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签到系统专治禽兽》 第一卷 第1章 酒气 六十年代冬日,四九城内。 窗外寒风如刃,敲击窗棂,而屋内更让人难耐的不是严寒,而是刺鼻的酒气。 苏建设在窗外风声中醒来,寒意侵袭,周遭漆黑,他不禁皱眉,身体微颤,半因寒冷,半因困惑。 “我……” “难道,我穿越了?” 良久,苏建设抚额,终是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他来到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栖身于这座四合院内。 据脑海中融合的记忆,他不仅是红星轧钢厂的一名工人,还多了一个妹妹——楚嫣。 这妹妹其实并非血缘至亲,而是逃荒时被母亲所救,母亲待她如珍宝,甚至令前身心生嫉妒。 楚嫣,随母姓,其名乃母亲恳请他人所赐。 往昔岁月静好,可惜世事无常,母亲因病辞世,前身借酒浇愁,不幸醉亡。 “如此说来,我不仅穿越了,坐拥两室,还平添了一位妹妹?” 晨光初现。 苏建设尚未来得及审视四周,身后房门吱呀开启,寒风卷走酒气。 “建设哥,你醒了!” 一声温婉至极的话语自背后响起,令他心神一敛。 转身之际,眼前出现了一位绝色佳人,清纯中带着这个时代的特有红晕,身着破旧棉袄,却难掩其丰腴之美,令苏建设一时失神。 “呃,有点冷。” 苏建设缩颈,寻觅温暖,譬如楚嫣那双细嫩的小手,甚是诱人。 “稍等,我这就去生火,炉火起来就暖和了。” 面对哥哥的注视,楚嫣羞涩地缩回手,脸颊绯红。 回想起母亲临终时的遗言,她不仅揭露了自己的身世,还期望楚嫣能与建设哥结缘。 与建设哥相伴…… 似乎并无不妥。 思绪间,她匆匆逃离,或许是为了掩饰羞赧,又或是寻找炉火的温暖。 晨曦初现,四合院内渐渐活跃。 居民们纷纷出门洗漱,开始新的一天。 苏建设也借此机会,在四合院内漫步,遇见了秦淮如、何雨柱、易忠海等人。 “与这群伙伴共处,未来的日子定不会乏味!” 他微微一笑,不以为意,转而返回家中取暖。 未察觉的是,对面的聋老太太始终端坐门口,目光紧随忙碌的妹妹楚嫣。 “楚嫣这姑娘,识字、温婉、体态丰腴,定能旺夫,怎可许配给苏建设?理应与我孙子结缘!” 聋老太太若有所思,拐杖轻触地面,缓缓步入屋内。 “我的锁呢?记得放在柜里了……” 一番找寻后,她终于找到锁,心中暗道:“敢拒我提亲,不让楚嫣嫁入我家,真是该死!” “这回没了阻碍,待我孙子与楚嫣生米煮成熟饭,看苏建设如何是好!” “柱子,你可得加油,给奶奶添个大胖孙子!” “对了,我还有助眠药,全给他用上!” …… 苏建设归家时,楚嫣已备好早餐:两碗稀薄米粥,几缕咸菜,旁置三个窝窝头。 他未多言,在这年代,这已是难得的丰盛。 “建设哥,快来用餐,你还要去轧钢厂呢。” “好!” 苏建设已渐渐适应这里,点头应允。 用餐间,沉默片刻后,他开口: “小嫣,妈的话或许让你一时难以接受,但那是她的遗愿。” “我盼着过段时间……能迎娶你。” 嗖! 正喝着稀粥的楚嫣,哪能承受得住这话? 瞬间,她的小脸羞得如红霞满天,埋首低垂,不敢正视面前的苏建设。 苏建设微微一笑,看来这位妹妹对以前的自己颇有好感。 毕竟,先前的他身材高大,相貌亦十分俊朗! 餐后,他匆匆赶往工作地点。 家中,只留下满脸羞赧的楚嫣,忙着收拾杂物。 “建设哥……怎么像变了个人,说的话真叫人难为情!” 然而,她嘴角的笑意,却泄露了内心的真实情绪。 轧钢厂离四合院不近,苏建设没有选择和四合院的那群人同行。 深知他们底细的他,清楚这些看似正人君子的家伙,实则心怀叵测。 不过,他意外地见到了秦淮如。 “看来贾旭东现在已是凶多吉少,但这与我无关,我可不做备胎。” 苏建设不屑地瞥了眼站在秦淮如身旁的傻柱,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作岗位。 刚到岗位,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机械般的声音。 “叮!八点已到,请宿主签到!” 系统!? 苏建设脸上瞬间绽放出喜悦,连忙在心中默念! “签到!”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八极拳精通!” 还未踏入车间,苏建设便觉头脑一沉。 “八极拳精通?” 此刻,他只觉脑中充满了各式武术招式,肌肉也随之紧绷,身体轻盈许多。 他自信能以一敌百! 连五官感知也变得敏锐无比! 此刻,苏建设的眉宇间轻轻颤动,两名工人走近他身旁,其中一人口中念叨: “今儿食堂的饭菜怕是不合口味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换厨师了?那可不成,傻柱的手艺多好啊……” “非也,是傻柱被家里紧急召回了,说是家中有急事,还特意请了假。来了个老太太,态度坚决,非要带傻柱回去,无奈之下,只能放他走了。” “那还好,只要厨师不换就行,今日少吃些便是……” 目送工人离去,苏建设的双眉紧锁。 “傻柱被聋老太太叫走了?” 他忆起临走时,聋老太太特意嘱咐自己的妹妹去她家相助。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升起。 “这老太婆不是已让小嫣去帮忙了吗,为何还要把上班的傻柱也叫回?” “不对!” 猛然间,苏建设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昔日,这老太太竟打起了自己妹妹的主意,还通过前身的母亲,妄图让傻柱与自己的妹妹结缘。 前身母亲与前身皆不瞧好傻柱,此事自然被拒。 “难道这老太婆还不死心?” 念及此,苏建设的眼中掠过一丝寒意,步履匆匆地转身离去。 “死老太婆!最好别惹事,否则休怪我让你晚景凄凉,曝尸野外!” …… 四合院内,楚嫣正笑语盈盈地帮聋老太太择菜。 坐在一旁的聋老太太,望着温柔贤惠的楚嫣,满心欢喜,皱纹都挤成了一团。 而傻柱,则在一旁嘟囔着帮聋老太太整理隔壁的屋子。 “老太太,您这屋里也没啥破烂啊,这么急把我叫回来,我还以为有啥大事呢!” 傻柱边说着,边翻动着面前的东西。 聋老太太却依然悠然自得。 “楚嫣啊,先喝口水,喝完去屋里瞧瞧,傻柱怎么还没出来!” 楚嫣心思单纯,喝完碗中的水,径直走向那屋子。 “傻柱,老太太让我问你,为何还没找到东西?”楚嫣礼貌地对院子里的厨子说道。 “没找到啊,老太太说这里有杂物,可啥也没有。”傻柱偷瞄着楚嫣,心中暗想,“楚嫣这模样,比秦姐还美!要能娶了她多好!” 想到此,傻柱对苏母和苏建设心生怨念。当初老太太替他提亲,他满心欢喜,以为婚事已定,结果却被拒绝,成了四合院的笑柄。 “还没找到吗……”正交谈间,身后传来锁门声。 楚嫣一惊,用力推门,却纹丝不动。 “老太太,为何锁门?”楚嫣焦急喊道。 门外,老太太笑盈盈地藏起钥匙,“傻柱,楚嫣是我看中的孙媳妇,又美又贤惠!苏建设上班了,你得抓住机会。” 楚嫣闻言更急,用力拍门,“老太太,开门!再不开,我撞门了!”话音未落,她突感头晕,身体摇摇欲坠。 “是那老太太的水!”楚嫣绝望,连撞门的力气都没了。 傻柱看着楚嫣虚弱的样子,不禁咽了咽口水。 …… 大院门口,苏建设面色阴沉,快步走进大院。 门口的妇女疑惑地看着他,窃窃私语,“苏建设这酒鬼怎么了?” “不清楚啊,上班时间他这样跑回来,恐怕会挨批评的!” “我瞧他脸色似乎不太对劲?” “真的吗?快走,瞧瞧去!” 爱看热闹乃人之常情,几位大妈迅速聚拢,紧跟苏建设来到后院。 聋老太听到脚步声,不由一愣。 这后院平时少有人来。 苏建设步伐匆匆,抵达后院,望着愕然的聋老太,大声质询:“我妹妹在哪儿?” “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聋老太却似未闻,搬起马扎,径直坐在房门口。 苏建设正欲再言,屋内传来微弱呼唤:“哥哥,我在屋里,头晕得厉害,老太太给我下了药……” 瞬间,苏建设怒火中烧!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 “快放我妹妹出来!” 听到妹妹的声音,苏建设怒不可遏,对着面前的聋老太怒吼。 他万万料想不到,聋老太竟如此嚣张,光天化日之下施展手段锁住房门,还给妹妹下药! 然而! 面对盛怒的苏建设,聋老太非但不开门,反而掷出拐杖,意图砸向苏建设。 “妹妹?什么妹妹?” “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的?你母亲在世时也得尊我一声老太太!” “小**!” “目中无人?” 苏建设气得冷笑,环顾四周众人,顿时醒悟。 “这聋老太是四合院里最大的**!” 聋老太仍在喋喋不休,指责苏建设不敬,对身后楚嫣的呼喊却充耳不闻。 “老**,你还骂?” 苏建设心知肚明,傻柱必然也在屋内! 一想到妹妹竟与傻柱那个舔**处一室,他心头怒火更盛。 “老**,我妹妹若安然无恙便罢,否则我绝不罢休!” 砰! 他猛地一脚踢在聋老太身上,让她踉跄飞出数米! “哎呦哎呦”的惨叫声随之响起。 “苏建设,你要是敢动老太太,我饶不了你!” 屋内的傻柱听到聋老太的惨叫,怒吼道。 作为四合院的武力支柱,傻柱此话一出,周围的大娘们面色骤变,纷纷开口相劝。 “苏建设,你还不快扶起老太太?” “是啊,老太太又没惹你们,你扶她起来,道个歉,赔二三十块钱就算了。” “建设,你这就不对了,老太太以前还抱过你,怎能动手?” 苏建设全然不顾身后人的言语。 “妹妹,你往后退,别靠门太近!” 楚嫣厌恶地瞥了眼屋内的傻柱,侧身避开,顺手抄起一根擀面杖。 傻柱正心系聋老太,并未留意这一举动。 “破!” 苏建设大喝一声,猛地一脚踹向实木大门。 砰! 巨响之后,实木大门轰然倒塌,锁头早已不知去向。 苏建设一个箭步冲入屋内。 “嫣儿,嫣儿,你没事吧?” 望着眼前迷迷糊糊、站立不稳的妹妹,苏建设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抱起妹妹准备回家。 被苏建设一瞪,傻柱心中的怒火瞬间熄灭,咽了咽口水,不敢阻拦。 一方面自知理亏,另一方面,苏建设盛怒之下战斗力惊人,一脚踹开门便是明证。 此时,聋老太刚从地上坐起,似乎才回过神来。 “快来瞧瞧!苏建设这孽畜,简直如野兽般,竟对我这老太婆动手!”聋老的高亢呼喊,瞬间引来了四合院内一众好事的妇人们。 男人们大多外出劳作,留下的不过是些孩童与贾旭东这般精神不振之人。 “娘,听声音像是聋老太,后院怕是有状况。” “没错,就是那聋老太,定是有事发生,快走,瞧瞧去!”贾张氏急不可耐地从炕上跃下,推着儿子往外赶,生怕错过这场热闹。 …… 第一卷 第2章 送回家 苏建设紧抱着妹妹,周遭聚集的人群他浑然不顾。此刻,他满心只想将妹妹安全送回家,再找大夫探明病因。寒冬已至,即便是他这八极拳高手,也不应感到如此燥热。而妹妹的脸颊绯红,即便紧贴他胸膛,也能感受到阵阵热浪。 “嘿!苏家的,你怎敢动手打人!”傻柱见聋老太惨状,心急如焚。 “老太太这把年纪,你一脚踹去,若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吗?” “苏建设,你算哪门子男子汉,酗酒也就罢了,还打老人!” “我本看他模样清秀,还想将乡下妹妹许配给他,现在看来,我真是有眼无珠。” …… “让开!”傻柱见周围大妈们纷纷站队,与自己一同指责苏建设,顿时胆气倍增,全然忘却了先前那扇厚重的木门是如何轻易被苏建设踹开的。 “你什么态度?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若不给个说法,休想离开!” “我再重申一次,让开!” 苏建设眼神犀利,扫视着眼前的众人,犹如看待一群待宰的羔羊。 这群家伙既不明事理,又缺乏智慧。 他们为何不问? 为何我要动手?为何我妹妹会变成这样? 这些人既恶且愚。 聋老太在一旁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 苏建设那一脚看似凶猛,实则掌握着分寸。 否则以这老太婆的体质,恐怕早已一命呜呼。 “苏建设,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妈在世时,我不仅帮过你家,还抱过你,你竟敢对我动手!” 望着面前这个虚伪至极的老家伙,苏建设脸色阴沉。 他抱起楚嫣,径直朝聋老太与傻柱等人走去。 傻柱不知何时竟鼓起了勇气,挺身挡在苏建设面前。 “苏建设,今天这事若不说清楚,你别想走……” “我……” 傻柱话音未落,腹部便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随即倒飞而出。 “苏建设……他一脚竟把傻柱踹飞了?” 一位大妈目睹此景,颤抖着手指向贴在墙上缓缓滑落的傻柱,满脸难以置信。 聋老太亦被吓了一跳,连忙让开。 苏建设无暇理会这群人。 他急忙赶回家,将妹妹安置在床上,从旧鞋底掏出钱,背着妹妹匆匆赶往医院。 望着苏建设背着楚嫣远去的背影,大妈们聚在一起小声议论。 “苏建设这个酒鬼今天怎么如此疯狂?” “谁知道呢,他不仅打了聋老太,还一脚把傻柱踹到了墙上。” “要不等大爷们回来,召开全院大会吧?” …… 贾张氏推着儿子回到屋里,贾旭东一脸困惑,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地说: “苏建设这个酒鬼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从哪儿来的那么大劲,竟把傻柱踹到了墙上?”贾张氏毫不在意地说。 “不管发生了何事,楚嫣似乎晕过去了,苏建设定会买肉。等秦淮如回来,让她去苏家要点。” 许久未尝肉味的贾旭东此刻也撇了撇嘴,“对,棒梗这么大了,也得吃肉。都怪秦淮如这个妈,干了这么久,还是赚那二十几块钱。回来得好好教训她一顿!” 贾张氏也表示赞同。上次苏家办丧事,秦淮如还从苏家拿了不少肉。这次,这顿肉她是吃定了。 医院里,下午时分。 苏建设见楚嫣的脸色渐渐好转,心中的忧虑才稍减。“你这个哥哥当的,可不怎么称职啊,你妹妹像是误食了管制药物。”这时,一个扎双马尾、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双手插兜,打量着面前稍显帅气的苏建设。 “确实,我这个哥哥当得不称职,没告诉她,我们院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苏建设望着楚嫣渐渐恢复血色的脸庞,眼神平静,但心中已开始盘算如何尽快将聋老太送进监狱。现在的四九城,可没了七十岁以上免罚的规定,不论老少,犯法都得受罚。 “我叫刘冰,是你妹妹的主治医师。由于她服用的管制药物成分不明,我们没测出种类,所以最好留院观察几天。” 苏建设点头,“刘医生,麻烦了。我还有事要处理,我妹妹醒了告诉她,我马上就回来。” 刘冰应了声。苏建设道谢后,拿了诊断证明,便离开医院,向警察局赶去。 路上行人稀少,苏建设边走边思考如何处理此事。 “此事不能仅限于向街道反映,那三个老家伙定会大事化小! 若真想将那老家伙绳之以法,必须报警。” 苏建设摸了摸口袋,尽管此行匆忙,但他还是备足了钱款。 支付完住院费后,口袋里仍有些许剩余。 几经思量,苏建设转而前往供销社,归来时手中多了几包大前门香烟。 “若按我前身的性子,或许真就忍气吞声了,但我苏建设非前身可比,聋老太太既自寻死路,我便成全她。” 四合院内,下班时分已至,人们陆续从工厂返回。 一大爷易中海亦在此刻踏入四合院,却被聋老太拦在门外。 聋老太面色铁青,显然被某事某人激怒。 易中海注意到聋老太棉袄上的大鞋印,显然被人踹了一脚。 未及开口,便见傻柱一瘸一拐地从屋内走出,面色苍白,似遭殴打。 四合院中的武力支柱傻柱竟遭人殴打? 视傻柱如子的易中海眉头紧皱,连忙拉住傻柱。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和人打架了吗?” 傻柱未及回答,聋老太太已挥舞起拐杖,带着哭腔喊道: “易忠海,你得替我做主啊!那姓苏的小子目中无人,竟敢踹我!” 易忠海闻言,不禁一愣。 “苏家小子?他母亲刚离世,这几天喝得像个酒鬼,家中积蓄早晚被他败光……他是不是喝醉了?” “不是,只是老太太误将我和楚嫣锁一块了。 结果啥事没有,那苏建设却像疯了一般,先踹了我一脚,接着又踹了老太太一脚! 您说说,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被苏建设踢一脚,这算怎么回事啊!” 正巧,二大爷和三大爷这时也下班回家了。 见到易忠海和傻柱陪着聋老太,便都走了过来。 易忠海没理旁人,面色阴沉地问傻柱: “苏建设太过分了,他人呢? 这事太恶劣,得开全员大会好好批判他,让他明白尊老爱幼的道理。他整天就知道喝酒,不务正业!” 接着,易忠海又问道: “苏建设人呢?” 傻柱吞吞吐吐,有些尴尬: “去医院了,还没回来。” 二大爷在一旁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对傻柱说: “傻柱,吃完饭咱就开全员大会! 我倒要瞧瞧,这苏建设还敢翻天不成。” 这时,三大爷皱着眉,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傻柱: “不对呀傻柱,苏建设为啥去医院?你们俩打架了?” 傻柱刚要解释,聋老太太突然站起,用拐棍敲打着手: “管他去哪儿,他苏建设敢对我这七十多岁的老人动手,就是不对,就是没良心的畜牲! 你们可是院里的三位大爷,难道连这点公道都主持不了?” 二大爷连忙安抚聋老太: “老太太您放心,一会儿就开全员大会。一定让苏建设好好补偿您,您放心!” 聋老太满意地点点头,拄着拐杖敲了下傻柱,慢慢回房了。 望着聋老太离去的背影和她身上的大鞋印,易忠海很是惊讶: “你们说,苏建设这酒鬼怎么突然发疯,对老太太动手了?” 二大爷一脸鄙夷,同样注意到了那件黑色棉袄上醒目的土黄色鞋印。 “管他动机何在,他对老太太动手就是不对! 老太太年事已高,万一有个闪失,谁来负责?” 此时,三大爷紧锁眉头,默不作声,只是缓缓推着心爱的自行车,步入屋内。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三大妈端上饭菜,是窝窝头伴着清粥小菜。 “哪儿不对劲了?今天的菜没问题啊!” 三大爷未动筷子,而是向三大妈讲述了刚才在院子里所见。 三大妈听后摇头,神色复杂。 “你知道吗?苏建设回后院时,脸色铁青。聋老太太似乎给楚嫣喂了什么东西,还把她和傻柱锁在了屋里。 楚嫣满脸通红,苏建设抱出妹妹时,气得快要**!” 听闻此言,刚拿起饭碗的三大爷猛地一摔碗在桌上。 他怒眉紧锁: “这不是胡闹嘛!楚嫣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聋老太怎能把她和傻柱关一块?这是犯罪啊! 老太太这不是在害人嘛,若真成了事,傻柱可是要吃官司的! 还有,要是苏建设报了警……” 说到此处,三大爷站起身,开始在屋内踱步。 “万一他真的报警,咱们四合院今年评优肯定泡汤,傻柱和聋老太还得坐牢。” 在贾家,贾张氏望着眼前那毫无肉星的咸菜,脸色阴沉。 “秦淮如,你去苏家瞅瞅,苏建设有没有把他妹妹带回来!” 秦淮如忙碌终日,仅知傻柱家中有事,对四合院内的变故一无所知。此时,贾旭东满腹牢*地嘟囔: “苏建设那殴打聋老太的孽障还未归,他若胆敢现身,傻柱和易中天岂会轻易饶他?” 提及傻柱,贾张氏亦怒上心头: “这傻柱,不识好歹,竟对楚嫣起色心,若非苏建设及时归来,险些让他得逞!他就不惧后果吗?如今,连咱家的菜也断了,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 棒梗附和道: “没错,他就是个废物!” 秦淮如满心疑惑,却不敢多问,心中暗誓: “哼,傻柱,上次让你占了点便宜,看我如何收拾你!” 尽管饭菜难以下咽,贾张氏与贾旭东等人还是勉强吃完。饭碗刚交予秦淮如,尚未清洗,便有人上门通报: “稍后,大院将召开全院大会,别忘了参加!” 那人说完匆匆离去,似乎不愿在贾家多留片刻,并非因贾家不洁,而是气味难闻。贾旭东长期瘫痪在床,排泄物皆由秦淮如打理,气味可想而知。 “秦淮如,快推我出去,我要去瞧瞧!” 贾旭东兴奋地说,家中囚禁的日子令他厌烦至极。贾张氏亦满怀期待,想着傻柱若赔偿,自家或许能借得一二十元,届时换些肉票,大快朵颐半月有余。 一家人各怀心思,却都兴奋不已,直奔全院大会召开之地。 与此同时,放映完电影的许大茂,推着自行车缓缓步入四合院。 未及他发问,众人已携马扎,蜂拥向全员大会地点。 “嘿!我不在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徐大茂归来得巧,恰逢妻娄小娥欲出,遂将自行车停于家门口,询问起他不在时的种种。 闻傻柱遭打,徐大茂面露喜色。 “活该!傻柱,就该让苏建设多教训你几次!” …… 警局内。 “同志,此为医院证明,足证吾言非虚!” 接待苏建设的巡捕面色凝重。 “同志,请放心,此事已违法,情节恶劣,我们必将依法严惩!” 听完事情经过,几位巡捕面露难以置信之色,却态度坚决。 四九城竟有此等恶行! 将如花少女与三十多岁男子囚禁一处,意欲何为? 且对少女下药,已近乎**未遂,严惩不贷! 更令人震惊的是,那老太太竟与恶徒同住一院。 “同志,若方便,我们即刻前往你院,传唤嫌疑人!” “好,我正欲回家取物。” “不过……” 苏建设话锋一转。 “二位最好还是换便装,以免嫌疑人见你们而遁逃!” “好!” 两巡捕对视点头,苏建设所言有理。 时至下班,提前换装,倒也便捷,只需将嫌疑人带回交同事审问即可。 三人随即赶往四合院。 新书启航,恳请诸位赐予鲜花、评价票与月票! “苏建设这酒鬼怎还未归?” 大院中,众人议论纷纷。 第一卷 第3章 情形 时逢娱乐匮乏之时,夜晚多数人闲来无事,便常有因小事而聚会的情形。 按理说,这等事应由巡捕或街道办处理,但几位长辈为保全颜面,毅然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毕竟,此事若外扬,他们的脸面何在? 众人已等候多时,心中疑惑渐增。 “苏建设整日未归,他带着妹妹去了何方?” “我见楚嫣被苏建设之事曝光时,面颊绯红,似晕厥过去,莫非送医了?” “别乱猜,适才大爷已言明,聋老太太仅是将楚嫣与傻柱关在同一屋内,并无他事!” “可天色将晚,苏建设究竟去了哪里?” 正当众人困惑之际,眼尖的徐大茂指向四合院入口。 “瞧,那不正是苏建设吗?” 众人转身望去,果见苏建设步入。 此刻的苏建设面色凝重,似有怒火难抑。 他身后跟着两位着淡蓝衣衫的年轻人,来历不明,但众人并未在意。 “哟,苏建设这酒鬼还懂得找帮手,难怪出去这么久!” “苏建设,此事过界了吧?此乃咱们院中之事,你引外人介入,恐有不妥。” “建设,先坐下,待大会结束再议此事!” 说话的是易忠海。 尽管觉得面前的两个年轻人面熟,易忠海并未深究。 当务之急,是解决苏建设、傻柱和聋老太的事。 然而,人群中的何雨水却愣住了。 她认出,苏建设带来的两人中,有一位正追求她的巡捕同事。 但何雨水不打算提醒任何人,包括她的哥哥。 她对这个四合院已彻底失望,且巡捕穿着便衣,她的指认若引发误会,可能反遭罪责。 “开会?” 苏建设身后的两位巡捕交换眼神后,对苏建设说。 “苏建设,要不我们先等等,看院里怎么说?” 望着眼前这群人聚合的模样,苏建设觉得好笑。 他也好奇,当这些人发现身后的两人并非他的帮手,而是巡捕时,会有何反应。 “要让四合院这些人以后离我远点,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苏建设瞥了眼坐在前排的三位大爷,随后带着两位巡捕找了个偏僻地方坐下。 人群中,傻柱狠狠地盯着苏建设。 若非力量悬殊,他早已冲上去与苏建设争斗。 “苏建设,都是你害的!我本来快和楚嫣在一起了! 现在可好,楚嫣没了,秦姐也不理我了,都怪你!” 傻柱心中怨恨苏建设时,聋老太坐在另一边,面色平静,衣服上的鞋印已不见踪影,似乎被她用某种方法去除。 “咳咳,我说两句。” 见人群安静下来,二大爷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开口道。 “今天中午,咱们四合院发生了一件非常严重的恶性事件! 苏建设,竟敢对七十多岁的聋老太动手!” 聋老太太,年逾七旬,乃我院中长辈,亦是五保户! 苏建设,你怎敢做出此等之事?” 二大爷奋力拍桌,怒目圆睁,直视苏建设。 苏建设旁侧的两名巡捕,一时愕然。 “这真是全院大会的处置方式?” “大爷难道不问缘由,苏建设何故对聋老太太动脚?” 两人面面相觑,满眼惊愕,不问青红皂白便下定论,非他们巡捕行事之风! “这哪像是四合院大会,分明是在给人泼污水,妄下结论!” 此等场面,两巡捕前所未见,彼此眼中皆流露怒意与同情。 一巡捕强忍怒火:“我忍无可忍,速将这些禽兽带回局里,严加审讯。” “先听苏建设的,他亦是受害者。” 闻此,苏建设轻轻摇头,示意勿急。 他嘴角勾起冷笑,熟悉他的人都知,此乃苏建设整人之兆! “二位稍候,我倒要瞧瞧,这些人还能有何说辞!” 见苏建设如此态度,两名便衣巡捕虽感不解,却也未强求。 禽兽! 巡捕冷哼一声,立于一旁。 此刻,易中海拍桌而起,直指苏建设: “苏建设,你还有何狡辩?” “你一小辈,若非念及你母平日里在四合院中名声尚佳,我们早已将你扭送巡捕局!” “还不速速认错,向老祖宗鞠躬赔罪?” 三大爷在一旁急忙劝和,试图拉开两人。 “两位大哥,何必如此动怒,苏建设或许只是酒醉失态。” “建设啊,听三大爷一句劝,赶紧去向老太太道歉,再赔些医药费给傻柱和老太太,这事就算过去了。” 正当这三位长辈以为苏建设会顺从他们的意愿,向聋老太道歉并支付医药费之时,苏建设却猛然站起,手指聋老太太和傻柱。 苏建设面色铁青,怒斥道:“胡说!你怎么不提她把我妹妹和傻柱关在一起,还对我妹妹下药!这种行为,简直就是犯罪!若非看她年迈,我早就狠狠教训她了!” 实际上,若非身后有两名巡捕,他早已再次动手。 见苏建设情绪激动,傻柱不禁缩了缩脖子,心知此事自己不占理,若真闹大,恐怕会惹上官司。 此时,聋老太猛地将拐杖砸在地上,怒斥苏建设:“苏建设,你看看你是什么德行?不过是个酒鬼,小混混!你怎配得上楚嫣这样的好姑娘?她跟在你身边,简直是虚度青春!” 说完,聋老太又指向傻柱:“你再看看柱子,年纪轻轻便在厂里有了地位,手艺精湛,平日里与邻里和睦,你再瞧瞧你自己,没大没小,简直就是个没教养的野孩子!” 这话一出,苏建设怒火滔天。 若非两名巡捕紧紧拽住他,以防发生冲突,恐怕学了八极拳的苏建设早已失控,将面前的老太教训一顿。 “苏建设,你自己瞧瞧,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钳工,你配得上楚嫣吗?” “人家虽非你亲妹,但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如此耽误人家楚嫣,知道吗?” “你那已故的母亲也是,不清楚自己儿子的品行?” 四合院内,众人心里暗自思量,错在老太太和傻柱,毕竟楚嫣是苏建设家的未婚妻。你们竟对人家下药,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谁能不怒? 然而,无人敢直言不讳,此刻多站在聋老太太一边。 毕竟,苏建设目前只是个二级钳工。 苏母,四合院里唯一有些声望的人,也已离世。 聋老太太身为五保户,在院内威望极高,是大家的老祖宗! 再加上傻柱也不是好惹的。 不少人还指望傻柱能在食堂多给自己打些菜。 “没错,一个酒鬼,哪有脸要求姑娘嫁他?看看傻柱的条件多好,怎能怪聋老太太?” 这话一出,就连自知理亏的傻柱也一愣,随即腰杆挺直,觉得自己没错! “苏建设,你有何能耐? 我好歹是食堂的一把手,你呢,还只是二级钳工,不知何时才能出头!” “楚嫣嫁给我,才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一直沉默的贾家人,此刻开始阴阳怪气。 贾旭东虽腿瘸,精神未受影响,反倒变得扭曲。 他平日看不起傻柱,但更看不起酒鬼苏建设。 尤其苏建设还有个美貌养妹,比自己老婆还美。 苏建设高大俊朗,更让贾旭东嫉妒之火熊熊燃烧。 “一个酒鬼,哪有脸面? 依我看,苏建设不仅要答应这门亲事,还得赔偿聋老太太和傻柱一百块,这都算少了。” 贾张氏似乎也恍然大悟,忍不住嚷嚷起来。 苏建设,我们这些长辈还能害你吗?楚嫣那姑娘若真嫁给傻柱,岂不比跟着你强?说到赔偿,老太太不缺钱,但你得多给傻柱一些,就一百五十块吧! 贾旭东身后的秦淮如,眼神闪烁着光芒,仿佛已看见那一百五十块到手。至于楚嫣与傻柱的婚事,秦淮如从未当真想过。 她暗自盘算:“这一百五十块,能给棒梗买多少肉啊!这次我豁出去了,让他碰碰手,我就不信我秦淮如办不成事!” 人群喧嚣之时,易中海一拍桌子,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他。 “苏建设,就这么定了!你给老太太和傻柱各七十五块,你妹妹的事,我们不追究了!”易中海带着几分怜悯劝道,“你一个二级钳工,拿什么养楚嫣?傻柱工资比你高,还节俭,从不乱花钱!” 二大爷转而安慰旁边的聋老太太:“老太太,这次委屈您了。苏建设已道歉赔钱,这事就过去吧,您看如何?” 聋老太太作为四合院的老祖宗,脸上满是得意,斜睨着苏建设,似乎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这一幕,不仅苏建设气愤,就连坐在他旁边的两名巡捕也忍不住握紧拳头,胸中怒火中烧。 “这大院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给女性下药,还将她与另一单身男子关押,这种行为,别说动手反击,即便是更激烈的举动,也属正当防卫!” “真是禽兽不如!这院中的几人,与禽兽有何异? 不仅颠倒黑白,还包庇罪魁祸首,甚至要惩罚受害者!” 未等苏建设与身旁的两名巡捕发作,傻柱已站起身,脸上挂着猥琐笑意。 “无妨无妨,若我与楚嫣结缘,与苏建设也算亲戚,不可失了颜面,此事就此作罢! 至于之前的事,不过一场误会,赔我七十元即可! 都是老太太心急,不然这事或许早成了!” “哼!” “苏建设,你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你妹妹跟了我才是享福。 跟着你,岂不是要受你酒后家暴,拳打脚踢?”傻柱仰头,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实则只是脸红脖粗、相貌平庸的粗汉! 傻柱言罢,得意洋洋地盯着苏建设,仿佛在炫耀:瞧,你再厉害,你妹妹最终还得嫁给我! 但他望向苏建设时,只见对方一脸嘲讽,犹如看小丑般,顿时语塞。 傻柱尚未开口,一直立于苏建设身旁,气得满脸通红、神色冰冷的巡捕已猛然起身! 望着得意的傻柱,两位巡捕眼中尽是冷漠与厌恶! “即是说,你承认对那位女性心怀不轨了!” “还有你,老太太,你也承认给人下药,违背女性意愿,将她送给其他男性图谋不轨了?” 两个年轻人猛然站起,语气冷硬如同审讯,引得四合院内众人,尤其是聋老太太,纷纷皱眉。聋老太太用力以拐杖敲击地面,怒斥道: “我院中**,何时轮到你们这两个外人插手?况且,你们两个小辈,怎敢如此与我这老婆子说话?” “还有没有规矩?” 聋老太太全然不顾苏建设身旁站立的两人,只当他们是苏建设找来的帮手壮胆。她厉声道: “即便我真下药,也是为了楚嫣好。那样出色的姑娘,苏建设怎配得上?你们从哪冒出来的,口气如此嚣张?我可是五保户,烈士家属,信不信我叫巡捕房治你们的罪!” 说完,聋老太太再次重重敲打拐杖,怒气冲冲。 与此同时,傻柱也从之前的淫笑中回过神来。他刚才正幻想与楚嫣婚后,如何用那七十五元享受生活。七十五元啊,在这个时代,可是相当于他两个多月的薪水。 见这两人竟敢打扰他的美梦,傻柱猛地站起,朝苏建设及他身边的巡捕走去。他心中暗想: “我虽打不过苏建设,但现在他敢动我吗?全院人都看着,他若再动手,我就有理由告他,到时候七十五元可就不够用了!” 傻柱直冲到苏建设面前,指着一名巡捕的鼻子大骂: “你们算什么东西?敢来我们大院撒野,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看什么看?不服就和老子干一架!” 傻柱此举让易中海眉头紧锁,心中暗叹:这傻柱越来越不像话了,自己这个一大爷还没发话,他就先跳了出来。 当前有外人在,他无暇责备傻柱,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面前这两个陌生的年轻人身上。 “此事与我们院子相关,无需你们插手! 第一卷 第4章 速速离去 尽管我不清楚苏建设给了你们何种利益,但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我劝你们速速离去! 否则,一旦有事发生,场面将难以收拾。” 说话间,他还比较了双方的体格。 傻柱因常食食堂佳肴,身形魁梧。 相比之下,两位巡捕显得略为单薄,这更让易中海心中有了底气。 当然,这是在他未见识过苏建设的惊人武力之前! 真是找死! 目睹这一幕的苏建设非但不忧虑,反而脸上满是冷笑。 威胁巡捕,无疑是自寻死路! 一旁的何雨水,见哥哥和众人至今仍未察觉到异样,心中颇为无奈。 她瞥了一眼推着贾东旭的秦淮如,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尽管天色已暗,但何雨水仍能看出,秦淮如犹如一只饥饿至极的母狼,紧盯着傻柱。 然而,她依旧无动于衷,也未打算提醒任何人,因为心死莫过于此! 甚至……她心中还怀有某种期待! 听到一大爷的话,四合院内不少人也开始以不善的目光审视这两个年轻人。 正当傻柱欲借众人之势教训两人时,巡捕的一句话几乎让他吓破胆! “我们是便衣巡捕!” 我们现怀疑四合院内的聋老太及傻柱,与近期院内发生的**妇女案件有关。 依据规定,现对嫌疑人实施逮捕!” 言罢,先前被傻柱斥骂之人,亮出了腰间闪耀的银手镯。 一声脆响,傻柱瞬间被铐住,呆立当场。 聋老太怒气冲冲,却仍沉浸在震惊中无法自拔。 “你们怎敢如此?我是五保户,更是烈士家属!” “傻柱是我孙子,快放了他!” 聋老太急得直敲拐杖,回应她的却是一对闪亮的**。 巡捕出现,易中海见状心惊胆战,萎靡不振,不敢与便衣对视。 此刻,傻柱拼命向易中海呼救: “一大爷,救救我,我不想坐牢!” “老太太,救我啊!” 傻柱平日欺软怕硬,此刻被铐,嚣张气焰全无。 感受到四合院众人投来的目光,易中海如坐针毡,回想前言,不禁拭汗。 他颤抖着开口,为傻柱求情: “两位同志,这是一场误会,不必抓人吧?” 而被傻柱辱骂过的巡捕冷笑回应: “易中海,一大爷?你的权力可真大,竟凌驾于巡捕之上? 先前仗着身份,混淆是非,现在倒替人说话了?” “街道办让你当一大爷,可不是让你当霸主,此事我们定会向街道办汇报!” 什么? 易中海大脑一片空白。 四合院内众人,此刻心绪纷乱。 “巡捕同志,此事与我们无关啊!” “没错,巡捕先生,我们只是来此开会,事情原委一概不知。” 目睹连大爷都被巡捕厉声斥责,甚至面临追责,众人急忙撇清关系,生怕聋老太太给楚嫣下药并囚禁之事牵连到自己。 贾张氏急忙辩解: “巡捕先生,此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被这老太太误导了。” “真的与我们无关!” “快走!” 然而,两名巡捕面色冷峻,对这满院的自私之徒不予理睬,径直押着傻柱和聋老太太走向院外。 一时间,大院寂静无声。 唯有台上的二大爷,暗自窃喜,望着失势的大爷。 “活该!易中海,你想当出头鸟?这下你的大爷地位可保不住了。四合院大爷的位置,该轮到我了吧!” 一直晋升无望的二大爷,此刻心情畅快,连苏建设都顺眼了几分。 “你们要做什么?我可是烈士家属,还是五保户!” 巡捕见被铐住的老太太仍在耍横,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老实点,不论你什么身份,犯了法就得接受法律制裁!要辩解,到巡捕房再说!” 老太太平日里在四合院横行霸道,哪受过这等对待? 见自己被银手镯铐住,连拐杖都被扔到一边,她面露凶相,对旁边的巡捕大骂: “放开我,你一个巡捕竟敢这样对我!” “告诉你,我是烈士家属,还是五保户,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犯错的是苏建设那小子,你们为何不抓他,反倒抓我?” 巡捕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嚣,严厉喝止。 “别耍老资格了,你现在这样做毫无意义,有什么话到巡捕房再说吧!” 傻柱哪见过这种场面? 此刻,他的双手被人反剪在背后,手腕上的银手镯紧紧勒住,稍微一动就疼痛难忍。 但他可不敢像老太太那样对面前的两位巡捕破口大骂。 怂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苏建设竟然会这么不讲规矩地报警。 “苏建设,你这个**,你给我记住!” “等我出去,我绝不会放过你!” “想当年我还给你们家炒过菜,帮你妈办过丧事,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此时的傻柱哪有半点之前那副猥琐的模样? 他被巡捕按在墙角,蹲得死死的,根本站不起来。 显然,他也受到了巡捕的“特别关照”。 看到这一幕,苏建设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走到傻柱面前,仿佛在看一个小丑。 “好,我等着。 杀我?两位巡捕可都听见了,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罪犯还在威胁我!” 苏建设面色冰冷,以前的他都不怕傻柱,现在有了八极拳精通和系统相助,更不会惧怕。 至于傻柱提到的炒菜之事,苏建设回想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那些本打算送给四合院里帮忙人的肉菜,你却全收了起来,偷偷给了秦淮如。最关键的是,加工费你可是一分没少收我的!” 母亲离世,葬礼办得略显简陋。 尽管如此,仍有数人来到四合院帮忙。 他们不过是想借机蹭顿饭罢了。 本应酬谢的肉菜,却被傻柱全部拿走。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推着贾东旭的秦淮如。 坐在轮椅上的贾东旭,感觉自己头顶仿佛被戴了一顶绿帽。 秦淮如并未将傻柱给的菜带回家,显然是私吞了。 想到此,贾东旭气得脸色涨红,抄起手边的板凳便往秦淮如腿上砸去。 “你等着,回家有你好看!” 贾张氏更是气得肥胖的脸庞直颤。 “我就知道这**在外头**人!东旭,回去好好教训她!” 说着,贾张氏一脚踹在秦淮如腿上。 秦淮如眼眶含泪,却无人同情,反而引来鄙夷与嫉妒。 唯有墙角的傻柱例外。 “苏建设,有种冲我来,欺负秦姐算什么!” “贾东旭,我和秦姐是清白的,你得信我!” 望着面前的舔狗,苏建设愈发鄙视他。 “贾东旭,你听我说,那天是秦姐来找我,说棒梗想吃肉,我才把肉菜给了她。 我和秦姐真的没事。” 傻柱这一说,贾东旭更觉头顶绿帽鲜亮。 什么棒梗想吃肉,肉在哪? 贾东旭嗓音沙哑,双目充血,狠狠地瞪着秦淮如,仿佛要生吞活剥了她。 “秦淮如,你是不是看我残废了,就开始找野男人? 我告诉你,没门!你生是贾家的人,死也得是贾家的鬼!” 此刻的贾东旭,感觉四周的人已不再关注聋老太太和傻柱。 众人皆抬头张望,他心中怒火翻腾,恨不得立刻斩杀眼前的傻柱与秦淮茹这对苟合之徒! 一直留意此处的一大爷,此刻竟未出面调停。反倒是平日爱旁观的三大爷略显不耐。 “傻柱,少说几句,先配合巡捕,澄清误会。”三大爷劝道。 “贾东旭,我相信傻柱与秦淮如无事,你别太计较。不过是些菜叶,能说明什么?” 然而,正候在聋老太太家等待巡捕取证的苏建设,此刻缓缓开口: “我每日上班,总见傻柱紧贴秦淮如,连打菜时,秦淮如都比旁人多。” 苏建设忽似想起什么,拍手道:“记得傻柱常带菜回家,却不给妹妹,直接给了秦淮如!” 言罢,苏建设好奇地望向贾张氏,眼神似有询问:“这些,莫非都是为了孩子?” 顿时,四合院内众人看向贾东旭的目光,莫名多了几分同情。 议论声四起: “没错,我记得清清楚楚,傻柱每日都给秦淮如菜!” “啧啧,贾东旭还在,他们就如此,若贾东旭不在,傻柱岂不搬进贾家?” “傻柱这事办得不地道,贾东旭尚在,他就如此心急,难怪聋老太太要将他与楚嫣锁一起。” …… 耳边讽刺声不断,贾东旭只觉头脑愈发昏沉,胸中闷气难舒。 “东旭,东旭,你可别吓娘啊!” 见贾东旭晕倒,苏建设面无表情,心中却莫名畅快。他未忘先前反驳聋老太太时,贾东旭与贾张氏最为激动。 面对这群恶徒, 必须给他们一次严厉的教训,让他们领教何为真正的苦楚。 眼见儿子晕厥,贾张氏无暇他顾,对秦淮如又是一脚,怒吼: “秦淮如,我儿子若有个闪失,我绝不饶你!” 见秦淮如低头颤抖,贾张氏再次出脚。 “秦淮如,还愣着作甚?快推东旭去医院! 回家再找你算账!” 贾张氏边骂边推着儿子向医院疾行。 此时,两位侦探正搜集证据,恰好在聋老太家中发现了半包**。 聋老太仍不停地咒骂着侦探、苏建设,甚至一大爷也未能幸免。 “苏建设,你这个小**,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身形较瘦的侦探举起手中的白色药袋。 “聋老太,证据确凿,跟我们走一趟吧!” 傻柱突然插话: “侦探同志,我刚才有个邻居晕倒了,能不能让我去看看?” 话音刚落,众人皆以异样眼神看着傻柱。 不知为何,众人心中都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 还好贾东旭已被秦淮如推走。 不然,就凭傻柱这话,他怕是要大发雷霆! “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侦探不多言,押着傻柱朝侦探所方向行去。 聋老太也同时被另一侦探押往侦探所。 临行之际, 易中海再次受到警告: “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你不但不调解邻里矛盾,引领大家遵纪守法,反倒助纣为虐,是非不分,帮着恶人欺压好人……” “其他两位大爷,也请好自为之。” 两位侦探步履匆匆,一刻也不想在这禽兽横行的院落多留! 他们要将犯人带回去,严加审讯! “这……” “唉,算了,都散了吧。” 易中海言罢,原本笔挺的身躯略显佝偻,转身离去。 众人互视一眼,心思各异,各自带着窃喜返回家中。 嘿! 如今,不仅没能留住老太太,就连他打算倚靠养老的傻柱也被带走了。 二大爷归家途中,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但很快,他又神色复杂地坐下。 “苏建设这小子,悄无声息间就搅动风云,傻柱和聋老太太都被牵连进去了。” “连易中海都栽了跟头,他一大爷的地位,恐怕岌岌可危了。” 一心向往权力的二大爷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暗喜。 “若易中海失势,那一大爷的位置便是我的囊中之物,届时我也能风光一把。” 唯独二大妈面露忧色。 方才,易中海等人针对苏建设时,她就站在一旁。 “要不,我们找苏建设和解,道个歉吧,本就是傻柱和老太太的不是!” 道歉? 二大爷脸色一沉,手中的茶缸重重拍在桌上。 “这是什么话!我堂堂二大爷,岂能给一个小辈低头,成何体统! 况且,若非那两位巡捕,他苏建设哪有这等威风?” 提及巡捕,二大爷又抿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 “这小子行事毫无章法,本应内部解决之事,他却偏要报警,弄得大家颜面扫地。” 第一卷 第5章 撇嘴 言及此处,二大爷不屑地撇嘴。 “我可不会像老易那般愚钝!” “我迟早要好好教训他,一个小子,竟敢如此嚣张。” 三大爷家中,他面容严肃。 “苏建设颇具枭雄气质!” 三大妈边整理家务边好奇地问:“苏建设有啥了不起,若非他引来巡捕,院里人的闲话都能淹死他。这孩子也真够苦的,母亲刚逝,就有人打他妹妹的主意……” 三大爷听后略显不悦:“你懂什么?知道曹操吗?《三国演义》里的大枭雄。你看苏建设,多像曹操!先找巡捕,又让对他敌意最大的贾旭东进了医院,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尽管三大爷吝啬,但仍保持着文人的清高。他对苏建设并无恶意,反而感到好奇:“这苏建设,难道酒喝醒了?” 一时间,家中的议论声四起。 夜深人静,唯有苏建设家在熬粥。他担心妹妹醒来会饿,特地炒了一小盆腊肉,想给妹妹补补。翻炒腊肉的同时,他心中盘算:“得想办法多赚钱,我倒无所谓,但不能让妹妹也跟着受苦。” 正当苏建设思考如何赚钱时,四合院内的众人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肉香四溢! 有人在炒肉!是苏建设? 一大爷易中海咽了口唾沫,他没想到苏建设回家就炒肉。闻着肉香,想到自己还饿着,肚子不禁翻腾起来。 老伴见状:“明天也炒点腊肉吧,你好久没吃肉了。” “好,炒点,最近不顺心,顺便喝两杯!”易中海连忙应道。 二大爷家中,刘海中的三子正酣睡,不料被苏建设炒肉的香气猛然唤醒。 这香气缭绕,令刘光福睡意全无,他起身细嗅,喉头不禁涌动。 “真香,大半夜炒腊肉,真是奢侈!”刘光中揉腹抱怨,对父亲的分食不满。 “咱俩都这么大了,爹还吝啬粮食,总提孝敬……瞧瞧人家,这时辰还在享受腊肉……算了,睡吧,饿狠了更睡不着。” 然而,肉香萦绕,谁人能眠? 转至贾家,灯火辉煌,秦淮如刚安顿好贾旭东。 因贾旭下半身无知觉,排泄物沾身,贾张氏不愿触碰,只在旁责骂秦淮如。 提及此事,贾旭东面色绯红,怒斥秦淮如:“不许再与傻柱有瓜葛,否则你就离开,回你的乡下!” 此时,一旁的棒梗嗅了嗅,仿佛捕捉到美味。 “好香,是腊肉!奶奶,我要吃!” 棒梗一语惊醒梦中人,贾张氏亦闻香而动,馋虫作祟。 连贾旭东也暂忘责难秦淮如,急道: “秦淮如,快去瞧瞧谁家炒腊肉,讨些回来!我身子弱,又刚出院,需滋补,棒梗也需肉食。” 讨肉?秦淮如泪光闪烁。 此刻,她裤腿遮盖之下,若得以掀开,定会显现数道鲜红乃至淤青的伤痕,皆是方才贾张氏与贾旭东的杰作。 秦淮如强忍伤痛,微微颔首,迅速自旁侧翻寻出一只洁净瓷碗,循着香气探寻而去。 贾张氏端坐桌旁,静候秦淮如归返,一边轻抚棒梗的头顶,一边阴狠言道:“棒梗,快快长大,定要逐一报复咱家的仇敌!尤是那苏建设,若他早听话赔钱给傻柱,咱们早享口福了,何至于此刻还只能嗅着他人腊肉的香气。待会儿腊肉回来,别给你娘吃,你多食些,方能茁壮成长。” 棒梗紧握手中筷子,狠厉点头:“奶奶放心,我定会复仇。” 贾张氏嗅着腊肉香,吞咽唾沫,轻抚棒梗:“老贾啊,瞧瞧咱大孙儿多有出息,待他再长大些,定能光宗耀祖!昔日得罪咱贾家之人,一个都别想逃!” …… “砰砰砰……” 苏建设正欲将腊肉与熬好的稀粥打包,前往医院探视妹妹,却闻屋门被急促敲响。 “何人?” 苏建设心存疑惑,仍开启门扉。 秦淮如立于门外,见门启,便将手中瓷碗略往上提,顺手掠了掠发丝,展露笑颜:“建设,是我,秦姐!” 望着眼前的秦淮如及其手中的瓷碗,苏建设不解其来意。 这称呼我不承受,之前叫你秦姐的人,已身陷囹圄。 再者,我若再多叫你几声,床上的贾东旭恐怕又要突发脑溢血。” 苏建设面带讥讽,对秦淮如说道。 他可不是傻柱那样的痴情人。 秦淮如闻言,略显尴尬地抚了抚发丝。 尽管尴尬,她仍硬着头皮辩解: “我和傻柱真的清白,你们误会了。东旭也没得脑溢血,只是气晕,现在好多了!” “但东旭现在卧床不起,被这么一气,身体愈发不适。医生让我们给他补养,可我家你也清楚,全靠我一人支撑。” 说着,秦淮如望向苏建设,眼眶微湿。 随即,她生怕苏建设不肯分些腊肉给她,声音中带上了哭腔。 “建设,你就帮帮秦姐吧,家里孩子闹腾,东旭身体也需滋补,给我点腊肉吧!” 见秦淮如如此,苏建设满脸嘲讽。 “这与我何干?” “我又不是傻柱那痴情人,你家穷困与我无关,又不是我造成的! 看看你婆婆肥胖臃肿,再看看你双手老茧、脸色苍白,问题所在,你心知肚明!” 秦淮如哪管这些,脸上尽是哀求。 若带不回腊肉,她会遭受何种折磨。 “建设,就当秦姐求你了,日后定当报答!” 报答? 怕是报复吧! 这话若被傻柱听见,定会拍胸脯答应,再把家中仅有的存款奉上。 但苏建设非傻柱,亦非痴情人。 “好,给两块钱,我便分你些炒腊肉。 价格明了,童叟无欺,想吃便拿钱!” 言罢,苏建设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如这个女人,苏建设内心充满不屑,无意与她周旋。 至于美貌?不过尔尔! “要是能离间贾家这群败类,倒是件美事,少一个麻烦总比多一个强。” 门外寒风凛冽。 秦淮如站在苏建设门前,不禁打了个哆嗦,举手欲敲门,却又无力地垂下。 她怀抱空碗,失落地转身离去。 秦淮如归来,贾张氏面露贪婪,欲夺其碗。但见碗中空空,顿时怒不可遏,厉声斥骂: “肉呢?” “秦淮如,你这废物,孩子想吃肉,你都弄不来,有何用?” 就连病榻上的贾东旭也忍不住咒骂: “你为何能从傻柱家要来菜,到苏建设家连点腊肉都要不到?还说你和傻柱没关系?” 秦淮如泪光闪烁,忆起苏建设的话语。 这个婆婆,平日好吃懒做,还如此刁难自己。 “若无此人,家中或许能安宁些。” 秦淮如心中暗自思量,面上却不敢表露,反将矛头指向苏建设: “妈,东旭,这事不能完全怪我。家中已如此艰难,我都告诉苏建设了。可他竟狮子大开口,要两块钱才肯给些腊肉。” “两块钱!他苏建设怎不去抢?这钱都能买多少腊肉了!” 贾张氏闻言暴跳如雷,这一嗓子,惊动了不少被苏建设腊肉香唤醒的邻里,纷纷开灯查看。 贾张氏全然不顾,继续咒骂: “他苏建设就是个**,若非他,东旭怎会晕倒?” 我未曾向他索钱已算仁慈,他竟敢为一小块腊肉要价两块!” 贾张氏怒火中烧,胖脸上的皱纹乱颤,脸色变得狰狞。 “若非他深夜炒制腊肉,我孙子怎会心生馋念?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去要个说法!谅这小子也不敢不给!” 说着,贾张氏一把夺过秦淮如手中的瓷碗,不顾四周邻居亮起的灯火,径直冲到苏建设门前,拼命敲门。 “苏建设,开门!快开!” “再不开,我便撞门了!” 屋内, 苏建设刚整理好妹妹的衣物,确信无误后,正欲携物前往医院,不料门外又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眉头不禁紧锁。 “贾张氏这老妇此刻来做什么!” 苏建设皱眉,心中满是厌恶。 门刚开一条缝,贾张氏便企图闯入。 苏建设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推出门外,不愿这老妇玷污了自己的家。 “苏建设,你这不肖子孙!若非因你,我家东旭怎会昏厥? 若非你深夜烹制腊肉,我孙子怎会嘴馋?都怪你!” “不过吃了你点腊肉,竟要两块,你怎不去抢?明知我家境贫寒,还如此落井下石,我往日可待你不薄啊!” 见无法进屋,贾张氏索性站在院中,撒泼骂街。 “苏建设,我告诉你,今日这腊肉你若不给,我便骂个不停,看谁能耗得过谁!” 腊肉香气扑鼻,贾张氏已是垂涎欲滴,她下定决心,定要讨得这份腊肉。 此言一出,周遭半梦半醒的邻居们皆皱眉,心中暗骂贾张氏厚颜**。 然而,竟无一人站出来为苏建设说句公道话。 面对眼前无理取闹的贾张氏,苏建设心中不由燃起一股怒火。 离家多时,妹妹安危未知,而这恶妇却在此刻滋事。 至于将腊肉给予贾张氏? 苏建设从未考虑过。 即便妹妹不食,他也会将其喂狗,绝不会便宜了这一家人! “贾张氏,你儿子晕倒,你怪我?难道不该自省?若非你日日指使秦淮如纠缠傻柱,何来此事?” 贾东旭闻门外喧嚣,急躁地向秦淮如喝道: “愣着作甚?快扶我上轮椅,我妈若有失,我绝不轻饶你!” 刚被秦淮如推出门的贾东旭,恰好听到了苏建设的话。 瞬间,那几乎忘却的绿帽阴影,再次笼罩心头。 贾张氏此刻更是破口大骂: “胡说!那是傻柱同情我们家贫困,自愿赠饭,哪像你般无情无义!” 苏建设听后,非但不怒,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笑容: “所以,你明知傻柱与秦淮如亲近,却瞒着你儿子……莫非指望傻柱为你养老?” 此时,周围邻居也纷纷走出家门看热闹。 许大茂等人赶到时,四周已聚集了不少人。 眼尖的许大茂发现异样,向邻人问道: “如此大动静,只见二大爷,一大爷何在?” “似乎刚出去,或因傻柱之事寻人去了,已有一会儿!” 邻居哈欠连天,简单回应了一句。 贾东旭刚被秦淮如推出,本想帮母亲责骂苏建设,却突然愣住。 他惊觉,事情竟真如苏建设所言! 贾东旭顿感天旋地转,头上似有重物,难以抬头。 “东旭,东旭!!!” 秦淮如欲反驳,回头却见轮椅上的丈夫再次晕厥。 贾家顿时一片慌乱,呼唤邻居,将贾东旭急送医院。 “大爷还未归,苏建设又把贾东旭送医院了?” 有人惊讶,有人讽刺。 “贾东旭本就卧床,这番折腾怕是要不行了,说不定傻柱和秦淮如真能成一对!” “苏建设也太狠了,贾东旭又没招他惹他!” “他以前酗酒,现在更是恶棍,四合院有他不得安宁。” “对,傻柱和老太太多好的人啊,他因小事就把人送进巡捕房,算什么!” “行了,都是邻居,少说两句!” 二大爷突然出现,咳嗽两声打断众人。 “散了散了,明天还得上班!” 众人见二大爷,不再围观,各自回屋。 苏建设不理会二大爷,带着准备的东西,直奔医院。 “这苏建设太嚣张了!不就认识几个巡捕吗,谁没有啊!” 二大爷皱眉怒骂。 许大茂也在一旁附和。 “就是,您好歹是长辈,他连个招呼都不打,这算哪门子事?” 听闻此言,二大爷冷哼一声,瞪视离去的苏建设后,转身回屋。 “我倒瞧瞧,苏建设这只秋后的蚂蚱还能蹦跶几何!” 见二大爷离去,许大茂面上立现得意之色。 “苏建设啊苏建设,原本你紧守着你妹妹,我无从下手!这次多亏傻柱,待事毕,我好生安抚你妹妹,寻个时机,她岂不手到擒来!” 第一卷 第6章 缓缓 一想到楚嫣的容貌,许大茂便垂涎欲滴。满心期待地哼着小调,缓缓归屋。 院中唯三大爷一家未露面。 并非三大爷胆小怕事。 他翻身对老伴道: “这个月得节俭些了,况且,出去作甚?” “瞧瞧二大爷家的灯火通明,那可都是银子!苏建设炒的腊肉香气扑鼻,万一转悠饿了咋办?我这非懒,实为节俭。” 老伴叹息,不予理会,翻身欲睡。 此时。 苏建设尚未至妹妹病房门口,便闻刘冰医生柔和之声。 “安心,你身体无恙,只是误服安神助眠之药,故而晕厥!” “你哥哥外出为你买饭,稍等片刻,他应即刻归来。 再者,你需要休息,放松,勿给自己太大压力。” 楚嫣神色黯然。 尽管刘冰不断安抚,她脸上仍无笑意。 刘冰见状,未多言,稍做检查便欲离去。 恰此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卧床的楚嫣,如受惊小兔,瞬间警觉。 但见来者是兄,楚嫣脸上绽开微笑。 “建设哥!” 这甜甜的声音,让疲惫一天的苏建设心头泛起一丝甜蜜。 “醒了,现在得好好休息。”苏建设走近床头柜,逐一摆出自己带来的物品,特别是新炒的腊肉。 “刘医生,一起来点吧?” 刘冰站在床边,对这男生的细心感到意外,虽对苏建设有了好感,但还是摆手拒绝。 “不必了,你们享用。你妹妹现在不宜吃太油腻,容易反胃。这腊肉你留着自己吃吧。” 简单提醒后,刘冰便离开了病房,因为有护士通知她,又有病人在家中晕倒,需立刻去查看。 …… 房间里,只剩楚嫣和苏建设。楚嫣原本苍白的脸庞泛起红晕。 不等楚嫣开口,苏建设已端来自己熬的小米粥。 “小嫣,尝尝我亲手熬的小米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楚嫣羞涩低头,捧起瓷碗,一口一口喝着。心头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苏建设按照医嘱收起腊肉,天气寒冷,可存放几日。 “腊肉先留着,等你身体好了再吃。” 楚嫣听后,头埋得更低,声音细若蚊蚋地应了一声。 喝完粥,楚嫣急切地问: “建设哥,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医院?” “我记得聋老太太让我帮忙,然后她和傻柱把我锁在房里,傻柱还对我猥琐地笑,接着我就越来越晕……” 楚嫣面容上浮现回忆的神情,一想到傻柱那张丑陋的脸庞,心中就不禁一阵寒意,她带着求助的眼神望向了眼前的苏建设。 见此情景,苏建设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该给妹妹提个醒了。 “那个老太太简直不是人,为了让傻柱娶到媳妇,她竟然在你的水里下药,把你和傻柱关在了一起。”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沉思的楚嫣顿时沉默了,脸上满是惊恐与心悸。 她虽单纯,但并不愚蠢。 她做梦也没想到,看似和蔼可亲的聋老太太,竟能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我竟然一直把聋老太太当奶奶看待! 要不是看在……的面子上,我一定报警!” 至于傻柱,楚嫣脸上满是厌恶。 “傻柱就是个**,和秦淮如关系不清不楚,还经常……这种人就是……他对我笑得那么猥琐……” 随后,楚嫣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紧张地看着哥哥。 “哥,傻柱没对你怎么样吧?” 说着,楚嫣拉住了苏建设的手臂,想检查他手上是否有伤。 但苏建设此刻微微收敛了自身的力量,生怕八极拳的习惯动作会伤到妹妹。 “没事,傻柱那点本事哪是你哥的对手?” 闻言,楚嫣忍不住笑了出来。 再三查看,确定苏建设身上没有伤痕后,她才松了口气。 “建设哥,你没事就好。你放心,等咱们回到大院,我一定让一大爷给咱们讨回公道!” 然而,听到这话的苏建设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轻抚了妹妹的小脑袋。 “小嫣,铭记我的话,这个四合院里无一善类,尽是些衣冠禽兽。” “你真以为一大爷是好人?” 接着,苏建设向楚嫣讲述了自己在四合院的遭遇。 楚嫣听后呆若木鸡,双眼圆睁,一脸难以置信。 见此情景,苏建设轻拍楚嫣的背以示安慰。 “小嫣,往后,四合院里的人你一个都不能信,只能信我。” 楚嫣闻言,用力点了点头,一想到险些遭遇不测,便心生后怕。 若真被傻柱得逞,她定会比死更绝望。 第一卷 第7章 进局子 晨曦初现。 一大爷风尘仆仆归家。 一大妈早已备好饭菜,静候其归。 刚踏入家门,易中海脱下外衣,顿觉苍老许多。 “柱子和老太太的事如何了?”一大妈边摆饭桌边问。 易中海面露苦涩,略显憔悴。 “我打听过了,即便拿到谅解书,柱子也需在劳改所至少半月,且会留下案底。” 一大妈闻言一怔。 片刻后,她回过神来又问: “那老太太呢?总不能也去劳改半个月吧?她只是想让柱子娶妻生子。” 一大爷心生烦躁,一口饮尽面前的清粥,缓缓答道: “不行,我打听过,老太太也得去劳改所,只是她的情况复杂,不好说。” 一大妈顿时心生怜悯。 平日里,她把老太太视如己母,待傻柱如亲子。 而今,苏建设竟要将她的“母亲”和“孩子”送入劳改所。 “这个天杀的苏建设,都怪他!若非他,老太太和傻柱怎会进劳改所!” “真是个白眼狼,想我当年还抱过他,帮过他们家!” 大妈怒斥着,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直接冲出家门,站在苏建设家门前大肆责骂。 大爷却紧紧拽住了她,脸上写满了忧虑。 “你小声点,我刚才说了,这还只是在能拿到谅解书的情况下!老太太和傻柱这回是真的惹上**烦了,要是拿不到谅解书,少说也得判个十年八年,说不定还得吃枪子儿。”大爷说话时声音微微颤抖。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苏建设和楚嫣,拿到他们的谅解书,这样傻柱和老太太才有可能回来。” “那咱们就去找他们要,我就不信,这两个小崽子敢不给咱们谅解书!”大妈情绪激动,声音尖锐,引得邻居们纷纷探头张望。 这时,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对着大妈怒喝道:“那苏建设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他既然敢叫巡捕房来,就已经做好了决裂的准备!我虽然是大院的头儿,但现在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说完,易中海叹了口气,拿起衣服。 “你先吃吧,我得去医院一趟。” “去医院干嘛?”大妈不解。 “贾东旭毕竟是我徒弟,我这个做师傅的得去瞧瞧。而且我打听清楚了,苏建设现在正在医院照顾他妹妹呢!” 言罢,易中海急匆匆地向医院走去,脚步踉跄,险些摔倒。路过贾家时,他还特意朝里望了一眼,透过窗缝看见棒梗蜷缩在床上。 “唉,怎么会变成这样?苏建设这个酒鬼……不,这个畜生,怎么会变成这样……” 另一边,楚嫣不打算在医院久留。天亮后,她感觉身体已无大碍,便看向苏建设,温柔地说:“建设哥,咱们回家吧,没必要在医院浪费钱了。” “瞧我现在身子骨硬朗多了,医生也说了,回家静养就行。”楚嫣拉着哥哥衣袖,带着几分撒娇意味,一心只想回家。 并非楚嫣无理取闹,实则家中拮据。自母亲离世,哥哥虽沉迷酒乡,却也勉力支撑这个家。 在医院的日子里,费用累积,实在不宜久留。 望着乖巧的楚嫣,苏建设心中五味杂陈,既心疼又宽慰。 “好,哥听你的,等刘医生检查完,没事咱就撤!” “太棒了!”楚嫣兴奋地回应。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建设,楚嫣情况如何?” 闻声,苏建设未转身,眉宇间却已蹙起。 “易中海,你来何事?” 易中海听苏建设未尊称自己为大爷,眉头微蹙,旋又舒展,扬了扬手中的苹果,笑道: “这不,来看看楚嫣,还带了些苹果。” 言罢,他将苹果放下,顺势关门。 楚嫣紧张地拽着哥哥衣袖,苏建设轻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身为长辈的易中海,见苏建设并未给足面子,心头不悦却发作不得,毕竟他还需苏建设与楚嫣的谅解书。 “建设啊,咱们邻里间抬头不见低头见,老太太虽有错,但她年岁已高……” “能否写封谅解书,宽恕老太太和傻柱,让他们得以归来?” 话毕,易中海急忙补充解释。 “那老太太身为五保户及烈士亲属,若真被送去劳改,实在说不过去!” “柱子向来热心助人,你家办丧事时,也是他挺身而出。要不,你就宽恕他们吧。” 苏建设闻言,脸上掠过一抹讥讽。 正欲斥责眼前的易中海厚颜**,却觉手被妹妹轻轻捏了捏。 转头望去,妹妹脸上满是为难。 苏建设不由叹了口气,心想让那两个伤害妹妹的恶人在劳改所安然度日,似乎不妥。 既伤了我这纯真的妹妹,定要叫你们活得猪狗不如。 这要求,不过分吧? 念及此,苏建设眯起眼,露出笑意。 “好,谅解书可以给,毕竟同住一院。” “但我要点补偿,不过分吧?” 易中海大喜,忙拍苏建设肩膀。 “不过分,不过分,我做主,让柱子赔你十块,这就让他送去!” “建设,我知道你是无心……” 十块? 打发乞丐吗? 苏建设眼中嘲讽更甚,道: “五千,傻柱和老太太一共赔我五千,我才写谅解书!” 五千!? 易中海闻言,瞬间愣住,一脸愕然。 五千元啊! 这年头,万元户都屈指可数。 这小子竟敢如此漫天要价! 就算我省吃俭用,月工资九十九块,这数目真要拿出来,也得让我倾家荡产了。 傻柱孤苦无依,与无工作的老太太仅靠补助度日,囊中羞涩。 易中海面色阴沉,怒火中烧却仍强压怒火。 “苏建设,咱们都是邻居……” 他欲言又止,只见苏建设面色骤变,笑容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冷峻,决绝言道: “要么五千元换谅解书,要么让傻柱与那老家伙进牢房!” “敢动我妹妹,我真想让他们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付出代价!五千元我还算是手下留情了!” 见此坚决态度,易中海迟疑片刻。 心中暗骂苏建设,实则自己无从反驳,毕竟错在老太太与傻柱。 但他心有不甘,深知傻柱与老太太囊中羞涩,若不愿见他们入狱,自己势必要承担大笔费用。 念及傻柱如同亲子,将来指望他养老送终,加之老太太乃院中精神支柱。 几经思量,易中海终是咬牙应允:“好,我答应你!” 相较于五千元,他更愿二人重获自由。 傻柱是他心中的养老依靠,老太太则是院中尊长。 自己地位岌岌可危,只要他们能回归,五千元之事尚可商量。 只是往后生活,恐怕不易。 心事重重的易中海离去,准备探监,毕竟无当事人之名,他何以出钱赔偿? 苏建设不屑地瞥了易中海背影一眼,未与楚嫣在医院久留,便收拾回家。 归家后,二人用餐完毕,洗漱就寝。 妹妹体弱,很快入眠。 苏建设则回味着这一日的经历,心中感慨万千,小说亦难描其状,真乃禽满四合院! 幸而自己读过原著,了解这些人的品性,否则妹妹危矣! 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 “叮,宿主,是否进行签到?” 签到指令发出! “叮,恭喜宿主,获得一桶牌方便面五箱,请留意查收!” 系统音落后,苏建设感到怀中一沉。 五箱醒目的红色方便面堆在他手中,高度超过了他。 “方便面啊……尽管未来它或许令人厌倦,但此刻能享用一顿,亦是美事。” “我和妹妹还未用餐,先煮几包来尝尝!” 随即,他动手生火,准备以方便面作早餐。 不止苏建设,大院中的人也开始炊烟袅袅。 然而,多数人家的餐桌上只有咸菜窝头与稀粥,粥中米粒寥寥。 这是一个物资极度稀缺的时代! 首都尚且如此,其他地区可想而知。 趁着妹妹因体弱而沉睡,苏建设烧好了水,取出未包装的方便面。略作思考,他拿了四块面饼和相应的调料包。 “小嫣吃一块半,剩下的应该够我吃了。” 调料包和面饼入锅,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迅速扩散至整个四合院。 众人嗅着这股香味,手中的窝头与咸菜似乎变得难以下咽。 在贾家,贾张氏晨起便嚷着要吃饭,对秦淮茹的不满溢于言表,骂声不断。 贾东旭脸色苍白,同样饥饿难耐。 秦淮如面露委屈,端上了热好的窝头和咸菜。 “怎么又是咸菜,我要吃肉!” 棒梗耍赖打滚,秦淮如轻蹙眉头。 “棒梗,大院里家家都吃窝头咸菜,听话,等我发工资,咱们再吃好的!” 棒梗不情愿地准备用餐,突然动作一顿。 “嗅嗅……好香,这是什么味,比肉还诱人!” 瞬间,棒梗唾液横流。 棒梗与贾张氏、贾东旭皆放下了筷子,一同被空气中的香气吸引。 贾张氏脸上的赘肉颤抖,口水横流,惊叹道:“这香气,比肉还诱人,究竟是哪家在做饭?” 棒梗毫不在意来源,索性躺在地上耍赖:“我就要吃,我就要吃……” 贾张氏非但不劝阻,反而瞪向秦淮如,责备道:“秦淮如,你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棒梗要吃吗?快去要点来!棒梗正长身体,东旭也需要补补!” 贾东旭亦忍不住抱怨:“你怎么当妈的?棒梗都这样了,你还不快去!” 秦淮如同样被香气引得垂涎,心中嘀咕:这四合院里谁不知咱家难处?要点饭,应该会同意的吧?想着,她拿起昨晚的瓷碗,循着香味走去。棒梗眼中一转,也悄悄跟上。 四合院内,众人纷纷出门探寻香气的来源,它比傻柱的炒肉还诱人。当秦淮如与众人寻至源头时,皆愕然发现——竟是苏建设家。 秦淮如略显尴尬,但终抵不住**,缓缓靠近。 另一边,楚嫣刚结束懒觉,正欲做饭,却被一股异香吸引,不禁咽了咽口水:“这是什么香?比肉还诱人,大院里谁在煮美食呢?”楚嫣心中满是羡慕。 走在通往厨房的路上,楚嫣感觉那香味愈发浓烈。 猛然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 当楚嫣推开厨房的门,恰好撞见苏建设移开盖在碗上的马勺。 瞬间,满室飘香。 “哥,你在做什么好吃的?”楚嫣好奇地问。 苏建设转过身,笑着递给她一碗方便面。 碗中油花轻浮,蔬菜点缀在面饼上,看起来十分诱人。 面条微黄,虽弯曲不整,却让人食欲大增。 楚嫣满脸惊喜,苏建设也颇为满意。 “系统出品,果然不凡!连方便面都如此美味,面香浓郁,口感劲道!真期待下次签到能得到什么好东西!”苏建设心中充满期待。 “小嫣,尝尝这方便面,哥的手艺如何?”说着,他将碗递到楚嫣面前。 楚嫣感激地看着苏建设,眼眶微湿,接过面碗,喉咙一阵哽咽。 尝了一口,楚嫣觉得舌尖仿佛触碰到了世间极致的美味,不禁闭上眼细细品味。 美味至极! 看着楚嫣幸福地吃着方便面,苏建设宠溺地笑了。 厨房里,弥漫着名为‘家’的温馨气息。 然而,总有人不识趣。 砰砰砰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苏建设不禁皱起了眉头。 …… “希望苏建设别都吃光了,给棒梗留点!” 此刻,贾东旭和贾张氏能否吃到已不再重要。 秦淮如只想让孩子和自己先尝尝这诱人的味道。 棒梗更是馋得直流口水。 门外那急促的敲门声,让苏建设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群四合院的人究竟在搞什么鬼,大清早的,连顿饭都不让人安稳吃!” 苏建设怒火中烧,敲门声持续不断,扰人心神。 楚嫣也放下了筷子,好奇地望向门口。 第一卷 第8章 老鼠夹子 “谁啊!敲门用得着这么大力气吗?” 苏建设猛地拉开门,脸上带着怒意。 “呃……建设啊,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味道太香了,我家孩子闹着要吃,你看……” 秦淮如站在门口,低着头摸着棒梗的头,显得有些尴尬。 但她话还没说完,棒梗突然像疯了一样往屋里冲! 然而,苏建设岂是等闲之辈? 只听‘啪’的一声! 苏建设一巴掌就将棒梗扇了回去,棒梗摔了个四脚朝天,速度比冲进来时还快! 棒梗顿时疼得大哭起来。 苏建设看都没看秦淮茹一眼,冷着脸说道:“滚!” 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他可不是傻柱那个舔狗,怎么可能给这些贾家人食物? 苏建设深知,这些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给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秦淮茹被门差点撞到脸,这才回过神来,脸色大变地去扶棒梗。 “棒梗,你没事吧?快让妈妈看看……” “唔~妈妈,我好疼啊,我想吃……” 看着棒梗哭诉的样子,秦淮茹心疼不已,怨恨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若不是顾忌苏建设会动手,她早就开口大骂了! 怎么能动手打孩子呢? 棒梗还那么小! “乖,棒梗,我们不吃这个,明天妈妈给你买肉吃,好不好?” 秦淮茹强颜欢笑,领着不停哭泣的棒梗返回家中。 苏建设见状,眉头紧锁。深知棒梗乃是名震四方的盗圣,即便家中有锁亦难保安全。盗圣或许难开锁,却能轻易砸开。思忖片刻,苏建设心生一计,心中暗道:“但愿你别来偷我家,否则……”随即向正在吃面的楚嫣道:“小嫣,你先吃,哥哥出去买些东西。”言罢,苏建设转身出门,准备对策。 楚嫣如同小猫般眯眼享受着面条的美味,用力点头应允。对于苏建设教训棒梗,楚嫣并无异议,因棒梗先前那红眼模样着实吓到了她,幸亏被哥哥及时阻拦。 苏建设快步至供销社,不顾旁人异样目光,购得三个大号老鼠夹子,每个均有成人手掌般大小。他满意地点点头,带着夹子返回家中。 在楚嫣疑惑的目光下,苏建设将方便面箱清空一半,把三个夹子全部放入,置于屋门后,位置恰到好处,手可触及却难窥内部。 楚嫣一脸茫然。 与此同时,秦淮如携空碗与脸上带伤的棒梗回家,贾张氏怒火中烧,指责苏建设无情无义:“这苏建设,怎就如此狠心?咱家有老有小,他连点菜都舍不得给,良心何在?”一旁的贾东旭与棒梗亦恶语相向,痛斥苏建设忘恩负义,活该母亲早逝。 “没错,苏建设真是个大恶人,居然不给我们家食物!” “棒梗,快让奶奶看看,咱不哭了哦~” “听奶奶的,等那个坏蛋上班后,咱们去他家把吃的都搬来,一点也别给他留!” “嗯…好!我一会儿就去,他敢打我,我就全给他拿光!” 秦淮茹惊愕地瞪大了眼:“妈,这不是偷窃吗?苏建设要是报警怎么办?” “我这是拿!我孙子正长身体呢,拿他老苏家点东西怎么了,是看得起他们!” 秦淮茹无言以对,叹了口气,见劝阻无效,只能沉默进食。她边吃边想,上班时要不要去找易中海。 如今傻柱被关起来了,再没人给自家送饭。天天吃咸菜窝窝头可不行。要是能弄到肉票,孩子们就能吃肉了,棒梗和小当还在长身体呢…… 上班途中,苏建设思索着。 “昨天没来上班,得跟厂里解释一下,不然迟早是个麻烦。” “找个时间去跟领导说一声吧。” 打定主意后,苏建设打算先去工位看看,却意外地再次遇到了昨天那两位工友。 “听说了吗?咱们厂的厨子傻柱进去了。” “为啥?难道他和秦淮茹那些不清不楚的事被人发现了?” “比这更糟,听说他欺负妇女被关进去了。现在食堂更难吃了。” “是啊,听说厂里领导没办法,只能临时抓壮丁,以后的食堂饭菜……” 食堂在找厨子? 苏建设陷入了沉思。 可惜他不会做菜,只会做点家常菜煮个面。 “要是我会点厨艺就好了。” 回到工位,他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厂里。 正如预料,厂里非但没处罚他,还很同情他,没有追究责任,这让他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 当男人们离家工作后,院子里仅留下妇女与孩童。 棒梗,对苏建设心存怨念,匆匆扒拉几口饭菜,预留肚子给即将享用的方便面。他悄悄立于后院门边,眼神闪烁不定地窥探四周,确信院中女人们鲜少外出后,悄然靠近苏建设家的门户。 正当棒梗欲有所动作,肩头突感一拍。 “谁?!”棒梗惊恐万分,几乎跃起。 “棒梗,是我!”贾张氏笑容满面,眼神贪婪地望向苏建设家的门扉。 “快把门弄开,让奶奶瞧瞧那白眼狼家里藏着什么宝贝!”贾张氏边说边搓手,满含期待。 “好嘞,奶奶,您放心,我这就想法子打开它。”棒梗见是疼爱自己的奶奶,胆量倍增,取出自制的敲门工具,对着门扉忙活起来。 贾张氏在一旁焦急等待,早晨那股诱人的香味仍萦绕心头。 “那小畜生的家里肯定还有剩余,但很快就会落入我手!”贾张氏心中暗想,还忍不住咽了口水,“等我和棒梗享用后,给东旭留点,秦淮茹和小当就算了,俩赔钱货!” 然而,棒梗捣鼓半天,门锁似乎纹丝不动,贾张氏愈发焦急。 “棒梗,别捣鼓了,跟奶奶一起撞开它!”贾张氏急不可耐,打算强行撞门。 棒梗眼尖,发现门上有条不小的缝隙,顿时精神一振,招呼道: “奶奶,快过来,这儿有条门缝,咱们伸手进去,说不定能拉开。” 尽管四合院内各家门锁位置各异,但棒梗与贾张氏已顾不得许多。在他们看来,即便弄坏了门,以他们家的困难状况,苏建设又能奈何? “乖孙儿,看奶奶的!”棒梗点头退让,让出位置给奶奶。 贾张氏忽然眼睛一亮,大喊一声:“有了!” 她摸到一个纸箱,棒梗急不可耐地询问位置。贾张氏拖过纸箱,棒梗也兴奋地伸手进去。 “嘿嘿,乖孙,今天有好吃的了!”贾张氏满脸皱纹都堆起了笑容,与棒梗一同将手探入箱内,脑海中已浮现出大快朵颐的场景。 然而,就在这时,他们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冰冷而尖锐的物体——老鼠夹子! “咔!咔!”两声清脆的响声后,紧接着是贾张氏和棒梗的惨叫声。 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指尖便传来剧痛,仿佛被利刃切割。两人的哀嚎响彻四合院,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正在忙碌的妇人们听到这声音,不由得愣住了。声音之大,似乎连半个街道都能听见。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向声音来源跑去。 “这贾张氏又怎么了,整天大呼小叫的!” “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不会是贾东旭出什么事了吧?” “棒梗那孩子,从没听他叫过贾东旭爸爸,怎么可能哭得这么惨?” “别说了,快去看看吧,都是街坊邻居……” 众人赶到现场,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目瞪口呆。 棒梗与贾张氏分立于苏建设家门外两侧,将手硬挤进门缝,发出凄厉的哀嚎。 众人面面相觑,对他们的意图心照不宣,四合院内的居民对贾家的鄙视之情油然而生。 棒梗拼命呼喊,试图抽回被门缝紧夹的手臂,泪水与鼻涕交织在一起。“救救我,奶奶、妈妈!”他哭喊着,“好痛,我感觉手指快要断了!”最终,棒梗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濒临昏厥。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慌忙上前,试图解救棒梗,却发现苏建设为了增强捕兽夹的威力,特意选购了最大型号,此刻它牢牢卡在门缝中,无法转动。众人束手无策,只好暂且放弃救援棒梗,派一人去找苏建设开门。 与此同时,贾张氏因疼痛而面目扭曲,双眼充血。她平日疏于劳作,手臂粗壮,这使得捕兽夹的夹力在她身上倍增。她痛苦得几乎说不出连贯的话语,只剩下嘶吼,几欲晕厥。 “救救我,好疼……”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如同哀嚎。 尽管众人内心嫌恶,但仍关注着贾张氏的困境。他们惊讶于捕兽夹的巨大尺寸,虽心中嘀咕,却未言明。 在轧钢厂,苏建设刚完成手中的配件制作,尚未来得及喘息,一名工友便气喘吁吁地跑来。“苏建设,你家来人了,说家里有事,让你赶紧回去处理!”望着工友焦急的表情,苏建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别急,我先去请个假。” 苏建设显得异常镇定,众人虽有疑惑,却未多言。 报告结束后,苏建设悠然自得地迈向轧钢厂大门,神色自若,仿佛未曾听见先前工友的提醒。 想到离家前布置的大号老鼠夹子,苏建设心中已有了几分明了。 唉,真是自食恶果啊。 短短几步路,他硬是走了十五分钟。 慢条斯理地走到门口,苏建设这才瞧见邻居焦急徘徊的身影。 一见苏建设,邻居反而急了。 “苏建设,快跟我回去,你家出事了!” “咋了?房子烧了?出事找警察啊,找**嘛?” 这话一出,邻居愣住了,心想苏建设怎会对自家如此漠不关心? “你不知道,棒梗和贾张氏想去你家偷东西,结果被你的夹子夹住了。再不去医院,他们手就废了。” 苏建设依旧面色平静:“哦?就这个?我还以为房子着火了呢。再说,那不是捕兽夹,是我买的大号捕鼠夹。” 见苏建设毫不在意,邻居嘴角微颤,暗道:真是个狠角色! 尽管心里有点儿怕苏建设,但邻居也别无他法。 此刻,四合院里回荡着贾张氏凄厉的叫喊声,吵得人心烦意乱,连洗衣服的心思都没了,回屋都嫌吵。 “苏建设!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快把棒梗和我婆婆救出来啊!” “要是棒梗和我婆婆有个三长两短,我……” 这时,棒梗的母亲秦淮如冲了出来,泪眼婆娑地指责苏建设。 “李婶,我们家棒梗怎么样了!” 秦淮如面色潮红,似乎刚经历过一番波折,但李婶心急如焚,并未察觉。 只有苏建设悠闲地打量着秦淮如,心中的不屑愈发强烈。 众人皆知,秦淮茹此刻显然刚经历过某些难以言喻之事。 联想到秦淮茹与易中海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易中海在车间中的地位,无需多想便能明白其中端倪。贾东旭头上的绿帽,确确实实被自家妻子牢牢戴稳。 “棒梗他……将手探入苏建设家的门缝,不慎被门内的老鼠夹夹住,我们正设法营救。” 闻此,秦淮茹双腿发软,险些跌倒。她随即转向一旁的苏建设,恳求道: “苏建设,我恳请你,救救棒梗吧,他还年幼,只是个孩子!他只是想去你家找点食物,并无他意!” 苏建设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嘲讽。 仅是去我家取物?哼!真不知秦淮茹如何启齿! 尽管心中不满,苏建设仍转身向家门走去,毕竟门外那一大一小两个家伙吵闹不已,令他心生厌烦。秦淮茹二人急忙跟上。 至家门口,秦淮茹方知儿子痛苦至极。棒梗面色苍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第一卷 第9章 我又来报案了 “呜……妈妈……救我……我再也不偷了……” 四周聚集了许多四合院内的居民,皆对棒梗心生怜悯。 至于贾张氏,她如杀猪般的嚎叫依旧回荡在四合院中。 “苏建设,你这挨千刀的,为何在家设捕鼠夹?哎哟,我的手啊!” “苏建设,你这小**!” “救我啊,快来救我!” “还不快把门打开!” 贾张氏趴在苏建设家门口,臀部高翘,全然不顾羞耻,只顾破口大骂。 “老贾啊,你看看,你走了这些人就欺负我……” “老贾,我不活了……” 苏建设不屑地瞥了贾张氏一眼,未作理会,心中暗骂晦气,随后用钥匙打开了锁。 锁落,随即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紧接着,一大一小两人蜷缩在地,双手紧抱,痛苦抽搐。 “哎哟……疼死了,轻点!呜呜……”棒梗抽出手时,几乎痛晕。 贾张氏则如杀猪般惨叫连连。 “苏建设,你这天杀的,快给我打开这捕兽夹,你还站着干什么!” “啊!!!你这混账东西,我跟你没完!” 众人见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目睹贾张氏与棒梗手上的捕兽夹,情形惨烈。 贾张氏的手已血肉模糊,青紫肿胀,犹如久置的猪蹄,鲜血不断滴落。 棒梗的手指同样鲜血淋漓,模样骇人。 秦淮如惨叫一声,瘫倒在棒梗身旁。 “我可怜的棒梗啊!” 众人忙将秦淮如拉开,合力卸下他们手上的捕兽夹。 院中,一大妈颇具威严。 “快,找人把板车推来,先把棒梗和贾张氏送医院!” 秦淮如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却无人理会。 众人将棒梗与贾张氏抬上板车,急忙向医院奔去。 目睹此景,苏建设心中暗自快意。 “活该!” “苏建设,贾张氏和棒梗都是因你家的捕兽夹成这样,你必须去医院一趟!” 大妈指挥人去医院后,转身责备起苏建设。 苏建设对此毫不在意。 “荒谬,这只是我捕老鼠的夹子,哪有什么捕兽夹,我甚至不知何时他们钻了进去。” “若这也算责任,那我岂不是能天天赖在你家,吃喝不愁。反正去人家偷窃还不担责,何乐而不为呢!” “或者棒梗日后想偷哪家,只需往那门口一站,让人自行交出财物便是,毕竟偷盗无需负责嘛。” 此言一出,原本准备看热闹的众人顿时犹豫起来。 纷纷向一大妈投去不善的目光。 棒梗平日里名声就不佳。 若非贾张氏厚颜**,贾东旭又瘫痪在床,无人愿搭理他。 棒梗早已不知被教训多少次了。 “你……” 一大妈闻言,顿时气上心头。 “对了,那五千块准备好了没?反正傻柱过两天也要判刑了。 你现在如此悠闲,不如先把钱还我。” “此事……还是等老易回来再议吧。 大家都是邻居,不急,不急。” 一大妈本想再言,但一听提及五千块,脸色骤变,连忙随众人向医院赶去。 生怕苏建设再次提起那笔钱。 一大妈心中暗骂苏建设,加快步伐赶往医院。 一旁围观的众人震惊不已。 “五千块,苏建设这是抢钱呢?一大爷家这么富裕?” “一大爷家确实有钱,五千块都拿得出手,不像我们家,五十块都困难。” “以后得好好巴结巴结苏建设了,五千块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 见事态平息,众人虽惊叹,却也纷纷散去。 不少人跑向院外,嘴里念叨着要买锁。 显然,棒梗给他们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苏建设轻叹一声,开始收拾捕鼠夹。 "收起这些东西吧,免得小嫣回来受伤。" ............. “我不就想去他们家拿点吃的嘛,这所有的医疗费用都得他们承担!要是不给,我就死在那个坏蛋家门口!” “还得让他们赔钱!至少二百块!不然我……” …… 刘冰刚从检查室出来,口罩还挂在脸上。 秦淮如猛地冲到他面前,眼眶泛红地问: “医生,棒梗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医生,他还小,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病人情况很不乐观。” 刘冰边说边离病房远些,然后向秦淮如解释: “你婆婆的情况不太好,有两个选择,要么截肢,要么手术,但手术可能导致她以后右手不灵活,连筷子都拿不稳,而且手术费也不少。” “那棒梗呢?” “他情况更糟,因为年纪太小,发育不完全,至少要截掉三根手指!” 这话如雷鸣般震撼人心。 秦淮如和棒梗、贾张氏都惊呆了。 “我……我以后岂不是残废了?”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天啊……还有没有公道了!我只是去拿点东西,现在手都要截了!” “苏建设这个没良心的,我们贾家不会放过他的!老贾啊,你带他走吧……” 刘冰等人皱起眉头,若不是念在她是病人,早就把她赶出去了。 …… 巡捕房内。 易中海焦急地等待着。 一个巡捕走出来: “易中海?你探监的申请批了!” “跟我来。” 平日里在大院里嚣张的易中海,此刻变得毕恭毕敬。 “好的,好的!” 他连连点头,跟着巡警向牢房深处走去。 “柱子,柱子!” 昏暗的牢房里回荡着他的呼喊。 傻柱倚墙痛苦,面色怨怼,心中暗自诅咒苏建设。 忽闻有人呼唤其名,心中一喜。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傻柱连声回应。 易中海循声望去,昏暗牢房中,傻柱双手紧握铁栅,眼眶含泪,身形消瘦,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一大爷,您可算来了,快救我出去!”傻柱哀求道。 易中海苦笑:“柱子,你犯的事哪那么容易解决,就算我找人帮忙,也得苏建设签谅解书才行。但那苏建设**手辣,说要五千块钱才肯签……” “不给这笔钱,你就得再关十年,说不定还得掉脑袋。” 傻柱闻言,怒火中烧:“苏建设,你等着,我出去定要你好看!五千块?这是要我的命啊!” 傻柱疯狂地拍打铁栅,状若癫狂,恨不能即刻出去杀了苏建设。 这时,一巡捕走来,猛地将**敲在栅栏上:“吵什么吵,再闹就回去蹲着!” 傻柱连忙点头,生怕挨罚,显然已在此吃过不少苦头。 巡捕瞪了二人一眼,转身离去。 易中海见状,低声道:“柱子,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出去了才有机会干别的事。” 如此,你能出多少就出多少,余下的我来设法解决。”易中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 只要傻柱能记住我的好,这笔钱便花得值得,至少他为我养老送终之事无需忧虑。相较于养老大事,这些钱财终归是微不足道。 念及此,易中海心中涌起一股怒气。若非这四合院内实在无人可选,他早另寻他人赡养。至于秦淮茹那边……若能有些进展便好! 傻柱闻得有望外出,且大爷愿助其出钱,连忙回应:“有钱,我有钱。这些年积攒的加上雨水的嫁妆,共计三百元。”言罢,他告诉易中海家中存钱之处。 易中海惊讶地望着傻柱,心中暗想:三百元!竟不知傻柱如此富有。难怪秦淮如近日总是纠缠于他。至于雨水的嫁妆,非他所虑。 安慰傻柱一番后,易中海又去找聋老太太。尽管同处阴暗牢房,但老太太状态远胜傻柱,衣物亦无甚变化。毕竟年岁已高,巡捕亦不愿她毙命于此。 “老太太,是我,中海!”聋老太太似才察觉易中海,随即端起架子道:“中海啊,来接我了吧?我就知道苏建设那小子不敢做得太绝。去,叫他过来给我磕头认罪,此事便作罢。” 言毕,聋老太太竟闭目以待,似在静候苏建设到来。 “这……”易中海面露苦色,摇头叹息,一时语塞。但仍连忙说道:“老太太,那苏建设索要五千元才肯写谅解书,否则便让您与傻柱终生监禁。” 聋老太太闻言,脸色骤变,起身怒骂:“我就知道苏建设不是个好东西!他们全家没一个好货色!” “我一分钱都不会给,叫他别妄想了。” “大不了,我在这儿蹲几天牢,回去四合院有他好看的!” 面对眼前的聋老太太,易中海仍试图轻声相劝。 “这可不是小事,几天可出不来,傻柱说不定得掉脑袋,您也可能在这儿终老……” 故作镇定的聋老太太闻言顿时失色。 牢房阴冷潮湿,她这把老骨头不知已忍受多久疼痛。 此刻硬撑着坐直,就是不愿让易中海看出自己的困境,但易中海的话却让她防线崩溃。 在四合院,她是众人敬仰的老祖宗,五保户的身份让她生活无忧。 而今却身陷囹圄,食不果腹,还得劳作改造。 想到死后可能连个裹尸的人都没有,聋老太太脸色铁青,怒骂道: “当年我就该把这小子溺死在尿盆里,他就是个灾星!” “这些钱,原是想留给傻柱做丧葬费的,竟要被苏建设这混账拿去。” 良久,聋老太太才不情愿地说: “我柜子下有暗盒,里头有一千块,你先拿去用。” 见老太太松口,易中海松了口气,又陪说了几句话,才离开。 但易中海心中依旧苦涩。 “傻柱和老太太加起来才给了一千三,剩下的还得我掏。” 这简直是肉疼。 易中海觉得苏建设这一击直击要害。 连心都快停了跳动。 …… 苏建设收拾好捕鼠夹,装进纸盒,径直向巡捕房走去。 “贾家那帮人如狗一般,即便他们理亏,也会找借口让我赔偿,这次我要来个彻底解决!” 巡捕房内。 苏建设一日造访,恰逢两位巡捕在查阅资料。 “二位,我又来报案了。” 巡捕见状,面露惊讶,心想难道那群恶霸又找上苏建设了? 苏建设落座后,详细叙述了家中的遭遇。 谈及购买捕鼠夹的原因,他笑道:“炒了些腊肉,怕老鼠偷吃,便在它们常出没的地方放了几个大号捕鼠夹。” 巡捕望着桌上那几个硕大的捕鼠夹,不禁咋舌。 四九城近山林,许多人家中备有捕鼠夹,期望能捉些松鼠之类的小动物。 两位巡捕自然也不例外,且一眼便认出,这些捕鼠夹比他们的拳头合起来还大,说是山中捕猎用的陷阱也不为过。 然而,既然是捕鼠夹,用于捕鼠倒也合理。 但当听到盗贼非但不赔偿苏建设,反而企图反咬一口,让苏建设赔偿时,两位巡捕气愤不已。 “同志,别怕,有我们在,定要将这等恶人绳之以法。” “对,法律会为你讨回公道,无须担忧。” 苏建设感激不尽,连声道谢。 内心却暗笑:“几个老家伙,想跟我斗,还早呢!” 另一头,易中海面带忧虑回到四合院,三千多元的支出让他心疼不已。 未及家门,秦淮如已将他拦住。 “大爷,您得为我们家做主啊,棒梗还这么小,怎么就残废了,呜呜呜……”秦淮如泣不成声。 易中海本想安慰,但顾及场合,缩回了手。未及多问,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走来,手臂上缠满绷带,显得愈发臃肿可笑。 “易中海,你得为我们做主,苏建设害我啊!”贾张氏哭诉,“我带棒梗去他家拿吃的,马成祥竟在他们家门口设了捕兽夹,你看我这手,现在像猪蹄一样!” 她边说边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唯一完好的手猛拍地面,呼喊亡夫的名字:“老贾啊,我这手都不能用筷子了,怎么活啊?你带我走吧!” 易中海闻言大怒:“苏建设太过分了,怎能如此害人?捕鼠夹的威力他不清楚吗?”他决定严肃处理此事。 但易中海心中仍有疑惑:苏建设为何要设捕鼠夹害人?然而,当他看到棒梗苍白的小脸和带血的纱布,以及贾张氏的哭闹,他断定苏建设害人在先,这点毋庸置疑。 贾张氏仍躺在地上干嚎,不见眼泪。易中海已无暇顾及这些。 此刻,他正陶醉于揪住苏建设把柄的得意之中。 “小兔崽子,这次总算让我逮到你了!” 那五千元不仅不用赔,苏建设还得反过来补偿他们! 易中海暗暗审视着棒梗的伤势,内心更加确信: 只要此刻报警, 不仅能免去那五千元的支出, 或许还能趁机捞上一笔。 “尽管苏建设住在我们四合院,贾张氏,你放心,我绝不会偏袒,定会设法将他这孽畜绳之以法!” “他能找巡捕,我这次也去请。” 说到这里,易中海决定再去巡捕房一趟。 此刻, 他心中已有定计。 “若苏建设拿不出五千元,我定要设法让他身陷囹圄!” 然而,易中海刚迈出几步,忽觉大腿被人紧紧抱住。 低头一看,竟是右手缠着纱布的贾张氏,死命抱着他的大腿。 第一卷 第10章 声讨苏建设 本在地上痛哭的贾张氏,一边阻挠易中海去寻巡捕,一边心虚地说: “大家都是邻居,只要苏建设那小子赔钱就好,没必要报警。” “那怎么行,这孽畜敢如此行事,定要让他尝尝苦头。 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此事我责无旁贷!” “真的不用了,我只要苏建设赔偿就行。” 贾张氏心虚至极。 她深知, 若易中海真报了警, 苏建设会不会被抓她不清楚, 但自己八成得遭殃。 更关键的是,贾张氏归来时,听见院里有人议论苏建设竟让易中海给他五千元。 五千元啊!!! “我要是能拿到五百,不!一千,养老钱就有了。” 生怕易中海再提报警,贾张氏连忙又解释起来。 “你想想看,若你真去报警,咱们大院今年的红旗单位可就悬了。 只要苏建设能养我后半辈子,再额外给我一千块,这事就算过了。”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纷纷附和。 “是啊,大爷,咱大院今年可不能再出事,红旗单位丢不起啊。” “集体荣誉大于天,咱大院年年都是红旗,今年没了,多丢人啊。” “对呀,大爷,贾张氏都不追究了,你又何必去报警呢。” 易中海闻言,并未急于决定,而是在心里盘算。 “报警的话,谅解书的钱还得我掏。 