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嗯了一声，湿软的眼睛盯着他道：“很有用。”


    霍先生摸着她的头，然后低下来。


    苏瓷察觉到唇上一凉。


    霍先生把东西伸进来了。


    然后退了出去。


    他说：“我现在跟你借了。”


    苏瓷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然后道：“这样是没用的。”


    她脸颊有点发红地说。


    但漂亮的大眼睛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开口。


    霍先生笑了一下，说：“是吗？我不知道。”


    他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脸道：“我跟你道歉。”


    苏瓷突然想有腿了。


    她有点安静地回到了水池里，看起来有点落寞。


    霍荣轩盯着人鱼的身影，眼眸微沉。


    他道：“瓷瓷，你是不是寂寞了？”


    苏瓷的鱼尾碰到了珍珠。


    她微偏着脑袋说：“想跟先生一起出去。”


    霍荣轩说：“现在还不可以。”


    他对着少女低声温柔道：“我给你找了几个朋友，明天让它们陪你，好吗？”


    苏瓷其实不想要。


    但她看着男人深邃带着一点温柔缱绻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她垂着长睫。


    虽然脸不一样，性格也不一样，但是感觉是一样的。


    苏瓷游了过去，有点乖地趴在了霍先生的腿上。


    -


    霍先生让人送来了一只海豚，还有海狮。


    特意训练过的。


    性情温顺。


    霍荣轩打电话问李森。


    李森说：“霍先生，瓷小姐跟它们似乎玩的很愉快。”


    霍荣轩说：“是吗。”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但是李森却能察觉到霍先生心情可能不太好。


    事实证明。


    他的感觉是对的。


    霍先生回来的时候，看到监控。


    脸上的表情渐渐地没了。


    水池里，温顺的海豚吐着水，有些讨好的一直在人鱼旁边转悠。


    而海狮则是顶着球，在水中玩耍。


    试图吸引人鱼的注意。


    霍荣轩盯着眼前这一副十分和谐的画面，他缓缓道：“他们玩了一整天？”


    李森顿了顿道：“我觉得瓷小姐还是十分想念霍先生的。”


    霍荣轩神情没有变化。


    李森咽了一下口水。


    其实他觉得正常啊，毕竟这都是霍先生自己吩咐的。而且人鱼跟海洋生物比较容易亲近，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差不多的物种。


    而且。


    难道不是霍先生自己觉得，人鱼孤单，所以才找了玩伴吗？


    这难道不就是霍先生的初衷吗？


    但是他现在看上去好像并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他已经搞不明白霍先生在想什么了。


    -


    苏瓷在做神仙的时候，并没有在海中见到这样的生物。


    她身上的气息总是能吸引很多动物。


    温顺的海豚也不例外。


    苏瓷跟它们玩了好一会儿，也渐渐地忘记了霍先生。


    海豚吐了一会儿的水。


    然后靠了过来，把脑袋也凑了过来。


    似乎想要表扬摸摸头。


    苏瓷抬起手摸它头的时候·，


    霍先生回来了。


    男人似乎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了。


    苏瓷扔下了海豚，游了过来。


    霍先生对她笑了一下，然后温柔的摸了一下她的头道：“玩的很开心？”


    海豚似乎有点不满意少女突然离开。


    它紧跟着，游了过来。


    游到了人鱼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