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风云:我的京城姐姐》 1.莎士比亚 “莎士比亚……” “莎士比亚……” “……” 干瘦老者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不停地翻身折腾。 他床前坐着一位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的年轻人,英俊之中带着点邪魅的痞味,他嘴角挂着淡淡微笑,“老孙,你这是唱的哪一出,要死不活滴?” “楚河,你个臭小子,滚一边去,懂个吉跋猫,生瓜蛋子一个。” 老孙烦躁地背过身,头枕在右手臂上,他右手只有三根手指,食指和中指齐根而断,似被利器剁去。 “行啦,老孙,别耍小孩脾气,起来,我陪你玩几把,要不然……以后,我们爷俩玩的机会就少喽。” 楚河苦笑着摇了摇头。 明天自己就要出狱,以后,老孙再手痒,也没人陪他玩。 再说,老孙与其它人玩没有意思,水平差太多。 和孙友玩牌,不用花活,都能把狱友内裤给赢走。 “滚……玩个机巴。” 老孙对着墙壁怔怔出神。 时间真快啊,转眼,与这孩子一起生活十年。 楚河明天就要出狱,这一别只怕再难相见…… “行啦老孙,我会常来看你的,再说,你最多五年也出去啦,到时,我给你养老送终。” 楚河像只小孩子一样哄老孙。 孙友周岁已经六十五,出狱都七十岁的人啦,在古代那可是到了该活埋的年纪。 “凭你?养活自己就不错啦,还给我养老送终?”孙友嘴上说的很不屑,其实心中一暖,十年来,两人情同父子,亦师亦友,虽然嘴上相互不让着,楚河平时对自己没得说,想到这他又开始念叨,“莎士比亚……莎士比亚……” “停停停……我给你想办法去,真服了你,只要不挂墙上,你就不消停。” 楚河无奈地走出去,他只得去求监狱长黄尚给想想办法,想弄个女人进来,其它人根本办不到。 “楚老大……” “楚老大……” 所过之处,犯人都给楚河打招呼。 他微微点头,大步而过。 虽然年轻,楚河十七岁起,打遍监区中刺头无敌手,成为南城监狱犯人中当之无愧的王者。 楚河抽出一根烟点上,把剩下的大半盒一支笔香烟递给狱警赵玺,赵玺也不客气,直接装自己兜里。 反正总有犯人孝敬这小子东西,他自己也造不完。 “楚河,有事?” “赵警官,我有点私事找狱长,麻烦您给递个话。” “不麻烦,我带你直接过去吧,也算和头告个别。你们认识十年了吧?” “是啊,我十三岁进来,当时还是少年犯,黄叔是我那监区的狱警。” “你小子可以,十三岁就敢杀人,一般人可做不到。” “呵呵……” 楚河心中一酸,不逼到那份上,谁愿意杀人坐牢? 这里踩缝纫机很香吗? 说话间,两人一起来到南城监狱办公楼,这里总共8层。 监狱长黄尚在7层办公。 体制内的人都比较介意八层,七上八下嘛。 “坐坐坐,小河,明天就要奔赴新生活,有什么打算?” 黄尚很热情地接待楚河。 “黄叔,我也没有想好,就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干活吧。” 楚河挠挠头,有些拘谨,他已经熟悉监狱的生活,真不了解外面世界是什么样子。 因为,他没有走出过监狱。 赵玺看两人要谈正事,借口抽烟,带上门出去。 “小河,你有案底,出去打工也很艰难。” “叔给你说过,有个熟人开地下拳场,你可以试试,打一场给你一千块钱,胜了翻倍,普通人一个月都挣不了一千块钱。” “再说,叔看着你长大的,对你很了解,你实力比那些拳手只强不弱。” 黄尚极力劝说楚河。 楚河静静地沉思。 其实,犯人都说监狱长是皇上。 皇上当然不存在,只是在南城监狱,监狱长黄尚就是皇上。 改革开放后,人们都对搞钱产生浓厚兴趣。 监狱也要搞创收。 要不然谁愿意跑这破b地方来上班。 南城监狱不但接各类劳务外包,缝纫活、焊电路板、套螺丝、组装、包装…… 更重要的是,还有很多灰色收入,包括但不限于收受犯人的贿赂,安排犯人打黑拳,帮助犯人做减刑…… 监狱里搞几个发明创造就可以减刑,这事的可操作性很强。 所以,有钱的犯人就减刑超级快。 楚河减刑也不慢,他配合黄尚制服搞事的犯人,协助帮助犯人提高劳动效率。 当然也有黄尚照顾的成分,所以原本判了十五年,这几年每年一减,坐满十年就可以提前出狱。 打黑拳并不是楚河的理想选择,毕竟那不是正经营生,再说,打黑拳风险太大,受伤是家常便饭,还有性命之忧。 “黄叔,谢谢您这么多年的照顾,在我心里您是我的长辈和亲人,这次有点事求您,我可以打一场拳,您能不能想办法给老孙安排个女人……” 楚河难为情地说出自己的请求。 黄尚手指敲着桌子,沉思许久,这孩子对那老孙倒是有情有义,然后展颜一笑。“好,小河,我答应你。” 他相信,只要楚河挣到快钱,以后肯定就不想安心务农。 土里刨食能挣几个钱? 楚河早晚还得来找他去打拳。 并且,他已经有了计划,会加速楚河下决心。 …… 那间牢房就住孙友和楚河俩人。 楚河一走,孙友立马坐起来,原本尖嘴猴腮的猥琐劲,已然不见,一双浑浊的老眼,射出一道精光,举手投足之间,赫然有上位者的风范,与之前判若两人。 “挺好的孩子,可惜,不愿意拜我为师,也好,不能像我落得如此悲惨下场,被人砍去三根手指不说,还被扔大牢里。” “纵横赌场时有多风光,退出时就有多狼狈,十赌九诈,总有被人揭穿的时候。” “社会那么复杂,孩子,如果能通过最后的考验,老子的资源都留给你吧。” “如果,没学会摆楞各类关系,想混社会,老子的资源就会害了你啊。” 他拿出一小截铅笔头和小笔记本,在最后一页写下某发银行地址,保险柜号,密码。 然后压在枕头底下。 孙友在宿舍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直到天色已经朦朦黑。 年轻狱警赵玺,带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来到孙友牢房。 几百号犯人看到那高挑女医生扭动着翘翘的屁股走过,都不停地咽口水,眼睛里已经冒出绿光。 虽然女医生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长相。 那又如何? 其实,长相已经不那么重要的啦。 2.打一针(炮) 坐几年牢,看母猪都感觉眉清目秀,何况身材很好的女医生? “死老鬼,你特么也算个人?” 狱警赵玺厌恶地看了一眼孙友,为了让这老家伙能够打一针(炮),满足他裆下的欲望,楚河可是拼了命答应黄尚去打黑拳。 这能是正常人办的事? “赵警官这越来越帅啦,谢谢,谢谢。” 孙友猥琐地奉承道,丝毫没有羞赧之意。 “快点,打一针也就几分钟的事,不能超过十分钟。” 赵玺厌无奈地掩上门,坐到门外抽着楚河那一支笔牌香烟,假装去看随手拿着的金庸小说,其实在给老家伙放风。 ‘女医生’看向床上这鬼头日脑的老家伙,搭眼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 不过她可不是真正的医生,只是洗浴中心做足底按摩的小姐,看在500块钱的份上,她强忍着恶心,宽衣解带。 ‘干一行,就要爱一行’,这是妈咪凤姐的名言。 盗亦有道,足道也是道。 当一天小姐就要认真地撞一天小和尚。 让客户满意,就是这一行的职业素养。 房间里发生着极为**的一幕…… 十几分钟后,打完针的‘女医生’匆匆跟着赵警官离开监区。 孙友有点沮丧地躺在床上。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心中不由感叹:人生难能再少年,英雄垂暮多么无奈啊! 前戏十分钟,正戏一百八十秒。 …… 此时,楚河已经在擂台旁边的休息室里进行热身。 临时教练卖力地给他讲着比赛规则。 如果楚河胜,教练能拿到500块钱奖励,输掉比赛,教练只有100块收入。 黑拳台分为两类。 拳击类和自由搏击类。 今天晚上进行的都是自由搏击赛,模仿国外八角笼式的比赛。 不时,观众席传来山呼海啸式的呐喊声。 夹杂着骂娘声,口哨声。 黑拳赛带给观众的刺激,无与伦比。 作为拳手,楚河面无表情。 无论给多少钱,这都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黄尚一觉醒来,天都黑啦。 他拍了拍躺在身边的年轻女人。 “几点啦?” “九点。” “整吗?” “整。” 女人开始脱衣服。 “我问你九点整吗?” 黄尚不愿意睡这里的女人。 太脏,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有些女孩,看着光鲜亮丽,其实就公交车一样,给钱就能上。 “就是九点整啊。” 女人一脸懵逼。 这是拳场vip客户的待遇,人家想几点整就几点整。 黄尚立即戴上墨镜,扣上一顶礼帽,匆匆向拳台vip包厢走去。 女人十分不解,不是九点整吗?咋还不整了呢? 九点十分,是黑拳的黄金时段,楚河就被安排在这一场,可以让新拳手感受现场的热情。 只是这一次是这样吗? “下面有请黑方选手——黑·金·刚入场,大家尖叫声在哪里?” 主持人高声大喊。 立即全场沸腾。 据说黑金刚是水浒好汉燕青燕家拳传人,兼修自由搏击。 打法极为刁钻凶狠。 战绩十二胜一负,九场ko对手,成绩单极为亮眼。 只见通道走来一位高大健壮的年轻人,皮肤黝黑,身体健硕,目光凶狠,他身披黑色披风,不时对甬道两边的观众挥动拳头,不时扭动脖子,发出咔吧之声。 黑金刚来到台上一个前空翻接后空翻,落地时做了个单膝跪地的姿势,完成亮相。 然后坐到擂台角落的凳子上,教练和助理帮他放松,并叮嘱着什么。 大家十分好奇,今天黑多刚的对手是谁? “下面,有请红方选手,新人——囚·龙入场。” 主持人卖力地高声介绍。 全场鸦雀无声。 这不是闹着玩呢? 让一位风头正劲的选手与一名新人对阵,什么意思? 只见从甬道里走来一位英俊的年轻人,身高足有一米八,长的很匀称,稍显白净,没有遒劲的胳膊,也没有突出的胸大肌,倒是有六块腹肌,更像是一位业余健身爱好者。 “我去!怎么像是个练体育的大学生来充数的?” “他应该去ktv里当牛郎,那更适合他。” “我感觉他就是一拳秒的货啊。” 观众席上一片嘘声。 包括黄尚也感觉心中一凉。 这拳场经理是不是有毛病啊,怎么上来就给楚河安排一名这么猛的拳手? 楚河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他平静地走上拳台,向四方行了个抱拳礼。 然后坐回擂台角落的小凳子上。 临时教练叹了口气,“你就随便打,估计没戏,尽量游走,保命要紧,不行我就扔白毛巾吧。” “谢谢。” 楚河对临时教练微微一笑。 可惜,大家不是一路人,要不然也可以交个朋友。 “囚龙虽然是新人,他九岁就师从张三疯道长,十三岁就打死成人壮汉,历经数百战,无一败迹……” “有喜欢押一押注的朋友,可以下注啦,黑金刚,一赔一点一,囚龙,一赔八。” 主持人一看要冷场,立即把给他的稿子念出来,他自己都暗骂几句‘草泥马’,什么玩意。 当然,这是黄尚给楚河写的拳手介绍。 楚河听完介绍,脸一红。 自己九岁时为了逃避母亲姜萍的毒打,离家出走,被一位疯疯癫癫的道士张三用一碗捞面条,骗到离家几十里地的三清观修炼仙法——太初子午诀。 对楚河来讲,修不修仙无所谓,能有饭吃,不被毒打,就中。 张三也不是总是疯颠,大部分时间都正常,只有在修炼仙法之后才偶尔发疯。 所以,别人都戏称他为张三疯。 张天疯的拳脚功夫还是可以的,三五个普通壮汉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楚河跟他练了四年功夫,他对这个唯一的徒弟给予厚望,楚河吃过赤练蛇胆、百年野山参、千年常青藤等一大堆天地宝材。 虽然下了血本,张三把做法事挣来的钱全用来修炼,师徒二人都没有修炼成腾云驾雾之术,更没有得道成仙。 张三有一次做完法事,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发疯,在南城市区乱跑,结果被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撞飞起来,腾云驾雾飞出几十米,落地后,当场死亡。 3.地下拳场 不管别人怎么说,楚河还是确信太初子午诀是个宝贝,毕竟他跟着张三疯那四年不但长高变壮,身手变得极为灵活,力量奇大无比。 虽然没能成仙,至少打架从来没输过,平时他都不敢太用力,毕竟有了血的教训,他下山第一天,回到村里一怒之下就打死村支书张勇的弟弟张猛。 当时,村支书张勇的哥哥张智已经是乡长。 在他们的运作下,楚河成为少年犯,十年的青春就在南城监狱里度过,前五年在少年犯监区。 “双方就位。” 主持人看总共也没有多少人下注,毕竟,从直观上看,两人实力相差有点悬殊。 就连黄尚犹豫复犹豫,才下注1000赌楚河胜,他也是赌这小子万一赢了呢? 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收的时候大方,花的时候小气又心疼。 体制内很多人都是这样。 一位穿的很清凉的女孩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个大大的1. 她迈开又白又真的大长腿,包臀裙散发出诱人的荷尔蒙气息,围绕着拳台走了圈,然后下去。 迎着黑金刚凶狠的目光,楚河走到拳台中间。 “小子,三拳,你不跪下,我就叫你爷爷。” 黑金刚嚣张地说,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 楚河无语,看白痴似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对了一下拳头。 黑金刚已经急不可耐。 纵身扑上来,左手一个刺拳,紧接着一个右手勾拳,然后又一个高边腿。 他自信三连击之后,这个小白脸就直接ko。 楚河面色不改,没有选择直接出拳与黑金刚对轰。 他身子一矮,一个错步,蝴蝶般轻盈,避开正面攻击,抓住黑金刚的高边腿顺势一带,右腿一个低扫。 黑金刚身体失重,被楚河轻松给甩出三米远,重重地砸在地上。 “哇……这帅哥好腻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是不是打假拳啊?” 观众席一下炸了锅。 黄尚一下激动地站起来,用力握紧拳头,兴奋地做了个上勾拳的运作。 现场有人尖叫,有人吹口哨,因为他们也买了几百块囚龙胜的赌注,没想真到撞大运啦。 “我操你大爷,黑金刚,快起来。” “起来打死他。白长这一身肌肉。” 押黑金刚胜的人立即开骂。 黑金刚一个乌龙绞柱,站起身来。 原本黝黑的脸,已经黢黑,眼里的凶光大盛,散发出野兽般择人而噬的光芒,他双手互捏,手指发出咔咔的响声。“小子,黑爷我小看你啦,从现在起,我要把你打出屎来。” “……” 楚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个字都欠奉。 他在思考,怎么让人误以为他只是取巧胜出。 对无权无势无靠山的他来讲,太能打,未必是好事,肯定有坏人盯上自己。 20世纪末,21世纪初,公检法系统太乱。 监狱十年,他见过形形色色的坏人,也见过太多被屈打成招的好人。 所有的犯罪都与权色财有关。 如果自己太能打,有人会盯上自己,比如黄尚之流,拉拢自己打黑拳。 也有人会探究自己的师门,觊觎自己的拳法,招来无妄之灾。 黑金刚变得十分谨慎,他不停用刺拳和低扫刺探楚河的虚实。 楚河开始游走,这时,他心中已然有主意。 那就是以拳换拳,以伤换伤。 可以胜,必须险胜。 “呯!” 黑金刚一拳直接打在楚河脸上,他自己都懵啦。 他不躲啦? 接着,楚河的拳头也落在黑金刚脸上。 他感觉一阵火辣辣地疼。 楚河同样不好受,他只是比别人抗揍一点,做不到对物理攻击免疫。 第一回合的末段。 两人都发疯一样展开对攻。 拳拳到肉。 “铛……” 第一回合结束。 两人对望一眼。 黑金刚没有说话,但,已经没有当初的嚣张与狂妄,他眉骨开裂,鲜血长流,双手染红。 心中暗凛,这小白脸还是个硬茬子! 楚河也不再风轻云淡。 他长的本来就白,监狱生活,比常人见阳光少,所以,脸上青色瘀伤更加明显,他看起来比黑金刚狼狈。 “好……用力打。” “黑金刚打死他。” “囚龙,老子看好你,废掉黑金刚。” 现在观众席上已经沸腾。 两人拳拳到肉的打法,血洒赛场的画面极为刺激, 再也没人说两人打假拳。 这时,又有一位旗袍女郎,举着第二回合的牌子走过,修长的身材,袅袅婷婷,姣好容貌,引来观众的口哨声。 第二回合开始。 楚河稍微增加一点力量,重点打击黑金刚受伤的眉骨。 中了几拳后,黑金刚却选择游走,中场休息时,本已处理好的伤口,现在又鲜血长流,模糊他的右眼。 黑金刚已经气馁,想胜是不可能的啦,除非,囚龙体力不支。 但是他不想输,赢下比赛挣5千,输了只挣1千。 也不是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位狠人。 黑金刚教练叫了个暂停,进行紧急治疗。 教练组已经不抱希望,只能尽力而为。 没人真正关心拳手死活,所有人都关心一个问题。 钱。 包括黄尚,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为什么只下一千块的注? 同时,他更想把楚河留下来继续打拳。 这是一棵摇钱树啊。 南城监狱里这十年陆续有百余人参与打拳,给黄尚带来不菲的收入。 “囚龙,打死他。” 一位漂亮的女孩,挥动纹着牡丹的手臂扔到擂台下几张四大员。 立即引来一片尖叫声。 楚河努力控制着情绪,对那女孩抱拳致谢,然后捡起钱放在临时教练面前。 临时教练对楚河微笑,然后摇摇头。 打拳可以,打死人的事,尽量不能做,除非对方太过分。 治疗完的黑金刚再也没有取胜的信念。 他开始游走,用腿法控制距离,保护伤口。 楚河展开太初拳经,打击对方脚踝的同时,也不断用腿法踢黑金刚的小腿肚,踹他膝盖。 黑金刚脚步踉踉跄跄,心中暗暗叫苦,他盼着比赛快点结束。 楚河也等待比赛结束,能达到惨胜的结果就好。 终于坚持到第二回合结束。 4.巨额财富 当第三位女郎举着第3回合绕场一圈后。 黑金刚艰难地站起来。 他本意不想再打。 其实是被打。 “你必须要有信心,宁愿倒在擂台上,也不能主动放弃。” 教练大声吼道。 黑金刚心中把教练十八辈祖宗都问候一遍。 又不是你在台上拼命,老子的命也只有一条好嘛。 “囚龙,你一定行,你是我见过最有灵性的拳手。” 临时教练眼神坚定,他不停挥动拳头给楚河打气。 胜利就在眼前,奖金还会远吗? 楚河控制着比赛,他打出的拳控制着力度,不轻不重地落在黑金刚的脸上,不再打他伤口。 黑金刚也偶尔出拳,几乎没有什么力量。 观众大为不满,已经开始骂娘。 主要骂楚河他娘。 楚河也不在乎。 他已经想不自己的娘长什么样子啦,谁爱骂谁骂去,又不掉二斤肉。 楚河父亲楚先进是个胆小懦弱,冷漠木讷的人。 在楚河记忆里,那就是一个只会干活的机器陌生人,没有抱过自己,没有过大手牵小手,没有讲过故事,更没有给他买过玩具和零食。 仿佛,这唯一的儿子楚河对于那个男人来讲,只是用来完成最重要的任务——传宗接代。 母亲姜萍长的还可以,说不上多漂亮,却比大部分农村妇女都好看,只是性格暴躁,经常打骂楚河,似乎他的童年岁月里,没有任何一天不被打骂。 直到九岁,楚河都没有进过一天学校,如果他不跑,有可能被母亲打死。 楚河是个可怜的人,23岁的他,只有跟着张三疯那四年是最快乐的,能吃饱饭,可以练功,张三疯还教他读书认字。 可惜,师父却被撞死。 突然一声铃响。 第三回合结束。 两人终于耗到最后一刻,谁也没有ko对方。 黑金刚走路都摇晃不止,用尽最后的力气才坐回休息区。 楚河状态明显好一些,还能四处溜达。 结果不言而喻。 地下拳场一片骂娘之声。 裁判举起楚河右手,他平静地鞠躬下台。 这里不适合他,也不是他要的舞台。 不久,穿着一身常服,戴着墨镜的黄尚本到休息室接楚河。 回到车上。 “楚河,你太厉害啦,今天晚上,第一战就打的如此漂亮,未来可期啊。” 说完黄尚塞给楚河十张大团结。 千禧年,一千块钱,对普通工薪阶层来讲,也不算少,很多人工资才几百块钱。 “谢谢黄叔,我明天想回家看看。” 楚河也没多说,只能委婉拒绝。 “行,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如果外面混得不如意,我帮你安排个工作也行,我感觉你适合打几年拳,能攒一大笔钱,就能做点生意,这是你最好的路。” 黄尚坚信,年轻人撞到南墙就知道回头,到时,他走投无路,自然就来找自己打拳。 晚上十一点多,脸上红肿,双眼发青的楚河,一瘸一拐地回到监区。 “楚哥,你这是怎么啦?” “楚哥,我来扶你?” 好几名狱友还是很热情地上前搀扶。 “不用,没事。” 楚河努力一笑,不过,比哭还难看。 大部分狱友都原地不动,目光看向另一位中年人——沙勇,楚河走后,必然有新的老大。 因为,他来监区三年,除了楚河,他谁都不怕,狱警对他也高看一眼。 捧过气老大的臭脚,招新老大不待见,以后有的罪受,穿小鞋是肯定的。 这时,一位稍显瘦弱的年轻人走过来搀扶着楚河走向宿舍。 “曲建勇,以后多帮我照顾一下老孙,毕竟他年龄大啦。” 楚河小声嘱咐道。 “放心吧,老大,我会的。” 曲建勇用力点了点头。 毕竟楚河这几年没少呵护他,还教授他拳术,他也把自己的拿手绝活——飞刀术,传授给楚河。 “楚河,你这是怎么啦?” 孙友看到受伤的楚河十分惊讶。 “没事,和人打了一架而已,那货拳头还真硬。” 楚河按了按肿胀的脸,没敢笑,一但微笑,撕扯脸部肌肉更疼。 “老孙,肯定是为了你,楚哥答应皇上打黑拳去了吧。” 曲建勇恼怒地看了孙友一眼。 孙友眼睛一转,立即想通这里的弯弯绕。 楚河真没有能力给自己找女人? 只能拿打黑拳作为交换条件。 看来,这一场他胜的并不轻松。 总之,楚河应该获胜,他不能输,输了被人打残都是轻的,也不能太容易取胜,那样,黄尚就盯上他,怎么可能放他离开,必须榨干他的价值才行。 监狱十年,楚河已经从一个懵懂少年,变成心智若妖的青年。 更重要的是,他学会很多‘才艺’! 孙友把自己的千术和盗术已经倾囊相授,只是楚河还不知道,他自己有多厉害而已。 另外,监狱里的犯人中,很多奇人异士,比如曲建勇,飞刀术堪比传说中的小李飞刀。 曲建勇和楚河关系很好,估计两人也相互传授武艺。 孙友决定把自己的财富交给楚河。 等曲建勇离开后,他从枕头底下拿出写着*发银行保险柜信息的纸条,递给躺在床上的楚河。 “啥玩意?” 楚河接过来,看了几眼,也不太明白。 “小子,把信息记住,出狱后,先安定下来,过个一年半载,到京城取出来,一定要低调,不要轻易炫富,也不要炫技,千术和盗术,能不用最好不用。” 孙友唠唠叨叨地叮嘱着。 “咋,你老人家还藏着金条?” 楚河开玩笑地问道。 孙友对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无语啦,暗想,“金条算个屁,那可是半吨黄金,还有几千万的银行存款。” 他不敢告诉楚河保险柜里的价值。 怕吓着楚河。 其实,孙友自己都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多财富,众叛亲离不说。 还被剁手扔到监狱里踩十五年缝纫机。 只是南城最大的洪兴赌场,还不知道他真实的身份而已,否则,财富丢了不说,命都难保。 他也不希望楚河走上自己的老路——赌与盗。 只要沾上黄赌毒盗,都没有好下场。 5.跪下唱征服? 站在监狱外,楚河有些茫然。 十年来,没人来探过监。 其实,从第一次庭审之后,他就没再见过任何亲人。 经过五次庭审,十三岁的楚河,因故意杀人罪,作为未成年人,被判十五年监禁。 他已经被这个世界无情地抛弃。 即便,他这十年来努力想忘记,也似乎忘记。 只是,一走出监狱,他的心拔凉拔凉地,不得不面对这个冰冷的现实。 他穿着一身囚服,没有人接他回家。 不但被亲人抛弃,还与这社会脱节。 本以为已经心如止水的楚河,心中起了波澜。 不管用什么方式,一定要变强,变成有钱人! 第一件事,回老家办身份证,然后…… 没有然后,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这时,一排汽车驶来。 为首的是一辆奥迪a8,后面跟着六辆时代超人。 当然楚河也不认识这是什么牌子的车。 从奥迪a8上下来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身毛呢套装,胸部高高隆起,脚下踩着黑色高跟靯,烫着大波浪披肩发,这女人肤白貌美,像是剥了壳荔枝,水滑、白嫩、多汁。 女人从楚河身边经过,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仿佛,在她眼里,面目青肿的楚河生如蝼蚁。 时代超人上下来十余名身着黑西装打着领带戴着墨镜的年轻人,倒背着手,站在杨霞身后,十分气派。 “姐……” 从高墙走出一位青年,二十六七岁年纪,中等身材,长的还可以,只是年纪轻轻就有点酒糟鼻子…… “小超,你受苦啦,姐接你回家。” 女人抚摸着年轻人的头,眼泪掉了下来。 楚河回过头看去,果然是同监区的犯人杨超,一个qj犯。 在牢里,大家对qj犯都很反感,杨超处于鄙视链的底端,一般情况下,大家对他都是格外照顾,经常拳打脚踢。 在南城监狱这三年,杨超像狗一样卑微,在楚河面前摇尾乞怜。 出狱后两人的境遇天差地别。 “啧啧啧……那不是楚河吗?” 已经换上西装的杨超,看到身着囚服,孑然一身的楚河,立即嘲笑着走向楚河。 还南城监狱的老大,出狱后你特么狂一个试试? 楚河白了杨超一眼,不想搭理他,心中很是烦躁。 人生风水轮流转,此时的他有点无助,对未来极为茫然。 “姐,这小子在监狱里没少欺负我,你得帮我报仇啊。” 杨超真不敢单挑楚河。 不过,社会上只有傻逼才单挑,姐姐杨霞带着那多小弟,难道都是摆设? 杨霞仔细看向楚河,原来这小子长的也不错,只是脸上青肿,又剔个光头穿着囚服,无论换作谁,都不会好看到哪去。 “你欺负过我弟弟?” 杨霞玉面一冷。 这女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仰起的鼻孔都能对着天啦。 楚河淡淡地看向杨霞,很是不喜,都是吃馒头长大的,高傲个屁,有什么可牛逼的? 老子又没吃你家的米! 他不想和女人斗嘴,一言不发,大步向前走去。 “你们装什么木头人,快给我上,让他跪在地上唱征服!” 杨超看楚河那不屑一顾的表情,立即不爽,叫嚣着让姐姐的随从出手教训楚河。 西装青年没人搭理杨超。 “姐……难道你说话也不管用?” 杨超脸色通红,气的不轻。 “你们还不动手,打到他服为止。” 杨霞目光一冷,对楚河的表现也很不满意。 楚河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杨家姐弟,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 对他们勾了勾手。 然后抬起一条腿,在空中虚踢几下,扬起淡淡灰尘。 单脚站立,抬着右腿停在空中,等待众人攻击他。 动作极为嚣张。 三名西装青年忍无可忍冲上前去,有人挥拳,有人踢腿,还有人扫堂腿,对楚河发动攻击。 结果,楚河的腿法快如闪电,在空中踢出三脚,几乎在同一时间踢中三名青年脸颊,三人瞬间被踹飞。 脚是两扇门,这帮不学武术的年轻人,根本打不开那两扇门。 楚河放下腿,走向杨超。 “上……大家一起上。” “一起灭了他,操,装什么13.” “我就不信这么多人还灭不了他?” 西装青年一起瞎嚷嚷,却没人往前冲。 他们都看出来啦,这楚河不简单。 坐牢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能在监狱中当老大的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人肯定很猛。 “一群怂货。” “打架不敢上,还混什么社会?” 杨霞脸上已经挂不住。 看来水晶宫该换一批内保人员啦。 杨超吓的躲到姐姐身后。 “欺人太甚!” 西装青年们再也没有退路,一起往前冲去。 老板的情人都发话啦,再不冲,老板肯定发火,到时,工作难保。 楚河随后挥手抽向冲上来的青年,只听密集的‘啪啪’声四起。 十几秒钟的功夫。 除了杨霞姐弟,其它人全部都躺在地上。 普通人怎么是修炼者的对手,尽管楚河并没有真正修炼成功。 “你,让开。” 楚河一般不打女人,他冷冷地看着杨霞。 尽管有些女人欠抽,他也不会主动打女人。 “小兄弟,刚才就是个误会……误会,姐给你钱,一千,你放过小超好不好?” 杨霞被楚河的勇猛吓的花容失色。 “楚老大,我……我……跟你闹着玩呢……” 杨超双腿发抖,已经有热流顺着大腿根向下流。 杨霞感觉眼一花。 楚河已经绕过他,一巴掌抽在杨超脸上,“跪下,唱征服。” 杨超脸立即肿起来,五个指印清晰可见,他吐了一口血沫,还夹杂着两颗牙齿。 可见楚河这巴掌有多重。 杨超只用了一秒思考,立即就跪下。 “楚老大,我不会唱歌,求求你放过我吧……” 杨霞心中大怒,自己家人从来不舍得打杨超,楚河下手太狠了吧。 不过,她转念一想,脸上挂露出娇媚的笑容,立即上前,“楚河,你这么能打,我聘请你到我们公司当保安队长……不,保安主管,一个月一千八,怎么样? 楚河看了看那狐狸精一样的女人,没有说话,白了一眼又菜又喜欢惹事的杨超,懒得和他再计较,转身离开。 这时,十几米开外的树上,有一只黑色乌鸦不停嘎嘎叫。 楚河经过杨霞身边时,随手一挥,空气里传出微微的嘶鸣,乌鸦应声落地。 天地间一片清静。 6.仇人相见 看着楚河远去的身影。 杨超不停地咒骂,杨霞让人把地上身体还在颤抖的乌鸦拿来。 只见一枚金色团花胸针刺穿乌鸦的脑袋,乌鸦根本没来得及逃走,就被秒杀。 杨霞吓的面无人色。 因为,她都没有发现自己胸前那枚胸针,什么时间被楚河悄无声息地摘走。 这年轻人如果想…… 真是太可怕啦,他只是用这种方式警告自己。 众人都明白,得罪楚河的后果很可怕,他想杀人,易如反掌。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被自己一千多的月工资吸引? “你明知道他很厉害,为什么还要得罪他?” 杨霞怒气冲冲地看向杨超。 “姐,我是受人委托……迫不得已,要不然我能今天提前出来?还非得让你带那多人来?” 杨超牙齿漏风,呜呜啦啦终于把事情说个大概。 杨霞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南城监狱中有人用减刑迫使杨超对付楚河,“上车,回去再细说。” 南城监狱7楼一间大办公室窗前,站着两个人,拿着望远镜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幕。 “老同学,这年轻人身手很强,比他在擂台上表现还强。” 那名大腹便便的西装男人惊讶地说,他是地下拳场的老板赵启盛。 “启盛,你是说,他在拳台上保留实力?” 黄尚讶然问道。 “应该是,我判断他没有尽全力。” 赵启盛很肯定地点头。 黄尚有点失落,他得知杨超是水晶宫老板夏利盈情人的弟弟时,就以减刑半年为条件,诱使杨超去教训楚河,到时,他再出面把楚河保下来…… 哪知道,楚河这么猛,一人打趴十几人。 “老同学,我们都是小有成就的人,不建议与这类亡命徒结下梁子,千万不要再算计他,如果他知道后,会拼命报复。” 赵启盛看出黄尚的心思。 “是,我不是爱才如渴嘛,都是为了年轻人好。不会算计他的。” 黄尚心想现在说什么都晚啦。 估计楚河已经和第二伙上碰上。 第二波人可不是他主动找的,是别人托他把楚河出狱时间告知,虽然给的钱不多,毕竟虼蚤也是肉,他也没有拒绝。 楚河正在迈步前行,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只能先沿着坑坑洼洼的马路向前走,他对社会上的交通方式也不明白,这十年,一直集中精力狱中学艺。 本以为艺多不压身,回归社会后没有生存压力。 只是没想到,自己与社会脱节有点严重。 “哎,小伙,打车吗?” 一辆面包车开过来,黑瘦脸庞的司机摇下车窗问道。 “打车多少钱?” 楚河怯怯地问道。 他对这些一无所知。 “逗我玩呢,你想去哪?” 面包车司机不由地笑起来,第一次见不说目的地,就问多少钱的。 “我去南城长途汽车站。” 楚河终于想明白,自己坐车回陶县,然后再搭车回村里,打听打听补办身份证的事。 “一百五,上车走啦。” 面包车司机看出楚河是个很单纯的青年人,于是就报了一个虚高价格。 楚河看司机表情就知道,他在坑自己。 正琢磨怎么还价。 这时,又有一辆稍大一点面包车开过来。 “小伙,拼车走吗?十块钱一位。” 司机从大面包车中伸出头来,热情地招呼楚河。 “我想去长途汽车站,也是十块钱?” 楚河一听这价格,比一百五便宜老鼻子啦,心中热络起来。 “中,上车走咧。” 大面包司机眼神里闪过一丝喜色。 “你怎么和我抢人啊,靠你娘,有毛病啊。” 黑瘦司机大为恼火,他是泥河村本地人,好不容易碰到个大憨瓜,即使还价到八十,这一天生活费就有着落啦,不想,被大面包撬活。 他从车座下抽出一根白腊杆,准备教育教育这个陌生的外地趴活司机。 “你想黑人家年轻人那多钱,你这人良心咋这坏呢,小伙上车走人。” 大面包司机扬了扬手中砍刀,狠狠地瞪了黑瘦司机一眼。 “快上车走吧,小伙,那个小黑蛋缺你。” 面包车上还有六七个男人,摇下车窗劝说楚河。 ‘缺你’就是骗你的意思。 楚河感觉哪里不对劲,毕竟艺高人胆大,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上车。 面包车上的人都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楚河。 楚河想,这些人是不是有啥毛病? 自己他们不认识,再说自己又不是美女,他们还能图自己什么? 面包车很快就驶出南城监狱所在的泥河村,沿着大坑小坑的乡村公路向南城方向驶去。 春末夏初,天气已经火热起来,夹坐在几个臭哄哄的男人中间。 楚河感觉有点恶心晕车。 十多分钟后,司机转头说,“大家准备一下,前面窑厂下车尿尿。” 楚河听完很诧异。 十年间,社会已经变得这样文明啦? 不是路边随便都能尿? 马路边有一片空旷荒地,比马路低至少有一米多。 这是烧窑挖掉好土之后,留下的洼地,下面已经是胶泥,种庄稼根本不长,就是荒?也长的不是很旺。 不远处的砖瓦窑冒出缕缕黑烟,成堆的红砖红瓦摞一起。 面包车开向窑场,楚河刚想反抗,他两边的人已经架住他的胳膊,在狭小的空间里,楚河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其它人都冷笑起来。 显然,这是针对他的阴谋。 是谁和自己有仇? 这窑场还真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去处。 楚河心中也冷笑不止,就这几个草莽汉子,只怕不够自己打的。 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窑场办公楼里又涌出十七八个脸色黝黑的汉子,拿着木棒、钢筋等家伙事,应该是窑场里的工人。 他们簇拥在一名穿着西装的年轻人四周。 这年轻人比楚河年龄大不了几岁。 楚河从布满灰尘的车窗看去,这人,很面熟。 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他是谁。 “把楚河那个龟孙拉出来。” 青年大喝一声。 大面包司机刹住车,车上两人拧着楚河胳膊,摁着他从车上下来。 “楚河,你奶奶的,给老子跪下。” 青年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说。 “你是谁?我们认识?” 楚河淡淡地问。 “我叫张天宇,我爹叫张猛。” 青年人说完,目光凶狠地瞪着楚河。 楚河听完,目光一下变冷。 空气中的温度骤降。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7.霸凌之祸 张天宇正是楚河十三岁那年所杀之人张猛的儿子。 看来,他是有备而来,想要弄死楚河。 楚河对张家之人也怀有深仇大恨。 从楚河记事起,张勇、张猛两兄弟就经常欺负楚河一家。 楚河父亲楚先进胆小懦弱,张勇和张猛时常当着楚先进的面调戏姜萍。 楚先进懦弱无能,根本不敢出头,每次都扛起锄头假装下地干活。 男人无能的家庭,女人都会比较泼辣,否则,她会被其它男人欺负的没有活路。 姜萍每次不是拿着剪刀就是拎着镰刀,一边骂一边追,把调戏她的男人赶出家门。 然而,张勇和张猛的老婆在村里到处说姜萍是破鞋,到处勾引男人。 更重要的,她们还说楚河不是楚先进的种,当年,楚先进把饿倒在他们家棒子地边的姜萍背回家时,估计姜萍已经怀孕。 再加上楚河长的跟楚先进和姜萍的确都不像,村里人更愿意相信姜萍是个不守妇道的浪货。 姜萍活在人们的流言蜚语里,性格越来越暴戾,几乎每天都拿刀和人拼命,打孩子就成了家常便饭。 从记事起楚河就帮着做家务,很懂事,也很会来事,却还是无法博得父亲的喜欢母亲的爱意。 姜萍打他时是真打,像发疯了一样,把他当成仇人打。 事后,却又搂着楚河不停地说流着眼泪说‘对不起’。 楚河九岁那年,不知道哪里触犯到姜萍,被姜萍用顶门棍追着打,遍体鳞伤的他,充满恐惧,不停地跑。 最后体力不支瘫倒在土路边。 幸运的是,他被路过的道人张三救走。 张三医术胜过十里八村的赤脚大夫,在他的救治下,楚河活了下来,并拜他为师。 人们口中,精神不正常的张三疯子,在那四年的时间里,给了楚河最好的爱。 教他读书认字,教他太初子午诀,楚河伙食比村长张勇家都好,还给他用各类大补之物,即使张三发疯时,从来都没有打过楚河。 可惜,好景不长,四年后,张三发疯被车撞死。 十三岁的楚河哭的死去活来,别人口中的疯子张三,是他心目中唯一亲人。 再后来,属地政府把三清观收回,开发旅游,把楚河遣送回原籍。 楚河回到那个令他恐惧的家时,恰逢楚先进背着锄头出门,父子俩对望一眼,居然没有说一句话。 仿佛楚河的死活,都与楚先进无关。 楚河心中一股恨意由然而生,他恨这个冷漠又懦弱的父亲。 这时,房间里传来一阵得意的奸笑声。 “小萍,你那个窝囊男人又故意躲开啦。” “滚,姓张的,全世界的男人死光,我也不会和你睡觉。” “为什么啊小萍,这么多年,我只动嘴,不动手,你就让我弄一次吧……” “不为什么,我不喜欢你。” “臭婊子,装你妈个b,今天老子必须办了你,我让你装b。” 估计喝了大酒,张猛说话不太利落,却又极为狂躁。 接着屋内传来厮打声。 楚河火从心头起,怒向胆边聚。 他抄起那根打了他无数遍的顶门棍,冲进屋里。 四十多岁的张猛又矮又壮,像是一只发情的公牛,把纤弱的姜萍按在火炕上,正在撕扯她衣服。 姜萍胸口已经露出两团雪白……,她努力伸手去枕头底下摸剪刀。 “不用找剪子啦,楚先进早就拿走啦,我可是给他五十块钱哩,今天,你逃不出我的掌心……哈哈哈……” 张猛得意地奸笑起来,他那大黑嘴唇亲向姜萍白白的胸。 就在这时,只见一道瘦削的身影出现,正是楚河,他手中木棍狠狠地砸向张猛。 张猛感觉一阵头晕,立即翻身一滚,从火炕上跳下来,准备收拾楚河。 楚河原本还保留几分力气。 看到张猛凶狠之相,下手更重,木棍劈头盖脸抡向张猛。 不到半分钟,张猛瘫倒在地。 嘴里咕嘟咕嘟冒出血沫…… 他抬手指着楚河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然后,眼睛一闭,双手垂下,渐渐没了呼吸。 “小河,快跑!” 姜萍看到楚河生生打死张猛,立即推着他向外跑。 张猛大哥张智是乡里党委书记,二哥张勇是村长,张家兄弟在乡里、村里就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 楚河拎起棍子,看了母亲一眼,扬长而去。 一不作二不休,他准备把张勇也给宰掉,把张家的男丁全给弄死。 反正,杀一个是杀,杀多点也是杀,大不了一命赔几命,那也值了。 可是,他还没出大门,就被一群人堵在院里。 原来是张猛老婆何凤莲——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带着十几号男男女女前来捉奸。 不想,却看到身上血迹点点的楚河。 何凤莲长的虽蠢,却一点都不傻,立即反应过来,楚河肯定打人啦,拦在门口大声喊道:“楚河,你把我男人怎么了?还想跑?必须赔我们医药费。” 楚河知道今天麻烦啦。 他扔下棍子,一个助跑,翻墙逃走。 何凤莲立即让人追,她带着几个人来到屋内,看到浑身是血的张猛,赫然已经死去。 打伤人还可能通过赔偿和解,打死人,出了人命那就是大事。 何凤莲不敢决断,立即派人找来二大伯哥张勇,张勇又让人去乡里向大哥张智报丧。 张智听说自己亲弟弟被人打死,立马让派出所全员散出去抓凶手,同时,他亲自到县安全局长办公室,恳请他派刑警队搜捕楚河。 张勇已经把楚先进与姜萍拘禁起来,不断用皮鞭抽打两人,逼着两人写下楚河杀人经过,起因是楚河找张猛借钱,两人由此引发纠纷,楚河一气之下,拿棍子把张勇打死…… 事后,张勇为了泄愤,强行与姜萍发生关系……并把她卖到南城娱乐场所。 几天后,身上没有钱,也没有食物的楚河主动向搜捕他的县刑警队自首。 经过审判,楚河锒铛入狱。 “野种,今天我就用你的狗头祭奠我爹。” 张天宇咬牙切齿地说。 “张家,欺人太甚,从今天起,我与你们势不两立,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们都弄死。” 楚河同样目眦欲裂,握紧拳头。 8.凶狠如斯 “就凭你?开什么玩笑,黑金刚那个废物没有弄死你,今天我就亲自把你填到砖窑里烧成灰。” 张天宇脸上露出疯狂之色。 他挥挥手,“今天参加围杀的人,每人奖励两百,打残废楚河还有把他扔到砖窑的人,每人奖励两千。” 几十名工人立即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 抄起钢筋和木棒就冲着楚河脑袋上招呼。 楚河丝毫不惧,他勇敢地向前冲去,随手薅过一根粗钢筯,抢圆了朝众人打去。 “咔嚓。” “咔嚓。” “咔嚓。” …… 楚河势大力沉,每次与其它人的家伙事相撞,对方手中木棒都被打成两截,手持钢筋的人,钢筋脱手,震的他们虎口发麻。 楚河犹如一尊战神,所过之处,窑场工人被他无影脚放倒。 不到一分钟,七八个人已经地上躺着。 “都特么给我上啊,要不然,我让表哥全把你们开除,一窝子怂货。” 张天宇心中极为恐惧,90年代末,21世纪初,那时治安很乱。 杀人放火之事常有发生。 在没有天眼和dna临检的年代,想破案真的很难。 像那‘无懈可击’的女神探,呵呵,100%破案率,全是扯蛋,屈打成招的居多。 要是楚河真的杀人跑掉,隐名埋姓,还真不容易抓到他。 窑厂工人面面相觑,他们吓唬一下普通人还行,这楚河不但穿着囚服,还很能打,肯定是个练家子,大家谁也不想为那二百块钱拼命。 楚河瞪了这些人一眼,“滚,再敢动手,我废了你们。” 大家畏畏缩缩不敢上不说,还不断后退。 “五千,谁能放倒楚河,我给他五千。” 张天宇歇斯底里地怒吼道,他像输急的赌徒一样,双眼泛红。 千禧年时,五千块钱也不是小数,大部分农村农村家庭一年的收入也就几千块钱。 九几年,张家湾村,万元户屈指可数。 没人真的傻,谁能听这小子红口白牙,随便一说就相信? 这是张天宇表哥陆逊的厂子,又不是他的厂子,只是张天宇从上学时就经常来厂里帮忙,再加上这小子借着他大伯张智的势,时不时帮着砖场拉业务。 这十年,张智已经从乡党委书记,不断上升,历任副县长、常务副县长、县委副书记,两年前,调整任省建设厅,任城乡服务中心主任,实职正处级干部。 张智主管省会南城,城乡结合部的建设与拆迁工作。 张天宇这两年就从中架桥帮人拿工程,也跟拆迁公司合作搞强拆,所以,他经常借表哥窑场工人去打砸钉子户。 他与这些窑场工人也不算陌生,这些泥腿子就爱钱,谈其它的都没用。 只要钱到位,他们能出卖自己的老母和女人,甚至女儿一起卖。 张天宇从黑色牛皮手包中掏出一沓大团结,对着大家晃了晃。 “上啊!” 几名年轻人看到钱,像打了鸡血一样,双眼冒火,立即冲了上去。 以前画饼没人上,见到钱,这时钱壮怂人胆,二十多人勇敢地冲上去。 常言说:‘乱拳打死老师傅。’ 这一波混战,楚河也挨了几闷棍,虽然受伤不重,脑袋上裂开一条口子,血染囚服。 这下,也激起楚河的怒火。 他下手越来越重,不断有人倒地,不是胳膊断就是腿折,能站着的人只剩下六七个人。 楚河的凶悍,把这些人吓的心惊胆战。呆了足足三秒,立即转身撒腿就跑。 张天宇一看大势已去,比兔子跑的都快。 楚河一声冷笑,捡起一块石子,随手一弹,正中张天宇腿弯处。 张天宇感觉腿一软,跌倒在地。 楚河一个箭步,来到他身前。 踩住他的脑袋,用力蹍了几下。 张天宇的耳朵被磨破,血染黄土,他杀猪盘尖叫起来,“楚河,你有种就杀了我。” “杀人也没什么,又不是没杀过。” 楚河冷笑道,他手里28#螺纹钢筋对着张天宇裤裆比划着。 张天宇可以作证,楚河真的杀过人,那人就是张天宇他爹。 “你想……干嘛?” 张天宇想到楚河真的敢杀人,不由心中一凛,不敢再刺激他。 看到楚河手中的钢筋对着自己的命根子,张天宇吓的一激灵。 “你买通拳手的事还有谁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出狱?” 楚河目光阴冷。 他心中大概能猜到个七七八八,不过,必须从张天宇那得到真实的信息。 说完,他一棍子打下,只是打在张天宇大腿根部,离生殖系统不足两毫米。 “不要打,我说我说……” “拳场老板赵启盛安排的黑金刚对付你。” “出狱时间是皇尚告诉我的。” 张天宇终于怕啦,立即竹筒倒豆子,全盘托出。 楚河也不急着,从张天宇兜里掏出香烟点上,“现在,让人送纸和笔,把你找拳手和今天埋伏我的经过全定下来,杀人太麻烦,要是让你变成太监我还可以做到。” 张天宇哪敢不听,立即照办。 楚河又让倒在地上的人也在笔录上签字画押,按手印。 他把张天宇的西装给扒下来给自己换上,不算很合身,凑乎着能穿,把囚服扔到窑里烧掉。 “你们这些人,谁要是敢动歪心思,别怪我报复你们老婆孩子,到时后悔就晚啦。” “张天宇,就你一个人送我走吧。” “你以后不找我的事,我也不想和你计较,如果再敢盘算我,小心让你断子绝孙。” 楚河不客气地把那一沓钱拿起来揣到兜里。 “这是你送我的路费?” 张天宇心中滴血,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换上车里备用衣服,开着自己的那辆捷达,载着坐在他身边的楚河向南城方向飞驰而去。 不久,两人来到市郊,找到一家小诊所,楚河处理完伤口,借口去趟厕所,然后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张天宇处理完自己的伤,楚河还没回来。 他只能找车钥匙去车里拿钱付账,可是。 车钥匙不见了,口袋里多出两张大团结…… 这个狗日的! 二百块钱治疗费都勉强,不过,他讨价还价,还留下四十块钱。 张天宇心中恨极楚河,却又无计可施。 他找到一家小卖部,拨通二伯张勇家的电话,“二大爷,楚河出狱啦,可能回陶县去,你小心点。” “小宇,你不是说,你能弄……他?” 张勇听完心中一惊。 “这不是没弄成,失手了嘛,二大爷,你多准备点人手,他很能打,要是他知道……” “算了不说啦,你明白就行。” 张天宇烦躁地挂了电话,一切自求多福吧。 立即打车去大伯张智家,商议一下如果二伯不能拿下楚河该怎么办。 9.好戏开始 楚河匆匆买了两身换洗衣服,吃过出狱后的第一顿晚饭,洗了个澡,就没有在南城过多停留。 他开车技术不是很好。 毕竟监狱里的面包车,大多数时间都是用于监区内拉货,他凑乎能开。 他凭感觉向陶县方向开去。 在车少人稀的公路上,不断练习驾驶技术。 而此时,张天宇已经打车来到大伯家。 两人躲进书房,张天宇把这两次对付楚河的情况给张智说了一遍。 爷俩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说了一通。 终于敲定几个细节。 爷俩分头行动。 张家湾村。 支书张勇已经召集十几位社会闲散人员,及五位把兄弟,正在他们家喝酒。 两大桌子人喝的面红耳赤。 “一个小鸡巴毛孩子,有什么可怕的?” “就是,二哥,你这当了近二十年支书,不说上下都有人,还用这样防着他?” “他妈戈壁,那傻逼青年,就是作死,不知道现在心里有多害怕呢。” 酒壮怂人胆,这伙人又吃又喝,其实除了吹吹牛逼,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张勇心中已经有定计。 楚河回来,必定回村务农,想分耕地?那是不可能滴。 另外,他办不了身份证,想出去打工,也没门。 只要他在村里一天,就别想好过。 他们不知道的是。 此时,正有一道身影正站在窗外拿着一只鸡腿啃的正香,他冷笑一声:“好戏开始。” 厨房里,张勇老婆和儿媳妇正在炖鱼。 “这个儿媳妇,长哩不孬,就是嘴馋。” 张勇老婆看烧鸡少了一条腿。 也没好意思拉下脸来问。 张勇儿媳妇对婆婆也嗤之以鼻,暗想:“老东西就是奸馋,干哈哈不中,吃啥啥没够,做点好吃的,她就不停地尝尝,看,鸡腿让她掰走一个……俩都没啦。” “勇哥,你把公章拿好,别给那小子开证明,他办不了身份证和户口本……” 张勇的把兄弟建议道。 “嘘,这事不能公开说,当然大家没有外人,章还是放在徐会计那里比较好,我做为党员干部,怎么会对群众设卡。” 张勇皮笑脸不笑地说。 “明白,对对对,张书记大公无私,来我们共同敬你一杯。” “来张书记,等楚……那小子回村,我们把他按在马寡妇床上……再送他进去坐十年,哈哈……” 张勇的两位把兄弟立即开怀大笑。 “我操,马寡妇都五十多啦,算你狠。” 徐会计心中暗骂,那老娘们是我的人啊。 酒场到了晚上十点才散。 张勇安排了三个人守在楚先进家老宅,等候楚河回来,其它人各回各家,等待命令。 他们估计楚河有可能晚上偷偷回来。 毕竟坐牢也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 徐会计也喝美啦,他嘴里哼着小曲,准备先到马寡妇那打一针。 “大姑娘……嗝……美来个……嗝……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那青纱帐……” 徐会计在马寡妇大门上方摸索一会,拿出一个老式的铜簪子,把门栓拨开。 他回头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才关上门,把门插好。 摸黑钻到马寡妇睡觉的堂屋里。 轻车熟路。 一看就是老玩家。 “死鬼,别乱摸。” 马寡妇睡意朦胧,农村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一般八九点钟就睡觉。 她对满嘴酒气的徐会计不是很待见。 这两年,徐会计要钱没钱,分东西时也没见多分自己一份。 要不是晚上空洞洞。 也不想和这个三分钟的怂货交往。 “让我吃口大馒头,还有肉包子。” 徐会计兄弟软,可牙口还行。 很快两个人就赤裸相见。 就在关键时刻。 屋里闪起一道亮光。 咔嚓。 这一声响,吓了三人一跳。 楚河第一次用这种玩意,那是张天宇车里的数码照相机。 闪光灯像闪电一样明亮。 “谁?” 徐会计和马寡妇一起问。 声音里充满恐惧。 闪光灯贼光里,他们双眼瞬间失明,什么也看不到。 只知道对方是个年轻人。 “老徐,不想让你们两个的照片让人看到吧?” 楚河冷冷地问。 “你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照办。” 徐会计立即明白,这事可以谈判。 “快点穿上衣裳吧,你们还想继续?” 楚河转身走到外面。 “老徐,你可别撅人家。” “要不然,我们光腚照……唉……老脸往哪搁啊。” 马寡妇的腚虽然不好看,但她也不是想让人人都看到。 “知道。” 徐会计心中咯噔一下,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站在院子里,在朦胧的夜色中,徐会计隐约看清对面青年就是楚河。 “徐会计,我们无怨无仇,希望你是个明白人,这是我的服刑材料,开出大队证明,明天晚上七点半,送到家北老槐树下。” “办完这事,我们各走各路,否则……” 楚河一边说,有意无意间,用手指把院墙上青砖,一戳一个洞。 徐会计秒懂,楚河这是在警告他。 “行,你不能说是我给你办的。” 徐会计喃喃地说,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再说,你也不想让你家小芸出点意外,对吧?” 楚河只是在安慰他,同时也用徐会计女儿吓唬吓唬他。 只要开出证明,张勇用屁股想,也能想到徐会计出卖他。 只是徐会计还抱着一份幻想。 派出所那些人未必给楚河办身份证。 他就不相信张智在陶县深耕多年,难道不给派出所打招呼? 楚河不管他怎么想,如果明天拿不到证明,徐会计的破事肯定捂不住。 楚河开上捷达,去隔壁乡驻地旁的小河边,躺在车里睡了一觉。 早晨把车停在澡堂前,进去洗个澡,然后吃早餐,顺手把车牌卸下来,扔到大垃圾筒里。 楚河找了个买卖二手车的门市,把这辆不到四年的捷达卖了五万块。 又花一千五买了一辆南方125摩托车。 做好一切准备,该去办事啦。 他坐在农村信用社大门旁边,看人来人往,这个乡离他老家张楼乡驻地,有二十多里,再加上他坐牢十年,这里没有熟人。 张楼乡派出所的人估计都盯着楚先进家,等待楚河,一时半会不会查到隔壁乡来。 10.虎狼之年 这时,一位中年农村妇女领着个憨儿子来家村信用社办业务。 “小来,娘年龄大喽就不能照应你,你千万记住,给你办个卡,娘死后,你卡里存着恁爹的卖命钱,保证让你饿不死。” “娘,我又不傻,我精着哩,谁也骗不走我哩钱。” 很多人听这娘俩对话,都笑了。 这王大憨就知道吃,学农活也学不会,更不会做小买卖。 白瞎一米八高,二百多斤的傻大个。 过了近一个小时。 王大憨母子办完业务从门口出来。 楚河假装去办理业务,迎面与母子错身而过。 坐上地排车,大憨母亲问:“小来,你的卡还在布袋里么?” “娘,放心吧,没人敢偷我王大憨的东西,我弄不死他……” 王大憨掏出银行卡,只是手里还多了五张大团结。 “大憨,你可不憨,自己可不能叫外号,你叫王聪,王聪,你打小就很聪明……” “咦,这钱哪来哩。” 母子一头雾水。 楚河骑着摩托车一闪而过,心中暗想。 对不起了兄弟,先借你身份证用用,等哪天我发达了,就把你王大憨招到身边,给你个活计。 接下来几个小时时间,楚河用王聪身份证在大泽市浦发银行开了个户,存上四万五千块钱,他相信,以王大憨的情况,一辈子都发现不了还有这个浦发账户存在。 暂时,他还要借用王聪的身份办理住宿。 等办完身份证,再去京城混生活,等稳定下来,再考虑报仇的事。 出狱立马找张家人报仇,人家现在早就结网以待,虽然自己很能打,在权力机器面前,无疑以卵击石。 等过段时间,张家松懈之时,找到毁灭他们的证据,再出手。 傍晚时分,楚河回到张楼乡,在对面小旅馆开了个房间,拿着望远镜一直盯着派出所方向。 与此同时,陶县公安局刑警队四名干警已经向邻省出发,他们在追踪那辆捷达车。 刑警队长相信,只要找到捷达车,就能抓捕楚河,人赃俱获。 张勇得到消息,长出一口气。 他最担心楚河不计后果报仇,血洗张家。 看来楚河是去临省讨生活去啦。 张家湾村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只有徐会计和马寡妇不这样认为。 两人一直忐忑不安。 楚河八点半,看到派出所长下楼,坐上一辆索纳塔小汽车。 所长袁成仁离开的时间,果然如他在饭馆和小卖部打听到的差不多。 他立即从窗户跳出,在墙上蹬了几下做缓冲,从三楼滑落到地面,骑上放在角落里的摩托车尾随而去。 司机把所长送到陶县医院家属区大门口,所长爱人是县医院里的心内医生。 张楼乡派出所长袁成仁在大门口下车。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溜达着走向另一栋小区,看来,又是一位管不住裤裆的主。 楚河远远地尾随着,他不敢离太近,谁知道袁成仁有没有配枪? 袁成仁走向一个单元门,趁点烟的功夫,还四下望了望,发现没人,才转身上楼。 楚河也没靠近,他拿着望远镜,看着楼梯间的灯亮到第四层,他知道袁成仁的相好的就住四层。 他立即顺着楼外的雨水管向上爬去。 第四层有一位年轻的女人,穿着性感的睡衣,正准备拉窗帘,那一瞬间,楚河已经看到进入卧室的袁成仁。 楚河也不着急,他身体一晃,像长臂猿一样,抓住楼梯间的小窗户,灵巧地翻进去,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铁丝,插进锁孔里。 悄无声息地打开门锁。 这都是小道。 孙友曾说过,真正的高手,一根铁丝能捅开天下的锁,裆下之枪,可挑万千女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逼。 至少,楚河能用铁丝捅开手铐,车锁,门锁。 当然,也能悄无声息地摘掉杨霞胸前山上的胸针,更能不着痕迹地王大憨怀里拿走身份证,还放上五张大团结。 他有些相信孙友是一名妙手空空的大盗,当然也是一名千术很强的赌徒。 监狱里的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他也没有刨根问底打听。 就像别人也没问他为什么杀人一样。 提起犯罪过程,心里膈应。 楚河准备好数码相机,推开卧室的门,对着正在浅入浅出的两人咔咔拍了几张。 虎狼之年的袁成仁,应该当过兵,身体素质还不错。 年轻的女人比他小十多岁,又白又浪,比水浒传里的张顺更像浪里白条。 袁成仁大吃一惊,翻身落马。 准备抓床头柜上的配枪。 他的枪还在套里。 楚河随手一甩,一张新扑克牌击落袁成仁手枪,另一张牌打在套中的枪。 袁成仁痛苦地弯下腰,像是一只虾米。 “袁所,不要做过激的行为嘛,我不想伤害你和小嫂子,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今天的一切就当从来不曾发生过。” “小嫂子子身材不错,皮肤很好。盖上吧,我和老袁聊聊,你可不要有想法哦。” 说完,楚河手中的扑克打在电话线上。 电话线齐根而断。 袁成仁和女人相视一眼,眼神中充满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人是传说中的高手。 女人盖上被子,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袁成仁穿上衣服,没有拿手枪。 他知道,来人一定有所求,没有必要做无谓的挣扎和小运作。 两人来到客厅。 “袁所是聪明人,我就直说,请帮忙办个身份证,尽量不要让人知道。” “对你我都好。” 楚河盯着袁成仁说,眼神里淡淡的威压,让袁成仁呼吸困难。 “你是楚……” 袁成仁说到这不再说话。 他大脑飞转,想明白啦,原来这人,就是上面压自己不给办身份证的楚河。 这小子倒是个聪明的狠人,居然用这一手来达到目的。 怕张家以后也难得安宁,这年轻人报复起来,怕是不择手段。 也是,张家难道就择手段啦? 袁成仁调任到张楼派出所时,对当年楚河杀人案也有所耳闻。 自己只是个局外人,他们人头打出狗脑子来,与自己又有何干。 想到这,袁成仁很坦诚地说:“我们都是带把的,说到做到,只要材料齐整,我没问题,半月后给你身份证。” “爽快,办好后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就可以,到时我来取,再见。” “祝你们愉快!” 楚河扔下档案袋,似笑非笑地看了袁成仁一眼,带上门闪身而去。 袁成仁掏出一支烟点上,他相信以楚河的身手及智商。 半个月后自己未必能拿下他。 楚河肯定还有后手。 自己别弄巧成拙,千万不能趟这浑水。 11.夜探... 仲春时节,晚上八点钟的张家湾村。 鸡鸣犬吠。 黄军提着一桶猪食,嘴里喊了几声,“唠……唠……唠唠……” 几头大肥猪扭着丰硕的屁股跑过来,一头扎进石槽里,哐哐抢食。 黄军叹口气,这种土里刨食的日子,日复一日,不知道啥是个头。 他同龄的年轻人,孩子都会打酱油啦。 可是黄军他爹死的早,他娘又体弱多病,家里哪能存下钱,一表人才的黄军,这几年没少相亲,人都相中啦,一相家却都没成。 谁家姑娘愿意往火坑里跳。 黄军抬头看向漫天的星星,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这么差呢? 这时,他看到家里苦楝树杈上坐着一位光头年轻人。 年轻人嘴里叼着一支还没有点火的香烟。 有点小帅。 夜色中,黄军感觉这人有点熟悉。 “楚……河?” “军子,还是那个吊样啊。” 楚河从树上扔下一支烟。 黄军接住一看,这是一支笔,挺贵的,他从来没吸过。 “切,我的吊样也比你强吧。” 黄军不屑地说。 两人是老鸹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弃谁黑。 楚河从树上跳下来,把黄军按在猪圈墙上打了几下屁股。 “别闹啦,张勇到处抓你呢。” 黄军苦笑道。 两人是发小,楚河比他大一岁,和黄军姐姐黄玲同岁。 “我怕他?要不是为了社会和谐,我早弄死他啦。” “嘘,楚哥,你就别吹啦。” 黄军掏出打火机给楚河点上。 两人抽着烟,聊起这楚河母亲姜萍的去向。 “楚哥,我只是听说,婶子有可能被张勇卖到南城……那些地方去啦。” 黄军有些尴尬地说。 “嗯知道啦。” 楚河心中一暗,自己把母亲给害苦啦,不管怎么说,那是自己的亲娘。 他心中已经给张勇判了死刑。 “你有什么打算?” 黄军替楚河发愁,他这日子更没办法过。 “没什么打算,我准备去京城闯闯。”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呗。” 楚河已经想好,在张家湾村里,他没有立足之地,再说,让他面朝黄土背朝天撅着个腚干一辈子,根本不现实。 “去京城?我姐也去那打工啦,不过,不能告诉你小子我姐的地址。” 黄军警惕地看着楚河,要是他把自己姐姐黄玲给拐跑,那纯粹是把姐姐往火坑里推。 “我才不稀罕你姐,长的柴火妞子似的,老是耷拉着两个大鼻涕泡。” 楚河立即出现黄玲儿时的画面。 黄军懒得了楚河争辩,反正不能让他搭上自己的姐姐。 再说,姐姐不想在农村待一辈子,更不愿意接受家里换亲,才和初中同学一起打工去啦。 “你姐在京城弄啥哩?” 楚河还是想套套话,毕竟人生地不熟,有个落脚的地方最好。 “你小子肯定没安好心,不给你说。” 黄军坚持道。 “本来想带你一起闯闯京城,算啦……” 楚河故意叹口气。 “真的?可是,我没有路费……” 黄军有些气馁,想出去可是没路费,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反正在家也弄不到钱,更娶不上女人,树挪死,人挪活, “你姐怎么去京城的啊?” 楚河问道。 “她是跟同学一起去的,人家给她垫路费。要是你给我垫路费,我也跟你去。” “这破地,我一天也不想多待。” 黄军流露出渴望的眼神。 楚河等的就是这句话,上杆子不成买卖,要是他主动提出垫路费,就显得自己求着他一起去一样。 “行吧,本来我路费也不多,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少你的。” 楚河假装为难地说。 “行,楚哥,你是我亲哥,以后我都听你的。” 黄军眼中闪过惊喜的亮光。 “大概半个月吧,到时我来接你。” 楚河掏出两张大团结,塞到黄军口袋。 “你这是弄啥呢?” 黄军想把钱还给楚河。 他才出狱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拿着,给我大娘买点好吃的吧。” “以后,我们兄弟一定能闯出来,天天有肉吃,夜夜有女人暖炕。” 楚河用力拍了拍黄军的肩膀。 大步消失在夜色里。 楚河家的宅子上的三间土屋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栋明三暗五的砖瓦房。 他在远处矗立良久,这当然不是楚先进的新家,他没有这能力,这宅子肯定易主啦。 过去的不会再回来,一切都回不去,楚先进应该搬回老宅。 他向村口走去。 两间将要倒塌的土屋内,年仅四十六岁的楚先进佝偻着腰,双鬓花白,两眼黯然无光,岁月的折磨中,他已经未老先衰。 无论男女,看不到希望的生活,是昏暗的,窒息的。 楚河感觉双眼润湿,这场婚姻,楚先进也是受害者之一吧。 他捡起几颗小石子,向土屋四周扔去。 投石问路,打草惊蛇。 小心行得万年船。 发现周边没有动静,估计张勇没有兴趣天天安排人盯着。 楚河走进屋内。 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没有电。 屋内还有几只羊,一头猪。 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倔强地向黑暗抗争着。 楚先进蓦然抬起头。 愕然地看着楚河,嘴角哆嗦着,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楚河也没有说话,掏出烟给他点上,两人默默地吸烟。 “等我,三年后,我让你过上体面的生活。” 说完,楚河放下两千块钱,转身离开。 两行热泪,顺着楚先进脸庞流下。 他抚摸着被张勇打伤的腰,用力捶了几下。 虽然不是亲生的儿子,他还是希望楚河能过得好一点,不要像自己一样窝囊。 更希望他能把张家扳倒,为民除害。 楚河翻墙进入张勇家,他耐心地在各个房间窗台前偷听。 张勇的儿子今天晚上没在家,他儿媳妇一个人在看电视。 楚河心中已经有了定计。 当然是个很坏的办法。 虽然现在不能干掉他,至少得恶心恶心他们家。 让我不舒服,你们也别想过安生——这是楚河的原则。 12.张家噩梦 半夜时分。 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惊醒了张家湾村民的清梦。 当然,也有正在运动的男女,被吓的一激灵,兴趣全无。 不是两口子的,更是惊慌失措,拎起裤子就跑。 张勇到现在还有点懵。 自己在睡之前都会起一次夜。 今天有点不一样,他刚出门准备去茅房,感觉头一沉,就昏过去。 再醒过来时,他黑暗中抓到一坨肉。 张勇听到儿媳妇愤怒的大骂声,她拿起苕帚用力抽打着自己。 他大吃一惊立即起身,感觉身体一软,掉下床来。 记得当时穿着内裤,怎么不见了呢? 张勇老婆匆忙穿上衣服,向儿子那屋跑去。 只见张勇光着身子被儿媳妇撵出屋。 总有几个好事的村民,趴在墙头和门缝中偷看村长家的热闹。 亲眼目睹了村长和儿媳妇扒灰的一幕。 “我给你说个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 “兄弟,我给你说个扒灰的事,一定不能给别人说……” 没两天,全张家湾村都传遍张勇和儿媳妇扒灰的事。 张勇的儿子张天欢在乡电管站当电工,这天怒气冲冲地回到家。 一言不合,张勇和张天欢撕吧起来,毕竟张天欢年轻力壮,把张勇按在地上一顿暴揍。 “儿子,你那媳妇也不是个好东西,喜欢偷吃不说,连老公公都勾引,得狠揍。” 张勇老婆立即给儿子递上一根赶牛车用的皮鞭。 戴了绿帽子的张天欢立即冲到屋里,把两天没吃饭的老婆顾小娥怒抽半个小时。 张天欢媳妇是邻村顾家庄村长顾长久的女儿,也是常务副乡长周青山的外甥女。 当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顾小娥被扔到娘家门口时,她只留下一句话:“爹,我冤枉……是老东西进我屋的……” 顾长久立即怒火中天,自己的姑娘不招婆婆待见,可以忍,女婿经常找小姐,咬咬牙也忍啦。 可是老东西欺负女儿,还给自家泼脏水,那可不能忍,这是有辱顾家门风的事。 顾长久立即召集顾家三十多名青年劳力,开着三辆农用拖拉机杀到张勇家,把张勇夫妻暴打一顿不说,还把张家的锅碗瓢盆、沙发、电视……能看到的东西全砸个稀巴烂。 张家也不甘示弱,当天晚上又打回去,把顾长久家也砸个遍。 顾小娥当天晚上在打砸过程中,喝农药自杀。 不死人的事,都是钱能摆平的事。 一旦死人,这事就闹大啦。 县刑警队长孙春军亲自带队到张家湾。 顾小娥的尸体就停在张勇家门口。 十名娘家妇女在那嚎干丧。 张勇家门口挤满看热闹的人。 而始作俑者楚河,这几天一直在南城洗头房、ktv、洗浴中心等各处转悠。 到处打听姜萍的下落,不管怎么说,那是他的母亲。 他只是从黄军嘴里得知,母亲被张勇卖到南城的服务场所。 南城毕竟也是有六七百万人口的省会城市。 想找一个人,在没有通讯设备的时代,无异于大海捞针。 楚河也只能自我安慰,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无所谓,心到神知,仅此而已。 同时,他也在体验街机、老虎机游戏厅项目。 他感觉以后自己可以开个这样的小店,他有四万多块钱启动资金,买个二手小店应该没问题。 一连十天,楚河也没有打听到姜萍的下落。 这天,他来到一家大型的娱乐中心——水晶宫。 高大的门头,装饰的金碧辉煌。 各种颜色的射灯,照射着十几米高的罗马柱,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射箭的小人,脱得溜光的男人,带翅膀的天使…… 这种高消费的场楚河无论如何也不敢进。 就在这时。 只见一辆深蓝色轿车驶来,楚河认识这是新款风神蓝鸟轿车。 从车上走下一位青年,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头上打着摩丝,油光锃亮。 他身后还跟着两位穿黑西装的保镖,青年掏出一支香烟,保镖立即掏出打火机给出他点烟,青年相当神气,傲然四顾,恰好看到骑着摩托车准备离开的楚河。 “哟,那不是楚河吗?” 青年眼睛一亮。 锦衣夜行多没意思,必须有个熟人能看到,这种炫,才有意义。 “我靠,这不是杨超吗?搞的人模狗样,我差点认不出来。” 楚河心里的确有点酸溜溜地。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自己哪方面都不比这小子差,他何德能何能开上高级轿车? 不就是有个好姐姐! 主要是他姐姐上面有人。 “小子,怎么跟我们杨总说话呢?” 其中一名保镖应该是东北人,说话那样式滴,把‘杨总’说成‘杨种’。 现在,杨超是水晶宫夜总会的采购经理,主要是他姐杨霞是夜总会副总,权力仅次于老板夏利盈。 楚河听说想笑。 羊种,还不如种羊好听呢。 想到这,脸上浮现出忍俊不禁的笑意。 “笑什么笑?乡巴佬。” 保镖看楚河嘲笑自己,立即生气,看杨总似乎对这小子也不怎么感冒,于是上前掐楚河的脖子。 他的原则就是,能动手的别吵吵。 一拳打不服,那就再来一拳。 拳头硬的才是大哥,说啥都有理。 楚河随手一抬,抓住对方手腕,那保镖再也无法动弹分毫,五指都无法张开。 “嗨,小李,别和楚哥动手,你十个八个不一定打得过楚哥。” 杨超突然想起,自己老板,也是姐姐上面的那个男人,水晶宫老板夏利盈,听说楚河很能打,曾感叹过,要是能联系上楚河就好啦,聘请他当保镖。 刚才差点误事,今天无论如何得留下楚河,让他和老板见一面。 保镖小李愣了一下,只得赔笑脸叫了声‘楚哥’。 楚河也不是太较劲的人,人家服软,他就点头微笑,把手放开。 “楚哥,我最近常想起你,你可是我的偶像,今天,兄弟做东,请楚哥来夜总会潇洒一番。” 杨超热情洋溢地说。 楚河信他的话才见鬼啦,前倨后恭,这杨超肯定没憋什么好屁。“杨超,有屁快放,没屁走人,别整没用的。” 13.水晶宫 “这样,楚哥,我对你的身手那是万分佩服,就在老板面前给你宣传一番,老板有意请你当保镖,如果这事能成,你一个月挣的比你打工一年挣的都多。” “你看,兄弟够意思不?” 杨超立即邀功请赏。 楚河对当保镖的事一点都没兴趣。 给这类非法经营的老板当保镖,那钱哪有干净的? 不过,他也没立即拒绝。 现在社会,有案底的人,屎难吃,钱难挣,万一真没有活路,管他啥钱呢,总比饿死强吧。 “行,有机会聊一聊吧,我最近有点事,得过一个月才能上班。” “不过,如果能来上班,兄弟还得罩着我点。” 楚河亲切地拍了拍杨超的肩膀。 “我们兄弟相互照顾。” “说不定以后,我们兄弟能打下一片天地来。” 杨超相当激动,如果楚河能当上老板的保镖,对姐姐来说,又多一助力。 楚河心想,就你那揍性,还打下一片天地,估计全靠你姐睡出一片天地还差不多。 杨超非得拉着楚河见一下世面。 楚河也无所谓。 反正有拼头种请客,不宰他白不宰。 水晶宫上有九层,地下五层。 在南城,有娱乐界九五之尊的派头。 地上九层,号称为九朝。 一至层都是按清、明、元、宋、唐、隋、晋、汉、秦九个朝代的风格打造餐厅和客房。 这都是名面上的生意,当然也赚钱,只是赚的不够多,对水晶宫来讲,只是个噱头。 真正赚钱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地下五层中的赌场、洗浴中心、ktv、酒吧、贴面舞场。 楚河每层都体验一把,只是坚决不要小姐。 杨超以为他是洁身自好,其实他还是个雏鸟…… 其实,来这地方不要小姐,就像水煮鱼不放辣椒一样,没有味道。 楚河更中意去赌场。 十个男人九个赌,还有一个在跳舞。 杨超安排人送来两千筹码。 他和楚河各一千,杨超教给楚河玩骰子、梭哈、炸金花。 楚河似乎一窍不通,点子极正,不到一个小时,杨超输光一千块钱,楚河却赢了六千多。 杨超拉着楚河玩,楚河死活不玩,他分杨超三千,准备回去。 这时,杨超的保镖跑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老板想见见楚哥。” 杨超立即来了精神,把筹码换回七千多块钱,把五千塞给楚河,“楚哥,走,我带你去见老板。” 路上,杨超给楚河介绍。 水晶宫一般都是会员制。 如果没有熟人介绍,只能在第一层‘清宫’和地下一ktv层活动。 消费累计达十万或单次充值十万以上的,可以去二层消费。 第三次需要二十万,总之每层都是倍数关系。 说白了,花的钱少,你就玩不了高档次。 九层秦宫的‘公主’,都是高校的校花、三流小明星、嫩模等。 出场费五万起步。 楚河不由地咋舌,他们张家湾村,存款过五万的家庭也不超过三户。 真是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 难道她们生殖系统是金子做的? “你知道水晶宫的三大花魁一年能挣多少钱?” 杨超盯着楚河问道。 “五十万?” 楚河有点犹豫。 他感觉五十万已经很多啦。 “no……no……” 杨超摇了摇食指。 “操,你这是打洋炮开洋荤拉羊屁?” 楚河对杨超故弄玄虚夹杂着英文很反感。 “至少这个数!” 杨超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万啊,真特么多。” 楚河咽了咽口水。 自己要是一年挣一百万,让自己当牛郎也认啦。 “你还真是没见识,至少一千万起步,她们开的车都是几百万的车,用的包都几万。” 杨超斜眼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楚河,对于他的震惊很是满意。 在宰相家看门看久了,都感觉自己比三品大员都牛叉。 杨超感觉自己很骄傲。 来自心底的骄傲。 水晶宫还有第十层,面积足有一千平米。 是夏利营的办公和生活之所。 估计是哪个大师设计出来的风水局。 脚踏九朝不说,还是八方来财局。 六名保镖分别对杨超和楚河进行搜身,把楚河身上的打火机、钥匙、扑克牌及一根细铁丝都放在托盘中。 楚河很配合。 他与水晶宫老板没有利益冲突,人家身家过亿,犯不上拿捏自己这样的穷逼。 夏利盈坐在老板椅上,抽着一支棕色雪茄,身体不停地来回晃动。 杨霞站在他身边,时不时帮他按摩双肩。 杨超低头哈腰地上前问好,“老板,这是楚河。” 楚河微笑点头示意,释放善意就可以啦,没有必要奴颜婢膝。 再说,自己也不想给别人当保镖。 夏利盈盯着楚河,目光凌厉,表情极为阴沉。 楚河泰然处之,目光坦然地与夏利盈对视了十几秒。 “哈哈……好,好!” 夏利盈长身而起,他身高大约一米七五,年近五十,身体健硕,留着小平头,依然很精神,他脸上,头上的伤疤,告诉世人,他曾经的岁月并不是一帆风顺。 “夏总英雄不减当年。” 楚河也恭维一句。 面子都是相互的,别人以礼相待,自己就必须谦逊,这是传统的礼尚往来的法则。 夏利盈伸出手,楚河看向那粗糙的大手,显然是练外门功夫的特征。 他没有丝毫犹豫,与之相握。 夏利盈假装不在意,用力握住楚河的手,像一把铁钳,他就不相信这年轻人能经得起自己四十铁砂掌的握力。 “楚兄弟可愿意与老哥一起共事?” 楚河淡然一笑,“夏总是成功人士,我只是一个刚出狱的犯人而已,家境很贫寒,能见一面都是高攀,只是,我最近有些个人的事需要处理,不想给夏总带来麻烦。” 夏利盈心中已经惊涛骇浪,他已经从五分力,到现在九分力气,楚河脸色丝毫不变,楚河的手也没有故意用力。 他难道是古武高手? 古武高手很少见到,但不排除没有。 “有所耳闻,听说,你以前杀过人,那人的哥哥,我也认识,要不要我出面协调一下?” 夏利盈已经调查过楚河,要不然不会找个陌生人当保镖的想法,经过刚才的接触,对楚河大感兴趣。 有本事的人,总有一身傲骨。 有实力的人,值得为其投资。 第14章.结交 “谢谢夏总,有些恩怨总得生死相见,只怕无法调解,于我于他们,都是。” 楚河淡淡一笑,对夏利盈的第一感觉还不错。 黑道枭雄,果然都是心智若妖,能屈能伸之人。 “好,楚河,老哥托大,你小子对我脾气,有我年轻时的影子,不管你来不来帮我,你这兄弟我交定啦,阿霞,准备酒席,我与楚老弟单独喝一杯。” 夏利盈豪爽大笑,握住楚河的手不停摇晃。 他知道,早晚有一天,这楚河必定大放异彩。 混社会的人,需要天赋和狠劲。 这两点楚河都有。 杨霞一直没说话,心中极为震憾。 夏利盈一直眼高于顶,对什么区长、局长都未必放在眼里,却对楚河青眼有加,可见,他非常欣赏楚河。 她给杨超递了个眼色,杨超跟过去,“姐,是不是安排我倒酒?” “倒个屁,没听到,他们单独喝。” 杨霞白了弟弟一眼,这小子太毛躁,什么事都不走心,早晚吃大亏。 她安排了六菜一汤,三荤三素。 然后,在备餐桌上放上两瓶茅台,两瓶拉菲,两打啤酒。 老板说喝一杯,有可能是心情大好,开怀畅饮。 保镖要跟着进餐厅。 夏利盈挥了挥手,让他们在外面候着。 “老板,为了您的安全,我们必须跟着。” 保镖队长脖子一梗,表情很坚定。 “说不用,就不用,我相信楚老弟。” 夏利盈不耐烦地说。 “夏总就这么相信我?” “老弟,你实话实说,要是你想对我动手,他们有用吗?” 楚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保镖们面色很难看,脸上写满大大的不服两个字。 “楚老弟,要不然,你露一手,让他们见识见识。” 夏利盈热切地看着楚河。 黑道之人,有个共同点——慕强。 “那夏总,我就献丑?” 楚河知道,今天不展现一下实力,怕是不能真正的震慑住这些人。 他左手拿起桌上一根银色筷子,其实就是纯银打造。 银色筷子不是为了张显身份,最重要的是,可以试一下菜里有没有毒。 楚河右手在筷子上一捋,筷子变成一个圆圆的手镯。 可见这份手劲有多大。 接着右手拿着筷子头,左手一捋,又把筷子捋直。 夏利盈目光一凝,这份手劲,随便一捏,就能捏断普通人的脖子。 关键,楚河并没有运功过程,更没有刻意用力,他做的很随意,有种风轻云淡之感。 “强,实在太强啦。” 夏利盈鼓掌。 “夏总见笑啦,我就是瞎练。” 楚河淡淡一笑。 保镖们躬身退出房间。 他们心中一万个服。 不但服楚河武功高,更服他那份装b劲。 我就是瞎练! 草! “老弟有什么打算?” “夏总,我给您说实话吧,我想去京城锻炼两年再说。” “京城?” 夏利盈眼睛一亮,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楚河,这样,你别叫夏总,我托大,也是倚老卖老,就叫我夏哥或大哥。” “行,夏哥,要是有什么事,我能帮上的你尽管说。” “要不这样,兄弟就当我武术顾问,我一个月给你开一万块钱,你每个月来几天,怎么样?” “夏哥,我也不太懂道上规矩,只是想,如果是基于兄弟情份,有什么事,我肯定全力帮忙,其它的,我暂时没想好。” “是啊,兄弟要是想凭武功挣钱,当大老板的保镖,估计一个月十万也不在话下,甚至,可以应聘中南海保镖。” 夏利盈对楚河更是高看一眼。 “夏哥,你抬举我啦。其实,我一个劳改犯,一直想踏踏实实做人,老老实实种地,就这也办不到,唉……” “我的老天爷!你是这捧着金饭碗去要饭啊,太浪费……” 夏利盈惊奇地睁大双眼。 “嗨,我这不是脑子里有点乱嘛。” 楚河讪讪地说,像个羞赧的大男孩。 夏利盈想了想,打开一瓶茅台。 “夏哥,不会喝酒。也没喝过,你别见怪。” 楚河赶紧给夏利盈倒满,自己也倒了一杯。 “不会喝就瞎喝,练练就会,今天我也很高兴能认识一位小老弟,这么多年,还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 夏利盈说的是真话。 他身边的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如果不谈钱,恐怕没人和他交往。 要是他找人借钱,更找不到人。 今天的楚河就是很单纯的朋友,因为他真的不是为了钱而来。 两人碰了一下杯子。 楚河学着夏利盈的样子,闻了闻,然后把八钱杯子中的酒一口喝干。 “哦……” 浓烈的酱香酒精味,把楚河呛的脸红脖子粗,差点吐出来。 夏利盈微笑着看向楚河,看来这小子真不会喝酒。 楚河感觉一股热流下肚,烧的不舒服,他暗自运行太初子午诀压了压。 这些年都是这样,哪有不舒服,不用就医,运功修复修复就好。 不久一瓶茅台见底。 夏利盈又打开一瓶拉菲。 “兄弟,我有个不请之请。” 夏得盈看向楚河。 “夏哥,你说,只要不犯法,我都尽力帮你。” “不犯法,我有个女儿……” 夏利盈娓娓道来。 “行,这事我一定上心,自家侄女,要是谁敢欺负她,我让他长点血,再不行,就出点血。” 楚河这次没有拒绝。 混社会的人啊,其实对子女来讲也不是好事,虽然道上说,祸不及家人,急了眼,谁不拿仇人家人开刀? 说话间,两人喝完拉菲,夏利盈又打开啤酒。 “这酒好喝哎。” 楚河眼睛一亮。 “兄弟,你第一次喝酒?” 夏利盈酒量号称公斤不倒,今天喝的基本上已经到位,只能拿啤酒冲冲。 不想,楚河这小子,喝第一杯就有点上脸,喝一瓶又好像状态恢复,两瓶酒下肚,现在也只是有点酒意,没有醉倒的意思。 这小伙子倒是有点意思。 “夏哥,不能再喝了,这酒有点涨肚。” 楚河运功压了压,还是感觉尿意很浓。 “喝完酒,我给你安排两个妞,三大花魁你选一个,再给你安排个新来的女大学生应该是个雏。” 夏利盈笑着说。 他今天很高兴,能给女儿找个保护神,以后他就少了一块心病。 只是也怕,这小子趁机把女儿给勾搭上,所以,给他安排点岁月场所的女人。 15.负心常是读书人 “夏哥,谢谢,我对这些女人不感兴趣。” 楚河连忙摆手,自己的初次,将血留给自己的老婆呢。 “小河,不是哥说你,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千人斩啦。” 夏利盈对楚河的感觉越来越好,这孩子,要是能当女婿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女儿应该走仕途或做正规企业,也未必能看上这个劳改犯。 一切随缘吧。 “什么意思?千人斩?” 楚河有点懵。 “你还真是个菜鸟,就是玩过一千个女人。” 夏利盈得意地说。 “我靠,夏哥,你肾好!” 楚河惊奇地上下打量一下夏利盈。 “甚好甚好!” 夏利盈哈哈大笑。 男人嘛,挣钱干嘛? 不就是自己能吃好,让弟弟能玩好。 “我先去个茅房,撒泡尿。” 楚河摇了摇头。 自己可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夏利盈让杨霞姐弟进来,“杨超带楚河去一号客房。” 然后他在杨霞耳边这般这般说了一通,杨霞摇着丰满的屁股出去。 一号客房至少五十平米,会客室、卫生间、小书房一应俱全。 装修极为奢华,楚河也看不懂,只是感觉逼格很高。 “哪地方能尿尿?” 楚河来到卫生间,一下懵圈。 杨超暗骂他个土鳖。 然后给他介绍马桶、浴缸、沐浴怎么用。 楚河掏出枪。 “你要干嘛?” 杨超吓一跳,以为他有龙阳之好。 “行了,不用那麻烦,我就尿个尿。” 楚河掏出家伙哗哗就尿。 杨超看了一眼,弟弟长老大,还没过河,就是还没入过穴,真是浪费资源。 楚河尿完,感觉真舒服,浑身一哆嗦。 来个会客厅,只见杨霞站在那里,她身边六位又高又瘦,胸大腰细屁股翘的女孩。 “老板让你选两位,这三位是去年年底新晋花魁,这三位是省大、艺术学院、体育学院的校花,你自己看着选吧。” 杨霞微笑着说。 心想,这楚河果然入老夏的法眼,以后,必须拉到自己阵营里来。 杨超看的哈喇子直流。 他从来没玩过六层以上的公主们。 几分钟就得大几千,还是内部成本价,划不来。 楚河看着三位穿着古装的女人,一山更比一山高,他咽了咽口水,然后又看向三位女大学生校花,一个知性美,一个妖娆,一个健康美。 他看向杨霞,我要她留下。 说完楚河指向六位美女身后,低着头的中年妇女。 “你留下萍姐?” 杨超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萍姐已经四十多,虽然有点姿色,毕竟年龄在那放着,和这三大花魁三大三大校花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楚河是不是有毛病? 包括其它人也看向楚河,真不敢相信,这年头,什么人都有。 这帅的年轻人,居然有这种嗜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与隐私。 杨霞也不便多说,带着大家离开房间,并随手关上门。 女人双眼中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把脸上刮的一层腻子粉冲出两道沟,“小河……” 她想伸手抚摸楚河的脸,却又不敢。 “你……还好吗?” 楚河指了指沙发,两人坐下。 “我……凑合活着,这些年我给你存了几十万,就等你出狱,我们去其它城市买个房子,你做点小生意,给你找个媳妇……” “谢谢,不用,我有自己的打算,我只想知道身世的真相,其它的我们以后再说。” “小河,我真的是你的亲妈……亲娘,我的钱都是给你挣的……” “我只想知道身世真相,另外,我想独立去京城闯一闯,如果你想在这上班,就继续上,不想上,就去其它地方买房,过好自己的生活,张家和我的仇还没完,说其它的都太早。” 楚河其实心中也五味杂陈。 姜萍是他亲娘,这个大家都没人怀疑。 只是他生父是谁,没人知道。 姜萍陷入痛苦回忆。 双手掩面。 过了几分钟才平静心情,娓娓道来。 姜萍是豫南省人,虽然生活在农村,因为实行计划生育,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孩,父母视她为掌上明珠,加上姜萍自幼聪明漂亮,自上中学起就不断有男生追求她。 她桌洞里、书包中,常有男生的情书。 十年动乱期间,大部分学生都天天搞批斗,很少有人认真学习。 姜萍不喜欢那些男生,情窦初开的她却喜欢上学习年级第一,长的又帅同年级同学黄世礼。 黄世礼也是农村孩子,并且与姜萍村相隔只有三里地。 只是黄世礼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他们家被计划生育队罚的家徒四壁,靠土里刨食的农村人,基本上无法翻身。 黄世礼从小就懂事,学习刻苦,每次考试都是年级前三名,大部分时间都是第一。 姜萍多次策划偶遇,两个人很快就熟识,姜萍每次拿好吃的大部分都留给黄世礼,包括家里给她买补品,她大部分都送给黄世礼。 黄世礼成绩一直名列榜首,而姜萍的成绩却不理想。 1977年,出身贫农的黄世礼被保养到京城的中农大,而富农之家的姜萍没有被保送上大学。 姜萍选择复读,两人每周都书信往来,她也不断挤出自己的生活费接济黄世礼。 1978年恢复高考后,姜萍再次落榜。 一气之下,姜萍选择回村当民办老师,她把希望全寄托在黄世礼身上,供他上大学,等他大学毕业就能过好日子。 那年夏天,姜萍意外怀孕。 这是她第三次怀孕,大夫告诉她,再打胎以后就没办法再怀孕。 姜萍想留下孩子,如果没有孩子,对一名女性来讲,人生是不完整的。 而黄世礼坚决不同意留下孩子,毕竟他才大二,还有两年毕业。 要是学校知道他未婚先育,肯定会被开除。 姜萍恋爱的事,一直瞒着家人,她只能偷偷地找到黄世礼,两人来到黄河岸边僻静处协商怎么办? 边走边吵,都各执己见。 这时,草丛里窜出一条蛇,姜萍吓扑向黄世礼怀里。 而黄世礼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有意,居然躲开,姜萍跌落河中。 后来,姜萍被河水冲到下游,流落到一河之隔的鲁东省,被楚先进救起。 姜萍讲到这泪流如注。 楚河听的动容。 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常是读书人! 果然不假。 第16章 埋伏 楚河和姜萍从一号客房出来。 看到姜萍脸上被眼泪冲花的妆容,杨霞大吃一惊。 这年轻人好变态! 能把当妈咪多年的萍姐搞哭? 夏利盈从他的主卧走出来,身后跟着那三名校花,“老弟,感觉怎么样?”。 楚河心中闪现过三个‘卧槽’! 苦笑道:“夏哥,你误会了,这是我一个实在亲戚,承蒙哥哥嫂嫂多照顾。” “啊,还有这巧的事?行,萍姐也是我这里的老人,管理公主们是行家里手,以后更是自己人。” 夏利盈心中一喜,以后楚河照顾自己女儿,自己也多照顾一下他亲戚也是应该的,他给杨霞递了个眼色。 杨霞走过来,把一部摩托罗拉手机,一张黑色卡和一张银行卡递给楚河。 “小河,这是我们水晶宫的黑卡,你拿着,每年可以在这里任何地方消费五十万。这银行卡里有十万,是你夏哥的心意,手机里有我和你夏哥的手机号。” “谢谢夏哥和嫂子,客气话我就不多说啦。有情后补!” 楚河也没矫情,收到三样东西。 他正准备离开。 突然,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他顺手甩起挎在胳膊上的衣服,罩在自己和夏利盈前方。 ‘呯!’ ‘呯!’ 两声脆响。 窗户上的钢化玻璃被打碎。 被楚河衣服阻挡之后,一颗子弹擦着夏利营耳朵飞过,另一颗子弹打在他胳膊上。 一股鲜血喷出,夏利盈在地毯上就地一滚,钻到老板台下面。 楚河顺势拉起已经呆住的姜萍和杨霞,躲到柱子后面。 “保护老板。” 保镖从门口冲进来。 一起围住楚河。 “有杀手,在对面楼上。” 夏利盈大喊一声。 保镖队长这才反应过来,立即观察对面楼上,却什么也看不到。 狙击手都是一击而退,不管成功与否。 “先送夏哥去医院。” 楚河大喊一声,他立即撕开衣服,用布条帮夏利盈缠上伤口。 “谢谢兄弟救我一命,我们兄弟有情后补。” 夏利盈捂住伤口和杨霞保镖们一起匆匆离开。 杨超已经赶过来与姜萍一起送楚河。 “不要再送,和夏哥说一下,不要说我在这里出现的事。” 楚河想明白啦,夏利盈急于想招纳自己,肯定是对手给的压力太大,想找个高手保护他。 今天要不是自己在这里,两颗子弹,一颗奔着夏利盈眉心,一颗奔着他心脏,肯定要他老命。 修炼太初子午诀之后,楚河不但力量变强,第六感更加敏锐。 “明白,楚哥,以后多提点一下小弟。” 杨超对楚河毕恭毕敬。 “我们相互帮助吧,这是我亲戚,夏哥也知道,以后你们多帮助她一下。再见。” 楚河快步离开,他可不想掺和到江湖大佬之间的恩怨之中。 刚才自己是下意识地救了夏利盈一命。 他对头要知道是自己坏他们好事,说不定把自己也捎带着搞死。 身份证的事估计办的差不多啦,不行就先用王聪的身份证,抓紧离开是非之地。 等自己有实力再战南城。 他也好奇,孙友在京城的*发银行的保险柜里留下什么好东西。 还有一点,那个忘恩负义的黄世仁……黄世礼,必须让他这个败类身败名裂。 楚河骑上心爱的大摩托,回到小旅馆。 他拿出手机,不停地摆弄研究。 这新鲜玩意,对学历不高的他来讲,也算高科技。 他看到通讯录里只有三个名字。 夏利盈、夏雨濛、杨霞。 2000年,用手机的人少之又少。 大部分有点身份的人还都在用大哥大,显得牛逼哄哄。 普通有钱的人,用高档一点的汉显bp机,有一排字的,就叫汉显;也有两排字的‘双排汉显’。 次一点的用模拟bp机,需要看密码本那种。 钱是真是好东西,能买到人类需求的绝大部分东西。 钱虽然不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水晶宫黑卡不算钱,银行卡里有十万,加上自己存的四万,十四万也能折腾点小生意。 楚河立即腰杆硬了不少。 同时,还有其它地方也硬起来。 这个不省心的弟弟,找到合适的女人,日后就省点心。 早上醒来,楚河把内裤扔掉。 看看时间才五点,他起床,准备去取身份证。 清晨微凉,骑着摩托回到陶县,没穿内裤的感觉还挺爽。 九点钟才到陶县,楚河找个早餐让吃了个壮馍喝碗胡辣汤。 看看时间,应该都上班去啦,他来到袁成仁情妇的家,掏出铁丝捅了两下,门锁应声而开。 一具雪白的胴体从卫生间走出来,半缕不挂,像是一幅精美的油画。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楚河紧张地说完,立即去客厅茶几上找身份证。 “你又不是没看到过,客气个屁啊。” “进来。” 女人白了楚河一眼,娇嗔地说。 “我……就不进去啦。不愿意和人共用……” 楚河脸一红,感觉自己被少妇调戏。 “你身份证在我卧室,进去拿吧。” 女人给楚河抛了一个媚眼。 “不方便吧,你给我拿出来吧。” 楚河警惕地看向女人。 女人丝毫没有遮挡的意思,“怎么让你白玩还不乐意?” “误会,我真是来取身份证的。” 楚河手中扣着十几张纸牌。 事出反常必有妖,切不可上当。 这时,只听隔壁的门一响。 女人一下扑上来抱住楚河,“快来人啊,有人想qj我……” “哐。” 门被打开,冲进来五六名警察,手里拿着枪。 楚河身子一抖,一下把女人抛向警官们,他手中的纸牌闪电般飞出。 只听几声轻响。 几把枪落地,楚河闪身而上,用掌刀把警官全打晕,掏出手铐把他们铐成一串。 楚河双眼射出冰冷的光芒,捏住女人的脖子问道:“我再问一遍,身份证在哪?” “我真不知道……” 女人眼中已经有眼泪,看来袁成仁就没拿到身份证。 楚河心中怒极,把女人扔到六名警官围成的圈内,拿起相机,给几人轮流拍照。“谁能告诉我身份证在哪?我可以不发,要不然,嘿嘿,我贴在公安局门口。” “别责怪他们啦,都是我的主意,身份证给你。” 袁成仁从门外走来,把身份证抛给楚河,他倒没有拿枪搏一下。 六名持枪警察都不能拿下楚河,他一个人上更没有戏。 今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17章 京城,我来了 楚河接过身份证,用力抽了袁成仁一巴掌,袁成仁身体像个陀螺转了几圈停下。 吐出几颗牙和一口血沫。 “袁成仁,给你脸不要脸,如果再敢和我玩心机,小心你的家人,我让你家破人亡。” 说完,楚河抬脚把袁成仁踹飞,挂在墙上足足有三秒钟才掉下来。 袁成仁大口吐血,看来内脏受损。 楚河扫视几人一眼,大步而去。 那女人掩面跑回卧室,这次丢人丢大发啦。 袁成仁苦笑不已,办身份证的事,被上边的人捅给张智,张智立即让刑警队长找袁成仁谈话,袁成仁权衡利弊之后,感觉孙春军的计划可行,毕竟美人计加上六名刑警队的人,还拿不下光身子的楚河。 结果呢? 楚河全身而退。 袁成仁住院后,以身体不允许为由,申请退居二线,不久,他就调任县局当排名靠后的副局长。 而孙春军从县刑侦大队长位置,平调到张楼乡当派出所长。 实际上,老孙也算进了一小步。 毕竟派出所长工作轻松不说,油水更多。 大家很奇怪,陶县刑警队一直判断楚河在冀北省,原来,一切都是楚河的障眼法。 县公安局在张智再三要求下,又派侦察大队十余人开始抓捕楚河,他们也知道,这都是徒劳。 楚河武功已经不是普通警察能对付得了。 上面给压力,他们只能装作很努力的样子。 其实,楚河已经接上黄军,骑着摩托车一路向北。 边查地图边赶路,用了近两天时间,终于来到与冀北接壤的燕郊镇。 坐在河边,一袋花生毛豆,一只烧鸡,两瓶啤酒,楚河与黄军心潮澎湃,潮白河对岸右边就是京城的义顺区,左边则是北通区。 两人都是第一次离开鲁东省,对京城有着天然的渴望。 谁不想去看看天安门、故宫、长城,那是每个国人内心中的圣地和图腾。 “卖车,晚上坐公交车去义顺区。” 楚河把酒一口喝干,三口两就啃完一个鸡腿,用力把骨头扔到河里。 泛起的油花,引来一群小鱼。 “京城,我来啦!” 楚河大吼一声,惊起远处树林里的鸟儿,以及正在河边草丛中求偶的两位中年男女,提起裤子边骂娘,边逃走。 黄军大口大口把剩下的食物吃光,他舍不得浪费。 跟着楚河这两天,他发现楚河似乎不穷。 吃住都比自己在老家强太多啦。 楚河把那辆一千八买的,开了二十多天的南方125,以一千六的价格卖掉,毕竟那是鲁东牌照,很容易追查到。 总体上还算满意。 老板很会做生意,“兄弟,要不要冀北牌的摩托车?” “可以在京城跑吗?” “能跑,现在很多人在燕郊睡觉,京城上班,都骑这冀北牌照的洋驴子。” “多少钱?” “这有个钱江,八成新,你给两千五。” “我先看看车。” 老板带楚河看了看那辆八成新摩托,还不如他原来的南方125新呢,顶多算四成新。 “靠,你逗我玩呢?” 楚河立即调头走人。 “两千三,不能再少啦。” “两千二,能买就买,不买就算啦。” “兄弟,一口价,两千……” 二手车老板看楚河不感兴趣,立即自己几番降价。 “就这些。” 楚河掏出刚才收到的一千六。 “哎,连一百块都挣不到,你再加两百。” 老板一脸苦笑地说。 “行,那就加两百。” 楚河也没再说什么。 交钱走人。 老板数了两遍,没错,一千八。 买二手摩托车最大的好处就是出事了找不到人。 在外地买的更放心。 二手车老板心中冷笑,买的哪卖的精,他随便修理修理再打打腊,这一倒手,里外里又能赚五百。 可是,他晚上数钱时,少三百块钱。 怎么数也对不上。 他百思不得其解。 楚河妙手空空之术,深得老孙精髓,他只是对这小老板的欺诈行为小小的敲打一下,毕竟开店也不容易,要不然,那小老板一分钱也赚不到,还得搭一千多。 此时,他和黄军已经通过检查站,奔赴义顺区而去。 夜幕下的尔滨没见过。 南城市楚河比较熟悉,已经很繁华。 夜幕下的义顺区,灯火并不阑珊,九点之后,大街上人已经很少,更像陶县那样的小县城,总之不是太繁华。 六层以上的高楼几乎没有,城主有三座高点的商业楼,还在烂尾中。 楚河带着黄军在城区转了一圈,发现只有两条街热闹非凡。 一个是金街,一个是便民街。 便民街是以卖廉价的生活用品,小吃为主。 两人从东头走到西头,没有什么兴趣。 金街上到处是歌厅、舞厅、游戏厅、洗浴中心、发廊、酒吧、网吧、烧烤、录相厅等休闲娱乐场所,霓虹闪烁,人声鼎沸。 黄军这二十二年,也没出过几次张楼乡,走在金街上看着穿着很清凉的妹子,深v处一山更比一山高,网格丝袜、黑丝、肉丝……,包臀裙…… 让他应接不暇。 “帅哥,进来洗洗头啊。” 粉红色灯光下,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向两人招手。 “剃头多少钱?” 黄军咽了咽口水。 “不会剃头,只会洗头,小和尚头。” 女人不屑的看了看两人,确认过眼神,就是农村来的土鳖。 还是没钱的屌丝。 她似乎已经忘记,自己也是来自东北某个山村。 楚河暗叹,这质量真没法和水晶宫比啊。“洗一炮多少钱?” “一百二,你们两位一起,给两百。” 女人一听,这位帅哥懂行啊,要是让他干,少点钱也接。 黄军听完一愣,洗个头二百,够他们娘俩一年的生活费啦。 “行,我们先找活,发完工资再来找你。” 楚河应付道。 水晶宫里的花魁和校花他都不上,怎么可能要这种女人。 溜达这长时间,两人又饿啦,楚河请黄军吃烧烤。 “要不然,我给我姐打个传呼?” 黄军这两天都是跟着楚河吃喝住,包括加油,费用都是楚河全包。 他感觉不好意思,想让姐姐请楚河吃顿烧烤,自己挣钱想办法归还楚河。 “行,用我电话打。” 楚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黄军也不会用,就把电话本上的传呼号念给楚河。 其实楚河也第一次用手机打别人传呼机。 他按黄军念的数字,输完之后,按了一下绿色键。 响了几声之后,手机里传来女人的声音,几句他也不是太懂的话。 然后,就传来嘟嘟的忙音。 …… 第18章 雨濛有约 楚河等了几分钟,手机也没有反应。 “我们先吃,等你姐回电话,要是来的话再点吃的。” 肉串和板筋一块钱三串,楚河点了三十羊肉串,三十板筋,一盘花生毛豆,六瓶啤酒。 过了十多分钟。 “嗨喽,摩托……” 楚河手机响起,吓了他一跳。 这手机咋一惊一乍的滴。 他按接听键。 这是他的第一次,来电话。 是零幺零打头的电话。 “喂,哪位?” “你好。”是一位女孩,操着……普通话。 声音还很好听。 “黄军,你接吧。” 楚河把电话递过去。 “姐,是我黄军。” “谁是你姐?这不是楚河电话?” “啊?你不是我姐啊,那你是谁?” 黄军一呆,这声音真好听。 他纯属见了姑娘叫大嫂,没话找话。 “麻烦让楚河接电话。” 女孩还是很礼貌,但能听说不耐烦。 “我是楚河,哪位?” 楚河一把抢过电话,他会鲁东口音的普通话,监狱中有一部人是讲普通话的外地人,所以他也学会说鲁普。 “我是夏雨濛,麻烦你后天来一趟,早上八点到中华大学东门,穿休闲运动装就行。” “好,后天准时到。” “后天见。” “后天见。” 女孩挂了电话。 楚河呆呆地拿着手机。 这么快就上岗,刚到京城,夏雨濛就知道自己已经到啦。 说不定这个号夏利盈能定位到自己。 等有机会一定得换手机和手机号。 “楚哥,这是谁啊?” 黄军看向楚河,眼中很是崇拜。 不但有手机,还有女人约他。 同样,其它桌上的男男女也都用崇拜的眼神看向楚河。 这吃烧烤的大排档,就没有任何人用手机。 那时一部手机几千不说,每个月的月租就一百多,再加上接打电话一分钟六毛,一个月下来至少得一百五六十块钱。 在外省平均工资只有三五百块钱的年代,京郊平均工资也就七八百。 普通人哪能用得起手机? 只是楚河还不清楚手机代表着什么而已。 因为,手机是人家送的,话费是杨霞充的,一次性充了两千块。 “我一个……熟……朋友。” 楚河对黄军举杯。 两人边吃边聊。 “嗨喽,摩托……” 楚河手机又响,这次他没让黄军接。 “你好,我是楚河。” “啊,是楚……河,我是黄……小玲,你和军子到哪啦。” “金街夜市,阿强烧烤。” “行,我离那不远,十分钟就到,还有个姐妹一起。” “中,我等你们。” 楚河挂了电话。 “哥,你不能让我接一下电话?” 黄军愠怒地看了楚河一眼。 “你又不会说普通话,等练会了再接。” 楚河说完笑起来。 黄军是个纯洁的青年,带他出来不知是福是祸。 十多分钟后。 黄铃和一位女孩一起走来。 两人穿的也很时髦,都化着淡妆。 楚河还是依稀辨认出十年未见的黄铃。 现在叫黄小玲。 她大概一米六五,穿着黑色长裤,白色束腰绸衫,系一细腰带。 倒有几分姿色,如果不是在水晶宫见过世面,楚河至少能给她打七八分。 现在吧,勉强打七分。 另一个女孩叫李琳琳,长的还可以,身材很好,也能打个七分,只是一张嘴,就有一口大碴子味,还有点卷舌,好像舌头捋不直一样。 “你好,我叫李琳琳。” 李琳琳看着楚河手机眼中闪起小星星。 “楚河,你手机不是偷的抢的吧。” 黄铃看楚河拿着摩托罗拉翻盖手机,不禁下意识地问道。 这新款手机老贵啦,有钱人,还有人用大哥大,新潮一点的,用摩托罗拉直板的l2000. 只有当官的子弟和有钱富二代才用这种手机。 “姐,你怎么这么说楚哥呢?” 黄军对黄铃刚一见面就用攻击性语言表示不满。 不过,他也很奇怪,楚河的钱从哪来的? “没事,黄军,你姐既然问啦,我就直说,我在狱中认识个朋友,给我留下点财产,就这么简单。” 反正自己坐过牢的事也瞒不住。 “哦,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你可以,摔跟头捡钱包,走的是狗屎运啊。” 黄铃对楚河的话半信半疑。 李琳琳上下打量一下楚河,看着挺帅的,国字脸,浓眉大眼,也不像是坏人啊,于是好奇地问:“你还坐过牢?不是开玩笑的吧?什么罪?” “杀人。” 楚河淡淡地说。 李琳琳手一抖,手中的啤酒至少洒了一半。 她看向黄小玲。 黄铃点了点头。 “不过,那姓张的真的该杀,他当年还站在棒子地边上对我露小jj,真是一个挨千刀的变态色狼。” 黄铃说完与三人碰杯,一口喝干。 楚河又叫了几串鸡翅、腰子……,还有一打啤酒。 “楚河,你叫这多东西,我可请不起啊。” 黄铃脸上一沉。 这一大桌至少得百十块钱,她来京城几年,也没吃过这丰盛的,楚河第一天来这,就开造,京郊也是京城啊,物价也比陶县高几倍。 “黄铃,以前对你不熟悉,原来这小气又抠门,我请,行了吧。” 楚河无奈地摇了摇头。 “来楚河,我敬你。” 李琳琳心中一动,这楚河虽然坐过牢,但人帅钱多,也不是不可以交往。 “来李琳,干。” 楚河举杯。 “干。” 李琳琳立即一口喝干。 “嗨喽,摩托……” 楚河看手机屏幕上显示‘夏利盈’。 响了几声后接听,“喂,夏哥。” “老弟,到京城了吧。” “到了夏哥,你的伤没有大碍吧。” “没事啦,老弟,多亏有你在,救了哥一命,以后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哥,千万不要这样说,夏哥对我那好,我能为你做点事,心里才安稳一点。” “中,老弟,雨濛和你联系了吧。” “联系了夏哥,我后天过去找她。” “中,有个年轻人老缠着她,到时适当教训一下就行,不用动真格,京城水太深,随便扔个帽子就楞能砸中一个厅级干部,能不得罪人尽量不要得罪。” “夏哥,我明白啦,到时,我看雨濛的意思行事。” “老弟,也不用怕,需要钱就给哥说。” “中,夏哥,没钱就跟哥要,不是借,你的钱我可不还。” 楚河说到这也笑啦,他与夏利盈也算是生死之交,两人处的不错,就随意不少。 第19章 欺善 “你敢跟我客气,回来我不揍你,我给萍姐一成的干股啦,就这样。” “夏哥,那不行,太多啦,那钱我真不能拿。” “你别给我废话,你救哥一命,那点钱不多,还敢不听哥的话?挂啦。” 夏利盈对楚河很是满意,如果能成女婿就好啦。 亲上加亲。 楚河摇头苦笑,这又是飞来横财。 他数学不好,没系统学过,也搞不清楚水晶宫一成股份有多少钱。 大概应该有几十万吧。 “这是谁啊?” 黄铃支着耳朵听着呢,不过没听太清楚,大排档太吵啦。 “我一个朋友。” “来喝酒。” 楚河立即给大家满上。 “你朋友很有钱?” 黄铃又追问。 “应该算是有钱吧。” 楚河白了黄铃一眼,十年不见,这丫头掉钱眼里了吧。 “楚哥,来我再敬你,原来你是有钱人?” 李琳琳眼中已经有无数小星星。 真有可能霸道总裁看上当服务生的我! “我,谈不上有钱,再说,我对钱不是很感兴趣。” 楚河淡淡地说。 他说的是真话,钱这东西,让没钱人水深火热,让有钱人丧失人性。 不就是一张纸? “瞧瞧,那个吹牛逼的。” “卧槽,见过装b的没见过这么装的,我对钱不是很感兴趣,操他大爷的。” “有个手机就想骗炮,你看那妞,都准备献身啦。” 旁边桌上的几位年轻人对楚河很反感。 长的帅就算了,他还有手机;有手机算啦,他妈还有钱;有钱就算啦,还说不喜欢钱。 真特么招人恨。 楚河欠意地笑笑,“不好意思,无意间伤害你们啦。” 仇富,羡慕嫉妒恨,人之常情。 “我哥有钱,招你们了还是惹你们啦?” 黄军看不下去,他没练过,不过这几年没少干农活,身强力壮。 “操,想打架?来啊。” 小青年立即拎起酒瓶,脱掉上衣,他身上纹着一只下山猛虎。 一看就是混社会的人。 其它几位小青年也脱掉上衣,身上都有纹身很是唬人。 黄军立即哑火,咽了咽口水,讪讪地说:“那个……刚才,是我不对,我自罚一杯。” 楚河心想,这小子变脸倒挺快,识时务者就认怂。 他喝了一杯酒,冷眼看那些年轻人的表演。 “操,你再嚣张啊?” 纹着猛虎下山的青年抡起酒瓶朝黄军砸去。 黄军一看对方真打,他的犟种劲上来,抄起地上的马扎一架。 咔嚓! 酒瓶把砸在马扎上一滑,青年一个趔趄,连人带瓶一起摔向地面。 所有人大吃一惊,要是酒瓶摔碎,扎到人那就后果严重啦。 就在这时,只见一只脚在青年脖子上一勾,把他勾的转了一个圈,半站起来,然后,那只脚在他后背一踹。 猛虎下山的青年,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向其它几名青年。 那几位青年立即手忙脚乱地把猛虎下山给架住。 “敢他么踹我,给我扁他!把两个妞轮了。” 猛虎下山脸已经红成猪肝色。 几名青年本来不想打,他们感觉看不透楚河。 再看那两个妞还真不错,立即肾上腺素飙升,于是拿起酒瓶往上冲。 楚河站起来,如果这些人知趣,他第一天到义顺,也不想惹事,可是他们居然还想欺负黄铃和李琳琳,那就必须教训教训他们。 他右单脚站立,双手抱着膀子,左脚一挑,把第一个冲上来的青年的酒瓶踢开,接着脚尖在对方胸口一点。 那名青年立即后退几步。 其它人拥上来。 楚河左脚化为残影,仅十几秒时间,那几名纹身小青年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全部被他踢飞。 他拍了拍左脚裤腿,冷冷地看了几个小混子一眼,“结账,然后滚吧。” 那几名小混子连滚带爬,立即跑走。 连账都没结。 等跑了十几米之后,猛虎下山停下来,叫嚣道:“小子,你牛逼,敢打你虎爷我,有种你留下姓名,等老子摇人来收拾你。” “楚河!” 说完,楚河随手扔出一只筷子,疾如闪电,猛虎下山反应过来时,已经躲闪不及。 “噗!” 一次性的竹筷,打在猛虎下山的嘴上。 猛虎下山吐出一口血沫,里面还夹杂着两颗门牙。 那几个小混混大吃一惊。 他们知道今天遇到硬碴,踢到钢板上。 “喝酒。” 楚河给几人倒上。 “哥,你太厉害啦。” 黄军心中很忐忑,楚河虽然厉害,才来义顺就得罪混子们,以后怕是很难善了。 “楚河,怎么说呢,你是很能打,可是,混社会需要黑白通吃,以后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黄铃也担心自己以后会受牵连。 “怕个屁,王猴酱蟹,能有种乎,楚哥这么能打,早晚成为老大,以后我跟着你混啦。” 李琳琳两眼冒光。 “呵呵,行,我准备干点小买卖,到时愿意跟着我混的,我欢迎。” 楚河乐呵呵的与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和平,从来都不是忍出来的,只有打出来的。 三人吃饱喝足。 楚河去结账。 “一共六百四,你给六百。” 烧烤摊老板娘按计算器啪啪响之后,报了个数。 “你是不是算错了,我这一桌也就两百。” 楚河不想和女人掰扯,但,想讹我,那可不行。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还有刚才那桌,他们没结账。” 老板娘蛮横的说。 “他们的账和我有屁的关系?我是不是他们爹,凭啥给他们结账?” 楚河气笑啦。 有些人就是欺弱怕硬,她怕那些小混子,却不怕自己这个好人。 “你把他们打跑啦,我肯定问你要钱,没让你赔马扎钱就不错啦。” 女人得理不饶人的说。 “呵呵,把不讲理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还真不容易。你确定讹上我啦?” 楚河戏谑地问道。 “你不给钱,就别想走。” 老板娘看楚河并没有发狠的意思,愈发张狂,不依不饶。 黄铃和李琳琳一起过来。 “楚河,别再惹事,你又不是没钱。” 黄铃劝道,拉了一下楚河的衣袖。 “凭啥给他们结账,说破大天也不能给,看我们好欺负咋地?” 李琳琳不干啦,抄起马扎要开干。 黄军也拿起酒瓶,咬紧牙关。 什么世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第20章 大胆的李琳琳 老板娘一看这架式,也有点犹豫。 可是烧烤店的员工不干啦,吆喝,这年轻人想打架? 要是都不给钱,还开个屁的烧烤店,以后咋在金街上混? 今天老板不在,他们相互递了个眼神。 一起拿家伙围上来。 “要不然这样,我给你三百,要呢,这事揭过去。想讹我,你可别后悔,说不定我把你摊子给砸喽。” 楚河似笑非笑地看向这大碴子味的老板娘。 这十几名烧烤店的男女员工,在楚河面前,没有任何威胁,他怕黄铃和李琳琳受到伤害,不想把事情闹大。 刚才已经开溜的小混子们,大概也是黑吉辽三省的,他们和这烧烤店也认识。 “行吧,给三百,我饶你这回。” 老板娘白了楚河一眼,心想,算你识相。 楚河心想,敢打老子主意的人,怕想哭都找不到坟头。 不用‘总有一天’,今天晚上这女人就会痛哭一场。 楚河掏出三张大票扔在桌子上。 老板娘冷笑着收起来,让开一条路。 楚河带着三人从老板娘身边走过。 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老子不义喽。 错身瞬间,楚河已经顺便取走老板娘身上二十几张票子。 “你们晚上住哪?” 黄铃问。 “姐,我们还没找住的地方,这两天全是楚河花钱吃住,要不然你借我五百,我去找住的地方?” “我保证,挣了钱就还你。” 黄军央求道。 “不行,我没钱。” 黄铃下意识地捂住口袋。 “不用你花钱,军子,我带你去住店。” 楚河微笑着说,然后拿出五百块钱塞给黄军。 “开什么房,不如跟我们……回去住,这就当房费。” 黄铃过日子很细,她感觉花钱住小旅馆太浪费,一把抢过黄军手里那五百块钱。 黄军欲哭无泪,钱都没捂热乎就被自己姐姐给没收。 “也是,现在天不冷,跟我们回去住吧。” 李琳琳倒也很开放,不在乎两个男人住进来。 她内心已经在盘算怎么把楚河搞上……对象。 人帅,钱多,如果那啥再好就完美啦…… “你们住哪?” 楚河问道。 “就是离这三四里地的太平村。” “走路二十分钟。” 黄铃还是真抠门,不舍得打车。 “楚哥骑摩托来的,要不然我们挤挤?” 黄军想大方却没有钱。 “行,我们跟着楚哥兜风去。” 李琳琳开心地说。 心中早就打定主意。 楚河骑上摩托,李琳琳就坐在他后面搂着他的腰,2团突起的肉肉顶在他后背上。 楚河感觉到来自两座大山的压迫…… 黄铃看后,心中鄙视李琳琳五秒,这个狼货又准备换男朋友了吧。 她挨着李琳琳坐下。 黄军只能坐在不锈钢行李架上。 楚河开动摩托车,在李琳琳的指引下,向太平村驶去。 李琳琳摸到楚河的腹肌,坚硬如铁。 她心中泛起别样的…… 几分钟后,到了黄铃她们租住的院子,加上后来盖的房子,大大小小有十间。 黄铃和李琳琳合租一间。 只有十六平米。 两人的床上都挂着布帘子。 “你们都是女人还拉什么帘子?” 楚河有些不解。 “我们男朋友来了不是方便一点嘛。” 黄铃淡淡地说。 “人家早就分手的啦。” 李琳琳脸一红,双手放在小腹处,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黄铃不屑地问。 切,她那点小心思傻子都能看出来。 只是好朋友之间,没有必要揭穿她。 楚河是自己邻居,虽然长的不错,毕竟是坐过牢,他要是能和李琳琳要是能成,也不错。 “都好久的啦,人家不让他那样,他就分手喽。” 李琳琳说完还偷偷看了楚河一眼。 楚河假装在观察房间,不接收李琳琳释放的电流信号。 “我们睡哪?” “是不是你们两个挤挤?我和楚哥挤一张床?” 黄军问道。 “想的美,你们两个打地铺。” 黄铃白了弟弟一眼。 她明天是大夜班从下午三点,到凌晨三点,所以要好好休息,要不然真顶不住。 李琳琳本想邀请楚河同床共枕,一想,女人不能太主动,立即闭嘴。 黄铃给两人找到凉席,李琳把自己的褥子和床单拿出来,帮楚河铺床。 她故意把楚河的凉席放到自己床脚处。 “不用,琳琳,我自己来。” 楚河急忙去接东西。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楚河感觉自己的手,恰好被李琳琳那什么撞到…… “男人毛手毛脚的,还是我来吧。” 李琳琳对楚河娇羞一笑,脸上布满红霞。 楚河讪讪地缩回手。 自己是有点毛手……毛脚。 不过,讲真,李琳琳那啥还真是雄伟。 李琳琳跪在凉席上帮楚河整理地铺。 她撅着***,正对着楚河。 *****细腰正好全方位展示。 楚河虽然没有那方面经验,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路? 他感觉鼻子一热,差点窜出鼻血。 “好看吗?” 李琳琳轻轻晃动沟邦子,回头俏皮一笑。 “好……好看。” 楚河随口说。 “啵……以后你不光能看哦……” 李琳琳嘴唇对着楚河轻嘬一口,挑逗地说。 “哦……” 楚河浑.不由地臆想出很多场景画面…… 日了鬼啦。 李琳琳看楚河发生变化,心中很是满意。 自己的魅力还行啊。 黄军撅着腚自己铺床,看到李琳琳卖力地给楚河铺床,楚河坐在旁边抽烟看着,心中很是羡慕。 “琳姐,你也帮我铺呗。” “切,你有亲姐,还轮得到我?” 李琳琳不高兴地说。 黄铃躺在床上,忍不住讽刺一句,“你琳姐好不容易在楚河面前表现一回,她自己的床都懒的整理,还给你铺,做梦去吧。” 楚河想,这是对塑料花姐妹! 接近于仲春,夜晚微凉。 奔波了两天的楚河很快进入梦乡。 呼噜声震天响。 黄军也打起呼噜,虽然不如楚河,也挺响。 黄铃烦躁地找了两团棉花塞到耳朵里,真是找来两个要命的活爹。 李琳琳回想起楚河英俊挺拔的身影,春心…… 真到夜里十二点都没睡着。 她听到黄铃也传出均匀的呼吸,于是悄悄地溜下床。 钻到楚河被窝,贴在楚河后背上。 她的又又手,在楚河结实的胸腹游走。 楚河翻了个身,叭唧几下嘴,接着睡去。 李琳琳伏下…… 懂? 噢,不写啦,画面自己给! …… 李琳琳吃着丰盛宵夜:油条,鸡蛋,鲜豆浆…… 第21章 渣男 日上三竿。 四个人还在睡。 楚河做了一夜艳梦。 居然梦到和水晶宫的花魁做,接着和省大校花做,最后居然和杨霞滚到一起。 “是不是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杨霞吃吃地笑着问,把丰硕的胸贴着他的脸开大。 他的手伸进…… “哐啷……” 传来震耳的敲门声。 吓的楚河立即坐起来。 原来是一场春梦。 春梦了无痕! 只是感觉弟弟有些不舒服,居然躺在裤衩外面。 “哐啷……” “哐啷……” “哐啷……” …… 又传来砸门声。 原来真的有人砸门。 这时李琳琳和黄军也坐起来,迅速穿上衣服。 李琳琳把黄铃推醒,“黄小玲,有人砸门。”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黄铃有点懵。 “你耳朵长毛啊,有人砸门。” 李琳琳把她耳朵里的棉花球子拨出来。 “我去开门看看。” 楚河把门锁拧了一下,打开门。 只见门外站着两个鼻青脸肿的黄毛和绿毛。 他们身后还有四个纹身青年。 “你是谁啊?” 两个黄毛看向楚河。 比他们高,比他们帅,但没有染头和纹身。 不用想,良民! “你们是谁?” 楚河脸上写满不高兴。 好梦被打扰,谁高兴才怪。 “我是黄小玲的男朋友,他是李琳琳的男朋友。你特么是谁?” 黄毛恶狠狠地瞪着楚河。 “钱顺,你怎么又来啦,我不是给你说过,我们分手啦。” 李琳琳赶快过来,她心中把钱顺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 “琳琳,我以后再也不赌啦,我听你的话,把钱都交给你,不过,你得把我这次的赌债还清,要不然,他们会剁我的手啊。” 绿毛青年钱顺苦苦哀求道。 “你欠债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们早就分手,不要再来纠缠我,我有新的男朋友啦。” 说完,李琳琳双手抱住楚河的胳膊,把双峰靠在上面。 楚河虽然不想承认,不过这时要是不承认,就显得有些怂。 只能默不作声。 他大手搂住李琳琳的腰,肆意在她屁股上摸了两把,权当收点保护费。 “小子,你找死,敢泡我的马子。” 钱顺立即扑上来挥拳打向楚河。 楚河飞起一脚,正中钱顺胸口,把他踢飞几米远,倒在地上。 他出腿力量很大,一看就是会武之人。 几位青年倒吸一口凉气。 “黄小玲,我知道你在家,你要帮帮我啊,你不想看着我被他们剁手吧。” 黄毛看到楚河很猛,不敢靠近他,只得向里面的黄铃喊话。 “我也没钱,你们敢赌就有还钱的本事,没本事就死在外面好啦,纪爱国,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黄铃气的脸色都变啦,找个又没钱又没势,又菜又爱玩的男人,简直瞎了狗眼。 李琳琳个贱货找到新欢,哦,靠山,自己可没有,黄军没有楚河能打,也没他有钱,只能与纪爱国撇清关系。 “你们两个说你们女朋友肯定还钱,原来是诳我们,是不是找死?到底能不能凑出两万块钱?” 那四名收债的青年目光变冷,为首青年伸手一巴掌抽在纪爱国脸上。 “三花哥,我女朋友真的很能攒钱,她肯定有一万块钱。” 纪爱国立即跪在地上求饶。 他又转向黄铃,“小铃,你就帮我这一次吧,就一万块钱,当成分手费,以后我再也不找你要钱啦。” “纪爱国,你爱死哪死哪去,我一个月才挣九百块钱,去哪弄一万块去,再说,这三年多,你从我这拿走不止一万了吧,你也算个男人?” 黄铃气恼地说。 “我早就劝你和李琳琳一起去坐台,一年挣个十万玩一样,又赚日*又赚钱,你非得假正经……” 纪爱国的话还没说完。 “我操你十八辈祖宗!” 黄军拎着一块板砖对着纪爱国脑袋拍下。 纪爱国吓的就地一滚,板砖砸在他后背上。 “黄小玲,你也找到个傍肩拼头,我给你没完。” 纪爱国顺手拿起一个花盆,对着黄军砸去。 楚河一个箭步,一脚把花盆踢回去,正中纪爱国胸口。 “你们两个再敢打扰李琳琳,见一次打一次,滚!” 楚河又一脚踢在钱顺脸上。 钱顺又惊又怒,他眼珠一转,“三花哥,我把李琳琳押给歌德堡娱乐城,算是还赌债可以不?” “对对,我也把黄铃押给娱乐城。” 纪爱国立即附和。 三花看黄铃和李琳琳长相不错,如果先干几天再弄进娱乐城去当小姐,妈咪蓝梅姐的应该每月给千把块提成。 “纪爱国,要抵押,拿你妈和你妹来抵,我和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黄铃气的脸都紫啦。 “这样,两位小妹,我是哥德堡的三花哥,以你们的姿色……长相……身材,要是去哥德堡,肯定能火,一个月赚两三万都没问题。” 三花流着口水劝说道,两只鱼泡眼不断瞅向李琳琳和黄铃。 他转念一想,又做楚河工作,“兄弟,三花哥我给你推荐,到我们歌德堡当保镖,一个月五千起步,那位兄弟跟着我当内保,一个月一千二,怎么样?” 三花对自己的操作很是满意。 一顿操作猛如虎,还搞不定这群二百五? 楚河手一挥,“三花哥,谢谢好意,只是我们暂时不考虑,挣点本分钱有口饭吃就行。” “至于,你是把他们两个剁手,阉割,都与我们无关。” 三花眼神闪烁,他一时间不敢相信,这土鳖对高薪的工作不动心。 楚河怎么可能相信他?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就是信口开河。 “我三花要的账,从来不空手回,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楚河。” “楚河?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却有点耳熟。”三花嘟囔道。接着声音一扬,“那楚老弟不能空口白牙打发我走吧,只是我三花出刀必沾血,你可想好喽!” 三花哥及手下都拔出弹簧刀。 “我不想欺负你们,不过,你们要是想找虐,那我也就勉强活动活动手脚,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楚河随手从树上掰下小手指粗一米长的柳条。 他手中树枝抖动挽了个花,指向那四名混子。 第22章 有家啦 三花一咬牙,扑上去。 如果今天上都不敢上,自己的颜面就摔的稀碎,用502都粘不上。 楚河手中柳枝犹如灵蛇出洞,抽在四人拿刀的手腕上,四人手腕吃疼,弹簧刀拿捏不住,纷纷掉在地上。 柳枝如影随形,不断抽在四人胳膊和腿上,四人疼的不断跳脚。 像四只猴子,到处乱窜。 “停停停……我们走,把纪爱国和钱顺也带走。” 三花哥终于服软。 “慢走不送。” 楚河柳枝又重重地抽在纪爱国和钱顺脸上。 留下鲜红的血痕,如蚯蚓一般。 吓的钱顺和纪爱国屁滚尿流,连滚带爬跑出门外。 三花哥四人也捡起弹簧刀一起跑开。 “真物么废物。”三花哥追上纪爱国和钱顺,狠狠地抽了两人几巴掌。“跟我一起回去见豹哥。” 钱顺和纪爱国心中暗想,你不也一样是废物? 可是嘴上却不敢说出来。 歌德堡的老板谭哥很少出现,平时打理生意的是云一朵云姐,豹哥是谭哥当年的四大金刚之一,传豹哥速度极快,能一拳打碎藏獒的头。 现在豹哥主管赌场生意。 一切都得让豹哥决定。 “楚哥,你太牛叉啦。” 黄军崇拜地说。 “还行吧,要不然,你们两个换个地方住吧。” “这太乱。” 楚河建议道。 “我们也想换个好点的楼房,太贵啦,好点的位置,两居室的一个月就得五六百。” 黄铃很心疼钱。 “要是买楼房,什么价格?” 楚河心中一动,要是想长久发展,要不然买栋楼房也算扎下根来。 “牛坡镇那边,新开盘的楼房,一千二三百平米,都是一百四十平米的大房,听说买房还送户口。” “像杨庄镇那边也就一千块钱一平米,没听说送户口。” 李琳琳对市场行情还挺清楚。 “琳琳以前在二手房中介干过,干的挺不错,要不是老板太色,她还说不定一直干下去呢。” 黄铃补充道。 “我准备去看看房子。” 楚河点了点头,他也渴望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的户口从张家湾村迁出来,就不用受张勇的鸟气。 “那让琳琳陪你去吧,我还要上晚班,感觉有点累,睡觉去啦。” 黄铃打了个哈欠,接着去睡觉。 “我也跟着你去。” 黄军想跟着去见见世面,如果坐在李琳琳背后…… “你在家,今天纪爱国找事刚走,别再有什么事,你守在家里,保护你姐。” 李琳琳哪肯让他当灯泡。 “也对,军子,这是我手机号,有事打我手机联系。” 楚河拍了拍黄军的肩膀。 黄军丧气地点了点头。 楚河骑着摩托载着李琳琳飞驰在去年坡镇的路上,李琳琳故意给他指了一条沿着河边走的右堤路,风景极好,路上也没有什么车。 但凡有车经过,速度极快。 大家常调侃。 右堤路上行人稀, 常有车手比高低。 十里长堤今犹在, 不见当年老司机。 “快,快,我喜欢快……” 李琳琳抱着楚河,在他耳边兴奋地喊着。 楚河感觉到背后她双峰的摩擦,弟弟瞬间支棱起来。 李琳琳的小手有意无意滑到弟弟家。 想起昨天晚上吃鸡游戏,瞬间她某些地方……痉挛起来。 楚河把她的手推开。 李琳琳长的虽然不错,却不是楚河心目中的良配。 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媳妇,他也不清楚,只是感觉不是她。 用了一上午时间看户型。 楚河立即决定买一套丽景花园二期的精装修房。 一百三十六平米,四室两厅三卫,共十四万六,送户口、送车位。 楚河掏出用王聪身份办的卡先刷出四万五,剩下的准备刷杨霞送的卡,不够的部分,他手里还有几千现金。 他本以为杨霞给他的卡里只有十万,结果里面有二十万。 看来,这几天又给他打了十万,估计还是因为救夏利盈的事吧。 楚河用自己的身份证办理完买房手续,终于有了自己的房。 明年春天才能拿到新房。 这时,他手机又响啦。 “嗨喽,摩托……” 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他摁了接听键。 “小河,是我。” “嗯,有什么事?” “这是我新办的手机号,夏老板不是给你一成的股份,用我的名字办完手续啦,我给你说一声。” “行,我知道啦。” “小河,妈……娘手中有几十万,放我这不安全,我准备留下十万,剩下的转给你,你做生意也需要资金,这事,一定听我的。” “行吧,我在京城郊区买了个新房,明年春天就下来,到时,你不想在水晶宫干,就歇着吧。” “你把银行卡号和信息发给我,我尽快转给你。” “行吧,我一会去办个银行卡,到时发短信给你。” “行,就这样,我等你信息,挂啦。” 姜萍心中很开心,儿子要自己的钱就说明他不排斥自己。 楚河带着李琳琳去附近的农业银行办了个银行卡。 他用手机发短信给姜萍。 然后,把手里现金存进去五千。 又把那张杨霞给的卡里的钱转到自己名下卡里。 接着去理发,去商场买了两身衣服,也给黄军姐弟、李琳琳各买了一套运动装,花了一千多。 看的李琳琳眼冒金光。 楚河看似个土鳖,其实是钻石小帅哥啊。 做完这些,他带着李琳琳在旁边的m餐厅吃了有生以来的第一顿西餐。 都是李琳琳点餐,她知道楚河从农村出来的,对城市生活很陌生。 并给黄军和黄铃打包了四个汉堡,两份薯条和鸡块。 “你和黄铃在哪上班啊?” 楚河很好奇。 “白云酒吧,当服务生。” “卖酒不卖身。” 李琳琳如实说道。 这事根本不可能瞒住。 “怪不得,你们酒量这么好,不过,我买房的事,不要对其它人说,我们就说看上了,太贵,买不起。” 楚河叮嘱李琳琳。 “懂,你怕黄铃和黄军嘴不严传到你们村里去?” 李琳琳开心地问道。 “是,琳琳真聪明。” 楚河停车,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兴冲冲地向出租屋走去。 楚河看到房门口,椅子上坐着一位精壮的男人,抽着烟。 他身后站着两名小弟。 第23章豹哥 “你是楚河?” 男人眼中射出两道精光。 他能感觉到,这年轻人很强。 “是。” 楚河淡淡地说。 他看不到屋内的情况。 只得先听听这男人什么居心。 “我是阿豹,别人都叫我豹哥。” 男人傲然说道。 “豹哥。” 楚河很客气地叫道。 “我听说,你昨天晚上才到义顺,当天晚上就在金街上爆打勾8ktv的阿虎。” “今天早上又打了我的小弟花三。” 豹哥站起来,他身高并不高,一米七出头。 但极为精壮,浑身肌肉高隆,像是一只人形豹子。 “那豹哥的意思是?” 楚河把东西交给李琳琳。 脱掉新外套。 阿豹肯定不是找他来喝茶聊天的。 “我想和你打个赌,我们打一场,如果我胜,你给我做小弟。如果我败,旧账一笔勾销,我们也可以做朋友。” 阿豹盯着楚河。 “先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伤害我朋友。” 楚河冷冷地问。 “楚河,我们没事。” 黄铃出现在门口,衣服完好,黄军身上也没有伤痕。 “放心,我阿豹在道上大小也是个人物,不会用那下三滥手段逼你的。” 阿豹傲然说道。 “好,我答应你。” 楚河点了点头。 院里其它租户哪敢出来看,怕溅一身血,只是躲在窗户里面偷偷看。 “爽快,我很看好你,不管怎么样,我阿豹都敬你是条汉子,绝不会下重手。” “好,豹哥也是我来义顺后第一位想结交性情中的朋友。” “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 两人拱手,客气一句。 阿豹像一头择人而噬的豹子,拉开架势。 楚河则像黄飞鸿一样,侧身半马,一掌在前,掌心朝天,做问天式,一掌向手,做入地式。 这是太初拳经,开手式——天地不仁。 “嗨!” 阿豹一招猛虎下山,一个虎跃,双拳地着楚河面门打来。 楚河脚下走了个‘之’字,右手一缠,左手一拳打向阿豹腹部。 阿豹陡然来了个空翻,避开来拳的同时,用膝盖顶向楚河的面门。 楚河一个飞踢,正好侧踢在阿豹的大腿外侧。 阿豹重心不稳,落地趔趄的瞬间。 楚河两拳如雨点般落下,阿豹只好架起双臂阻挡。 “嘭……嘭嘭……嘭嘭嘭……” 不足一分钟,阿豹身上,脸上中了几十拳。 最后,楚河一拳停在阿豹鼻子上没有发力。 “我……输了。” 阿豹苦涩地抱拳说道。 “豹哥承让。” 楚河抱拳。 “以后需要我阿豹的时候说一声。” 阿豹对楚河武功心服口服,他知道对方并没有尽全力。 “好,我们个人是朋友,想喝酒时随时找我。” “兄弟,你这朋友我交定啦。” 两人伸手用力一握。 阿豹带着人离开。 楚河把衣服和汉堡等物品拿进屋。 黄军大为开心,“楚哥,你太厉害啦,这是什么好吃的?” “这是汉堡,这是鸡翅和薯条。” 黄铃递给黄军食物。 她心中已经十分后悔把楚河让给李琳琳,看那浪货的表情,肯定偷吃好东西啦。 楚河提出租个四室一厅楼房,费用由他来出。 “我和李琳琳上晚班,凌辰三点下班,明天上午我们去中介看看。” 黄铃淡淡地说。 “我反正也没有事,有时间就去转转,有合适的就租下来。” 楚河想,还是自己先看看吧,黄铃个抠门女人,肯定不舍得花钱。 再过一个多钟头才去上班,李琳琳准备补个觉。 楚河开摩托车送两人上班,这次黄铃主动坐前面,也学李琳琳搂着楚河。 她的身体没有李琳琳柔软,可能是她小时候干农活多的缘故吧。 主要,她也没李琳琳那么妖娆。 双峰明显比李琳琳小一号。 李琳琳使坏,小手不停地在黄铃胸、屁股上揉搓。 “李琳琳,你个浪货,摸我干嘛。” “黄小玲,你不浪,你对发小也下得了手?” “胡说,我没有。” “那你还跟我抢。” “切,我抢个屁啊,你自己不行。” 两个女人不停地拌嘴,楚河假装听不见。 把他们送到白云酒吧门口,其实酒吧就在金街北侧义顺招待所对面门头七彩灯光流转,极为炫目。 “晚上我来接你们?” “不用啦,凌晨三点下班,到时我们打个人力三轮回去就行。” 楚河想想也对,她们在这混了几年,比自己还熟悉这个小城市。 他骑车在周边溜达,看到有一家播爱二手房。 进去了解一下周边房租价格。 也想打听打听,有没有游戏厅转让,或者有二手游戏机出售。 接待他的是一位瘦瘦的漂亮小姑娘,叫李素。 娇小玲珑,唇红齿白,身材瘦削,缺点是胸口平平。 她给楚河推荐御龙四区,那里大的房子多,四室一厅的房子租金才一千,正好中介有一个老太太留下的钥匙,要是和房东砍砍价,说不定还能便宜。 楚河骑车载着李素去御龙四区,实地看了一下,四室一厅,一厨两卫。 他来到北侧的两个小房间,拉着窗帘。 这就有些奇怪,没人住为什么要拉着窗帘呢? 他站到窗前,看到远处的风景如画,只是有一高一低两座白色高塔,塔顶为碧绿色琉璃瓦。 “李素,那两个塔是干嘛的?有点别扭。” “楚先生,不瞒您说,那是潮白墓园,两个塔就是骨灰塔。” 楚河想了想,问道:“什么意思?” “您不知道,就是人去世之后,火化成灰装到盒里,存放到那里。” 李素毕竟是女孩,说到这,还是不太敢看那白塔。 “噢,这事啊。我不是太在意,我有两个朋友是女孩估计会介意,要不然,给房主打个电话问问,租金合适的话,我也可以考虑。” 楚河对这破事一点都不在意。 农村老人死后,整个埋地里,到处是坟头,都没事,烧成灰了还能整事? 再说,到时让黄铃和李琳琳住南边,他和黄军住北面。 楚河掏出手机,李素不由地多看了这青年一眼,够有钱的,用几千块的手机。 李素拿出电话本,找到屈老太太电话。 念给楚河,然后打过去,第一遍没人接,又打一次,才接通。 “喂,哪位?” “屈阿姨,我是播爱房地产的小李,您那御龙四区的房,我有个客户,看了之后还算满意,只是对着白塔的事很犹豫,要是房价能便宜点,他会考虑。” “那就九百。少了不考虑。” 老太太淡淡地说。 第24章 不再纯洁 屈老太太对那房子情有独钟,在房间里就能看到父母和儿时两名玩伴,他已经都躺在那小盒里。 自己年龄大啦,和孩子们住在一起,怕再也回不去住啦。 留下一份念想吧。 “阿姨,您房子挂在这里已经半年,这价格根本租不出去,我建议您租七百还可能差不多。” “嗯……这样,八百,你问一下对方,至少租一年,同意就租,不同意就算。” 屈老太太终于还是松了一点口。 楚河接过手机,“阿姨,我叫楚河,我想租三年,第一年,每月七百,第二年,八百,第三年九百,平均下来,也是八百,您一次租三年,是不是很划算。” “好,明天我们签合同去。” “明天不成,我去中华大学办点事,后天行上午十点吗?” “行,小伙子,就这样,挂啦。” 屈老太太挂了电话,现在小伙子心眼还挺活,这相当于自己三年没办法给他涨价。 中华大学? 噢,对了,党家那丫头叫什么来着,党舞,对党舞,就在中华大学。 李素看双方谈成,兴奋地与楚河击了一下掌。 “记得帮我发布一个承接二手游戏厅的广告。” “行,我给老板说一下,到时,要是成功,得给点中价费。” “我出五百行不?” “差不多。” 楚河请李素吃了块雪糕,两人回到中介信息部,楚河交完中介费,李素就起草合同。 约定后天十点再见。 楚河回到出租屋。 黄军在收拾家务,扫地,整理杂物。 “不要的全扔,过两天我们搬到御龙四区的楼房。” 楚河躺在地铺上。 “太好啦,我还没住过楼房,哥,办事真快啊。” 黄军兴奋的跳起来。 楚河白了这小子一眼。 狱友说那些不行的男人办事快,称为快手。 他和黄军都是原装男人。 未来的事,想也没用。 踏实地过好每一天吧。 两人晚上出去吃牛肉面,一人两碗面,外加一个凉菜。 “哥,这太好吃啦,等我们有钱喽,把你爹,我娘全接来,让他们过过好生活。” 黄军感叹道。 “嗯,我在找店,等有了自己的生意,你姐他们也不用给别人打工,稳定下来,我尽快想办法解决张家那帮坏种,再接你娘他们。” 楚河想,等以后有了自己的生意,让姜萍过来没问题,至于楚先进,再说吧。 吃过饭,两人就去华隆、鞋厂、西门、便民街、金街等各家游戏厅试玩。 游戏厅主要是街机,拳皇、西部牛仔、铁勾船长、三国战纪、合金弹头等格斗游戏。 一块钱五个币。 熟人可以去玩老虎机,那是赌博性质的机器。 爆币率在15%——30%之间。 大部分时间都是15%的爆币率,每个月都会随机搞个三四天高爆。 这样让赌徒们抱着幸运能降临的心理。 即使高爆的30%,一千块流水也能挣七百,刨去成本也能挣个三五百。 其实,开小型游戏厅主要面对两个最大问题,一是搞到三十万的资金,二是搞定管片的派出所长。 资金问题他不用考虑,派出所的关系还需要权衡,初来乍到,不可能一下就能搭上关系。 晚上十二点,楚河与黄军才返回出租屋。 两人在公共水房冲了个温水澡回屋睡觉。 半夜时分,黄铃和李琳琳回来时,两人睡的和死狗一样,呼噜声此起彼伏。 “真服啦。” 黄铃在两人屁股上各踹了一脚。 呼噜声暂停几分钟,接着又响起来。 她只得塞上棉花去睡。 而李琳琳不久又溜到楚河被窝里开始捣鼓。 手嘴并用,她用力越来越重。 楚河突然惊醒,发现异常,没敢乱动,眼睛轻轻睁开一条缝。 发现穿的很少的李琳琳,用手嘴并用拨弄着楚河***,她另一只手,放在她自己小裤裤内…… 楚河感觉很刺激也很舒服,只是,自己还算不算纯洁? 他假装睡着,要不然呢? 把这事公开? 李琳琳多尴尬,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再说,过两天搬到楼房,一人一个房间,就不存在这事啦。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楚河假装不经意,搂住李琳琳的腰,手已经不安分地放在双峰。 …… 楚河六点一刻起床,洗漱完,换上一身休闲装运动鞋,买了两根油条,边吃边开摩托车,向中华大学飞驰而去。 七点四十,他已经来到中华大学东门。 中华大学是国内最顶级学府,楚河感觉最大遗憾就是没有上过大学,另外一点,就是没有读过高中,因为,他连初中都没毕业,最可恨的是,姜萍恨他那亲爹——负心读书人黄世礼,就没让楚河上过一天学。 楚河能认字全都是张三道长的功劳。 另外,监狱十年,也跟不同的人学会很多偏门知识。 按现行教育体系评估,楚河顶多算小学文化。 看看时间还早,他骑车在中华大学里转了几圈,当然,那时还没有预约这一说,大学随便进。 