既然我抓住了苏建设的把柄,岂能轻易放过他。” “这次不仅要让他免去谅解书的钱,还得让他明白,在这四合院,谁说了算!” 想到这里,易中海再次确认道: “那棒梗这孩子怎么办? 这么小就残疾,以后找工作、娶媳妇都难啊。” 秦淮如刚要开口,就被贾张氏狠狠瞪了一眼,只好闭嘴。 “养我肯定也得养棒梗,岂能便宜了那小子?” 易中海特意瞅了瞅棒梗,却故意避开秦淮如的目光。 见贾家人无异议,易中海心中大喜,表面却波澜不惊。 “好,那我以四合院大爷的身份,今晚召开全员大会,批评苏建设。” 他又看向一旁的贾张氏,这可是他的得力助手。 傻柱和老太太都不在,他只能依靠这个泼妇了。 “对!这事太恶劣,必须立刻开会,批评苏建设!” 听闻此言,贾张氏急忙点头应和,她正盼着易中海能为自己撑腰。有了四合院里的这位大爷撑腰,贾张氏深信自己定能从苏建设那里讨回些公道。 易中海担心夜长梦多,连忙开始召集大院里在家的所有人。 不久,无论是上班的还是外出的,都被这位大爷一一叫了回来,许多人甚至还没来得及用餐,毕竟现在才下午,大多数四合院里的工人都是靠力气吃饭的,很少有人是技术工人。 “这大爷真是的,能有什么事重要到让人连饭都不吃?” “太离谱了,看这阵仗,该不会是要批评谁吧?” “管他呢,反正跟咱们也没关系。” “天天开会,烦都烦死了,能有什么大事非得开会不可?” 众人私下里嘀咕着,更多人则是满腹牢*,但在这个院子里,即便心有不满,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忍气吞声。 “我说老易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把我从学校直接叫回来,孩子上学教书那可是大事,耽误不得啊!”三大爷阎埠贵抱怨道,他好不容易有个下午不用上课,正盘算着去钓鱼呢,没想到却被易中海叫了回来。 二大爷刘海中心中也有些不快,自从傻柱进了厂子,饭菜质量是每况愈下,他本想回家让老伴给煎个鸡蛋吃呢。 尚未享用一口热餐,便匆匆被唤来参会,心中怨气横生。 此番易中海触怒众人,刘海中岂会错失良机? 他随即对身旁的易中海冷嘲热讽: “某些同志只顾个人情绪,不顾群众真实感受,实属不当,难以理解,应受批评。” 刘海中与阎埠贵一唱一和,令易中海面色阴沉。 “我乃院中一大爷,开会都不行?” 刘海中与阎埠贵面色铁青,却未再反驳。 见人数已齐,易中海不顾刘海中与阎埠贵,转而寻找苏建设与楚嫣。 找寻许久,易中海眼中的失望愈发浓厚。 “苏建设与楚嫣这两个家伙不露面,我如何拿到谅解书?” 人群中喧嚣渐起。 若是在闲暇之时开会,众人或许还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旁观,但此刻众人尚饿着肚子。 “安静!像什么话!咱们大院召开全院大会,旨在改善四合院环境,响应国家号召!” 一大爷此言一出,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唯有右手缠着纱布的棒梗,泪流满面,抽泣不止。 其旁的贾张氏仍在喋喋不休。 “这次定要严惩那个小畜生,一千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有大爷撑腰,我就不信苏建设这恶徒还敢嚣张。” 坐在轮椅上的贾东旭,脸上狰狞之色不输贾张氏。 “对!苏建设害得你和棒梗致残,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若他拿不出钱,就拿他家房子抵债。” 唯有秦淮如在安慰儿子: “棒梗,没事的,过两天手就不疼了。” 小当扯着她哥哥的袖子,默不作声。 他们静静地蹲在角落。 棒梗哭红的双眼中透出怨恨,他恨苏建设,也恨自己的奶奶贾张氏。 若非奶奶怂恿,他怎会走上偷窃之路? …… 随着贾张氏的谩骂声,众人才留意到贾家的两个伤员。 纱布上渗出的血迹明晃晃地摆着,棒梗苍白的小脸更是让人无法忽视。 “哎,贾张氏和棒梗这是怎么了?” “他们手上都绑着纱布,难道是手受伤了?” “可怜棒梗,才十岁啊,手伤得不轻呢。” 不明**的人们纷纷投去同情的目光,对棒梗心生怜悯,至于贾张氏,则无人问津。 见时机成熟,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都看到了,咱们四合院发生了一起极其恶劣的伤人事件。苏建设在贾张氏和棒梗要取物的地方放置了捕鼠夹,导致他们残疾。” 此言一出,四合院内的居民顿时沸腾了。 “棒梗才十岁,这孩子的一生岂不是毁了?” “苏建设真是禽兽不如,棒梗那么小,他怎能下此毒手?” “我就知道他没好心,等他回来我饶不了他。” 不明**的人们开始大骂苏建设,更多的人对棒梗表示心疼。 至于贾张氏,众人非但不觉得同情,反倒有人觉得痛快。 毕竟,贾张氏的恶名在四合院谁人不知? 甚至有人曾被她辱骂。 若非秦淮如,谁愿意接济贾家? “别的不说,我们家棒梗那么小,苏建设怎么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贾张氏见无人理会,索性放任自流,将众人注意力全数引向棒梗,意图借众人对棒梗的同情来声讨苏建设,从而获取赔偿。然而,贾张氏未曾察觉,棒梗虽在啜泣,眼中却满是怨怼,且这情绪愈发强烈。 “三位大爷,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我这苦命的孙子,怕是要残废了,才十岁啊!就被苏建设那狠心的家伙给害了,以后他怎么写字,怎么工作啊!”言罢,贾张氏又故态复萌,撒泼打滚,全然不顾手上的伤痛,誓要拿到赔偿。 众人虽心生厌恶,但见棒梗惨状,也不免心生怜悯。二大爷刘海中更是抢先表态: “作为四合院的二大爷,我必以身份之便,率先谴责苏建设,促其改过自新,并满足贾家所有赔偿要求!” 本欲借四合院众人之力逼迫苏建设的易中海,轻咳一声,接言道: “此事,我们三位大爷已决定,定要让苏建设赔偿贾家,并令其反省过错,以免再伤他人。” 阎埠贵眉头紧锁,心中疑惑:我何时做过此决定?他总觉得苏建设不似会做此等之事之人,且老鼠夹怎可能轻易夹断人手?但眼下,在易中海与刘海中的带领下,四合院内众人皆在声讨苏建设。 “苏建设这畜生,若不赔偿贾家,我等定不轻饶!” “贾家已够凄惨,苏建设这小畜生还雪上加霜,他还有没有人性?” “棒梗啊,这么小的孩子,遭此大罪,真是可怜!” 言犹在耳,却见三人步入四合院。 中心位置赫然站着他们声讨的对象——苏建设。 两旁,身着制服的巡捕显得格外醒目。 霎时间, 偌大的医院内瞬间沉寂, 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就连之前叫嚣得最厉害的贾张氏,此刻也噤若寒蝉。 棒梗抽泣着,一脸惊恐地望着苏建设身旁的巡捕,生怕自己被带走。 他虽小,却也知晓偷窃被抓的严重后果。 “妈……呜呜呜……我好怕。” 棒梗哭着躲到了秦淮如身后。 贾张氏脸色铁青,包扎着纱布的手不停地颤抖。 贾东旭紧张地咽着口水,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唯有易中海疑惑地看向秦淮如,仿佛在询问: 不是说好不惊动巡捕的吗? 苏建设怎么突然找来了巡捕? 但秦淮如正忙着安抚身后的棒梗,哪有心思顾及其他? 见贾家人沉默不语, 易中海径直走上前,义愤填膺地说: “虽然不知道苏建设这小子为何要找巡捕,但他害得棒梗和贾张氏残废,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次,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 说着,他不给苏建设开口的机会,连忙对身旁的巡捕说道: “两位来得正好,苏建设故意伤害他人,你们看,那个十岁的孩子和这位老人,都是因他的捕鼠夹致残。” 易中天愤怒地指着躲在秦淮如身后颤抖的棒梗。 “巡捕们瞧瞧,这孩子才十岁,手就被人废了,以后怎么谋生计,怎么成家!”易中海满脸怒容,手指直指苏建设。 “苏建设,我以四合院一大爷之名命令你,立刻向贾家道歉并赔偿,此事便作罢。否则,巡捕带你走,我可不插手。”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在炫耀抓住了把柄。 刘海中怎会放过彰显地位的机会,同样厉声指责: 第一卷 第11章 明目张胆 “苏建设,你何其残忍!不仅加害同院之人,还反咬一口!害得棒梗和贾张氏需截肢,你是人民的耻辱,四合院的败类!” 刘海中的怒斥让一旁本就心虚的贾张氏也一时无语。但很快,她心生一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边哭边拍大腿,肥肉随之乱颤。 “两位巡捕啊,你们要为我主持公道!我只是带棒梗去苏建设家取些东西,可这恶徒竟用捕鼠夹夹我们!你们看看我的手,都成这样了,以后残废了!” “他就是个禽兽,坏蛋!棒梗这么小,不到十岁就成了残废,将来怎么工作、结婚!我,我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哎,我怎么这么命苦!老贾家造了什么孽,被这苏建设如此恶毒陷害!他必须赔偿,不赔我就死在这里!” 原本胆怯的贾东旭此刻也壮起胆来,骂道: “苏建设,你就是个禽兽!我们家这么困难,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对我们下手!你就是个禽兽!今天这事,没一千块钱别想解决!” “我妈和棒梗的事,你得负责!否则,贾家绝不罢休!” 贾张氏哭声刺耳,棒梗那畸形的手指,加上满脸通红的残疾人贾东旭,构成了一幅老弱病残的凄凉画面。 此情此景,四合院内的众人不明**,却也心生怜悯,转而愤慨地指责苏建设。 “苏建设,你简直禽兽不如,连小孩都不放过!” “我以前还敬重你是个汉子,没想到你是这等恶人。” “巡捕大人,快把他抓起来!” “呸!” 然而,巡捕非但没有理会这些叫嚣,反而用一种轻蔑的眼神扫视众人,仿佛在观赏一出闹剧。 贾张氏心中顿时忐忑起来,她本想讹诈苏建设一笔,没想到却引来了巡捕。巡捕那奇异的眼神让她更加慌乱。 “难道我哭得还不够惨?”贾张氏暗自嘀咕,却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展示着自己受伤的手臂。 “都安静下来!”巡捕厉声喝道,目光转向易中海,“你所说的与我们调查的情况不符。” 这位身材瘦削的巡捕并未偏听易中海等人的片面之词。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他,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据我们调查,苏建设同志的捕鼠夹均置于自家,而贾张氏和棒梗的伤势,源于他们试图行窃。” “因此,贾张氏和棒梗的受伤,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已涉嫌违法。” “另外,我们上次已警告过你,要尽好一大爷的职责,但显然,你并未做到明辨是非。” “还有你,刘海中,身为二大爷,不仅不辨是非,反而助纣为虐。” 巡捕神色严厉,一番话说得易中海和刘海中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这时,一大妈匆匆跑来,拽着易中海的袖子,低声耳语。 “老易,贾张氏和棒梗的受伤,源于他们偷窃苏庆阳家时遭遇的意外。” “全院的女人大都目睹了这一幕,最后是李家媳妇把苏建设从工厂叫回来开的门。” “你忙着筹备全院大会,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这话一出, 原本满面春风的易中海,如遭雷击。 此刻,他已无法再对付苏建设。 望着苏建设那冷笑的面容,傻柱和老太太的谅解书恐怕也要生变! 秦淮茹害我! 易中海怒视着心虚的秦淮茹。 不仅易中海,刘海中也一脸茫然,神色阴沉。 他本想在这两位巡捕面前表现一番, 却没想到, 这原本稳操胜券的事, 竟变成如此局面,非但没得表扬,反遭斥责。 这老贾家真是一群累赘! 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中,唯有阎埠贵面带笑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似乎早有所料。 而周围知情者也纷纷开口,生怕此事牵连到自己。 “这事,我看和苏建设真没关系。” “贾张氏带着棒梗去苏建设家偷窃,什么也没拿到,反被老鼠夹夹了手,这能怪苏建设吗?”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 原本一头雾水的众人,渐渐明白了**。 事情并非贾张氏所述那般。 苏建设因家中闹鼠,设下捕鼠夹。 结果老鼠未捕,却逮住两个贼。 这两个贼非但不反省, 此刻竟要反咬苏建设一口。 若非苏建设提前通知巡捕,恐怕真要遂了贾家人的愿! 至于他们为何早先不说? 谁愿多管闲事! 况且他们对苏建设也心有不满! 再加上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威严,以及贾家也并非善茬。 如若言语不慎,招来麻烦缠身,被那户人家纠缠不休,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另一位身材高瘦的巡捕亦正色盯着贾张氏。 “贾张氏,你声称去苏建设家取物,何物属你?苏建设又怎会伤了你的手?再者,苏建设家中无人,你们为何擅闯?” “莫非你们并非取物,而是意图行窃,这才不慎触发门内的老鼠夹?” “我……我只是想取些物件,苏建设吃得那般美味却不给我分享,他家遭鼠患也是活该。 况且,就算我真去了他家,他也不该在门缝里设老鼠夹!” 见事已至此,贾张氏索性放弃抵抗,甚至欲效仿平日里的撒泼之举,一屁股坐地。 正欲继续无理取闹时,一只闪亮的**已套上了她的手腕。 至于棒梗,其手已被白绷带紧紧包扎,连**都无法戴上,只得铐住一只手。 “犯罪嫌疑人贾张氏、棒梗,我们怀疑你二人与一案件有关,现请随我们回巡捕房协助调查。” 闻此,贾张氏险些坐地,脸色惨白,颤抖着说: “巡捕大人,这是误会啊!” “赔偿不要了,我们什么都不要了,只求别带我去巡捕房!” 言罢,贾张氏的声音已带哭腔。 棒梗则紧紧抱住秦淮如,哭喊着: “妈,救救我,我不想去巡捕房!” “我错了,我真的不想去巡捕房!” “都是奶奶的主意,是她让我去的苏建设家偷东西。 妈,你要信我啊!” 秦淮如几乎要跪下,她本欲**苏建设的治疗费和赔偿。 有易中海在,这四合院里谁敢多言? 众人之力,足以唾沫淹人,苏建设却径直奔向巡捕,全无道义可言! 秦淮如目睹棒梗面色苍白,泪流满面,心痛如绞。她哀声恳求: “巡捕大人,棒梗也是受害者,年仅十岁,请您高抬贵手。” 言罢,她拉扯身旁易中海,身体微倾,眼中满是祈求。 “一大爷,您得说句公道话,棒梗年幼,手指已残,若再入巡捕房,此生便毁了!” 易中海感受到秦淮如的依赖,心中明了其意,却也束手无策。人证物证确凿,纵使他颜面尽失,亦难救棒梗。 轮椅上的贾东旭,沉默如木偶,目睹母亲与孩子被带走,却不敢吭声,唯余怨恨目光射向苏建设。 “苏建设,你这恶人,我誓不罢休!” 棒梗与贾张氏步伐蹒跚,终离四合院。家长们指棒梗,警告子女: “瞧见没,莫与棒梗为伍,否则你也会遭殃。” “贾家棒梗,劣根难除,竟欲行窃,你若再与他亲近,我打断你腿。” 棒梗闻此,哭声更烈。贾张氏颤栗低头,骂声不止。 “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我死后他们如何欺辱我们!” “拜托你把这些人带走吧,特别是苏建设这混小子,他不仅弄断了我的手,还想把我扔进巡捕房。” “老贾啊,我不想活了!” 但那两位巡捕岂会理会这个撒泼的女人? “赶紧走!” “真是头一回见偷了东西还如此嚣张的。” “到了巡捕房,看你们还硬不硬气!” 秦淮如泪流满面。 贾张氏和棒梗随即被带走,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苏建设心中暗笑,跟我斗,早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环视众人。 迄今为止,那些刚才冤枉他的家伙,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易中海和刘海中面色不悦。 特别是易中海。 他本以为抓住了苏建设的把柄,结果却大相径庭。 非但没拿到谅解书,反被贾家人陷害。 更糟糕的是,他作为一大爷的地位,恐怕也难保了。 “秦淮如啊秦淮如,你为何不早点说!” 易中海说完,甩袖而去,脸色阴沉。 他的妻子紧随其后。 另一边, 刘海中脸色铁青,深感委屈。 他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平日里呼风唤雨,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一个没娘的苏建设,原以为可以轻易拿捏,结果却惨遭打脸! 但说到底,还是贾家的问题,而且贾张氏从头至尾没说过一句真话。 刘海中气得直跺脚,不再理会身后的几人。 “贾东旭、秦淮如,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二大爷刘海中同样头也不回地离去。 只留下哭泣的秦淮如和坐在轮椅上、目光充满仇恨的贾东旭。 “棒梗还那么小,这可怎么办!” 贾东旭则死死盯着苏建设,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苏建设,你这个混账东西,怎敢将我母亲和棒梗送至巡捕房,我跟你没完!” 苏建设全然不顾一旁的秦淮如和贾东旭。 这还只是个开始,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小嫣也快到家了,我该准备做饭了。” 苏建设言罢,转身回家,生火煮水。 家中剩余的三袋方便面,苏建设也不想再留。 经历了贾家一事,他胃口大减,索性将方便面全数煮了。 众人面面相觑,见院中无戏可看,便纷纷回家做饭。 他们刚从工厂归来,饥饿难耐。 不久,四合院上空炊烟袅袅。 唯独易中海家中,未见半点烟火气。 炕上,易中海凝视着刚从傻柱和老太太家取来的钱,面无喜色。 “这可是五千大洋啊,咱们大半辈子的积蓄,全搭进去了!” 一大妈脸色阴沉,却依旧一张张数着钞票。 生怕数错,还特地点亮了油灯。 “这个该死的苏建设,他怎么不死呢!” “五千大洋啊,即便老太太和傻柱也出了钱,咱们还是得掏三千七!” 这些钱,是易中海和大妈的养老钱。 若非傻柱和老太太出事,他们绝不会轻易拿出。 一想到稍后要将这些钱交给苏建设,大妈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这苏建设就是个畜牲,他竟趁火**! 老太太还不是为了他们家好,就他这畜牲样,他们家迟早绝后。” 大妈一边数钱,一边用最恶毒的话诅咒苏建设。 数了五六遍,大妈才停下。 她依依不舍地用黄布将少了大半的钞票包好,再次放入身后柜子的盒子里。 “老易,等傻柱回来,定要给苏建设那小子点颜色瞧瞧!” 易中海紧贴着墙,眉头轻蹙,思绪万千。 “算了,你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这些,先把钱收好。” 苏建设烧好水,摆好饭盆后,楚嫣携一小包裹归家。 推门而入,楚嫣见苏建设坐于厨房,温柔一笑。 “建设哥,等久了吧,我这就去煮饭。” 楚嫣欲将手中针线包放置一旁,苏建设却笑道: “别忙了,你也累了一天,先歇会儿,咱们就吃方便面。” 此时正值黄昏,夕阳斜照,四合院沐浴在一片余晖之中。 天气微凉,孩童皆未外出嬉戏,乖乖坐在餐桌旁盼晚餐。 忽地,一股香气再次弥漫开来,四合院内众人皆按捺不住。 那是方便面的香味! 第一卷 第12章 方便面引入 “太香了,这是什么味?闻一闻就让人心旷神怡,若能吃上一口,岂不美哉?” “又是苏建设,他家真能耐,不就是面嘛,好像谁没吃过似的……改天我也买面吃!” “呜呜……妈,我要吃面,要吃和苏建设家一样的面。” 这股方便面香,比肉还诱人,引得众人垂涎欲滴,自家桌上的菜肴顿时失色。 即便是今日特意炒了肉菜的,也好奇不已。 “苏建设家到底弄了什么?怎么这么香!” “这味儿比肉还香多了,若能吃上一口,拿肉换我也愿意。” 原本收着钱、若有所思的易中海,脸色也变了,贪婪地闻着这香气。 香! “苏建设这小子,天天吃得这么好,早晚把家底吃空去讨饭!” “吃吧,撑死他,看他能活多久。” 一大妈仍在不停地咒骂。 可易中海收起钱,顺手拿起瓷碗,朝苏建设家走去。 易中海心中盘算:“我都出了五千块,苏建设总得给我点面子吧?都是一个院的,我平日里也照顾他们兄妹,不给碗面说不过去。” 刚出门,就见三大爷阎埠贵偷偷摸摸拿着小盆,快步跑向苏建设家,生怕去晚了吃不上。 与此同时,香味如钩,连二大爷刘海中也端着碗从家里出来。 “这帮人,开会时没见这么积极!” 易中海加快脚步,面的香味太诱人,且比早上更浓。 贾家,贾东旭躺在床上,闻着满屋方便面香,正骂秦淮如:“你连我妈都看不住,还能干什么?你和易中海靠那么近,想干什么?要给我带绿帽子吗?” 说着,抓起扫帚砸向秦淮如。 秦淮如硬挨了一下,反驳道:“这能怪我吗?是妈带着棒梗去偷东西才被夹的。” 秦淮如反手要打,贾东旭虽废,打了几下便气喘吁吁,怒道:“去给我要面,今天吃不到,有你好看!” 贾东旭凶狠地说,他根本不在乎秦淮茹是否愿意,只是想找个借口动手。 秦淮如哪还敢留在屋里? 自瘫痪后,贾东旭的精神状态就不稳定,常和他母亲贾张氏联手欺负秦淮如。加之他瘫痪后那方面能力丧失,每晚只能通过掐秦淮如来发泄怒火。秦淮如身上常留下淤青。 刚端着瓷碗出门的秦淮如,心中委屈涌上,脑海中闪过一句怒言:“贾东旭,你怎么不去死!” 秦淮如不禁回想起苏建设曾说过的话,自言自语道:“如果这个家里没有那个老太婆,贾东旭也死了,那该多好?” 说着,她又想到了苏建设。 这段时间,苏建设从酒鬼变成了尽责的哥哥,不仅顶住了四合院内的压力,更重要的是,他懂得如何保护家人。 “苏建设既能做饭又能挣钱,还懂得疼爱家人,要是我改嫁的话……” 秦淮如想着,几步来到苏建设家门前,却愣住了。 门前已挤了好几个人,包括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许大茂等街坊,都拿着碗。三大爷阎埠贵更是拿着个盆站在前面。 屋内,苏建设正不断把煮好的方便面挑到妹妹楚嫣的碗里。 “哥~”楚嫣脸颊微红,边挡边说,“哥,够了,你吃吧,我吃不了这么多,你忙了一天了!” 但苏建设未停,还用勺子把清汤轻轻浇在妹妹碗里的方便面上,香味更加浓郁。 楚嫣闭眼享受,轻轻品味着这股香味,随后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 “哥哥,你真是太棒了,这面条美味至极!我觉得自己能吃下一整碗呢。” 门外的人被这番话馋得直流口水。 他们原本在争论该由谁去敲门。 “老易,要不你去吧,你是咱们院里的长辈,苏建设多少会给你点面子。” 易中海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虽然他确实是来讨饭的,但要是被骂一顿,面子也挂不住啊。 “这话怎么说,你还是院子里的二大爷呢,你去!” 在场的都是四合院里有地位的人,你推我让,竟无一人愿意上前。 “谦让是好事,但过分谦让就不对了,还是我来吧。” 最终,三大爷阎埠贵按捺不住了。 他手里还端着一个盆,虽然不大,但要是最后一个进去,恐怕连汤都捞不着了。 于是,三大爷开始咚咚咚地敲起了门。 “建设啊,是我,你三大爷,开门,我找你有事。” 正在吃面的楚嫣听到敲门声想要起身,却被苏建设按住。 他顺便把盆里剩下的汤面全倒进了妹妹的碗里。 “你继续吃,我去看看什么事。” 苏建设边说边迅速吃完面前的泡面,还喝了口汤。 一开门,便看见自家门前聚着好几个人: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秦淮如、许大茂…… 看着他们的打扮和手里的东西,苏建设哪能不明白,这些人是来讨吃的。 但他故意装糊涂。 “哟,这不是三位大爷嘛,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几人都听出了苏建设话中的讽刺。 然而,开门那一刻飘出的香味更加浓郁了。 就连一旁的许大茂,自认为见过不少世面,也尝过不少美味,此刻也被这香味深深吸引。 眼下,苏建设烹制的饭食香气四溢,往昔所食与之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即便需破费,今日我也要带回些许品尝。 阎埠贵原以为,苏建设见状会主动分享面条,岂料苏建设竟有此一言。 刹那间,三大爷颜面尽失,文人傲骨难使他屈就此事。 然而,那面条香气诱人至极。 若能得些,加以烹调,搭配咸菜与窝头,家中老少数日温饱无忧。 “建设啊,咱们都是邻里街坊,能否将你家的面条分些给大伙儿? 自然不会白拿,日后你家若有事,我们定会相助。” 三大爷边说边举起手中的小盆,意图明显。 但苏建设早已洞悉这些人的真面目。 这院中哪有什么善类,不过一群禽兽罢了,他又岂会施舍面条? “抱歉,面条已尽,有事直说,无事便散了吧。” 苏建设边说边欲关门。 砰! 就在这时,一只脚横亘门前。 “苏建设,你未免太过冷漠,同在一院,讨点面条有何不可?” 许大茂厉声责备。 “你这忘恩负义之徒,可曾记得,你年幼时,我常给你和你妹妹糖果。 要知道,那时糖果何等珍贵,孩童难得一尝。” 苏建设闻言怒不可遏。 “许大茂,你还有脸提?几颗破糖就想诱骗我妹妹与你定下娃娃亲。 若非我及时阻止,你这禽兽恐已得逞。” 许大茂闻此,脸色骤变,慌忙辩解: “苏建设,你别乱说,我对你妹妹并无不轨,那不过是句玩笑话。” “这笔账,咱们日后细算!” 苏建设眼神幽深地瞥了许大茂一眼,随即重重关上自家大门。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都说了是误会!” 许大茂边走边骂,却未返家,而是骑车不知去向何方。 “人若不懂分享,可悲可叹!” 阎埠贵拎着小盆,径直回家。 一大爷复杂地瞄了眼秦淮如,随后离去。 至于那五千元给苏建设之事? “此刻人多眼杂,我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做这等事有失颜面,明早再议!” 唯有刘海中,一脸怨毒地盯着苏建设家。 “苏建设,你太过分,我可是你二大爷!哼,你好自为之!” 转眼间,门口只剩秦淮如一人。 见几位大爷离去,秦淮如只得悻悻离开,心中明了此番回去必有苦头吃。 她心中暗骂: “苏建设,你好狠的心!” “你若给我留点颜面,我或许能免于责罚……” 屋外纷扰,苏建设不予理会。 归家时,见妹妹已将面吃得精光,连汤都不剩,正忙着洗碗。 “哥……这样不太好吧,大家都是邻居,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楚嫣边洗碗边忍不住道。 “无妨,小嫣,记住四合院里没一个好人,他们都是畜生。” 苏建设向妹妹讲述了中午发生的事。 听完,楚嫣气得咬牙切齿。 她万万没想到贾家人竟能**至此。 他们不仅闯入家中偷窃,还倒打一耙,要求赔偿。 “哥,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同情他们,特别是贾家人。 我以前还觉得秦淮如挺可怜,现在看来,她也不是善茬。” 见妹妹有了这样的觉悟, 苏建设欣慰地点了点头。 “没事,别担心,家里有我呢! 等我以后赚钱了,你就安心在家享福,别再出去工作。” 这话一出,楚嫣脸颊瞬间泛红,匆匆洗完碗筷,跑回房间。 苏建设摸头不解。 “奇怪,小嫣怎么了?” 回到房中,楚嫣用被子蒙住头。 脑海中浮现出今天纳鞋底时,几位大娘的话。 “楚嫣啊,如果我家有儿子,一定娶你这好姑娘。” “别乱说,人家小嫣有对象了,是苏建设,他妈生前就定下了,楚嫣还是老苏家收养的呢!” “真的假的?我还想把小嫣当儿媳妇呢!” “你这话可不对,人家都已经住一起了,你儿子怕是没机会了!” 楚嫣羞得满脸通红。 “哎呀,真丢人,建设哥怎么老说这种话?” 但渐渐地,楚嫣心中萌生了别样的情愫。 “建设哥不仅长得帅,还有责任心,一直对我很好。” 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楚嫣脸颊更加红润,想着想着,疲惫一天的她,在被子中缓缓睡去。 苏建设并未在意妹妹的反常, 女孩子嘛,总有些小心思。 夜幕降临。 骑着自行车外出的许大茂,慢悠悠地回来了。 不知何时,他的自行车后多了一个鸡笼, 里面装着一只看似年老的母鸡。 此刻,众人多已归家,唯余一大妈于井边忙碌洗涤。见许大茂归,携一鸡笼,大妈好奇询问:“大茂,此母鸡何处购得?”许大茂笑答:“此乃我骑车下乡所得,笼鸡共费五元。”言罢,又憧憬道:“日后此鸡日产双蛋,生活岂不美哉。”寒暄两句,许大茂将鸡置于窗边,以防宵小趁夜窃蛋,心中暗想:“苏建设,你那破面我岂会稀罕,今后日日食蛋,定让你眼红。”思毕,许大茂悠然归家,留母鸡于笼中咯咯作响。此四合院中,邻里皆知许大茂威名,虽孩童或贪蛋欲窃,然皆畏之,不敢轻举妄动。 曙光未现,四九城寒风已凛冽。苏建设蜷缩被窝,未曾历此苦寒,正忧如何度冬,忽闻敲门声阵阵。 “何人清晨扰人清梦!”苏建设怒从中来,匆忙披衣启门,门外竟是易中海。 “易中海,此等寒天,大清早何事敲门?”苏建设不悦问道。 原来,易中海一夜未眠,终决于晨时将钱交予苏建设,一来夜深人静,无人知晓;二来早日得谅解书,或可设法速救柱子和老太太出狱。 “我来取谅解书,进屋详谈。”易中海道。 苏建设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惊讶,却未加阻拦。他原以为易中海会反悔,毕竟五千元非小数。 当下时代管制依然严苛,无凭无据,即便有钱亦难购所需。 宾主坐定。 易中海坐于桌对面,谨慎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块黄布包裹。 “此乃五千元,你的谅解书何在?” “不够!” “行情已变,需加价。” 第一卷 第13章 落地起价 闻此,易中海几近跳起。 “苏建设!我们讲好五千元换谅解书,怎能反悔!” 苏建设面色如常,冷眸以对:“易中海,昨日全院大会上你逼我向贾家那帮人道歉之事,忘了吗?” “我加些价,不过分吧?” 过分! 你怎不去抢劫! 易中海脸色阴晴不定,片刻后,又问:“多少?” “六千!” “苏建设,你怎不去抢!六千块,这院里谁能轻易拿出?” “七千!” “你再喊,我便再加!是你先不守信用!” “你……” 许久,易中海无奈起身,带着包裹匆匆取钱。 归来时,包裹明显鼓胀许多。 苏建设不慌不忙,于屋内寻得纸笔,书写起来。 不久,谅解书置于易中海面前。 苏建设受过高等教育,对谅解书略知一二。 他顺手取过易中海旁的小包裹,打开,七千元赫然在内。 清点无误,他缓步至门边。 “一大爷,饭点将至,我就不挽留了。” 易中海一愣,脸色更难看,带着谅解书离去。 苏建设未理睬这老顽固,伸个懒腰,见时辰尚早,欲再回笼一梦。 此时,房门竟又被咚咚敲响。 苏建设怒火中烧。 “闹够了没?大清早的不断敲门,有急事不能等到白天说?” 苏建设边抱怨边走到门前,猛地拉开。 寒风凛冽,秦淮如的身影映入眼帘。 “秦淮如,你来做什么?” “建设,你让我进去,进去后我再细说。” 秦淮如边说边想往里挤,却被苏建设一手按在头上,轻轻推了出去。 “别,有啥话就在这说吧,进去多不合适,免得别人误会我。” 秦淮如面色一沉,但仍勉强笑道: “建设,我真的和傻柱没关系,我今天来是想请你放过棒梗。他还小,不到十岁,手已经残废了,要是再从少管所出来,这辈子就完了。求求你了!” 说着,秦淮如紧紧抱住苏建设,试图靠近。 “哥,外面谁啊?” 后屋的楚嫣似乎听到了动静,披衣快步走出。 “没事,秦淮如来谈棒梗的事。” 楚嫣闻言并未离开,反而快步走到苏建设身边,靠着他,瞪大眼睛看着秦淮如。 就像护崽的小母鸡,让苏建设既无奈又好笑。 “大妈,请你离我哥远点,他不是傻柱,不值得你这样。” 楚嫣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醋意。 苏建设并未生气,反而觉得妹妹十分可爱。 而秦淮如的脸色则变得不太好看。 她自信于自己的容貌与身姿,在这周围无人能及。 楚嫣不过是个稚嫩的丫头,有何资格与自己争抢苏建设? 然而,自己的年龄…… “建设,我求求你,只要你不为难棒梗,我什么都愿意做!”秦淮如边说边刻意展示着自己的身姿。 苏建设却迅速缩回手,仿佛触碰到了什么不洁之物,心生反感。 毕竟,秦淮如可是以一己之力养活着整个贾家,这怎么可能? 尤其是她那微薄的月薪,如何支撑? 傻柱的盲目崇拜暂且不论,为何连一大爷也时常接济? 不堪设想。 一想到这些,苏建设只觉厌恶。 他摇了摇头,劝说道:“秦淮如,问题的根源在于棒梗自己的行为不端,你应该让他学会自我反省,不再偷窃。求我无用。” 此时,楚嫣模仿着哥哥的语气,对秦淮如说道:“我们家不欢迎你!” 随后,楚嫣关上了房门,不愿再理会秦淮如。 苏建设察觉妹妹似乎有些吃醋,不禁哑然失笑。 望着气鼓鼓的楚嫣,他轻抚她的头安慰:“别生气了。她是为棒梗而来,我又不是傻柱,怎会轻易上当?” “舔狗?”楚嫣心中疑惑,随即明白过来,脸颊泛红,佯装生气地说:“哥!” 跺了跺脚,楚嫣羞涩地跑向后院梳洗,心中暗自嘀咕:“建设哥怎么这样,为何摸我的头……不过,还挺舒服的,下次……下次我一定不让他再摸了!” 坐在井边洗漱的楚嫣,脸颊依然泛红。 苏建设淡然一笑,并未在意妹妹的小情绪,转而开始自己的洗漱。 秦淮如倚在苏建设家的门框边,抽泣不止。 她的思绪飘回过往,忆起儿子往日的温顺,以及此刻断指的惨状和被带走时的哀嚎,心痛如绞。 “棒梗,妈定会将你救回!”秦淮如抹干泪水,整理一番后,缓缓向家的方向迈步。 未及家门,偶遇两位妇人端着水盆走出。 “他婶子,听说最近严打,咱们四合院又摊上这等事,红旗单位怕是泡汤了,真是造孽!” “谁说不是,这两天事出不断,先是老太太那档子丑事,后是贾张氏带着孙子行窃。” “听说严打正紧,棒梗虽小,弄不好得在少管所待上十年,怎就偷人家东西了呢!” …… 妇人的交谈声虽轻,却恰好落入路过的秦淮如耳中。 十年!秦淮如心头一震,慌乱无措,全然不顾避嫌,急奔易中海家。 “一大爷,一大爷!” 易中海夫妇早已醒来,年岁已高,睡眠本浅,加之冬日寒冷,活动可暖身,故早餐用得极早。 闻秦淮如声,易中海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嘀咕:秦淮如怎还不懂,院里应避免亲近。 虽心有不愿,易中海仍开了门。一旁,大妈静默地坐着,啃着窝窝头就咸菜,仿佛外界一切与她无关。 易中海面色阴沉,门刚启,秦淮如已跪倒在地。 “大爷,求您救救棒梗吧,他年幼不到十岁,现已残废,若再入狱十年,这一生就毁了!”秦淮如泣不成声,引得周围邻里纷纷侧目,有的甚至探头望向易中天,心思各异。 “秦淮如,快起来!东旭是我徒弟,棒梗也算我半个孙儿,他有事我怎能袖手旁观?”易中海一句话让众人无言。 接着,他将秦淮如领进家门。一大妈默默添了副碗筷放在秦淮如面前,默不作声地用餐,似乎对一切早已心知肚明。 秦淮如已无暇他顾,紧拽着易中海的衣袖,哀声道:“大爷,巡捕房正严打,棒梗说不定会被判十年,这可怎么办啊!”言毕,掩面而泣。 易中海面色凝重,此事多少与老太太和傻柱有关。四合院本是年年红旗单位,却因他们惹出麻烦,让街道办不满。红旗单位能否保住且不说,此事恶劣影响已波及众人。加之苏建设的举报,四合院成了巡捕房的重点关注对象。大环境亦不利,棒梗和贾张氏被判十年并非不可能。只是棒梗年幼,十年后也才二十,而贾张氏恐怕更难出狱。 “别急,严打之事我有所耳闻,但不确定。”易中海叹了口气,似乎有所感触,“现在关键是要拿到苏建设的谅解书!” 谅解书?秦淮如一脸茫然,她根本不知谅解书为何物。 然而,一想到能救棒梗,她急忙说道: “苏建设这孩子太狠心了,就是不肯原谅棒梗!” “棒梗虽有错,但也不至于此吧?难道苏建设就没问题吗?” “若他能分点面给我们,棒梗又何必去偷呢?” “院子里谁不知我们家艰难?大家都会帮忙,为何他就不能?” 一旁的大妈闻言,眉头紧锁。 她还记着自己在医院垫付的挂号费,听秦淮如这语气,似乎并没打算归还。 “好了,少说几句吧,现在关键是要让苏建设写下谅解书,棒梗才能免于少管所之苦!” “况且现在是严打时期,晚一天拿到谅解书就多一分变数,你还是快想办法拿到谅解书吧!” 秦淮如离开易中海家时,只拿到五块钱。 这是她费尽口舌才借到的。 本在一旁沉默的大妈,一听秦淮如想借一百块让苏建设写谅解书,顿时怒了。 “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刚花了五千多块,家里都快垮了,还要借钱给她?这日子不过了!” “大妈,求您帮帮我吧,这钱就当是我欠您的,我以后一定还!” 秦淮如几乎又要跪下。 可大妈根本不为所动。 平时借个三五块,就当丢了。 但现在,自家已付出这么多,秦淮如一张口就是一百,谁能接受? “行啊,你先把这些年欠我们家的钱还了再说!” 最终,易中海以五元平息了**。 “好了,别争执了。东旭毕竟是我徒弟,师傅怎能坐视不理? 秦淮如,这五元你先收下,余下的我来处理。你也想想办法,再筹措些资金。” 离开易中海家后,秦淮如满心沮丧。 她每月的收入总是入不敷出,还得向傻柱借钱。 就连棒梗看病的挂号费也是向邻居大妈借的。 “我该去哪里弄钱呢?” 此刻,刚用过早餐的许大茂,提着鸡食走出家门。 “咕咕咕咕……” 笼中,一只老母鸡踱步,恰好产下一枚鸡蛋,落入底层的鸡窝。 见到鸡蛋,许大茂面露喜色。 “今晚可以加餐喽!” 恰逢秦淮如,眼眶泛红,神情失落经过。 “秦淮如!” 见到秦淮如,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邪念。 他对这位四合院公认的美女心仪已久。 见她今日如此失落,他感到机会来了,连忙呼唤,生怕错失良机。 秦淮如停下脚步,望向许大茂。 目光触及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秦淮如满心羡慕。 这年头,能吃得起鸡蛋的人寥寥无几。 多数人仍以咸菜、窝窝头为食。 鸡蛋无疑是奢侈品。 然而,秦淮如唯有羡慕的份。 她深知许大茂不似傻柱那般慷慨,不会轻易将鸡蛋和老母鸡赠予她。 “怎么了?” 秦淮如吸了吸鼻子,努力维持常态。 “没事,就是问问棒梗的情况。这孩子年纪尚小,不仅手受伤,还进了警局。 作为叔叔,我真的很担心,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有困难尽管说,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尽力!” 许大茂嘴上说着,眼睛却始终在秦淮如身上打转。 尽管天气寒冷,四合院里的人穿着却不算厚实,皆因家境贫寒。布匹与棉花皆是凭票购买,更换新衣实为不易。许大茂却觉得秦淮如这般穿着更显身材,远比他在乡下哄骗的少女更为动人,且这样的穿着更易凸显其曲线。 相较于乡下,贾家虽贫,却也不至于让秦淮如饿肚子。 从秦淮如的叙述与许大茂的**中,他大致了解了事情经过。 “苏建设这小子真够狠,要了一大爷五千块才肯写谅解书。” “秦淮如这次怕是要失望了,只拿出一百块,我看这小子绝不会松口。” 许大茂心中暗自窃喜,却故作亲近地靠近秦淮如,低声说道:“今天中午老地方见,你若能让我满意,那一百块也不是没商量。” 许大茂言罢,不顾秦淮如反应,继续喂鸡。秦淮如则如未闻,继续往家走,心中却波涛汹涌。 她不断思量日后的生计,以及许大茂的…… “易中海这老家伙,以往还能给个十块,现在棒梗进了巡捕房,就只给五块,想必是真没钱了。” “傻柱更是靠不住,不知何时才能出来。” 秦淮如不禁又想起许大茂,他是放映员,薪资高且轻松,还养了母鸡。 “若我能将他笼络住,鸡蛋还愁什么?” 第一卷 第14章 “秀色可餐” 想到家中卧病在床的丈夫贾东旭,她更是心生烦躁,摸着身上因他而淤青的地方,一股无名火起。 “他怎么还不死!” 秦淮如暗自期盼贾东旭早日离世,贾张氏永远困于牢中,最好傻柱能重获自由。 但并非为了与傻柱共度余生。 自傻柱离开后,秦淮如日渐感到生活艰难,连工厂的剩饭也难以获取。然而,她从未设想过自己会与傻柱结为连理,毕竟,女神从不将备胎纳入考量。 与此同时,在苏家,苏建设正欲带楚嫣外出就餐,门已上锁。 “妹妹,咱们出发吧,家里没菜了,出去吃!” 刚踏出门槛的楚嫣,因旁人的注视而脸颊微红,羞涩地说: “建设哥,要不算了,外面太贵了。” 苏建设无视周遭的闲言碎语,只想让妹妹享受一顿美餐。况且,他手头有大爷赠予的五千元,若不使用,留着也无用。万一遇到小偷,岂不更亏? “别担心,早餐花不了几个钱。” 这话让正忙于家务的几家邻居愕然,随后纷纷酸言酸语: “苏建设真是发达了,连早饭都不在家吃!” “他哪来的钱?” “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嘛,连早饭都外出解决,真看不惯这种人……” “对,酒鬼一个,哪来这么多钱?” 楚嫣听后更加难为情: “建设哥,咱们回去吧,虽然有钱,但也不能乱花,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 望着楚嫣委屈的模样,苏建设岂能不知她心中所想? “没事,这条街的吃食既实惠又美味,哥带你尝个遍!” “咱们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说这话时,苏建设故意拖长了声音,随后拉着楚嫣,快步走向街角的早餐摊。 一旁的洗碗大妈们,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有俩钱就了不起啊?” “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山鸡披层凤凰皮,还想飞天?也不瞧瞧自己啥样。” 四合院旁,一条狭窄小巷。 一位瘸腿老人正小心翼翼地将刚捏好的面条投入浅油锅中,四周弥漫着诱人的油香。 连从不外出吃早饭的楚嫣,闻到这香味也眼神闪烁。 “真香!” 老人熟练地用长筷捞起膨胀金黄的油条,挂在一旁。 见到苏建设和楚嫣,老人招呼道: “小伙子,给你和你对象来根油条呗,味道正宗得很!” 对象? 正陶醉于油条香味的楚嫣闻言,害羞地低下了头。 “大爷,您别乱说……我……” 楚嫣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不可闻,幸得苏建设听力敏锐,才勉强听见。 苏建设却爽朗大笑,拉着楚嫣坐下。 “大爷,给我们俩各来一份油条和豆浆!” 若非偶然发现这早餐摊,苏建设还真不知这年头北京城有人卖早点。 可生意冷清,仅几人匆匆买了油条便走,唯他和楚嫣在此享用。 “好嘞,两根油条,两碗豆浆,两毛钱!” 楚嫣听后,心疼之色溢于言表,小脸满是不忍。 对她而言,那两毛钱似乎花得极不划算。 但苏建设现在囊中鼓胀,怎会介意这两毛钱? 他随手掏出五毛钱递给面前的老大爷。 不一会儿,老大爷便带着油条、大海碗和零钱回来。 这碗果真是名副其实的大海碗。 满满一碗下肚,即便是苏建设也感觉有了几分饱意,更别提那金黄酥脆的油条。 就连楚嫣,在品尝油条后也眼前一亮,尽管她起初有些不忍。 随后,她也忍不住尝了一口豆浆。 “这油条太好吃了,豆浆又香又甜!” “难怪师傅您的早餐摊能开这么久。” 楚嫣开心地吃着油条,喝着豆浆。 苏建设则含笑望着自己的未婚妻,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逐渐扩散开来。 “即便能回到前世,又能怎样?” 苏建设不禁回想起自己前世如社畜般的生活。 再看看现在,尽管生活环境不佳,但充满希望与梦想,还有一位美丽的未婚妻。 这或许是前世再努力也无法得到的! 正津津有味喝着豆浆的楚嫣似乎有所察觉,忍不住抬头偷看。 只见苏建设清秀的脸上挂着笑容,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欣赏一般。 一时间,楚嫣再次羞红了脸。 她有些慌乱地又喝了几口豆浆,然后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 “建设哥,你吃早餐吧,别老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小嫣,你本身就是一道美景啊!” 苏建设大笑一声,开始享用早餐。 别的不提,这早餐确实地道。 不仅物美价廉,最关键的是分量十足。 苏建设吃完后已觉八分饱。 至于楚嫣,她觉得自己下午都不用吃饭了。 饭后,在老师的笑容中,两人漫步至一条幽静小巷。 尽管已行进甚远,楚嫣的脸庞依旧灼热。 她的思绪不禁飘回方才餐桌旁,苏建设那句“秀色可餐”回响耳畔。 “建设哥这话何意?莫非是在暗示心意?” “不行,好害羞……” “如今他不仅戒酒,还懂得体贴,下厨做饭,照料家人,多么难得。大院里多是女子掌勺,哪有男子如此顾家?” 念及此,楚嫣心中的苏建设形象愈发高大,而她的脸颊也愈发绯红。 “建设哥究竟是有意与我结缘,还是仅为玩笑?” “若我轻易应允,他岂不会轻看我?” 正当楚嫣思绪纷飞,忽觉手被人轻轻牵起,心头猛地一颤。 “谁……这可是大街上!” 楚嫣欲挣脱,却觉那双大手紧握不放,任她如何努力也无法甩开。 所幸,此刻街道上行人稀少,小巷更是宁静。 苏建设静静地牵着楚嫣的手,感受着那份温暖,以及从她掌心传来的淡淡芬芳。 他非这个时代之人,难以深切体会这个时代的情感表达,但深知: “若不及时握紧,爱人恐将离去。更何况,她也倾心于我。” 楚嫣性情温婉,家务烹饪样样皆能,苏建设岂会不知她的美好? 只是,一直未寻得契机增进彼此情谊。 此刻,空旷的小巷,孤男寡女,牵手之机,岂容错过? 至于其他,苏建设并无急迫之心,毕竟,这是与他青梅竹马十多年的(妹妹)。 关于妹妹楚嫣是我青梅竹马这件事? 苏建设稍纵即逝地握着楚嫣的手,却因身后巷子里传来的自行车铃声和楚嫣的挣扎而松开。 “叮铃铃……”铃声响起。 三大爷阎埠贵骑着他的破旧自行车,习惯性地按着铃,自有一套说辞:“骑车如育人,需警醒世人。”他声称按铃只为提醒行人避让,非为炫耀。 然而,当阎埠贵骑到巷子口时,意外撞见了苏建设和楚嫣。 “建设,楚嫣,早啊!”阎埠贵笑着打招呼,又解释起铃声:“我这铃啊,有点毛病,每过一个胡同都得响一下,生怕撞了人。” 苏建设面色不佳,勉强点头回应。他心中不满阎埠贵打断了他们难得的独处时光。 楚嫣满脸通红,羞涩得不敢看阎埠贵,匆匆说道:“三大爷早!我上班要迟到了,先走了!”说完,她便低着头,红着脸跑开了。 苏建设无暇顾及身后的阎埠贵,连忙追了上去。 阎埠贵望着两人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楚嫣这么好的姑娘,要能成我家儿媳妇该多好啊!”随即对着已跑远的楚嫣喊道:“小嫣,别急,还早呢,我送送你!” 苏建设追上楚嫣,虽然此时已至大路,但他仍特意保持着距离。毕竟,即便是在自由恋爱的时代,分寸感依旧重要。 然而,苏建设心中仍顾及着楚嫣的感受。 楚嫣一路上低着头,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似乎羞于启齿。 倒是苏建设,开始讲述起自己曾听闻的小故事: “……于是,白雪姑娘被小王救回,两人从此过上幸福生活。” 受限于当前情境,苏建设巧妙地调整了故事的细节与角色名。 抵达工作地点后,楚嫣以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道: “建设哥……回家再说吧,现在牵手感觉好奇怪……” 言罢,楚嫣未及回头,匆匆跑向自己的工作岗位。 苏建设留意到,楚嫣脸颊绯红,犹如天边绚丽的云霞,美得令人心醉。 “这样的日子,挺好!” 此时,一只流浪狗摇着尾巴,蹒跚至苏建设面前。 “汪汪汪……呜呜呜~汪!” 苏建设正欲离去,却被这只突如其来的流浪狗拦住去路,它不时朝苏建设吠叫。 “奇怪,旺财怎么对我叫,我又没骨头,而且我可不是单身了!” 苏建设摇头苦笑,不予理会,继续向轧钢厂行去。 平日里按时到岗也无甚要事,但近日自己要么请假,要么早退,若再迟到,实在说不过去。 “汪汪汪……” 不料,苏建设迈步,小狗亦步亦趋。 这狗似通人性,既不狂躁,也不伤人,只是偶尔吠叫两声,默默跟随在苏建设身后。 苏建设被一只小狗吸引。 他边走边打量身边跟随的小狗,它全身金黄,双耳高耸,四肢修长有力,偶尔吐舌,显得憨态可掬。 让苏建设惊讶的是,这只田园犬竟是黄背白腹。 “这可是罕见的金不换之犬,哪家主人能让它如此自由奔跑?” 黄背白腹,象征着此犬背部金黄,腹部雪白,据说这样的外貌特征是通人性的标志,价值连城。 苏建设更好奇的是小狗为何对他吠叫。 “我又没欠它吃的!” “难道饿了?” 正当他思索之际,耳边响起声音。 “叮!宿主是否签到?” “是!” 苏建设毫不犹豫应答,期待今日签到能获得何种奖赏。 以往无论是八极拳还是方便面,都让他受益匪浅,今日想必也不会差。 随即,他又听到提示。 “恭喜宿主获得天赋:他心通!” 苏建设的脑海中涌现出关于他心通的诸多信息。 片刻后,他才回过神来。 “原来他心通不仅能让我听懂其他生物的语言,还能被动增加它们对我的好感度,只可惜似乎仅限动物。” 此时,跟在一旁的小狗似乎察觉到了异样,人性化地歪头盯着苏建设,仿佛觉得他有所不同。 “汪…饿…” 正当苏建设打算试验一下这“动物之友”的天赋时,他突然听懂了这只小狗叫声的意思,尽管依然是汪汪声。 苏建设理解了旺财的意图,却不禁有些无奈。 “原来你是为了找口吃的才跟着我啊。” 旺财显然没想到苏建设能听懂它的话。见苏建设停下,它便一屁股坐下,用后爪搔了搔腰。 “汪……饿……” “汪……大黑在垃圾桶里找到些金闪闪的东西,人类视若珍宝,可根本不能吃!” 自打有了天赋,苏建设发现这只狗异常健谈,喋喋不休。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几个关键点。 “这狗似乎是附近的狗王,住在四合院附近,真是有缘。” 苏建设本想离开,却突然心生一计。 第一卷 第15章 谅解书 “或许可以把它养在四合院附近,说不定以后能用上。” 说着,他望了眼路边的供销社。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买吃的。” 旺财一听,立刻高兴得汪汪叫了两声,端端正正地坐好。它本就聪明,加上苏建设的天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苏建设大步走向供销社。 天色尚早,供销社的员工正忙着整理柜台,两人边整理边聊天。 “秀娟,东西准备好了吗?” “放心,都放好了,就等着家里来人买呢。” “给我留点呗,我爸就爱这口。” “行,够吃呢,咱们留点自用也没啥。” 苏建设没理会聊天的员工,径直走向一旁整理柜台的男人。 “给我来点鸡蛋糕。” 供销社员工惊讶地看着他,苏建设买了两块鸡蛋糕便付钱离开。 回来一看,旺财坐得还挺规矩。但看到苏建设手里的肉时,旺财显然激动了起来。 小单身狗见到食物,尾巴摇摆不止,似乎渴求着分享。 “小家伙,碰到我苏建设算你走运。” 苏建设笑着递上鸡蛋糕,看着它急切地进食。 若此景被四合院或供销社的人撞见,定会惊愕万分,指责苏建设奢侈,甚或想与小单身狗争食。 “快吃吧,快点长大帮我守护小嫣。”苏建设嘴角含笑,心想这天赋颇为实用,或许能训练麻雀等成信使,犬类则培养成保镖? 别的不提,单想棒梗外出遇猛犬,定是一场好戏。 或许他会吓得不敢出门,转而家中捣乱? 念及此景,苏建设不禁心生期待! 然而,时机尚早,棒梗仍羁押于巡捕房。 且狗子年幼,苏建设遂将其安置于四合院附近,让其提前适应环境。 处理妥当后,他向红星轧钢厂行去。 与门卫简单寒暄,苏建设步入厂区。 甫一踏入,耳畔便传来工人的抱怨声。 “哎!这饭菜愈发难以下咽,我都没胃口,哪还有力气干活?” “谁说不是,好不容易吃了两天好的,这下又打回原形?” “听说做饭的傻柱厨子被抓了,不知他出来后厂长还会不会留他。” “我最近食欲大减,连饭都吃不饱,谁还肯卖力工作?” …… 苏建设未理会旁人的牢*,径直走向工作岗位。 “得想个法子,不能让四合院那帮人老是找茬!” 苏建设心中暗自思量。 要让四合院里的那些**不再*扰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畏惧我! 然而,如何让这群没头脑的家伙惧怕我,这还真是个难题,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办法。 只能先干活,不然又要挨批了…… 幸运的是,今天没有什么突**况打扰到我的工作。 中午时分, 我特意去打了饭。 可吃完之后我才发现,这饭菜简直离谱! 有的菜咸得要命,有的又甜得发腻,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居然还有些菜没炒熟。 “傻住这家伙根本没把真本事教给徒弟,厂里的工人吃这种菜都算好的了……” 吃了几口,苏建设实在难以下咽。 “这些人炒完菜就不能自己尝尝熟不熟吗!半生不熟的,吃了拉肚子怎么办?” 最后,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这顿饭喂给了狗,好歹没浪费。 不过狗吃的时候明显有些嫌弃,吃一口舔两口,似乎连狗都有点难以接受这种饭菜。 喂完狗后,苏建设想了想,没有急着回车间,而是按照记忆去找一个叫老刘的工友。 此时,老刘的脸上也满是纠结。 苏建设心里明白,估计老刘也是在纠结要不要倒掉这饭菜。 “老刘,给我点粮票和肉票。” 听到这话,老刘眯了眯眼。 他是轧钢厂里的票贩子之一。 但在看到苏建设后,老刘放松了戒备。 毕竟,谁会在意一个没背景的人呢? 至于严打的风声,压根就没吹到轧钢厂来,老刘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在这个年代,工人是最光荣的。 谁敢多说一句,等待他的可不光是批判,还有工人的拳头。 “苏建设,你这是发财了啊,有机会得拉兄弟我一把,现在这倒爷的生意太难做了。” “不过嘛,价格嘛,嘿嘿~” …… “这也太黑了吧,谁说这个年代的人都好说话的?” 回到工位,苏建设兜里多了几张肉票和调料票。 肉票价格不菲,但对苏建设而言并非难事,毕竟他认为钱如流水,存着不如改善生活。改变命运、投身大潮、建功立业,尚需十数年,未来难料。“十几年后的事,谁能预知?先把自家日子过红火,气死四合院那帮人!” 下午下班,苏建设直奔供销社,购得五斤猪五花和一些调料。他对五花肉颇有见解:“原生态,无污染,这肉真好。回去先做红烧肉,余下的看小嫣想怎么吃。” 三大爷阎埠贵骑车回家,路上与人闲谈,偶遇苏建设提着五花肉,眼中放光,腿蹬得更有劲,立刻凑上前。 “建设,买肉啦?这五花肉怎么做都香!” “你三大妈做的五花肉,那叫一个绝。把肉给我,我带回去让她做,你们来家里吃,连筷子都不用带。” 阎埠贵盯着肉,心中暗道:“苏建设真败家,一下买这么多,连骨头都不要。若在我家,骨头、猪杂都得留着,好歹是肉,能吃三四天呢。” 他又盘算起,若把肉拿回家,能省不少。家里孩子正吵着要吃肉,还能借此缓和与苏建设的关系,一举两得。 苏建设岂会不知三大爷阎埠贵那爱占小便宜的心思,心中暗笑却不动声色:“多谢好意,我自己能行,就不劳烦三大妈了。”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步入近在眼前的四合院,手提肉块,径直向自家走去。阎埠贵虽不至于丧心病狂,却也懒得与这位斤斤计较的老者纠缠,望着苏建设远去的背影,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愤愤自语:“哼!等着瞧!再过几日,发了工资,我也要买肉,让全家都尝尝鲜!” 苏建设刚踏入家门,尚未来得及处理手中的五花肉,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谁啊?”他开门一看,只见易中海、秦淮如与许大茂三人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 易中海眼尖,一眼瞥见了桌上的肉块,怒火中烧:“我忙前忙后,傻柱都没露面,你这小子倒好,用我的钱吃肉,还不孝敬长辈!”但他还是强压下怒火,悄悄给秦淮如递了个眼色。秦淮如见状,立刻心领神会。 “建设,求求你救救棒梗吧,他还小,现在手指断了,还被关进了巡捕房,这可怎么活啊!”秦淮如边说边泪流满面,几乎泣不成声,“只要你肯放过棒梗,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永生难忘你的大恩大德!” 易中海也趁机发难:“苏建设,我作为一大爷,得说句公道话。虽然棒梗有错,但你也没损失什么。他年纪这么小,手指都断了,你就写个谅解书,再赔点医药费给贾家,就当可怜可怜他们吧!” 许大茂带着讽刺的口吻说: “有些人不懂得敬老爱幼,棒梗那么小,贾张氏年纪都那么大了,你还揪着不放,你良心何在?” 苏建设惊讶地望着许大茂。 这小人居然替秦淮茹说话?真是奇了怪了! 但他无意再纵容眼前这些人。 于是,他冷笑回应: “易中海,那我也说句公道话,你如此富有,何不再多支持我一些? 毕竟我还年轻,未来充满可能,而你都这把年纪了,钱留着也没用嘛!” 至于秦淮如,苏建设实在不想理睬。 这女人集恶毒、可怜与贪婪于一身。 即便她对孩子好,那也仅限于她的孩子,与他人无关。 敢到他家偷东西,就得有心理准备! “秦淮如,我再重申一遍,棒梗进巡捕房与我无关,是贾张氏教他偷东西所致。” “责任在他们,不在我。若他真想回来,就该好好接受法律的审判。” “至于谅解书,那是在你们赔偿,并且我愿意谅解的基础上。而不是我没得到赔偿,反而要赔偿你们,还要写谅解书!” “也别整天在家门口哭哭啼啼,我不吃这一套。真把我惹急了,我报警说你扰民!” 至于许大茂这个小人, 苏建设冷冷瞥了他一眼。 早在读原著时, 苏建设就觉得许大茂坏到极点。 不仅骗小姑娘,平日作风也不检点。 最关键的是,他还打老婆。 男人的手不用来打拼事业,竟用来打老婆。 这不是牲畜行为,又是什么? “许大茂,别急,我们的账日后再算!” “你!”许大茂怒不可遏,欲言又止。 猛然间,门砰然关闭,他气得直跳脚,却不敢妄动,毕竟苏建设的武力远超四合院中的佼佼者傻柱。 “苏建设,你有种出来!”许大茂喊道,但易中海和秦淮如觉得他外强中干。 “滚!” “一群无德之徒,妄图以道德压制我,真是荒谬!” …… 炊烟袅袅,苏建设家的煮肉香渐渐弥漫。 四合院内,各家各户也开始忙碌晚餐。 除苏建设外,许大茂家的伙食最为讲究。 许大茂正往锅里滴油,油珠迅速附着锅壁。油热后,他拿出今日捡来的鸡蛋。 砰!滋滋滋…… 鸡蛋香四溢,引得众人探头,好奇谁家能有如此佳肴。 “苏建设,有点小钱就了不起?我吃得可不比你差,这可是煎鸡蛋!”许大茂得意洋洋,连盐都多撒了些。 殊不知,苏建设正将焯好的猪肉切块。 虽刀工**,但切得自在。 五花肉大块很快缩减为肉块。 接着,苏建设开始调配调料。 如今没有鸡精、味精等现代调味品,他犹豫是否要去中药房买些草果。 “罢了,不放草果味道也不会差太多,今日不过是初次尝试,日后吃肉的日子还长着呢。” 苏建设正忙着调配调料之际,楚嫣下班归来。 一踏入四合院的门槛,楚嫣便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几口气,一股诱人的肉香瞬间萦绕鼻尖。 “真香!似乎是肉的香味,也不知是哪家在烹饪美味呢!” 楚嫣的秀脸上闪过一抹垂涎。 倏地,她顺着肉香的方向望去,心中涌起一丝期盼。 “莫非是建设哥买的肉?” 这种可能性并非不存在。 近来,建设哥的变化着实令人惊喜,无论是之前的泡面还是今朝的早餐,都让楚嫣刮目相看。 脚步未停,楚嫣已能清晰地嗅到那愈发浓郁的肉香。 紧接着,厨房里传来了翻炒的声响。 “小嫣,回来啦,先去洗手,肉还得稍等片刻!” 楚嫣却似被香味钉在原地,痴痴地闻着那锅中的芬芳,一脸呆萌,分外惹人怜爱。 “建设哥,这味道太诱人了!” “红烧肉岂有不香之理?” 苏建设转而开始和面,想着白面条搭配红烧肉的汤汁,定是美味无比。 四合院内,各家各户的伙食大致透明。 当这股前所未有的肉香弥漫开来时,不少居民都惊讶不已。 其中,三大爷尤为气恼。 “苏建设真是个败家玩意儿,早说把肉拿来让我们处理,现在他这样乱搞,肉不都糟蹋了吗?” 第一卷 第16章 扎钢厂厨师 可惜,面对一桌素食的家人,无人愿信其言。 三大爷阎埠贵吝啬之名远扬,众人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 他之所以坚持让苏建设把肉交给三大妈,无非是想从中捞点油水。 一大爷家倒是没让苏建设把五花肉拿回去处理,但易中海夫妇的脸色均不甚好看。 “这小子,整日里只知道吃喝享受,花的还是咱们的钱。 买了肉不说,还不懂得孝敬长辈。他还有没有点底线?” 一大妈气得直咬牙。 易中海望着眼前咸菜搭配的三合面,食欲欠佳,心中暗叹。 “唉!能将柱子和老太太从巡捕房带回,一切牺牲都值得。” 想到傻柱和老太太归来不仅让他重获地位,还能借老太太的威望压制苏建设,并让傻柱感激涕零地照顾他余生,易中海心中稍感宽慰。 那五千多的花费,似乎也变得微不足道。 “苏建设,你这小子,等着瞧,我迟早会让你好看!” 另一边,二大爷家异于常态,竟无炊烟。 此时,全院多数家庭正忙于烹饪,而二大爷家却在开会。 一屋子人围坐桌旁,唯有二大爷神色严峻,其他人则显得对此事颇为淡然。 “今日开会,只为吃肉!” 此言一出,众人先是一怔,随即大喜,原以为二大爷又在官瘾发作,未曾想是讨论吃肉。 刘光福按捺不住,开始献计。 “爹,若买肉,我可找朋友多弄些骨头和内脏。” 话未说完,便被父亲打断。 “谁说要买?” 二大爷接着说: “我们去借,我见苏建设买了五斤五花肉!” “五斤!” “这么多,他们吃得完吗?” 二大爷继续道: “苏建设这次得罪了老易,若想在这院里混,必来求我这个二大爷,到时肉自然到手。” 刘光福不解地问: “那我们是等苏建设送肉来?” 二大爷高傲地回答: “没错,你们瞧好了,看苏建设如何将肉送到我面前!” (贾家部分略) 贾东旭卧床,怒视苏建设家方向。 “呸!苏建设,你这畜生有何可得意?吃肉竟不给我们分一杯羹,真该千刀万剐!” 小当畏缩在母亲身旁,目睹母亲揉面,不时被肉香吸引。 “秦淮如,你这无能之辈,连点肉都弄不到!我要你有何用?” 秦淮如拭去眼角泪水,内心委屈与怨恨交织,既怨贾家母子,也恨苏建设兄妹,暗自思忖为何自己不能如楚嫣般,拥有疼爱自己的兄长。 “哥,太好吃了!” 楚嫣脸颊绯红,大口品尝红烧肉,沉醉其中。 苏建设浅笑,亦夹起一块红烧肉品尝。 此乃纯正黑猪肉,口感远超后世,肉质香醇,软糯而有弹性。 伴着红烧肉,他连吞数碗面条。 餐后,苏建设悠然自得,楚嫣则笑靥如花,开始洗碗。 稍事休息, 苏建设带着些许剩红烧肉,寻至窝中观望路人的狗儿。 狗儿见苏建设,欣喜若狂,尾巴摇摆不停。 苏建设所带食物虽含肉,却不多,仅是些肉末。 毕竟时局艰难,人亦难得佳肴。 他轻抚狗儿,寒风掠过,狗窝萧瑟,街道冷清,行人神色各异。 苏建设裹紧衣裳,踏上归途,心中感慨万千。 “四九城的天气果真是名不虚传,得赶紧筹备过冬的物资,还有和小嫣的婚礼事宜了,拖不得了。” 狗子在原地舔了舔嘴唇,对着苏建设离去的方向摇摆尾巴。寒风凛冽,狗子立刻夹紧尾巴,逃回窝里避难。 一夜平静。 清晨,苏建设与楚嫣心照不宣地略过了做早餐的打算。早点摊的老师傅见又来了两位顾客,笑容满面,连豆浆都多倒了一些。 “小伙子,这是你和你对象的豆浆油条,以后常来啊!” “一定一定!”苏建设笑着回答。 楚嫣脸颊微红,却未拒绝,接过热乎乎的豆浆,美美地喝了一口,寒意瞬间消散。那香脆的油条,每一口都是享受。楚嫣眯眼品味,如同小猫般沉醉。 “真舒服啊……” “小嫣。”苏建设打断了她的享受。 “建设哥,怎么了?”楚嫣问。 “今天早点下班,天气转冷,我们该去买些冬衣准备了!” 楚嫣闻言一愣,这才意识到秋天已逝。买衣服?虽然建设哥有了收入,但会不会太奢侈了?难道要一起买? “唔……我还是自己买吧!”楚嫣想到可能要买的衣服,脸颊再次泛红,连忙摇头。 苏建设轻笑,家中的大权可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付了早点钱,他们手牵手,步入一条静谧的小巷。苏建设隐约感觉楚嫣似乎更靠近自己了。 最终,他将楚嫣送到了工作的地方。 回头一望,苏建设瞧见摇尾守候的狗子,似乎正期盼着更多的鸡蛋糕。 “今天没有了哦。”苏建设笑着轻拍狗子以示安慰。 并非囊中羞涩,而是他不能日日为狗子备食。 “你已长大,该学会自给自足了。” 那瘦骨嶙峋的狗子一脸疑惑。 “别急,将来定有美食相待,好日子还长着呢!”苏建设抚摸着狗儿的头,随即在狗子憧憬未来时消失在街角。 未至扎钢厂,苏建设耳旁忽响提示音。 “叮!宿主是否进行签到?” 签到时刻,苏建设精神为之一振。 “今日会有何收获?或许是金钱、票据,又或是特殊技能?” 他毫不犹豫选择了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宗师级厨师技能!” 与此同时,苏建设脑海中涌现无数新奇之物。 菜谱、火候秘诀、调料作用,乃至食物相克之道,纷纷涌入心田。 更甚者,他悟出了宗师之境的真谛。 “任何技艺,由学徒起始,经入门、精通、大师,至宗师、大宗师,最终追求那传说中的神级!如厨神、刀神、剑神……” 宗师之境,足以开宗立派。 苏建设若愿,此刻即可广收门徒,让苏家菜名扬四海。 念及此,苏建设嘴角上扬,旋即笑容凝固。 昨夜烹制的红烧肉浮现脑海,从刀工到调料,乃至火候,皆被他逐一审视。 “肉块大小不一,实乃败笔!” “调料过重,既损健康,又掩食物本味,失望!” “火候掌控亦不佳,失望!” 苏建设步向工位,心中盘算,归家后定要重做红烧肉。 “那红烧肉的味道,实在难以示人!” 言罢,苏建设苦笑摇头。 “系统灌输之力,瞬间转变观念,但这红烧肉,确乎不佳!” 行进间,苏建设偶遇昨日两位同事。 “哎,食堂何时能改善?昨日我还吃到生菜叶,这还怎么工作?” “对啊,傻柱的徒弟们,这么久连他十分之一都没学到,哪有厨子连菜都炒不熟的?” “再等等吧,听说厂长正找新厨子,还跑到别厂挖人呢。” “真的吗?” “真的,可惜咱厂待遇虽好,别处也不差,谁会跳槽来这儿?” “那岂不是没得好菜吃了?傻柱何时归啊?” “谁说不是,厂长都急眼了,还说谁觉得自己做菜行,可以直接去找他应聘!” “这也太急了,做菜岂是儿戏?” …… 目送两人离去,苏建设暗想,这两人是否故意为之? 为何总在他面前议论? 嘴角微搐,但苏建设眼中光芒愈发明亮。 “厂里食堂近乎荒废,连菜都炒不熟。” “而我,刚获宗师厨艺……” “咳,我宗师级厨艺,仅做厨子岂不屈才?当个食堂主任,不过分吧?” 苏建设眼中闪烁着决心,立刻行动,找到车间负责人。 苏建设所在车间的负责人是郭一平,年近五十,已是七级钳工,性情和蔼且仗义,众人皆称他为郭哥。 “郭哥,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正忙于车零件的郭一平未回头,直接对身后的苏建设说道。 “建设,请假的事我真的批不了了。你看你这几天,完整上过几次班?不过,我知道你有原因,能理解。” 苏建设苦笑,其实并非他不想上班。 而是四合院的人总找麻烦。 这话他自然不会告诉郭一平。 “郭哥,我对厨艺有些研究,听说厂长在招厨子,我想去试试。” “怎么,想去当大厨?”郭一平停下手中的活,惊讶地看着苏建设。 “不是。” “那你想去干嘛?” “我想看看能不能争取到食堂主任的位置。” 郭一平闻言一愣,随即大笑。 “行!我看得出来,你的心根本不在车间。去试试也无妨。不过,食堂主任……你这心可不小啊。要是成功了,记得多给我打点饭!” 苏建设打着哈哈,没把他的话当真,只当是玩笑。 当大厨都不容易,更别说食堂主任了。 “行,我要是当上食堂主任,天天给郭哥留第一勺菜!” 郭一平显然不信,但苏建设只是笑着应承,没有解释。 …… 在扎钢厂的食堂里,杨厂长紧皱眉头,面色不悦地看着厂里培养的后厨人员,其中包括马华和刘岚。 “各位同志,食堂乃我们后勤的重中之重。一个出色的食堂,不仅能确保工人同志饮食满意,还直接影响到红星扎钢厂的运作效率。” 杨厂长的脸色骤变,沉声道:“然而,昨日食堂的饭菜竟未炒熟,试问,哪位厨师会犯此等错误?” “如今,投诉食堂的人络绎不绝,几乎要挤破我办公室的门槛,你们说,我该如何是好?” “你们就是这样烹饪的吗?” 这时,傻柱的徒弟马华,已穿上傻柱的旧衣,接替了他的职责。遗憾的是,尽管他身处此位,却未承袭傻柱的厨艺。昨天的食堂饭菜,便是出自他手。此刻,他正如同受训孩童,承受着厂长的责骂,满脸委屈。 马华心中暗叹:傻柱总是对我防备重重,我又能学到什么呢? 正当杨厂长欲进一步安排工作时,郭一平携苏建设走进。 “郭组长?”杨厂长的怒火稍减,对技术工人的尊重让他态度缓和。 毕竟,工人若连饭都吃不饱吃好,何来力气工作?这与资本家何异? 郭一平介绍道:“这位是我们车间的钳工苏建设,自称厨艺尚可。厂里正缺厨师,我便带来试试,若能胜任,对厂里也是一大助力。” 厨师?杨厂长好奇地打量了跟在郭一平身后的苏建设一眼。苏建设面貌清秀,身材高大,与傻柱截然不同。但杨厂长并未以貌取人,反而问道: “苏建设,好名字!小苏,擅长哪些菜肴?” “各类菜系略懂一二,尤以川菜为长。” 川菜!杨厂长的眼睛一亮,因为他即将接待的贵宾正是四川人。 若苏建设川菜手艺了得,便由他接替傻柱的工作。 “好,此地即为食堂,调料食材一应俱全,你且试试!” “好!” 苏建设毫不推诿,净手后即欲动手烹饪。 正当他欲取用墙上悬挂的厨具之际, 一旁一向怯懦的马华忽地出声,面露愠色。 “苏建设,住手!这些厨具皆是我师父专用,你凭何使用?” 苏建设讶异地瞥了这位面带痞气的男子一眼。 “傻柱这般品行,竟也有忠心**,啧啧。” 苏建设未理睬身旁的马华。 整个钢厂均为公有,岂能说厨具属傻柱私有? 第一卷 第17章 “谭家菜一流 岂不可笑! 见苏建设置若罔闻,只顾做菜, 马华急了。 他早已打听清楚,师父傻柱虽被关,但四合院的易中海正设法营救。 若他在此期间,装傻充愣,表现忠诚,维护傻柱, 待傻柱出狱,定会倾囊相授厨艺。 故而昨日故意未将菜炒熟。 再者,附近厂子的厨师他已摸清,无人愿跳槽。 杨厂长寻人替代无望,他的底气正源于此。 苏建设的出现却让他慌乱。 但马华尚存理智,连忙提议: “杨厂长,不如让我与苏建设比试,若他厨艺胜我,我便让位!” “若不胜,便请勿让他进入后厨,如何?” 闻此,杨厂长与众人大笑,你菜都炒不熟,还想比试? 哪家女子手艺不比你强! 然众人未曾见识过苏建设真本事,马华此举正中下怀。 李副厂长在一旁附和说: “老杨,苏建设毕竟是个新人,不妨让他们比试一下,也好看看后厨同志们的近期进步嘛!” 李胜果真是个能坐上副厂长位置的人,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苏建设和马华的矛盾转化成了内部竞争。 杨厂长听后并未反驳,而是故作深沉地点头:“也好,我倒要看看傻柱这徒弟学到了师傅几成功力!” 苏建设点头应允,心想不论是马华还是傻柱,他都不惧。况且,此时正好可以借机裁掉一两个人以儆效尤。马华如此挑衅,不正把刀递到了自己手上吗? 想到傻柱出来后,发现仇人成了上司,徒弟又被开除的情景,苏建设不禁咂舌。 他随意选了块嫩豆腐和一些调料,放在案板上准备起来。而马华则开始料理一只鸡。 “苏建设,虽然傻柱一直藏着掖着不让我学谭家菜,但我还是偷学到了一两道!”马华心中暗想,“你一个乡下来的厨子,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马华学着傻柱的样子处理那只鸡,但动作笨拙,像幼儿挥舞大刀,还差点伤到自己,看得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直皱眉头。 再看苏建设这边,则让人心旷神怡。虽然天气寒冷,豆腐微微发硬,但他手起刀落,一片片豆腐精准落入碟中,动作流畅如舞蹈,令人赞叹。 杨厂长和郭一平看得连连点头,周围的食堂师傅和小工也都看呆了。 瞧这刀法,若非历经十数载磨砺,断难达到如此境界,连食堂旧时的名厨傻柱亦有所不及! 苏建设年纪看似不大,却技艺惊人。 “小苏这刀工,精准无比,每一刀都恰到好处!” “哎呀,苏建设的刀法比我车床操作还稳当,之前还藏着掖着,下次打饭时我倒要瞧瞧他手法还稳不稳!” 至于马华,明眼人一望便知,这场较量他早已败下阵来。 单看苏建设这刀工,他的厨艺又能差到哪里去? **、热锅、倒油、下料…… 苏建设每一步操作都从容不迫。 随着他最后一勺完美收尾,一盘色香味俱全的麻婆豆腐便呈现在杨厂长等人眼前。 “小苏啊,这麻婆豆腐,我做梦也没想到能做得如此完美!”杨厂长赞不绝口,随即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品尝起来。 李胜副厂长与郭一平亦是迅速出手,夹起豆腐就往嘴里送,全然不顾烫嘴。 而马华,早已急得满头大汗,菜品尚未熟透,仅在刀工处理材料上便耗费了大量时间,更别提肉菜需更长烹饪时间。 此刻,他已被人遗忘。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苏建设的麻婆豆腐所吸引。 “太过瘾了,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麻婆豆腐!” “咳咳,厂长,您可别仗势欺人,这豆腐得像我这样细细品尝……哎,您怎么还抢啊!” 不过三分钟,苏建设烹制的麻婆豆腐便被一抢而空,只剩下一个空盘。 郭一平嘿嘿一笑,不知从何处掏出个半块馒头。 他用馒头将盘底残留的豆腐擦拭得一干二净,直至盘子亮得能映出倒影,省去了清洗的麻烦。 杨厂长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对苏建设说道:“小苏,真没想到你有这等手艺!这麻婆豆腐做得太绝了。” 面对夸赞,苏建设本应谦逊,但他志不在掌勺,而在食堂主任之位。实力,即厨技,才是关键。 “厂长,麻婆豆腐只是我拿手菜之一,用料简单,便于检验实力。其他八大菜系我都有所了解,谭家菜也知道一二。” 谭家菜!杨厂长闻言一愣,记得原厨子傻柱似乎也擅长此菜。 此时,正忙着炖鸡的马华不乐意了。他眼看即将大功告成,展示自己的厨艺,却被苏建设一盘普通的麻婆豆腐抢了风头。 “你胡说!我师傅的谭家菜是不传之秘,在四九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你一个乡下来的懂什么?”马华满脸不服,怒斥苏建设。 这话让杨厂长和李胜副厂长脸色不悦,给他机会却不知收敛? 但马华已怒火中烧,这些话是他尚存的理智所言。 “苏建设,你要是不来,大厨之位就是我的!” 众人闻言不屑,就凭你? 杨厂长沉默,审视着苏建设,比起马华,他更想知道苏建设的真实水平。 在川菜的世界里,仅掌握麻婆豆腐远远不够。 若能让贵宾品尝到正宗的川菜,此次合同定能顺利签署。 望着面前近乎失控,用言语猛烈攻击自己的马华,苏建设含笑摇头。 在宗师级的厨艺标准下, 马华的厨艺如同孩童挥舞大刀,稚嫩且不合时宜。 苏建设缓缓讲述谭家菜的历史:“谭家菜源自清末,由谭宗浚老先生创立,他身为京城翰林,对食材挑选极为严苛,用料精准,工艺精细,火候到家,口味纯正。” 随后,他径直走到马华操作的灶台前。 望着马华做菜留下的狼藉,苏建设再次摇头。 “谭家菜咸甜适中,南北皆宜,调料更是注重原汁原味……看来你所学并不正宗,用料与手法皆属拙劣!” 在一旁观察苏建设的杨厂长眼神闪烁,他对谭家菜确有了解,这可是厂里厨子的拿手好菜。 苏建设所言与谭家菜的特征完全吻合,甚至有些细节他之前未曾知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谭家菜?!” “这是我师父的秘密传授,外人不可能知晓!” “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在说谎!” 马华如遭重击,喃喃自语,无法接受自己尚未精通的谭家菜已广为人知。 在他看来,苏建设不过是个乡野厨子,否则怎会在扎钢厂工作这么久? 但苏建设怎会错过这个树立威信的机会? “你正在做的,应是谭家菜中的黄焖**吧?” 苏建设边观察边点评, “可惜从一开始就错了,无论是选鸡还是用料,均未遵循谭家菜的传统。仅凭香味便可断定,此菜最大的败笔在于选用了铁锅焖制。” 谈及此事,苏建设有些无奈。 他甚至没有心思去批评眼前的马华。 哪有用铁锅焖肉的厨子? 这不是胡闹嘛! “难道你师傅傻柱没教你,焖肉得用陶罐吗?” 此言一出, 原本怒不可遏的马华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怒火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委屈。 “傻柱……师傅他只教了我切菜,这是我第一次掌勺……” 马华越说越没了自信,头也低了下去,不敢直视苏建设和杨厂长。 苏建设闻言颇感意外,不禁吐槽道: “收个徒弟却不教做菜?那要这徒弟何用,当苦力吗?” 但随即,苏建设便释然了,心中恍然。 “想来,以傻柱的人品和当下的风气,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事也并非不可能。” 见气氛一时变得尴尬, 杨厂长突然咳嗽了几声,打破了沉默。 “咳咳,小苏啊,你也看到了,咱们食堂现在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既然你有如此高超的厨艺,那就应该挺身而出,带领食堂更上一层楼。” “你也看到了,食堂的现状确实不容乐观,马华也难以担当大任,所以我想暂时聘请你担任食堂的大厨,你觉得如何?” 杨厂长的话语颇为委婉,临末还不忘许下些许承诺。 “当然,你的工资会在原有基础上有所增加,至于能否转正,还需领导们商议后再定。” 这话一出, 原本以为只是带苏建设来走个过场的郭一平,顿时愣住了。 “苏建设……这就直接成大厨了?” 但回想起刚才所吃的麻婆豆腐,郭一平还是非常认可的。 就连一旁的马华也觉得,大厨之位非苏建设莫属。 然而就在这时,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 “厂长,我觉得我不适合当食堂的大厨。” 杨厂长和自以为能吃到佳肴的郭一平均感惊讶。 郭一平迅速回神,轻推旁边的苏建设,低声道:“建设,别犯傻,大厨这职位多少人梦寐以求,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向厂长道歉,咱们这事就揭过,我还盼着你的手艺呢!” 苏建设未理睬郭一平,继续说道:“杨厂长,您也看到了,大厨傻柱一旦缺席,扎钢厂食堂便会大受影响!” 杨厂长虽不明苏建设意图,但仍点头赞同,因为厂内好厨师稀缺,一直是他的心病。就如最近马华做菜未熟一事,工人们纷纷抱怨,要求解决。 苏建设接着说:“因此,我想改革食堂,消除这些弊端!” “改革?”杨厂长闻言一愣,身为厂长,他怎会不懂苏建设之意,这是要向他求官啊!但他并不急躁,决定听听苏建设的计划。 苏建设确实显得胸有成竹:“对,改革!我的计划是,在原有食堂模式外,新建一个部门,专门培养优秀厨师!” 在部门的督导与培育之下,厨师技艺得以显著提升,如此一来,咱们厂的工人便能安心愉悦地用餐,进而满怀**地投身于建设之中! 苏建设言辞恳切,目光始终落在杨厂长身上,静候其安排。 苏建设从无意挤占现任食堂主任之位。职位稀缺,若无能排挤他人,食堂主任之位恐遥遥无期,甚至可能仅得副职。 新设部门虽成败未卜,但对后厨人员影响甚大。试问食堂众人,谁不渴望厨艺精进? 以马华为例,切墩多年,偷学之菜仍做不精,实为可悲。至于“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苏建设并不在意。其厨艺已至宗师之境,除非能培养出大宗师级**,否则所到之处,自有饭吃,待遇无忧。 新建部门,传授厨艺? 原本旁观的切墩师傅与帮手们闻此,欣喜万分。 这对他们而言,无疑是天大喜讯。试问在场之人,谁愿一生切墩,无缘大厨之位? “厂长,您就答应吧!如此,我们厨艺提升,食堂饭菜既美味又安心,工人吃得满意,厂里效益定会大增!” “是啊,厂长,您也看到了,工人们对饮食要求极高。若不答应,难以满足需求啊!” “厂长!厂长!以前傻住时从不教我们做饭,才有诸多失误。若我们学会,定不会再有问题,您也能省心。” “厂长,您就答应吧!” 第一卷 第18章 苏建设当上大厨 众人突然蜂拥至厂长身旁,争相阐述成立新部门的好处。 杨厂长神色平静,含糊其辞,未直接回应,只是打着圆场。 “成立新部门确实紧迫,这是厂里的需求。” “但此类重大决策需经厂里会议商讨,你们的提议我已知晓,定会慎重考虑。” “然而目前,食堂亟需领导,我认为苏建设就很合适。从今天起,苏建设便是食堂主厨!” 苏建设微笑不语,心中明了,这只是厂长的托词。 他并不慌乱,宗师级的厨艺若无法换得主任之位,那也是厂长个人的决定。 “一切听从厂长安排。” 至于其他人,厂长既已点头,谁敢反对? 杨厂长满意点头,拍了拍苏建设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小苏,好好努力,你还年轻,未来可期!” 言罢,杨厂长满意离去。 旁人皆羡慕地看着苏建设。 副厂长李胜也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励几句。 对于李胜,苏建设向来无所谓,只要他不找麻烦便好。 厂长离开后,其余人才围拢过来。 “苏建设,我就知道你可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当上了食堂大厨!”郭一平羡慕道。 这年头,厨子虽挣钱不多,但吃得好。 “老郭,放心,以后打菜,我绝不手抖!”苏建设笑道。 郭一平匆匆离去,车间还有活等着他。 外人散尽。 苏建设开始打量面前的人群,包括马华、刘岚等平日负责切菜和杂务的员工,他们此刻都呼吸急促。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苏建设的期待,因为他们没有忘记他刚刚提出要建立新部门,旨在培训他们。这是攀附的好时机,刘岚笑着提议:“苏建设,哦不,苏厨,要不看看我们的工作流程,也好做个分配?”马华欲言又止,最终退到了一边。苏建设并未理会他,心想若要找茬,就得有挨批评的准备。 苏建设在后厨巡视一圈,未做大的改动,却动手炒起了大锅菜。尽管对于厨艺宗师的他而言,这显得有些屈才,但他既已身居此位,便要展现实力。 中午时分,工人们三五成群地走向食堂,有人面露愁容:“现在的饭菜越来越难吃了,不知今天如何。”另一人道:“听说厂长没找到好厨师,还让钳工顶替了傻柱的位置。”“钳工怎能掌勺?”“少说两句吧,只希望这钳工能把菜炒熟!” 未至食堂,众人已闻到饭菜的香气,原本不饿的人也变得饥肠辘辘。“这香气,傻柱在时也没这么香。”有人惊叹。“快走,晚了就没了!”“别急,肯定够吃!” 一时间,整个工厂仿佛沸腾了,工人们纷纷向香气的源头奔去。 生怕迟到,错过饭菜。 窗口前,工人簇拥,饭票挥舞。 “快给我三个馒头,这菜太香,得多吃点!” “香得不得了,感觉比肉还诱人!” 有人未及餐桌,便已急不可耐地大快朵颐。 “真香,太香了!” 最终,场面失控。 后厨人员暂停手头工作,纷纷上前维持秩序,将插队者一一逐出。 食堂这才恢复宁静。 “苏厨,你这饭菜真香,有何秘诀?” 苏夕阳身后的刘岚,悄然以动作亲近苏建设,一切尽在不言中。 “无他,唯用心尔。只要用心,你也能做出此等美味。” 苏建设悄然后退几步,避开了刘岚的亲近。 “往后还是多钻研厨艺吧,过于依赖他人,终非长久之计。” 苏建设点评刘岚后,准备离去。 这便是做主厨的好处之一。 厂里不管晚饭,自然无需他这位主厨再动手。 尽管烹饪大锅饭对他轻而易举,但他仍不愿为之。 只因太过辛劳。 “大锅饭虽不需太高厨艺,但对火候掌握要求极严。” 苏建设感叹道。 一旁的刘大壮眼疾手快,迅速替苏建设收拾起他脱下的厨师服。 “苏厨,您去忙吧,这些小事我来干就行。” 刘大壮边说边麻利地收拾起来。 显然,他对这类任务颇为熟悉。 “好!就冲你这聪明劲儿,明天做饭时你来掌勺,我帮你看着!” 言罢,苏建设更衣后,悠闲地离开了厨房。 他打算在厂里四处走走。 刘大壮闻言,惊喜交加,一时语塞。 “我……我明天能掌勺了?!” 平日负责杂务的他,未曾料到今日能如此轻易地获得机会。 “多谢苏厨,多谢苏厨!” 刘大壮一边兴奋地整理衣物,一边暗自盘算着出头后的种种好处。 旁人脸上则写满了羡慕与嫉妒。 有人甚至懊悔不已。 “唉!早知苏厨如此通情达理,我就去整理东西了!” “刘大壮运气真好,不过是整理东西,竟有这样的好运!” “不行,以后苏厨的杂活我包了,谁都别跟我抢,谁抢我跟谁急。” …… 角落里,刘岚轻咬嘴唇,若有所思。 片刻后,她似乎下了决心,四处张望一番。 确认无人注意后,悄悄尾随苏建设而去。 此刻,苏建设正漫步于宽阔道路上,欣赏着四周古朴的建筑。 这些建筑融合苏式风情,又显露出本国建筑师的匠心独运。 以眼前那座钟楼般的建筑为例, 圆顶呈现异域风格,而木质框架与窗棂,则显露出本国设计师的精心雕琢。 “小伙子,干嘛呢?这是厂里的仓库,别乱走!” 突然,一位大爷开窗,对苏建设说道。 “大爷,没事,我是新来的厨子,随便转转。” 苏建设打了招呼,见有人阻拦,便打消了继续游走的念头。 正当苏建设准备离去时,旁边的一位大爷急了。 “稍等,稍等片刻!” 大爷边喊边急忙打开门跑了出来。 尽管大爷看上去已年过六旬,但步履矫健。 眨眼功夫,他已站在苏建设面前。 “你……你就是厂里新来的苏厨吧?” 大爷显得有些兴奋,一把握住了苏建设的手。 “我本打算下班后去找你,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 “你中午做的菜我全吃了,太美味了,比肉还香。” 苏建设微笑不语,心中纳闷大爷为何如此热情。 不就是一顿大锅菜嘛,至于吗? 见苏建设不语,大爷也不再拐弯抹角,连忙说: “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做一顿饭,为我办寿宴!” 做饭? 苏建设微微皱眉。 身为食堂厨师,他自有傲骨。 除了为亲近之人下厨,他人需给予相应报酬。 至于这位大爷…… “大爷,您还是免了吧。以后来食堂,我多给您打些菜!” 苏建设说完欲走,大爷却紧紧拽住他的手不放。 “小伙子,别急。这顿饭意义重大,做好了,说不定有你的好处。” 好处? 苏建设疑惑地看着大爷。 “你听过楼半城吗?” 楼半城? 苏建设猛然想起,这是原著中的边缘角色。 娄小娥的父亲娄半城,在四九城名声显赫。 就连他此刻所在的扎钢厂,娄半城也是大股东之一。 只是,娄半城后来的命运颇为坎坷。 “听过,怎么了,大爷是想让我给他做寿宴?” 苏建设满心疑惑。 他实在无法理解面前这位老大爷怎会与娄半城有所关联。 若真有关系,大爷绝不会在此看守仓库,而应享有轻松职位。 大爷面露尴尬,吞吐道:“其实,并非直接相关,但若你能把饭做得美味,我愿引荐你给娄半城的管家。” 苏建设望着大爷,心中好笑。 难怪他如此激动,死命拉着自己不放,原是打的这般算盘。 “大爷,好意心领了,但你也知道厂里不易,我抽不开身。” 苏建设摇头婉拒。 平时或可一试,但近期有更重要之事需处理——他与小嫣的婚事。 年关将近,早日完婚可省却诸多麻烦。 大爷再提此事,苏建设不便直接拒绝,只好再次婉拒:“实在抽不开身,您先忙。” 言罢,苏建设决定离开扎钢厂,脸色凝重。 大爷之言提醒了他,一场大事即将来临,需提前筹备。 “许大茂至今未娶,但时光匆匆,怕也所剩无几。” 苏建设眼神深邃,穿过走廊,欲归家。 当务之急,是确定与小嫣的婚事,再寻出路。 然未及出门,拐角处出现一人——刘岚。 厂里人多忙碌,此处稍显清静。 刘岚身着灰衣,容貌尚可,但与小嫣之美相比,黯然失色。 “苏厨!” “何事?” 见四周无人,刘岚举止略显放肆,缓缓靠近苏建设,带着几分挑逗意味。 “苏厨,我有些疑惑,想向你请教。” 但精通八极拳的苏建设,岂是她能轻易接近的? 他身形微动,便轻松避开了刘岚,使她险些撞上身后的墙壁。 “我看请教就不必了。” “你还是安心工作吧,别总动些歪脑筋!” 望着苏建设离去的背影,刘岚眼中似有泪光闪烁。 “为何?你为何不同意?男人都这般好色吗?” 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刘岚迅速拭去泪水,欲转身离开,但见到来人时,却愣住了,随即换上谄媚的笑容。 来人竟是副厂长李胜。 “这钢厂真是麻烦不断!” 苏建设不禁感叹道。 然而,他并未过多在意。 “眼下最重要的是与小嫣的婚事,其他皆可暂放。” 一想到婚事,苏建设不禁有些头疼。 若是在他之前的生活里,婚事自有婚庆人员打理,他只需出钱即可。 但如今不同了。 “得找人问问婚礼的事宜。” “还得通知各路亲戚!” …… 苏建设略作思考后,揉了揉发胀的眉心。 “回去后先与小嫣把衣服买了,婚礼之事急不得,得找个明白人问问。” 若是以前的他,或许会向四合院的那些人请教。 但苏建设绝不会如此。 我记得小嫣工作之地,有不少大娘或许能提供线索。 未及家门,苏建设意外撞见秦淮如匆匆外出,她行动敏捷,未察觉苏建设,却鬼祟地捂着腹部,似藏有珍宝。那物形似饭盒,且不止一件。 苏建设无意纠缠,但秦淮如刚出四合院便猛然撞上他,幸得苏建设闪避及时,免遭碰撞。 “苏……建设!”秦淮如惊愕,欲藏饭盒。 苏建设不予理睬,继续向家行去,他急着带小嫣购衣,无暇顾及秦淮如的琐事。 秦淮如望着苏建设背影,满眼怨念,心中暗道:“若非因你,我何须如此手段讨要残羹剩饭!皆因你这祸根,傻柱至今仍被囚禁!若非因你,我又怎会偷偷摸摸!”言罢,她小心包裹饭盒。 彼时,公共财物之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饭碗难保。秦淮如确认无人,慌忙离去。 归家后,苏建设取出家中积攒的布票、棉花票,又带上五百元,前往小嫣工作处。 ——“小嫣啊,近来与你那心上人相处如何?”一位大妈手指灵活,缝补衣物的同时好奇询问。 小嫣未曾预料此问,脸颊绯红。 第一卷 第19章 苏建设对象 “挺好的,建设哥待我极好!” 此时,旁边一位老太太似有所悟,惊奇问道:“小嫣,你哥哥可是苏建设?” “对啊!”小嫣回应。 楚嫣满心困惑。 哥哥苏建设的名字,李婶怎会如此熟悉? “你哥哥厨艺真好,我儿子中午偷带回来的菜,香得很!” “哦,是苏建设啊,那菜,比肉还香!” 一时间,几位大妈被这道菜勾起了八卦欲。 建设哥何时做饭如此出色了? 楚嫣满心疑惑,却记得建设哥做的红烧肉确实美味。 “谁说不是,小嫣这哥哥,厨艺真好,没肉也香!” “小嫣啊,像苏建设这样的,可得抓紧,别让他跑了,你俩婚事定了吗?” 一位大妈敏锐发问。 “婚事……” 楚嫣哪经历过这些,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不敢看大妈们。 “现在说婚事还早吧。” 一旁大妈连忙以过来人的口吻相劝: “早什么,不早了,我十四岁就结婚了!” “小嫣,苏建设又会做饭又体贴,不多见!” “你太单纯了,得把男人抓牢,别给外人机会。” 几位大妈苦口婆心,她们看着楚嫣长大,知道她是个好姑娘,怎能让她错过这么好的对象。 李大妈更是凑近楚嫣耳边低语,楚嫣脸颊瞬间泛红。 “这样不好,太害羞了!” 大妈还想再劝,门口却传来苏建设的声音: “张大妈,小嫣在吗?” 张大妈,那位最为热情的大妈,合作社的负责人,其实也就是个管事。 苏建设来过几次,自是认识。 “哎,建设来了?小嫣在里面呢!”张大妈站起身,笑容满面地望着苏建设。 苏建设莫名感到这眼神如同丈母娘审视女婿。尽管心存疑惑,他还是硬着头皮进了屋。 屋内的大妈们,无论是坐着凳子还是炕上的,都以一种看待女婿的眼神打量着苏建设。几位大妈甚至边点头边称赞,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这小伙子真帅气,难怪小嫣能看上他!” “真不错,和小嫣站在一起,真是才子佳人。”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楚嫣羞得满脸通红,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别人。 苏建设则显得更为自然,仿佛完全没察觉到那些审视的目光。 “哈哈,承您吉言,到时候我和小嫣的婚礼,您可一定要来喝喜酒啊!” 相比羞涩的楚嫣,苏建设更为从容。 “那你们的婚期定在哪天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凑热闹!”大妈们聚在一起,好奇地问道。 “这日子得好好挑挑。” “对,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可得仔细选,别委屈了我们小嫣!” 大妈们早已把楚嫣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这个月18号不错,是个好日子,你挑的是哪天?” 面对这样的询问,苏建设有些哭笑不得。他连日子都还没挑呢,结婚的事也还没和小嫣商量。但这些大妈们似乎比他还要着急。 “结婚是大事,我得和小嫣好好商量!”苏建设连忙说道。 “眼看年关将至,天气也越来越冷,能办的话肯定得早点办,差不多就在这个月了。” 大妈们闻言纷纷点头。 四九城的冬天可不是开玩笑的,冻死人的事情时有发生,一不小心就可能出意外。不少老人都是因为冬天才离世的。 告别了几位大妈,苏建设领着楚嫣前往供销社。 路上,楚嫣好奇地问:“建设哥,你是钳工,怎么会在食堂做饭呢?” 她记得哥哥手艺虽不错,但扎钢厂的食堂规模庞大,做菜绝非易事。 苏建设笑道:“食堂的饭菜越来越难以下咽,我若不出手,这饭可真没法吃了!” 楚嫣似有所悟地点点头,脸颊依然绯红,嘴角却挂着藏不住的笑意。