江渔的字是好看的。


    像他一样好看。


    字如其人。


    但苏南栀现在被那颗小爱心给可爱到了，半天没想起应该怎么夸男朋友。


    反倒是江渔主动问：“阿栀是觉得哪个字最好看？”


    苏南栀：“……”


    这暗示得有点明显。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有原则的人，当然是顺着江小渔的意思夸他，“每一个字都好看，但最后那个最得我心。”


    然后苏南栀又看见了，江小渔耳后泛着淡淡的粉色。


    苏南栀：“……”


    这到底是什么绝世小可爱，又爱撩人又爱害羞。


    苏南栀：想咬一口耳朵。


    但以她对江渔的了解，她要是真咬了他的耳朵，指不定下一秒又害羞到消失了。


    “阿栀，你画符吧。”


    苏南栀心里啧了一声，撩不过就这样认怂了，他怎么这么可爱呀。


    苏南栀画着画着符，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江渔虽说能有实体，但本质上也是魂体。


    大部分的魂体都怕或者不喜这一纸除煞符，看江渔这模样，他似乎还看得津津有味。


    “江小渔，”苏南栀秉持着不懂就问的原则，下意识就问了，“我这纸符，能伤你吗？”


    江渔：“……”


    他踌躇了下，最后反倒是忐忑了问了一句，“阿栀是希望它能伤得，还是不能伤得呢？”


    苏南栀：“……”


    “好了，不用说了，我懂了。”


    江渔：“……”


    苏南栀画符也是一会儿的功夫，她很久之后笔下就没有再出过废符了，几乎都是一笔连成。


    “阿栀，这金墨也是要用的？”江渔问道。


    苏南栀：“要用的。”


    “金色的，又有何不同呢？”


    男朋友跟个好奇宝宝似的，苏南栀自然也不会冷落他，“金色的效果会好一些，也就更贵一些。”


    江渔：“只是在这里倾注了灵力，金墨，是为了与之区分开来？”


    “对的，小渔真聪明。”苏南栀头也不抬地夸了一句。


    像极了在哄几岁的孩子。


    金墨本身与黑墨并无区别，只是苏南栀在上面倾注了自己的些许灵力，效果自然也是普通的数倍。


    说到底还是为了多挣点钱。


    现在越是有钱的人越是信这个，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越是赚的钱多就越患得患失，总之无论是什么理由都好了，想买东西回去镇宅的有钱人是越来越多了。


    苏南栀的东西从来都不愁卖。


    从她醒来到下午差不多结束，一批纸符新鲜出炉。


    江渔今天待得久些，看着看着自己又拿了另外一支毛笔在练手，跟着苏南栀的纸符临摹。


    临摹得有模有样。


    苏南栀：“……”


    好的，这个大徒弟她收了。


    “阿栀，你看我画得如何？”


    苏南栀：“……很好。”


    讲个笑话。


    现在的鬼都能画除煞符了。


    苏南栀心想，得亏是她家的鬼鬼，要是别人，可就得抢生意了。


    苏南栀前不久才在玄网上接了好几个大单子，打算今天晚上就寄过去。


    “阿栀，你今晚，还要去同他人共睡一房吗？”


    苏南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