虽然没能读中华大学,在这里沾点文化气息也行,洗掉自己的匪气。 再次回到东门时,还差几分钟才八点。 楚河就坐在摩托车上抽烟,看进进出出的青年学子,从外表上对比,楚河很是自信。 中华大学的帅哥和美女并不多,看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只是自己肚里没有半两墨水,顶多算是绣花枕头,实际就是草包一个。 这时,从学校走出来两位女孩。 其中一位女孩稍矮几公分,穿着白短袖衬衫,花格子短裙,长长的马尾辫子,显得漂亮又可爱。 另一位,则身材修长,长的文静又优雅,穿白底蓝色碎花连衣裙,给楚河第一印象就是温柔漂亮。 要是让我选,我该选哪一个呢? 楚河有点心猿意马。 目送两位女孩从身边走过,他的口水已经流了一地。 可惜,两个女孩没有一个人正眼瞧楚河一眼。 让他本来就为数不多的自尊心,摔的粉碎。 自己是个没上过一天学的劳改犯,何德何能,还想吃天鹅肉? 想到这,心情沮丧至极。 算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安心做个文盲吧。 “嗨喽,摩托……” 楚河无精打采地接通电话。 “你好,我是楚河。” 第25章 楚河与党舞 “您好,楚叔叔,我是雨濛。” “雨濛,我已经到东门,骑摩托车的那个叔叔就是我。” “好的,我过去找您。” 挂了电话,楚河四处张望,不知道夏雨濛大侄女是何尊容。 这时那两位女孩又回转过来,停在楚河面前。 看两人不说话,楚河立即反应过来。 “雨濛?” 两个女孩一起点头。 看样两人商量过,让他猜。 楚河从直觉判断,那个白衬衫花格裙的应该是。 那样猜,就有点风险,他拿起手机回拨过去。 果然,花格裙的女孩包里手机响起来。 “你讨厌。” 夏雨濛生气地跺脚说。 “没有吧,我是不是哪里做错啦?” 楚河有些不知所措的挠头。 “为什么冒充我叔叔?” 夏雨濛生气地问。 “真不是有意的啊,我哪知道夏哥有这么漂亮的女儿?” “这样,我们各亲各论,你愿意叫哥也行。” 楚河心想,我从来没让你叫过叔叔啊,也能怪我。 “好吧先不原谅你,看你表现,这是我的死党,闺蜜,党舞。” “这是我父亲的……朋友,楚河……” 夏雨濛说到这,也反应过来。 党舞的脸立即飞红。 那首传颂千年的《锄禾》,这也太尴尬了吧。 “你好。” 楚河不明白两人又怎么啦,表情这么不自然。 这时,一辆敞篷轿车停在三人面前。 从车上走下来一位年轻人,高大英俊,只是戴着金丝眼镜的眉宇之间,多了一份阴柔之色,身着银色西装,打着藏蓝色白花真丝金利来领带,手里捧着九九朵红色玫瑰,显得风流倜傥。 楚河当然清楚,那男人肯定不是找自己的,但,夏雨濛让自己今天来,必定有目的,说不定自己就是个盾,挡箭用。 先看这丫头怎么唱这出戏吧。 “夏雨濛,我真的很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西装青年捧着花走向夏雨濛。 “金光灿,实在对不起,我给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你,另外,我有喜欢的人。” 说完夏雨濛,双手拉着楚河的手,露出幸福的表情。 “就他,凭什么和我争?” “他有我有钱吗?” “有我帅吗?” “我是漂亮国濠佛毕业,mba,啊油死担得。” 金光灿的怒火中烧,脸上浮现出潮红。 显然感觉自己被侮辱,他看向楚河的目光变得阴冷起来。 “那没办法,你得问他……” 夏雨濛轻轻地指了指楚河。 党舞也似笑非笑地看向楚河,看他如何应对。 金光灿冷冷的看着楚河,“小子,识相的话,主动退出。” “然后呢?” 楚河很平淡地问,一脸戏谑。 “然后,我可以给雨濛买大大的浩斯,跑车,包包……” 金光灿傲然地说。 “噢,然后呢?” 楚河表情很平淡,似乎并没有被金光灿的气势压制到。 “我给你五万分手费,不五十万,只要你不再纠缠雨濛。” 金光灿傲然地说。 “噢,然后呢?” 楚河就这一句台词。 “哄……” 有些人忍不住笑起来。 金光灿面色不善,他知道楚河是在耍自己,“你个穷鬼能给雨濛什么?” “呵呵,我穷我骄傲了吗?” “江山不是穷苦的劳动人民打下来的吗?” “再说,我穷,我吃你家米了吗?” “切,我的钱是靠我自己能力赚到的,又不是靠啃老得来的。” 楚河突然开大。 说的金光灿瞠目结舌。 “好,说的好,你有钱又不是你自己挣的,牛什么牛。” “有两个臭钱就可以鄙视穷人?” “哥,不比有钱,就比帅,你比那四眼帅多啦。” 立即有人叫好,也有人煽风点火。 “这几位兄弟果然有眼光。” 楚河还不忘记和别人互动一下,给他们点了个赞。 “你能给夏雨濛幸福吗?” 金光灿盯着楚河。 “雨濛喜欢坐我摩托车上笑,也不想坐进你豪车里哭,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说完,楚河轻轻抚摸了一下夏雨濛的长发,极尽温柔。 夏雨濛甜甜地微笑看着楚河,用力点了点头。 显然对楚河的临场发挥很是满意。 金光灿气的七窍生烟,一时语结,居然无话可反驳楚河。 “你真的要和我作对?” 金光灿恨恨地问道。 “我知道你是谁么?是你来抢我的女朋友啊,这都是和谐社会救了你,要不然,像你这种无赖我把你揍的服服帖帖的,还用跟你废话?” 楚河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你很能打是吗?敢不敢单挑?谁赢,夏雨濛做谁的女朋友。” 鑫光灿听完楚河的话眼睛一亮。 他可是跆拳道红带级高手,平时都压制自己的小爆脾气,生怕把人家给打坏,还得赔钱。 今天这小子自找倒霉。 “啧啧啧,还漂亮国濠佛mba,就这水平?” 楚河不屑的看向金光灿,像看白痴一样。 “何出此言?” 金光灿一愣。 “第一,夏雨濛是位漂亮女孩,不是毛绒玩具,她有自己的选择,怎么到你嘴里变成男人的赌注。” “第二,她本来就是我女朋友,你赢了就赚,输了也没赔,你怎么不拿你妈当赌注,你输了,你叫我爹,我输了,你妈归你爹所有,行吗?” “第三,你自己智商低,不要侮辱这么多中华大学的精英,他们智商不比你高?” 楚河说完白了金光灿一眼。 “好,说的太好啦。” “姓金的就是无赖。” “老金,要不打电话问你妈同意当赌注不?你爹可能没他帅啊。” 路人不光有中华学子,还有普通路人。 看到今天二男争一女的一幕,刺激的不要不要的,纷纷起哄。 “那你说怎么办?” 金光灿感觉自己处处落下风,脸色已经发紫。 “你要是想单挑,也可以,我们各出二十万赌注,另外附加上一条,谁输了都不得主动打扰夏雨濛,敢吗?” 楚河抱着膀子,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气的金光灿手都哆嗦起来。“好,一言为定。” “我们把银行卡都押在这位大美女手里,让她当裁判。” 楚河看金光灿一步步走进自己的圈套,心中十分得意,他选择党舞当裁判。 其实,金光灿也这样想。 第26章 打脸金光灿 男人都对自己有迷之自信。 就像女人都感觉自己年轻,比同龄人漂亮。 金光灿对钱不钱的并不在意,主要就想打那臭小子的脸。 再说,他们家的金盛集团年营收过亿,净利润超两千万,二十万都是小钱。 “小子接招吧。” 金光灿把卡递给党舞后,立即侧踢楚河下颌。 他运作飘逸,腿踢的相当高,他自信用不了几招,很快就能搞定楚河。 楚河同样抬腿,他的姿势并不华丽,也没有金光灿踢的高。 只是,他的脚后发先至,一下踢中金光灿大腿内侧。 金光灿后退几步,方才站稳。 他强忍着疼痛没有叫出声来。 “好!” 大部分男人都鼓掌,也有女人叫好。 不是仇富,是对为富不仁的憎恨。 “嘿!” 金光灿冲上去,对着楚河又是一个漂亮的后旋踢。 这类旋风踢极具观赏性。 同样,楚河又是一脚,后发先至,再度踢在金光灿大腿上,这次踢中外侧。 金光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老金,你不行,早点认输得了,我也不想要你的钱,别打扰我女朋友就行。” 楚河点上一根烟,看起来风轻云淡。 “你……成功激怒我啦。” 金光灿脱掉外套,松开领带,紧了紧腰带。 他还练过两年泰拳,刚才踢腿只是为了好看,现在用实用的泰拳对阵。 金光灿出拳,楚河也同样出拳,只是拳速更快,打在金光灿的肝部软弱之处。 金光灿用膝撞,楚河用低扫,踢他支撑腿。 几个回合下来,金光灿已经踉踉跄跄,站立不稳。 “你不是我对手,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打归打,闹归闹,我们都要学会尊重女孩,尊重自己。” 楚河好心劝说,他想着和平解决,这样一劳永逸,要不然,也不能天天守在夏雨濛身边。 “对啊,年轻人,认输吧,这事,你做的不对。” “小伙子,人家都没用全力,你根本不行。” “这姓金的真不要脸,明明不是对手,还死皮赖脸。” 有位大爷劝说金光灿,有年轻人挖苦他。 “我需要你们教我?” 金光灿冲回车里,拿出一根棒球棒,冲向楚河。 路人一片哗然,这姓金的不讲究啊! “我们又没说不能用武器!” 金光灿冷笑着看向楚河,挥动球棒向楚河脸上打去。 打人就要打他脸。 楚河目光一冷,这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他运功于拳头,对着球棒轰去。 “咔嚓。” 球棒被楚河一拳打断,那一截反弹回去,打中金光灿胸口。 楚河飞起一脚,把金光灿踹飞足有十米,恰好落在他的敞篷跑车机盖上。 只见从金光灿的口袋里飞出十几张照片。 清一色的美女,背后还标注着哪个学校,名字。 楚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以后再敢骚扰夏雨濛,我废了你!” 他从党舞手中接过两张卡,把自己的放回口袋,金光灿的卡化为流星一般飞过去,插在跑车旁边的法桐上。 “办张二十万的卡,以你自己的名义,捐给中华大学。” “哪个部门?” 楚河看向夏雨濛和党舞。 “扶贫基金会吧。” 党舞说道。 金光灿愣愣地看了楚河几眼,他默默拔出自己的卡。 “放心,我愿赌服输,不会赖账。” 说完,他上车走人。 人群中发出热烈的掌声。 大家以为楚河肯定会要这二十万,2000年时,这可是一笔巨款。 结果,楚河视金钱如粪土,直接把钱捐掉。 “不心疼?” 党舞上下打量一遍楚河,这家伙不像有钱人的样子。 正因如此,才能难能可贵。 楚河并没有因为对方有钱有势就退缩。 更没有因为二十万而贪婪。 心中对他有很大的改观。 “心疼啊,不过,我不能用大侄女发财。” 楚河小声说。 “切。” 夏雨濛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还是很受用。 楚河是值得信赖的人。 “我撤啦,观众太多,不自在。” 楚河挥了挥手,准备回义顺发展自己的伟业。 “带我们一起兜兜风去。” 夏雨濛立即跟上。 “我就不去啦。” 党舞本来就是被夏雨濛拉来壮胆的。 “走走,你对我楚叔叔不好奇?” 夏雨濛小声问。 “有点。” “走,我们审审他,这小子这么能打,以后,谁敢欺负我,我放叔叔咬人。” 夏雨濛拉着党舞一起坐上摩托车。 很多人羡慕嫉妒啊。 其实,楚河更为清醒,这两位女孩与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说通俗一点,自己撒泡尿照照,也知道自己不配。 “上岛咖啡。” 夏雨濛搂着楚河的腰。 “你指路,我不认路。” 楚河能感觉夏雨濛抱的没有李琳琳或黄铃紧。 他已经很知足。 能被中华大学的女生抱过,够吹一辈子的牛逼。 三人落座。 “来杯拿铁,你们喝什么,我请。” 夏雨濛微笑着说。 “卡布奇诺。” 党舞也点了一杯。 “我没喝过咖啡,和党舞一样,那个看不起我……就行。” 楚河小声说。 两个女孩一起看向他,有些诧异。 “你以前为什么不喝咖啡?” 夏雨濛好奇地问。 “我是穷人出身,又坐了十年牢,你说,我为什么不喝咖啡。” 楚河说的很坦然。 “为什么坐牢?” 夏雨濛眉头皱起来。 她讨厌混社会的人。 比如夏利盈。 “杀人。” 楚河淡淡地说。 两位女孩相互看了几眼,最后夏雨濛笑起来,“你是不是装酷很上瘾?” “哈哈,你真幽默。” 楚河笑起来。 干净而明朗。 党舞眉头一皱,暗想,“笑起来怎么这么像呢?怪不得刚见到他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楚河,你是哪里人啊?” 党舞微笑一下,轻柔地问。 “我是鲁东省人。” 楚河微笑回答。 他感觉党舞看他的眼神有些闪烁。 她心里在想什么? “看来我是想多啦,他和雨濛是老乡。” 党舞暗想,感觉心中一松。 长的像的人多啦,哪有那么巧。 咖啡上来之后,楚河就跟着党舞学习喝咖啡。 她端咖啡,他也端。 她用勺子搅动,他也学习搅动。 “你学我?” “是啊,我感觉你运作很优雅。” “唉,楚叔叔。你怎么不学我?” 夏雨濛白他一眼。 “下次,我第一次,没经验。” 楚河讪讪地说。 两个女孩脸一红,这家伙,说话没把门的。 好像她们不是第一次一样,经验丰富。 交浅不可言深,第一次喝咖啡,三人就随便聊了一会,楚河提出告辞。 第27章 勾引 楚河骑车穿行在大街小巷,只要有游戏厅的地方就钻进去,问人家卖二手的游戏机不,并给几家游戏厅留下电话。 晚上十点,楚河回到义顺,然后就沿街转,看看哪有出租转让门脸房,都会记下来,打电话问价格。 回到出租屋,黄军居然不在。 更奇怪的是,李琳琳躺在床上轻轻呻吟着。 “你怎么啦?” 楚河焦急地问道。 “我肚子疼,不知道咋啦。” 李琳琳的脸色苍白。 “走,我带你去看看。” 楚河走过去准备扶她起来,见她只穿了件吊带和小内裤。 “要不然,你帮我揉揉?” 李琳琳的声音低不可闻。 楚河立即想起晚上李琳琳***的香艳一幕。 他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生如蝼蚁,又怎么有与天鹅为伍,即便夏雨濛,自己也不配和她恋爱啊。 想到这,楚河有股**冲动,况且李琳琳长的还可以,算不上极品,也中等偏上。 他把手放在李琳琳的肚子上,轻轻揉了几下。 李琳琳左手按住他的手向某个方向移动…… 天然牧场,有机奶! 楚河第一次品尝到做男人的快乐,虽然,还没有真枪实弹上战场。 过过手瘾和嘴瘾就知道为什么老孙天天喊——莎士比亚。 这也算得上,普通人中的好日子吧。 “鈤……我!” 李琳琳声音几不可闻,却有着极强的魔力。 “日后有机会再说。” 楚河吃着奶呜呜噜噜地应付着。 他还保留着一丝希望,希望把自己***交给爱情。 “现在就……鈤。” 李琳琳用双峰夹着他的脸。 这时,屋外传来响声。 楚河立即窜回自己地铺上,心噗通噗通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李琳琳大为气恼。 她给黄军50块钱,让他去打游戏机,没想这快回来。 再晚来十分钟,就木已成舟,米已成饭。 可惜,楚河临门一枪没放,就撤退。 黄军心情也极为糟糕,他本来想去游戏厅打三国战纪。 他喜欢用张飞玩抱摔,就是双磕一抬,出大招。 不曾想,被理发馆的女孩叫了几声‘进来玩玩’吸引住。 他抬头一看,是一位短发女孩,脸很白净,身材消瘦,感觉很好看。 黄军鬼使神差地进屋。 “都能干啥?” “你想干的就能干。” “多少钱?” “两百。” “太贵啦,我只有五十。” “切,五十还不如割块猪肉划个缝……” 女孩鄙夷地看了黄军一眼,刻薄地说。 “算了,来人都是客,让他进四号吧。” 店里还有一位40多岁中年妇女。 女孩把他让进一个小房间,只能放下一张小床,里面黢黑。 “脱了等着。” 女孩低声说。 黄军又紧张又兴奋,他这几天看到李琳琳就有想法…… 今天豁出去啦,五十块钱,能尝尝滋味,在张家湾村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城市里有共享女人,很实惠。 他果断躺在床上等待。 过了一会,进来一个长头发女人,迅速关上门,坐在黄军身边。 黄军又紧张又激动,他胡乱摸到有点下垂的双峰…… 过了三四分钟,黄军像是漏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走出屋门才发现,刚才和他那样的,是那位中年妇女。 “小伙子,以后想了再来。” 中年妇女眼神里充满失望,很久没有接到客人,今天才启动,对方就熄火,搞的她心中极为烦躁。 黄军暗骂,“靠你娘,居然你个老女人把我变成男人!” 他悻悻离开,懊恼至极。 去游戏厅打了十块钱的三国战纪,一点提不起神来。 他无精打采地返回出租屋,只想睡觉。 过了一会,黄军的鼾声响起。 李琳琳溜到楚河地铺上。 手和嘴不闲着。 把楚河撩的不要不要的。 李琳琳背对着楚河,引导着…… 那是一个阴暗潮湿光滑的空间…… 楚河双手握住…… 凌晨三点半,黄铃还没回来。 楚河有点担心,悄悄起身去白云酒吧,看看发生什么情况。 白云酒吧平时到三点就没人,今天人还不少。 大家都在围观。 只见一位醉醺醺的年轻人抓住女服务生的头发,不停地抽她耳光,“你把倒在老子裤子上的酒舔干净。” 原来,这名年轻人让女服务陪酒,女服务生说要下班回家。 年轻人立即发怒,“老子还没走,你就走。” “走也行,喝个交杯酒,让老子打一炮。” 女孩,不肯,挣扎着想起身离开。 年轻人手的杯中酒一下洒在裤裆处。 这下,年青找到理由,大骂起来。 出来卖还装什么清高? 不就是为了钱吗? 老子出一千。 女孩苦苦哀求,说自己真的是服务生,不出台。 年轻人伸手抽起女孩的脸。 “我打烂你的b脸。” “我抽烂你的b嘴。” …… “强哥,差不多得了,给我个面子,放过黄小玲吧,今天消费我给你打八折。” 白云酒吧负责看场子的林健走过来劝说道。 要是普通小混混,他早就带人打一顿,扔出去。 这云强是哥德堡四大金刚之一雷哥的堂弟。 “林健,这面子,我给不了。” “这妞今天我必须带走,帮你们培训培训。” 云强极为蛮横地说。 “强哥,大家都是道上讨口饭吃,不能把路走绝了吧?” 林健也有点上头,你算个滴! 要不是看在云雷的面子,我早特么大棒子捋你个小b崽子。 “不成,今天这妞让老子不爽,她就别想好过,谁的话也不好使。” 云强感觉自己也是个人物,在白云酒吧这类小场子里,可以横着走。 “云强,差不多得了,你丫来砸我场子?” 一位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正是白云酒吧的老板白若云。 “白哥,我不是来给你捧场吗?” “可是这妞不给我面子,你说怎么办?” 云强拽着黄铃的头发,他也不好意思再动手打她。 黄铃惊恐地看着老板。 正常情况下老板肯定替她出头,只是这次白若云有胆和雷哥碰一碰吗? 答案是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为一个服务员和哥德堡的雷哥叫阵? 第28章 痛打云强 “强子,我给你免单,把人放了吧,不用我给雷哥打电话吧?” 白若云心中也在盘算。 自己每月给东北帮交着保护费,今天真不行就给二当家李飞打个电话,让他出面。 毕竟自己也是东北人嘛。 “白哥,不好意思啦,这妞把酒倒在我裤裆里,就得帮我舔干净,要不然,就让我打一炮,否则,谁来了也不好使,天王老子来了也白搭。” 云强叫嚣起来,很是张张狂。 这时,只见一位高大英俊的青年,穿着背心大裤衩,趿拉着一双拖鞋,抽着烟走进来。 正是楚河。 看到被云强打的很惨的黄铃。 他目光变冷。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楚河冷冷地问道,然后大步走向云雷,“这伤是你打的?” “操,你是不眼里有屎,这明显的事也问,脑子有坑吧,哈哈哈……” 云强笑的眼泪都出来啦。 忽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楚河一拳打在云强的脸上,接着捏开他嘴巴,把烟头按进去。 “啪……” “啪……” …… 楚河十几巴掌抽在云强的脸上。 白若云、李飞等人听的心里也一哆嗦,今天这事闹大啦。 事出突然,他们没想到楚河上来就打。 看云强被揍的很惨,他身边的几位小弟拎起酒瓶冲上来。 楚河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还特么是男人? 只见楚河一手拉着云强头发,迎向那几名小弟,即便穿着拖鞋,他脚法如电,化为道道残影,准确在落在几名小混混的脸上和胸口。 几秒钟时间。 全撂倒在地。 就连嚣张的云强也选择了保持沉默,除非他想招来更多的拳头。 楚河把黄铃扶起来,让她坐下。 黄铃强忍住眼泪,趴在楚河怀里轻轻抽泣。 “没事啦,没事啦。” 楚河拍了拍她后背,轻轻安慰道。 然后盯着白若云冷冷地问道:“你是酒吧的老板?” “是是是,老弟有什么建议。” 白若云心中一凛,很客气地征求楚河的意见。 “我朋友在你这上班,你就任外人欺凌她?侮辱她?我是个爱好和平的人,希望你妥善处理。” 楚河瞪了白若云一眼。 “我马安排人送她去医院,后续妥善安排她工作,给她精神损失费,这样行不行?” 白若云谨慎地说。 “你和黄铃商量吧。”楚河淡淡地说完,又踢了云强一脚,“你,起来,不用装死啦。” “哥,您怎么称呼?” “我马尿喝多了,刚才的事怪我,我也赔妹妹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 云强变得很懂事,很有礼貌。 “我叫楚河,还是那句话,我是爱好和平的人,不惹事……呵呵……” “你和我朋友说吧,她同意原谅你就行。” 楚河看了他一眼。 “楚河……楚哥。” 云强心中暗暗叫苦。 楚河这几天在道上名声鹊起。 金街上楚河一人吊打j8ktv的阿虎(纹猛虎下山的小子)十几人,然后,又暴打花三好几个人,单挑豹哥赢的很轻松。 今天居然自己倒霉撞上他。 本想回去和堂哥云雷说一声,让他出面,再三考虑,先不要再升级矛盾为好。 找机会阴他一把可以,明着干,只怕雷哥也不是对手。 “楚哥。” 林健也恭敬地叫了一声。 “原来是楚老弟啊,闻名不如见面。” 白若云也立即换上笑脸。 拥有绝对实力,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 云强给黄铃留下五千块钱,狼狈离开。 白若云也拿出五千递给黄铃。 “谢谢老板,我不用住院,回家休息几天再来上班。” 黄铃爱钱如命,钱一到她手里,死活都不想拿出来。 “钱你拿着,住院的钱,我帮你付,走去医院瞧瞧吧,别有什么内伤。” 楚河劝说道。 “不用,回去躺两天就好,明天早上买点红花油抹抹就行。” 黄铃也不想浪费楚河的钱,医院太坑人,只要住进去,扣钱都跟烧纸一样,不禁花。 “白哥,你是成功的商人,我想开个游戏厅,不知道你有没有门路。” 楚河看向白若云。 “楚老弟,这样,今天太晚啦,明天,我们哥俩细聊一下,怎么样?” 白若云微笑着说,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盘算。 白云酒吧在金街上属于半黑半白的生意。 胆大有后台的酒吧,带上毒品和小姐,挣钱肯定多,但必须涉黑。 胆小的,就赚点酒水钱,顶多请个乐队和不出名的歌手,活跃一下气氛,很难挣到大钱。 现在白云酒吧还是正规经营。 本来酒吧的二楼,他想搞成包厢,供人溜冰,或小姐提供服务,只是那样,他又没实力守住这一摊子事。 楚河的想法,让他灵机一动,晚上得再合计合计! 第二天,九点半。 楚河带着黄军来到播爱房地产,李素很热情地接待他们。 不久,一位60多岁的白发阿姨走进来。 “屈阿姨,您还是那么优雅漂亮。” 李素热情地迎上去。 楚河看向那屈阿姨,她虽然不再年轻,一举一动都很优雅。“屈阿姨,我是楚河,和您通过电话。” “小楚倒是一表人才,哪个大学毕业的?” 屈阿姨热情地问道。 “呵呵,阿姨,家里穷,我一天小学都没上过。” 楚河苦笑道。 “多好的小伙子啊,还有点眼熟,像谁呢,又一时想不起来。” 屈阿姨喃喃地说。 心中有点可惜。 没有上过学的孩子,怎么混生活啊。 “阿姨,不会因为没文化,您就不租给我了吧。” 楚河讪讪地说。 心情有点烦躁。 “那我们能单独聊聊天吧?” 屈阿姨温和地看向楚河。 “当然可以。” 楚河微笑着说。 虽然说,男孩子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他还怕一个老太太非礼自己? 李素把两人领到小会客室。 给两人倒上两杯高沫的茶水,然后退出。 黄军看李素第一眼起,就喜欢上她,没话找话和她聊天。 李素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聊着,其实,她的心悬着,这单业务成了,能提成100块,黄了,白忙活几天。 屈阿姨问起楚河没上学原因,以及这些做些什么。 楚河看了她几秒钟,看屈老太太安静祥和地微笑着,不像是坏人。人不可貌相,必须了解一下她的情况,“阿姨,您能告诉我您原来从事哪方面工作吗?” “我以前是大学老师,教政治经济学。” 屈阿姨微笑着说。 第29章 云河娱乐 “嗯,那我相信您,我其实是……” 楚河回忆起自己的童年,四年道观生活,十年牢狱,娓娓道来,声音很平静,似乎在说着其它人的故事。 屈阿姨表面也很平静,内心诸多感慨。 评价一个人,怎么能仅以他的简历? 还要看这个社会的本质。 “那你准备从事什么工作?” 屈阿姨问道。 他为楚河惋惜的同时,也想帮帮他,真不行,给他找个合同制的工作,在政府部门当个司机什么的。 “阿姨,我想自己闯闯,做点小生意。” 楚河微笑着说。 “为什么不找个正儿八经的工作?” 屈阿姨好奇地问道。 “阿姨,我一个劳改犯……” 楚河苦笑起来。 老师都是长在象牙塔里的白莲花。 一个没有背景的劳改犯,要学历没学历,要技术没技术,正经工作岗位会要自己? 屈阿姨本想说,给他安排个工作,想想还是算啦,别给儿子、女儿找事,影响仕途。 “那行吧,我房子就给你住吧,以后就按七百一个月,你有钱就给我,没钱就欠着,我不催账。” 屈阿姨心中暗叹,多好的孩子,比孙女邓嘉大不了几岁,可惜啦。 “谢谢屈阿姨,我会按时给您转账,您要是搬点重东西,干粗活,都可以打电话给我。” 楚河心中感到一丝温暖,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屈阿姨,却比自己那些亲戚强多啦。 “好,那以后有事,阿姨就麻烦你。” 屈阿姨笑着说。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来。 合同很顺利签订。 尽管屈阿姨说按月交房租就行,楚河还是预付半年的房租。 房子有了着落,楚河心神稍定。 他带着黄军搬家。 路上遇到三个收破烂的,楚河心中一动,“哥们,能帮我搬家吗?一人给你们二十块钱,不要的东西都给你们。” “中,老板。” 三个收破烂的立即眉开眼笑。 这活能接。 他们开着用汽油发动机改造板车跟着楚河搬家,那种三轮车跑的挺快,就是有点费鞋,这车没有刹车,都是用脚刹。 还在睡觉的黄玲和李琳琳听说要搬到楼房去,心情激动地整理物品,以后再也不住这破房子啦,没有独立的卫生间、洗澡间,很不方便。 李琳琳只整理重要物品,其它一概不要,黄玲这也不舍得扔,那也不舍得扔,甚至破个洞的内裤都要带走。 一直忙活到下午两点多钟才搬完个人物品。 楚河请所有人简单吃个饭——小笼包加鸡蛋汤。 给收破烂的结账后,黄军和黄铃回去收拾房间卫生,楚河送李琳琳上班,他与白云酒吧老板白若云还有事要谈。 主要是看白若云有什么想法。 由于刚开门,白若云还没来,林健热情地接待楚河,带他喝酒听歌。 林健很健谈,给楚河说些义顺区黑道的趣事,还有各家势力码头情况,重要人物。 楚河听完不由沉思,黑道的水还挺深。 原来揍过的阿虎是三流势力j8ktv的人,而云强和豹哥却从属一流势力哥德堡。 四点半,白若云出现在酒吧,他身边跟随着两名小弟。 楚河与林健起身相迎,“白哥。” “楚老弟。” 白若云向林健点了点头,热情的与楚河握手。 两人并肩走到他办公室。 白若云亲自烧水泡茶,他动作很优雅。 他茶台上摆着各类文玩。 “白哥这才叫生活。我那只能叫‘活着’。” 楚河由衷地夸赞起来。 “哥在这里混了二十年,才混成这个揍性。老弟,你才起步,以你的实力,只要稳扎稳打,会成为一代枭雄。” 白若云给楚河倒了一盏茶。 “谢谢白哥鼓励,我真没有什么实力,就是个打手的料。” 楚河喝了一口茶。 有些苦,也很香。 “味道怎么样?” 白若云期待地问。 这是他前段时间从产茶地亲自采摘的明前龙井。 他看楚河喝的皱眉,以为他对这茶有高见。 “白哥,我不懂茶,给我喝什么好茶,都像给羊喂兰花,牛嚼牡丹,纯属糟蹋东西。” 楚河真诚地说。 “哈哈,你真是个妙人。” 白若云被逗笑啦。 “嗯,我其实啥也不懂,粗人一个。” 楚河很坦然地说。 白若云认真地看了楚河几秒。 至少他很真实,不装。 “老弟,你愿意和哥哥合作吗?” 白若云这次开门见山地说。 “还是请白哥直接说,合作什么,怎么合作?” “行,楚老弟,是这样,我二楼有一千平米,原本想做点其它生意,一直没找到合适的项目,昨天你提到游戏机的事。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因为这类项目,黑白两道都得立得住,要不然很难开起来。” “我有场地,白道上也有点人脉。” “你自身实力不错,以后道上有你一席之地,我们俩合伙开这游戏厅,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行,白哥,这方面我向你学习,股份的事你说。” “兄弟,我这样想的,我出20万加场地,占45%的股份,你出25万占55%的股份。我负责协调主管部门的关系,办理正规的手续,你负责日常的管理和道上的事。兄弟看这样合适不?” “行,黑白两道的事我也不懂,就跟着白哥混,你可别不舍得教我。” “哪能呢,我们兄弟齐主其利断金。” 白若云伸出手,楚河与他握在一起。 楚河又去其它区游戏厅联系收购二手游戏机和老虎机的事。 两天过去,还没有遇到有转让意向的店。 “嗨喽,摩托……” 楚河手机响起来。 “你好,我是楚河。” “小楚,我想麻烦你个事行不?” 电话里传来屈阿姨的声音。 “阿姨,哪能不行,您尽管说,能办到的我决不推辞。” “是这样,我爱人最近脑溢血的毛病又犯啦,我想麻烦你接送我们几天去医院。费用,我给你,行不?” “不行!” 楚河立即拒绝。 屈阿姨心中一阵失落。 接着楚河又说:“阿姨,您打电话给我是没把我当外人,我只帮忙,不用给钱,要不然我可真拒绝。” “好,那你明天早上七点到我们家来,地址,是罗马优山别墅18栋。” “那屈阿姨明天见。” 楚河挂了电话,抓紧忙活自己的事,想让黄军联系收购二手设备的事,那小子又不会骑摩托车,只能骑自行车去向阳区看看。 另外,黄军还跟着办理“京城云河娱乐管理有限公司”手续。 法人就是黄军。 第30章 刑警邓海凤 晚上和李琳琳折腾了三次,第二天早上楚河六点起床, 其它人还在睡觉,他洗漱完出门去外面吃早餐,然后,按昨天查的地图线路一路飞驰,7:45到达罗马优山别墅区,按保安要求登记之后,问清楚18栋所在,骑摩托车过去。 这里绿化很好,都是独栋别墅,有人已经把外观重新装修装饰,显得更加现代艺术气息,还有人改扩建,搭建出全落地窗的茶室或藤萝架休闲区。 楚河不禁感叹,有钱真好。 他把摩托车停在18栋的墙外。 正在大门处徘徊,准备打电话给屈阿姨。 只见一位50多岁阿姨走过来。 “你是楚河?” “是的阿姨。” “叫我梅姐就行,以后直接按门铃就可以。” 中年妇女指了指大门上的门铃。 楚河点头。 屈阿姨和一位满头银发国字脸威严老者正在吃早餐。 看到楚河进来,就招呼他,“来,小楚,一起吃点早餐。” “阿姨,我吃过啦,您别客气。” 楚河换上梅姐递过来的拖鞋。 “这是我家老邓,你叫邓伯伯吧。” 屈阿姨介绍道。 “邓伯伯好。” 楚河上前问好。 “好,坐。” 老者上下打量一遍楚河,没有任何表情。 “你邓伯伯人很好的,就是性格太过严肃,来,坐。”屈阿姨拍拍身边的椅子让楚河坐下。 “小楚,这几天你邓伯伯感觉有些迷糊,估计脑溢血又犯了,我准备带他去阜外医院去看看,孩子们这几天都忙,我就想麻烦你几天。” “那有什么麻烦的,我这几天正好也不太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楚河立即笑着说。 “小楚从事哪方面工作啊?” 邓老转过头来,看向楚河。 “我准备和朋友一起开个游戏厅,我这几天在找货源,能不能收购点二手游戏机。” 楚河也没隐瞒。 “那个行业水挺深,你投资需要谨慎。” 邓老看了楚河一眼,感觉他还是太年轻,居然敢往这方面投钱。 “谢谢邓伯伯,我会注意。” 楚河立即恭敬地回答。 “小楚是个挺好的孩子,他应该想好怎么做,你想买游戏机?我帮你问问,有事小楚你可以联系我。” 屈阿姨一直在高校当老师,对社会上的生意不是太了解。 开游戏厅不就是娱乐行业嘛? 属于三产。 邓老想说什么,然后叹了口气没再言语。 这时,一位身穿警服的女孩走进来,“妈,给我弄点吃的,饿死我啦。” “海凤,你又加了一夜班?” 屈阿姨看到女儿脸上的疲惫和眼里的血丝。 “有什么办法,案子破不了,大家都别想消停,我十点还有会。” 说完邓海凤坐到餐桌上准备吃早餐。 她突然看向楚河。 “他是谁?怎么看到我眼神躲闪?” “他叫楚河,是租我们御龙四区房子的小伙子,人挺好,我让他帮几天忙,带着你爸瞧瞧,最近老犯迷糊。” 屈阿姨立即介绍楚河。 “妈,邓海龙和邓海虎呢?养儿防老,他们当儿子的不应该主动承担这项光荣的使命?” 邓海凤吃饭,风卷残云,速度极快。 比男人还唰利。 “他们忙,你也忙,再说,你多大啦,怎么还随便叫你哥的名字。” “切,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嘛?” 邓海凤满不在乎地说,然后又转向。 “楚河,你看我的眼神不对,是不是有过前科?” “坐了十年牢。” 楚河淡淡地说。 他对邓海凤没有什么好感。 大部分警察都感觉自己高高在上。 难道警察队伍里的坏人就一定少吗? “你犯的什么罪?” 邓海凤立即来兴趣。 “杀人。” 楚河目光变冷。 “你怎么可以草菅人命?怎么坐十年牢没有丝毫羞愧,不知悔改!” 邓海凤一拍桌子,指着楚河的鼻子问。 脸上气的通红。 “既然邓警官如此正义,那我问你,如果你十三岁时看到别人在你家正强暴你的母亲,你会怎么办?” “如果,你是当地警察或法官,会判正当防卫还是故意杀人?” “我杀人,坐十年牢我认,我出狱就遭人追杀,当地派出所连身份证都不给我办,请问邓警官如此正义,可否帮我?” 楚河淡淡地看向邓海凤。 脸上充满极强的杀气。 “我……我怎么可以相信你一面之词。” 邓海凤气势上明显一挫。 “海凤,慧茹,你们可能接触不到很多灰暗的一面,喜欢用高大上的东西去评价别人。” “其实,这不是科学的态度,伟人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吃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小楚说的事情,在外地并不少见,天高皇帝远,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邓老轻轻感叹道。 “你十三岁就能轻易杀掉成人?” 邓海凤上下打量并不算魁梧的楚河。 楚河不再理她,轻蔑地看了她一眼。 胸大无脑! 他发现,京城的女人都很自以为是。 十女九刁蛮。 像党舞那样温柔的人很少。 “你什么态度?要不是有点累我非得打到你服。” 邓海凤感觉自己被楚河轻视,极为恼怒。 楚河懒得理她。 “你很牛啊,看不起我?” 邓海凤已经暴走边缘。 “你真想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 楚河看向她,目光冰冷。 “我们之间的差距,谁跟谁有差距?” 邓海凤当然不服,他是中华公安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对自己的身手极为自负,普通三五个成年男人根本近不了身。 “你当好你的警察,不要以为别人不如你,否则,有一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楚河一抬手。 几人眼前一花。 只见一张扑克牌插在实木桌面。 屈慧茹脸上有困惑,她没看明白怎么回事。 邓老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而邓海凤呆若木鸡。 “啪嗒!” 她手中的筷子已经断成四截,两截掉在桌上。 “屈阿姨,不好意思,刚才我年轻气盛啦。” 楚河对屈阿姨的印象极好,他也不想与邓海凤发生口角,只是那娘们欺人太甚。 邓海凤用剩下的半截筷子把剩余的饭扒下,默不作声。 第31章 低价收购 “你是传说中的古武高手?” 邓老也停下手中的筷子。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九岁时,被家里打出家门,要了几个月的饭,后来跟着师父修炼了四年。” 楚河想起张三道人,心中一痛,自己没有机会报答他。 “那你师父呢?” 邓老问道,他心中一动,要是能得高人相助,对家族来讲也是好事。 “我十三岁那年,师父被车撞死啦。” 楚河叹了口气,现在想来,与张三道人出车祸,与他不肯拿出三清观开发旅游有关联吧。 “可惜啦,这位高人居然能被车给撞死。” 邓老连连惋惜。 “我师父是个好人,他练功走火入魔,有些疯癫,十有八九,因为利益,被人害死啦。” 说完,楚河叹了口气。 为了钱,人们已经失去最基本的仁义礼智信的道德底线。 “你打算开个游戏厅?” 邓老很感兴趣。 “我杀的那个人,他大哥是当大官的,在当地很有势力,陶县的县长都听他的,他二哥是大队支书,我在当地想活下去都困难,先在京城做点小生意混口饭吃,他们不至于跑这来弄死我吧。” 楚河笑着说。 邓海凤听完愕然,以楚河这等身手都不得不背井离乡,要是普通人呢? “为什么非得买二手的?” 邓老对他的想法忽然有了兴趣。 “因为我没多少钱啊,只能与别人合伙,还是先用二手设备试一下市场行情。” 楚河把自己的境遇如实相告。 “需要钱,我可以先借你,你可以做些正规的生意。” 邓老很认真地看向楚河。 屈慧茹和邓海凤对望一眼,感觉到不可思议。 邓老从来不会与陌生人交往,今天,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谢谢邓伯伯,真不用,我自己能行。” 楚河微笑着说,阳光又自信。 “你想买游戏机?我们单位扣押一大堆,我帮你问问处理不。” 邓海凤冷淡地说道。 但也释放出很大善意。 “谢谢邓警……海凤姐。” 楚河本想叫警官,一想,人家肯定是以私交来帮他的,立即改口。 “好,小楚,需要帮忙的时候说一声,阿姨相信你。” 屈慧茹笑的合不拢嘴。 能得到老头子和女儿主动示好的人不多。 看来自己的眼光还是好的。 “阿姨,我们准备出发吧,先办正事,看病要紧。” 楚河不好意思地笑笑。 要是屈阿姨年轻五十岁还可以考虑,多贤惠的女人啊。 “我去推轮椅,就是带着麻烦点。” 屈慧茹想着有个轮椅方便上下楼抬着。 “要不然,我背着或抱着邓伯伯上下楼就可以。” 楚河自告奋勇。 “这傻小子倒是很卖力。”邓海凤嘲弄地笑了笑,好像他也不知道我们家底细,还真是走运。 送他们上车走后,邓海凤打电话给向阳区公安分局局长。 “局长,我是海凤。” “你这丫头,给我打电话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说吧。” “头,有这么个情况,我有个远房的表弟,想在义顺区开个游戏厅,我们扣押的那些游戏机,处理的话……” “行,丫头,这事好办,已经走完流程,可以对外出售,过两天就可以交钱拉走。” “感谢杨叔。” 邓海凤高兴地挂了电话,赶紧去睡觉。 这几天严重缺觉。 三天后,楚河正在阜外医院伺候邓老的楚河电话震动。 他来到病房外接起。 “我是楚河,你是哪位?” “你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咋混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干净利索脆的声音。 楚河暗想,你刚才都没说话,我听出来个屁啊。 不过,他可不想和女人争论。 “海凤姐,有什么指示?” “小子,我们局长已经同意,把我分局扣押的一百零五台游戏机和十八台老虎机,进行处理,明天早上九点,你来局里找我。” “姐,我的亲姐,你在哪个局里我不知道,多少钱啊,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这笨呢,啥都不知道,我在向阳区公安局,给你作价十五万,你带二十万来吧。” “谢谢,我的姐,我的亲姐。” “切,挂啦。” 邓海凤挂电话很快。 要是慢一点,楚河在电话这头给邓海凤跪下磕几个。 新游戏机一台七八千,二手的也得三千左右,一台二手老虎机市场价六七千。 算下来,至少便宜一半,省下二十万。 公安局以这么低价格卖给自己,肯定不会看自己的面子,那就是邓海凤的面子。 楚河立即打电话给白若云,把情况一说。 “兄弟,你就别管啦,我准备现金,明天一起去,我先订好货车。” 白若云也感觉不可思议。 楚河才来几天,居然低价从向阳区公安局拿到这类扣押处理的机器。 明天跟着他了解一下情况。 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 楚河坐着白若云的皇冠,后面跟着三辆大箱货。 林健和黄军坐在大货车里押车。 “这是十五万现金,这五万现金我包在这条烟里,需要交给谁,你来决定。” “好的白哥。” 楚河一点就通。 送礼也是一门学问。 最好的勾结就是:你知道我图谋不轨,我懂得你的贪婪。 门卫听说是找邓警官,立即打内线电话。 “邓队,有个叫楚河的找您。” “让他到大厅,我马上下来。” “好的,邓队。” 保安挂了电话,很客气地给两人指了指停车位置。 白若云让大车停在路边等候。 楚河带着提包和白若云在大厅外等候。 大厅需要刷卡才能进。 几分钟后邓海凤出现在大厅门口,她英姿飒爽,走路带风。 “邓警官……” “没事,叫姐就行,他们知道你是我远房表弟。” “谢谢姐,我都想给你磕一个。” “别贫,我爸这两天怎么样?” “还行,反正挺健谈的,这是我的合作伙伴,白若云白总。” “白总。” “邓警官。” 两人打了个招呼,只是都明白不宜多说。 邓海凤带两人到财务室,出纳已经收到通知,白若云交款时,顺便把装有五万块的牛皮纸袋塞给楚河。 “楚河,我带你见一下头。” “好的,姐。” 两人来到局长办公室,邓海凤敲了三下门。 第32章 有事相求 “进来。” 公安室里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邓海凤带着楚河走进办公室,“局长,这是我远房表弟,楚河。” “局长好。” 楚河躬身微笑问好。 “小楚……” 局长杨长华一愣。 这小伙子怎么有点像自己以前的领导啊。 那可曾是全国最年轻的副部级干部,估计要提正部啦。 “坐坐,小楚。” 杨长华表情立即恢复正常。 邓海凤对杨长华的态度也有些意外,怎么说他也是个副厅级领导,怎么第一次见楚河就失态了呢? “杨头,没我的座,我就先出去了啊。” 邓海凤立即退出。 她最近真的很忙。 手头上最棘手的是一个灭门案。 三天前,十八里桥村,一家六口被割喉,老两口,小两口及五岁和三岁的两个孩子。 由于线索很少,没有监控等高科技设备可调查,这案子一直没有进展。 “小邓同志,不要着急嘛,你一起参谋一下。” 杨长华示意她也坐下。 “小邓说你是一位很厉害的高手,小楚,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呢?” “杨局,我姐把我夸大啦,我只会点小技法。” 楚河不知道杨长华什么意思,所以只能含糊其辞。 “杨头让你展示就展示,废什么话?” 说完,邓海凤在楚河脑袋上抽了一巴掌。 “姐,你干嘛这么野蛮?把我打傻了怎么办?” 楚河恼怒地看了一眼邓海凤,这妞长的不错,就是太野蛮太霸道。 这时,杨长华看到楚河已经把邓海凤的手铐摘走,双手一揉,坚硬的手铐,被他搓成一团,随手放进垃圾筒。 杨长华差点跳起来。 这比邓海凤说的还厉害很多倍。 “楚河,别废话,快点展示一下,杨头有什么指示,你就照办。快点。” 说完又打了楚河一巴掌。 楚河气鼓鼓地看看她,然后对杨长华展颜一笑,“杨局请指示。” “小楚,今天我也是有事相求,谈不上指示。” 杨长华亲自给楚河倒茶,邓海凤想倒水,都被她拒绝。 “我一定尽力而为。”楚河把怀里的香烟顺手放在沙发上。 “现在我辖区发生一起极为奇特的凶杀案,一家六口被灭门,手段极为残忍,现场却没有任何打斗痕迹,门窗也没有破坏,所以,破案难度极大,我也调查了你的情况,请别介意,没有别的意思,我想让你帮忙。” 杨长华也没有隐瞒,这也是邓海凤的小心思。 他当然支持,楚河十年牢狱,肯定更了解各类犯人的手段和心理,能破案对局里是件好事,没帮上忙也没有损失。 “我尽力而为,请杨局理解,毕竟我不是破案方面的专家。” 楚河肯定不会打什么包票,再说,人家给优惠那么多处理机器,自己必须回报杨长华这份情。 “行,那就这样,你就配合你表姐行动,具体的方案,你们自己商量。” “事成之后,小邓把我手机号给楚河,我请他搓一顿。” 杨长华起身送客。 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到沙发上的烟。 反正,他没提这事。 楚河跟白若云打了招呼,说自己有点事,让他们拉走机器回去布置。 邓海凤把案发现场照片拿过来,然后把四名专案组成员全叫来,大家一起把这案子捋了一遍。 楚河听明白了几件事: 首先,凶手要不然有钥匙,要不然有手段,不用破坏门锁就能进入。 再者,凶手对这一家人仇恨让人费解,有什么仇非得把人家灭门,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但没有拿走任何物品,也没有翻动的痕迹。 最后,凶手对受害者家庭情况十分了解。 听完案情分析,大家全是一团乱麻,不知道从哪查起。 楚河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不断复盘着整个案件情况,最后,他只是有了初步的预判,“姐,我想看一下现场,你也不要穿警服,要不开警车。” 邓海凤换上常服。 还别说,有了一丝女人味,但不多。 “别色眯眯地看,小心我抽你。” 邓海凤抬起手。 其实,她真没用力打。 看到帅哥被自己的魅力吸引,所有女人都会骄傲一下下。 女人穿的好看一点,露一点,不就是希望被帅气的男人或有钱的男人看吗? 当然,那双峰的沟壑,生怕富人看不到,又怕穷屌丝看到。 所以,女明星们在穷人面前捂着,在富人面前从来不捂。 邓海凤开着自己的牧羊人吉普车。 楚河再度看向邓海凤上下起伏的双峰,还真是个难以掌控的女人! 到了五楼的案发现场,有一名协警守在门口。 邓海凤拿出鞋套、手套和口罩,两人穿戴之后,进入这三室一厅的房间。 楚河看了看外面安全门和里面木门锁。 都没有暴力破坏的痕迹。 “这是专业开锁的人打开的,当时,是对门的邻居闻到臭味,加上几天没见受害人家里有动静,到居委会反映情况,居委会报的警。” 邓海凤再度重复情况。 楚河看向地面,不但脏,还有很多脚印已经无法找到什么线索。 他又到三间卧室查看,床上还用石笔划着受害人的位置。 其中主卧里还挂着一幅用相框裱起来的结婚照。 女主人还真漂亮。 楚河暗叹。 邓海凤看楚河盯着女人看。 脸上浮现出鄙夷的表情。 男人,就喜欢看人家老婆。 楚河退到卫生间,看到架子上的洗浴用品摆放的极为整齐,只是有洗阴洁单独放在一边,楚河拍了照片。 然后,去厨房,同样,十分整洁。 楚河仔细观察后,他盯着刀架看了十几秒钟,拍照后,他让邓海凤把那把水果刀包起来。 又来到三间卧室,向窗外看去。 背面是老人的卧室,他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他从阳台上探出身子,观察着窗台、塑钢窗,这时,他第六感,察觉到有人在偷窥。 楚河假装没发现,继续观察着楼外的雨水管,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判断。 他退回室内。 躲在窗帘后偷偷观察对面楼上的窗户。 这时,他看到对面七层有一个窗户,拉着窗帘。 想看清后面的情况根本不可能。 但能看到窗帘掀起一角。 第33章 抓捕嫌疑人 楚河心中一喜,十有八九凶手就躲在这间房间内。 邓海凤想到窗户这查看,楚河立即摇头。 示意后退。 “你立即调集力量,在对面楼下集合。” “要快,不要开警灯,更不能拉警报。” “准备抓捕嫌疑人。” 楚河说道。 “这就能破案啦?” 邓海凤一呆。 楚河没搭理他,立即闪身而去。 “好好,我相信你。等等我啊。” 邓海凤叫道。 “我去盯着,嫌疑人别跑掉喽。” 楚河小声说,然后身形一闪,快速离开。 邓海凤有些犹豫,立即打电话给杨长华,“杨头,楚河说他发现了嫌疑人,要求派人立即抓捕。” “如果你没有更好的办法,听他的,立即派十人过去。” “是。” 邓海凤一想也对,反正自己几天时间也没找到线索,不如试一下,死马当成活马医。 她立即打电话给刑警支队长温以轩电话。 温以轩倒没对邓海凤端架子,立即安排三辆车十二人带着手铐去抓人。 只是没说不要开警灯鸣笛的事。 听到警车闪着警灯呼啸而来时,楚河的脸都绿啦,邓海凤的脸色也不好看。 这肯定是打草惊蛇啦。 警察下车后,一起看向邓海凤,“邓队,哪个单元哪个门。” 楚河指了指那个拉窗帘的窗户。 邓海凤立即安排四人,到南面窗外盯着,然后带人冲上去抓人。 楚河点了支烟,叹口气。 这帮人成事不足,坏事有余。 怪不得嫌疑人一点都不怕被抓到。 也说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邓海凤带人按响701的门铃,没人开门,用力捶门,根本没人开。 “破门!” 邓海凤有种不好的预感,嫌疑人肯定跑啦。 两名男警官轮流踹门,终于把门弄开,两人守在门口,六人分头去搜。 这也是三室一厅的户型。 其中有两间卧室肯定住过人。 床头烟灰缸里全是烟头,地上,纸篓里有不少卫生纸和安*套。 只是现在,包括柜子里全找遍,却没有找到人影。 邓海凤心中极为沮丧,失去抓嫌疑人的最佳机会。 她留下四人收集烟头,并从衣服、内裤上搜寻毛发。 至少能提取到嫌疑人的dna,总归有点线索。 其它人收队。 邓海凤从楼梯里出来后,刺目的阳光下,他看到楚河坐在一个人身上抽着烟。 那人跪在地上不敢乱动。 “你这是干嘛?” 邓海凤对楚河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很是不满。 “姐,过来,我告诉你。” 楚河招了招手。 “有屁快放。” 邓海凤正在气头上,说话都带着火星子。 “姐,生嘛气呢?以后可不能总是胸大无脑。” 楚河弹了弹烟灰。 “我让你个小色狼再胡说八道。” 邓海凤在楚河脑袋上抽了一巴掌,不过一点都没用力。 “能不能不这么暴力。”楚河白他一眼。“以后谁敢娶你?” 邓海凤举起手又想打他,楚河闪开,对其它人说:“哥几个,拍照,邓队抓嫌犯啦。” 其它刑警这才反应过来,这就是嫌疑人。 嫌疑人是身老太太打扮,还顶着个老式蓝头巾,戴着发箍,他看到警官围上来,逃走根本不现实,不用其它人,就那个年轻的便衣,自己十个也打不过啊。 邓海凤上前施展擒拿术,一个过肩摔,把已经被楚河暴揍的嫌疑人摔在地上,然后铐起来。 有警察立即把这精彩一幕拍下来。 经审讯这名嫌疑人叫胡奇,来自齐市的蒙族人,在东北帮当小弟。 与他同屋的人叫贾玉涛,是本地人,好像是从小在云密县山区的姥姥家长大,也是在东北帮混。 一年前贾玉涛搬到701住,想找个人合租,胡奇恰好也想租房,就与他一起合租。 贾玉涛平时沉默寡言,就喜欢搞女人和喝酒,当然胡奇也慢慢喜欢上这两样。 昨天晚上东北帮接了一个强拆的活,头目带着胡奇和贾玉涛十几人蒙面对钉子户进行打砸,胡奇当然不说主动说,他们还顺便强奸过几个女人的事。 胡奇听到警报声,还以为是来抓他们的呢。 所以就跑到五楼,敲了两家的门,都没有人,他跑到四楼敲响门,401当时有两位老人在家,胡奇自称是维修工,老人打开门让他进去。 胡奇进屋后,立即吓老人,说是逃犯,不听话就弄死他们,然后,穿上老太太的衣物,听警察上楼后,他就趁机跑下楼,想逃走。 刚到出楼门,就看到一位年轻人笑眯眯地看着他。 胡奇也是混社会的人,判断这人是便衣,想逃走,必须拼一把。 混子是烂命一条,帽子叔叔的命多金贵,警察一般不和这些混子拼命。 胡奇立即挥拳打去。 结果那年轻人一连几脚,踢在他脸上,脖子上,胸口,把胡奇踢的晕乎乎。 胡奇无力地趴在地上,年轻人就坐在他背上抽烟,但凡他说话或动弹,就招来一顿毒打。 “就这些?” “想想还有没有其它事需要交待,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审讯警察立即不耐烦起来。 说特么半天光说这些非重点。 又对胡奇拳打脚踢,让他伤上加伤。 “这几天就做过这件违法的事。” 胡奇打死也不招杀的人。 楚河坐在邓海凤的办公室。 “你说这胡奇是不是在死抗,杀人的事肯定不能承认。” “还是说,只是贾玉涛自己一个人干的?” 邓海凤对楚河不再轻视。 但,她只是以为,楚河之所以能抓住嫌疑人,只是犯人比警察更懂犯人。 “我的亲姐,在这猜有啥用。” 楚河站起来准备走人。 “先别走,帮我分析一下呗。” 邓海凤拉着楚河的手,一点也不避讳。 “姐,你现在是不是想着,一是抓贾玉涛;二是摸排死者亲属及邻居,能不能找到情杀的线索,我判断凶手对年轻女死者应该是先杀后奸,手收集的刀就是凶器;三是,东北帮不是强拆嘛,看看有没有其它行为,也摸排一下,让他们帮着找贾玉涛,则否……” 说完,楚河把邓海凤的手掰开。 这手,没有李琳琳的软。 望着楚河远去的背影,邓海凤心中五味杂陈。 果然,犯人比警察还狡猾! 第34章 游戏厅开业 三天后。 云河游戏厅正式开业。 前来送花蓝宾客,基本都是白若云的朋友。 游戏厅共计投入25万多,比原来预算少了近一半。 白若云知道这都是楚河的关系,他坚决掏15万,占股40%。 楚河也没有坚持什么。 临近中午,一辆牧羊人停在白云酒吧前。 从车上跳下一位穿着藏蓝休闲西装的美女,她戴着墨镜,依然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冰冷杀气。 楚河迎上去,“姐,你怎么还亲自来啦。” “我表弟开业,当姐的能不来,这是我的红包,这是你伯伯和阿姨的红包。” 邓海凤说很平淡,但用力地拍了拍楚河。 “进展怎么样?” 楚河低声问道。 今天游戏厅开业,楚河与白若云都在外面迎接。 两人就站在外面低声聊天。 邓海凤把灭门案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通过摸排,胡奇没有杀人的动机。 后来,在贾玉涛房间搜到望远镜,还有一张十几岁时的合影。 依稀能看出是贾玉涛与受害者。 据胡奇回忆,抓捕当日早上贾玉涛应该在宿舍。 那小子搞上同楼门三楼的一位三十多的女人。 应该是听到警笛,他就躲到情妇家去,后来独自溜走。 但情妇拒不承认,说根本不认识贾玉涛。 随着调查深入,贾玉涛的确是受害者同学,但与照片上不是同一个人,照片上的人叫乔磊。 原来这贾玉涛名字也不是凶手的真名。 这乔磊也是女受害者的中学同学。 至于有没有其它关系暂不清楚。 只是乔磊后来当兵,还是侦察兵,很少回来,等他复原,女受害者已经结婚。 至于后来发生什么,只有当事人双方知道。 据分析乔磊可能躲到云密县的偏僻山区。 “楚河,如果抓捕时,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 邓海凤看着楚河,双手抓着他的手。 楚河明白,乔磊从小在山区长大,当过侦察兵,身手肯定很好,反侦察能力很强。 “行,我的亲姐,放心吧。” 楚河拍拍邓海凤的手。 邓海凤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她最近很风光。 抓捕嫌犯的照片已经登上公安部内刊封面。 被市公安局长内部会上点名表扬,称之为‘京城警花’。 如果能抓捕凶手归案,才实至名归。 “晚上去家里吃饭吧。” 邓海凤邀请道。 “吃饭估计够呛,才开业,我得盯着点,防止别人闹事。” “我明天上午再看看邓伯伯去。” 楚河笑着说。 “行,等忙完这几天,我约你们派出所同志一起坐坐。” 邓海凤低声说道。 “谢谢姐。” 楚河心中一暖,说的极为真诚,这个大大咧咧,原则性极强的警察姐姐,难得为了自己的游戏厅,帮他疏通关系。 这时,又来了一辆紫色宝马z4. 从车上下来两位女孩。 一位稍高,身材修长,皮肤白皙,长相柔美,像周慧敏。 另一位稍矮,明眸善睐,俏皮可爱,两个小酒窝,极为灵动,像赵敏。 “姐,我朋友来啦。” 楚河走过去迎接,“小舞小濛,你们怎么来啦。” “楚叔叔,怎么不欢迎啊?” 夏雨濛递过手中的鲜花,还有一个厚厚的红包。 “恭喜开业,祝楚哥生意兴隆。” 党舞也递上一个红包。 “谢谢小舞。” 楚河开心地笑起来,他看到党舞就莫名地心跳,她长的有点像小犹太——周慧敏。 或许,与周慧敏同居三年,自己睡在床上,她挂在墙上的原因吧,看到党舞就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你是党舞吧?” 邓海凤走过去小声问。 “您是……海凤姑?” 党舞想了想,蓦然想起,她是自己小姨夫邓海虎的妹妹。 两人低声聊了几句。 邓海凤就提出告辞,楚河过来送她,白若云及他身边两名男子一起走过来送邓海凤。 “邓队,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白若云主动邀请。 “不了白总,队里还有事脱不开身。” “邓队。” 白若云身边的两名男子小声问候。 “徐所,刘指,改天我组个局,邀请大家一起喝一杯,我表弟要是有什么莽撞的地方,你们帮我收拾他。” 邓海凤说完,在楚河头上推了一把。 “姐,我听徐所、刘指和白哥的,让我朝东,不敢朝西。” 楚河讪讪地摸了摸头。 “行,你可不能给两位领导同志添麻烦。” 邓海凤笑着说。 “哪能说是麻烦,有事我们想办法解决。” 所长徐志远和指导员刘流也都努力微笑着说。 他们巴不得楚河找他们帮忙呢。 有邓家这样的亲戚,为什么非得做这种小生意呢? “你们留步。” 邓海凤挥手告别。 其实,从夏雨濛和党舞出现,她的心情就有点不好。 她一直在强颜欢笑。 已经28岁的自己,在两位漂亮女孩面前,显老啊,特别党舞叫姑的那一瞬间,有点破防。 总以为自己是个孩子,原来已经不再年轻! 其它人也渐渐离开。 不久,党舞与夏雨濛也提出回去,毕竟今天白云游戏厅开业,楚河一直忙活。 “楚叔叔,这周末,陪我们两个爬长城吧,还有其它同学一起。” 夏雨濛看向楚河。 “行。” 楚河爽快地答应。 云河游戏厅开业的一幕,在金街上引不大不小的轰动。 来金街短短时间不长,楚河的名声鹊起,居然搞起一百多台机子的游戏厅。 但,大家知道,利益的冲突,必然引起争斗,只是不知道谁会打响第一枪。 李琳琳和黄铃两人负责收款和上分,白若云堂妹白若溪负责记账,黄军负责巡视和维修。 楚河给三个女孩开八百工资,黄军一千,他自己一千二。 在当时来讲,也算不错的工资水平。 金街一带游戏厅都是一块钱五个币,老虎机爆率保持在20%。 楚河开业促销,一块钱五个币送一个币,两块钱十个币再送三个,三块钱再送四个……依此类推。 老虎机的爆率敲定为25%。 另外免费供应凉白开薄荷水,平价香烟。 第一天的生意相当不错,营业额只有两千多,几乎全是玩游戏机的费用,老虎机有三百多块收入,还是白若云朋友捧场的消费。 即使这样,毛利也有一千块毛利。 第35章 砸场子的人 游戏厅算是暴利行业,只是门槛比较高,投资多不说,黑白两道上摆不平,肯定混不下去。 开业第一天,楚河一直站在楼下观察外面的动向。 他自己都很惊讶,居然没人来捣乱。 道上的人同样也很奇怪,楚河虽然是过江猛龙,大家也不至于这么给面子吧。 晚上,十二点游戏厅关门后,楚河假装骑车回家,他让黄铃和李琳琳先上楼睡觉。 他带着黄军又返回金街,把摩托车放街边,两人溜达回到游戏厅守夜。 黄军拿四把椅子拼一起,躺上面睡,不一会呼噜声就响起来。 楚河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臭小子心大的很,天大的事也不放在心上,从来不会得抑郁症,游戏厅这段时间忙,他也没时间去播爱中介找李素,看来这几天黄军是真累。 凌晨四点。 坐在地板上打坐的楚河,蓦然睁开眼。 他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他站在二楼,看到十几名拿着棍棒的蒙面黑衣人,出现在白云酒吧外。 楚河一脚踢醒黄军,他自己已经从二楼飘然落地。 一脚踹倒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 其它黑衣人看只有楚河一个人,还没有武器,信心大增。 于是一捅而上,挥动木棒打向楚河。 修炼一晚上的楚河感觉自己神清气爽,他大步向前,身如游龙,不断挥拳。 寂静的夜色里,不断传来咔嚓之声。 他每一拳,必定有人倒下,不是木棒断就是肋骨裂。 黄军拿着一段粗钢筋冲下楼,用力砸在正准备偷袭楚河的小混混大腿上。 白云酒吧守夜的林健刚躺下,他身边还有一位新来的陪酒女。 他听到门外的打斗声,心中一惊,翻身下马,拎起一根钢筋冲出去。 这时地上已经结束战斗。 东倒西歪躺着十七名小混混,还有一个被楚河坐在屁股下面。 “林哥,掌掌眼,这都是哪路神仙。” “楚哥,您叫我名字就行。” 林健现在哪敢托大? 他上前把地上的人面巾扯掉。 “二狗、铁蛋……” “楚哥,他们是雷哥手下。” “反正也没有造成损失,不如把他们放回去?” 林健轻声说。 楚河眉头一皱,看来云强和云雷不老实啊。 白云酒吧这种小势力在金街只能算末流势力。 而哥德堡地处西门外,不算金街上的势力,他们人多马壮,至少有百十号人马。 在义顺区都算得上一流大势力。 “一味怕事解决不了问题,把他们全捆起来,等着云雷来赎人,一千一个。” 楚河不想惹别人,别人主动惹自己,就必须付出代价,要不然,他们还以为自己好欺负。 “不用绑,我现在就赎人。” 只见黑暗中走出三道身影。 其中一个人耷拉着脑袋,正是云强。 说话之人不用猜,就是云雷。 另外一个虎背熊腰身强力壮。 楚河点了一支烟静等对方下一步行动。 “你是楚河?” 云雷上下打量着楚河。 楚河抽着烟理都不理他,这东西看起来就不是聪明人。 “这个逼货挺狂,阿熊,我们一起上吧。” 毕竟人的名,树的影。 楚河单挑阿豹不落下风,他自己没有把握,想拉阿熊一起上。 “阿雷,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只是过来看看。” 别看阿熊长的蠢,其实一点也不蠢。 “既然这样,我就亲自会会这条过江龙,看看他到底是龙还是虫。” 云雷大踏步走向楚河。 楚河对云强印象极差,对这云雷印象同样不好。 他手中的烟头化作流星弹向云雷。 云雷一拳打出,却打了个空。 烟头掉到他t恤内。 他赶紧脱掉上衣。 就在这时,楚河拳头如雨点一样落在云雷的脸上。 “嘭嘭”的闷响声不绝于耳,捱了十几记重击的云雷,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欲哭无泪。 本想和楚河公平一战,却被他给阴啦。 只是他没想,自己带十几号人拿这家伙,还公平一战,开什么国际玩笑。 “云强,过来。” 楚河向招招手。 “楚河,你以为我傻逼啊,我才不过去,有屁快放。” 云强对楚河心中已经深深畏惧,打死他也不想面对楚河。 “嘭!” 楚河一脚踢在云雷脸上。 “让云强过来。” 楚河看向云雷。 “强子,快过来。” 云雷心中那个气啊,云强个傻b非得招惹楚河。 云强思量再三,还是走到楚河面前,他不过去楚河就打云雷,以后云雷也会找他算账。 “楚哥,我这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吗?” “我马上取钱,两万红包奉上。” 云强的笑比哭还难看。 “啪!” 楚河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如果光明正大来找我复仇,我还敬你是条汉子,搞这种阴谋诡计,让我看不起你!” “快去快回。超过半小时,影响我睡觉还得加钱。” 楚河又一脚把他踢飞。 云强吐出一口血沫,又有两颗槽牙光荣下岗咧。 几天时间,楚河已经给他免费拔了五颗牙。 他也不敢耽搁,立即去自动取款机上取钱。 楚河抽出一支烟点上,又扔给黄军和林健各一支。 云雷目光呆滞,他懊丧不已。 楚河也扔他和熊哥一支烟。 其它小弟有伤在身,不敢乱动,也不敢要烟吸。 “楚河,你胜之不武。” 云雷不服气。 “呵呵。” 楚河心想,老子想弄你,一拳就能送你上西天,只是不想引起其它人的重视或忌惮。 这时,楚河看向不远处,“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 云雷和熊哥顺着楚河目光看去,却没有发现有人存在。 “藏头露尾,一郡鼠辈。” 楚河嗤笑着,手中烟头化为流星一样弹向拐角处。 “楚河,你果然很牛逼。” 拐角处出来一群人,至少有三十多人。 正是j8ktv的纹身男——猛虎下山阿虎。 “呵呵,今天真是热闹,这么晚还来给我送开业红包,看来我人缘不错。” 楚河冷笑着说。 “少特么给我说奇巧话,老子今天要是不打服你,就跟你姓。” “上。” 阿虎这些人拿着全是钢管。 楚河叹口气,今天必须震慑他们一把才行,要不然老有人想找自己比划比划。 他信步走到一位倒地小混混身前,脚一勾,把他身前的木棒抄起来。 第36章 黄军的心思 楚河用力一掰,随手掰下一块木头,对着冲上来的小混混扔去。 正好打在他大腿上。 小混混惨叫一声,立即停下。 楚河戏谑地看向阿虎。 他手中不断掷出木头,不断有人倒地。 楚河心中暗叹,师父这功法很厉害,只是他自己太急于求成,走火入魔,也或许,张三道人并不适合修炼这子午太初诀。 楚河用的手段,是狱友曲建勇的飞刀暗器手法。 但楚河的力量,是曲建勇无法匹敌的。 两分钟时间,已经有二十七人倒地,只有阿虎呆若木鸡。 其它人全做鸟兽散,立即跑掉。 “啪啪啪……” 楚河在阿虎脸上抽了几个大嘴巴子。 “阿虎,看来你是忌吃不记打,一再挑衅我,最好你有钱赎人,一人一千,一共三万,半小时为限,否则我全交派出所。” 楚河又送他一脚。 今天阿虎带的有自己十几个兄弟,其它二十人是临时借用的,如果交到派出所,每人罚个三千五千都正常,还会留下案底。 “不是二十七个人,两万七吗?” 阿虎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 “你特么不是人?你自己不得三千?” 楚河白了阿虎一眼。 阿虎一想,的确,自己怎么也得值三千,立即跑回车里拿钱,原本他准备了五万,今天晚上如果能把酒吧和游戏厅顺利砸掉,那是发给大家的奖金,现在变成三万是赎金,两万当医疗费吧。 “楚哥,恭喜发财!” 阿虎苦着脸说道。 楚河是发财啦,还是发的自己的财。 “你效率倒是很高,如果再有下次,我不要钱,我要你一只手,记住没有?” 楚河接过钱,冷冷地问。 “楚哥,我服啦,这架我打不起。” 阿虎苦笑道。 三万块搁谁身上也不是小数,何况还要给兄弟们治伤,也不能让人家白来吧,代价有点大,却没有什么成果。 这时云强拿两沓钱回来。 楚河看着手中五沓钱,不由感慨。 还是打架来钱快,但这不是他的追求。 否则,他用千术赌博、盗术偷窃来钱更快。 他想堂堂正正地做人,踏踏实实地赚钱。 可是,现实根本不容许啊。 楚河挥手让云雷和阿虎带人离开。 金街上有家私人诊所——百善堂。 一般都是24小时营业,晚上两个人,白天一个人。 今天晚上他们又接了个大活——近五十人的伤口处理。 对很多人来讲,也是个不眠的夜晚。 楚河战斗力还是超出大家的想象。 打得一拳开,省得百拳来。 楚河暴打雷哥,一人横扫五十多人的事情,不胫而走。 暂时没人再到云河游戏厅来撒野。 “还会有更大的考验。” 白若云给楚河斟茶。 “云哥,没有退路可言。” 楚河淡淡一笑。 “嗯,哥哥和你是一条船上的,怕个球,干就是喽。” 白若云心中有点忐忑,不过,他现在也没有退路。 投资有风险,想有高收益,就做风险投资。 要不然,他永远是个三流的小势力。 “云哥,我楚河不倒,其它人不敢动你,否则,我让他们生不如死。” 楚河真诚地说。 “老弟,我们需要招兵买马,遇到好的小弟就收下。” “不可能都是你一个人冲锋陷阵。” 白若云提议。 “你说的对,云哥,我们都留意着。”说完,楚河拿出一万块钱,“云哥,昨天收了五万外块,云哥给林子等兄弟发点辛苦费。” 白若云本想推辞,转念一想,就收下,“行,老弟,我收下。” 楚河回到游戏厅,单独塞给黄军两千块钱。 “楚哥,我也没做什么,这……” 黄军有点不好意思,昨天他没怎么动手。 “让你拿着就拿着,跟着我,不能让你手头没钱。” 楚河白了他一眼。 “好,楚哥,我跟着哥发财。” 黄军高兴地接过钱,中午请李素吃饭,找机会拉拉手。 他已经看不上那些50块钱的快销老女人啦。 “出去玩吧,晚上六点回来。” 楚河给这小子放一白天假。 上午游戏厅已经陆续上人,逐渐有人玩老虎机。 小青年们见到楚河都很客气地叫‘楚哥’,眼神里流露出敬畏之色。 楚河也时常给大家发烟,上分。 玩老虎机的人时常发出欢呼。 作为老玩家,他们发现,云河游戏厅的吐币机率更高。 立即吸引更多的人玩,大都玩十几二十块钱的,老虎机区的冷清局面得到改善。 并且,今天上分的是黄铃。 她毕竟做过酒吧服务员,好看不说,还很前卫,火辣性感的她,让小青年们不停咽口水。 