夕阳映照在她脸上,更添了几分可爱,连苏建设都不**得出神。 楚嫣心中暗自感叹:“不知何时起,建设哥做饭竟如此美味,这样的日子真好!” 正当苏建设沉醉于妹妹兼未婚妻的娇颜时,楚嫣犹豫片刻,轻声提议:“建设哥,我们的婚宴要不就免了吧?” 她生怕苏建设不同意,连忙补充:“我觉得不办也挺好,省得四合院那些人又来蹭吃蹭喝。妈的葬礼上,他们就已手脚不干净。” 楚嫣气鼓鼓地说着。 苏建设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答应:“好,听你的。” 有这样体贴的妻子,他又怎会不乐意? 回到四合院口,几个孩子正围在大槐树下修剪枯枝。寒冬将至,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储备过冬的燃料。 楚嫣身着新衣,略带羞涩地穿梭于孩童间的空隙,深灰色大衣完美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更添几分成熟韵味。 苏建设则一身笔挺装扮,深蓝色上衣与灰调裤子相得益彰,尽显青年才俊的风采。他望着忙碌准备柴火的孩子们,不禁微蹙眉头,思量起购煤之事。 “钱非难事,煤票却难寻,看来得再寻那人一趟了。” 回到家中,秦淮如恰巧出门倒水,一眼瞥见装扮一新的苏建设与楚嫣,唇齿紧咬,眼中满是嫉恨。 “有钱置新衣还如此贪心,就是不肯给棒梗写谅解书,哼!等傻柱出来,看他怎么收拾你们!若让他知晓你抢了他的位置,定叫你吃不完兜着走!我再让那家伙占你便宜,看你怎么应对!”秦淮如心中恶念横生。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窗缝后的贾东旭尽收眼底。 “秦淮如,你这个**!难怪不带菜回来,只带回这些残羹剩饭,原来你早盯上了苏建设,就盼着我死!”贾东旭怒火中烧,几乎要失控。 但念及还需依赖秦淮如,他强压下怒火,眼中血色渐退。 “妈说得对,等这**生下孩子,就给她上环!现在还不能动她,等她拿到苏建设的谅解书,我再好好收拾她。”想到母亲和棒梗仍在巡捕房,贾东旭默默放下了扫帚。 家中,楚嫣满心喜悦地脱下外套,小心翼翼放置一旁,笑靥如花地看着苏建设。 “建设哥,我们后天就去领证吧!” “后天周末,咱给亲近的邻居送点糖。” “之后,咱们痛快玩一天!” 楚嫣边说边脸颊泛红,即便已适应新身份,羞涩依旧难掩。 苏建设满眼宠溺,连连应允:“都依你,周末领证,我向厂长请假一周,带你尝遍美食,游遍城里!” 楚嫣沉浸在幸福的憧憬中。 突然,敲门声如雷贯耳。 “砰砰砰……” 屋内温馨瞬间消散。 苏建设眉宇轻蹙,迅速开门。 门外的秦淮如泪眼婆娑,一脸委屈。 “建设,我凑了一百块,求你给棒梗和我妈写份谅解书吧!” 她擦拭着眼角,手中紧握着零钱,模样楚楚可怜,与之前的恶毒嫉妒判若两人。 苏建设对她毫无波澜,心中疑惑:为何要给她写谅解书?这贾家人既道歉又反咬一口…… 蓦地,苏建设眼中闪过狡黠,嘴角上扬。 他朝秦淮如点头:“行,你稍等,我这就写。” 随即,他夺过秦淮如手中的钱,砰地一声关门。 楚嫣从后屋走出,一脸不解地望着苏建设。 “建设哥,为何要给她家写谅解书?” 楚嫣满心困惑,这家人劣迹斑斑,不仅行窃还反咬一口,若非苏建设报案,后果不堪设想。 苏建设微微一笑,意味深长。 “为了棒梗的未来嘛~” 若棒梗与傻柱起冲突,秦淮如会帮谁?傻柱是否会自食恶果?真是令人期待啊~ 秦淮如手持谅解书,脸上洋溢着笑容,丝毫不见先前的哀伤,匆匆离去,未曾回望。 楚嫣望着秦淮如的背影,脸颊鼓起,略带不悦地嘀咕:“这人怎么这样,连句感谢的话都不说!” 苏建设神色淡然,对这些小事毫不在意,轻声道:“精彩还在后面。” 早餐过后,苏建设送走了小嫣,一边抚摸着狗狗,一边静候签到时刻。 “提示:是否进行签到?” “确认。” “恭喜宿主获得大黑拾十张,及一份秘制菜谱!” 苏建设感觉口袋似乎重了些,取出一看,竟是那本封面用古老文字书写的秘制菜谱,其中“秘制”二字尤为显眼。 翻阅菜谱,诸如“八宝熊掌”、“秘制鹿崽”等菜名映入眼帘,令苏建设眼界大开。 “还不错,今天的签到收获尚可。” 来到扎钢厂,苏建设未直奔食堂,而是先去了厂长办公室。 “小苏来了,快请坐。有什么难处或需求,尽管提!”杨厂长对新招的食堂大厨颇为器重,未来几日还需靠他助力拿下重要订单。 “厂长,我打算结婚了,想请一周假。” “什么?!”杨厂长闻言一惊。 “小苏啊,能否将此事稍作推迟?厂里近期有几位重要客户,可能明日就会到访。”厂长试图挽留。 但苏建设不为所动,于他而言,客户再大也与他无关,结婚才是头等大事。怎会为了给人做饭而放弃婚礼?即便是厂长也不行。 “杨厂长,实在抱歉,要不您另作安排吧。或者,我可以培养几位厨师代我?” 听闻此言,杨厂长的焦虑神色稍缓。 “小苏,你的建议颇有见地,不过组建新部门就免了,从今日起,你便是食堂主任!” “至于李主任,厂方会另行安排更适合他的职位。” “食堂有你这样的青年加入,定会焕发生机!” 见厂长有所让步,苏建设也未再坚持。 他故意表现出不容商量的态度,只为尽早夺得食堂主任之位。 至于烹饪,他抽空半小时便能搞定。 凭借苏建设宗师的厨艺,独自烹制数道菜肴,绰绰有余。 随着任命书递至苏建设手中,他瞬间成为食堂主任。 至于那位李主任,苏建设并未多想。 “多谢厂长,我定会将后天的工作圆满完成!” 苏建设获任,心情愉悦。 一旁的杨厂长亦感宽慰,订单无忧,他对苏建设的手艺深信不疑。 食堂内,刘大壮正卖力擦拭每一个角落,切墩师傅满脸艳羡。 唯独马华站在一旁,面露不屑。 “哼,不就给人当走狗嘛,还乐成这样。” “你以为苏建设真器重你?他不过把你当杂役使。” 刘大壮收拾完毕,悠然反驳: “某些人不也在当人走狗?结果当得还不怎么样,连师傅都送进了巡捕房,做菜都是偷学的!” “你师父传授了你什么绝活,说来听听,让我也眼红一下?” 马华一听这话,岂能容忍,猛地站起。 “刘大壮,你有种再说一遍!” “怎么了?想跟你师父一样动手吗?我告诉你,我不怕!” 气氛瞬间紧张,但两人尚未动手,门口便出现了一个人影。 一见苏建设,马华气势立刻弱了下来,匆匆躲到角落。 “马华,你现在可以离开了,以后也不必再来了!” 原本打算隐忍,等师父回来再算总账的马华愣住了。 随后,他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 第一卷 第20章 苏建设升级主任 “苏建设,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现在不过是个厨师,哪有权利开除人!” “我告诉你,想开除我,至少得食堂主任发话,你拿什么开除我?” 马华的话音未落,食堂里又走进一人。 “李主任!” “李主任好……” 见到来人,厨房里的临时工纷纷打招呼。 在他们看来,得罪了苏建设,顶多是受点小委屈。 但要是得罪了眼前的食堂李主任,那可就得丢饭碗了。 这位主任虽已年过半百,但精神矍铄。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苏建设,忍不住开口。 “大家以后别叫我主任了,我还得向苏主任学习呢!” 说着,这位曾经的李主任率先鼓起掌来,表达对苏建设的敬佩。 众人一听,纷纷鼓掌,祝贺苏建设。 “苏主任好!” “苏主任好!” …… 本以为自己绝对安全的马华愣住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苏建设竟然一跃成为了食堂主任! 他难以置信地指着面前的苏建设,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 其他人则默不作声,在一旁的刘岚此刻满心羡慕地看着苏建设,心中暗想。 “马华啊,明眼人都看得出,苏建设的能力足以轻松拿下食堂主任之位。” 刘岚心中并无半点同情马华之意,反而琢磨着如何讨好苏建设。至于之前被苏建设嘲笑而心生的不满?她连忙否认,心中默念:那不是我,我没那想法! “呵呵,谢谢大家。”苏建设带着几分戏谑望向脸色多变的马华。他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愚忠的狗腿子。出来混,早晚要付出代价。既然马华当初选择与他为敌,就该料到今日的后果。 “鉴于近日工人对食堂的反馈,加上你个人厨艺的失误,你被灶上撤职了。” “若你不想走也行,我看杂工的活挺适合你,以后食堂的卫生就由你负责!” “当然,工资也会相应调整。” 言罢,苏建设不再理会面露狰狞的马华,对他而言,马华不过是个小角色。 “好了,开始工作吧!” 苏建设一声令下,后厨顿时忙碌起来。众人卖力干活,生怕新来的主任迁怒于己。 “刘大壮,你上灶,我在后面指导你!” 早已跃跃欲试的刘大壮兴奋地走到了大锅前。其他人,除了马华,都一脸羡慕地看着刘大壮,恨不得取而代之。 唯有马华绝望地握着扫帚,深知自己再无翻身之日。即便师傅从巡捕房回来,也未必能与苏建设抗衡。一个是普通厨子,即便是老资格……但犯过事,工厂还会不会用都是未知数!而另一个是食堂主任,两者根本无从比较。 苏建设并未在意后厨众人的心思,他正忙着指导刘大壮炒菜。 苏建设指导苏大壮,一则意在栽培新人,以便日后自己能轻松些,偶尔代班尚可,但日日掌勺,他实在难以胜任。二则也是为激励整个后厨团队的士气。试问,哪位切菜的师傅不梦想着掌大勺? “勤练翻锅技巧。” “大锅菜讲究火候,更要巧妙翻炒,对,就是这样……” 在苏建设的悉心教导下,刘大壮进步神速,即便是简单的炒白菜,也被他做得香气扑鼻。 午休时分,饿极了的工人们蜂拥至食堂。 幸而今日做大锅菜时,食堂主任苏建设已预见此景,特意让刘大壮多备了些食材。 “冲啊,这次苏厨的菜,我得多打些!” “这哪像素菜,比肉还香!” 工人们围在窗口,向后厨的工作人员恳求: “师傅,多给一勺,一点点也行!” 后排的人不乐意了: “你凭什么多要,那我们呢?” “我就要,怎样?” 这时,刘岚早已备好袖章,站在大厅**大声喝止: “都别吵,谁敢在食堂**,一周别想吃饭!” 食堂瞬间安静下来。 至于苏建设,早在烹饪结束后便离开了。 “现今结婚手续真繁琐!” 苏建设走在路上,望着手中需办理的材料,不禁头疼。 回想后世,两人只需携带户口本,何须如此麻烦? 如今既要街道办证明,还需巡捕房的书面材料。 若非苏建设提前下班,这些资料不知何时能备齐。 楚嫣害羞地跟在苏建设身后,脸颊绯红,不敢抬头,显然仍处于羞涩之中。 提交完材料给街道办后,苏建设终于松了口气。 “小嫣,只要街道办把材料递上去,我们明天就能领结婚证了!”苏建设笑容满面地看着楚嫣,诚恳地说。 “好……好……听建设哥的。”楚嫣低着头,羞涩得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 “走吧,回家做饭去,给小嫣做点好吃的。”苏建设拉着害羞的楚嫣往家走。他们刚离开,街道办的门后悄悄走出一个人。 “苏建设……和楚嫣要结婚了!”易中海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这段时间,易中海一直为傻柱的事忙碌,午饭时间总是在巡捕房和街道办之间奔波,连食堂都不去了,只盼傻柱早点出来给自己养老。但看到苏建设和楚嫣如此恩爱,易中海突然心生一计。 …… 在四合院,二大爷刘海中家里,刘海中见到易中海,有些不解。易中海双眼泛红,似乎很久没有休息了,但刘海中听说厂里并无急工。 “老易,你这是怎么了?快去睡会儿吧!”刘海中关切地说。 易中海却不在意地摆手:“苏建设要结婚了,知道吗?”刘海中一听,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 “苏建设结婚?这事我不知道啊,怎么了?” “咱们这些长辈,总得给他操办一下,大家都是邻居,到时候把家里的菜都拿出来,一起庆祝一下。” 听到这话,二大爷刘海中的眼神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老易,你是说咱们要给苏建设筹办婚宴?万一他不领情呢?”刘海中心存疑虑,仍忍不住发问。 “无妨,他苏建设大婚,怎能不操办?咱们长辈出手相助,理所应当!” “再说,他之前收了我数千大洋,放点血也正常嘛。” “那是我的血汗钱!”刘海中强调。 “婚宴一成,他得要认账,不认也得认,便是闹到居委会,我也占理。我可是他长辈,此举皆是为他好!”易中海振振有词,刘海中却早已洞悉其心思。 “得意什么?不就是想占苏建设便宜嘛!”刘海中心中暗讽。 然而,刘海中也有自己的盘算: “不行,这事不能让老易独揽,若让他得逞,院里人岂不都对他唯命是从?我这二大爷颜面何存?” 刘海中接着追问:“老易,你可打听清楚,苏建设何时领证?咱们也好趁早筹备!” 易中海略作思考,坦言不知。 “苏建设今日才去居委会办手续,想必婚期不远,快则明日!” 刘海中当即拍板: “好!那咱们就定在明天办喜宴,全院的人都请来,看他苏建设敢不认账!” 一想到全院人因自己此举而对自己毕恭毕敬,刘海中心中便一阵窃喜。 反正自己只是牵头,掏钱的还得是苏建设。全院共享盛宴,最后都得感激他! “妙!明日便通知全院,让这婚宴热热闹闹地办起来,到时候全院一起施压,苏建设还能不认?” 易中海想到既能泄愤,又能花掉部分那五千大洋,心中顿时畅快许多。 离别之际,步伐变得轻快许多。 苏建设走后,刘海中不禁自言自语。 “年关将至,各家必有储备,不如将这些存货共享,让大家饱餐一顿,再让苏建设掏腰包,他财大气粗嘛! 若我能促成此事,在院中的声望必将飙升!” “说不定,大爷之位就落到我头上了!” 念及此,刘海中心中涌动着一阵阵兴奋。 多年夙愿,眼看就要成真。 至于苏建设赖账? 刘海中从未考虑这种可能。 毕竟,他是为了苏建设好,才辛苦操办这场婚礼。 “到时候,苏建设还得感激我呢!” …… “建设哥,咱明天给四合院的人发糖吗?”楚嫣脸上带着思索。 “发,家里有小孩的发一两颗意思意思,图个吉利,那些大人就不必理会了。”苏建设翻看着手中的秘制菜谱,与妹妹交谈。 明日乃他大喜之日。 四合院的人无缘喜宴,因为他打算单独为妹妹烹制佳肴。 “明早领证,中午我回厂处理事务。” “半小时后,我们去四九城最大的德聚全吃烤鸭,餐后游览永定门。” “晚上,咱们绕外城一圈再归,揭开我给你准备的惊喜!”苏建设故作神秘。 楚嫣好奇眨眼,还有惊喜? 她点头应允。 “好,建设哥,我听你的!” 想到明日大婚,楚嫣略显紧张,不时偷瞄苏建设,又忍不住说: “建设哥,我工作的阿姨们都很照顾我,能不能给她们发点喜糖,送点菜?” 苏建设爽快答应。 “应当如此,小嫣也懂得人情往来了。” 听着苏建设那充满宠溺的话语,楚嫣脸颊微红,羞涩地不敢与他对视。 “建设哥,你真讨厌!” 说完,她匆匆逃回屋内,留下苏建设满脸笑意。 “今晚,要不要去小嫣屋里呢……” 与此同时,楚嫣躲进屋内,手捂胸口,心跳如鼓,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听说领结婚证还要拍照,我是不是该打扮一下?不行,建设哥也得好好打扮,这可是我们第一次结婚,不能有任何差错。” 屋外,苏建设收敛笑容,专注地研究着菜谱,计划着明天为小嫣准备的晚餐压轴菜。 “明天得买些蜡烛和各种肉类,为小嫣打造一顿完美的烛光晚餐!” 结婚,对他而言,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头一遭,自然力求完美。 然而,苏建设不知,二大爷刘海中已在四合院里大肆宣扬,甚至打算帮他筹办婚宴。 “建设要结婚了,作为二大爷,我怎么也得帮他一把。” “明天大家带点吃的来聚聚,费用记下来,苏建设会报销的!” “我是他长辈,长辈帮晚辈办婚宴,不是天经地义吗?不用客气,记下来让苏建设报销就好!” 晨曦初现,苏建设因激动而难以入眠。 尽管屋内仍带着寒意,但他加厚了棉被,加之强健的体魄,并不觉得冷。 “起床吧,得好好收拾一下,家里还有肉,给小嫣煮碗皮蛋瘦肉粥!” 苏建设嘴角上扬,似乎已经预见到自己即将成为新郎的模样。 而楚嫣,在床上辗转反侧,同样因激动而半夜未眠。 “即将步入婚姻,时间过得真快,建设是否也如我一般心怀悸动……” 楚嫣正思绪纷飞时,一股香气悄然钻入鼻尖。 那香味,既有肉的醇厚,又夹杂着粥的清新,仿佛源自自家厨房。洗漱完毕,她急忙步入后厨,只见苏建设正忙着盛粥。 “建设哥,这粥真香!” 第一卷 第21章 办婚宴 “嗅嗅……这香气扑鼻,是哪家在清晨煮肉?” “似乎是苏建设家,难道他已着手准备婚宴?” “二大爷不是说他会帮忙筹备吗?” “谁知道呢,但苏建设家如此阔绰,早餐就吃肉,难道真如二大爷所言,我们只管享用,晚上回来苏建设结账?” 对于二大爷刘海中欲助苏建设办婚宴的打算,院中众人心中多少存疑。 然而,那肉香实在诱人。瞧瞧自家的咸菜与清汤,他们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办,婚宴定要办,就不信苏建设敢反悔。” “苏建设家如此富有,咱们就来个‘打地主分粮’,听二大爷的!” 早餐过后,苏建设与楚嫣匆匆赶往四九城。 “小嫣,待会儿去理发店给你换个时尚发型,把你打扮得美美的。” “建设哥,时尚是什么意思?” “时尚嘛,就是好看,就像我们家小嫣这般美丽!” …… 见苏建设离去,二大爷刘海中面露喜色,随即招呼起来。 “大家听好了,你们负责摘菜,家里有肉、腊肠的都拿出来,吃完苏建设给钱!” 四合院内的居民迅速行动起来,纷纷贡献出储备的冬令与年货食物。 腊肉、珍藏的猪肉一一亮相,各家各户的桌子也被移至院子**堆叠起来。 女眷围坐一起,忙着摘菜洗肉;男人们则忙于整理院子,摆放桌椅,干着重活。 整个四合院瞬间变得热闹非凡。 唯独三大爷阎埠贵端坐桌旁,翻开了账本,首页赫然写下“婚宴”二字。 一旁,二大爷刘海中监督账目。 刘海中强调: “建设难得办一次婚宴,我们作为长辈得仔细盯着,绝不能出错!” 不少人携肉带食,聚拢到三大爷处。 “三大爷,我家出五斤猪肉!” 阎埠贵抬眼一瞥面前的小块肉,质疑道: “这肉看着不足五斤吧!” “求您通融通融!” 那人边说边掏出一把瓜子,放在刘海中与阎埠贵面前,意图明显。 “咳咳,老阎,就算五斤吧,我看这肉不止呢!” 阎埠贵却皱眉反驳: “老刘,若有短缺,苏建设回来发觉不对要查账,怎么办?” 刘海中毫不在意地摆手,自信满满: “放心,苏建设定会报销。咱们是为他好才办这婚宴!谁结婚不办?他只是没来得及通知我们。咱们如此热心,他怎会不报?何况这么多人看着,他哪好意思拒绝!” 说着,他似乎担心阎埠贵不信任自己,又急忙补充: “你记吧,真有问题,我担着!” 阎埠贵听后,满意点头。 他并不认为苏建设会认同这场所谓的婚宴。 新郎新娘均未现身,婚宴怎会开始? 这分明是在欺人太甚。 阎埠贵边记账边好奇思索。 “苏建设回来知晓此事,该如何是好?” 刚从街道办返回的易中海,本欲筹备苏建设的婚礼,见此情景,脸色顿沉。 “我乃四合院的一大爷,我尚未到场,他们怎敢擅自开宴?” 见刘海中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易中海瞬间明白了缘由。 他沉着脸返回家中,显然不打算参与此事。 刘海中初见易中海时,心中略感忐忑。 毕竟,这是他们二人的计策。 但见易中海离去,他立刻安心,开始催促妇人们炒菜。 炒菜本应傻柱负责,可他尚在巡捕房未归。 于是,各家妇人出动炒菜,虽不及傻柱手艺,但好歹是肉菜。 为这顿饭,院子里的大多数人特意请了假。 刘海中巡视一圈,满意点头,陶醉其中。 他已预见,喜宴过后,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将大幅提升。 正欲返回阎埠贵处查看账目,许大茂一脸谄媚走来。 “二大爷,肉菜都有了,要不添点酒吧?哪有喜宴不买酒的?” “还有瓜子零食啥的,也备点吧?” “也对,酒定要喝,你去买,回来报销!” 刘海中立刻赞同。 许大茂却面露难色。 他身无分文,钱都给了秦淮如。 眼珠一转,他说道: “要不我去赊账?等苏建设回来,他总得结账,一并算了!” 刘海中思索片刻,点头应允。 “好,那就多买些酒来,这么多大老爷们,少了可不够喝,回来我给你记账便是!” “好嘞!” 得了应允,许大茂兴高采烈地去赊酒了。 刘海中望着许大茂的背影,嘴角微动。 “许久未沾酒了,这次定要喝个尽兴!” 不久,许大茂带着几个男人扛着几箱酒归来,显然花费不菲。 但刘海中非但没有责备,反而自取了一瓶酒,打算带回家慢慢品尝。 此刻,院中忙碌一片,炒菜的、干活的,唯独无人提及苏建设。 就连秦淮如也投身烹饪队伍,只为能混顿饱饭,毕竟贾家已别无长物。 另一边,照相馆内,苏建设与楚嫣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拍照,随后匆匆赶往民政局。 苏建设还惦记着答应杨厂长去做饭的事。 “小嫣,你稍等片刻,我去厂里处理点事。” 半小时后,苏建设便离开了工厂。 川菜易做,对他来说更是信手拈来。 两人手捧结婚证,相视而笑。 “如今我可直接牵你手了,看谁还敢叫我流氓。” 苏建设打趣道。 楚嫣红着脸点头。 两人并肩而行,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美好时光。 从全聚德到四九城外,苏建设始终紧握楚嫣的手,正如他的结婚誓言,永不放手。 “天黑回家后,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苏建设说着,心中暗自期待自己筹备的烛光晚餐。 而在四合院内,刘海中依旧热情招待宾客,有人不仅大吃大喝,还打起了算计苏建设的主意。 秦淮如悄然走近三大爷阎埠贵,带着恳求的语气说: “三大爷,能否给我们家多记点?” 她手中捧着一碗咸菜,味道却有些异样,带着一丝臭味。 “就一碗咸菜,怎么多记?”阎埠贵疑惑地看着她。 “求您,帮我记成一碗肉吧!”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已微醉,大方地挥手道: “老阎,你就记上吧!” 但阎埠贵听后,直接将笔收回兜里。 “哪有把咸菜记成肉的道理?谁爱记谁记!” 说完,他便离开去用餐。 刘海中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自己拿出笔记下:“贾家猪肉一碗!” 宴会持续了一整天,男人们个个醉醺醺,院子一片混乱,遍地骨头与脏碗。 众人无心收拾,只盼苏建设归来。 “苏建设怎么还不回?我们家的肉都贡献出来了!” “他不会想赖账吧?” “喜宴都散了,他该回来结账了!” 正议论间,一名女子带着三名大汉走进四合院,面色阴沉。 “许大茂,不是说下班前结清供销社的钱吗?想赖账?” 许大茂醉眼朦胧,顿时冷汗涔涔,求救般看向旁边的刘海中。 “二大爷,要不您先垫上,等苏建设回来再找他报销?” 一想到可能因欠公款而丢饭碗,他心中忐忑不安。 许大茂心中颤抖不已。 二大爷刘海中,尽管已微有醉意,但仍保持着清醒。 “朋友,请稍等片刻,还钱的人即将归来,定会分文不差地给你们,请放心。” 然而,那位女供销员已等候整日,怎会再听信这些拖延之词? 她冷笑回应:“我等了一天,现在说这些太迟了。要么还钱,要么跟我到巡捕房!” 此言一出,刘海中顿时愁眉不展。 他正欲软语相求,忽见四合院外走来两人——苏建设与楚嫣。 刘海中面露喜色,急忙呼唤:“苏建设,苏建设!快来处理你的喜宴费用,供销社的同志都上门催了!” --- 新书即将启航,诚挚恳求各位读者赐予鲜花、评价票与月票,每一份支持都是宝贵的鼓励。 --- 今晚十点,本书将正式上架,在此之前,再次恳请书友们赐予鲜花、评价票及月票,你们的信任与支持是我前行的动力! --- 第一卷 第22章 搞了个乌龙 “建设哥,有人叫你!” 依偎在苏建设身边的楚嫣望向门口。 苏建设望向四合院门口聚集的人群,心中已然明了,这群家伙又在捣乱! 他安慰楚嫣道:“无妨,我们既未违法,也未犯罪,何惧之有?” 苏建设还有句话未说出口: 以他现在的功夫,即便四合院众人联手,也难以伤他分毫。 见苏建设归来, 二大爷刘海中喜出望外,心中大石落地。 “苏建设,你可算回来了,快给我们报销吧,供销社的同志还在等呢!”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连忙附和。 “苏建设,大家为你的喜宴忙了这么久,赶紧付钱吧,大家都等着休息呢。” “我们这么辛苦,还没朝你要辛苦费呢,别磨蹭了,供销社的人也很忙。” “婚宴都办完,饭都吃了,你才回来,你怎么这么拖沓?” 见院子里的人都在指责苏建设, 一旁的二大爷刘海中觉得是时候出面了。 “各位,先别急,别逼苏建设,他可能没带钱,等他回来再付。” 说完,刘海中走到苏建设面前,带着长辈的口吻说道: “苏建设,作为二大爷,你的婚宴我们已帮你办妥,材料都是院里各家凑的,你给供销社的同志结账后,再把这些钱付了。” 话音刚落,身后的人纷纷开口,生怕苏建设不付钱。 “苏建设,我家出了五斤肉,我妈还帮忙做饭了,这钱你得早点给我!” “这么多人帮你,不给钱说不过去,这可是你的婚宴。” “就是,为了帮你,我们还特地请假,干了不少活,少给一毛钱都不行!” 一旁的许大茂见状,也大声喊道: “苏建设,喜宴怎能没酒?我特地搬了几箱酒,你得给我钱!” 刚带着幸福的心情回到四合院的楚嫣,听到这些人的指责,气得浑身发抖。 婚宴? 当事人都不在,你们一群人吃得满嘴油光的婚宴? 而且我们从来没打算办喜宴! “你们怎么这么**?我们家什么时候说要办婚宴,邀请你们了?” “再说,我和建设哥都不在,你们给谁办的婚宴?” “你们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楚嫣的反驳让院子里的人顿时恼羞成怒。 他们之所以如此慷慨地贡献出食物和餐具,不就是为了在婚宴上大吃一顿吗? 更何况,二大爷刘海中已明确表示,费用全由苏建设承担,他们无需出钱。 若苏建设不愿支付? 他们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 这时,一位大妈站了出来,斥责道: “楚嫣,你这小姑娘,胡言乱语什么? 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们好,哪家婚礼不办喜宴?我们只是帮你们办了,快掏钱!” “对,你这小姑娘真是不懂事,不懂得感恩。 我们费了这么大劲为你们筹备婚宴,还不用你们招待,现在只让你们出钱,怎么这么啰嗦?” “懂不懂规矩?我们可都是你的长辈,怎能如此无礼?真是没大没小!” “楚嫣,你和苏建设小时候我们还抱过你呢,现在怎么就不认人了?” “多亏你妈死得早,不然看到你这样,怕是要被气死!” 楚嫣被这些人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这可是她和苏建设的婚礼,与这些人有何干系? 而且,他们还辱骂了她已故的母亲。 苏建设冷漠地注视着这群愤怒的众人,轻轻拍着楚嫣颤抖的手,将她拥入怀中安慰。 …… 眼下的局势愈发紧张,这些无知的老太太甚至开始人身攻击。 二大爷刘海中再也坐不住了,毕竟苏建设还未支付费用。 若真将他惹怒,拒不付款怎么办? “好了,都别吵了!” “我是院子里的二大爷,今天我来讲句公道话。” 见二大爷刘海**面,院子里的人停止了辱骂楚嫣。 对他们而言,谩骂无足轻重,关键是得把从家里拿出的肉和其他物品报销掉。 “自家的肉怎能白白吃了?即便它们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这是四合院里大多数牲畜心中的念头。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二大爷刘海中顿觉自己仿佛成了大人物,不禁飘飘欲仙。 万众瞩目,也不过如此吧? “咳咳!今天是苏建设和楚嫣的大喜之日,大家别这样,有啥事咱慢慢商量。” 可就在这时,刘海中的话锋一转。 矛头直指面前的苏建设和楚嫣。 “楚嫣,你也有不对之处,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你的长辈,对长辈应有的尊重得有!” “苏建设你也是,得管好你的妻子,和院子里的人处好关系,这样才不负我对你们的期望。” 楚嫣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眼前的刘海中非但没有训斥那些没打招呼就办婚宴、辱骂自己母亲的人,反而在这个时候把矛头对准了自己,好像错在自己。 泪水在楚嫣的眼眶里打转。 她想不通,为何有人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可刘海中仿佛视而不见,依旧趾高气扬地对苏建设吩咐道。 “苏建设,你赶紧把钱给人家结了,别让供销社的同志一直等着,这像什么话?” “咱们大院里每家每户出的东西,我都记在本子上了。 大家都是邻居,怎会骗你,到时候你一家家报销便是。” 一旁的秦淮如见苏建设连话都不敢说,立刻站了出来。 “先还我家的,我家这次可是下了大本钱,拿出一碗肉呢。” 秦淮如说着,生怕苏建设不愿给钱,又转过身来撺掇身后的四合院居民。 众人皆知贾家艰辛,自家尚且舍不得食肉,却倾囊而出为你筹备婚宴,若不还,实在说不过去,大家说是不是? 秦淮如这话直击众人内心。 这年头,哪家没有难处? 这些肉,大都是留着过年享用的。 若过年时拿不回,那便惨了,只能眼巴巴望着锅中清汤寡水的面条。 一语激起众人议。 四合院内,众人纷纷开口,试图说服苏建设。 说是说服,实则施压。 “苏建设,别磨蹭了,快把钱还我们。” “是啊,你的婚宴,你都没怎么操心,我们已帮你操办妥当,现在倒想赖账?” “苏建设,你若不还钱,我跟你没完,信不信我天天堵你家门口骂你?” 供销社人员初闻有人结账,松了口气,但听到此等厚颜**之语,顿时愣住。 他们听得真切。 第一卷 第23章 当事人蒙了 这群人,竟在婚礼主角未到之时,已将喜宴菜肴一扫而空,还让苏建设买单。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场婚宴,似乎两位主角都不知情? 荒谬至极! 苏建设尚未开口。 前方的女销售员满脸不屑地望着这些人。 “我还以为你们买这么多酒有何大事,原是干这等龌龊之事!” 销售员虽年轻,言辞却犀利无比。 这话如刀,刺痛在场众人。 随即,她不理会这些人,直接对人群中的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快拿钱来,趁我还没发火,还能给你留几分颜面,否则有你好看!” “赊账的是你,别说什么帮别人赊,我只认你!” 徐大茂隐匿于人群之中,不敢应声,只得向身旁的刘海中投去哀求的目光。 “二大爷,您就帮帮我吧,先借我点钱,等苏建设补上不就好了?” 然而,刘海中面露迟疑。 此事一旦开头,身后四合院的人定会纠缠不休,让自己承担这笔费用。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难道还会害你不成?直接让苏建设给你报销便是!” 言罢,刘海中不给徐大茂反驳的机会,径直对苏建设吩咐道: “苏建设,赶紧把钱给供销社的同志,人家还在等着呢!” 刘海中脸上已隐约露出怒意,四周四合院的人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疑虑,似乎质疑他二大爷的威信。 这让刘海中气愤不已,但他仍保持着理智。 他召集众人于此,正是为了借助全院之力,迫使苏建设屈服。 苏建设冷眼旁观眼前这一幕,心中的怒火愈烧愈烈。 方才,他的新婚妻子被这些人气得哭泣,而他们竟未经同意便擅自举办了婚宴。 透过四合院的缝隙,苏建设轻易看到满院的狼藉,却不见一丝肉菜,甚至连骨头都不剩。 至于秦淮如的突然出现,苏建设心知肚明,她家条件拮据,能拿出一碗咸菜已是极限,又怎会好心买肉送来办婚宴? 至于供销社的账,苏建设更是清楚,赊账者非他,谁赊的账自然该找谁去! 苏建设从未打算为那些家伙支付分文。 他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肩,稍稍安抚了她的情绪。“小嫣,有我在,四合院里的这些人不敢欺负你,他们也就嘴上功夫!” “别和这帮人太计较,他们本就是这副嘴脸,哪会有什么良知。” 此言一出,四合院的人纷纷不满。 急着还钱的许大茂更是破口大骂:“苏建设,你这小子,我们可都是为你好才办这婚宴,你今天不给钱还骂人,你还有良心吗?” 秦淮如也在一旁冷嘲热讽:“苏建设啊苏建设,一结婚就不认我们这些邻居了?但就算不认,钱你也得给,毕竟婚宴是我们为你办的!” 这话一出,四合院的人彻底怒了,不少人围在院门口大骂起来。 “苏建设,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小时候可没少帮你家!” “苏建设,赶紧掏钱,这都是为了你好!” 苏建设望着这些人,眼神冷漠。“说你们是畜生,还真是侮辱了这个词!” 他不想再与这些人纠缠,冷笑道:“这位姑娘,谁欠你钱你找谁,什么婚宴,我们根本没办过!我们结婚就没打算办婚宴!” 供销社的姑娘闻言,立刻点头,她早就看这些人不顺眼了。 “许大茂,你若不像个男人,那就别怪我找巡捕了!” 许大茂顿时慌了,慌乱中威胁苏建设:“苏建设,你赶紧给钱,我可是为你好才这么做的!再不给钱,我弄死你!” 许大茂是真的急了。 苏建设风闻,整个四合院及其周边街道正严查,一旦被卷入,恐需月余方能脱身。 “休要胡言乱语,我家从未办过婚宴,更未请你购酒,想饮酒何须扯上我家?”苏建设轻描淡写一语,便将此事归为四合院众人自发之举。 实则,连二大爷刘海中亦不得不承认,此乃他原计划陷害苏建设之计。 “该死,今**大婚,我们借邻里之名施压,他理应乖乖掏钱,为何至今仍不松口?” 刘海中焦急万分,旁侧的许大茂更是心急如焚。供销社已有人报案,若再不还钱,其电影放映员的身份亦难保。 “苏建设,你到底给不给钱?”许大茂怒吼,怒火中烧,挥拳冲向苏建设,意图以武力迫其就范。 “动手?” 精通八极拳的苏建设,见许大茂如地痞般扑来,面露嘲讽。他侧身一闪,搂着小嫣轻松避开。 啪! 随即一巴掌甩在许大茂脸上,四合院内顿时响起清脆的耳光声。 “噗……苏建设,你!!!”许大茂惊愕地看着高瘦的苏建设,随即嘴角一痛,似被磕到,吐出一口血水。 许大茂猛地吐出一颗略显黝黑的后槽牙,场面略显诡异,因为他的脸上竟无半点伤痕,那牙仿佛是不慎磕落的蛀齿。 “苏建设,你居然打掉我的牙,我跟你没完!”许大茂怒吼未毕,四合院门口已现两名巡捕身影,身着制服,威严毕露。 “又是你们这儿,事端频出,先是伤害妇女,继而失窃,如今又强买强卖!”领头的巡捕严厉道,“接下来是不是打算直接抢劫了?” 此言一出,四合院内众人愕然,目光齐刷刷转向人群前的二大爷刘海中。胆小者已悄悄溜走,心想肉已入腹,权当是提前过年,但被带到巡捕房可就麻烦了,饭碗都可能不保。 见无人应答,领头的巡捕再次发问:“听说你们院里有三位大爷,人呢?我倒要瞧瞧,什么人把四合院搅得乌烟瘴气。” 刘海中心中慌乱,三大爷阎埠贵因抠门早已溜走,易中海则沉默不语,仅用了餐。刘海中曾暗自得意,以为压住了易中海。 “巡捕同志,我是这院的二大爷。”刘海中环顾四周,众人眼神中满是怨恨与无奈,他心中苦涩,吃饭时众人可不是这般模样,如今却无人愿为他出头。甚至有人曾扬言要让苏建设好看! 领头的巡捕审视着刘海中。 “好,既然有人敢担当,那就赶紧把供销社的钱付了,莫非还想占便宜不成?” 刘海中闻言,只觉一股寒气直冲心头。 许大茂那家伙当初买酒,专挑昂贵的。 好几箱酒,这得是个大数目! 刘海中开始商量道: “巡捕大人,能否宽限些时日?让我们凑一凑,这钱确实不少!” “宽限?” 领头的巡捕一脸怀疑。 像刘海中这类人,他见多了,每次都说得好好的,最后却分文不给,不到巡捕房的苦牢里,是绝不会还钱的。 “人家供货员卖酒时可没提宽限,怎么轮到你们还钱就要宽限了?” “我告诉你们,没门儿!要么现在还钱,要么跟我去巡捕房!” 听到这儿,刘海中心中一片冰凉。 他看向许大茂,平日里一口一个“二大爷”叫着的人,此刻头都快低到地上了。 指望这家伙出钱,简直是妄想。 而且,欠公家的钱不还,后果严重。 说不定还得被拉去游街示众。 最关键的是,许大茂去赊账,是经过他点头的! 如果不处理,以后别说当官,就连这“二大爷”的位置能否保住都是问题。 这对于有官瘾的他来说,无法接受! “好,巡捕大人,我这就给!” 最终,刘海中无奈,只能自己掏钱把缺口补上。 见事情解决,两名巡捕打算离开。 临走前,领头的巡捕再次警告: “你们这四合院,今年的红旗单位是别想了,我们还会盯着你们,再敢犯错,可就不只是警告了!” 众人闻言,打了个哆嗦,连连点头。 “没钱就别装大爷,连酒都喝不起,还想让别人替你们还钱,也不嫌丢人!” 女供销社社员笑着向苏建设问好,随后蔑视了周遭的众人,转身离去。 苏建设亦以嘲讽的眼神扫视这群如禽兽般的人。 正当他打算带小嫣回家,一脸心疼的刘海中突然挡在他面前。 “苏建设,你不能走,事还没了结,钱还没给我们!” 此言一出,众人仿佛饿狼见食,纷纷将目光转向苏建设,渴望从中撕下一块肉来。 “没错,你还没给钱呢!” “早点给钱哪有这么多麻烦!” “快给钱,别啰嗦,我还要回家做饭!” 望着这些所谓邻居的丑恶嘴脸,苏建设淡然一笑,缓步走向两棵常被拾柴的槐树。 砰! 苏建设八极拳的内劲猛然释放,拳头离树时,树上已留下巨大的拳印。 “我再说一次,我从没想过办什么喜宴,再惹我,找巡捕房前咱们先过过招!” 言罢,苏建设牵着楚嫣的手,返回家中。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最终都将目光聚焦于刘海中身上。 “刘海中,我们的钱怎么办?当初你说这钱肯定能回到我们手里!” “对啊,你是院里的长辈,不能耍赖!” “我们家还指望着那点肉过年呢,现在什么都没了,叫我们怎么办?” 面对四周的责备,刘海中心中怒火中烧。 这些人吃拿卡要,他从未计较,可供销社的人来了,他们还是一毛不拔,连巡捕来了也只知推卸责任。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都散了,肉的事明天再说。这么晚了,今晚是不可能拿到钱了!” 说着,二大爷刘海中显得格外苍老,背着手缓缓踏上归途,沿途伴随着他低沉的叹息。 他身后依旧传来不绝于耳的叮咛: “二大爷,明天您可一定得早点去讨债啊,咱们都盼着分钱呢!” “对对对,您可千万别让那些钱落入那人之手。” 刘海中闻言,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从未见过如此**之人。 —— 相较于外界的纷扰,苏建设家中洋溢着温馨的气息。 苏建设特意安置了火炉,使屋内暖意融融。他还从供销社购得两根红烛,点燃后置于桌上,温暖的烛光洒满小屋。墙上贴着苏建设亲手剪的喜字,为整个房间增添了满满的幸福与喜悦。 楚嫣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新娘。此时,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鸳鸯鸡来了!” 望着眼前苏建设精心炖制的鸡汤,楚嫣心中的喜悦难以抑制,她深情地望着苏建设,轻轻依偎在他怀里。从昔日的养妹,到青梅竹马,再到如今的妻子,苏建设心中满是满足。 夜色渐浓,屋内烛光摇曳,直至深夜,摇曳的幅度才逐渐加剧。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窗棂上时,苏建设已醒来。他望着身旁略带泪痕的妻子,心中充满了满足。 —— 与苏建设的幸福相比,秦淮如匆忙起床时满是激动。巡捕房已通知她去领人!因两人认罪态度“良好”,且有苏建设的谅解书,才得以如此迅速归来。但秦淮如必须亲自前往,还需家属签署保证书,确保他们在观察期内遵纪守法。 然而,秦淮如刚迈出家门便愣住了…… 院子里的人们不知何时突然纷纷涌向后院,口中嚷嚷不断。 第一卷 第24章 二大爷惹祸上身 “都这时候了,二大爷刘海中怎还不去讨债?” “刘海中真不要脸,昨天说得好好的,定能把钱要回来!” “对,他若不去,我就堵他家门,让他出不了门!” “走走走,一起去,就不信他刘海中能惹得起我们所有人!” 众人气势汹汹,拖家带口,似乎打定主意,即便要不回钱,也得让二大爷家有所付出。 秦淮如忽地记起,自己曾用一碗咸菜在账本上冒充了一碗肉。但眼下要去领人,便作罢。 三大爷阎埠贵见状,穿戴整齐,坐在院角,透过鞋缝观察二大爷家门口的喧闹。 三大妈一旁,面露惧色:“他爹,幸好你躲开了,不然这些人也要缠上你!” 阎埠贵听后,自得一笑:“刘海中什么都不懂,古语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那苏建设是何许人也?打架如武松,智谋似吴用,怎会轻易给钱?” “若非见他们都拿出家中肉来,我才懒得记账!” 说着,阎埠贵满脸得意。 “只有刘海中这笨蛋才做这等傻事,也不瞧瞧易中海,人家可什么都没做!” 此刻,被阎埠贵议论的刘海中正焦虑万分,门口的人群几乎要将他家门撞破,骂声不绝。 “刘海中,你说好的大清早去找苏建设要债呢?” “就是,你当初说得天花乱坠,我们不仅拿出肉,还帮他办了婚宴,钱呢?” “二大爷,赶紧去吧,把钱追回来,这笔钱对我们至关重要,我还指望着买面粉呢!” “二代,若是不想去,直接把钱给我们,我们自己去讨,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 账本一提,二大爷刘海中心中怒火中烧,随即又心生怯意。 账本上那些账目,有几成是真的? 恐怕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就连秦淮如家一碗咸菜,自己都敢记为一碗肉,那其他人家的,还不知被夸大成了什么样。 但他不敢表露丝毫怯懦,否则,眼前这些人非生吞活剥了他不可。 “好了,别争执了,我这就去!” “我毕竟是院子里的二大爷,而且这喜宴也是为了苏建设好才办的!” 刘海中随手抄起账本,粗略一翻。 瞬间头皮发麻。 账本前面,三大爷阎埠贵记得详详细细,每家送的礼都有零有整。 可到了自己手里,就只剩肉了,其他东西…… “估计都被我改成肉了,苏建设,你可一定要还钱呐!” 一行人连忙在刘海中的带领下,朝苏建设家赶去。 刚洗漱完毕的苏建设,耳尖微动,隐约听见院外的吵闹声。 “这群家伙有完没完?” “在我大喜之日干出这等恶心事,大清早还来讨人嫌!” “真以为我苏建设没脾气吗?” 昨日已险些动手,若非妹妹紧紧拽着,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对于四合院这帮人,他绝无手下留情之意。 苏建设披上外套,轻轻关门,不愿他们打扰新婚妻子。 前院的众人见到苏建设竟站在最前端,冷冷地盯着他们,不少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走在前列的刘海中,感受到如刀割般的注视后,心中不禁一怂,但随即恢复镇定。 “有何可惧?我办这喜宴是为苏建设好,且我是院里的二大爷,他能奈我何?” 念及此,刘海中步伐更显稳健。 “苏建设,这是昨日书账的账本,你看看,若无异议,便按此付款。” “我们亦非贪心之人,肉钱你随意给些便是,权当我们送的贺礼了。” 人群中有**言又止,被旁人轻轻拉扯。 “怕什么,账本本就是假的,那肉咱们拿了多少心里清楚,苏建设即便少给,咱们也是赚了。” 但他们浑然不知,苏建设从未打算报销此事。 “说完了?”苏建设语气淡然。 他的眼神冷漠,仿佛在看待猫狗,视他们如畜生。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你们说帮我办席,那人呢?我和我妻子尚未归来,你们却已吃尽喝光,什么也没给我们留下。” “再者,你们有听到我吩咐你们办喜宴吗?” “报销之事休提,单说昨日辱骂我妻子一事,要么向我们道歉,要么巡捕房见!” 此时,许大茂仍躲在人群中。 他家也有些鸡蛋,但他用一个鸡蛋收买了二大爷刘海中,让他把记录改成了五斤肉。 现在的许大茂一门心思想占便宜。 只是他每次开口,都觉得牙齿摇摇欲坠。 许大茂也曾怀疑苏建设动了手脚,但脸上既无巴掌印也无伤痕,怎会只伤牙齿? 况且,此事由他先挑起,若真闹大,对他也无益。 至于酒钱,反正不用他付! “你!” 二大爷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 他带人来找苏建设,本想以道德施压。 但苏建设软硬不吃,甚至威胁要报警。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二大爷,算了吧,你把钱给我们就好,别惊动警察了!” 不知谁开了口。 四合院里这些欺软怕硬的人,立刻将矛头对准了刘海中。 “是啊,二大爷,这事是你挑起的,让我们做这做那,才会弄成这样。” “这钱该你付啊!” “对,对,我们的肉不能白吃,账本上都记着呢,那可是我们家的全部家当!” 见众人开始内讧, 苏建设并不急着走,反倒饶有兴趣地看着。 “你们……你们……” 二大爷刘海中气得头疼。 手指颤抖地指着那些埋怨他的四合院居民。 平日里一声声“二大爷”叫着亲热,现在却反过来**他。 这像话吗? “二大爷,你的意思是要反悔?这账本可是你让我们记的,你若反悔,那我们就只能去报警了。” “对,二大爷,账本上有记录,你直接还钱就行,我们要求不高,只要按市场价把肉补上就行。” “确实如此,这年头买肉多不容易啊,我们也不贪心,只要按市场价补给我们就成。” 二大爷刘海中气得脸色都变了形,仿佛脑袋被人重重锤了一下。 来之前,他已仔细翻过账本,心中大致有了数。 “五百,至少要五百块!这些人做假账也太过分了!” 他还暗骂这些人厚颜**,只想占苏建设的便宜。 哪知此刻,被苏建设一吓,这些人竟转而将矛头对准了自己。 “我可是院里的二大爷,你们想干嘛?当初谁家出了什么东西,自己心里清楚,想拿这个来威胁我吗?” “再说了,大家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肉都进了肚子,这事就过去了!” 刘海中这话一出,众人都坐不住了。 他们不在乎谁赔钱,也不在乎谁最后吃亏。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要钱! “你算哪门子的二大爷?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钱还给我们,我们就去街道办告你,让你连这个二大爷都当不成!” “对,你说你是二大爷,那你还钱啊!当初可是你提议给苏建设办婚宴的。” “要不是你说,我们能办吗?” “反正错在你,今天你要是不给钱,你看着办!” 刘海中只觉得血压升高,指着面前的人大骂起来。 “你们这些小子想干嘛?反了不成?” “我告诉你们,我一天是这四合院的二大爷,一辈子都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你就拿去!” 见刘海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想要钱的人犯了难。 苏建设他们是绝对不敢惹的。 不说他动辄就找巡捕房解决纷争,单看老槐树上那深深的拳印,即便是傻柱归来,也未必能承受得住一拳。 且说…… 细想起来,苏建设所言非虚。 他确实未曾要求我们筹备婚宴。 关键是我们虽有占小便宜之心,若非刘海中带着,也不会做出这等事。 “那怎么行,反正我们的损失你得赔,你是头儿!” “对,要不是你撺掇,我们哪会去办什么婚礼,那点肉自家都不够吃呢!” “二大爷,我家可是出了十斤肉,十斤肉得多少钱,你心里有数!” 听到最后一句,刘海中恨不得骂娘。 哪里有十斤? 谁家能拿出这么多? 顶天了也就五斤。 可账是他记的,主意是他出的,他还是领头人。 刘海中依旧一副无赖样,冷冷地站在前院角落,望着眼前这群气势汹汹的人。 “我再重申一遍,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种你们拿去!” 这话一出,众人更急,却也无可奈何。 难道真要了他的命? “二大爷,这事没完,你等着,不还钱迟早后悔!” “今天不还,明天我就堵你家门,再去厂里闹!” …… 众人纷纷放狠话,却也束手无策。 见人群散去,刘海中缓缓从角落走出,显得格外苍老。 苏建设旁观这场闹剧,冷笑一声,慢悠悠回家,准备给妻子小嫣做顿爱心早餐。 “早餐后,想去哪儿玩?” 苏建设正沉思间,院中突传犬吠,似是他所养的狗在叫。 犬吠声中带着急切,仿佛发现了异常或正与人争执。 按常理,如此聪慧之犬,应少吠且懂自保,否则难以存活。 苏建设饭毕欲出探个究竟,未至门边,已见数人走近。 棒梗捂手,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走在前头,秦淮如紧随其后,神色复杂。 “秦淮如,你个废物,在后面磨蹭什么?” 贾张氏面色惨白,边走边对身后的秦淮如呵斥。 “你这个**,我和棒梗在牢里受苦,你竟一次都未探望!” “若非我命硬,早被你克死了!” 贾张氏边走边骂,全然未察觉前方的棒梗,捂着手指,眼神中满是仇恨。 “苏建设,你等着,此仇必报!还有你,老不死的奶奶,等着瞧!” 棒梗心中最恨之人,非苏建设莫属,其次便是这怂恿他的老太婆。 棒梗虽小,却不愚钝,深知自己今日之惨状,虽有苏建设之因,但更因这老太婆不断怂恿。 “老太婆,你等着,过段时间,定让你好看!” 想到自己已成残废,还因此进了巡捕房,棒梗心头怒火中烧。 “秦淮如,你个**,没见我乖孙要进门吗?还不快去开门!” 闻听老太婆仍在辱骂母亲,棒梗紧握双拳。 随后,他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床上男子正注视着他。 “爸!”棒梗喊道,眼中闪过一丝怨恨,转瞬即逝。 “你就在这躺着吧,老不死的东西!” 坐在桌边的贾张氏恢复了常态,随即指挥起秦淮如: “快去拿钱,买肉回来,我要给我大孙子补补……” 苏建设轻抚着狗子,心中已略知一二。 “应该是棒梗和贾张氏回来时惊扰了狗子,这两个家伙本就惹人厌。” 安抚好狗子,天色已明。 四合院内的人们纷纷出门上班,热闹非凡。 苏建设并未太在意棒梗与贾张氏的归来。 “计划该实施了,我倒要瞧瞧,这四合院的亡灵召唤师,这次还敢不敢喊她老公的名字!还有那个小子,再敢对我们家伸手,我绝不轻饶!” 与狗子亲昵一番后,苏建设悠然向家走去,家中妻子正等着他做早饭。 未至家门,一股清香已扑鼻而来。 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正是他心爱的妻子。 苏建设心头一暖。 第一卷 第25章 “以后叫我老公 “建设哥!”楚嫣做完饭,甜甜地喊道。 她总觉得该叫更亲密的称呼,却又害羞,不知所措。 “以后叫我老公!”苏建设轻揽住她的腰。 两人一同准备早餐:皮蛋瘦肉粥、两个鸡蛋、几碟小菜,还有自昨日便开始炖的鸳鸯鸡。 望着这满桌的饭菜,心中满是满足。 楚嫣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真香,建设哥,我一直好奇,你的厨艺何时变得如此出色?” 望着面前脸颊泛红的**,苏建设轻捏她的鼻尖,眼中满是宠溺。 “是因为遇见了你,我才突然开窍的!” 楚嫣闻言,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羞涩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丈夫,心中却涌起一股甜蜜。 …… “好香,这是什么香气?有人在炖肉还是炖鸡?” 刚踏入家门的贾张氏,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之色。 “太好了,我还没吃饭呢,秦淮如,快拿个盆去那家要些来!” 此时,秦淮如正收拾着简陋的早餐。 家中拮据,哪有钱买肉。 有点咸菜和面糊糊已是难得。 若非许大茂的一百块钱,秦淮如还不知何时能救出孩子。 连躺在床上的贾东旭,也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毕竟,秦淮如昨日带了不少肉回家。 一来,四合院的人不愿与贾家计较。 二来,她私下与许大茂沟通,才带回这么多食物。 “快去啊,你还愣着干什么!” “你是不是想看着我饿死?” “快去,看谁敢不给,若不给,我就坐在他家门口不走!” “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秦淮如,我跟你没完,你再不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床上的贾东旭,一如既往地呵斥秦淮如。 却未察觉儿子望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秦淮如放下刚备好的早餐,抹去眼角的泪水,匆匆带着盆出门。 她的目的地,正是苏建设家。 秦淮如心知,如今能吃上肉的,恐怕只有苏建设家了。 新书启程,恳请诸位慷慨赠予鲜花、评价票与月票!每一份支持,不论大小,皆是我前行的动力。 秦淮如尚未至门前,屋内对话已清晰可闻。 “建设哥,你现在真是太了不起了,厨艺了得,而且……感觉你变化好大。” 门外,秦淮如闻此温馨之语,眼眶泛红,但其中并无羡慕,唯有怨怼与嫉妒。 “苏建设,你们家已如此美满,为何还要这般对待我家?” “若非你们,我怎会落得被逐出门户的下场?全是你们害的,让我颜面扫地!” “都是你们的错!我家不宁,皆因你们!” 秦淮如愤恨之下,猛击房门,砰砰作响。 房内,苏建设闻声,无奈轻叹:“用餐之时,难得片刻安宁。” 楚嫣仍沉浸在喜悦之中,掩嘴轻笑:“去看看是谁吧。” 门启,苏建设望着眼前的秦淮如,其意图一目了然。 “你且回去,你家所作所为,我无意多言。趁我尚未动怒,自行离去。” 苏建设面色淡然,毕竟此乃婚后首日,他不愿让秦淮如搅扰了心情。 “建设,我实在走投无路,孩子从巡捕房回来直嚷着要吃肉,可家里早已囊中羞涩……” “你看能不能匀些给我们,不多,把这盆装满就好。” 秦淮如边说边举起手中瓷盆,似乎以此证明所求不过分。 然而,苏建设心中早已决定,绝不会给予她丝毫。 “走开!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想动怒,别挑衅我的底线!” 苏建设言罢,砰然一声将房门紧闭。 秦淮如立于门外,泪珠滚滚而下。 “你们家财富已丰,为何不能伸出援手帮帮我们?” “这院子里,哪家不知我们困境,哪家未曾援手?” “若傻柱在此,我怎会正眼瞧你们?” …… 秦淮如手执盆儿,未及家门,已闻屋内骂声鼎沸。 “秦淮如就是个**,我不在时,她天天与那些男人眉目传情,若非家中缺劳力,我早休了她!” 贾东旭虽瘫痪在床,言语间阴冷毫不掩饰。 “依我看,趁早给她上了环,孩子一落地,我就带她去。 她若不从,有她好看!” 此时,一向狠辣的贾张氏语气一转,继续咒骂。 “这**,让她去讨点吃的,怎地还不回?磨磨蹭蹭,是想饿死我吗?” 小当躲在桌旁,惊恐地望着奶奶与床上的父亲。 “回来了,肉呢?” 恰在此时,贾张氏见秦淮如归来,面上掠过一丝喜色,但见空盆,脸色又沉了下来。 “你这**!让你去讨吃的,你都讨不回,留你何用?” 贾张氏指着秦淮如的鼻子骂道,似乎忘了她能离开巡捕房,全靠秦淮如签署保证书,并从许大茂那里弄来谅解书。 秦淮如唇齿轻咬,辩解道: “妈,这事真不怪我,都怪那苏建设! 他们家吃喝不愁,却不肯施舍我们一点,院里人都帮我们,唯独他们对我们视而不见!” 在秦淮如口中,苏建设不助贾家,便是罪不可赦。 而她,却未曾反思自家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苏建设非但不助她们家,便是落井下石亦不为过,近乎自卫之举。 “苏建设!!!” 贾张氏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肉香,眼中尽是贪婪。 “肉香四溢,若能尝一口该多好。这狠心的苏建设,明知我家贫寒,却不肯伸出援手!” 言罢,贾张氏转向秦淮如,厉声道: “你给我看好了,我如何讨肉。若再学不会,便用你的皮肉去换!” “反正你也不检点!” 秦淮如闻此,心如刀绞,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几乎落下。 她未料到,朝夕相处的婆婆竟诅咒她如风尘女子般出**,且还是在丈夫孩子面前。 然而,贾张氏未察觉秦淮如的异常,只对棒梗道: “大孙,走,奶奶带你去吃肉。我就不信,苏建设能让我吃不上肉!” 说着,便欲拽着棒梗前往苏建设家。 行至半途,贾张氏似想起什么,匆匆返家。 自角落翻出一条黑色长布,棒梗疑惑地望着祖母,问道: “奶奶,不是要带我去弄肉吗?这是何物?难道拿着它,苏建设就会给肉?” 贾张氏不答,反露神秘之色: “别急,乖孙,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床上躺着的贾东旭,望着母亲带出的长布,眼神闪烁,似觉似曾相识。 “这黑色长布……我好像见过,奇怪,为何想不起来?” “秦淮如,你这懒婆娘愣着干嘛,还不快干活!信不信我休了你!” “建设哥,外城逛完后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要不钓鱼去?我记得附近有人常钓,三大爷阎埠贵就特喜欢,他还钓到条大鱼呢!” 苏建设忽地忆起,之前三大爷阎埠贵从河边钓起条巴掌大的鲢鱼,炫耀了好久。 甚至传出了他三次路过家门都不进的趣事。 “好,逛完就去钓鱼。” 这时,苏建设脑海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叮!宿主是否签到?” 听到这声音,苏建设心生期待,好奇这次能得到什么奖赏。 “签到!” 话音刚落,一道奇异光芒将他笼罩。 刹那间,苏建设仿佛突破了某种界限,感知到前方空间内多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田地。 “恭喜宿主获得随身空间一个!” 与此同时,签到系统迅速将随身空间的各种功能及内容传入苏建设脑中。 他迅速接受了拥有随身空间的事实,并明白了它的效用。 “这就像小说里的储物戒指,可惜空间不大。” 苏建设心念一动,仿佛踏入了另一个世界。 “足球场大小,足够了,现在也没什么急需保密存放的东西。” “刚好可以放钱财,免得被偷。” 感受着空间大小,苏建设不禁感叹。 “居然能得到随身空间,真不错。陪小嫣逛完后,得找机会试试!” 正当苏建设思考如何运用空间时,紧闭的房门再次被敲响。 此次声响更为洪亮。 苏建设感到敲门之人仿佛要将他家门敲碎。 “苏建设,我知道你在家,还不快出来?” 苏建设开门,见贾张氏立于眼前,不禁皱眉。 非因烦恼,实是见其模样心生厌恶。 他不解,这四合院内怎会有如此之人。 早先若知其在狱中反成享福,他绝不会给予谅解。 况且,即便有谅解书,易中海亦不会少费周章,毕竟事非一纸谅解可轻易揭过。 “贾张氏,你不在家安分,来我家敲门作甚?莫非还想重温做贼的旧梦?” 贾张氏闻言,气得险些跺脚。 “苏建设,你这是何意?若非你设捕鼠夹于家,我们手怎会至此?” “我警告你,今日若不给肉,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望着面前瘦了一圈的贾张氏,竟敢威胁自己,苏建设嘴角微扬,望向贾张氏旁的棒槌。 一抹深意笑容浮现,让棒梗现身亦在他计划中。 “好,我倒要看看,你这老废物能给我什么惊喜!” 对畜生,苏建设一向采取激进手段。 毕竟四合院这帮畜生皆非善茬。 “苏建设,既不听好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贾张氏言罢,瞬间从旁拽出杆上挂的黑布。 视力已增强的苏建设,迅速察觉黑布上字迹。 “亡夫贾朝阳!” 丧幡? 苏建设惊讶地看着贾张氏此举。 “若非记错,此物应与当年葬礼一同收起才是?” “贾张氏留此作甚?” 别说苏建设惊讶,就连四合院里那些闲来无事的旁观者也都愣住了。 他们难以置信地望着贾张氏手中的东西。然而,贾张氏根本不顾这些。她紧握丧幡,瞬间化身为泼妇,大放悲声,开始撒泼。 “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咱家都成什么样了,什么人都敢欺负咱!” “你个死老头子,快把这帮人带走吧!苏建设这个天杀的,连块肉都不给咱吃!” “棒梗,过来跟奶奶一起喊,让你爷爷把这些人都赶走!” 一旁的棒梗只觉脸上无光。爷爷去世多年,如今却被奶奶这样拉出来“显灵”。听到周围人的嘲笑,棒梗气得浑身发抖。 “苏建设,你个天杀的,我的手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都是你害的,我去了巡捕房受那么多苦!今天你要是不把肉给我,我就天天躺你家门口哭!” 说着,贾张氏又开始大哭起来。 “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这是什么人啊,连咱家都不帮!” “没法活了啊!!!” 她的哭声沙哑如豺狼,干嚎着蹲在地上。别说眼泪,连唾沫星子都没几滴。不少不明**的外人都被这动静吸引,聚到四合院来看热闹。 他们早就听说过贾张氏的大名,此刻更是议论纷纷。 “这贾张氏真能哭啊!” “就是,这么大岁数了,就知道撒泼。” 苏建设却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戏码”,仿佛在观看一场亡灵法师召唤亡夫的表演。说实话,这种装神弄鬼的行为,他只在以前的舞台上见过,现实中还是头一回领略到贾张氏的“风采”。 “行,你继续喊吧!” “瞧瞧你亡故的丈夫能不能将你救回去,或许他在那边还没找到合适的伴侣,正盼着你下去与他相伴呢。” 第一卷 第26章 院里发生了啥大事 苏建设未待那老妇反驳,便径直继续说道。 “贾张氏,别忘了,你虽已取得我的谅解书,却非巡捕房直接释放。” “若你再继续胡闹,那我只能亲自去巡捕房一趟,封建迷信如今可是重罪,到那时,看你还如何张狂!” 苏建设着实不愿被这老妇搅扰了今日的好心情,否则他早已一拳挥上。 搞封建迷信还胆敢在他人面前诅咒,真是给贾张氏脸了。 听闻苏建设要去找巡捕,原本在一旁装模作样跪着的棒槌顿时慌了神,全然不顾身旁那老不死的东西。 巡捕房的牢房,他可是一刻都不想再待。 只见棒梗如兔般飞奔,几下便消失在人群之中,逃回家去。 本以为自己一老一小能拿捏住苏建设的贾张氏,此刻愣住了,脸上露出心虚之色。 一听到“封建迷信”四字,贾张氏便心神不宁。 她这几日的“室友”便是因搞封建迷信被抓的,每日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她可是亲眼所见。 这让她不禁有些胆怯。 “苏……苏建设……你给我等着!” “我跟你说,这事没完!” 贾张氏言罢,拽着丧幡,慌忙逃离。 四合院门口,易中海正搀扶着老太太回家,望着人影绰绰的四合院,满心疑惑。 “今日院里似乎并无大事,怎的这么多人聚在一起?” 聋老太由易中海搀扶,步履蹒跚地向家中挪去,显然在巡捕房牢中吃了不少苦。 考虑到她的高龄,牢中的劳作想必难以承受。至于五保户身份和年龄,在巡捕房那里并无特权,犯错便需改造。 聋老太好奇地问易中海:“中海啊,最近院里发生了啥大事?怎么大家都聚在一起?”她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往昔作为四合院的老祖宗,无人敢驳斥她,而今归来多时,众人非但不关心,反而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这一切皆因苏建设而起。 “苏建设,你这小子,等我收拾你!别仗着力气大就无法无天,四合院我说了算!” 易中海询问路人得知,原来是贾张氏在苏建设家门口招魂。 “你是说贾张氏被苏建设逼得没办法,跑到他家门口招魂?”聋老太怒道,“真是个畜生!早知他母亲去世时我们就不该管,让他尝尝邻里的厉害!现在倒好,帮了他们家还干出这种事,是人干的吗?” 她拄着新拐杖,骂得颤颤巍巍,但旁人听后,非但不认同,反而疑惑地看着这位干瘪的老太太。他们清楚事情的经过: “明明是贾家不讲道理,跑到苏建设家要肉,人家不给,贾张氏就拿去世丈夫的招魂物来闹迷信,这能怪苏建设?家里有肉就得给别人吗?” 他边笑边离开了四合院,反正他不是这里的人,说几句讽刺话也无所谓。 “你……你你!!!”聋老太太气得猛跺拐杖。 “老太太,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和这种人计较。”易中海急忙劝慰,生怕聋老太太有个闪失。 棒梗跑回家,再次对奶奶心生怨恨。 “你个老不死的,就知道害我。” “要是再进巡捕房,我这辈子就完了!”棒梗坐在桌旁,咬牙切齿。 正当他打算吃饭时,发现咸菜和面糊糊都被床上那个废物父亲吃光了,妹妹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 “看什么?赔钱货,我是你哥,好吃的当然归我!”棒梗怒道,但并未发作。 “我出去转转!”他打了声招呼便跑了出去。 不久,贾张氏扛着亡夫的魂幡,灰头土脸地回来,边走边骂。 “该死的苏建设,老娘不过去要点肉,至于吗!” “你等着,日后别落在我们手里,有你好看的!” 她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凳子吱吱作响。 “东旭,秦淮如那**呢,不是让她做饭吗?怎么连饭都没见着!” “你现在躺床上动不了,得赶紧给她上环。我早看出她不是好东西,怀着孕还搔首弄姿,现在说不定盼着你死呢!” 贾东旭脸色铁青。 棒梗熟练地抵达傻柱家门前。 傻柱被关后,屋内一片狼藉,显然久无人至。 傻柱被囚,连何雨水都不愿归此。 此刻,多数人都已外出工作,无人留意棒梗的举动。 尽管棒梗身有残疾,但闯入傻柱家的能耐未减。 他迅速撬开锁,进门后便开始四处搜寻。 柜子、盒子、罐子,无一幸免,全被他一一打开。 然而,一番辛苦寻找后,他愣住了。 “傻柱,你为何不存点粮食?害我饿了,连吃的都找不到!” 棒梗边骂边生气地踢散脚边物品。 门外,苏建设嘴角挂着一抹深意的笑。 “不愧是盗圣,专挑傻柱家下手,这生存技能真是满分。” 这么小就能无视门锁,长大了还了得? 但这与苏建设无关。 “傻柱还在巡捕房,你再翻也找不到吃的。” 话音刚落,棒梗脸色骤变,慌忙回头,一脸惶恐求饶。 “我…我只是来看看,没偷东西!我马上走,马上走!!!” 棒梗急得几乎要哭。 他害怕的,并非在傻柱家偷窃,而是被苏建设发现! 对苏建设,他又恨又怕! 他清楚,若再被抓进巡捕房,后果不堪设想。 “棒梗,你没吃东西?” “你被抓,真不能怪我,我怎会跟小孩计较?但她一直闹,我也没办法啊。 “若非她,你也不至于受那份罪!” 苏建设脸上带着一丝“愧疚”,仿佛对棒梗心生怜悯,他轻轻一翻手,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颗喜糖,缓缓递到急冲冲跑来的棒梗手中。 棒梗心中的绝望在见到那颗大白兔奶糖时瞬间凝固。这糖,他尝过,甜入心扉,只是以往只能从奶奶贾张氏那里抢到一点点。 “大白兔奶糖……这…真的是给我的?”棒梗喉咙滚动,满脸愕然地看着苏建设,眼神中交织着不敢置信、恨意与戒备。 “吃吧,本就是为你准备的。”苏建设温和地说,“说实话,你这孩子也挺不容易,小小年纪就得出来觅食。” 一听是给自己的,棒梗哪还顾得上许多,连包装都未拆就直接将糖塞进口中。 见状,苏建设嘴角微扬,随即又流露出一丝遗憾:“其实,你们家已经很艰难了,我本来打算伸出援手的。”说着,他还轻轻摸了摸正享受奶糖的棒梗的头。 但随即,他长叹一声,仿佛一个普通人遭遇了世间的悲凉,心中五味杂陈。 棒梗只是个孩子,一颗奶糖已让他对苏建设产生了几分信任。他边嚼着奶香四溢的糖果,边疑惑地问:“那你为何不帮我们?我妈每次去你家要肉,你都不肯给。奶奶说,你们是四合院里最坏的人,是畜生!” 棒梗的话语中透着贾张氏的影子,不经意间出卖了自己的奶奶。 苏建设无奈一笑:“这可不能怪我,我本来是想给你们家送吃的,但傻柱总是阻拦我。” “他说,要是我敢送,他就跟我没完。”苏建设又低声嘀咕起来,“真不知道傻柱怎么想的,你们家都那么困难了,他还拦着我帮忙。而且,他好像总盯着你妈看,下面都……难道他想当你爸?” “咳,我和孩子闲聊呢,棒梗,别往心里去。” 棒梗闻言,顿时呆立当场。 “傻柱好像真的总色迷迷地看着我妈……”棒梗心中暗自思量,渐渐倾向于苏建设的话。 想得越多,棒梗的脸色越是阴沉。 见状,苏建设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心知棒梗已信了几分。 略一思索,他决定再添一把火,带着几分“惋惜”望向棒梗,语气沉重地说:“若非傻柱阻拦,我早资助你们家了。瞧瞧你,瘦成啥样了。” 说着,他轻抚棒梗的头,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棒梗包扎的手上,轻叹一声。 “要是你当初走正道,何至于此?小小年纪就落下残疾,真是可怜!” 言罢,苏建设从口袋中掏出几块糖,递给棒梗,随后又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棒梗呆立原地,望着苏建设的背影,再看看手中的糖,心中对他的恨意似乎减弱了几分。 苏建设之所以不资助他们,是因为傻柱的阻挠,而傻柱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觊觎自己的母亲。至于自己失去的手指,也是奶奶怂恿他偷窃所致。这么想来,苏建设并无过错,还给了自己大白兔奶糖! “他似乎说得没错,定是傻柱在打我妈的主意,而我手指的事,全怪那个该死的老太婆!”棒梗恍然大悟,对傻柱和贾张氏的恨意陡增。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糖,抚摸着包扎的手,一股名为“怨恨”的情绪在心中不断发酵。 …… “看他们自相残杀才是王道,天天教训这群畜牲,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 苏建设帮棒梗认清仇人后,心情大好。 回到后院时,意外发现聋老太太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这让他略感惊讶。 没想到那老畜牲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在监狱里白吃白喝享福,便宜了她! 尽管未遂,但敢动他妹妹,这事绝不能轻易了结。 想到此,苏建设冷笑两声,径直回家。 院中,正晒太阳的聋老太眯起眼,认出了那熟悉的背影——正是让她在警局里恨得咬牙切齿的苏建设! “苏建设,你这小**,你给我等着,竟敢把我送进警局,看**后怎么收拾你!” 可苏建设只是瞥了她一眼便离去,气得聋老太火冒三丈,新买的拐杖狠狠摔了出去。 “你这天杀的孽畜,见到我竟然不来请罪,你给我等着!” 屋内的易中海听到院中动静,一愣之下急忙跑出。只见聋老太脸色惨白,手指颤抖地指着门口大喊:“苏建设,你这小**啊!!!” 易中海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发疯的老太,心中暗想:“这老太婆莫非真疯了?在警局待了这么久,心里不会出问题了吧?” 想到此,易中海叹了口气,把刚拿出的毯子披在老太身上:“老太,您就继续晒太阳吧,别管苏建设那小子了,以后我来收拾他!” 一直将老太当作亲妈照顾的易中海虽如此说,心中却有些不适。 “老太可是好人啊,我不能让她真疯下去,得找个医生来看看!” …… 贾家,棒梗刚带着几颗糖回家,就见母亲秦淮如满面红光地从后院端来一盆三合面。 不等秦淮如开口,棒梗已将苏建设给的一颗糖塞进了她嘴里:“妈,快吃,别让那老家伙看见!” “我还有呢!”棒梗炫耀着手中的几颗糖果。 秦淮茹尚未来得及回应,棒梗身后骤然响起贾张氏狠厉的声音。 “秦淮如,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面?你是不是又出去做让我们贾家丢脸的事了!”贾张氏一脸怒容,从家里冲出,直指秦淮如鼻尖责骂。 她原本去苏建设家讨肉未果,一肚子火没处发。左等右等不见秦淮如买肉归来,怒火更盛,决定出门寻找,却不料撞见秦淮如端着一大盆三合面与棒梗闲聊,全然不顾家中饭食。 这一幕让她血压骤升! 第一卷 第27章 账本烧了吧,死无对证 “妈,你别乱说,这是我从许大茂家借的,咱家真的揭不开锅了!”秦淮如辩解道,“你要觉得不干净,我现在就送回去。” 贾张氏冷哼一声,满脸狐疑:“咱家有啥值得他惦记的?” “秦淮如,我告诉你,只要我儿子还活着,你就别想改嫁。别以为你和傻柱、许大茂走得近,我就能放过你!你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敢对不起东旭,看我不**你!” “妈,不是的,这是我用咱家的肉换的!”秦淮如委屈地解释。 秦淮茹一脸委屈:“昨天二大爷帮苏建设办婚宴,我端了碗肉去,就是用那碗肉换的这些面。” 听到这话,贾张氏勃然大怒! 她怒视秦淮如,眼神如贪婪野狼,仿佛要将秦淮如生吞活剥。 “你这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是一碗肉,你就这样给了许大茂?你还有脸说你和他没关系?” 说着,贾张氏扬起拳头欲打秦淮如。 一想到自己在巡捕房的苦楚,回家竟连块肉都没有,反被这个**拿去换了三合面,贾张氏更是怒火中烧。 “妈,没有的事,咱家这么穷,哪有钱买肉啊!” 正欲动手的贾张氏闻言,神色稍缓,但仍狐疑地盯着秦淮如,如防贼般。 “肉哪来的?” “你若不说,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反应如此激烈,皆因贾家实在太穷。 自贾东旭瘫痪在床,家中开销全靠秦淮如操持。若秦淮如做了什么对不起贾家的事,贾张氏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把她赶出去。 毕竟,照顾贾东旭的日常起居,已让她心力交瘁。 “那肉……其实是我端了碗咸菜,让二大爷在账上写成肉了!” 秦淮如含泪解释。 什么?这能行? 好一会儿,贾张氏才狐疑地看着秦淮如。 “你是说二大爷刘海中家的账本上,记着咱家还欠他一碗肉?” “对,但那其实是碗咸菜!” 贾张氏这么问,秦淮如哪能不明白其意? “现在不是咸菜了,我这就去把肉要回来。要不回来,有你好看的!” 说着,贾张氏狠狠瞪了秦淮如一眼,似乎怪她没早点告诉自己这事。 望着这个蛮横的婆婆离去,秦淮如心中五味杂陈。 棒梗悄悄地将糖塞进了口袋。 “妈,您别急,等我长大了,一定狠狠教训他们!” “特别是那老不死的和傻柱,再敢欺负您,我绝不饶他们。” 秦淮如闻言心中倍感宽慰,轻抚儿子的头,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好,妈等着你长大!” 秦淮如没有追问儿子为何如此记恨傻柱。在她心中,傻柱远不及儿子万一。 “快进屋,妈给你做好吃的!” 秦淮如担心儿子再与贾张氏那老不死起冲突。上次贾张氏带棒梗去苏建设家**,三根手指都断了。这次若再去二大爷家,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 “刘海中,你给我出来!” 此刻,刘海中因未去上工,满面愁容地蹲在家中,哀愁地盯着账本。 刘光福见父亲如此,忍不住劝道: “爸,不如把这账本烧了吧,死无对证,谁也不敢拿您怎样!” 刘海中听后怒道: “你胡说什么!我是这院儿的二大爷,若真这么做,院里谁还认我?” 见父亲仍端着二大爷的架子,刘光福无语。平日里他虽借父亲之名作威作福,但这账本上的事根本认不得。 四百多斤猪肉!哪家喜宴能吃这么多?况且他们家本就贫寒。真要按市场价赔这四百多斤猪肉,恐怕连房子都得拆了抵债,连条底裤都剩不下! “妈,您劝劝爸吧,算了这么久,四百多斤猪肉,这账本明显有问题啊!” “账本前面记得明明白白,谁拿了碗筷、干果蔬菜,连咸菜都一清二楚。” “怎料后面却大变样,那家竟取了十五斤猪肉!咱们这些年吃的都没这么多!” 二大妈闻言亦默然。 “这事不能全怪你爸,都怪苏庆阳那小子,喜宴费用都不肯报销。 他们家明明有钱,足以报销所有账目,偏他不肯,这能怨谁?” 二大妈眼中满是苦楚。 “若真由我们家出钱,这家就毁了,都怪那小子!” 刘光福无言以对,欲出门走走。 未及开门,门外已传来巨响。 砰砰砰…… “刘海中,你给我滚出来!” “我知道你在家,别装死!” 贾张氏边喊边用脚踹门,似有拆门之势。 “大清早的,这是奔丧呢?吵什么吵!” 刘光福忍不住骂了一句,开门便见贾张氏一脸泼妇样。 “小兔崽子,敢骂我?信不信我坐你家门口骂一夜,你爹都不敢吭声!” 贾张氏的骂声传来,刘海中头疼不已。 四合院里众人对贾家人皆感头疼。 秦淮如似吸血虫,见谁家有血便去吸一口。 贾张氏更是见面便倒地撒泼。 “老嫂子,何事光临?” 刘海中自知无法躲避,忙出门,满脸笑意与贾张氏打招呼。 但仔细观察,可发现他嘴角在微微抽搐。 “刘海中,这声老嫂子我可不敢当,若不将欠我们的肉还来,别说老嫂子了,你叫什么都不行!” 贾张氏面带讥讽,对着面前的刘海中冷嘲热讽。 “人家办喜宴,你瞎掺和什么?你有那闲钱吗?” “全院谁不知咱家拮据,到最后你连咱家的菜都不留,苏建设那小子不给你报销,也是活该!” 刘海中闻言,怒火攻心,但仍竭力克制,好言相劝。 “老嫂子,我确是院里的二大爷,这事不假! 当初办喜宴,大家都是一片好意,想帮苏建设一把,怎就成了我的不是?” “刘海中,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这婚宴是你张罗的,东西你得给我要回来!” “你当时说得好听,只要我们出钱出力,东西定会报销,如今东西给你了,钱呢?报销的钱呢?” 言罢,贾张氏猛地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还有没有王法?你拿了我家的肉,现在却想一走了之,哪有这样的道理!” “老贾你睁开眼瞧瞧,这种人也能当二大爷,这不是给咱四合院丢脸吗!” 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 谁人不知,他对权势有着近乎痴迷的追求。 贾张氏这番话,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贾张氏!我以二大爷的身份命令你,立刻离开我家!” “刘海中,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你今天若不把欠我家的肉还来,这事没完!” …… “快,听说二大爷和贾张氏吵起来了,说是要讨债!” “什么债?不是说贾张氏刚从巡捕房出来吗,二大爷何时欠她钱了?” “谁知道呢,快去瞧瞧,有好戏看了!” “对对对,那贾张氏跟个神婆似的,动不动就躺地上,喊着已故老伴的名字。” 苏建设与楚嫣在井边洗完碗后,他温柔地为妻子拨开脸上的发丝,轻置于耳后。 楚嫣心中泛起甜蜜,却也不禁羞红了脸颊,生怕丈夫白日里再有亲昵之举,连忙转移话题道:“建设哥,我们也去看看吧?” 碗碟已洗净,苏建设欣然应允。他将碗碟抱回家中,又抓了几颗糖塞给楚嫣,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吃点糖,咱们边吃边瞧。” 楚嫣羞涩地缩回脑袋,尽管已是老夫老妻,依旧难以克制羞赧。苏建设不以为意,笑着牵起她的手:“快走,去晚了可没位子了。” 一路上,苏建设哼着小曲,带着楚嫣,不一会儿便抵达了目的地。 与此同时,刘海中家门口正争吵得不可开交。 “贾张氏,我告诉你,想要回肉,门儿都没有!当初你们家记账的不过是碗咸菜!”刘海中不顾形象,大声吼道。 地上的贾张氏岂会轻易承认,反咬一口:“刘海中,你少在这里胡说!若不是肉,你能在账本上写我们家带的是肉?” 她咄咄逼人:“还是说,你二大爷私自**,收了我们家好处才写成肉?那你说说,收了什么好处,为何我们全然不知?” 贾张氏不给刘海中喘息的机会,继续嚷嚷:“那肉可是我家秦淮如花了大价钱,特地从市场上买的!怎么到你嘴里就一文不值了?老贾,你睁开眼瞧瞧!” …… “老太太,您哪里不舒服?还是在巡捕房时受了伤?” 易中海闻听前院喧闹,眉头紧锁。 “这院子一年不如一年,怎日日争吵!” 聋老太太未答,只是怒视院外。 “苏建设,你这小畜生,我饶不了你,若不灭了你,我便不是这四合院的老祖宗!” “老太太,您倒是说啊,有问题咱这就去医院!您这年纪,万一有个闪失,那可怎么得了。” 正当易中海忧心忡忡,老太太终于开口。 “中海啊,我没事,你去前院看看,那边到底在吵什么!” 易中海应了一声,急忙向前院赶去。 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院内若有差池,他难逃其责。 加之上次苏建设喜宴后,他已感受到二大爷刘海中的压力。 他倒要瞧瞧,院里又生了什么乱子! 此时 苏建设满面笑容,递糖给楚嫣。 “小嫣,再吃块糖,奶糖吃了甜甜蜜蜜!” “哎呀,建设哥,我不敢再吃了,再吃就胖了,到时候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苏建设闻言大笑,连忙安慰。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外表。” “再说,我们小嫣天生丽质,怎会因为一两块糖就变胖!” 说着,苏建设还帮楚嫣理了理两鬓的碎发。 “你看,我们小嫣还是这么漂亮,比四合院里所有人都好看!” 楚嫣闻言羞红了脸,连忙说道。 “哎呀,建设哥,大白天的,还有人呢,你说什么呢!” 苏建设与楚嫣并肩看戏,同时不经意间撒下甜蜜。 尽管众人觉得氛围微妙,但这场大戏实在扣人心弦,无人愿意离去。 楚嫣脸颊绯红,心中却更加坚信建设哥所言——全院无好人。 “建设哥说得对,若院中真有好人,早该出面制止了。” 正当楚嫣决定日后不再与这些人往来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贾张氏,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想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四合院的大爷易中海出现,威严依旧,众人纷纷退让,为他让开道路。 “易中海,你可算来了,你得为我做主啊!” “刘海中拿了我们家的肉,到现在都不承认,账上明明写着,他还装作不知道,你得替我们讨回公道!” “封建迷信”四字一出,贾张氏再也不敢提及“老贾你快活过来”的话。 当下打击封建迷信的力度颇大,她若真敢喊,恐怕会激怒刘海中,甚至引来巡捕房的麻烦。 “别吵了!” 易中海已了解事情始末,心中暗喜自己因忙于他事而未被卷入。 第一卷 第28章 噗噗噗,啪啪啪 “此事我已了解,‘一零零’事件确实需要尽快解决,那就召开全院大会吧。” “我们一起来讨论解决。”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众人记忆犹新,历次全员大会,巡捕房的人总不请自来。 “这次大爷不会又把巡捕房的人叫来吧?” “不清楚,但此次似乎会有好事!” 提及当日,二大爷刘海中的承诺,众人心中波澜再起。 “别怕,婚宴的费用苏建设会出……” “我可是咱们院的二大爷,你们怕什么……” 众人心思各异,归途上更是窃窃私语。 “若贾张氏真能要到钱,咱们也能去要!” “对,为何二大爷给别人钱却不给我们,这不是欺负人嘛?” “咱们联合起来,向二大爷要钱,看他敢不敢不给!” “实在不行就找苏建设,毕竟那是他们的喜宴!” …… 对于贾家的举动,楚嫣不解,询问苏建设。 “建设哥,贾家那么穷,哪来的钱买肉?” 苏建设摆手,拎起凳子,为楚嫣解惑。 “那肉或许并非真肉。” “你想想,咱院里几户人家吃得起肉?贾家更别提了。” “所以,秦淮如根本没给二大爷肉。” 楚嫣仍疑惑: “那刘海中为何在账本上记秦淮如上了碗肉?” 苏建设宠溺地摸了摸楚嫣的头,解释: “他们当初想让我们报销婚宴,还美其名曰为我们好,其实就是想吃白食!” 楚嫣恍悟,面露厌恶。 对于哥哥所言,院里无一好人之事,楚嫣此刻深表赞同,愤愤不平地说: “真是太过分了!让我们承担费用,那得是多大一笔钱啊!他还真是个‘长辈’呢!” “算了算了,别气了,咱们继续瞧热闹吧,看看这群家伙如何内讧。” 三大爷阎埠贵悠然自得地坐在院中,感叹:“这日子过得真惬意!” 三大妈边整理衣物边问老伴:“你身为院子里的三大爷,二大爷刘海中家都快闹翻天了,你就不去看看?” 阎埠贵一听,面露不悦,连忙辩解:“你这是妇人之见,根本没看清现状!当初刘海中让我管婚宴账本,后来我走了。现在我若去,他们非把我扯进去不可!” “我听说,那账本上竟有四百多斤猪肉的记录!天哪,四百多斤猪肉,他们一家子吃一辈子都吃不完!” 三大妈闻言,同样惊愕不已:“哪来的这么多猪肉?是不是弄错了?我记得很清楚,那天炒的肉,全院加起来恐怕都不到三十斤。” 阎埠贵不屑地反驳:“肯定是错了,但错不在我,在刘海中。他只知道收好处,这叫监守自盗、中饱私囊、受贿!搁以前,这是要掉脑袋的!” “就算现在,这也是犯法的!” 说到此处,阎埠贵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自信满满地说:“苏建设这事做得对,他要是真出钱,院里那些人还不知会怎么对付他呢。” “你不必着急,等全院大会召开时我再去,去早了可不是好事。” 三大妈被说服,点头赞同:“好,你等会儿再去,千万别去早了!” 五百多斤猪肉,若与我们家扯上关联,这个家就完了。” 刘海中坐在院中,显得有些**。 “五百多斤啊……” 刘海中心里明镜似的。 倘若这次给贾张氏那泼妇付了钱, 其他人定会将自己生吞活剥。 但作为四合院的二大爷,若是不给,这二大爷的位置怕是要不保了。 “不行!这钱我绝不能给,凭什么要我出,我这是为了苏建设好,这钱该他掏!” 刘海中暗下决心,要让苏建设买单。 他心中暗骂:“这事绝不能扯到我身上,苏建设,你给我等着,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害的!” 另一边,楚嫣领着苏建设坐到一个角落。 “建设哥,坐这边吧。” “好,听你的。” 两人刚坐下,就见易中海带着聋老太太坐到了旁边。 聋老太太目光如炬,死死盯着苏建设,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哼,或许以后你这双老眼就看不见东西了。” 苏建设冷哼一声,从老太婆的眼神中看出,她已与自己结下不解之仇。 而苏建设,也并未打算放过她! 当初写谅解书,并非全为了钱。 院里众人聚集,见刘海中迟迟未现身,开始议论纷纷。 “二大爷怎么还不出来?莫非想反悔?” “我们可是实打实把肉交给他了,他怎敢反悔?” “咱们一起找二大爷要钱,不给就别当这二大爷了!” “对啊,咱们大院以往可是红旗单位,怎能让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当二大爷?” 不久,贾家人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秦淮如扶着瘫痪的贾东旭到角落,轻轻坐下,全然不顾一旁趾高气扬的贾张氏。 “东旭,做人别太软弱。你看,二大爷家欠咱们家的肉,愣是要不回来!” “那二大爷真是**至极,欠肉不还,四合院谁不知道咱家困难?”贾张氏转而斥责秦淮如,“秦淮如,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再把肉借人,再敢借,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四合院众人听闻,心中暗惊。秦淮如平日虽时有索取,但对贾家尽心尽力。此番费尽周折将婆婆从巡捕房赎回,却落得被打骂的境地,众人摇头叹息,不知是为秦淮如不平,还是另有所思。 很快,众人目光又被前方的二大爷吸引。二大爷身形佝偻,腋下夹着账本,匆匆回到原位。不久,三大爷阎埠贵缓缓现身,众人未加留意。按惯例,三大爷总在全院大会后总结几句酸话,此次想必亦然。 “人都到齐了,开始全院大会吧!”一大爷易中海话音刚落,贾张氏猛地站起。 “刘海中,快还我们家的肉!” “易中海,你得为我们做主!我们家穷得叮当响,还拿肉资助喜宴,现在刘海中竟不认账!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贾张氏摆动着残疾的手臂,刻意彰显自己的不幸。 此时,坐在龙椅上的贾东旭也开始高声叫骂。 “师傅,您可得为我们家做主啊,我都坐上轮椅了,院里的二大爷还欺负我们!” 易中海闻言,倍感头疼。 身为贾东旭的师傅,他本应为其出头。 但多年来,给贾家的资助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而今,贾东旭的举动显然是想让他难堪。 “老刘,你是咱们院的二大爷,你有什么想说的?” 思索片刻后,易中海将问题抛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面无表情地环视众人。 “这事不能怪我,当初办喜宴是为了帮苏建设更好地融入咱们四合院。” “我们是为他好,现在他不肯出钱,和我没关系,我只是记账的。” …… “对,我们当初是为了帮苏建设的,现在怎能让我们出钱?” “谁再提这事,我跟谁没完,我们也是受害者!” “说话做事得讲道理,怎能无凭无据地诬蔑我们?” 刘海中说完,坐在人群中的刘家三兄弟连忙站起附和父亲。 老大刘光福的叫声最大,他很清楚这四百斤猪肉对自家有多重要。 一旦同意赔偿,这个家就完了。 可贾张氏哪敢招惹苏建设? 她站起身大声嚷嚷: “我不管,当初二大爷你说过会负责的,这钱你一定要给我。” “别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信不信我告到巡捕房,让你这个二大爷当不成!” 贾张氏的话让刘海中一家脸色骤变。 众人争执之际,坐在角落的聋老太太猛地站起。 她颤巍巍地举起拐杖,指向不远处的苏建设,怒斥道:“苏建设,你这小畜生,快还钱!” “都是你害的,我们院子才会变成这样。” 话音未落,她便扑向苏建设,老脸扭曲。 “滚开!”苏建设眉头紧锁,冷喝道。 聋老太太不顾一切,眼中仇恨闪烁,朝苏建设手臂狠狠咬去。 “建设哥!”旁边的楚嫣吓得愣住,下意识地想推开老太太。 苏建设怕楚嫣受伤,侧身挡在她面前。未等楚嫣反应,他已一脚踢在老太太肚子上。 “砰!砰!”老太太瞬间飞出三四米,重重摔在空地上。 她痛苦地**,感觉腹中翻腾,疼痛难忍。 “哎呦……苏建设,你疯了!你疯了!” 聋老太太开始嚎啕大哭,如同泼妇。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你们还不管管!苏建设疯了,他疯了!” 作为四合院的长辈,她大声呼喊。 老太太的话语,在安全问题上,显然分量极重。 众人瞬间忘却了二大爷的事,纷纷起身,急匆匆地朝老太太倒下的方向赶去。 楚嫣也紧张起来,紧握苏建设的手臂,担忧地问:“建设哥,你没把老太太踹坏吧?我们快去道歉,也许他们就不会追究了。” 苏建设脸上挂着平静的笑容,说:“别怕,我用的巧劲,不会受伤,但其他的我不能保证。” 他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笑。 楚嫣愣了一下,随后点头:“建设哥应该不会下狠手,毕竟老太太还能喊,说明她身体没事。” 正当楚嫣思索时,易中海等人连忙扶起聋老太太。 “老祖宗,您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马上带您去医院!” 然而,易中海刚把老太太扶到一旁,打算让她坐下再谈,却出事了。 老太太的脸色突变,从愤怒转为憋得通红。 “易中海,快!快!” 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以及围过来的许大茂等人,面色凝重,连忙围拢过来。 “老太太,哪里不舒服?快说!” “是啊,快说,我们带您去医院,人多力量大,背您过去都行。” “老太太,要是他真的对您下手重,我们绝不会放过他!” 老太太面色已有些发青,挥舞着手中的拐杖,拼命想赶走众人。 “走开,别关心我……别围过来!” 随后,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易中海喊道:“易中海,快带我走……” 当最后一个字显现之际, 瞬间,一阵急促而响亮的声响爆发开来。 那声音……仿佛某处正肆意地倾泻着什么…… 又恰似有人服了巴豆又饮了冷水,还不巧受了寒。 噗噗噗,啪啪啪…… 刚闻声赶至老太太跟前的易中海,正欲扶她去医院。 但一听这声响,易中海瞬间僵住。 他愕然地望着面前此刻面色略显异样的老太太。 “老太太,您……” 话音未落, 又是一阵猛烈的排泄声打断了易中海。 噗噗噗,啪啪啪…… 此刻, 原本还怀疑自己等人听错的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以及刚跑过来的许大茂,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随着一股恶臭弥漫,众人终于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 “苏建设把老太太吓得屎尿齐流?” 许大茂莫名其妙地冒出了这句话。 原本围拢过来的人群,都打算查看老太太是否受伤。 但他们毕竟离得较远,先前虽闻声,却只当是错觉。 可许大茂这话却实实在在传了开来。 “苏建设……啥情况,怎么了?” “不会吧?老太太现在看着好好的,怎么可能……谁会当街拉屎啊!”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这么臭?” 第一卷 第29章 做假帐 离老太太最近的易中海,脸色连连变换。 