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李松署就猛地睁开眼睛,先是看了方缘一眼,然后才看到余开义,眨了眨眼睛说道:“余开义!我这是怎么啦?”
方缘马上说道:“你看!这方法还是有用的吧,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赶紧出来,不然一会真的会煮熟了!”
李松署这才发现自己正光溜溜的坐在浴桶里面,他上看向四周,然后捂住自己的上半身,贼眉鼠眼地说道:“这究竟是在干嘛!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在围观我洗澡!”
余开义白了他一眼:“你大爷的,醒了就赶紧出来,不然一会直接就把你煮熟给吃了!”
然后将衣服递给他,李松署渐渐反应过来,只见周围好几双眼睛都滴溜溜地盯着他,还哟几个是不认识的人,他瞬间不好意思起来:“这么多人…-”方缘捂嘴笑道:“我劝你赶紧出来,你没感觉到到烫屁股吗!”
李松署这才后知后觉,瞬间从浴桶里面跳出来,光着屁股跑到余开义身后,一把夺过衣服,大喊大叫道:“我靠!怎么会这么烫啊!”
只见他全身通红,身上的黑气完全消失不见了,余开义笑着说道:“看样子应该是没事了!
然后自顾自地走到王守七的面前,只见他脸色晁红光,但是双目紧闭,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余开义看向方缘:“怎么七哥完全没有反应呢?”
方缘慢慢说道:“他中毒的时间比较久,毒素已经深入骨髓,所以时间要就一点,!”这时候,李松署已经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他光着脚丫子走到余开义面前,看了看几个陌生的面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余开义看向他:“你不记得了?”
李松署眯着眼睛说道:“我就记得我们穿过那扇门之后,好像就去了一个很漂亮的地方,后来我就不记得了!这什么地儿啊!”
然后扭头看向方缘:“你小子怎么也在这啊!”
方缘笑了笑:“这里是我家,你好好想想!”
这时候,李松署看着旁边的弥勒佛说道:“哎,这小孩我好像有印象哎!”
弥勒佛躲在白龙后面,撇了撇嘴:“你偷吃了我牛肉!”
李松署一怔,随即摸着脑袋笑了笑:“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了,不就是吃了你几块牛肉吗!赶明还你一大锅!”
沈怀安慢慢走过来,看着沸腾的水说道:“七哥怎么还没醒呢?”
余开义也有些担心:“会不会有问题!”
方缘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伸手摸了摸水温:“你们放心吧,我在里面加了特殊的药材,他不会被水温煮熟的,只有在他醒过来之后,水温才会对他起作用。”
邹子遇也走了过来:“师弟,你有把握吗,这都已经这么久了,千万不要出什么叉子!”
他毕竟是这里当家的,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要负责,如果有人死在了这里,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跟师傅交代。
方缘刚要准备说话的时候,余开义就看见王守七也睁开了眼睛。
“好了,好了,七哥他醒了!”
王守七一脸懵逼地看着余开义,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余开义!这是什么地方?”
余开义还没说话,李松署就率先说道:“这是天机子的地盘,几个你不人的人全部都是h i天机子的徒弟,现在光秃秃地在里面是在解毒!还记得么!你被类咬了一口!”
王守七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这才慢慢回忆起来:“原来是这样!”
下一秒,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好烫啊!”
然后就直接从浴桶里面蹦了出来,余开义赶紧把衣服递给他:“能跳这么高,应该是没事了,好了,好了,都没事了!”
已经是接近半夜,几人回到房间之后,李松署才将门关好,拉着余开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在地底下吗?这是哪啊?”
余开义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这几师兄弟全部都神神秘秘的。”
王守七满眼的好奇:“怎么就到这来了呢?这这么暖和,不像是天险镇啊!”
李松署压低声音,贼眉鼠眼地说道:“我怎么觉得这地方有种好像说不出来的诡异,好有方缘,刚刚看见他怎么觉得好像有点不一样呢?”
余开义看向他们:“哪那么多的为什么啊!再有两天我们就能见到天机子了,到时候拿了玉衡我们就走人。”
一旁的沈怀安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觉得会这么简单!”
然后将田集直的事情告诉了李松山湖跟王王守七,两人听完之后,满眼的不可置信。
李松署睁大眼睛:“你等会儿,我捋捋啊,你说你在山下遇到的田集直其实是已经死了的,也就是说有人冒用了这名字。”
余开义点头:“这人对这里很熟悉!”
王守七摸着自己的哪怕吗:“可是这里不是与世隔绝吗!这个假的田集直是故意将你引到这里来!”
李松署在原地走来走去:“这都叫什么事啊!还有方缘那小子,我老是觉得这小子在憋着什么坏呢!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余开义站起身来:“方缘安得什么心,我是不知道,但是根据我的观察这个大师兄邹子遇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没有什么坏心思!都提防点方缘就行了!”
李松署看了看他:“你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啊,人有坏心思还跟你说!”
以及是凌晨一点多了,折腾一天下来,都累得够呛,余开义摆了摆手:“行了,都感觉睡吧,在有两天我们就能见到天机子,一切等见到天机子在说!”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到时候,要是见不到,我们在另作打算!”
房间的两边是用土垒的土炕,睡下两三个人不成问题,余开义跟沈怀安睡在一张炕上,王守七跟李松署睡在另一边。
一觉睡到天亮,余开义是被旁边的动静给吵醒的,是沈怀安,他起了个大早,看到另一只睁眼之后,马上说道:“我把你吵醒了?”
余开义起身:“你这么早是要干什么啊?”
然后就看见沈怀安已经穿上了跟邹子遇一样的长袍,他看了看沈怀安的眼睛,然后说道:“看你不戴眼镜,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沈怀安慢慢说道:“眼睛在洞里面的时候就已经丢了,不知道被甩到哪去了!看不清楚,怪难受的!”
余开义笑道:“谁让你多备几副的!”
沈怀安穿上自己的鞋子:“物资都丢了,连衣服都是邹师兄借给我的,这些是给你们的,还给人家的时候记得洗干净!”
只见炕头放着一件干净的长袍,里面夹了一层薄薄的棉,这里的温度穿正好合适。
出去之后,余开义看到白龙正在院子里面劈柴,他看到余开义跟沈怀安之后,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然后就继续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