不过,在云河游戏厅,敢上手的人真没有,饱饱眼福也不错,又不犯法。 再加上,收银台上还有两位美女——妩媚的李琳琳和冷艳的白若溪。 云河游戏厅老板是师哥,服务员也是帅哥和美女。 才开业第二天,人气已经旺得不得了。 游戏机上座率保持在七成,老虎机也三成。 晚上八点。 黄军回来,李素跟在他后面,两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黄铃三来一肚子气,那臭小子太不靠谱啦,楚河刚才给他两千,他就出去浪这晚才回来,看到弟弟带着李素,她立即换成盈盈笑脸,“李素来啦,来就来呗还带啥东西。” “铃姐,楚哥,你们都饿了吧,先吃饭,我和黄军把饭买回来啦。” 李素笑着说。 她听黄军游戏厅生意不错,现在一看,果然,人真的不少。 黄军心虚,今天这忙,他还出去浪这长时间,他给楚河四人带饭,也是避免挨骂。 “行,李素,有时间就过来帮忙,月底哥也给你开支。” 楚河微笑着说。 如果黄军能把李素拿下,娶上媳妇,也算对他娘有个交待吧。 “谢谢楚哥,我就不客气啦,天天来帮忙。” 李素笑起来,长的倒也不丑,除了胸小点,没其它毛病。 楚河吃过饭,就到阳台上休息。 晚上还得继续守夜,不能掉以轻心。 晚上十二点收摊,清点营业额,居然有四千多,游戏机流水两千九百多,老虎机有一千二百多。 大家都很开心。 毕竟,生意好,大家才有奔头。 第37章 爨(cuan)上村 高兴没两天。 开业第三天,云河游戏厅的生意明显不好。 经过打听才知道。 春峰游戏厅、花香游戏厅、松恒游戏厅,三家老牌游戏厅集体降价。 一块钱八个游戏币。 另外,买十块钱的币还送一根冰棍,买二十块钱的币送一盒两块钱的哈德门。 楚河听说之后,他亲自到三家游戏厅转了一圈。 那三家游戏厅护场子的小混混们目光不善,却没人敢动手。 楚河也明白,对手怎么可能不去云河刺探消息? 他回到云河,思考一番,决定,先跟上,直接一块钱十个币,促销一周。 接下来的两天,每天营业额保持在三千多。 只是利润少点,一天也能赚一千多。 转眼,到了周六。 早上楚河被电话铃吵醒。 “懒猪,起床没?” 电话那头传来银铃般的声音。 “有什么指示大侄女?” 楚河睡意朦胧地问。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坐修炼,关注着游戏厅外的情况。 直到五点多,他才躺在椅子上睡着。 看看时间,才六点半。 “上次不是给你说过,我要参加户外活动,地点是云密县的爨上村,那有道很陡峭的山梁叫黄草梁,七点一刻,我开车接你,做好准备,必须保护好我和小舞。” 夏雨濛叽里呱啦把事说完就挂掉电话。 这小丫头! 楚河无奈的摇了摇头。 快速起床,把还在酣睡的黄军摇醒。 给他交待一番,然后回住处洗澡换衣服。 李琳琳听到他回来,偷偷钻到他卧室,准备加个班。 “我今天出去有点事,等回来。” 楚河苦笑道。 “你都三天没碰我啦。” 李琳琳急不可耐掏鸟窝。 “雨濛来接我,来不及啦。” “雨濛……那小美女……” 提到夏雨濛,李琳琳的心跌到谷底,她真没办法和人家比,无论家世还是容貌,更不用说学识。 “还有小舞,她们搞什么户外团建,让我当护花使者。” 楚河匆匆换上一套运动服和运动鞋。 拿上香烟,扑克牌,打火机,和一把瑞士军刀。 “你老带着一副扑克牌干嘛?” 李琳琳好奇地问。 “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左手和右手赌。” 楚河随口胡咧咧,不过,没事时,除了修炼太初子午诀,他也练习千术。 他匆匆在李琳琳屁股蛋上摸了一把。 这小妖精臀部弹性真不错。 李琳琳把他双手放在自己睡衣里,摸到桃上尖。 “琳琳,别闹,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楚河快步下楼,在小区外买两提小笼包一碗粥,五分钟下肚。 来到游戏厅,刚刚停放完摩托车。 只见一辆黑色越野车飞驰而来。 驾驶员却是党舞。 “你没有登山装备?” 夏雨濛看到楚河这身打野球的打扮,有些愕然。 “我哪懂这些,爬个山还需要准备?” 楚河也有些懵。 夏雨濛给他打开车门,楚河还真没坐过这种高档车。 座真软。 不过,无意间碰到夏雨濛的手更软。 “楚河,你会开车吗?” 党舞问。 “我没开过这高档车,再说,我技术可不咋地。” 楚河是想开,不过,技术真是菜。 这世界上,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开豪车、泡美女。 “行吧,去时我开,回来时,你开。” 党舞看他有点意动,微笑着说。 “行,你当师傅,教教我,我只会开面包和夏利,这车的按钮我都看不懂。” 说完,楚河身形一闪,从后座已经坐到副驾驶,动作很是丝滑。 夏雨濛心中有些不悦。 见色忘义的臭东西。 党舞微笑不语,心中对楚河身手赞叹不已。 楚河观察着党舞的动作,不时请教档位和按钮功能。 然后其它时间就是看地图,学的相当认真。 党舞的车技还真不是吹的,更不是盖的。 真的很不错。 在大路上开了一个小时,就进入盘山道,她丝毫不紧张,车速不减。 与对面车一闪而过,吓的楚河的心都噗通噗通直跳。 党舞温柔的外表下,却有一颗狂野的心。 “小舞开车技术不错吧。” 夏雨濛羡慕地问,她自己也开不了这种盘山路。 “哪能说不错,是很逆天。” 楚河咽了咽唾沫,由衷赞叹。 “小舞还想挑战拉力赛呢!” 夏雨濛看了楚河一眼,别以为我是野丫头,她比我还野。 一般男人掌控不了。 “夏雨濛,你的话还真多唉。” 党舞淡淡地说,暗想,这死丫头不会是春心萌动,喜欢她楚叔叔了吧。 似乎楚河也没大她几岁。 “我和楚河随便说说,要不然都不说话,多无聊呢。” 夏雨濛笑着说,她也想到这一点,楚河年龄不大,不能老叫叔叔。 三人说说笑笑,转眼时间已经八点半。 越野车来到一处古村落。 党舞找地方把车停好。 两人拿起登山杖,背着大包,戴着遮阳帽、大口罩,除了眼睛和身材,其它几不可辨。 楚河看向两人,夏雨濛身材稍矮,胸臀较丰满,眼神灵动。党舞身材纤细,眼神冷艳清澈。 “不用我帮忙背包?” 楚河于心不忍,再次询问。 “不用,我们是来徒步拉练,又不是游山玩水。” 夏雨濛白他一眼。 楚河只能空着手,抽着烟跟在两位美女后面,肆无忌惮地观察两人的屁股。 党舞可没有想到后面的人这么龌龊,她和夏雨濛欣赏古村风景。 这可是京东有名的爨上村,被著名画家吴冠西发现,中美院每年都来此写生。 青砖灰瓦,依山而筑。村中房屋错落,石阶蜿蜒,古意盎然。 那石墙斑驳,门楼低矮,倒也别致。 村中老屋多已改作商铺,卖些粗劣的纪念品。 还有几位老人蹲在门前,面前摆着几枚锈蚀的铜钱,标着"明清古董"的字样。楚河驻足观看,他们眼皮也不抬,只道:"西周的,五十一个,保真。" 党舞拉了拉楚河的衣袖。 那铜钱上的绿锈,分明是新近做上去的。 “还西周的,我看是上周的。” 夏雨濛小声嘟囔道。 楚河立即拉着她就走。 看破不说破,说破必有祸。 转过巷角,见一破败院落,门楣上"耕读传家"四字夏、党两人尚可辨认。 楚河勉强认识一个家字。 院内杂草丛生,梁柱倾颓,想是久无人居住。一只瘦猫从断墙间窜出,瞥了大家一眼,眼神里透露出妖异之色,快速隐入荒草中。 游人笑语自远处传来,愈发衬得此处寂寥。 第38章 黄草梁真特么黄 三人走出古村,在党舞的带领下,从蜿蜒小路向高高的山梁走去。 那山脊上呈苍茫的黄色,十分醒目。 路边,有红色丝带绑在树枝上做为路引。 楚河好奇,走过去查看。 上面写着‘中大绿野’四个黄字。 顺着标记,三人来到一处宽阔平台,已经聚集百十号人,袖子上都有蓝色袖标,上面同样有‘中大绿野’四个字。 只有楚河一人没有。 “你怎么混到我们队伍里来了?” 走过一位很高很帅的年轻人,质问楚河。 看样子,他应该是负责人。 “成阳,这是我朋友,我叫来的。” 党舞站在楚河身前。 冷冷地说道。 “小舞,你怎么有这种朋友?” 成阳鄙夷地说。 “我交朋友还用你管?” 党舞脸立变,不过有口罩遮挡,大家看不到,但能听到她厉声叱问。 “现在我管不住,以后可说不准哦。” 成阳笑眯眯地看向党舞,暗想,你跑不出我手心。 党舞冷笑一声,不再理他。 他们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党舞从小就不喜欢成阳,他是一个飞扬跋扈自以为是爱出风头的人。 党舞则是外柔内刚的类型,表面很随和,内心却极有主见。 楚河选择了沉默,这时他出头起不到任何作用。 心中却对成阳划了个大大的叉号。 这时,又走来三位年轻人,其中一人楚河还认识——被他揍过的金光灿。 就是在中华大学门口给夏雨濛送花的那家伙。 金光灿看到楚河,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十二分的尴尬。 楚河也没多看他一眼,这贱人怎么又出现啦? “大家静一下,今天的活动所有经费,是由盛鑫集团的金总金光灿赞助的,我们拓展队的同学,大家不用给他省钱啊。” 成阳搂着金光灿微笑着说,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非我所有,为我所用。 这是成家的处世哲学,鑫盛集团的财富非成阳所有,他可以通过高中同学金光灿之手来消费。 金光灿也不是傻子,成家在京城举足轻重,他能搭上成家的航母战斗群,以后在争夺家产中,就能占到有利位置。 所以金光灿现在就抱着成阳大腿,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提款机。 人群中有人带头鼓掌,掌声越来越热烈。 有人出钱,自己白玩,大部分人都很开心。 夏雨濛心中鄙视金光灿三秒。 典型的狗腿子。 “除了不受欢迎的人,大家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成阳面子好使。” 金光灿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看成阳不喜欢楚河,他又开始挑衅楚河。 楚河都懒得搭理他。 “楚河是我的朋友,给我当司机和保镖,他的费用我来出。” 党舞主动护在楚河身边。 楚河感觉,被女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这黄草梁还真特么黄! 这时,夏雨濛可不敢出头,她是外地人,在京城这些纨绔子弟眼里,这类小美女就是美羊羊。 有些人知道党家的影响力,没人敢对党舞动歪心思。 包括成阳也不好使。 金光灿更是不敢。 成阳也不再和楚河计较。 他安排亲信打着队旗,大家一路前行。 成阳与金光灿交换眼神,两人相视一笑。 楚河看似没心没肺地四处观望,其实,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这俩家伙一肚子坏水,肯定没憋好屁。 队伍一路前行,成阳与金光灿故意压在队伍后面,让大部队与夏雨濛和党舞分开。 党舞面色一冷,果然如自己所料,这两个下流东西,实际上有图谋。 “楚兄今年有三十几啦?” “有没有上过大学?” “家是农村的吧?” 成阳一脸正儿八经地问道。 “呵呵,农村不好吗?你太爷爷他们不是农村人?” “你爷爷没有上过大学,怎么了,也有问题?” “没有爷爷辛苦奋斗,哪有孙子富足的好日子?” 楚河淡淡的反问。 看似逻辑没毛病,却充满机锋。 无形之中占了不少便宜。 毕竟往上数两三代,不都是农民出身吗? 东方大国的天下不就是靠泥腿子打下来的吗? 江山依旧在,只是朱颜改!!! 党舞和夏雨濛真不知道楚河到底是什么学历。 不过看他刚才的反击,语含双关,智商肯定很高。 “爷爷有钱有势,你孙子就不用当这土鳖啦。” 成阳气的语气很浮躁,开启直接骂街方式。 楚河不再接话,一回合占上风,没有必要再和他做口舌之争。 “这臭小子就是嘴硬。” 金光灿又给成阳搞搞油,拱拱火。 “我其它地方硬,你妈知道?” 楚河又是一语双关,不过有点污。 连成阳也忍不住想笑。 “楚河,你特么找死。” 金光灿怒不可忍。 “放马过来。” 楚河勾勾手。 “成阳要是个男人,就凭个人本事单挑,别老动用资本力量、权力干涉。” 党舞鄙夷地看向成阳和金光灿,可想而知,她大口罩之下,肯定一脸不屑。 “那不会,我成阳自身实力足以碾压一切蝼蚁,还用动用权力和资本,笑话。” 说完,带着金光灿向前走去。 这时,只见前方一阵骚动,不少队员四处躲避。 本来神情淡定的成阳和金光灿也吓的抱头鼠窜。 这事,不对劲啊。 成阳怒视金光灿一眼。 真是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我也感觉不对劲,肯定有人捣鬼。” 金光灿仓惶地说。 楚河从地上捡起几个小块,又掰下几个十多公分长的树枝,准备着。 他伸开双臂把两位女孩挡在身后。 只见地上有两条一米长红色小蛇,爬的飞快,而它们后后面,跟着十余条菜花蛇,学名黑眉锦蛇或大王蛇。 只是那些蛇,为什么放过其它人,朝着楚河方向窜来? 他已经来不及想,手中石子和木棍接连射出。 这几件临时的暗器飞出后,打在向众蛇,有四条蛇头被打烂,还在地上游走,不知道是死是活。 还有五条蛇处被树枝插中七寸。 可是,还是有六七条蛇窜过楚河的攻击圈,扑向三人。 楚河大惊,菜花蛇无毒,小红蛇就不好说。 他立即飞扑向剩下一条红蛇。 那红蛇已经咬中党舞小腿。 第39章 舍命相救 楚河一拳砸中红蛇七寸,空中腾起一团血雾。 他掰开红蛇蛇头,查看党舞伤情。 已经有四五条大王蛇咬中楚河的腿,他也无暇顾及。 “楚河!” 夏雨濛和党舞看到楚河舍命相救,一起惊叫。 楚河来不及答应,他掏出军刀,在党舞小腿伤口处轻轻划出一道小口,他双手不断向外挤出黑血。 果然是毒蛇。 如果不及时救治,后果很严重。 楚河大惊,顾不得那多,张开嘴吸出几口毒血,直到血液变红。 党舞已经意识到自己被毒蛇咬的现实,也看到楚河舍命相救的画面,她感觉自己有点头晕,心跳加速,一屁股坐在地上。 楚河回身,用军刀不断刺向大王蛇的七寸处。 他刀速又快又狠。 刀刀毙命。 几乎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深深地震撼住了。 终于有人跑过来用树枝和砖头砸向大王蛇。 现场极为混乱。 混乱中金光灿用树枝偷袭了楚河几下。 夏雨濛大声骂金光灿无耻。 其它人也对金光灿投来鄙视的目光。 楚河把身上的蛇尸扔出去,他剖开两条红蛇,找出蛇胆,一颗自己服下,一颗用刀尖递给党舞。 “小舞不要吃这恶心的东西,说不定害死人。” 成阳心中醋意大发。 党舞看着那暗红还在滴血的东西。 她胃里一阵翻滚。 不过,她相信楚河,楚河让自己吃,必然有其道理。 党舞闭上眼,忍着恶心,一口把蛇胆吃下。 味道真是苦,不过,她感觉到伤口好像没有那么麻了。 她有几次干呕,却没吐出东西来。 楚河从运动服上撕下一块布,把自己腿上八九处伤口沾着矿泉水清洗一遍。 虽然流血不多,黑眉锦蛇牙上没有毒液。 那可是专吃毒蛇的大王蛇啊,嘴里病毒肯定很多,被它们咬了几口,楚河双腿浮肿,比原来粗了一大圈。 “楚河,怎么办啊?我帮你吸毒吧。” 夏雨濛惊慌失措,没人给楚河吸吸毒,她感觉楚河好像活不成了。 “傻丫头,不用吸毒,那些大蛇没有毒,我死不了,不过,小舞只怕暂时还走不了路。” 楚河对夏雨濛的好感度上升不少,她虽然很害怕,却想给自己吸毒,这种品行,值得肯定。 他用手轻轻抚摸一下夏雨濛的脑袋,微笑着说。 “那来来背你走。” 成阳立即自告奋勇。 “得了吧,我宁愿不走,也不用你背,别影响大家行进,你们先走吧。” 党舞语气坚定地说。 “对,你们先走吧,我留下来照顾小舞。” 夏雨濛立即响应党舞的建议,她可不愿意跟着走,没有党舞和楚河的保护,她的处境很危险。 金光灿还想说什么。 成阳目光阴冷地看了他一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两人转身带着大部队开始前行。 “你怎么搞成这样?” 成阳责问道。 他只是想吓唬党舞一下,并不想毒她,自己来个英雄救美,原本让金光灿找一条无毒的蛇。 这个傻逼怎么放出一堆蛇来? 他们在党舞和夏雨濛的袖标上涂抹一层费洛蒙,那是可以吸引蛇类的药物。 金光灿复盘了他这次行动中的每一个细节。 突然,他感觉身体一震——难道是他? 要是这样,他就太狠毒啦,要是咬死党家的小公主,自己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赔的,看来自己的亲哥哥金光荣想借刀杀人啊。 ‘你特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金光灿暗下决定,必须想办法弄死他。 前天金光灿在自己办公室和两名手下商议此事,恰好二哥金光荣找他有事,听到后,说了他一句:“幼稚!” 然后摇头走开。 金光荣是知道这事的唯一局外人。 那么,自己的手下,谁被他给买通了呢? 金光灿努力思考着。 而楚河此时,正趴在党舞身边像狗一样闻来闻去。 “你这是干嘛?” 夏雨濛白了他一眼。 “你怀疑有人做手脚?” 党舞问道。 “不是怀疑,是肯定。” 楚河鼻子终于下,正是在袖标处,他把这袖标摘下来,然后又把夏雨濛的袖标也撕下,一起装到一个塑料袋里包起来。 “有问题?” 党舞目光一冷。 “我感觉有异味,找个专业人士看看吧,我也说不好。” 楚河道。 “我们怎么办?” 夏雨濛不知所措,她没有一点处理意外事件的能力。 “雨濛,你去捡点干树枝,尽量多捡,小舞先躺下休息,我也要调整一下。” 说完楚河开始运行子午太初诀。 一个小时后,楚河长身而起。 他感觉神清气爽,身上的伤势明显好转。 夏雨濛已经捡到一大堆干树枝。 楚河用军刀把小红蛇和几条小点的大王蛇剥皮,用鲜树枝串起来,架火开始烤肉。 “你这是?” 夏雨濛有些懵。 “就是烤蛇肉吃,它们咬我,我们吃它们,没有什么不对吧?” 楚河边烤边说。 “可不可以放点辣酱?” 党舞从包中找出一瓶辣酱和一些熟食。 “可惜没有啤酒。” 楚河感叹一句。 夏雨濛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并白了他一眼,“有水喝就不错了,要什么自行车呢?” 楚河无奈地笑笑,没有啤酒的小烧烤,是没有灵魂的。 不管有没有灵魂,蛇肉是挺香。 夏雨濛吃了一口,就眼睛一亮,“好吃。” 吃过蛇胆的党舞更是连连点头。 楚河想,城里长大的孩子果然没吃过这类东西,自己小时候在地里逮到什么都烧着吃。 吃过几次蛇肉,土腥味很浓。 不过,今天惊魂之后,似乎没有什么挑剔的欲望。 “谢谢,楚河。” 党舞感觉自己恢复一些力气,很正式地向楚河道谢。 “谢什么,自己人,不用客气。” 楚河还在专门吃肉。 宁愿撑死人,也不能浪费,浪费食物就是犯罪。 党舞心中一暖,其实自己与他没有过多交情,今天他能这样做,真的让人敬佩。 夏雨濛心中有气,暗想,这个臭东西,居然与我闺蜜勾勾搭搭,不应该是保护我的吗? “你的伤怎么样?” 党舞关心地问。 “没事啦。” 楚河漫不经心地说。 党舞扯起他的裤腿,上面有五六个伤口,很狰狞。 若不是为了自己解毒,他本不用受伤,想到这党舞芳心一颤。 第41章 背着美女下山 下山的时候,党舞感觉浑身酸软无力。 “我背着你走吧。” 楚河主动说。 他和夏雨濛架着着党舞胳膊走路不但慢,还很费劲。 “你也受伤了,能行吗?” 夏雨濛心中有点不愿意。 楚河可是自己的保镖,尽为闺蜜服务啦。 “男人能说不行?” 楚河微笑着说。 党舞脸一红,也没有反对。 楚河把党舞的包换到胸前,然后让她趴在自己背上。 立即有两团柔软贴了上来。 他双手托住党舞的大腿。 很软很有弹性。 楚河有点心猿意马。 而党舞脸已经似火烧,心砰砰加速跳动。 身体有了异样的反应。 她不得不,用两手搂着楚河的肩膀,防止后仰掉下去。 夏雨濛看的心中酸涩无比。 她甚至宁愿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党舞。 党舞伏在楚河的背上,心中波澜起伏,如果以前,她决计不会想到有一天能伏在陌生人的背上。 更不可能愿意与一个社会青年交往,家里更不可能让她与楚河交往。 想到这党舞给自己浇了一盆冷水。 没有未来的故事,千万不要开始。 别人都羡慕生在豪门权贵之家的人。 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享受到家族的荣光,就要不计代价地去守候这份荣光。 这是大家族年轻人都懂的道理。 否则,就会失去家族里的资源、资金、人脉。 告别那份荣光。 想到自己的未来婚恋,她默默地流下眼泪。 大家族里的女孩,大都会选择联姻,或门当户对的家庭。 楚河的心情格外愉快。 党舞的身体传来的感觉,让他有点把持不住。 夏雨濛看的来气,她走在前面挥动一个小树棍,在前方不停地抽打着野花野草。 心中不断磨磨叨叨:“打死你们,让你们乱采野花!” 夏天的温度。 骄阳如火,楚河与党舞的汗水交融在一起,散发着混合气息,蒸腾为一团无色雾气,两人衣服上留下道道白色污渍。 党舞不断用衣袖为楚河擦汗。 本来楚河不怎么爱出汗,今天汗水出奇地多。 他感觉到身体几个部位传来的摩擦力,让他热血沸腾。 “楚河,我想……” 党舞小声说道,声音几不可闻。 楚河没听清本来想问。 宛然明白,“对对,我想尿个尿,先休息一下。” 楚河找到大树下一块较平整的大石头,把党舞放下,旁边就有小树林。 他自己走向远处,点上一支烟休息一下。 虽然是修炼者,他还是个强大一点的凡人而已。 他也会累,会饿,会困。 楚河脑海里闪过党舞的身影,他自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小子,不要做梦。那不是你能玩的高端局。 另一个声音不屑地说:小子,放手去爱,不要怕,不都是蹲着尿尿的娘们。 几分钟后,楚河抽着烟走回来。 “刚才为什么要打自己?” 夏雨濛淡淡地看着他问道。 “没有啊,噢,可能是有蚊子吧。” 楚河笑嘻嘻地说。 党舞的脸又泛红,连口罩都掩盖不住的红温。 “我也走不动了,背会我呗。” 夏雨濛酸溜溜地说。 “好,来,我背着你们两个。” 楚河蹲下。 “切,想的美。” 夏雨濛脸一红,在楚河肩头拍了一下。 党舞只得再度趴在楚河背上,楚河有意无意托着她的屁股。 暧昧的感觉更浓,似乎能滴出水来。 党舞不自觉地喘起粗气,吐出的热气,吹在楚河有脖子上,让他身体某些部位变得僵硬。 楚河的手不断移动。 “不要乱动……” 党舞小声说道。 几不可闻。 楚河轻轻地用手在她屁股上抚摸着,感觉心中有极强的刺激感。 “楚河,不要玩火,后果不堪设想。” 党舞小声说。 “好吧,明白啦。” 楚河终于停止运作,他不想在党舞心中留下坏印象。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 夏雨濛转身问道,目光里充满狐疑。 “没有什么,我问楚河累不累,他不但救我命,还背我下山……” 党舞动情地说,眼中已经有了雾气。 “党舞,不会像电影里一样,准备以身相许吧?” 夏雨濛张大嘴巴惊奇地问。 “我倒想,其实,有些事不便说太多,你们明白一点,没有家族的认可,和我交往会倒大霉的。” 党舞苦笑道。 “不会吧,你们家族想把你的婚姻利益最大化?” 夏雨濛愣了一下。 “不要再多探讨这类话题,唉!” 党舞叹了一口气。 楚河听完目瞪口呆,党舞家族看来不一般啊。 自己这是没有希望了吧,刚才升起的一腔豪情,立即灰飞烟灭。 夏雨濛拍了拍胸口,好悬呐,看来小舞这妮子还真有些春心萌动呢。 他们没戏,自己…… 呸,想什么呢,和我有什么关系! 夏雨濛心情立即舒畅起来,臭东西,还想采花,让你采!让你采! 她轻快地抽打着路边的野花。 中午时分,三人终于回到爨上村。 夏雨濛找了一家可以吃饭住宿的远溪农家乐。 楚河交了钱,他让夏雨濛和党舞先洗澡,他去村里杂货铺买了三套确良花布衣裤回去。 他点了三荤三素六个菜。 然后敲门。 “谁啊?” 夏雨濛问。 “叔叔回来啦。” 楚河故意这样说,让饭店老板听的。 “干嘛啊?” 夏雨濛小声问。 “买了两件花衣裳,凑合穿吧。” 楚河把衣服从门缝里塞进去。 “还挺细心。” 夏雨濛夸奖一句。 楚河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大花裤衩和背心。 像极东北二人转演员。 过了不久,夏雨濛和党舞一起走出来。 也是穿的花花绿绿便宜衣服,两位美女同样惊艳。 一个娇小玲珑俏皮可爱,一个身材修长清冷高雅。 楚河一时搞不清楚谁更漂亮。 大部分女人说照片不好看,衣服不好看云云…… 说白了就俩字——还是人丑。 “怎么没见过美女啊?” 夏雨濛得意地说。 “美女见过不少,只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女。” 楚河恭维道。 “算你有眼光。” 党舞难得一笑,还幽默一把。 “是是,我缺点一大堆,优点就两个,一个是帅,一个是眼光好。” 楚河立即点头哈腰地说。 两个女孩立即笑起来。 楚河也不完全是能打的木头人。 他也懂幽默。 第42章 矛盾升级 下午五点。 楚河开车回到云河游戏厅。 “谢谢你,楚河,我想下周六请你吃饭。” 党舞微笑着看向楚河。 “真不用,我……我们不用客气。” 楚河本想答应,可是,一想算啦,明知道不可以,就不要走太近。 夏雨濛本来很紧张,一看楚河的态度,知道这小子知难而退。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没有傻到家。 “那我们相互留下手机号吧,随时联系。” 党舞再次看向楚河,美目之中有期待之色。 “好。” 楚河心的仿佛被电了一下,有种痉挛的感觉,他正准备报手机号。 “有我在,随时能联系上,大叔,你和小舞一定要保持距离,别惹祸上身。” 夏雨濛瞪了楚河一眼。 “雨濛,你是不是管的太宽啦?楚河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把他当成亲人朋友不行吗?” 党舞立即冷冷地看向夏雨濛,心中很不高兴,自己的人生,别人都想干预? 两人对视几秒。 “那你们随便,我还懒得管呢。” 夏雨濛耸耸肩,双手一摊,摇了摇头。 “楚河,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需要帮助时,一定要联系我。好吗?” “好,小舞,我记住啦。” 楚河与两人挥手告别。 而此时,游戏厅中,站在窗前的李琳琳心中泛起酸涩的波涛。 她双拳已经握到关节发白,对夏雨濛和党舞恨之入骨。 “你们那么漂亮,那么有钱,那么有学问,为什么非得跟我抢男人?” “琳琳,瞅啥呢?” 白若溪好奇地看向窗外。 人来人往中,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没瞅啥,看看天,好像要下雨。” 李琳琳松开手,假装微笑。 天外果真响起一声惊雷。 但愿能把那越野车劈成渣! 李琳琳祈祷着。 “怎么光聊天不干活?” 楚河的声音出现在两人身后。 李琳琳看到楚河,冷冷的问:“浪够了?” 楚河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本已经想和她好好过日子的念头一吹而散。 底层的女孩不能娶,层次决定了综合素养。 楚河心中已经给李琳琳划了个x。 “我说琳琳瞅啥呢。原来是……啧啧……” 白若溪摇了摇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对李琳琳的心机高看不少。 但,楚河怎会看上陪酒的小姐,虽然没听说过她卖,身上那两坨,还有那沟子,被多少男人摸过,怕是数不清吧。 男人,谁愿意娶个陪酒女? 那自己呢? 能不能入楚河的法眼? 想到这,白若溪心中一热。 除了交过七八九……十个男朋友,自己也没啥污点。 长相上,自己不比李琳琳差,没她胸大,也没问题,让楚河摸摸说不定还能进行第十一次发育。 “楚哥,累了吧,来,喝点凉白开解解暑气。” 白若溪体贴地倒了一杯水送给楚河。 “谢谢,若溪最近变漂亮了啊。” 楚河开玩笑地说。 白若溪是个珠圆玉润的女孩,微胖,白嫩,身体各部分搭配很协调,像是一只将要成熟的水蜜桃。 “还是楚哥有眼光,这不是遇到楚哥,借楚哥一点福气,让我蜕变。” 白若溪上过高中,虽然高中换了六位男朋友,她总归还是学了不少名词,谈吐之间,远胜小学文化的李琳和黄铃。 楚河微笑点头,“还是若溪有文化,能拽词,我都听不太懂。” “是,高中谈了那么多男人,哪个交一点,都能学不少。” 李琳琳立即嘲讽地揭白若溪的老底。 “你个陪酒的说谁呢?我谈过的男朋友,加起来也没有一天摸过你的男人多吧?你那沟子给多少男人洗过手,你能说清?” 白若溪反唇相讥。 楚河听到这两位女孩说的话,立即愣住。 改革开放这些年,被西方文化侵蚀。 原本想解放女人思想,原来更多得到解放是,女人的腰带和泼辣本性。 楚河想起监狱里一位曾经的大学教授说过的话。 毁掉一个民族,只需要,抽掉男人的脊梁,抹去女人的廉耻。 现在或许已经很严重了吧! 楚河心中已经明了,必须向上走,决不能陷到底层的泥潭。 他拿起账本,白天收入堪堪一千块钱。 形势不容乐观。 黄军介绍,附近三家游戏厅已经堵在云河游戏厅前的两个路口发广告。 还有人说云河不安全,楚河已经得罪很多道上大哥,早晚得被砸…… 截流不说,还造谣诽谤。 楚河听完,手指叩击桌面,心中在思量着一个计划。 接下来几天,看似平静的游戏机市场,正在暗流涌动。 花香游戏厅、松恒游戏厅接连两个晚上,都出现老虎机客户兑换的现金回到家里变成假钞。 这下玩家们炸窝啦。 春峰游戏厅和云河游戏厅相比那两家规模较小,但信誉一直良好。 所以,不由分说,花香和松恒的玩家分流到春峰和云河去。 云河游戏厅老虎机天天满座,再加上爆率30%,赢得良好口碑。 流水每天都在五千元以上。 白若云高兴的不得了,他的分成比白云酒吧利润都高。 月底楚河按约定发工资,另外又给每个人又多发了五百块钱红包。 除了李琳琳,其它人都很高兴。 李琳琳感觉到楚河对她的冷落,虽然没提出分手,却总以各种借口拒绝与她深入交流。 一周平均一次都做不到。 她的目标是老板娘啊。 每天净赚两千块,一个月就是六万,一年就有七十万! 想到这么多钱不能归自己所有,她几乎要发疯。 晚上李琳琳在游戏厅,拉着楚河单独说话,非要他说清楚。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那么不招你待见。” 李琳琳哭闹着问道。 “你没做错什么,我们只是性格不合适。” 楚河无奈地笑了笑。 “当陪酒员也不是我想做的啊,以前不是没有合适的工作,逼到那个份上啦。” “现在我不是好好当收银了嘛?” “我也讨厌那些臭男人,他们有钱没素质,到处摸。” “我就当是被狗舔了,猪拱啦,洗干净不就完啦,还能怎么滴?” “再说,我要是有个有钱的爹,也去上大学,还能看上杀人犯……” 说到这,李琳琳发现自己说的太过分,想收回话头已经来不及。 楚河的脸色如常,只是那又眼睛里射出深不可测的寒光。 第43章 .打砸春峰 “李琳琳,我们不要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认识你之后,我也没亏待过你吧,我租房子没要过你一分钱,我天天请你吃饭也没要过你一分钱,你帮我做事,我没少给你一分钱工资。” “至于个人感情问题,我不想再谈。朋友能做就做,做不了我不勉强你。” 楚河掰开李琳琳的手。 一个人可以贫穷,但不能没有廉耻。 如果被摸了洗洗就干净啦,按这逻辑,当小姐的女人洗个澡也立即变成良家。 或许,生活中真有这样的人吧。 “楚河,你可以,喜新厌旧,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 “你喜欢的女人,有可能被人家玩到想吐,摸她摸到手发软。” “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说完李琳琳摔门而去。 楚河眼皮跳了跳,强忍怒火,这李琳琳说自己杀人犯他可以忍,但是,含沙射影地骂夏雨濛和党舞让他十分生气。 她自己是什么人,就以为世界上都是什么人? 这时,白若溪出现在他身后。 “楚哥,喝点白开水,消消气,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与这种人生气划不来。” 在门外抽烟的黄军本来已经迈腿进来,又退了出去。 “谢谢若溪,我没事,你去忙吧,店里的事,多留意一下,过会下班早点回去休息吧。” 楚河微微一笑。 “明白明白,楚哥,我一定帮你盯紧……” 白若溪满脸笑容,她仿佛从天际看到一丝曙光。 黑暗已去,黎明还会远吗? 当天晚上花香和松恒游戏厅联合出动人马,30多人埋伏在游戏厅周边,终于捉到四名拿着假币在游戏厅附近出没的社会人员。 经过毒打之后,他们承认,是春峰游戏厅的护场子小混混卢伟找来的人。 松恒老板郑宏伟和花香老板杨根贵商量之后,把四名小混混捆上,各带着20名小弟一起去春峰游戏厅算账。 春峰游戏厅当天晚上人气很旺,游戏机座无虚席,老虎机也有八成上座率。 松恒和花香的众人,原本是奔着算账来的,看到这一幕哪还忍下这口气,立即掏出木棒冲进去,对着机器一顿猛砸。 所有玩家一哄而散,有倒霉的人,被乱棒打的头破血流。 春峰老板周生财,正在楼上喝茶,茶室里放着轻音乐,点着沉香, 他腿边坐着一位年轻女孩,正给他按摩…… 周生财露出春风得意的笑容。 这几天生意好啊,每天净利润也四五千,这样算下来,除去上贡的份子钱,一年也能赚个百十万。 不行,来年茶室、卧室统统不要,扩大规模。 到时又多出三十台老虎机…… 也不知道是哪个活爹坑了松恒与花香,自己坐收渔利。 想到这,他嘴角的哈喇子掉下来居然不知道,他感觉到白胖的身体一震…… “砰!” 茶室门被撞开。 一名小弟冲进来,“大事不好,财哥。” 他看到周生财面色不善。 “什么臭毛病,不知道敲门?” 周生财像泄了气的黄皮球,十分生气,居然没注意到小弟胳膊上的血迹。 “老大,财哥,松恒和花香联手来砸场子……” 小弟焦急地说。 “什么?” 周生财陡然站起身来,裤子不小心掉到脚背上。 露出垂头丧气的…还有跪在地上的年轻女人。 “滚开。” 周生财立即系好腰带。 一把推开年轻女人。 女人把他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个遍,特么无情无义! 花香和松恒简直欺人太甚! 这是要断了自己的财路。 周生财从茶桌下抽出一把砍刀和小弟一起冲出去。 春峰游戏厅已经满目疮痍,地上一片狼藉,游戏机东倒西歪,还有的嚓嚓冒火星子。 杨根贵和郑宏伟两人还在指指点点,谈笑风生。 春峰游戏厅的十几名小弟已经倒在地上哀嚎。 这时,即使不受伤也得假装受伤倒在地上,避免再挨揍。 “杨根贵,郑宏伟,你们两个狗日的,太欺负人了吧。” 周生财当年是从小马仔一路打拼出来的,现在有点钱啦,平时很惜命。 现在,他再不拼命,估计以后春峰的招牌就再也树不起来啦。 已经四十岁的周生财,挥动砍刀一连砍翻三名小混混。 财哥这黑道大哥真不是白给的,当年,他们也是踩着别人的血,一路走来。 一但拼命,还是很勇猛。 “大家撤吧。” 郑宏伟感觉已经达成效果,不必再拉扯。 这种大规模火拼,说不定有人报警,过会帽子来总归是麻烦。 “你们两个给我个说法,要不然,我死也要拉两个垫背的。” 周生财怒吼道。 别人看他拼命,都不敢靠近。 谁与他都没有深仇大恨,何必要以死相拼? “阿财,你不要再装,派人用假钞换我们真钱,以为我们是傻子?” 杨根贵冷冷地问道。 “阿贵,特么你一直脑袋不灵光好不?” “我什么时候派人搞这种下三滥的事?” 周生财大怒,脸已经呈现出紫色。 可见他有多生气。 如果不是装的,那一定就是真的。 “问问你的小弟卢伟吧,不就清楚了?” 郑宏伟嘲笑道。 “卢伟?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周生财心中一凛,感觉这次麻烦啦。 “财哥,我不是想,用假钱换真钱,能赚点钱,也能为我们带来点客流……” 卢伟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跪在地上想求得周生财的原谅。 “好啊,好啊!真是我的好兄弟!” 周生财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边说,边走向卢伟。 “财哥,您原谅我了?” 卢伟惊喜地问。 “原谅?谁他特么原谅我?” 周生财一刀砍下卢伟一只耳朵。 卢伟的惨叫声比待杀的猪都响。 “真钱呢?” 周生财问道。 “我没有弄到真钱啊。” 卢伟有些懵。 他们这是第一天出去换钱,还没得手就被抓啦。 卢伟也很恨那四个小混混,要不是他们撺弄,自己也不会想出这种馊主意。 第44章 党向荣请客 此时,楚河正站在春峰游戏厅露台上看大戏,那四个小混混正是他花钱请去的,现在那些小混混说出真相也没人再信。 何况,那四人也未必认得他。 “你特么胡弄傻子呢。” 周生财一脚把卢伟踹倒在地。 他转向杨根贵、郑宏伟,“贵哥,伟哥,这件事,我认栽。” “撤。” 杨根贵挥手。 两方的人,立即默默退走。 周生财看着自己多年的心血,十几分钟化为泡影。 刚才还做发财梦,现在不得不接受破产现实。 这就是江湖。 江湖如棋,一招不慎,全盘皆输。 周生财立即带着受伤的人,去百善堂诊所医治。 自己还能东山再起吗? 答案是,难。 或许是打砸春峰游戏厅的好戏刚过。 游戏厅行暂时恢复平静。 云河游戏厅天天客满,营业额已经稳定在六千以上。 楚河却不敢掉以轻心,提防着对方的暗算。 李琳琳还是照常上班,天天耷拉着脸,像是谁欠她八百一样。 黄铃多次劝说,也没有啥效果。 白若溪则对楚河更加热情,嘘寒问暖,倒水送饭,每次经过李琳琳身边时,还露出挑衅的表情。 这天中午,楚河接到党舞电话。 “楚河,我妈想请你吃个饭,表示一下感谢。” 党舞的声音传来,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不用啊,小舞,都说了,那是小事一桩。” 楚河故作轻松地说,不过心情很是忐忑。 “我的命就那么不值钱?你的伤好了没有?” “我这皮糙肉厚的,早没事啦,你还有啥不对劲的地方吗?” “伤口好像没事,只是……天天做梦,老梦到那天发生的事,时常被吓醒。” 党舞幽幽地说。 “事发突然,都过去了嘛,过几天就好啦。” 楚河安慰道。 “事情哪有这简单,是有人故意设局,对我的伤害太大啦,我家里已经安排人在查。” 党舞的声音里充满寒意。 “嗯,有这个可能。” 楚河很认同这观点。 “你上次不是闻到特殊的气味,拿那袖标化验,结果,那特殊气味的物品是费洛蒙,一种用来吸引蛇类的药物。” “我爸和姥爷已经照会成阳父亲和成老爷子。” “这事没完。” “楚河,你来吃饭吧,好不好?如果我妈对你印象好,对你以后也有帮助。” 党舞半撒娇地说。 “小舞,你原意听我的真心话吗?” 楚河认真地问。 “行……行啊……” 党舞心中一阵羞涩又紧张,他不会是要表白吧,那该怎么办? “我和你不在一个世界里,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斤两,你是仙女,是天鹅。我是土里刨食的泥腿子,是水沟里的蛤蟆。” “我不敢去你们的世界去看,也没有资格和你做朋友,请你理解我。” 楚河苦笑着说。 “停停停,吃个饭哪来这多事,就一句话周六早九点,我去接你,到时捯饬捯饬,干净利索的,给我妈留下个好印象,另外认识一下我弟弟党啸天,以后带你认识更多圈里的人。” “我们个人是朋友,是兄弟,其它的不可能,那与你个人好坏无关,因为,我的家族子弟大都被安排联姻。” “这次说的可够明白?” 党舞大声说道。 楚河思考一下就明白了,党舞不会以身相报,她想让家里人给他借势,心中有点感动,她是个好女孩,“行,我去,找时间我们拜把子吧。” “去,和我弟拜,以后也叫我姐,别光眼里有个海凤姐。” 党舞轻轻笑起来,声似银铃,很好听。 楚河的心不经意抽了一下,心情还是很好,“你是妹妹,我是楚河……哥。” 党舞想到那句诗,心中一动,怎么这巧呢? 楚河挂了电话,心情变得好起来,还真是奇怪。 而在不远处支着耳朵偷听的李琳琳恨的牙痒,暗骂:“奸夫淫妇!” 白若溪心中也很失落。 老板还有其它拼头? 看来当老板娘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想上老板的床,竞争更激烈啊。 …… 周六早上九点。 党舞开着那辆悍马来到云河游戏厅前。 党舞戴着墨镜,扎着马尾,上穿一件白色t恤,配咖色直筒休闲裤,白色板鞋,显得又高又瘦,又飒又酷。 她身上自带强大的贵族气质。 “小舞。” 楚河穿一身休闲。 虽然有点小帅,不过气质上明显不行,一个字——土。 贵族气质,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的。 “我来开车。” 楚河对越野车很上瘾。 “行,要是喜欢,借你先开着,我平时上学也很少用,假期再还我。” 党舞本想说送他一辆,想想还是算了,楚河肯定不会要。 “嗯以后再说,这车得多少钱。” 楚河有些意动。 “这个,我也说不好,是我爸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党舞只能委婉地说,其实这进口车落地价至少一百五万。 “你爸对你真好,这是你的生日礼物,我蹭着开就行啦,不能长期借。” 楚河羡慕党舞有个好父亲。 这没办法,投胎可是个技术活,自己比较倒霉而已。 两人说说笑笑,十点一刻来到京城王府饭店。 看到这装修的金碧辉煌的饭店,楚河想,在这吃饭,一桌不得千八? 楚河跟在党舞身后,一起坐电梯来到8楼一个精致的包间。 正对着门的上首坐着一位看着只有四十的中年美妇。 美妇旁边是一个高大健壮的少年,长的极为英俊,至少有一米九高,胸肌鼓鼓,孔武有力的样子。 看到楚河进来,美妇坐没动,少年却站起来看向楚河,上下打量他一番,目光游移。 “楚河,这是我母亲党向荣,我弟弟党啸天。” 党舞看母亲和弟弟这架势,有些生气,这明显是鸿门宴嘛。 老妈可是一直说,会好好感谢楚河的,这个大骗子。 “阿姨好。” 楚河躬身问好,原来党舞随母亲姓啊。 然后给党啸天点了点头。 “坐吧。坐下说话。” 党向荣看着楚河和旁边的儿子,她有一点走神,这孩子怎么和啸天他爸这么像呢? 当然,相貌和和啸天也有点像。 “楚河,我听我姐说你很厉害?” 党啸天狐疑地问。 第45章 震慑党啸天 “也就一般般吧,练个皮毛。” 楚河谦虚地说。 “我想也是,看你这体型,也没什么肌肉,都是花架子吧。” 党啸天才17岁,练了十几年散打和拳击。 “或许吧,别人练武是强身健体,也有人争勇叫狠,我当时为了活命,不得不跟师父练武,也算是赶鸭子上架。” 楚河对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倒没有什么偏见。 谁能年少不轻狂。 “楚河,我们都是练武之人,还真是缘份,要不握个手?” “不会不敢吧?”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哦。” 党啸天眉毛一挑,戏谑地问 “是嘛,也是,既然你这么盛情,我也就难却,小舞,弟弟爱哭吗?” 楚河微笑着问。 “小时候爱哭,大了就欠揍。” 党舞看了弟弟一眼,心想,让楚河收拾他一次,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好,免得他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早晚得吃大亏。 “姐,你这是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子向外拐。” 姐姐的话,党啸天很不爱听。 他伸出熊掌一样的大手看向楚河。 楚河又看向党向荣。 党向荣淡淡一笑,“你们年轻人多亲近一下也好。” 楚河微笑点头,伸出手。 原来,这小子试探自己,是代表上级的意见。 测试自己到底是不是像党舞说的一样厉害。 至少看着不怎么厉害。 楚河的手明显比党啸天小一圈。 党啸天自信地握向楚河。 从小打架就没输过,比手劲更是所向无敌,今天,就让楚河这银样蜡枪头现现原型。 握住楚河的手之后,党啸天暗自运劲,至少用了七八成力量,用力一握。 只是,他感觉像是握住一块钢铁,坚硬无比,哪里像是人类的手。 他不服气,再度用力,把吃奶的劲都用上,憋的脸通红。 楚河纹丝不动,笑眯眯地看着党啸天,心中却有一股特别的感觉。 自己要是有个这样的弟弟也挺好的。 “啸天,我们修炼的方式不一样,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教你。” 楚河心中升起当哥哥的念头。 “你……你……也配。” 党啸天心中愠怒,被挫败感充斥着大脑。 他居然脑子一热,左手一拳打向楚河的脸。 “不可以!” 党向荣和党舞一起惊呼。 她们请楚河的本意还是来表示感谢的,哪能打人家。 楚河目光一凝。 既然党啸天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就正面击败他,让他长点记性。 楚河左拳挥出,正面迎向党啸天的拳头。 ‘砰!’ 两拳相交。 党啸天脸色立变,呈酱紫色。 “你……你……怎么可能,这不科学啊。” “科学?你这种笨牛式修炼,永远只是最初级的武者,没有学到修炼的本质。” 说完,楚河用力一拉,然后顺势把党啸天举过头顶,转了几圈轻轻放在地上。 “你……你……” 党啸天惊魂未定。 “啸天,虽然初次见面,我并不讨厌你,还有亲近感,我奉劝你一句,修武修心,练功练意。不要成为只知道用蛮力的莽夫。” “我知道你可能还听不懂,那么,按你的方式修炼多少年可以做到我这样?” 说完,楚河拿起桌上,那加粗加厚的不锈钢勺子,随意在手指上一缠,勺子成为弹簧状螺旋体。 党啸天一呆,他不相信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肯定是勺子有问题。 他也拿起一把勺子用力掰,费了好大劲才掰弯。 党向荣看向党舞,心中五味杂陈,原来小舞说的果然没错,楚河不是普通的高手。 楚河看他不相信,把他手中的勺子拿过来,用力一搓,勺子被搓成麻花一样,然后楚河放在手心一握,已经变成不规则的球体。 他顺手一扔。 钢球化为一道流光,嵌在包间顶上雕龙画凤的横梁之中。 党啸天张大嘴,半天合不拢。 “姐夫……不,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党啸天那大体格子,一下跪在地上,虔诚地给楚河磕头。 楚河轻轻一拉,他立即不由自主地站起来。 这是他要的效果,党家什么情况他不知道,但肯定很有势力的人家,要想与人结交,你得有筹码。 你认识谁谁谁都没有用,即使他是省委书记,没有相互帮衬的能力,没有与人交换的资源,那也算不上你的人脉。 谁愿意冒着风险无偿帮助你? 雷锋精神天天说,但雷锋真的已经不在啦。 如果,能把党家新生代团结起来,也是不错的选择。 “啸天,我见到你第一眼起,就感觉你是我的兄弟一样,如果你想学我的功法,还能吃得了苦,我可以教你,常言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毕竟你学的太晚,能不能成功,我无法保证。” “师父,楚哥,我真的想学。” “我一定听楚哥的话。” “也支持你当我姐夫。” 党啸天听楚河愿意教他功法,武痴一样的他,立即激动万分,立即把亲姐都卖了。 “党——啸——天。” 党舞听党啸天前几句,既想笑,又安慰,终于有人能管住这浑小子。 可是最后一句,让她大囧。 她抄起一双筷子扔过去,砸在党啸天肩头。 那蛮牛一样的家伙丝毫没有感觉。 “阿姨。” “我先声明一下我的观点。” “我是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没上过一天学,十三岁因杀人坐了十年牢。” “所以,打死我都不敢想着追求小舞,因为我不配,甚至,我都不配和她做朋友,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我和小舞认识是因为夏雨濛,我一个有交情哥哥的女儿,您应该听小舞说过。” “我对小舞和雨濛一样,都是当成自己妹妹,没有任何的杂念。” 楚河微笑着把自己的想法说完。 其实,他自己都骂自己虚伪。 难道真的不喜欢党舞? 真心想做妹妹? 扯! 不过,今天这种情况下,把效果拉满再说。 第46 章 借车 “小楚,很好,阿姨喜欢你这种坦诚的做派,你个人情况,我大概了解一些,你是个有血性的好孩子,啸天愿意跟你学,那就按你的方式方法教他吧。” “快坐下,今天阿姨请你吃饭,原来是感谢你舍己救小舞,再加上啸天拜师宴,阿姨就省一顿,不过,以后有时间,到阿姨家里吃饭。” 党向荣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以后党家还要重点培养小舞和啸天,如果能把楚河拉到党家阵营里,帮助党家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再说,关键时刻,这种超级高手,能保护小舞和啸天,何乐而不为,否则,每年百万也请不来这样的高手,请来了也未必真心护主。 接下来,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临走时,党向荣塞给楚河一张卡,坚持让他收下。 “小楚,这是我和她爸的一点心意,毕竟她爸在外省工作,忙的不可开交,回来的少,啸天又不听我话,你好好管教他,每年,我向这卡里给你转五十万,不够用的话,阿姨再给你转。” 楚河本想拒绝,转念一想,还是收下。 你不收下别人的报酬,别人就认为你白帮忙,说不定背后另有算计,毕竟谁都不傻,甘当活雷锋。 “小舞,这卡先放你这,我平时也不怎么花钱,缺钱时我找你要。” 楚河随手把卡递给党舞。 党舞脸一红,怎么自己还帮他管钱呢?心中一动,有股异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行,我先替你保管,以后你成家娶媳妇时,就有老婆本啦。” “当然,你也可以用这钱搞个工程类实体公司。” 楚河眼睛一亮。 自己从事的都是黑色或灰色的产业,毕竟不是正途。 如果搞正儿八经的公司,那就经得起盘查。 “谢谢小舞,我没有文化,不如你脑子好使,你和雨濛商量,我们一起搞公司。” “你们当幕后老板,我在前面当枪使。” 楚河开玩笑地说。 “还真行,这也是一条不错的路子。” “小舞也拿这公司练练手,不要在公司工商底档中出现你的名字,可懂?” 党向荣心中一动,可以用这公司当白手套。 “懂,放心吧,我聪明着呐。” 党舞抱了老妈一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这孩子没个正形,我还有事就先走啦,你们年轻人聊吧。” 党向荣达到自己的目的,看到手机上的信息,开心地离开,心中暗想,杨武那臭东西又找自己不知道有什么事? 楚河给党啸天讲解怎么用内劲出拳,怎么预判,怎么截击…… 党啸天听完之后,立即露出恍然之色。 楚河担心游戏厅有事,就提出要回去。 “师父,我送你。” 党啸天也有自己的车。 “让他送我回学校,我的车借给楚河开。” 党舞想再买一辆比较适合淑女的车。 “小舞,这是你的生日礼物。” “我开,不合适吧。” 楚河有些挠头,君子不夺人之美。 这算什么。 “别墨叽,师父,我姐送你就要。” 党啸天撺弄着。 他真希望楚河成为他姐夫,看以后谁敢欺负自己? 只能是自己欺负别人。 想到这党啸天内心有些激动。 “真用不上这样的好车。” “平时开摩托车挺好,方便。” 楚河推辞道。 “别瞎矫情,好不?” 党舞白他一眼。 “好好好,我听你的。” 楚河对党舞的话没有免疫力。 下午炙热的阳光中。 悍马车一路咆哮,奔赴中华大学。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可是彼此心间,却有一堵无法逾越的墙。 谁都没有勇气去挣脱那墙上的枷锁。 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两个人近在咫尺,却不敢相爱,无法相爱。 夏雨濛站在窗前,看党舞从悍马车上下来,笑语盈盈,满面春风。 也能看到楚河从驾驶座上伸出头和党舞道别。 她心中五味杂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很是烦躁。 本想下楼的她,停下脚步,站在窗前,心中有了一丝阴霾。 党舞转身进入女生宿舍楼,楚河开车离开。 不久,党舞的身影再度出现。 看着悍马远去,痴痴地站了很久,这个男孩,舍命相救的画面不断出现在梦中,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楚河,也盯着反光镜许久。 他还是冷静地转过头,切不可试图追求,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东西和女人。 即便党舞愿意,她的家人也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爱情,在大家族眼里算个屁。 有权有势,什么样的女人不主动投怀送抱? 没钱没势的男人,再帅都没有用。 长帅有屁用,当饭吃? 早晚不得被‘卒’拱。 不远处一棵大树下,停着一辆法拉利,成阳恼怒地把手中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扔在地上,右脚用力碾了几脚。“小子,你这是找死!” 楚河半喜半忧地,回到云河游戏厅,把悍马停在白云酒吧门前,与白若云的皇冠并排放在一起。 “哥,这车是不是挺贵的?至少十几万吧。” 黄军很是羡慕地到处摸。 “军子,你这眼是吃屎的吧?十几万,开什么国际玩笑。十几个十几万也打不住,普通人想买一辆进口的至少三四百万,有关系的能半价拿下。” 林健瞥了黄军一眼,嘲弄地说。 “我靠……我靠……我靠……” 黄军张大嘴巴,足够塞进一个鹅蛋。 他简直不敢相信。 这一辆车,比他们张家湾村,所有人家加起来都值钱。 这到哪说理去。 楚河也倒吸一口凉气。 自己的眼睛也是用来吃屎的,没想到党舞的爸爸这么爱孩子。 人家党舞的爸爸是好爸爸,自己的亲爹就是个垃圾。 “楚河,你是不是给准备给党舞当倒插门的女婿?” 黄铃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 “想啥呢?我得配?”楚河苦笑道。“我救过小舞一次,她临时借给我开。” 李琳琳在那埋头写写划划,不知道在弄啥。 大家还是夸(羡慕)楚河撞了大运。 楚河连忙摆手,拿出三百块钱,让黄军去买酒菜。 叫上白若云和林健一起喝酒。 李琳推说不会喝,她要值班收银。 第47章 血色背叛 下午六点钟,游戏厅人不少,酒吧却没有什么人,几个人的酒局一直喝到夜里十点,大家都醉意朦胧。 白若云等人走路都打晃。 楚河也感觉头沉,以往他喝多酒之后,运行子午太初诀可以很快把酒意驱散,今天有点怪,这种酸软的感觉一直无法清除。 他意识到不对。 立即给邓海凤发了个信息…… 然后他踉踉跄跄跑到厕所,努力把食物和啤酒抠出来。 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只见门外走进来几十人,为首的正是花香游戏厅杨根贵、松恒游戏厅郑宏伟。 “哥几个,别砸机器,只砸人。” 郑宏伟开心地说。 他手下小弟的棍棒不断落在白若云、林健、黄军和几名酒吧小弟身上。 云河酒吧里传来疹人的惨叫声。 楚河从卫生间出来,他手中纸牌飞出,不断划伤郑宏伟和杨根贵手下的手腕和脖子。 只是力道不如原来的两成,根本无法造成实质性伤害。 “废掉楚河!” 杨根贵大吼一声。 他手下的马仔立即涌向楚河,棍棒不断落在楚河身上、头上。 “给我去死!” 楚河已经红了眼。 他手中的军刀不断刺向小混混们。 不断有小混混倒下。 一个小混混的粗钢筋落在楚河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楚河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他手中的瑞士军刀化为一道流光,插在小混混的大腿上。 另一个小混混举起木棒打向楚河头部。 黄玲一看不好,立即扑在楚河头上,替他挡下这致命一击。 “啊……” 黄玲发出一声惨叫。 又有小混混过来,准备偷袭楚河后脑。 白若溪也奋不顾身冲过来,为他挡下攻击。 “啊……” 她同样疼呼起来。 楚河心中很是感动。 本来李琳琳的背叛让他已经对游戏厅里任何人都不敢轻信。 黄玲虽然平时说话不好听,关键时刻真的拼命保护自己,白若溪和自己交往不深,却也这样奋不顾身…… 他感觉眼眶一热,为了他们,今天也得拼命。 楚河抓起地上的凳子扔过去,把偷袭他的小混混砸的头破血流。 他把黄玲和白若溪推开,然后一瘸一拐地冲向那群小混混。 楚河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浑身是血,眼睛已经睁不开,只能眯着眼睛看到模糊的场景。 他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一旦倒下,被人废掉,此生再无出头之日。 无论摸到什么,楚河都当作武器。 总共来了五十个小混混,被他打倒至少三十多。 十几个小混混被浑身是血的楚河吓破胆,这人狠起来真的不要命,但要别人命,剩余的人四处乱跑。 这时,门外来了几辆警车。 突然,警笛呜呼,警灯闪烁。 下来十几名警察,不由分说,拿着枪大喝:“全都抱头蹲下。” 几分钟时间,把倒地的人全抓起来。 他们抓人的过程, 还对反抗的楚河进行电击。 楚河木然的倒在地上。 只见郑宏伟一把搂住李琳琳。 “小妞,干的不错,以后云河游戏厅有你5%的股份。” “今天晚上把哥服侍好,这里就交给你打理。” 李琳琳脸上起初还有些不自然,毕竟她背叛楚河下迷药并不是光彩的事。 郑宏伟当众说出来,就没安好心,逼她没有退路。 当她听到5%有股份,还能当云河的经理,心中乐开了花。 以后自己也是小老板,成为人上人。 脸上立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忸怩地说道:“伟哥,我都听你的,人家也是你的。” “臭婊子,你出卖我们。” 黄军大声怒吼。 “李琳琳,你不得好死,楚河对你这好,你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黄铃也歇斯底里地抓向李琳琳。 “滚开。” “以后,云河游戏厅和白云酒吧都不再录用你们。” “还有白若溪。” “想上班,可以,当小姐吧。” 李琳琳随手甩给黄铃一巴掌,一脸得意和快感。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河眯着眼问,他嘴角的不断渗出血水,看来受伤不轻。 “当然是我安排的啦,我不但要你的游戏厅,而且还要酒吧,更要你的女人,让她像狗一样,给我舔给我吃……” 郑宏伟得意地说。 “感谢罗队为我们金街除暴安良、打抱不平。我一定会送锦旗给区公安局。” 郑宏传把李琳琳推过去。 然后和刑警队副队长罗成刚低声说,“罗队,这女人不错,您先玩,这里给您两成干股。” “郑老板,我是秉公执法,理所当然保护守法之人,捉拿违法乱纪之徒。”罗成刚大义凛然地说,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大手一挥。“全带走。” “老杨,你的30%股份不会少你的。” 郑宏伟得意洋洋地说。 “伟哥,漂亮,用兵如神!佩服。” 杨根贵送上一顶免费大高帽。 “你们不得好死!” 白若云气的七窍生烟,又能如何。 黑吃黑不说,还动用白道上的力量,自己的后台派出所的所长、指导员根本插不上手。 黑社会火拼,有人受伤,可以定性为打架斗殴和故意伤害罪。 刑警队出动合情合理,只是现在还没有正队长,罗成刚操作空间很大。 他和楚河怕是难以翻身。 自己没有底牌了,楚河呢? 初来乍到,能有什么靠山呢? 这一盘输的很彻底,他们当着自己的面已经瓜分胜利果实。 “这两名女嫌疑人也带走,我要亲自审一下。” 罗成刚指向黄铃和白若溪。 只要是漂亮女孩就行,管她叫大锤和花开富贵,床上都没有任何影响。 “姓罗的,你确定要帮着坏人把坏事做绝吗?” 楚河沙哑地问。 “看来还是打的轻,来,电棍伺候。” 罗成刚冷笑一声。 立即有两名警察拿起电棍对着楚河的腰捅去。 嗞……啦啦…… 几十万伏的高压过后。 楚河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只是几秒钟后,楚河再度坐起来。 “姓罗的,你个狗日的,今天给我带来的一切,只要我不死,我会十倍,百倍还给你,我让你全家没有一具完尸,我对天发誓,你们也一样,等待我的报复吧。” 楚河冰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 众人听完,感觉冷嗖嗖的,浑身鸡皮疙瘩。 “再电。” 罗成刚厉声说,他最怕别人报复家人,今天楚河的话触动他的逆鳞。 那两名警察刚要电楚河。 只听门外传一阵急促的警报声。 一辆警车飞驰而来。 紧急刹车之后,堵在云河游戏厅和白云酒吧的门口。 从车上跳下一名英姿飒爽的女警官。 “你们居然敢帮着黑道上的人做事,还颠倒是非?” 楚河心花怒放,我的亲姐啊,你终于来了。 然后倒在地上。 “啧啧啧……邓队,这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不过,我们义顺公安局的事,用不着你们向阳公安局来管吧。” 罗成刚虽然对邓海凤很忌惮,却不怕她。 毕竟,不是一个局的,又是平级,谁怕谁,不就是你家族强大,关系硬点。 “是吗?你们可能不知道,明天上午,我就会出现在义顺公安局,你们可以猜猜是哪个位置。” 说完,邓海凤拿出手机,把现场都拍下来。 包括环境,云河游戏厅的牌子。 第48章 秦爷有请 “这分明是外来黑社会来闹事,游戏厅的人都受伤,你们还颠倒是非,不想干的人,抓紧脱警服。” “想干的人立即把人送医院,把那些闹事的人给我抓起来,我想知道,罗成刚你得到了多少好处,是不是三成干股。” 邓海凤玉面含霜,可见她已经很生气。 那几名警察知道邓家的能力,再加上邓海凤破获灭门案的事迹已经在公安部内刊上报道。 升职是必然,恰好义顺区刑警大队长位置空缺,她调过来于情于理都是可能的。 “邓队,我服从上级指挥。” 一名机灵的警察立即站队邓海凤。 谁会站在没背景没能力的副队长一边,除非脑子进水。 接着又有十名警察执行邓海凤的命令。 “邓队,你还没上岗,不可以指挥我的队伍。” 罗成刚还想挣扎一下。 “调令已下,情况紧急,我有权指挥下属。” 邓海凤的话掷地有声。 杨根贵和郑宏伟两人见情况有变,立马溜之大吉。 “等等我。” 李琳琳仓皇失措,跟着郑宏伟离开。 罗成刚拂袖而去,只有三名亲信跟着他离开。 不久救护车到运河游戏厅,把已经昏迷的楚河拉走,邓海凤安排两辆警车开路,顺便把白若云,黄军等云河游戏厅的人一并送医。 其他人则到金街诊所简单包扎一下,押回警局审问。 小混混们没有几个人有义气。 一顿电棍烤肉,大家都合盘托出。 原来松恒游戏厅老板郑宏伟,一直想对云河游戏厅下手,同样花香游戏厅杨根贵也有这想法,两人一拍即合。 郑宏伟调查后发现,李琳琳与楚河闹矛盾,与其它人相处也不好。 于是就开始围绕李琳琳做文章,先是把她家庭情况调查清楚,拿李琳琳家人来威胁她。 另外又许下诸多好处,对李琳琳双管齐下,终于成功说服李琳琳。 这李琳琳也是个狠角色,翻脸不认人,决定听郑宏伟的,给所有人下药。 其实,她也只是以为郑宏伟只是逼着楚河转让游戏厅,哪知道他们要废掉楚河。 不过,当事情说开时,她还是无情无义的站在郑宏伟一边。 听完审讯,邓海凤对这个李琳琳鄙夷不已。 最毒女人心! 恋爱不成仁义在,她却心生怨恨,得不到就要毁灭。 楚河伤势虽重,大多是皮外伤。 经过三天休养,楚河与白若云、黄军、林健等人一起出院。 回到云河游戏厅之后。 正在商议怎么办的问题。 楚河心中早已经想好,这一次一定要打回去,并且打到他们服为止。 不到一个小时。 门口来了一位中年平头,还有三位跟班。 “老白、小楚在不?” 平头嘴里叼着一根烟,表情很是嚣张。 “请问几位是?” 白若云有点疑惑。 “我是东北帮李飞二当家的手下周海涛,想请两位到我们东北帮,议议你们和松恒和花香的事,再说,楚河来这长时间,也不曾去东北帮拜码头,成何体统?” 周海涛看向两人,目光不善。 楚河默不做声。 看来老郑和老杨与这二当家有点关系,想拿东北帮来压自己? “涛哥,东北帮在我们义顺区也是道上的扛把子。” “没有必要因为我们这点事,让二当家出面协调吧。” 白若云一边捧一边询问情况。 “这次是大当家秦爷亲自过问,听说过江龙楚河很牛逼,大哥想当面验证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 周海涛冷笑着说。 “铁臂秦爷!” “他怎么有时间关注我们这小生意?” 白若云有些惊愕。 东北帮在京城地下势力中也是首屈一指。 义顺区东北帮的大当家铁臂秦岭,年轻时可是个狠人,曾单枪匹马三进三出,杀的仇家十几人都胆寒。 秦岭铁臂可断石碎砖弯铁棍,强悍至极。 在东北帮十大堂口中,他凭个人实力,为义顺堂立下汗马功劳,成为义顺堂大当家。 “那个谁,下午两点,去我们义顺堂等待秦爷召见吧。” 周海涛指着楚河,弹了弹烟灰。 “啊……” 周海涛突然发出一阵惨叫,他指向楚河的手指,被楚河掰住,发出‘咔吧’一声脆响。 “我最讨厌别人指着我。” 楚河松开周海涛的手指。 只见这根手指已经耷拉着,显然是被楚河给折断。 白若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即便你不喜欢周海涛也不能掰断他手指啊,那就是打东北帮的脸。 不给秦爷面子。 楚河的处理方式还是太鲁莽。 “楚河,你敢得罪我东北帮,打秦爷的脸?” 周海涛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我对东北帮和秦爷都没有任何敌意,只是,对你个人的嚣张不满意,怎么滴,要不然我们比划比划?” 楚河满不在乎地说。 出来混,欺软怕硬,永远成不了事。 想让人尊重,那么就要学会自尊。 “我们走着瞧,今天的耻辱我一定会用你的血来洗涮掉。” 周海涛恨恨地说。 “未来的事我不管,要是你再不滚,我会用你的血来洗刷你弄脏的地面。” 楚河戏谑的走向周海涛。 眼里冒出滋滋的寒意。 “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周海涛黑着脸带着手下小弟离开。 白云游戏厅里发生的一幕,再次传开,听者一片哗然。 有人说,这楚河也太狂了,必须打压。 有人说,咸鱼都想翻身的年代,何况年轻人? 也有人说,楚河真男人也! 真正的强者,无所畏惧。 松恒和花香两家游戏厅更是人心惶惶,上座率很低。 杨根贵和郑宏伟两人更是忧心忡忡,坐卧难安。 本以为楚河就是个过江龙,没有什么背景,不曾想,人家的背景还很强。 第49章 单刀赴会 下午两点。 楚河准时来到龙府华庭大厦。 名字虽然很霸气。 其实就是一座外观极为普通的五层楼。 楚河坐着周海涛的车经过三道岗盘查,来到华庭大厦一楼。 与古朴的外观形成反差的是,华庭大厦内部装修奢华。 天然大理石地面能照出人影,直径两米水晶吊灯散发着晶莹光芒,吊灯下是一个二龙戏珠的水系。 墙面上有四个鎏金大字——高岭集团。 在大厅东侧设有前台。 有两名穿着职业装的漂亮女孩,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修长,带着得体的微笑。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高岭集团。” 楚河对她们点头微笑。 周海涛色眯眯地看向两位女孩,“小萌,你越来越漂亮啦。” 那女孩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 他讪讪地说,“哥下班请你吃饭啊。” “谢谢,我不饿,晚上不吃。” 女孩直接拒绝。 楚河暗暗点头,东北帮还是有前瞻性的,黑道毕竟不是长久之策,必须洗白走正规经营才可能不被清算。 周海涛带楚河坐电梯来到五楼。 出门就看到三名穿着西装的青年迎上来,其中一人手中还有个托盘。 “周主管,请贵客配合安检。” 周海涛轻声告诉楚河把随身物品放在托盘里。 楚河目光一凝。 他还是照办。 把香烟、打火机、扑克牌、军刀、手机、车钥匙等物品都放在托盘中。 另外两人又对楚河进行搜身后,才放他入内。 “秦爷,楚河前来拜码头。” 周海涛敲了敲门,大声禀报。 “来。” 屋内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楚河随周海涛进屋。 发现,这里面装修极为另类。 赫然是一个东北农家院。 墙上长钉上,挂满大长串红色干辣椒,几十辫大蒜,还有几只野味。 木头架子上搭满辫在一起的玉米棒子,簸箕中有晒干的黑木耳。 楚河看的一愣一愣的,这都是啥玩意? “秦爷是个念旧的人,对那片黑土地爱的深沉。” 周海涛表情很虔诚地说。 楚河听完,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假装有文化! “坐。” 炕上躺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四方大脸,络腮胡子,牛铃大眼,轻微酒糟鼻。 穿着白色衬衫,打着领带,拿着一根旱烟袋。 