从最初的疑惑转为愤怒,再到最后的茫然无措。 虽说平日里,易中海待老太太如亲生母亲般照料。 但…… 最关键的是,这老太太是真的……**了! 原本打算帮忙的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连忙缩手,迅速向四周退去。 就连许大茂此刻也打算开溜。 顿时,众人皆以异样嫌弃的目光看向聋老太太。 感受到那排斥的目光,以及…… “苏建设,我要杀了你!” 感受到腹痛的缓解及裤中的湿润,老太太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易中海,快带我走!” 她奋力挥动手中的拐杖,呼唤着易中海,原本略显红润的脸色此刻已苍白无血色。 “都散开,围在这里干什么?” 二大爷刘海中迅速反应过来,连忙驱散聚集在此的四合院居民。 三大爷阎埠贵虽想置身事外,却也知道无法逃避,于是也加入到维持秩序的行列。 许大茂察觉到不对劲,早已趁机溜走。 见无人伸出援手,易中海脸色铁青。 他清楚看到老太太裤管中滴落的黄色液体,恶臭扑鼻,心中只想逃离。 但想到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形象和四合院老祖宗的庇护,他咬了咬牙。 “老太太,我这就带你回家!” 易中海面色扭曲地背起老太太,匆匆向家奔去,身后隐约可见黄色液体滴落地面。 此时,楚嫣终于明白苏建设之前那意味深长的话语。 “建设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楚嫣小手轻扇鼻前的空气,惊讶地问苏建设。 “不过是些小技巧罢了。” 苏建设嘴角上扬,语气轻松。以他八极拳的造诣,要做到这点并不难。 “好厉害……” …… “苏建设,你这个恶棍,竟把老太太打成这样!” 楚嫣话未说完,就见二大爷刘海中带着一帮人怒气冲冲地来到苏建设面前。 他们身后,不少人气愤地盯着苏建设,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苏建设直面来者,毫不客气地反驳。 这群四合院里的家伙,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好才办婚宴,但他这个婚宴的主人却毫不知情,既未出席也未尝一口宴席之肉。 如今,他们不仅对聋老太婆企图攻击他的行为视而不见,反而似乎还想找他麻烦。 “苏建设,那老太太年事已高,她咬你又能怎样?你却将她打成这样!” “你必须为此负责!”刘海中的声音逐渐低沉,说完只觉一股寒意直冲脑门。 他心中懊悔,不敢想象得罪苏建设的后果。 “老人?我只看到一个老畜牲,一个想伤害我和我妹妹的老畜牲!”苏建设毫不退让,怒斥道。 “是她先动手!即便巡捕房的人来,我也会这么说。她扑过来咬我时,你们在哪?我反击过分吗?” 刘海中闻言,顿时焦急。 这哪里是简单的反击? 简直是把老太太踢惨了……尽管老太太看似无恙,但此事不能就此罢休。 他正欲再言,许大茂却在人群中跳出来,阴阳怪气地对苏建设说: “苏建设,我们不说事实,就打老人这件事,难道是对的吗?老太太这么大岁数,咬你一口又怎样?不过出点血罢了,大老爷们谁没受过点皮外伤!” 在许大茂眼中,似乎只看到了苏建设踢了老太太一脚,对老太太的攻击行为视而不见。 “许大茂,你有种站出来,让我打你,你不许还手!”苏建设被气笑了。 果然是小人之举! 楚嫣在一旁,同样怒视着这些人。 “你们怎能如此?明明是那老太太冲向我哥,我哥只是为了自卫!” 刘海中眼见围观者渐众,而苏建设却摆出一副不愿担责的姿态,不禁眉头紧锁。 在这个时代,老人并无特权可言。 不论谁对谁错,进了巡捕房都得挨罚。 若真把事情闹大,老太太绝不会占到便宜,毕竟是她先企图咬苏建设的。 “够了!苏建设,别忘了我们召开全员大会的真正目的!” “你现在立刻把当初承诺报销的喜宴费用拿出来,此事便作罢。至于老太太的事,日后再议!” 此言一出,原本关注老太太状况的四合院居民纷纷将注意力转向了苏建设。 “对,苏建设,我们可是为了你们家的婚宴才拿出这么多东西的。 你和二大爷应该共同赔偿我们!” “没错,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是为你好,你怎么到现在都不认账?” “就算你一口没吃,但我们可是为你们办的,只能怪你回来晚了。” “苏建设,我说句公道话,你把钱给了,大家以后各不相干,此事就此揭过。将来你们家有事,我们定会相助!” 呵, 望着眼前这些人,竟还惦记着婚宴报销之事。 楚嫣不禁回想起那日,自己如何被这些人气得不行。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说得很清楚,从未打算办婚宴,是你们自己要办的,与我们何干?” 大妈闻言,顿时不悦。 这些人心里明白得很,二大爷家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况且那账本就是假的。 若把二大爷逼急了,抖出账本之事,到时候大家一分钱都拿不到,还不如逼苏建设。 听说他当初收了大爷几千块钱呢。 “楚嫣,你这话大妈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你们家根本没打算办?” “我们办喜宴是为你们好,今天这钱你非给不可,不然我们就把事情闹大。” “我就不信,你们两个年轻人能让我们没办法!” “你……” 楚嫣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 为了区区几千块钱,这些人已不顾脸面。 “你们太过分了……” 楚嫣气得跺脚。 这时,一只大手轻轻抚上她的头顶。 苏建设将楚嫣拉到身后。 “别担心,有我呢。” 楚嫣听后深吸一口气,情绪渐渐平稳。 “建设哥,我没事。” 安抚好楚嫣,苏建设目光冰冷地看向眼前这些人,思考着如何对付他们。 此时,坐在轮椅上的贾东旭忍不住想看人群中的争吵。 “妈,我们不去看看吗?要是那小子答应赔肉给别人,我们家不就亏了吗?” 贾张氏冷笑一声,骂道。 “那小子根本不打算出钱,都怪刘海中这个该死的,他把肉写得那么多,不然那小子可能还会出钱!” “我刚才听到,账本上有近五百斤肉。” 贾东旭闻言慌张起来。 他们家账本上只记了一碗肉。 “那我们家的肉要不回来了?” “怕什么,刘海中那里记着我们家的账,他要是不给,我就赖在他们家门口不走。” 贾张氏态度强硬地说道。 实际上,贾张氏心里清楚,当苏建设一脚将老太太踢得狼狈不堪时,她心中生怯。 若那脚落在自己身上,岂不颜面扫地? 正当母子俩心怀各异之时,人群中爆出一声怒喝:“小畜生!” “我告诉你,今日这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否则我们绝不饶你!” “我们可是为了你家办的喜宴,现在想反悔了?” “别忘了,你妈在世时还得叫我一声哥,今天你若不给钱,咱们这邻里之情就算断了!” 苏建设闻言冷笑。 荒谬! 断了? 他正求之不得。 “我再重申一遍,根本没有什么婚宴,那只是你们自己凑的流水席,与我们无关。” “我既没吃一口饭,也不在院里,全程未参与!” “你们要闹,我不管,但别扯上我!否则,我们巡捕房见!” 众人一时语塞。 气氛即将再次紧张,刘海中连忙出面缓和。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句公道话!” 见二大爷出面,众人松了一口气。 苏建设软硬不吃,难以对付。 更重要的是,硬来虽人多势众,但苏建设战斗力惊人,他们不敢轻易动手。 刘海中的出面给了他们台阶下。 且刘海中在院里德高望重,定能讨回这笔钱。 若他要不回,那这钱就得由他出。 “建设啊,大家都是邻居,别把事做绝。” “依我看,这样解决:你拿三分之二,剩下的我来补!” “这事因我而起,按理说,我这二大爷也该出钱。”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纷纷,而刘光福及其兄弟三人,脸色不善。 若这笔钱出了,日后还不知要被克扣多少。 目睹此景, 许多人心中萌生了退意。 “三分之二就三分之二吧,即便二大爷不出这份钱,我们家出的肉也算是打水漂了。” …… “苏建设,这次总该行了吧?这事儿归根究底是因你们家结婚而起的,你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难堪吧。” “如果你没意见的话,事情就这么定了,大家都是邻里乡亲的,没必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僵。” 听到刘海中那看似为自己着想的言语, 苏建设冷笑连连。 这老家伙真是厚颜**! 还口口声声提什么三分之二。 当他苏建设是傻子吗? 他们家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连通知都没给一声。 这些人却擅自举办了所谓的婚宴。 最后,自己连一句祝福都没收到。 反而在这里倒打一耙,让自己出钱。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别说三分之二,就是一分钱也没有!” “这事儿本来就跟我们家没关系!” “你们若再朝我要钱,那咱们巡捕房见,我就不信,巡捕还能像你们一样明火执仗地抢钱!” 话音刚落,众人脸色骤变,极为难看! 刘海中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出了诸多让步,加上大势所趋,苏建设无论如何都会掏钱的。 没想到竟然被拒绝了! 刘海中顿时怒火中烧。 他作为四合院的二大爷,今天都已经如此低声下气了,苏建设竟如此不识抬举,真是给他脸了! “苏建设,你别给脸不要脸!” …… 刘海中生气,苏建设更是怒不可遏。 他不过想安安静静地结个婚,过几天舒心日子。 可这帮人压根就不想让他消停! 完全不给他任何选择的余地,非得坑他不可。 先是擅自举办的婚宴,现在又逼迫他出钱。 这帮人真是不要脸至极! “给脸不要脸的是你吧,还想坑我?做梦呢?” “还想坑我的,再啰嗦就自己回头看看前院的大槐树。” 众人怒火正盛时,闻此言语,顿觉头上如遭冷水淋身,不禁打了个冷颤。 前院的大槐树下,人来人往,那树上的拳印触目惊心,每次望见都让人头皮发麻。 “咳咳……” “或许……此事就此作罢?” “可那是咱们大伙儿的肉啊!” “我不管,这肉的钱总得有人出,二大爷,当初是你发起的,这钱理应由你来付!” “没错,二大爷,是你号召大家贡献肉的,我还记得你说过,有肉出肉,无肉出力……” “二大爷,赶紧掏钱吧,掏了钱大家还是好邻居,若不掏,这事可就说不过去了。” 第一卷 第30章 一群无赖 一时间,众人又将矛头指向了二大爷刘海中。 至于苏建设,这群欺软怕硬之徒根本不敢招惹,生怕触怒了他,挨上一拳。毕竟,方才老太太都被一脚踹得几乎**。 “你们!!!” 刘海中本以为已成功将责任推给苏建设,岂料最终又回到了自己头上!气得浑身发抖。 而苏建设正牵着楚嫣的手,轻声安慰着她,对这群人的争吵视而不见,心中暗自思量。 “记得这个时代有雪花糕,得给小嫣买点,白捡这么个美女,前世绝对是国民女神级别,得好好宠着!” “系统何时能签到些好东西呢?若我不在,小嫣被这群人暗算了可如何是好……” “狗子啊狗子,何时才能长大呢~” 面对四合院内这群愤怒的人,刘海中急得满头大汗,连连安抚却收效甚微,只得对身旁的儿子刘光福道: “快去,快去找你大爷!” 刘光福闻言,立刻穿过人群,向后院奔去,生怕慢了半拍,父亲就要遭殃。 “唉,四百多斤的猪肉,眼看逼近五百斤,家里哪能承受得起?” 刘光福一边在心底埋怨父亲的不智,一边急促地敲响了易中海家的门。 易中海坐在院子里,神情恍惚,嗅着自己身上的恶臭。 那是他刚才背老太太时沾染上的屎尿味,正渐渐弥漫开来。 “真是倒霉!老太太,您为何不早说呢?……” 易中海在心中暗暗责备老太太和苏建设。 他自觉这辈子对得起老太太,还出钱把她保释出来,结果老太太却这样对他。 正当易中海犹豫是否要继续照顾这个连基本自控都失去的老太太时,敲门声骤然响起。 砰砰砰…… 那敲门声沉重而急促,让易中海胸中的怒火瞬间燃起,对着门口怒斥: “谁啊,这样敲门,还有没有规矩?” 门外的刘光福听见易中海的声音,如同听见希望的曙光,连忙呼唤: “一大爷,您快去看看吧,前面都乱套了!” 嗅着屋内的臭味,易中海简短应允,开了门便直奔前院。 …… “二大爷,我们尊称您一声二大爷,可您这事办得太不地道了!” “这事是全院一起干的,总得有人站出来担责吧,二大爷,我看这事您就得扛起来!” “刘海中,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告诉你,不掏钱这事没完!” “要不刘海中还钱,要不把他的二大爷位置撤了!” 这话一出,二大爷刘海中急了。 钱可以没有,但二大爷的地位不能丢。 “你们怎能全怪我?当初商量时,你们也没反对。” “再说了……账本上的事,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老阎,你来说句公道话!” 三大爷阎埠贵此刻正混在人群中,隔岸观火。 一闻二大爷刘海中呼唤,他头摇得如同波浪。 “此事与我无关,账本是你取走,先前你让我记下,我亦提醒过问题,后续记账之事,乃你亲笔所书!” 听阎埠贵撇清关系,刘海中愈发焦急。 非但未制住苏建设,威严未增,反惹麻烦上身? 正值他急得满脸通红,苏建设又生事端! 苏建设执起媳妇小手,轻轻剥开一颗糖。 “小嫣,多**糖,对身体有益。” “哎呀,建设哥,糖太大了。” “无妨,一同品尝便是。” “小嫣,今晚想吃什么?红烧肉、麻婆豆腐还是水煮鱼,选一个吧。” “啊?建设哥,我想吃得清淡些,再吃要成小胖了。” 目睹二人故意秀恩爱,刘海中血压骤升! 却对苏建设无可奈何! 只能愤怒无助! 而旁侧靠近苏建设的女子们皆投来羡慕目光。 红烧肉、鱼,还有帅男哄着,她们何曾享受过此等待遇? 回家便是做饭洗衣,还得应对恶婆婆与顽皮孩子,时有丈夫打骂。 反观苏建设待妻之道? 做饭不说,还买糖哄妻,甜言蜜语。 再观自家那口子? 一时间,众人皆对楚嫣心生羡慕。 此刻,一大爷易中海至,见众人喧闹,大声喝止: “够了,别吵了,此事需从长计议!” 一大爷易中海出现,犹如救星降临于刘海中。 若真被夺去二大爷之位,他刘海中宁愿不活。 “都是邻里,何必如此僵持。” 一大爷现身,众人纷纷让路。 不仅因其身份。 他们嗅到一股异样的气味,仿佛屎尿附着在易中海身上,引得众人纷纷躲避。 易中海察觉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却仍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眼神一凛:“小子,你给我记住,看我怎么对付你!”说完,他狠狠地瞪了苏建设一眼,才重回原位。 二大爷刘海中见状,急忙奔回原座,只有坐在此处,他才稍感心安。至于那账本,已被他随意丢在阎埠贵的桌上。 阎埠贵见事态平息,便缓缓回到自己的座位,但看到账本时,不禁一愣:“老刘,你这是何意?” 未等刘海中回应,易中海已开口打断:“大家别忘了此次聚会的初衷。” 初衷?不就是为了争取肉食吗?哦,是为了贾家的事?可贾家不也是为了肉食而来? 众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目光转向躲在贾张氏身后的某人。 “咱们院子历来都是红旗单位,尽管今年遇到些波折。” “但这不应影响咱们的团结,既然问题出在账本上,咱们不妨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刘海中本以为易中海会替他说好话,没想到易中海话锋一转,竟要把账本公开。 刘海中心中一亮,这账本本就存在问题! 望着面无表情的易中海,他不禁暗自佩服:“不愧是院里的一大爷,这等手腕,我何时才能企及!” 易中海不理会刘海中,他深知苏建设这小家伙绝不会轻易掏钱。 且不说这场婚宴明摆着是**,更别提他刚才那一脚竟将老太太踢成那样。 但! 若自己不能挽回颜面,还如何担当一大爷之职?恐怕难以服众! “苏建设,此事终归由你挑起,你有何话说?” 易中海转向苏建设,问道。 见苏建设态度坚决,一心欲制裁他的易中海岂肯善罢甘休? “小子,别忘了,方才老太太被你打成那样,我们还未与你计较!” 他自以为抓到了苏建设的把柄。 “笑话,你眼瞎了吗?那老东西扑来咬我时,你怎不吭声?” “难道只允许那老东西咬我,不许我反抗?” 易中海闻言,脸色骤变。 他将聋老太太视为亲母。 若聋老太太是畜生,那他又是何物? 砰! 易中海猛地一拍桌案,起身怒视苏建设。 “苏建设,我警告你,老太太乃四合院之尊长,你若再出言不逊,看我怎么对付你!” 众人闻言,皆以不善之目视苏建设。 在他们心中,无论聋老太太有何过错,毕竟年事已高,其过错皆可宽宥。 任何人,包括苏建设,都应包容她。 然而,苏建设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与畜生无理可讲,尤其是眼前这群禽兽!” 更何况,四合院众人讨好易中海,不过是为了日后家中遇事,他能出手相助。 至于这场婚宴,明摆着是想算计他…… 哼,尽管去算计吧! “易中海,别在我面前摆你的官架子,什么一大爷,什么老祖宗,你不过是个老无赖!” “那老无赖仗着年纪大就胡作非为,我今天踢他一脚都算轻的,他若再敢不像话,看我怎么对付他!” “这么快就忘了那老家伙是怎么对我妹妹的了?” “别说骂他老畜牲,惹恼了我,这事没完没了,你信不信?” “还有,婚宴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出,你们再打我们家主意,就等着在巡捕房见面吧。” “谁带的头,谁干的,你们就找谁去!” 苏建设言罢,拉着楚嫣离去。 “别气别气,跟一群无赖生气不值得,今天可是我结婚的大日子!” 苏建设稍稍平复心情,带着楚嫣离开了这场闹剧。 望着苏建设离去的身影,贾东旭急了。 “妈!这怎么办?他走了,我们真要找二大爷要钱吗?” 但见苏建设离开,贾张氏反而松了口气。 她狠声道:“没事,这肉谁给都一样,刘海中若不给,看我怎么收拾他!他不给,我就站在他家门口闹,看他给不给这盆肉!” 几个邻近贾家的邻居,听到贾张氏的话后,都皱眉远离。 “这贾家人真不是好东西,当初二大爷给他们家肉,还不是看他们可怜?” “就是,现在二大爷的钱还没拿回来呢,他们竟还想占便宜要一盆肉!” “我以前还帮他们呢,以后他们家谁来要吃的我都不给,这家人简直就是白眼狼!” …… 望着苏建设远去的背影,刘海中面色不悦,却也不好说什么。 真要逼急了苏建设,把巡捕房的人招来可就麻烦了。 自己这二大爷的位置能否坐稳都成了疑问。 “老易,你看这事儿……” 望着身旁刘海中那哀求的眼神,易中海心中一阵快意。 他暗自得意地想:“刘海中啊刘海中,你也有今天!” “当初邀你一同筹办婚宴,你却偷偷单独行动。” “不过,还得谢谢你,不然把我牵扯进去就麻烦了。” “今日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恐怕还不知道谁是这四合院的老大。我治不了苏建设,还治不了你?” 尽管心中思绪万千,易中海表面却显得异常平静。 “此事需从长计议。” “但这钱你必须给!” “给不起啊!”刘海中一脸苦涩,“近五百斤的猪肉,就是把家拆了也凑不齐这笔钱。” 易中海心中暗骂一句,但仍给他出主意: “不必全还,还个三分之一即可。到时候你挨家挨户道歉,他们想找茬也没理由。” 刘海中听后,脸上**辣地疼,仿佛有人扇他耳光。 但他清楚,这是为数不多的解决之道。 这些人还肯与自己对话,不就是为了账本上的肉吗? 若不还,他们岂会善罢甘休? “这……好吧,我还!” 刘海中话未说完,人群中传来贾张氏那刻薄的声音: “刘海中,我告诉你,苏建设走了,这钱和肉你得还!” “你当初可是拍着胸脯保证,苏建设会还的。现在呢?” 贾张氏的话音刚落,人群便开始起哄。 “是啊二大爷,我们家可是出了十几斤猪肉,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吧?” “二大爷,以往咱们家对你可不差,有啥好吃的头一个就想着你,现在倒好,居然赖账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刘海中被吵得脸色铁青。 “想我?想我你们还能过得这么拮据?” …… “建设哥,咱们这样走了真的没问题吗?”楚嫣皱着眉,略显忧虑。 “没事。”苏建设不以为意。 “别担心那帮人,他们不敢找我,现在只是想找人还钱罢了,谁还都一样。” “找我也没用,这事跟咱们没关。” 第一卷 第31章 房子之事 楚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问:“那老太太呢?你刚才不是……把她踢出去了……”说完,楚嫣不好意思地捶了苏建设一下。 苏建设微微一笑:“放心,她没事,去医院也查不出什么,不过是便秘,我顺手帮了个小忙。” 苏建设摸了摸楚嫣的头,笑道:“小嫣,别管那些不开心的事了,今天是咱们新婚第一天,想去哪儿玩?” 为了婚后能和楚嫣享受几天二人世界,苏建设特意请了假。 当然,不去也行。 现在的刘大壮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就算自己不去,他也能做大锅菜,只是味道没自己做的好,但起码能吃。 比当初傻柱不在,马华掌勺时已经好多了。 正当苏建设考虑要不要多教刘大壮几道菜时,楚嫣有些害羞地说: “建设哥,还是算了吧,哪能天天玩呢?虽然是新婚第一天,但该劳动还是得劳动啊。” 楚嫣的话让一直琢磨如何让生活更好的苏建设回过神来。 这个时代的人,并非不爱玩,只是…… 众人依旧视劳动为荣耀之追求,娱乐则退居其次。 苏建设略作思索,缓缓言道:“不妨再休憩一日,即便前往,也未必有任务可领。近日气温骤降,衣物亦显单薄,合作社内或许同样无事可做。” 他不愿妻子过于辛劳,加之她既贤淑又明理。 “嗯……”楚嫣歪头思索片刻,终是迟疑着应允。 四九城寒意日增,窗上已现霜花,料想不日将更加寒冷。届时家家户户皆备棉衣,即便是破旧,亦未必会送至合作社修补。此年代,能拥有一件棉衣已属难得,多数人日复一日,仅着一衣往返劳作。 “建设哥,要不我给你置办件棉衣吧?”楚嫣关切道,“你那旧衣已伴你数载,确该换新。它早已失了保暖之效!” 忆及婚前购衣之时,苏建设为使她温暖,特为她选购数件美衣,棉衣亦在其列。而今,她却不敢轻易外穿,恐遭人非议奢侈。 苏建设对棉衣倒不甚在意。当初选购时,供销社内并无多少悦目之选,多数衣物与他平日所穿无异。加之他精通八极拳,体魄强健,严寒难侵。近来晨起,他自觉浑身温热,疑八极拳又有所精进。 楚嫣提及保暖,苏建设忽生一念。 “小嫣,不如替你换个差事吧?你再往供销社,恐手生冻疮。” 忆起昔日新闻中贫困孩童满手冻疮之景,他不禁皱眉。再者,原记忆中亦有楚嫣冬日手部受冻之忆。 “想换工作?算了建设哥,我挺喜欢现在这份工作的!”楚嫣急忙回绝。 楚嫣感激建设哥的关心,但也深知换工作的不易。毕竟,贾东旭的妻子秦淮如能进轧钢厂,还是因为家中变故。在这个时代,寻得一份工作何其艰难,楚嫣不愿家中发生不幸只为换得一份职事。 “别担心,找工作的事我来办!”建设哥拍着胸脯保证。 楚嫣虽对建设哥的途径心存好奇,但对他始终抱有信任。然而,她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对了,建设哥,咱家的房子得去街道办处理一下。”楚嫣提醒道。 “房子?”苏建设一脸茫然。 楚嫣解释,原来他们所住的房子需要登记。这房子当年是父母与他们共同划分的,如今父母已逝,他们结婚,必须重新登记。 按人头划分的老规矩,如今已不再适用,但手续不繁,只需去街道办重新办理。苏建设拉着楚嫣的手,一同前往。 …… 安置好讨债之人后,刘海中匆匆赶往易中海家。还未进门,一股恶臭便扑鼻而来,仿佛有人在屋内排泄多日。 刘海中强忍不适,提议道:“老易,要不咱们去我家谈?” 易中海虽已忍受多时,却也忍无可忍。他平日对那老太太照顾有加,但她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好,去你家!”易中海应允。 赶走了家中那几个顽皮的儿子后,刘海中的愁容才浮现脸庞。 “老易,记得散会时你说能对付苏建设那小子,究竟是什么办法?” 一想到家中花费的巨款,刘海中便气得直咬牙。 三百块! 足足三百块!!! 足够他们家两年的开销了。 现在可好,全喂了那群白眼狼。 易中海无视刘海中的怒容,故作深沉地说: “你还记得苏建设家的房子吗?” 房子? 刘海中疑惑地看着易中海,不明白报复苏建设和他家的房子有何关联,难道还能把房子抢来? “老易,那房子可不是苏建设的,是公家的,就算我弄到手,又能怎样?” 易中海却猛地一拍桌子,满脸确信地说: “没错,房子原本不是他们的,但他们结婚了,就成了小家庭,到时候我们找人操作一下,房子不就归我们了?” “用一间房子换你家的几百块钱,怎么说都是苏建设那小子吃亏!” ...... “你是说,苏建设和楚嫣结婚后,按政策他们家的房子就空出来了?” “那我们家就能申请这房子了?” 刘海中面露喜色! 但易中海却摇了摇头。 “哪有那么简单?要真能随便申请,贾家的那些泼妇早就去闹了!” 易中海不屑地瞥了刘海中一眼。 “就凭你也想跟我争院子,大爷? 若非想出这口恶气,你这辈子都想不到这种手段!” 易中海瞥了刘海中一眼,缓缓说道。 “房子现在按分配方式给我们,家中有工人的会从工资扣除。” “但通常没人在意,因为每家都有补贴,等于没扣。” 刘海中闻言,似有所悟,忍不住插话: “原来如此,难怪我工资里总有些莫名的补贴,却从未到手。” 易中海未理睬他,继续说道: “上次我办傻柱的事时,顺便打听到苏建设根本没管他们家第二间房。” “只要超过半个月未登记,这房就不属于他们了!” 刘海中听后,非但不喜,反而面露无奈。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结果是个馊主意。万一人家提前处理了,别说报复,连点影响都没有!” 刘海中不认为苏建设想不到这一点。 以他在轧钢厂大厨的身份,很快就会有人告知此事,自己岂不是白忙活? 还报复苏建设? 根本不会有任何影响。 这时,易中海淡淡说道: “要是贾张氏知道了,会怎样?” 刘海中眼前一亮! 高招! …… “同志你好,我们来处理住房问题。” 苏建设带着结婚证和以前的登记证明,迅速找到街道办处理登记的人员。 一番了解后,苏建设明白,处理不难,关键在遵循政策。 最初政策按人头分房。 原身家庭四人,故分了两间。 贾家虽现在人多,但分房时仅两人。 如今房子已分完,无多余可分。 故而,一家五口挤居一室之景便应运而生。 身着深色大衣的街道办职员,接过苏建设填好的表格,再次询问: “此屋你们真要继续登记吗?” “目前房源确实紧张,若非急需,街道办建议你们考虑腾出此房。” 苏建设却轻轻摇头,目光温柔地落在身旁的楚嫣身上。 “同志,这房子我们定要居住,否则将来有了孩子,孩子何处安身?” “且此处曾是我父母居所。” 街道办职员听后,公事公办地点头表示理解。 “既如此,祝你们早日添丁进口!” 随着钢印落下,这两间四合院的房屋再度归属苏建设与楚嫣。 望着手中鲜红的居住证,苏建设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两世轮回,如今他不仅已成家,还拥有了一个属于二人的小窝。 他笑容满面地对楚嫣说: “要不咱们添置些新家具吧?毕竟咱们这是新家,得有新气象!” …… “刘海中,你是说咱们家能搬离此地了?” 贾张氏疑惑地望着刘海中。 随即语气凶狠: “我告诉你,那盆肉你必须还给我们,那可是我们家紧巴巴的口粮!” 秦淮如背着贾东旭坐上轮椅。 贾东旭一脸阴郁,口中念念有词: “刘海中,那肉你得还给我们,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你家门口!” 贾张氏与贾东旭的话让刘海中心头一紧,头皮发麻。 他从不知这二人竟有如此一面。 棒梗刚进门,见家中热闹,好奇询问: “妈,这是咋回事?二大爷还没把肉送来吗?” “棒梗别乱说,到一边坐着去。” 秦淮茹吩咐道。 “老嫂子,我有件至关重要的事想与你商量。瞧你们一家五口挤在这小屋,我真是于心不忍。” “若你点头,那欠的肉债咱们就一笔带过,你们还能多得一间房,岂不是美事?” 贾张氏眉宇间虽有一丝犹豫,实则早盼离开此地。 儿子整日卧床排泄,满屋恶臭难闻。 若能有间独居小屋,那该多好? 不,最好是能与大孙子同住! 刘海中嘴角轻扬,旋即收敛。 “咱们同住一院,我怎会害你?” “行,你说吧,真能住上那屋,肉的事咱们就不提了!” 刘海中连忙叙说起来。 随着他的讲述,贾张氏、贾东旭等人眼中闪烁起越来越亮的光芒。 “你是说,咱们现在去街道办闹腾,苏建设家的房子就能归咱们?” 刘海中拍着胸脯打包票。 “没错,只要你们去,这房子定归你们所有!” “但要是苏建设抢先一步登记了,这房子可就没你们份了!” “所以得赶紧!” 刘海中似乎想到什么,补充道。 “这房子必须是咱们的,谁也别想抢走!” 贾张氏一听这话,急得跳起来,袖子一挽就要往外冲。 生怕错失良机,还得继续窝在这。 “秦淮如,你还愣着干嘛?快把我抱上轮椅啊!” 贾东旭怒吼道。 苏建设家的房子,他觊觎已久。 “告诉你,今天要是抢不到这房子,回来有你好看!” 这…… 真是急不可耐。 刘海中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去。 总算是摆脱了贾家这块难缠的膏药! 以后再也不掺和贾家的烂事了。 刘海中刚进门,大儿子刘光福便焦急地迎上来,一脸埋怨。 “爹,您怎么就不明白呢!” “瞧瞧苏建设家的大宅子,若成了咱家的,那该多顺手啊!” 若换作其他两个儿子敢如此言语,刘海中早已一巴掌挥去。 但面对这心爱的大儿子刘光福,刘海中非但不恼,反而笑吟吟地解释: “光福,这里面的门道你还不懂!” 回到家中,刘海中被家中的异味熏得皱起眉头,终是叹了口气,为大儿子的无知解惑: “你以为贾家一闹,那房子就能轻易到手?” 刘光福闻言,满脸困惑。 既然贾家拿不到这房子,父亲为何还要怂恿他们去闹? 望着大儿子茫然的神情,刘海中喝了口水,缓缓道来: 第一卷 第32章 夺取这间屋子 “贾家的闹腾,不过是我和易中海的计策!” “他们一闹,我就去找街道办的李主任。经贾家这一闹,那房子必然无法再留。” “到时,那房子自然就归咱家了!” 说到这里,刘海中满脸得意,又饮了一口水,却莫名觉得这水有些异味,似乎被人动了手脚。 刘光福眼尖,见这水色不对,脸色骤变: “爹,这水我给您换一杯吧,这是刚才大爷喝剩的!” 刘海中一听,脸色瞬间煞白,怒喝一声: “滚!” …… 家具厂,位于四合院东侧一隅。 非是家具厂不愿迁址,只是这年头,温饱尚成问题,何谈余钱购置家具? 故而家具厂门前,冷冷清清。 “建设哥,咱换个地方吧,这儿都没人来,家具质量怕是不行。” 楚嫣望着空荡荡的家具厂大门,不无担忧地说。 毕竟,置办一件家具,开销不小。 此时,家具厂门口的小姑娘瞧见有人前来选购家具,脸上瞬间绽放出喜悦之色,急忙迎了出来。 “两位,想来挑选家具吧?请这边走,里面的家具种类繁多,样式各异,任君选择!” 她礼貌地引领着苏建设和楚嫣步入家具厂内。 楚嫣正细心挑选,而苏建设则饶有兴趣地审视着这些六十年代的家具。它们大多显得笨重,造型憨态可掬,却透着那个年代的独特韵味。 那位销售姑娘正向楚嫣介绍一款长沙发:“您看,这沙发相当宽敞,即便四五人同坐,也绝不拥挤。面料手感极佳,坐起来更是舒适无比,不妨一试!” 苏建设未去打扰楚嫣,却猛然想起自己似乎还未购置家具票。在这个时代,从肉糖这类小食品到自行车这样的大件,无一不需票据,家具更是如此。 望着沉浸在挑选中的楚嫣,苏建设微笑以对,决定回家取钱并购买家具票。对他而言,这些票据不过是多花些钱财而已。 与楚嫣打过招呼后,苏建设径直返回家中。 “得先找尺子量量屋里的尺寸,别买回太大的家具!”“还得找几位师傅来,把家里的床挪个位置,顺便看看还缺什么,干脆一次性买齐!” 苏建设一边盘算着此次要购置的物品,一边思考还需兑换哪些票据。 “还是以后好,到时候这些麻烦都不复存在,得加快发展步伐啊!” 他正思索间,忽闻前方两人谈及四合院之事。 “听说了吗?隔壁四合院的那个厉害女人,竟然跑到街道办事处大闹,企图把别人的房子划到她家名下!” “真的吗?别人的房子怎么可能给她?” “谁知道呢,但她已经在街道办事处闹得不可开交了,咱们快去瞧瞧,晚了可就错过好戏了。” 两人步伐匆匆,说话声隐约可闻。 苏建设耳力过人,听得一清二楚。 “这像是四合院里那两个难缠角色会干出的事?” 难道是贾张氏那老顽固? 苏建设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两个人影,在四合院里,能被称作泼妇的,也就她们两个了。 他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妹妹早先考虑了房子的事,就算闹,也闹不到自家头上。 “走,去看看!” 苏建设心生好奇,不顾售货员姐姐那埋怨的眼神,拉着妹妹就往那边赶。 他倒要瞧瞧,四合院里哪家的房子被这两个泼妇给盯上了。 “不会是看上傻柱或刘海中家的房子了吧?” “得不到肉就要房子?啧啧。” “按贾张氏那泼妇的脾性,还真有可能!” “我倒要看看她们怎么内讧。” 等苏建设和楚嫣赶到街道办事处门口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 男男**,老老少少,连小孩都围了过来。 毕竟,在街道办事处门口大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 街道办事处旁边就是巡捕房。 没几个人敢在这里放肆。 不然被抓进去可就麻烦了。 苏建设还没挤进人群,就听见了贾张氏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老天爷啊,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我们一家五口就挤在一间破屋里!” “我儿子为了工作残废了,现在连间自己的房子都没有,这还有天理吗?” “你们总说公平分配,那我们家的公平在哪里?” “救命啊,快来瞧瞧!” 一位面容姣好的小姑娘站了出来试图阻止。 至于围观者,皆纷纷退避,显然不愿卷入这场纷争。 毕竟,贾张氏是远近闻名的悍妇,无人愿与这位蛮不讲理的人纠缠。 “同志,您就别让我为难了,那屋子早已登记在册,而且,它本来就不属于您。” “你胡说,我早已打听清楚,那小崽子家根本没登记。”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你若不把房子登记到我们家,我就跟你没完,信不信我直接躺你家门口?” 小姑娘急得眼眶泛红。 “你怎么能这样?即便没登记,按规定也得等半个月。你再无理取闹,我就去叫巡捕房!” 地上的贾张氏闻言冷笑,愈发嚣张地骂了起来。 “小姑娘,我可没对你怎样,只是躺这儿跟你们说话。你就算叫巡捕房来,又能奈我何?” “巡捕房也没规定不能躺地上说话吧!” 贾张氏似乎对巡捕房的规矩了如指掌。 此刻,她正躺在离街道办五十米远的地方。 即便是巡捕房来了,也挑不出她的毛病。 甚至,她扰乱街道办秩序的行为也无法判定,因为她根本没在街道办门口躺。 正因如此,街道办的老练职员才派这小姑娘来与贾张氏周旋。 “真的没办法呀!” 小姑娘眼眶泛红,却仍无法下定决心做那事。 “房子已登记,且按规定需十五日后方可过户,还得申请!” 贾张氏闻言,立刻破口大骂:“胡说!我家已陷入困境,你们就不能变通一下?” “告诉你们,我家有瘫痪在床的,我和孙子也都是残疾,手都不能动了,你们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来此之前,贾张氏还特意去了苏建设家确认他不在家,并从刘海中处得知,只要自己保持距离,连街道办也拿她没办法。 因此,她才敢如此大胆地与街道办对抗。 但贾张氏心中仍有些忐忑,担心苏建设不知何时会回来,使她的努力付诸东流。 此时,被秦淮如推来的贾东旭见母亲躺在地上,连忙坐在轮椅上,对着街道办工作人员大喊: “我妈这么大岁数,还是残疾人,把房子批给我们又怎样?” “给谁住不是住?我们家这么困难,你们为何不能伸出援手?” 在场众人听后,不禁心中暗自嘀咕:这年头,谁家容易?难道穷就有理了? 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这两人这般厚颜**,出口成脏。 而且,大家对贾张氏和贾东旭都有所了解。 贾张氏是附近有名的泼妇,自私自利,还常打儿媳。 贾东旭则是个出名的废人,平时全靠媳妇在轧钢厂干活养活,却还时常对媳妇打骂。 “秦淮如这么美的媳妇,真是可惜了!” 不少单身旁观者心里暗自嘀咕,夹杂着羡慕与愤怒的情绪,难以分辨。 苏建设好奇地向身旁的青年打听:“兄弟,这是咋回事?” 那青年也是个爱凑热闹的人,见苏建设搭话,便一五一十地讲述起来:“听说贾张氏刚从巡捕房出来,就看上了邻居的一间未登记的房子,跑来这里大闹特闹。真不知道谁出的主意,让她在街道办附近这样撒泼。你看,巡捕房的人站在旁边,一脸无奈,拿她没办法!” 说着,他还指了指旁边的巡捕房人员,言语间满是鄙视:“那新来的姑娘,哪里是贾张氏这种泼妇的对手!” 苏建设皱起眉头,打断了他:“那你知道贾张氏和贾东旭盯上的是谁家的房子吗?” “这我真不清楚。”青年想了想,摇了摇头,“别看贾张氏闹得凶,其实欺软怕硬,估计是哪家倒霉蛋的房子吧!” 苏建设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他看见聋老太太从远处走来,身旁跟着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脸色铁青,显然对贾张氏的行为极为不满。 但苏建设总觉得这两人心中有气。 “看来,一直把聋老太当亲妈养的易中海,也没打算真把她当母亲啊!” 苏建设饶有兴趣地看着易中海涨红的脸,甚至开始猜测:聋老太要是哪天不能自理了,易中海会不会趁机把她赶出去,霸占她的房子? 刘海中被身旁混合的屎尿臭味熏得眉头紧锁,拼力屏住呼吸,心中暗自咒骂: “易中海这伪君子,平日里口口声声说把老太太当亲妈侍奉,却满心算计着老太太那点儿家当,连条裤子都不肯给老太太换,他还算个人吗?” 易中海在一旁,脸色涨得紫红。回想起当初从巡捕房救出老太太的情景,那时就已听说老太太数日未解手。未曾想苏建设那一脚,仿佛踢开了老太太的闸门,污秽之物绵延不绝。家中仅有的三条裤子都已用尽,臭味却愈发浓烈。 “老太太,你说,苏建设要是知道他家的房子被我们占了,会作何反应?”刘海中强忍不适,终于开口,心中不忘此行目的——夺取这间屋子。 “哼!那小子知道了又能怎样?”易中海不屑,“凭我烈士家属五保户的身份,这房子我们要定了!” “他此刻不在,等咱们登记了房子,他再有能耐,也拿不回去!我倒要看看他到时候什么德行!” 聋老太太一想到能教训苏建设,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随即转为怨毒。 …… “老太太,真的没办法,您要的那间屋子已被登记,而且现在确实不合规定!”小姑娘眼眶泛红,泪光闪烁。 周围几个光棍青年,心头怒火中烧,但一见泼妇贾张氏和轮椅上仍在叫嚣的贾东旭,火气瞬间熄灭。 “这贾东旭不就仗着自己瘫了吗?他再敢骂小刘姑娘,我非给他一拳不可!” “确实,若非顾忌他那泼辣的母亲,我早就教训他了。” 苏建设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 英雄救美本是美事一桩, 但……你们倒是上啊! 苏建设决定离开,把这机会留给在场的年轻人。 至于贾张氏觊觎的那屋子, 他心中早有计较,却并不在意, 毕竟自家的房屋手续齐全,钢印已盖。 “小子,你还敢来!” 苏建设未及家门,便撞上了匆匆而来的聋老太太、易中海和刘海中。 刘海中面色阴沉地盯着苏建设, 那房子他早已视为己有, 若苏建设此刻回家取房本登记,他的算盘便落空了。 “让开,别挡道!” 苏建设急于回家取钱购票置办家具, 无心与这群人纠缠。 “小子,你竟敢如此无礼!!!” 第一卷 第33章 “静观其变 聋老太太听苏建设将自己比作狗, 气得拐杖直敲地面,恨不得挥杖打他。 但她想起之前两次被踹倒,也只敢挥舞拐杖泄愤。 易中海对苏建设喝道: “苏建设,老太太可是咱们的长辈,放尊重些!” 嘴上虽如此说,易中海却悄悄往旁边挪动。 他突觉一股臭味再次袭来,似是老太太又放了屁, 心中懊悔不已,暗骂: “真该让她死在牢里,太臭了! 若不是顾及她在四合院的地位和那点棺材本,我才不会救她出来!” 一旁的刘海中也怒斥苏建设: “苏建设,今天你休想回去! 此事因你而起,我以四合院二大爷的身份命令你,在这看着,瞧瞧你把咱们院子害成什么样了!” 听闻易中海与刘海中有意阻挠自己归家,苏建设全然不顾。 “我回自个儿家,与你们何干?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与此同时,正与小姑娘纠缠不清的贾东旭与贾张氏也注意到了归来的苏建设。 贾张氏初时一惊,旋即高声叫嚷起来。 “大伙儿瞧瞧,这不孝不悌的家伙,家里刚死了娘,就他俩人还占着两间房!” “咱家旭东、棒梗从小就敬老爱幼,怎就我家没两间房?” “这不公平,与政策不符,他们这是倒退历史,该受批判!” 众人闻言,纷纷转向正与聋老太对峙的苏建设,就连先前那个街道办的姑娘也投来目光。 贾张氏唯恐事不够大,继续喊道。 “瞧瞧,苏建设四肢健全,一个大男人跟我们老弱病残抢房,还有没有羞耻心了!” 趁众人注意力皆在苏建设身上,贾东旭赶紧凑近母亲,疑惑地问。 “妈,咱为啥要把苏建设扯进来?” 望着瘫痪的儿子,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你真是榆木脑袋,不闹大咱能有啥好处? 难道白忙活一场?告诉你,不可能!只要事情闹大,说不定还能捞点补偿呢!” 贾张氏得意地说。 “咱家已有三个残废,小当还是个赔钱货,事情闹大了,怎也得给咱补偿!” “再说了,咱本就看上了这小子的房,不把他扯进来,怎拿房?” 贾东旭若有所思地点头。 另一边,本欲痛斥苏建设的聋老太,见众人聚焦于此,似有所悟,竟一屁股坐在地上。 随即披头散发,扮起了泼妇样。 “快来瞧瞧,苏建设这混账东西竟对老人动手!” “我这五保户,还是烈士家属,他这是要遭天谴啊!” …… “没想到老太太是烈士家属,苏建设这也太过分了吧!” “对,苏建设滚远点,你这样的败类,我们街道不欢迎你!” “连烈士家属都敢打,苏建设,我以前还错看你是个好人!” 听老太太这么一说,加上苏建设确实和她对峙,不少围观群众开始对苏建设恶言攻击,大骂不止! “苏建设,我还以为你是轧钢厂的大厨,有胸襟,有想法。 你竟和那家如此困难的人争房子,你还有没有人性?” …… 一旁的易中海早已按捺不住,猛地站了出来,脸上先是闪过一抹狂喜,随即又压下。 “苏建设,我身为院一大爷,得严厉批评你! 你妈走了,你们两口子还占着两间房?再说你早不登记,这能怪谁?” “你今天若敢在街上动手,旁边巡捕房的同志可饶不了你。” 刘海中也早已蠢蠢欲动。 今天能坑苏建设一把,刘海中觉得之前花的钱值了。 “苏建设,你再敢像上次全员大会上那样对老太太动手,你看看街上这些人会不会让你得逞?” 刘海中脸上虽严肃,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在嘲笑苏建设。 可此刻众人都沉浸在对苏建设的愤怒中,哪会理睬刘海中? 毕竟这聋老太太在周围街道上也小有名气。 不仅是身为五保户,更有传言称其为烈士家属。 曾几何时,她为**缝补过鞋履,还特地协助**处理后勤事务。 仅此种种,已足以触动在场众人心弦,引发一丝同情。 五保户在每个院落中并不罕见,但身为烈士家属且曾助力队伍的,则极为稀少。 就连那位几乎落泪的街道办小姑娘,见聋老太太坐在地上,也急忙上前搀扶。 “老太太,您快起身,请放心,无论何事,街道办定会为您讨回公道!” 然而,在搀扶之际,小姑娘忽然秀眉紧蹙,似乎嗅到了异味。 环顾四周,众人皆在注视,她稍作迟疑,终是强忍恶臭,将老太太扶起。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安慰道: “老太太,您是街道办有名的五保户,更是烈士家属,若遇不公,尽管告知我,我定为您排忧解难!” “那边便是巡捕房的同志,别怕,有我们在!” 言罢,小姑娘似乎意犹未尽,向前几步,与聋老太太保持距离,瞪视苏建设。 “苏建设,你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原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竟敢对老太太动手!” 另一边,原本吸引众人注意的贾家母子,此刻愕然。 贾东旭坐在轮椅上,犹豫不决,望向远处的聋老太太、易中海、刘海中等人,疑惑地问道: “妈,你说一大爷、二大爷和老太太来此何为?” 贾张氏满不在乎地回答: “怕什么?有我在这儿,他们敢怎样?那房子,咱们今天要定了!” 一想到苏建设家那宽敞的房屋,贾张氏心中便燃起熊熊欲望。 那房子,她已暗中窥探多次,来时路上便已计划周全。 到时候,我将在那屋中安居,冬日里点上炕火,秦淮如还会替我倒掉尿盆,那真叫一个享福! 对于身旁瘫痪的儿子,贾张氏从未考虑让他搬来同住。 即便是亲生骨肉,也无法阻挡她追求享乐的脚步。 轮椅上的贾东旭,未曾料到母亲会如此待他。 他还满心期待,住进那抢回的屋中后,身体或许能康复。 “静观其变,反正这屋子我们先占了,看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如何阻止那小畜生回家取房本!” 贾张氏观望半天无果,索性起身站到一旁,连身上的尘土都未拍打。 她心里还盘算着,待会儿要不要再躺下。 而易中海、刘海中,以及刚被扶起的聋老太太,都面色阴沉地盯着苏建设。 刘海中眼中更是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看见家中多出的一间房。 至于花的钱?权当从小畜生那里换来的。 各人心怀鬼胎。 “苏建设,我告诉你,这里不是四合院,是街道办门口,你若敢当街**,牢狱之灾等着你!” 易中海脸上同样带着嘲讽,为了算计苏建设,他煞费苦心。 从最初打听街道办的态度,到把老太太带到这里,他都下了大本钱。 今天若不能整治这小畜生,那一切心血都将付诸东流。 “苏建设,我倒要瞧瞧,你拿什么跟我斗!” 面对易中海、刘海中等人的注视,苏建设脸上也挂着嘲讽的笑。 但他嘲讽的,是面前这些对他恶语相向的人。 “首先,这房子是我们家的,当初就已分配好,我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但绝不会让一个畜生住进去!” “第二,易中海,你为何不提这老东西为何挨了我一脚? 当初全院大会正进行着,你们在上面胡言乱语,我并未阻拦,你们没看管好这老东西任其咬人,反倒不许我反击了?” 苏建设轻蔑地扫视了众人一眼,不给他们任何插话的机会,迅速从口袋里抽出一个小本子。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你这老东西,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一旁街道办的年轻女子,看到面前清秀的苏建设非但未认错,反而对老人恶言相向,心中怒火中烧。 但听到苏建设的反驳,见易中海等人沉默不语,她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纠葛。 然而,未等她开口,便见苏建设手中多出一本小册子。 “住宅本?你已经把那房子登记了?” 女子这一声惊呼,不仅让易中海,就连自信满满的刘海中也露出惊讶之色。 刘海中难以置信地盯着易中海,愤怒地吼道: “易中海!你不是说这小子根本没登记他们家的房子吗?为何会有住宅本? 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在戏弄我?” 刘海中气得直跳脚,他所有的计划都落空了。 不论是自家花的钱,还是算计好的房子,都白费了。 而且他还只能哑巴吃黄连,无处发泄。 钱已花出,更不可能从那些人手中要回。 “苏建设,你……你不是没登记吗?怎会有登记本?” “假的,一定是假的,定是你刚想起要登记,还未来得及!” 易中海自以为洞悉了**,正欲揭穿苏建设。 却见不远处街道办的女子,仿佛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明了的神色。 “竟是你,今早与妻子前来街道办登记的便是你,难怪我瞧着如此面熟!” 街道办的姑娘恍然大悟,连忙修补与苏建设的关系。 能在街道办任职,这姑娘亦非等闲之辈。 单凭方才泪水说来就来的本事,便可见其手段。 她立于原地,尽管易中海二人不断诋毁苏建设,但她心中自有分寸。 “苏建设或许不似易中海所言那般不堪,若真有其事,巡捕房的人就在一旁,易中海岂会轻易放过他?” “什么?这小畜生今早已将她们家的房子登记?怎可能!” “他不是与媳妇出去了吗?哪有时间去登记!” 刚从地上爬起的贾张氏,脸色如锅底般漆黑,难以置信地嚷着,若非巡捕房的人在场,她早已破口大骂。 “这小畜生哪来的时间,他又如何知晓她们家的房子需登记?” 但随着街道办小刘姑娘的叙述, 贾张氏心中仅有的底气,瞬间荡然无存。 “可他苏建设当街打人,还打了聋老太太……” 贾张氏话音未落,小刘姑娘的声音又在人群中响起。 “至于易中海与刘海中所言的苏建设打人一事,巡捕房的同志就在旁边呢!” “若真有此事,巡捕房的同志岂会坐视不理?” 聋老太闻言,脸色骤变,几日来因好饭滋养而稍显红润的脸庞瞬间苍白。 “没……没有,苏建设根本没打过,是我自己摔的!” 说着,方才还需易中海搀扶的聋老太太,腿脚顿时灵活起来,匆匆向四合院走去,生怕迟了一步被巡捕房的人带走。 易中海只觉脸上无光,连忙跟着老太太逃了出去。 “老太太,慢些走,我扶您!” 刘海中? 他脸色铁青,心如刀绞,愤然返回四合院。 家门口,他的骂声隐约可闻,诸如“忘恩负义”、“**”、“小兔崽子”等词语不绝于耳。 贾家母子? 已无人问津。 第一卷 第34章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房产既已登记,他们再闹也无济于事。 于是,贾张氏与推着贾东旭的秦淮如灰溜溜地离去,临行前还特意绕路,生怕惹恼苏建设,遭其如门前槐树般的拳打脚踢。 围观者呢? 先前起哄之人,此刻只觉颜面无光,羞愧难当。 唏嘘声四起,那些如同禽兽般起哄的人恨不得多长两条腿,跑得更快。 其余人见状,知无趣,纷纷散去。 唯有那位刘姓姑娘欲向苏建设道歉,但苏建设并未理会。 刘海中回到家中,骂了好一阵子才停歇。 想到近期的遭遇,他心中郁闷难解。 “算了?苏建设不仅是食堂主任,做事滴水不漏,想要扳倒他难于登天!” “况且他还极能打!” “这笔钱,就当喂了白眼狼!”刘海中脸上交织着不甘、愤怒与无奈。 另一边,易中海尚未认清现实。 “老易,算了吧,苏建设这小子做事滴水不漏,连他家房产登记都记得清清楚楚,还特意带着房本,就是为了看你出丑!” 但一大妈的话并未让易中海觉悟,反而让他更加气愤。 回想起路人说自己这位四合院一大爷竟有不公之举,他不禁怒火中烧。 他不配当一大爷吗? 此时,婆娘的声音又响起,他怒不可遏,立即反驳: “你一个妇道人家,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 “快去做饭,顺道把老太太坐的板凳擦擦,满屋子臭味,你是闻不见吗?” “我才懒得管你!” 他没理会离开的大妈,易中海面色铁青地盯着前院。 “苏建设,你这小**给我等着,等傻柱出来,看我怎么对付你!” 易中海心知,自己加上老太太恐怕不是苏建设的对手。 但傻柱出来后,情况或许就不同了。 “先让这小**得意几天,等傻柱出来再说!” 天刚破晓,寒风凛冽。 苏建设已醒来,盖着新买的厚被子,望着身旁熟睡的妻子,她比前世的某大明星还要美丽,让他心生欢喜。 “真是人生乐事,有妻有床,惬意啊!孩子的事,还是等生活环境再好些再说吧!” 正当苏建设规划未来生活时,楚嫣醒了,见苏建设含笑望着自己,脸颊羞红。 “建设哥,你看什么呢!该起床了!” 尽管想多享受片刻温馨,但因要上班,只得起身准备。 洗漱完毕,苏建设亲手做了顿早餐,楚嫣吃得满心甜蜜,随后他才离家。 路上,他还摸了摸身边的狗,但狗略显失望,因为今早又没它的早餐。不过比起流浪,现在的生活对它已算不错。 还没到轧钢厂,苏建设就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是否签到?” 苏建设此刻双手插兜,满心期待地等待着系统颁发今日的签到奖励。 “是!” 尽管心中暗自揣测会获得何种宝物,苏建设还是顺从地进行了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照片五张!” 照片? 苏建设随即感觉到兜里多了几张照片。 “奇怪,系统为何给我照片?难道照片上隐藏着什么秘密?” 苏建设迅速将照片从兜里抽出,但当他看到照片内容时,瞬间愣住了。 他满脸惊愕,双眼紧盯着照片。 照片上,一位年轻女子正与一名满脸淫笑的鬼子谈笑风生。 那女子穿着暴露,还与一群鬼子拉拉扯扯,似乎在为他们引路。 翻到下一张照片,目的地竟是村里的地下避难所! 再翻! 最后一张照片映入眼帘时,苏建设双眼充血,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将那女子碎尸万段! 因为 最后一张照片上,那女子正领着伪军和鬼子侮辱妇女。 伪军和鬼子正肆意妄为,而那些受害的妇女跪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痛苦、绝望与麻木。 更令人心碎的是,一旁还有她们的孩子在哭泣。 而那女子,竟站在一旁,满脸谄媚的笑容,甚至参与其中,享受其中! 苏建设一眼就认出,那女子竟是四合院里年轻时的聋老太太! 深吸一口气,苏建设**自己冷静下来,额头的青筋才渐渐平复。 汉奸!竟是给鬼子伪军引路侮辱妇女的汉奸!看着鬼子侮辱同胞,而那些受害者中还有孩子! 禽兽! 简直是禽兽不如! 此刻,苏建设终于明白,为何这老禽兽家中有锁门的习惯,玩得如此娴熟。 “这该死的老畜生,哪里是什么烈士家属,分明就是个**的贼人! 若真让这老畜生留下血脉,那真是老天无眼了!” 苏建设对自己妹妹下药之熟练,显露出他并非初犯。 他强压下心绪,深知即便手握铁证,也未必能扳倒聋老太太那个恶棍。照片上的人与老恶棍相像,但若她一口咬定只是相似,自己便束手无策。 “老恶棍,你等着!待我找到机会,定叫你身败名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家庄的乡亲们,且看着,看我如何将这老恶棍送下去陪你们!” 轧钢厂厨房内,刘大壮正忙着切菜,见苏建设到来,面露喜色,连忙上前迎接。在苏建设婚前教授厨艺时,刘大壮便已拜师。在那个年代,能得师傅传授技艺已属难得,更何况苏建设这般直接倾囊相授,简直如同再生父母。 然而,走到半途,刘大壮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仿佛被绝世凶兽盯上,浑身颤抖。苏建设见状,立刻收敛气息。 “怎么了?”苏建设问道。 刘大壮这才感到压力骤减,仿佛刚从梦境中醒来,虽心中仍存畏惧,但仍开口说正事:“师傅,您的手艺我一点没学到,就会个颠勺,火候配料啥的一窍不通。我做的菜勉强能吃,但跟您比差远了!” “这两天工人们情绪都不太好……” “听说您结婚了,没法做菜,差点没把食堂给拆了!”刘大壮苦着脸说。 刘岚等人也围了上来,满脸堆笑,与苏建设打招呼附和。唯有马华在后厨洗菜,似乎对苏建设不屑一顾。 无人愿理睬他。 “苏厨,要不您今天就大展身手吧!” “工人们都说,您再不动手,他们要把后厨给拆了。您做的菜太美味了!” “对,苏厨,就做一次吧!” 面对众人期盼的眼神,身为食堂主任的自己仅做过一次饭,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在众人欢喜中,他点了点头。 但还未开始烹饪,后厨门口传来了杨厂长的声音。 “苏主任,新婚第二天就来上班,你的思想觉悟真值得大家学习!” 苏建设心知这是厂长恭维,笑道:“厂长见笑了,我只是想给工人们做点好吃的,这是我的职责。” 后厨众人连忙向厂长问好。 众人心中疑惑,厂长平时很少来后厨,上次还是因为马华炒菜未熟。这次为何而来? 大家忙着整理食材,不敢靠近厂长和苏建设,只能在心里嘀咕。 “哈哈,苏主任,有如此高的思想觉悟,应让全厂同志学习!” “我建议表扬你并加薪,树立榜样,让全厂向你学习,在全厂大会上表扬你!” 苏建设立刻明白厂长有事相求。 果然,杨厂长话锋一转:“苏主任,今天下午有何安排?” 苏建设笑道:“没什么安排,下班就回家陪老婆。新婚嘛,自然甜蜜!” 杨厂长笑着表示理解:“不过有件事得麻烦苏主任,我有个老朋友爱吃川菜,最近天冷,想请你做顿川菜,帮他驱寒。” 苏建设点头应允。 “好,我下午空闲,这事我来处理!” “苏主任,太感谢了!” 望着杨厂长逐渐远去的身影,苏建设心中暗自揣测。 毕竟,杨厂长是轧钢厂的头号人物,能与他称兄道弟的人寥寥无几。 “会是谁呢?” 难道是娄董事? 娄小娥似乎还未与许大茂完婚? 正当苏建设思索之际,刘大壮匆匆跑来。 “师傅,菜已备齐!” …… 下班后,苏建设望着眼前宽敞的厨房,不禁感慨万千。 “难怪娄半城最终也难逃清算,这份奢华,四九城中怕是无人能及!” 没错,苏建设此次正是为轧钢厂的最大股东娄半城掌勺。 但他并未过分在意此事。 娄半城的兴衰与他无关,他只是来帮忙做顿饭而已。 他会尽心烹饪,并非为了巴结娄半城,这是对自己厨艺的尊重。 前厅内,娄半城稳坐主位,与几位轧钢厂的领导谈笑风生。 他果然是个老练的资本家,言谈举止滴水不漏,未冷落任何一人。 前厅还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放电影的许大茂。 不过,众人并未过分关注许大茂,只有娄半城不时提及他。 大家心照不宣,并未多言。 电影很快结束,众人皆感惬意。 见领导们聊得火热,许大茂哪能甘心旁观。 这时,杨厂长炫耀道: “娄老板,这次的大厨可是我们轧钢厂新来的食堂主任,川菜做得一绝!” “哦?那与之前的厨师相比,谁的手艺更佳呢?” 杨厂长还未及回答,许大茂已按捺不住。 “论做菜,苏建设或许有两把刷子,但人品嘛,实在不敢恭维!” 娄半城闻言,心生好奇。 “大茂,具体怎么回事?” “哎!” “您有所不知,前不久苏建设大婚,我们全院想给他凑份子,热热闹闹办场婚礼!” “结果,他自己的婚宴不说,大家凑的肉菜他没报销,连供销社买的酒都不肯认账。最后还是我们院的二大爷掏了钱,不然这事就更难看了。” 许大茂几句话撇清自己,还不忘踩苏建设几脚。 娄半城和周围的轧钢厂领导听后,皆微微皱眉。 食堂主任薪资不菲,苏建设此举未免显得不地道,如此之人担任主任,似有失职之嫌。 一旁的杨厂长连忙打圆场: “还是把苏建设叫来问问吧,如果真有问题,咱们批评教育一番便是,年轻人犯错在所难免!” 许大茂刚想添油加醋,却被娄半城打断: “也好,叫来问问。厨艺虽重要,品德更关键。若苏建设品德不佳,老杨,你得重新考量食堂主任的人选是否合适!” …… 苏建设忙完最后几道菜,正等着前厅来人端走。 还未及喘息,杨厂长的司机已唤他到前厅。 一见苏建设,杨厂长连忙开口: “苏主任,听说你们院为了你的婚礼凑了份子?” “许大茂已把事情说了,你还有何辩解?” “娄董事和我都想听听你的说法!” “若你生活作风有问题,食堂主任一职恐怕得重新考虑了。” 什么? 婚宴的事? 许大茂全说了?? 他还有脸提? 苏建设面露困惑,瞥见许大茂心虚的神情后,心中顿时雪亮,这家伙分明想把自己择得一干二净。 无视了许大茂,苏建设无奈开口:“几位领导,我父母早逝,与邻里也不甚熟络,所以这婚宴我根本没办!” “我不清楚许大茂究竟说了什么,我只知道,我刚到家门口,就被一群人拦住,张口就让我报销,连声恭喜都没听到!” 第一卷 第35章 实为好同志 “我一问之下,竟是五百斤肉,好几十瓶酒,加起来得好几百块钱!我报不报得起暂且不论,这婚宴的事,我压根就不知道。” 苏建设摊了摊手。 众人闻言,皆是满心疑惑。 夫妻俩都不知情的婚宴? 没有家人张罗,反倒是邻里自发搞起的婚宴? 还有这等离奇之事? 在场的皆是精明之人。 许大茂至此仍不敢吭声,显然自知理亏。 “几位领导……” “我当时看到账本上的记录,人都傻了,真想不通,这得吃多少才能吃掉五百多斤肉!” 此刻,不仅苏建设不解,就连娄半城等人都感到匪夷所思。 娄半城虽富甲一方,但除了对妻女大方外,生活终究节俭。 更未曾听闻谁家婚宴能吃掉五百多斤猪肉。 其余几位领导更是震惊不已,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大茂。 同时,他们对苏建设所在四合院的人也有了新的认识。 口口声声说是为苏建设办婚宴,结果却不通知人家,人家回来后非但没有祝福,反而堵门索债。 更夸张的是,一顿饭竟吃了五百多斤猪肉。 居然还有脸堵住苏建设,让他结清供销社买酒的账。 这还是人的行为吗? 究竟是谁,能有如此厚颜**之举? 苏建设所受委屈,即便是起身怒斥对方为畜生,亦不为过。 相比之下, 众人的视线转向了许大茂。 关于许大茂,众人面露愠色与不屑。 这不仅因为他行为卑劣, 更因为他竟欲加害如苏建设这般品性高洁之人。 “苏主任,既然如此,为何不报警呢?” “那天我正忙于领证,不想事态扩大。” 一旁的许大茂闻言坐立不安, 他费尽心机诋毁苏建设,只为博取领导好感,苏建设此言无疑将他所有算计化为泡影。 “苏建设,咱俩的账还没算清,你再造谣,我……我绝不饶你!” “许大茂,别忘了你曾对我妹妹心怀不轨,我记忆犹新!若非今日场合,你第三条腿恐难保!” “你!” 许大茂闻言大惊,顾不得其他,径直冲向苏建设,似有制服之意。 见食堂主任苏建设安然无恙,杨厂长心情大好,岂会坐视许大茂行凶。 “许大茂,你敢!回厂再议你作风问题!” 然许大茂恍若未闻,一拳挥向苏建设。 但预想中苏建设倒地的场景并未出现, 反倒是许大茂的手臂被苏建设牢牢钳制。 “苏建设同志表现不俗,不卑不亢,不骄不躁,实为楷模!” 娄半城发言后,众领导纷纷赞同。 “确是如此,苏建设品德兼优,实为好同志!” 众人皆非等闲之辈,一眼便瞧出许大茂对苏建设的诋毁实则是出于私怨。而苏建设却始终未对许大茂有过半句指责,此等气度实属难得。 至于许大茂,在场者中,唯娄半城尚未耳闻其劣迹。但娄半城心中亦有思量,面上平静,内心却不禁叹息。 “初时见许大茂机敏善言,又从事文艺,以为他不会亏待小娥。” “现在看来,此人恐非忠厚之辈,往日表现不过是伪装罢了。” “非良缘,看来得为小娥另寻佳偶。” “可惜啊,若苏建设未婚便好了。他品行端正,手艺高超,单凭实力便坐上轧钢厂食堂主任之位,相貌亦不俗,女儿嫁他必不受苦,真是遗憾!” 想到苏建设不能成为自家女婿,娄半城心生惋惜,但随即邀请道: “苏主任,忙碌半日,也该品尝一下自己的手艺了!” “来,入座共餐!” 众人亦纷纷相邀,苏建设略作思索,便加入其中。 此时,一道道佳肴陆续上桌。 “苏主任,为我们介绍一下吧!”杨厂长笑道。 “好,首道乃川菜经典——麻婆豆腐。” “第二道……” 苏建设娓娓道来,身为厨艺宗师,他的佳肴美味绝伦,理论亦是完美无瑕。加之他来自后世,对此场合毫无怯意,神态自若,更得众多领导暗中称赞。 随着他对每道佳肴的精彩描述,领导们听得津津有味,生怕用餐时错过丝毫讲解,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今日宴会上,众人皆尽兴而归,唯独许大茂例外。 他面色绯红,站在一旁放映电影,神情紧张,生怕得罪领导,丢了电影放映员的职位。心中对苏建设的怨恨更深几分,暗自咒骂:“苏建设,你等着瞧,若落我手中,定叫你好看!” 苏建设不仅破坏了许大茂的人脉,更让他在领导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若许大茂知晓,本该成为他妻子的女子,在无形中与他错过,恐怕即使力不胜,也会不顾一切与苏建设拼命。 归家后,苏建设盘算着,若有机会定要置办一座小洋楼,居住体验定比四合院强上许多。 至于四合院,暂且留着待升值。 “此事不必急于一时,动荡时期即将到来,待其过去再做打算。” 时光匆匆,数日转瞬即逝。 四合院内竟异常平静,众人仿佛达成默契,不再滋事。 这让苏建设颇为惊讶,就连那聋老也似销声匿迹,终日闭门不出。 若非大妈日常照料,这群人恐怕真要以为聋老已离世。 但苏建设并未因此松懈,深知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或许正伺机而动,待他放松警惕时给予重创。 不过,这几日亦非全无收获。 苏建设的储物空间因每日签到而日益充实,珍贵食材如熊掌、精品牛排、鹅肝等堆积如山。 只因调料匮乏,烹饪条件不佳,苏建设暂且将其置于储物空间一隅,静候良机。 此外,他还签到了一件名为“空间转移装置”的高科技产品。 经试验,苏建设终于明白,此装置不过设定两个标点,便能将物品瞬间传送至另一标点处。 关于功效……无需外出丢弃垃圾了吗? 尽管是尖端科技,苏建设至今仍未想好其应用场景,故而同样搁置在仓库。 第三日签到收获的是一箱蓝精灵。 苏建设未细数,料想至少有数百个,恰合他意,毕竟尚未计划短期内要孩子。 其余则是卫生纸等日常必需品,数量虽不多,种类却繁杂,苏建设未做细致检查。 杂物繁多,遗憾的是,他渴望能为妹妹寻得的护身之物一件也无。 清晨 “嘶……这天气何其寒冷,无暖气的日子委实难熬!” “若这寒冷之日,屋内能有暖气,再洗个热水澡,那该多惬意!” 苏建设自被窝中爬出,感慨万分。 一旁的楚嫣,好奇地问道: “建设哥,暖气是何物?我从未听闻。” 其实,这个时代的四九城,部分家庭已有暖气。 只是普通人负担不起, 故而知之者甚少。 “暖气嘛,就是一种供暖设施,我上次去领导家帮忙做饭时见过。通入热水后,在室内循环,温暖如春。” 楚嫣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家中早已依苏建设的多次要求,安置了煤炉,并设置了通风管道。 与往年相比,楚嫣觉得今年的冬天异常温暖。 但对于暖气,她依然充满好奇。 “热水?转一圈后不就凉了吗?怎能持续温暖房间?” 早餐过后,苏建设宠溺地摸了摸妻子的头。 “小嫣,天气渐寒,看看家里还缺什么,能买就买吧,免得寒潮来袭,想买都买不到了。” 苏建设忆起,他隐约记得六十年代左右,四九城曾遭遇过特大冰冻灾害。 “好,我再仔细检查家中所需,今日便外出采购!” “建设哥,赶紧去吧,免得杨厂长又找你,你都快迟到去轧钢厂了!” 楚嫣细心地为苏建设整理衣衫,尽显温婉贤淑。 近日气温骤降,屋外寒风凛冽。 加之苏建设不愿早起,此刻相较其他工人已算迟到。 但他司职后厨,厨艺超群,无人敢有微词,生怕惹他不悦,影响了饭菜口味。 恰在此时,苏建设耳畔响起系统提示音。 “叮!是否签到?” “签到!” 苏建设心中默念,同时紧握楚嫣的手,生怕她触碰到兜里突现的异物。 “恭喜宿主获得,卫生间改装卡一张!” 与此同时,关于卫生间改装卡的信息涌入苏建设脑海。 “选定地点后,系统将自动改造为现代卫生间!” “还附带全套设施!?” “内含现代淋浴、花洒、洗手池、浴缸,洗漱用具一应俱全!?” 惊喜! 签到竟得此好物! 更令苏建设惊喜的是,这卫生间四季如春,且二十四小时热水供应! 他已急不可耐! “小嫣,你先去上班,回来有惊喜等着你,定会喜欢!” 闻言,楚嫣一愣,既好奇又甜蜜地问:“建设哥,什么惊喜呀?” “不可说,不可说!快去上班吧,我忙完就走!” “好!” 楚嫣虽好奇,却未多问,想着下班便知。 心中窃喜。 望着楚嫣远去的背影,苏建设转身步入昔日母亲与楚嫣共住的房间。 “系统,将此处改造为浴室!” 随着苏建设的话语结束,一道道光芒瞬间弥漫整个宽敞的房间。 紧接着,各式各样的现代沐浴设备逐一显现于他眼前。 然而,这些对苏建设而言并不新奇,未能激起他太多波澜。 但改造过程中,新问题浮现。 “这污水如何处理?若从家中排出,定会引起四合院那些家伙的注意!” 毕竟,二十四小时热水供应,夜间排水定会引人瞩目。 恰在此时,苏建设忆起空间中的转换器。 他嘴角微扬。 “傻柱,这次算你走运,小爷我如今生活滋润,连排泄物都比你家的有营养,我这就给你家添点‘肥料’!” 既然聋老太太已享受沐浴之便,苏建设怎会放过傻柱。 随即,通过空间转移装置设定,傻柱家下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空间。 不过,考虑到四九城土质地面渗透性强,傻柱日后恐怕得日日忍受异味了。 屋内,旧时的装饰尽褪,宽敞的房间焕然一新,变成了现代化的浴室。 淋浴器、洗手池、梳妆台,以及让苏建设尤为心动的马桶和浴缸,一一呈现。 “甚好!日后无需外出如厕,既便捷又安全!” 苏建设想到,以往夜间腹痛,或许得在风雨夜中狼狈解决,不禁打了个寒颤。 再者,以现代观念来看,妹妹总外出也不便,家中最为安心。 “上班去!回来与小嫣一同享受!” 望着淋浴器与浴缸,苏建设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离行之前,苏建设精心调整了浴室的系统权限。 他不愿私密的浴室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更担心有不速之客闯入,暴露隐私。 完成自己与小嫣的权限设置后,他满意地点头。 “这下放心了,除了我和小嫣,无人能踏入这浴室半步!” “即便有人推门而入,也只会看到房间的原貌。” 诸事妥当,苏建设心满意足地离家,径直前往轧钢厂。 想到家中隐秘的浴室,即便是寒风凛冽,他也倍感温暖。 途中,他偶遇阎埠贵,后者正骑自行车上班,苏建设友好地打了招呼。 阎埠贵疑惑地看着苏建设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奇怪,苏建设家中似有喜事?” 随即,他脸上浮现出一丝喜悦。 “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了?” “若我去他家借物,他定不会拒绝,说不定还能借到钱呢!” 第一卷 第36章 送入劳改所 “天气渐寒,或许要提前购煤,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得想办法解决。” 轧钢厂后厨,苏建设甫一抵达,便受到众人热情迎接。 “苏厨,您来了!” “主任,您看,今天的卫生我已打理干净。” “苏主任,您昨日所做的饭菜美味绝伦,众人都说比傻柱昔日的手艺更胜一筹!” 苏建设因厨房的整洁而心情愉悦,笑着回应。 他转而看向徒弟刘大壮。 刘大壮手执厨师服欲替其换上,却被制止。 “大壮,今日炒菜仍由你来,我在旁监督,你可得用心学,后厨未来还需靠你支撑。” 苏建设心中挂念着家中卫生间,欲向妹妹炫耀,无心久留厨房。 刘大壮面露喜色。 “遵命,师傅,我定当努力学习,不负所望,让您脸上有光。” 随即,刘大壮动手起火烹油。 在苏建设的指导下,菜肴一勺接一勺出锅,不久,一盆大锅菜在后厨诞生。 香气四溢,引得后厨众人悄然动筷。 得苏建设首肯,众人品尝后赞不绝口。 “苏主任真是了得,稍加点拨,大壮的厨艺便突飞猛进!” “大壮进步神速,恐不日便能独当一面,不知何时我能有此手艺!” 众人羡慕地望着刘大壮,连刘岚也不时巴结。 角落里忙碌的马华,满眼嫉妒与怨恨。 “苏建设,都怪你,若非你,我亦能如大壮般每日掌勺!” 然而,此刻无人理会他,就连昔日交谈的刘岚也懒得搭话。 后厨众人皆识苏建设之能,更赞其慷慨传授厨艺于刘大壮。 他们深知,讨好苏建设或许能学得一二菜肴,远比侍奉那个偷食的傻柱来得划算。 且近日傻柱不再独占剩菜,他们得以打包更多饭菜回家。 念及此,众人对苏建设的热情更甚。 “师父,您给瞧瞧,我这手艺如何?” 刘大壮满脸期待,但又迅速低下头,生怕师傅反感,递上筷子。 苏建设扫了一眼。 “火候尚可,但调料与手法皆有欠缺,日后多加练习!” “不过,相比之前,你确有长进!” 苏建设厨艺高超,一看便知菜品如何。 “多谢师父,我定会更加努力!” “好好练,将来这厨房可就指望你了!” 苏建设点头赞许了几句。 但他并未久留,查看厨房卫生与消防隐患后离去。 马华在一旁默默洗菜,望着苏建设背影,五味杂陈。 “不就是个食堂主任嘛,有啥了不起!” “等我师父回来……” 与马华有些交情的几人见苏建设离开,鄙夷地对他说。 “马华,你就别吹了,人家苏主任真心教我们做菜,你师父呢,就知道往家拿菜,他还会啥!” “就是,你看不清状况,要能看清,这刘大壮的位置说不定就是你的!” 马**言,望向正得意洋洋炒菜的刘大壮。 “得意啥,我以前也能掌勺,不就做个大锅菜嘛,谁不会啊!” 两人听出马华嘴硬,笑笑不语。 见无人理会,马华边洗菜边暗自咒骂。 “笨师父,你咋不学学人家苏建设,看看人家怎么**,再看看你!” 尽管嘴硬,心中却五味杂陈。 马华内心懊悔不已,暗自思忖:“我当初真是糊涂,若当时给苏建设足够面子,或许如今掌权的仍是我!”想到师傅,他更是气愤难平。 苏建设前往食堂兑换了票证,随后离开了轧钢厂。现在的他,在轧钢厂内炙手可热,连厂长都会主动与他打招呼。因此,即便是在工作时间,他也悠然自得地前往供销社。 寒风凛冽,尽管阳光明媚,行人仍紧裹着衣物。对苏建设而言,这寒冷已不再是个大问题,他的身体抵抗力已远超常人。 在供销社购得肉品后,他开始考虑如何舒适过冬。前世住在暖气房中,他对冬天毫不在意,但如今四合院里并无暖气。 “得想办法解决暖气问题,实在不行就多囤点煤炭,只要通风良好,屋里也能暖和些!”他心想,“这样小嫣也不会觉得冬天太冷了。” 想到小嫣,苏建设满心期待:“不知她看到浴室后会有何反应?”他嘴角不禁露出微笑,想象着现代化浴室给这个时代的人带来的震撼。 傍晚时分,四九城的天空已显灰暗,加之近日寒冷,在苏建设的坚持下,楚嫣同意将下班时间提前至四点多,尽管这意味着薪水会减少。 “……建设哥!” 楚嫣整理完毕,望向门外静候的苏建设,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媳妇,咱们快回家吧,天气越来越凉了,得考虑买点煤备着。” 苏建设这一声“媳妇”,让楚嫣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即便是婚后,她对此仍感羞涩。 “好,都听你的。” “建设哥,你之前说的惊喜呢?” “回家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苏建设故作神秘,楚嫣含笑点头,满心期待。 两人相依偎着向四合院走去,留下院中忙碌的大妈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看苏建设和小嫣,真是天生一对,日子过得多滋润!” “瞧瞧我家那老头子,从没接过我,整天说厂里忙,就知道喝酒!” “要是我儿子有这么好,我也不愁他娶不上媳妇!” “就你儿子那身高……” 一到家,楚嫣便注意到厨房里摆放的肉和调料。 “建设哥,你是想给我做好吃的吗?惊喜被我提前发现啦!” 楚嫣调皮地笑,突然,一双大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别急,跟我来。” 苏建设的声音让楚嫣感到安心,她随着他的指引前行,手碰到一个光滑而温暖的东西。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滑,还暖暖的?” 楚嫣疑惑地摸着不锈钢把手,正欲发问,遮眼的手缓缓放下。 “当当当!看,这就是你的惊喜!” 楚嫣望着眼前本应熟悉的卧室门,不解地挠头。 “建设哥,这不就是我们的房间吗?难道你重新装修了?” “时间太紧,你莫非在里面给我备了惊喜?”楚嫣满心疑惑。 “开门便知!”苏建设笑而不答,只轻轻示意楚嫣推开房门。 咔嚓一声,随着静脉扫描仪识别楚嫣的信息,门轻易开启,仿佛寻常之门。 然而,门后的景象令楚嫣震撼不已。屋内陈列着一件件精致的家具,瓷砖温润,储物柜与镜子华美异常。那镜子,清澈明亮,美轮美奂!灯光柔和而温暖,照亮每一个角落。 楚嫣仿佛步入新世界,四周弥漫着奢华的气息。系统改造后的卫生间,即便是以苏建设的现代审美,亦觉高端。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楚嫣惊叹,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带镜洗面柜,目光转向一旁大理石雕琢的浴缸,更是惊得说不出话,只能咽了咽口水。 “建设哥,你太神奇了!这些家具价值不菲吧?怎么一天就装修好了?我……太震惊了!”楚嫣绞尽脑汁想夸赞苏建设,但眼前的美景如梦似幻,难以找到合适的言辞。 苏建设轻轻握住楚嫣的手,摸了摸她的头,未直接回答,转而介绍起浴室内的设施。 “这是浴缸,装满热水后,可泡澡解乏,还能让肌肤焕发光彩。” “这是马桶,坐上去即可方便,轻轻一按即可冲水。” “别看它们外表吸引人,其实都是实用的生活家具,能满足沐浴、洗漱需求,甚至还有坐式马桶!” “有了这个房间,寒冬里再也不用外出洗漱或上厕所了!” …… 苏建设向楚嫣介绍着眼前的各类洗漱用品。 牙刷、牙膏、洗发露、沐浴露…… 各类洗漱用品摆放得满满当当,一应俱全。 就连挖耳勺和粉刺针也整齐地放在柜子一侧。 系统还配备了诸多化妆用品。 楚嫣只是拿在手中看了看,随后羞涩地放了回去。 “这是口红,涂在嘴上能让嘴唇更美丽!” 苏建设满眼宠溺地向楚嫣介绍这些化妆品的用途。 从散粉到睫毛膏,从口红到唇釉,种类繁多,数不胜数。 若非系统改造此地时,将大量信息输送至他脑海,他还不知道化妆品竟如此细分。 但遗憾的是,此时过分打扮也是一种过错。 许多化妆品注定无用武之地。 况且楚嫣天生丽质,在他眼中,素颜已胜过许多人,化妆品反而成了多余。 这时, 楚嫣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指着头顶那盏柔和至极的灯问: “建设哥,这是什么?感觉好温暖!” 正值寒冬,家中虽有火炉,却难有春日之感。 而此刻沐浴在这温暖的灯光下,楚嫣仿佛回到了春天,忍不住眯起眼睛,甚至想脱下厚重的外衣。 “这是浴霸,大功率电灯,能将电能转化为热能!” 苏建设笑着解释,同时望着浴霸,心中也有些蠢蠢欲动,毕竟他已许久未沐浴。 更重要的是…… 想到此,苏建设微微一笑,“想不想体验一下这浴室的功能?” 楚嫣好奇地点头,却发现身旁的建设哥正嘿嘿笑着脱下外套。 “建设哥,你……你要做什么?”楚嫣羞红了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苏建设贴近她耳边,“你看浴缸这么大,水这么热,屋里又这么暖和,难道就没有想洗澡的冲动?” “建设哥,你快出去!”楚嫣满脸通红,略带疲惫地娇嗔着满脸笑意的苏建设。 嘿嘿一笑,亲了楚嫣一口后,苏建设这才回到后厨开始忙碌。 楚嫣累坏了,得给她做点好吃的。 苏建设将从供销社买的肉丢进系统空间里,这些不过是掩人耳目。 “本想找个时机好好炮制这熊掌,但今天心情大好,干脆就用它做道家常菜!” 若国宴大厨听到这话,定会惊愕不已。 第一卷 第37章 偷东西 要知道,熊掌乃八珍之一,珍贵无比,即便是满汉全席也难见其身。 其处理工序更是严苛。 但系统已将熊掌送到苏建设空间时便处理妥当。 一番忙碌后, 楚嫣从浴室出来,坐在椅子上恢复体力。她鼻子微动,带着慵懒妩媚的神情望向厨房。 “好香啊!” 这段时间,楚嫣已尝过不少苏建设的秘制菜肴。 此刻,就连楚嫣在嗅到那香气时,也忍不住唾液横流,满心诧异。 “建设哥究竟在烹饪什么佳肴,如此芬芳扑鼻,让人垂涎欲滴!”楚嫣不由自主地喊道。 恰在此时, “小嫣,快来用餐吧~” …… “这个该死的苏建设,又在他们家享用美味!” “这没良心的家伙,怎么就不想想我们家,我们家都已经穷困至此,他为何一点都不肯帮扶我们?” 坐在餐桌旁的贾张氏,望着面前的三合面,怒火中烧。 不仅吃得简陋,住得也同样寒酸。 若非苏建设当初将房子登记了,她恐怕早已搬入新居。 就差那么一点就成功了! “妈,你别说了,我都快吃不下这顿饭了,和苏建设那家伙相比,咱家这吃的是什么呀!” 望着眼前的咸菜配三合面,贾东旭同样一脸阴沉。 而一旁的棒梗,不知为何,竟出奇地沉默。 正当贾张氏准备再狠狠骂苏建设几句时,外面传来了声响。 “傻柱?你出来了?” “傻柱回来了?” 听闻此言,贾张氏疑惑地望向窗口。 只见瘦了一圈的傻柱,耷拉着脸,正向院子里走来。 他身旁跟着的是易中海,手里还拿着一盒火柴,饭菜的香气中夹杂着一丝烧焦的异味。 傻柱! “傻柱回来了!太好了,以后咱家终于有人能带饭回来了!” 见傻柱归来,贾张氏瞬间喜笑颜开。 随即转头对旁边的秦淮如斥责道: “你还在这里吃什么吃,快去找傻柱借钱要菜!” “你看看人家天天大鱼大肉,再看看咱家,连馒头都吃不上,要你这个废物何用!” 全然不顾秦淮如的委屈,明明之前还指责她与傻柱关系不清不楚…… 闻听傻柱归家,瘫痪在旁的贾东旭脸上瞬间闪过一抹狰狞,旋即又强压下去。 “秦淮如,你还愣在这儿干嘛,快去借钱!要是今天你能把钱借回来,看我怎么对付你!”贾东旭怒气冲冲道,“咱家都成什么样了,你还有心思吃?今日若借不回钱,你以后就别想吃一口饭!” 说到这里,贾东旭的脸色涨得通红,不知是怒还是喜。对贾家人而言,傻柱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和守护者。傻柱一回,院里再无人敢欺。往后,至少还能有残羹剩饭,哪像现在,天天啃咸菜? 秦淮如闻言撇嘴,心中却莫名泛起一丝喜悦。傻柱回来了,她总算有了依靠。 …… 傻柱回到家中,躺在冰凉的床上,满脸狰狞地盯着天花板咆哮:“苏建设,你这个**,我绝不会放过你!等我找到机会,定要你好看!” 在巡捕房牢里,他饱受折磨。若非易中海疏通关系,他恐怕还在牢中受苦。一想到那段经历,傻柱就不寒而栗,对苏建设的恨意如潮水般汹涌。 “你等着,从今往后,休想在食堂吃饱!”傻柱心中已想好如何整治苏建设。愤怒中的他,竟未发现家中已多次遭窃。屋内一片狼藉,枕头下的几块钱不翼而飞,更不用说家中的米粮油了。 至于妹妹何雨水,早在易中海带他出狱时就已告知,她已在外租房,几乎不回家,似乎对这个进了巡捕房的哥哥极为不满。 傻柱并未在意,心中只想着如何报复苏建设。 砰砰砰…… 正当傻柱沉浸在复仇的遐想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看来我虽身陷囹圄,院里还有人惦记着我,平日里我对大家的照拂没白费啊!” 傻柱饿着肚子,以为有人送饭来了,心头不禁泛起一丝喜悦。 开门后,他愣住了。 秦淮如站在门口,双眼红肿,脸上写满无奈。 “傻柱,你总算回来了!” 望着自己暗恋已久的人如此憔悴,傻柱心中对她的怨念瞬间烟消云散。 “秦姐,别哭了,快进来!” 傻柱赶紧招呼秦淮如进屋。 搬凳子时,他愣住了,发现家里的粮食不知何时被人一扫而空。 “哪个**!” 傻柱刚要开骂,想到秦淮如还在,硬是把火气压了下去。 “秦姐,您坐!” 秦淮如一坐下,泪水便如泉涌般落下。 傻柱连声安慰,好一会儿,秦淮如才抽泣着开口。 “傻柱,你不在的时候,苏建设那小子天天欺负我!” “我一个孤儿寡母,家里还有个病重的瘫子,哪是他的对手!” “他……他竟然把棒梗的手弄残了……呜呜呜!” “还把棒梗送进了巡捕房,要不是我花了一百块买谅解书,一大爷又帮忙疏通关系,棒梗现在还在里面呢……呜呜呜……” 傻柱闻言,如遭雷击。 傻柱视棒梗如己出。 贾东旭的身体状况,明眼人都清楚,恐怕时日无多,或许连这个冬天都难以熬过。 傻柱已憧憬起与秦淮如共度未来的日子。 然而,惊闻他将棒梗视如己出的孩子被苏建设致残,还送进了巡捕房! 刹那间,傻柱的理智荡然无存。 “苏建设,我跟他没完,我这就去找他拼命!” 说着,傻柱开始四处寻找趁手的家伙,誓要与苏建设决一死战。 “别冲动,傻柱,你打不过他的!” “你要是再有个好歹,我可怎么活啊!” 秦淮如再次失声痛哭,这次她心机深沉地抱住了傻柱,手指不经意间触碰着他的手,同时密切留意着他的神色。 想当年,棒梗与贾张氏一同被捕入狱,傻柱对他们家照顾有加,秦淮如理应探望。 但她从未踏足傻柱家门槛,甚至未曾过问。 此刻,秦淮如生怕傻柱提及此事,连忙拭去泪水,劝道: “傻柱,你可别做傻事,刚从巡捕房出来,得为将来打算啊!” “我虽受委屈,但不想连累你!” 秦淮如心中暗想,这傻柱真傻,你哪里是苏建设的对手? 万一又被抓进去怎么办? 我要的是你的钱! 傻柱被秦淮如的言辞所动,咬了咬牙:“秦姐,我听你的,别哭了!” …… 秦淮如带着傻柱最后的二十块钱离开时,傻柱脸上仍挂着憨笑。 “太好了,秦姐牵了我的手,还抱了我!” “秦姐是不是对我有意?” 一想到秦淮如那婀娜的身姿,傻柱心头便泛起涟漪,傻笑着。 好一会儿后,傻柱才缓过神,想到“自己儿子”被苏建设所废,他愤怒地咒骂起来。 “苏建设,你个混账,你给我等着!你竟敢对秦姐下手,还害得棒梗残废,这事没完!” 享用完美味的熊掌后,楚嫣主动提出要洗碗。 苏建设并未阻拦,他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楚嫣也一直觉得只让苏建设做饭而自己等着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欣然接受了洗碗的任务。 “小嫣,我刚才听说傻柱这**回来了,你以后得小心些!” “这样吧……” “以后我每天接送你上下班,这样安全些!” 听到苏建设如此温柔的叮嘱,楚嫣笑着点头答应。 “建设哥,你放心,我会注意安全的!” “好,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咱们该洗漱休息了!你看这浴缸这么大,一次怎么泡得够?要不咱们多泡几次?” 楚嫣闻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哎呀,建设哥,你真讨厌!” 天色刚亮,傻柱便迫不及待地跑回了家。 昨日,他看到家中被翻得乱七八糟,就知道棒梗已多次光顾。 棒梗不仅没给他留下一点存粮,就连他藏零钱的枕头也差点被拆开。 但傻柱非但不生气,反而笑着骂道:“嘿,这小子!” 然而,当傻柱兴高采烈地准备去贾家吃饭时,却被秦淮如以家中人多为由赶了出来。 秦淮如眼泪汪汪地把傻柱送到了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见到孙子回来,高兴得不得了,不仅好吃好喝地招待傻柱,还把自己的炕让了出来。 傻柱对此心满意足,一口一个奶奶地叫着。 两人一起骂了一通苏建设后,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聋老太太仿佛突然间拥有了不可思议的力量。 她那瘦小的身躯内,竟蕴藏着惊人的能量。 整晚,排泄之事未曾停歇。 鉴于老太太年迈体衰,易中海特意寻来一个大桶,置于其屋内,以便日常之需。 然而,这桶竟未能派上用场! 离开聋老太太家时,傻柱几近崩溃。 “苏建设,你给我记住!” “若非因你,棒梗怎会致残,又怎会偷入我家!” “若非你这恶徒,老太太何以至此!” 回想起为聋老太太清理的情景,他几欲呕吐。 …… 傻柱脸色铁青地洗漱完毕,未及用餐,便匆匆赶往轧钢厂。 他身上的异味引来了旁人的不满,甚至有人咒骂。 “这傻柱怎如此恶臭!” “岂止恶臭,简直如粪土之人!” “你还不知吧,此人劣迹斑斑,对女同志……理应严惩,枪毙都不为过!” “什么!” “原来他是这种人,我还以为他只是爱占公家便宜!” “厨子哪个不偷?可新来的苏厨就不一样,每天空手离开,哪像傻柱!” 闻言,那人恍悟,自己先入为主,将所有人都视为傻柱同类了。 随即又生疑惑,傻柱不是被开除了吗,怎会再现? 清晨, 早餐过后,苏建设的目光带着一丝疑惑投向贾家方向。 凭借他敏锐的感官,轻易捕捉到贾家飘出的肉香。 “真奇怪,贾家居然还能有余钱买肉?” 第一卷 第38章 “傻柱,住手 整理妥当的楚嫣,听到建设哥的轻声自语,好奇地歪了歪脑袋。 “怎么了,建设哥?” “没事,就是好奇贾家的钱从哪来,不过这跟咱们无关,走吧,先送你去上班!” “嗯~” …… “副厂长,是这样的,我去了后厨,他们说我被辞退了。您看,这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可是后厨唯一的厨师啊!” 傻柱满脸困惑地望着面前的李胜副厂长。 往日里,这位李副厂长与自己还算点头之交,甚至曾为了给他家做顿饭而费心。 而今,李副厂长却只顾着品茶看报,完全将他何雨柱晾在一边。 这让傻柱心中既不悦又困惑。 “傻柱啊,你的问题你自己清楚!” “人品道德有问题,还进过巡捕房,现在身上背着案底,让咱们厂子也跟着丢脸!” “再说,你进了巡捕房这么久,一直旷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咱们厂子是按规定办事的,你现在旷工这么久,还有案底,想复工怕是难了!” 说完,李副厂长又悠闲地品了一口茶,起身给自己续满茶杯。 傻柱毕竟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厨师,李副厂长不打算与他撕破脸,只是一副公事公办、我也爱莫能助的姿态。 傻柱顿时急了。 “副厂长,我承认这事我做得不对,可我好歹也是咱们厂唯一的厨子,我要是走了,厂里还不乱套了!” “这事我有所耳闻,我徒弟在厂里做的菜引发了不少反馈。您放心,我一回去就把这菜做到让人无可挑剔!” 傻柱以为李副厂长在敲打他,连忙展示自己的重要性。 他担心李副厂长不明白,又补充道:“这年头,好厨师哪找啊?要不先让我顶上,其他事咱们再商量。” “何雨柱同志,你怎么就不懂呢? 你不仅因之前的事严重影响了红星轧钢厂的名誉,还旷工多日,按规矩,厂里已经辞退你了!” 李副厂长皱眉看着傻柱,对他的不知进退感到不满。 若不是他做菜手艺好,平时招待客人还用得上,加上他平日爱惹事,时不时拿公家东西,甚至让孩子在食堂捣乱,恐怕早就被开除了。 只是之前苦于没有替代的厨师,现在苏建设来了,自然没他什么事了。 但傻柱见自己都已如此低声下气,李副厂长还这么说,身为红星轧钢厂唯一的厨师、四合院前任战神,他顿时怒火中烧。 “姓李的,你今天若不同意我复工,以后就是八抬大轿来请我,我也不回来!” “我倒要瞧瞧,马华那几个家伙能做出什么像样的菜!” 说着,傻柱竟用拳头猛敲李副厂长面前的办公桌,砰砰作响,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然而,李副厂长鄙夷地看着他。 “你以为厂里离了你就转不动了?” “傻柱,告诉你,厂里已经找到新厨师,手艺比你强百倍!” 傻柱闻言一愣,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副厂长。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面对眼前这个执迷不悟的傻柱,他依然不愿接受现实。 李副厂长再次缓缓开口: “你别不服气,苏建设不仅厨艺高超,为人处世也比你强得多!” “他绝不会像你那样,**弟只教些皮毛!” 望着傻柱,李副厂长眼中满是轻视。 想到苏建设,再对比眼前的傻柱,心中更是感慨万分。 傻柱平日里仗着厨艺,目中无人。 而苏建设,见面总是热情打招呼,还会在饮食上关照他人。 两者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苏建设?你是说我们四合院里的那个?” 原本还对取代自己厨师位置的人感到困惑的傻柱,听到苏建设的名字后,难以置信地盯着李副厂长。 “没错,就是你们四合院的苏建设!” “傻柱,念在你为厂里服务多年的份上,我劝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苏建设现在不仅是轧钢厂的大厨,还升任了食堂主任,厨艺远超于你,你继续留在这毫无意义!” “不可能!”傻柱怒吼道。 他面色扭曲,狠狠地盯着李副厂长,“不可能,他不过是个普通工人,怎么可能精通厨艺?!他根本就不会做菜,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在骗我!” 见傻柱竟敢如此咆哮,李副厂长脸红脖子粗,紧握拳头,仿佛要动手,于是连忙打电话叫来了保卫科。 随即,几个壮汉上前制住傻柱,将他扔出了轧钢厂。 “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 看着傻柱癫狂的模样,几人回想起他以往的所作所为,忍不住唾骂: “什么东西!呸~” “傻柱,以前你在食堂时,我就说过你与秦淮如关系不一般,满满一勺菜就给我留个底儿,你还有人性吗!” “就是,仗着自己是厨师就嚣张跋扈!” “你平日不是总爱带菜回家吗?继续啊,看看这次我们是否阻拦,打得你求饶!” “哼。” “走吧,兄弟们,别跟这种小人计较,不知苏厨今日会做何佳肴!” “对,瞧瞧苏厨,厨艺精湛,人品也佳!” 望着离去的人群,傻柱面露怒容站起。 “苏建设!又是他!!” “你等着,**!我饶不了你!!!” “都是因为你,我现在连工作都没了!” 回想起在轧钢厂当大厨的日子,傻柱心绪难平。那时,谁不尊称他一声大厨?如今却如丧家之犬被逐出,失业又失财,最后的积蓄还给了秦姐。这寒冬该如何度过? 念及此处,傻柱双眼赤红,紧握双拳,死死盯着轧钢厂的方向。 “苏建设,你等着,看我今日如何收拾你!” “汪汪汪……” 苏建设轻抚着狗子的头,悠闲地向轧钢厂走去。 “洗个热水澡上班真是惬意,尤其是冬天!不仅身子暖和,浴缸这么大,两人共浴还节水,真是收获满满!” 系统:(疑惑) 这时,苏建设耳边再次响起熟悉的系统提示。 “叮!是否签到?” 苏建设突然看向身旁,正单腿挠脖子的狗子。 “狗子,觉得我今天运气如何?” “汪汪汪……” 苏建设未用天赋,狗子自然不解其意,但仍起身摇尾回应。 “好,那我今天定是好运连连!” 