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开义不为所动:“陨石就在我这,有本事你就自己过来拿吧!”
沈也倒也不着急,只是用来摩擦这自己的食指跟拇指,良久之后,才慢慢说道:“你有灵宝天书,你觉得我会一点防备都没有?”
话音刚落,高睿跟李松署两个人一下子倒在地上,毫无征兆。
余开义看向他们:“怎么啦?你们……”“他们只是中了我的毒药而已,从你们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中了我事先放在这的迷香,我可是专门为你调制的,陨石给我,解药给你!”
沈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余开义。
余开义深吸一口气:“为什么我没事!沈也,你少吓唬我!”
沈也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余开义啊余开义,你怎么跟你母亲一样冥顽不灵,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你母亲的下场你看到了吗!”
余开义意识到了什么:“是你杀了我母亲!”
沈也冷笑一声:“是她先背叛我的!说好了一起造出能够继承灵宝天书的人,说好了一起集齐七件家宝,可是她干了什么!为了一个男人,居然背叛我!”
“她该死!”最后几个字沈也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嘶吼。
余开义双拳紧握,眯着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什么意思!你跟我母亲是什么关系!”
声音冷笑一声:“论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舅舅,至于你母亲,她是我的表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说好了要一起集齐家宝!”
“可是有了你之后,她居然出尔反尔,带着你逃跑不说,还带走了我从爷爷千辛万苦找到的天权,她该死!”
天权,是章家的家宝,原来是余开义的母亲从沈也身边拿走了,然后一起交给了高家!
沈也继续说道:“你母亲叫罗瑜,从小就在我们沈家长大,沈家把她当成自家人,她知道我们沈家所有的秘密,当年天机算出,需要一个天命之人才能找到所有的家宝!”
“我们沈家从上一辈就在等待这这个天命之人,可是等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出现,于是只能我们自己造出一个天命之人!”
沈也看向余开义,自嘲的笑了笑:“一个阳年阳月阳世生的男人,跟一个阴时阴日生的女人,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结为夫妇。”
“你母亲刚好是阴时女子,于是我们一直在寻找阳年男子,可是找了很多年都没有下落,就在我们快要放弃的时候,你父亲居然出现了!”
“余开义,这就是你的命,你的父母原本没有情分,只是为了你的出生,他们在结为夫妻,后来我所有人全部都一心一意的等着你的出生。”
余开义咬紧牙关:“可是我的父母他们是相爱的,你机关算尽,就是没有算到这一步!不管他们是怎么开始的,但是后来他们相爱了!”
“沈也,这是你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的,因为他们相爱,所以他们不愿意自己的孩子活在别人的掌控之“余开义,这场游戏还没结束,你的出生的使命就是找到七件家宝,现在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把陨石交给我。”
旁边的人开始慢慢逼近,余开义双手握拳,看了看身后已经动弹不得的高睿跟李松署。
沈也冷笑一声:“怎么说你小时候我也是很疼你的,把陨石交给我,我可以不杀你!”
余开义一愣:“你说什么?”
沈也故作惊讶:“我忘了,你已经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告诉你也无妨,你小时候是在沈家,跟你母亲一起在沈家,如果不是你父亲多事的话,我想你会跟着怀安一起长大!”
余开义睁大眼睛,小时候在沈家,他怎么一点影响都没有。
“你不记得也是情理之中,你母亲为了让你重新开始,所以对你用了药物,在把你送到高家以前所有的记忆都抹除!”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父亲那个窝囊废,他明明已经离开了,可是又跑回来蛊惑你母亲,最后你母亲带着你跟他一起背叛我。”
余开义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他根本积不记得那段记忆。
沈也冷笑一声:“快把陨石给我,我不想在跟你废话!”
余开义看了看高睿跟李松署,然后又看向沈叶,最后将七件家宝合成的陨石那里出来,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看上去跟普通石头没有什么两样。
沈也看到陨石之后,眼睛里面散发出贪婪的目光:“快给我!快给我!”
这是七件家宝融合在一起之后凝聚成的陨石,那个流传千年的秘密,那个能满足一切愿望的传说。
但是相比之下,余开义还是比较在意活着人的性命。
他刚准备将手上的陨石递给沈也,突然耳边就想起了一阵巨响,是有什么东西爆炸了。
然后就看见那个在天花板上的巨型鬼眼图腾,突然被打开了从里面散发出一股很浓重的烟雾,很快视线就被阻挡。
这烟雾不知道是用什么造成的,有些呛人,余开义被熏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但是还是下意识的走向高睿跟李松署的方向。
混乱中他好像抓住了高睿跟你松署,然后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说道:“一起将铁门两个扶起来,跟我走。”
是沈怀安,就算是死也不会忘掉他的声音。
余开义来不及多想,马上就背起其中一个人,根据体重来看应该是李松署,没有多重,整个人瘦的跟排骨似的。
沈怀安也背着一个人,然后迅速的走进了地下已经打开的大门,那大门就在鬼眼图腾的下面,此时鬼眼图腾的眼睛是闭着的。
在进去之后,余开义听到沈也在后面大声喊道:“把人看好,不要让人跑了。”
下面是一节很长的楼梯,余开义的眼睛被熏得挣不开,只能半睁着眼睛跟在沈怀安的后面,楼梯走完之后,沈怀安停下了脚步。
余开义马上将李松署放了下来,开始拼命的揉自己的眼睛,刚刚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现在发现自己的眼睛像是青光眼似的,开始止不住的流眼泪。
鼻涕也一起往下流,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一张干净的手帕递到了自己面前,余开义不抬头也知道是谁。
他默默地结果手帕,擦拭这自己的眼泪跟鼻涕,一边问道:“他们怎么样呢?”
一阵沉默,然后沈怀安慢慢说道:“问题不大,我这有解毒的血清!”
不知道怎的,眼睛越柔越痛,余开义只听得好像是有撕开包装袋的声音。
然后他的余光看到沈怀安在给他们俩注射解药。
过了好一会儿,余开义才觉得自己能看清楚东西,那边沈怀安正一言不发的坐在旁边。
余开义将手帕慢慢丢在地上,然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