半躺在一位女孩大腿上听着单老师的评书,讲的东北王张二嘎子张作霖。 而女孩正在专心给他泡茶。 周海涛不敢坐,他知道,大当家肯定不是让他坐。 楚河也没坐。 对方命令他坐,他就坐,刚才一见面就落了下风。 他看着这位混搭潮人,微笑点头,“秦爷好雅兴。” “楚河,不错,很像年轻时的我!” 秦岭保持着那个半躺的姿势没有动,不过,目光锐利。 “还好吧,我只是做好我自己,没想着模仿秦爷。” 楚河淡淡地说。 “好胆色,敢单刀赴会。” 秦岭吸了一口烟,烟袋锅已经变成红色。 “秦爷是前辈,也是长者,不会对我一个晚辈出手的。” 楚河微笑着说。 “为什么?” 秦岭淡淡地看了楚河一眼。 “因为,你胜,没有意义,大家以为理所当然,毕竟是欺负后辈嘛!如果,不小心败了,那不就是让人笑掉大牙事了吧,后果很严重。” “我则不同,虽败犹荣,如胜,则一战成名。” 楚河微笑着说。 “年轻人,你很不一般。” “今天,还是要出手。” “因为,我是秦岭。” “你胜,可以离开,每月交10%的物业管理费,败,以后就离开义顺城吧。” 秦岭终于站起身来。 他不能让楚河再安稳发展,这小子潜质太强,否则很快成为东北帮的心腹大患。 趁他还立脚未稳。 今天,无论如何必须弄他。 秦岭一米七五左右,虽不高大,却很精炼,双耳变型,像是饺子。 人们不知道的是,秦岭曾经是一名专业的摔跤运动员。 他两只胳膊已经肌肉拉丝,形成麒麟臂。 楚河虽然没有说话,他目光一凝。 “秦爷,你老了,就要认。” “要不然,我们玩点大的,我胜,你离开义顺去养老,我败,我消失。” “也可以既决胜负,也决生死?” “敢不敢?” 楚河嘲笑地问道。 装你特么什么大尾巴狼。 我胜还给你交10%物业费。 这世界就是胜者定规则的时代,你败了还牛逼个啥子劲。 “我本来还想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看来,你还是太年轻气盛,不怕你武功高,就怕你顶不住枪。” 秦岭虽然这样说,他还是坚定地相信自己能够亲手打败楚河。 他深吸一口,烟袋锅已经发红。 “接招。” 秦岭烟袋刺向楚河咽喉。 楚河轻轻一闪,射过重要部位,随手一抓,立即抓住烟袋后半部分的烟杆上。 用力一扯,然后抬起膝盖顶向秦岭胸口。 如果这一下顶实。 估计秦岭就直接被干翻。 秦岭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 他左胳膊用力挥出,坚信自己的铁臂可以挡住楚河一击。 秦岭手臂正好与楚河膝盖撞在一起。 楚河感觉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 秦岭的铁臂,名不虚传。 不过,接着,秦岭暴退,他左臂已经开始颤抖。 钻心的疼,让他脸色发白。 他知道这次碰到硬茬子,楚河的膝撞力量太大,自己左臂已经骨裂。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秦岭身影不断后退,楚河也没有追击。 哗! 只见几名穿黑西装的年轻人冲出来,他们手中有枪。 楚河就地一滚,躲到炕边,顺手搂住泡茶的女人挡在身前,然后拎起功夫茶盏打向黑西装持枪的手腕。 瞬间已经有三人手枪掉落在地上。 “你们退下。” 秦岭大喝一声。 黑西装们相互看了一眼,还是快速撤退。 “楚河,把人放了吧。” “你很不错。” “坐下喝茶,江湖不仅有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世故。” 秦岭强忍住疼痛,故作从容地说。 “是,我这不就是向秦爷来学习的嘛。” “今天一见,才知道秦爷……” “名不虚传啊!” 楚河把那名茶艺师放开。 他感觉这女孩有些面熟。 第50章 结拜?结盟?各怀鬼胎 茶艺师女孩吓的花容失色,不敢看楚河一眼。 “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不服老不行啊,楚河,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东北帮,我先给你个义顺堂六当家。” “以后你也和我们五个结拜,怎么样?” 秦岭双目之中光芒渐盛,如果能得楚河相助,以后京城东北帮总部大当家自己也一争之力。 “能结交秦爷这样的前辈是我的荣幸,只是我生性淡漠,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 “暂时不想加入任何势力。” 楚河肯定不会加入东北帮,那是黑社会性质的团伙,不知道有多少人命关天的大案要案,说不定哪天翻出来,必须陪着五个义兄吃枪子。 “那我们就聊聊,坐,请用茶。” 这次秦岭再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姿态。 在强大的实力面前,就算流氓都会变得彬彬有礼。 “秦爷,刚才如有得罪,请多包涵。” 楚河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要是看的起我,以后叫秦哥,我把你当成小兄弟。” 秦岭感叹不能收楚河于麾下。 不过,以后如果两人能交好,关键时刻,楚河能帮自己一把也值得交往。 “好,楚哥,兄弟敬你。” 楚河重新为秦岭满上大半杯茶水,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同时,他也在绞尽脑汁在想,这女孩到底是谁? 女孩看楚河与秦岭关系已经坐实,她突然看向楚河,小声问:“你是先进舅舅家的小河吧?” “你是……柳……茵……表姐?” 楚河终于想起,这是堂姑家女儿叫柳什么茵,大他三岁。 “表弟,没想这多年没见,你……变化这大,在街上真不敢认。” 柳成茵展颜一笑。 秦岭一愣。 怎么自己刚包养一个月的女人还与楚河是亲戚? 转念又是一喜,那样,以后和楚河的关系更加牢靠。 “太好啦,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今天中午,小河留下一起吃铁锅炖大呐(鹅),喝点我们北大仓的粮食酒,成茵,你陪着表弟喝一杯。” 秦岭爽朗地笑起来。 声震梁瓦。 头顶的灯泡都晃动起来。 “好的秦爷,我马上去安排。” 柳成茵高兴地去后厨安排午饭。 “那秦爷……秦哥,我就不客气喽,以后常来蹭饭。” 楚河乐呵呵地说。 他开始烧水泡茶。 “我来我来。”周海涛立即坐到茶台那泡茶服务。 “涛子,一会叫老二他们一起过来吃饭喝酒。” 秦岭已经在琢磨怎么与楚河合作,并利用他到总部去争话语权。 借力打力。 借势造势。 楚河何尝不是如此。 自己与东北帮结盟,在义顺城就能站稳脚跟。 各怀鬼胎,却不妨碍两人一拍即合。 周海涛一愣,立即明白过来。 这是大当家的要和楚河私下说事。 他立即退出去叫二当家李飞、三当家麻子哥、四当家赵四、五当家刘熊。 “兄弟,听说,你与新来的邓队关系莫逆?” 秦岭直接问道。 “也只能说是熟人。” 楚河笑笑说。 秦岭连半个字都相信。 人家一个大姑娘,还没正式上岗就前来救你,能仅仅是熟人关系? “不管怎么说,你我兄弟两人能结盟,以后京城黑道上一定有我们两个的传说。” 秦岭又试探楚河。 “秦哥,我对道上的事也不是太懂,以后还得多向哥哥学习。” “那两家游戏厅,你有什么想法?”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们两家先不仁,那就别怪我就不义。” “这件事,那两家做的很不地道,不过,在道上混,弱肉强食也是常态。” “那我就按道上的方式打回去。” “行,这件事,你先自己处理,需要我出面时,我自然就会出面收拾残局。” 楚河听明白了,秦岭肯定不会第一时间帮助自己,另外,他会出面,来瓜分蛋糕。 其实,也是秦岭看看楚河到底是龙是虫的一战。 不管用什么手段。 第一战。 要不是邓海凤及时出现。 楚河就裁到家啦。 如果第二战楚河主动出击还不能扳回一城。 那就是他没本事。 不久,一位穿着西装的黑脸男人从大门外进来,他的领带打的歪歪扭扭不说,西裤的拉链也没拉,白衬衣衣角从前开门处露出来,看起来十分滑稽。 他懒洋洋地叫了声,“大哥。” “老三,这位是楚河老弟。” 秦岭白了他一眼。 真特么猴子穿旗袍,不是那块料。 “小河,这是我拜把子的老三,黄麻子,道上称麻子哥。” 楚河起身递过一支烟微笑地叫了声‘麻子哥’。 “嗯。” 黄麻子接过烟,在指甲上撞了撞,楚河从桌上拿起打火机给他点上。 仔细打量一遍楚河,黄麻子感觉自己并不讨厌这个年轻人。 楚河也没有再没话找话与他聊。 两个人根本不是一路人。 基本是秦岭和楚河两人在说话。 李飞、赵四一起走进来。 黄麻子想给三人介绍,秦岭抬手阻止了,他还是很认真地做了介绍,这表明一种态度——对楚河的认可。 李飞长相更像大队会计,那种能算计的类型。 赵四则是尖嘴猴腮屁多话稠的瘦子,眼神中时不时闪过狡黠的亮光,看来是个猴精的主。 最后,一位虎背熊腰的大块头走进来,手里提着两箱酒,一箱茅台和一箱北大荒。 他胳肢窝里还夹着两条软中华。 “老五,怎么搞这多烟酒?” “大哥,怕哥哥们没空弄,顺路从烟酒店搞点过来。” 等大家落座之后,秦岭又不厌其烦地给五当家介绍楚河。 “兄弟们,可能你们不了解我与楚河,为什么能一见如故吧?” 秦岭说完,看向四人。 “不知道。” 刘熊摇了摇头。 其它人也一样,露出期待公布答案的表情。 “因为,他是一位古武高手,我的胳膊就和他撞了一下,刚才我已经用红花油抹了,没管事,又贴上狗皮膏药,这会还疼呢。” “论实力,我和他差不是一星半点。” 说到这,秦岭看向四人。 他自暴家丑,就是让几位兄弟不要盲目自大,目中无人。 “秦哥,几位哥哥,我也是瞎练的,应该没有入门。不过,我认为,一定有修炼者存在,大家遇到时,千万不能往死里得罪。” 楚河谦虚一下。 第51章 单挑松恒 刘熊四人对望一眼,知道大哥不会瞎说,那楚河肯定是很厉害,大家没仇没恨的,立即恭维几句。 “今天我与楚河有缘能成为盟友,在关键时候能相互帮忙,像游戏厅之间的争斗,让楚河自己解决吧,老二,你不要帮老郑和老杨。” 秦岭专门叮嘱李飞。 “大哥,我和他们两个也只是普通朋友,你都说这份上,我当然不会帮他们。” 李飞目光闪烁,心中想什么大家不得而知。 “喝酒。楚河,我们俩走一杯。” 黄麻子对他们的话题没有兴趣,对酒有。 并且黄麻子很自信,喝酒方面,他一般不服人。 “麻子哥,我先干为敬。” 楚河立即一口喝干杯中酒。 “靠,牛逼,听说东鲁人能喝,今天见识了。” 刘熊的个大,不过酒量一般,也就七八两的量。 听说,半斤八两的酒量,去东鲁省做客都吃不上热菜,适合与小孩坐一桌。 “来老弟,我们走一个。” 赵四不好酒,酒量还行。 刘熊把酒满上。 楚河又是先干为敬。 不到三分钟时间,楚河先干为敬了五杯。 一斤多北大荒下肚。 他依然面不改色,谈笑自若。 “好酒量。” 黄麻子眼睛一亮。 棋逢对手,酒逢知己。 都是令人兴奋的事。 在酒鬼眼里,只有酒量好的人,人品才好。 “老弟,有时间我们单独喝酒。” 黄麻子主动邀请。 “好,麻子哥,我请你。” 楚河明白他的意思。 想比量比量。 毕竟今天自己已经喝一斤多,他不好意思再比。 剩下时间,大家也没有再强劝楚河酒。 “四位当家的,你们可不能欺负我表弟。” 柳成茵亲自泡了一壶茶,又指挥厨师把铁锅炖大鹅端上来。 “你表弟?” 李飞一愣。 “你们说巧不,今天也是偶然相见,成茵与楚河还是表亲。” 秦岭微笑着说。 “我坐了十年牢,与亲戚都疏远,没想能在京城遇到表姐,出乎我意料。” “姐,我敬你一杯,你以茶代酒吧。” 楚河心想,无论如何,自己与柳成茵的姑表亲是客观存在的。 其实,真论起来,也没有血缘关系。 只是不能说那些没用的。 “小河,你好好干,姓张的那一大家子暂时不要去碰。” “以后,你队伍起来了,再找人弄他们。” 柳成茵劝说道。 “是的姐,我也这样想的,他们太欺负人,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报仇。” 说完楚河一口喝干杯中酒,重重地把空酒杯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情况?” 秦岭问道。 柳成茵把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楚河又补充近期的对峙。 “老弟,要不,我带几个人把他们做了。” 黄麻子也一口喝干杯中酒,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麻子哥,真不用。” “谢谢,我敬你。” 楚河给黄麻子满上酒,与他对干一杯。 “楚河的事,让他自己来处理,需要我们几位哥哥时,你就言语。” 秦岭知道楚河必须亲手报仇,那样才有意义。 七人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大家都喝的醉意朦胧,十分尽兴。 楚河喝了将近三斤酒。 走路都晃个不停。 李飞安排周海涛送楚河回去。 松恒游戏厅。 郑宏伟守到夜里一点,想想楚河今天在东北帮喝了三斤酒,他心情稍放松一点。 李飞已经告知他,楚河深得大当家的赏识,东北帮两不相帮,游戏厅之间的争斗,全凭自己。 楚河又没有几个帮手,他凭什么找自己报仇? 郑宏伟也不敢掉以轻心,楚河能打,众所周知。 他把自己的十多名小弟分成两波,轮流守夜,花香那边也有十几人,随时来支援自己。 到了凌晨两点,他实在有些困,就把李琳琳叫过来。 两人在沙发上开始活动。 李琳琳心中对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极为膈应。 肚子大,肥肉多,关键关键时刻总会掉链子。 她刚有点感觉,他已经缴械投降。 想到楚河蛮牛一样,能保持高速冲撞。 你懂?敦煌飞天的感觉。 人比人得死! 现在,‘臣妾根本坐不到’啊。 多大的讽刺。 就在这时。 松恒门口出现一位蒙面人。 “闲人快滚!” “老子来砸店。” 蒙面人一声怒吼。 挥动手中的钢筋。 所过之处,游戏机的屏幕全被他砸碎。 十几名看场子的小混混从暗处窜出来。 “小子,算你狂,一个人来砸松恒?” “废了他。” “姓楚的,肯定是你,别装神弄鬼啦。” 他们手中的棒球杆,钢筋,一起向楚河招呼。 蒙面人丝毫不惧。 他速度极快,势大力沉,每次手中钢筋挥出,肯定有人受伤。 几分钟后,蒙面人已经把小混混们全撂倒。 他大步走向二楼。 一脚踹开郑宏伟办公室的门。 郑宏伟躺在老板椅上,李琳琳正在埋头…… 郑宏伟被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打断,不禁十分气恼。 “你他妈谁啊?找死?” 说完,伸手从办公桌下掏出一把枪。 蒙面人手一挥。 只见两枚特制小型柳叶刀,插在郑宏伟的手腕之上。 手枪一下掉在地上。 “如果想活着,我倒可以留下你一条狗命。” 蒙面人,一步一步走到郑宏伟面前。 一拳打在他下巴。 发出清脆的骨头碎裂声。 郑宏一声惨叫。 吓的李琳琳浑身发抖。 她已经知道这蒙面人是谁。 自己曾经下药害过他,刚才伏在郑宏伟身前‘?土’的一幕,让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她悄悄地把枪拿在手中。 “楚河,我认栽,松恒的股份都转让给你吧。” 郑宏伟已经知道结果,能留下一条命就不错啦,还要什么自行车? “好,协议我带来了,费心签一下吧。” “另外,记得把所有档案材料都给我。” 楚河从怀里掏出两份股份转让协议扔在郑宏伟面前。 郑宏伟只得用左手签下自己的名字。 楚河拿起他的右手大拇指在血上蘸了蘸,然后在他名字下按下血红的指印。 “可以放过我了吗?” 郑宏伟祈求道。 “我说过,饶你一命。” “不过,还有两笔账没有算,你伤我,你收买这个女人。” 楚河,一脚踹在郑宏伟大腿根部。 用力蹍下。 第52章 李飞有请 “楚河,你个狗杂碎。” “有种杀了我。” 郑宏伟才知道楚河有多狠,不但夺走自己的财产还要废了自己。 “杀你?不值的,你的命太贱。” “不过,你以后成为一个废物,不能玩女人,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残废。” 楚河用军刀挑断郑宏伟的脚筯。 “楚河,我操你八辈祖宗……” 郑宏伟倒愿意被楚河给弄死,也不想这样窝囊地活着。 “你可以带他走了。” 楚河并没有难为李琳琳。 一个自己曾经同床共枕的女人。 “我恨你!” 说完李琳琳穿上衣服,大步而去。 她怎么可能和这个残废的老男人共度余生呢。 即便半小时前,她还在想着怎么成功上位。 挤掉郑宏伟的老婆,那个像猫头鹰一样的老巫婆。 现在,她恨不得开枪打死楚河。 这个男人,一再毁掉自己的前程。 她内心还是渴望楚河能留下她,给她一次机会。 只是,一经背叛,楚河怎么可再用自己? 对男人来讲,一次背叛,可能终生不用。 楚河拎着郑宏伟走出办公室,“各位,老郑要退休啦,愿意留下的人,我承诺加10%的工资。” “不愿意留下的,我也不难为你们。” 说完,他把郑宏伟扔到松恒游戏厅外,任其爬着去金街百善堂诊所去疗伤。 结果,大部分人都选择留下。 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忠诚,只有永恒的利益。 游戏厅只是换了老板,管他郑老板还是楚老板,谁给开工资听谁的呗。 等大家收拾完下班后。 楚河独自留守在松恒。 他在办公室里找到两个保险柜。 花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把保险柜捅咕开。 “老孙吹的神乎其神,这手艺也一般般吧。” 楚河想起孙友,嘴角一笑,这个老东西再有四年就出狱啦,到时接他过来,让他浪个够——莎士比亚。 还有狱友曲建勇,再有一年出狱,到时拉他来帮忙,那小子也是个狠人,三五个壮汉不是其对手。 现在缺少人手啊。 楚河把保险柜里的资质证照捋了一遍,然后清点另一个保险柜里的现金也有十几万,还有三个用松恒名义买的商品房的房产证。 果然黑吃黑是一条快捷的发财之道。 前提,必须敢打,能打。 楚河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照进游戏厅来。 松恒的近二十名员工已经上班。 楚河调黄军到松恒任经理,给他5%的干股。 联系维修人员前来修理被自己砸坏的游戏机,当然楚河有轻重,并没有吓死手,大多是表面护罩碎裂,甚至没有一台游戏机主板和屏幕有问题。 楚河单挑松恒,废掉郑宏伟的消息传遍金街。 大家对楚河的战斗力不再存疑,同时也在感叹郑宏伟就是找死,人心不足蛇吞象,偷鸡不成蚀把米。 杨根贵如坐针毡,他拨通李飞电话。 “喂……” “飞哥,我想请你吃个饭……” “老杨,不用客套,有话直说。” “飞哥,你能不能帮我和楚河架个桥啊。” “怎么?知道怕啦?宁惹坐地虎,需防过江龙,你们可好,第一时间下不了决心,让人家一个一个收拾了吧。” “现在后悔也没有用啊,飞哥,你帮我架个桥,我和他谈谈吧,毕竟,我与他没有深仇大恨。” “行,桥我可以架,我要10%股份。” 李飞狮子大张口,他已经拿准杨根贵已经走投无路。 道上的事,白道不易出面。 再说,人家楚河白道上也不是没人。 “好,如果事成,我肯定给飞哥股份。” 杨根贵咬了咬牙,这次必须大出血。 出来混,就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自己和郑宏伟一起想吞掉云河时,也不会可怜楚河和白云飞吧。 现在,楚河要是来花香报仇,没人会帮自己。 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 两天后。 李飞组局。 邀请楚河、白云飞与杨根贵三人,到东北帮的产业‘靠山屯大酒楼’赴宴。 酒楼装修的倒是很有档次,只是,有点花花绿绿,确切地说,红红绿绿的,楚河对这种张扬的风格,有点难以适应。 更为尴尬的是,杨根贵的奥迪和楚河的悍马居然同时到达。 “楚哥、白哥、杨哥。” 周海涛在门口迎接,立即打招呼。 白若云及楚河向周海涛微笑点了点头,假装没看到杨根贵。 杨根贵心中很是忐忑,想说什么,蠕动几下嘴唇,最终没有说话。 周海涛带着三人来到vip包间。 李飞起身迎接,客气地与三人握手寒暄。 还有一位麻脸中年男人端坐不动,正是三当家。 楚河对他微笑点头。 “老弟,过来。” 黄麻子向楚河招手。 “麻子哥。” 楚河看了一眼李飞。 近常理,他得听李飞这东道主的安排座位。 “老弟,老三听说你来,非要找你喝点,你们坐一起吧。” 李飞也不是太在意这些。 刀头上混日子的人,对礼数之类没有多大兴趣。 他们只是爱面子。 酒过三巡,李飞就引入正题。 “今天我组这个局呢,目的有两个,一是,大家都是在道上混饭吃的,冤家宜解不宜结。二是,我做个和事佬,尽量一碗水端平,让你们哥几个达成谅解。” “也不知道三位兄弟能不能给我几分薄面。” 李飞看向三人。 “我和楚河听飞哥的意见。” 白若云和楚河来时已经说好,让他表态。 “好,老杨呢,你什么个意思?” 李飞向白若云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又看向杨根贵。 “我听飞哥的。” 杨根贵哪还有讨价还价的底气。 楚河随时会灭了他们花香游戏厅。 战斗力差距太大,根本不是靠人多就能扭转局势。 除非拼了老命,用枪来压制楚河。 如果走到那一步,大家谁都别想再义顺区混下去啦,京城地界是讲政治的地方,动了枪,就是大案要案,枪案必破虽然是口号,不过,真的很麻烦。 这些事,杨根贵已经想了很多遍。 第53章 游戏业新格局 “老杨,你和老郑做的事,的确不地道,当然是老郑占大头,楚河把老郑废掉,道上的人没有谁说他过分吧,你们做初一,就得接受楚河还你们十五。” “今天,我做为和事佬,公平地说一句,楚河要是把你游戏厅砸了,把你废了,大家同样不会认为他过分。” “另外,对楚河来讲,修理老郑已经足够,如果再用武力把老杨给解决,在道上还是帽子那边,都认为你是个不安定分子。” “基于以上观点,我说一下解决办法,一呐,老杨,你出五十万,让楚河和若云消消气,大家握手言和。二呐,春峰游戏厅是老郑和老杨打下来的,现在就归楚河和老杨各35%股份,我拿10%,20%送帽子叔叔。” 说完,李飞看向三人。 “我听飞哥的。” 杨根贵心在流血。 50万已经接近于花香的7成股份啦,再加上同意给李飞10%股份,损失惨重呐。 不过,总比全部丢了强,至少自己也不用担心被废掉。 另外,35%松恒的股份也能值个30多万。 总体上能接受。 “行,我和楚河听飞哥的。” 白若云感觉自己和楚河合作之初的选择多么正确。 如果没有楚河,他被人打了也就打了,甚至连生意都会被人抢走。 “楚老弟,你也说一下想法。” 李飞说道。 他怕楚河不高兴,以后在秦岭面前摆自己一道。 “飞哥,你做得很公道,我和杨哥也没有深仇大恨,今天这事哪说哪了,大家都是站着尿尿的,没有那么多弯弯绕。只要杨哥愿意,我们哥几个一起做好这行业,再说,我也没有什么经验和人手。” “与其我们在这窝里斗,不如以后跟着秦爷、飞哥、麻子哥你们一起走出去看看。” “另外,游戏厅行业我感觉已经不行啦,最多五年,少则三年,就会被淘汰。” “春峰那,我建议开个网吧。” 楚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啪!’,只见黄麻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高兴地说:“兄弟,你和我的想法相同,游戏厅行业不行啦。” 杨根贵也点了点头,这楚河可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直的类型。 “行,楚河,你有这等眼光,也说明你适合经营,春峰那就开网吧,我们分头联系,尽快办下证来,投资的事,我们几个按比例投钱。” 李飞立即表态。 总之,这顿饭吃的还是很和谐。 回到云河游戏厅。 楚河要和白若云平分50万,白若云拒绝了,他只要10万。 毕竟这钱都是楚河拼回来的。 楚河过意不去,给白若云10%春峰的股份。 白若云没再拒绝,他心中很安慰,自己没有看错楚河,他对朋友很真诚,从不让朋友吃亏。 楚河本想托邓海凤帮忙,结果,两天时间,李飞托人办理下贵河网吧营业执照。 李飞股份不多,但对网吧的事很上心,他找到京城机场一家大型网吧老板,让他帮着楚河策划,装修、机器配置、网络、游戏等,并且推荐一名网管李亮到贵河网吧帮忙。 网吧筹备工作进展顺利。 游戏厅行业已经没有竞争对手,楚河与杨根贵商量后,都是一块钱8个币,老虎机爆率为25. 相对来讲,玩家更愿意来云河游戏厅,楚河的口碑效应就是金字招牌。 楚河也没有变更松恒游戏厅的名字,主要黄军在打理,黄军打电话给出他初中同学英勇,准备叫他来帮忙看场子,黄玲把一起来京城打工的同学张艳找来,去松恒游戏厅当收银。 张艳住到李琳琳曾经住过的房间。 四个人都是同一个乡里的人,是实打实的老乡,相处容易。 楚河起自己曾借用过身份证的王聪王大憨,就让黄军同学英勇去邀请王聪一起来京城打工。 周五晚上,楚河接到屈阿姨的电话,让他周六中午到家里吃饭。 最近一直忙,楚河也没有空打理个人形象,头发和胡子都很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搞艺术的。 周六上午楚河给黄玲黄军交待完之后,就去会理发的理发店剪头刮脸。 捯饬完,楚河整个人立即精神起来。 用理发店老板的话来讲——常剃头,勤刮脸,有点倒霉也不显。 楚河开着悍马来到西单商场,给邓老爷子买了两盒补品两盒茶叶,屈阿姨一套高级化妆品,最后,给邓海凤挑了一件a货翡翠坐佛吊坠。 9点多钟,楚河开车来到罗马优山别墅。 由于经常来,保安都认识楚河,还热情地打招呼,楚河扔给保安一支香烟,保安高兴地接过去。 “楚老板,我五弟大名牛有草,小名牛五,23了,想在游戏厅找个活,行不行啊?” 保安老牛今年也就三十冒头,楚河习惯叫他老牛。 “行,老牛,别人我不相信,你弟弟,我信,让他直接找我就行,我给你留下电话。” 楚河正值招兵买马之际,也愿意用熟人介绍的人。 黄军的同学英勇,如果能把王聪王大憨叫来,表姐柳成茵的堂弟柳超也要过来,再加上牛五牛有草,至少有几个嫡系班底。 楚河来到邓家18栋别墅。 “小楚,怎么才来?” 邓老早就坐在沙发上,支好棋盘等着楚河。 屈阿姨正和保姆忙活着准备年饭。 听到楚河的声音,走过来说:“老头子,你闲人一个,小河经营游戏厅,晚上两三点才收摊,恐怕连个礼拜天都没有。” “是,做我们这行业,挣的就是辛苦钱。” 楚河微笑着说。 把礼物放在茶几前。 “小楚,以后来不要拿这么贵重的礼物。” 邓老看到楚河买的东西,感觉至少两千块。 “行,以后注意,这不是感谢您和阿姨对我的照顾嘛。” 楚河笑着说。 坐在邓老旁边开始下棋。 “臭小子,我说这么吵,难得过个周末想睡个懒觉,被你吵醒啦。” 只见邓海凤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从楼上走下来。 虽然不修边幅,其实邓海凤还是很漂亮的,有种狂野的美,一般男人驾驭不了的女人。 “姐,你这也够懒的,太阳都多高了,还睡懒觉。” 楚河白了她一眼。 “切,你小子长能耐啦,敢说你姐。” 邓海凤拧住楚河的耳朵。 楚河一阵悲哀,男人怎么有耙耳朵? 第54章 邓家小丫头 “小凤,你怎么老欺负小河?” 屈阿姨在邓海凤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我看到他就来气,给我买什么礼物了?”邓海凤放开楚河,在礼物里面翻了一遍,看了看化妆品。“这化妆品是给我的?” “姐,那是给阿姨的。” 楚河坏笑道。 “你个臭小子,果然没给我买礼物。” 邓海凤又要拧楚河的耳朵。 楚河从她睡衣缝隙里恰好能看到一对玉兔在跳跃。 心中一荡,不敢再逗她。 “姐,我怎么能忘记给你买礼物呢。” 说完,楚河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给邓海凤。 邓海凤转怒为喜:“算你有良心。” 她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绿色玉佛。 屈阿姨看了一下种水,“小河,这玉佛不便宜吧?” “没有,也就几百块钱。” 楚河微笑着说,其实,他花了一万多。 “真的?那我就收下,摔碎了也不心疼。” 邓海凤不懂玉石,只是感觉这东西好像不便宜。 “要是你喜欢,以后我再送你。” 楚河开心地说。 “说说,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可不要贿赂我。” 邓海凤警惕地问道。 “姐,没事,有事我不就直接给你说了啊,我可不把你当外人。” 楚河真诚地说。 “行吧,今天放你一马。” 她扭着屁股美滋滋地上楼了。 楚河估计她肯定戴上照镜子看看效果去了吧。 “小楚,这祖母绿的翡翠至少得一两万吧。” 邓光勋目光一凝。 “邓老,您放心,我不会做影响我姐仕途的事,她前几天帮我一次忙,这是我一点心意。仅此而已。” 楚河真诚地说。 “那倒不至于,其实这次请你来吃饭是海凤的意思,她说你帮她破获灭门案,她心中很感激你,却又说不出口。” 屈慧茹微笑着说,笑容里有一丝丝遗憾。 楚河人挺好,就是出身不好,学历太低,混社会的人,再加上年龄比海凤小五岁…… 邓海凤的婚事让她很头大,由于像个假小子,各大家族没人提亲,想找门当户对的不容易,再说加海凤也没有看上的男孩,不是说这家小子娘们唧唧,就说那家小伙像麻杆。 这一晃,海凤都28周岁啦,她同龄的女孩,有的小孩都会打酱油啦。 随着邓海凤在公安系统里不断升职,性格更加男性化,怕以后更难找对象。 表面上不说,老两口都心急如焚。 “我就是尽了一点点力,其实都是我姐他们辛苦付出才能破案。” 楚河可不想揽功。 传出去对邓海凤不好,自己更是树大招风容易被惦记上。 “我喜欢这个祖母绿,送给我吧。” 这时楼上传来一阵打闹声。 只见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孩从楼上跑下来。 她穿着白花连衣裙,扎着马尾,像一只轻盈的蝴蝶,手里拿着的正是那格玉佛,得意地咯咯笑着。 “小妮子,你敢抢我的礼物,看我不收拾你。” 邓海凤从楼上追下来。 女孩看到楚河,停下脚步,“奶奶,这是谁啊?” “嘉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楚河……叔叔。奶奶的朋友,也是你小姑的朋友。” 屈慧茹微笑着介绍。 “切,我看他也比我大了几岁,叫叔叔?我可叫不出口,是邓海凤的朋友还是男朋友?” 女孩大眼睛扑闪着,上下打量着楚河。 “邓嘉,你再敢胡说八道,看不撕烂你的嘴,没大没小的。” 邓海凤气的两个玉兔上下起伏。 她心中有点异样的感觉。 却又说不上来。 楚河看向这位精灵古怪的女孩,不用想,肯定是邓海凤他哥家的孩子。 只是,这女孩怎么也有熟悉的感觉。 邓嘉也看向楚河。 “咦……” 她感觉怎么面熟呢? 对了,是有点像大姨夫。 邓嘉暗想,还是蛮帅的小伙,只是小姑应该没戏。 “原来是这帅哥送给你的礼物啊,怪不得不舍得送我。我可不想做恶人,还你。” 说完邓嘉把玉佛抛给邓海凤。 邓海凤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堪堪接住玉佛。 她脚下一滑,从楼梯上飞了出去。 “啊!” 邓海凤惊呼。 “啊,小心。” 屈阿姨也大吃一惊,大叫起来。 想救人却有心无力。 邓嘉心中后悔,不该和小姑玩恶作剧,小姑受伤,自己肯定被父母骂惨。 本来已经坐下下棋的楚河,双脚在地上一蹬,顺手抄起两个沙发靠背扔出去。 一个后空翻凌空飞出,伸手接住跌落的邓海凤,然后落在沙发靠背上。 邓海凤本已经作好受伤加破相的准备,立即闭上眼,只管尖叫。 结果。 她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没有一丝疼痛感。 只是胸口两团被挤压的有些酸胀。 楚河也感觉到那两团绵软,以及手捧着的两瓣屁股,还有女人特有的体香…… 他也好多天没碰女人了,某部位,立即起了反应。 邓海凤感觉心跳加速,她居然很喜欢这种拥抱的感觉。 主要,她闻到楚河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难以自禁。 不过,当她感觉下面被硬东西顶了一下时,知道要麻烦,这是家里,那多人看着呢。 她匆忙推开楚河,故作轻松地说:“谢谢,臭东西,算你反应快。” 说完跑上楼去换衣服去了。 邓嘉拍了拍胸口,暗自松了口气。 “小河,谢谢你,多亏你在,小凤才没有受伤。” 屈慧茹越看楚河越是喜欢。 “嘉嘉,你老大不小的,以后不能这样调皮。” 邓光勋瞪了邓嘉一眼。 “知道了爷爷。” 邓嘉吐了吐舌头,顽皮一笑。 “小姑夫,你会武功?” “抱我小姑的感觉如何?” 邓嘉又开始调戏楚河。 楚河尴尬一笑。 收拾起沙发靠背,放回去。 “邓伯伯,该您走了。” 他故意转移注意力。 想*女人的念头有点强烈。 其实,大自己五岁的邓海凤也不是不可接受。 恐怕这匹野马,不容易骑噢。 楚河的思维有些乱。 被平时输多赢少的邓光勋杀的丢盔弃甲。 “小姑夫,你这棋艺也不咋地。” 邓嘉在一旁观棋,话还是很密。 楚河白了她一眼,感觉这小姑娘并不是很可爱。 第55章 带我去爬山 午饭吃的很有气氛。 邓嘉大眼睛滴溜滴溜转个不停,暗自琢磨。 楚河与爷爷关系很亲近,推杯换盏不说,奶奶看他像看亲儿子一样,眼里有光。 小姑看似和楚河也很随便,俩人时不时还斗嘴,他们更像一家人。 邓嘉感觉有点陌生。 而自己像是个多余的外人。 他们都劝自己多吃菜。 自己就是个菜桶还是个饭桶。 “楚河,吃过饭,带我去爬山。” 邓海凤边吃边给父亲和楚河倒酒。 “行,姐,我听你的。” 楚河与邓老碰杯。 两人喝酒,很默契,楚河干杯,邓老半杯。 邓光勋表情未变,心中叹了口气,女儿大了由她去吧。 屈慧茹心中有喜有忧,如果两个孩子能成,也不失为好姻缘,楚河是位高手,虽然从事上不了台面的生意,但可以转型啊。 只是,如果那样,邓家总归被人嘲笑,海凤屈就一个农村文盲。 “邓海凤,我也要去。” 邓嘉听说要去爬山,立即眼睛一亮,她就是盯着小姑,故意给她捣乱,气死她。 “你有毛病啊,我和你楚叔一起出去散心,谈点事,你跟着有意思?” 邓海凤白了大侄女一眼。 过几天就要上大学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调皮,比男孩子还难管。 “都是成年人,你们该干嘛干嘛,我绝不打扰,我就单纯的喜欢爬山。” 邓嘉说的跟真的一样。 “改天,我真的有事和你楚叔说。” 邓海凤不耐烦的说。 “那就在这说呗,还非得出去嘴对嘴说?切!” 邓嘉气鼓鼓地说。 “你小丫头哪来的这多蹊跷话?我们谈的是你叔的生意上的事,有些话,我必须单独和他说。” 邓海凤白了这个欠欠的小丫头一眼,要是自己女儿,早就大巴掌抡圆了抽,都怪大嫂党向华瞎惯孩子。 “有啥秘密?难道我小姑夫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他是杀人放火的黑老大?” 邓嘉有口无心地问道。 只见屈慧茹的脸色立即变色。 邓海凤小心地看向楚河。 “哈哈,嘉嘉,你能掐会算,把我前世今生全算到啦。” 楚河微笑着说。 “真的?你不会是骗小孩子玩的吧?” 邓嘉半信半疑。 “嘉嘉,你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当然看不到社会的黑暗面,楚河以前的生活很悲惨,悲惨到你无法想像,所以不要用自己的认知,去审判他的过去。” 邓光勋拍了拍楚河的手,举起杯。 邓嘉点了点头,也是,以自己当过将军的爷爷,当过教授的奶奶,当警察的姑姑,不可能被楚河骗了。 “既然说到这,我也就明说吧。” “楚河这几天在金街可风光的很,一人单挑一家游戏厅十几人,废掉那老板,拿下松恒游戏厅,吓得花香游戏厅的老板求和,赔偿五十万,还给他另一家游戏厅的35%股份。” “楚河,你这样做看似风光,已经触及到多方的利益,容易被人下黑手,到时后悔都晚啦,你还是把资产变卖,做点正规生意吧,咱家……我们家……有资源与人脉可以帮你,不能大富大贵,至少衣食无虑,何必要做那类提着脑袋过日子的生意?” 邓海凤很认真地看向楚河。 “姐,我不是不想做正规生意,现在不是才起步嘛,我没文化,没有经验,正规生意不是我一时半会能做起来的。” “东北帮都在洗白,我何尝不知道这里的风险,我最新接手的游戏厅就准备做成新型网吧,也算是转型的尝试吧。” 楚河真诚地说。 “你看你上次,差点着了人家的道,以后,不要相信不三不四的女人。” 邓海凤白了楚河一眼。 “行,我以后都听姐的。” 楚河主打的态度好。 “明天阿姨去你游戏厅和网吧看看。” 屈慧茹决定去看看,看看楚河有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 “阿姨,您就在家照顾好邓伯伯吧,我姐的话我都记住啦,不会有问题的。” 楚河心里也有点虚,邓海凤是不错的朋友,自己怎么搞的像是邓家女婿啦? “行,你们爬山去吧,我不跟着啦,切,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祝你们愉快!” 邓嘉鄙夷地说。 一副我什么都懂的样子。 邓光勋和屈慧茹对视一眼,均没有说话。 女大不由娘,由她自己去吧。 邓海凤上楼换衣服。 邓嘉上下打量一遍楚河,“行啊,小伙子,怎么搞定我这强悍的小姑的?” “嘉嘉,别乱说,我和你姑是比较要好的朋友,就凭我这家世,真的没敢想过其它的。” 楚河苦笑道,脑海里又浮现出党舞的面容和身影,挥之不去。 身世。 在这方土地上,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屈慧茹和邓嘉送楚河和邓海凤离开。 “咦,楚……河,这是你的车?我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邓嘉大呼小叫地问。 屈慧茹看向楚河,以前他是开摩托车,这短短时间怎么换了一辆好车? “这是我朋友的车,借给我开。” 楚河倒没有隐瞒,他和党舞又没有什么。 “嗯,知道啦。” 邓海凤一眼就看出是党舞的车。 她指着牧羊人,“开我的车。” “朋友的车?”邓嘉小脑袋不停地转动,“我想起来了,是我表姐党舞的车?对不?” 邓嘉说完一愣,楚河怎么能认识表姐? 大姨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再说,表姐那么高冷,怎么可能和楚河这种乡下人交朋友呢? “姐,我把车开回云河,然后再一起走。” 楚河看向邓海凤。 “随你。” 邓海凤心情立即不爽起来。 难道自己吃党舞那小妮子的醋? “小姑夫……还是表姐夫?你欠我一份见面礼。” 邓嘉扯着嗓子喊道。 “下次给你补上。” 楚河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邓嘉这小丫头唯恐天下不乱。 楚河把车停在白云酒吧门口。 黄铃和白若溪看他和穿着常服的邓海凤一起回来,都是一愣。 “你们忙吧,我和我姐出去有点事。” 楚河心不在焉地说。 “知道啦。”黄铃做了个ok的动作。 “去哪?”白若溪傻呵呵地问道。 第56章 小女人的暧昧 楚河没再说话,他坐到牧马人驾驶座上。 邓海凤坐在副驾,给他指路。 二十多分钟,来到唐指山水库。 楚河停车。 两人沿着山路向上攀爬。 这段路崎岖不平,是新开辟的国家级徒步山道的雏形。 邓海凤不知道在想什么,默默地向前走去。 楚河也思绪很乱,茫然跟在后面。 亦步亦趋。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邓海凤突然停下。 楚河没有防备,一下撞在她后背上,并顺势抱住她。 邓海凤没有动,但能感觉到她身躯微微颤抖。 楚河想抽回手,地被邓海凤握住双手。 他不敢乱动,内心里还是对邓海凤充满畏惧感。 两人默默抱了几分钟。 邓海凤放开他的手,转身扑到他怀里,双手搂住楚河的腰,紧紧地抱住他。 楚河有点不知所措,只能轻轻地拍了拍她后背。 不久,楚河感觉胸前衣服湿漉漉地。 可能是邓海凤的汗水,也有可能是泪水。 他能感觉到邓海凤在无声地抽泣着。 楚河双手不停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坚强如她,也有着如此脆弱的一面。 楚河想起,读过的一句话,我之所以面对阳光而立,是不想让人看到我背后的影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心往事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 邓海凤停止哭泣,也或许是哭累了吧。 她仰起头,闭着眼,张开双唇。 虽然楚河经验不多,但也知道这代表的意思。 他有些犹豫。 邓海凤踮起脚尖,嘴唇印在楚河嘴上。 他如果再不配合,那就是对人的不尊重。 楚河轻轻亲吻着邓海凤的红唇。 进尔,两人的舌尖轻轻触碰…… 最后舌头纠缠在一起。 楚河用力吮吸微微甘甜的津液,他双手不由自主地在邓海凤身上游走起来。 邓海凤忘情地亲吻着,双手也伸进楚河t恤内,抚摸着他的胸膛。 激情地热吻许久,楚河感觉到一股炙热的火将要燃烧。 邓海凤睁开眼睛,咬了楚河舌头一下,并发出一声惊呼:“楚……河……” 楚河捂着已经流血的舌头,愕然地看了她一眼。 不都是你主动的吗? 怎么用看流氓的眼光看着我? “姐……” 楚河没有多说什么,用力抱住邓海凤。 用手抚摸着她的短发。 邓海凤咬住楚河的胳膊无声的抽泣起来。 楚河知道她心中一定无法言表的痛苦。 他默默地忍受着邓海凤牙咬之处传的疼痛。 过了很久。 邓海凤抬起头,眼神变得清明且坚定起来,她撩了撩短发,“我没事啦。” “噢,我好像有事。” 楚河苦笑道。 “切,大老爷们这么矫情,要不要我对你负责?” 邓海凤脸一红,轻轻转过去。 “我在想,用不用打破伤风针。” 楚河撸起t恤的半袖。 露出被邓海凤咬的黑紫的胳膊,上面还有两排清楚的齿印。 “我又不是狗打什么破伤风,看你今天表现不错,你想对姐做点什么姐可以考虑满足你,还不用你负责。” 邓海凤刚说完。 楚河已经扑上来,抱住她激情地热吻起来,双手在她的胸部抚摸着。 邓海凤那个后悔啊,刚才就是随口一说,让这小子占尽便宜。 他不会脱自己裤子吧? 想到这,有点害怕,那制止他吗? 楚河又亲又摸了几分钟,并没有再进一步。 邓海凤有点失望,又有些安慰。 毕竟今天已经让这小子亲个够,摸个遍。 她心中也有些茫然,以后怎么面对这臭小子? “姐你身材真好,和你接吻感觉很好。” 楚河意犹未尽。 “那以后姐想的时候就找你,不过,姐可不负责,也不想结婚,也不管你找对象的事。” 邓海凤冷着脸说。 “行,反正我也高攀不上。” 楚河想,和高端的女人交往一下也不错,虽然娶不上,能干也好。 邓家虽然不是大家族的嫡系,邓光勋的堂哥邓成功的家世显赫,他堂叔可是登上权力巅峰的大人物,不能再多想。 “你是不是感觉吃亏啦,还犹豫这么久?” 邓海凤拧住楚河的耳朵怒声问道。 “不许拧你男人的耳朵啦,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不再是我姐。” 楚河立即把邓海凤按在腿上,打起她的屁股。 “嗯……嗯……”邓海凤感觉身体涌起一股暖流。“干我!” 楚河一愣,干就干,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于是,他抱起邓海凤,走向那路旁边的小树林。 一阵女人的呻吟声响起。 惊起树林里正在求偶的几只浪鸟,四处翩翩飞舞。 一个小时后。 楚河背着邓海凤走出树林。 “你是我第二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邓海凤用手指在楚河后背上轻轻划着。 “他呢?” 楚河心中微微泛起醋意。 自己不是李琳琳的第一个男人。 也不是邓海凤的第一个男人。 能成为谁的第一个男人呢? “他已经走了五年,今天算是我重新生活的起点吧,小臭男人。” “他去哪了?你这么好,他怎么还舍得走?” “他去另一个世界,为了保护我,不说了。” 邓海凤甩了甩头,连同眼泪一同甩出去。 “你是我第二个女人,第一个就是那个女人,你知道的,唉。” 楚河摇了摇头,在女人方面自己也是个生瓜蛋子。 “以后不要碰风月场所的女人,她们思想都不正常。” “知道道了我的姐。” “你不喊姐能死啊。” “凤姐。” “你找抽。” 邓海凤不停在捶打楚河后背。 楚河乐呵呵地任由她打。 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 只是自己配有爱情吗? 高端的女人没人敢嫁自己。 “小凤,小凤,别打人男人了。” 楚河在邓海风屁股上揉了一把。 “每周给女王大人交一次公粮。” 邓海凤在楚河耳边轻轻地说。 “行,我还可以多交一点。” 楚河嘻笑着说。 “去你的,没那多功夫,一次多交点质量好点。” “另外,别和不干净的女人上床。” 邓海凤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抛开一切世俗的事,楚河是个不错的男人。 可是,自己是警,他是匪,早晚都有可能刀兵相见。 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吧。 第57章 京城姐姐,好 农历八月十八日。 贵河网城开业。 晴空万里,金秋送爽。 这是义顺老城区最大最新的网吧。 让所有人大开眼界的是。 前来祝贺的人黑道白道上全有。 最耐人寻味的是义顺堂大当家秦岭、二当家李飞、三当家黄麻子一起前来祝贺。 并且还是和楚河热情拉着手聊个没完。 然后,金街派出所长徐志远、指导员刘流陪着一位女警官前来祝贺,有人立即认出,这是义顺公安局新任刑警大队长邓海凤。 邓海凤和秦岭也都是相互知道名字,还是第一次见面。 楚河给几人介绍后,邓海凤与其它人点了点头。 然后很自然的拉着他的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小河,一定要守法经营。” 楚河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我会好好干。” 两人意会地一笑。 这时,一辆雷克萨斯远洋舰越野车开过来。 从车上跳下来一个高大健壮的少年,大步走向楚河,瓮声瓮气地说:“师父,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虽然这样说,他还是奉上一个厚厚的红包。 “啸天,你怎么来了?小舞呢?” 楚河亲切地拉着他的手,这小子更显壮实,暑假肯定苦练体能啦。 “我姐去看我爸啦,老妈让我代表前来祝贺。”党啸天说完,又在楚河耳边低声说:“师父,我今天来偷偷向你求助啦。” “这是啸天吧?认得我不?” 邓海凤微笑着问。 “您是?有点面熟,想不起来?” 党啸天看了邓海凤一眼,若有所思。 “我是邓嘉的姑姑。” 邓海凤提示道。 “想起来了,是海凤姑姑,好几年没见,您这越来越漂亮啦,走在大街上我都不敢认您。” 党啸天人高马大,小嘴很会说。 “向荣姐还好吧?她也认识楚河?” 邓海凤暗骂楚河个臭小子,不向自己汇报。 “是啊,我老妈请我师父吃过饭,对他赞口不绝,也同意我拜师。” 党啸天哪里明白邓海凤的心思。 邓海凤听完心中咯噔一下,不会党家再次招上门女婿吧? 我的小男人啊,千万别成为党家的新郎! “嗯,小河真不错,招人喜欢,表姐很欣慰。” 说完,邓海凤暗暗拧了楚河一下,十分用力。 这家伙皮糙肉厚,用劲小了根本不管事。 可是,尽管她用了很大的力,对楚河来讲也没有什么痛感。 “这……海凤姑还是我师父的表姐啊。” 党啸天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感觉不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反正就是不对。 不想了。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对了,啸天,你让我帮你什么?” “明天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师父,大哥,你一定要给力啊。” “行,那明天我在游戏厅等着你。” 楚河指了指离这不到两百米的云河游戏厅。 “欧拉,师父,明天我提前打你电话。” “海凤姑姑,再见。” 党啸天着急去撺弄明天晚上的事。 火急火燎告辞。 “我也有事,先走了,晚上有时间就去家里吃饭,你姨给你做好吃的了。” 邓海凤也要回局里加班,晚上楚河该交这周贡粮啦。 中午,杨根贵、楚河联袂在‘靠山屯大酒楼’摆了十桌,宴请前来祝贺的朋友。 大家也都想结识一下这位道上的新贵。 邓家的力量已经很强大,楚河能与邓家第三代沾亲带故不说。 当大家知道那年轻人姓党时,均陷入沉默。 那可是号称‘一门三国.级,家有五正.部’的党家。 在京城八大家族里,党家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楚河与党家第四代交好,这背景不得不让人生畏。 只是,有这么好的背景,为什么还要混黑道呢? 这黑道也太卷了吧。 晚上,邓海凤打电话给楚河。 让他晚上六点到怡园香榭小区。 楚河不敢怠慢,主要是弟弟想表姐,按响门铃,只见身穿家居服的邓海凤打开门。 “进来吧,小臭宝。” 这是一个三室一厅房子装修的很有品味。 “真漂亮。” 楚河进屋后由衷地夸奖道。 “是夸你的女人,还是房子?” “房子很漂亮,我的女人更漂亮。” 两人拥抱在一起。 开始亲吻。 “以后,这漂亮的女人和房子都属于你。” 湿吻了一分钟后。 邓海凤推开楚河。 这个臭小子,就是猴急。 “或许,是暂时的使用权吧。” 楚河暗想,但不敢说出来,说这种大煞风景的话,那不是找揍? “你自己换鞋吧,锅里还炖着肉呢。” 邓海凤跑到厨房。 楚河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男人的拖鞋,只能换上一双大点的女士拖鞋。 到厨房给邓海凤帮忙。 其实,邓海凤好像厨艺不精,做的饭菜色香味俱不佳。 楚河同样不会做饭。 他会捣乱,从背后给邓海凤一个拥抱。 不一会,两个人打响列克星敦枪声……(脑补吧) … 两人吃着并不可口的饭菜,就了两瓶红酒。 然后上床。 延续某些传说.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起起伏伏^_^ 早晨,邓海凤起床,一瘸一拐地煮面条。 “你休息吧,我来。” 楚河看在床上很疯狂,床下沧浪的邓海凤。 心中想笑。 “你会吗?” 邓海凤白了一眼这个看着不算强壮,却有着无限火力的英俊男人,心中一荡。 差点让他弄成享年28岁。 “怎么不会,不就是下面条吗?” 楚河笑嘻嘻地说。 “得了吧,还是我来吧,不就是下面条吗?……。” 邓海凤白了他一眼。 下面条的梗,讲不了,不过审。 这个流氓,没有文化,在监狱里学的花活还不少。 两人又拥抱在一起,不停地亲吻。 “放开我,你个牲口。” 邓海凤看着火焰般热情的楚河,心中有点虚。 结果,早上又加班…… 邓海凤给他一把钥匙,“以后这就是我们的爱巢。” “我还是每周来一次吧,我平时守在店里,下班太晚,影响你休息。” 楚河说道。 “好吧,你随便。” 邓海凤想,要是他真住这,自己还哪有心思上班? 再说,这家伙这么强悍…… 简直可以封神——九射天王。 …… 第58章 最牛逼的高端俱乐部 周日下午5点。 党啸天开车来接楚河。 楚河把前来报到的牛五牛有草安排在松恒游戏厅,在黄军手下帮忙看场子。 黄军同学英勇领着着王聪王大憨坐长途客车,明天到达京城。 楚河暂定让他们两个在云河游戏厅上班,跟着自己锻炼,同时,黄铃也可以带带他们。 “我们去哪?” 楚河坐上党啸天陆地巡洋舰副驾,还是好奇问一句。 “旺山俱乐部。” “那是在山体隧洞中开的一个大型俱乐部,实行的是会员制。” 党啸天边开车边聊。 “那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还有人去?” “再说了,工程多么浩大。” 楚河有些不解。 “其实,这个俱乐部还有个通俗的名字,太子党俱乐部。” “另外,那里原本是一个军事基地,一般人不可能拿的到。” “这意思你明白?” 党啸天看了一眼楚河。 心想,师父武功虽高,眼界却不行。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是农村人,没上过学,还坐牢,能自己混到今天这地步,已经很牛逼的存在。 “大概明白,就是和老一儿子是一派的人?” 楚河试探着问。 “我滴个天,你这样说也不算错,也算擦点边,意思就是各大家族、各大派系年轻人的俱乐部,其实是一个感情联络、信息交换、内部交易的平台。” 党啸天也没敢说的太过分,毕竟师父是个高手,揍自己一顿也白揍。 “我明白啦,就是你们这些红色子弟们一起活动的地方,外加做些勾当。” “一是安全。没有人敢去这地方查。” “二是门槛高。普通人根本无法进入这个社会圈。” “三是交易合作平台,相互可以谈合作,交换资源和信息。” 楚河归纳了一下这个俱乐部的性质。 党啸天内心一震。 他虽然这两年才去玩,一直没有仔细想,这个圈子到底有什么用。 原来楚河只是见识少,不是没有见识。 想想,还真是这回事。 京圈的人,都是靠这些信息、资源、人脉,做无本生意,发大财。 “师父,你说的有点靠边。” “今天,我让你帮我出头,教训一下李佳雨那小子,他是个练武疯子。” “我和他单挑了三场,都输了,他扬言,就是师父你出面,也是被他虐的小扒菜。” “我不服,今天给他下了战书,师父,你一定要为弟子争光啊。” 党啸天拍拍楚河的肩语重心长地说。 楚河白了他一眼。 这臭小子,拿老子当枪使! “不光是比试这么简单吧?” “师父还真是不聪明,当然不能白打,我前三场每次赌注十万,这次,我和他约定赌注一百万。” 党啸讪讪地说,有些不好意思。 原本想等楚河打赢了,分他五十万的,不过,人家主动问出来了,自己再说,显得有些下作。 “这种比试是点到为止,还是可以下狠手伤人?” 楚河先了解一下行情。 “一般都是打倒对方,或对方主动认输,尽量不要伤人。” 党啸天想到李佳雨这三次把自己按在地上暴揍的场景,又补充一句,“可以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顿,他前三次都揍我了。” “是吗?他敢揍你?” “我一定揍的他连亲爹都认不出来,跪在地上唱征服。” 楚河的目光变冷,党啸天感觉到一股寒气直逼心脾。 杀气实质化! 党啸天心中一惊,又是一喜,这是说明楚河听说自己被揍生气了。 原来自己在他心中地位很高啊。 自己要是有这么个哥哥该多好,能保护自己。 不久,越野车拐进一段山路。 路口还有保安亭查出入证。 党啸天掏出一张白金卡。 保安看了立即放行。 这么偏僻的地方,后面居然跟来了几辆车。 在后面不停地嘀嘀。 党啸天也懒得理他们。 提速向一片树林驶去。 树林深处居然有一处山洞。 在山洞中行驶了几分钟,出现几个分岔口,分别标着a、b、c、d。 每个岔口都有两名现役军人站岗。 党啸天掏出自己的白金卡,军人刷了一下,并检查车中人数,然后放行。 路上党啸天给楚河大概普及旺山俱乐部的会员级别。 a级会员基本上全是八大家族的人,有个别京城高官子弟,不收会费,每人可带一人前来消费。 b级会员是京城其它有势力家族或派系领导人子弟,年费10万。 c级会员是各省市厅级以上干部子弟,年会费20万。 d级会员必须个人资产达两千万以上的商业会员,年费100万。 由此可见,在这山体之中,有多少内幕的交易在默默进行着。 要是说他们家长不知道,可能吗? 呵呵,没人会告诉你答案。 再说,知道答案有意义吗? a区停车场里停着几十辆豪车,根本没有百万以下的破车。 一辆车价格足以匹敌整个张家湾村全体村民的财富。 楚河终于有点懂了。 让部分人先富起来啦。 只是富人会更富,穷人更穷而已。 a区大多是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有七八成的男人穿西装打领带,女孩则穿着高档的连衣裙。 所以,只要长眼睛的人,搭眼一瞧就知道,这些年轻人非富即贵。 楚河感觉自己是鸡入鹤群。 虽然长的还可以,明显气质不行。 党啸天也是一身名牌运动服,不过,他人高马大,气场十足,所过之处,有股睥睨天下的味道。 “海哥。” 党啸天和一位穿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打招呼。 此人是党啸天堂弟党啸林的表哥,江海,也是八大家族,江家第四代中的佼佼者。 “小天,明天不上学?还来玩?” 江海微笑着与党啸天握了握手。 八大家族之间,大多都有亲戚关系,还有亲戚套亲戚情况。 “海哥,见到李佳雨个怂货没有?今天我带着师父来修理他的。” 党啸天也不避讳,虽然已经压低声音,还是引来不少人侧目。 “啸天,你个小屁孩,又和李佳雨打赌了?” “要不然我们也参与押注,玩玩呗。” “你身边的人是谁,这面生?” 说话之间,有十几人围了过来。 其中一个人眼光中充满恶毒地看向楚河,并用居高临下地语调说:“穷小子,你太子党俱乐部也是你这种农村人能来的地方?” 楚河循声望去,看到一个熟人。 第59章 兵王李佳雨 “原来是我手下败将成阳啊,再说,你也只是个会用毒计害人,阴险卑鄙的小人而已。你哪里比我高尚?” 楚河一点都不自卑,他笑的很开心,很阳光。 “成阳,你用毒害我姐的事,我和你没完,来,我们打一场,敢不敢?你个孬种。” 党啸天虽然打不过李佳雨,却不怕成阳。 “你也只是个会打架的莽夫,我岂能和你们一样用蛮牛方式解决问题?” 成阳不屑地笑笑,其实有点后悔刚才出面打击楚河。 反而弄的自己灰头土脸。 众人看向成阳,目光里有了异样。 谁都会防着别人,但,知道成阳做过卑鄙的事之后,大家对他的防范之心更重。 “党啸天,听说你找来帮手,狂的没边,让哥哥看看,是什么样的高手?” 只见一位古铜色四方脸,长相平平的小平头青年走来。 他虽然不到一米八,浑身肌肉鼓鼓,显然有很强的爆发力。 站在一九米三的党啸天面前,气势上却更胜一筹。 “李佳雨,你不就是欺负我年龄小?你比我大五岁,还是华北军区特种兵王,不过三年后,老子一定痛扁你。” “你欺负我的事,我师父很生气,小心他揍的你找不到北哦。” 党啸天得意地说。 无形之中在帮楚河拉仇恨值。 “我看算了,佳雨,你不是这小子的对手。” 成阳阴阳怪气地说。 他这是故意用激将法。 “成阳,智不足,总以为多谋;力不逮,自以为神勇。” “你激将有用?人家李佳雨又不是傻子。” 江海站出来怼着成阳的脸直接开大。 他也喜欢党舞,知道成阳用阴谋对付党舞,所以对成阳有极大成见。 “大家能动手的就别瞎吵吵行不?” 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走过来,他不高兴地说道。 “勇哥。” “勇哥。” “勇哥。” …… 大家一起站起来,微微躬身叫道。 楚河想起党啸天给他介绍过,这俱乐部的创始就是勇哥——邓海勇。 勇哥抽着一根大雪茄,看了一眼楚河,又看了看李佳雨。 “勇哥,请您见证一下,我和党啸天的赌局。” 李佳雨讪讪地说。 “佳雨,我早想说你,啸天比你小好几岁,你也好意思打他三次。” 邓佳勇沉声说。 “勇哥,关键是这小子不服气啊。我也没办法。” 李佳雨苦笑道。 “啸天,你和佳雨就这一局定胜负,以武会友,不可下死手。” 邓海勇伸手指了指舞台。 “勇哥,开个盘口呗。” “对,勇哥当庄吧。” “赞成,开盘开盘。” 大家一起起哄。 “既然兄弟们这热情,来个赌局搞搞气氛也行,我当庄,押红方李佳雨的我1赔1.1;押黑方党啸天或他师父的我1赔3.” 邓海勇立即承诺开盘。 只见两位漂亮的女孩走过来,拿出红黑两色筹码,各放一个盘子里,“五万一手,请各位公子下注。” “给我来十手,押小李子。” “五手,李佳雨。” “两手,党啸天。” …… 大部分人都押李佳雨。 偶尔有人押党啸天,也是想以小搏大。 “我押我师父,五十手。” 党啸天拿出卡,他心中狂喜,什么兵王,怎么能跟师父比? “小天,我也来五十手,凑个整。” 楚河把他的卡给党啸天。 “刷一百手,用我的卡。” 党啸天咬咬牙,他卡里总共五百多万,这次可是赌上身家性命,输了就没有啥零花钱。 “那我也来四十手吧,我们兄弟一人七十手。” 楚河坚持又买四十手。 “你很自信?” 李佳雨不屑地笑了笑,“我买自己两百手。” 男人都对自己有着迷之自信。 不一会,聚集来几十人,多多少少都下了注。 钱算个滴,关键就是玩。 “最后五分钟,抓紧下注。” 邓海勇淡然地说。 他不时观察着楚河与李佳雨的表情。 楚河没有丝毫情绪的变化,波澜不惊,一种不卑不亢的平静。 而李桂雨则已经气血上头,额头青筋暴起,充斥着强大的战斗欲望。 “两位上擂台吧。” 邓海勇也很想知道到底谁才是那个至强者。 红三代未尾红四代前排几百人中,30岁左右中最能打的肯定是李佳雨。 按现在情况看,红四代中的太子党三杰刘胜鹰、杨成财和党啸天,最为突出,下一档就有成阳等人。 毕竟太子党中的年轻一代,一般情况下家族不用能不能打来衡量年轻人有没有培养价值,但可以用来做参考。 除非去军队发展,能打才是考核的重要指标之一。 李佳雨一个助跑,然后来了几个空翻,最后高高腾空,一个半跪的姿势落在舞台上。 动作华丽又潇洒。 “哗……” 众人一片掌声。 “李佳雨果然很牛逼。” “还用说,他是货真价实的兵王,去外国参加军体赛还得过奖呢。” 大家议论纷纷,然后又期待地看向楚河。 看他有什么出人意料的表现。 结果,楚河真是出人意料。 他居然一步步走上舞台…… 没有任何的出彩之处。 不是他不想出彩。 他没有练习过这类的身法。 楚河只会子午太初诀和太初拳法。 后来,又练习飞刀术、盗术、千术。 却从来没有练习过武术之类的身法。 “我不会下死手的,要是不行,你提早说,别不小心打断你的胳膊腿的。” 李佳雨冷冷地说。 楚河微笑点点头。 他对当兵的人没有反感。 但对狂妄的李佳雨观感很不好,居然敢打自己的徒弟,那就等着被收拾吧。 李佳雨看楚河不丁不八地站在那里,很托大,显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战斗欲望已经让他热血沸腾。 “小子,接受我的狂风暴雨吧。” 李佳雨出拳如风,密集如雨。 楚河目光一凝。 这是迄今为止他遇到最强的对手。 楚河也不专注于防守,他同样快速出拳,总能后发先至。 十几秒时间,两人对轰了二十多拳。 两人身上也各中了对方几拳。 由于出拳太快,大部分人都没看出来谁占上风,谁吃亏。 但,能从李佳雨脸上看出惊讶的表情。 楚河表情如常。 只是对李佳雨微微点头。 李佳雨心中骇然,心情十分忐忑。 他感觉双拳已经麻木,身上中拳的地方,有股撕裂般的疼痛。 只是他不知道楚河是否还有再战之力。 楚河拳头也不是很舒服,被李佳雨打中的胸口及肋骨处虽然没受伤,疼痛感还是很强烈。 第60章 攀亲 “来。” 楚河伸手召唤狗一样,向李佳雨勾动四根手指。 “你……” 李佳雨不由大怒。 士可杀不可辱,这小子动作有点过分。 不过,不能再用拳头。 想到这。 李佳雨,一个助跑。 在空中一个连环鸳鸯踢。 楚河同样用腿法,后发先至,踢向李佳雨腿弯和大腿外侧。 李佳雨被踹飞出去,跌落在舞台中央。 “师父,太棒啦,狠狠揍丫的,让他欺负我。” “啊……我嘞个草。” “李佳雨,你丫挺的快起来,怎么这么怂?” “楚……什么,好样的,老子赚啦,哈哈哈……” 押李佳雨胜的都没好脸色,而撞大运押党啸天的人惊喜万分。 党啸天最为兴奋。 师父果然牛逼。 李佳雨在他面前算个滴啊。 楚河没有再给李佳雨机会,他冲上去,一个边腿,踢在李佳雨的脖子处。 李佳雨应声倒地。 楚河把他按在地上,拳头不停地打在他拳窝处,“你可认输?” 剧烈的疼痛传来,李佳雨目眦尽裂,“老子和你拼了。” 他用肘子撞向楚河脸,然后对着楚河裤裆踢去。 楚河本不想伤害他。 看他狗急跳墙的表现,出手恶毒,拳头上用上八成力量,用力打向李佳雨的肘部和脚面。 “咔嚓!” 两声脆响。 “嗷……” 李佳雨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 “给你脸,还不知道接着,我要打到你服为止。” 楚河的脾气上来,他的拳头雨点般落在李佳雨头上、脸上、身上。 虽然没有用全力。 还是把李佳雨打的像吹了气的死猪一样。 “我……输……啦。” 李佳雨几乎崩溃。 楚河的拳头离他的脸只有一公分处。 硬硬地停下。 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收回拳头站起身来看向党啸天,“小天,以后你要刻苦修炼,以后自己的仇,自己报。” “是,师父。” 党啸天泪流满面。 楚河这位师父果然牛逼,关键他还讲义气,不怕得罪李家人,也要暴揍李佳雨。 现场一片寂静。 大家现在哪还不明白,楚河实力远超李佳雨。 他一直在保留实力。 “楚老弟,把你的卡拿来,我让服务员给你转账。” “我们能借一步说几句话吗?” 邓海勇客气地问道。 “勇哥客气,我一切听您吩咐。” 楚河微笑着说。 有几名服务员走上舞台,把李佳雨抬下去,找俱乐部里的医生去治疗。 李佳雨其实还很清醒,他却只能假装昏了过去。 倔强地保留住最后的颜面。 把别人打倒一千次的快感,都无法掩盖住,自己被别人打倒一次的耻辱。 这时,他才明白,以前自己有多骄傲,多愚蠢,总喜欢不留下余地碾压别人。 原来,失败是如此地痛苦。 自己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楚河,我总有一天一定把你踩在脚下,重拾我的信心与骄傲。” 李佳雨眼角流下两行屈辱的热泪,心中暗下决心。 楚河当然不知道李佳雨的内心戏,他跟着邓海勇走向他的办公室。 党啸天跟在他们身后。 “啸天,不用担心,我也打不过你师父的。” 邓海勇笑着说。 “不是,我怕师父路不熟悉,一会找不到我,我在门外等着。” 党啸天执拗地说,他可不希望楚河被邓家给挖走。 他要让楚河知道,自己在等他回去。 “行,你跟着吧,服务员,把他们卡拿走直接划账,再送过来。” 邓海勇难得很宽容地对待党啸天。 虽然,邓老爷子三年前去世,但勇哥在红三代红四代年轻人中,还是大家心中的老大,当之无愧。 勇哥另一身份是共青团京城市委副书记,正儿八经的副厅级干部。 “楚河,你不错。” 两人落座之后,邓海勇夸赞道。 “谢谢勇哥,我也就那样。” 楚河不明就里,只能应付一句,且听,这勇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哈哈,我就不再逗你啦,你听我邓海勇的名字有没有熟悉感觉?” “啊……您和海凤姐是本家?” “海凤是我堂妹,听说她破获大案,你帮了很大的忙?” “没有,真的是她自己的功劳,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楚河立即否认。 对外不能说这事,否则,人家都会笑话邓海凤,何况她现在是自己的女人。 那勇哥是自己的便宜大舅子喽! 邓海勇点了点头,这楚河人还不错。 为党啸天出头,不惧强权,是仁义。 帮助海凤不贪功不炫耀,是质朴。 “你和我堂叔堂婶关系处的很好吧。” 邓海勇接着问。 “是,邓伯伯和屈阿姨对我很好,我也把他们当成亲人。” 楚河心虚地说,哪有和亲人女儿上床的? 自己做的不地道啊。 “楚河,那今天我们也算是攀上亲戚,以后我们兄弟也多亲近亲近。” 邓海勇看向楚河。 “勇哥,那就高攀啦,只要您不嫌弃我出身卑微就好。” 楚河淡淡地微笑着。 他心中何尝不知道,邓海勇看中的是他的身手。 有一个超级高手的朋友,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办点有难度的事。 “兄弟,哪里话,英雄不怕出身低,你,总有一天会大放异彩。” 邓海勇拉着楚河的手用力地拍了拍。 两人相互留下手机号码。然后,有说有笑地走出去。 楚河看到坐在办公室门外地毯上,无精打采的党啸天。 “小天,你怎么在这等着?” “师父,我担心你。” 楚河走过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温柔地笑了笑,“傻孩子,师父能有什么事?” 亲昵之情,很是粘稠。 党啸天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他担心楚河出事,也担心他被人抢走。 看来楚河是真的关心自己。 心情立即变好,脸上的笑容浮现。 邓海勇有点奇怪,怎么看着楚河与党啸天长相有点相像。 大家看勇哥和楚河一起走来,脸上笑容表明,两人谈的很愉快。 “楚河与我堂叔一家算是干亲,我与楚河也攀个亲戚。” “这是一张白金卡会员卡,是我给楚河的见面礼。” 邓海勇让服务给楚河开了一张白金卡,以后,他也是旺山俱乐部的a级会员。 其它人神情各异,谁都知道勇哥是在招揽楚河这个超级高手。 楚河不想这么高调,如果这时提出不要白金卡,怕是不给勇哥面子。 算了,反正他也是自己便宜大舅子,要就要吧。 成阳目光阴冷。 必须想办法铲除这个祸害。 否则,让他站住脚,越来越难办。 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想起佳雨当浮阳市长的哥哥李佳诚。 找时间得和诚哥聊聊。 第61章 以退为进 楚河与党啸天兑换赌注,共赚了1400万,两人平分。 然后师徒二人兴高采烈地到a区玩耍。 a区有赌场、ktv、酒吧。 这里的洋酒动辄几万、几十万。 