听着狗子的叫声,苏建设笑着搓了搓手。 “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精品狗粮一百份!” 苏建设突然察觉到自己的空间里多出一大堆高级狗粮,并随之获取了它的详细信息。这种狗粮极为优质,能让宠物毛发光泽,延长寿命,远胜于普通骨头。 “嘿,今天你倒是走运了!”苏建设苦笑摇头,但并不沮丧,因为他最近并无急需。再者,这狗粮确实挺好。眼看寒冬将至,四九城的物价又将飞涨,若继续用平常食物喂狗,一旦被四合院里的邻居发现,定会告到街道办或巡捕房,说他作风不正,徒增麻烦。 “汪汪……” “好了,别叫了,我知道你今天很得意!”苏建设再次摇头,拾起几片干净树叶,倒了些狗粮给狗,“慢慢吃,还多着呢,别乱跑,小心被人捉去炖了!” 狗子嗅了嗅狗粮,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随即大口吃起来,连回应主人的时间都没有。 喂完狗后,苏建设向轧钢厂走去。途中,他遇见了骑着自行车缓缓前行的三大爷阎埠贵。在这寒冷天气里,即便是步行稍快,都会感到寒风刺骨,更何况骑着自行车的阎埠贵。 “等天气转暖,得给自己和小嫣也弄辆自行车。” 苏建设无暇顾及这些琐碎,很快来到轧钢厂门口。出乎意料的是,他竟在门口遇到了“熟人”——傻柱。傻柱在寒风中冻得直跺脚,衣衫褴褛,沾满泥土灰尘,显得格外狼狈。路人虽好奇他为何不进去,却无人多管闲事。 众人望着他,交头接耳间夹杂着讽刺与鄙夷。 “苏建设,你可算来了!” 傻柱脸色冻得发青,瞧见苏建设,激动得几乎要落泪。 他已在此等候近半小时,连易中海都碰见了,只是没好意思上前打招呼。 而苏建设,竟让他等了这么久。 未及苏建设开口,傻柱已挥拳冲向苏建设。 “我让你欺负棒梗,抢我工作,今天让你知道厉害!” 傻柱此刻全然不顾后果,只一心想要痛打苏建设,根本没想过自己可能不是对手。 “傻柱,住手!” 门口的保安欲上前制止。 却见苏建设猛然挥手,瞬间钳住了傻柱的双拳。 苏建设本想一脚踹开,但环顾四周皆是铁器,生怕没收住力,让傻柱撞上去。 “苏建设,放开我!你敢抢我工作,我跟你没完!”傻柱怒吼。 “乱叫什么?” 苏建设一个扫堂腿,将傻柱放倒,一脚踢到一旁。 此时,保卫科的同志姗姗来迟,几名大汉迅速将傻柱制服,准备送往保卫科。 领头的人面露尴尬,连忙向苏建设道歉: “苏主任,实在抱歉,傻柱在这轧钢厂站了许久,我以为他是舍不得,没想到他会动手。请您放心,此事我们定会妥善处理,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好。” 苏建设淡然点头。 他深知,即便将傻柱送至保卫科,轧钢厂也不会对他有太重处罚。 毕竟,傻柱在轧钢厂工作多年,若将他轻易转交巡捕房或严惩,必会伤了人心,领导也不会点头。 “多谢几位同志了,看来今日我得亲自下厨,兄弟们早些来,晚了可就没菜了!”苏建设笑道。 保卫科的同志闻言,皆是精神一振,毕竟这可是苏厨亲自掌勺! “一定一定!”众人纷纷回应。 苏建设笑着打过招呼,便匆匆向后厨赶去。迟到且被保卫科撞见,总得做些表面功夫。 双方皆大欢喜,唯有傻柱灰头土脸,狼狈不堪,满脸狰狞,被众人压制。 “傻柱,你再惹事,就继续待在巡捕房吧!”苏建设离去不久,李副厂长看着因**再次被按住的傻柱,头疼不已。 念及傻柱往日的贡献,李副厂长才未将他送进巡捕房。 “李副厂长,这不怪我,苏建设那畜生不仅送我进巡捕房,还抢了我工作!”傻柱愤愤不平,“他还欺负秦姐,把棒梗打成残废,我能不气吗?” “若非我挨冻又饿着,早就收拾那禽兽了!” 傻柱话未说完,便被李副厂长打断。 “够了!别再闹了,不然你真要给厂子丢脸了!我已给你机会,以后在厂里做临时工,月薪十三块五!” 想到这家伙又要外出惹事,还敢在轧钢厂门口捣乱,李副厂长心头怒火熊熊。 傻柱浑然不觉,追问:“李副厂长,那我具体干啥呀?” “我跟你说,若我回后厨,定要让苏建设知道菜该怎么炒!” “那小子毛都没长齐就当上食堂主任,我绝不认可!我定要让他服服帖帖!” 见傻柱还在此胡扯,李副厂长直言:“扫厕所,厂里的厕所都归你了!” 言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傻柱似刚反应过来。 “做菜的事交我,你放心……” “什么?!扫厕所?!” 傻柱如被踩了尾巴,猛地跳起,急忙追出去,欲找李副厂长理论。 哪还有人影? 傻柱愣住了。 第一卷 第39章 诬告苏建设嫖娼 “师傅,听说傻柱当街行凶,被您制服了? 您没事吧?若有事就告诉我,我带兄弟们去,让他知道对师傅出手的后果!” 刘大壮急忙给师傅泡了热茶,小心问道。 “没事,好好炒菜!” 品着热茶的苏建设忽地明白,为何厂里领导爱喝热茶看报纸。 这感觉挺好。 打发走徒弟,苏建设巡视后厨后,开始指点刘大壮。 “炒大锅菜,一要火旺,菜才能熟,别像马华那样连菜都炒不熟!” “二要猛用料,味道才能透,你看你,调料都舍不得放,菜怎能好吃?” 此刻,围观苏建设教导刘大壮的人群纷纷靠近,有人甚至在笔记本上迅速勾勒步骤。 马华在一旁扫地,目睹此景,心中不是羡慕,而是满溢的悲凉。 “为何我师父如此愚钝,还对我有所保留!瞧瞧苏建设是如何待他**的!” 马华心中愤愤不平。 另一边,在轧钢厂的厕所内,傻柱鼻塞布团,手持扫帚清扫四周垃圾,突然连打数个喷嚏,布团都被喷飞。 “谁**骂我?都给老子记着!” 望着眼前垃圾,回忆起往昔在后厨炒菜、品茶闲逛的悠闲日子,傻柱怒火中烧。 但片刻后,他又骂骂咧咧地继续清扫。 身无分文,家中存粮也被棒梗搜刮一空,晚饭无望,今晚或许还得与聋老太太挤一屋。 念及此,傻柱怒摔扫帚,溅起污秽,沾满一身,他脸色铁青,干呕连连。 “苏建设,你给老子记住!” “夺我工作,还让我来扫厕,没完!” 夜幕降临,苏建设接楚嫣归家,心中诧异于周遭的宁静,让他略感不适。 殊不知,最憎恨他的傻柱仍在厕所加班,已浑身污秽。 苏建设并未多想,二人回家用餐、沐浴。 见建设哥急不可耐,面带期许,楚嫣脸颊绯红,似有所忆。 天色昏暗,寒风凛冽。 四合院里,各家正忙着准备晚餐。 随着寒气日盛,许多家庭已开始筹备煤炭,伙食因此略显简陋。 精打细算的三大爷阎埠贵,更是对家中饮食严格管控,每人每日的分量都规定得清清楚楚。 就在这时,一股诱人的香气飘散开来。 全家人的口水都不自觉地涌动。 在贾家: “苏建设那家又在吃肉了,秦淮茹,你赶紧去给我买肉!你不是从傻柱那儿拿了二十块钱吗?快去!” 闻到香味的贾张氏,猛地丢下筷子,脸色不悦地冲着秦淮如喊道。 “你看看人家吃的,再看看咱家这吃的!” “天天三合面,咸菜都快坏了!孩子这么小,得补充营养,快去拿钱割肉!” 躺在炕上的贾东旭也跟着怒吼,被这肉香折磨得几近疯狂。 秦淮如急忙解释:“妈,东旭,咱家真的没钱了。那二十块钱都用完了,给您买的白面馒头、零食、糖、止痛片,还有副食票,都是用那钱买的。” “我不管!你现在就找傻柱要去!孩子这么小,不吃肉怎么长大?棒梗都成那样了,你这个妈怎么当的?” 秦淮如听后,泪水滑落,拿起瓷板便跑了出去。 “这个没用的东西,连点钱都要不来!要他何用!” 望着秦淮如的背影,肥胖的贾张氏大骂,脸上却忍不住因空气中的香气而陶醉。 但秦淮如并未去找傻柱,而是转身去了易中海家,随后与易中海悄悄离开院子。 归来时,面色焕发光彩,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 秦淮如未作多想,拎起自己和易中海“借”来的钱,还有那装着猪骨头的袋子,再次匆匆前往供销社。 不久, 回到贾家,她立刻投身于忙碌之中,空气中很快弥漫起肉香。 然而,在这肉香四溢的贾家,无人注意到秦淮如脸颊上的红晕异常。 秦淮如轻抚腹部,神色复杂。 …… 一夜转瞬即逝。 天已大亮。 在院子里准备早餐的一大妈,望着扛着扫帚的傻柱,疑惑地问: “柱子,这么早去上班啊?先吃点东西,别饿坏了,你刚从巡捕房出来,得多休息。” 傻柱听后,脸色一沉,头也不回地离去。 一旁的易中海刚出门,脸色同样不悦,责备道: “不是告诉你了吗?柱子现在是轧钢厂的临时工,得早点去,不然审核不通过,工作就没了!” 一大妈闻言,忍不住抱怨: “那咱们的钱不是白花了?傻柱现在扫厕所,以后咱们养老怎么办?你真指望一个扫厕所的?” “临时工说得好听,不就是扫厕所的吗!” 易中海听后,脸色骤变,转身回房,不愿再多言。 “妇人之见,不懂人情世故。只要傻柱留在轧钢厂,凭他的手艺,早晚能回后厨!” “再说,只要我绊倒苏建设,他的位置不就是傻柱的吗?” 言及此, 易中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脸都被围巾紧紧捂住,只露出眼睛。 如此装扮后,他径直出门。 “你这是要去哪儿?饭刚做好!” 一大妈虽不解易中海的装扮,但仍喊着饭已备好。 “给老太太送去!”易中海边说边向外走,没有回头,“之后我有要事外出,放心,我定会设法让柱子重回轧钢厂大厨之位!” 大妈点头,似明白又似不明白。 屋内,楚嫣面色红润,手执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另一边略带羞涩地说:“建设哥,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好?最近大妈们都夸我气色好,都在打趣我呢!” 刚洗漱完毕、用过餐并沐浴过的苏建设,精神焕发:“这说明你气色确实好!” 苏建设轻笑,未过多调侃小嫣,心中暗自思量,近期工作需更加勤勉,以免被四合院里的那帮人抓住把柄。 饭后,苏建设送楚嫣至工作地点,随后返回狗子身旁。 他感到狗子今日异常精神,毛发似乎也更加光亮,尾巴摇得飞快。 “狗子,昨天给你的狗粮就不提了。今天你来告诉我,我旺不旺?” “旺旺旺……” 无需天赋,狗子虽不解主人言语,但见到苏建设手中的狗粮,还是兴奋地吠叫起来,那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行,借你吉言!” “叮!是否签到?” “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一条消息!” 消息?签到还能得消息? 正当苏建设疑惑之际,一道信息涌入他的脑海。 看过消息后,苏建设面色骤变,心中怒火中烧。 “易中海,你好大的胆子!” “四合院里最虚伪、最**之人,非你莫属!” 原来,易中海为陷害苏建设,竟勾结一姘头,而这女子竟是娼妓。 易中海指使姘头**苏建设,企图事后反咬一口,诬告苏建设嫖娼。 即便不向苏建设揭发,只需纠集数人将他当场捉拿,单凭流氓罪一条,就足以让苏建设吃尽苦头。 届时,他想不付出代价都难。 满腔怒火的苏建设,似有所悟,强行压下心头的愤怒。 脸色阴沉。 “我就知道四合院那帮人绝不会安分!” “至于流氓罪……易中海啊易中海,你想得可真周全!” 六十年代的流氓罪,远非苏建设后世所了解的那般简单。 稍有不慎,就可能面临枪决。 即便被冤枉,也可能在牢狱中度过余生。 傻柱之所以能安然无恙,一是因为主谋是五保户聋老太太,二是傻柱并未碰到楚嫣,三是易中海动用关系,还拿着苏建设的谅解书! 正因如此,傻柱才得以脱身! 但就在这时, 【系统提示:宿主请注意,对方患有无法治愈的传染病,为了生命安全,请宿主冷静应对】 苏建设:“???” 无法治愈的传染病??? 苏建设愣住了。 随即,他倒吸一口冷气,难道易中海的情妇有性病!? !! 性病的大名,苏建设早有耳闻! 一旦染上,除了初期服用阻断药,别无他法。 最终,感染者会因免疫力下降而丧命。 可怕! “易中海,你真是想置我于死地啊!” “万一真的染上性病……我这辈子岂不是……” 然而,正暴怒的苏建设,似又想起了什么? 他忍不住反复回想脑海中的记忆。 “这是易中海的情妇?” 那岂不是意味着易中海已经染上艾滋病了? 苏建设抚摸着面前的狗,有些困惑…… 难道易中海不知道她有病? 等等! 突然,苏建设嘴角一抽,想到一件可怕的事。 “哎,**,听说易中海不仅染上了艾滋病,还与秦淮如有染,秦淮如又传染给了自己丈夫,说不定许大茂和傻柱也……” 当然,这只是苏建设自己的揣测。 **如何,还得去医院检查才知。 但只要有过接触,那可能性便极大。 念及此,苏建设嘴角不禁微微抽动。 以后在这院子里得多加小心了! 他心中暗想,带着几分恶意: “易中海这老家伙无儿无女,莫非就是因这病?” 他轻轻拍了拍身旁狗子的头,摇了摇头,起身向轧钢厂走去。 “啧啧,据系统显示,易中海那相好的模样还算不错?只是我可没那福气享受。” “傻柱啊,傻柱。” “你不是天天嚷嚷着要找媳妇吗?今天我做好事,把这机会让给你。” “不用谢我哦~” 后厨内,苏建设对众人的奉承置若罔闻,端着茶瞟了刘大壮一眼:“大壮,你火候掌握得不够。” “你看,这道菜炒得太过,味道都失了。” “谢谢师傅指点!”刘大壮感激地说。 热菜出锅,苏建设简单点评了几句便离开。 临走时,他见一群人在偷懒,不禁感叹: “如此不务正业!看来得给他们找点活儿干。” 苏建设一边思考如何整治后厨,一边向供销社走去,打算打听下煤价。 未行多远,一个身着红棉袄的女人猛地撞了上来。 苏建设:“……” 这也太不小心了吧? 苏建设,八极拳高手,自然而然地向后退开,为那女子让出路来。 “哎哟~” 女子假装摔倒,幽怨地瞥了苏建设一眼,随即迅速站起。 目光触及苏建设的面容,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真不好意思,太不好意思了!” 李兰花望着眼前这位皮肤白皙的男子,满心欢喜难以掩饰。 干这行这么久,她还是头一回遇见如此帅气的青年! 嘴上连连道歉,生怕引起苏建设的反感。 苏建设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心中已有所悟,此人八成是易中海那老家伙的情妇。 效率还挺快,他想。 但为了避免引起怀疑,他随即安慰了几句,佯装要走。 “哎~” “别走呀,别走!我刚才不小心撞了你,要不你去我家,我帮你检查下有没有受伤!” “我叫李兰花,你叫什么名字呢?” 李兰花身着此时代流行的红色棉袄,模样还算清秀,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媚态。 但在苏建设眼中,这非但没有美感,反而显得俗不可耐。 连秦淮茹都不如,他心中暗想,更不用说秦淮茹在他心中连给小嫣提鞋都不配。 就凭这种货色也想算计他苏建设? 真是可笑! 他嫌弃地瞥了一眼李兰花身上的红色棉袄,袖口已沾染了黑色污渍,胸口、腹部等多处也隐约可见油渍。 第一卷 第40章 再度陷入诡异的宁静 “不必了。” “若你无事,我便先走了。” “有事有事,咱们去旁边说吧?” 李兰花说着,向苏建设抛了个媚眼。 苏建设心头不禁涌起一阵厌恶。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跟着满面春风的李兰花来到了旁边的角落。 唉,傻柱,哥哥这都是为了你的幸福啊! “这种女人……恐怕也只有易中海那个老畜牲才下得了手吧!” “傻柱不是老说要找媳妇嘛,别急,傻柱,你的媳妇来了!” 正当苏建设思考如何将李兰花介绍给傻柱时,李兰花突然向前几步,似乎想要靠近苏建设! 苏建设一惊,连忙后退。 真是惊险! 他忽略了李兰花那幽怨的表情,嫌弃地说: “大姐,我已婚,请自重。” 话毕,苏建设眼珠一转,手一翻,亮出几张大额钞票。 “想要这些吗?” 钱?李兰花一见,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没有正经工作的她,生活全靠易中海和其他几个老人的低保支撑。 她从未见过这么多钱,就连易中海来找她时,也只是给一点而已。 最近,易中海甚至一分钱都不想给,企图白占便宜。 若非她以吵闹相威胁,恐怕连过冬的钱都没有。 她连忙点头: “想,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你办完事把钱给我?” 说着,李兰花欲解衣衫,显得有些急切,似乎想立刻成交。 至于易中海的那个“计划”? 她早已抛诸脑后! 此刻,她的眼里只有钱! 但苏建设嘴角一抽,心生寒意。 他连忙说:“不必了,只要你帮我做件事,这些钱就是你的!” “真的吗?”李兰花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还有这等好事? “这可是五张大额钞票,你骗我怎么办?” 苏建设不语,又从手中多出五张大额钞票。 “其实是我兄弟,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事情就是这样。” “只要你帮我兄弟两次,这一百块钱就是你的!” “好!说吧,你的兄弟是谁?我现在就去找他!” 此刻,李兰花早把易中海的计划抛诸脑后。 这一百块钱对她而言,简直是冬日里的暖阳。 有了这笔钱,她整个冬天都无需忧虑,甚至还能奢侈地为自己买些肉。 何必再理会易中海那吝啬的言语。 想到这一百块,李兰花不禁有些急切。 “苏建设同志,咱们现在就去找你兄弟吧,这事得赶紧!” 苏建设却摇了摇头,不打算此刻就让李兰花去找傻柱。 傻柱的憨直无可否认,但如此急于给人设陷阱,恐怕也只有易中海这等狡诈之辈才想得出来。 “别急,先给你两张十元大钞,你去打理一下自己,把衣服洗净,再洗个澡,去去身上的味儿。” “我那好兄弟看上了我们院里一个寡妇,可惜人家对他无意。你若能把他劝回来,这钱便是你的。” 本以为苏建设嫌弃自己的李兰花,听到这话后脸上顿时焕发光彩。 这种事她并非首次遇到。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但她不同。 只要有钱,对错又何足挂齿。 “苏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兄弟从那寡妇那儿拉回来!” “要不你先试试我的本事?保证让你满意,再说了,何必非救兄弟不可,你先享受一番岂不更好?” 说着,李兰花还给苏建设抛了个媚眼。 作为风月场中的老手,她自然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 可惜,这一切在苏建设面前都是徒劳。 他只觉一阵恶心,几乎要吐出隔夜饭。 “不必了,我已婚。你先去收拾自己,把心思放在我兄弟身上。” “收拾妥当后,等轧钢厂下午下班时,来这里找一个叫傻柱的人,就说你是给熟人介绍相亲的。” “我兄弟害羞,所以……最好别提我的名字,明白吗?” 李兰花闻言,点了点头。 “朋友,别担心,我是经人介绍来的,自然清楚该怎么做。”李兰花笑盈盈地说。 紧接着,生怕苏建设变卦,她一把夺过钱,匆匆向澡堂奔去。 至于衣物,李兰花自有对策。大不了花几块钱,从某个讲究卫生的人那里租来便是。毕竟,她对自己从那些常在寡妇门前徘徊的人手中获取所需颇有信心。 更何况,现在还有一百块钱在手。 想到此,李兰花心中窃喜,腰肢扭动得更为欢快,步伐也随之加快。 至于答应易中天陷害苏建设的事,她早已抛诸脑后。 开玩笑,即便真的陷害成功,她能拿到多少钱?十块二十?听说易中海最近手头紧,说不定连二十块都拿不出。 …… 望着李兰花远去的背影,苏建设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 “傻柱,别怪哥哥不关照你,你的媳妇马上就要到手了!两次,应该没跑了!”苏建设哼着小调,转身离去。 敢伤害自己妹妹?哼! …… 寒风凛冽,天色渐暗。 傻柱拎着扫帚,只觉人生更加黯淡无光。 过往行人,无一愿意与他打招呼。甚至有人紧紧裹着衣裳,与他擦肩而过,全然不见往日对他的敬佩之情。 “这可如何是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秦姐好久没来找我了,定是有人嚼舌根,让秦姐误以为我只是个临时工!” “可我总不能一直扫厕所吧……妈的!若非苏建设这**抢了我的位置,我现在仍是轧钢厂的大厨!” 正当傻柱拎着扫帚,紧裹衣裳,思量是否要找机会向厂里领导展示厨艺时,一个温柔至极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请问……你就是何雨柱吗?” 傻柱拎着扫帚,全身散发异味,动作略显笨拙地望着眼前的美女李兰花。 李兰花已换了新装,略施粉黛,发髻高挽,不显风尘,反添了几分温婉气息。然而,仔细观察,仍能捕捉到她动作中的些许粗俗。 傻柱的欲望已蒙蔽双眼,对此浑然不觉,只是吞咽着口水,好奇地打量着她。 “请问,您是?”傻柱开口问道。 李兰花望着傻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没想到还是个未经世事的,这次我可真是捡到宝了。”接着,她尖声细语地说,“我叫李兰花,是朋友介绍我来相亲的。听说你在轧钢厂有份稳定工作,无不良嗜好,厨艺还不错,所以我特地来见你。” 傻柱闻言恍然大悟,连忙挺起胸膛,“对对对,我最近正寻对象呢。你看,咱们去哪聊聊?”说着,他将手中的扫帚随手扔到路边,毕竟是扫厕所的工具,拿着不雅。 “要不,咱们先去吃个饭,然后去我家?”傻柱提议道。 …… 另一边,苏建设去接楚嫣下班,随后一同回家。今晚,他没有准备肉食,并非囊中羞涩,而是觉得日日食肉略显单调,想换换口味。 “建设哥,你打算做什么菜?”楚嫣好奇地看着苏建设在厨房里忙碌,问道。 “做些素菜!不能老吃肉,得讲究营养均衡。”苏建设回答。 “营养均衡?”楚嫣感到诧异,在这个时代,很多人连饭都吃不饱,哪还有人讲究营养不良的事。 “对,营养均衡。要想身体健康,就得主食多样,多吃蔬菜。最近咱们肉吃多了,今晚吃点蔬菜调节一下。”苏建设解释道。 楚嫣轻轻点头,若有所思,近来她总觉腹胀,用餐时也毫无食欲,还以为自己消化不良。 “建设哥,你真是神了,连这都知道!那今晚咱们吃啥呢?” “乾隆白菜,猪油小白菜……”苏建设笑着回答,满眼宠溺。 在四合院内,一位大妈正摆放碗筷,同时把饭菜端上桌。 “老易,我今天做饭时特意留意了,苏建设这家伙今天竟没买肉!看他最近花钱大手大脚,定是觉得家里钱不够用了!”大妈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气,这些钱可都是他们家的。 若不是因为那份谅解书,他们怎会平白无故给苏建设家那么多钱?这些钱能买多少肉啊! “算了,别管他们了,咱们先吃饭吧,我待会儿还得出去一趟!”易中海说道,他一下午都在李兰花家的小破屋外埋伏,结果扑了个空,心情有些烦闷。 他本想趁苏建设下班时偷偷溜出来买菜,然后抓他个现行。可有人回来告诉他,苏建设早就买菜回家了。 “行,那你早点回来,最近天气转凉,晚上不安全!” 在贾家,贾张氏盯着新割的肉,肥脸微颤,不停地咽着口水。 “秦淮如,多放点盐,这猪肉盐放这么少,怎么吃嘛!” “我跟你说,我今天亲眼看见苏建设回来时没买肉,看来他们家要没钱了!” “也就咱们家能天天吃肉!”躺在床上的贾东旭也大声喊道。 “那苏建设终于要没钱了,天天大鱼大肉的,早晚得遭报应!” 厨房里,秦淮如面露苦涩。家里哪有什么钱天天吃肉。若不是昨晚一大爷给了些钱和肉票,今天这顿饭都成问题。 秦淮如又想到了傻柱。 “听说傻柱现今只是个扫厕所的临时工,月薪仅十几元……发工资那天我借的钱不就少了嘛!” “而且也没剩菜可拿了……” 忆及往昔能轻易借到十元,如今恐怕连几元都难借,更别提剩菜了。 秦淮如莫名地对傻柱生出了嫌恶。 恰在此时,秦淮如端着菜出屋,猛然间瞥见院中傻柱的身影。 她总觉得傻柱走路的姿态似有所不同。 仿佛……带着一丝得意,满面春风? “奇怪,傻柱这是怎么了?” 秦淮如将菜置于桌上,心中疑惑。 并非是她对傻柱有意,只是猜测……难道傻柱有了对象? “傻柱,你可千万别找到对象,我们家还靠你呢,虽说你月薪只有十三块五,但棒梗的学费,家里买肉的钱都指望你呢!” 一想到可能借不到钱,秦淮如心中焦急。 这些年她不知借了多少钱,若傻柱的对象催债,这日子还怎么过? 毕竟借钱时她就没打算还。 饭后,秦淮如愈发觉得不对劲,欲寻傻柱问个明白。 刚出门,却见傻柱家已熄灯。 “这扫厕所的活计如此辛苦吗?” 秦淮如犹豫片刻,终是转身离去。 而她未曾察觉,贾张氏与贾东旭正面色阴沉地盯着她。 …… 接连两日,四合院内再度陷入诡异的宁静。 唯有易中海每日早出晚归,连一大妈也不知其行踪。 某日清晨,三大妈顶着寒风,如常准备去打水做饭。 此时,傻柱扛着扫帚,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真奇怪,傻柱这两天行为反常,回来得晚去得早,难道轧钢厂的厕所藏有什么秘密?” 三大妈满心疑惑。 她感觉傻柱这两天显得格外得意,连对苏建设的责备都少了。 难道真在厕所发现了什么宝贝? 正当三大妈纳闷之际,秦淮如提着菜篮走出家门。 “贾家最近的伙食改善不少啊,连咸菜都不吃了,开始做起菜来!” 三大妈惊讶地望向秦淮如。 但嘀咕了几句嫉妒的话后,便匆匆离去。 四合院里谁不知贾家那帮人,动不动就伸手要钱。 年关逼近,天气愈发寒冷。 许多人家连煤炭都没备足,更别提资助贾家了。 秦淮如没理会三大妈,却忧虑地望着远去的傻柱。 “傻柱最近怎么了,不来找我,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秦淮如轻咬嘴唇,提着菜篮回了家。 傻柱是她家最后的指望。 第一卷 第41章 如此斤斤计较 若能从傻柱那里借到钱,今年定能好过些。 但傻柱最近的表现让秦淮如心中没底。 “要不,给傻柱点甜头?” 秦淮如暗自咬牙。 虽在心底鄙视傻柱的痴情,但为了家和棒梗,她愿意让傻柱占点小便宜。 …… 苏建设洗完澡,如常吃完早饭送楚嫣到合作社,路上又逗了逗狗。 这次运气不佳,签到只得了一百块钱。 但对他来说也算不错。 毕竟,给傻柱的钱算是回本了。 然而,苏建设还没到厂就被拦住了。 “同志,你让我办的事已经办妥,钱该给我吧?” 只见李兰花不知何时又套上一件红色大棉袄。 虽显得臃肿,但与常人相比,倒有几分姿色。 李兰花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紧张,生怕苏建设不履行承诺,不支付那一百块钱。 毕竟,在这个时代,一百块足够她辛苦劳作一整年。 “苏建设,你若敢不给钱,让我白白付出,我定会让你身败名裂!”她心中暗想,带着几分狠厉。 然而,苏建设并无拖欠之意,只是略带困惑地问:“不是才过去一天吗?” 李兰花面露不屑,直言不讳:“你那兄弟虽是初经人事,但技巧不佳,时间又短,远不如常人。若非我阻拦,他昨日怕是连路都走不稳了。” 她已察觉苏建设或许已猜到她的身份,索性不再遮掩。 苏建设心中明了,嘴角微扬,将钱递给李兰花,同时与系统沟通,确认包括这笔在内的款项,不久后将自动回收。毕竟,这些钱本就是系统奖励,而他深知这女人原本意图陷害。 望着李兰花匆匆离去的身影,苏建设心中五味杂陈:“傻柱啊,为了你,我可是费尽心机。” 想到傻柱将因自己的“帮助”,而患上与他“亲爹”相同的病症,苏建设不禁哑然失笑,对未来充满了某种期待。 夜幕降临,寒意渐浓。 傻柱脚步沉重地踏上归途,满心困惑:“为何兰花姐不理我了?我们不是约好了今天见面的吗?”他拖着扫帚,满心不解。 一想到李兰花的声音,他内心便涌动起莫名的燥热,严寒也无法平息这份悸动。 “莫非有人在背后议论我?不对,兰花姐是经熟人介绍来的,相亲也颇为顺利,那晚我们……” 傻柱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只因远处秦淮如正提着菜篮子走来。 傻柱的目光瞬间被秦淮如的曼妙身姿吸引,口水不自觉地吞咽。 他仿佛目睹仙女降临,竟径直走向秦淮如身旁。 “秦姐,在洗菜呢?” 秦淮如听到傻柱的问候,心头微喜,但随即想起自己的打算,脸色一沉,似乎不愿看见傻柱,转身欲走。 傻柱虽不解贾家为何伙食如此丰盛,但望着秦淮如的背影,只觉小腹一股燥热难耐。 “秦姐,谁惹您生气了?告诉我,我给您出气!” 傻柱一脸**地打量着秦淮如,后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秦淮如心中暗惊,今天的傻柱怎么如此反常? 她想赶紧离开,但念及日后还需向傻柱借钱,便压下念头,语气略带不满地说: “别叫我秦姐,我担当不起!让开,我要回去做饭了!” 傻柱一听秦淮如这撒娇赌气的语气,心中暗喜,秦姐果然对我有情。 毕竟,贾东旭已成废人,秦姐定感寂寞。 “看您说的,我哪敢啊,最近确实有点忙!” “这不,一下班我就来找您了!” 秦淮如自然不信,连忙试探: “不是说有人给你介绍对象了吗?天天黏在一起,不会被甩了吧?” 傻柱没料到秦淮如会如此说,一时慌乱,随即镇定下来。 “秦姐您说笑了,就我这模样,谁会给我介绍对象呢!” 得到满意答复后,秦淮如急忙提起菜篮欲走。 傻柱那如恶犬般的眼神紧紧锁定着她,令她浑身不自在,心中莫名烦闷。 “那我先回去做饭了,你也快吃吧!”秦淮如说道。 “好嘞秦姐!”傻柱回应。 望着秦淮如的背影,傻柱回想起自己在她身上投入的岁月,再想到即将离世的贾东旭,内心炙热难耐,恨不得立刻将秦淮如拽回屋中。 傻柱全神贯注于秦淮如,未察觉角落里棒梗正紧盯着他。 棒梗心中暗道:“我就知道傻柱这畜生总盯着我妈,没安好心!”望着傻柱那副垂涎样,结合苏建设之前的话,棒梗已然明白傻柱对母亲的企图。 一想到傻柱可能成为自己的父亲,棒梗怒火中烧。但自知力不能敌,他决定暂且隐忍,寻找时机。 “傻柱,你等着!”棒梗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傻柱却浑然不觉,哼着小调心情愉悦地往家走。此时,一大妈打水归来,见状皱眉问道: “傻柱,你在这干啥呢?” 她总感觉四合院近来气氛诡异,傻柱和易中海都不再像以往那般热情打招呼,尤其是易中海,这两天总是往外跑,嘴里还念念有词,说要对付苏建设。可几日过去,苏建设仍安然无恙。 “呦,一大妈,我就不能站这儿了?”傻柱的一句话让一大妈无语凝噎。 不等一大妈回应,傻柱便一溜烟跑了回家。 “什么人啊!也不想想是谁帮的你!”一大妈愤愤不平,将手中的盆重重摔进水槽。 咔嚓一声响,他心疼地捧起那盆细看,生怕有一丝损伤。 与此同时, 苏建设正用热水清洗菜叶,锅里炖着新买的鸡。 楚嫣羞红着脸,在一旁帮忙,或递调料,或收拾碗碟,两人乐此不疲。 今日接回楚嫣后,苏建设又备了些肉。 时值寒冬,供销社的肉日渐稀少,蔬菜价格也攀升。 苏建设换了些肉票和菜票,囤肉于仓库,以备过冬。 得益于空间内时间恒定,肉类蔬菜无惧变质。 “小嫣,天冷且煤将尽,需备些煤,哪天请假同去买如何?” “好,煤要买,调料也快用尽,得拿副食本去换,只盼涨价别太狠。” 楚嫣面带忧虑,与苏建设外出打水。 途中偶遇易中海,头戴帽,脸围巾,身披大棉袄,模样古怪。 他默默步入四合院,三大妈欲打招呼,他却径直走过,满身怒气,不靠近也能感受到。 楚嫣好奇地靠近苏建设问: “建设哥,厂里出啥大事了?他怎会如此失魂落魄?” 望着易中海的背影,苏建设轻笑。 他怎会不知这老家伙因何郁闷。 “他定因那姘头搞不定我而恼羞成怒! “只可惜,这老东西至今不知,他视如己出的傻柱,与我一样,皆患绝症!” “唯有两人同染一疾,方能彰显情谊之深啊!” 苏建设未理睬楚嫣之问,轻揉妻儿的发顶,见她疑惑嘟嘴,便端水步入屋内。 “易中海啊易中海,真想瞧瞧你知晓自己染病时的脸色!” 苏建设念及那老贼得知自己患上艾滋,且源自其情妇传染,心中生出几分好奇。 届时,这老贼又将作何反应? …… 三大妈满脸困惑地望着离去的易中海。 “奇怪,莫非煤价上涨?不然老易何以如此?” “这可不好办,近来菜价飞涨,若煤再涨,恐无力购菜了,得赶紧想办法囤些菜!” …… 归家后,易中海猛地摘下帽子摔于桌上,怒气冲冲地蹲下。 “这是咋了?” “你像吃了**,傻柱也一脸怒容,厂里出事了吗?” 一大妈端着菜,不解地望着易中海,平日里他可从未这般。 “哼!妇道人家懂什么,柱子的职位唾手可得,就差一点!” 易中海想到给李兰花的钱财,心如刀割。 一件衣裳花了足足十块大洋,非但未将苏建设那**送入巡捕房,反被李兰花拒之门外,这叫什么事? 气得易中海饭也不吃,一头扎进被窝。 “这叫什么事儿啊!” 夜幕降临,各家准备熄灯安歇,但院中之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今年寒冬尤为凛冽,家家户户忙着筹备御寒之物。此外,一大爷易中海的近况,也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毕竟,他是全院薪资最丰之人,就连食堂主任苏建设,月薪也不过五十余元,这并非食堂主任之职薪酬微薄,而是苏建设上任不久,薪资尚未调整。而食堂主任的好处,远不止薪资一项。 寒风穿门而入,三大爷阎埠贵家迅速关门闭户,生怕寒风侵扰,热气外散。阎家六口人围着一盏昏黄的小灯,召开家庭会议。 阎埠贵轻敲桌面,会议正式开始:“近日天寒地冻,想必你们已有感知。我们家正面临严峻考验,寒气无处不在,威胁着我们!”身为小学教师的他,即便家中小聚,亦不失咬文嚼字之态。众人虽未露不耐,心中却觉老爹言过其实。 然而,阎埠贵接下来的话,瞬间振奋了所有人的精神:“家中两火炉,每日燃煤量,我皆精心计算!”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本破旧的草稿本,显然是东拼西凑而成。 “本上记录清晰,天冷之际,一火炉置老大屋内,一火炉置我们屋!燃煤用碳,务必精打细算,不可浪费!白日尽量不点,夜间续碳时方可动用火柴!” 见父亲为取暖燃煤竟如此斤斤计较,众人虽感离奇,却也默默接受,毕竟生活还需继续。顺从,成了他们的选择。 “现在交钱吧,买炭买菜都得用钱,大家凑一下!” 阎解成听到父亲让自己掏钱,无奈地说:“爸,再等等吧,我工资还没发呢,哪有钱交啊!” 父亲回应:“不交的话,就只用一个炉子,反正我和你妈不怕冷!” 阎解成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掏出五块钱。其他人见状,也迫不得已地掏出自己的一点零钱,生怕父亲再要,连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 阎埠贵见众人确实没钱了,便拍桌说道:“好!那我们就全家齐心协力共度难关,寒风能摧毁树木,却摧毁不了我们团结的家庭!现在关灯睡觉,省电!” 众人无语。 而刘海中家则不同。 “我看易中海蹦跶不了几天了!” “他这两天打扮得稀奇古怪,还那么生气,肯定是街道办的人找他了!” “巡捕房的同志又不傻,肯定是他管理上有问题,被人家抓个正着!” 说到这儿,刘海中敲了敲桌子:“只要他易中海倒了,这院里就是我说了算!” 想到易中海即将倒台,刘海中有些激动。忙了大半辈子,就想谋个一官半职,结果才混到四合院二大爷的位置。不过能当上这一大爷也不错,至少管着几十户上百人呢。 想到这里,刘海中立刻让二大妈给自己烫了半壶酒,对几个眼巴巴看着的儿子则不予理会。他认为:“想吃好的就给你妈交钱,然后再做,别光看着!” 刘光天听到这话,愤愤不平。 “爸,我哥说得对,父母不善待子女,子女也不会孝顺。将来你靠谁养?还不是得靠我和我弟!” 二大妈从厨房走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儿子的话:“我们还指望你养老?你连钱都拿不出来,指望你何用,快去睡吧!” 兄弟俩听后,一脸怒气,转身离开。 在贾家,贾张氏打算睡觉,却突然对正在厨房忙碌的秦淮如吼道:“秦淮如,你怎么当妈的?我孙子现在还没回来,你还不快去找!” 第一卷 第42章 你看,天色尚暗,不急不急。” 一旁的贾东旭也怒吼:“你这废物,连儿子都看不住,要你何用!快去找,这么冷的天,万一棒梗冻坏了怎么办!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连个孩子都带不好,早知如此就该休了你!” 秦淮如听后,眼眶湿润,却不敢多言,擦干手急忙出门找棒梗。 “棒梗,棒梗!”秦淮如呼唤着。 而累了一天的傻柱,正挠着背向公厕走去,总感觉下面有些痒。他没多想,只觉得可能是太久没洗澡了。 “明天找一大爷借钱洗个澡,一直这样痒也不是办法。” 傻柱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想着李兰花的曼妙身姿和今天看到的秦淮如的婀娜身影。 “贾东旭啊贾东旭,你什么时候死啊,到时候你老婆就交给我照顾了。秦姐这么好看,怎能守寡呢!” 傻柱自言自语,全然未察觉身后跟了个小小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跟着他。月光将那小身影的影子拉得很长。 棒梗不知从哪儿捡了块石头,小脸冻得通红,紧盯着前面的傻柱。 “傻柱,你果然是个**,连上个厕所都不忘贬低我妈!” 棒梗心中怒火中烧,想到这个傻子竟妄图成为自己的父亲。 尽管自己常去他家顺手牵羊,尽管自己一直视他为傻瓜,偶尔还戏弄他,但棒梗从心底从未瞧得上傻柱。 “我要让你瞧瞧厉害的,就算我拿了你家东西,你也没资格这样对我妈!” 棒梗回想起苏建设告诉他,傻柱平时总想着侮辱他母亲,甚至还做出那些不堪入目的举动,手中的石块握得更紧了。 就在这时, “棒梗,棒梗!回家睡觉了,别胡闹了!” 棒梗听见母亲呼唤,心中一阵纠结,最终狠狠一咬牙。 “哼!算你走运!” 随着母亲脚步声渐近,他将石块猛地扔进面前的公厕。 扑通! 石块落入水中的声音在公厕内回荡。 “哎呀妈呀!” “哪个**大半夜往厕所扔石头,别让老子逮到!” 傻柱气冲冲地提着湿了一半的裤腿跳出,对着巷子大骂。 但随即腹部一阵剧痛袭来,他难忍疼痛,连忙又跑回了公厕。 而棒梗早已逃之夭夭。 “妈,我在这儿!” 秦淮如见到棒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她还未来得及责备,就听见巷子口有人骂街,连忙被儿子拉走了。 刚才……好像是傻柱的声音? …… 夜色漆黑一片。 苏建设家中却依旧灯火明亮。 卧室空无一人,唯有洗手间隐约传来异响。 洗手间内的灯光,从外面一丝不透! 从公厕返回的傻柱,羡慕地瞥了一眼苏建设的家。 “苏建设,不就仗着家里有点钱嘛,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 傻柱嗅到身上沾粪的恶臭,边抓挠下身,边打着寒颤,急匆匆往家奔。 到家门口,他奇怪地盯着旁边冒气的地面。 “真奇怪,这地怎会冒烟?难道下有温泉?” 傻柱忆起当大厨时,听闻有些地方无需生火,火柴一点便能燃起大片火焰,因地下有煤矿或温泉。 但为何自家院外有臭味? 难道是温泉特有的? 他没再多想,挂上裤子,抓了抓下身,进屋睡觉。 寒风凛冽,冷气流再次蔓延。 年关将至,四九城仿佛被彻底笼罩在严寒中。 许多人因此紧裹棉被,能否熬过这个冬天仍是未知数。 半夜,被寒风唤醒的苏建设,扛起被子,带上楚嫣,躲进浴室,才觉温暖。 “建设哥,浴霸关了吧,太热了,我好渴!” 棉被中的楚嫣无奈望向正脱衣的苏建设。 这四九城,大概只有他们能热醒吧。 “不用,这温度正好!” 苏建设说着,开了除湿器,热气被吸走,二人却未觉寒冷,反觉氛围更温馨,相拥而眠。 傻柱家中无火炉也无煤炭,冻得直颤。 他唯一的棉裤挂在门口。 “阿嚏!” 寒风吹过,傻柱缩成一团,紧裹被子,生怕寒风夺命。 “非得明天买些炭不可,不然这个冬天恐怕难过啊!” 然而,就在这时,被寒冷冻得清醒过来的傻柱,猛然记起家中似乎已囊空如洗,自己最后的二十元也被秦淮如借走了。 “或许……明天该去找秦淮如,把钱要回来一些?” 傻柱费力地将家中的另一床被子再次裹到自己身上。 四合院内,寒风凛冽,众人不得不硬着头皮,在严寒中忙碌着准备饭菜。 许多人冻得直搓手,却又无能为力,心中满是忧虑。 几位大妈聚在一起打水,面露忧色。 “天气再这么冷下去可怎么是好!” “老天爷这是怎么了,冷得如此离谱!” “得赶紧去买炭,不然今年难熬啊,也不知今年的炭价如何?” 众人冻得直打颤。 与此同时,苏建设正躺在宽敞的浴缸中舒展筋骨。 “睡得真惬意,这温度恰到好处,不冷不热,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就好了!” 摘掉墨镜后,一束强光射入他的眼中。 不知系统赠送的浴霸质量如何,开了一夜会不会出问题…… 不过好在不用交电费。 正欲起身的苏建设忽然嗅到小米粥的香气。 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的门不知何时已被打开。 卫生间与外面的房间相通,似乎是为了降低浴室温度,提高其他房间的温度。 即便煤炉尚未点燃,屋内也已渐感温暖。 楚嫣早已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待苏建设走出浴室,一碗小米粥已摆在桌上。 苏建设轻扬嘴角,洗漱毕步入厨房,顿觉室内暖意融融,相较于外界凛冽,此间倒是温馨许多,即便是毛衣加身,亦觉温度恰到好处。 “小嫣,今儿怎起得如此之早?”他轻声问道。 楚嫣闻言,脸颊泛起红晕,似有心思涌动。“平日里皆是建设哥掌勺,我这做妻子的,似乎未尽本分。”她目光闪烁,“瞧瞧院里的大妈们,每日晨曦初现便忙碌于灶台,我这几日贪睡,实在有愧,恐遭人笑话呢。” 言罢,楚嫣满怀歉疚地垂下头,似已下定决心,往后定要晨起为苏建设烹制早餐。 苏建设见状,宠溺地轻抚她的发顶,心中无奈。他非此世之人,对这些世俗观念并不以为意。谁早起谁便掌勺,哪有妻子必须为丈夫做饭的道理?相互扶持,方为生活真谛。 “往后,不必刻意早起,早餐之事,谁起得早便由谁来做,无需效仿他人。”他温言劝慰,“你看,天色尚暗,不急不急。” 楚嫣心头一暖,脸颊更红,羞涩低头。片刻后,她带着一丝笑意说:“建设哥,其实已不早了,院里人都快**了。” 楚嫣深知苏建设习性,他宁愿迟到也不愿早起,且略带起床气。加之今日寒冷异常,故未唤醒他。 “无妨,后厨近日无事。”苏建设拉着楚嫣的手,一同坐至餐桌旁。至于迟到?有刘大壮在呢。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也该派上用场了。 正品着小米粥,与楚嫣闲谈间,耳畔忽响系统提示音:“叮!是否签到?” 苏建设心中暗想,不知今日能签到何物?只可惜,未曾问问那旺财今日运势如何。 苏建设心中略感好奇,随即道出“签到”二字。 “叮!恭喜宿主获得房屋恒温改装卡一张!” 系统之音未落,一股奇异信息涌入苏建设脑海。 片刻后,他领悟了房屋恒温改造的真谛。 简而言之,此物犹如后世的暖气,却更为先进舒适,近乎空调之效。 它基于能源的高效释放,少量煤炭即可让屋内温暖如春,系统还细心地将四壁换成保温材料,防止热量流失,更有智能芯片调控室温。 一旦使用,这小屋将四季如春,不再是虚言。 此时,寒风袭来,衣着单薄的楚嫣轻颤。 屋内虽暖,但老屋缝隙未堵,寒风穿堂而过,依旧刺骨。 “小嫣,你熬的小米粥美味至极,我决定送你一份礼物!”苏建设笑道。 楚嫣好奇地望着他,对礼物并不十分在意,更多是出于好奇。 苏建设狡黠一笑,说:“小嫣,你先去洗手间稍等,十分钟就好。” “啊?好……”楚嫣乖乖走进洗手间。 苏建设趁机启动恒温改造,目标直指这间小屋。 “是否改造?” “是!” 瞬间,奇异光芒笼罩全屋,外观却毫无异样,看似平淡无奇。 不过三个呼吸间事,苏建设仍等足十分钟,还故意弄出声响。 十分钟后…… 楚嫣步出洗手间,眼眸霎时睁大,一脸愕然地环视着眼前这仿佛焕然一新的居所。 房屋外观依旧古朴如初,未见大变。 但细心观察之下,墙壁、管道乃至地砖,似乎都经过了一番微妙的调整。 在这间屋子里长大的楚嫣,怎能不察觉这细微的变化? 更令楚嫣惊奇的是,苏建设递给她一件小巧而看似黑漆漆的物品,形似电视屏幕,其上数字跳跃不息。 “建设哥,这是?”楚嫣疑惑地问。 苏建设微笑,开始介绍:“这是恒温系统,我送你的礼物。只需加一块煤,温度便随之提升,随心所欲调控室内温度!” “这是国外朋友昨日赠送的,安装简便。” 言罢,他不顾楚嫣是否相信,从煤堆中取出一块中等大小的煤,投入燃料口。随着燃料口闭合,能量条飙升,迅速满载。 滴滴声响起。 苏建设将温度调至二十六度。 此时节,保温条件欠佳。 他担心温度过高,楚嫣外出时温差过大,影响健康。 不久,全屋温度渐升,几可与浴室媲美。 身着毛衣的楚嫣,感到温度恰到好处。 “建设哥,你太棒了!我们家再也不用挨冻,这个冬天将无比惬意!”楚嫣满脸通红,激动地拥抱了心爱的丈夫。 “好了,今天太冷,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出门工作了!”苏建设安顿好楚嫣,更衣欲行。 离行前,他特意利用系统权限,将恒温系统与浴室相连,确保除他与楚嫣外,无人能操作,这才安心离去。 寒风再次肆虐,而家中的楚嫣却未感丝毫寒意。此刻,她的身体与心灵皆被温暖包围。 苏建设原拟离去,却似想起某事,径直朝后院行去。心中暗自思量:“那老家伙不知是否已命丧黄泉,若真如此,倒真是便宜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他誓要找到确凿证据,证明那些照片中的女子乃聋老太太年轻时的模样,誓要让其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伤害楚嫣,无论何种惩罚,都太过便宜这老贼了。 此时,后院中,原本蜷缩于床的傻柱猛然惊醒。“糟糕,要迟到了!”一夜受冻,后半夜方睡去的他急忙起身,却觉双腿冰凉。他裹着被子取棉裤,入手瞬间,脸色大变。棉裤虽干,冰碴犹存,且散发出一股怪味,令他倍感不适。 “这裤子绝不能穿,万一兰花姐来找我,被这味儿熏走怎么办?”念及李兰花的妩媚,傻柱心急如焚。转而看向柜中的单裤,又狠心加了条毛裤,扛起扫帚便向轧钢厂奔去。 寒风凛冽,傻柱冻得直打颤,几乎想弃腿而逃。但想到还有多处厕所待扫,他几乎拿不稳手中的扫帚。“这厕所扫完,我这双腿怕是要废了。” 第一卷 第43章 “寒潮? 回到四合院,一切依旧。 “这鬼天气怎如此寒冷!” 易中海身着棉服,却仍觉严寒刺骨。 他还感到愈发嗜睡,对寒冷的抵抗力也大不如前。 “莫非真是年岁大了?得赶紧寻个养老之处,傻柱……不知还能否依靠他,一个扫厕所的……” “哎,我的钱啊!” 念及傻柱,易中海脸色一沉,好在围巾掩饰得很好。 “这忘恩负义之徒,难道忘了是谁将他从巡捕房救出?至今连个态都不表! 日后再遇此事,就任他在巡捕房自生自灭。” “这扫厕所的混账!” 恰在此时,寒风再袭。 易中海打个寒颤,连忙裹紧衣服,向轧钢厂奔去,未留意一旁的苏建设。 “都怪苏建设这小兔崽子,写什么谅解书要那么多钱,现在家里连买衣的钱都快没了……” 苏建设冷笑,目送易中海远去。 这老家伙毫无悔意。 也对,他若知错,便不是易中海了! 苏建设步入后院,这时,一大妈抱怨声传来。 “老太太,您总得让人指点下,哪能天天在屋里乱来!” 四合院众人敬重易中海,推他为大爷,不仅因其高薪。 一则是易中海夫妇一直照料四合院的五保户聋老太太。 二则是众人希望他们能持续如此。 毕竟老太太若有不测,便需他们出手了。 “老太太,您咋这么聋呢!” “瞧瞧这屋里,气味难闻,还得拿出去重洗,天寒地冻,我手冻得直颤,寒风一吹就钻心疼!” 望着眼前脏乱的房间,她无奈叹息。 大妈脸上本就带着怨气,此刻更是满是不悦。 “来了啊,快坐下!” 床上的聋老太太仿佛刚注意到大妈,指着床上仅有的干净角落拍了拍。 “你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见!” 面对再次失聪的老太太,大妈心中无奈,但仍忙着收拾周围的杂乱。 毕竟,她和易中海已商定要为老太太养老。 有了这份承诺,四合院的人在他们年迈时,定会有所表示。 然而,擦洗到一半的大妈,见老太太紧紧抱着一个相框,不禁怒火中烧。 “老太太,这相框挂在墙上几十年了,灰尘这么厚,看看你的衣服都成什么样了……” 不远处站在院子里的苏建设,听到大妈的怒声,眼神一亮。 “相框……” 聋老太太还有个珍贵的相框? 那么…… “若我能拿到那老禽兽年轻时的照片,我手中的这张不就是铁证了吗!” 但思索片刻后,他悄然离开。 “这老禽兽如此珍视自己的照片,不必急于一时,免得打草惊蛇,有的是机会拿到照片!” 苏建设心中一动,想到了另一个人。 “或许有人比我更适合拿到那张照片!” …… 中午时分,轧钢厂食堂。 “这大锅菜真是越来越好吃了!” “是啊,不知这些厨师怎么做的,明明都是白菜萝卜,却能做得如此美味!” “你有所不知,这都归功于咱们食堂的苏主任,他的厨艺那叫一个绝!” 傻柱蹲在角落,默默用餐。菜肴美味,但他并不太在意。此刻,他正为是否向秦淮如索要钱财而纠结。 “就算发了工资,一个月才十三块五,眼看就要过年,粮食、油都得买,天气又冷,还得备煤!” “这点钱怎么够呢?” 然而,一想到秦淮如那婀娜身姿和病恹恹的贾东旭,傻柱不禁又开始遐想。 “要是贾东旭那个废物不在了,就好了!” 正当傻柱沉浸在这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师傅,您啥时候回食堂啊?” 穿着食堂杂工服的马华并未引起太多注意。但傻柱看到他时,心中一动,眼前一亮。他从未想过向这个徒弟借钱。 马华刚坐下不久,就闻到一股恶臭,脸色大变。若不是因为傻柱是他师傅,他早就离开了。 “师傅,你这是咋了?怎么这么臭,跟茅坑似的,难怪没人愿意坐你旁边!” 尽管强忍着,马华心里还是对傻柱抱怨不已。 “就算不当厨子,也不能去吃那玩意儿啊,这味儿……” 回食堂?傻柱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燃起希望。 “马华,我就知道你是食堂里唯一一个向着我的人!”傻柱故作神秘地说。 “不过我最近可能还回不去食堂!” 马**言,心头一沉,正欲离去,却听傻柱又说道: “你也知道,我现在还有巡捕房的事缠身,这事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所以厂里派我去扫厕所了!” “凭我的厨艺,厂长迟早会认识到我的价值!”傻柱下了决心,不再顾及颜面。 他接着以一种神秘兮兮的语气说:“等这事一过,我就能重返厨房。苏建设现在得意洋洋,但他做的菜,我根本看不上眼!一旦我回归,食堂主任的位置也得归我。不然,厂里为何让我做临时工,不早把我赶走?” 马华听后,感觉迎来了转机,眼眶甚至有些湿润。“师傅!”他激动地喊道,内心想向全轧钢厂宣告自己的选择正确。 但傻柱紧握住他的手:“马华,听着,等我回去,定要让你和刘大壮一样,日日掌勺。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得意门生!” “不过在此之前,能不能先借我点钱?” …… 马华心满意足地离开。 “虽然给了师傅二十块,但等他回来,整个厨房还不是我说了算?苏建设、刘大壮、刘岚,你们等着瞧,看我师傅如何以厨艺打败苏建设,当上食堂主任,到那时,看我怎么对付你们!” 马华想象着师傅傻柱击败苏建设,成为食堂主任的场景,感觉自己前途无量。 回到厨房,他环顾四周,确认苏建设不在,便走向平日相熟的人。 “刘大根,告诉你,我师傅快回来了,到时候食堂还是他说了算!” 正在切菜的刘大根一愣,疑惑地看着马华。 “真的吗?我听说你师傅现在在厂里扫厕所,一天还要扫好几趟。” 旁边的人也围了过来。 “对,那天我上厕所,亲眼看见你师傅在厕所里忙活呢!” 马华听闻此言,脸颊瞬间绯红,但仍固执地反驳: “你们懂什么?这是领导对我师傅的考验。一旦师傅身上的巡捕房**平息,他必将重掌厨房大权!” “届时,苏建设、刘大壮之流,于我而言,不值一提!” “真的吗?” “对啊,马华,你不是在忽悠我们吧?” “我若骗你们,便是小狗。这话是我师傅亲口所述,只因与你们交情深厚,我才透露一二!” “你们自己斟酌,我师傅傻柱的厨艺,大家心知肚明!” 言罢,马华神色傲然,扫视着眼前的伙计们。 “待师傅荣升食堂主任,这食堂便我说了算,掌勺切墩,皆由我安排!” 众人皆惊,随即各自忙碌。 马华一脸疑惑:“???” …… 寒风持续肆虐,且有加剧之势。 时已近傍晚,轧钢厂内却鲜有人归。 因今日为周例会之日,连苏建设亦在等待。 岁末将至,寒风凛冽,轧钢厂体恤工人,特许她们在车间内收听广播。 “咳咳……” “诸位晚上好……事情是这样的……嗯,此事讲完,还有……大家齐心协力……最后通知一事……” 老式广播的电流声回荡在轧钢厂上空,紧接着是领导的例行讲话。 杨厂长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放下手头工作,聚精会神地盯着大喇叭。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切入正题: “近期寒潮加剧,气象局预报,将有前所未有的严寒来袭!” “这可能是数百年来最寒冷的一次!大家务必储备粮食与煤炭!” “此事不可轻视,莫因年轻体壮或家中棉被暖和便掉以轻心,届时积雪或能掩埋屋顶!” 闻此消息,众人愕然,旋即面色骤变! “**!竟是数百年未遇的大寒潮??” “糟了,我家尚未储煤,这价格岂非要飙升?” “唉!我家粮食也不足了!” …… “我在这京城生活了数十年,头一遭接到这等通告!” “确实,近来气候异常,这风势之大前所未见,往年此时哪有如此寒冷!” “我家虽购了些煤,却远远不够,老张,你那有多余的煤票吗?” “你这话说的,眼下谁不知寒潮将至,谁会愿意出让煤票? 你还是快去捡些树枝,让孩子们去附近林间找找枯木,能烧就行!” 广播依旧发出吱嘎声响。 良久,杨厂长的声音再度传来。 “各家或许都有难处,请大家互相体谅!” “若真有难关难过,可联系我们领导,我们定会尽力相助!” “同志们,此刻正值危急时刻,这场寒潮不仅关乎健康,更考验着我们的生存……” 苏建设对这些空话充耳不闻。 他坐在厨房烤火,思忖着是否该再买点肉。 他手头尚有不少肉票。 粮食嘛,储物间里充足,过冬无虞,只是肉少了些。 至于寒潮? 他压根没放在心上。 只盼到时候能带薪休假,与妻子在家中享受温暖。 “嗯……” “下班后去供销社瞧瞧,还有什么需要的一并购置了! 天愈寒,日后尽量少出门!” 而苏建设的漠然与食堂众人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 “寒潮?这名字头一回听说,但从厂里语气看,今年冬天怕是难过了!” “确实啊,得赶紧下班回家看看食物储备,家里粮食不多了,看来得多买点,粮价以后还不知会涨成啥样呢!” 有人猛然意识到这一点,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要是接下来大雪封路,咱们还怎么买菜买肉?” “还买菜买肉呢,能有东西吃就不错了。这种鬼天气,一场大风刮来,不知多少人得挨冻!” 这话一出,众人默默闭上了嘴,忧虑地望着窗外呼啸的寒风。 厨房里炉火正旺,提供着源源不断的暖意。 可回到家怎么办呢? 天天烧煤,这可不是一笔小开销。 但这些对苏建设来说影响不大。 家中装有恒温系统,几乎不需要额外烧煤。 现有的煤足够他用,实在不行,去供销社再拉一小车回来便是。 唯一让他有些烦恼的是,如何让生活更有趣味。 眼看年关将至,苏建设也得考虑置办些年货了。 不过,既然系统能签到获得食物特性,应该也不用太过费心。 …… 夜幕降临。 苏建设回家时,天色已晚。 路上遇见的四合院邻居都行色匆忙,没人打招呼,各自匆匆回家。 这场寒潮如同巨山,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 即便是全院收入最高的易中海,此刻脸色也颇为难看。 “这寒潮……得多备点煤,不然我这身子骨可扛不住!” 易中海想到自己日益疲惫,愈发难以抵御寒冷,不禁打了个寒颤。 “以后借钱可不能随便了,什么时候能还回来都是未知数,况且今年冬天太难熬了!” 一大妈一边端出三合面,一边摆上几碟咸菜,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家里煤不多了,油米醋,还有各种调料也快见底了!” “腊八将至,还需置办腊八用品……要不今年就算了吧?” 历经三年艰难时光,四合院内外,四九城中的居民皆生活拮据。 不挨饿已是万幸。 多数人如同阎埠贵大爷,领着微薄的薪水,终日精打细算。 第一卷 第44章 寒风萧萧 更有甚者,已开始为女儿寻觅婆家,以减少家中开销,多一条生路。 然而,相比易中海家,阎埠贵家中尚存一丝温情与笑意。 “我早说过,少吃少穿不至于穷困,若不善筹划才会真正落魄!”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得意地望着眼前的孩子们。 “幸好今日家中已备足物品,若明日采购,物价不知要涨到何种地步!”言罢,阎埠贵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想到此次节省下的不菲开支,他心中甚是欢喜,今日竟破天荒地点燃了一盆火,只是煤炭略显不足。 “爸,要不咱们再多添些炭吧,火快灭了,太冷了!”刘光天打着寒颤,竭力靠近火堆,但那微弱的火焰,又能带来多少温暖? “胡说,我一次点了两盆煤,怎会冷?你老师没教过你‘心静自然凉’吗?”阎埠贵反驳道,“以此类推,心热自然就感觉冷!” 刘光天冻得直跺脚,喷嚏连连,心中暗誓,长大后定不与这吝啬的阎埠贵同住。 而在苏家,楚嫣身着单薄,无奈地看着靠在沙发上扇扇子的建设哥,恒温控制器上的温度已调至三十度。 “建设哥,温度再调低些吧,太热了!外面该是零下了,我们家这么暖和,会不会招人嫉妒?”楚嫣担忧道。 屋内各处,寒意难侵之处,当属轻摇扇子的苏建设,而扇来的风,竟是暖意融融! 新书启航,恳请诸位慷慨赠予鲜花、评价票与月票,点滴支持皆珍贵。 四合院内,寒风凛冽,气温骤降。窗外世界,已被冬日彻底掌控。唯独苏家屋内,温暖依旧。 楚嫣烹制早餐,好奇地望向凝视寒风的苏建设:“建设哥,在想什么呢?” “小嫣,你可知道咱们院的聋老太太,何时成了烈士家属?”苏建设问。 楚嫣搅动锅中粥品,思绪飘远,片刻后迟疑道:“这个……我不太清楚。她总是自称烈士家属,但街道办从未发放过相关证明。她曾说全家皆上战场,全部英勇捐躯。” 说到此处,楚嫣语气中满是疑惑。毕竟,她从未听闻哪个烈士家属会做出欺凌妇女之举。 “那老东西怎可能是烈士家属,在我看来,她当年定是叛徒一枚!”苏建设忆起某张照片,满脸不屑。 “为何这么说,建设哥?你有证据吗?”楚嫣好奇追问。 苏建设未打算此刻展示照片:“证据当然有,你很快就会明白。” 楚嫣若有所思地点头,随即问:“那该如何取得相册呢?” 苏建设陷入沉思,思考如何获取那老东西的照片。四合院中,似乎唯有傻柱能自由进出聋老太的房间。 大爷两口子及聋老太太皆在防范之中。 苏建设突然心生一亮,“傻柱,这次还得靠你啊!” 与此同时,傻柱家中。 傻柱紧握着手中四块五毛钱,眉头紧锁。 轧钢厂已发通知,为助各家度过寒潮,工资补贴悉数发放。傻柱亦领到了应得薪资。 “苏建设,都怪你!若非因你,我月薪尚有三十多块,何至于此般拮据!”“若非你,秦淮如早已寻我!” 傻柱忆及秦淮如那婀娜身姿,眼神中满是渴望。“若能得秦姐一抱,乃至轻抚,该有多好!” 近日几近崩溃的傻柱,边烤火边思忖如何吸引秦淮如注意。 “秦姐家恐已囊中羞涩,一家五口全靠她一人薪资支撑,此番寒潮能否度过尚成问题!” 然一想到钱,傻柱又犯难了。 “除这点工资,身无分文!” 马华昔日所借钱款,早已用于购煤买食。加之寒潮将至,物价飞涨,食物价格直线飙升。 “何处寻钱?” 傻柱烤火之余,饥肠辘辘,目光不经意间转向后院。 “或许可向老太太借点?” 傻柱深知,四合院中,除大爷家外,最富者当属老太太。但他自觉难以启齿。 正当傻柱心绪烦乱,一门心思想着借钱之时,一股香气飘来。 “红烧肉!” 身为老厨子的傻柱,一闻便知。 四合院中,各家皆忙于应对寒潮,唯苏建设家条件尚好。 “苏建设,现在大家都吃三合面,就你们搞特殊!” “我都快饿扁了,你们家连块肉屑都不给。这寒潮一来,我恐怕真要饿死了!” 傻柱想到现在还没进食,怒火中烧。若非苏建设,他作为四合院首席大厨,怎会落得没饭吃的地步? “我倒要瞧瞧,你们家哪来的粮食!” 傻柱闻着香味,不自觉地咽了口水,随后悄悄出门。 “肉,是肉香!” “妈,我要吃肉,我也要!” 棒梗嗅到肉香,兴奋地跳起来大喊。他已多日未尝肉味。 秦淮如之前还庆幸儿子变得沉稳,现在看来,不过是饿极了。 “棒梗,听话!咱家就这条件,三合面还是求来的,说不定过两天还得还呢!” 秦淮如无奈责备,其实她也想吃肉,谁不想呢? “秦淮如,我孙子想吃肉,你就得去弄!他还小,不懂什么。你连肉都弄不来,怎么做母亲?” “再骂我孙子,你就滚回乡下去!” 秦淮如听了,嘴唇紧咬,泪光闪烁。她哪有乡下的家?寒潮来袭,回乡能活吗? “你连肉都搞不来,还有什么用?看人家苏建设家,天天吃肉。咱们呢?就吃这些咸菜。你是存心不让我活吧!” 贾东旭怒不可遏,拿起枕头就朝秦淮如砸去。 “快去弄肉来!!!” 寒潮即将来临。 天气日渐寒冷。 贾家虽燃着火炉,温度却迟迟上不去。部分屋角仍有寒风渗透,秦淮如虽已尽力封堵,仍觉寒意逼人。 贾东旭躺在床上,被褥覆盖之下仍感头部发凉,心中忧虑是否能安然度过此冬。 小当在一旁,对肉食心生渴望,却只咽了咽口水,不敢有所动作。她深知,稍有言语,便会招致奶奶责骂,美食更无从谈起。 “若有肉可食,那该多好……” …… 傻柱紧贴窗边,窥视苏建设家,心中疑惑:这苏建设家中为何如此奇异,窗上竟无一丝窗花?自家窗户已冻满冰霜,而苏建设家却毫无水汽。但当他瞥见苏建设家中多个火炉时,瞬间明了。 “这家伙,家里竟如此富裕……不对,这钱本该是我的啊!!!” 傻柱忆起自己当初付出的钱财,怒火中烧,恨不得即刻闯入苏家索回。但一想到苏建设的武力,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担心受伤后难以熬过这寒冬。 正因如此,傻柱急于给秦淮如送钱。 “若贾东旭这废物扛不住这寒潮,我便可顺势搬入贾家!” 傻柱幻想着秦淮如为自己操持家务,不禁傻笑。随后,他紧贴窗边,继续窥探。 “建设哥,你是说真的吗?聋老太太的相册里真的有钱?” 苏建设坐在新沙发上,背对着窗,笑容难掩。 “傻柱,你是不是话本故事读入迷了,竟跑到人家地盘上,能不能先藏好你的影子?” 如今寒风凛冽,乌云压顶,冷风如刀割面。 但四合院里好歹还有光亮。 苏建设依计行事,对妹妹说道: “没错,当初易中海不是赔了我们家不少钱吗,听说其中一半还是那老太太出的!” “易中海就那么随口一提,说不定是想诱骗我去老太太家偷钱,他再把我逮住,这钱就不用给了!” 楚嫣瞪大眼睛,好奇地问: “建设哥,你说那相册里会不会藏着钱?咱们四合院最有钱的,肯定是那老太太,毕竟她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用不了多少!” “确实,她一个老太太能花多少低保金,估摸着都攒着给傻柱了!” “咦,奇怪,咱们家房子旁边怎么有道影子?” 这时,苏建设似乎发现自家屋旁有人影,急忙出来查看。 这吓得正贴在墙角**的傻柱魂飞魄散。 要是被抓现行,那还不得挨顿狠揍? 一想到苏建设那脚力,傻柱连滚带爬地逃开。 不知是跑得太快还是脚下一滑,竟一脚踹在石头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哎哟!” 傻柱捂着擦伤的腰,仓皇逃向正院,生怕被苏建设发现。 而一旁的楚嫣,已忍不住捂嘴偷笑。 早前傻柱来附近时,苏建设已告知此事,并教了她如何应对。 虽然不明所以,但她完全听从建设哥的安排! “咯咯~” 见建设哥大笑起来,楚嫣也彻底憋不住,捂着小脸跟着笑了起来。 “建设哥,那个傻柱真傻!” 苏建设笑着轻抚楚嫣的头,未多言,静候事态发展。 秦淮如拭去眼角泪水,步出家门,恰逢傻柱踉跄闯入。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她问。 傻柱连忙笑道:“没事,秦姐,就是出去买东西时摔了一跤。” 买东西?秦淮如眼前一亮,心想若能向傻柱借钱,便不必去向苏建设求助自讨没趣。毕竟,苏建设是出了名的吝啬,她几次上门也未得丝毫同情。 “柱子,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孩子们闻到肉味就吵着要吃。”秦淮如眼眶又泛起了泪光,“东旭还躺在床上,不知何时是尽头,万一他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说着,她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到傻柱怀里痛哭。 傻柱连忙安慰:“秦姐,别哭,别哭!”他回想起刚才在墙角听到的对话,咬了咬牙,拍着胸脯保证:“秦姐,你放心,过几天我就把钱送来,让孩子们先忍一忍,很快就有肉吃了!” 秦淮如心中一喜,却仍装作艰难模样:“柱子,姐真是谢谢你,没有你,姐真不知该怎么办。家里这么多人,全靠姐一个人撑着。” 傻柱拍着胸脯,一再保证:“秦姐,你放心,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们家一份!” 秦淮如道谢后,心满意足地跑回家,毕竟寒风凛冽,刺人肌肤。傻柱则一脸欢喜地往家走,全然不顾腰上的划伤。他心想:“老太太,这钱你就给我吧,你视我如孙,将来也是要给我的,现在不过是提前罢了。” 新书启程,恳请诸位慷慨赠予鲜花、评价票与月票!任何支持,无论大小,皆感激不尽。 “早知如此,咱家就该早点备粮。瞧瞧这粮价,直逼云霄,煤炭价格也骇人听闻!”二大妈边念叨边端着三合面,未察觉刘海中面色渐沉。 “妇人之仁!政策尚未明朗,咱们得紧跟形势,别跟风乱动!”刘海中抖了抖身上的大衣,似乎温暖与寒风交织,让他自我感觉仿佛干部一般。 “工厂未停,通知不过是预警,无需惊慌。那些抢购物资的,才是真傻。供销社在那,食物岂能长腿跑掉?短视至极!” 一番训斥后,刘海中吃完饭菜,摇摇晃晃上班去了。二大妈独自收拾,忍不住唉声叹气:“天寒地冻,往后日子可怎么过?” 另一边,阎埠贵家热闹非凡。 “爸,您真是料事如神!看这物价,一斤米面的价都抵以前两斤了!”阎解成满脸敬佩地看着父亲。 第一卷 第45章 好香的大米 其他子女同样投以敬仰的目光。虽物资不多,需精打细算,但家中已有吃有喝,连煤炭都储备了不少。 尽管父亲每日斤斤计较,但至少能保证他们不挨饿。 阎埠贵心满意足地盛了一碗面糊,说道:“生活就得这样,得精打细算,还得瞅准时机!你们瞧瞧咱院子里,哪家能像我们这样准备充足还悠然观望?谁又能像你爹我这样会算计?” “老大,煤炭也得省着用,这都是钱呐,省下来或许还能高价卖给别人呢!” 这话一出,正自我夸奖的阎解成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爸,这也太过了吧,天气越来越冷,这煤炭烧起来真扛不住啊!” “我不管,日子就得省着过,不然哪来的好日子?” “唉!” 各家各户顶着寒风前往轧钢厂或工作地,苏建设也不例外。 但他穿着厚实,并不太在意寒冷。精通八极拳的他体质强健,再加上新买的保暖衣物,走了两步竟还觉得有些热。 三大爷阎埠贵今天竟没骑自行车,却无人讽刺。一张口就是寒风灌入,冷得让人难受。 好不容易到了轧钢厂门口,众人都愣住了。 只见几个大汉顶着寒风站在前面,一块不知从哪来的巨大黑板上写着字。 旁边有人念了起来:“通知,因天气严寒,工人生活不便,且厂内机械受挑战,不利于工作,特此通知放假,暂时停工……” 话未说完,周围员工已乱成一团。 “怎么回事,怎么就停工了?我还指着这点钱买炭呢,全家老小都靠这钱呢!” “快快快!回家拿钱买东西吃,连厂都停了,这次严寒说不定多严重,物价还得涨呢!” “这回真的糟糕了,连工厂都停止运作,菜价岂不是要飙升?这还怎么生活啊!” “还站着干什么?老李,赶紧回家,快点储备食物,不然吃什么呢!” 众人焦急地呼喊,急忙往家的方向奔去,全然不顾寒冷的天气。 或许轧钢厂的人稍显憨厚,但绝不愚昧。 连轧钢厂都停工,可见这次寒潮多么严峻。 说不定接下来几天都得宅在家里。 易中海匆匆赶到,面色阴沉地看着黑板上的通知,急忙往家赶。 家里虽有粮食,但他不敢多买,这次确实有些慌张。 刘海中已经赶回家,还派了几个儿子去树林捡柴。 他自己则拎着袋子奔向供销社。 这可是关乎性命的大事。 唯有苏建设搓着手,看着黑板上的通知,略显兴奋。 “看来接下来几天可以在家睡懒觉,不用早起了!” 还未归家的苏建设,耳边突然响起系统提示。 “叮!是否签到?” “是!” 苏建设不愿久留,寒风凛冽,虽体质强健,也不想挨冻。 “叮,恭喜宿主获得优质大米一百袋,每袋十公斤!” 一吨大米!还是系统出品的优质大米! 苏建设心动,加快步伐往家走,同时部分注意力已转移到系统空间。 只见系统空间里堆满了大米,用白色塑料袋分装,标有“优质”二字。 “不知这大米味道如何,回家煮一碗尝尝,反正接下来无事,正好练练厨艺!” 怀揣着一吨大米的喜悦,苏建设哼着小曲回家了。 与苏建设相比,其他人的日子并不轻松。 四合院内一片慌乱,众人急匆匆地向供销社奔去,生怕错过购物的机会。甚至有流言称,气温即将再次下降,届时大雪封门,购物将成为奢望。 “二大妈,求您借点钱给我们吧!”秦淮如含泪恳求,几乎要跪在二大爷家门口。 然而,二大妈面色冷漠,坚称家中无钱。她一边用破布条堵着漏风之处,一边讽刺秦淮如:“秦淮如,咱们院的情况你心知肚明。你家这两天的伙食可比我们家好多了,顿顿有肉有菜。” 这些年来,二大妈家一直照顾着贾家,却从未得到过贾家的半点回馈。如今严寒将至,家中人口众多,连温饱都成了问题,怎么可能借钱给秦淮如? 秦淮如并非第一个找二大妈借钱的人。她原本打算去易中海家试试运气,但易中海担心自己无法带回所购之物,便与一大妈一同前往供销社,让秦淮如扑了个空。 至于三大爷阎埠贵家,秦淮如从未考虑过。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三大爷精于算计?她担心一旦开口借钱,三大爷会让她归还以前的欠款。 “秦淮如,不是我不想借钱给你,实在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眼看严寒就要来临,物价定会飞涨,我们家都不知道到时候吃什么呢!”二大妈边说边关上了门,将秦淮如拒之门外。 至于其他人…… 秦淮如似是有所思,紧咬牙关,径直返回家中。 “易中海那老家伙一回来,就让他撺掇全院给我们家捐款!” “实在不行……我就让他占点小便宜!” 家中棒梗、小当,还有那病榻上的“累赘”及混日子的贾张氏,一想起来,秦淮如心中便泛起一阵迷茫。 自中院归途,她未察觉到,身后屋内有人正悄悄注视着她。 “秦姐!”傻柱目睹秦淮如挨家挨户借钱,紧握双拳,欲助其度过难关。 然而,囊中羞涩,恐怕连十斤面粉都无法购得。 “我要钱!” “唯有钱,方能解救秦淮如!” 一念及此,傻柱目光转向后院。 另一边,苏建设问楚嫣:“小嫣,这附近可有集市?天气渐寒,我想备些食物。” 虽身怀系统,衣食无忧,但他无意对任何人透露,包括楚嫣。此事重大,随意泄露恐生变故。 “集市?有的,妈妈曾提起,东边有个鸽子市场,就是集市!” “那里卖的菜、肉都是附近农民自家产的,虽价格稍高,但品质上乘。” 苏建设点头表示知晓,却无意即刻前往。此时或许并无货物可购,即便有,恐怕也已被抢购一空。他打算日后再去探访,无论购得与否,自系统空间取出,谁又能知晓? 他倚坐沙发,屋内暖意融融。锅中米饭正炖,清香扑鼻。 唯一遗憾的是: “若能有台电视相伴,生活便更似前世了。” 院外,有人高呼:“一大爷,回来了!” 阎埠贵肩扛鱼竿,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欲试钓鱼以解馋。 刚迈出门槛,便撞见易中海一脸不悦而归,阎埠贵心中暗喜,自鸣得意。 “嘿!还得看我!” 易中海简略点头示意,随行的一大妈同样面色不佳,二人径直进屋。 他们手中空荡荡的袋子,透露出易中海此行一无所获。 不久,刘海中亦是面如锅底返家。 “全完了,供销社缺货,鸽子市场亦然,物价高得离谱!” 提及那高昂的物价,刘海中愤愤不平。 他本欲用五十元采购,却发现这点钱连十几袋大米都换不来,更何况还需留钱购煤,否则全家将面临寒冬。 随后,四合院内的其他住户也陆续归来,人人面色阴沉。 唯独阎埠贵,面带微笑,悠然自得,扛着鱼竿走向四合院附近的水池。 “今日手气如何,家中余粮心自安,冰钓之道,在于简料狠甩……” 此言一出,众人本已难看的脸色更添几分扭曲。 粮食短缺,实乃大事。 恐怕全院都将陷入困境! 然而此时,一股大米清香四溢,仿佛有意识般直钻众人鼻孔,引得众人垂涎欲滴,目光齐刷刷投向苏建设家。 “好香的大米,苏建设家在吃什么!” “要不我出点钱,向苏建设买点?大家同住一院,他不会不讲情面吧!” “算了,苏建设那吝啬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算了,赶紧回家做饭,等会儿还得去供销社瞧瞧,说不定人少点价格能降些。” “那我下午去**,你们在供销社看到便宜的东西就帮我买点,回来我给你钱。” “行,**有便宜吃的也帮我带点。” 四合院笼罩在一片愁绪之中。 吃饭时,人们也不停叹息。 苏建设家大米的香气四处飘散,引得众人心痒。 三大爷家的炉火微弱,炭火将尽,似随时会灭。 下午,四合院内,寒风更烈,气温骤降。 从供销社和**归来的居民,脸上不见丝毫购物后的愉悦,反而个个愁眉不展,有的甚至气得脸色铁青。 “这价格也太离谱了!” “是啊,花了大钱就买这么点东西,真是气人!” “天气这么冷,还得想法子弄床新被子。” 尽管大家手里都提着东西,但显然不足以抵御即将到来的严寒。 “这可如何是好?寒潮一来,明年农田肯定受影响,蔬菜减产,价格得跟肉差不多了!” 有小孩的家庭更是焦虑,学费又将是一笔重负。 真希望学校能停课,不然孩子这么冷的天上学太遭罪了。 众人简短交流后便各自散去。 几个年轻人交流后,发现周边供销社和所有商品价格高得惊人,便打消了去别处的念头。 不少人暗自决定,接下来要节衣缩食。 炊烟袅袅,四合院内又响起了做饭的声响。 但今日,锅中气息明显不足。 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四合院内每个人的饭量都大幅缩减。 在二大爷家 “咱家情况就这样,你们得多交点钱,家里才有余钱买吃的!煤炭、调料,哪样不要钱?看看你俩,就知道吃,哪像你们大哥!” 刘光天兄弟俩置若罔闻,直接捧起碗大口吃起来。 物价飞涨,他们手里的钱勉强够自己生活,怎会上交? 见儿子们默不作声,刘海中怒摔筷子,背着手离开。 “要你们有何用!看看把你们爹气的,都别吃了!” 二大妈冲出,想赶走他们。 可兄弟俩早已吃完,正愁没机会溜,趁机各自回了屋。 “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望着桌上的剩饭剩菜,二大妈叹了口气,家里粮食不多了。 物价还一直涨。 阎家 阎埠贵仍在饭桌上滔滔不绝,向孩子们传授他的算计之道。 这次,孩子们没有不屑,反而听得认真。 他们外出拾柴时听说,院里很多人已揭不开锅。 “爸,我长大了要向您学习,怎么算计!” 老三一脸诚恳。 “这就对了,我跟你们说,生活就得这样,算计不到就得受穷。” 对了,老大,现在日子艰难,待会儿你别急着睡,带上弟弟妹妹去外面捡些柴火回来。” 这时,一直沉默的老二终于开口问道:“爸,那你呢?” 阎埠贵一脸自信地回答:“我当然得养好精神,明天继续去钓鱼。难道你们不想尝尝鲜美的鱼汤和鱼肉?” “好吧。”孩子们缩了缩手,埋头吃起了面前那半碗三合面。 在贾家,贾张氏怒气冲冲地对秦淮如说:“秦淮如,你不是说傻柱会给咱家送钱吗?钱呢?都是你的馊主意,害得咱家到现在还没买到吃的。寒潮就要来了,你是想冻死我和东旭,好改嫁吗?” 她看着桌上的三合面和咸菜,脸色铁青。想当初,他们家可是顿顿有肉有菜。现在换成了咸菜,她怎能接受? 秦淮如无奈地说:“妈,你就将就一下吧。现在院里家家户户都过得紧巴,我去找傻柱借钱,他也不一定会给。再说,寒潮就要来了,他们家也没什么吃的。” 秦淮如心里明白,傻柱家为何没有吃食。前几天棒梗往家里带粮时,她就知道了。但知道归知道,阻止又是另一回事。到现在,她也没阻止棒梗。 第一卷 第46章 没事找事 … 贾东旭愤怒地喊道:“你说什么?傻柱冻不冻死跟咱家有什么关系?我要是被冻死了,先掐死你!你整天不想着改善咱家的伙食,光想着别人,你是不是跟傻柱有一腿?” 他不顾在孩子面前的威严,抄起手边的扫帚就向秦淮如砸去。秦淮如却不敢躲闪。 随着寒冷加剧,贾东旭的性格也越发扭曲。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现在的寒冷程度,已经超过了往年的初冬。如果真是这样,他恐怕早就撑不住了。 贾东旭一想到傻柱正觊觎他的妻子,怒火中烧。 “你这个**,平时就和傻柱纠缠不清,我警告你,你们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 “如果我死了你嫁给傻柱,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再和傻柱纠缠,我死也要拉你一起!” 秦淮如闻言,神色慌张,低头不语。 愤怒中的贾东旭未发现异样,继续将身边的东西砸向秦淮如。 “你这个**……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吃肉!” 秦淮如被砸得满身红肿,含泪拿着破碗奔向傻柱家。 在这四合院,唯有傻柱一家愿意接济贾家。 秦淮如敲门,傻柱即刻开门。 屋内的寒气让秦淮如打了个颤。 她瞥见屋内唯一的炉子,几块碎炭已燃烧多时,余温无几。 “秦姐,怎么了?” 傻柱见秦淮如到来,满心欢喜。 “没事……就是你哥他……” 说到此,秦淮如泪流满面。 她试图靠近傻柱,却又总是差之毫厘。 傻柱未曾见过此景,以往在轧钢厂给秦淮如递盒饭时不慎碰到她的手指都会兴奋许久。 “柱子,姐真没辙了,但凡有办法也不会来麻烦你,这些年你对我们家的帮助太多了!” 傻柱非但未拒绝,反而拍着胸脯保证。 他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钱。 “姐,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告诉你,尽管现在我手头只有这六块钱, 但不久的将来我定会富裕,到时候让你们家餐餐有肉绝非难事!” 秦淮如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接过钱便匆匆离去。 而傻柱在一旁傻笑,仿佛已预见自己与秦淮如共度的温馨夜晚。 “老太太,真抱歉了,你那相册里的钱我要定了,不然秦姐哪来的饭钱?再说,你有一大妈照料,根本用不上那么多钱。” “再说,那些钱不就是给我准备的吗?” “得想个辙,不然老太太怎会轻易搬走?” 或许,撺掇一大爷召开全院大会是个好办法? 傻柱正琢磨着如何让老太太搬离。 另一边,秦淮如离开傻柱家后,并未直接回家,而是拐弯去找了易中海。 …… “建设哥,尝尝我今天煲的汤,我包了好久呢,按你教的方法,这汤的鲜美真是绝了……” 楚嫣在灶台上忙碌着,与躺在沙发上的苏建设聊着天。 “真香,比你包的还香,不愧是我的老婆!” 苏建设笑着躺在沙发上,享受这份宁静。 这样的日子,他已渐渐习惯,有妻有业,还有系统相助,生活无比惬意。 “砰砰砰……” 这时,苏家的门被敲响了。 苏建设眉头紧锁,他不愿这份宁静被四合院的那些麻烦打破。 但最终还是开了门,毕竟他们若是不开门便会一直*扰。 !!! 开门瞬间,易中海站在门口,一股暖流袭来,仿佛回到了春夏之交。 “怎么这么暖和?” 易中海心中暗惊,眼前的温暖,让他几乎以为苏建设家住的是锅炉房! 当易中海注意到苏建设家中摆放的多个火炉时,心中不禁涌起轻蔑。 “小子,你就尽情烧吧,说不定哪天就被煤烟呛死,或者煤烧完冻僵!到时候,你家这些宝贝可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还有那个楚嫣小寡妇,我也会帮你照看!” 易中海心中恶狠狠地咒骂苏建设一番后,面上平静地通知: “全院大会即将召开,就你们家还未被通知!” “知道了。” 苏建设简短回应后,立刻关门,不愿让易中海这老狐狸多占自家一丝暖气便宜。 “这么多火炉,你不怕被烧死!” 易中海吃了闭门羹,脸色阴沉地离开。 “建设哥,我们真要去参加全院大会吗?” “天气这么冷,他们又没安好心……” 楚嫣嘟着嘴,似乎不愿参与这场大会。 因为以往每次大会,他们家都是众矢之的。 “当然要去,怎能错过?好久没找乐子了,看这群家伙又想耍什么花招!” 苏建设温柔地抚了抚楚嫣的发丝。 “好,那我去找衣服,咱们多穿点再出门! 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一冷一热很容易感冒的!” 楚嫣一脸认真地说道。 …… 不久, 院子里已聚集了不少人。 四合院的居民们不停跺脚,同时把手缩进袖子取暖。 “这天冷得要命,站在这儿就难受!” “这几个大爷召开全员大会到底为了啥?难道有补贴发了?” “不会又打算帮贾家吧?我记得往年也开过这样的会!” 这时,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 “谁会去帮贾家那群白眼狼?简直是喂不熟的狼!” “现在自家物资都不够用呢!” “确实如此,但我更好奇的是,三大爷为何如此喜悦?莫非有喜事?” 人群中传来细微的交谈声。 “你连这都不知道?三大爷家在寒潮前两日就已备好粮草,如今家中不是美食相伴,便是垂钓之乐!” “三大爷真是算计得精准,他们安逸享乐,而我们却忧心忡忡,生怕寒潮加剧!” 此时,苏建设与楚嫣缓缓而来,各自携一小凳,径直坐于边缘。 他们的到来引得众人纷纷侧目,皆因楚嫣之美,令人惊叹! 经苏建设细心照料,合理膳食,她的容貌与健康肤色,远超此时多数女子! 然而,众人也只敢偷瞄两眼,苏建设的威严不容小觑! 见人已到齐,易中海轻拍桌面,声音洪亮地开口: “各位街坊邻里,今日召集大家,旨在共同筹集资金,援助本院贫困家庭。” “众所周知,寒潮将至,我与另外两位大爷商议,发起此次互助行动。” “助贫困家庭安然度过寒潮!” 互助? 众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纷纷望向易中海。 “您是打算自掏腰包帮助我们吗?” “哎呀,那真是感激不尽!” “我家至今尚无存粮,若能得您相助,此生铭记大恩!” 望着眼前略显混乱的会场,易中海再次用力拍桌,声音渐息。 “此次目的,希望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全力帮助如贾家聋老太太这样的家庭,共渡难关!” 此言一出,众人神色骤变,瞬间变得冷漠。 新书启航,诚邀各位大大赐予鲜花、评价票与月票! 易中海轻敲桌面,语调沉郁:“物价飞涨,诸位皆有体会。” 众人面色阴郁,心中暗忖,易中海所言尚属保守,昔日两袋大米之资,今朝难换一袋。加之寒潮将至,城郊农户或将受灾,菜价势必飙升。 然有人心存侥幸,若得易中海几位长辈援手,不仅开销大减,生活亦能宽裕。 “供销社与邻近市集,大家皆已踏足。若发现物价在寒潮前有丝毫松动,望彼此协助,能多储则多储。”易中海言罢,众人连忙应和。 “一大爷所言极是,寒潮迫近,团结为上!” “食物需备,煤炭亦不可缺,即便寒潮过后,冬日亦能派上用场。” “煤炭价格亦高,昔日一袋之资,今仅得半袋,日子愈发艰难。” 众人唉声叹气,易中海内心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环视四合院众人。他与秦淮如眼神交汇,旋即移开。 “若谁家有困难,直言不讳,众人自当量力而行,施以援手。” 言及此处,二大爷刘海中仿佛苏醒,紧了紧衣襟,附和易中海之意。 “对,有困难尽管找我们,作为咱们院的二大爷,能帮的我肯定帮!” 三大爷阎埠贵仿佛充耳不闻,揣着手,扫视众人,脸上并无多少忧虑。 一向依赖他人接济的贾张氏,闻此言心中一乐,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但见周围人脸上同样挂着焦虑,贾张氏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开嗓子大哭起来。 “我们家没法活了啊!” 一时间,众人纷纷投来目光。 “易中海啊,救救我们家吧!东旭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家里又没钱买煤,怕是要冻死在这儿了!” 闻言,不少人面色微变,开始低声议论。 贾东旭卧床已久,加之今年冬天预计寒冷异常,若无钱买煤,他恐怕真难熬过。 原本还有人打算求易中海发动全院资助自家,此刻却也只能暗自叹息。 贾家这事,已是生死攸关了。 “是啊,一大爷,东旭怎么说也是您的徒弟,您就忍心看着他冻死?” 易中海听后,脸色变得难看。 原本计划让秦淮如诉苦,再发动全院捐款。 哪料贾张氏突然跳出。 这话一出,易中海顿感自己被架在火上烤。 今日若不掏钱,日后恐怕会被四合院里的人戳脊梁骨。 “老婆,来吃口大白兔,天越来越冷,多吃点存点脂肪对身体好!” 本欲算计苏建设的易中海,余光瞥见苏建设正给楚嫣喂大白兔奶糖。 大白兔!!! 这都什么时候了? 大家连饭都吃不饱,连煤都买不起。 苏建设竟还有闲钱买大白兔!!! 坐在易中海身旁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注意到了这一幕。 “真是败家!用买大白兔奶糖的钱多买些粮食多好!” 几人心中不约而同地闪过这样的念头。 他们似乎全然忘了,这钱本就是苏建设的。 无论苏建设买大白兔还是拿这些钱去买石子玩, 都与他们无关。 “现在全院都到了紧要关头,贾张氏家困难,困难的又不止他们一户!” “放心,咱们大院一直秉持不放弃不抛弃的原则,肯定会照顾你家的!” 刘海中说道,显然与易中海打交道多年,很是老练。 “对,咱们院子历来是红旗单位,现在大家互帮互助,一定能共渡难关!” 刘海中故意没给自己留说话的余地,又连忙看向众人,说道: “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家里有余钱的可以来我这里登记,以后有钱会还你的!” 虽如此说, 刘海中却一直盯着苏建设, 显然又想打苏建设的主意。 “哎呀,建设哥,我都吃了好几块了,再吃就更胖了!” 楚嫣嘴上这么说,眼睛却弯成了月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虽在众人面前,她还是有些羞涩脸红。 众人顺着刘海中的目光看去, 只见苏建设与楚嫣亲昵地在一起,一边吃糖一边看戏。 不少人心中泛酸。 他们大多数人家中还未备足过冬粮食, 别说买糖, 连瓜子都没买! “要是我们家能像苏建设家那样,天天吃糖吃肉就好了!” 一想到这里,不少人都痴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心中思绪万千。 第一卷 第47章 傻柱偷老太太的钱 “咳咳……” “苏建设!” 易中海的一声呼喊,将众人从遐想拉回现实。 “眼下全院正处于极度困境,许多家庭连粮食都未储备!” “你能不能伸出援手,借点钱给大家,他们定会感激不尽。” “全院或许就你家有余资,即便你与个别家庭有私怨,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易中海语气中带着商榷,却暗含道德施压。 “对啊,咱们院子历来是红旗单位,虽有波折,但互助精神不能丢!” “没错,苏建设,你真忍心看着院子衰败吗?” “建设,大妈求你了,念在同院之情,借点钱吧,来年开春就还你!” 众人见易中海将目光投向苏建设,纷纷附和。 据传,易中海曾不惜重金,以求傻柱和聋老太太的谅解,花费数千。 他们不相信苏建设能短时间内花光这些钱。 再者,即便借钱,也可拖延归还。 或许事态平息,这债便不了了之。 贾家不就是这般行事吗? 多年资助,却从未闻其还钱之意。 何谈个人恩怨? “没钱,别找我!” 众人正欲给苏建设施压,期待他能拿钱解困。 但苏建设猛然转身,冷漠地扫视众人。 “我家何时有钱了?” “什么红旗单位?先有那老不羞联手傻柱欺辱我妹,又有贾张氏这老贼婆带着孙子来我家行窃!” “自己被鼠夹所伤,却反诬陷我,那时你们何在,无人替我说句公道话。如今,却谈起了道德,要我出钱养活这群白眼狼?呸!” 苏建设怒斥全院,众人目光皆聚焦于他,未察觉傻柱已悄悄溜走。 易中海闻言,倍感头疼,但仍急忙开口:“苏建设,我知道你心中委屈,但眼下何时?此乃全院生死存亡之际,过往恩怨暂且放下,难道你忍心见我院中人冻毙?” “荒谬,人非因我而亡,与我何干!”苏建设反驳,“易中海,你富有,何不养之?” 苏建设对易中海之言不屑一顾。 “易中海,少在那装模作样,有种你拿出自己的钱去救人,慷他人之慨算哪门子英雄?” …… “苏建设,不就有点臭钱吗!”傻柱刚从远处奔回,脸色阴沉,心中暗骂苏建设,却盼他能拖延时间,好让自己有机会动作。 见四周无人,傻柱悄悄进入聋老太太家。 “应该没人吧?” 傻柱刚入聋老太屋内,棒梗便探头探脑进来,小心翼翼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发现。 棒梗来时,已探明许大茂家及周围邻居均在开会。 “母鸡!不知窝里有无鸡蛋?” 想到鸡蛋的美味,棒梗不禁舔了舔嘴唇。 棒梗虽为盗圣,手指已断,但手上功夫依旧了得,迅速扒开鸡笼。 笼中老母鸡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棒梗一把抓住脑袋。 显然,棒梗早已在心中演练过多次如何捉鸡。 “岂能让你逃脱?” 棒梗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视后,悄悄向许大茂家摸去。 “若许大茂家有些酱油便好了,可恶的傻柱,你若还在厨房,我便能轻易取来!” 另一边,聋老太太家中。 “究竟藏哪儿了?这老太太把相册藏得如此隐秘。” 傻柱在聋老太太屋内转了一圈又一圈,满脸困惑。 屋内炭火正旺,暖意融融。 “真暖和,居然同时点了两个炉子,难怪大爷说老太太家富裕!” 几日未至的傻柱本想多留片刻,毕竟老太太即便看见也不会责怪,只是相册仍未找到。 但一想到秦淮如那婀娜身姿与迷人眼神,傻柱心头一震。 “不行,秦姐还等着我呢!” “待贾东旭那废物再过几日冻死,我躺上贾家床榻之时,或许也能享受这般温暖!” 想到将入贾家,秦淮如不再孤单,傻柱心中一阵燥热,翻找动作也加快不少。 “找到了,在这儿!” 摸索柜子时,傻柱无意间瞥见一旁的隆起被子,显然藏着东西。 掀开被子,相册映入眼帘。 “就是它!快翻开看看!” 正当傻柱欲动手,看着相册中青年时期的老太太,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忙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方才安心。 “还好无人归来,若被抓现行,可就麻烦了!” 想到尚未彻底摆脱巡捕房的束缚,傻柱脸色骤变,匆匆朝自家奔去。 出门之际,恰逢棒梗自许大茂家怀揣一瓶酱油奔出。 两人面面相觑。 傻柱:“???” 棒梗:“???” “钱呢?钱呢!!!” 望着眼前仅有几张照片,分文不见的相册,傻柱愕然,难道自己被苏建设戏耍了? 他愤懑地在床上摔打着相册。 嚓! 一声脆裂响起,傻柱手中的相册竟磕出了条细缝。 “这……” 原本打算归还相册的傻柱,瞬间僵住。 他慌忙将相册捧在手中反复审视,脸色愈发难看。 这相册外层裹着一层木架。 此刻,一条裂缝横贯老太太照片的颈部。 照片里,年轻的老太太手握一双草鞋,对着镜头微笑,但那笑容似乎透着勉强。 可傻柱此刻哪有心思琢磨笑容真假? “糟了!若老太太发现我偷她相册还弄坏了……” 傻柱一想到老太太会对自己冷面相向,扔拐杖,甚至将自己逐出四合院,就头疼不已。 “苏建设,都怪你!若非你说老太太把钱藏在这相册里,我怎会去偷?” 拿着破损相册的傻柱,一想到后果,颓然坐倒在椅子上。 屋内炉火虽旺,傻柱的心却如寒冰。 他就这般在椅子上枯坐了一个小时。 “苏建设那小子真是不识好歹,咱们明明是为他考虑!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他与我们交好,日后他家有事,咱们也好找他帮忙啊。” “你都为他铺好路了,只需他顺势而为,可他却不懂你的好意!” “现在,全院的人都开始埋怨他了……” 傻柱听见大妈的脚步声,心中怒火顿起。 “看来全员大会结束了,是时候去找苏建设那家伙算账了!” “都怪你,苏建设!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把老太太家的相册拿到咱家,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建设,你给我等着,我来了!” …… 苏家。 苏建设与楚嫣在易中海一番指责后,早已离开。 楚嫣靠在苏建设身旁,喝了口水,犹豫片刻后说道: “建设哥,要不我们拿出一百块钱帮帮邻居吧,一大爷说的也有道理,远亲不如近邻。” 心地善良的楚嫣回想起开会时,各家各户诉说的困难,心中不禁软化。 但苏建设却不这么认为。 “小嫣,你太善良了。”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就拿贾家来说,前几天我还看见他们吃肉呢。” “按秦淮如和那个老畜生的说法,他们家连饭都吃不上,更别提吃肉了。如果真没钱,他们哪有钱买肉?” 楚嫣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抱住了苏建设。 “建设哥,我听你的。我们家能变得这么好,都是因为你。我刚才只是一时心软……” “真乖!别难过,这不是因为你太善良,而是四合院里的这些人太过分了,这事不怪你!” “建设哥,你真好!” 楚嫣羞红了脸,低声说道。 见状,苏建设嘿嘿一笑,正欲有所动作时…… 砰砰砰…… 如雷般的敲门声猛然炸响在二人耳边。 “真是的!” 苏建设怒火中烧,几乎想要爆发。 楚嫣则掩嘴轻笑:“建设哥,快去开门吧,说不定有人找我们借东西呢。” 尽管心中气恼,苏建设还是把门打开了。 一开门,便见傻柱站在门口,双眼圆睁,怒气冲冲地指着自己。 他双眼赤红,仿佛苏建设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苏建设,你个混账!