ktv里陪唱的都是些新出道的小歌星,平时在电视上高傲的像个小公主,在旺山俱乐部却卑微的像个丫鬟。 酒吧陪酒的有车模、嫩模、三四线小明星,也有京城舞蹈学院、电影学院、戏剧学院的大学生。 “师父,想泡谁,兄弟给你出钱。” 党啸天笑嘻嘻地说。 “你小子泡过妞没有?” 楚河白了他一眼。 “我可是纯洁的北鼻,怎么能懂你们成年人的生活?” “不过,已经和为数不多的女孩探讨过人生哦。” 党啸天吐了吐舌头,得意地说。 “我靠,你还纯洁?就是个小渣男。” 楚河简直不敢相信,党啸天是这样的纯洁的少年。 “师父,我马上十八啦,如果还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多让人笑话。” 党啸天笑着说,然后点了四位女大学生来陪8+1。 这小子在俱乐部,简直如鱼得水,极其老练。 楚河看着一左一右身边的两位天之骄女,一位就读于舞蹈学院,一位戏剧学院大三的学生。 俱乐部的规矩,不可以强求,双方自愿,怎么都行。 纯洁的党啸天,下边的衣服却不怎么纯洁,不知所跟踪。 两名女孩,各显神通一位在……一位含着酒水一口一口地喂党啸天喝酒。 十七岁少年啊,多么精彩生活! ***… “哥哥长的挺帅的,你是什么情况?” 舞蹈生手指极为灵活,看楚河没有动作,她指尖轻轻划动。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让金樽空对月。” “来公子,让奴家服侍公子饮酒。” 戏剧生念白字正腔圆。 “我对女人好像不感觉兴趣。” 楚河讪讪地说。 他怎么可能与这些风月场所的女子苟且? 更重要的是党舞的弟弟面前与风月场的女子那样,很不好。 另外,勇哥要是知道自己和邓海凤的事……也难免节外生枝。 所以不可大意。 “哇塞,哥哥,你又能打,又帅,又有钱,难道龙阳之好?” 舞蹈生的手四处游弋…… 她为楚河感到惋惜。 舞蹈生的腰肢十分柔软,小手也很白嫩。 楚河立即不淡定起来…… **** “我靠……” “你棒棒的,实力不错,为什么选择那条路?” 舞蹈生惊奇地问。 “公子,莫道红尘痴怨,相爱管他女女男男。” “今霄有酒今朝醉,管它醉后都与谁。” 戏剧生在旁边又在念秧……念白。 十七岁的清纯少年*** 党啸天已经迷失自我……也放飞自我 “那是我未来的小舅子,你们懂?” 楚河低声说。 “明白,那就****……” 舞蹈生以为楚河是在小舅子面前放不开。 *** “师父,别浪费,你不要啊,都给我。” 党啸天还真是人才。 (此处场景大家自行脑补吧) 半小时后。 党啸天带着楚河来到赌场。 这里人声鼎沸。 因为赌场是abcd四个区共用。 成阳和金光灿正的玩港式梭哈,看到楚河眼光一亮。 “楚河,来玩几把,不会不敢吧。” 金光灿率先挑衅。 “呵呵,这是金……光灿烂啊,好巧啊。” 楚河暗笑,真是自寻死路的倒霉鬼。 “你能不能别扯没用的,敢不敢赌几把,听说你刚进账几百万,散散财呗。” 金光灿急切地说。 “我不是不敢,我对赌博没兴趣啊,再说,要是把你赢哭了,你又恨我。” 楚河又开始放长线。 答应太痛快,对方肯定有所防备,他越表现的不情愿,对方越上杆子拉他入局。 “男人就应该痛快,你磨叽你玛b啊。” 成阳也在旁边扇阴风点鬼火,催促楚河。 “师父,玩这玩意没意思,我们玩其它的。” 党啸天看楚河很不情愿,立即给他台阶。 “行,啸天,你说的对,走。” 楚河只能附和一下党啸天,也表示自己怯战。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怂蛋。” 金光灿气急败坏地说。 “你不让你妹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楚河戏谑地笑道。 “我特么弄死你。” 金光灿立即暴起。 “来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楚河抱着膀子等他出手。 想找揍,秒秒钟的事。 “你别拉我,让我弄死他。” 金光灿拉住成阳的手,假装走不开。 其它人都鄙夷地笑了。 想揍楚河,只怕他自己都不相信。 “小河,我赞助你两百万,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你就下场玩会吧。” 邓海勇不知道什么时间来到赌场这边。 “勇哥,我可玩不好,输了别怪我啊,我也出两百万,我们合伙。” 楚河苦笑着说。 “师父,我也出两百万。” 党啸天也力挺楚河。 “行,我们哥仨一共六百万的赌注,那个小猪,你也出六百万,谁输光就别玩了行不?” 楚河看向金光灿。 “我特么不姓朱,我姓金,金光灿。” 金光灿两眼冒火。 “噢,不就是金光灿烂猪八戒的猪?” 楚河愕然问道。 明显是逗他玩。 “别废话啦,开局。” 成阳目光一冷。 服务员给双方各端上六千个筹码。 一个筹码上面都有一千字样。 不一会这边就有几十人围观。 毕竟党家少爷和成家少爷对赌,自然而然引起大家的关注。 特别c、d区的会员。 他们很难与八大家族的子弟勾联上。 荷官开始发牌。 金光灿拿了一张k,盖上之后,他扔进去十个筹码。 楚河拿牌看了看,直接按在桌上,也跟进十个筹码。 接着金光灿拿了一张明牌q,又扔了十个筹码。 楚河拿了一张明牌5,居然也跟上。 接着金光灿拿了j、k两张牌 楚河又拿到7、7两张牌。 轮到楚河说话,楚河冷静地看了看对方把一百个筹码扔进去。 金光灿看了看楚河,估计他底牌或者是7或者是5,自己现在一对k赢的机率很小。 他犹豫一下,弃牌。 楚河把底牌一张8翻转过来。 笑嘻嘻地看向金光灿。 金光灿脸色一变,气的两眼生烟。 这特么小子说不会玩,居然诈自己! 虽然第一局只输了几万块钱,却失去的是气势。 成阳冷冷的看了楚河一眼,然后拍了拍金光灿的手。 金光灿不可能把自己的k的底牌亮出来。 只能窝囊地忍了这口气。 第62章 再下一城 第二局开牌。 楚河第一张明牌是黑桃10.首先说话,他扔进一百筹码。 金光灿拿着一个方片9,毫不犹豫地跟上。 楚河接着拿到一张黑桃7。 金光灿拿到黑桃9.他立即扔进去五百筹码。 楚河犹豫一下,居然跟上。 接着第四张牌楚河拿到黑桃j。 金光灿拿到一张黑桃k,金光灿目光一凝,脸上有了笑容,他扔进去五百筹码,挑衅地看向楚河。 楚河看向党啸天。 党啸天微微摇头,其实他是说,不知道底牌。 楚河手指敲击桌面,一直犹豫。 “小子,不敢跟就弃牌,别浪费时间。” 成阳催促道。 “谁说我不敢跟?” 楚河果直接扔进去五百筹码,然后又加上二百筹码。 金光灿目光一凝,看来楚河底牌有可能是10,也有可能是黑桃,当然也可能是个j。 他故意诈自己,想偷鸡? “我跟。” 金光灿果断跟上。 第五张牌,楚河是一张红心8. 而金光灿是黑桃q。 该金光灿说话。 总体上他的赢面更大。 所有看的人都很紧张。 金光灿有可能是三条、两对或一对。 而楚河只有两种可能一对或顺子。 而如果楚河是顺子,就一定能赢。 “我押一千。” 金光灿一字一句的说。 他盯着楚河,不过已经没有笑容,喘气声也很粗。 楚河又在用手指轻叩桌面,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节奏,时缓时急。 足足有半分钟。 “你是跟还是弃牌,说话。” 成阳又开始催促。 党啸天紧张地看着楚河,他没看到底牌是什么,心里没有一点底。 “荷官,能不能给我说一下,哪种牌更大。” 楚河转头问荷官。 “先生,牌型从高到低依次为:?同花顺、?四条、?葫芦、?同花、?顺子、?三条?、?两对?、?一对?、?散牌,同牌型时,比较单张大小或花色,花色黑桃>红心>梅花>方块。” 荷官还是耐心地介绍道。 “那就是说,我是顺子,就比他三条大吧?” 楚河又追问道。 “是的先生。” 荷官点头。 “明白了,谢谢兄弟,我请你吃饭。”楚河脸上充满喜色,“我追加一千筹码。” 楚河把两千筹码推到中央,这可是两百万人民币啊。 成阳和金光灿的脸色一下凝重起来。 难道楚河手中是梅花9? 还是他故技重施,手中是一张废牌吓唬自己? 池中资金已经四百多万。 跟牌还是弃牌? 这不是小数了。 “你又不是没钱,还能让一个穷小子吓破胆?” “刚才你已经怂一次啦,还能被人用同样的招数吓跑?” 成阳不满地看了金光灿一眼。 金光灿暗骂,“你大爷的,这可是老子的真金白银,不是你的钱,你当然不心疼啦。” 他同样静静地坐那观察着楚河,想从他表情上看出端倪。 只是楚河已经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变化。 “金光灿,你要不然跟上,要不然弃牌,别耽误大家时间好不好?” 党啸天用上北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功法,学着成阳的语气催促金光灿。 所有的观众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这时还是屏住呼吸。 毕竟出手就是两百万,也算是豪赌。 “我跟了。” 金光灿咬牙把一千万筹码推进池中。 他用力甩出自己的底牌——红心9. 如果楚河想赢他,手中的底牌必须是梅花9. 大家一片惊呼。 果然,金光灿是三条。 “啸天,翻牌。” 楚河淡淡地说。 党啸天用力甩出他的底牌——梅花9. “金光灿,你还真是个棒槌,我都再三问荷官,是不是顺子能赢三条,你这都听不出来?我是顺子啊,唉,智商是什么?可惜你没有。” 楚河摇头感叹道,又看向党啸天。 “智商堪忧!” 党啸天高兴地的把筹码搂回来,十个一摞,码放整齐。 “楚河……你……” 金光灿气的血气翻腾,感觉眼一黑,差点跌倒。 他可以输钱,但不能忍受楚河的侮辱。 “要不然,今天到此为止吧,我不怎么会玩,也不想赢你的钱,这和送钱有啥区别?” 楚河摇头感叹地说。 邓海勇深深地看了楚河一眼。 他真的不会玩? “我要求换荷官。” 金光灿想到邓海勇和楚河攀上亲戚,会不会是荷官有问题? “你真的还要赌?” 楚河一愣。 这金光灿还是个见到棺材还不落泪的犟种。 如果去马卡赌场去玩,他不得输死?? 老孙给自己讲过千术的千变万化,自己都不用那些高级千术,只用点简单的心理战术,就能把金光灿给赢的倾家荡产。 “我们挑一个不是专业的人发牌,换副新扑克牌,接着玩。” 金光灿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成阳脸色不好看,这不是公开质疑旺山俱乐部? “好,就按你说的办,我没意见。” 邓海勇立即表态,尽管他脸色不好,但也没有必要提反对意见。 “反正我也不太懂,拉不下屎怪茅坑的人多了去了,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楚河无奈地笑着说。 “就让她们俩来发牌吧。” 金光灿指着从酒吧里走过来准备下班的舞蹈生和戏剧生。 “好,服务员拿十副没开封的新扑克来。” 邓海勇叫住舞蹈生和戏剧生。 让她接替荷官。 服务员拿来十副新扑克后,金光灿挑出一副牌,亲自打开验牌。 然后看向楚河。 楚河伸手,笨拙的洗了一下牌,然后查看一遍。 “没问题。用那一副新牌吧,我们都没有碰过。” 楚河提议道。 金光灿一想也是。 舞蹈生拆开新牌,生疏地发牌。 接连五把楚河都弃牌。 输了几十个筹码的底费。 如果按这速度,什么时间才能把那近三百万赢回来? 金光灿有点着急,“楚河,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怎么了,你没完没了,我哪一点不符合赌场规矩了吗?” 楚河白了他一眼。 “那倒没有,就是玩的太小,太慢啦,大家都赶时间。” 金光灿讪讪地说。 “你现在还有两千多筹码吧,要不然,让这个小妹发五张牌,我们一把决胜负?” 楚河展颜一笑。 第63章 破釜沉舟 “哪有这样玩的?也太没有水平啦。” 金光灿感觉那样的话全凭运气,自己无法展现技术优势,“我们打底十万,每次至少押注十万。” “行,反正我也不会玩,就按你说的。” 楚河无奈点了点头。 换舞蹈生发牌。 楚河看了看暗牌扣下,第一张明牌是张红心a,“五百筹码,也就是五十万。” 金光灿犹豫一下,弃牌。 接下来时间,只要楚河出手就是五十万。 给金光灿的压力骤增。 接连弃牌。 终于,金光感觉机会来,他底牌是一张方片a,又发到一张黑桃a。 楚河明牌是梅花q。 “五百筹码。” 金光灿也出手五十万,他怕多了把楚河吓跑,少了赢不到他的钱。 “跟。” 楚河果然没被吓跑。 舞蹈生发出第三张牌。 楚河是梅花10,金光灿是黑桃k。 “五百筹码。” 金光灿目光坚定地看向楚河。 “跟。” 楚河面色不变。 第四张牌,金光灿居然又拿到一个红心a,他明面上已经是一对a一张k。 楚河拿到一张梅花q,他面上是梅花j、10、q,成为同花的可能很大,也可能是同花顺。 但那需要很多的运气。 大家都不由地咽口水,这牌很难办,跟上,大概率会输,也有可能赢大钱。 楚河又开始用手敲桌子。 犹豫半天,在成阳的催促下,楚河终于还是跟上,但没有加注,看来也很谨慎。 第五张牌发出来,大家一片惊呼。 楚河拿到梅花9.他手中如果有个梅花8或梅花k,那就是同花顺,必定能赢。 而金光灿拿到一张梅花a,牌面上,他已经是三条,如果底牌是另一张a,就是最大的四条,如果是个k,就是3a2k最大的葫芦。 现在牌型很容易算出来。 只是大家都不知道两人的底牌。 “allin.” 金光灿把面前一百二十万的筹码全推进去。 “啥意思?” 楚河问党啸天。 “就是全部押上的意思。” 党啸天解释道。 “那我可以跟,还能加注吗?” 楚河又低声问。 “我也不太懂,要不然问一下荷官吧。” 党啸天脸一红,不是因为不懂。 而是师父又玩心理战。 真是上头。 “荷官,我还可以加注吗?” 楚河问道。 已经站在观众席上的荷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现在只是看客身份,不宜多说。 “吓唬谁呢,你想加注,我奉陪。” 金光灿盯着楚河的眼睛。 他分明看到一丝犹豫与慌乱。 “真的,你敢跟,我的牌真的很大哦。” “我也熬油。” 楚河全部筹码至少一千万,推到筹码池中。 金光灿面部表情凝固住。 难道他真的是同花顺,还是单纯的是个疯狂的赌徒? “勇哥,我能不能打个欠条,借一千万?” 金光灿边说,边盯着楚河看。 “可以,不过,你得拍一个视频,签字画押按手印,三天内归还利息五十万,超过三天,每天收十万。” 邓海勇淡淡地说, “好,如果我今天晚上就还,一切都不用那麻烦了吧。” 金光灿自信地说。 “对。” 邓海勇立即让人拿筹码和欠条。 荷官拿来两个玻璃罩,递给舞蹈生和戏剧生,让她们把双方牌面罩起来。 舞蹈生走到楚河身边时,楚河还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手感不错,q弹。 舞蹈生假装不认识楚河快速走开。 金光灿办完借款手续。 来到牌桌前。 把所有筹码全推入筹码池中。 “楚河,我想看看你吃屎的表情。” 金光灿“啪”的一声,把底牌甩在桌面上。 居然是梅花a。 四条a。 除非楚河是同花顺。 楚河示意舞蹈生把玻璃罩拿开。 他根本没用手,只是吐出一个烟圈吹向那张底牌。 底牌飞起来在桌上跳了跳,正面朝上,落在桌面上。 赫然。 是一张梅花8. 果然是同花顺。 众人一片哗然。 能出四条就是百年一见,居然是同花顺压四条。 这场景只能在赌王系列中可以看到吧。 太精彩了吧。 精彩到让人不能相信。 “这……这……这……不可能。” “你一定作弊,出老千!” 金光灿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勇哥,这就是我们俱乐部的会员?” “太搞笑了吧。” 楚河淡淡地看向邓海勇。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如果你有凭据,可以拿出来,无凭无据,坏我俱乐部的声誉,今天我要留下你一根手指喽。” 邓海勇脸色一冷。 四位穿着西装的保镖走过来。 都极为精干,一看就是练家子。 “我要求对楚河搜身,刚才的这副牌也要对数。” “如果没有问题,我愿意自断一指。” 金光灿目光中充满疯狂之意。 他坚信,楚河肯定出老千啦,身上一定有东西。 “楚河,你怎么说?” 邓海勇看向楚河。 “勇哥,既然金光灿烂愿意用手指当筹码,我同意搜身。” 楚河微笑着说。 他当众把外衣脱掉,只剩下一条平角短裤,把所有口袋向外翻出。 没有任何东西。 大家看到楚河匀称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特别是内裤中包裹的部分…… 女孩们看的已经流口水,男人们也很羡慕。 金光灿脸色惨白,“我要亲自来检查。” “慢,金光灿,我还担心你栽赃我呢,你也脱光了让我看一下,有没有作弊。” 楚河立即提出检查的要求。 “对啊,他要是故意给人家栽赃也说不准啊。” “就是人心难测。” “看看金光灿脱光和楚河对花枪……” “呸,你个下流胚子!”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好,我答应你。” 金光灿也脱光外衣,只穿了个三角内裤。 他身材也很棒,肌肉鼓鼓,只是…… 内裤……中的土地有点贫瘠。 “呵呵,哥哥已经大了,弟弟还在幼儿园呢。” 有人笑出声来。 金光灿的脸变成酱紫色。 他八岁练武,不小心撞过一次裆部,从那起弟弟发育就很缓慢。 刚才没想到这事会暴露出来。 他把楚河的外衣反复捏了一个遍,没有发现藏匿扑克、眼镜之类的老千用品。 “楚河,你内裤中肯定藏着东西。” 金光灿这是要破釜沉舟。 第64章 断指 “那我们一起脱掉内裤,让大家看看呗。” 楚河似笑非笑地说。 “脱。你们一起脱。” “对,谁不脱谁是孙子。” “相互检查一下,有没有鸟事。” 观众席上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起起哄。 “大家先让一下,到我办公室来吧,成阳,党啸天,一起见证。” 勇哥一挥手,让两个保镖押着楚河与金光灿,另外还有两名保镖陪着服务员已经开始清点筹码。 不久,勇哥办公室里传来一声惨叫。 金光灿左手小指被保镖给剁掉。 他哪有勇气自己了断。 事实证明,楚河没有任何作弊出千的嫌疑。 实际上也能理解,又不是楚河提出赌一把的,他也没有提前准备的可能性。 成阳暗自叹气,难道他真的是运气逆天? 当两个男人全脱光之后,楚河的庞然大物,与金光灿幼儿园小揪揪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两人身上都没有任何身外之物。 金光灿愿赌服输,忍痛断指。 从中华大学单挑之日起,楚河与金光灿已经势同水火。 再加上黄草梁之事。 楚河对他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纵然千刀万剐都不解楚河心头之恨。 “楚河,今日之辱,拜你所赐,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金光灿咬牙切齿地说。 “你这是自找的,叫什么什么自取,不过,你想奉还,好,放马过来。” “但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无论是谁,都一样。” 楚河冷笑道,说完,他目光散发着一股寒意,看向成阳。 要不是生在新社会,楚河有一万种办法让他们死。 成阳心底生起一股阴冷之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他感知到楚河的杀意。 但,已经怒火中烧的金光灿还没有意识到,楚河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还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这次,楚河总计赢了一千六百万。 他准备与邓海勇、党啸天平分。 “楚河,我拿三百万,已经不少。” 邓海勇拍了拍楚河的肩膀。 “师父也要拿三百万,其它归你,那是你挣来的。” 党啸天也很知足,今天晚上他共赚了一千万,已经很多。 楚河有些感慨,在有钱人圈子里混,赚钱实在在容易啦,晚上打一场拳赚了七百万,赌一次,赚了一千万,简直是名正言顺地抢钱。 “楚河,成立个房地产公司吧,到时我给你弄点工程。” 邓海勇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勇哥。” 楚河对邓海勇的印象很好,他像老大哥一样。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自己肯定要为他们办事,才有可能是双赢。 接着,江河带着几位朋友过来和楚河打招呼,几人都相互留下电话,表示以后常联系。 总之,他的一只脚已经踏进太子党这个圈子,并且两炮而红。 楚河相信,他的名字很快就会在京城传开。 …… 贵河网城开业后,生意火爆。 营业时间基本上都是早上9:00——晚上11:00, 楚河按网管李亮的提议,晚上10:00起,花20块钱包夜10小时,相当于一小时2块钱。 相比较白天的一小时5块,便宜老鼻子啦。 其实,晚上包夜的成本也没有多少,多两名看场的人员和一名网管工资,外加电费,成本增加三百块钱,超过15个人包夜就有得赚。 结果第一天包夜的年轻人就超过80人,出乎楚河的意料。 楚河给李亮包了个两千块的红包,以示奖励,同时,每月又给他涨五百块钱工资。 李亮干的更加起劲。 楚河自己也开始练习玩电脑。 跟着网管李亮学习修理主机,换内存、硬盘、显卡、网卡、光驱等基本的套路都学的七七八八,也学会装win98操作系统及应用软件。 楚河只要有闲暇,也尝试玩《帝国时代ii》、《反恐精英——半条命》、《红警2》(尤里复仇、共和国之辉)、《暗黑破坏神》、《地下城守护者》、《街头霸王3》、《三国无双》…… 他也看到网络游戏的前景。 花钱买了几套正版网络游戏客户端。 经过对比,楚河感觉,游戏机时代将要结束。 他已经准备陆续把云河、松恒两家游戏机淘汰。 平时忙。 周末楚河更忙。 不但要给亲爱的海凤姐交公粮。 还要和夏雨濛、党舞商议成立建筑公司的事。 最后三人商定,公司定名字为‘京城檬舞河建筑工程有限公司’,注册资本为3000万,楚河持肌60%为大股东,夏雨濛和党舞各持股20%。 经过一个月的考察,在义顺区与向朝区毗邻的天柱镇,花费450万,盘下一个十五亩地的大院子,有一栋五层60间房间楼房,可用来办公或住宿,还有四排平房,有食堂,洗澡间,宿舍…… 楚河决定把自己名义上的父亲——楚先进,还有黄军的母亲,两人接过来,在工程公司大院里收拾收拾,等自己招兵买马后,就让两个人在这养老。 义顺城黑道上已经承认楚河的地位。 没有人再主动挑衅他。 偶尔有不长眼的小瘪三在游戏厅或酒吧闹事,全被林健、黄军他们摆平。 他们之中最能打的是王聪王大憨。 二百多斤的体重,力大无穷。 他对楚河的话奉为圣旨,忠诚无比。 因为,他从小到大,都骂他是废物或憨瓜。 只有楚河一直把他当成兄弟,每月给他开1200块钱的工资,关键,管吃管住,顿顿有肉,能吃饱饭。 但凡有前来闹事的,王大憨都是第一个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全都干翻,别人还没出手,他已经收工。 英勇、牛五牛得草和柳超三人,来义顺转眼快一个月,也没有什么表现机会。 他们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关于楚河的传说。 听的他们热血沸腾。 哪个男人不想出人头地扬名立万? 这天晚上十二点,楚河在贵河网城自己的办公室里练习cs1.0,也就是反恐精英。 这时他手机响起来。 是黄铃手机号。 “楚河快来,有几十号人来砸场子。” “我马上到。” 楚河挂了电话,穿上邓海凤送他的防弹衣,拿起他专门打架用的一米二长的32#螺纹钢筋及刀袋,里面有五十把柳叶飞刀,另外还有一副扑克牌。 这是他打群架的必备武器。 第65章 金光灿出手 楚河骑上摩托车,飞速向云河游戏厅驶去。 只见白云酒吧前停着三辆大卡车。 一群穿着迷彩服,戴着安全帽的建筑工人,挥舞着木棒和钢筋在打砸白云酒吧,正准备上二楼砸游戏厅。 只见黄玲与林健带着英勇、牛五和四名护场子的兄弟挡在最前面。 牛五和林健已经头破血流。 对方人实在太多,他们根本挡不住。 这时,只听摩托车的轰鸣声。 只见黄军带着王大憨前来支援,还有几名兄弟,跑着过来,暂时没到。 王大憨跳下摩托车。 抡起32号钢筋,足有一米五长。 刚一接触,就被他打翻五六人。 其它人一看他如此凶狠,立即躲避。 黄军也挥动长木棍加入战团。 这时,建筑工人队伍里传来一个声音,“大伙用力打,伤了死了算我的,打死一个给五千,伤一个给一千,加油干死他们。” 建筑工人们立即来了精神,打了鸡血一样往上冲,卯足劲往死里打。 云河的人立即支撑不住,身上挨了不少棍棒。 眼看就要被打成残疾人。 只听又有摩托车的怒吼声。 一辆摩托从空中飞来,冲向建筑工人队伍。 只见楚河手中的螺纹钢筯砸向建筑工人,即使有安全帽头盔,也一样被放倒,脑袋开瓢。 不到一分钟时间,楚河已经打断十余人的腿。 他身上也中了几棍,楚河丝毫不在意。 不久,松恒的五位兄弟也支援到位。 建筑工人毕竟不是专业混黑道的人,他们主业是凭体力挣钱,偶尔老板也接一些要账、催款业务,当然,必须给工人加钱。 里面也有十几个人加入了河南帮,只能算是外围人员 今天为了赚200外块,工人们集体出动来打砸白云游戏厅。 没想到60多人,被楚河十几个人打倒一大半。 楚河一人放倒不下二十人,王大憨也打倒七八个人。 这时,只见两辆警车驶来。 游戏厅和建筑工人都没有人打报警电话,肯定是酒吧客人或游戏厅玩家中的好心人报警。 建筑工人准备撤退,楚河手中纸牌飞出。 不断划破他们的脖子,虽然不致命,却血流如注,十分吓人。 敢来打砸他的生意,就要作好被弄个半死不活的准备。 今天晚上金街派出所长徐志远在所里。 他本没有值班任务,可是所里最近招来一名很漂亮很能干的女联防队员,就是后来说的协警。 徐志远就自愿加班。 经过几天的软磨硬泡,终于把女协警拉到自己办公室衣柜后隐藏的卧室内谈谈人生。 女协警方值班手机里接到报警电话,准备汇报给值班领导,徐志远一听,有很多人来打砸云河游戏厅,那是好事啊。 可以趁机发笔财,并且送楚河个人情。 想到这,他亲自带着两辆警车第一时间出警,然后,让相好的女联防队员,通知其它人员就位,紧急加班。 徐志远安排警车把楚河十几人送到区医院就医。 半小时后,警员支援到位,徐志远把建筑工人全铐起来,到百善堂简单包扎,关到派出所拘留室录口供,并通知他们老板前来做笔录。 工人们的口径基本上大同小异。 他们都是老板金虎弟弟金豹花钱雇的,出场费每人200,今天晚上主要目标是打砸云河游戏厅,谁能把楚河打残废,另外奖励5000. 并且金豹也在其中。 被楚河把大腿打的骨裂,根本跑不了。 金豹很义气,勇敢地承担所有的责任。 据他供述,打砸云河游戏厅的原因是,他在云河游戏厅玩老虎机被黑,花了两三万,根本没爆过币。 所以一气之下,打算报复。 徐志远明知道他是鬼扯,也没有对他再用刑。 毕竟看看他哥态度,是否懂事。 直到第二天上午9点钟,包工头金虎才出现在派出所。 他昨天晚上和新包养的情妇一起,吃药过量,所以有点过度,一觉睡到8点多,看到手机里有几十个未接电话,才知道昨天晚上弟弟出事。 是亲弟弟金豹出事。 他带着十万块钱来到金街派出所。 折腾了半夜的徐志远,又和协警折腾了半小时,主要是前戏,正戏嘛没几分钟。 当辛苦了一夜的徐所长出现在金虎面前时,态度可想而知。 “徐所,给您添麻烦啦,这样,该赔的赔,该治病的病,费用我来出。” “您这辛苦,我给您准备了五沓香烟,提提神。” 说完,金虎把装有五沓大团结的手提袋从桌子底下递给徐志远。 “老金啊,不是我说你,上头对这件事很关注,你们是生意人,如果给你们定性为打砸抢的黑社会……唉,不说了,今天我可是冒着很大风险。” “楚河那边的意见也很重要,你可能不清楚他的能量,不是你能招惹的起……明白了吧。” 徐志远边敲打,边暗示。 如果楚河不满意,这件事真不好办。 金虎从派出所出来,走回自己的车上。 他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喂,兄弟,这事闹的有点大啦。” “你让金豹按原来说好的理由说,把事顶下来,多少钱,我给你20万,不过,你们兄弟俩真够废物的。” 电话那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都特么这废物,二十万块钱又打水漂啦。 “好吧,这事闹的。” 金虎叹口气挂了电话。 只是他感觉自己的头一沉,一下失去知觉。 从后座上站起一位英俊青年,正是楚河。 正是他给了金虎脖子上一个掌刀,把他打晕。 楚河拿起金虎手机,调出他刚才的通话联系人——二少。 记下二少的手机号码。 然后下车离开。 楚河打电话给夏雨濛,问她要金光灿的手机号。 “楚河,我真的没有和他联系过。” 夏雨濛听完,以为楚河吃她的醋。 “雨濛,我就是核对一下手机号,没有别的意思,发给我吧。” 楚河挂了电话,心头一动,难道…… 他不敢再想,夏雨濛是中华大学的高材生,自己是个文盲,想也不要想,天差地别的距离,根本不可能。 半分钟后,夏雨濛的短信来了,楚河对了一下手机号码,果然一样。 “金光灿,你真是作死!” 楚河静下心来,暂时不能报复他。 要不然也太明显啦。 第66章 龌龊的金光灿 金光灿最近可没闲着。 设计害楚河只是他无聊时最低级的作品。 自从二哥金光荣设计想嫁祸给金光灿,让人放毒蛇,党舞差点被毒死,多亏有楚河英雄救美,要不然,党舞出了意外,他和齐阳根本没办法收场。 就这样,成阳的爷爷和父亲,亲自出面赔罪,私下付出不少代价,才把事情平息。 金光灿决好好报答二哥。 他经常约齐雨荷一起出去吃饭,陪她购物。 金光荣夜不归宿,天天换对象,真没有时间陪齐雨荷,更不用说提供慰藉。 齐雨荷孩子刚一岁多,已经开始过上丧偶式的生活。 她不敢出去找男人,怕被人拿住把柄翻车,失去金光荣这个金主,至少现在每月有十多万块的零花钱。 结婚三年,她娘家早就盖上二层小洋楼。 所以,齐雨荷想一直想保住现在来之不易的富足,却不得不忍受寂寞。 过着轻寡生活。 在金光灿撩拨下,让齐雨荷本就不安分的心,起了波澜。 齐雨荷下定决心。 既然你金光荣肆无忌惮地在外面玩,自己凭什么就得守活寡? 这对‘善男信女’很快就走在一起。 当然,之前,齐雨荷也和金光荣他大哥有过不清不楚。 金光灿真相信那句老话——好吃不如那什么,坐着不如躺着。 他就躺在齐雨荷怀里。 齐雨荷不断亲吻着他,喂他吃……葡萄…… 老话还说——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雨荷。 金光灿感觉齐雨茶,比那老头子小秘花玉姗还好。 两个月前,金光灿就成功勾搭金成山的女人。 他用录像机记录下这一幕。 他每天都会把录下来的影像,拷贝到u盘里,建立不同的文件夹,进行分类标记,防止记不清。 当然,里面还有很多名校生、人妻、女医、女教、女法…… 最令他记忆深刻的还是齐雨荷与花玉姗。 因为这两个女人分别属于平时看不起自己的金成山和金光辉。 自己却偷偷给他们头上弄点绿。 想到这,他感觉自己非常了不起啦。 …… ***请自行脑补吧。 金光灿毕竟也是练武之人,体能还是不错。 ** 齐雨荷努力迎合。 “品”字你细品,呵呵,造字的人真是神人啊。 …… 而此时。 楚河已经骑着摩托车奔向金光荣所住的别墅。 邓海凤已经知道金光灿对楚河的所作所为。 她不方便出面干涉这类事情,不过,做刑侦大队长的她,想找到金光灿车辆所在,及手机位置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楚河也不想给保安人员添麻烦,他把摩托车停在别墅区围墙外。 攀上一棵大树,从树杈上越过电网,直接跳了进去。 楚河找到金光灿停在隔壁家别墅后面的保时捷。 然后削了根树棍,给他车胎扎个窟窿放放气。 楚河捅开车门,在他车座底下安装了个新买的定位器,躺在后座等待金光灿的出现。 金光灿心情大好。 他走路都不敢迈大步。 懂的都懂。 处于多巴胺状态的他,并没有发现异样,打开车门把手提公文包扔在副驾驶座上。 着车之后,嘴里还哼着小曲。 这时,他发现仪表盘上故障灯亮了,胎压不正常。 金光灿走下车去检查。 楚河趁机把他公文包拿过来,在里面搜索。 说是公文包。 其实里面装的都是丝袜**之类,还有摄像机、u盘。 楚河对其它东西没有兴趣,他立即把u盘拿过来。 又看向摄像机。 金光灿发现轮胎没气,立马取备胎,准备临时换上。 楚河终于找到录像机卡槽,把内存卡取出来。 他在网城里看李亮帮人弄过这些数码产品,并不陌生。 从车窗看金光灿还在撅着屁股换左前轮胎,楚河悄悄拉开右后侧门,下车走人。 这次主要目的就是安个定位跟踪器,另外扎他车胎,纯属恶心他一下。 u盘和录像机内存卡纯属意外收获。 楚河想慢慢折磨他,收拾他,让他绝望。 悄悄地,楚河走了,挥别好望山别墅区的云彩。 金光灿换上轮胎,弄了一身汗。 男人一般有两件事喜欢亲力亲为。 开*和撩妹。 金光灿有点疲惫。 法拉利一声轰鸣。 窜出好望山别墅区。 手机铃声响起。 他挂掉这位体育大学舞蹈系女生电话。 三千,有点不划算。 主要,他一点都不饿。 金光灿感觉这样的生活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又想起夏雨濛。 那个他想得却得不到的女人。 即便强上,也要把她弄到手! 金光灿暗下决心。 越是得不到的,他越要得到。 他能得到的,却又不珍惜。 金光灿花了两百块去补胎。 普通车补胎也就二十,因为车好,人家要两百。 他也不想和穷人计较太多。 只是,他回到自己的别墅,准备在电脑上倒视频时。 金光灿立即傻眼。 u盘居然不见啦。 他用数据线连上录相机,居然不能识别到录相机的内存卡。 当他打开录像机,内存卡也不见啦。 金光灿感觉冷汗淋淋。 这下完蛋。 要发生‘*照门’事件啦! 此时。 楚河躲到办公室里,让李亮拿来个读卡器,把卡和u盘全插在电脑上。 打开里面照片和视频的瞬间。 楚河吃惊地呆住。 全是无码片,男主角就一个——金光灿。 女主角至少有两百个。 看文件夹的名字,分名别类清清楚楚,有各类职业。 这家伙,真下作…… 楚河津津有味地看着,已经忘记时间。 他听到门开了,看看电脑上时间,晚上六点,肯定是张艳来送饭。 假装办公看文件, “在干嘛?鬼鬼祟祟。” 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问道。 “啊……雨濛,你怎么来了?” 楚河慌乱地问。 表情很是慌张。 扎着马尾的夏雨濛,抱着膀子看着他,她身穿lv咖色无袖t恤,米白宽松长裤配,giace小白板鞋。 夏雨濛的身后还有一位美女,是有点憔悴的党舞。 党舞身着chanel经典粗花呢套装。 第67章 我不纯洁啦 “小舞,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色不太好?” 楚河关心地问道。 “没有,只是最近睡眠质量不好。” 党舞温柔地笑了笑,连笑容都略显苍白。 “别转移话题,肯定没干好事,让我检查一下。” 夏雨濛一把抢过鼠标。 “不许看。” “这是……个人隐私!” 楚河抓信夏雨濛的手,不让她点击文件夹,防止她打开文件。 “楚河,你变了,变成我不敢相信的人啦,今天,要不断交,要不,接受我的检查。” 夏雨濛目光很坚定。 “雨濛,别任性行不?我是为了你好。” 楚河无奈地摇了摇她的手。 “放开你的脏手。” 夏雨濛白了他一眼。 楚河与她对视了几秒,叹了口气。“你确定要看?不后悔?” “我后悔个茄子?小舞你要不要一起见证这个坏蛋在干嘛吗?” 夏雨濛就想毁掉楚河在党舞心中的好感。 “我……” 党舞看向楚河。 “小舞,你不看,让她一个人看个够。” 党河拉了拉党舞的手。 “行,我本来也没想看。” 党舞的手有些凉,笑容很勉强。 恨的夏雨濛牙根痒痒。 “建夫瘾妇******” 心中说了几个字。 夏雨濛打开视频,发出一声惊叫。 “怎么了雨濛?” 党舞吓了一跳,以为她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小舞,我不纯洁啦。呜呜……楚河,你个怀蛋,给我负责!” 夏雨濛脸通红,一脸羞涩。 “到底是什么?” 党舞有些困惑。 “他在办公室看那种片,啪啪啪,很响的那种……” 夏雨濛脸已经像熟透的红苹果。 “楚河,你真的喜欢看那东西?” 党舞一脸不可思议。 心想,你可以和我谈恋爱啊,虽然不能结婚,却可以自由……恋爱。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是金光灿泡妞自录的视频,有一两百个女人。” “有他小妈、嫂子、老师、医生、表姨、表妹、大学生……” “还有别人的老婆。” “我碰巧捡到的。” 楚河解释道。 “啊,还有种人?”党舞吃惊地拍了拍胸口。“雨濛,你千万不要再和他接触。” “小舞,你不要乱讲的啦,人家从来不和他这种登徒子接触。” 夏雨濛生气的说。 她感觉自己真的不纯洁了,一个女孩子怎么能看这东西? “我把u盘收起来,我们出去吃饭吧。” 楚河心虚地把u盘和内存卡收起来包好。 其实,他电脑里早就拷贝了一份。 “知道金光灿不是好人,没想,他这么变态。” “反正我也不纯洁了,让我仔细看看。” 夏雨濛气鼓鼓地坐在电脑前。 点进嫂子文件夹里。 看到齐雨荷与金光灿花式繁多的过程。 她目瞪口呆…… 党舞犹豫之中,自己还有必要保持纯洁吗? 要不然也看看? “别看了,影响……” 楚河苦笑道。 “楚河,要不然,你是不是非常想娶我?” 夏雨濛问道。 “啊,我真没想过这事,好不好。” “再说,我也配不上你们。” 楚河苦笑道。 目光无意看向党舞。 “虽然年龄大点,文凭低点,本公主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吧。” 夏雨濛盯着楚河问道。 “哈哈,看你说的,你还是学生,离毕业还三年呢,那些事都是三年后的事啦。” 楚河擦了擦汗,现在的女孩太猛啦。 “看你吓的,我没说现在就嫁你,另外,先谈着也行,大学又不是不能谈恋爱。” 夏雨濛白了他一眼。 “先吃饭吧,有些事,慢慢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楚河心中有点烦闷。 这时,楚河电话响起来,是勇哥邓海勇的电话。 “勇哥。” 响了六声,楚河接通电话,很恭敬地叫道。 毕竟这是自己的便宜大舅哥。 “小河,你能尽快一趟吗?我有点事让你帮忙。” 勇哥说的很轻松,但楚河能感觉到他的焦急。 “勇哥,我现在就过去,只是我还有两个妹妹一起,有没有影响?” 楚河肯定不能扔下夏雨濛和党舞不管。 “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哥的俱乐部和你的有区别?你带十个美女我也欢迎,到时能分我一个就更好啦,哈哈……” 邓海勇高兴地说。 楚河挂了电话,把邓海勇邀请的事一说。 “听说邓海勇要下放到地方当市长或区长啦。” 党舞不愧八大家族的人,虽然不在体系内,对政治还是有高度敏感。 “我们地方一辈子能熬个县长就很牛逼啦,可是,人家三十多就当市长。” 楚河只知道市长大,县长小,却不知道正处和正厅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正厅级已经是高干序列。 “你只是没生到大家族里,要不然,你也一样能成为一方大员,封疆大吏。” 党舞温柔地安慰道。 不过,她也感觉到楚河的失落和沮丧。 每个人都无法选择父母和家族。 那是与生俱来的不平等。 “我?没有那种命,也不是那块料。” 楚河发动悍马,载着两位美女和一颗不服输的心向北旺山方向飞驰而去。 “听啸天说,他跟着你赢了一千万,是真的吗?” 党舞罗轻声问道。 “是啊,就在勇哥的俱乐部里。” 楚河微笑着回答。 “楚河你赢了多少?怎么没给我说?” 夏雨濛感觉到心烦意乱。 楚河这是要被党舞拐走的迹象,他还不自觉,拼命往那个不属于他的圈子里钻。 “我赢了一千多万,怎么了?你又不是我妈,也不是我媳妇,凭啥要给你说?” 楚河白了夏雨濛一眼。 “你要气死我啊,我哪点配不上你?” 夏雨濛气的咬牙问道。 “傻丫头,你是我哥们的女儿,我怎么下的了手,再说,你是中华大学的高材生,我一天学没上过的文盲,哪点能配上你?” “我就是一只虼蚤,还想吃天鹅肉?” 楚河苦笑道。 “可是我这只天鹅同意让你吃啊。你还不谢主隆恩?” 夏雨濛虽说泼辣,不过脸皮也发红,毕竟她也是黄花大姑娘,还主动表白。 这个死楚河。 榆木脑袋。 “谢猪隆恩。” 楚河糊里糊涂地说道。 他心里有点茫然。 党舞感觉心中酸涩,夏雨濛出身并不高贵,可是她是自由的啊,想爱谁爱谁,想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 自己呢? 每天晚上都梦到他,却无法和他倾诉,家族肯定不会接纳他。 自己该怎么办? 第68章 勇哥的邀请 楚河至少捋清楚现在的关系。 自己喜欢的是党舞,却无法表白,不敢追求,似乎党舞也不讨厌自己。 自己睡着的是邓海凤,她似乎没有结婚的打算,邓家怕是难以接纳他这个女婿。 自己能娶夏雨濛,也不是不喜欢她,只是有点下不了手。 只要一想这些,脑袋里一团乱麻。 到了旺山俱乐部,楚河出示自己的白金卡,一路畅通。 邓海勇早已经准备好一间包间。 酒菜已经上齐。 “勇哥能掐会算啊。” “老弟携两位美女前来,我不能怠慢啊,这是……小舞吧?” 邓海勇与楚河握手后,看向夏雨濛,感觉面生,不过,还是认出党舞。 “勇叔记性真好,我只见过您两三次吧。” 党舞莞尔一笑。 “主要是小舞长的太漂亮啦,哥要是没结婚肯定也会喜欢上你。” 邓海勇半开玩笑地说。 “所以只能怪叔结婚早,不怪叔没眼光。” 党舞也微笑着开玩笑。 “是,是,妹妹说的对。” 邓海勇也笑起来。 两人这辈份有点乱。 其实,党舞的姨夫邓海虎和邓海勇是堂兄弟。 所以,她叫邓海勇叔没毛病。 邓海勇的小姑邓家玉,嫁给党舞的堂舅党向国,所以叫她妹妹也没错。 “这位妹妹有点眼生,是?” 邓海勇看向夏雨濛。 “这是我朋友的女儿,和小舞是同学好朋友。”楚河介绍道。“雨濛叫勇哥。” 夏雨濛甜甜一笑,抱着楚河的胳膊叫了声‘勇哥’。 “好,好,都挺好。” “坐,坐,先吃饭。” 邓海勇招呼三人坐下。 他亲自作陪。 楚河给勇哥倒酒,自己也满上。 他心想,自己也和市长能坐一起吃饭,回到张家湾够吹一辈子牛逼的啦,不过肯定没人信。 只是他不知道,他经常一起吃饭、下棋的老邓,那可是曾经的少将,省委常委,副部级的存在。 “我来倒酒。” 夏雨濛主动接过分酒器。 她还给党舞和自己都倒上一杯。 “小河,这雨濛比你还懂酒场规矩。” 邓海勇赞叹一声。 “小妹向勇哥多学习,以后也不光能帮楚河处理日常的事务,还能帮他解决点难题不是。” 夏雨濛端起酒杯,陪着楚河喝下邓海勇提议的三小杯茅台。 党舞每次只呡一小口。 “好,今天也没有外人,我就直接说吧。” “第一,明天我曾经的发小李佳诚,现在浮阳当市长,那里号称武术之乡,他带着名高手,想来俱乐部以武会友,我请了六位年轻朋友前来对阵,有闪失,我想让小河帮我镇下场子。” “第二,我再过二十天左右,就下放到郊区当区长,以后俱乐部想找个信得过的兄弟帮我打理,所以,小河,你考虑一下呗。” 说完,邓海勇举起酒杯。 楚河愣了一下,与邓海勇碰杯,一口喝干。 “勇哥,谢谢你的信任与厚爱。” “明天以武会友的事,我来。” “俱乐部的事,我想做,但,我的情况勇哥可能不太清楚,我真没能力管,一是没文化,没上过一天学。二是坐了十年的牢,学的全是鸡鸣狗盗的事,没有实际的工作经验。” 楚河说的很真诚。 “小河,我又不是撒手不管,只是不适合再公开露面,你是我的代言人,有什么处理不了事,我去运作。” “另外,你义顺区哪些生意不用扔,那是你表面的生意。” “俱乐部的生意都是以亿为单位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生意,这里有八大家族中几位兄弟的股份,所以,你明白了吧,这俱乐部不会出大事。” “我的股份最多,占51%。所以,我有经营上的话语权,我需要的是,可信任的人,忠心做事的人,有头脑并能能服众的人。” “我看好你,工资我给你一个月十万,利润的0.01%作为分红,不要小看这0.01%,可能比你那些生意加起来赚的都多。” “前提,你必须全心全力为俱乐部服务,想办法保证各大家族的利益,让各地市区县的资源注入俱乐部来。” “有没有这个胆量?” 邓海勇微笑着说,说完,盯着楚河。 他就不相信,年轻人在两位美丽的女孩面前表现的很怂。 “胆量肯定有,我虽然没文化,监狱里,我也学到社会大学里的一些东西。” “我要仔细考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明天来以武会友时,我给您答复,您也可以考虑其它更好的人选。” 楚河端起酒杯,敬了邓海勇一杯。 “楚河,你还考虑啥劲,勇哥不会看错人的。” 夏雨濛心中那个气啊。 你真是个榆木疙瘩,还考虑个屁? 进了这个圈子,不光八大家族,就连各省市领导都想来这里消费吧。 地方上的人都想拿钱砸出个平坦大道,通天仕途。 党舞端起酒杯,细细地打量着楚河。 对他很是满意。 在巨大利益面前,能保持冷静的头脑,这是强者必备的基础素养。 人不是鸟,为了一把米就傻乎乎地钻进箩筐。 人也不是猴子,闻到香味不顾危险就去火中掏栗子。 这些不是党舞自己说的,是她父亲教导她们姐弟时说的话。 “没问题,小河,是海凤向我推荐的你。我相信她,也相信你。” 邓海勇笑起来,像个狡猾的狐狸。 楚河难得老脸一红。 他心虚了吗? 真没有。 是哪哪都虚。 要是党舞知道自己和邓海凤的事,会怎么看? “海凤姐……真不错,我先干了!” 楚河端起酒杯。 邓海勇和他碰杯也随口干杯。 夏雨濛似乎听出点什么,又似乎不太明白。 党舞静静地看着两人喝酒,她自己也不知道想什么。 居然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酒,好吗? 好! 这液体之火。 让天地颠倒,让世界旋转。 把人类历史浇灌的跌宕起伏,将琴棋书画渲染的五彩斑斓。 它醉了刘伶,狂了诗仙,张扬了曹孟德,成就了鸿门宴,湿了清明杏花雨,瘦了海棠李易安。 景阳岗上助武松三拳毙虎,浔阳桥头纵宋江题诗造反。 你成全了多少英雄豪杰放倒了多少村夫莽汉。 注:以上描写酒的内容出自2018年高考满分才子的文笔! 第69章 京东第一巴图鲁 勇哥让服务员给已经醉意朦胧的党舞开一间客房休息。 “我没醉,我还要喝。” “楚河,爱真的需要勇气,你同意不?” 党舞白皙的脸上,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粉,十分好看。 她拉着楚河的胳膊不停地摇晃。 酒。 不但壮了怂人胆,乱了英雄心,还醉了美人脸。 “小舞,你先睡会,我们改天再喝。” 楚河把党舞抱起来放到床上。 夏雨濛一把他推开,“我来吧,是不是你还想为她宽衣带?” 楚河讪讪一笑,退出房间。 勇哥则带着楚河四处转转。 夏雨濛好奇地追上来,不停地问这问那。 勇哥本想单独给楚河交待一下会所的核心区域及生意的重点。 看夏雨濛在侧,也只能作罢,他给abcd四大区域经理、主管介绍楚河,虽没有明说,俱乐部管理人员听出来话音。 以前勇在市团委工作,那种可去可不去的虚职,勇哥出任区长的事情很快就要尘埃落定,那可是实职正厅,不可能有时间再来打理俱乐部。 俱乐部他必定交给可以信任的人来管理。 很多工作人员已经听说或见过楚河的风采,看到他都有种预感。 楚河要来俱乐部! 花了近两个小时,三人才把俱乐部大致转了一遍。 不但工作人员有预感,俱乐部的会员也有所察觉,只是他们不太明白勇哥的意思。 bcd区的会员都以见到传说中的勇哥为荣。 不少人在打听勇哥身边年轻人的情况。 渐渐。 人们已经打听到,那年轻人就是号称京东第一巴图鲁的狂人楚河。 当然,这都是年轻人送给楚河的戏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当然也不会在乎这称号。 熟悉完基本情况后。 楚河与夏雨濛回到房间。 这是三室一厅的套间。 还能听到党舞在唱歌: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爱真的需要勇气 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们都需要勇气 去相信会在一起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 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 歌声时而高亢时而低迷。 楚河矗立良久,感觉心碎了一地。 他没有爱党舞的勇气。 从方方面面都表明自己没有爱她的实力。 夏雨濛眼角有了泪水。 楚河与党舞没有戏。 自己与楚河呢? 似乎也很难。 谁的人生都不是一帆风顺。 每个人的爱情都是无解的方程式。 那一夜。 楚河做了很多梦。 梦到自己与党舞结婚,过上幸福生活。 并且与邓海凤有了孩子,与夏雨濛也保持着床弟之欢。 那一夜。 楚河累的够呛。 做梦累的。 醒来后吓出一身汗,自己胆子太大啦。 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还瞅着锅里的。 男人是不是都很贪心? 早早起床。 楚河修炼一个小时的太初子午诀,这是他早已经养成的习惯,不管能不能成仙,至少能强身健体,增加那方面功能。 夏雨濛和党舞也陆续起床。 党舞也没有提昨天喝多的事。 三人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除去梦里的梦,梦里的人。 其实,真的也没发生什么。 楚河把两人送回学校。 下车前,夏雨濛拉了楚河的手。 “下周五下午来接我呗,我想回趟南城。” 夏雨濛说完看向楚河。 “行。” 楚河丝毫没有犹豫。 离开南城也好三四个月啦,回去看看姜萍和夏利盈。 党舞下车前静静地看了楚河一眼,目光中极为复杂。 “楚河,你答应邓海勇吧,对你未来有好处,但,记住,俱乐部里不可以完全相信任何人,那里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她开口叮嘱楚河。 “行,我听你的,也记住你的话。” 楚河伸出手,党舞并没有与他握手,而是把手放在他手心。 两只手轻轻地握在一起。 楚河感觉到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有一股温暖的力量,直击心扉。 “汉高祖不过一亭之长,唱大风歌斩白蛇,败西楚霸王,成就大汉伟业。” “明太祖贫苦农家出身,当过和尚,凭一村之人,打下天下。” “你要自信,英雄不怕出身低,就怕没有争雄之心。” “你不比任何人差,只是你的平台太差,起点太低,相信你自己,勇敢去追想要的幸福。” “等你足够强大,规则,就由你来定。” “能明白我的话吗?” 党舞温柔地看着楚河。 “我大概能懂,但也不是很确定,我一定记住你的话,我不明白时就给你打电话。” 他一直记得是法海镇压白蛇白素贞,原来是汉高祖给斩的啊。 楚河稍稍用力,握了握党舞的手。 夏雨濛感觉心中拔凉拔凉滴。 为什么楚河喜欢的是党舞而不是自己? 自己是因为嫉妒还是真的喜欢他? 夏雨濛有点迷茫。 青春,总是在迷茫中前行。 爱与不爱,不是青春的选择题。 放手去爱,不要逃,绽放出花季,开出最美的花,才是青春的主旋律。 夏雨濛握了握拳头。 一切都交给时间吧,它会证明一切。 “你们俩行不行?公开拉手啦?” 夏雨濛白了楚河一眼。 瞎了眼的榆木疙瘩。 老娘……本仙女哪点不如娇滴滴的党舞? 又漂亮又实用,好看还抗造。 党舞心想,握个手算什么?我们还抱过很多次呢。 不会这丫头真的喜欢上楚河了吧? 自己呢? 难道真的是爱上他了? 还是因为他救过自己,再加上每天他出现在自己梦里? 党舞也有些迷茫。 那,谁的青春不迷茫呢? “楚河,加油,我看好你。” “大学期间,你可以常来找我啊。” “毕业之后,我就没那么自由啦。” 党舞在暗示着什么,这次楚河懂了。 要想拿下她,不要等她毕业。 “楚河,你要加油哦,我每天都是自由的。” 夏雨濛笑嘻嘻地说。 楚河白了夏雨濛一眼,瞎捣乱。 党舞给自己三年时间,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把她拿下,只是,海凤姐那里…… 楚河感觉自己有点头大。 爱一个人都藏不住。 如果爱两个人肯定会露馅。 他也不知道到底爱不爱海凤姐。 更不用说李琳琳。 不知不觉,自己已经上过两个女人的床,还在想上另外一个女人的床。 男人喜欢用下半身做决定,然后,用上半身思考。 而,不远处,成阳与金光灿并肩站在那里,恨意滔天。 为什么,抢走了夏雨濛,还要抢党舞? 第70章 攻心之战 浮阳市长李佳诚带着堂弟李佳雨,还有四位浮阳市著名拳师一起来到旺山俱乐部。 四位拳师在武术之乡——浮阳市也极负盛名,分别是:八极拳名家吴不敬,劈挂拳大师马有路,六合拳新锐左长车,查拳高手王子京。 李佳诚大邓海勇一岁,他们是从幼儿园到高中都在一起的发小兼同学。 要是平常百姓家的孩子,应该成为很要好的发小,铁磁。 而做为八大家族中的新生代力量,两人常被拿来比较。 当然在仕途上李佳诚一直领先邓海勇半个身位。 而在影响力方面,勇哥的名号力压同龄人一头,包括李佳诚。 旺山俱乐部是邓海勇的成名之作。 他用了十年时间,把一座废弃的军事基地改造成一家高端秘密会员制俱乐部,邓家的经济收入有两三成来源于此,而八大家族中也都有人持有股份,保证了他们至少一成资金仓。 邓海勇带着楚河一起迎接,身后还有六名年轻人,党啸天也在其中。 “小勇,一年多没见,你没啥变化。” 李佳诚微笑着说。 楚河正在品味他这句话的意义? 似乎是一句废话。 可是正厅级的市长怎么能随便说废话呢? a区的成员不断给李佳诚打招呼。 “诚哥。” “诚哥。” “诚哥。” …… 邓海勇也微笑着,朗声问好:“诚子,你这牛脾气和小时候一样,知道的人知道你是市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又要当社会大哥呢。” 说完两人还热情拥抱,相互拍了拍对方后背。 很多人都在鼓掌。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自古皆然。 楚河听完勇哥的话,心中微微一动。 两个人看似在嘘寒问暖,其实在打机锋。 李佳诚叫‘小勇’是告诉别人,你们的勇哥在我这,‘啥也不是’,说勇哥‘没啥变化’,就是讽刺他碌碌无为。 而,勇哥叫李佳诚为‘诚子’,说他牛脾气,社会大哥,就是讽刺他想当老大,脾气大。 他们和对手谈笑风生,骂人不带脏字。 李佳诚和邓海勇的涵养和气魄,都不是常人所具备。 楚河感觉自己和这些大佬不动声色的龙争虎斗还差十万八千里。 今天,他打破心中一道桎梏,突然感觉自己豁然开朗,明白了很多一直困惑自己的东西。 李佳诚目光看向七位年轻人,最后目光停留在楚河身上。 “这位就是楚河老弟吧?” 楚河微笑,“李市长果然好眼力,慧眼如炬。” “啊?佳雨,你说小楚是个没文化的武夫,你瞅瞅,楚河也是出口成章,他只是没文凭,不是没文化,监狱也能培养出人才嘛!” 李佳诚看似一直在夸赞楚河。 其实,无形中,无时不刻都在揭他短处,重点突出楚河‘没文化’和‘坐牢’。 “哥,你怎么还关注一个乡野村夫?再能打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个大点的蝼蚁?” 李佳雨被楚河狂扁之后,一直耿耿于怀,对他肯定没有一丁点好印象。 看到楚河被邓海勇看重,他心中的邪火噌噌往上窜,差点顶破天灵盖喷出来。 “李市长,我谢你,一个真正文明的社会,监狱里关的一定是坏人,当然,反之,大家都懂,我就不多说。同理,如果,土匪摇身一变成为帽子叔,黑老大当上市长,那监狱就是好人的归宿,而人间,则变成坏人的天堂。” “当然,我不是说你。” “李市长没有代入感吧。” “你是不是好市长,浮阳人民最有发言权,你我的评介都不算中恳,对不?” 楚河不理会李佳雨,那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没有头脑的莽夫。 他的矛头直指李佳诚。 李佳诚听完楚河的一番高论,目光一冷。 他不能与楚河做口舌之争。 那样就拉低身份。 邓海勇心中狂喜。 自己果然没看错楚河,这小家伙反应很快,头脑灵活,口才也很好,关键是,悟性很强,谁再说他是个莽夫,那就是瞎子。 至少眼明心瞎。 党啸天崇拜地看向师父,牛逼! 其它人对楚河也暗竖拇指,这番言论很犀利,直指时弊。 监狱成为打击异己的工具,而不是惩恶扬善之所,那就是整个社会的悲哀。 “小勇,我们言归正传。” “我带浮阳四位著名武术大家,就是想和俱乐部的年轻人一起切磋,扬长避短,小勇,你不会藏拙吧?” 李佳诚看向邓海勇。 “诚子,不是我说你,老以小人之心度我这君子之腹,切磋就切磋,还整的上纲上线。” 说完,邓海勇当真不当假地在李佳诚肩头捶了一下。 说完,带着他们一起走向擂台。 就是平时表演的舞台已经改成擂台。 “小勇,我今天也没有别的意思,要不然你考虑一下。” “我们各出五个人,来个五局三胜制,我这边要是胜了,你考虑一下,让佳雨帮你打理俱乐部。” 李佳诚这时才露出狐狸尾巴。 感情在这等着邓海勇呢。 “诚子,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就是太强势,太操心,太不要脸。” “俱乐部的事,我还用你惦记?” 邓海勇不屑的看了李佳诚一眼。 李佳诚从小就喜欢玩这种小聪明。 缺少大格局。 走着瞧,看今天谁玩谁! 楚河对李佳雨的无耻已经领教,现在对李佳诚有点崇拜。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而李佳诚是太……不……要……脸! 用流行元素来夸一下他,那就是老太太倚墙吃糖稀看表———背壁、无齿、下流、到几点! 李佳诚只说自己胜了要什么蛋糕,怎么不说自己败了要吃下什么苦果? “叱咤风云的勇哥,也有怂的时候?” “以后你可得改成怂哥。” 李佳诚开始将军。 “诚子,你都对不起你的名字,你做人从来不讲诚信,你到我地盘上,你还强行订规矩,你想做只赚不赔的生意。” “这里是京城,不是你作威作福的浮阳市。” “我俱乐部可以接你的挑战,你先亮亮挑战的诚意,否则,就是对京城大不敬。” “你以为京城是浮阳人随便抢掠的不毛之地?你以为京城是你来打秋风的沃土?” 邓海勇的话掷地有声。 立即引起a区成员的共鸣。 第71章 首战告捷 “李佳诚,你丫个叛徒。” “李佳诚,瞅瞅你个操性,做梦谈恋爱,净想好事。” “浮阳小地方的人也敢来我们大京城撒野?打他丫挺的。” 这些大家族的人,也有很多人对李佳诚印象不好,毕竟小时候受过他的欺负,这时,骂丫的,至少能过过嘴瘾。 “勇子,你这人,你有条件就提呗,干嘛搞城市对立。” 李佳诚暗想,这邓海勇越来越成熟,以后还真不能小瞧他。 上了正厅级以后,中组部就要考察储备高干,甚至未来的…… 他今天目的一是想帮李佳雨拿下旺山俱乐部的管理权,二是试探一下邓海勇,看看他是否具备与自己竞争的能力。 毕竟邓海勇的爷爷曾手握最高权力,而自己的太爷爷只能屈居第二顺位,终未登顶。 第一代的竞争中,李家稍落下风。 第二代、第三代竞争同样激烈,只是像党家这样的家族逐渐兴起,不断在左右着大势。 “这样,我们就别过多参与吧,让楚河和李佳雨两人商量着办呗。” “你不会对李佳雨没有信心吧。” 邓海勇将了李佳诚一军。 “呵呵,那就让年轻人碰一碰,也是好事。” 李佳诚看向李佳雨。 “楚河,敢不敢,我们各出五个人,五局三胜制?” 李佳雨走向楚河,很霸气地问道。 他的底气来源于这些大武师。 “瞧你那怂样,干嘛五局?一局定胜负不就完了?你敢吗?” 楚河都没正眼瞧他。 “一局多没劲,也有偶然性,就说吧,五局你敢不敢?” 李佳雨心中清楚,如果楚河出战,他们五人谁都没有把握能胜他。 “你以为五局对你有利,我为什么要选对你有利的?” “要比,要不然,一局定胜负,要不然,五局的规则俱乐部来定。” 楚河看着李佳雨,目光极为坚定。 “对,这是京城,这是太子……旺山俱乐部,你们有什么资格订规则?” “支持楚河,一局定胜负。” “楚河和李佳雨单挑,揍丫挺的。” 现在其它大家族和京城圈的人基本上都站在楚河一边。 这是京城保卫战,关乎每个人的面子。 “好,楚河,五局三胜制,具体规则,你说。” 李佳雨咬牙答应楚河条件。 他也很郁闷,明明他是京城本土人氏好不? 楚河才是外地人。 怎么搞反了? 京城弟子全都把自己当外人,却捧楚河臭脚。 “规则,很简单,我们双方自主安排谁上场,对方无权干涉别人的人员安排。” “另外,只要对方主动认输就不可再攻击,否则判输。” 楚河说完看向李佳雨。 “好,我答应你。” 李佳雨心中暗喜,这四人的实力都不比自己弱,楚河再能打,也就一个人,保证一场胜利,其它场可就机会啦。 “那请勇哥,李市长,各位朋友做个见证,我们五局三胜制,双方自主安排人员上场,如果没有其它问题,我们就开始吧。” 楚河做了个四方揖。 第一场,楚河派党啸天上场。 “师父,我打头阵能行吗?” 党啸天有点含糊。 “男人,任何时候都不要怀疑自己,记住一点,不可玩命求胜。” 楚河拍了拍他肩膀。 浮阳市派出的是查拳高手王子京。 查拳是典型少数民族的武术,在浮阳传承已有几百年历史。 其创始人查尚义将西域武术与中原拳法融合,形成"十路弹腿、二十四式"的完整体系。 查拳动作快如闪电,讲究"缩、小、绵、软、巧"五字诀,尤以腿法变化多端著称。 王子京三十多岁,年富力强。 而党啸天人高马大,主要以自由搏击为主,以刺拳制衡对方,用勾拳打击对方头脸,加上高边腿踢对方脖子,低边腿低扫对方支撑腿。 楚河没有贸然传授他太初子午诀,毕竟张三修炼后走火入魔,成了疯子,谁知道那玩意适合不适合党啸天? 但,教授他修炼太初拳及内劲发力技巧。 两人你来我往,王子京发挥小巧灵的优点,忽进忽退,党啸天则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前十个回合双方还处在试探阶段,没有实质性的攻防。 党啸天被对方踢中几腿,并无大碍。 对方也被党啸天打中三拳,也没有打在重要部位。 党啸天想起楚河告诉自己要突破的重点:速度和力量。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另一点就是,一力破万法。 无论多少技巧,在绝对力量面前都是花架子。 想到这,党啸天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战术。 王子京又抬腿向党啸天面门踢来, 他坚信,腿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 而这一次,党啸天没有闪躲,而运气于双拳,左拳快速轰出,硬砸王子京小腿肚上,右拳快速跟进,重重地打向对方下颌,同时借冲击之力,提膝撞向对方小腹。 “砰!” 王子京右腿小腿肚子被党啸天击中,疼痛并有点麻木,就在那瞬间,他下意识用双手挡住龙啸天右手勾来的重拳。 对方力量极大,他感觉自己双掌发麻。 而党啸天的左膝盖在箭不容发的瞬间,重重地撞在王子京胸口。 王子京倒退十余步,脚步踉踉跄跄,嘴角全是血。 党啸天一个箭步,一个高边腿,正中对方脖子左侧。 王子京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党啸天拎起王子京的左脚,把他扔出擂台。 “哗……” “好……” 俱乐部成员掌声一片,叫好声不断。 李佳雨目光一凝。 党啸天拜楚河为师,进步很大,自己都没有把握取胜。 李佳诚对已经昏迷的王子京投来厌恶的一瞥,什么玩意,吹的挺玄乎,结果呢,就这? “师父,我刚才表现怎么样?” 党啸天兴奋地问。 楚河轻轻地拍了拍党啸天的肩膀,点头表示肯定。 习武之人,不得有妇人之仁,假仁假义。 “第二局,谁想试一下?” 楚河看向其它五名年轻人。 “楚哥,我想试试。” 一名虎头虎脑的青年站出来。 第 72章 胜之不武 党啸天给楚河介绍,他是八大家中的刘家第四代刘胜鹰,今年20岁,就读于京城体育大学,相传此子,八岁时,曾手撕恶犬,九岁师从迷踪拳大师京北名家刘伏虎。 “胜鹰老弟,尽力就好,不必强求。” 楚河伸出手。 刘胜鹰用力一握,“哪天有机会,我想和楚哥一战。” “好。” 楚河微笑道。 他不讨厌这个坦诚纯朴的年轻人。 六合拳新锐左长车主动站出来,“李公子,让我老左会会京城的年轻人。” “左兄,一定要取胜啊。” 李佳雨静静地看向左长车。 “取胜不在话下,我只是想重振我浮阳六合拳的威名,可惜世人不识啊!” 左长车傲然说道。 刘胜鹰与左长车,以武林规矩相互抱拳,互报姓名。 两人均以传统拳法对阵。刘胜鹰长的虎头虎脑,给人第一印象,肯定是刚猛之人,实际上,迷踪拳讲究的是‘虚实变幻刚柔相济’,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变幻莫测,讲究"刁、拿、锁、扣、跌、打"六字要诀,形成"七十二擒拿、三十六巧打"的独特技法。 六合拳讲究"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手与足合、肘与膝合、肩与胯合"六合要义,稍显清瘦的左长车,继承少林硬功的刚猛,大开大合。 两人你来我往,煞是好看,大战百余回合不分胜负。 “刘老弟,多有得罪。” 左长车急于求胜,把最近悟出的内劲加入拳中。 刘胜鹰每次与左长车碰在一起,都感觉到手脚发麻。 对方实力明显高于自己。 毕竟左长车大他十三四岁,正是当打之年。 他又坚持十多个回合,主动跳下擂台认输。 “我输了。” 刘胜鹰没有任何羞赧与拘泥,显得极为洒脱。 承认别人的优秀也是一种高贵的品质。 练武之人就怕,输了也不认,认了也不服,不服还想干,干又干不过,气量狭小不豁达。 楚河通过两场比赛,他也领悟到中华武术的博大精深。 自己必须找机会向他们学习。 “左兄太厉害啦,兄弟佩服。” 李佳雨喜笑颜开,扳回一局后,双方一比一平,重新回到同一起跑线上。 左长车很淡定地一笑。 自己如果能把内劲的事搞明白,只怕罕有对手吧。 已经醒来的王小京倍感失落,自己怎么糊里糊涂地输给那个年轻人了呢? “谁还想出战?” 李佳雨兴奋地问。 还没等别人回应,立即改变主意。 这一场他要下场。 他看到京城八大家族杨家的杨成财站出来。 这小子是修炼太祖长拳和大洪拳,曾参加过武林大赛,并取得前三的好名次。 杨成财、刘胜鹰和党啸天并称太子党新三杰。 就是20岁以下的新秀。 党啸天三次挑战自己均失败告终。 今天,自己就拿这杨成财立威,让那些年轻人知道知道,谁才是老大。 两人一交手,便是全力以赴。 勇哥能找来这六名年轻人,说明几大家族之间肯定关系匪浅。 另外,这六人肯定是各大家族培养出来的精英。 李佳雨是特战队的一名中尉,小平台,四方脸,皮肤黝黑。 他以军体拳为主,也结合泰拳技法,出拳凶狠招招不离要害。 而杨成财打过武林风,攻防两端都极为强悍,兼备大洪拳的硬朗和太祖长拳的大气恢弘。 两人与上一场刘胜鹰与左长车以武风格完全不同。 他们是拳拳到肉,不但考验输出能力,还考验抗击打能力。 五分钟后,两人均气喘吁吁,血洒擂台。 党啸天和刘胜鹰以视一眼,均明白,自己不是杨成财的对手。 当然,党啸天暗下决心,不出半年,一定能超过他们。 楚河从这几场比赛中不断复盘比赛,思考着出拳时机、力度、角度,以自己的视角判断着如何击败对方。 如果其它两人与左长车水平相当的话,不敢说能秒杀他们,至少自己能在几个回合内解决战斗。 “啊!” 人们发出一阵惊呼。 杨成财一拳打中李佳雨下颌。 肉眼可见,李佳雨的脸部颤动,脸上的汗水被震落如雨。 李佳雨身体一晃,几乎倒下,不过,几个错步之后。 他摇摇晃晃走向杨成财。 杨成财犹豫一下,没有继续进攻,等他倒下或认输。 李佳雨突然露出一个惊奇的表情看向杨成财的左侧。 杨成财下意识转头去看,就在这一瞬间,李佳雨像一头豹子,冲过去一个重拳打中杨成财后脑,接着一个肘击加膝撞。 现场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杨成财像堆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不要脸,搞偷袭!” “不讲武德,就是个小人。” “你丫还算是学武之人?” 京城弟子们对李佳雨的行为极为不齿! 骂声不断。 邓海勇脸有怒色,让会所医生先紧急治疗,立即安排人送到军区602医院治疗,估计在床上躺俩月。 鼻青脸肿的李佳雨丝毫不以为意,战斗的意义不就是完成目标? 难道非得学蠢猪式的争霸者宋襄公? 坚持"仁义之师"的迂腐原则,不懂战争规律,空谈道德而贻误战机。 兵者,诡道也。 计谋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楚河,我方已经两胜,没有争议吧?” 李佳雨笑的很开心,不过,鼻青脸肿的他笑的是真难看,足以吓哭整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你胜了。” 楚河点头。 不管过程,结果就是李佳雨胜了。 只是李佳雨胜之不武而已。 他慢慢走向擂台。 这一局不容有失,他必须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模仿黄飞鸿的架式,左手背后,右手掌心向外,斜指地面。 意思很明显——放马过来! 