为何骗我!” “这相册后头哪有半毛钱,你偏说有!” “都怪你,害我把相册给摔了!” “都是因为你,我才没法把相册还给老太太!” 傻柱暴怒的原因并非相册里没钱,而是他刚从家出来碰到了秦淮如。 “傻柱,你上次不是说要借钱给我们吗?现在家里穷得叮当响,你看能不能……” 想到自己当时的狼狈逃窜,傻柱怒火更盛,若非不是苏建设的对手,他早就动手了。 “我哪骗你了?” 苏建设眉头紧锁,盯着傻柱。 “我什么时候说这相册后头有钱了?” “再说了,我也是听易中海提起的,说不定老太太觉得放这儿不安全,换地方了!” 说着,苏建设向前几步,好奇地打量着傻柱手中的相册。 “我……我……” 傻柱张口欲言,却被打断。 “奇怪,傻柱,你拿老太太的相册做什么?” “不对,聋老太太不是把这相册当宝贝吗……我知道了,你是贼,偷了聋老太太的相册,想偷钱!” 苏建设恍然大悟,指着傻柱喊道。 此刻,他也仔细审视着傻柱手中的相册。 然而,由于角度问题,他始终无法确定自己手中的照片与傻柱手中相册里的照片有何关联。 “你……你血口喷人!”傻柱瞬间乱了阵脚。 一旦被揭露,他进巡捕房倒是小事。 关键在于,偷窃五保户,甚至可能是烈士家属的财物,一旦曝光,他可能会遭受游街示众,甚至枪决的惩罚! “我胡说?你拿着聋老太太的相册蹲在我家门前还骂人,你不仅是贼,还是个愚蠢的贼!”苏建设面带异色,看着眼前的傻柱,心中暗叹:傻柱啊傻柱,你真是愚不可及! “不,你撒谎!这相册……这相册……”傻柱慌忙之中,将手中的相册扔进了苏建设家里。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指着不远处落在苏建设家的相册大喊:“抓贼啊,抓贼!大家快来,苏建设这个**竟然去老太太家偷东西,被我抓了个正着!” 四合院的居民们刚回到家中,还没来得及暖和一下冻僵的手脚,就听到了傻柱的呼喊。 “什么?苏建设去偷聋老太太的东西了?” “我就说嘛,苏建设那家伙不是好东西,连一点钱都舍不得帮咱们,他就是坏透了!” “快去看看,这次有好戏瞧了,说不定一大爷能借这个机会让苏建设资助咱们呢!” “对啊,说不定到最后连钱都不用还……这都是他苏建设应该做的!” 一时间,四合院的人们蜂拥而至,聚集在苏建设家门口。 刚到门口,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盛夏之中。 “哎呀,怎么这么热!这得烧多少煤才能这么暖和啊!” “你们看那炉子……好像点了五个,我的天,这一天得花多少煤钱!” 众人纷纷向前挤去,即便与人摩肩接踵,也要感受那份温暖。 这比返回家中烤火要划算得多。 有人甚至反复数了数次炉子。 “天哪,真的是五个炉子!” 但他们并不知情。 这些炉子实为苏建设的障眼法。 他不愿自己的系统改造之事轻易被人知晓。 很快,有人发现了落在苏建设家地上的相册。 “这是聋老太太家的相册,我曾送饭时见过!” “确实,这相册本应挂在老太太家,难道苏建设真是个贼,趁我们开会时去偷东西?” “让开,一大爷和老太太来了!” 一声呼喊,众人的注意力瞬间从相册转移到了蹒跚而来的老太太身上。 “老太太!” 傻柱心虚地喊了一声,但想到自己手中既无相册也无证据证明自己是小偷,脸色稍缓。 “傻柱!” 聋老太太拍了拍傻柱的手臂,缓缓前行,却两步便觉酷热难耐。 第一卷 第48章 冤枉苏建设 “怎么这么热?这得烧多少炭啊!” 这念头一闪而过。 聋老太太心中已有更多盘算。 紧随其后的易中海,感受到这股热浪,心头也是一颤。 “这都是我的钱!!!” “苏建设,你就是个败家子,哪有这样提升室温的?” 苏建设未理睬面前那些喧嚣的指责。 反而借此机会审视起面前的照片。 “不错,这照片中的他比那老畜生年轻不少,两张放在一起,便是铁证!” 苏建设尚未来得及开口。 感受到苏家房屋热量的易中天已站立不稳。 “苏建设,你怎敢行窃?这是违法的,会受到谴责!” 易中海如导师般开导,但其道德水准显然不及导师。 “你可知道这相册对老太太的重要性?每晚她都需枕边放着这张照片入睡!” “你这孽畜,竟敢偷盗我们院里唯一的五保户、烈士家属老太太的财物!” 正当易中海“教训”苏建设时,一旁的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棍,大骂起来。 “苏建设,你好大胆,竟敢偷走我最宝贵的照片!” “难怪全院大会中途你便离去,原是心怀不轨,觊觎我家相册!” 聋老太太怒不可遏,举起拐杖,踉跄着想打苏建设。 易中海眼疾手快,扶住了聋老太太。 他面露难色,似乎为苏建设的行径感到惋惜。 “苏建设,如今人赃并获,别怪我们不念邻里情!” “你若资助四合院的贫困家庭,并向老太太道歉,此事便作罢!” “贫困家庭?” 苏建设饶有兴趣地看着易中海,心中已掌握聋老太是汉奸的证据,不再对这群人客气。 他面带讽刺,等待易中海揭晓谁能被评为贫困家庭。 “对,寒冬将至,我们不会不顾你。院中若有人需要帮助,你只需援手一次,此事便了结。 另外,你得向老太太道歉,并保证不再重犯,我想大家会原谅你的。” 易中海说完,面无表情地环视周围兴奋的邻居,喜怒难辨。 而四合院的众人哪顾得上易中海? 个个争着喊穷。 “苏建设家最为贫寒,是我们四合院里最艰难的,这钱就交由我处理吧,我们家要求不高,二百元即可!” “别听他乱说,我们家才是最苦的,一家四口全靠我一人薪资维持,我多么不容易啊!” …… 花钱免灾? 还得向聋老太太这老顽固赔罪? 苏建设望向易中海,不解他哪来的底气提出如此要求? 他甚至未曾调查过事情**。 就一口咬定相册是我偷的? “易中海,你哪只眼睛看见这本破相册是我偷的?” “这东西连收破烂的都未必会要,我偷它干嘛?!” 苏建设对面前的易中海,言辞尖锐而冷淡。 “苏建设,你!” 易中海面色铁青。 他本以为抓住了苏建设的把柄。 没想到苏建设根本不认账。 “小兔崽子,你嘴巴放干净些!!!” 被骂的聋老太太怒不可遏,用拐杖敲打地面。 但她不敢用拐杖碰苏建设一下。 在巡捕房待过的聋老太太清楚,若真这么做,会给苏建设防卫的借口。 想到之前挨的两脚。 至今仍让她心有余悸。 若再让苏建设借此机会踢上一脚。 她怕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说不定很快就得入土了。 “我是你长辈,明白吗!!! 苏建设,你这小兔崽子一点不懂尊老爱幼,你偷了我的相册不承认,还敢把它扔地上,把玻璃全砸碎了!” 看着自己心爱的相册变成这般模样。 聋老太太心如刀绞,但欣慰的是,照片安然无恙。 “苏建设,听好了,今天你若不道歉,赔我这相册,这事咱没完!” “我再重申一次,相册非我所偷,要找赔偿,你们另请高明!” 苏建设言罢,转而望向一旁的易中海。 “易中海,别想在我这儿讲道德,没用!我绝不会为这些人掏一分钱!” 苏建设心知肚明,今日若屈服,日后这帮人定会得寸进尺。 有些人,永远喂不饱。 最关键的是,相册根本与他无关! 身为院子一大爷的易中海,感受到四周人将期盼的目光投向自己。 “一大爷,您发句话吧!” “对啊,您平日里主持大局,现在怎么沉默了?” “苏建设偷了老太太的东西,您得管教他!” 众人巴巴地望着易中海,盼他设法让苏建设出钱购买物资。 寒冬将至,物价飞涨,若物资无着,他们将饱受饥寒。 “还用解释什么?东西就在那小畜牲家,他见傻柱进来,一时疏忽,不慎掉落!” “他不仅要赔偿,还得向老太太道歉!这年头,拍照不易,更何况是老太太的青春回忆!” 一旁的贾张氏,毫不犹豫地往苏建设身上泼脏水。 同时,她在心中暗想。 “苏建设,谁让你这小畜生不肯寄钱给我们?全院都准备帮我们,就你家特殊!” “我打不过你,但我能恶心你!” 相册何来?贾张氏不明,但她清楚,想拿到钱,就必须让苏建设难受! “小子,听好了,今天不赔钱,这事儿咱们没完!”聋老太太怒喝道,仿佛被贾张氏戳中了心事。 “苏建设,你竟如此狠毒!老太太已如此凄凉,你还上门偷走她心心念念的相册,你还是人吗?”傻柱大声指责。 “这钱你若不赔,咱们誓不罢休!这是老太太半辈子的心血!”傻柱的话激起了周围人的围观。 众人纷纷向前,将苏建设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傻柱也不清楚这些人是来看热闹还是打算动手。 “你们还有没有廉耻?明明是傻柱拿着相册来我们家,被建设哥揭穿后,故意丢给我们的!”楚嫣反驳道,经过苏建设的培养,她已不再是当年的柔弱少女。 见丈夫被众人诬陷,楚嫣站起身大骂面前这些人。听到楚嫣的话,几人面色一变,开始怀疑傻柱。 “行了,你们要干什么就去干,别烦我!”苏建设看着面前这群人,心中一阵烦躁。 他知道,与这些人纠缠下去只会浪费时间精力,得不偿失。况且,快到午饭时间了,留这些人做什么? 至于傻柱,苏建设并不急于收拾他,好戏还在后面。 “谁觉得是我偷了相册,尽管去叫巡捕房的人来查!”苏建设轻轻一推,将围在门口的人全部推出门外,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小嫣,别气,建设哥给你炖美味的鸡汤,家里还存着好几只鸡呢!” “嗯,我听建设哥的。”楚嫣眼睛笑成了月牙状,满脸甜蜜,随苏建设步入厨房。 “苏建设!!!”易中海本想仗着四合院大爷的身份,不料却吃了闭门羹,还感到周围人投来戏谑的目光。 “这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我这就找巡捕房的人来,不把你关几年,我就不叫易中海!”易中海怒气冲冲,对着苏建设的屋子大喊,转身欲离四合院。 傻柱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心想若易中海真找来巡捕房,一旦查出相册是他偷的而非苏建设,那他就毁了。 “一大爷,您别气坏了身子,为这小兔崽子不值得!”傻柱快步跟上易中海。 “是啊,大爷,相册在他家,他又不认,巡捕房来了也没用啊!”傻柱劝慰道。 经傻柱一劝,易中海冷静了些许,心里也清楚,即便找来巡捕房,只要苏建设一口咬定没偷,他也无可奈何,毕竟那相册不过是些木头架子、照片和破玻璃,价值不大。 “那你说……”易中海话未说完,四合院后院突然传来如杀猪般的惨叫。 住在西厢房的许大茂怒吼:“哪个**偷了我家的鸡?!这可是我过冬的唯一指望啊,现在鸡没了,鸡蛋也被偷了!” “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打断你的腿!” 众人闻言一愣,相互看看,急忙奔向后院。 眼看寒冬将至,物价飙升,四合院里若出现贼人…… 他们家的吃喝,也并不见得多好。 “怎么回事?” 一个邻居好奇地问。 他一回头,发现许大茂家的鸡笼空空如也。 要知道,这几天他总能看到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在叫。 每次经过,都能看到鸡蛋落在鸡窝里,他看得直流口水,却从未想过偷窃,因为民风淳朴,且一旦被抓后果严重。 见到有人来了,许大茂的脸色更加难看。 “偷鸡贼不仅偷了我家的鸡,还把我家的鸡蛋也拿走了!” 原本不打算掺和苏建设偷窃老太太相册一事的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大喊声,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大茂,这是怎么了?” 看着眼前的坏掉的鸡窝,刘海中也愣住了。 他本以为许大茂在搞什么鬼,没想到竟有人敢偷许大茂家的鸡,连同鸡窝里的鸡蛋都不放过。 “二大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咱们这院子年年都是红旗单位,现在我家的鸡丢了,该怎么办啊!” 听到许大茂的奉承,刘海中点了点头,脸色柔和了许多,直接来到鸡窝旁查看。 他试图找到一些线索,但可惜他只是个普通人,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反而好奇地问许大茂: “你没看看家里还少了什么吗?” “这贼不仅偷了鸡,还偷了别的东西,说不定你家的钱也被偷了,你赶快回去看看!” 许大茂一听,心中一惊,连忙跑回家里翻找。 这时,易中海带着众人才赶到。 “怎么了,大茂家的鸡被谁偷了?” 易中海望着眼前破损的鸡笼,微微皱眉,转头问身旁的刘中海。 如今,老太太家的相册出现在苏建设家中,许大茂家的鸡也不翼而飞。 四合院这红旗单位的声誉还要不要维护了? “他爹,你不去后院瞧瞧吗? 许大茂丢了一只鸡,这在咱们四合院可是大事!” 三大爷阎埠贵缩手缩脚地坐在自家板凳上烤火,脸上挂着笑。 老伴一问,他才摇头解释。 “……哪那么容易抓到偷鸡贼? 做贼的自然狡猾,我现在去后院能怎样?还不是跟着易中海他们挨冻!” “你看,刚才那么多人冲去苏建设家,现在不都还在后院愣着呢!” 说完,阎埠贵伸了个懒腰,继续道。 “别急,等事完了,我走过场就行。 对了,你放这么多炭干啥?要节俭,一下用完,咱家以后用啥?” …… 刚从屋里出来的许大茂,脸色更难看了。 易中海上前问。 “怎么了?家里丢钱了还是贵重物品?” “酱油!”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那偷鸡贼不仅偷了我家鸡,怕鸡没味,还偷了半瓶酱油!” 想到此,许大茂这个大男人只觉心痛,眼眶泛红。 那可是专门留着下蛋的鸡啊! 他都没舍得吃,没想到偷鸡贼不仅偷走了鸡,还顺走了酱油! 太过分了! “一大爷,你得为我做主啊!我为这只鸡日夜操心,睡不好吃不香,现在被那该死的偷鸡贼偷了,我怎么活啊!” 易中海点头,模仿刘海装的样子在鸡笼旁查看,却越看越困惑。 这时,旁边的一位邻居突发奇想,猜测道:“会不会是苏建设偷了鸡?如果他偷了相册,肯定来过后院,或许从老太太屋里拿相册时被这只鸡看见了,鸡刚想叫就被他抓到了中院。” 第一卷 第49章 老母鸡被偷 众人听后,觉得此言有理,连易中海也赞同地点头。“李胜说得对,我们去找苏建设,如果真是他干的,鸡肯定在他家!到时候人赃并获,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直接送他去巡捕房,让他尝尝坐牢的滋味!”一直沉默的贾张氏突然插话,让几人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走,去苏建设家搜一搜,不就清楚了?” 众人一窝蜂地涌向中院,不少人搓着手,似乎打算在苏建设家大闹一场。唯有许大茂神情沮丧:“那可是老母鸡啊,我的鸡蛋啊!” 在这个年代,只有厂长以上级别的人才能每天享受一个鸡蛋的待遇,而许大茂从今日起将失去这份特权。 砰砰砰……许大茂不敢像傻柱那样用力拍门,毕竟全院皆知苏建设身手不凡。 “你们干什么!” 苏建设正炖着鸡汤,忽见一群人蜂拥至家门前,眉头不禁紧锁。 许大茂走在最前,一眼便瞅见了锅里露出的半只鸡爪,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好啊苏建设,果然是你这家伙偷了我们家的鸡!” 许大茂见状,底气十足,当众质问苏建设。 “苏建设,我问你,你家锅里炖的是不是老母鸡?” “我们家炖什么肉吃,**何事!有事快说,没事就走!” 望着眼前这群人,苏建设心头无名火起。 他正打算与小嫣共度温馨时光,却被这帮人像煞星一样屡屡打断。 苏建设的火气也上来了。 “我告诉你,我们家养的老母鸡被偷了!” “现在你家炉子上就炖着一只鸡,我有理由怀疑你炖的就是我们家的!” 许大茂见鸡后,镇定许多,虽对苏建设的怒火有些畏惧,但仍硬着头皮说道。 “你这小子,我就知道你品行不端,竟敢偷别人家的鸡,那可是许大茂留着下蛋的鸡!” “苏建设,你真是个狠心的家伙,那么好的一只母鸡,留着下蛋的,你竟然给杀了。” “赔钱,赶紧赔钱,就因为你偷了这只鸡,我们今年可能都评不上红旗单位了,你不仅要赔许大茂的钱,还得赔我们的钱。” 其中傻柱叫得最凶。 “苏建设,你就是个畜生,不仅偷了老太太的相册,还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咱们四合院有你这种人真是耻辱!” 望着眼前这些指责自己的家伙,苏建设怒不可遏。 若不是急着回去炖汤与妻子亲昵,他非得让这些家伙尝尝八极拳的厉害。 “你们在这乱叫什么?这只母鸡是我别处买的,谁说吃母鸡就只能吃许大茂家的?” “快走,再敲门的话,我誓必将你们的手臂打断,挂在门口槐树上,信不信?” 众人闻言,慌忙退后几步。 四合院门口槐树上的拳痕,至今仍深深刻印在每个人心中。 那一拳,致人骨折都算轻的,说不定能直接要了人的命。 “苏建设,你别得意,有人能收拾你!” 许大茂虽已后退甚远,但仍强硬回应。 “随便,反正我没偷你家的鸡! 再敢来敲门,你的胳膊也别想要了!” 砰! 随着关门声,四合院众人被拒之门外。 “这……一大爷,您看这事怎么解决?” 四合院众人向易中海求助。 易中海面色阴沉。 他本以为凭四合院一大爷的身份,能让苏建设低头认错,赔偿损失。 结果,他尚未开口,就被赶了出来。 “我看,还是直接报巡捕房吧,他今天如此嚣张,明天说不定还会偷别人家!” “对,现在就报巡捕!我就不信,四九城里没人能治得了他苏建设!” “没错,去找巡捕,我的鸡不能白死,到现在我连一口鸡汤都没喝上!” 许大茂也被周围的情绪感染,愤慨不已。 他最为痛苦,不仅没吃到肉,连母鸡都丢了。 若讨不回公道,他真要哭死了。 “好!大茂,你带两人去报警,其他人跟我到鸡笼旁看看还有无线索!” 易中海立即下令。 刘海中摇摇晃晃地跟上易中海,一同前往后院鸡笼。 “报纸上说,我们要保护现场,以免巡捕来时找不到关键线索!” “咱们还是先回家吧,在附近留意着就好。” 刘海中,住在后院东厢房,迅速奔回了自家。 众人先是愕然,随即点头,觉得留下也无济于事。 聋老太太却紧紧抓住傻柱,让他跟自己回家,说家里暖和。 傻柱心虚,生怕老太太发现他就是偷相册之人,进屋后方知是虚惊。 易中海也随行,身为大院的一大爷,他不能轻易离开。 在老太太家中静观事态,倒也轻松。 寒风凛冽,天色渐暗,狂风卷动四周树叶,沙沙作响。 原本有几个好事者想在院中等待,也被这风吹得匆匆逃回家。 巡捕房的人赶到时,天色已晚。 因天气恶劣及手头案件,巡捕房未能及时赶到。 但他们对此事极为重视。 在物价飞涨的今天,一只母鸡绝非小事,或许还是人家的救命粮。 “巡捕同志,事情是这样的……” 路上,许大茂简要叙述了母鸡失窃之事。 然而,巡捕房的人并未轻信许大茂,反倒找上了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 四合院里想占便宜的人都聚到了老太太家。 一是这里暖和, 二是众人都盼着苏建设出钱,再趁机**些。 “巡捕同志,偷鸡前我们开了大会,让大家帮助院里困难的人!” “可苏建设这小子铁石心肠,家里有钱也不愿助人!” “巡捕同志,苏建设一直与院里人不和,我怀疑他偷鸡是为了报复,而且他以前就和许大茂有仇!” “就作案时机而言,全院大会时,仅他一人提早半小时离开,拥有作案时间。 傻柱今天似乎异常清醒,不断提供他心中的线索。 他甚至凑近低声说:‘巡捕同志,苏建设绝非善类,平日贪婪自私,毫无团结之心。此次母鸡失窃或许就是他恶劣品行的体现,日后恐再生事端。’ 两位巡捕闻言,眉头轻蹙。这四合院恶名远扬,前任巡捕亦无好评。 恰在此时,炕上颤巍巍的聋老太太哭诉:‘苏建设那孽障不仅偷鸡,还盗走我的相册,若非及时发现,恐怕已被他付之一炬!’ 说着,她举起苏建设丢弃的相册,木框破旧,几近散架。 尽管对这四合院的人无甚好感,两位巡捕深知这位五保户在当地颇有威望。 ‘老太太请放心,我们必秉公执法,既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坏人。一旦找到证据证明是苏建设所为,定将其绳之以法!’ 聋老太太听后满意点头,紧握巡捕的手不放。 ‘同志,太感谢了,我以前还给警局送过鞋,那时的你们多年轻啊!’ ‘老太太,请先放手,办完案再听您细说。’ 被握手的巡捕略显尴尬,毕竟这周围,唯聋老太太处无人站立,皆因其地异味甚重。” 若非室内温暖如春,众人恐怕早已蜂拥至刘海中家。 聋老太太仿佛置身事外,继续紧握双手言道: “你们定要善待苏强那小子,他真是个天杀的,不仅偷了我的相册,平日里对我也从无敬意!” 一番长篇大论后,聋老太太终于松开双手。 此时,贾张氏趁机再添一把火,她深知巡捕房的威力,证据确凿之下,苏清扬难逃法网。 “巡捕大人,他们刚才所言皆非关键。我们去那小子家兴师问罪时,正撞见他家中炖着鸡,这年头谁还能吃上鸡呢?” “那肯定是偷了许大茂家的,您现在去,说不定他们还没吃完,一抓一个准!” 许大茂闻言,猛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般附和道: “对啊,巡捕大人,我去他家时,亲眼见他家中炉火正旺,炖着鸡呢。我说那鸡是我的,他还不认,硬说是鸽子市场买的!只要您一去,他苏建设再嚣张也不敢跟您对着干,定会招供的!” 两位巡捕闻言点头,他们已收集到足够的人证。 只要苏建设无法证明鸡来自鸽子市场,那这只鸡很可能就是他偷的。 于是,两位巡捕与四合院的众人再次蜂拥至苏建设家门口。 这一次,许大茂敲门声震耳欲聋,他身后的两位巡捕给了他十足的底气。 他心中暗想,在巡捕面前,苏建设还能把自己怎样? “苏建设,快出来,我们已找到证据证明你偷了我家的鸡!” 许大茂身后的两位巡捕闻言,不禁微微皱眉。 目前不过是有理由怀疑苏建设而已,许大茂如此言辞激烈,确实有些不妥。 不久,苏建设开门现身。 两名巡捕径直上前,打断了许大茂一行的言语,以官方口吻言道: “苏建设,据民众举报,你们大院有失窃鸡只之事,而你正是主要嫌疑人。” “另有人证目睹,你在许大茂家鸡失窃后仍食用鸡肉,你有何辩解?” 苏建设面不改色,心中暗笑,虽鸡乃系统所赐,但他早有准备,证据确凿。 此时, 刚从前院归来的棒梗,以袖拭去嘴角油渍,却未察觉油渍反沾满衣袖。 棒梗无暇顾及,只觉寒风凛冽,几乎要将他刮倒,幸而他奔跑迅速,免于受寒。 饱食酱油鸡后,他匆匆返回,未至家门,便见苏建设家前人群聚集,连母亲与奶奶亦在其中。 好奇驱使下,他悄然靠近。 “我记得易中海曾说让苏建设助我家,难道是要分他家肉给我们?” 棒梗挤入人群,因其年幼且为贾张氏之孙,少有人留意。 四合院众人皆爱围观,若非天气严寒,恐怕连贾东旭都会坐轮椅前来观瞧。 此刻,四合院众人几乎全聚于此,挤在中间的棒梗非但不觉寒冷,反倒感到一丝暖意。 两名巡捕开始陈述他们所掌握的证据。 “我们誓不冤枉一个好人,也誓不放过一个恶人!” “苏建设,四合院内的多位居民指认,全院大会时你提前半小时离席!” 苏建设面对这栽赃,毫不客气地回应:“确实,巡捕大人,我提前离开了。这些人妄图道德**,只因我家境稍好便要我资助他人。我不愿与他们争执,故提前离去,但我是直接回了家,我妻子可以作证。” 两位巡捕点头,继续询问:“你家中的鸡从何而来?” 两位巡捕的怀疑也不无道理,毕竟在这个许多人连三合面都快买不起的艰难时期,苏建设家中却有鸡可食,确实令人疑惑。 苏建设解释:“前阵子,我们院的易中海为赔偿我和妻子的精神损失,赠予我们一些钱财。眼下寒冬将至,我便用这些钱买了些肉、面和菜。你们刚才所见的鸡肉,只是我所购物资的一部分。” 说着,苏建设转身回到厨房,从橱柜中取出两只处理好的鸡和几斤猪肉。 “如今这特殊时期,总得让我囤点物资吧?” 众人见状,无论是巡捕还是四合院的居民,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两只鸡,还有这么多猪肉!这得花多少钱? 苏建设将鸡和猪肉放回高处后,回到门口。 “巡捕大人,这下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吧?我家已有这么多食物,怎会再去偷许大茂家的鸡?” 但此时,人群中的傻柱却不服了。 “巡捕,别信他的狡辩,他不仅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连老太太的相册也不放过!” 苏建设闻言,不禁嗤笑。 第一卷 第50章 证据? “相册?我要那老太婆的相册作甚?难道她照片比我老婆还美?或者那相册是稀世珍宝?” “不过是块烂木头包着几张照片,有何用?” 两位巡捕闻言,亦点头赞同。他们先前也检查过那相册,不过是个破木盒嵌着玻璃,照片虽珍贵,谁会无聊到偷照片,还是老太婆的? 此时,苏建设话锋一转,指向旁边的傻柱。 “巡捕,我要举报,这相册是傻柱故意栽赃给我的!” “他来找我时,我惊讶不已,全院都知道我与他不和。我以为他是来道歉,没想到是来害我!” 此言一出,众人神色异样,看向傻柱的目光中满是怀疑。 苏建设刚把傻柱送进巡捕房没多久,傻柱为何又去找苏建设?报复?四合院门口老槐树上的拳印足以说明一切,那一拳之威,令人咋舌。 傻柱心中慌乱,色厉内荏地喊道。 “巡捕,别听他胡说,我只是路过,看到相册才质问他。老太太待我如亲儿,我怎会偷她东西?他是不想赔偿,才故意捣乱!” 众人闻言一愣,他们不关心相册是谁偷的,只关心赔偿。傻柱没钱,钱在苏建设那里。 “巡捕同志,那老太太对傻柱疼爱有加,视如己出,傻柱怎会偷她东西呢?” “苏建设,你这小子竟敢嫁祸于人,分明是你偷的!” “我告诉你,今天这钱你不仅要赔给老太太,还得赔给我们! 都怪你,害我们丢了红旗单位的称号,这损失你得赔,大家说是不是?” 贾张氏此刻更是火上浇油地喊道。 周围的人巴不得苏建设赶紧掏钱,怎会出手制止? “对,苏建设,快掏钱吧,别再冤枉别人了! 老太太那么疼傻柱,傻柱要相册,跟老太太说一声不就得了?” “我来说句公道话!” 易中海作为四合院的大爷,清了清嗓子,站在人群中说道。 “这相册根本不值钱,就是张照片加上些废木头和玻璃,顶多值几毛钱,不珍贵!” 众人一愣,正欲反驳时,易中海话锋一转。 “但一针一线也不可贪啊,苏建设,你糊涂了,听大爷一句劝,快认了错,向老太太和大家道歉,这事就过去了!” “巡捕同志也不会太为难你,到时候在巡捕房待个十天半个月就出来了!” 刘海中也故作姿态地说道。 “是啊,苏建设,你死不承认又能怎样?所有证据都指向你,别再固执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政策你听过没!” “纯属胡说,我啥也没拿,认什么? 我再重申一遍,这相册根本不是我拿的,是傻柱拿着跑到我家丢给我的!” “我要真拿了,早就烧成灰了,怎会让你们看见?” 两位巡捕站在中间,一时拿不定主意。 尽管他们平日处理过不少事情。 确实,从未碰到过如此棘手的情况。 往常,证据一出,犯人立刻俯首认罪。 可此刻…… 两位巡捕面面相觑,满眼无奈。 双方各有说辞,皆有其理。 先前在屋内,他们亲眼目睹,老太太对傻柱关爱有加,连珍贵的火炉都移至其旁。 然而,那相册本就价值不高。 苏建设出手阔绰,能买诸多肉食,怎会行窃? 人群中的棒梗,心中不满渐生。 “傻柱这**,偷了老太太东西,还栽赃苏建设,简直**!” “他还阻挠苏建设资助我们,良心何在!” 棒梗懊悔错失诸多美食,更愤恨母亲讨好傻柱,却换来一次次侮辱。 “都是苏建设家的捕鼠夹,害我手指成这样,现在无人愿与我为伴!” 棒梗摸着断指,望着眼前争执,面露难色。 他心思尚纯,回想起被捕鼠夹夹住的瞬间,又忆起傻柱对母亲的猥琐眼神。 “或许,再等等,他们迟早会发现是傻柱偷窃,我就不必多言了。” …… 傻柱见周围邻居纷纷站边,一同指责苏建设,心中有了计较。 “定要让苏建设赔偿,有了这笔钱,我就能资助秦姐了!” “若贾东旭这个废物冻死在这冬日,就更好了,到那时,有我相助,秦姐不必再守寡!” 傻柱暗自思量,偷偷瞥向人群中的秦淮如,见她同样情绪激动。 她似乎并非真正在批判苏建设,而是对那满桌的肉食与菜肴颇有微词。 “巡捕大人,您可千万别信这家伙的话! 他们家虽有肉,但或许只是掩人耳目呢? 谁说家里有肉便不会去偷邻家的鸡?” “况且老太太与苏建设有隙,他偷相册或许是想让老太太伤心,却被傻柱撞见,反咬一口也是有可能的!” 此言一出, 不仅傻柱, 就连旁观者也频频点头, 此事似乎颇合逻辑。 见秦姐如此帮衬自己,傻柱眼中的光芒愈发耀眼。 “秦姐,你对我太好了,等贾东旭那废物一走,我绝不会让你孤单,定要让你见识我的能耐!” 傻柱当着棒梗的面,放肆地打量秦淮如。 众人正忙于指责苏建设,无暇顾及他。 而棒梗,满心纠结,怒视傻柱。 “傻柱,我就知道你没死心,还想打我妈的主意!” “巡捕大人,傻柱对我来说如同亲孙,全院皆知! 他怎会拿我相册,若要看,我直接给他便是! 再说了,不过是个旧相册,傻柱拿了也无用,定是苏建设这孽畜见**日抱着相册,以为偷走能让我心痛!” “两位巡捕大人,你们要为我做主啊,我这七十多岁的老太婆一时不察,他就把我的相册摔了!” 聋老太太边说边用力敲打拐杖,情绪激动,仿佛要将苏建设生吞活剥。 傻柱闻言心中暗喜,有了老太太的支持,他总算洗脱了嫌疑。 而苏建设,再怎么辩解也是枉然, 因为,众人都站在他这边, 巡捕又有何理由怀疑他呢? “傻柱,我就知道你没脸没皮,自己偷了东西,还反咬一口说是别人偷的!” 棒梗心中对苏建设之前的话仍有疑虑。毕竟,在他看来,傻柱虽好色,却不像是个会说谎的人,甚至有些憨直。除了力气大,也没见他做过什么坏事。加之他一直给自家送饭…… 然而,当他再次目睹傻柱撒谎,并用那种令人作呕的眼神盯着自己母亲时,所有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 棒梗如何能忍? 若真让这混账东西把苏建设送进巡捕房,他以后还哪有糖吃?若傻柱真成了他的后爸,棒梗只觉自己会痛苦不堪!若不将傻柱送进巡捕房,他母亲定会继续受其*扰! 一想到此,棒梗脸色涨红,怒不可遏。 “傻柱,你胡说!那相册明明是你偷的,我亲眼所见!” 棒梗的声音如雷鸣般在人群中炸响。 不仅前端的苏建设愣住了,就连一直在人群中吵闹着要让苏建设赔偿的秦淮如和贾张氏也呆住了。她们根本没注意到棒梗何时出现。 秦淮如慌忙伸手欲捂棒梗的嘴,但前面的两位巡捕早已听见,径直走到棒梗面前。 “小朋友,你说你看见何雨柱偷了老太太的相册?” 两人严肃地质问棒梗。 “真的吗?难道傻柱真跑到老太太家偷了相册,再丢给苏建设?” “不会吧,傻柱平时挺老实,老太太又对他那么好,怎会偷东西?” “这种事谁也说不准,也许傻柱心怀怨恨,想陷害苏建设呢?” “我看棒梗也不是善茬,说不定他和苏建设合伙搞的鬼!” 一时间,四合院的人纷纷议论。 众人打量着傻柱和棒梗,有的甚至缩了缩脖子,活动身体,准备看热闹。 面对众人注视,连四合院“盗圣”棒梗也感到不自在。 “我……” 棒梗刚开口,一旁的易中海便冷哼一声打断。 “棒梗,你年纪小,看错了人正常,但我作为一大爷,必须提醒你,说话要谨慎!” 傻柱站在旁边,自以为摆脱了嫌疑,却更加焦急。 “棒梗,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什么时候去过老太太家?这相册真不是我偷的,也不是我拿给苏建设的,别让我背锅啊!” “这事太重要了,你可得想清楚,别乱说!” 傻柱边说边向棒梗使眼色,心中恐惧万分。 “哎哟,祖宗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对你家不薄啊!” “这话可不能乱说,快收回去,我当没发生过!” 秦淮如也来到儿子身旁,擦去嘴角的油渍。 秦淮中虽疑惑儿子哪来的油腻食物,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家里能不能拿到钱,就看苏建设认不认罪了! 自己这愚笨的儿子跑来捣乱,很可能会让自己既拿不到钱,还害得傻柱遭殃。 “棒梗,听**话,好好回想一下,当初在后院偷东西的那个人,是不是苏建设? 别怕,跟妈妈说,妈妈会保护你的!” 但这时,贾张氏扭动着她肥胖的身体,一把将旁人挤开。 她那张油腻的大脸挤出一个笑容,对棒梗说:“乖孙儿啊,快跟奶奶说,你当初看到的是不是苏建设那个小**? 别怕,奶奶在这呢,没人敢欺负你,只要你答对了,奶奶就带你去吃肉,你想吃什么都行!” 贾张氏这话已经是在明示棒梗,只要他指认苏建设是偷东西的人,就有好吃的。 但棒梗的头却摇得像拨浪鼓。 在无人注意时,棒梗看向奶奶的眼神如同看待杀父仇人。 他还记得,是这个老顽固让自己去苏建设家开锁。 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失去手指,更不会变成残废! 四合院的孩子都不再和自己玩耍了。 两位巡捕见状,本想提醒众人不要随意作证,一旁的聋老太太却不乐意了。 “棒梗,你可要想清楚! 傻柱是我的亲孙子,他不可能偷我东西的,他要什么,我屋里哪样不能给他?” “奶奶得提醒你,千万别被某些人的小恩小惠给蒙蔽了!” 这话一出,四合院里来看热闹的人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 甚至有人开始揣测,到底是不是傻柱偷了老太太的相册? 毕竟,如果真的是苏建设偷的,这些人绝不会如此好说话,更不会一直哄着棒梗。 “够了!” 正当众人还想说些什么时,一位巡捕大步上前,站到了棒梗身旁。 “各位,我们正在调查案件,请勿干扰证人思维!” “法律严明,办案时证人受干扰或秩序被破坏,皆属违法!” 巡捕的话语如雷鸣般在人群中回荡,吓得傻柱一颤。 “祖宗啊,千万别再惹事了,不然赔偿事小,我可能都得坐牢!” 傻柱心中涌起对巡捕房的深深恐惧,暗自祈祷起来。 现场,仅苏建设在安慰楚嫣,其余人皆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见众人安静下来,两名巡捕满意点头。 其中一人怕吓到棒梗,半蹲下身,面带笑意地询问:“棒梗小朋友,你确实见到何雨柱潜入聋老太太家行窃了吗?” 棒梗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他恨苏建设,恨贾张氏,更恨傻柱找来这么多人威胁他。 “是的,叔叔,我去后院玩时,见傻柱慌张跑进老太太家,出来时身上鼓鼓囊囊,像是拿了个长方形的东西!” 棒梗边说边比划,大小正是傻柱从聋老太太家带走的相册。 生怕别人误会,棒梗又补充:“他走时鬼鬼祟祟,生怕被发现,飞快逃回家了!” 棒梗的话如晴天霹雳,让傻柱从头凉到脚。 第一卷 第51章 罪魁祸首 有了棒梗这个关键证人,傻柱已能预见自己在巡捕房的未来。 毕竟他曾签下保证书,而今未满一月便再犯。 按照规矩,自己恐怕要在巡捕房度过漫长的岁月,甚至可能面临游街示众和枪决的命运。 想到自己可能命不久矣,傻柱双腿发软,只能依靠身旁的墙壁勉强站立。 “一切都完了!” 傻柱感到未来一片绝望。 就连一直疼爱自己的老太太,以后也可能对自己冷眼相待。 在这个四合院里,他的地位恐怕也不复存在了。 两位巡捕听完证词后,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刁难棒梗,而是转向傻柱。 “何雨柱,根据证人的说法,你去了后院,动了聋老太太家的相册,而且有机会偷走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是这次案件的主谋,现在跟我们回巡捕房!” 另一位巡捕适时地补充道: “如果你现在交出老母鸡,或者对受害人进行赔偿并获得谅解,你的处罚会大大减轻,但并不能完全免除!” 原本心如死灰的傻柱,在听到“老母鸡”三个字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他突然像是活了过来,满脸兴奋地指着棒梗。 “是他,我看见了,是这个小子跑到许大茂家偷鸡! 当初我怕他把我偷相册的事说出去,所以才没敢承认!” 傻柱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但这次案件的关键并不是老太太家的相册。 最重要的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这才是许大茂报警的原因。 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众人闻言一愣。 蹲在棒梗旁边的秦淮如疑惑地看着傻柱。 “傻柱,你可别乱说,我们家棒梗这么乖,怎么会去偷东西?” 贾张氏更是破口大骂,完全不顾念傻柱过去的恩情。 “傻柱,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棒梗还这么小,怎么可能偷鸡? 你如此诬陷,难道不怕报应吗?” 贾张氏骂声如潮,言辞毫不重复,连绵骂了数十分钟才停歇。 但她骂得越凶,心里越发虚。 她偷偷瞄见自家孙子身上未洗净的油渍和裤腿粘着的鸡毛,心中猛地一沉。 “傻柱,我告诉你,再敢说棒梗是偷鸡贼,我跟你没完。我天天堵你家门口骂,看你在四合院还怎么抬头做人!” “你这贼喊捉贼的,自己心思不正,还赖我家孙子。” 众人听贾张氏脏话连篇,不禁皱眉。 就连两位巡捕也面露难色。 他们见过泼妇,却没见过如此厉害的。 “够了!” “贾张氏,你严重影响我们办案。有问题去巡捕房说!” 巡捕房三字一出,贾张氏想到自己曾经的惨痛经历,脸色瞬间苍白,赔笑道:“您二位忙,忙!” 其实两位巡捕早看见棒梗脸上的油渍、身上的鸡毛,已心生疑虑。 起初更怀疑傻柱和苏建设,加之孩子年幼,未朝那方面想。 但听傻柱举报后,二人恍然大悟,审视着棒梗的模样: 锅盖头下,煤灰沾脸,油污斑驳,双手脏污,裤腿鸡毛点点。 办案多年的他们,心中已有定论。 但仍需按程序来: “棒梗,傻柱举报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你有何辩解?” 周围人议论纷纷。 他们不傻,自然能看清棒梗身上的鸡毛和油腻模样。 贾家贫穷,众人皆知(得得赵)。且今日也未见贾家吃肉。 “莫非真是这白眼狼偷了许大茂家的东西?” “别忘了,苏建设家的捕鼠夹为何会夹在他手上?” “没想到这平时看似调皮的白眼狼,竟学会了偷鸡!” “原来贼是棒梗,难怪半天抓不到,他根本没在院子里!” “干脆把这小畜生直接送进巡捕房,关上十几年!现在谁家能随便让人偷鸡?” 众人闻言点头。寒潮将至,若四合院再出个偷吃食的贼,日子还怎么过? 这时,秦淮如眼神闪烁,拽着正等巡捕的许大茂。许大茂非但不怒,反而笑迎。 “秦姐,没想到你们家棒梗还有这手段,偷我家的鸡吃,还顺走半瓶酱油!” 秦淮如听出许大茂话中的讽刺与贪婪,哀求道:“大茂,棒梗还小,不能再进巡捕房了。他若再进去,这辈子就毁了……要不,秦姐补偿你?” 许大茂淫笑点头:“行,给秦姐面子,今晚老地方见!” 这也是他刚才察觉到棒梗极有可能是偷鸡贼时,选择沉默的原因。 因为没必要,或许他还得反过来“资助”贾家。 或者再送他们一个儿子? …… “两位巡捕,棒梗与何雨柱既已认罪,那我现在要求这些人向我道歉,应该不过分吧?” 苏建设冷冷地盯着面前的众人,向身旁的巡捕问道。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骤变。 他们先前骂苏建设骂得最狠。 但真要他们向苏建设道歉……那绝无可能。 两位巡捕正欲开口。 却见先前骂苏建设最凶的四合院邻居们,竟一个接一个匆匆回家。 “天这么冷,赶紧回家吧!” “对,许大茂家的鸡既然找到了,咱们先回,有啥事明天再说,不早了。” “唉,今晚吃啥?家里啥都没了,得想办法找点吃的!” …… 至于贾家,棒梗已成嫌疑人。 若许大茂紧追不舍,棒梗难逃巡捕房之劫。 棒梗若再进巡捕房,贾家这根独苗便真完了。 “棒梗啊,没了**可怎么活!” “老贾,你带我走吧,没了棒梗,我活着还有啥意义!” “你个傻柱,若非你,棒梗能被带走?” 贾张氏顿时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号啕大哭。 棒梗无助地立着,眼眶即将被泪水填满。 他只是想举报那可恶的傻柱,没想到却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巡捕叔叔……我……” 棒梗欲言又止,满口的烤鸡与酱油味,反而更加证实了他偷鸡的事实。 而苏建设,面容冷酷,死死地盯着易中海等人,毫不退让。 “易中海,你不是自称四合院的大爷吗?如今偷鸡和偷照片的人都已落网,你该站出来做个榜样,处罚他们!” “刘海中,你之前不是说要押我去巡捕房吗?” “傻柱,你不是坚称自己没偷相册吗?为何被人撞见,还嚷着要我去巡捕房?走,我陪你,我倒要看看巡捕房会如何处置!” 除了那些**之徒已离去,在场的几位都是四合院中的显赫人物。 苏建设的话语充满嘲讽,让不少人面色尴尬,欲走不能。 不论是二大爷刘海中,聋老太太,还是刚回的许大茂和秦淮如,以及低头不敢看聋老太太的傻柱,皆在列。 “苏建设,别太过分,我们初衷也是为了找小偷,帮大家解决麻烦!”刘海中终于忍不住反驳。 “对,我们都是为了四合院好,你就不能理解一下吗?再说,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你至少要尊重我们!”易中海也随之附和,众人似乎已忘却先前对苏建设的责骂。 “胡说!我早就看透你们这帮人的真面目了,今天要么道歉,要么咱们就去巡捕房把事情弄个明白!” 苏建设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 他正家中享受着空调,哼着小曲,正要与妻子亲热,这帮人就贸然敲门。若不让他们长记性,还真当他苏建设好欺负。 而一旁的两位巡捕却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果真是禽兽四合院,周围街道上传得沸沸扬扬,也不全是空穴来风!”两位巡捕对视一眼,回想起这四合院近日流传的**,心中暗自感叹。 老太太领孙子行窃,反被鼠夹所伤,竟还要求赔偿。 听听这事,岂是人之所为? 稍有良知,岂会至此? 再看今朝,苏建设身为受害者,遭众人言语挑衅,只盼一句道歉。 而这四合院中人呢? 至今未见一句歉意,反以长辈自居。 此乃长辈乎? 实乃伪善之禽兽! 难怪街道办对此院多加留意,原来院中少有好人。 易中海等人仍欲道德**苏建设,声称非为压迫,实为相助。 此时,两位巡捕看不下去,厉声道: “易中海、傻柱、刘海中、贾张氏、聋老太太! 你等涉嫌诬陷他人,吾等有权带你等至巡捕房,彻查此事!” 原本仗势欺人的易中海、刘海中等人,面色骤变。 刘海中尤为难堪, “若真被带至巡捕房,我这四合院二大爷颜面何存?” 想到会因小事留下污点,刘海中气愤不已。 易中海亦面色铁青,怒视傻柱,心中咒骂无数。 “傻柱,赎你出来真是大错! 才几日,你又去老太太家行窃,那破相册有何值钱?” 见养老依靠愈发无用,易中海气得头昏脑胀。 原本耍赖的贾张氏,瞬间站起,谄媚望向巡捕。 “巡捕同志,真的不用了,我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错误,保证绝不再犯!” 见到这些人屈服,两位巡捕这时才冷哼一声。 他们从未打算将这些人带回巡捕房。 天气渐寒,若真带回去,恐怕他们难以熬过一夜。 真若出事,还得他们担责或负责照料! 但! 虽免死罪,活罪难饶。 “易中海,你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非但不查事,反泼脏水,这是你一大爷该做的吗?” “这是人民的四合院,不是你家的地主大院,再发现此类行为,你就别当一大爷了。还有,你的行为我们稍后会告知街道办!” 易中海连忙点头,脸色却愈发阴沉。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见易中海受挫,刘海中心头无比畅快,仿佛已看到易中海被巡捕剥夺地位。 “易中海啊,你也有今天!等你地位不保,我刘海中就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跟我顶嘴!” 想到即将成为一大爷,刘海中心中如蜜般甜。 但巡捕的话还未说完。 “刘海中,你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不阻止他们的荒诞行为,反而积极配合,也要批评!” 听到批评,刘海中虽有些忐忑,却并未放在心上。 “四合院怎能没二大爷?没了我,谁当一大爷?” 两位巡捕根本不理会贾张氏。 他们深知贾张氏的性格,泼妇难改。 更何况,这泼妇的丈夫已去世。 “因天气原因,今日就不带你们去巡捕房笔录了。 但你们得继续想想自己做错的事!” 巡捕说完,转向一旁面带笑容的许大茂。 他虽不解许大茂为何家鸡被偷还笑得出来,仍问道: “许大茂,偷鸡贼已捉拿,要追究责任吗? 或私下解决?” 此事在六十年代的四九城屡见不鲜。 多数人不想闹大,甚至愿私下和解。 一来赔偿多,二来损失的东西价值不高。 但许大茂丢的是母鸡。 因此,巡捕特地询问。 “不必了,都是邻里,同院住的不必如此,贾家赔点钱就算了。” “好!你期望赔多少?” 许大茂虽不打算再告棒梗,但两巡捕仍居中调和。 最终,贾家赔六元给许大茂, 五元是鸡钱,一元是酱油钱,轻易了结此事。 见问题解决,众人松了一口气。 连傻柱也莫名安心。 他怕棒梗被抓。 第一卷 第52章 棒梗闯了大祸 棒梗不在,秦淮如压力就小了,若不来找自己怎么办? “案件虽结,但!” 巡捕话锋一转,众人心中一紧,看向他。 “此事我必如实上报街道办和巡捕房! 今年你们红旗单位无望了。” “且今年寒潮将至,街道办将统计救济名单!” 然而,由于这些事情,你们四合院在救济名单上的名额会大幅缩减,并且会排在大多数人的后面。” 此言一出,无论是易中海还是刘海中,以及他们身后的众人,脸色都为之一变。他们都盼着街道办能再发些物资,帮他们渡过难关,没想到希望竟如此破灭。 “巡捕同志,能否请您高抬贵手?”刘海中恳求道,“您看,我们这四合院都这么穷,寒潮一来,家里没钱买粮,那可怎么活?总不能坐以待毙吧!”他家人口众多,收入虽高,却也仅仅勉强糊口。如今寒潮降临,物价飙升,他心中亦无把握能否度过此劫。 两位巡捕正色道:“不可能。你们四合院最近的表现实在太差,街道办就是想压也压不下去!” “没错,你出去问问这条街上的人,谁不知道你们四合院的那些腌臜事?要不是院里还有人无辜,早就断了你们的供给!”一番恐吓之后,两位巡捕的脸色才稍显缓和。 “而且,现在不仅补贴会减少,刚才我提到的那几位,平时的收入份额也要降低!” 如果说救济名单是意外之财,那补助和收入份额便是他们的正经来源。一旦减少,这一家子该如何度日? “我们应当听从组织安排,不给组织添乱,不再组织这种毛毛躁躁的事情,这才是我们的本分!” 这时,身穿深褐色外衣的三大爷缓缓而来。事情即将结束,三大爷出面总结全局,已是四合院众人不言而喻的习惯。 “巡警同志请放心,我以后定会好好监督他们,绝不再犯此类错误!” 新书启程,恳请诸位慷慨赠予鲜花、评价票、月票!每一份支持都至关重要。 “身为优秀的人民教师,我定会教导他们切勿再犯!”阎埠贵拍着肩膀,声如洪钟,却无人理会。 易中天等人面色铁青,补贴缩减,份额亦减,严冬将至,如何是好?众人心中怒火中烧,却因两位巡捕在场,不敢稍有冒犯,只能在心中暗自咒骂棒梗。 寒风凛冽,刺痛脸颊。许大茂偷鸡一事虽了,巡捕却未立即带走棒梗,念及天气严寒,生怕他在牢中冻毙,加之许大茂不断求情,两巡捕终是放弃了追究。一番告诫后,二人离去。 风声依旧呼啸。 苏建设搂着楚嫣,倚坐新沙发上,提议道:“明日天明,我们去图书馆购书,共读如何?” “甚好!”楚嫣识字,正觉家中无聊,读书倒是个好消遣。 “不过在此之前……”苏建设眼中含笑,“夫人,是否该就寝了?” 二人沉浸在温暖的爱意中,对外界的**浑然不觉。而外界,已是沸沸扬扬。 “傻柱,你这是何意?你这种人,凭什么要把我们家的孙子牵连进来?” 贾张氏双手叉腰,双眼如饿狼般瞪着傻柱,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傻柱,我警告你,今天这事若不赔钱就别想善了。若非因你,我大孙子怎会受到批评教育?” 傻柱也不是好惹的,他也有脾气。 更何况,他帮贾家完全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与贾张氏何干? “贾张氏,你听好了,我现在很生气,别惹毛了我!” “哟!傻柱,你还有脾气呢?我还以为你是个废物,整天无所事事,现在倒好,成了轧钢厂的厕所清洁工!” 此言一出,刚才围观的众人顿时捂嘴窃笑。 他们之所以不敢大笑,倒不是顾及傻柱的面子,而是害怕引来苏建设。 “你!” 想当初,傻柱还是轧钢厂的大厨时,贾张氏是绝不敢得罪这位家中饭食的提供者。 但如今傻柱沦为清洁工,贾张氏自然不再有所顾忌。 听着众人的嘲笑,傻柱紧握双拳。 “贾张氏,棒梗,苏建设,你们都给我记住了!” 傻柱心中的怒火愈烧愈旺。 他恨啊。 “贾张氏,你这老东西怎么还不死?等你和你那废物儿子贾东旭一死,我就能住进你家!” “棒梗,你这个混账东西,若非我时常给你们家送饭,你早就不知饿死在哪了。我如此维护你,你却反咬我一口!” “还有你,苏建设,你这个该死的,为何不敢承认是你偷了相册!” 傻柱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但他却不敢对眼前的贾张氏动手。 如今傻柱家徒四壁,仅剩几床被子和一个火炉。 万一他真的打了贾张氏,却拿不出钱来求得谅解书,那他恐怕又要进局子了。 “傻柱,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若非你诬陷苏建设,又用那种眼神看我妈,我怎会告你!” “既然你告了我,那就等着吧!” 棒梗怒视傻柱后,一溜烟跑回了家。 傻柱也未久留,生怕自己失控打了贾张氏那泼妇。 其他人见状无趣,也纷纷散去。 一时间,原本热闹的四合院只剩下寒风呼啸,拍打着窗户。 秦淮如简单打过招呼,便去找许大茂商量借款事宜,还想寻求他的帮助。 棒梗到家后,用毛巾擦净脸上的油渍,搬个板凳坐到门口。 “哥,你坐这儿干嘛?冷得很,快回去烤火吧!” 小当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一直在家,见哥哥沉默不语地坐着,满脸疑惑。 “别管我!” 棒梗透过门缝紧盯着傻柱家,似乎在等待什么。 “傻柱,你给我等着,若非我妈找你,我早废了你!” 棒梗一想到傻柱那色眯眯盯着**眼神就怒火中烧。 “等着瞧,我早晚收拾了你!” 棒梗已从同学那里得知,只要力气大,就能让傻柱“报废”。 这时,“不行,不能喝凉水了,再喝肠胃要遭罪!” 傻柱拿着厕纸,从家里冲出,直奔公厕,生怕慢一步就没位了。 “好时机!” 棒梗见傻柱捂着肚子急奔而出,心中暗喜,也顾不上跟小当解释,连忙跟上傻柱,向公厕跑去。 寒风凛冽,刮得人脸颊生疼。 傻柱捂着肚子迅速冲进公厕,棒梗则在后面鬼鬼祟祟地尾随。 很快,厕所内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响。 “真是的,以后再也不碰冷水了,喝凉水都倒霉透顶,还拉肚子!”傻柱边骂边嘀咕。 此时,公厕内空荡无人,傻柱浑然不知身后的挡板后竟藏着棒梗,正注视着他。 “棒梗,老子以前给他们家送那么多吃的,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饿死这白眼狼算了!”傻柱想到此,满脸怒容,若非自己当初接济贾家,他们恐怕早已难以为继。到头来,自己非但没好报,反倒遭了埋怨。 一想到这,傻柱连用力都显得力不从心。 “傻柱,拉屎都不忘骂我,你等着瞧!”棒梗怒火中烧,虽是孩童,做这等事难免心虚,但此刻已怒火攻心,哪还顾得上许多。 “傻柱,你个……”棒梗怒吼着冲向正在方便的傻柱。 傻柱一愣,随即看见棒梗朝自己冲来,心中暗惊,自己刚才正是在骂他。可他为何冲来?傻柱满心疑惑,还未来得及询问,棒梗已一脚踢向他的要害。 “啊!” 剧痛袭来,傻柱五官扭曲,哀嚎声响彻四合院,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在厕所内,棒梗一脚命中傻柱的要害后,似乎仍觉不够,又一脚踹向他的胸口,将他直接从公厕口踢了下去。 噗通! 傻柱连裤子都未提,只觉下身剧痛难忍。未等他开口,又被一脚踹进了茅坑。 棒梗这时才意识到闯了大祸,慌忙逃走,但心中却莫名畅快。 …… 许大茂家中,一片平静。 “傻柱,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刚缩进炕里打算享受宁静,却猛地打了个寒颤。他费了好大劲才鼓起的勇气,瞬间又萎缩了几分。 “我要宰了你!!” 许大茂似有所感,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冲进厨房,抓起切菜刀,衣衫不整地冲了出去。 不久后,许大茂家的门悄悄开了一条缝。 秦淮如穿戴整齐,谨慎地张望四周,确认无人后,悄悄溜了出来。 “呸!真没用,又短又小。要不是怕你害棒梗,我才不会这样!”秦淮如嘴上骂着许大茂,脸上却闪过一丝期待。她确认自己无懈可击后,匆匆跑回家。 “傻柱,你给老子滚出来!” 许大茂提着菜刀,在四合院里疯狂咆哮。 “你给老子出来,我一刀劈了你!!!” 许大茂不仅好事被破坏,还感觉身体某个部位似乎出了问题。 “我的天啊,我的宝贝!!!” 与此同时,傻柱的哀嚎和许大茂的怒吼交织在一起。 四合院的居民们再次聚集起来,好奇地看着衣衫不整、手持菜刀的许大茂。 “许大茂这是怎么了?” “看他衣服都没穿好,肯定是干坏事被傻柱撞见了。” “不会是许大茂又惹了什么小姑娘吧?” “嘘,别乱说!” 众人围在一起,满脸好奇地看着许大茂,仿佛在看一场大戏。他们早已听到傻柱的哀嚎,但都没当回事,毕竟傻柱身强体壮,能出什么事呢?然而,很快有人察觉到不对劲,跑去后院找易中海。 “许大茂,你在做什么!” 易中海匆匆赶到,脸色阴沉,一把夺过了许大茂手中的刀。 “咱们院子虽没了红旗单位的称号,但还可以再争取。真要闹出乱子,院子不就毁了?” “你能不能体谅下别人?拿着刀,你想砍谁?” 易中海的斥责让许大茂恢复了理智,但他面对质问却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此时,棒梗从人群中穿过,没有停留,直接跑回了家。 “哥,你回来了!” 小当惊讶地看着哥哥,却被棒梗打断。 “我跟你说,我刚才差点给咱妈出了一口恶气!” “我出去躲躲,有事去老地方找我。” 棒梗笑着,揣着几个窝窝头跑了出去。 “给妈出气?” 小当疑惑,想问哥哥做了什么,但棒梗已消失在四合院中。 院子里,争论有了结论。 “一大爷,你别管,今天我非要和傻柱理论清楚!” “他坏了我的好事,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易中海听后,眉头紧锁,几乎拧成一团。 本想再斥责许大茂,但想到自己已被多次警告,最终还是选择调解。 “行了,大茂,别生气了。我这就去找傻柱,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别把关系弄得太僵。” 许大茂听后,怒气未消,但仍点了点头,没有再去抢刀。 “哼,要不是我打不过傻柱,定要让他尝尝苦头!” 即便如此,许大茂、易中海及旁观者们心中仍存疑惑。 “傻柱怎么了,为何如此大声呼喊,莫非真掉进了茅坑尚未爬出?” 众人虽有疑虑,但仍开始寻找傻柱。 第一卷 第53章 傻柱成了无法生育的废人。 恰在此时,一位正欲如厕的邻居高呼: “快来人!傻柱在茅坑里‘洗澡’呢!” 这一喊,四合院内除了苏建设,其余男士皆蜂拥至公厕。 “傻柱在哪?他何时有了这怪癖?” “公厕如此恶臭,他竟敢在此洗澡。” “别看了,快救傻柱上来!” “他不是洗澡,是被人踹下去的!” 旁观者中不乏智者,一眼便看穿了**。 傻柱哪里是洗澡,分明是遭了暗算! 他如油焖大虾般捂着肚子,半躺在公厕坑中,污秽之物沾满半条裤腿。 他的脸扭曲变形,红白交加,犹如京剧变脸。 以这等变脸速度,说他此刻正常,恐怕无人信服。 “傻柱,这是怎么回事?” “没听说他有什么病啊。” “别磨蹭了,先救人要紧,天这么冷,别再冻出毛病来。” 易中海刚到公厕门口,尚未踏入,便听见里面议论纷纷。 “够了!别吵了,先救傻柱出来!” 易中海指派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将傻柱硬是从公厕中拖了出来。 三位青年被身旁傻柱的气味熏得几乎要呕吐。 “大爷,咱们要把傻柱抬去哪儿?” 抬傻柱的队伍中,一年轻人边审视着面容极度扭曲的傻柱,边向远处的易中海发问。 “傻柱,傻柱在哪?我要跟他算账!”许大茂怒吼着冲向公厕。 他被傻柱搅乱了好事,还感到身体似乎出了状况。 他故意靠近易中海站着。 “傻柱,你给我等着,等你从厕所出来,我立马动手。你要是敢反击,我就找易中海! 你要是太过分,我就把你送进巡捕房,这天气够你受的!” 想到即将出口恶气,许大茂心头稍感舒畅。 就在这时,公厕内突然传来一股恶臭,像是有人在搅动里面的污物。 臭味还未及让许大茂开骂,他就看见三个年轻人扛着个熟悉的身影从公厕走出。 “傻柱!” 许大茂一脸惊愕,已无暇顾及傻柱身上的臭味。 他看着傻柱扭曲的面容,脸色异样潮红,额头布满汗珠。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尽管眼前的傻柱蜷缩得像只大虾,与他平日里在四合院里嚣张跋扈的样子大相径庭,但许大茂能看出,傻柱这次受的伤确实不轻。 “这……不是,大爷,傻柱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张了张嘴,本想抱怨几句傻柱,最好能借机报复。 但看到傻柱这副模样,他反倒有些胆怯了。 “我哪知道?” 易中海的脸色阴沉得像锅底。 不久前,他才被巡捕房的人训斥了一番,刚回到家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傻柱的大喊声惊了出来。 自己正寻思无处发泄怒气! 易中海原想责备傻柱几句解气,此刻也有些诧异。 “顾不得了,先把傻柱送到老太太那儿,她那儿暖和,傻柱家冷得跟冰窖似的!” “大茂,快去找个板车来!” “小李,等会儿把傻柱的裤子脱下,挂他家门上!” 易中海一声令下,四合院里立即忙碌起来。 “好,我这就去!” 许大茂深知此刻非赌气之时,听完易中海的安排,立刻奔去找板车了。 许大茂刚离开, 易中海便指挥几个身强力壮的邻居,将傻柱抬往老太太屋里。 进屋前,有人特意将傻柱沾满不明黄渍的裤子脱下,挂在了他家门口。 众人此刻全神贯注于傻柱,未发现许大茂悄悄返回家中。 “得快把刀藏起来,若让人怀疑是我就糟了!” 不明所以的许大茂靠着家门,紧张得直咽唾沫。 “傻柱这倒霉蛋,究竟被谁暗算了?真是报应!” 确认无遗落后,许大茂匆匆离开四合院,别处寻车去了。 “老太太,快找点东西把床遮一下!” 正坐在炕上发呆的聋老太太,忽闻易中海呼唤。 本想不理,却见几人已将傻柱抬进门。 “柱子?这是咋回事,咋这么臭?” 聋老太太本想上前探看,却被臭味逼退。 “老太太,情况紧急,快找东西垫床,我们得把傻柱放你炕上!” “手推车马上就到,直接送医院,就不麻烦您了。” 一个年轻人急忙向聋老太太解释。 他刻意提高了音量,近乎于吼叫,以确保老太太能听清。 “快快,快把他放到炕上!” 聋老太太满眼心疼地望着傻柱,用泛黄的手绢轻轻拭去他额头的汗珠。 然而,傻柱的状况愈发令人担忧,他近乎昏迷。老太太焦急地询问身边的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我们真的不清楚!” 刚才把傻柱带进来的人连忙回答,“他突然大喊一声,吓得我们跑到公厕,进去时他就已经这样了!” 这些人没有提及傻柱躺在厕所里的事。 “车来了,快来人找些被子和衣服,把傻柱盖好!” 许大茂拉着木制车,在前院大声呼唤。 “快,先把傻柱抬到车上!” 很快,众人合力将傻柱安置在车上。 家中,二大爷刘海中平静地看着屋外忙碌的人群,脸上无丝毫焦急。 二大妈正忙着准备晚饭,见刘海中悠然自得地坐在门口,连傻柱的情况都不关心,好奇地问: “傻柱都成这样了,你怎么不去看看?” “你这是妇人之见,根本不懂这里面的道理!” 刘海中责备了老伴一句,接着说道,“我出去看能有什么用?他应该是自己不小心摔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在四合院里树立威信!” 说到这里,刘海中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即将接替易中海成为四合院的一大爷。 “等易中海走了,我再出面,到时候院里的大事小情还不是我说了算?” 想到自己能代理一大爷的位置,刘海中心里美滋滋的,又吩咐老伴: “给我炒个鸡蛋,热半壶酒!虽然家里粮食不多了,但今天一定得好好庆祝一下!” 哼着小曲的刘海中,从窗缝窥见疫情人员与易中海一同离开四合院,心中暗自窃喜。 “稍后我便出门召集众人,提醒他们天寒地冻,需防摔倒,先乐呵乐呵再说!” 阎埠贵家中,异常宁静。 原来,阎埠贵想出个省粮妙招——睡觉! 阎解成饿得难受,外头喧嚣令他忍不住发问: “爹,您不出去瞧瞧吗?听说傻柱在茅厕摔了一跤!” 而阎埠贵悠然自得地躺在床上,摆手回应: “出去作甚?傻柱曾为求苏清扬谅解倾家荡产。若他住院,费用谁担?还不是咱们几个大爷!” “故而我充耳不闻,只要我不出门,他能奈我何?” 一脸狡黠的阎埠贵翻了个身,缩进被中继续酣睡,刚才的狡诈转瞬即逝。 本想支开父亲,享顿美餐的阎解成,唉声叹气,又钻回被窝。 …… 医院内。 “医生,情况如何?” 易中海焦灼地望着刚从手术室走出的男医生。 “病人现状堪忧,一因近期营养不良,二因身体重创!” “谁是家属?” 见众人围堵,医生不禁皱眉。 “我是!” 医生单独领易中海至病房旁的值班室。 “傻柱情况怎样?” 易中海心生疑虑,医生刻意将他带至此,而非当众告知,令他心头一紧。 “何雨柱家属,我直言不讳,据手术结果,他日后恐难以行房!” 什么!!! 易中海如遭电击,难以置信地望着医生。 因遭受重创且送医过迟,我们已无力回天,望你们能接受现实,节哀顺变。 在这个时代,未婚男子失去生育能力,犹如天塌地陷。 这代表着绝嗣的悲痛! 瞬间,病房内的医生与易中海皆陷入沉默。 …… 在病房中,傻柱怒吼:“棒梗,我与你没完!” “你给我等着,就算立刻出院,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傻柱的疯狂喊叫回荡在病房,但周围人非但不以为忤,反而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 他,成了无法生育的废人。 此生,这个标签将如影随形。 娶妻生子已成奢望,能否长寿亦是未知。 病房里,几位断肢伤者靠着椅子,凝视窗外落叶,原本心灰意冷。 然而,见到傻柱后,他们竟感到一丝宽慰,毕竟,他们尚有后代。 甚至有人反过来安慰傻柱: “小伙子,别灰心,不就是可能没老婆嘛,要自强不息!” “对,你看我,虽然胳膊断了,但仍能努力工作,你也能行!” “我这胳膊里全是钢板,医生说可能一辈子都取不出来了,但我依然乐观!” 几位坚强的病友虽坐在傻柱另一侧,却不断向他传递正能量。 但傻柱听后,非但没有得到安慰,反而默默转过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棒梗,你给我记住,等我出院,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此刻,傻柱仍感到下身疼痛难忍。 他紧握双拳,指甲嵌入肉中,却浑然不觉痛苦。 易中海早已离去。 四合院来访者,闻住院需缴费,纷纷拼凑些许零钱后,即刻离去,未多做停留。 “兰花姐,倘若我无法履行丈夫之责,你还会接纳我吗?” 内心煎熬中,傻柱缓缓入睡。 梦中,李兰花款步而来,宛如昔日。她眼神妩媚,轻手触碰…… “啊!!!” “医生,六床何雨柱伤口线裂开了!” 黑框眼镜后的医生面露疑惑,步履匆匆间仍不忘询问。 “他不是丧失功能了吗?” “他……他说梦中不适,忍不住对床边挥拳,结果……” 小护士羞赧难言。 “棒梗,棒梗!” 秦淮如特意避开人群送傻柱就医。 为避免四合院人察觉她与许大茂关系,她延迟归家。 “妈,哥哥出门了!” 小当懂事地跑来通报。 “出门?天冷易伤寒,他可曾说去何处?” 小当忆及与兄之约,摇头以对。 “未说,哥哥直接离去,未言归处!” “那你留家陪你爸,勿乱跑,记住了吗?” 安顿小当后,秦淮如满院寻觅棒梗。 归家途中,二大妈告知今夜气温或再降。 “棒梗!棒梗!” 呼唤声在院中回荡。 “棒梗这孩子究竟能跑到哪儿去?” 秦淮如已把整个四合院搜寻了一遍,焦急地环顾四周。 “这院子就这么大,他能躲哪儿呢?” 她慌乱地理了理头发,思索着是否还有遗漏的地方。 若再找不着棒梗,等贾张氏和贾东旭醒来,她定会受到责难。 “或许他到院子外面玩去了,我去外面找找!” 正当秦淮如准备迈出步伐,前往四合院外时, 砰! 不远处,苏建设家中传来铁锅热油与肉菜碰撞的声响。 紧接着,青椒炒肉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四合院。 “咕噜!” 一整天未进食的秦淮如,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目光中满是羡慕地望向苏建设家。 但转念一想,她眼眸突地一亮。 她快步走到苏建设家门口。 “苏建设,苏建设!” 秦淮如本想抬手敲门,但忆起门口老槐树上的拳头印,动作顿时收敛。 厨房里正翻炒着猪肉的苏建设,眉头不禁一皱。 “又来讨吃的?” 第一卷 第54章 傻柱找棒梗麻烦 在这四合院里,一提秦淮如,众人首先想到的就是乞讨。毕竟,这院里的哪家没帮过贾家? 三年灾害刚过,谁家不是困难重重? 虽说秦淮如一人在轧钢厂工作,家里还有个残废的丈夫和几个孩子需要照顾,确实不易。 但这与自己何干? 一旦开了这个先例,往后哪得安宁? “何事?” 伴随着一股暖流袭来,开门瞬间,秦淮如仿佛回到了夏日。 “那个……苏建设,你见到我家棒梗了吗?” 秦淮如瞥见苏建设家桌上那盘青椒炒肉,一脸羡慕地咽着口水问道。 “没有!” 苏建设边说边打算关门。 棒梗那小白眼狼,他怎会邀请他进门? 苏建设从不认为棒梗年纪小便能轻易“改过自新”。 瞧瞧傻柱的遭遇便知!他对那白眼狼倾尽所有,刚被捕入狱,家中就被棒梗洗劫一空。这两天,若非四合院邻里相助,他恐怕都难以度日。 “哎,苏建设,别急着关门啊!”秦淮如急切呼唤,她已确认楚嫣不在屋内。 秦淮如低头,脸上竟泛起一抹寂寞的羞赧,声音微微颤抖:“苏建设,我家实在揭不开锅了,能否借些食物应急?” 生怕苏建设拒之门外,她又连忙补充:“只要给我食物,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言罢,秦淮如再次垂首,脸颊绯红,仿佛她不是三个孩子的母亲,而是初尝情愫的少女。她对自己的魅力颇为自信,在这四合院、轧钢厂,少有人能及。也正因如此,易中海、许大茂、傻柱等人才争相帮她。 然而,苏建设却鄙夷地望着秦淮如。她脸上的皱纹、枯黄的发丝,以及身上那股异味,都让苏建设心生厌恶。更何况,秦淮如现在的状态,简直就像个病原体! “就这样?”苏建设瞥了眼秦淮如,留下一句轻蔑的“辣鸡”,满脸嫌弃地关上了门。 砰!门声清脆。秦淮如一脸愕然,她向来靠美貌在四合院和轧钢厂游刃有余,而今…… 秦淮如尚未来得及消化苏建设的态度,易中海便匆匆闯入:“秦淮如!棒梗闯大祸了!” 秦淮如闻言心中猛地一沉,顾不得苏建设先前的打击,急忙寻了个隐蔽之处询问。 “一大爷,棒梗到底怎么了?” 易中海无奈地看着秦淮如,心中暗想,棒梗与她究竟和傻柱结下了多大的梁子? “你刚才听到傻柱那声惨叫了吧?棒梗趁傻柱上厕所,一脚踢在了他的要害上!” 什么? 秦淮如本以为棒梗是偷了东西被抓,此刻却震惊不已。 “棒梗,他真的做了?” 易中海复杂地看着秦淮如,若非顾忌旁人,真想瞧瞧她这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怎会骗她? “傻柱已被送医,医生说他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生育了。现在他醒了,吵着要杀了棒梗。我告诉你,傻柱若真去巡捕房报案,棒梗这辈子怕是出不来了!” 什么!棒梗…… 秦淮如心猛地一颤,焦急万分,随即想到什么。 “一大爷,求您救救棒梗吧,他还小,只是个孩子啊!他什么都不懂,才犯下这错。您可千万不能让傻柱去报案啊!” “这天气,若把棒梗带去巡捕房,这孩子恐怕会没命的!” 秦淮如近乎哀求,泪水夺眶而出,仿佛已看到棒梗在巡捕房的铁栅栏内哭得撕心裂肺。 至于傻柱?她压根没去想他的境遇。 她从未想过要感激傻柱的帮助,甚至没有去看望他的念头。 她首先想到的是如何不让儿子受苦,而非傻柱的一生是否就此毁掉。 对秦淮如而言,傻柱不过是个可利用之人,唯有她的宝贝儿子才是至关重要的! 易中海提早归来,本意是让秦淮如做准备,却故作深思片刻。 “一大爷,无论何种要求,我都应承,只求您能让我儿免受巡捕房之苦!”他急切地恳求。 “好吧,老地方见。” “一切听您的安排!” 易中海见目的已达,随即吩咐: “速速召回棒梗,并寻些物什来……” “这……真管用吗?”对方疑虑。 “别多问,快去!若等傻柱回来再准备,就来不及了!” 另一边,刘海中惊讶地望着二子刘光福: “你是说,傻柱此生再难娶妻,那处已废?” 原本不想插手此事的刘海中,最终还是让刘光福代自己去帮傻柱。 而他则借此机会,挨家挨户提醒冬日防范,赢得众多赞誉。 未料刚坐定,便闻子讯。 “棒梗那小子真是狠,傻柱虽包着伤,但血都渗出来了!”刘光福心有余悸。 “傻柱在轧钢厂做大厨时,没少帮衬他们家,贾家能活到今天,多亏傻柱!” “谁会想到,傻柱上个厕所,那小子竟闯进去,一脚踹在他命根子上!” 刘海中闻言,眉头紧锁,困惑不解。 “不合常理啊,傻柱与贾家关系那般好,棒梗怎会无故伤他?” 刚从医院返回的刘光福却不认同: “您看看贾家都是些什么人?贾张氏是泼妇加白眼狼,秦淮如也好不到哪去! 这样的家教,孩子能好到哪去?做贼不成,还反咬一口,我算是看透了!” 刘海中听到那话,非但未表赞同,反而猛地放下水杯,噌地站起。 “不行,我得瞧瞧傻柱去!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我得去探望他,顺便把这事弄个明白!” “要是能把这事摆平,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可就不是易中海的了!” 边说边戴上帽子,一脸算计,冲进了寒风,直奔医院。 刘光福不顾那个满脑子官迷的父亲,悄悄对母亲说:“妈,我都累成这样了,今天给我煎个鸡蛋呗?” “吃吃吃,就知道吃,学学你大哥!” 另一边,阎埠贵面色难看地望着闫解成。 “真的是棒梗干的?” “可不是嘛,傻柱说那白眼狼趁他上厕所时闯进来,一脚就踹上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也毫无防备!”闫解成吸了口冷气。 “医生说傻柱下半辈子算是完了,娶媳妇就别想了,以后姑娘们一提傻柱,都知道他是个废人。” 阎埠贵摇头,话题一转:“那他住院费谁掏的?” “一大爷掏的。我哪有钱啊,就五毛钱,还得留着用呢!” 阎埠贵满意点头,叮嘱儿子:“你没掏就好,他那扫厕所的临时工,挣不了几个钱,还钱不知何时呢!” “贾家和傻柱的事,咱别掺和!” 闫解成点头赞同。 按理说,和贾家关系那么好的傻柱出这么大事,贾家总得派人瞧瞧,打听打听。可到现在,连秦淮如的面都没见着。 “这群人真是忘恩负义,日后得避而远之!” 此刻,闫解成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作响。 “爸,咱家啥时候吃饭啊?我饿了!” 阎埠贵指了指手边刚从炉子上提起的热水。 “这才几点,急着吃,一会儿睡不着又该饿了。先喝点水垫垫!” 不只刘阎两家,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这下傻柱怕是要完了?” “我儿子亲眼所见,傻柱那儿不仅包着布,还流血呢!” “棒梗真不是东西,傻柱以前天天给他们家送饭,连句谢谢都没有,还干出这种事!” “就是说啊,看看贾家把孩子惯成什么样了?” “偷东西、骂人、逃课打架,哪像个好学生?” “我要是傻柱,出院后非得让棒梗好看!” “你们说,傻柱出院后会不会直接找贾家麻烦? 贾张氏可不好对付,说不定会打起来!” 下午时分, 寒风凛冽,枯黄的树叶随风狂舞,不断拍打着树木。 街上空无一人。 唯有傻柱一人艰难地拄着拐杖,一步步挪动,下身肿胀不堪。 “棒梗,你个**,你给我等着!” 傻柱每走一步,下身便**辣地疼。 离四合院还有段距离,而送他到医院的人早已离去。 接到出院通知的傻柱,不得已租了副拐杖,艰难地走回家。 “贾旭东,你个废物!定是你指使棒梗干的!你们都给我等着!”傻柱心中愤恨难平,身体也疼痛不已。 昔日的轧钢厂大厨,带回的美食即便是喂狗,时间久了狗也会亲昵。但如今…… 在四合院内,易中海坐在聋老太太炕边,简述了事情经过。 “棒梗找到了吗?”聋老太没问傻柱,反倒关心起棒梗。 “找到了,那孩子小,做错事就跑了,躲在水泥管里,我去时他已冻得脸色发青。”易中海说,没提那管子与棒梗干的坏事有关,只提到他在那里发现了许大茂家老母鸡的鸡毛。 “孩子嘛,难免犯错。”聋老太精明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既然傻柱不育已成定局,得想想如何止损。反正傻柱得给自己养老,以后的事再议。 易中海点头,明白老太太已有计较。正欲言语,忽闻院外传来怒喝: “棒梗,你给我滚出来!” 傻柱拄拐站在贾家门口,对着屋内大骂。 “我以前的菜就是喂狗,也喂不出你这白眼狼!”傻柱已不顾颜面。 他刚回四合院时,还以为无人知晓此事,但看到全院人的眼神,便知自己名声已臭。 “柱子!” 棒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倒是聋老太被易中海搀扶着走到了前院。 “老太太,您怎么亲自来了?快回去吧,天这么冷,冻坏了可怎么办!” 聋老太太没有回应,反而问: “你打算如何解决此事?” “必须赔钱并负责!贾家得为此付出代价!不然我就把那白眼狼送到巡捕房,看谁能治得了他!” 聋老太听后,手中的拐杖重重敲打地面,似乎在责备傻柱的冲动。 “贾家只有棒梗这根独苗,你若送他进巡捕房,贾家还怎么活?” “东旭和你是兄弟,他就这一个儿子,你忍心看他躺在床上,亲眼目睹儿子被抓吗?” “明白事理的人知道你的难处,不明白的还以为你在欺负人呢!” 聋老太话音刚落, 本想反驳的傻柱,目光却转向了贾家。 此时,贾家大门猛然打开,秦淮如泪流满面,棒梗背着不知从何处捡来的树枝。 “傻柱,是我们家对不起你,都怪我,没教好棒梗!别送他进巡捕房,你把我送进去吧!” 秦淮如边说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棒梗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背上的树枝仿佛是他心中的委屈。 “傻柱,你又欺负我妈,你给我等着!什么负荆请罪,明明是他欺负我们家,凭什么要我道歉?” 棒梗心中一遍遍怒骂,但想到母亲的叮嘱,他强忍悲痛,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秦姐,你快起来,这事与你无关!” 傻柱见秦淮如跪地,焦急地劝道。 “我就棒梗这一个儿子,没了他我怎么活啊,傻柱,你就把我带走吧!” 傻柱欲言又止,一旁的聋老太太拐杖再次重重敲打地面。 “柱子,你怎么就不懂呢?我们真的是为你好。瞧瞧你现在这身子骨,以后老了可怎么办?” 老太太仍在耐心地劝说着。 第一卷 第55章 如何演绎“邻里和睦 不远处,刚吃完饭打算看书的苏建设和楚嫣也被这场争执吸引。 楚嫣疑惑地望着眼前的人群,好奇地问道:“建设哥,傻柱都这么可怜了,贾家怎么就不提赔偿的事呢?” 苏建设轻抚着身旁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媳妇的头,发丝似乎愈发柔顺,让他爱不释手。他解释道:“贾家那些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赔偿傻柱,怎会提起此事?你看棒梗背着的那树枝,虽看似多刺,可他穿得那么厚,怎么可能被刺到?我敢打赌,秦淮如坐下时肯定垫了东西,不然哪能坐这么久都不愿起身!” 苏建设敏锐的观察力迅速得出了结论,并告诉楚嫣:“别说赔偿了,我看傻柱都快忘了自己为何而来,这些人明显是联合起来坑他呢!” …… “柱子,你听奶奶一句劝,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改变,就让它过去吧!你也得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啊。要不,你就认棒梗做干儿子吧。一来,这事就算完了;二来,以后棒梗也能给你养老,不管你老了什么样,他都会照顾你的!” 傻柱闻言,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老太太。他无助地看向旁边的易中海,希望这位四合院的大爷能为他主持公道。 “柱子,你看棒梗这么小,还是个孩子,你就听**的吧!”易中海说道,“我给你作证,要是以后棒梗不认账,我们就带他去警局!” 傻柱双眼泛红,望着四合院里的这些人。 他深知,自己已成了一个废物。 竟被那白眼狼踢得废了! 这帮人非但不助我讨回公道, 连贾家的赔偿都只字不提。 这还是人吗? 望着眼前这些看似和善的面孔,傻柱心中怒火中烧。 “易中海,你个**!我原以为你这位大爷还算个男人!” “老太太,我一直敬您如奶奶,不过是拿了您家一本相册,您至于如此待我?!” 刘海中,那去医院扑空的二大爷,终于姗姗来迟。 “柱子,你的事我已知晓,此事绝不能轻易了结!” 傻柱闻言,对刘海中投去感激的目光。 谁料刘海中话锋一转: “但事已至此,老太太说得没错,你把棒梗送到巡捕房又能怎样? 棒梗认你为干爹,你日后的生活岂不就有了依靠?” “再说,你们家与贾家本就亲近,这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刘海中!!!” 傻柱悲凉地望着眼前这些人。 寒风袭来,让他冷静许多。 他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反抗这些人的欺凌。 寒冬临近,气温若再降, 没有四合院人的相助, 连粮食都买不起的他,恐怕真要冻毙家中! “好……我听你们的!” 这几个字,是傻柱从牙缝里艰难挤出的。 以往都是他欺负别人,何时轮到别人欺负他? “这就对了,棒梗,过来给你干爹磕头!” 易中海顿时松了口气,他真怕傻柱不顾一切,执意要将棒梗送进巡捕房。 到那时,他大爷的位置、明年的红旗单位、今年的救济,都将化为泡影。 同样,不少人的脸上顿时浮现出笑容。 他们才不在乎傻柱的想法。 如今,四合院的红旗单位虽已被撤,但…… 四合院里绝不可再生波澜。 若傻柱真将棒梗送至巡捕房,今年补助名额便与四合院无缘了。 于情于理,他们皆不会坐视傻柱将棒梗交予巡捕房! 在易中海的催促下,棒梗勉强跪在傻柱面前,磕了个头,认干亲之事便就此作罢。 “建设哥,你真神,连这事儿如何收尾都料到了!” 目睹这场**即将平息,楚嫣满脸钦佩地望着身旁的建设哥。 在她眼中,傻柱与贾家皆非善茬,尤其是秦淮茹,趁自己在卫生间无法及时脱身,竟敢对建设哥无礼! “此事尚未了结!” 苏建设摇头,自事件起始,易中海、秦淮如等人对自己的眼神便不对劲。 回想这帮人的过往行径,苏建设深知,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秦淮如若无其事地站起,心疼地取下儿子背上的树枝,还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傻柱心灰意冷,不愿再逗留。 他已看透,四合院这些人因他无后,才闹出这等事端。 至于干儿子棒梗? 经此一事,他怎会将这白眼狼视为己出。 秦淮如边擦眼泪,边为傻柱开脱。 “柱子,是秦姐的错,没把棒梗教好!要打要骂,秦姐都挨着,绝不怪你!” “但此事真不关棒梗的事,都是苏建设指使的! 他一个孩子,若非受人指使,怎会干出这等事?” 此言一出,不仅是傻柱,就连旁观众人的脸色皆是一变。 众人神色复杂地望向正立于过堂口旁观的苏建设。 傻柱与苏建设结怨极深。 这是不争的事实。 曾几何时,聋老太太与傻柱险些对楚嫣不利。 随后,傻柱更是将老太太的照片遗落在苏建设家,反诬其为窃贼。 苏建设做出此等行径,似乎并不奇怪。 “难道苏建设用糖引诱了棒梗?” “此事大有可能,否则棒梗怎会偏偏狠踢傻柱要害,致其重伤!” “未曾料到,我原以为棒梗因家中未得实惠,心生怨怼,才做出此等恶行!” “院里不可再生波澜,冬日将至,若再生事端,补助物资恐将无望!” “且看几位大爷如何定夺,此事绝不能轻易揭过。” 傻柱面色铁青,怒视苏建设,双目充血,泪光闪烁。 秦淮如见傻柱被骗过,心中暗松一口气,随即言道: “棒梗不过孩童,岂知所为,此事怨不得他!” “亦怪我秦某,忙于生计,疏忽了对棒梗的管教。” “东旭卧病在床,老母又体弱,家中唯余我这劳动力,实属无奈!” 言及此处,秦淮如拭泪。 而远处的易中天和聋老太太,面色阴沉,注视着善于操控情绪的秦淮如。 这与他们先前的约定大相径庭。 得知**的傻柱,怒视着苏建设。 “妈的!” 傻柱怒吼,似乎要与苏建设决一死战。 但旁观者都清楚,傻柱嘴上虽硬,脚下却未有大动作。 傻柱心中自有分寸,下身还隐隐作痛,怎会自讨苦吃? 然而,秦淮如与易中海等人不明就里,见此情景大惊失色。 若真惹恼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苏建设,后果不堪设想。 “柱子,听秦姐说!” 秦淮连忙安抚傻柱。 “这事不能全怪苏建设,是我没照看好孩子,才导致这悲剧! 你要怪就怪我,秦姐对不起你!” 说着,秦淮如眼眶又湿润了。 此时,易中海也凑了过来。 “柱子,你现在这样,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其他吧,毕竟……身体最重要!” 易中海面露惋惜,似乎不愿见傻柱如此。 “听话,先休息几天,其他事以后再说!” 傻柱闻言悲愤交加,他已被废,此生再无转机。 医生虽说配合治疗或可恢复,但归根结底,若无奇迹,他已是废人。 傻柱心中哀嚎: “你们说得轻松,我是真的废了,以后就是个废人,还要被你们这群人欺负!” 想到此处,傻柱双眼充血,心中满是哀伤。 但刚欲开口,一旁的老太太便用拐杖敲了敲地砖。 “柱子,别难过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先恢复再说其他!” “认了棒梗做干儿,哪怕日后你年迈,也有人照应!” 聋老太太轻抚着旁边棒槌的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慈爱。 望着眼前这些人,不仅阻拦她去某地,至今也无人谈及赔偿之事。傻柱心中悲凉愈发浓烈。他已被棒梗一脚踢废,甚至失去了某种能力。 “我是个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他怒吼道,“即便身体康复,还不是为那白眼狼做嫁衣?” 另一边,苏建设倚墙而立,与妻子一同静静观看院中这群人如何演绎所谓的“邻里和睦”。 “什么污水都往我身上泼!”苏建设心中愈发恶心,“这等品行还想让我援手?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面对这群虚情假意、意图拖他下水的人,苏建设心中愤怒交加,寒意涌动。他绝非善茬,若这群人敢找上门来,定让他们领教何为作恶的下场。 “建设哥,他们太过分了,也就你脾气好!”楚嫣气愤地说。苏建设轻抚她的头,“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若他们真敢对我们不利,我自有办法对付!” 楚嫣感受到头顶大手的温暖与安全感,羞红了脸,幸福地点头。 “柱子,别太难过。这么久没找到媳妇儿,或许命中无此缘!”老太太假意安慰,实则一次次刺痛傻柱的心。 “傻柱,好好养身体!” 熬过这个冬天,待到明年春暖花开时,寻个称心的工作,日子定能好转!” “棒梗虽名义上是你干儿,但有我这大爷照应,日后他必比你亲儿还亲!”易中海一番话说得极为动听。 若非自己的伤是棒梗所致,傻柱险些信了。 见易中海已将场面话说尽,事情即将了结,刘海中急了,连忙插话: “咱们这也算和解了,化敌为友嘛!柱子,你别心里有负担,咱们院子的人会照顾你的。况且,我这二大爷可不是好惹的,定会发动大家,助你安稳过冬!” 刘海中搬出自己刚从报纸上学来的词,虽不明其意,但似乎用在此处还算贴切。他又刻意强调自己四合院二大爷的身份,生怕旁人不知。 “柱子,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家中琐事这两日全交给棒梗。等你气消了,我再让棒梗来帮你干活,家中重活累活都由他干!”秦淮如拭去眼角泪水,连忙附和。 “棒梗,快给你干爹道歉。虽认了傻柱为干爹,但道歉之事不可马虎,别伤了你干爹的心!” 棒梗闻言,依母亲先前的安排,忙向傻柱磕头,态度敷衍地说道: “对不起傻柱,我错了!” 这语气、这神态,连一旁的阎埠贵也微微皱眉。人群中更是议论纷纷: “贾家这道歉,哪看得出诚意?” “哪有诚意,光嘴上说得好听,也没见给傻柱一分钱!” “听说住院费都是大家凑的,贾家对傻柱的身体、住院费只字不提!” “开玩笑,贾家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出了名的吝啬鬼,怎会为傻柱多花一分钱?” 秦淮如却似浑然未觉,依旧打着圆场。 “柱子,天色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天气日渐寒冷,你在外头站着,万一冻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秦淮如甚至没打算留傻柱吃顿饭,就急着想把他打发回家。 毕竟,自从棒梗认了干亲后,这事也就算翻篇了。 “可我不甘心呐,我就这样成了绝户,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傻柱本想等身体恢复后再找回尊严。 但秦淮如一句天冷,瞬间将他从愤怒拉回现实。 天气确实冷得刺骨。 而家中无钱买煤,回去后那破炉子肯定灭了。 屋里比外面还冷。 “不行,我一定要让苏建设这个**明白什么是后果,我就不信,这世上没人能治得了他!” 说着,拄着双拐的傻柱,似乎要去找刚才瞥见的苏建设讨个说法。 傻柱身残志不残。 两根拐杖很快带他踉跄着走了几步。 第一卷 第56章 苏建设变了一个人 原本以为傻柱只是在试探他们的易中海和秦淮如,顿时慌了神。 他们可不敢让傻柱去和苏建设拼命,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别说院里的补助名额了,棒梗都可能受牵连。 毕竟,他才是事件的起因。 “别冲动,柱子!你难道忘了回来时老槐树上的拳头印吗?” “那一拳打在人身上,人怕是要没命了。你现在有伤,还是听我一句劝,好好在家养伤吧!” 易中海神色焦急,连忙阻拦傻柱。 他看出来了,傻柱这次是铁了心要讨回公道,要赔偿。 他悄悄与秦淮如对视一眼。 秦淮如也迅速回过神来,连忙劝阻: “柱子,千万别冲动!” 但傻柱打断了她的话: “秦姐,你别管,今天我一定要个说法!” 傻柱双眼充血,死死盯着不远处的苏建设,眼神中透露出决绝。 他深知自己已成废人,唯有主动争取才能获利。 即便找贾家索赔,也未必能得到多少。 但若能从苏建设那里得到赔偿,至少这个冬天就无需担忧。 特别是想到苏建设家那温暖如春的房子和五个火炉的奢侈,傻柱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寒风中消散。 拄着拐杖的他,艰难地移动身体,很快来到苏建设面前。 四合院里的旁观者见状连忙散开,生怕被波及。 “他们不会真的要打起来吧?” “不清楚,我觉得傻柱是想找苏建设索赔。” “要是傻柱拿到赔偿,我们以后日子难过时去找他,他会不会也帮我们?” 傻柱脸色涨红,没有一丝喜悦。 他的眼神中只有仇恨在燃烧。 他无视周围的议论,面目狰狞地盯着苏建设: “苏建设,你教唆棒梗做这种事,进了监狱有你受的! 今天若不赔偿,我就去找巡捕房,我就不信没人讲理!” 说完,忙碌了一天的傻柱终于有机会喘息。 他扔掉拐杖,靠在苏建设家门口,感受着屋内的温暖,死死盯着苏建设。 原来,苏建设和楚嫣出门看戏时忘记关门了。 两人并不担心有人擅自闯入。 一来,浴室**常人难以开启。 二来,自棒梗事件后,家中各式柜子,尤其是存放粮食之处,皆已上锁。 易中海大步流星,来到傻柱身旁,目光落在苏建设身上,闪过一丝为难。 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面对软硬不吃的苏建设,他难免感到头疼。 刘海中与聋老太太则仍站在原地,不敢靠近。 刘海中忌惮门口老槐树上悬挂的拳头,而聋老太太则回想起自己挨打的经历。 “苏建设这小子究竟经历了什么? 从前不过是个酒鬼,如今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傻柱未给易中海询问的机会,倚着温暖的房门,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苏建设,我告诉你,今**若不将这间屋子赔给我,此事咱们没完! 我家那破屋又破又漏风,对我养病不利。 你家这屋子宽敞又暖和。 我告诉你,今日这屋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似乎认定了苏建设无法反抗,傻柱在一旁补充道: “从今日起,这屋子就是我的了,里面的所有东西也都归我! 苏建设,你若敢不同意,咱们就找警察评理! 我就不信了,世间没有公理,你教唆孩子做这等事,就不怕遭报应吗!” 所有东西皆归傻柱? 此言一出, 围观的四合院众人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借此机会,他们终于看清了苏建设家的底细。 苏建设家中不仅有沙发、书籍、闹钟,还有大米、煤炭、火炉,各类好物一应俱全。 “苏建设家真是富裕,我好像还瞥见了收音机!” “在哪?我没瞧见,我就觉得那沙发真棒,这么大的沙发,坐上去得多惬意啊!” “要是傻柱能从苏建设家弄来些东西,那该多好啊!” 四合院中的众人,此刻心中都不约而同地闪过这样的念头。 相比吝啬的苏建设,大家更希望傻柱能占据这屋子。 在四合院里,谁不知道傻柱心慈手软? 往后谁家想吃肉,只需对傻柱说几句好话,肉不就到手了吗? 刘海中一眼就盯上了苏建设家的高档沙发,这东西他垂涎已久。 “不行,得让傻柱把苏建设家的房子占了,我对傻柱说几句好话,这沙发不就归我了吗?” 之前未能成功占据这屋子的刘海中,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苏建设,傻柱这么做算是便宜你了,他要真去巡捕房告你,光教唆他人行凶这一条,就够你蹲几年大牢的!” “就拿现在这天气来说,你要真在巡捕房大牢里待上一天,恐怕连命都没了!” “政策上都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要是同意了,咱们就私了,你就能免去牢狱之灾,好好想想吧!” 刘海中说得一本正经。 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个为了四合院不顾一切的好心人呢。 但他那双小眼睛始终没离开过苏建设的沙发。 本以为事情会闹大,秦淮如见苏建设这般镇定,心中一亮。 她也顾不上安慰身旁的棒梗了: “苏建设,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你就教他这种事,这不是把我们贾家往绝路上逼吗!” “今**必须给我们家一个说法,否则就赔钱!” 泼妇贾张氏见场面失控,众人皆指责苏建设,嘴角不禁咧开。 “苏建设,你这天杀的,竟敢教我孙子做这等事,你就不怕断子绝孙吗? 我告诉你,今日若不赔钱,我们贾家与你没完!” “一百不够,此事没个五百块休想了结,我这就去巡捕房告你,让你断子绝孙!” 与此同时,四合院中的旁观者,见有机可乘,也纷纷加入指责行列。 “苏建设,你这就不对了,怎能教唆孩子做这等事!” “你妈在世时看着挺和善,怎就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真是人心隔肚皮,我还以为你是好人呢,没想到你是这等货色。” “苏建设,你若是个男人,就赔傻柱房子,再道歉,此事便作罢!” “那可不行,傻柱这是拿身体换的,以后他家有事,你必须帮忙!” …… 苏建设望着眼前这群如禽兽般的人,不屑一顾,安抚好媳妇后,缓缓开口。 “我赔傻柱?你们还没睡醒吧!” 苏建设不理会他们,直视低头偷瞄自己的棒梗。 二人目光短暂交汇,棒梗猛地一颤,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苏建设瞥了棒梗一眼,冷哼一声。 “证据呢?你们说是我教唆棒梗踢傻柱的命根子,证据何在?” “谁看见我指使棒梗了?” “对付傻柱这种废物,我一手足以,何须借助孩童之力?荒谬至极!” 傻柱闻言,脸色铁青,却哑口无言。 他深知苏建设所言非虚,一旦触怒对方,赔偿事小,恐自身难保。 况且……他手中并无确凿证据。 “报警?哼,就算你们不提,我也会去。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就速速行动吧!” “正好,我也要报案,这院中有人恶意中伤诬蔑我,我倒要瞧瞧巡捕能否将真凶绳之以法!” 言罢,苏建设不欲再与这群人纠缠,携妻返家。 “让我赔偿?简直是痴人说梦!” 砰! 苏建设猛地关门,声响震天。 他绝非善茬,若有人胆敢无端栽赃,必将自食恶果。 “苏建设怎敢如此嚣张?竟怂恿孩童动手,若非他教唆,怎会至此!” “报警,必须报警,我就不信没人能治得了他!” “棒梗才十岁孩童,我当年那般年纪,尚不知男女之事!若非苏建设教唆,棒梗怎会去踢傻柱的要害?” 一时间,四合院内众人义愤填膺,为傻柱与棒槌抱不平。 然,无人敢至苏建设家门前责骂。 “定要报警,此人太过猖狂!” 聋老太太拐杖砸地,砰砰作响,气得脸色涨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苏建设这孽畜,何来的胆子如此嚣张? 我今日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让他落入巡捕之手!” “易中海,你速去巡捕房报案,我就不信,治不了苏建设这混账东西!” 易中海闻言脸色骤变,此事万万不可惊动巡捕房。 一旦巡捕房介入,**大白,他之前的筹谋将化为乌有。 他急忙劝阻: “老太太,这可使不得!咱们四合院今年已失红旗单位,补贴无望啊!” “若再将这小畜生送至巡捕房,咱们岂不成了街坊的反面典型,历史倒退矣!” “老太太定也不愿院中之人挨饿受冻吧!” 四合院的老祖宗聋老太太闻言沉默。 就连方才最激动,吵嚷着要捉拿苏建设的几个青年,此刻也噤声了。 念及苏建设家中的丰厚物资,他们亦有所犹豫。 “难道就任凭那畜生逍遥法外?傻柱所受之苦,怎能不为他讨回公道!” “对啊,苏建设平日里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做事我行我素,连厂里让他多打勺菜都不肯!” “一大爷,您得拿个主意,但不能轻易放过这畜生!” “有苏建设在,四合院一日不得安宁!看他喝酒后的模样,院子都成什么样了,红旗单位都丢了!往年咱们可是年年红旗啊,这找谁说理去?” 这时,立于人群后的阎埠贵眉头紧锁。 “不对劲,以易中海往日的性子,若真能拿捏苏建设,早去报案了! 怎会如此,还阻拦他人报案?” 阎埠贵在四合院生活多年,对院中人性情了如指掌。 “难道此事**并非易中海和秦淮如所言?” 阎埠贵疑惑地看着众人,回想刚才一幕,愈发心生疑虑。 苏建设家的财物让阎埠贵垂涎不已,但作为师长的他,对此事心存疑虑。 多年来,班级纷争他总能凭直觉揪出祸首。旁观者中不乏智者,见易中海与秦淮如推诿,心中各有盘算。 眼见众人怒火中烧,易中海头痛不已,瞪了秦淮如一眼后连忙安抚:“大家冷静!此事定会追究,但不是现在!”话锋一转,“当前首要任务是共渡寒冬。各家余粮不多,都盼着街道补助。若此刻闹到巡捕房,受害的将是我们自己。待冬日过去,再找苏建设算账不迟!” 秦淮如紧跟附和,生怕再提巡捕之事:“对,先共度难关!就算把苏建设送进监狱,眼下的燃眉之急仍是帮大家熬过这个冬天!” 众人想到严冬与家中匮乏的煤炭粮食,不禁忧虑。 “一大爷,日后若申请资助,千万别忘了我们家!” “我们家四口人,粮食都快断了,粮价飞涨,实在吃不起!” “还是帮帮我们吧,家里五口人全靠爸妈,再这样下去要出大事了!” 原本对傻柱之事愤慨不已的众人,想到即将到来的寒冬,不少人心生寒意,顾不上其他,纷纷恳求易中海优先照顾自家。 此时,连二大爷刘海中也掺和进来。 “老易,你清楚我们家的情况,这么多口人等着吃饭呢。街道办的补助名额一下来,你可得优先考虑我们家!” “那我们家也得考虑啊,贾家几口人都靠这补助活着,你们不会想跟我们抢吧?” 原本因占不到苏建设便宜而郁闷的贾张氏,一听补助的事,立刻来了劲。 “我们家棒梗那么小,受了那么大心理创伤,你们怎能不照顾他?还有没有良心?” “他还是个孩子,背着那么大带刺的粗木条,你们都看在眼里!” 第一卷 第57章 不行,我得报警 “东旭现在还躺在床上,你们就来抢补助名额,你们还是人吗?” 见这泼妇又要发作,众人眉头紧皱,心中暗骂晦气,连忙叮嘱易中海几句,便四散而去。 谁愿意在这寒风中的秋天,看一个泼妇当众撒泼? 一时间,四合院的人走得干干净净。 只剩拄拐的傻柱,面色难看地望着众人离去。 “苏建设,你给我等着,伤好了我就去巡捕房告你,我就不信没人为我主持公道!” 一想到能住进苏建设那温暖的大房子,傻柱心头一热。 可没走几步,他突然感到一阵剧痛。 “嘶……棒梗,我跟你没完!” “苏建设,你给我等着!” 待我伤势痊愈,定要让你尝尝苦头!” 每一步都让傻柱觉得下身如刀割般疼痛。 对棒梗和苏建设的恨意在他心中愈发强烈。 冷风呼啸,归途中无人问津。 就连他日思夜想的秦姐也未现身。 “好冷!” 刚踏入家门,傻柱不禁打了个哆嗦。 家中火炉早已熄灭,寒气逼人。 他蜷缩着,稍动即痛,生火无望,只能裹紧被子。 回想起遭遇,傻柱心中愈发憋屈。 “为何偏偏让我碰上这些?” 一想到自己残废,而苏建设却享尽**,他怒火中烧。 “不行,我得报警。” “我就不信,没人能为我讨回公道!” 想到未来婚姻无望,傻柱心痛难当。 然而,刚想起身,下身剧痛让他立刻放弃,唉声叹气,继续蒙头大睡。 “君子**,十年不晚。苏建设,你给我等着,伤愈之日,便是你付出代价之时!” 在寒冷与疼痛中,傻柱很快陷入沉睡。 窗外寒风肆虐,拍打着窗户,响声不断。 四九城被更猛烈的寒风席卷。 城中人家大多加厚了被子,往火炉里添了更多炭火。 夜幕降临,不少人冻得直打颤。 如傻柱这般贫困无助之人不在少数,只是多数人都在咬牙坚持。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黑暗,四合院里喷嚏声此起彼伏。 傻柱,平日里自信于自己的体魄,此刻也不禁喷嚏连连。前一晚,他在寒风中度过,疼痛伴随着他整夜。 “昨晚真冷,今天必须想办法弄些炭来,否则这日子我可受不了!” 回忆起昨夜的严寒,即便躲在被窝里,傻柱仍浑身颤抖,生怕再经历那样的苦难。他拂去窗上的霜花,眼前景象令他惊讶。 四合院那条本是泥土路,不知何时已被白雪覆盖,银装素裹。下雪了!而且雪深已至脚面。 想到家中粮食匮乏,煤炭将尽,傻柱的脸色愈发阴沉。今年的雪为何来得这么早?是因为寒潮吗? …… 在苏家,楚嫣洗漱完毕,正欲步入厨房做饭,却被窗外的美景吸引。四合院被白雪装点,宛如披上一层洁白的纱衣,分外迷人。 “建设哥,快来看,咱们院里下雪了,好美啊!”楚嫣惊叹地望着眼前的景致。 按理说,此时应是深秋。但既然下雪了,是不是该去扫雪呢?楚嫣忽然一阵恍惚,回忆起往昔。 她曾极度畏惧冬天和雪,因为随之而来的不仅是严寒,还有物价上涨、气候恶劣,家中需烧炭取暖。那时家中食物和收入微薄,每次冬雪都是一次严峻考验。 但现在,她已不必再为此担忧。楚嫣想到自己如今粮食充足,每日皆可享用肉食,家中温暖如春,这是她以前不敢奢望的生活。 更重要的是,建设哥对她宠爱有加,让她心头充满了甜蜜。 苏建设看着晨晨沉睡,楚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让建设哥多睡会儿吧,天还早,雪也小,堆雪人也得等会儿,雪再下会儿吧!” 念及此,楚嫣系上围裙,开始在厨房忙碌。 家中弥漫着温馨的气息,昨日打的水依旧微温,忙碌的楚嫣毫无寒意。 这都得益于恒温系统,而楚嫣误以为家中多烧了煤。 …… “这下可如何是好?下雪了,物价怕是要涨,家里煤炭和粮食也不多了,得想办法再买些!” 易中海望着雪景,满心忧虑,连解决矛盾的愉悦心情也被大雪冲散。 “老头子,别愁了,出来吃饭吧。下雪了,再去买点东西就是,家里还有钱!” 一大妈边说边叹息,家中境况她心知肚明,总不能饿着。 “先吃饭吧,买粮买煤的事稍后再议,不急!家里还有点积蓄,花了就花了,等来年再攒!” 易中海背负双手,走向餐桌,桌上摆着三合面和咸菜,愁容未减。 希望能顺利买到吧。 …… “情势危急,我们全家必须团结一致,共渡难关! 这场雪不仅是天灾,更是家庭的危机!” 二大爷刘海中语气沉重。 众人听后非但不反驳,反而情绪低落。 他们怎会不知大雪意味着什么? “爸,您说吧,我们都听您的!” 刘光福明白现在不是逞强之时,这场雪已改变了太多。 早冬提前,打乱了众人的生活节奏。 “现在,家里人要齐心协力,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共同克服这个难关!” “你们几个,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集中分配管理才是关键!” 刘光福和刘光海相视一望,面露不舍,最终还是掏出了各自的积蓄。 刘海中望着桌上仅有的十三块五毛七,脸色阴沉。 “你们就不能学学大哥?月薪那么多,怎么就攒下这么点儿?以后怎么办?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让我和你妈操心。这点钱能做什么?” 尽管不满,刘海中还是收下了这些钱。 “这些钱就当作买物资之用,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都是未知数。你们两个以后得懂点事,工资别到手就花光!” “爸,您看我们都出了这么多钱了,总不能还让我们天天吃三合面吧? 不然这钱不就白出了?好歹也得让我们吃点油水吧,天天三合面加咸菜哪行!” 刘海中听后不悦,脸色一沉,瞪着眼前的儿子。 “什么叫白出了?吃我的用我的,还跟我计较这些? 我养了群白眼狼吗?告诉你们,现在要这些钱是为了过冬!你们以为这十三块钱能做什么?还想吃肉?要不要把我也煮了吃了!” 刘光福知道自己吵不过父亲,心中暗怒,嘀咕道: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日后若行不孝之事,可别怪我们!” 他也不理父亲,转身进了厨房。 “妈,我来帮您,让我尝尝,这面糊糊味道有点淡啊!” 饿了一早上的刘光福,干脆眼不见为净,躲进了厨房。 …… “爸,您真是有远见。这都下雪了,物价肯定还得涨。咱们家要不要备点物资?” 闫解成满脸敬仰地望着父亲。 往昔,他总觉父亲斤斤计较,过于算计。 直到大雪纷飞之际,他才领悟那算计的明智。 “不必,此刻购物必是人潮汹涌,我们需乘其不意!老大,你带弟妹去附近林中多拾些柴火!” 闫解成闻言,面色骤变。 “爸,外面正下雪,哪找得到树枝?若不慎摔倒,还得花费医药费呢!” 阎埠贵却持异议。 “你们这么想,他人亦然。再去林中,定能拾得更多!” “至于摔倒,小心行走便是。家中虽有物资,但万不可自满,自满招致落后与挨打!” 阎埠贵正色拒绝了长子欲休息的念头,命他饭后即往附近林中拾柴。 “明白了爸,饭后就去!” …… 苏家。 早餐后,苏建设悠然倚于沙发,与妻商议堆雪人之地。 此时,耳畔忽传系统提示。 “叮!是否签到?” “签到!” “恭喜宿主获保暖大衣两套!” 随着脑中声音落下,两套深蓝色、符合时代审美的保暖大衣出现于苏建设的随身空间。 他审视着这两套大衣,一大一小,色调低调内敛,虽无前世大衣之创意,却契合他的审美,尤为适合这个年代。 想到妹妹,苏建设步入浴室。 片刻后,他携大衣而出。 “小嫣,来试试我之前买的大衣,差点忘了!” 苏建设展示出两套新颖大衣套装,楚嫣的眼中立刻闪烁起光芒。 “建设哥,你想得真细致,我听说这种大衣很抢手,许多人梦寐以求呢!你居然能买到,真是太棒了!”楚嫣满脸钦佩地望着丈夫。 “哇!还有鞋子、手套和围巾!”楚嫣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保暖套装,随即脸颊泛红,迅速拿起一套稍小的,匆匆跑进浴室。 苏建设毫不在意,拉上窗帘后直接换上。 “真不错,感觉很舒服!” 穿着保暖套装的苏建设,眼神中满是赞赏。这确实是系统赠予的佳品,远超前世他在某平台上购买的大衣。不仅温暖舒适,而且完美贴合身形,让他感到干练而非臃肿。 不久,楚嫣身着合体大衣从浴室走出。 苏建设眼前一亮,这套保暖大衣虽略显宽松,但对楚嫣来说恰到好处,完美勾勒出她的曼妙身姿,更添了几分俏皮可爱。 “建设哥,好看吗?”楚嫣换上新衣,笑容甜美,但仍带着羞涩,脸颊微红。 “好看,不过……让哥看看这套衣服到底合不合身!”苏建设笑道。 “啊?” “啊!” 苏建设离开房间时,已穿上自己的保暖大衣。尽管外面冰雪覆盖,他仍感到一丝暖意。 他拿起门边的扫帚,开始清扫门前的积雪。 不久,院子周围的雪被他扫净,堆在一旁。 顿时,屋子四周变得明亮清爽。 “建设哥,我们去门口堆雪人吧?”楚嫣走出时看到雪景,提议道。 “好……但我要先出去一下。” 雪景虽美,苏建设却想起了那只一见他就摇尾巴的小狗。 “这么冷的天,它不知怎样了,这两天我没喂它,不会冻死吧?” 想到那只聪明的小狗,苏建设有些怀念,想着领养它也不错。 楚嫣听说苏建设要出去,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并未在意,只是静静赏雪,眼中闪烁着笑意。 如今的她不再害怕大雪,家里的温暖和每日有肉的生活让她十分满足。 回想起母亲在世时,每逢落雪,她都惊恐万分,因为大雪封城可能导致**。 想到此,楚嫣紧了紧保暖大衣。 “建设哥,小心路滑!”她细心叮嘱,生怕丈夫摔倒。 毕竟冬日地面坚硬,摔倒可能骨折。 “放心,我很快回来。” 苏建设本打算找到小狗即回,但想到留楚嫣一人在家或许不安全,便回头问: “想不想再看会儿雪景?我带你去见个小家伙?” “好啊!”楚嫣答道。 楚嫣笑容灿烂,疾步追上苏建设。 两人边走边分享着各自的趣事,同时欣赏着被雪覆盖的四合院。 这银装素裹的四合院,竟也有几分动人之处,比如那棵枣树,此刻被白雪装扮得分外妖娆。 与昔日枝繁叶茂之景相比,别有一番风情。 中院里,阎埠贵携长子扫雪,边扫边感叹这场早至的大雪。 “今年的雪下得太早了,往年这时刚穿上毛衣毛裤,哪至于现在就裹棉袄!” “天气愈冷,往后用煤定是只增不减。” 阎埠贵边说边面露忧色,平日里精于算计的他,一想到煤价与每日耗煤量,便心痛不已。 “若能不卖这些煤,多好!” 第一卷 第58章 家里添了一员 一旁的闫解成闻言,脸色一沉,本想多要些煤取暖的他,见状也不再多言。 后院刘海中,脸色更为阴沉。 他边扫门前积雪,边打量四合院众人,盘算着能否哪家借些煤炭。 然而,众人皆自扫门前雪,无人关心他人冷暖。 唯有傻柱与贾家未出门扫雪,其余人均默默劳作,不发一言。 “日子愈发艰难,得想法子弄钱了,不然连买碳都成问题!” 刘海中正思索如何筹钱,贾家已是一片喧闹。 “秦淮如,家中已如此寒冷,你为何不多烧些煤?” “莫非你想冻死我,把钱留给你的相好?” 挤在角落的贾张氏,摸着冰凉的额头,对着刚起床准备做早饭的秦淮如大声斥责。 昨晚同样挨冻的贾东旭,听后脸色也愈发难看。 “妈,我冷,咱家再多烧点煤吧,外面都下雪了!” 棒梗吸了吸鼻子,似乎染上了风寒。 秦淮如,你如何为母?棒梗都因寒冷而感冒,你却连一点炭都搞不到,要你何用?终日只知道吃喝睡! 你比乡下的猪都不如,我告诉你,咱家必须多备些炭,不然有你好看! 被骂后的秦淮如,不敢留在家中。 她害怕躺在床上的贾东旭会用手边的东西砸她。 “妈,东旭,你们稍等,我这就去院子里找找,看谁家有多余的煤炭和食物,给我们匀点!” 秦淮如不可能去供销社买东西,一是因为家里没钱,二是往年家里也穷,她只需去四合院找别人借点物资就能度日。 然而,她出门跑了好几家,都没借到一块炭,脸色变得慌张。 非但没借到,反而有人追问何时归还往年他们借给贾家的东西。 秦淮如打着哈哈才得以脱身。 “还是去三位大爷家试试吧!” 往年常去傻柱家借物资生活的秦淮如,现在却没打算去傻柱家。 毕竟傻柱已成废人。 她明白,现在去也不一定有好处。 若傻柱再向自己索要物资,该如何是好? 傻柱只是下半身废了,又不是完全成了贾东旭,等冬天过去,他仍能自给自足。 “到时候让棒梗多去傻柱家吃肉,身为棒梗的义父,带孩子这种事对他来说肯定不难。 再过几年,他家的房子可就是我们的了!” 秦淮如已经盯上了傻柱家的房子。 在她看来,傻柱已成废人,这房子理应让给自家的棒梗。 秦淮如一边想着,一边来到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装作与秦淮如不熟。 “秦淮如,你来有何事?” 一大妈可不客气。 现在家家户户都缺粮少煤,自然不可能把自家的东西给这个白眼狼。 “别担心,就是家里煤炭和食物少了点,孩子们太闹腾,所以来借点。”秦淮如小心翼翼地问道,同时暗暗观察着沉默的易中海。 “我们家哪有多余的?倒是你们家,前几天吃得挺丰盛,粮食肯定不少吧?我们家好久没吃肉了,真馋人啊!”一大妈讽刺道。 秦淮如闻言,脸上略显尴尬。这时,易中海连忙打圆场:“算了,少说两句。秦淮如一家五口全靠她工资,生活不易。我们家有点煤炭和吃的,先给他们应急吧。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我得照顾大家,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大妈听后,脸色不悦,白了秦淮如一眼。 …… 秦淮如带着玉米面和碎煤回家,满脸喜悦。她不在乎一大妈的脸色,能带回家东西才是最关键的。虽然这些吃的不多,但对贾家来说,省着吃也撑不了几天。 回到家,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脸色稍有好转,但贾张氏依然严厉地对秦淮如说:“还不快点生火?这么冷的天,还要我教你?你这人真没用,连顿饭都做不出来。你看看院子里哪家没吃饭?” 家里的炉火已灭,贾张氏裹着被子,一动不动地靠在炕边。 …… 四九城被雪覆盖,四处皆是白茫茫一片。天气虽冷,街上行人稀少,但玩雪的楚嫣却感到无比舒畅。两人穿过巷子,欣赏着雪景。 苏建设远眺着被白雪覆盖、名字不详的群山,心中豁然开朗。 楚嫣则默默凝视着远方的烟囱,片刻后,她悄然起身,手中紧握着一个刚捏好的雪球,蹑手蹑脚地靠近苏建设。 “猜猜我是谁?”话音未落,楚嫣已举起雪球,准备给苏建设一个惊喜。 然而,一个突如其来的雪球击中了她。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苏建设与楚嫣手牵手,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雪景。 “嫣儿,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家里添只小动物?”苏建设提议道,他们已走近一处适合宠物居住的地方。 楚嫣并未反对,反而好奇地问:“建设哥,你想养猫还是养狗?” “狗吧,它们聪明又活泼!”苏建设回答。 楚嫣点头赞同,正值寒冬,许多家庭因无法照顾而选择出售或宰杀宠物狗,此时买狗颇为划算。 正当楚嫣思考在集市挑选何种小狗时,远处雪地传来脚步声,一只田园犬跃入眼帘,它模样俊秀,见到苏建设后尾巴摇摆不停,发出略带哀怨的叫声,仿佛在埋怨久违的主人。 苏建设蹲下轻抚狗头:“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狗子似乎听懂了,又叫了几声。 “建设哥,这是你养的狗吗?好可爱!”楚嫣惊叹道,眼前的狗子确实惹人喜爱,且十分通人性。 “想不想摸摸狗子?”苏建设按着狗子的头问楚嫣。 楚嫣一脸惊喜,轻轻摸了摸狗子的脑袋,满脸喜悦。 “建设哥,我们以后养这只狗子好吗?” “当然!” “那给它取个名字吧,旺财怎么样?或者来福?大黑也行!”楚嫣兴奋地列举着名字,满眼期待地看着狗子。 “汪汪汪……”狗子似乎对旺财这个名字颇为满意。 下午,四合院内。 有了旺财,楚嫣显得更加开心。 “旺财,给你在家里弄个窝,你可别随地大小便哦!”楚嫣逗着旺财,苏建设突然说道:“旺财上厕所的事我来负责。” 楚嫣崇拜地看着自信的苏建设,觉得建设哥无所不能。 “旺财,来!带你去上厕所!”苏建设招呼了一声,带着旺财来到一处僻静之地。 旺财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对四合院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苏建设利用自己的方法,很快教会了旺财如何上厕所并掩埋粪便。 然而,旺财却突然跑到傻柱家附近,直接在傻柱家门口方便起来。方便完后,旺财迅速掩埋了自己的“地雷”,然后悠闲地回到了家。 狗子的嗅觉异常灵敏,苏建设也曾告诉过旺财厕所的特征:臭味、僻静、少有人至。 这三个特征完美诠释了厕所的形象。 提及臭味,苏建设利用空间置换器,巧妙地将家中排泄物转移至傻柱家地下,致使傻柱家成为四合院内“臭名昭著”之地。论及偏僻,平日里无人愿踏足之处,非傻柱家莫属。 自傻柱与苏建设结怨以来,傻柱家便成为了四合院内最为不幸的存在。 四合院内私下流传,傻柱俨然成了扫把星,妨碍亲人、邻里。为避免沾染晦气,众人宁愿绕道秦淮茹家门前,也不愿接近傻柱家。因此,种种因素交织,旺财对傻柱家的避而远之,也在情理之中。 “旺旺,旺。”旺财回家,兴奋地对着楚嫣摇尾。楚嫣温柔,对小动物尤为喜爱。旺财,标准的田园犬,一笑唇裂,憨态可掬。楚嫣轻抚其头,笑道:“走,瞧瞧建设哥在做啥美味。” 厨房里,精通厨艺的苏建设已热锅待油,炒勺轻旋,蜻蜓点水般从油碗中舀起小半勺猪油。此景若被四合院的老辈人目睹,定会心疼上前,欲夺其勺。毕竟,时值自然灾害后数年,国家贫困,谁家炒菜敢如此奢侈?猪油虽香,却珍贵稀少。 “建设哥,真香。”楚嫣笑颜灿烂,抱着旺财蹦至苏建设身旁,“又在做什么好吃的?” 苏建设笑答:“今日咱家添新丁,自然得做几道好菜庆祝。”“站远点,小心油溅。”言罢,苏建设轻轻将楚嫣推至一旁。 楚嫣撇嘴道:“我又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 尽管嘴上如此说,她心中却满是甜蜜。 工作之后,楚嫣对旁人的生活也有了些许了解。 就连她们的领导,家境也远不如自家。 更何况建设哥还如此宠爱她,时刻关心她的冷暖。 想到此,楚嫣轻轻地把旺财放在地上:“建设哥,那我先去准备碗筷了。” 望着执意要帮忙的楚嫣,苏建设苦笑点头:“好,你去吧。” “好嘞!” 有了事做,楚嫣兴高采烈,蹦跳着进了堂屋。 旺财也模仿着楚嫣,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 另一边,后院的刘光天正端着窝头准备进屋。 看着欢快的楚嫣,他馋得直流口水。 他不仅对楚嫣心生觊觎,还垂涎于苏建设小厨房中飘出的香气。 “这个苏建设真该死!” 刘光天一想到苏建设就恨得咬牙切齿。 凭什么苏建设能娶到这么好的妻子! 凭什么苏建设衣食无忧,毫无压力! 再看看自己家,大冷天的晚上就吃窝头! 说是窝头,其实硬得跟砖头没两样,用来砸钉子都嫌硬! 这都是苏建设害的!要不是他当初借着喜宴狠狠坑了他们家一把! 靠着家里的积蓄,日子也不会过得如此凄惨! “爸!”刘光天气呼呼地挑开门帘进屋,“你说你当初干嘛非要接他的喜宴!” “害得我们现在一天三顿啃窝头,我的牙都快硌掉了!” 屋内,刘海中坐在太师椅上,摆出一副一家之主的架势。 听到二儿子竟敢用这种语气说话,刘海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嗯!?” “我看你是吃窝头吃多了!” “敢这么跟我说话!” 刘光天蔫蔫地把窝头放到桌上。 带着哭腔,细声抱怨:“那本就是事实嘛。” “姓苏的家伙,做的饭菜香都飘到咱家来了。” “人家一日三餐,白馒头加炒菜。” “咱们却只能吃窝窝头!” “我不甘心!” “若不是你执意要去那姓苏的喜宴,咱们怎会如此清苦。” 这番话让刘海中脸色涨得通红,刘光天说得在理。 谁会料到苏建设如此手段高明。 但刘海中的脾气谁人不知? 老虎死了架子不倒,只允许自己犯错,不容他人指责! 刘海中羞愤交加,桌上寻物欲摔。 碗?不行,摔坏了得花不少钱! 杯子?更不行,比碗还昂贵! 寻了半天,刘海中拎起锅里的窝头,朝刘光天掷去。 这东西好,摔不烂,捡起还能吃! 可刘海中忽略了,这窝头硬如砖! 刘光天狡猾得很,怎会傻站着挨打? 低头一闪,便躲了过去。 就在这时,二大妈掀帘进屋。 试想,硬如砖的窝头,刘海中又怒又急地掷出! 砰! “哎哟!” 二大妈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一嗓子,响彻四合院! 二大妈脸上鲜血直流。 第一卷 第59章 两家现状,家徒四壁 真应了那句“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刘光天见亲妈被砸得头破血流,竟在一旁嬉笑。 “嘿嘿,爸,是你砸的妈。” “不关我的事。” 这话气得二大妈血压飙升,挥手便打刘光天:“你说什么混账话!” 刘海中也急得直跳脚! 家里已够艰难,看病还需破费! 去医院包扎,又要耗去几毛钱! “你这捣蛋鬼!都是你闯的祸!” “拿钱给你妈治病!”刘海中吼道。 刘光天脸色骤变:“凭什么!又不是**的!” “为何要我出钱!” “我不出!” “不出?”刘海中猛地站起:“不出就滚出去!” “这是我的家!” “我就不!”刘光天也发了火。 这是什么爹!以往尊敬他,只因有个栖身之地! 如今这爹愈发过分! 看病要花好几毛呢! 这**,他才不当! “不走?不走就拿钱!” 说着,刘海中冲上前,与老伴一同和儿子扭打起来。 外面,中院拱门已围满看热闹的人。 他们都是被刘海中的吼声吸引而来。 阎埠贵带着调侃的笑,望着刘海中家的门槛:“这家又在闹什么?” 许大茂住在后院,刘海中家的事他全知道。 听阎埠贵这么问,许大茂笑道:“听说是因为苏建设家炒菜。” 说到这儿,许大茂心生一计。 挑拨的好机会! “我说!” “那姓苏的太不是人了!” 稍顿,许大茂故作正经,指向苏建设家:“各位,你们闻闻。” “他姓苏家里飘出的香味!” “咱们都在一个院子!以前他姓苏的家里揭不开锅!” “咱们都帮过他吧!” “现在他好了,却翻脸不认人!” 许大茂说的帮忙,不过是以前院里人嘴上的漂亮话。 诸如好好干、好好挣钱、团结邻里之类的客套。 在许大茂的描述中,他们俨然成了苏建设的恩人。 按常理而言,没有人会真的认为自己曾帮助过苏建设。 但院子里的人,却是个个不同寻常! 更别提,那香味实在诱人! 香气扑鼻,定是炒肉无疑! 众人纷纷向苏建设的小厨房投去渴望的目光。 寒风凛冽,更是激起了他们心中的馋意。 苏建设在那寒冬里,馒头配炒菜,乐在其中,或许还能品上一壶温酒。 而他们,却只能啃着干硬的窝窝头。 棉被也是陈年旧物,棉花早已板结,根本无法御寒。 这种对比,愈发显得他们的生活凄凉。 看看自己,再看看苏建设,北风呼啸中,他们的心里愈发苦涩,愈发觉得命运不公! 贾张氏顺势接过许大茂的话:“大茂说得没错!” “姓苏的那小子太不是人了!” “有了好东西也不分给邻里尝尝!” “就自己躲在屋里偷吃!真是个自私鬼!” “咱们干脆去他家,让他把好东西都交出来!” “奶奶!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棒梗不停地喊着,尖锐的声音令人厌烦。 秦淮如紧紧搂着棒梗,脸色阴沉。 她知道婆婆这话没道理,但她心中充满了嫉妒与怨恨。 她嫉妒楚嫣能过上好日子,怨恨苏建设看不见她这个**。 若苏建设能对她好,她定会欣然接受。 可苏建设每次见她,都像是看见了...看见了不堪之物! “好了!别喊了!” 秦淮如心中烦躁,把气都撒在了棒梗身上:“再喊,回去有你好看的!” “哎哟!”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把棒梗搂进怀里。 随即对着秦淮茹大声哭诉:“你没能耐!冲我孙子发什么火!” “有种你去找那个姓苏的小子撒气!” 天哪! 贾张氏的哭声越来越大。 阎埠贵、许大茂等人见状,很自觉地退到一旁看热闹。 苏建设还没现身, 刘家、贾家就已像斗鸡般争吵起来。 这时,傻柱和易中海也刚好走出来。 傻柱偷偷瞄着秦淮如, 但一看到棒梗,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这小子!还有脸闹腾! 自己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这小子功不可没! 可碍于秦淮茹和易中海在场,傻柱只能黑着脸,一言不发。 一旁,易中海皱着眉问:“到底怎么回事?” “都快晚上了,你们不在家做饭,围在这干嘛?” 易中海走到拱门处,隐约听见刘海中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他不禁露出厌烦的神色:“老刘他们家又怎么了?” 许大茂一听易中海这么问,立刻凑上去,把责任都推到苏建设身上。 其实也不算推卸, 毕竟贾家和刘家的争吵确实因苏建设而起。 听完许大茂的话,易中海不耐烦地叹了口气:“又是苏建设!” 一提苏建设,傻柱就来劲,整个人恨不得跳起来。 “一大爷!苏建设把咱们院子搅得鸡犬不宁!” “整天挑拨这个挑拨那个!” “太不要脸了!早晚摔死他!” “哎,说话就说话,别骂人。”许大茂听了这话,心里有点不爽。 傻柱白了他一眼,接着对易中海说:“一大爷,眼看就要评红旗单位了。” “咱们给苏建设个机会,让他……呸呸!” “不能说给机会,是让他做点贡献。” “让我们把家中的好东西拿出来,彰显咱们院子里邻里和睦的美好传统。” “一旦王主任得知此事,咱们这红旗单位的评选就十拿九稳了!” “大家说对不对?” 傻柱意识到单打独斗赢不了苏建设,便拉拢了院子里的其他人。 贾张氏第一个响应:“柱子说得对!” 如今,贾张氏对傻柱的称呼也变了,直接叫他柱子。 “老易,柱子这话在理。” 贾张氏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现在家家户户都盼着红旗单位的补助名额能帮我们度过这个冬天。” “那个姓苏的小子把我们折腾得够呛。” “现在让他做点贡献,总该没问题吧?” “互帮互助,邻里友爱,这可是咱们街道上天天倡导的!” “理是这个理……”易中海皱着眉,心里七上八下,“但就怕小苏不答应。” 他多次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却总被苏建设打乱计划。 现在,易中海需要一个契机,将大家心中的不满彻底激发出来。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被苏建设随便两句话就打发了。 可契机在哪里呢? 就在这时,刘海中和刘光天扶着二大妈走了出来。 二大妈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扯破了几处。 刘海中和刘光天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像是穿了件破麻袋。 “你这个小……” 刘海中刚想骂人,却一眼看到了易中海等人。 “老易,你们在这干嘛呢?” 易中海正疑惑着,看到刘海中的狼狈样,突然眼前一亮。 “老刘,咱们商量件事?” “何事?” 刘海中微眯双眼。 对于易中海的为人,他心知肚明。 易中海,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表面上,他总站在道德的巅峰批判他人, 实则私下里,心思狡猾多变。 易中海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他察觉到刘海中眼神中的深深疑虑。 “别这样看我。” “我可是为了咱们大家好。” “有话直说。”刘海中语气中带着几分戒备。 易中海先是虚伪地询问了二大妈的身体,随后抬头望天,自言自语:“天气愈发寒冷了。” “今年街道还未提及补助名额。” “小苏近来所作所为,实在过分。” “家家户户拮据,我们这院子该如何是好?” 易中海的话触动了院中许多人的心弦。 确实,苏建设的行为让每家每户都头疼不已。 尤其是贾家与刘家,简直像被洗劫一空。 两家现状,唯有四字可形容——家徒四壁。 “依我看,该把苏建设送进局子里!” “对!姓苏的太过分了!” “他家天天大鱼大肉,哪管咱们死活!” “人家是食堂主任,你有法子吗?” “主任?哼!我看他就是搞特权!” “是啊,二大爷多可怜,好心帮小苏办喜宴,却被狠狠**。” 众人纷纷议论苏建设之事。 易中海眼神闪烁,心中暗喜。 他自然不能亲自出面。 作为一大爷,他得保持中立。 不能让外人误以为他与苏建设有隙。 他必须装出一副无私的模样。 想到此,易中海摇头叹息:“唉,无论如何。” “我们都不能让小苏进局子。” “作为长辈,应体谅晚辈的过错。” “即便小苏把咱家搬空,也得体谅!” 易中海环视众人,正气凛然地为苏建设辩护! 刘海中一听,血压骤升,怒视易中海。 “嘿!老易!你可真大方!又不是你家被**!” 易中海心中暗骂,恨不得给刘海中一拳! 我几千块都出去了,家底都被苏建设掏空了!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团结。 易中海强压怒火,微笑着向刘海中诉苦。 刘海中已落入易中海的陷阱。 他满脸通红,挥舞着手臂大喊:“大家说得不对吗?” “我好心帮他办喜宴,他竟反咬一口!” “害得我们现在天天啃窝头!” 提到此事,刘海中更加气愤。 若非苏建设,他们家也不会如此混乱! “我不管!今天必须找苏建设理论!” “若他真自私自利,我定要送他进局子!” “对!”傻柱附和刘海中:“姓苏的太过分了!” “他这是欺人太甚,让我们吃屎还说香!” “还撺掇小棒梗踹我进粪坑!” “我现在都有幻觉了!” “睡觉时都闻到家里有臭味!” 众人心中暗想,你这哪是幻觉,家里是真臭啊。 但眼下关键是让苏建设吐出点东西。 没人跟傻柱提这些不重要的事。 此时,贾张氏与秦淮茹也站在了同一战线。 贾张氏满脸激动,涨红了脸喊道:“各位邻里!看看我们家的棒梗,都饿成啥样了!” “这都是苏建设害的!” 秦淮茹眼神阴郁地盯着苏建设家的方向,抱怨道:“那小苏总对我动手动脚。” “害得我们家东旭天天跟我吵架。” “他太过分了。” “打倒苏建设!还我们院子安宁!打倒苏建设!”一旁的许大茂见状,直接高呼口号。 阎埠贵看着群情激愤的人们,悄悄后退了几步。 他总觉得,苏建设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这些人根本不是苏建设的对手。 另一边, 看到众人被**,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随后,他像劝架一样拦住大家:“各位!各位!” “别去!这事儿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 “让小苏拿出点东西,帮大家度过这个寒冬。” “冬天很冷啊。” “再说,你们那些恩怨都过去多久了,咱们还是以说服教育为主。” “争取改掉小苏自私自利的毛病。” “大家说,我说得对不对?” “对个屁!”贾张氏怒容满面,一把将易中海推到一边。 易中海扮演的正是那个唱红脸的角色。 对于贾张氏的推搡,易中海非但不生气,反而心里乐开了花。 他要把众人的怒火都挑起来! 让他们团结一致! 不然像以前那样,苏建设随便说几句,大家就都散了。 那样就算站在道德的高地上一百次,也压不住苏建设的嚣张气焰! “大家听我说,别去!” 眼看着众人越走越远,易中海还假装阻拦地喊着。 但这一次,没人再理会他的话。 他们眼中现在只有一个人—— 苏建设! 第一卷 第60章 打倒苏建设 此刻,苏建设手捧盘子步出厨房。 寒冬凛冽,北风呼啸,如刀割面。 “今日需温一壶黄酒,以御严寒。” 屋内恒温系统运作,然雪天品酒,伴美而坐,观北风肆虐,脚边还有旺财蜷缩,此乃情趣,是格调,无关温度,重在享受。 苏建设欲步入屋内,旺财却突然后方狂吠。 苏建设皱眉回望,正对上刘海中一行人的目光。 “这群不长记性的家伙,又来滋事。” 苏建设苦笑摇头,返身将菜放回桌上:“是时候给他们点教训了!” 至于刘海中他们, 抵苏建设家门口时,目瞪口呆。 苏建设家中,炉火通红,烟囱飘出暖气。 炉上煨着金黄酥脆的烧饼,令人垂涎。 炉下小碗中,肉、骨、大白馒头堆积如山,热气腾腾。 门口小狗嘴叼残骨,那碗显然是狗食。 屋外寒风刺骨,刘海中他们心中五味杂陈。 一门之隔,天地之别。 苏建设的狗食尚且丰盛,他们何以自处? 天理何在?人性何在?此等奢侈! 刘海中怒不可遏,大步上前:“苏建设,出来!” 其后,秦淮茹与贾张氏等人嘴角不自觉流下口水。 那馒头松软,北风虽烈,香气仍扑鼻而来。 苏建设,食堂主任,厨艺非凡! 比起傻柱,真是高出一大截! 望着屋内的楚嫣,秦淮茹不禁遐想,若是当初自己能嫁给苏建设,此刻坐享温暖、令人艳羡的便是她。而楚嫣,该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那个。 楚嫣,真是个碍眼的存在! 想到此,秦淮茹心中的嫉妒与羡慕如潮水般涌来,双眼赤红。她悄悄靠近许大茂,趁无人留意,轻触他的手:“大茂,这回姐姐全指望你了。” “若你能替我出这口气,我定会让你心满意足。” 许大茂一听,犹如下半身被点燃,几乎要热血沸腾。他当即拍胸脯保证,定不负所托。 搞定许大茂后,秦淮茹又转向傻柱,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话语。傻柱更是欲罢不能,回想起与易中海那情妇的往事,此刻恨不得立刻夜访秦淮茹家。 秦淮茹的这番话,让傻柱的热情高涨。 安抚好院里的两大青年后,秦淮茹缓缓移到刘海中身旁,低声恳求:“二大爷,这次您可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咱们院里,就您最明事理!” “我们都听您的!” 秦淮茹真是慧眼识人,这番话让刘海中眉飞色舞,心中暗自得意。 易中海这次不知为何,竟想站到苏建设那边。不过这都无关紧要!现在,整个四合院都站在自己这边,何惧苏建设! “姓苏的,耳聋了吗?快滚出来!” 刘海中调整好情绪,再次对着屋内大吼。 拿下苏建设,他屋里的东西就都是院里的了。作为领头羊,刘海中觉得自己更有权分配。同时,他身后的众人也纷纷向屋内喊话。 空气中弥漫着要打倒苏建设这位劲敌的强烈气息。 然而,在屋内,苏建设却已把门紧闭,笑容满面地与楚嫣共进晚餐。 此刻,他正等待一位访客——王主任,街道办事处的头儿。 苏建设心中明镜似的,清楚易中海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妄图依靠街道办的补助名额熬过寒冬? 苏建设岂会坐视他们轻易过关? 他心中盘算的是如何彻底惩治这群人。 这场突如其来的寒潮,对他来说恰到好处。 只需略施小计,便能让他们自食恶果,而他则无需承担任何责任。 他手中握着两张通过签到获得的膨胀符! 这膨胀符,正如其名,能让人内心极度膨胀,驱使他们将心中所想、所欲付诸行动。 一旦时机成熟,便是这群人遭殃之时。 “建设哥,他们为何总是来找我们的麻烦?”楚嫣边说边为苏建设夹肉,又为他斟满一杯黄酒。 苏建设轻抚楚嫣的秀发,笑道:“世人往往嫉妒他人拥有,嘲笑他人缺失。” “回想我们往昔的日子,再看看如今的境遇。” “这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过得好。” “一旦有机可乘,他们便会狠心地从你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楚嫣皱眉,满脸厌恶地望着门外:“这些人,真是……禽兽不如。” “大家各自安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吗?为何非要害人呢?” 苏建设挑眉,轻捏楚嫣的鼻尖:“他们若有你一半的聪慧,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楚嫣闻言,脸颊绯红。尽管与苏建设共度许久,但他总能给她带来新鲜感,令她深深迷恋。 “建设……” 楚嫣正欲开口,忽闻门口砰然一响,似是重物撞击。 闻声,苏建设即刻望向门外,眼中温情尽褪,唯余森寒。 “这些人,真是自寻死路。” 安抚楚嫣后,苏建设面色阴沉地打开门,注意到地上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显然是被人投掷。 拾起石头,苏建设冷眼扫视众人:“谁干的?” 三字简短,却让四合院内众人不由自主地后退。 许大茂与傻柱因此暴露,正欲开口,见状心中暗骂。 这群家伙,一出事就出卖他人! “怎么办...”许大茂低声问傻柱。 傻柱转头看见秦淮茹期盼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豪气。 “怕什么!我们人多势众!” “他苏建设敢与我们动手吗?”傻柱朝众人喊道。 刘海中等人一听,觉得这话在理。 苏建设再强,能强过他们这几十人? “对!柱子说得对!” “打倒苏建设,还我们院子安宁!” “教训他!” 受到众人鼓舞,傻柱大步向前:“苏建设,今天我们不动手,我们就来评评理!” 傻柱这话让身后众人忍俊不禁,想不到傻柱也有讲道理的一天。 苏建设也被傻柱的态度逗乐,颠着手中的石头笑道:“讲理,我最爱讲理了。” 傻柱闻言,长舒一口气,他刚刚见苏建设颠石头时有多惊恐,只有自己知道。 但很快,傻柱察觉到不对。 “不过...”苏建设脸色骤变,“先解决砸门这事儿!” 新书起航,恳请诸位慷慨赐予鲜花、评价票与月票!每一份支持,都至关重要。 嗖! 石子疾速飞驰! 八极拳精髓,在于崩劲爆发,力求瞬间制胜! 此理亦适用于身手施展! 苏建设掷出的石子,带着尖锐的破风声,精准命中许大茂小腿! 咔嚓!骨骼断裂声清晰可闻! “啊!” 许大茂瞬间痛彻骨髓,双目几欲凸出! 傻柱则惶恐不安,浑身摸索,连声惊呼:“我没事吧?我真的没事吧?” 目睹苏建设出手,傻柱惊恐万分。 确认自己无恙后,他战战兢兢地望向许大茂,只见其蜷缩如虾,满地打滚,脸色惨白。 “救命!我的腿断了!好痛!好痛啊!”许大茂哀嚎如猪。 后院,易中海与阎埠贵面面相觑,满是不敢相信。 “小苏……小苏动手了?”易中海语带颤音,仿佛目睹幻觉。 阎埠贵冷笑:“显然,这次小苏被他们彻底激怒了。” 前院众人,目睹此景,皆瞠目结舌,唯有刘海中心生狂喜。 苏建设动手了!真的动手了! 全院目睹,苏建设重创许大茂之腿! 这下,苏建设麻烦了!定要将其送入警局! 一旦苏建设身陷囹圄,苏家便由我说了算! 馒头、肉食、美酒、家具、火炉、煤炭……尽归我手! 全是我的!全都是我的财产! “苏建设!你竟敢动手!” 刘海中带着几分戏谑说出这句话。 傻柱刚想接话,突然感觉后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整个人倒飞而出。 紧接着,砰的一声落地。 傻柱还未及反应,就见苏建设高高举起手掌。 “慢着!慢着!”傻柱慌忙抬起手臂遮挡:“苏……你不能打我!咱俩的事还没了呢!” “你敢打我,我定会把你送进警局!” “事?警局?”苏建设冷笑,“那些以后再说,现在你只需挨打!” 话音未落,苏建设一巴掌朝傻柱脸上挥去,这一掌蕴含了八极拳的精髓,带着呼呼风声。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四合院内回荡。 傻柱口吐鲜血,两颗牙齿随之飞出。 “呜呜……苏建设!” 傻柱满嘴血泡,满脸惊恐。 而苏建设却笑得灿烂,转头对刘海中说:“二大爷,你继续。” “别停,我打我的,你说你的。” 刘海中惊愕不已,苏建设的行为简直像个疯子! 你说你的,我打我的,这岂是正常人能说的话? 不过反正挨打的不是自己,刘海中狠下心,后退几步,开始义正辞严地指责苏建设。 一时间,指责声、巴掌声此起彼伏。 躺在地上的傻柱越想越不对劲,刘海中骂得越凶,苏建设的巴掌就越狠。 “老家伙!住嘴!我他妈……” 为了自身安全,傻柱趁机朝刘海中大喊:“你是不是傻!” 刘海中被骂得语塞,讪讪地闭上了嘴。 确实,他很早就察觉到了这一点。 自己骂得越凶,苏建设下手就越重。 只是……未曾料到傻柱也看出了门道。 原本还盘算着让苏建设打得再重些。 毕竟打得越重,苏建设越有可能被抓起来不是吗? 刘海中心里的这些盘算,若是被旁人听见,怕是要笑掉大牙! 瞧瞧,傻柱都快被打得不成人形了。 要是再迟钝些,岂不被苏建设当场抽死? 一旁趴着的许大茂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看来,挨这一石头,远比被苏建设揪着衣领扇耳光要好得多! 秦淮茹与贾张氏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苏建设,竟敢动手,还如此狠辣!一开始就撂倒了许大茂,猛抽傻柱! 棒梗吓得转过脸,紧紧搂着秦淮茹的大腿,根本不敢看苏建设。 他生怕被苏建设抽死。 后院,易中海脸色铁青! 刘海中,真是个废物! 但这也确实不能全怪刘海中! 苏建设出手太快,也太狠! 刚把院里这些人的心提到嗓子眼,就被苏建设一巴掌打散了! 看来,是时候自己出场了。 “住手!” 易中海大步流星赶往前院,一到前院,他便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满脸苦涩:“怎么闹到这个地步!” “怎么成这样了!”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为何非要动手!” 易中海快步走到苏建设身旁,想抓住他的手,却发现根本握不住。 这让易中海面露尴尬:“小苏,算了!” “你真要把柱子**在这里吗?” 苏建设停下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易中海:“这不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撺掇这群愣头青上门找我麻烦。” “你在后院看了那么久,装什么蒜呢?” 什么!什么!? 是易中海撺掇我们的! 众人相视,回想起刚才的事,确实感觉有些蹊跷。 刘海中神色不善地盯着易中海,心中一惊。 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易中海的挑拨其实并不高明。 但当时刘海中怒火中烧,刚与儿子争吵一番,又被易中海一激,加之看到苏建设家的财物,整个人便钻进了钱眼里,上了当。 此刻被苏建设一点拨,刘海中顿时恍然大悟。 然而木已成舟。 况且苏建设已动手打人,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即便明白**,也必须继续装傻。 “胡说八道!苏建设,别想挑拨离间!” 第一卷 第61章 绝户贼,六千块啊 “大家别听他的!他现在打了人!” “他一定会被抓起来坐牢!” “说不定连命都得搭进去!”刘海中大声对众人说道。 易中海接过刘海中的话,笑着后退两步:“小苏啊。” “我这是为你好。” “你和柱子、大茂都是院里的孩子,大爷不想让你们因打架而闹僵。” “如果大茂和柱子报了案,那你岂不是要被抓?” 表面上,易中海似乎在劝苏建设。 但实际上,他的话里却在暗示许大茂。 许大茂面露凶光,瞪着苏建设:“苏建设,你等着吧!” “我这次一定要报案,把你抓进去!” “到时候楚嫣那个……哎哟!” 许大茂话未说完,一颗小石子飞来,敲碎了他两颗牙。 苏建设这一手让周围人震惊不已。 他们只想着苏建设家里钱财多、粮食足,却忽略了他的身手更为厉害。 刘海中斜睨了一眼许大茂,不动声色地走到易中海身旁:“老易。” “到现在这地步,没什么好说的了。” “小苏这孩子,咱们管不了,也没资格管。” “或许直接报警,交由巡捕处理更为妥当。” 易中海嘴角含笑,双眼紧盯着苏建设说:“小苏。” “你也听见了,你二大爷也是这个意思。” “院里其他人想必也是这么想的吧?” 话音刚落,易中海身后的人纷纷举手,嚷嚷着要把苏建设送进牢房。 就连苏建设手下的傻柱也显得有些激动。 但当他看到苏建设的手后,识趣地闭上了嘴。 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恐怕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 得到众人支持的易中海,此刻脸上的笑容几乎溢于言表。 “小苏,你愿意听一大爷的话吗?” 易中海脸上带着忧虑,严肃地问苏建设。 苏建设一愣,随即心中明了。 这易中海是想唱红白脸的老把戏? 这么大岁数了,还玩这种老套的招数。 苏建设心中不屑,强忍笑意问:“那一大爷,您打算怎么办呢?” 易中海瞳孔一缩,他已经准备好被苏建设反驳了。 但看到苏建设似乎有些上道,他心中的希望再次燃起。 看来这次组织的行动非常顺利! “这样……” 易中海稍作停顿,环顾四周:“你看,这些都是街坊邻居。” “我们当然也不愿意看到你被关进去,是不是?” “你……你就补偿补偿大茂和柱子。” “再帮街坊们度过这个冬天。” “那大家看到你这么听话,肯定也不会再为难你了,是不是?” “一大爷!”许大茂瞪大了眼睛:“我……我这腿都成这样了!” “啧!”易中海厌恶地看了许大茂一眼。 立刻有几个人走过去捂住许大茂的嘴,将他拖到后面。 看着刚才还是队友的众人,一转眼就不顾自己的死活。 许大茂心里凉透了! 但易中海、刘海中等人,此时他们的心却火热无比! 众人见苏建设面露思索之色,心中一喜,有戏! 刘海中蹲下身,对着苏建设用**的语气说:“小苏啊,你把大茂和柱子打成那样,真要是被抓进去,可得蹲上好一阵子。小楚刚和你新婚,你舍得让她……” 话未说完,苏建设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你们这群家伙,真是无可救药,我本来还想逗逗你们。” “怎么连话都不会说呢?” 苏建设站起身,刘海中单手撑地,满脸惊愕地向后退:“你……你刚才是在耍我们?” 苏建设扶额苦笑:“你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以为我是小爷,得哄着你们、惯着你们?” “姓易的,给我听好了,你个老家伙!” 易中海心头一紧,苏建设的话如刀割心。 苏建设蔑视地看着众人:“还有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家里好酒好肉好饭,但与你们无关!不过说起来,还真与你们有点关系,毕竟有不少是你们赔给我的钱。” 苏建设在众人面前踱步,走到易中海面前停下。 “我还得谢谢你呢,一大爷。六千块,你这辈子的积蓄啊,我都不敢相信你会都给我!” 苏建设笑得开心,易中海却气得血压飙升,手指颤抖地指着苏建设,说不出话来。 苏建设继续**他:“一辈子的积蓄啊!没儿子也足够养老了吧!” “六千块!”苏建设那嘴,真是损到家了! 绝户贼,六千块啊,还配上他那副调侃的嘴脸,字字句句直戳易中海的心窝! 别说易中海只是个普通人,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这般**! 瞧瞧苏建设如今的日子,再瞅瞅自己过的什么日子;看看苏建设的家,再想想自己的家。 没遇上苏建设前,生活还算美满,还有个干儿子孝顺。可自从碰上苏建设,晚年生活变得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越想越气的易中海,脸色迅速涨红起来。 突然,“噗!”的一声,易中海竟被气得直接吐了血,而且不偏不倚地喷在了苏建设身上。 苏建设一脸嫌弃,抖着身上的衣服:“哎,你这老头,别不是被气死了吧?”说着,还用脚轻轻碰了碰倒在地上的易中海。 易中海喘着粗气,瞪大眼睛:“我倒希望如此!” 其实,易中海心里还真希望自己能被气死,刚才那一瞬,他甚至想着一死了之,再拉着苏建设陪葬。但吐血只是怒极攻心,血吐出来后,易中海就是想晕也晕不下去了。 “老刘!”易中海坐起身来,死死地盯着苏建设,嘴里却喊着刘海中。 刘海中一脸茫然,苏建设这手狠嘴更毒,愣是把易中海说得吐了血。 “怎……怎么了?”刘海中战战兢兢地挪到易中海身边。 易中海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去,去请王主任来!今天,我就要为我们院子,除掉苏建设这个大害!” 提到王主任,刘海中偷偷看了一眼苏建设,见苏建设没留意自己,拔腿就往院子外面跑去。 打人,还把易中海气吐血,这回苏建设算是完了! 新书启航,诚挚请求各位大大赐予鲜花、评价票与月票! 刘海中离开四合院去请王主任,院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众人未曾料到事态会演变至此,但此事岂能轻易罢休。 苏建设的行为已让各家各户心生不满,严冬将至,他们感觉生存受到了威胁。 今日,定要苏建设给个说法! 许大茂被人抬至后院,却又挣扎爬出,面带狰狞,冷笑看向苏建设。 “苏建设,你完了!彻底完了!” “那个楚...” “嗯?”许大茂话未说完,苏建设戏谑的目光已投向他:“继续,我听着呢。” 苏建设的逆鳞,是楚嫣。看看自己残缺的牙齿和受伤的小腿便知。 许大茂感受到牙龈与小腿的剧痛,连忙改口:“你完了,苏建设!” “打人,还将大爷气得吐血!” “我告诉你,这世上不只你会打人,局里的大佬们手段更狠!” “到时候有你受的!” “大家说,是不是?” 心虚的许大茂回头,渴望得到众人的声援。 这等呐喊助威之事,做了也无妨,权当是卖给许大茂一个人情。 更何况,院里这些人对苏建设早已嫉妒与怨恨交加。 此刻见许大茂带头,他们的信心再次膨胀。 这次,定要将苏建设送进局子! “大茂说得对!苏建设,你能打人,但你打不过我们这么多人!” “所有嚣张者都是纸老虎!” “对!打倒苏建设,还我们四合院安宁!” 众人愤慨之声再起。 “苏建设!你这小子!这回你死定了!”贾张氏得意洋洋地站了出来。 好事啊!苏建设竟敢动手!他完了! 秦淮茹冷冷盯着苏建设:“小苏,认个错吧,或许我能帮你劝劝大家。” 尽管秦淮茹恨苏建设,但她更希望苏建设能注意到自己。 同住一院,秦淮茹从日常中便能看出,苏建设是个极好的男人。 然而,易中海听到秦淮茹这话,眉头紧锁。院里向来是他说了算,岂容他人来插手。 尤其今日苏建设闯下大祸! 胜利果实近在眼前,秦淮茹此刻跳出来是何意? 想夺权? “淮茹,这话是你该说的吗?” 易中海低声嘀咕,仅秦淮茹与苏建设听清。 秦淮茹自信的神情一顿,心中暗骂着退了回去。 苏建设则无奈摇头。 易中海是伪君子,只因做大爷太久,太久没遇敢顶撞他的人,如今竟如此沉不住气。 “易中海,你很自信嘛。” “是不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 苏建设含笑看着易中海,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小苏,你这是何意?”易中海的笑容比苏建设更加灿烂。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但你这次闯祸不小。若王主任来前你回头,我还能帮你一把。” 易中海口气不小,他已想象到苏建设悔恨的模样。 这时,楚嫣从屋里走出。 她已在屋里观察多时,也听闻王主任将至的消息。 自古民不与官斗,楚嫣走近苏建设,担忧地问:“建设哥,你没事吧?” 苏建设挥手示意无碍,便携楚嫣进屋躲避寒风。 外面寒风凛冽,他才不会傻站着挨冻。 待王主任一到,自会让那帮老家伙好看。 他俩离去后,院里众人酸意横生。 傻柱、许大茂躺地不起,刘光天扶着母亲,众多年轻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论美貌,无人能及楚嫣,秦淮茹等人相比之下黯然失色。 为何苏建设命运如此优待,拥有**,衣食无忧? 为何我们却饱受艰辛? 年轻人们心中苦涩,欲哭无泪。 秦淮茹双眼充血,满心不甘,她才是该被苏建设宠爱之人,而非楚嫣。 “一大爷,”秦淮茹悄悄靠近易中海,“这次我们一定要让苏建设付出代价,您可不能心软。” 易中海自信一笑:“放心,我自有分寸。” 二三十分钟过去,外面已是零下十度,易中海冻得直抽鼻子,双眼通红,死死盯着屋内的苏建设。 屋内,苏建设悠然自得地品着温热的黄酒,大口吃肉,大口嚼馒头,还不时逗弄脚下的旺财。 楚嫣也被苏建设的惬意所感染,坐到他身后轻轻揉肩,见他酒杯空了便及时添酒。 火炉、美食、玩乐、佳人,这一幕温馨而惬意。 但在屋外寒风中的众人看来,却比受刑还难熬,他们的棉衣都破了洞。 冬风如刀,凛冽刺骨! 众人腹中空空,饥饿难耐。 院中众人心中愤恨难平。 “哼!这小子怎就不死!” “真想一刀结果了这小子!” “妈的!” 旁人咒骂连连。 傻柱躺倒在地,双手紧揣怀中,鼻涕凝固成冰。 此刻,傻柱内心挣扎不已。 严寒驱使他回屋取暖, 但对苏建设的恨意又让他坚持不动。 不能起身,一起身就无法将苏建设绳之以法! 一旁,许大茂冻得瑟瑟发抖,几乎失去知觉。 刘光天跺脚抱怨:“我不在这干等了!” “都快冻僵了!你们要等就等吧!妈的!” 言罢,刘光天欲离去。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也蠢蠢欲动。 这天气实在太冷! 加之苏建设在屋内悠然饮酒, 简直是身心双重折磨! 这时,刘海中兴奋地呼喊传来。 “王主任来了!王主任来了!” “老易,大家!王主任来了!” “太好了!” 易中海猛地一拍大腿,终于来了! 第一卷 第62章 “‘惨\’字怎么写? 再不来他们真要冻毙于此! 他欲起身迎接,转念一想又坐了回去。 还是坐在这好,让王主任瞧瞧他们被苏建设害得多惨! 瞬间,易中海口中发出声声叹息与痛苦的**。 周围等待处置苏建设的邻里, 傻柱、许大茂、贾张氏、秦淮茹, 还有后院窥视的阎埠贵, 都被易中海这一举动震慑,误以为他真的不行了! 不得不说,虽被苏建设气得有些失态,但易中海仍有手段。 但若真暴露其伪君子本质,易中海的演技倒也堪称精湛! 连在一旁观看的苏建设都不禁翘起大拇指,赞道:“真是演戏的好材料!” 楚嫣一脸忧虑地靠在苏建设肩上,轻声说:“建设哥,一大爷这人太坏了。他刚才明明好好的,一听王主任要来就故意装成这样。” “我要去找王主任说清楚,不能让他们冤枉人!再说,是他们先来找我们麻烦的!我们不能总当受气包吧!” 苏建设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别急,别理他们,等着看好戏便是。” 瞧瞧,连一向善良的楚嫣都被气得想告状了,足见易中海他们的行为多么恶劣! 苏建设心中有了计较,起身向外走去。 眼看**将起,与街道打好关系颇为重要。 此时,王主任已步入前院。她四十多岁,面容和善,管理这条街道已有七八年,年年都能让街道被评为优秀,自己也年年受到表彰。 然而,今天王主任一进院子便愣住了。这是她管辖的四合院?院里这些人怎么如此凄惨? 何雨柱,往日里响当当的汉子,如今双眼乌青,脸肿如包子,嘴角挂着血迹,鼻涕眼泪横流,趴在地上如同一只王八。 许大茂,厂里的电影放映员,往日出门必精心打扮,头发油光锃亮,现在却狼狈不堪,活像个正阳门下的乞丐。 再看易中海,胸前一片血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刚被人捅了呢! 再加上院里众人哭哭啼啼的模样,仿佛刚遭遇了一场抢劫。 此刻,王主任心生退意,怀疑自己是否误入歧途。 许大茂与傻柱一见王主任,双手瞬间扭曲如鸡爪,颤抖不已,嘴角甚至泛起了白沫。 “呃……呃……各位乡亲!” “我……我是被苏建设打的。” 两人抽搐着控诉。 周围的邻里纷纷涌向王主任,泪流满面。 “主任,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是啊,主任!苏建设遭天谴,他把我们都害苦了!” 贾张氏三角眼紧眯,双手紧握王主任手腕:“王主任,那姓苏的伤天害理啊!” “他乘人之危,我儿子伤残,他却日日欺辱我儿媳妇!” “什么!”王主任闻言,瞪大了双眼。 秦淮茹适时抽泣,扮作楚楚可怜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受恶霸欺凌的小媳妇。 傻柱与许大茂爬到王主任脚下,各抱一腿。 “我……我要在主任您的腿上写个‘惨’字!”许大茂高呼。 “我也是!”傻柱附和,随即又转头问:“‘惨’字怎么写?” 此景让王主任满头黑线,声音提高:“你们说的是小苏?到底怎么回事?” “老刘,我来了,别卖关子,快说!” 正值年底优秀街道评比,院里竟闹成这样,简直是给街道抹黑。 刘海中没有回答王主任,先去扶起易中海。 得知是易中海挑唆,刘海中决定让易中海去对付苏建设,毕竟易中海的口才远胜于他。 “王主任啊……这个小苏……” 易中海来到王主任面前,装作气喘吁吁。 他其实也被冻得不行,这不能全怪他装。 “小苏这孩子,我们真是管不住了。” “太调皮了!哎!” “我真不明白小苏为何对我们有这么大的意见。” 易中海转头看向苏建设,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王主任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小苏。”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 王主任身为街道办主任,自然不是市井无赖。 尽管生气,他还是压下怒气,询问苏建设。 苏建设挑眉,缓缓走到王主任面前,手已悄悄放入口袋。 膨胀符!这次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这符箓别人看不见,只有苏建设自己能看见。 啪,啪。 苏建设借着手臂挥动的动作,直接将符贴在了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身上。 这膨胀符只有十分钟的效果,但应该足够了! “你们俩演得不错啊?” “但情绪不到位,你们应该对我表现出深仇大恨!” “应该一副看到王主任就如见救星的样子。” 苏建设热心地指导刘海中和易中海的表演。 他们俩却拍掉了苏建设的手:“说什么呢!” “你这小王八羔子!” “什么深仇大恨!” 他们俩说着。 王主任再次被打断,心中的怒火升腾。 “好了!你们俩先别说了!” “小苏!你说!他们到底什么意思!” “哎呀!” 王主任话未说完,刘海中惊讶地跳到一旁,指着王主任的鼻子大骂。 “你个小丫头!你今年多大!?” “你才四十出头吧!” “大爷我今年都五十多了!” “你就这么跟大爷我说话!?” “还不让我们说话!你算哪根葱!” 短短五句话,让整个四合院瞬间陷入寂静! 只剩下冬风呼啸的声音。 众人皆愕然注视着刘海中。 所有人对刘海中的举动瞠目结舌! 王主任更是目瞪口呆:“你...你说什么!?” “说你不懂礼数!”刘海中未及开口,易中海已拭去嘴角血迹,“不知敬老爱幼!” “嗯?” 又来? 众人刚从刘海中的震惊中缓过神来,见易中海此番举动,满心疑惑。 这两个老者怎么了? 莫非疯了? 竟轮番挑衅? “小姑娘!我年岁已高!” “更是八级钳工!” “在厂里,连厂长也须给我几分薄面!” “你!” “算哪根葱!” 众人尚未从震惊中抽离,易中海再爆惊人之语。 “昔日我给你颜面,如今却同欲治苏建设于死地!” “你还敢捣乱!真是反了!” 王主任被易中海一顿数落,一时语塞。 毕竟,昔日的易中海与今日判若两人。 苏建设则悄然退回门口。 膨胀符威力惊人! 苏建设生怕易中海与刘海中一言不合便对自己下手! 未曾想,易中海内心竟如此膨胀! 连街道主任也不放在眼里! “一大爷!别说了!” 见王主任脸色铁青,秦淮茹忙上前拉住易中海的胳膊欲离去。 却被易中海一把推开:“小姑娘!闪开!” “大人谈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教训完秦淮茹后,易中海一脸傲慢地转向王主任:“王主任!” “我明确告诉你!这污水就是我们泼给苏建设的!” “怎样!” “今天苏建设这事,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否则,有你好看的!” 话音刚落,原本围在王主任身边的人瞬间散开,生怕与易中海扯上关联。傻柱更是猛地跳起来,躲进了人群中,不复先前的可怜模样。尽管人称傻柱,但何雨柱心里明白得很。在这年头,得罪街道主任,无疑是自找麻烦。 唯有许大茂被众人留在了原地,他被打伤了腿,只能缓缓地向人群中爬去,生怕与易中海扯上关系。 转瞬间,王主任面前只剩下了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位老人。 “你们!你们真是好样的!”王主任怒道。 “易中海!刘海中!我给你们一天时间清醒清醒,清醒了就立刻来找我!” 说完,愤怒的王主任转身欲走。她不愿在这众多人面前与这两个显然失去理智的老人纠缠。 但刘海中岂会轻易放过她?他一把拽住王主任的袖子,将她拽了回来:“说!今天这事怎么解决!” “苏建设家里吃好住好,凭什么!” “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让苏建设把他的东西拿出来分给我们!” “对!老刘说得对!”易中海也指着王主任的鼻子喊道。 “你这小姑娘,一点都不懂尊老爱幼!这事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王主任奋力挣扎,试图挣脱刘海中的拉扯:“放开!你们这样像什么话!” “不行!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刘海中紧紧抓住王主任的袖子不放。 易中海抢在王主任前头,堵门喊道:“分!我们费尽心机!” “让棒梗认傻柱为干爹!” “又安排秦淮茹接近苏建设!” “目的何在?不就是为了诬陷苏建设,好瓜分他的东西!” “我是院里的大爷,他过得再好,也得先孝敬我!” 噔! 易中海这一番话,再次震撼了整个四合院的居民。 秦淮茹羞愧难当,欲回屋躲避。 傻柱咬牙切齿,手上青筋暴起。 原来易中海一直在打这些主意! 王主任惊愕万分,眼睛瞪得滚圆。 她终于确信,易中海和刘海中已经疯狂。 不疯狂的人说不出这样的话! “让我走!老刘,别纠缠了!” 王主任厌烦地说,她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个疯子窝。 刘海中却死死拉住王主任的袖子,不愿放手。 今天的目的只有一个:让王主任做主,分苏建设的家产。 拉扯间,缝纫机的线突然断裂。 王主任刚想开口,刺啦一声,半边身子突然轻松。 这一变故! 易中海、许大茂、傻柱、贾张氏,连同秦淮茹和偷看的阎埠贵,全都愣在原地。 苏建设也愣住了。 膨胀符的效果消失,刘海中脑海中涌现出刚刚的记忆。 他指着王主任的鼻子大骂,诬陷苏建设,阻拦王主任离开,甚至撕破了王主任的衣服! 这一刻,刘海中全都想起来了。 噗通! 刘海中捧着半片棉袄,腿一软跪倒在地。 我...我刚刚怎么了? 另一边,王主任缓缓低头,映入眼帘的是自己雪白的肩膀。 她理智的底线终于崩溃! “刘海中!易中海!” “我要诅咒你们!” 面对刘海中和易中海,王主任咬牙切齿,愤怒至极! 四十多岁的女性,在众多人眼前,竟被刘海中扯破了衣裳! 这两个老家伙还算人吗? 羞愤交加的王主任快步走到刘海中面前,一把夺回自己的棉袄,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此时,膨胀符的效果已然消失。 刘海中捂着脸愣了片刻,随即跪下连连磕头。 “王主任!是我瞎了眼!是我心迷了窍!” “都是易中海指使的!都是他!” “他想分苏建设的家产!” 易中海早已清醒,本想装傻蒙混过关,待王主任离去后,再向街道道歉,称自己被苏建设逼疯了。 但没想到刘海中力大无穷,此刻又将所有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易中海不敢再装傻,连忙跪下喊冤。 “你胡说!” “王主任!别听老刘的!他在冤枉我!” “我...我...” 易中海连说了三个“我”,却找不出为自己辩解的理由。 因为刚才已将心里话全说了出来! 现在还能说什么? 栽赃、分家产、小丫头... 想到这些词,易中海只觉后脊背发凉! 若真被追究,后半生恐怕要在牢狱中度过了! “主任!主任!我们是在开玩笑!那些话都是假的!” “我们没做过那些事!也没和小苏有过矛盾!” “我们都是和睦的邻居!” 易中海不停地磕头,全然不顾颜面。 此刻只能装可怜!必须装可怜! 脸面虽重要,但性命更重要! 刘海中连连应和着易中海,地上都磕出了痕迹。 四合院的其他居民此刻已心灰意冷。 第一卷 第63章 公正无私,道德典范 这回没落在苏建设手里,反倒栽在了这两个口无遮拦的老家伙身上! 这俩老头是不是真喝糊涂了? 当着王主任的面,竟如此言行无状! 难道是被鬼附身了? 此刻,那些欲瓜分苏建设家产的人,也只能将此归结为鬼上身。 不然,实在无解。 毕竟,易中海与刘海中都是恨苏建设入骨之人。 在这关键时刻,怎会出此岔子? 傻柱与许大茂低头满面懊悔。 虽二人无需入狱,但苏建设亦安全无虞。 追究挨打的权利掌握在他们手中。 一旦追究,诬陷的罪名便难以逃脱。 换言之,这顿打白挨了! “王主任,先披上件衣服吧。” “咱们进屋谈,进屋谈。” 苏建设拿着一件衣服走出,为王主任披上。 王主任感受着这份久违的温暖,对苏建设的评价也随之提升。 同时,对易中海与刘海中的厌恶更甚。 “呸!瞧瞧你们!” “再看看人家小苏!差距怎就如此之大!” 屋内,王主任瞥了一眼门外众人,随即向苏建设诉苦:“小苏啊。” “我真想把他们给处理了。” “但他们说的这些话……” “着实难以定罪。” 易中海他们或许法律意识淡薄,但王主任深知其中利害。 撕衣服之事,王主任自然不会张扬。 至于苏建设的那些事,也着实难以追究。 苏建设先递给王主任一杯热水,接过了话头:“我明白。” “他们毕竟年岁已高。” “报了案,估计也就调查一番便了结。” “况且,我并无实际损失。” 苏建设深知,仅凭此事将众人送入警局无望。 脏水需沾身才算证据确凿,若无实质证据,仅凭栽赃之言报案,警方也只会视为邻里纠纷,不会深究。 “你能理解,我很欣慰。” “这两个老家伙,今日像是发了疯。”王主任手捧热水杯,怒气稍减。 毕竟是在自己管辖的街道,若事态扩大,不仅难以处理易中海等人,还可能影响街道的评优。 “给他们点教训吧。”苏建设望着沉思的王主任提议,“让他们收敛些。” “整日不安分,净想歪门邪道可不好。” “教训?你打算如何教训?”王主任问道。 “让他们扫大街,同时取消他们的补贴名额。”苏建设早有打算,“如今外面大雪纷飞,扫大街又苦又累,让他们扫上一周,再扣补贴,定能长记性。” “扫大街,扣补贴。”王主任默念,望向门外,“这天气可真冷啊。” “若他们因此受寒生病或出事怎么办?” “王主任,你就不怕我今天出事?”苏建设瞪大眼睛,“若非我在家,他们恐怕要像强盗一样闯入我家抢掠了。” “到那时我定会报案,上面一查,嘿!您管辖的街道竟出这等人物!那...” 苏建设未言尽,但意思已明。届时,王主任的职位恐怕难保。 屋外,冬风呼啸加剧。 易中海与刘海中跪在地上,低头颤抖不已。 然而,两人脸上写满了愤恨。 “你干嘛没事挑唆我们做这事!” 刘海中对着易中海一顿指责。 易中海狠狠地瞪了刘海中一眼:“你还有脸说。” “还怪起我来了?” “是你们自己要去找小苏的茬,我劝都劝不住!” “还有贾张氏那老家伙,竟然还推我!” “好了好了,谁也别说谁!” 刘海中不耐烦地摆手,却不敢露出丝毫怒意。 他知道,此刻屋内的苏建设和王主任都在注视着自己。 天气异常寒冷。 他们身后,以贾张氏为首的众多住户都快冻僵了。 虽然严格来说,这事与他们关系不大,但他们心里都这么认为。 他们觉得只要领头的人受到处理就好,自己顶多算是帮了点小忙。 “奶奶,我好冷,好饿,想吃东西。” 棒梗抱着贾张氏的腿,小脸冻得发青。 贾张氏摸了摸棒梗的头,然后用胳膊肘狠狠顶了一下秦淮茹:“去!找傻柱要点吃的来!” “看看我孙子饿成啥样了!” “妈!现在哪有时间啊!要是苏建设告上一状,我们都得坐牢!” 秦淮茹吓唬着贾张氏,心里却骂她不要脸。 同时,秦淮茹看着屋内享受着温暖的楚嫣和苏建设,心中的恨意愈发浓烈。 这一切都是苏建设害的! 十几分钟后,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屋内的苏建设和王主任终于站了起来。 这也意味着他们终于能摆脱寒冷,不用继续受冻了。 “你们应该谢谢小苏。” “小苏决定不追究你们了。” 王主任给了苏建设这个人情。 反正报了案也抓不走这些人,不如吓唬他们一下,省得他们再来找苏建设的麻烦。 “但是!” 正当众人松一口气时,王主任板着脸继续说道。 “你们的举动实在过分!小苏宽容不计较!” “身为主任,我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我决定!罚你们清扫大街一周!” “全员参与,无一例外!届时小苏会亲自检查!” “若小苏有任何不满,你们自行承担后果!” “哎哎哎!” 闻讯,后院的阎埠贵慌忙奔出:“主任,主任!” “我没参与那事!” “别算上我呀!” “老阎?” 王主任诧异地望向阎埠贵,又转向苏建设求证。 在阎埠贵期盼的眼神中,苏建设缓缓颔首。 “三大爷确实没参与今天的事。” “我可以作证。” 阎埠贵闻言,长舒一口气:“王主任,没我事的话,我就先回了。” “慢着。” 王主任叫住阎埠贵,沉吟片刻后道:“这次的冬季补贴就给老阎吧,其他人的取消!” “什么?取消补贴!” 易中海与刘海中异口同声,面露惊恐。 “不行!王主任!补贴一取消!” “我们怎么过冬啊!” 刘海中挣扎着爬上台阶,仰望王主任。 易中海心中亦是忐忑不安。 自赔偿苏建设后,他家已一贫如洗,还负债累累。 这补贴若取消,他们老两口能否熬过寒冬,都是未知数! 贾张氏带领众人泪流满面地聚集在苏建设家门口,纷纷向王主任哀求。 他们哭诉着没有冬季补贴将无法生存。 王主任心有不忍,正欲开口,却被苏建设轻轻碰了碰腰,低声道:“王主任,主任二字分量可不轻。” 随后,王主任面色一沉,厉声道:“别哭了!” “你们今天的举动,若小苏追究起来,把你们全抓进去关个十年八年都不为过!” “你们想在大牢里过年吗?” 说着,王主任迈步欲走,似真要采取行动。 易中海连忙上前阻拦,赔笑道:“王主任,我们这是在开玩笑呢。” “我们愿意接受处罚。” 此时,贾张氏怒气冲冲地从人群中挤出,秦淮茹阻拦不及。 “这事跟我们无关!” “都是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家伙搞的鬼!” “王主任,你可别乱说,这事真不关我们的事!” 贾张氏冲到王主任面前,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大骂:“你个老不死的东西!” “你还要脸吗?自己想死还拖着我们一起下水!”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反驳道:“当初明明是你推我!” “现在反而冤枉我!” “我以前还帮了你们家那么多!” “我真是瞎了眼!” “我告诉你,老东西,要是我被抓了,你也别想好过!” “我会把你们全家,包括贾东旭都拖下水!” 易中海双眼赤红,对着贾张氏咆哮。 今日已够丢脸。 一大爷,本应公正无私,道德典范! 此刻却一无所有。 苏建设真是狠角色! 他往日树立的威严,一日之间被这小子扫尽! 易中海近乎心智崩溃,自暴自弃。 “来!老家伙!别跑!” “来!看我做不做得到!” 贾张氏狼狈离去,易中海仍不放过,大声吆喝。 贾张氏回到人群,小声咒骂。 秦淮茹旁观道:“早让您别去。” “您看一大爷现在,都快疯了。” “我哪知道他能疯成这样。” “补贴要是没了,咱们怎么活啊!” 贾张氏小眼闪烁,嘟囔不止。 另一边,王主任见泼妇贾张氏都被易中海制服,安心不少。 “都没意见了吧?没意见就散了!” “小苏,这衣服我明天还你。” 说完,王主任瞪了刘海中一眼,转身离去。 苏建设咧嘴向王主任打招呼,随后笑看易中海:“一大爷。” “这...你看这弄的。” “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次补贴又没了,你们冬天怎么过啊。” “你住口!” 易中海如疯魔般朝苏建设怒吼。 刘海中也起身拍土,恨恨瞪了苏建设一眼。 “姓苏的,山水有相逢,咱们走着瞧!” “走着瞧?那我现在就跟你瞧?” 苏建设迈步向前。 刘海中吓得扶着老伴逃出门外。 易中海也惧苏建设再动手,不敢再骂,灰溜溜回屋。 傻柱、贾张氏等人失去主心骨,不敢再面对苏建设,纷纷逃回家中。 许大茂孤零零地留在原地,焦急呼喊:“等等我!一起走啊!” “求你们了!别丢下我!” 屋内,苏建设惬意地躺在沙发上,享受着恒温的舒适。 楚嫣递上一杯热水,满脸困惑:“建设哥,刚才一大爷和二大爷像疯了一样。” “真是奇怪。” 苏建设接过水杯,挑眉笑道:“谁知道呢,也许他们坏事做多了,报应来了。” “对吧,旺财。” “汪汪!”旺财兴奋地回应。 另一边,易中海回家后疯狂摔打物品,羞愧难当,当众失态,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一大妈轻拍他的背安慰:“别什么事都冲在前面,看你今天丢的脸,以后谁还听你的?” “不听!?”易中海怒目圆睁,“他们不敢!没了我,他们连跟那姓苏的小子斗的本事都没有!迟早还得求我!特别是傻柱!”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一大妈开门见是傻柱,眼皮直跳。 “柱子,你大爷刚说的都是气话。” “别往心里去。” 一大妈还记得易中海的话,却猜错了傻柱的来意。 傻柱本想找易中海理论,却发现家中无煤,寒夜难熬。 一番思索后,他决定先从易中海那里想办法,效仿苏建设,从院里人身上获取帮助。 让院子里的人供养他吧! “大妈。” 傻柱尴尬地笑了笑:“我怎么会记恨一大爷呢。” “一大爷以前那么关照我。” 可能是笑得太过,傻柱感到腮帮子因苏建设的抽打而更加疼痛。 易中海见状,连忙让大妈去拿红药水,随后拉着傻柱坐下,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柱子啊,你能这样想,大爷很高兴。” “你看看院子里的人,都因为我说的那些话……” 易中海情绪激动,甚至流下了眼泪。 “他们就不想想,这些年是谁在帮助他们!” “当然是您,一大爷!”傻柱毫不犹豫地回应,将易中海捧上了道德的巅峰。 毕竟他有求于易中海,不想真的冻死在屋里。 “那个苏建设,真不是个东西!”傻柱继续说道。 “竟然让我们去扫雪,还扣除了我们的冬季补贴!” 提到冬季补贴,傻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 易中海察觉到傻柱的话锋不对,但一直没有机会插话。 现在话题已至此,易中海只能尴尬地笑道:“是啊……哈哈,是啊。” 第一卷 第64章 红果儿六十斤,酸枣泥四十斤 “你……你是想借点煤吧?”易中海试探地问。 傻柱用力点头,丝毫没有因为“借”这个字而不悦。 今天已经被苏建设打了那么多巴掌,还在乎这些吗? 他盯着屋里炉子下堆放的煤块,眼中闪烁着光芒。 易中海也注意到了那些煤,心中暗骂。 早就让家里那位把煤藏好,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冬季补贴的名额没了,这些煤也不能借给傻柱! “一大爷,您借我点煤吧。”傻柱请求道。 “我家里的煤都烧完了,今晚再不烧煤,我估计就要冻死在屋里了。” 傻柱略带羞涩地说。 这时,一大妈拿着红药水从屋里走出,顺着傻柱的话说道:“柱子,别怪大妈多嘴。” “我们家煤也不宽裕。” “总得给后院的老太太留点。” “难道你要去跟某人抢吗?” 这话颇有道理,易中海尴尬的神色有所缓解,望着傻柱叹了口气:“柱子,你看看贾家还有没有多余的煤。” “这些煤,咱们也得给某人留点,对吧?” “总不能让某人大冬天连煤都没有吧?” 提到“道德”,易中海已将话说到这份上,意在让傻柱离开。 傻柱脸色变幻,最终尴尬点头,向外走去。 一大妈见傻柱要走,举起红药水想喊他,但傻柱此刻哪有心思管这些,冷得直哆嗦。 “不要了!” 砰!傻柱重重关上门。 一大妈撇撇嘴,拿着红药水回了屋。 易中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或许真该答应傻柱。 毕竟傻柱已无法再有后代,将来或许只能依靠他们老两口。 “老伴儿,老伴儿……” …… 易家对面,贾家。 贾东旭躺在床上,紧紧裹着多年未弹的棉被,里面的棉花已成絮状,除了增加重量,保暖效果几乎为零。 “妈!妈!冬季补贴啥时候下来啊!” “你去问问易中海,那老家伙别把补贴私吞了!” 贾东旭拉长声调不断喊着。 堂屋的贾张氏蜷缩在椅子上,同样感到寒冷。 这房子多年未修,屋顶瓦片间该填草木灰了,不然风都吹进来。 “还提什么冬季补贴呢!” 贾张氏那双细长的三角眼狠狠地盯着门外,仿佛能穿透门扉看见易中海一般。 “这老东西!陷害苏建设不成,还嚷嚷着要把你送进警察局!” “什么冬季补贴,压根儿就没影儿!这寒冬腊月咱们怎么过都是未知数!” “淮茹!淮茹!你磨蹭什么呢!” 贾张氏一喊,秦淮茹边擦手边掀开帘子进屋:“妈,这不是得做饭嘛。” “咱都还没吃呢,棒梗刚才直嚷嚷饿。” “哎哟!那你赶紧的!”贾张氏面色不悦,“今儿个的窝头,你就热三个吧,我一个,东旭一个,棒梗一个。” “热完后,你去傻柱家瞅瞅,看有没有啥能吃的,凑合着在他那儿对付一口。” “对了,吃饭的时候顺便跟傻柱提一嘴,让他来帮咱家修修屋顶的瓦。” “瓦缝里的草木灰都没了,得让他给填上。” 若外人不知情,还以为傻柱是贾家的长工呢,吃人家的,用人家的,还叫他傻柱! 秦淮茹没觉得贾张氏的话有何不妥,只是自己有些难为情。 毕竟傻柱已经知道易中海想让棒梗认他做干爹的事了,他还能乐意帮忙吗? “妈,柱子家这会儿估计也没啥吃的了。” “再说,柱子刚被苏建设打得那么重,这会儿哪儿有力气给咱修屋顶啊。” “我还是热四个窝头吧。”秦淮茹轻声说道。 这时,屋里的贾东旭直接扔了只鞋出来。 “去他家吃不就行了!还吃自家的干啥!” “你不是他相好的嘛!怎么着!还想把咱家的东西往他家搬啊!” “你还要不要脸!” 两口子话说到这份儿上,架肯定是免不了。 可秦淮茹只是捂着棒梗的耳朵,可怜地站在那儿。 她不能离开贾家,离了这儿,这冬天她准得冻死。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行行行,你多蒸一个得了!” “多加一个蒸笼吧!” “别搞得好像我们家欠了你多大人情!” 责备完秦淮茹后,贾张氏走进内室,坐在炕上拿起鞋底开始纳鞋。 贾东旭翻着白眼,责怪她过于浪费。 秦淮茹两天一个窝头就足够了。 贾张氏咂了咂嘴:“饿死她算了!以后谁来给咱家干活?” “谁来往家里带吃的?” “现在日子艰难!就算养头驴,也得让驴吃饱啊!” 次日清晨,苏建设早早醒来。 身旁的楚嫣拉着他,想让他再睡会儿回笼觉。 但苏建设内心火热,迅速穿好衣服。 “不行,不能再睡了。” “作为红旗下的儿女,怎能让邻居们出门时遇到困难?” “得赶紧去叫那帮人起床扫雪,确保大家出门时道路畅通。” 苏建设说得正气凛然。 楚嫣乖巧地掀开被子,想陪他一起去。 这样的大冷天,苏建设怎会让楚嫣受冻。 见楚嫣要起床,苏建设直接将被子塞回给她:“不用,你不用去。” “就他们那帮老家伙,加一块儿也不是个事儿,你再睡会儿吧。” “那我起来给你做饭。” 楚嫣麻利地从被窝另一头下床,迅速穿上衣服。 “你呀。”看着楚嫣,苏建设无奈地笑了:“要是有人让我大冬天睡回笼觉,我肯定美得不行。” “那可不行。” 楚嫣绕过床,搂住苏建设壮硕的腰:“建设哥要是累坏了,我会心疼的。” “建设哥,你去忙吧,我不打扰你。” “早饭做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好好好,不用太麻烦,简单弄点就行。” 媳妇一片好心,若生硬拒绝,楚嫣定会心生猜疑。 苏建设笑着周旋。 此时,系统签到提示意外提前。 “叮,宿主已起身,是否进行今日签到?” “是。” 苏建设迅速回应。 每日签到如同开启未知礼盒,总让他满怀期待。 “签到成功!得红果儿六十斤,酸枣泥四十斤!” “签到物品已存入储物空间,来源已妥善安排。” 红果儿,北方俗称,实则山楂。 冬日红果因储存多时,酸味大减,直接食用亦十分可口。 红果做法多样,糖葫芦、山楂糕、山楂片、山楂粉等,皆可提升其风味。 然而,最佳美味非应季枣泥红果莫属。 去核后填入枣泥,蒸制后置于雪地冻一夜。 酸枣泥的甘甜与红果的微酸完美融合,红果也变得软糯可口。 想吃时,简单加热,那滋味,酸甜交织,清爽开胃。 坐门槛上,品枣泥红果,赏门外飘雪,堪称仙境般的享受。 “不行,不能再幻想了,越想越饿!” 苏建设使劲摇头。 楚嫣笑盈盈地靠过来:“建设哥,想什么呢?” “什么越想越馋?” “枣泥红果,想不想尝尝?” 苏建设轻抚楚嫣的头,笑道。 楚嫣闻言,眼中闪烁光芒,口中不自觉地分泌唾液。 “想!” “不过...” “罢了。” 楚嫣咂巴着嘴,把脸贴在苏建设胸口:“其实也没那么好吃。” “届时你又要冒雪外出寻红果。” 苏建设深知楚嫣心意,低头望着恬静的她,笑容中带着满足。 爱,是相互的。 单方面的付出令人疲惫。 他宠溺楚嫣,而她亦深爱着他。 这样的婚姻,方为真正幸福。 “无妨,厂里发的那些红果与枣泥还堆在仓库呢。” “再不吃,恐怕真要坏了。”苏建设道。 楚嫣皱眉,眼中闪过疑惑:“是吗?” “我竟忘了……何时发的?” 虽如此说,楚嫣心中却溢满幸福。 建设哥真是细心! 哪家能如自家,东西多到连何时所得都忘却? “自是。”苏建设笑道,“且等着吧。” “今晚便能品尝枣泥红果了。” “建设哥!” 楚嫣满心信赖苏建设,他说是,那便定是。 她欢快地亲了苏建设一口。 此时,易家。 易中海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行!我还得去瞧瞧! 想到煤的事,他迅速起身。 离开温暖的被窝,刺骨寒冷瞬间袭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床上的大妈被吵醒,睡眼惺忪地望着他。 见易中海又起身,大妈略显无奈。 “你这一夜都起了多少次了。” “你再怎么折腾,煤还是得烧那么多。” “啧!你不懂!”易中海不停翻动着炉中的煤,“不翻它,烧得快。” “翻了,能烧慢点。” “如今冬季补贴没了,家里又没余钱。” “能省一点是一点,不然老了咱靠啥生活?” 嘴上教训着大妈,其实易中海也在试图说服自己。 心事重重,哪能安然入睡!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已将赔偿苏建设六千块的事深埋心底,努力遗忘。 但昨日苏建设再度提及,还一脸得意,再次触动了易中海心中的不悦。 加之冬季补贴取消,此时若能安睡,对易中海而言,简直是奇迹。 “哎!这该死的小子,真是被他害惨了!” “若非他,咱家怎会至此!”大妈躺在床上抱怨连连。 易中海扶着老腰,佝偻着背重新坐回床头,显得格外凄凉。 一夜反复折腾,年轻人或许能扛,但他这把年纪,着实难以支撑。 “早晚得想办法收拾了这小子!” “不能让他在院里继续嚣张!”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 大妈闻言猛然坐起:“哎!老头子,你说要是让小苏给咱们养老,怎么样?” “他?”易中海瞪大眼睛:“想都别想!他就算主动来给我养老,我都不要!” 被苏建设气得半死,还指望他养老?做梦! 易中海心知,若真能让苏建设养老,那简直是祖坟冒青烟的福分。 但……两人已结下梁子,绝无可能。 “服个软嘛!”大妈耐心劝道:“你向他低头认错,再好好跟他说说。”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门被拍得直晃。 “姓易的,快起来!出门扫雪!” “你安的什么心,竟还在睡!” “你们不扫雪,街坊邻居怎么出门!” 门外,苏建设的呼喊如催魂般响起。 易中海心头猛地一揪,几乎窒息。 瞅瞅外头的天色,估摸不过六点多些,外面仍旧漆黑一片。 “养老?就凭他?” “等他老了,不把我们赶出去就不错了,还指望他养老?” 大妈望着摇摇欲坠的房门,顿时噤声。 指望苏建设养老,无异于期盼黄鼠狼不吃鸡。 吱呀一声,门开了。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随之响起。 易中海刚开门,脸上便挨了一巴掌,怒火中烧。 苏建设尴尬地收回手,顺手将锅扣在易中海头上:“哎,你开门咋不出声呢?震得我手都疼了!” 这算什么?打了我还怪我? 易中海刚想反驳,却被苏建设打断。 “啧,老易,你这觉悟是越来越低了!外面下那么大雪你看不见吗?还睡,你是猪啊!赶紧拿工具扫雪去,真是越活越倒退!还八级钳工呢,这点觉悟都没有!” 苏建设在道德**上玩得比易中海溜得多。 易中海听着这些话,脸上**辣地疼,心脏砰砰直跳。 刚开门就平白挨了一巴掌,现在还被骂没觉悟、不做贡献、像头猪。 这怎能不让作威作福惯了的易中海气愤? 然而,道德**便是让你无法反驳。 易中海喘了半天粗气,也没想出反驳的理由。 第一卷 第65章 一条无障碍的街道 思忖片刻,他猛地摔上门,回屋找大扫帚去了。 另一边,傻柱把自己包裹在被褥、衣物以及家中所有能找到的布料之中。 尽管如此,他依然感到刺骨的寒冷。 “这天气,恐怕得有零下十几二十度了吧。” 傻柱哆嗦着自言自语,正打算继续睡个回笼觉。 突然,一阵急促而令人心悸的敲门声响起。 “开门!何雨柱!快出来扫雪!” 这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苏建设。 傻柱咬牙切齿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恨不能把门外的苏建设生吞活剥。 “我他妈……” “来了!来了!” 犹豫片刻后,傻柱满腔怒火地去开了门,却发现苏建设已经走向后院许大茂的家。 在后院,许大茂同样冻得直打哆嗦。 家里的钱几乎花光,昨天去了趟医院,医生只看了一眼就说他以后走路会有些瘸。 因为冻得太久,加上被打得几乎骨折,已无法挽回。 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没晕过去。 他还年轻,还没结婚,要是成了瘸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开门!许大茂!起来扫雪!” 说曹操曹操到,许大茂正恨着苏建设,一听这声音,立刻一瘸一拐地下床,从桌上抄起一把刀。 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话虽硬气,底气也足,但当许大茂打开门看到苏建设那张阴沉的脸时,他怂了。 “青……建设。” “我……我这腿都这样了。” “就不用去扫雪了吧。” 许大茂可怜地望着苏建设。 苏建设眼皮低垂,未接许大茂话茬,目光落在其手中的刀上:“怎么着,还想再比划比划?” “不不不!”许大茂一听,连忙将刀扔下,摆手急道,“不敢不敢,这都是我自找的,哪敢再跟你苏建设过不去。” “我只是想说……” “行了,别说了!”苏建设挥手打断,正色道,“我辈生于红旗下,长于春风里,怎能因这点小困难就退缩?你还是个好青年吗?拿起笤帚,跟我走,别让我动手!” 言罢,苏建设不容许大茂反驳,转身朝刘海中家走去。转身之际,他脸上的正色换成了得意的坏笑。这招简直是为自己量身打造,左手道德,右手拳头,听不听话?不听就听拳头的! 许大茂可就惨了,开门便是冷风刺骨,还得顶着寒风去扫雪,这比受刑还难受。 “早晚断子绝孙你!”许大茂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苏建设问。 “没没没,我说您阖家安康,美满幸福。”许大茂连忙改口。 …… 十几分钟后,四合院大门前三队人马整装待发。北方的冬天,北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若防护不当,片刻便能裂开口子。地面积雪已至小腿,踩上去嘎吱作响。 易中海领一队,刘海中领一队,年轻人傻柱、许大茂及秦淮茹等又为一队。苏建设本想叫上聋老太太,但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忍。 年近八旬,若真在寒风中清扫一两个时辰,恐难逃当场倒下之劫。 “咳咳!” 队伍之首,苏建设身披系统赠予的保暖大衣,倍感温度恰到好处。系统所造,皆为上乘。大衣之妙,不必赘述,单论帽檐之毛,乃纯正海獭之毛,亦称海龙,保暖性能绝佳,零下数十度亦不足挂齿。 言归正传,苏建设清了清喉,眉头紧锁,在众人前列踱步:“尔等……实在虚弱!” “这天寒地冻,有何可怕?” “万难皆纸老虎,我们当勇往直前!” “若无困难,便自造之!” “只要邻里出行能展笑颜,吾辈便心满意足!” 哼!你何曾体会我等之苦! 你身披未知皮草,面色红润,而我们几乎冻僵! 你怎配为人! 我恨不得…… 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寒风凛冽,众人瑟瑟发抖。 易中海等人心中暗骂苏建设。 无奈,严寒难耐,即便室内亦难以抵御,更何况此刻置身风雪之中。 雪地已至小腿,雪水浸湿鞋袜。 “小……小苏,要不……我们速速开始吧。” “实在太冷。”易中海声音颤抖。 傻柱亦是一脸苦相:“别再废话,速战速决,早日归家。” 至于那句对王主任的不满,傻柱只敢腹诽,不敢言明。 他亲身体验了缺煤之苦,亦饱尝被苏建设支配的恐惧。 当前局势所迫,唯有屈服。 众人皆颤抖不已,恳求苏建设尽快应允。 苏建设望了望天色,估算众人起床时分已近,于是颔首应允。 “好吧,即刻动手。” “务必尽心清扫,让邻里目睹一条整洁的街道!” “一条无障碍的街道!” “易中海,你带队清扫一街道。” “刘海中,你负责二街道。” “傻柱你们,去三街道!” “什么!我不同意!”易中海高声反对。 一街道最为宽敞,亦是垃圾堆积最多之地,工作量远超其他两条街。 苏建设对易中海的**置若罔闻。 他有意为难易中海,无需遮掩。 易中海自寻烦恼,怨不得人。 “别啰嗦,扫不干净,有你好看。” 闻言,易中海怒摔扫帚:“老子不扫了!谁爱扫谁扫!” “苏建设,你小题大做!” “大伙儿,凭啥听他的!” “放下扫帚!看王主任知道了,谁倒霉!” 苏建设笑容不变,立于门洞内审视众人。 他深知众人心思,断定无人敢随易中海**。 其一,他们负责的是较为轻松的街道。 其二,关乎街道声誉。 分化、收拢人心。 基于这两点,无人会跟随易中海。 正如苏建设所料,易中海话音刚落,四周一片死寂。 刘海中、傻柱、许大茂等人暗自观察,却无人响应易中海,扔下扫帚。 众人想法单纯。 听从苏建设,只为表现一番。 或许届时街道会因清扫而焕然一新,冬季补贴也能顺利发放? 天寒地冻,谁愿意遭受饥寒交迫之苦? “柱子!” 