劈挂拳大师马有路站起来,单眼皮,圆脸,长须,头顶白色手编花纹帽。 他是一位少数民族的大武师,三岁起蹲马步,五岁起开始站桩,虎背熊腰,极为厚重。“楚少,得罪啦。” “马大师,请。” 马有路挥动那双像熊掌一样厚的双手,一手为掌一手为拳。 冲向楚河,选择他自己擅长近身短打。 拳速极快,空气中传来嘶鸣之声。 果然,他比李佳雨实力还强。 第73 章 练武奇才 楚河依然采取见招拆招的方式,他在暗中学习对方的攻击套路。 短短一分钟时间,两人已经对轰近百拳。 劈挂拳是浮阳武术的另一张名片,讲究"滚、勒、劈、挂、斩、卸、剪、戳"八法,动作如长江大河,一泻千里。 楚河应付起来并不轻松。 不过,在他眼里,对方的拳速还不够快,力量也不足以伤害自己。 于是,他边打边学。 三分钟后,楚河已经能料敌先机。 他用了七成力量。 不断打击马有路的肘弯,腿弯。 并没有打他颈、胸、腹等薄弱位置。 马有路坚持到第八分钟时,他已经气喘吁吁,挥汗如雨,脚步踉踉跄跄,不断后退。 最后,他跳下擂台。 “谢谢楚少给我留点颜面。” 马有路哪能不知道深浅? 只是没有摸到楚河的长短。 “好,这局楚河胜,我们二比二平。” “你们下一局派谁上场?” 李佳诚看到了希望。 浮阳还有最强的八极拳名家吴不敬没上场,而俱乐部已经派上最强的四人,这最后一局,不用想,肯定是浮阳取胜,自己就可以稍稍地羞辱邓海勇一番。 “这种小事,你也瞎操心,你的心怎么不怕操呢?” 邓海勇虽然不知道楚河怎么想的,他肯定是有自己的办法。 看他站在台上气定神闲,肯定胸有成竹。 吴不敬一个旱地拔葱,飞身上台,抱拳问道:“哪位少年英雄和本人一战?” “当然还是我啦。” 楚河向他勾手。 “你?不是刚才和马大师战斗过?” 吴不敬面有不悦,这年轻人,卧槽,有点不敬啊。 “是,我愿意吃点亏,还能再陪吴大师玩玩。” 楚河淡然一笑。 “楚河,你这样不讲武德啊。” 李佳雨气急败坏地喊道。 “你小子是不是耳朵不好使,我已经提前说好几遍,双方不干涉对方派兵布阵。” “我宁愿吃点亏,不要求休息,怎么啦?怎么啦?” 楚河白了这傻逼一眼。 “既然这样,我就占楚少的便宜哦。” 吴不敬一步一步走向楚河。 他每走一步,气势就上升一点。 楚河目光一凝。 看来中华武术博大精深之处很多啊。 各拳派都有自己独到的秘法。 “嘿……” 吴不敬双拳齐出,上打楚河胸口,下打楚河腰眼。 楚河来了一个猴子摘桃动作,封住吴不敬双拳同时用膝盖撞向对方胸口。 “哇!这动作怎么像是马大师的劈挂拳?” “一劈一挂一弹腿,可不,这是劈挂拳的精髓。” “难道楚哥也是劈挂拳派的传人?” 所有人都很困惑。 马有路心中一惊。 楚河的动作只是形似,说白了借用自己的招式,他发力方式与自己截然不同,只是他用起来更精妙。 吴不敬与楚河不断变换方位,楚河用似是而非的劈挂拳与之周旋几十回合,不分胜负,互有被击中的情况。 八极拳堪称浮阳武术的"金字招牌",素有"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的美誉。 其"六大开""八大招"技法体系威震武林。讲究"顶、抱、单、提、胯、缠"六种发力方式,动作短促刚猛,尤以"贴山靠"闻名,能在方寸之间爆发出惊人的杀伤力。 末代皇帝溥仪的保镖霍殿阁、蒋介石侍卫长刘云樵都是八极名家,足见其在实战武术中的地位。 接着楚河风格一变,又施展迷路拳的七十二路擒拿手、十八连环腿。 吴不敬心中大骇。 楚河只是看了一遍,就能领悟出这路拳法的精髓,虽然他的动作似是而非,但效果并不差。 难道他是练武奇才? 几分钟后,楚河又用半生不熟的六合拳与吴不敬展开对轰。 五分钟后,楚河又用类似查拳的方式与他对打。 之后,又模仿起八极拳的"顶、抱、单、提、胯、缠"六种发力方式,还用贴山靠与吴不敬的贴山靠硬碰硬。 时不时夹杂着泰拳的攻击技法。 半小时后。 吴不敬目光复杂地拱手,“楚少,我认输。心服口服。” 他知道,自己与楚河差着层次,对方只是拿自己研习拳法。 楚河向吴不敬拱手还礼,同时也和其它人抱拳,“我楚河刚才学习各家拳法,不是有意偷师,只是感觉到中华武术的博大精深,如果几位有兴趣,以后可以与我以武会友,相互切磋。” 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楚河的实力深不可测。 肯定不会是想偷师学艺,只是借鉴别人之长。 “楚少,我老左想请教几招,不知道可否?” 左长车看到楚河的发力方式心中一动,立即向楚河抱拳行礼,极为恭敬。 如果能得到楚河的指点,自己说不定能早日蜕变。 “请!” 楚河还礼。 两人以快打快,以查拳套路对战,讲究"缩、小、绵、软、巧"五字诀,动作快如闪电,腿法变化多端,十路弹腿并不如南方无影脚那般华丽,但更加实用,发不尽出,收不全回,二次攻击速度转化极快。 初期楚河还在控制力量。 打到淋漓之时,已经全部放开,他一腿把左长车踢飞。 自己在擂台上把今天所学的套路不断演化与复盘。 十多分钟后。 楚河一声长啸,飞身而起。 一拳打在大理石柱子上。 大家一愣。 这一拳看似刚猛,却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楚河收功,“勇哥,诚哥,对不住,今天我也练武成痴,请多原谅。” “楚河,你最后一拳怎么回事?” 李佳雨也是个标准的武痴。 他要是找不出答案,晚上肯定睡不着觉。 “你武品太差,我可不愿意提点你。” 楚河白了他一眼。 噗通! 李佳雨面向楚河双膝跪地,“我李佳雨愿意拜你为师,请受我一拜。” 说是一拜,他连磕了三个响头。 楚河感觉头都大啦,三个头是要把自己磕死送走的节奏啊。 “佳雨,我们同龄人之间,没有必要,我与你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有的事不就是你欺负啸天引起,其实之前已经掐断线,完事啦。” “今天呢,我也从你们身上学到很多技法,收益良多。” “刚才一拳,你没看懂,我建议你再看看。” 楚河扶起他,并没有答应收其为徒。 他收徒更看重的是人品。 第 74章 一锤定音 李佳雨立即爬起来跑到大理石柱子旁边,仔细观察楚河打过一拳的地方。 他看了十几秒都没看出端倪来。 马有路和左长车两人也走过来仔细观察,也没有看出什么。 三人一头雾水。 吴不敬最后也忍不住走过来,想知道楚河是何意思。 难道练大家眼力? 他回想楚河最后发力的方式和速度。 然后模仿着挥出一拳。 拳风过处。 大理石柱子发生了变化。 有粉尘不断簌簌落下。 最后化为一个清晰的拳坑。 五指可见。 “吴大师,好功夫!” 李佳诚带头叫好。 其它人不明就理,也有人发出惊叹。 “他厉害又怎么样?不一样被我们京东第一巴图鲁给打败?” “那楚河一定更厉害吧。” “你们是不是傻逼,那分明是刚才楚河一拳打出的拳坑。” “对对,我猜也是。” 人们都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起变得聪明。 “李市长,这真不是我打出来的,我也做不到,是楚少的拳劲才能打的出来效果,我还差的远。” 吴不敬倒也光明磊落。 “我明白啦,师父,拳劲凝而不发,实际上,在接触物体的一刹那,拳劲透过表面,传入其中,您这是隔山打牛的方式。” 李佳雨不愧为武痴,这么难的问题,楚河还一直没有弄太明白,只是触摸到一点头绪。 经过李佳雨的分析,楚河恍然大悟! 这个看似鲁莽的家伙,还是有点文化含量的。 他陷入沉思,回味着刚才那一拳的感觉,不断复盘出拳的技巧。 似乎就像是拉货的车,一个急刹车,车停了,货物借助惯性还一直向前冲。 自己的拳头就是那货车,自己的力量就是那货物。 在物体表面陡然停住的那一瞬间,力量通过震动,传导到物体内部,造成了破坏,而表面却看不出来。 这就是寸劲。 李佳诚看了一眼这个老冒弟弟,自己面子被他丢光。 今日之行,自己颜面被邓海勇和楚河踩在脚下,哪还有脸再停留,于是一言不发,带着四位拳师离开。 李佳雨一口一个师父叫着,然后开始讲李小龙的截拳道。 “师父,你这风格与李小龙很相近,打法相似,我带他的录像带给你看看,肯定有启发。” 楚河听过李小龙,不过没有研究。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成为武术家。 “李小龙日常训练强度极大,包括每日1000拳击靶、800次踢击、10公里变速跑。” “他还用电击设备强化肌肉神经反应,相当变态。” “其拳速达每秒8.9米,拳力达158公斤,与泰森巅峰期数据接近,时至今日,他仍被视为武术科学化训练的典范。” 李佳雨谈起李小龙来,十分敬仰。 “没想到,你还挺专业呢!” 楚河看向这个长相普通的武痴,不曾想,他能潜心向武到这个地步。 邓海勇看楚河凭一己之力,镇压浮阳最强武师,折服李佳雨。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他能量与实力啦。 他让人把那带有拳印的大理石柱用透明亚克力封起来。 然后定制一个‘一锤定音’的金色牌匾。 以后,俱乐部又多了一个传奇的故事。 经协商,楚河同意出任旺山俱乐部常务副总经理,李佳雨一再求楚河收他为徒,也非要到俱乐部来兼职做楚河的助理。 楚河无奈,同意收他为记名弟子。 党啸天让李佳雨叫他师兄。 李佳雨也不在乎这些。 很真诚地叫师父和师兄。 俱乐部是一台磨合极为顺畅的机器,其实,换成楚河管理也好,刘河管理也好,都出不了大辙,毕竟实际控制人是邓海勇。 信息时代。 幕后老板就可以电话遥控着局面。 楚河基本上白天去俱乐部熟悉业务,晚上十点多去金街上巡视自己的地盘。 云河游戏厅有黄铃和白若溪负责,牛五牛有草在这边和林健一起看场子,。 松恒游戏厅黄军在打理,张艳收银,英勇和王聪王大憨看场子。 贵河网城网管李亮在负责,黄军女朋友李素和杨根贵的表妹常绿收银,楚河表姐柳成茵堂弟柳超在这看场子。 松恒游戏厅是楚河个人独资,其它两家是合伙,云河有白若云和林健在,贵河那边有李飞的小弟周海涛经常巡逻,还有杨根贵也时不时去转转,暂时都没有大的问题。 只是,义顺区却变得不平静起来。 新任区长新官上任三把火。 第一把火烧向建筑和房地产业,对盛鑫集团、高岭集团等几家公司质量问题点名批评。 第二把火烧向环境,提出打造‘绿色国际港,天然大氧吧’的义顺新名片。 第三把火烧向公共安全方面,重点打击涉及强拆、盗采、涉黑、黄赌毒等。 接下来几天时间,花香游戏厅、黑魅酒吧、浪人歌舞厅、平衡网吧、j8ktv、力量娱乐城,先后被查,或被查封,或停业整顿。 东北帮高岭集团旗下的靠山屯大酒楼因食品安全问题,被处罚200万元,三处工地因扬尘、噪声等问题被环保查封。 盛鑫集团的日照东方国际社区、阳光水岸、天鑫家园等三个在建工程被叫停,合同不规范,设计与施工存在差异、消防设计不达标等诸多问题被曝光。 长期盗采潮白河沙的东北帮李昌帅(李飞儿子)、赵玉林(赵麻子侄子)等人被抓捕。 百姓一片叫好,新区长太给力啦,不怕得罪这些有背景的人。 经消息人干透露,新区长从市里外放到义顺区。 有人就问了,什么是外放? 从市里调任到地方,有两种,一种叫下放,一种叫外放。 下放,一般是指,那些仕途终结的人,无外乎,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挡了别人的路,犯了错误。 外放,就有点意思啦,无非是到比较好的岗位去锻炼、镀金,在外面积累点资历和政绩,到了提拔的年限,就择日飞升。 新区长肯定是来镀金的啊。 义顺区一直是京城gdp前五六名的区,在18个区县中,妥妥的第二梯队排头兵。 但消息人士都对新区长的名字讳讳莫深。 最后大家还是慢慢传出来。 新区长是八大家族邓家第三代中年龄最小的男丁——邓海勇。 只是大家不明白,为什么金街上那么多娱乐业被查封。 云河、贵河和松恒也被查,却没有事? 第75章 求助楚河 楚河的悍马刚停到白云酒吧门口。 就见白若云带着两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迎上来。 “白哥。” 楚河微笑着和白若云打招呼。 “老弟,你回来了,有点事和你说一下。” 白若云向楚河递了个眼色。 楚河向外走几步,递给白若云一支烟,给他点上火。 “他们是盛鑫集团的董事长和总经理。” 白若云三压低声音说。 “噢,有事?” 楚河转动大脑,回想这个公司名字,这么耳熟呢? “董事长叫金成山,总经理叫金光辉,他们再三求我,一定让我垫句话,他们想真诚和你合作。” 白若云微笑着说。 “我靠,明白啦,应该是金光灿家的企业,估计是他老子和哥哥。” 楚河恍然大悟。 这老金和大金打的什么鬼主意? 暂且听听。 既然他们主动来求自己,那必须下刀狠一点。 楚河打定主意。 “楚少……” 金成山看楚河面色冷漠地走过来,立即笑脸相迎。 “金……董,我们似乎没有什么交集吧?” 楚河明知故问。 “没……没有见过面,今日幸会,楚少,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金成山犹豫一下,还是表现的很淡定。 他肯定有备而来。 楚河确认过他的眼神,好像心有成竹。 “哈哈,我们不是谈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要不然,就在我办公室聊吧。” 楚河做了个请的手势。 “兄弟,我还有点事,要不然你们先聊?” 白若云怕自己在,有什么事他们不方便说。 “你是我哥哥,不用回避白哥,大家一起聊聊呗。” 楚河拉着白若云的手真诚地说。 来到楚河相对简陋的办公室。 四人落座。 白若溪和黄玲过来泡茶。 楚河也不着急,对方既然前来找自己,屈尊向下社交,必有所求,自己上竿子问就有点掉价。 着急不得,不见棺材……不见兔子不撒鹰。 “楚少,我今天来呢,有两个目的。” 金成山终于撑不下去啦,必须主动说出今日所求。 “我洗耳恭听。” 楚河感觉自己终于有文化了一回。 “第一呐,我家金光灿那个浑小子不懂事,一再得罪楚少,我深表道歉。” 金成山很诚挚地说。 “嗯,小事。” 楚河也不说接受否。 一句‘小事’让白若云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金成山和金光辉对视一眼,心中更加没底。 “我听说楚少名下还有一家工程公司,为了表示一下我们的诚意,我想与贵公司合作,不知道楚少赏不赏这个脸。” 金成山姿态很低地说出自己的意图。 “哦,我那公司嘛,不提也罢。” 楚河心中一动,知道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让金家不得不低头求到自己这来。 对方不漫天出价,自己怎么好意思坐地收钱? 求人得有个求人的态度。 你这是大屎橛子拉一半,含着一半,算啥事呢? 不能一吐为快? 你摆你的龙门阵,我摆我的八卦阵。 看谁耗的过谁。 “楚少,我们盛鑫集团愿意和你工程公司签订一份三千万的合同,其实也不用你们做什么,就相当于我们公司交的管理费,楚少您看这样可以不?” 金光辉看自己老爹低声下气地求人,有点看不下去,主动把这事说出来。 “是这样的金总,这不是怕影响你们大公司的运营,我那小公司,不提也罢。” 楚河连忙摆手。 看来这事不小,要不然对方借工程的名义,砸给自己三千万? 不可鲁莽答应。 “楚少,我也不兜圈子啦,我想把日照东方国际社区、阳光水岸、天鑫家园三处住宅项目的后续施工都承包给贵公司,只包轻工,价格为一个亿。” “楚少到时转包给现在的施工队,也就四五千万,只要楚少给海勇区长递个话,让三处工地恢复施工就行。” 金成山咬着牙说出自己的筹码。 “呵呵,金总抬举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用,别耽误你们的事。” 楚河又打起太极。 “楚少,这样,如果这次合作顺利,我们义顺区的项目,所有轻工的活都包给楚少。” 金成山咬后槽牙,把自己的最大诚意拿出来。 本来他们以为,有个三千万,就能搞定楚河这个乡巴佬,没想他这么狡猾,胃口这么大。 楚河的手指在桌上敲了几下,“金总,你们准备合同没,要不然让我白哥先看看,我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好好好……” 金光辉立即激动地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合同,在上面填上数据,签上名扣下章。 只要楚河签字盖章,这合同就生效。 金成山对楚河暗自点头,老三输给这样的人物一点都不冤枉。 大家都明白,楚河哪是上厕所。 肯定去打电话请示去啦。 不久楚河回来。 “实在不好意思。” “刚才接个电话,被我老大骂半天,合同就这样吧,我吃点亏就算啦。” “友情提醒一下,金董,好好经商,别碰到政治红线,仅供参考。” “以后办个旺山俱乐部的d级会员吧,我每天都去俱乐部,联系更方便。” 楚河拱拱手。 “谢谢楚少,果然够义气。” 金光辉立即起身鞠躬。 “这样,为了表达我和两位合作的诚意,我想让两位分别看点东西,仅我们三人知道,绝不能外传。” 楚河郑重地说。 “行,我对灯发誓,绝不外传。” 金成山假装发誓。 他来到楚河身后,从电脑屏幕上看到令他血脉偾张的一幕,吃惊、愤怒、羞辱等几十种情绪一股脑涌来。 金成山感觉头一晕,差点摔倒。 “金董,注意身体。” 楚河扶了金成山一把,把他送回沙发。 “金总,你还看吗?别受不了就行。” 楚河看向金光辉。 “楚少放心,我能承受。” 金光辉已经作好心理准备,当他看到齐雨荷和弟弟金光灿肮脏的一幕时,也感觉头重脚轻,脸上一片红一片白。 心中大骂,“我操你个亲娘。” 不知道是骂女人还是弟弟。 白若云看向楚河,这小子手段真多啊。 把金家父子玩个半残。 金家父子没再多说,立即提出告辞。 立即带着保镖匆匆离开。 第76章 金光灿的悲惨下场 金家别墅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金成山在十六亩坡地上,打造出一处亭台楼阁湖草花鸟的私家园林。 并建三栋独栋别墅及十余间配房。 他实行的是一栋一妻制。 金成山带着四名保镖,冲向三号别墅二楼的卧室。 卧室的门打开。 此时,金光灿正与花玉姗翻鸾倒凤玩69. 金成山手中的棒球杆,用力砸向金光灿的小腿。 “咔嚓”,金光灿的小腿骨头发出一声脆响。 “爹,我错啦……我再也不敢啦……都这是个女人勾引我……” 金光灿像是被杀的猪一样,嚎叫不止。 花玉姗已经吓的面无人色,瑟瑟发抖。 金成山对亲儿子都下如此重手,那自己呢? 这个小杂种真不是玩意,以前是他主动勾引自己,现在却倒打一耙。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们四个先来,然后把两条藏獒牵过来……” 金成山吃人的目光看向花玉姗,对四名保镖说。 “既然你喜欢,那今天老子就让你吃个饱。” 说完,金成山手中的棒球杆重重地砸在花玉姗两座颤动的玉峰之上。 花玉姗的惨叫与金光灿此起彼伏,相映生辉。 做完这些,金成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量,无力地地走下楼。 保镖看老板已经不在,立即抢着…… 花玉姗的惨叫声持续近一个小时,金光灿看的头皮发麻。 特别是,藏獒扑上去的那一幕,让他终生不忘,噩梦相随。 最后,奄奄一息的花玉姗被扔进绞肉机里,打碎成做成饲料,一点也没浪费,扔到池子里喂了鳄鱼。 从此残废的金光灿就被禁足在三号别墅里。 但凡金成山玩腻的女人,都送到三号别墅,让金光灿接收…… 只是,楚河弄错一件事,齐雨荷并不是金光辉的老婆,而是他二弟金光荣的媳妇。 金光辉之所以痛苦,是齐雨荷和他也有一腿。 不曾想,这女人居然和自己兄弟三人全搞过。 也好,让这个破鞋把老二的名声搞的更臭一点吧。 他决定掌握这个女人,让他为自己服务。 …… 第二天。 楚河5点,修炼一小时。 亲了亲还在睡觉的邓海凤。 这段时间她是真累。 堂哥邓海勇新官上任三把火,把所有人都折腾够呛。 近期扫黑除恶工作更加艰巨。 楚河周末要陪着夏雨濛回南城,所以提前来交公粮。 这次公粮数量不多,质量也不好。 邓海凤真没有心情,工作的压力压的她几乎窒息。 大部分帽子叔叔阿姨还是很有责任心的哦。 楚河买回早点,给邓海凤罩在桌上。 他上午去云河、松恒、贵河对完账。 然后去天柱镇的‘京城檬舞河建筑工程有限公司’。 那里现在只有七个人。 楚先进、黄军妈、两名看门老头(老家亲戚),一名文员,一名会计,一名出纳。 这不是盛鑫集团已经转账一个亿,虽然最后只有一两千万是属于自己的,毕竟是过手大财,落地有财。 下步,承包盛鑫集团的轻工,自己必须重视,草台班子必须尽快搭起来。 摆脱空壳公司的名头。 上午去面试工程公司副总几名应聘人选。 这时,楚河电话响起。 他拿起来一看,是秦岭打来的,立即接通。 “秦哥。” “小河兄弟,在哪?” “秦哥,我在云河游戏厅呢,有什么事?” “你先别离开,我一会就去找你,最多一个小时就到。” “好,秦哥,我等你。” 楚河听秦岭的语气似乎十分着急,立即答应下来。 不管怎么说,秦岭和自己相的还不错,两人没有什么矛盾,能帮他一把就帮一把。 楚河想起勇哥通过邓海凤转达给他的话:“楚河,大胆揽下求你帮忙的事,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下刀要狠,快速积攒起人脉与财富。” “另外,东北帮是靠山是江家,你可帮可不帮,不老实就揍。” 45分钟后。 六辆路虎驶来。 只见东北帮义顺堂大学家秦岭率先下车,然后为第二辆车中的人打开车门。 下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平头男人,满脸横肉,目有凶光,膀大腰圆,身上左臂纹青龙,右臂纹白虎,胸口露出朱雀,后面露出龟头……玄武。 此人正是京城四大帮派之一,东北帮的副帮主朗小克。 如果说铁臂秦岭在东北帮算得上狠人,他最服的就是朗小克。 十几年前东北帮帮主沈永佳带领郞小克、郝亦人两人,从通潞区宋庄起步,与豫南帮多次火拼,一步步发展起来。 在东北帮与豫南帮争夺向阳区娱乐业保护费之战中,双方势均力敌,朗小克一人接连砍翻九人,直取豫南帮老大王德刚。 王德刚与朗小克过招,不过五回合,被其砍伤左臂,仓皇逃走。 从此,东北帮一举拿下向阳区娱乐业保护费,并向淀海区扩展。 最终,豫南帮放弃娱乐业,霸占废品业、建筑工地、批发市场、评估拆迁市场。 沈永佳曾说,没有郎小克就没有东北帮的今天。 以后还会讲到东北帮另一狠人郝亦人与西疆帮之战。 成就了三大帮派势力瓜分京城地下产业的鼎足之势。 从车上陆续下来十二名身穿西装的义顺堂兄弟。 当然,说是高岭集团员工更加确切。 “阿岭,你净搞这些中不中,洋不洋的东西。” “花里胡哨,一无是处。” 朗小克瞅了大伙一眼,满脸的不屑。 当婊子为什么还非得装清纯? “克哥教训的是,我一定注意。” 秦岭当然不会和他掰扯。 朗小克只是一员虎将,并无帅才。 “给楚河打电话,怎么不见人影?” 朗小克没看到有人迎接,心中很是不满意。 这些年,他走到哪,都必须列队欢迎。 秦岭拿出手机正要给楚河打电话。 这时,楚河接到林健的电话,从二楼小跑着下楼迎接。 看到楚河并没有托大,小跑着过来迎接。 朗小克的脸色稍好看一些。 “秦哥。” “小河兄弟,这是我们东北帮总部副帮主朗小克,克哥。” 秦岭立马给楚河引见。 “克哥。” 楚河十分给秦岭面子,主动伸出双手。 朗小克看向年仅二十多岁的楚河,这小子最近名声鹊起,看着也不像是猛人。 难道江湖也老了? 第77章 我打的就是你的脸 朗小克漫不经心地伸出右手,轻轻与楚河一握。 然后还在身上蹭了蹭。 “你就是楚河?” 秦岭感觉脑袋一大,我的个祖宗,今天我们是来求人,不是来收保护费的。 秦岭自诩是三国姜伯约,上马持枪平天下,案前提笔写文章。 而朗小克顶多算是魏延,智商不高,野心不小。 “是,克哥。” 楚河还是很给秦岭面子,微笑着回答。 但,已经心生不快。 老子给你脸了不是? 让你在那装b用? “听说阿岭一直很照顾你,帮衬着你走到今天,也算是有点势力、有点资产、有点名望的道中人。” 朗小克傲然地说道。 楚河看向秦岭。 “克哥,楚河老弟可不是我能帮衬的,他自己实力在那摆着,还有贵人相助,我们能看到只是他冰山一角。” 秦岭急忙接过话茬,并给朗小克使眼色。 朗小克这时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不过,一个江湖后辈,咋地,还能翻天? “出门混口饭吃,可不是全靠朋友捧场,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也一直记着秦哥这份情。” 楚河这次不再和朗小克说话,而是看向秦岭。 要不是秦岭在,朗小克算哪根葱? 不服就干服他! 就这么自信。 朗小克又不是傻子,楚河的话,他是听明白了,他认秦岭是朋友,却不鸟自己。 “你很狂?” 朗小克立即控制不住怒火。 这时王聪、牛五、英勇、黄军、柳超等人还着七八个小弟已经赶来。 他们以为有人砸场子。 林健也带着人拿着用报纸包着的钢筋走出来。 正常情况下。 各方势力都是在午夜十二点之后火拼。 大白天打群架,不是给当地帽子叔叔上眼药? 引起不良社会反响,找着让暴力机关打黑除恶专项行动。 “你要是会聊天,我们可以聊会,要是不会聊,我就失陪。” 楚河这次直勾勾地盯着朗小克,表情很冷漠,语气很决绝。 “楚河,你不给我面子?” 朗小克怒火噌噌往上窜,他已经握紧双拳。 “怎么,你的面子很值钱?我打的就是你的脸,给你脸不要脸的脸。” 楚河上前一步,直逼朗小克。 朗小克忍无可忍,挥拳扑向楚河,上打他双眼,下踢他裆部。 只是,他在楚河这种高手眼里。 啥也不是。 楚河右脚以闪电般的速度踢出,一个高边腿踢在朗小克的脖颈处。 朗小克应声倒地,准确地说是落地,在空中飞了几米,然后,像枯叶一样落在地上。 他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阵眩晕。 “楚河老弟……唉……” 秦岭焦急地搓着手,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沈帮主本是好意,让总部一位副帮主出面,给楚河面子,然后,谈一下怎么能尽快启动被查封的三处工地。 这下可好,事还没办,人先被干。 “楚河,我操……” 刚醒过来的朗小克正准备大骂楚河。 只见一个铁塔似的身影笼罩住朗小克。 “你个傻逼,敢骂我楚哥?” 王大憨那一米九,二百六十斤的大体格一屁股坐在朗小克身上。 朗小克差点被他一腚坐死。 “我……” 朗小克还想争辩。 王大憨海碗大的拳头已经落在他脸上。“我哥说,打你的不要脸的脸,那就说明你该打。” “行了王聪,放了他吧。” “秦哥,有什么事,兄弟能帮上的一定会帮你,没有必要找外人来,你说呢?” 楚河又微笑着看向秦岭。 秦岭一阵汗颜。 早知道自己来一趟就完了,让朗小克来,岂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王聪双手抓住朗小克胸口衣服,把他举起来,扔出有几米远。 朗小克跌落在楚河脚边。 楚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兄弟,今天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我回去给老大汇报,再和你联系。” 秦岭不敢怠慢。 立即抱起半昏迷的朗小克去百善堂救治。 沈永佳听完秦岭的汇报。 沉思十几秒。 然后说道。 “今天晚上,打砸云河游戏厅。” 秦岭一愣。 那以后义顺堂不就变成楚河的敌人? 自己和他走到对立面。 “有困难吗?阿岭!!!” 沈永佳冷冷地问。 “没……没有。” 秦岭心中一阵悲凉。 军令如山,帮主的话他不敢不听。 秦岭走后,沈永佳陷入沉思。 他明白,义顺堂保不住啦,准确地说,要损失近半。 只是邓海勇针对的不是东北帮,而是剑指自己背后的大老板。 自己本想忍一忍,割让点利益,能把事情解决。 其实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权宜之计。 我东北帮可以欺负别人,又怎么能被别人欺负呢? 如果小克被人打,自己还委曲求全,以后东北帮何以立足。 东北帮在准备着晚上的行动。 晚上六点,邓海凤收到眼线发来的信息。 东北帮义顺堂有异动,频繁人员调动,准备了大量的武器,晚上有行动,目标是金街一带。 邓海凤向义顺公安分局局长赵长康汇报前,已经发信息提醒楚河。 赵长康已经三十多年的老公安,什么不明白? 他立即向区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刘飞鹤汇报。 刘飞鹤是刘家二枝的长子长孙,刘胜鹰的堂哥。 刘家与邓家也没有深仇大恨,他与邓海勇原本没有什么过节,只是刘飞鹤内心里还是感觉不平衡,他比邓海勇大近十岁。 人家生的好,是嫡系公子,33岁的实职正厅。 自己才副厅,邓海勇的空降,阻止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至少刘飞鹤潜意识里这么想。 按现在的节奏,他再过五到十年才有可能爬到正厅的位置上。 还是不出差错的情况下。 其实,他最应该做的决定是加强警力巡逻。 避免这类事件的发生。 但,不妨给新区长增加点佐料。 癞蛤蟆掉到脚面,不咬人膈应人啊。 “黑社会的人打一打也是好的,你们做好收尾工作,真不行全抓起来,一锅端掉。” 刘飞鹤出了一个馊主意。 “我听领导的,领导怎么安排,我怎么做。” 赵长康已经56岁,还是正处,要不是刘飞鹤兼管,他原本有可能提成副厅级区长,高配到区公安局。 所以,京城的官员政治生命很不确定。 就像火车一样,慢车必须给快车让道,快车必须给动车腾路。 第78章 大战之前 夜幕终于落下。 楚河开着悍马离开旺山俱乐部。 李佳雨和党啸天坐在后排,他们身边有三段钢筋。 两人面色凝重。 他们是经常对战,约架。 只是,那些还是以切磋较量为主。 想灭掉对方废掉对方的意愿不大。 而黑道上的火拼,就是你死我活,往死里打,还不能打死的生存战,他们心中一点底都没有。 人多不说,刀枪棍棒都不长眼,随时都有伤残死亡的风险。 “穿上防弹背心,保护好脑袋,可以受伤,但不能死。” 楚河郑重地叮嘱道。 “没问题,师父,我跟着你学习。” 李佳雨是特种兵出身,虽然没有杀人经验,战斗素养还是相当可以的,他有点蠢蠢欲动,不停地舔着嘴角。 “师父,真的不会死人?” 别看党啸天个子大,其实还是个宝宝。 他抬头,天空中已经飘起蒙蒙细雨。 十七岁那年的雨季,就这样凄迷。 “啸天,你不要着急往前冲,到时跟在大憨身后,向他学习怎么打群架。” 楚河当然不能让他受伤。 虽然这两个货非要体验一把黑道火拼。 楚河也有意锻炼他们,双方一拍即合。 午夜的金街。 热闹依旧。 毛毛细雨中。 黄军、英勇、牛五、王聪、柳超五人已经支好桌子。 从不远处的烧烤摊上点了一堆吃的。 地上放着几打燕京啤酒。 三人下车。 “来来来楚哥,小天坐。” “这是雨哥吧,很高兴认识你。” 黄军热情地招呼三人。 党啸天点了点头。 李佳雨面无表情。 “这是我发小黄军,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楚河在李佳雨屁股上踢了一脚。 “军哥。” 李佳雨反应过来,师父的发小,必须尊重。 “军哥,我来倒酒,谁也不能和我抢。” 党啸天立即给大家倒酒。 楚河暗自点头。 小伙子放下公子哥的派头,变浮华为朴实,很接地气。 “大家以吃为主,酒尽量控制着,别下手没谱就行。” 楚河微笑着说。 “楚哥,我就喝十瓶,多一口都不喝。” 王大憨保证道。 “大憨,我把啸天交给你。” 楚河淡淡地说。 “好,我不死,他就不会受伤。” 王聪端起大碗,一口就喝干一瓶啤酒。 转眼,凌晨十二点已过。 街上路灯已经变得昏黄。 行人渐少。 “兄弟们,家伙准备好吧。” “应该差不多了。” 楚河给大家发烟。 党啸天犹豫一下也接过去。 学大家的样子,猛吸一口呛的咳嗽起来。 大家一起哄笑,把紧张的气氛搞的一点也不紧张。 金街口的那头,郝亦人带着三十人走来。 他看到楚河等人在吃烧烤,气氛很轻松地哄笑着。 这分明是对东北帮的不尊重。 “给我往死里打,不要打死哦。” 郝亦人冷冷地说。 “必须地,人哥。” “我们东北帮能摆平豫南帮、西疆帮,成为京城第一大帮,还摆棱不了一个毛头小子?” “我要卸他一条腿,让他成为楚瘸子,去西疆帮当要饭的去,哈哈哈……” 东北帮的兄弟们群情激愤。 京城不同于其它地方。 这里是政治影响放在第一位的地方。 对外介绍时都说这里是政治中心、文化中心、科创中心、经济中心。 另一侧秦岭带着李飞、黄麻子、赵四、刘熊等五十多人向金街走来。 “大哥,真的和楚河开战?” 黄麻子和楚河关系最好。 他们是酒友。 “怕是总部要把我们放弃啦。” 秦岭情绪很不好。 他还是知道一些楚河的底。 能与邓家、党家,两大家族有勾联,你以为他是好相与的主? 一但闹大,江家怎么可能出面保义顺堂? 总部会怎么样? 当然放弃他们,顶多把人弄回总部去,分散到其它堂口。 因为铁臂秦岭的名号太响,又把高岭集团搞的红红火火,虽然给总部六成的利润,对总部来讲,是个不可控的堂口。 树大招风,功高震主。 任何时候,坐在高位的人都会防备着有能力的兄弟。 历史证明,死在自己人手里的名将、能人,比死在敌人手里都多。 中华五千年的文明史,其实告诉大家一个扎心的事实,就是人类没有文明史,都是恶心史,荒唐史。 臭汉脏唐乱宋,元迷糊、明邋遢、清鼻涕。 注:下面只是注脚,大家可以选择性观看。 有人以为同性恋是外国的专属,告诉大家,还真不是,这种癖好的源头在汉代,这就是臭汉的由来。 汉朝的统治者流行“同志”的爱情方式,连一代仁君汉文帝刘恒都是同性恋,可以说刘恒是“臭汉同性恋”的创始人。 他的男宠叫邓通,宠爱到啥程度?刘恒把全国铜矿铸钱的权力都交给了邓通,为的就是怕邓通将来饿死。 刘恒开启“汉朝同性恋”的先河,一发不可收拾,孙子汉武帝也是“隔辈遗传”。 而最典型的就是汉哀帝刘欣,刘欣宠幸的男宠叫董贤,两人同床共枕。刘欣起身时发现,熟睡的董贤压住了他的袖子,为了不打扰董贤的美梦,汉哀帝抽刀将袖子割下来,这件事演变出一个成语叫“断袖之癖”,也叫“龙阳之好”。 除了西汉,延续汉朝国祚的魏、蜀、吴三国也是一样,有个顺口溜叫“曹魏好人妻,东吴喜萝莉,蜀汉全搞基”。 曹操喜欢别人的老婆,“一炮害三贤”的宛城之战让他臭名远播(因为曹操睡了张绣的婶娘邹氏,惹得张绣复叛,大将典韦、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先后战死),这种“人妻控”基因还遗传给了儿子曹丕和曹植。 东吴的萝莉不用多说,大乔小乔,还有“石榴花神”潘妃等,都是萝莉典范。 至于“蜀汉全搞基”,有点荒诞,人家桃园三结义、五虎大将,都是正儿八经的“三五联盟”,没有同性恋的意思,应该是讹传。 “脏唐”,大家应该有了解,隋炀帝杨广就有“女人者,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无不可”的惊世之言,后来被他表哥“种马”皇帝李渊模仿,而李世民将其发扬光大。 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后,杀死哥哥弟弟全家,将弟媳妇杨妃据为己有,仅如此,他后来还收编了自己的表婶萧皇后(李世民表叔隋炀帝杨广的皇后)。 李世民的儿子李治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老爸的小老婆小妈武媚娘变成了自己的老婆,武媚娘称帝后,不断的培养“面首”男宠,前有薛怀义,后有张易之张昌宗兄弟。 唐中宗李显,号称“六位帝皇完”,不仅对老婆偷情视而不见,还和老婆的情人、厨子杨大钧打的火热,三人经常一起聚会。可惜李显的宽宏大度不仅没让老婆韦后感激涕零,反而觉得李显是个障碍,一不做二不休,韦后和女儿安乐公主李裹儿,联合厨子杨大钧,一起毒死了李显,李显这个绿帽子王可算当到家了。 唐玄宗李隆基更牛,直接霸占了自己的儿媳妇,寿王李瑁老婆杨玉环。 言归正传。 不是故意水文,是让大家了解一下历史视角。 知道作者的笔下的人物,并不是那么不堪。 古今皆是! 第79章 火拼,战神一般的男人 当郝亦人和秦岭带着80多号人向金街靠拢时。 楚河已经手持一长一短两段钢筋站在路口中央。 他衣服中套着防弹衣,32#螺纹钢筋及刀袋,这是他打群架的必备武器。 刀袋里面有五十把柳叶飞刀,另外还有一副扑克牌。 楚河身后只有七个人,呈箭矢形排开。 “楚河?” 郝亦人看向这位气定神闲的年轻人。 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身体匀称,玉树临风般的潇洒。 “是。” 楚河淡淡地看向郝亦人。 声音极为平淡,没有丝毫起伏。 “你想用这七个歪瓜裂枣与我们八十人火拼?” 郝亦人不可思议地看向楚河。 “你特么废话真多,要打就上,不打就滚。” 楚河白了一眼这位四十多岁的男人,他脸上一道十多公分的刀疤,足以吓哭整个幼儿园小朋友,他眼里射出像狼一样妖异的光芒。 不用想,年轻时一定狠的一批。 “兄弟们,给我上,我们要踩着楚河的脸过去,砸掉他的游戏厅和网吧。” 郝亦人大手一挥,目光中增加一簇火苗。 东北帮整体素养还是不错的。 没有人喊打喊杀。 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他们呈半月形合围楚河。 楚河拖着钢筋大步走向东北帮,地上不时溅出火星子。 气势十足,足以亮瞎小混混的钛金狗眼。 那小子,真特么帅! 李佳雨不禁感叹道。 “师父,太拉风了吧!” 党啸天本已经加速砰砰跳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打架当如楚河,一夫当关上前冲。 终于两伙人相遇。 并不是所有的相遇都是美好的。 楚河手中长钢筋无情的扫向冲过来的小混混,每挥一下,必须有人倒地。 他的短钢筯用来防守。 不时挡住攻击。 几分钟过去,地上已经躺着二十多人。 大半是楚河所伤,小半是王大憨撂倒。 如果单挑,李佳雨或党啸天都足以碾压王大憨。 只是,现在打群架,他们两个也顶不上王大憨一人。 楚河在前,领先众人两步,王大憨带着还在蒙圈中的党啸天紧紧追随。 王大憨随时准备着帮楚河挡刀。 只是现在的楚河太强大,他是无敌的存在。 并不是因为对方人多而能改变绝对的实力差距。 真正的修炼者一人可屠一城。 强大如我们,一人可搞定数千万计的蚂蚁。 秦岭感觉头皮发麻,他也必须表现表现啊,要不然怎么交待。 他拿着一根木棒带着兄弟冲上去。 楚河淡淡地看向他们五人,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道上,没有忠诚的朋友,也没有绝对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楚河能感觉秦岭没有用全力,同样李飞和黄麻子也都是出功不出力。 几声乒乒乓乓,楚河打飞对方武器,把三人踢倒在地,同样也没有多用力。 三人还是很配合地滚到路边装尸体。 赵四和刘熊两个人冲向王聪。 此时的王大憨已经浑身是血,宛如一尊战神。 当然他身上的血绝大多数是别人的,也有一部分是他为党啸天挡刀受的伤。 “去死!” 王大憨抡起钢筋砸向赵四。 赵四也不甘示弱,手中木棒迎过来。 “咔嚓。” 赵四的木棒断为两截。 他肩头被钢筋的余力打中。 “啊!” 赵四发出一声痛呼。 估计已经骨裂。 刘熊的木棒重重的砸向王聪肩头。 王大憨伸手抓向木棒,用力一扽,刘熊一个趔趄。 党啸天上前两步,一个重拳,把站立不稳的刘熊打倒在地。 王大憨一脚把他踢开。 嫌他碍事。 以前去东北帮时,这刘熊牛逼哄哄的,王大憨早就想揍他,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郝亦人看向楚河。 这年轻人太特么变态。 他拔出自己的很久没有砍过人的砍刀。 虽然不砍人,他每天还是用桐油擦一遍心爱的砍刀。 每次摸着砍刀时,他变得很温柔,即使,和自己最爱的娘们一起,郝亦人都没有过如此的柔情似水。 “楚河,我的刀已经忘记人血是什么滋味啦。” 说完,郝亦人挥刀,高高跃起重重的劈向楚河。 “找死!” 楚河挥动32号钢筋,用力抡向砍刀。 “铛!” 一声暴响。 刀与钢筋相交。 擦出明亮的火花。 钢筋被砍出一个裂口,而刀口也嘣出一个硬币大的豁口。 郝亦人果然不是好惹的主。 他速度与力量都属上乘。 当然,比楚河还是差不少。 楚河当然不会和他恋战,左手防守用钢筋闪电般向前捅去。 郝亦人下意识地用手去抓钢筋,他以为会能抓住钢筋。 那是他以为。 钢筋去势稍顿,不过还是向前捅去。 只见钢筋上鲜血如注。 郝亦人的掌心血肉模糊,被螺纹钢擦去一层皮肉。 “啊!” 钢筋捅在郝亦人的肩头,虽然刺入不多,也有二三指深。 楚河飞身上前,右脚在他脸上踢了十几下。 郝亦人的脸肿得像供桌上的猪头。 鼓鼓囊囊。 已经浮肿。 “杀!” 东北帮的人看副帮主被楚河几乎秒杀。 立即有十几人冲向楚河,并没有人逃走。 这也足以见证东北帮的强悍,悍不畏死。 楚河抡起钢筋迎上去。 “杀!” 英勇和王大憨立即站在楚河左右两边帮他协防。 三人对战十几人,棍棒交加。 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 一分钟时间。 东北帮的人又全部倒地。 现在能站着的东北帮小混混也不足二十人。 他们已经知道结局。 不上肯定不行啊,大家都伤了,他们完好无损地回去? 那不是没事找事。 在这里顶多受伤,回去肯定受刑。 不战而逃,是混黑道的耻辱。 “杀。”这二十多人,发起最后的攻击。 高强度的作战。 王大憨已经双腿发颤,双臂发酸。 他还是机械地向前冲去。 党啸天看在眼里,泪水不由地滑落。 他一直以来,以为自己很能打,很勇敢,原来,那一切都是镜花水月般虚无。 “杀!” 党啸天抢在王大憨前面。 他手中钢筋化为一道流光,重重地砸向冲上来的混混。 混混用砍刀一挡。 “铛!” 一声巨响,混混被震退,双臂发麻。 党啸天再度砸向混混,那混混全力一挡。 结果被钢筋压下,连带木棒一起击中天灵盖。 第80章 独闯东北帮总部 幸好混混的天灵盖质量还不错。 他只是感觉一震,并没有晕过去。 党啸天一脚把他踹飞。 仿佛觉醒战斗血脉,此时的党啸天感觉热血沸腾,心中只有一个声音, “下一个。” “下一个。” “下一个。” …… 这时,李佳雨也站在英勇的前方。 他崇拜地看向楚河。 对这个战神一样的男人产生爱慕之心。 长相非常男人的李佳雨,居然喜欢男人! 只是喜欢比他更强的男人。 也喜欢长的漂亮的男人,他应该是从汉朝穿越来的,喜龙阳之好。 就在这时,李佳雨看到倒在地上的一个小混混掏出了枪。 “砰!” 那名小混混对着正在清场的楚河开枪。 李佳雨飞身一扑,把楚河推开。 子弹打中李佳雨左肩头,绽开一道血红色的花朵。 一闪即逝,如昙花般绚烂。 “佳雨……” 楚河手中短钢筋化为一道流光,掷向那拿枪小混混的右手。 “啊。”小混混被钢筋打中手腕,立即发出惨叫。 盛怒中的楚河一击,已经把他手腕打断。 楚河扶起李佳雨,“你怎么样?” “没事师父,肩头中枪,小伤。” 李佳雨看向楚河,目光变得很温柔,再也没有狠戾之色。 “臭小子,谢谢。” 楚河用力抱了抱他。 “黄军,带李佳雨去医院,把子弹取出来。” “啸天,跟我冲。” 楚河心中大怒,东北帮不但人多,还敢动枪。 他手中飞刀连射,剩下的八九个人,几秒钟倒地。 党啸天只负责补刀,每人给一闷棍。 至此,东北帮再也没有站着的人。 党啸天和李佳雨才知道,师父还是保留实力啦。 要不然,这一帮人还不够他一个人打的。 “英勇你们去百善党包扎一下,今天晚上参战的人每人发一万辛苦费。” “啸天,你也去吧。” 楚河说完,拎着钢筋大步而去。 二十分钟后。 东北帮总部所在霄云路上的三省大厦门前一阵摩托车轰鸣声。 只见一位高大英俊健硕年轻人手持粗钢筋跳下车。 对着钢化玻璃一通打砸。 接着,他破门而入。 大厦保安,也是东北帮外围成员,立即从瞌睡中惊醒。 五名保安勇敢地冲上来。 楚河根本不停留,手中钢筋挥舞,每次落下,都能准确打中保安腿脚。 他从一层开始,一路打砸,不管是人还是物品。 一律打倒,打伤,打坏。 东北帮大佬的电话不断响起。 怎么还有黑社会人员打砸黑社会的总部?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们第一判断,是不是豫南帮或西疆帮趁机复仇? 几通电话打下来,终于知道。 是楚河独自一人闯到东北帮总部打砸。 他们立即调集人手前去围堵楚河。 而此时,义顺公安局几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已经包围火拼现场。 刑警大队长邓海凤亲自指挥现场抓人。 她心中明白,楚河的人早已经撤离,东北帮的人基本被打断腿脚,无法逃走。 其实,也有例外,秦岭带着义顺堂的几位当家,已经趁乱逃走。 就在这时,邓海凤感觉一阵恶心。 在路边吐了几口酸水。 最近怎么老恶心,难道得病了? 周末让楚河陪着检查一下。 想起自己的男人,她难得温柔一笑。 楚河是个好男人,还是很能干的……硬汉! 只可惜,门不当,户不对,无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义顺公安局一共抓捕70多名东北帮成员, 经过一夜审讯,已经初步判断清楚,是东北帮派人来打砸楚河的游戏厅和网吧。 结果被他们八人给反杀。 天色将明之时。 楚河离开三省大厦,他还是小心一点,以防被帽子叔叔给请去喝茶, 所以直接去旺山俱乐部,估计没人敢来俱乐部抓人。 早餐时间。 爆炸性的新闻还是传出来。 楚河一人,一夜时间,把东北帮总部三省大厦九层打砸个稀巴烂不说,还打伤近两百人。 再后来,大家也听探听到一些起因。 东北帮八十人去打砸楚河产业时被反杀,还有人动枪,打伤楚河的徒弟李佳雨。 京城八大家族的掌权者,以及向阳区、义顺区体制内重要领导都知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此时,沈永佳正站着接听电话,他被骂的狗血喷头。 也只能不停地道歉。 沈永佳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感觉有些悲哀。 他暗暗叫苦。 自己的靠山也是京城八大家族的嫡系,只是,现在自己得罪的是邓家啊,靠山怎么可能正面与邓家硬刚? 更何况自己侄子沈阳开枪打中李家的李佳雨,无形中又得罪了李家。 难道自己要金盆洗手,回老家安度晚年? 你们八大家族神仙打架,自己跟着遭殃,不是邓海勇打响斗争的第一枪吗? 只是他这次犯的错误太过明显,第一,派了80人去打砸楚河产业,被人家8个人全灭;第二,人家一个人打到自己老窝来,自己又没能接住,让人家打脸打的啪啪滴,第三,关键是这一点,自己的侄子沈阳动枪啦,还打中的是李佳雨,李家的那个兵王,武痴。 总之,人家以少胜多,防的住攻的出,胜的漂亮。 楚河产业没有被砸,自己的总部被人家一个人横扫,伤了200人,这面子往哪搁? 东北帮20多年牌匾被楚河给砸的稀碎。 自己怎么才能顺利解决这次事件? 郝亦人和沈阳等80人还在义顺公安分局羁押,刑警大队长邓海凤是楚河表姐,曾多次公开给他站台,邓海凤还是义顺区新区长邓海勇的堂妹,想到这些,沈永佳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有点炸裂。 怎么求得楚河和李佳雨的原谅是关键,否则,人家咬住不放,那些人都得按暴恐分子处理,谁身上没有点污点,甚至有人命,判个十年八年都是轻的。 要是有几个嘴不严的,肯定会拔起萝卜带起泥,就更麻烦。 沈永佳立即打电话让秦岭过来。 秦岭无奈,只能听从老大的召唤。 果然如他所料——这个锅必须由他来背。 让他找楚河负荆请罪,承担所有责任,然后谈判。 还好,他与楚河关系匪浅。 第81章 狂人日记 “大哥,您指点一下,我给对方最大的诚意是什么?” 秦岭又不是傻子,不给谈资,让我拿脸谈? 让人家抽到手麻就完事? 肯定不行啊。 “拿出义顺堂30%干股给楚河,让他自己去分配吧。” 沈永佳心在滴血,东北帮义顺堂高岭集团产业总价值少说也得两个亿,这一下就扔出六千万血汗钱啊。 其实,这也不是他所能做主的事。 是靠山的意思。 楚河虽然不是邓家人,也不是党家人,更不是李家人。 不过,他与这三家都有勾连,给的利益太少,那三家就会借题发挥。 “明白了老大,我尽量去谈。” 秦岭小心翼翼地说。 “不是尽量,是必须,必须拿下他。你不是和他有亲戚吗?” 沈永佳冷冷地看了秦岭一眼。 “老大,那是别人开玩笑的话,我和他也只能算是平常点头之交。” 秦岭心头罩上层阴影。 沈永佳不知道听谁谗言,对自己有了疑心。 要不是自己还有用,说不定已经起了杀心。 秦岭已经心生去意。 真不行,自己就回老家,守着一亩三分地,总比丢了性命强吧。 楚河也接到邓海勇的电话。 一是,夸赞一番楚河的神勇。 二是,让他以后不要这样拼命。 三是,一定要狮子开大口,咬下去就是一大块肉。 楚河真不明白一大块肉能值多少钱。 “勇哥,我比较愚钝,能不能给我个指标精神,比如,索赔多少钱?要什么产业?” 楚河只能请示背后靠山。 不能乱作主。 “东北帮在义顺区产业基本都在高岭集团,你就要求控股,把难题扔给对方。” “最后能谈到40%股权,你我各15%,佳雨和啸天各5%,利益均沾,对你我以后都有好处。” “实在拿不下,底线就30%,你我各10%,他们两个不变。” 勇哥微笑着说。 他对楚河是一百个满意。 总算没有看错他。 “明白了勇哥,我也没读过书,也没有人教我这些,您别嫌烦就行。” 楚河憨笑道。 “我看好你,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事故,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战而大胜为中,战而惨胜为下,战而不胜为废。” “以后,也要多读书,不要停留在荷尔蒙层次,全凭本能寻求刺激与快乐;向多巴胺层次进步,最后形成自己的内啡肽追求。” “更重要的是,对海凤好一点,也要理解她。” 邓海勇语重心长地说。 “勇哥,我会的,谢谢。” 楚河心情复杂地说。 或许,因为海凤姐姐的关系吧,勇哥选择了他。 不过,楚河心情也不错。 既然能高调要价,自己就应该没事。 他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按勇哥要求,这两天都在俱乐部里吃住,遥控金街上的生意。 楚河,每天三次巡视abcd四区,很谦和地与各区经理、主管沟通业务。 另外与会员们也混个脸熟。 第二天,党啸天拉着李桂雨也回到俱乐部。 经过并肩作战的战斗,三人的友谊唰唰上升,何况李佳雨还为楚河挡子弹,这让楚河对他的印象变好很多。 党啸天嘴上没说,心中也认可李佳雨。 李佳雨一改往日的狂傲与冷酷。 在楚河面前有点扭扭捏捏,看的楚河一头雾水。 这时,楚河手机响起。 是邓海凤打来的。 “邓队。” 楚河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情况,先按官称叫。 “楚先生,关于前天晚上发生群体事件,需要对你、李佳雨、党啸天进行传唤做笔录。” 邓海凤果然是在办公事。 私事都是下了班再办。 “邓队,我们三人都在旺山俱乐部养伤,能不能过两天?” 楚河知道肯定没有大事,否则,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提前暗示自己。 估计她身边有人在施压。 不过,邓家的压也不好施哦。 “既然这样,我去旺山俱乐部找你们做笔录吧。” “你们不必紧张,我们只是按流程依法办事。” 邓海凤淡淡地说。 她相信楚河明白她在说什么。 楚河琢磨一下就回过味来了。 这两句话,就给他说,按流程依法办事,那肯定是有人在施压,让他不必紧张,那肯定是对方也无可奈何。 “我明白,邓队,我好好配合你。” 楚河一语双关。 只是有点奇怪,怎么没催交公粮呢? “下午一点半,我到俱乐部。” 邓海凤说完撂下电话。 楚河把刚才的通话主要内容给两人大概一说,他不可能说出与海凤姐的深层关系。 三人把过程捋了两遍。 无非是,楚河和游戏厅的工作人员,及两位徒弟聚会撸串。 来了一帮人,见面就打,说是来砸场子的,后来发现是东北帮的。 至于武器嘛,都是抢来的捡来的。 虽然李佳雨有枪伤,也不妨碍他心情很好。 三人巡视俱乐部时,c区经理方不同匆匆走来。 “楚总,党少,李少。” 楚河点了点头,“方经理,有事直说,都是自己人。” “两个事,一个是,东鲁省南城市委书记高明远儿子高启航,以及几位小兄弟很想认识您和党少。第二个是大泽市委书记林正南儿子林志远及陶县有几位小兄弟前来申请会员,特别想与楚总见个面。” “行,我上午正好有时间,你来安排。” “不同,以后这类的事,你就大胆做主,我肯定给足对方面子的,9点钟带他们一起到a区会客厅。” 楚河微笑着拍了拍方不同的肩膀。 “好的楚总。我明白啦。” 方不同心中十分高兴。 楚河在京城道上如日中天,年轻人心中神一般的存在。 方不同年方三十,也算年轻人。 能得到楚河如此亲切地对待,他感觉到心潮澎湃。 高兴地去安排接见。 方不同让高启航与李志远各挑了两名同伴,他带着六人来到a区,安保人员对七人都严格安检与搜身。 虽然a区的装修并不比c区豪华多少。 就连方不同也很少有机会来a区。 更不用说地方上官员子弟。 就是副部级城市的市委书记来到俱乐部里,一样去c区混。 “方不同,你怎么带人来a区?” a区经理邓海升看到方不同带了六个人不由一愣。 第82章 水晶宫之约 “升哥,楚总亲自接见。” 方不同很谄媚地小声说道。 邓海升,听名字就知道是邓家人。 他是邓海勇老家的族人,远房堂哥。 “嗯。” 听到楚河亲自接见,邓海升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他很希望能当上常务副总,可惜,被楚河给截胡,他心里很不得劲。 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 自己能打?还是能镇住这些公子哥? 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人就是这样,自己不行,看别人行就眼气。 看到七人进了会客厅。 楚河很热情地站起来迎接。 李佳雨和党啸天俩人都翘着二郎腿坐那,屁股都不抬一下。 “高公子、林公子,这是我们俱乐部常务副总楚河,大家都恭称楚少,也可以叫楚总。” 方不同立即介绍。 高启航和林志远立即上前,双手伸向楚河。 “楚总,这位南城市委高明远书记的公子高启航,这位是大泽市委林正南书记的公子林志远。” 方不同也把主要客人介绍给楚河,陪同人员则没有这殊荣。 楚河很热情地与两人握手。 “这位是李佳雨李少,党啸天党少。” 方不同又介绍坐着的两位大少。 高启航和李志远伸手,两位少爷动都不动,也没有伸手的意思。 二人有些尴尬。 楚河突然‘吭哼’清了一下嗓子。 吓得李佳雨和党啸天一激灵,站起来,看向楚河,“师父。” 楚河白了两人一眼, 党啸天赶紧与高启航和李志远热情握手。 李佳雨也憋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上前握手。 高启航对楚河更加敬畏。 京城八大家的子弟一个个眼高于顶。 党家少爷和李家少爷叫楚河师父,还对他敬畏有加。 看来楚河果真如传言,在道上混得如日中天。 同时对楚河给足面子十分感激。 “楚少!听说您是东鲁人,我十分仰慕,特来拜见。” 高启航身段放的很低。 他父亲高明远是东鲁省委常委,省会南城市委书记,可是实职副部级高官。 其实,在地方多牛的高官,如果京城没有实力靠山,怕是很难进步。 “高公子林公子,都不用太客气,我也是东鲁人,要是你们不嫌弃,就叫我楚河或楚哥,我也托大叫你们名字,怎么样?” 楚河让大家都坐下后很客气地说。 “楚哥,那求之不得。” 高启航学习不是很行,勉强托关系混到东鲁大学,混个985重点高校文凭,现在南城驻京办工作,估计不久就能混上驻京办副主任,迂回一下,再回去任个实职。 “楚哥,您是我们大泽人的骄傲,请您费心关照一下小弟。” 林志远是大泽市委书记林正南的儿子,比楚河小一岁,他在京城青年政治学院读硕士。 他敏感地察觉到楚河的不简单。 只是来时太匆忙,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细,在俱乐部里聊天时才知道,俱乐部现在管理者楚少居然是大泽市陶县人。 他私下答应给方不同十万好处费,才求得见到楚河一面。 高启航给楚河介绍,自己两位朋友。 南城市公安局长周永健的儿子周云龙。 南城市副书记张志高的儿子张添。 林志远也给楚河介绍自己朋友。 楚河也很给面子,与几人交换了联系方式,他灵机一动,发出邀请,“今天本应该宴请几位老乡,不凑巧的是,下午一点半,我约了其它朋友,这样,周五晚上我回南城,这周六中午十二点,在水晶宫我作东。” “哪能让楚哥作东?” “必须我买单。” 周云龙抢着说。 “云龙老弟不用客气,水晶宫也算咱自己的,我也有点股份,不用花钱。” 楚河微笑着说。 “楚哥,明白了,这次我们就吃楚哥大户。” 高启航听完哪还不懂,楚河让他们给水晶宫增加点安全保护。 “楚哥,我们几个也一定准时到。” 林志远听完心中一动。 “师父,我最近没啥事,想跟着你去潇洒潇洒。” 李佳雨怯怯地说。 “我也去。” 党啸天眼睛一亮。 “佳雨要是没事可以去,啸天,你抓紧上学去,不能影响学业,要不然,你姐和阿姨不得连我一起骂。” 楚河拍了拍党啸天的肩膀。 “我……” 党啸天像是泄气的皮球,一脸生无可恋。 “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就努力学一年时间吗?” 楚河安慰他。 党啸天一想也是,人生何其长,以后经常跟着师父玩点刺激。 这事定下来之后。 楚河安排方不同把几位招待好,以后东鲁老乡也要多照顾一下。 高启航和林志远都倍觉有面。 以后,在旺山俱乐部也有靠山啦,找门路的事,总归有了问路。 楚河刚坐下想复盘下午笔录。 这时,他手机又响起来。 是秦岭电话。 他沉思了几秒才接通。 “秦哥。” “谢谢楚老弟,还认我这个朋友。” “秦哥,千万别见外,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都是迫不得已。” “谢谢老弟的理解,我想当面和你赔礼道歉,也代表帮派做出赔偿。” “行,秦哥什么时间过来,我派人迎接。” “还真得让人带我见你,我在d区,没有资格到你办公室负荆请罪。” “行,你直接找d区经理胡杨,我给他打电话。” 楚河说完,立即用内线给d区胡杨做了安排。 “佳雨,啸天,这次与东北帮的火拼,你们都表现很好,也可能免不了被家里骂,一会秦岭代表东北帮来谈判,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楚河看向两人。 “师父,你看着谈吧,我无所谓。” 党啸天大大咧咧地说。 “师父,我都听你的。” 李佳雨扭扭捏捏地说。 楚河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 “我和勇哥沟通过,东北帮义顺堂高岭集团价值大概两个亿,这次我们要高岭集团20-40%的股份。” “你们两人各拿5%。” 楚河看向两人。 “没问题,师父,以后有好事,必须叫上我啊。” 党啸天开心地掰手指算一下,到底得了多少钱。 “师父,打一架就给这多?一千万啊。” 李佳雨听完一愣,他毕竟在社会上混一年,在军队中磨炼两年。 对社会认知比党啸要深刻的多。 普通人一辈子都挣不下一百万。 就是普通白领,穷其一生也赚不到一千万。 这来钱也太快了吧。 第83章 东北帮的诚意 d区经理带着秦岭和东北帮总部执法堂堂主胡斌,前来拜见。 楚河也没给他们好脸色,连泡茶的流程都省掉。 如果秦岭单独前来,他肯定给足面子。 现在人家总部派人来,就说明,不完全相信秦岭。 自己再过度热情,就是把秦岭往火坑里推。 “二位,我赶时间,开门见山地说吧。” 楚河冷冷地说。 “楚少,这次是我们义顺堂糊涂,以为是楚少针对我们,把我们高岭集团几处产业给搞的查封。” “我带人去报复楚少,实在该死。” 说完,秦岭噗通一声跪在楚河面前,左右开弓,抽了自己几巴掌,古铜色脸上居然能看到清晰的指印。 看来秦岭不像是演的。 “秦哥,过去的事,我们不提,只说,东北帮什么意思?你们沈老大病了?不能下床?” 楚河嘲笑地问道。 “没有,我们帮主身体安康,只是他把我骂醒了,义顺堂的事,就由我来承担责任。” 秦岭立即把事揽过来。 “行吧,那义顺堂的事,你能作主?” 楚河冷冷看向两人。 “大部分能。” 秦岭可不敢托大。 “秦哥,那你准备怎么办?” “楚少,我愿意拿出20%秦岭集团的股份,给楚少赔礼道歉。” “呵呵,秦哥,这份诚意我真接受不了,你们带了那么多人不说,还有人掏枪,要不是我徒弟李佳雨帮我挡子弹,说不定,我的坟头上已经长草。” “楚少,当时,那名兄弟只是急眼了,真不是我们的本意,要不然,你说个数?” “是你来表示诚意来了?还是我楚河厚着脸皮敲你们竹杠?让道上的人笑话。” “30%,这是我能拿出的最大诚意,楚少,杀人不过头点地,请你放我一马可好?” “呵呵,你的诚意我感觉有点虚,等我有机会再去三省大厦拜访一下你们沈老大再说吧。” 楚河端起自己的茶杯。 这意思很明显,端茶送客。 并且说的很透,他不满意这条件,还要去东北帮总部打砸。 “楚少,你这就有点过份了吧,我们东北帮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东北帮执法堂主胡斌立即大声责问楚河。 李佳雨长身而起,一个箭步窜上前去,一拳轰出打向胡斌的嘴。 “旺山俱乐部也是你能多嘴的地方?” 胡斌不知道李佳雨的厉害。 他双臂交叉,想挡住这一拳。 确实也挡住了,只是这一拳只是李佳雨的幌子。 他另一拳轰出,结结实实地打在胡斌腹部肝区。 打的胡斌苦胆汁都吐出来了。 “告诉你们老大,我,李佳雨,不满意。” “是是,李少。” 秦岭心中一乐。 平时胡斌一斤牛肉半斤b,感觉真得很牛逼,你在东北帮横习惯了,到了旺山俱乐部,啥也不是。 “楚少,刚才是我鲁莽,我请示一下沈老大可以不?” 胡斌似乎被李佳雨一拳给打醒。 今天如果他没说话,谈崩了全怪秦岭。 关键自己没管住嘴,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惹怒了李佳雨,那可是八大家族李家的公子,以后针对东北帮,那可是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以后沈老大不得弄死自己。 现在必须亡羊补牢。 “给你三分钟时间。” 李佳雨扬了扬拳头。 对付这些人,挥动拳头比苦口婆心管用。 要是苦口婆心管用,还要什么公检法? 胡斌立即给沈永佳打电话,当然不会说自己鲁莽,只轻轻一带,自己为了帮派利益,被人打的很惨,对方不提条件,只是对30%高岭集团股份不满意。 一是楚河扬言还要去三省大厦。 二是李佳雨已经打了自己,还要找东北帮算账。 沈永佳握紧拳头。 最后又放开。 时代变喽! 年轻人果然够狠,够贪。 “给他们40%的股份,愿意就这样,不愿意再说。” 沈永佳还是妥协。 以前,一穷二白时,只有烂命一条。 不满意,就与别人拼命。 现在,身家十几个亿,他又怎么可能与别人赌命? 他按了一下桌上的5号按钮。 不久,一位妖娆的女子走来,长相算不上多出众,身材绝对很好。 前凸后翘蜂腰。 她走路幅度很大,上下抖动,左右摇摆,也不担心那水蛇腰扭断,双峰跌落。 “玉瑶,坐。” 沈永佳淡淡地说。 “嗯。” 时玉瑶走过去,坐在沈永佳大腿上。 东北有三宝,人参鹿茸乌拉草。 那都是老黄历。 东北最大的宝,就是盛产漂亮女人,肤白貌美大长腿。 大东北经济滑坡,美女成了振兴经济的生力军,繁荣了全国各地的娱乐场。 资源枯竭的地方,挣到钱的出路真不多,剩下的也就出台、出马、出仕、出国。 “你去义顺堂找秦岭,让他带你认识楚河。” 沈永佳轻轻抚摸着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是旧梦重温,也是告别。 时玉瑶为他攻下不少难关,特别是政府机构工作人员。 当然,他一共有七个按钮,这就是东北帮培养出的七仙女。 5号按钮也很快就能补充上。 在东北,三条腿的蛤蟆不容易找,两条腿的美女到处是。 “是,沈爷。” 时玉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长的好看就是为了征服男人,难道是为了孤芳自赏? 她没有别的资产,只有这一身的本事。 短短三年,已经为她带来几百w的收成。 投资小见效快,洗吧洗吧还能来。 她只做vip大客户,而不是像那些小姐妹,靠数量赚辛苦钱。 “去吧。” 沈永佳在时玉瑶弹性十足的蜜桃臀上捏了一把,有些不舍。 舍不得相好,套不着色狼。 做大事之人岂患无妞? 时玉瑶心中已经火热,听说楚河是个猛男…… 想想都让人向往。 沈永佳悲伤十几秒,来到一处房间,这里坐着两位十四五岁的女孩,长的很漂亮,模样基本上一样,不用猜,肯定是双胞胎。 他像是检查货物一样,仔细地检查着瑟瑟发抖的小女孩。 …… 旺山俱乐部。 楚河送走秦岭及胡斌。 双方达成最终协议,握手言和。 下午一点二十九分。 楚河看到一周没交贡粮的邓海凤。 英姿飒爽的她,穿上警服后,楚河有点不认识。 第84章 雷人听闻 不用猜,邓海凤也有白金卡,只是女孩们来俱乐部消费的少而已。 邓海凤身后站着两名中年民警,他们大气也不敢出。 “邓队,两位警官里面请。” 楚河很礼貌地来到会客厅门外迎接。 邓海凤表面不动声色,心中暗笑,穿上西装,打上领带,自己的小男人还人模狗样的,有点小帅。 “楚总,这是我的证件,今天由我来负责做询问笔录,请楚总给予配合。” 邓海凤一本正经地说,和在床上时,完全不像一个人。 “邓队放心,我会全力配合你。” 楚河伸出手与邓海凤握了握手,中指还在她手心挠了挠。 气的邓海凤心中骂了十八遍‘臭东西’,楚河才放手。 看的两位警察目瞪口呆。 他们有耳闻,楚河是邓队的表弟。 邓队平时雷厉风行,作风严苛,所有刑警对她都有点畏惧,不曾想楚河没有一丝丝畏惧感。 李桂雨和党啸天对师父竖起大拇指,买一斤牛肉全是b,这是真牛逼。 在八大家族里,邓海凤是出名的孙二娘,动不动就要弄死你,还得剁了做包子那种。 李佳雨从小就怕她,党啸天与她接触不多,也是敬而远之。 “还有你们两个臭小子。” 邓涨凤瞪了两人一眼。 “是海凤姐。” “海凤姑。” 李佳雨叫姐,党啸天叫姑。 八大家族的亲戚关系根本论不明白,大家对他们之间的称呼与辈份不用在意,人家就那么一叫,你就那么一听。 太较真容易没朋友。 邓海升亲自过来倒茶。 “升哥。” 邓海凤与邓海升不算熟悉,但也知道。 邓海升微笑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笔录做的很顺利,不顺利才怪。 当问到李佳雨为什么帮楚河挡子弹时。 李佳雨淡淡地说,“邓队,我想为师父挡子弹,犯法吗?” 邓海凤听完一愣。 以前楚河说过李佳雨的事,虽然这小子是个武痴,他又不是缺心眼。 为什么他宁愿为楚河挡子弹呢? 这下引起邓海凤的疑惑。 挡子弹非得过命的交情,即便自己都不一定能下决心给楚河挡子弹,想起为自己挡子弹牺牲的前男友她心如刀割。 “李佳雨,我能单独和你聊聊吗?” 邓海凤淡淡地问道。 “海凤姐,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你不会打我吧?” 李佳雨担心地问道。 “你怎么这多废话,本来不想揍你,再废话就是找揍。” 邓海凤在李佳雨屁股上踹了一脚。 吓的李佳雨夹起沟子乖乖地带路,找了一个小单间,邓海凤走进去,用脚后跟把门带上。 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李佳雨。 “姐,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李佳雨忐忑地问道。 邓海凤沉默着,她陷入前男友挡子弹的情绪之中。 过了足足五分钟。 她盯着李佳雨,“说吧,你为什么帮楚河挡子弹?当时是什么心情?” “为什么非得问这个问题?” 李佳雨有点好奇。 “因为我前男友就是为我挡子弹牺牲的。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是你师父楚河的女人。” “啊,我靠,我师父真牛逼……。” 李佳雨惊呆了。 楚河行啊,连母夜叉都能拿下,不愧是我李佳雨喜欢的男人! “我喜欢他,可是不能在一起。” 邓海凤淡淡地说。 “其实,我也这样。” 李佳雨表情变的黯淡起来。 “什么?你……变态啊。” 邓海凤听懂了李佳雨的话,差点跳起来。 “有什么啊,我想爱谁是我的自由,他又不是你的。关你屁事?” 李佳雨立即发怒。 他心里无形之中把邓海凤当成了情敌。 “我怀上了他的孩子,他还不知道,我在犹豫该怎么办呢。” 邓海凤苦笑道。 然后她又跳下桌子,“李佳雨,你们两个不会发生什么了吧?” “我倒是想,可是楚河肯定揍我啊。我又干不过他。” 李佳雨无奈地说,“不过,我也可以和女人做。” “擦,你这是双性恋。” 邓海凤摇了摇头。 “不是,我和女人做就是为了发泄,没有感觉。”李佳雨痛苦地说。“现在,已经不想和女人做了,没有反应。” 两人沉默良久。 “所以你为楚河甘心挡子弹,又不敢告诉他真相?” “是,凤姐,要不然……我出一个主意怎么样?” “那你说说,我听听,要是馊主意,我可真揍你啊。” “凤姐,反正我们都这样了,要不然,我们假结婚,你与楚河还可以继续,我也有了楚河的孩子……” 说完,李佳雨看向邓海凤。 