见众人沉默,易中海转向傻柱:“你还打算继续扫吗?” “就任凭苏建设这般欺凌我们?” 傻柱打着哈哈,避开了易中海的目光。 这老狐狸,昨日向他借煤都不肯。 如今倒想让我出头。 没门儿! 见傻柱态度敷衍,易中海转而寄希望于刘海中:“老刘!” “你毕竟比苏建设年长许多。” “你真能咽下这口气?” 刘海中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默默拿起扫帚,带领众人前往第二街道。 不值得。 苏建设那般自信满满。 跟着易中海,说不定又会掉进什么陷阱。 刘海中离开后,傻柱等人也迅速拿起扫帚离去。 只留下易中海一行人尴尬地立于原地。 此刻,苏建设微笑着站了出来:“易中海,你回去休息吧。” “不用你扫了。” “别这样啊。” 易中海心中暗自佩服,苏建设这小子手段真是高明! 分化、拉拢,什么都考虑周全! 这一手玩得漂亮!易中海不得不承认! “我扫!我们扫还不行吗!” 易中海重新拿起扫帚,带领众人前往第一街道。 “苏建设,咱们山水有相逢!总有一天,你会栽到我手里!” 当然,这句话苏建设并未听见,因为易中海走远后才敢小声嘀咕。 安排好众人后,苏建设回到小仓库,搬出小马扎,将红果移至门洞下。 坐在这里,既避风又避雪。 一边抠着红果,一边欣赏着飘落的雪花。 别有一番情趣。 对普通人而言,去红果核颇为麻烦。 但对苏建设这位厨艺、拳道皆精的人来说,却易如反掌。 苏建设拿起两根筷子,猛地刺入红果中心。 筷子在强大的力量下,丝毫未因红果的大小而偏移,轻易穿透了它。 随后,他用力一拧,红果核便掉落地上,手中只留下完整的去核红果。 “还不错。” 说着,苏建设将一个红果丢入口中。 “真甜。” 系统赠予的红果甜而不腻,酸度适中。 难怪与酸枣泥相得益彰,完美搭配。 此时,街上的众人注意到了门洞内的苏建设。 “这小子在做什么?”贾张氏靠近刘海中询问。 刘海中仔细一瞧,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苏建设...他从哪儿弄来的红果!?” “快看!苏建设在处理红果呢!”刘海中低语,引来众人围观。 秦淮茹盯着苏建设脚下的那袋红果,馋涎欲滴。 她来自乡村,深知此刻正是红果美味之时。 十月末红果成熟,到十二月末至一月,最为甘甜。 以往在村里,红果是过年时才享有的美味。 “妈!我要吃红果!” 棒梗站在秦淮茹身旁,口水四溅。 贾张氏同样垂涎:“这小子!哪儿弄的红果!” “今年大雪封路,进京之路恐怕已断。” “是啊。” 另一位大妈接话:“我听老徐家的说,大雪封了路,火车都停了,物资运不进四九城。” 不远处,易中海拿着扫帚,同样盯着红果吞咽口水。 红果属山货,往年厂里冬季也只发过一小袋,仅十几个,却让他怀念至今。 此刻虽为红果盛产之时,往年郊区与山中百姓常携果入京售卖。 然而今年,遍寻四九城,竟难觅其踪。 “老易,小苏真有两下子。” “悄无声息间,家中竟囤了如此多珍馐。” “那乌黑的可是枣泥?” 院中几位大爷围向易中海,目光中满是艳羡,投向苏建设。 闻听旧邻夸赞仇敌,易中海面色一沉,旋即苦笑:“嘿,不就是些红果与枣泥嘛,无足挂齿。” “咱们继续手头的事便是。” 言罢,酸意四溢,几乎扑鼻而来。 几位大爷相视一笑,皆洞悉易中海心思,未再多言。 不多时,日头初现。 众多院落纷纷开启大门。 街巷中的居民执笤帚而出,欲清扫门前积雪。 不料开门之际,未见预期大雪,唯见整洁街道。 “咦!哪位好心人如此体贴,将街道打扫得如此干净?” 一大妈倚笤帚笑道。 旁人接话:“应是老易他们院的。” “我刚才见三街那边,何雨柱他们几个都在。” “真的?是老易组织的?” “八成是,老易是他们院的大爷,说话算数。” “这老易,真是热心肠!” “那咱们怎也得去道声谢。” “对对对,我回去拿几个鸡蛋。” “确实,不能让人白干活还不落好。” “这等事,咱可做不出来。” 言罢,众人复又返回家院。 此刻,淳朴之风犹存。 人家帮咱干活,咱自当感激! 即便生活艰辛。 尽管如此,一两个鸡蛋、窝窝头还是拿得出的。 老一辈的人不愿做遭人非议的事。 在街道上,易中海听到这些话乐开了花。真是意外收获!苏建设这是自作自受! 不是说让我们扫雪吗?我们扫了! 而且,我们不仅扫了雪,还得到了鸡蛋、煤,还赢得了好名声!这雪扫得真值! 到时候,苏建设肯定会被气得不行! 看了一会儿,易中海转身对队伍里的人喊道:“刚才的话都听见了吧?” “大家加油干!好心自有好报!” “看你说的,老易!” 经过这番鼓励,众人都鼓足了劲,卖力地干着。 这时,楚嫣端着一碗鸡蛋羹和一个大白馒头从门洞里走出来。 早上不宜吃太饱,不然不易消化。 此时,苏建设的红果核也吃得差不多了。 他伸了个懒腰,接过鸡蛋羹,顺便给楚嫣飞了个吻,惹得楚嫣一阵脸红 第一卷 第66章 “奶奶,他们欺负我 毕竟这是在街道上,人很多。 “建设哥,快吃吧。” “我给你擦擦汗。” 说着,楚嫣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去苏建设额头上的细汗。 这一幕很温馨,但对三街道上的傻柱和许大茂等年轻人来说,却像是苏建设在他们胸口插了一把把锋利的刀。 “呸!什么东西!他也配!” “当初我和楚嫣才是一对!”傻柱拄着笤帚,骂骂咧咧。 许大茂一瘸一拐地凑到傻柱身边,嘴里也吐不出象牙。 “**!以前苏建设就是个混混,一点正经样都没有!” “凭什么他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而我们却得在这挨饿受冻扫大街!” “**冤枉!” 刘光天和刘光福是兄弟俩,但刘光福昨天没参与那事,他还在学校呢。 今日,刘光福被父亲硬拉着扫大街,美言为锻炼。他心中对父亲怨恨至极,抱怨连连:“我才没掺和你们的事,凭啥让我扫大街?手都冻僵了!都是你们没事找事,招惹苏建设干嘛!”这番话让傻柱和许大茂无言以对。 另一边,刘海中和易中海等人也注意到了楚嫣,夫妇俩温馨的画面让人羡慕,但在他们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尽管太阳高挂,却毫无暖意,北风穿透了破旧的棉袄。易中海试图安慰众人:“别羡慕,等会儿送鸡蛋的来,咱们也吃饭,还吃鸡蛋!”他远见苏建设碗中不明何物,只能以此慰藉。 不久,大爷大妈们拿着鸡蛋、煤、窝头等物从院里走出,一眼望见易中海,便簇拥而来。易中海握着扫帚的手激动得颤抖,久违的被众人簇拥感激之感涌上心头。他暗下决心,绝不提及街道办让他们扫雪之事,反而要借大爷大妈之口抹黑苏建设。他深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到时整条街都会指责苏建设,看他如何在这街上立足。 “老易,他们来了。”“对,咱们去迎迎吧。”几位心急的大爷凑近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淡然摇头:“散了吧,各自去扫雪。” “我们并非为求人感激。” “只是为了邻里出行方便,无需迎接。” “可是...他们...” “他们在苏建设那儿停下了。”一位大爷支吾道。 “什么?” 易中海猛地抬头,颈骨发出清脆声响,目光直射四合院大门,那群欲致谢的人竟都围在苏建设身旁,谈笑风生。 “老易,要不咱过去看看?”一位住户提议。 易中海面沉如水,眼缝微眯:“不必!干活的是我们!” “苏建设就算舌灿莲花,也别想独占这份功劳!” “他若真敢如此,我必上街道办告他!” 不仅易中海,刘海中、傻柱等人亦闻此言。 二三街道虽远,却比一街道易扫。 此时,刘海中一行人正提着扫帚欲归,不料遇上欲致谢的众人。 事变突生,刘海中尚未来得及带队去找易中海凑热闹,感谢的人群已在四合院门口驻足。 “慢着!先别过去!”刘海中喝止身后众人。 贾张氏奋力挤到前头:“老刘,还等什么?” “万一那姓苏的小子乱说一气,咱啥好处都捞不着了!” 贾张氏焦急万分。 秦淮茹却懂刘海中的顾虑。 此刻上前,恐有争功之嫌。 四九城的大爷大妈们眼光犀利,绝不会轻易上当。 “妈,咱们还是听二大爷的,再等等吧。” 许大茂跛着脚挤过来说:“张大妈,您可千万别冲动。” “这时候上去,不就是给苏建设提供指责我们的借口吗?” “人家一看咱们急着抢功,肯定不会乐意给咱们好处了。” 傻柱也加入劝阻的行列。 但无论多少人劝阻,都敌不过棒梗那一句“我饿了”。 在孙子面前,谁也比不上。 原本贾张氏已经听进去了劝告。 然而棒梗却大哭大闹起来:“奶奶,我饿了。” “我想吃鸡蛋,我要吃鸡蛋!” 那刺耳的声音让许大茂和傻柱等人怒目而视。 棒梗却机灵地躲到了贾张氏身后:“奶奶,他们欺负我。” 什么欺负你!我们可都没动手! 许大茂和傻柱愣住了。 而贾张氏则横眉怒目:“怎么着!你们没本事去找苏建设的麻烦!” “就来欺负我大孙子!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我不管那么多!扫雪的是我们!我们要点吃的怎么了!” “再说了!那是他们自愿给的!又不是我们要的!” “乖孙,走!” “哎!张大妈!” “他张大妈!” “妈!别去啊!” 在门洞里,苏建设正端着鸡蛋羹与大爷大妈们热络地交谈。 其实,贾张氏他们误会了苏建设。 苏建设并没有抢功劳的坏习惯。 抢功劳那多不光彩啊! 只是因为大爷大妈们觉得小两口很可爱,便停下来聊了几句。 当苏建设得知大爷大妈们准备感谢他时,他直接表示不用。 毕竟,是易中海他们作恶多端,被街道办处罚了。 他自己组织起来为大家谋福利,怎么能再让大家出东西呢? 不仅如此!苏建设还热情地邀请大家拿些红果回去! 这人性,多好! 怎么能说是抢功劳呢! 即便说到极致,苏建设也不认同! “各位长辈,真的不用。” “都拿回去吧,实话讲,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 “把鸡蛋拿回去补补,或者给孩子们吃。” “何必这么费心呢。” 苏建设耐心地劝说着大家。 楚嫣也帮着劝:“各位长辈,就听建设哥的吧。” “真的不用,组织扫雪还收东西,这像什么话。” “建设哥只是希望大家出行方便。” 楚嫣这话发自肺腑。 她心地善良,不愿看着这些生活不易的长辈,拿着家中仅有的东西去感激别人。 “小楚啊,你家建设真是个实在人。”一位大爷说道。 另一位大妈接道:“我们可不能让实在人吃亏。” “红果我们坚决不要!” “这扫雪是小苏组织的,东西就交给小苏处理吧。” “对,小苏,你大妈说得对。” “是啊,小苏,你要是不收,我们脸上才真挂不住呢。” “我们四九城的人,都不是爱占便宜的人。” “来来来,小苏,把鸡蛋什么的都收下吧。” 正当大爷大妈与苏建设互相推辞时, 一声大喝突然响彻街道! “住手!姓苏的那小子在骗你们!” “扫雪是我们扫的!东西应该给我们!” 这歇斯底里的怒吼让大爷大妈纷纷转头。 这一看,差点儿把他们吓死! 天哪!贾张氏那模样, 简直就是从地狱爬出的小鬼! 脸色惨白,棉袄破旧,头顶还冒着热气, 凶巴巴地朝这边走来! “那是谁?” “你不知道她?贾家的那位啊!” “哦,老贾家的那位是吧!” “哼!绝对是她!咱这条街,谁不认识这刁妇!” “她想怎样?” “还能怎样,抢功呗。见咱们给小苏东西,她不乐意了。” 众人议论纷纷。 苏建设内心暗自欢喜。 贾张氏,这一波助攻漂亮! “大家快拿鸡蛋和红果,赶紧回家!” “不然那女人一来,你们就走不了了!” 苏建设话音未落,贾张氏已气势汹汹地逼近。 “说谁是女人呢!你这小子!” “让我们扫雪不说,还想独占给我们的东西?” 贾张氏开口便骂。 言下之意,给的东西都理所当然归她。 “给我,这雪是我们扫的。” “这些东西理应我收。” “拿来啊!愣着干啥?” 说着,贾张氏伸手欲夺。 棒梗眼疾手快,瞧见一位老太太手中的鸡蛋,一伸手便拿了过来。 贾家家训,路上没捡到钱就算丢,别人感谢的东西便是无主之物,在贾张氏眼中,那就是他们家的。 “哎哎哎!贾家大嫂!” 一位大爷拦住贾张氏,皱眉道:“你这话我越听越不对劲啊!” “这些是我们准备感谢的,不是理所当然要给你们的。” “对!贾家的,我们给是心意,不给是本分!你这么说太过分了!” “这些东西要么给小苏,要么给老易,反正不会给你!” 贾张氏一出现,高下立判。 苏建设非但不要东西,还让大家带点红果回去。 而贾张氏,一开口就像全世界都欠她似的。 一旁,刘海中匆匆赶来,气得头疼。 这贾张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家别听这女人胡说。” “我们扫雪完全是自愿的!可没指望你们的感谢!” 刘海中尴尬地笑着圆场。 秦淮茹、许大茂和傻柱也连连鞠躬道歉。 这些送礼的都是长辈。 他们手里提着煤、鸡蛋、窝头,还有人竟提着一条鱼! 这可是难得的荤菜! 刘海中看着那条鱼,眼眶都湿润了,不知多久没见过荤腥了! “淮茹,快把你妈拉到旁边去!” “妈,咱们先走吧。” 秦淮茹想拉着贾张氏离开。 但贾张氏哪肯走,眼瞅着东西就要到手了! 现在走了,东西没了怎么办! “我不走!咱们辛苦给街道扫雪!” “他们送东西,咱们收东西,有何不可!” “说到哪儿我都有理!” “住口!” 正当贾张氏耍赖时,苏建设板着脸站了出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扫雪是应该的!是自作自受!” “现在还敢邀功要东西!立刻向这些长辈道歉!”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苏建设。 刘海中不停地戳着贾张氏的腰,小声劝道:“道歉吧,赶紧的。” “再不道歉,这些东西就真的没了。” 傻柱、许大茂等人也围着贾张氏,小声劝她道歉。 易中海这时也拿着扫帚走了过来。 “贾张氏,你在胡闹什么!” “我们自发扫雪是为了大家出行方便!” “我怎么听你是想要东西?” “哟,这不是建中嘛。” 易中海装出一副刚知情的样子:“你们提着东西这是要干什么?” “赶紧拿回去,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们怎么回事呢。” 被易中海提到的老头敷衍地点点头,然后指着贾张氏对易中海说:“老易,你也是院里的大爷,这样的人你真得管管。” “真是个泼妇。” “你竟敢称我为泼妇?我饶不了你!” “妈!妈!冷静点!” “说的就是你们贾家的人!” “够了!贾张氏,再敢无理取闹,我绝不轻饶!” 易中海在众多人面前颜面尽失,大声呵斥贾张氏。 然而, 贾张氏饿极了,哪还顾得上易中海。 食物就在眼前,她已无暇他顾。 “易中海,你有本事找苏建设去啊!”贾张氏扯下头发,直冲易中海面前。 “大清早天未亮就叫苏建设来扫雪,你不也满腹牢*吗?” “扫了这么久,人家送东西来,我收下有何不可?你装什么清高?” “你们凭啥不让我收?是想饿死我吗?” 此言一出, 在场众人脸色骤变! 苏建设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想这贾张氏真是个“神助攻”。 有这样的队友,真是倒霉透顶。 苏建设本想稍后揭露易中海,因为易中海的话含糊其辞,有误导之嫌。 如今,贾张氏已替他出手。 楚嫣掩嘴轻笑,双眼弯成了月牙状。 一旁的傻柱看得发呆,被许大茂猛一肘子撞醒。 傻柱这才察觉到苏建设的目光,连忙低头。 送礼的人们则将目光转向易中海。 第一卷 第67章 气死他们 “老易,起初小苏说街道安排扫雪,我还以为小苏不知情。” “后来小苏说是他组织的,我以为年轻人可能忘了提你。” “但现在……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明明是小苏组织的,你刚刚却说得好像是你组织的一样!” 场面极度尴尬。 易中海当着外人的面被揭穿,犹如被苏建设揪着衣领狠扇耳光,却无力反驳。 这个该死的贾张氏! 易中海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硬着头皮辩解道:“我可没说是我组织的。” “我只是说这是自发的,你们误会了。” “我本来想说这是街道上组织的,你们要谢就去谢王主任,结果被贾张氏给打断了,你看这弄得!” 在场的大爷大妈们都是精明人,谁看不出易中海这是在强词夺理? 他们听着易中海把功劳往街道上推,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嫌弃。 以前总听人说易中海是道德标兵,现在看来,他不过是抱着道德的牌坊到处招摇撞骗。 “小苏,这些东西你拿着,别客气。” “今天这事儿真是倒霉,本想感谢一下还碰上这种事!” 一个大妈把鸡蛋放在苏建设脚下,扭头就走。 有了第一个人开头,其他人也纷纷效仿。 大爷大妈们不顾苏建设的阻拦,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他脚下,然后啐了一口易中海等人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苏建设脚下就堆满了东西。 而易中海他们脚下则被唾沫汇成了一个小水洼。 这对比,太过鲜明! “建设哥,我把这些东西都拎回去吧?”楚嫣问苏建设。 旺财已经咬着篮子往家里跑去。 贾张氏见状,想上前抢夺,但看到苏建设注视的目光,又怯懦地退到易中海旁边。 “老易,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苏建设把东西拿走?” “不然呢?你个老东西!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易中海有些崩溃了,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大骂。 “那些东西是别人感谢的!别人感谢的!又不是欠你的!你跟要债似的!谁愿意给你!” “你脑子到底怎么想的!现在你满意了?高兴了?” “我真是服了你了!” 责骂一番贾张氏后,易中海从苏建设身旁走过,步入了四合院。 贾张氏此刻察觉到自己刚才言语欠妥。 她想找寻刘海中,而刘海中只是白了她一眼,随即也进了院子。 其余人虽眼红苏建设平白得到诸多财物,但忌惮于他手段强硬,无人敢惹,皆悄悄从苏建设身旁离开。 唯独秦淮茹,望向苏建设的眼神复杂多变。 “建设,我们家实在贫困至极,能否帮我们一把?” 秦淮茹边说边有意无意地撩起棉袄,露出肩膀,靠近苏建设。 此番算计落空,但秦淮茹也不愿苏建设好过。 哪家女子愿见自家夫君他顾?楚嫣性格再温婉,亦不愿如此。 然而,秦淮茹未曾料到,楚嫣只是掩嘴一笑,便提着东西进了屋,留下苏建设一人。 苏建设满脸厌恶地抱着簸箕,转身就走,走远后才传来一句冷笑: “注意影响吧,都为人母了,还要不要脸。” 秦淮茹闻言,险些气绝。 想当年,她在村里亦是声名远扬的**,嫁入城中亦备受夸赞。 怎料到,在苏建设口中,自己却成了不顾廉耻之人! “哼!这苏建设,嘴真毒!”秦淮茹心中暗骂。 贾张氏白眼一翻,埋怨道:“都怪你,你们瞎掺和什么。” “我要是早点来,那些送礼的说不定就信了。” “棒梗,咱走,不理你这个向外的心妈。” “???” “怪我?” 秦淮茹满心怨恨,几乎想给贾张氏开瓢,看看她脑子里装的是啥! “等着瞧!老家伙!等贾东旭一死,我就把你赶出去!” 她秦淮茹岂是好惹的! 心中暗暗埋怨,秦淮茹也进了四合院。 前院,苏建设一到家便生火,忙着蒸塞了酸枣泥的红果。 不然冻后再蒸,味道就全没了。 厨房里,楚嫣抿唇吞着口水,既馋红果,又忆起往昔寒冬。 往年,她最怕冬天,家里吃的、盖的、住的都缺。 哪像现在,外面零下十几二十度,屋里还暖洋洋二十度左右。 洗澡、吃食更不必说。 想着这些,楚嫣抱住苏建设,脸贴在他背上。 “建设哥,谢谢你。”声音带了点哭腔。 “???” “怎么突然这么说?”苏建设不解。 楚嫣不语,只是紧紧抱着。 苏建设从锅里挑出个蒸好的红果。 这东西蒸蒸就好,太久就烂了。 “张嘴。” “啊。” “哎呀!建设哥!这红果太好吃了!”楚嫣捂嘴惊呼。 红果软糯香甜,甜而不腻,酸不刺牙。 美食果然能解忧。 吃了这美味,楚嫣对过往的伤感淡了许多。 “mua!”楚嫣亲了苏建设脸颊一下。 “建设哥,你太棒了!” 原来这枣泥红果曾是王公贵族的专属美味,冬季里大宅门、大户人家的桌上必备。它能连续多年被誉为四九城冬季果品之最,味道自然非同一般。 苏建设笑着摸了摸楚嫣的头,随后也品尝了一个红果。的确,味道极佳。若冻后再化开,酸甜融合将更加美妙。 “汪汪。”楚嫣亲了苏建设后,脚下的旺财也叫了起来。 苏建设深知动物心思,对旺财说:“你也想吃?但这太烫了,稍等片刻。” 他拿起一个红果,吹凉后喂给旺财。旺财十分灵性,红果入口后立即趴下,却未直接吞下,而是吐在双爪上,细细品尝。它不时抬头,咧嘴微笑般看着苏建设和楚嫣,仿佛在享受这份美味。 旺财咀嚼的声音让苏建设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楚嫣双眼弯成月牙状,蹲下轻抚旺财的头:“建设哥,旺财好可爱。” “那你们玩吧,我把这些红果拿出去冻上。”苏建设抱起簸箕向外走去。 此刻,中院的贾家,棒梗蹲在冷风嗖嗖的门口,冻得直打颤,却不愿进屋。那诱人的香气,让他断定是苏建设刚做的枣泥红果。 “奶奶!奶奶!”棒梗在门口大声呼喊。 贾张氏闻声掀起帘子步出。 此景,犹如一呼即至。 对面,一大妈手捧窝窝头,目睹此景,轻叹摇头。 三岁看大,棒梗这孩童非善类。 如此溺爱,日后必成大患。 言归正传,且说棒梗。 他拉着贾张氏的手,满脸期盼地指向苏建设家的厨房:“奶奶,我想吃红果。” “想吃苏建设家做的红果。” “哦?想吃红果啊。” 望着苏建设的家,贾张氏面露难色。 苏建设这小子,她从未占到过便宜。 上次因企图占便宜,反而害得棒梗三根手指被夹断。 “乖孙,咱不吃。” “那红果极酸,一入口,酸得能掉牙。”贾张氏道。 棒梗却摇头如拨浪鼓。 如此香气扑鼻!怎会酸掉牙! “奶奶!我就要吃!就要吃!” “冬天手又疼了,我想吃红果缓缓嘛。” 棒梗缠磨不休,还晃着截肢的手在贾张氏眼前。 这小子真狡猾! 尽管心中恨极了贾张氏,但他深知贾张氏宠爱他。 利用这份疼爱,定能如愿。 不出所料,贾张氏一见他的手,便露出心疼之色。 “秦淮茹!秦淮茹!” “你干啥去了!” 贾张氏的声音比棒梗还尖锐。 这一嗓子刺耳至极! 厨房里,秦淮茹搓着手匆匆而出:“咋了?咋了?” “去给我乖孙要点红果来。” “你这妈咋当的!”贾张氏满是鄙夷。 秦淮茹一听这话,气得头疼欲裂。 刚刚在门口被苏建设一番话挤兑。 还不死心!还想去? 这一老一少怎就不长记性呢!? “我不去!” 秦淮茹想起苏建设刚才的话,心里憋屈得很。 所以,冷冷回绝后,她径直步入了厨房。 对面,与秦淮茹家最近的是易中海。 易中海坐在家中,双眼充血,牙齿紧咬,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一大妈见状,将窝窝头置于桌上,劝道:“老易,别气坏了身子。” “你能拿小苏怎么办呢?” “万一真气出个好歹,不正遂了苏建设的愿?” “不气?”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不气我非憋死不可!” “他苏建设算哪根葱!以前他父母健在时,还得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大爷呢!” “现在倒好,天天挤兑我,他算什么东西!” “还当着众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 “他也配?我可是八级钳工!厂长见了我都得客气三分!” “谁见了我不得尊称一声易师傅!” 易中海滔滔不绝地指责苏建设,持续了十多分钟,唾沫四溅。 “越想越气!这小子!” 一大妈轻拍易中海的背,帮他顺气,真怕他气出个好歹。 见易中海这副模样,一大妈心中担忧,生怕他被气死。 “老易,别跟苏建设较劲了,难道非得闹出人命才肯罢休?” 一大妈渐渐明白,每次老伴与苏建设争执,回来总是一肚子气。 如今都已年过五十,还能活几年? 万一哪天老易走了,她可真就成了无依无靠的老太太。 “别气了,快吃饭吧。” 说着,一大妈递给易中海一个窝头。 易中海接过窝头,掂了掂,硬得能当锤子使。 真咬了一口,牙都得硌掉。 再看桌上,空空如也,意味着今日早餐乃至午餐就只有这些窝头了。 “你吃吧,我吃不下。” “唉!” 以往易中海还能偶尔吃上炒菜,现在却只能顿顿啃硬得像砖头的窝窝头,他实在难以忍受。 一大妈叹了口气,说:“刚才后院的老太太来找我借煤。” “我没办法,只能借给她三斤。” “什么!”易中海闻言猛地瞪大眼睛,“你为什么要借给她?” “她是五保户,街道上怎么可能让她挨冻受饿呢!” “哼!这个老家伙,现在居然连我的便宜都敢占了!”易中海气呼呼地想要去找聋老太太理论,但又转念一想,他还想通过聋老太太与街道拉上关系,好让自己在这个院子里永远保持话语权。 毕竟,一大爷的头衔并不是街道办给的,而是院里人自己推选的。虽然街道对院里的事都会询问易中海的意见,但如果真的搬出“一大爷”的名号去办事,只会让人笑话。 “算了,借就借给她吧。”易中海想了想,又坐回了椅子上。 看着炉子边所剩无几的煤块,易中海不禁头疼起来。煤要是烧完了,这个冬天可怎么过啊。 “要不……下午我们去外面捡些树枝树叶回来?”一大妈提议道。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我……我可是八级钳工,你让我去捡树枝树叶?” 话未说完,敲门声突然响起。 “一大爷,您在家吗?”是傻柱的声音。 “快快快,先把这些煤藏起来。”易中海连忙指挥一大妈藏煤。 等一大妈匆匆把煤藏好后,易中海才给傻柱开了门。 “柱子啊,怎么了?” 傻柱站在门外,尴尬地挠着头,却发现易中海并没有请他进门的意思,这让他心中又是一阵羞愤。 “一大爷……我……我想借点煤。” “冷得实在不行,感觉就要在屋里冻僵了。” 第一卷 第68章 你那物资还能稳妥吗 显然是来借煤。 易中海心中一阵波澜,侧身让开门道:“你看,我们家的煤也快烧尽了。” “你大妈刚才还说,我们要出去捡些树枝树叶来烧呢。” 傻柱斜睨着炉子旁,那条直通里屋的煤渣轨迹,心中明了——煤分明刚被搬走! 好个易中海,用人时笑脸相迎,不用时便置之不理! “柱子,要不你去淮茹家瞅瞅?”易中海再次提议。 傻柱回头,与蹲在门边的棒梗四目相对,那一瞥让他心生厌恶。 “罢了罢了,一大爷,你先忙吧。” 啪嗒一声,门迅速合上,未等傻柱言尽。 棒梗正琢磨如何享用红果,见傻柱瞪他,连忙小跑过去。 “干爹,我想吃红果。” “滚开!找你妈喝奶去!” 傻柱正心烦意乱,加之“干爹”二字,更让他胃里翻腾。 棒梗被斥,嘟囔着嘴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傻柱眼珠一转,叫住了棒梗。 易家先不厚道,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棒梗,回来回来。” “干爹刚才生气,没看到是你。”傻柱笑眯眯地说。 棒梗一听有转机,不顾刚才被骂,立刻转身堆笑。 “干爹,那我能吃到红果了吗?” “有!当然有!” “但干爹得先教你一句话。” 傻柱搂着棒梗的肩,循循善诱:“做人嘛,得礼尚往来。” “如果干爹帮你弄到红果,你准备怎么回报干爹呢?” “我把我妈的大裤衩偷给你!”棒梗不等傻柱说完,就爽快地答应了。 傻柱一听,差点没咳出来。 这孩子,还真是“孝顺”啊! 幸亏你不是我亲生儿子!若真是,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傻柱神色复杂地望着棒梗:“不必了。” “听着,到时候我帮你打掩护,让你去取苏建设那家伙的红果。” “晚上你得帮我个忙,从大爷家分点煤给我,行不?” “这是咱俩的秘密,千万别泄露出去。” “要是暴露了,你妈肯定会狠狠收拾你。” 棒梗咽了口唾沫,显然被吓到了:“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傻柱再次问:“你到底想不想吃红果?” 偷盗,对棒梗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棒梗舔了舔嘴唇。 “干了!” “不就是拿点煤嘛!” “只要你帮我望风偷红果,我晚上就给你偷煤!” “啧!你这孩子!这怎么能叫偷呢!这叫拿!” “拿和偷可不一样!”傻柱轻敲了棒梗的额头。 “对对对!是拿!不是偷!” 棒梗连连点头。 傻柱也开心地笑了。 此时,阎埠贵刚从外面回来,他是去街道办签字确认冬季补贴的事了。 看见苏建设正在晒红果,阎埠贵笑着凑了过去。 这红果真香,即便现在院里刮着凛冽的东北风,香气依然弥漫。 “嘿!这红果!真诱人!” 阎埠贵满脸堆笑地打着招呼,心里盘算着能从苏建设那里抠出几个红果来。 “哟,这不是三大爷嘛。” “刚回来?”苏建设一脸随意地回应。 阎埠贵精明得很,哪能看不出苏建设的冷淡。 “是啊,刚从街道办回来。” “王主任即刻便带人来送冬日补助的物资。” “小苏,这真该谢谢你。” “那物资送来后,得分我点儿?”苏建设玩笑道。 阎埠贵一听,连忙尴尬摆手:“街道发的冬日补助,怎能随意送人。” “若被街道知晓,咱俩岂不都惹麻烦。” “嘿!三大爷,您这话可不厚道啊。” 苏建设岂会让阎埠贵轻易脱身。 阎老西儿,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的人。 尽管阎埠贵未曾卷入易中海他们的事, 但苏建设也未料到街道竟会将冬日补助发给阎埠贵, 而今还想打自己红果的主意,岂会轻易放过他? “三大爷,你那冬日补助的物资,可是我帮你争取来的吧?” 苏建设随手拿起一个红果递给阎埠贵。 “不吃?那我吃了。” 话音未落,红果已入苏建设之口。 阎埠贵心中暗骂, 你这话说得太快,我哪来得及反应! 阎埠贵还未来得及开口,苏建设晃着手指笑道:“王主任即刻便到。” “到那时,我若稍微一提,你那物资还能稳妥吗?” “嘶……这……” 阎埠贵倒吸一口冷气。 这小子难道一开始就算计好了? 况且,苏建设所言非虚。 当初王主任曾问过苏建设,苏建设点头确认与阎埠贵无关, 这才有了冬日物资的补助名额。 早知道就不来占苏建设的便宜了! 我还没说占便宜的事呢,这小子倒是先给我来了个下马威! “呵呵,小苏!” “你看你这话说的!三大爷像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物资一到,定有你的份!” 阎埠贵勉强笑着,心中却如刀割。 其实苏建设当初只是随意点头,毕竟阎埠贵确实没参与。 他从未想过要谋取冬季补贴,因为那补贴绝不可能落在苏建设头上。瞧瞧苏建设家中,各式精美的家具,镶瓷的餐具,每餐都有白馒头、米饭、汤品和炒菜。若真把补贴给了苏建设,王主任恐怕两天内就得**。苏建设突然盯上阎埠贵,也是出于家中粮食越多越好的想法。况且,苏建设不仅会争执、动手,他还会堵人之路,让你无路可走。阎埠贵爱占小便宜,那他就先从这只铁公鸡身上拔几根毛。“别这样,三大爷!”苏建设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咱们得把话说清楚,那份补贴到底是多少?”“不行,得立个字据!”他朝屋里喊道,“嫣儿,拿纸笔来!”阎埠贵一看这阵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中暗骂:你这是雁过拔毛啊!本想领了物资不认账,现在看来行不通,得赶紧走。刚转身,却被苏建设扯住了后脖领子。“三大爷,急什么?”苏建设笑着说,“纸笔来了,立个字据吧。”阎埠贵脸色铁青,心想:我只不过想吃你几个红果,你却盯上了我的冬季补贴!那补贴可换米、面、油、煤等冬季必需品,这些紧俏物资拿到**上,少说也能卖好几十块钱呢!“怎么着,三大爷,不乐意了?” “那你离开吧!”苏建设说完,放手让阎埠贵重重摔在地上。 “走吧,三大爷。”苏建设没有理会阎埠贵,继续摆弄着手中的红果。 心虚之人最怕的,便是苏建设这般态度,不言报复,却令人心悸。 阎埠贵尴尬地笑着从地上爬起,凑近苏建设:“小苏,生气了吗?” “没有,你走便是。”苏建设未曾抬头。 阎埠贵心中一沉,预感不妙。 他连忙从旁边微笑的楚嫣手中接过纸笔:“我写,我写还不行嘛!” 见阎埠贵妥协,苏建设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写吧,三大爷。” “你觉得我该给你多少合适?”阎埠贵握着笔,感觉笔重如铅。 “两成?” “嗯?” “三成?” “啧!” “那就对半分!对半分总行了吧!” “三大爷,”苏建设眼皮一抬,“要是我不同意呢?” “你……” “你说多少!”阎埠贵未等苏建设说完便焦急喊道,他已近乎崩溃。 以前怎未发现苏建设竟如此难缠! 五五分都不满足! “四六,我六你四。”苏建设比划着说。 阎埠贵脸色一沉:“行!行!小苏,你可真是比我厉害多了!” 此刻,不答应恐怕连那四成都保不住! 阎埠贵迅速写下字据,递给苏建设:“看看,行不行?” “哎哟,真是不错,三大爷的字儿写得真好看!”苏建设啧啧称赞,随后从窗台上拿起一个略显腐烂的红果,“来来来,三大爷,这个也不能少了你的,拿回家给孩子吃吧。” 阎埠贵瞧着苏建设递过来的红果,心跳得飞快。 六成的冬季补贴物资,就换了个略带瑕疵的红果! 就算这红果再金贵,顶多也就值一毛钱! 而我那些物资,可是价值好几十块呢! 这苏建设,生意做得可真“精”! 不,这哪是做生意,简直就是抢劫! 阎埠贵心中五味杂陈,思绪万千。 苏建设见阎埠贵愣在那里半天不接,作势要收回红果。 “三大爷,要是吃不了酸的,就算了。” “吃不了?”阎埠贵一把夺过红果,“就算是铜疙瘩,我也给吞了!” 说完,阎埠贵拿着红果匆匆往家跑去。 身后,楚嫣捂着嘴偷笑:“建设哥,你真调皮。” “谁让他盯上咱们的红果了,我还没打算找他呢。” “他还敢找上门来!” 回到阎家,阎埠贵气呼呼地把红果扔在桌上。 三大妈看到鲜艳的红果,立刻抱在怀里。 “我刚还跟几位大妈说小苏家晒了红果呢。” “这红果真喜庆,你就这么带回来了?” “小苏真是个好孩子。” “好孩子?他可好得过头了!” 一提“好孩子”,阎埠贵差点没气吐血。 更让他恼火的是,三大妈竟然把红果给了小儿子阎解成。 阎埠贵猛地起身,从阎解成手上夺回红果。 阎解成差点咬到自己手指。 这下三大妈不乐意了,指着阎埠贵就开骂: “你干什么!老家伙!这么宝贝这红果干啥!” “再去找小苏要几个不就得了!” “你还要?”阎埠贵差点被这话吓死。 “这红果咱们得供着!你知道这红果多少钱吗?” “好几十块呢!” 说到红果的价格,阎埠贵差点落下泪来。 三大妈一听价格高达数十,脸色瞬间大变! “怎么可能!一个红果顶多值一毛两毛!” “怎会高达数十块!” 随后,阎埠贵向三大妈讲述了刚刚的事情。 三大妈听完,立刻焦急起来。 “不行!这小苏真是个祸根子!” “我得去把字据要回来!” 说着,三大妈就要出门。 阎埠贵紧紧抓住三大妈的胳膊:“你去什么去!” “现在字据已留,若不给,苏建设那疯子若把事情闹大,咱们就会被扣上骗取街道补铁物资的帽子,那是要坐牢的,你懂不懂!” 阎埠贵说话时咬牙切齿,只因一时贪念给自己惹来**烦。 “算了,四成物资也算不错。” “省吃俭用,总能熬过这个冬天。” “就这样吧。” 尽管嘴上说得轻松,阎埠贵心中却痛苦万分。 在中院,傻柱和棒梗鬼鬼祟祟地蹲着,观察苏建设家的动静。 两人冷得几乎要冻僵。 零下二三十度的寒风,吹进衣领,让人直打哆嗦。 “干爹,苏建设刚给了阎埠贵一个红果。” “阎埠贵脸色怎么还那么难看。” 棒梗直接称呼大人名字。 傻柱却因“干爹”二字又感到一阵不适。 这小家伙,跟易中海一样,用人时亲热,不用时冷淡。 但还得靠棒梗这小家伙才能进易中海家。 想到此,傻柱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他也弄不清阎埠贵和苏建设在搞什么鬼。 “好了,苏建设关门了!” “你从门廊绕过去,我给你望风。” “切记!别贪多,摘些便走!”傻柱叮嘱道。 棒梗使劲点头:“干爹,放心!我会给你留些的!” 那诱人的香气,加上棒梗的孝心,让傻柱心头一暖。 若真成了这干爹,似乎也不错,若非棒梗提醒。 “好,知道了,快去快回!” 四合院有三重院落。 第一卷 第69章 被旺财咬了 前院紧邻门房。 傻柱悄悄溜到门洞处张望,而棒梗则迅速绕至门廊。 门廊空无一人,屋内寂静无声。 棒梗盯着窗台上的红果,那鲜艳的红色令他眼花缭乱。 靠近一闻,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苏建设的红果,我全要了!” 然而,面对这诱人的红果,棒梗忍不住伸出舌头想尝一尝。 此时正值寒冬,红果又是刚蒸好的,表面覆了一层冰壳,硬如铁石。 棒梗温热的舌头刚一触碰,便动弹不得了。 舌头与红果紧紧粘在一起,红果冻在窗台上,棒梗的舌头也冻在了上面。 在门洞望风的傻柱见状,焦急万分。 这孩子,怎如此鲁莽! 没事去舔那红果作甚! 未等棒梗喊出声,傻柱已匆匆赶来。 “你这孩子!不是说拿了快走吗!” “呜呜……” “别哭了!” 傻柱低声责备,随即试图掰下冻在窗台上的红果。 就在这时,他发现棒梗的眼神有些异样! 棒梗的小眼睛不时地往后偷瞄,满脸惊恐。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苏建设现身了?傻柱喃喃自语,转过头去查看。 还好,苏建设并未现身!但傻柱却目睹了一个比苏建设更骇人的场面——苏建设家的狗,以及几只更为壮硕的大狼狗,正龇牙咧嘴地盯着他和棒梗。 原来,旺财早已察觉到了棒梗,同时也发现了在一旁放风的傻柱。旺财自知单打独斗不是对手,但它聪明地召集了一群“好友”来助阵。 “汪汪汪!”大狼狗们齐声吠叫,傻柱吓得拔腿就往院里狂奔,大喊:“棒梗,快跑!” 棒梗却愣住了,心中暗骂:我跑?我舌头还粘着呢!这个该死的傻柱! 不一会儿,四合院里响起了两声震耳欲聋的呼喊,一是棒梗的惨叫,他在极度恐慌中,竟不顾疼痛硬生生扯下了粘住的舌头;二是傻柱的呼救,因为他正被两条大狼狗追赶,棉袄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 旺财,绝非等闲之辈,这点苏建设早就心知肚明。 来之前,旺财已与几位狼狗兄弟打过招呼,示意不必认真。 若真闹出人命,不仅自寻烦恼,也会连累主人。 此刻,旺财听到人群喧哗,便吠了两声,将那些“兄弟”悉数驱散,独自留下守护棒梗。 转眼间,院里的人都涌了出来。 中院的易中海和贾张氏等人,听到了棒梗与傻柱的惨叫。 后院的刘海中和许大茂同样有所耳闻。 前院的阎埠贵,一听苏建设的名字,也按捺不住好奇心,出来看热闹。 其他邻居也纷纷跟来。 当他们抵达中院时,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傻柱衣衫破烂,躺在地上,拼命伸手求救,气息奄奄。 而前院的棒梗则蜷缩在墙角,被苏建设家的狗看护着。 “奶……奶奶!奶奶!”棒梗一见贾张氏和秦淮茹,立刻哭喊起来,满脸血泪。 贾张氏见状,血压骤升,正欲上前,却见旺财对自己露出凶相,顿时愣住,随后大喊: “哎哟!苏建设!你这个天杀的!” “你管管你的狗啊!” 秦淮茹急忙跑去,想要敲打苏建设家的门。 但旺财守在那里,她们两个女人不敢轻举妄动。 秦淮茹的手正要碰到门时,苏建设恰好走出。 “嚎什么嚎!” “你们这群家伙,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他刚准备进屋与楚嫣闲聊,这群家伙又闹起来了。 出门后,苏建设紧了紧裤腰带,面色阴沉地瞥了秦淮茹一眼:“你干什么!” 面对凶神恶煞的苏建设,秦淮茹一时语塞,但随即转念一想,不对,是苏建设的狗咬了人,她怕什么! “苏建设!你就不管管你家的狗!” “瞧瞧你家的狗干的好事,把人都咬了!”秦淮茹大声哭喊着。 苏建设转身一看,确实如此。 棒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蹲在墙角不敢动,嘴里满是鲜血。 旺财正龇牙对着棒梗。 “旺财,回来。”苏建设唤了一声。 旺财乖乖地跑回苏建设身后,叫了几声。 苏建设心知旺财是关键证人。 他的目光很快转向了窗台上的红果。 贾张氏刚要上前**,苏建设抢先开了口: “你怎么不管管你家棒梗!” “看看他把我的红果糟蹋成什么样了!” 窗台上最末端的三个红果上沾着血迹,显然是棒梗留下的舌头皮。 贾张氏皱了皱眉,回想起棒梗之前对红果垂涎的样子。 但这些都不重要,这年头,哪家小孩不偷点东西。 几个红果算什么!现在她的大孙子可是被狗咬了! “你说什么呢!你把红果晾在外面!还有脸说我家棒梗!” “那你怎么不搬到屋里去!” “放在院子里的就是大家的!我家棒梗吃两个是给你面子!” 这番话让本想支持棒梗的人都不好意思了。 人要脸树要皮啊。 你这么说,那以后大家都别把东西放门外了。 易中海双手抱胸,乐呵呵地看着热闹。 刘海中和许大茂也斜着眼看热闹。 傻柱这会也忘了疼,只看着苏建设被贾张氏纠缠。 苏建设没理贾张氏,默默走到中院。 抄起簸箕就要去拿贾张氏晒在院外的煤。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张大妈!” “哎哎哎!你干什么!”贾张氏慌忙阻拦。 “干什么?”苏建设一脸茫然地回头,“收我们家的煤啊。” “你放屁!那是我们家的煤!” “哎!姓张的!你要不要脸!” 苏建设继续忙碌,把贾家晒在庭院中的煤往自己那儿拢:“你亲口说的!院外摆的就是共有的!” “可我家要用煤!我拿自家的煤有何不可?” “你这人怎不讲理呢!” “啊?” 贾张氏一脸茫然,愣在原地盯着苏建设。 她原本以为苏建设是讲理之人。 于是她撒起泼来,企图拉低姿态与苏建设平起平坐。 再用一堆歪理把苏建设驳倒。 然后趁机**苏建设一笔! 然而! 苏建设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顺着她的话就要搬煤。 “不行!你不能动我家的煤!” “煤都被你拿走了,我们一家子还不得冻僵!” 贾张氏大哭大闹,冲上前去阻止。 秦淮茹则拉着棒梗躲到了一旁。 易中海站在边上,也看不下去了。 苏建设这行为无异于明火执仗! “呃……小苏。” “你别说话。”苏建设打断了易中海。 “这可是那老家伙自己说的,晒在院子里就是共有的。” “张大妈慷慨大方做贡献,我说什么也没错。” 易中海被苏建设这番话噎住,一时无语。 他找不出苏建设这话的破绽。 话是贾张氏自己说的,苏建设也是照做而已。 见贾张氏阻拦,苏建设一脚将她踹到旁边,手上的动作愈发迅速。 这些煤现在可是紧俏货。 贾家这堆煤拿到**上至少能卖十几二十块。 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苏建设这话 似乎……确实没毛病啊。 毕竟这话是贾张氏自己说的。 人家照着她的话做,理所应当! “哎哟!天理何在!苏建设抢我家东西!” 见无人帮腔,贾张氏坐在地上乱蹬腿。 许大茂和刘海中不屑地瞥了贾张氏一眼。 心里都暗骂了一句! 真是个笨蛋! 不就那点煤嘛!让苏建设搬走不就得了! 他搬了,你再找苏建设算账,说他家的狗咬人,不就解决了! 你搬了,就等于承认了这个理! 刘海中瞧着贾张氏不停蹬腿,越瞧越生气,决定给贾张氏提个醒。 “好了!张家大妈!” “你就让他搬!搬完后!” “他家的红果不也成了咱们的吗!” “到时候再向小苏要狗咬人的赔偿不就行了!” “嘿!还真是这理儿!”贾张氏不再胡闹,从地上站了起来。 “搬啊!搬了就代表你认了!” “搬完我就找你要医药费!” 贾张氏唠叨个不停。 众人以为苏建设会因此停手,但并未如愿。 即便贾张氏说完这些话,苏建设也已收拾好煤,往家里走去。 整个过程中,他都没跟贾张氏说一句话。 这时,门外传来锣鼓声。 易中海一听这声音,眉头一皱。 是送冬季补贴的队伍来了。 其他人也明白了这锣鼓声的含义。 阎埠贵更是高兴得跳了起来,小跑着去迎接。 “王主任!王主任!您还亲自来了!” “今天不少群众去街道办感谢呢。” “说小苏同志组织大家扫雪,方便了大家的出行。” “我今天来表扬他一下。” “再给你送补贴物资来。”王主任笑着说。 院子里的人听到这话,个个面露不悦。 他们不仅嫉妒全院只有阎埠贵有冬季补贴, 更气苏建设。 扫雪哪是他的功劳! 明明是大家的功劳! 就凭苏建设一个人,能扫三条街? 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 外面的大院都在送谢礼,都在感谢! 街头的荣耀,本应属于众人! 扫雪之功,实为众人所累! 汗水白流,最终荣耀与谢礼尽归苏建设那小子! 刘海中欲上前争辩,却见王主任冷峻眼神。 王主任记忆犹新,那老无赖与易中海,当众扯他棉袄,令他出丑! 若非苏建设机敏,他定会颜面扫地! “小苏,小苏何在?” 王主任入院便呼唤苏建设,不顾刘海中。 此时,苏建设正往厨房搬运赠煤。 既然是白送,何乐而不为? “哟,王主任。” “您看,我这正忙,没留意您来了。” 苏建设将簸箕递给刚出门的楚嫣,擦手迎接王主任。 人与人之间,互相抬举总是好的。 与王主任交好,益处多多。 王主任老练聪慧,任职多年。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且苏建设生活美满,乃工人阶级典范! “看,你的...咦?他们这是?” 入院后,王主任见秦淮茹领着满脸血的棒梗,及如虫般蠕动的傻柱。 苏建设瞥见秦淮茹神色,便知其故意为之。 未及苏建设开口,贾张氏与易中海已挤到王主任面前告状,将苏建设描绘成入室劫匪。 贾张氏拽着王主任的手,直指楚嫣手中的簸箕。 “主任,您看!这就是证据!” “苏建设偷我家煤的证据!” 闻言,王主任皱眉看向苏建设:“小苏,说说吧,怎么回事?” 苏建设两手一摊:“他们说完了,我自会分说。” “起因是棒梗企图偷我们家的红果。” “结果被旺财咬了。” “贾张氏来找我,声称放在院子里的东西归大家所有。” “所以她要我赔偿。” 简短的话语让王主任差点笑出声,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贾张氏是街上有名的泼妇,苏建设所言完全符合她的行事风格。 “是这样吗?”王主任直视贾张氏。 贾张氏眼神闪烁,点了点头,随后又想起了刘海中的话,底气顿时足了。 “苏建设现在把我们家的煤搬走了,这意味着他认同了这个理儿!” “我现在要求街道处理他,让他赔钱,还要他的那条狗!” “我要炖了给棒梗补身子!” 一提到炖狗肉,周围的人都流下了口水,只有旺财害怕地躲在楚嫣身后。 楚嫣欲开口,却被苏建设制止。 “王主任,这是她的逻辑。” 第一卷 第70章 山水有相逢 “但我不接受。” “什么不接受?”贾张氏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不接受为何搬我们家的煤?” 在众人的注视下,苏建设笑道:“她说放在院子里的东西是大家的。” “那是张大妈慷慨大方,素质高。” “她既然愿意分享,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但王主任,我的素质可没张大妈那么高。” “放在我家门口的东西,我肯定不会拿出来分享给别人。”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 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我们也去分一点啊! 王主任忍俊不禁,心中暗自佩服苏建设的伶牙俐齿。 易中海和刘海中等人面面相觑,仔细琢磨着苏建设的话。 确实!苏建设的话很有道理! 你高尚,你说晒在院子里的是大家的。 但苏建设没必要跟着你的节奏走! 这一瞬间,刘海中与许大茂迅速藏匿于人群之后! 他们已能预见贾张氏此刻的面色! 此刻,贾张氏脸色铁青,仿佛戴上了乌龟壳一般! 棒梗偷红果之事已供认不讳! 她自己说的那些理也已被自己**! 最糟糕的是,苏建设一直沉默不语,此刻搬出这些道理! 她如何能反驳? 话是她自己说的,总不能要求别人也和她一样吧! “不...不是...”贾张氏结巴着对王主任说,“主任...主任!” 秦淮茹拽着棒梗站到王主任面前:“主任,您瞧瞧我们家棒梗,他被苏建设家的狗咬了。” 王主任面露难色:“淮茹,你是个明白人。” “棒梗这孩子偷苏建设家的红果,这事儿可轻可重,你明白吗?” 话中的警告意味浓厚。 往轻里说,不过是孩子不懂事胡闹。 往重里说,若苏建设坚持那些红果是他们过冬的救命粮! 那棒梗能否在家中度过这个冬天,还真难说! 秦淮茹闻言,脸色顿时黯淡。 贾张氏一听这话,连忙转移话题,提及煤的事:“主任!我们家的煤!” “我们家的煤都让苏建设给弄走了!” 王主任一听这话,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张家大嫂啊!你自己说的,放在院子里的就是大家的!” “你也承认了!” “人家小苏还说,谢谢你,夸你品德高尚呢。” “咱们可不能刚被夸就不认账啊!” “真的没办法!”王主任假装思考片刻,随后道:“街道上也打算表彰你。” “赞扬张大妈品德高尚,热心助人!” 话音刚落,贾张氏气得差点咬碎牙,直接指着王主任的鼻子大喊:“你街道办算哪根葱!你们的表扬能当饭吃吗!” “我要我家的救命煤!” 这一喊,易中海脸色大变,其他围观的四合院居民也连忙后退,目光避开,生怕与贾张氏扯上关系。 贾张氏此刻急红了眼,竟敢辱骂街道办。 此刻,王主任脸上的笑容已消失无踪。身为街道办主任,贾张氏的话无疑是在贬低她的职位,一文不值。 场上气氛愈发尴尬,秦淮茹拉着满脸血迹的棒梗,急忙上前:“王主任!王主任!” “我妈是急糊涂了,您别跟她计较!” 秦淮茹边说边给易中海使眼色,让他帮忙说情。易中海看看秦淮茹,又瞅瞅贾张氏,明白此刻他必须出面。 “贾家的,你胡说什么!简直胡闹!” 训斥完贾张氏,易中海堆笑上前打圆场:“王主任,你看。” “张大妈年纪大了,头脑不清晰。” “她是急的,您别往心里去。” 贾张氏其实说完就后悔了,见易中海和秦淮茹求情,她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闪烁。 王主任冷冷地瞥了贾张氏一眼,低声说道:“张大妈,念你年纪大,刚才的话我当没听见。” “但若有下次,你自己看着办!” 这年头,百姓为大,但贾张氏这种撒泼骂街的行为,确实无理。 何况伸手不打笑脸人。 街道上传言要表扬你,你却反驳说街道不算什么。 这话实在站不住脚。 “好了,小苏,我还得给其他院子送物资呢。” “不多留了。” “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吧。”王主任打了声招呼便要走。 其他人默不作声,只是斜眼旁观贾张氏的窘态。 苏建设却拦住了王主任,转头对楚嫣说:“嫣儿,装点红果来。” 王主任闻言,鼻子微微抽动,她一进院子就闻到了这诱人的香气。 肚子里馋虫直闹腾。 但众目睽睽之下,她实在不好意思收下。 想到这里,王主任连连摆手:“小苏,别装了,真不能收!” 苏建设笑道:“王主任,这可不是给你的。是给街道办的同志们的。大冷天,他们抬那么多物资很辛苦。还有留守的工作人员,他们也想家啊。咱们和街道办亲如一家,别客气。” 苏建设真是会说话,也懂得照顾场面。 王主任不收,是因为她是主任。 但苏建设把焦点转向了街道办的那些人,这样一来,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王主任身后的人也被这番话感动得不行。 往年每次送物资的都是他们,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在送物资时收到回礼。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埋怨百姓。 只是这种情谊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说话间,楚嫣已经装好了一袋红果过来。 这次系统奖励的红果有好几十斤,看起来很轻,装满一袋其实也就五六斤。 “王主任,您就拿着吧。” “您不拿,建设哥回家肯定会怪我。”楚嫣笑着劝说。 王主任望向身后的同事,轻叹一声:“小苏。” “楚嫣这丫头,模样出众,性格又好。” “不收下这些,倒显得我亏待了小嫣。” “好吧,那我就代街道办的同事谢谢你和小嫣了。” 言罢,王主任接过楚嫣递来的红果,手感沉重。 “哎呀,装了不少呢。” 楚嫣笑答:“街道办人多,这些我还怕建设哥说不够呢。” “够了够了!这已经太多了!” “小苏、小嫣,我先走了,代我向街道办的同事道谢。”王主任笑着提起红果离去。 随行人员也纷纷向苏建设和楚嫣致谢。 待他们走后,苏建设转身,注意到身后脸色阴沉的四合院居民。 “哟,你们还在啊。” “刚才那么安静,我还以为你们都走了呢。”苏建设笑道。 易中海听后,气得直瞪眼。 你俩聊得那么开心,我们哪敢插话! 再说,四合院的人都快气死了! 冬季补贴、扫雪的功劳,现在又和王主任谈笑,不少人觉得易中海这个大爷该退了,说不定苏建设随时会成为新大爷,还是官方认可的。 想到此,众人看向苏建设的眼神都变了。 傻柱趴在地上,眼神黯淡地看着被狼狗撕破的棉袄。 这个冬天,他能平安度过吗? 许大茂一瘸一拐地悄悄回家,暗自庆幸刚才点拨贾张氏的不是自己。 要是他,这次肯定又被苏建设盯上。 这小子太厉害了! 嘿嘿,刘海中,你就等着吧。 许大茂心中暗想。 而刘海中,此刻后悔不已。 接下来一周都要扫雪,还是苏建设监督! 这下得罪了他! 这一周,度日如年。 另一边,贾张氏怒视苏建设:“我不管!王家人说的话,我不承认!” “反正你得把我们家的煤还给我!” 苏建设耐心劝道:“张大妈,您还没看清谁对您好吗?” “谁是旁观者,巴望着您出事呢?” 贾张氏眼神闪烁,心中暗想:定是你这小崽子咒我! 大寒天的,你把我们家的煤都搬到你家了! “哼,除了你,还有谁盼着我们家倒霉。”贾张氏冷哼道。 苏建设撇撇嘴:“自然有别人!” 说着,他朝刘海中的方向使了个眼色:“想想,一开始我拿煤时,您不就拦着吗?” “您要是一直拦着,我能搬走吗?” “后来,要不是您用话激我,我能踹您?能拿走那么多煤?” 刘海中一听,眼睛瞪得溜圆。 这小子真会栽赃! 你明明是在我挑拨前就动手了! 现在倒好,责任全推我身上了! 刘海中还没来得及辩解,贾张氏那凌厉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他。 苏建设在一旁煽风**:“张大妈,您刚才听到王主任的话了吧。” “我要真想追究,你们家棒梗能不能在家过年都是问题。” “我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冤有头,债有主,我不追究你们家棒梗了。” “您也该去找您的仇家算账了!” 秦淮茹听出了苏建设客气话中的威胁。 比起苏建设,刘海中确实好对付些。 想到此,秦淮茹走到贾张氏身边:“妈,小苏说得对。” “这事儿,我们真该谢谢小苏。” “要怪,就怪刘海中挑拨邻里关系!” 话音刚落,贾张氏便大喊一声,朝刘海中扑去。 “姓刘的!把我们家的煤还给我!” 刘海中望见贾张氏那模样,脸色骤变。 这老家伙真是冥顽不灵! 我可是出于好意! 还有秦淮茹,那小苏所言确有几分道理! 我就不信你听不出苏建设是故意转移矛盾! 但对泼妇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因为贾张氏的手已近在咫尺。 “哎哟!” 这一爪,在刘海中脸上留下了三道血痕! 刘海中只觉脸上**辣地疼,一抹之下,满手鲜血。 “姓张的,你疯了吗!” “那是我挑拨的吗?那是苏建设故意这么说的!”刘海中大喊。 贾张氏双手不停,追着刘海中背后猛抓:“我不管!” “就是你挑拨的!你就得赔我们家煤!” “我赔个屁!”刘海中喊着就往家逃去。 两人一前一后奔向后院。 另一边,秦淮茹拉着棒梗去医院,走时又瞥了苏建设一眼。 这苏建设,真是个不惹事也不怕事的主儿! 而被秦淮茹念叨的苏建设,穿过人群来到傻柱面前。 “怎么样,柱子,被狗咬了没事吧。” “你看看,这都咬成什么样了。” “啧啧啧。” “哼!姓苏的!”傻柱怒视苏建设:“咱们走着瞧!” “山水有相逢!早晚你会落到我手里!” “那你可得等很久了。”苏建设笑容满面:“你们家没煤了吧,贾家也没了。” “你还能从哪弄煤呢?” “恐怕有些人不会借给你。” 说话时,苏建设不经意地瞥了易中海一眼。 傻柱也注意到了苏建设的眼神,他心里清楚苏建设指的是谁。 “这个冬天,没煤可难熬啊。” 安慰完傻柱,苏建设拉起楚嫣回了屋。 棒梗不过摘了三四个红果,加起来也就值几毛钱。 对苏建设而言,这点事微不足道。 若真能日日以三四红果换得二三十元煤,苏建设自是欢喜。 苏建设离去后,易中海叹气扶起傻柱:“柱子,别听苏建设的挑拨。” “他就是想离间,贾家那人愚笨得很,你可别学她。” 傻柱随意应了一声,跛着脚朝院外行去。 他这回彻底心寒。 秦淮茹走时连问都未问他,看都未看他一眼。 易中海也只是虚伪地说些客套话。 想当年他手头宽裕时,没少接济这两家,如今竟换来这般待遇! “散了散了。” 第一卷 第71章 “契约!契约!我的契约 易中海大手一摆,望着傻柱离去的背影,眼神空洞。 苏建设这回真是得意。 白白得了那么多煤,还好好教训了刘海中、傻柱、棒梗一顿。 如今又与街道办扯上关系,还让傻柱与自己的关系降至冰点。 这一举多得,数不胜数。 “早晚天打雷劈了这小子。” 易中海瞪了苏建设家门一眼,骂骂咧咧地往家走。 此时,苏建设家中。 楚嫣依偎在苏建设怀里,笑得花枝招展。 “建设哥,二大爷被张大妈抓时那表情真好笑,还有一大爷,脸都黑了。” 苏建设轻捏楚嫣的鼻尖:“这还只是开始。” “记住,这些人没一个是善茬。” “只要有机会占他们便宜,咱们绝不能错过。” “等等!我好像忘了两件事!”提到占便宜,苏建设猛地坐起。 “何事?”楚嫣见苏建设神色突变,连忙坐起询问。 苏建设一拍大腿,自言自语:“我就说总觉得少了个人!” “阎埠贵!” “这老家伙趁我不注意,定是把冬季补贴物资都搬回家了!” 前院,阎家。 阎埠贵坐在椅上,笑容满面。 “真好,真好。” “数完了吗?多少?” “数完了!老阎!这次冬季补贴真多!” “煤有四十多斤,大米白面各二十斤,油一斤,鸡蛋十个!” “还有猪肉两斤,布票五尺。” “还有其他一堆过年用的东西!”三大妈高兴地说。 阎埠贵听完拿起杯子喝水,故作镇定:“也就咱们四九城有这待遇。” “估摸着今年大雪封路,怕百姓过年难,这才比往年多。” 嘴上说得淡定,阎埠贵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的激动。 这次发的比往年多了一倍不止。 正当两人欣喜之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三大爷,三大爷。” “三大爷!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快开门,不然我踹了!” “糟了!是苏建设那小子!” “快把东**起来!”阎埠贵慌忙收拾。 三大妈拖着一袋米往里屋拽。 这时,嘭的一声,苏建设踹开了门。 “哟,三大妈、三大爷。” “这是要卷包会啊?”苏建设调侃道。 这让阎埠贵笑容僵住。 “那个...” 望着被苏建设踹开的门,阎埠贵心头一颤。 “我这不正打算整理好东西给小苏你送过去嘛!” “对,老阎说得没错。” 三大妈也陪着笑:“小苏,你这急性子可真让人头疼。” “年轻人,别太急躁了。” 两人一唱一和地批评着苏建设。 苏建设并未动怒,慢悠悠地从裤兜里掏出字据,往桌上一拍:“三大爷。” “咱们都是明白人,就别装糊涂了。” “字据在这儿,我那七成得收回,剩下的您留着吧。” 这一刻,阎埠贵仿佛被雷击中! 他觉得自己勤劳、忠厚、善良,辛苦劳作一年,到头来却被苏建设这个“债主”上门收租! “等等!不是六成吗?” 阎埠贵脸色骤变,急忙凑到桌前,指着字据说:“就是六成啊!” 三大妈不识字,只能站在阎埠贵身后附和。 毕竟,这一成的差距,可是好几块钱呢! 苏建设懒洋洋地坐在椅上,瞥了一眼水杯,里面的水垢厚得能炒菜了。 “算了,这水不喝也罢。” “三大爷,字据上确实是六成没错。” “但你关门大吉,还提前把物资搬回家,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中饱私囊?” “私藏?!”阎埠贵一听这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可没私藏!绝对没有!” 确实,阎埠贵还没来得及藏呢,苏建设就来了! “那我可不管。” “我没看见就是没看见,作为惩罚,我就得多拿一成。”苏建设说道。 阎埠贵一听,差点没哭出来。 他本打算先拿回家,看能不能贪点小便宜,却没想到苏建设如此狡猾! 连资本家听了都要心疼落泪! “你搜吧!你搜吧!” “我阎埠贵对天发誓,我要是私藏了,出门就被雷劈!” 此刻,阎埠贵的声音已带着哭腔。 三大妈热泪盈眶,几乎要向苏建设跪下。 “黄世仁啊!狠心的苏建设!” “小苏,你三大爷说的可都是真话!” “我们真的没私藏!” 这时,前院有人路过,目睹了阎埠贵家中的这一幕。 他们心中暗自嘀咕,难道地主阶级又回来了? 阎家的这一幕,怎么如此像地主收租的情景? “快走快走,别多管闲事。” “小苏现在跟街道办的王主任关系铁得很。” “咱们院里只有老阎拿了冬季补贴,咱们何必插手。” “对,别管他。” 屋外传来的闲聊声让苏建设清了清喉咙。 他悠然自得地环视阎家,随后走到面缸前,掀开盖子:“看,这小半缸面。” “还有炉子边的煤,房梁上挂的玉米、辣椒。” “糊顶子的纸皮、杯子、筷子,这些桌椅板凳……” 阎埠贵听着苏建设如数家珍地清点着自己家的物品,满脸疑惑。 这都是自家的东西啊! 苏建设这也太狠了吧!以前的地主都没他这么狠! 别人只是刮地皮,你这是要把地都掘三尺啊! 这人说话也太不要脸了,连桌椅板凳、筷子都算上了! 哪年的冬季补贴给过这些东西? “小……小苏!那可是我们家的东西!”阎埠贵结结巴巴地说。 苏建设嘴角一撇:“那我可不管,我又不知情。反正三大爷你得分七成,不然我就拿着字据去找王主任了。” 说着,苏建设作势欲走。 这一刻,三大妈甚至萌生了不好的念头! 阎埠贵则是咬牙切齿,最终只能闭眼将苏建设拦住。 “行!七成就七成!” 若不是苏建设,自家能不能拿到冬季补贴的物资还难说呢。 阎埠贵虽吝啬,但心态还算豁达。 “粮食油料都在此处!” “待我取算盘来算算!” 不久,苏建设脚边堆满了粮油等物,而阎埠贵脚边仅有零星少许。 “好,三大爷,那我先走了。” 苏建设欲离,阎埠贵却强颜欢笑,那笑容里藏着无奈与愤恨。 “慢着!小苏,你是不是落了什么东西?” 阎埠贵怒视苏建设,三大妈也怒目相向。 “东西?何物?”苏建设一脸茫然。 阎埠贵白眼一翻,音量陡增:“你打算赖在我家一辈子?” “契约!契约!我的契约!” “咳咳,忘了忘了。”苏建设掏耳,被阎埠贵的大嗓门震得发痒,“喊这么大声作甚。” “真是的!” “我家大业大,哪能养你一辈子。” 阎埠贵冷哼一声,夺过契约往桌上一拍:“快走!” “嘿嘿,好嘞。” 苏建设力大,这些物资很快就被他搬走了。 苏建设走后,阎埠贵愤然坐回椅上,盯着桌上的契约,怒气冲冲。 片刻后, “哎!老阎,你这是作甚!”三大妈紧抓着阎埠贵的手腕。 阎埠贵竟将契约揉成一团,塞进嘴里。 “呜……呜。” 折腾半天,阎埠贵白眼直翻,差点噎着,最终端杯饮水才顺下。 “干啥!我把它吃了又怎样!”阎埠贵喘着粗气。 稍坐,阎埠贵又抱头哀嚎:“哎!早知就不贪苏建设那点便宜了!” “红果!日后家中不准再提红果!” “谁再提红果,就给我滚出去!” 正当阎埠贵痛苦之时,小儿子阎解成掀帘进屋:“妈,家里还有红果吗?” 一时之间,屋内气氛凝固。 外头,苏建设耳闻阎家传来的哭笑声,不禁微微挑眉。 阎埠贵的情绪实在反常,时悲时喜。 时光匆匆。 傍晚将至,四合院的各家各户已升起袅袅炊烟。 后院刘家,刘海中满脸血印,粗气连连。 家中煤炭被贾张氏抢去大半,他却无可奈何。 “你何必要插话!管好你的嘴会死吗!”二大妈不停地指责刘海中。 砰!刘海中猛地拍桌。 “这个家我说了算!不就几斤煤嘛!” “那女人抢走就抢走吧!早晚在屋里憋死她!” 二大妈欲反驳,刘海中望了眼天色,直接打断:“快去做饭!” “再不做,姓苏的就要做饭了!” “到时候谁还吃得下!” 近来,四合院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各家做饭都赶在苏建设家之前。 因为一旦苏建设开始做饭,那香味连东北风都吹不散。 那时,闻着别人家饭菜香,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硬窝头,谁还能吃得下。 二大妈望着家里所剩无几的煤,又掀开帘子看看厨房里寥寥的粮食,冷面转头: “告诉你,家里粮食不多了。” “你再大方,咱们全家就得饿肚子。” “到时候可没人同情咱们!” “啧!”刘海中烦躁地挠头,所剩无几的发丝更显凌乱:“让那几个小子每月多交点钱!” “天天吃住家里,每月才给五块,够干什么!” “以后让他们每月交十块!” “十块!?”三大妈惊呼。 十块。 现今,刘光天的大哥月薪不过十九块。 刘光天作为学徒,无补贴,月薪仅十五块。 租房费用,一月不过两块余。 “若他们离家外住,咱们连这最后的十块也将失去。”三大妈劝解。 刘海中怒拍桌:“离家外住?岂有此理!” “我养育他们多年,即便外住,这钱也得交!” 另一边,贾家。 秦淮茹携棒梗自医院归。 “乖孙,奶奶瞧瞧。” “疼不疼?”贾张氏心疼地搂着棒梗。 棒梗欲言又止。 秦淮茹饮水后,指棒梗斥道:“疼?那是他自找的!” “说了多少次,勿偷窃!就是不听!” “这回自食恶果!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实则,秦淮茹言下之意,乃指责贾张氏。 偷窃之事,乃贾张氏所教。 前次棒梗断指,秦淮茹已隐忍不发。 此次又险失舌,医生言,虽可复原,但言语恐不流畅。 一缺三指,言语不畅之童,秦淮茹忧其未来。 “嗯?”贾张氏怒视秦淮茹,“你阴阳怪气说谁呢?” “此次非我教棒梗偷红果!” “奶奶,是柱子叔。”棒梗吞吐复述傻柱之言。 秦淮茹闻言,怒拍桌,欲寻傻柱理论。 家中一老已令她头疼,再添一傻柱,棒梗简直生于贼窝! 秦淮茹欲出门时,贾张氏猛地关门。 “且慢,你找柱子作甚?”贾张氏问。 秦淮茹愕然:“此乃他唆使棒梗偷窃!” “妈,别的不说,这医药费总得让他出吧!” “棒梗就医花了一块多呢!” “哼!”贾张氏拽着秦淮茹再次坐下:“咱们得讲道理嘛。” “虽说这事儿是傻柱挑起来的,但行动的不是小棒梗吗?” 棒梗呆立一旁,惊愕地望着奶奶。 秦淮茹直言不讳:“妈,这真不像您的作风。” “以前,您早就冲到傻柱家门口闹了吧。” “哎!别乱说**!” 贾张氏眼珠乱转:“中午我让刘海中赔了咱们几斤煤,但哪够啊。” “傻柱想让棒梗去借老易家的煤。” “那就去!咱也能分点不是?” “再说,有了傻柱这个把柄,咱还能让他修修漏风的屋顶。” “瓦都透风了。” “对!”贾东旭插话。 家里的瓦片都快被风刮没了,晚上一刮风,满屋漏风。 夸张点说,外面零下十度,屋里就得零下二十度。 第一卷 第72章 白菜!炒白菜! 比外面还冷! “淮茹,听妈的。” “让棒梗帮傻柱借点煤,不然咱都得冻死。” 说着,贾东旭又紧了紧被子:“最好从傻柱家拿几床棉被来。” “这能成吗?”秦淮茹看着棒梗,满心忧虑。 贾张氏摸着棒梗的头:“乖孙,你要办成了这事儿。” “奶奶给你买肉吃,行不?” 顾星凉抬起手,指尖轻轻荡过发尾,转身目光锁定大魔王,勾唇笑的娇艳邪魅。 而皇后似有意无意看向锦衣卫腰间的目光却没逃出轩辕帝眼睛,心理更加明了:皇后这是想要逼宫么。 当各个村子建立时,是尾兽和人类接下梁子的一个阶段,也是一尾被封印的时候,不同于涡之国的封印术,砂隐村的僧人所掌握的封印术对尾兽查克拉也有极强的克制作用。 “她的眼睛、神色都挺可怕,我一看到她看我就不由得发抖!”郭林林回想着。 夏夜点点头,带着家里人就先回去了,也正好把丧尸暂时退走的消息告诉家人们,免得他们担心。 可是事实证明,根本就不是幻听,因为对讲再一次传出了她的声音。 那一滴晶莹的眼泪,像是有着千斤万斤的重量一样,砸在了秦峥的心头。 荆一被承靖州拉过来坐在他的腿上,他搂着她的腰,通红的双眼随着时间的推移,情绪逐渐平复后散去了红色,静静地注视着她,是怎么也看不够,忽然想让时间就这么停止下来。 沉重的力量从刀锋上压迫而来,海军上校脸色大变,难以抑制的朝着后方急退,将地面踩出了一连串的脚印。 许鸿望着马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心中默默为自家的统领点了一根蜡烛。 只是,当这些喷出的“地下水”也落下时,水面上却漂浮着一个个黑球。 但也幸好,身后那两名西区考生再也没有追来,似乎是那只巨大的五级妖兽给拖住了,甚至给杀掉了。 走进营帐的王镇恶一如既往地平静,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在看到何无忌之后,脸上稍显诧异。 当然,这也是因为这些人一直在休养生息,不过因为很多人都没有与人魔亲身战斗过,所以白公子心中还是有几分担忧。 帝国中的天才可也绝对不算少,所以,而这些人难道就不需要名额了? “看来,秦家也对我生出了忌惮之心了!”项羽嘴角勾勒出一抹冷意。 不过,老实说,天默的隐匿本领实在是很不错的了,至少他自认为比他境界低的几乎是不可能发现的吧? 其实用私心来说,白子玉是最不愿意看到李长林认祖归宗的,因为她现在已经知道了李长林的真正实力,那可是比廖麽麽都要更加厉害的虚劲之境。 就在这时,宋铭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凄凉的惨叫声,紧跟着,无数歪风邪气如若实质一样向着宋铭冲来。 楚歌儿原本排名最高,结果和排名第二十二的赵日天一样多的指环,综合评估自然要低一些,反之亦然。 “我说你还是想点好玩的东西吧,父皇可是说,再给你两天时间,你要是不献上去,他就让人来打你屁股。绝对比上回还狠。”李秀宁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 但是李冰心一句颜老祖,却让一旁观礼的陈玄反应了过来。他与左右长老对视了一眼,只见诸位长老腾空而起,瞬间御剑而来将颜老祖团团围住。 第一卷 第73章 非冻死不可 傻柱低声吆喝,一头扎进花园寻找被丢弃的红果。 人虽要面子,但肚子更重要。 傻柱这段时间天天吃窝头配开水,早已吃腻。 是时候找点吃的改善生活了。 正当众人在花园中“寻宝”时,吱呀一声,苏建设家的门缓缓开启。 楚嫣持酒壶出门,瞬间呆立。 十几位修仙者都要哭了,他们想回家找妈妈,内裤都脱给你们了,还想怎么样? “二位可口渴了?芳月给殿下倒一杯茶?”隐芳月柔柔的声音响起,敛去了往日的嚣张蛮横之气,竟是故作温柔。 黎兵虽然不胜酒力,仍是喝了很多,席间将自己在吴州的一切全部讲出,唯有下墓和姜婉晴一事只字未提。 “没错,为了不让自己的亲人成为弱点,从而亲手把亲人全部杀掉的圣殿骑士就叫泰诺斯,这件事当初在圣光教会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喂,叶老弟!”见来电者是叶天,金胖子原先脸上挂着的不满立马变成了一副恭维的笑。 有了两艘飞船,李陵即便带走一艘,也没有什么了。足以让梁山可以瞬间抵达全国各地,为梁山的盐、铁、茶、马等生意保驾护航。 瞬间两者便交缠在一起,虽然大家都是四阶强者,但是奈何对方却有两件血器,而且还是一攻一防的极品搭配,李卫国只能处处处于下风。 海伦被乔恩给‘激’怒了,已经走到楼梯中间的她停了下来,转身对着在大厅里的乔恩。 李秋水缓了好久才缓过来,摇着手道:“不好意思,真是太麻烦你了。 花丝柔这样进了人家安家的门,花氏以往的敲打全部都已经白费了,只怕她那命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的。 “喂喂,老爷子,刚才我说我超神你都没反应,现在告诉你职业你倒吓尿了。”嘉莉丝一抹脸,吐槽了起来。 “可恶,不过别急,我还有手段。”对方没想到杨寒竟然不怕自己释放的血气,气愤不已,拿出一个圆盾,这圆盾上也血气浓厚的,同时圆盾上有很多孔,虽然不知道做什么,但是肯定没什么好东西。 “……如果真被充为官妓,我就立即死,绝不像前世那样苟且地活着。”用力缩了缩身子,穆婉秋狠狠地想着,不挣扎了,她争不过老天的。 贴好了花花,剩下的打糕蒸馍,这地方本来就没有蒸馍的习惯,大户人家倒是能够弄回来一些麦子,只是也没有什么人会做。桃庄一般人家,过年都是做的年糕,米磨成浆加上糖,蒸熟便是。 “我丑陋不堪,你要是真要娶了我,将来可别后悔。”对于傅祁佑总是叫自己丑八怪,卫幽心里当然不是不介意的,虽然她不丑,但傅祁佑这么注重外表,她还是觉得失望。 她没想过在锦州城的恶名真能被遗忘,或是不会传到京都这边,可是,从外人嘴里传出来,跟在自家丫环嘴里说出来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前辈,放心吧,他们的组织是想把我制造成一样工具,所以他们是不会杀我的,你放心吧。”杨寒笑道。 夙柳柳站定脚步,优雅的理了理衣袖,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她们说话一样,她倒要看看这些个勒索犯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为之前的所有行为表示道歉。”令狐天想到之前多番阻拦杨寒抱歉道。 第一卷 第74章 傻柱吃亏 “柱子,你先听我说,你只要教棒梗几样厨艺。” “让棒梗以后有个出路,有个谋生的本事就行。” 秦淮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傻柱,心中的想法未曾说出。 最好是能把你们谭家菜的全部手艺都教给棒梗! 到那时,棒梗就能出名,她这个母亲也能跟着沾光。 他却不知,北斗瞬间的变化,只因为紧张。不知道二哥会不会生气,怪她。 “我放开你,你别喊行吗。”乌墨上下打量着顾筱北,看着她大着的肚子,不由眼神一暗。 “老朋友,你还好嘛?”晨旭开口,声音清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澹台明月会被吓着了,她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榭说道“我真担心,我好糊涂,怎么可以不‘弄’清楚事情始末,就这么让他和青莲在一起?他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都不知道。 “莱恩斯,你不会又想到什么了吧!”弗瑞看到莱恩斯露出的表情,心中感慨,这个家伙,又想到了什么奇特的点子。 疤哥哭笑不得,恨不得把旁边的皮哥给拔了皮,刚刚还不是有人发现了这儿的情况,跑去把在另外一家店吃宵夜的他叫来了。 莲花花座完全黑色如墨,而莲座上有十八颗金红色的莲子,闪耀着柔和的光芒,莲花的花瓣上,也闪耀着奇异的光芒,整个莲花看起来,就如耀眼的骄阳一般。 “我调戏你?大校『花』,你似乎把事情的真相给抹杀了,事实上应该是你在调戏我吧!”林西凡说道。 “到底有什么进展?”林峰问道,他想知道详细一点,这玩意是他发现的,没有道理瞒着他。而且他也想拿回那东西,带到岛国去。 王敏将这两个丫头,全部撵到客厅看电视,随后,找了一个机会,将路飞扬喊进了厨房里。 毕竟别的东西她找她爹形容一下还能摸索,但这拼图,最重要的就是图,他们搞不了。 “有是有,只是大多数都不适合异能者,而适合的,也全部垄断在了少数人手里。 虽然有些事情何向明没有告诉过敬妃,但是敬妃多多少少也有察觉。 陈默暗自庆幸,还好自己选择了先把这入体功法猿魔练体功给入门了,铜皮境界不是假的,要是选择继续提升修为,此刻怕是早已死无葬生之地了。 对他而言,变强无非就是找比他强上那么一些,但不至于直接被打死的对手。 等月舒婷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身子上传来了一阵疼痛,让她回想起了自己被子弹击中,从而掉到悬崖下的事情。 他和寇仲就是这样,严格执行陈康制定的训练计划,走稳每一步。 章念安对此只有一个念头:不愧是林姜养的鸟,这不要脸的样子真是一模一样。 总之,实力参差不齐,有些人的基础知识还不如木叶学校一年级的学生。 等毛利兰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时,柯南立刻眉头紧皱,满脸想不通。 叶楚惜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易曦桐看着她想要坐起来,赶紧就扶着她,不过她在旁边说道。 叶惜点了点头,其实她就是烟雨了叶楚惜一句,也没有特意要对叶楚惜怎么样,所以现在总监解释了,他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周通享受的待遇,也是令他们分外嫉妒与不满,此刻都感到心情舒畅。 第一卷 第75章 把门堵死 她眼看着鸭子就要煮熟,却突然间飞了! 就在自己眼前飞走了! “柱子……” “别说了,秦姐!”傻柱板着脸走出屋子,“以后别再带棒梗来找我学什么手艺了。” “这次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计较了。” “如果还有下次,我绝不饶过棒梗!” 傻柱此刻又气又悔。 据雅儿打听到的消息,那几位客人是她们从其他俱乐部拉过来的,这几天来会所有很大成分是炫耀也是宣战。等到舞会那天,那些客人肯定会来给她们捧场。 最恐怖的是个个流露出浩瀚的威压,恐怖到了极致,淡淡的圣威赫然昭示着他们巅峰准圣的修为。 尽管盛世集团仅仅少了一个李潇而已,核心高管全部都在维持公司的运转,可还是不顶用。 巨大的黑影出现在军车车灯照射的地面上,感染狗的身体整个出处在那片黑影之下。 看见赵逸此时的样子,苏沐有点想笑,却忍住了,起身就朝着办公室外走去。 接下来,雪鸮双翅一振,绕过熊三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半圆的轨迹,双翅最前端延伸出两道冰蓝色的冰刃,向邵子峰划去。 “这里有餐厅,饭菜也不错,中午我们就在这里吃吧,少夫人,然后这里好像还有spa馆,下午你们一起做个美容什么的,也就把时间给打发了。”杨躲提议道。 悄无声息弄死秦庆童呢,怕下人不服,当众捉奸呢,又担心成为别人耻笑的对象。 一楼大厅,安保部门的总指挥正坐在沙发上听着之前考核苏沐那个老者的汇报。 外界风起云涌,不单是远古天庭的强者,还有各方势力关注着这一战。 不过,这不是最让唐宁郁闷的,当管家听说她,她需要随着李湛去西北时,唐宁立即变了脸。 “遵命!”名野田身边四个身影微微一闪,同时跃下城墙,向着夜藏弓这边潜行过来。 白衣男正在想这些银针可不可以都拔下去,突然就觉得,自己肩膀被人重拍了一下。 事实上,应该称作是皇上有旨。不过刘备一方人马并不认可刘峰,其亲卫自然便将说法改变了。 “你只有一个时辰,做不来,死!”有压力才有动力,人是可以超越极限的,刘峰现在就是诱发店主的极限,让店主超越极限。 战场上必然有流血受伤。军医才有几人,简单的伤,还是不是随意糊上一些止血药,然后彼此动手,囫囵地包扎起来。好便好了,若是发了热,怕就不行了。 金剑天和玉儿等人已经在毒雾岭外见过暴风雨,而且仙神两族对大陆的各大势力都较为了解,所以对于暴风雨的身份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两人虽然没有对视,可是……噼里啪啦,空气中似乎有火花阵阵。 戎狄遭此变化,按理说,青海不该没有任何举动。至少,该扶植自己的人登上戎狄王位。但,青海王却难得沉默,让人猜不透。 所以就算万幸之中,裴二爷并没有拿着姜嬷嬷开的那张方子去找人验过,也难保他不会见之前下的毒效果不大直接就又在姜嬷嬷新开的方子里下另外的毒。 体内的气血再次沸腾,黑衣人的脸色从黑变成青,再从青变成红,再从红变成紫,最后停留在灰白的色彩上。捏成拳头的双手,骨头摩擦得咯咯作响。 第一卷 第76章 还有没有王法 尽管天气寒冷,人们本不愿出门,但傻柱和苏建设的事情总能引起关注。 易中海裹得严严实实,阎埠贵则大方地披着两床被子出来,贾张氏穿着厚重的棉袄,还抢了秦淮茹的一件。 刘海中和许大茂也差不多,恨不得把所有能穿的都套在身上。 “怎么回事?那是傻子吧?”刘海中皱眉道。 许大茂站在一旁,满脸笑意。 姬玄昊的眼中露出激动的神色,坐上这个龙椅,就代表自己将统领如此之多的绝代天骄,这个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做得。 他现在修为达到了瓶颈,武技方面修炼时间长了也不好,正好休息一下。 男子猛然睁大眼睛,恐怖的气势驱散了诸天的云雾,显露出九十九层白玉台阶。 但这话一说出口,又觉得有点不对,她这是理所当然在接受花无语为她做的一切了? 先前岑繁星已经是深深的把盛曜恒给得罪了,更何况是现在,江也的话全部都落入了这个爱吃醋,男人的耳朵中。 余大叔今天再次收到苏云锦她们送来的果酒,简直不是一般的激动,还乐呵呵的让宋婶子今晚上多给他做上两样下酒的菜吃。 众人已经走了两天一夜,就算是驱魔师身体异于常人,精神也有些疲惫了。 翻涌的波涛之上,此时正开着一朵无比美丽的莲花。这莲花开十二品瓣瓣娇艳欲滴,在其上,始终盘旋着一道纯白色的气流。这莲花的颜色也是纯白,白的没有任何一丝的瑕疵。纯阳的气息从这到莲花之中,朝着外部发散。 见状,几个男人全都大步走上前,那眼神里,动作里的关切,半点掺不得假。 他用很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些话,说完拿着那枚子弹在唇边吻了吻。 强大的灵魂爆发瞬间击碎了娜迦身前的防护,而且势头不减,直奔娜迦的脑海中涌来。 “你有病是不是,对着我吼什么,又不是我骗你,简直不可理喻!”她用更大的吼声还了回去,还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引得周围人都看过来。 菜品陆续上桌,色香味俱佳,让人食指大动。吴浩为林薇倒上果酒,二人轻轻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但是就在这一瞬,三道寒芒迎面而来,正是先前的那种带有剧毒的圆形飞镖。 看着消失在天际的红光,牧云叹了口气,虽然知道这老道士不会对陆永言起什么歹心,但是却还是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 “只把他们三人大大吃惊了一把,都气哭了呢?!还把账单结了?!这赵大系花,什么心态?向华哥,却一下拍在满脑袋问号地李东林肩头,神秘地说道:‘东林,不错,这妞,心里有你,好好把握哟哟-。 “您好,我叫水晓星,很高兴成为你的同桌。”水晓星笑呵呵的说道。 从她站在这里已经有好几分钟就能够看得出来,她早在自己等人接近之前就发现了他们五个。 几分钟后钟聿从治疗室出来,梁桢抬头看了眼,差点一口气又没顶上。 星辰差点冒火,对上主子的眼神,只能乖乖地把脑袋往马车里缩了缩。 “是的,江总队,距离我们东南市几十里之外的生态区,就是白虎王的地盘。 毕竟在他们的心目当中,雄鹰王就是无敌的代名词,现在这个无敌被打破了。 南域一处山清水秀,风景秀丽,堪称世外桃源之地,今日忽地多出了一艘灰色飞舟从半空划过。 第一卷 第77章 到底赔不赔 “你身为院里长辈,如今却像傻子那般胡言乱语,诬陷他人。” “我若向王主任告发,你年都过不好。” “还有你,老太太。” “我一向心地善良,你却无端指责我喜好不良。” “全院皆知,我可是秉持一五讲四美的优秀青年!” 苏建设这家伙,嘴上不饶人也就罢了。 “诶,大叔他出任务了?”佐安表示很惊奇的样子,因为会长大叔一般不会出任务,除非是突发情况,或者是很棘手的任务,“那利兹大叔他在猎会么?”丽子指向会长的办公处。 系统虽然没给杀手规定完成任务的时间期限,那肯定是给逃生者一方安排了任务完成时间。 李宏直接让负责传达的人员回去告诉腓力,事情已经办好了,狂剑残部一个不剩全都解决。 幽星夜低下头,眯起眼,嘴角有些笑意,竟被夸得有几分羞赧了……当然了,得意更多。 他自忖时至今日,这柳老儿既还未老死,那就算不到先天,恐怕也差不多了,若不知死活地想靠着天魔八音这所谓克制之法便去杀他,那到时是死是活,恐怕就真的要看人家心情了。 听到李媛这么说,范盟确实有一点相信眼前的这个李媛应该是本尊,因为有一个很重要的点就是这家雄仁餐厅在去年夏天的时候已经搬去了人流更加繁华的太古街,但是李媛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 嗤声嘲笑:“连剑都舍弃了吗!看来你也做好了舍弃性命的准备了!”虚青双手交合,瞬息间层层叠叠交出的发网阻住了秦锋的退路。 到雅间内之后,北冥长风就是在屋内布下了结界,而后才摊开了手中的星图。 心底由衷为她高兴——威帝能在朝会时候当场准了,并不是对卫王正妃人选不慎重,只能是因为卫王事先做足了功夫,早就劝服了威帝和太后。 人太多挤到一块,热闹是热闹了,可也容易烦,原本便熙熙攘攘扰人清静了,若加这一大拨人,更得头疼,还是躲着点。 苏黎和秦歌的盛情,季依然难却,况且洛尘和纪牧琛也在留她,洛墨也在留她,她就越发不好意思拒绝。 洛尘父亲见洛尘不听他话,拉着苏黎继续往前走,向顾长官使了一个眼色,顾长官立马带着等候在旁边的士兵拦住了洛尘和苏黎的去路。 宜儿几人进了六角亭,谭琛干脆将侍候的丫鬟们都赶了出去,然后才简单的为宜儿介绍了下众人。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只十数日,听闻从京城过来的船只便到了复州渡口了,早上一早,姜宥便去了渡口接船,听闻连周炳富都放了县衙里的事务,随着姜宥去了。 她知道这样很尴尬,可这一天的麻烦事轮番来袭,精疲力竭的她再顾不得那么多,接过霍靖琛递来的电话,第一千一百次拨打苏崖的号码。 如果……如果他没有招惹冷苏,没有算计她,那他就不会引来霍琛。 宁珉珊自然听得很清楚,这死丫头口口声声就是“你”,根本没提到自己。 谷外的吕布是铁了心要把貂蝉夺回,几百并州骑兵在谷外各条出口就地安营,同时又分出部分兵马,入附近的县城中搜刮粮草。 “我的那个,在去你公司的路上就已经吃完了。”夏千树双脚睬在座椅上,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看着寒池。 第一卷 第78章 你还心软?你要不要脸! 易中海、贾张氏和许大茂在万般不情愿下签署了字据。 他们瞪了傻柱一眼,眼中满是怨怼。 都是这小子惹的祸! “苏建设!傻柱也得签!”许大茂高声喊道。 傻柱正趴在地上装死,一听这话立刻蹦了起来。 “许大茂!我咒你!” “哟!傻柱,活过来了啊!” 她家住老爷岭里的八面坡,算是山里最远的村子,也是我们今天的目的地。 “辛巴他们已经在城外空地选择了一个地方,可以在那里扎营。”闵暖也知道这里的房子不大,不过要是住下全部的族人,恐怕这个城市出了城主府就没有其他的地方了。 既然已经可以自由行动,甄殷鉴也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来。只见周围都是灰茫茫的一片,几乎看不到十尺之外的环境,他竭力催动五重境的法识之力能感知的范围依然有限。显然这些灰水对法识也有强大的隔绝作用。 最后,辛巴也同意了,其实他也没觉得这个位置有多好,穆法沙知道了这件事情,摇摇头,倒也没有说什么,洛塔还不愿意,不过最后被科帕说服了。 尽管是打着以导师选曲为由,不过这期间也同样需要导师的指点,甚至是改编等等。 岂料到这一声说出来,立刻引得一百多名灰狼部族的战士炸了窝。他们纷纷有仇视的眼光看着甄殷鉴,仿佛在看一个叛徒一般。 “噗!”崇天教教主身体陷入第五面墙壁中,身体仿佛要散了架一般,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气色变得极差。 薛洋算是她最看重的一个孩子,让司娴当他经纪人,的确再好不过。 不过,心里却给游雪峰判了死刑,没有人会喜欢这种没事找事的演员,流量明星也不止游雪峰一个,可不是每一个都像游雪峰这样,喜欢乱来的。 “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我们都要做好准备,最好的办法是我们亲自前去验证这个消息。”汪洋脸色也很严肃。 让明教众人面对这些蝼蚁,一时间都只能选择退到密道之中,整个光明顶一切被席卷。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既然买不起就当它本来就没有好了,反正好歹那个包裹还能用用不是么? “你要是现在求饶我就放了你。”慕修德见叶羽十分倔强,故意激道。 登时勤妃娘娘手中茶杯叮叮当当碎了一地,只见眼前一团‘肥’‘肉’将众妃子挤开上來就是一个熊抱,勤妃娘娘涕泗横流拉着矮胖子嘘寒问暖足足一个时辰才依依不舍松开矮胖子的手叫他去给皇帝陛下请安。 说到这里,岸谷和许多梨‘花’仙子早已笑的不成样子。岸谷指着彼剑,笑的说不出话來。 “我无心的”君莫笑也一愣,忙去扶帐篷外的离逸凡,却被离逸凡推开了,好巧不巧的刚好推到了君莫笑受伤的右臂,君莫笑只是皱了皱眉。 “谁说的!”被戳中心事的人总是有非常态的敏感,连回嘴的效率也高了不少。 如今何中的算盘敲得很响,看起来何中似乎吃了亏,可他这么做,夏天如果不想翻脸就只能同意了,而且何进顶多受些皮肉之苦而已。 “洛雪,真的是你!”,赫连诺兴奋的大声呼喊了起來,虽然洛雪的灵魂他每天都能见到,但那毕竟只是一个失去了全部记忆的灵魂而已,眼前的洛雪才是让赫连诺刻骨铭心的那个。 第一卷 第79章 你数了有上千遍了吧 可是眼看着两步就要栽倒了,他的脑袋却被一只手一把捏住了,那只手一用力,竟然直接就把这人给扶起来了。 在这周围游弋的就不再局限于雪域公国的霜落之城的人了,赫士列特王国的斯图尔特之人,以及黄沙公国的历风戈壁之人,也不少。 来来回回转了不知多少圈,心中想法也是反复了不知多少遍,可这人却没有理出一个头绪,也未做出一个抉择,心中更加烦乱不已。 一拳击退雷暴后,穆奇兵并没有喜意,他脸色微沉,右手一扬,发出一声杀喊声。 “主任,想到市委来检查,我这心里既忐忑又激动,现在这心里还‘扑通’呢。”说话间,胡玉晶右手捂在胸前。 那军官大怒,然后慌忙走过去,一把扯开那个假扮地球人的助手的脖子后面的衣服,只见上面,赫然有一个芯片口子,这才相信王教授所说的话。 他心里清楚的,但是从妻子的嘴里讲出来,他的胸口好似没什么东西重击过一样,真的好疼。 至于真正的建筑图纸,他可以委托给卡罗城之中的建筑团队并要求以他自己勾勒的草图作为蓝图来设计,然后建造。 李慕儿打量着新住处,虽然有些萧条,又没什么摆设,但总算干干净净宽敞明亮。 然后等侯锐一口气说完,他马上就紧张地望着鬼火的脸,想从他的表情上判断,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究竟有没有相信自己的解释。 又是一波混杂着沉沦魔与黑暗弓箭手等恶魔怪物被一团火焰烧成灰灰,他趁大家休息时间打开职业面板,上面显示他又升了一级。 这个不知道是聂风还是步惊云的年轻男子话音刚落,马上就有质疑声响起。 当然,第二个奖励的朱富兑换卡,却是可以兑换二星场景卡,随机出现三个后选择一个,第三个奖励的随机二星卡,更是可以获得任何一位二星英雄,当然,只是有一定可能。 退防之后,东部队就打得更认真了,想要拿全明星mvp,就得赢球,而想要赢球,最后4分的落后必须扳回来,而想要扳回最后的4分,就得做好防守。 戴夫乔格尔果然又叫了一个暂停,这个暂停叫完,灰熊也只剩下一个20秒短暂停了,不过为了稳定场上的局势,戴夫乔格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果然,李默心中一沉,一开始就直接用法术影响他,这肯定不是什么好光头。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人家的法师塔里,他根本没拒绝的余地,更没有撒谎的可能。 赢下猛龙,76人的连胜场次达到了9场,只要击败骑士,他们就可以完成本赛季第二次10场以上的连胜。 “这还真是够扭曲的。”黄泉直接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 看到陈辰距离自己如此近,她不由一惊,俏脸之上泛起阵阵红晕,等到低头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两人竟然是这么不着片缕的紧紧相拥,不由大惊失色。 “橡胶种植园?为什么在缅甸王国?据我所知,在阿根廷你们公司不是控制着大量的空闲土地?你们完全可以在阿根廷种植橡胶!”陈再兴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白人。 因为这次出发,有碧闲这位修为达到九品,仅差一步就能踏入先天秘境的高手在,所以几人都是轻装上阵,除了三匹凌霄城特别培育,在雪地上耐力极强的踏雪马外,再没有其他东西。 “跟着我会更危险。”桔梗轻轻的说道,郑易不在这个城市里,黄泉也不在,所以她打算尽早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寻找他们。 就算还有一些质疑,也都改用一种委婉和间接的方法在进行,至少没有人再说包飞扬太年轻,经验太多。 二十分钟后,当早国权从废墟中走出来的时候,虽然脸色依然不好看,但也不是刚才那种骇人的铁青色了,几个心腹交换了一下眼色,心知已经是禀告战况的时候了。 “对了,等我一下。”郑易想到什么一般,又从屋里跑了出去,五分钟后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一个缀着一颗菱形冰蓝色水晶的项链。 但可惜的是,现在的阿尔萨斯满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彻底的毁灭天灾军队,杀死梅尔甘尼斯,所以在这样极端想发的趋势下,阿尔萨斯甚至没有去看躺在那里生死不知的穆拉丁,而是继续向霜之哀伤走去。 一个声音从陈再兴背后传来,他赶忙回头一看,说话的却是方才在厅堂上那个玩赏鼻烟壶,对自己置若罔闻的败落盐商子弟。此时的他正将那鼻烟壶凑到鼻前,笑嘻嘻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