这也太雷人,远超耸人听闻的地步——雷人听闻。 邓海凤一下惊呆。 我晕,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似乎对自己很有利,对李佳雨也是可以接受的,双方对家族都有了交待,三全其美。 只是怎么说服楚河? 想想楚河也没有损失什么,别人的老婆,非其所有,为其所用,自己的孩子,别人帮着养。 只是,人家楚河又不是没钱,养不起。 暂时先瞒着他? “行,我们结婚吧。通知家族,奉子成婚,先不要给楚河说太这件事。” “婚后各玩各的,谁也不干涉谁,谁也不能强迫谁!” 邓海凤终于下定决心。 毕竟孩子是她与楚河的结晶,晶,就是品字三个口里加一杠子。 有了结晶,她也不忍心打掉,李佳雨的出现,真是上天精心安排。 “姐,如果没这层关系,我也不敢上你,何况,你是楚河的女人,有他的孩子。” 李佳雨白了母夜叉一眼,心想,你自己没点逼数? 谁敢上你? 邓海凤暗想,如果这个变态敢动自己,自己就把他给咔嚓掉,让他变成太监。 不管内心戏有多少,两人击掌为誓,愉快地决定了终身大事。 “佳雨,把楚河叫来,我和他说说。” 邓海凤娇笑起来。 “好的,我的凤。” 李佳雨故意扭着屁股走了。 看的邓海凤想吐,她是真的想吐,肚子里的小臭宝又在折磨妈妈。 楚河走进那小房间,关上门。 他立即把邓海凤抱起来,准备找到她的空隙偷袭她。 “楚河,不可以,我要结婚了。” 邓海凤说出惊人之语,把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楚河雷得外焦里嫩。 第85 章 非你所有,为你所用 “恭喜你。” 楚河心中翻江倒海,还是很淡然地祝福邓海凤。 女友结婚了,新郎不是自己。 这世界多么残酷,视万物为刍狗? 邓海凤一下抱住楚河,疯狂地湿吻起来。 楚河有点迷茫,自己是回应还是不回应。 他还是被动地配合着。 不管怎么说,海凤姐一家对自己都没得说。 人家让自己白玩,从来没提过要求,她要结婚了,难道自己还得霸占着不让? “那以后,你还愿意和我一起上床吗?” 邓海凤盯着楚河。 “那……合适吗?” 楚河讷讷地说。 他自己又没有孟德之好。 “我不会让他碰,以后还是属于你一个人呢?非你所有,为你所用。” 邓海凤问道。 “嗯。” 楚河轻声回应。 非我所有,为我所用! 人家老婆不让老公碰,只属于自己一个人,那再不答应,就是对邓海凤的不尊重。 “好,就这样说定,我也不干涉你娶别人。” “不过,有个问题,提前给你说一声,有个心理准备,我老公和你也是熟人,他有他的难言之隐,你不要打听,更不用内疚。” “如果有了孩子,孩子随他姓,或者,我和他离婚后随我姓,你能接受吗?不能接受,我就不生。” 邓海凤躺在楚河怀里轻声问道。 “海凤,我都听你的,对我来讲姓什么都行,我也不是真的姓楚,我都不知道我亲爹在哪。” 楚河喃喃地说。 自己是私生子。 自己的孩子也是私生子。 自己前世到底作了什么孽? 两人又抱着说了一会话。 “晚上回我们小家,找你讨要贡粮。” “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小耗子偷我的粮食。” 邓海凤用手指在楚河腹部划了一下。 “遵命夫人。” 楚河在邓海凤丰满的屁股上揉了一把,弹性十足。 这个笔录做的好,只是楚河没有摸到笔。 解决完近期的问题。 楚河重新出现在江湖。 东北帮高岭集团旗下的靠山屯大酒楼经查,并没有重大问题,递交整改报告后,被处罚20万元,重新开业。 高岭集团三处工地各被处罚10万元,重新开工。 同样,盛鑫集团东方国际社区、阳光水岸、天鑫家园三处社区也都复工。 楚河回到游戏厅、网城巡视一圈,黄玲按之前楚河说的已经给五位兄弟各一万块的奖金。 他又拿出十万块钱,给黄玲、白若溪、张艳、黄军、大憨、英勇、牛五、柳超各一万,另外的钱分给看场子的小兄弟。 兄弟们一片欢腾,跟着楚河果然发财。 牛五牛有草来了两个月,挣的比他前三年加起来都多。 他老家的朋友都要求来上班,楚河摇了摇头,“牛五,我们不需要人多,需要能打能扛事的兄弟,他们要是来,就去工程公司上班。 现在的京城檬舞河建筑工程有限公司,已经步入正轨,新招副总孙长兴,已经组织起外协施工队,把东方国际社区、阳光水岸、天鑫家园三处工地干的风风火火。 楚河采取会计的方法,通过虚做工资、买假发票等形式,每月洗出五百万现金给邓海勇带到俱乐部一个小金库里。 俱乐部里有十个这样小金库,每个足有三十平米大,高三米,专门存放现金用。 其中有两个是属于邓家,其它各大家族都有一个,另外的是租给其它家族合用。 俱乐部除了通过经营敛财,另一个功能就是灰色交易,包括给各大家族洗钱,工程围标,盘活国有资产,股票操纵。 每天都有大量现金流在这里流入,又流出。 俱乐部逐渐形成,由八大家族弟子组成的三十人太子安保队,李佳雨、党啸天、杨成财、刘胜鹰号称四大金刚。 由于楚河的存在,吸引来不少外地会员,赌场生意直接翻番,时不时有人出千,均被楚河抓住,被太子安保队拉出去直接剁手指。 李佳雨根本不想回部队过那种枯燥无味的生活,现在他也在学习太初拳法,楚河指导他和党啸天修炼,两人均有进步。 周五下午三点。 楚河安排好所有工作,他开着一辆新型悍马轿车来到中华大学。 他临时决定让李佳雨守在俱乐部里,必须有人能震住场子。 不久,党舞坐着夏雨濛的保时捷出来。 “可以啊,楚河,买新车啦?” 夏雨濛惊奇地看着楚河,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居然和党舞喜欢的车型一样。 “这是我送小舞的,我老开她的车,多不好意思。” 楚河笑着说。 “我已经……不怎么开车。” 党舞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 她本想说已经买新车了,不过,立即收住话头,这是楚河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必须收下。 “那你先收到,算我们换着开。” 楚河把车辆手续和钥匙全递给党舞。 即便通过俱乐部的熟人,这部车全办下来也两百多个。 “谢谢,那我就不客气啦。” 党舞笑靥如花,美丽不可方物。 “人家小舞又不缺钱,你挣点钱容易吗?” 气的夏雨濛牙根痒痒,这个缺德玩意,有点钱就浪。 “雨濛,你是不是闲的,干嘛老咸吃萝卜淡操心。” 党舞心情很好,不过,也对夏雨濛的多管闲事很反感。 楚河又不是你的,管得着吗? “我不是怕他受伤吗?你又给不了他未来,我能啊。” 夏雨濛丝毫不退让。 “你能给他未来,那你等着排队吧,我能给他现在,切。” 党舞拉着楚河的手,轻轻给他一个拥抱。 故意气夏雨濛。 楚河感觉心跳加速,被女人主动抱这么美好! 爱情原来是这么甜蜜! 前面两位,似乎都不是爱情。 顶多算是性情。 夏雨濛气的转过头去,不看他们。 两个人拥抱几秒钟。 却又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 党舞痴痴地望着楚河,心潮翻涌。 或许,上世的千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再度重逢。 或许,历经几世轮回,才在今生相遇。 值得庆幸的是,终于找到你。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人间无数。 楚河,握着她的手。 静静地下决心,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无论多么艰辛自己也要和党舞走下去。 第86章 惊变 楚河开着保时捷已经驶上京哈高速。 心情仍难平静。 虽然党舞与自己没有海誓山盟,却已经透露出心迹。 爱情从天而降,自己是一个幸运儿。 他心中充斥着挥之不去的甜蜜。 与之相反。 夏雨濛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阴沉,仿佛一按就能滴下水来。 可是她又无法怨楚河什么。 毕竟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她真希望当初那条毒蛇咬的是自己。 楚河背下山的也是自己。 以后能陪他走完一生的也是自己。 可是,他偏偏选择党舞,自己哪一点不如她? 当然,除了身世。 容貌学历都与党舞不相上下,自己与楚河结婚也没有阻力,再说,他与自己老爹都是道上混的,也算是同行。 这个榆木疙瘩,心中没有一点数。 夏雨濛感觉自己的心碎的稀碎。 再强的502也难以粘到一起。 渐渐地她在伤心中睡去。 睡梦中,她感觉到温暖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 于是陡然睁开双眼。 果然,楚河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 “你摸我?” 夏雨濛愣了一下。 “我……没有。” 楚河老脸难得一红。 “又说那话,摸就摸呗,我也不会反抗。” 夏雨濛心中一喜,这个臭小子原来也是喜欢自己的。 楚河讪讪地抽回帮夏雨濛擦口水的右手,选择了沉默。 其实,夏雨濛也不错。 自己与她有缘无份吧。 晚上八点。 楚河把车停在水晶宫俱乐部门口。 居然没有服务生和门童迎宾。 看来夏雨濛想给夏利盈的惊喜,还真有可能。 两人从车上拿下几盒礼品。 稻香村的点心,牛栏山的黄龙,同仁堂的阿胶…… 这些都是楚河买的,夏雨濛从来懒得给老爹买东西。 两人刷卡,从专用电梯直接上到十层。 只是今天的惊喜有点大。 当两人打开电梯时,通过甬道可以看到。 十层有一两百人在对峙,大部人手里都拿着棍棒或砍刀。 双方身上都挂彩。 夏利盈手中的砍刀在滴血,他的肩头也在流血。 “老夏,你这样有什么意义?把姜萍那贱货交出来,然后,把水晶宫卖给我,我给你两个亿,不让你亏本。” 只见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人叼着雪茄,戴着礼帽,留着八字胡须,宛如穿越剧中的十八世纪的英吉利绅士。 楚河相信,他的礼帽只是为了盖住秃顶的地中海。 “郭春海,你想的美,我水晶宫造价十亿都不止,想要,八亿拿走,否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另外,姜姐的事,你最好别打她主意,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的雍福宫会招来灭顶之灾,言尽于此。” 夏利盈心中盼着楚河早点回来,否则,今天一败涂地。 “老夏,不是我说你,钱都是身外之物,你保那姓姜的婊子有个屁用,张主……和她有深仇大恨,我也言尽于此。” 郭春海摇头叹息。 这夏利盈也混了二三十年黑道,难道老糊涂啦? 得罪张智副主任,不,马上就是主任,是多么不明智的决定,人家主管拆违建,谁敢说自己的房子完全合法?没有一点问题?手续合法,你消防合法? 总之,这夏利盈要倒霉,自己也要割一波韭菜。 “他一个正处级干部,就能只手遮天?” 夏利盈还在拖延时间,他盼望着,不过,心已经一点点下沉。 姜萍躲在李霞身后瑟瑟发抖。 “你懂个蛋,张主任早就抱上南城市委高书记大腿啦,升副厅就在这几天,哈哈,老夏啊老夏,不光要埋头拉车,还要学会抬头看路,你认识的公安局副局长,省厅副厅长,都不管用。” 郭春海兴奋地拿出一包白面,放在鼻子上吸了两口。 变得更加兴奋。 今天,不但拿下水晶宫,还有杨霞这个女人,当然还有姜萍手下的花魁们。 而楚河的狱友杨超,已经站在郭春海背后,不停地劝说姐姐杨霞,“姐,你不要执迷不悟,夏老头不行啦,你不如跟着郭哥,他年轻,再说,有背景。” 杨超被郭春海用毒品控制住,现跟着雍福宫的马仔搞毒品交易。 “杨超,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啦,你不知道楚哥手段?等他回来,不把你活剥喽?” 杨霞对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又气又恨。 心比天高,却一无是处。 “杨霞,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啦,不如你跟着我吧,保你有钱赚,我会把水晶宫交给你打理,让你当总经理。” 郭春海得意地说。 “等一下,那个郭哥,能不能让我先玩玩?” 只见一位青年走出来,站在郭春海身边,正是楚河所杀之人张猛的儿子——张天宇。 “呵呵,小宇,水晶宫的三大花魁你玩着不香吗?和哥争这个二手娘们干嘛?” 郭春海对杨霞情有独钟。 自然不想让张天宇先玩。 “郭哥,我就喜欢这种轻熟少妇,你就让我一次吧,我以后会对你妹妹好的。” 张天宇拉着郭春海的手撒娇地说。 他们已经达成协议,张天宇娶郭春海的妹妹,郭春梅。 “哈哈哈……笑死我啦。” 夏利盈长笑一声。 “郭春海,相传你老母和姓高、姓孙、姓陈的三个男人胡搞,生下你来,不知道该怎么取名,最后花钱请道士给起的名字,郭字中有高、孙、陈三个姓的一部分,春字拆开更有意思,三人日,海拆开就是每人一点。” “据说,你老母后来又和一位姓杨的又搞上,怀的你妹……” 夏利盈故意揭郭春海的老底,就是想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我操你个老母……” “给我杀!干死夏利盈我出十万。” 被夏利盈当众揭老底,让郭春海瞬间血气冲顶。 他几岁时就因为别人揭短,就拿刀子捅人,九岁劳改,也坐了十几年的牢,楚河见了他都得叫声前辈。 郭春海出狱后黄赌毒全沾。 现在雍福宫还是毒品猖獗。 夏利盈心中已经做好鱼死网破之事。 只听一个声音传来,“谁给你的狗胆,敢来水晶宫撒野。” 第87章 我的后台还行吧 只见一道高大英俊的身影从专用电梯间闪身而出。 他双手连扬。 左手飞刀,右手纸牌。 出场不到一分钟。 已经有近半雍福宫的打手倒在地上哀嚎。 楚河又唰唰两刀。 一把插在张天宇肩头,一把插在郭春海大腿上。 立即响起震耳的惨叫声。 主要是张天宇的嗓门大。 他毕竟不在道上混,没有受过伤。 “楚河老弟,你终于来了……” 夏利盈感觉自己的力气完全被抽空,一下倒在地上。 他立即兴奋地叫起来,“兄弟们,上,把雍福宫的孙子们往死里揍。” 本来水晶宫的人少二十人左右,现在可好,不但有楚河这超级高手,他们人数又占优,复仇的快乐立即到来。 十分钟后,雍福宫的人全部倒下,包括杨超。 “姐夫,楚哥,我是好人,我是卧底。不要打我。” 杨超惨叫起来。 “打的就是你,刚才你还打了我一棍子。” 一名水晶宫打手,一棍子打在杨超背上,他也不敢下死手,毕竟杨霞还在,不过有仇不报非混子。 “楚河,你敢打我?等着,我大伯一会就找人来收拾你。” “我大伯张智马上就要升副厅。” “副厅,副厅,知道多大的官吗?说出来吓死你,那是副市长级别。” 张天宇嚣张地说。 “噢,不知道,很厉害吗?” 楚河戏谑地问。 说完,他给高启航、周云龙、张添发了个短信,“速来水晶宫看戏。” 他相信,这三人肯定也已经提前回到南城市,并且已经和他们老爹介绍过旺山俱乐部的情况。 “楚河,你只不过是能打的一介武夫,这社会,不是能打就能解决问题,还需要人脉,说了你也不懂,就是要有后台。” 张天宇不屑地看了这个乡巴佬一眼。 比后台?他有什么? “好像,我的后台也还行。” 楚河淡淡地笑着说。 那是还行吗? 那是非常行,相当行。 行的顶呱呱。 “请问,你是谁?” 郭春海对楚河的身手极为忌惮,他混社会也近二十年,道上的朋友基本上眼生面花,对这个年轻人一无所知。 “你的脑子进水还是耳朵不太好使?张天宇个傻逼不是叫我名字了?” 楚河走过去,把他们身上的飞刀拔下来,也不管他们流不流血,还在他们衣服上蹭了蹭。 “你妈,把我的刀都弄脏啦。” 顺便还补踹一脚。 收回飞刀,放回刀袋。 这都是花钱定制的,不能浪费。 “夏哥,还行?” 楚河走向夏利盈。 “本来不行啦,老弟回来,我感觉又行啦。” 夏利盈靠墙坐在地上,胳膊及后背受伤的他,笑起来,居然咳出血。 “爸……” “你受伤严重吗?” 夏雨濛快速走到父亲身边,泪水不由地流下来。 她恨父亲混社会,但,没有他拿命换来荣华富贵,自己能有今天的锦衣玉食? 这一刻,她也理解了黑道老大的不易。 成则花天酒地,败则狼狈不堪。 “雨濛,不哭,是爸不争气,不能给你个体面的家世,让你从小抬不起头来,可是爸……没有其它本事。” 夏利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在女儿面前低着头,一味地承认错误。 老脸上已经泪流满面。 男人的一生,不断地在认错。 小时候常说——妈妈我错了。 成家了之后——老婆我错了。 儿女长大时——女儿我错了。 可谁又真心地关心过男人? 当母亲的只是望子成龙。 当老婆的总怪他没本事。 当儿女的把他当提款机。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没有到伤心处。 “爸,你没有错!你也要生存,也要活着,只是时代变了,该收手就收手吧。” 夏雨濛劝慰道。 “好,我听你的,江湖,总归是年轻人的江湖,人老了,惜命。” 夏利盈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秀发,“谢谢你楚河,帮我照顾雨濛。” 他感觉这是他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楚河果然忠人所托。 “杨霞,先找点药,我给楚哥处理下伤口。” 楚河当着夏雨濛面,可不敢叫杨霞嫂子,那就是没事找抽型的弱智男。 杨霞哪能不明白,立即去拿消毒的碘伏和白药。 “你还好?” 楚河看向姜萍。 “还那样,你在那边站住脚啦?” 姜萍知道,儿子这辈子都很难原谅自己。 其实,不能怪楚河,自己是最失败的母亲,没有之一。 自己没有给过他一点温情,楚河自幼在打骂中长大,自己没有给他上学的机会,他为自己还杀过人,坐过牢。 怎么可能让他原谅自己。 只要他过的好,自己别无所求。 “还行吧,如果你累了,就不用做事啦,愿意和他过,就跟我回去,不愿意过,就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 楚河叹了口气。 自己上辈子作孽啊! 都摊上什么爹妈,什么女人? “行,等今天的事……过去再说吧,是该处理一下啦。” 姜萍喃喃地说。 这时,大街上传来刺耳的警报声。 六辆警车拉响警报一路呼啸而来,停在水晶宫前,下来至少二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察。 除了两名守在门口。 其它人向夏利盈所在的十楼办公生活区冲去。 这是南城市大明湖区公安分局治安支队的警务人员,支队长聂海营接到局长命令,早就待命,现在出警,必须积极点。 为雍福宫办事,报酬方面肯定优厚。 聂海营还以为自己就是来收尾呢。 港片中不都这样演的吗? 黑道火拼,警察出现时已经是尾声。 表示本集完,已经落幕。 现实中也基本上是这样。 不和后台领导报备,就去打砸别人去,那不是愚蠢的问题,是不懂黑道。 黑道也是道。 知所先后,近乎道矣! 意思就是,你得知道谁是大小王,做事必须知道先后顺序,只要顺序乱,你就是走错道。 先讲政治,再讲法理情。 黑道的前提,你先得到白道的默认。 记住,是默认。 很多人不懂默认的规则,所以,就很难成功。 举个简单的栗子。 比如,你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你问:“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女孩默默一笑,不作声。 这时,你怎么办? 傻逼会接着问,“到底行不行嘛?” 聪明如你,必须直接上嘴。 因为,不反对就是默认。 懂? 第88章 我让你铐,没什么大不了 聂海营一行人来到十层。 他被震惊到了。 一是,都知道水晶宫是九五至尊——上九下五。 没想到还有十层。 二是,雍福宫出动一百人庞大队伍,有备而来,居然没能拿下仓促应战的水晶宫,真特么是废物点心。 三是,站在c位的年轻人气场很大,他从容、优雅地抽着烟,几乎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眼色。 这是谁? 还没得聂海营的cpu计算清楚现场情况。 他就听到一个傻逼冒傻气啦。 “聂队,你快点把楚河和夏利盈抓起来,那个女孩留给我。” 张天宇激动地说。 终于盼来救兵啦。 “所有人都抱头蹲下,如有反抗,后果自负。” 聂海营当着这多人的面,哪能听张天宇那傻逼青年的话? 传出去就是个笑话。 自己就不要面子啦? 水晶宫和雍福宫的小混混们立即抱头蹲下。 郭春海、张天宇他们几个自以为是人物的人肯定不会执行这命令。 聂海营也不和他们计较。 可是水晶宫方面。 楚河挥手示意下,姜萍与杨霞继续给夏利盈等人擦拭伤口,防止发炎。 然后。 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点上一支烟,吐出一串烟圈,那表情和动作,十分嚣张,像极了上海滩中许文强。 根本不像是演的。 有几名警察想往上冲,去制服这年轻人。 警察是干什么的? 为人民服务的啊。 呵呵。 具体为哪些人民服务,那是仁者见智,智者见仁的事。 关键有一点,他们就喜欢专治各种不服,特别是没有背景的牛人。 聂海营本能地阻止住他们。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这是他当警察多年的直觉告诉他的。 警察,最重要的两点:警觉和察言观色。 “你是谁?” 聂海营试探道。 “楚河。” 年轻人面色不改,悠闲地抽着烟。 “楚河?很有名吗?” 聂海营感觉哪里不对,一般只说自己名字的人,一定很牛逼。 比如。 在上海滩:强哥。 在东北说:四哥(乔四啊,不是赵四)。 那在南城呢:涛哥。 楚河是何方神圣? “呵呵,有没有名,得看谁听到。” 楚河淡淡地说。 如果在京城道上,楚河这两个字足以横着走。 当然,在南城,他还需要别人来驾势。 势。 在中国是一种玄学。 顺势而为,乘势而上,见势不妙,气势如虹、大势所趋、形势逼人、审时度势、势单力薄…… 势是一种无形的力量——势力。 聂海营感觉到楚河虚无缥缈的势。 可是张天宇个二b青年感觉不到。 “聂队,你还犹豫什么,他就是个坐了十年牢的杀人犯。” 这一句话,瞬间把聂海营的顾虑打消掉。 草,差点被他给蒙住。 要是有背景的人谁还坐牢? 别说十年,一个礼拜都不用。 “把楚河铐起来,敢妨碍执法。” 聂海营大喝一声,也是给自己提一下士气。 “好啊,我让你铐,没什么大不了。” “我可以配合,只是,铐我容易,你再想放开我时不容易噢。” 楚河伸出双手。 聂海营再三确认楚河眼神。 他不像演的。 聂海营犹豫了三秒,还是挥手决定铐上楚河。 “等等,先打个电话。” 楚河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装你妈个b。” 两名警察对楚河那牛逼劲早就看不惯。 立即上前,把他电话夺过来,扔在地毯上,把他双手拢到背后铐起来。 “楚河,你这牛逼装的真像牛逼。” 张天宇走到楚河面前,用力拍着楚河的脸说道。 “楚河,我不会弄死你,只是得让你再坐几十年牢,死在里面。” “我大伯是副厅级,副厅级领导,见过吗?” 张天宇按住激动后又流血的肩膀,表情狰狞。 而在一边的夏雨濛吓坏了,她早已经偷偷拨党舞电话,让党舞听着,想办法救楚河。 党舞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心中咯噔一下,立即用家里的坐机打给党向荣,又打给党啸天。 此时。 周云龙开着一辆奔驰带着高启航和张添,三人一路嗨聊。 “会不会是楚哥让水晶宫三大花魁陪我们?” 张添说到这直咽口水。 毕竟他们是政要的子弟,一般不敢公开场合去玩女人。 “那些女人你也敢弄?公厕一样。” 高启航白了他一眼。 心想,还是旺山俱乐部的女人更高端。 “咦,怎么有警察?” 周云龙看到水晶宫门前站着的不是门童,而是警察时,顿时感觉不妙。 他一脚油把车停在正门口,先堵上出口再说。 周启航也意识到不对劲。 想起楚河发的信息。 让自己来看好戏。 完蛋,出大事了。 “周云龙,马上打电话给你爹,我来给他说。” 周启航大声说。 门口警察并不认识这三位公子哥。 不让他们进门。 水晶宫现在只许出不许进。 张添也意识到要出事,立即打电话给自己当副市长的老爹张志高,“爸,你快速来水晶宫,我给你说的楚少遇到麻烦啦。” 张志高今天很郁闷,以前吃一粒药就管事,今天已经吃了两粒,还是不理想,自己的年轻红颜知己已经等到花儿都谢啦。 接到儿子电话,他瞬间清醒,立即穿衣服准备去水晶宫。 可是,这时,约劲上来了…… “喂,云龙,什么事?” 正在与一名警校新毕业的漂亮实习生沟通工作,南城市公安局长周永健不耐烦地接听儿子电话。 只要自己胆子再大一点,步子再快一点,就能捅向快乐的源泉。 这臭小子,总在关键时候打扰自己。 “爸,快,听高启航有重要的事说。” 周云龙着急地说。 “高启航?…………噢,高书记家的小子。” 周永健立即醒悟过来。 儿子也不一无是处,自己与市委书记高明远关系并不是很亲近,但儿子却是发小。 “周叔,你务必尽快让在水晶宫执法的人员确保楚河楚少不被野蛮对待,否则,谁也救不了我们。” 高启航几乎声音颤抖起来。 楚河能在京城最出名的太子俱乐部当常务副总,那是什么概念,可以联通京城八大家的人物。 今天要是在老家南城出事。 南城将成为一个笑话。 自己必须力挽狂澜,成为南城功臣。 第89章 上边骂我我就骂你 “明白了,小航,叔叔马上安排,我立即去现场。” 周永健听周云龙说过楚河的情况。 他也是挂职副市长的副厅级干部,高配到市公安局任局长。 这点政治敏感性还是有的。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 此时党向荣正在和自己初恋杨武在一起。 杨武任公安部部长,正部级干部,是杨家第二核心人物,第一核心是他哥,杨威。 听党向荣说到楚河的事,杨武肯定听说过这个最近很火的年轻人。 “你跟这年轻人有什么关系?” 杨武对党向荣那是一百个不放心,怕她偷偷吃嫩草。 “楚河是啸天的师父,小舞的救命恩人,你说什么关系,我本来想给他们省长打电话,这事还是你来办吧,南城公安局真不像话。” 党向荣气呼呼地说。 “好好好,宝贝别生气,我收拾他们一下,给你出出气。” 杨武在党向荣额头亲了亲,立即打电话给东鲁省公安厅长鲁树,把他大骂一通。 党向荣对杨武表现很是满意,毕竟自己在妇联,只是个正厅级干部,必须往上走走,否则副部级就是自己的终点。 她打电话给党舞,让她放心,楚河不会出事。 此时,党啸天已经通知勇哥。 邓海勇立即拨通东鲁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堂叔邓光兴的电话,把情况大概一说。 邓光兴点头,“行了,小勇,我知道啦。” 撂下电话,邓光兴立即打给省公安厅厅长鲁树,把他大骂一通。 鲁树今天56岁生日。 生日宴还没结束,已经被骂两次。 第一次被公安部长骂,他没脾气,那是公安部直属领导。 第二次被省政法委书记骂,他也没脾气,那也是他东鲁省的直属领导。 公安系统是双管,两位直接领导,一个正部级,一个副部级,都因为一个叫楚河的小青年,他什么来头。 不管那么多,他立即让司机带着他到水晶宫,必须亲自处理这件事。 他路上把南城市公安局长周永健骂了个狗血喷头。 等他喘气的功夫,周永分才敢解释。 “领导,请消消气,这楚少和我儿子云龙也认识,高明远书记和张志高副书记的公子,他们三个就在现场,好像他们约定明天中午给楚少接风,今天出点意外,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听周永健说他儿子与楚河有交情,他立即不敢再骂。 “永健,不是我脾气不好,你知道吗?公安部杨部长、政法委邓书记两人都因为楚河的事,把我骂一顿,我只能骂你,你抓紧办吧。我也马上赶过去。” 鲁树一听,楚河果然是能量很大的年轻人。 要不然高明远的儿子能巴结他? 周永健立即把大明湖区公安分局长大骂一通,然后,正在现场抓人的聂海营,接到局长电话。 他正想给局长报喜邀功。 毕竟是局长卖给张智面子,才来水晶宫平事。 可是,迎接他的是泼天怒火。 “你他妈能干不?会干点事不?让你去平事,不是让你去惹事,你怎么敢捅破天?” “局长,我这边一切正常啊。” “正常你妈里个壁,有没有叫楚河的年轻人?你是不是得罪楚少了?” “是,有个叫楚河的,张天宇说他是杀人犯,坐过十年牢,就是个土逼。” “你才是土逼,你全家都是土逼。因为楚少,公安部长和省委政法委书记已经骂过厅长,你说人家是土逼?我们大局长的公子周云龙和高书记家启航公子都在水晶宫的门口,抓紧让他们上去,他们有交情,快点,你个大傻逼。” 高明远听儿子说到楚河的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亲自到水晶宫去看看情况。 等高明远到了水晶宫里,鲁树和周永健都前后脚到。 他们简单寒暄,一起在民警的带领下,来到水晶宫的十楼。 地上躺满受伤的人,现在是雍福宫的人全部被铐起来。 水晶宫的人已经放开。 只是坐在椅子上的楚河不同意聂海营给开手铐。 现在的聂海营哪敢再强制他?只能苦苦哀求,“楚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五岁小儿,请您放我一马吧。” “聂队,我刚才怎么跟我说的,是不是忘记了?” 楚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但目光冰冷。 你特么有老母有小儿,就可以枉法?就可以践踏别人的尊严和权利? “楚少,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聂海营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这时,高启航、张添和周云龙一起上来。 看到楚河被铐起来,不由大吃一惊。 “楚哥,实在对不起,我爸会亲自过来处理这件事。” 高启航立即过来准备拿钥匙打开手铐。 “启航,先不用急,我们先等等,我女朋友和我大哥对这事很不高兴,估计得有人要倒霉。” 楚河微笑着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水晶宫十层静的可怕。 聂海营的汗水就没有停过,今天被张天宇给害死啦,这个狗日的。 一刻钟后。 电梯叮铃一响。 民警带着高明远、鲁树、周永健进来。 大家一起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 “楚少?”周永健立即快步上前,“今天是我做的不对,惊动大领导,请求楚少原谅的同时,楚少还有什么要求,我都尽量满足。” “楚哥,这是我父亲,他是南城市公安局长,这些人都是他的兵。” 周云龙上前介绍。 “周局,谢谢,请放心,这事与您无关,不过,建议查一下这个聂队等人,给黑势力当保护伞的事,明明是雍福宫这一百人前来打砸抢,还逼着我朋友夏哥让出水晶宫,把人家十亿资产,用两个亿强买。” “另外,他们要抓我的母亲,因为,我们和你们市拆迁办副主任张智有仇,当年,张智的弟弟,侮辱我母亲,被我所杀,他们就一直迫害我,我只能远走他乡。” “第三呢,这是我仇人的儿子,张智的侄子张天宇,说他叔叔马上升副厅,好大的官,能压死我,我想请张主任来,看看他多大的官威。” “他三次害我,难道我们东鲁就是官天下,人大于法的地方吗?” “如果今天不能把这件事搞明白,我会戴着手铐回京城,再不麻烦我的父母官们。” 楚河说的风轻云淡。 但掷地有声,条理清楚。 第90章 南城黑道一哥 “楚少,我是省公安厅长鲁树,这是南城市高明远书记,今天你说的事我们都很重视,务必给你一个交待,只是上边领导很生气,你能不能先报个平安?” 鲁树毕竟是老公安。 知道根源在哪。 立即姿态很低地请求楚河。 “谢谢鲁厅,高书记。” 楚河并没有说重点。 你们轻描淡写就想把事情先糊弄过去? 高明远眼睛一转,立即下命令: “周局长,把立即把这个聂什么严查严办,我要亲自督办,无论查到谁都必须拿下。” “明天早上,我就召开班子会、常委会,必须查办张智这一类害群之马。” “我会协调地方,依法重审当年楚少的案件,还你一个清白。” “雍福宫带着一百多人强买水晶宫之事,看他们的认罪态度,决定是否重办。” 高明远说完。 他看向高启航,又看向楚河。 高启航哪能不明白,“楚哥,这是我父亲,是南城市委书记,请您相信,这件事包您满意。” “那好,我不相信别人,也得相信高叔。” 楚河呵呵一笑,双手用力,手铐咔吧一声,应声而断。 他双手用力一掰,两个手环就被拧开,扔在面如死灰的聂海营面前。 这时所有人几乎都石化。 楚河是个绝顶高手啊。 姜萍眼中有了光芒,儿子有出息啊。 夏利盈心中火热,自己就一个女儿,如果能嫁给楚河那就放心啦。 原来姜姐是楚河的母亲,以后一定要对亲家母更好。 张添把楚河手机捡起来,双手递过来。 楚河先给邓先勇打了个电话。 “勇哥,就是我当年的仇人,又来找事,我没事啦。” “谢谢勇哥,当地领导是我朋友的长辈,这些事会处理好的。” “我明天去感谢邓叔叔。” “不用?行,那我就收下小弟,一定好好教他。” “好的,勇哥。” 楚河笑着摇了摇头,现在京城很多年轻人都想拜师,自己哪有时间教授他们。 不过,勇哥的堂弟邓海南还是要收的,毕竟,他堂叔这次帮忙,就是不帮,看勇哥面子也得收。 高启航给大家点了一句,“勇哥就是旺山俱乐部的老板,他爷爷是……” 大家听完立即沉默。 那是顶尖家族。 楚河又给党舞打了个电话。 “小舞,别担心,我没事了,谢谢。” “嗯,我回去之后,请阿姨吃饭,表达谢意。” “好,那先这样。” 楚河长话短说,眼巴前还有很多破事要处理呢。 “高叔,能不能让启航他们三个留下来帮我处理一下这烂摊子?” “肯定能,这三个小子要是办不好,你告诉我,看我不修理他们。” 高明远心中高兴啊。 通过楚河,自己也算间接站在邓家队伍里,正部实职还是有希望的。 如果没有这机会,自己顶多混个正部级待遇。 毕竟,自己老丈人已经退休多年,人脉已经耗尽,影响力不在,他们那波人现在都是找自己办事,无法给自己提供帮助。 如果儿子能搭上楚河这艘巨轮,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周永健亲自指挥,派市局公安人员前来支援,把雍福宫的人抓走,只留下已经受伤的郭春海。 这次雍各宫完败。 郭春海目光呆滞,“楚少,我只要求保命,留下几百万回老家养老,行不?” “启航,这样,我本想弄残废他,老郭说的那么可怜,他把公司股份转让出来,我们几个分分,给夏哥10%,我30%,你们三个兄弟各20%,这样可以不?” 楚河看向三人,夏利盈这次能保住水晶宫就是万幸,哪还奢求太多。 这三位小兄弟,是以后自己在东鲁省的班底。 交情不会永远不变质,只有钱,即便沾上屎,还一样招人喜欢。 所以,深度的利益捆绑,才可能让大家同心。 “楚哥,我得说句话,今天即便我们三个没来,楚哥一样把南城给平了。你给我们兄弟太多啦,我们只要10%,这是我们为了和楚哥能走在一起的诚意。” 高启航哪里不明白楚河的意思,他也是明白人。 “对,航哥说的对,我们10%都是楚哥赏给兄弟的。” 张添也立即表态。 当天晚上,郭春海协同妹妹郭春梅,把他们两人手头全部股份转到楚河几人名下,高启航三人与楚河签订协议,由他代持,毕竟他们要混体制内。 而夏利盈的10%也由夏雨濛代持。 雍福宫成为楚河与夏雨濛的夫妻档。 楚河在要求下,杨霞出任雍福宫总经理,楚河答应给她一万每月工资,和2%的分红。 姜萍任副总经理,主管财务、技师服务、后勤等方面。 夏利盈临时支援二十名小弟负责雍福宫治安。 楚河第一个决定,就是取消毒品生意。 被陈真砸掉的牌匾,绝不可以再重新捡回来。 沾毒是楚河不能容忍的红线。 不想,当天晚上,十一点。 南城道上来了百余人。 为首的正是南城黑道一哥——涛哥。 涛哥本名徐海涛。 他是一名屠夫出身。 贩过鱼,宰过羊,杀过猪,屠过牛。 总之,勤劳没有致富的他。 却也能过着衣食无忧的平凡日子。 徐海涛本来以为人生就这样了,结果,一场意外,改变他的命运。 十八年前他三岁的儿子患上白血病。 化疗、放疗、造血干细胞移植、靶向治疗等都需要大量的钱,他那点存款,不到一个月就折腾光。 走投无路的他,给医生磕头,给院长磕头。 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没钱就不给治病。 有一名医生的话启发了他,我不管你去抢也好,偷也好,必须交钱才能继续治疗。 屠夫出身的徐海涛果真去抢。 他一连抢了八个有钱人。 结果,他儿子没有抢救过来,所有的钱也都扔进医院。 徐海涛一气之下,用了一年时间,把医生、主任、院长家里的孩子全都拐走,卖到南方一线大城市深城。 砸断胳膊孩子的和腿脚,用残疾的孩子要饭赚钱。 生生挖掘出人生第一桶金。 同时,组织人员打砸抢。 在南方留下恶名,再度返回南城,利用威逼利诱的方式,组织失足女搞些非法生意,另外垄断各大批发市场、娱乐业。 成就南城黑道一哥的恶名。 第91章 第一巴鲁图的寂寞 十多年过去,徐海涛不但积累数亿资产,手下已经有数百名马仔。 他给自己的帮派起名为‘行道帮’。 一般情况下,他很少欺负穷人,主要是针对为富不仁的商人、公职人员或者医护人员及家属进行犯罪。 他经常说的道理是,大家都是出来抢的,只是用的方式不同而已。 医院不是抢患者的钱吗? 病治不好,钱也不会退吧。 把人治死,也不用赔偿。 水、电、石油等等行业不也是同样道理? 今天涛哥为什么前来施压。 道理很简单,雍福宫换新的老板,他要来分一杯羹。 楚河不是抢来的吗? 自己为什么不可以抢他的? 所以徐海涛认为自己非常讲理,抢起来理直气壮。 只是他忽略了一点。 他的头是不是铁的?有没有楚河的拳头硬? 楚河手持一根撬棍。 独自一人矗立在雍福宫大门前。 宛如一尊战神。 “你就是楚河?” 徐海涛浑然不惧,他人多啊,怕个球,压都能压死楚河。 他不相信楚河会动手。 “你就是那贩鱼的屠夫?” 楚河冷笑道。 “看来,给你脸不要脸,今天就让你知道锅是铁打的。” 徐海涛最讨厌别人叫他屠夫。 即使背地里叫,他也会找机会收拾对方。 行道帮的小弟们看老大一挥手,立即有十几人嗷嗷叫着冲上去。 他们就喜欢以多欺少。 退一万步来讲,今天一百多人打一个人,如果说还赢不了,那就真让人笑掉大牙都是轻的,笑尿了都有可能。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楚河居然主动向前冲来。 只见他手撬棍不停打在行道帮小混混腿上。 时不时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楚河左手中不断有扑克牌飞出,划破他们胳膊腿。 他们也试图攻击楚河,只是总是在箭不容发的时刻,被他巧妙地躲过去。 楚河眼里,这些人的攻击速度太慢。 他有的是时间避开。 经过与浮阳大武师一战,楚河与刘胜鹰、杨成财不断探讨,他战斗力得到质的提升。 楚河在手、法、身、眼、步方面得到系统的学习,手为攻防之盾,法乃招式之规,身是根基所在,眼观六路变化,步随势而动。 五者合一,方显武者真功。 普通人打架,数量基本上能决定胜负手。 而,普通人对武者来讲,只是稍大点的蝼蚁而已。 楚河不断四处冲击,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仅仅十分钟时间。 楚河已经冲到徐海涛身前。 徐海涛手中的砍刀闪电般砍向楚河肩膀。 他出刀速度比手下小混混快一倍都不止,空气中有淡淡的嘶鸣之声。 徐海涛对人体结构极为了解,就如庖丁解牛般,达到游刃有余的境界。 卖油翁说过:唯手熟尔。 肌肉记忆,这是普通人的能达到的最高成就。 仅此而已。? “你不错,不过还是太慢。” 楚河用两根手指夹住徐海涛的刀。 他另一手掐住徐海涛的脖子,“你可服气?” “我认栽!” 徐海涛牙关紧咬,心中还是不服。 楚河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冷冷地盯着他。 “我……” 徐海涛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所答非所问。 “朽木不可雕。” 楚河重重的一拳打在他下巴上。 徐海涛吐出一口血沫,里面还夹杂着几颗槽牙,已经光荣下岗咧。 “五天内,到京城旺山俱乐部充一亿的会员吧。” “提我名字就行。” “你不希望我带人把你那破帮派给血洗了吧?” 楚河盯着徐海涛问。 “我服了,服了,肯定照办。” 徐海涛心在滴血,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亏大啦。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徐海涛还是不死心,虽然说话呜呜噜噜,还是很想知道楚河的身份。 “你只需要知道,我在南城想弄死你就像搞死一只鸡……不对,踩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吧,我在京城号称第一巴鲁图,出道以来,未有一败,真的很寂寞。” “另外,你这南城一哥太特么水。” 楚河用力拍了拍徐海涛的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时,徐海涛的手机响起。 是自己的靠山,省公安厅副厅长打来的。 “徐海涛,你是不是去作死?” “我们厅长见了楚河都要叫一声楚少,他昨天来南城,郭春海作死,公安部长都把我们厅长骂的狗血喷头,你今天去敲他竹杠不是嫌命长?” “你有事,我可保不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副厅长把电话用车摁掉。 以后得离这个蠢货远一点,要不然,自己也被他拖下水。 “可惜,你说的太晚啦……我已经作死的路上啊。” 徐海涛终于相信楚河真的随时能踩死自己。 “楚少,我要不然在雍福宫也充五千万的会员,我们行道帮的宗旨就是替天行道,把钱放在刀刃上。” 他都想给自己点个赞。 “行,以后你安排十个小弟轮流来看场子,我给你2%的干股。” 楚河打他一巴掌,再给几个甜枣。 “我愿意为楚少效劳。” 徐海涛不是服了,他是怕了。 有武力,有颜值,有背景,自己拿什么和人家比?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三姓郭春海为什么扔下雍福宫跑路。 这是舍财买命啊。 自己多亏及时止损。 万幸! 徐海涛居然还有公司。 当然不是小偷公司。 名字‘东鲁省行道能力有限责任公司’。 楚河听完想笑。 行道能力有限! 这名字,简直牛逼的不要不要滴。 也不知道徐海涛咋想的。 楚河把夏利盈、杨霞和姜萍都叫过来。 给大家介绍新股东。 及以后工作的配合。 转眼三天时间过去,楚河与夏雨濛准备一起返京。 楚河才知道,学校放的是国庆节小长假。 也叫国庆黄金周。 这一周真特么是黄金周。 短短三天,居然抢……挣来十亿资产。 徐海涛说的没错,大家都是靠抢的,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古代卖油翁多可怜,心忧炭贱愿天寒。 现在两家卖油的,抢钱可快,一年抢个两万亿跟玩一样。 部分人已经富的流油。 更可笑的是,卖炭翁是真不赚钱,两家卖油的也说赔钱,逗不? 要是把两家卖油的包给楚河,保准挣大钱,只是,他也不敢碰这两条红线。 什么勇哥、党阿姨也保不住他。 懂不懂看每个人的认知水平吧。 第92章 孽缘 世间不会只有黑色或白色。 万紫千红才是春。 义顺区黑道已经趋于平静。 平静不代表没有危险。 越是平静的湖面之下,越是暗流涌动。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渐凉。 楚河又回到他规律的生活之中。 白天去俱乐部,晚上去金街。 他现在又少了一件事,交公粮。 邓海凤告诉他,最近单位事情多,另外,准备元旦结婚,忙着出席家族里安排的订婚宴,选婚纱,婚房,所以真没有时间见面。 楚河与党舞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两人每天都通两次电话。 只是,还没有爬过山、趟过河。 这天,党向荣出面邀请楚河吃饭。 楚河送党向荣一个价格28万爱玛仕包包。 另外,还送党向荣和党舞每人一个十几万的镯子。 “小楚,你不用乱花钱买这么贵的东西,你现在还在起步阶段。” 党向荣很严厉地批评楚河。 说着她自己都笑了。 一定要相信,不管别人有没有钱,你该送礼物时一定要送。 礼多人不怪是不破的真理。 一定要送让人感觉到被尊重的礼物。 “妈,我师父现在贼有钱,他个人资产保守估计也得有十亿。” “回一趟南城,搞了几个亿,真和土匪一样。” 党啸天心中怪楚河不带他发财,说的酸溜溜的。 “你小子找抽是不?师父的资产和你的有差别吗?你想要我都送你。” 楚河白了他一眼,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 党啸天疼的差点跳起来。 “那倒没有多大差别,不过,不如转到我名下,我心里踏实。” 说完党啸天躲一边,怕楚河弹他脑门。 党舞噗嗤一笑,弟弟个混蛋,只怕楚河,就是老爸都管不了他。 “我对钱也没有多大兴趣,你们需要时,我随时转账。” 楚河笑着说。 “谢谢你楚河,送我一辆新悍马。” 党舞端起酒杯。 “不客气,我们换车开而已,不过,只要你喜欢,我恰好能做到,我都会努力去做。” 楚河笑着说。 “小河,你一定把俱乐部的模式研究透,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邓海勇和你闹掰……分道扬镳,阿姨和你一起搞个新的俱乐部。” 党向荣心中感叹,要是楚河做做自己的女婿其实也不错,只是家里几个老头子肯定不愿意。 当年,自己与杨武恋爱,因为党家老爷子与杨家老爷子不对付,活活拆开两个人,并招来杨老爷子喜欢的上门女婿。 难道小舞也要走自己的老路,痛苦一生? 她愿意恋爱就自由爱一次吧,但愿楚河不负她。 “我听阿姨的,有机会再说,现在不可能,勇哥不负我,我定不负他。” 楚河心中知道。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楚河,你知道海凤姑订婚了吧,元旦结婚时你肯定要参加吧。” 党舞问道。 “海凤姐没有邀请我啊,看看屈阿姨的意思再说。” 楚河心中有点酸涩。 自己只是个地下情郎,上不了台面。 “你不知道?新郎是你的徒弟啊。” 党舞笑的直不起腰来。 “啸天?” 楚河脑子一下短路。 “师父,你是不是有毛病,我和她差9岁呢。” 党啸天白了楚河一眼,心想,邓海凤性格虽然泼辣,人家身材也泼辣啊,长的也挺漂亮,只是,太野,不好驾驭。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就一个徒弟?” 党舞白了他一眼,说完笑起来。 “我一共三个徒弟,不是啸天,那邓海南也不可能,是李佳雨!” 楚河张大嘴,半天合不拢。 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他成了自己的接盘侠。 自己是先进,他成为后来。 等他们结婚那天,自己喝喜酒时,来一句:“新娘真漂亮,我先干啦!” 李佳雨那臭小子为什么一直瞒着自己? 如果,他告诉自己,难道自己有资格拦着? 想想就头大。 这都是什么事? 徒弟娶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还说不让老公碰,那就是,李佳雨和邓海凤不一起睡觉,那他们结婚为了什么? “楚河,你徒弟要结婚,不替他高兴不说,你怎么魂不守舍?” 党舞有些察觉。 “我对李佳雨这小子很不满意,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不跟我说,还把我这师父放在眼里吗?我正盘算怎么收收拾他呢。” 楚河讪讪地说,表示自己对这事很在意。 “这都不懂,李佳雨准备给你个惊喜。” 党舞给他夹菜放在碗里。 楚河心想,这明明是个惊吓好吗? 党向荣也没有阻止两个人交往。 “师父,你以后会不会成为我姐夫?” 党啸天都看出来两个人的爱情小火苗在燃烧。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吧。” 楚河淡然一笑。 “小楚,我对你的印象很好,小舞恋爱的事,我不会干涉。但,她和啸天的婚姻,我和他们父亲都不能决定,这个情况,你一定要清楚,否则……算啦,你自己悟吧。” 党向荣说的有些伤感。 大家族里的子弟享受家族带来的荣光,也要为家族牺牲小我,除非是远系、旁系的子弟可以自由恋爱、结婚。 但,家族不会重点培养旁系的人啊。 一个家族,嫡系是优先位,都是老爷子这一枝开枝散叶;再就是远系,叔伯兄弟堂兄弟;再就是旁系,有可能出五服的本家;最后是外系,没有血缘,投靠到家族来的高官。 “阿姨,您也知道,我出身贫寒,从小到大没有得到父母的爱。” “您和小舞、啸天把我当成家人一样,我心中无形也把你们当成自己的亲人。” “不管以后什么结局,我能接受,我也会永远把你们当成亲人,只要你们也这样对我。” 楚河真诚地说。 “师父,别人怎么对你我管不了,你是我师父,也是我哥,这件事永远不会改变。” 党啸天与楚河碰杯,一口闷掉杯中酒。 “楚河,以后的事,也不用想太多,时也,命也,没人能说清,我们作好最坏的打算,谈最真诚的恋爱。” 说完党舞脸色羞红,美不胜收。 楚河呆呆地看着她,一时痴了。 党向荣想起年轻时的自己和杨武,眼角湿润起来。 爱而不得,何其痛苦? 这么多年过去,她与杨武时常约会。 形成了畸形的婚恋关系。 孽缘啊! 第93章 盛大婚礼 秋意渐浓。 而旺山俱乐部的生意却越来越好。 勇哥是一位传奇人物。 开创一个庞大灰色商业帝国。 而,楚河的加入,旺山俱乐部增添新的传奇色彩。 草根逆袭,京城第一巴鲁图,狂人,一拳定音,等等,楚河身上贴满别人赋予的属性标签。 俱乐部ab级会员毕竟基数就那么多,增量不大,cd级会员数量激增。 南城市一哥徐海涛带着一个亿会员费,前来俱乐部向楚河负荆请罪的故事传出。 楚河一人定南城的传奇,传的越来越神奇。 渐渐,楚河中华大学的两位漂亮女朋友的事,也被年轻人津津乐道。 楚河不会关心那些传闻,都是浮云般虚名,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在俱乐部公共区域新增两间拳馆,可容纳1500人左右。 一个举办拳击赛,一个举办自由格斗比赛。 每个馆每天晚上各有三场比赛。 初期由于拳手不足。 楚河/李佳雨/党啸天/杨成财/刘胜鹰等十几名太子党护卫队成员也会轮番下场比赛。 看黑拳赛是狂欢时刻,无论男人女人,都会荷尔蒙飙升。 山呼海啸,挥金如土。 拳赛门票并不贵,只有三千元。 重要的是,可以下赌注,这是楚河借鉴南城监狱打黑拳的经验。 主要得益于,楚河与黄尚又建立起联系。 黄尚听说楚河在南城的传奇故事之后,立即到水晶宫和雍福宫找到姜萍,联系上楚河。 他对楚河的好,楚河一直记在心里,于是就找省公安厅长鲁树和南城公安局长周永健,把黄尚调到大明湖区公安局任局长,接替那位落马的倒霉局长。 黄尚当局长对水晶宫和雍福宫也是好事,增加一层保护。 虽然是平调,大明湖区公安局局长和南城监狱长都是正处级。 明眼人都明白,哪个更香。 黄尚就给楚河出主意,在旺山俱乐部里办黑拳赛。 并让黑拳场老板赵启盛带着黑金刚等九名拳手去支援楚河。 楚河一点就通。 京城,缺少的就是有钱人吗? 答案显而易见。 权贵们缺少的是刺激。 只是需要寻找和吸引能刺激大家的拳手。 另外。 楚河在党舞的指点下,通过李亮,找来三名it精英。 为俱乐部打造一个内部局域网交易平台——旺山客栈。 所有人可以在平台内注册账号,发布工程信息、招商、转让、出售等信息。 可以通过会员卡转账,也可以用现金交易。 大大方便了会员间的信息沟通与交易。 每天都有数十亿交易额发生,5%的抽成为俱乐部带来滚滚财源。 再加上其它方面的收入,每天俱乐部纯收入过三个亿。 2000年最后一个月转眼就要过去。 俱乐部12月份营业收入创历史新高,纯利润过百亿。 邓海勇召集其它七大家族代表,举行股东会议。 有钱赚才是王道,没人对俱乐部经营提出异议,大家已经认可楚河经营能力和商业头脑。 楚河也很忙,他抽时间带人帮着布置李佳雨婚房,位于义顺区御苑别墅区的三层小独栋。 只是有点奇怪,李佳雨从来不约邓海凤前来看新房,两人也没有拍婚纱照什么的。 只是,邓海凤这段时间也不再约楚河。 让楚河松了一口气。 要不然,自己绿徒弟,那叫啥事呢? 虽然,他和邓海凤的事在前,毕竟人家是明媒正娶的夫妻。 元旦来临。 王府饭店喜气洋洋。 以前是清朝某个王爷的府邸,现在是李家的产业。 李佳雨大伯家哥哥李佳诚、李佳信以及他亲妹妹李佳馨,在门口迎宾。 围在李佳雨身边的是,由楚河、杨成财、刘胜鹰、党啸天组成伴郎团,五人西装革履,看着挺像个人……好人。 只是感觉,新郎还没有伴郎兴奋。 楚河还是第一次参加婚礼,也是第一次当伴郎,所以有点紧张,关键新娘和自己关系不一般。 当然,李佳雨也是第一次结婚,他却一点都不紧张。 今天的王府饭店,异常热闹,来宾非富即贵。 李佳雨的老爸李霄云现任工业部副部长,满面春风,儿子结婚是大事,虽然邓海凤年龄稍大几岁,毕竟也是邓家人,亲家邓光勋也曾任晋西省委常委,军区少将政委。 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关键听说两人是奉子成婚。 李霄云上首坐着他大哥李霄芃,现任巴蜀省委书记, 邓光勋上首则是堂弟邓光明,他是邓海勇二叔,时任湘南省委书记。 八大家族还是比较讲究这些,必须出对等的人员作陪,以示敬重。 各大家族也根据情况出一名部级人物,然后带几名年轻人前来祝贺。 不久,楚河看到党舞和两名年轻男子跟着一位5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走来。 “那是我叔伯舅党向国,鄂北省省长,那两位是我表哥党啸林在中组部,党啸峰在国家贸易委员会。” 党啸天介绍自己家人。 党舞看向楚河,微微一笑。 楚河也报之以微笑。 恋爱是美好的。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投之木桃报之琼瑶。 党舞暗想,爱情,像一杯美酒,醉了朝阳,醉了我心。 楚河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家族一定要讲门当户对。 假设,他只是假设,自己和党舞结婚。 人家出几个部级干部,自己拿什么应对? 难道派几个黑老大? 想到这,他心中黯然。 果然,想娶党舞比走蜀道还难。 11点18分。 身着白色婚纱的新娘邓海凤,美丽的不可方物,其手臂挽着父亲邓光勋的手臂从红毯另一端走来。 楚河见过穿警服的她,见过穿睡衣的她,也见过没穿…… 当看到穿上婚纱的她时,还是被惊艳到了。 拥有时,或许不觉珍惜。 失去后,才知难能可贵。 可是海凤姐曾说,结婚后不让李佳雨碰,还和自己继续,那时自己不知道新郎是李佳雨啊,现在该如何应对? 以后怎么给党舞交待? 总之,有些乱套。 比唐朝还乱。 他脑袋里一团乱麻。 漫长的西式婚礼看的楚河恹恹欲睡。 而党舞悄悄靠近他,都没有觉察到。 等他抬头时,发现一张美丽的容颜。 吓的他自己一激灵。 第94章 认亲,干姐是真干啊 “你怎么了,神不守舍没精打采的?” 党舞盯着楚河问道。 “没什么啊,就是在想,以后,我们会怎么样。” 楚河心情复杂地说。 “以后的事交给时间,走不到最后,也留下最美的回忆。” 党舞温柔一笑。 杨成财、刘胜鹰、党啸天、邓海南几人本来围在楚河身旁,看党舞到来,立即腾出地方。 她大大方方地坐在楚河身边,陪他一起观礼。 即便视力最差的人都能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党家大小姐居然与狂人楚河走在一起,还这么高调? 党向国的眉头皱起来。 而,坐在主桌上的邓光勋和屈慧看向楚河与党舞坐在一起,心中既有失落也有安慰,同时也有担忧。 楚河与海凤的事,老两口怎么可能没有觉察? 没想,一直不想结婚的邓海凤突然说要结婚,对象是李佳雨。 李家与邓家门当户对,双方家族没有任何阻力,一拍即合。 老两口还担心楚河,没想到党家姑娘这么高调和他坐在一起。 他们难道就能冲破家族的阻力? 答案是肯定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楚河感受到屈阿姨的目光,转头向她和邓伯伯点头微笑。 他也看到邓海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和党舞。 然后还有邓嘉向他做鬼脸。 邓家人来的可不少,坐了没有十桌也有八桌。 李家人稍少点,也有六七桌。 他们两家中间有四桌,是各大家族的代表、各部委高官。 党舞几人给楚河介绍着八大家族及各部委重要的领导,楚河记忆力还行,不过今天这么多人,他也只是记个大概,或许过一两天就忘个差不多。 这时,邓嘉从人群里钻过来。“楚叔,我爷爷有请。” “去吧,说不定把嘉嘉许给你呢。” 党舞半开玩笑地说。 “舞姐,你怎么和我楚叔谈上了?” 邓嘉有些奇怪。 “姐的事,你小孩子别管。” 党舞轻笑道。 她心中暗想,感情的事,自己也不能自已。 自己与楚河之间哪能一两句话说的清楚呢? “对了,楚河,邓嘉是我老姨的女儿,我亲表妹。” 党舞给楚河一个眼神,那是警告。 别整什么幺蛾子。 “姐,只要没结婚,恋爱都是自由的哦,我楚叔想选谁,他自己能决定。” 说完邓嘉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拉起楚河的手准备走。 根本不管别人的目光。 这小丫头就是喜欢和别人对着干。 楚河领教过她把邓海凤气个半死的水平。 不想,她和党舞也是这个风格。 “楚哥,我爸有请。” 这时一位漂亮的女孩走过来,挡住楚河的去路。 楚河感觉这女孩有点面熟,只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姐夫……师父,这是李佳雨师弟的妹妹李佳馨。” 党啸天知道楚河不认识,就帮他介绍。 “李佳馨,你干嘛?没看我先来的?” 邓嘉白了她一眼,两人从幼儿园就是同学,小学中学都在一个学校一个年级。 所以两人很熟悉。 “佳馨,我邓伯伯找我有点事,一会我就去找你行不?” 楚河怕两人吵起来,急忙拦住,这个邓嘉,像匹野马,到处撒欢。 “好的楚哥,我等你。” 李佳馨对着邓嘉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看把她嘚瑟的,长的有我好看吗?” 邓嘉看向楚河。 “都好看,还是你表姐更好看。” 楚河摸了一下鼻子。 “算你识相。” 党舞微笑着说。 邓光勋和屈慧微笑着站起来,屈慧拉着楚河的手,给家人介绍。 他们大儿子空军大校邓海龙、党向华夫妇,孙女邓嘉。 二儿子海军大校邓海虎、杨梅夫妇,孙子邓爽。 “海龙,海虎,你们可能很奇怪,为什么要这么正式介绍楚河,其实,我和你爸把楚河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 “你们在部队上都忙,你爸生病,楚河一直帮忙看病,照顾他,也没少帮你妹妹。” “楚河,我和老邓想认你当干儿子,你可愿意?” 屈阿姨很热诚地看向楚河。 “阿姨……只要家人不反对,我……我愿意。” 楚河心中翻江倒海,干妈倒没什么,干姐姐那可是真干啊! “二大妈,您这是慧眼啊,楚河不错。” 邓海勇走过来,搂着楚河的肩膀说道。 邓海龙和邓海虎毕竟在部队,对地方上的事不是很清楚。 他们心中对楚河这种草根还是很不屑。 不就是想攀龙附凤吗? 以后靠着邓家权势出人头地。 不过,他们有些愕然的是,邓家嫡系的邓海勇和楚河关系不同一般啊。 他们大邓海勇十岁出头,却都是正厅级别,只是他们在部队,邓海勇在地方。 邓家的资源肯定优先向嫡系倾斜,向有前途的人倾斜,其它人只能按部就班地晋升。 不用想,邓海勇四十岁之前就有可能升到副部级。 现在最年轻的副部也得四十五,再过几年就保不齐破四十。 “小勇都认为我没看错人?” 屈慧眉开眼笑。 邓海勇点点头。 “我本想与楚河拜把子,那样容易招为非议,想想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邓海勇微笑道。 别人不知道楚河有多厉害,邓海勇还不知道? “妈,我们对楚兄弟不了解,既然您二老和小勇都这么说,我也没意见。” 邓海龙微笑着说。 多个干弟弟,又不分家产,看样这小伙子很牛的样子,得多打听一下,干什么的。 “你们都没意见,我当大嫂的也没意见,只是楚河,我是小舞叔伯姨……唉,有点乱,以后再说吧。” 党向华感叹道。 她看向楚河的目光有点异样,别人没注意,楚河感觉有点怪怪的。 党向华心中想,怎么和他有点像? 和他年轻时很像啊! 她的心飘向二十年前…… “大哥大嫂都没意见,我们也没意见。” 邓海虎笑着说。 “你们都没意见,我可有点的意见,楚河和杨成财是哥们吧,他是我侄子,到我这,变成二嫂啦。” 杨梅开玩笑着说。 楚河听明白啦,这是杨成财他姑,原来是杨家人。 还真是亲戚套亲戚呢。 楚河挨个叫,热闹地认亲。 第95章 晚上接我回家入洞房 新郎和新娘已经招呼亲人朋友合影留念。 楚河找到李佳馨。 李佳馨领着他来到李霄云身边,“这是我老爸,李霄云。” 楚河已经听党舞介绍过,李霄云是工业部副部长。 于是他便很恭敬地叫道:“李部长好。” 李霄云站起来,拉住楚河的手。 “小楚,不用客气,私人场合叫叔叔比较好。” “我让佳馨请你过来,特意想给你说一声谢谢,佳雨这孩子不但心高气傲,从来不服人,还一直说永远不想结婚,没想,他拜你为师之后,改变特别大,不但懂得敬重别人,今天居然结婚了,我……” 说到这李霄云有些哽咽。 楚河心中打倒五味瓶,瞬间五味杂陈。 李霄云可能不知道内情吧,总之…… 这里面太乱。 “李叔叔,我和佳雨不打不相识,他以师父之礼待我,我以兄弟之情待他,劝人向善,是我的原则,我三个徒弟,如果有作奸犯科的事,我都会出手教训,打断胳膊腿都很正常,到时李叔叔可别心疼就行。” 说完,楚河哈哈笑起来。 别人看向他,以为他春风得意。 女方家长见完,男方家长见,今天这面子给的嘎巴脆,看着就响。 也怪不得楚河到处嘚瑟。 喜酒还没喝,他已经高啦。 其实,众人哪里知道,楚河是在极力掩饰内心深处的尴尬与无奈。 “好,一言为定,他有问题,你当师父的先揍,我当爸的再揍。” 李霄云终于放心,这个混小子终于有人能治服和管教。 “李叔,其实吧,我们也算是亲戚,您亲家是我干爹干妈。” 楚河小声说。 “噢,原来如此!” 李霄云心中已经确信,这婚事是楚河给撺弄的,心中对他更加感激。 于是主动要求交换联络方式。 楚河要是知道他的想法,真想买块豆腐撞死。 如果他和海凤姐的事情暴露……他还不得社死? “楚河,有时间我们也一起坐坐。” 李佳诚虽然对楚河不感冒,还是很礼貌地提出邀请。 只要好处都给到,没有墙角挖不倒。 “好,李市长,我正准备到武术之乡去游学。” 楚河这次说的是真心话。 他想弄清楚,民间还有没有太初子午诀,以及修炼者。 “好,以后叫李哥,私下都兄弟,说不定哪天,我们兄弟之间也能合作,先交换联系方式。” 李佳诚的锄头挥起来,开挖。 楚河微笑着答应。 这时,李佳雨已经向楚河招手。 楚河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台。 邓海凤站在中间,楚河和李佳雨分列两边。 三人照了一张全家福^_^。 然后,邓海凤搂着楚河的腰单独拍照,暗地里拧了他一下。 李佳雨也搂着楚河单独拍照,心情激动地摸了摸一把楚河屁股。 楚河还以为两人是先进哥和后来弟的关系,其实,真实情况比那复杂一万倍。 然后,党啸天、杨成财、李胜鹰、邓海南四人跳上台,与新人合照。 师徒四人合照。 太子党四大金刚合照…… 党舞和邓嘉拉着手上台。 她大大方方地和新娘拍照,然后又与楚河一起与新郎新娘合影,最后两人一起拍了一张。 这时,只见一脸阴沉的成阳走过来,邀请党舞合影。 “对不起,我不喜欢和陌生男子合影。” 党舞直接拒绝。 “小舞我们认识多年,不算陌生吧,再说,你刚才不是合影了吗?” 成阳感觉被羞辱,出声质疑道。 “我喜欢和谁合影还需要给你解释?” 党舞说完躲到楚河身后,不再搭理他。 “成阳,你再敢纠缠我姐,小心我大嘴巴抽你。” 党啸天大块头对着成阳冲过去。 这时,他不能让楚河站到第一战线上,否则,对楚河很不利,成家针对他不说,党家也可能趁机打压他。 “只会用蛮力的莽夫。” 成阳打不过党啸天,也不敢和他打,他看着楚河狠狠地说。 楚河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一点肚量与涵养的阴柔男性。 成阳盯了几秒楚河,愤然转身。 双方都有了置对方于死地的想法。 邓海勇感叹,如果楚河生在八大家族,一定力压八大家族二十多岁年轻一代。 人生没有假如,如果只是如果。 成阳叔叔水利副部长成灵武,白了他一眼,沉声呵斥道:“回去和我大哥说一声,正式去找党向荣求婚,为什么非要自己找羞辱?” “另外,不要总是以短击长,拿自己的短片硬刚别人的长处,极为不智。” 成阳听完,立即眼睛一亮。 心中已经有了两种方案,一是羞辱他,一是弄死或弄残他。 立即心情大好。 楚河心想,总有一天,自己鸟不悄地让他意外死,至少弄成太监,要不然他贼心不死。 世界上最好的爱,莫过于,在我想你的时候,恰恰你也在想我。 人与人最大的恨,肯定是,我想弄死你的那一瞬间,你也想这样对我。 或许,男女之间的爱恨更复杂,一边想你,一边想弄死你。 ^_^,是不是有点不纯洁了? 宴会开始。 李霄芃、邓光明分别代表男女双方致感谢辞。 大家掌声很是热烈。 估计都饿了,准备开造。 “准备什么礼物了?” 党舞问道。 “我包了两个一万的红包。” 楚河虽然不太懂,但也知道送红包和礼物。 “不少,我就随两千,毕竟不是同学和直系亲戚。” 党舞微笑着说。 其实,两千也相当多了,相当于普罗大众两个月的辛苦钱。 这时,楚河手机叮铃一声,来了短信。 他没有立即查看。 “我还给他们准备了一对情侣手表。” 楚河笑着说,毕竟男方是自己徒弟,女方是自己女人……干姐。 这对劳力仕手表价值五十多万。 这时,新郎父亲李霄云开始提三杯酒,接着新娘父亲邓光勋也同样提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家家长开始敬酒。 楚河感觉内急,就去了趟厕所,发现手机里有一条短信:“晚上九点,御苑别墅接我,回家入洞房。” 他一下惊呆,怎么还有这种神仙操作? 为什么要结婚:因为女人想开了,男人想通了! 第96章 成阳耍贱,意在楚河 李霄云夫妇挨桌敬酒,到楚河年轻人这桌时,对他十分客气,大大的谢字恨不得写在脸上。 楚河一直说着祝福的话,大大的羞愧不知不觉已经写在心中。 不久,邓光勋夫妇也来敬酒。 这次楚河‘干爹’‘干妈’叫的很亲切。 都干了人家女儿,叫爹妈也不掉份。 轮到新人敬酒环节,楚河把两个红包和情侣手表,分别送给李佳雨和邓海凤。 “谢谢师父,这表我喜欢。” 李佳雨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 “小河,谢谢。” 邓海凤说完高兴地收下礼物。 她轻轻地干呕了几声。 楚河想,是不是感冒了?会不会影响洞房。 邓海南看到眼热地问:“师父,我结婚时不能送比这对劳力士便宜的礼物啊,提前说好,否则,别怪我欺师灭祖。” “放心,到时师父给你买两对,把你二婚的都准备好。” 楚河白了邓海南一眼,这小子是不是又赌输了?天天穷的一批。 给他个媳妇也得被人拐跑喽。 “那师父,要是三婚也送?” 邓海南眼睛一亮。 大家一片欢笑,把楚河心中的忧郁冲淡不少。 虽然大家族也有婚闹,一般都是比较克制。 大家也都是开些比较善意的玩笑。 楚河等四名伴郎随同敬酒,负责端盘、拿酒、收红包。 敬到成阳这一桌。 大都是八大家族里的年轻一代,以成家人为主。 “李佳雨,新娘真漂亮,你先干还是我先干?” 成阳挑衅地问道。 大家一愣,这已经不是玩笑话,是很低俗的挑衅。 “这种话只适合在你姐结婚时问你姐夫。” 李佳雨瞪着成阳,同为八大家族的子弟,李佳雨怎么会惯着成阳。 “李佳雨,娶个大媳妇回家,开始张狂了啊。” 成佳雨的堂兄成龙站起来,嘴角挂着笑容,那话里话外都是在揭李佳雨的短。 大媳妇,无外乎体型大或年龄大。 邓海凤的身材管理还是很不错,那肯定是讽刺李佳雨找个年龄大的女人。 “成龙,不就是前几年你追我家海凤被她揍过?听说你在部队练习很刻苦,有没有种,到拳馆比划比划?” 李佳雨直接下战书。 他相信,不说秒了成龙,最多用十招。 成龙的确不敢接战书,尴尬地说:“过几天,我找你切磋一下。” “打打杀杀是莽夫行为,今天我们用文斗——酒中见真章。你还要入洞房,别关键时掉链子,不如让你师父代你出战?” 成阳终于露出马脚,狐狸尾巴藏不住。 成阳耍贱,意在楚河! 这时邓海凤也明白,他剑指楚河。 她还真不知道楚河酒量,李佳雨喝多了,不影响洞房,但楚河不一样啊。 虽然,洞房花烛夜还真做不了什么。 孩子大了,禁不起折腾。 她需要心灵上的仪式感,洞房之时,与喜欢的男人上床,躺在他的怀里也是一种幸福。 “我酒量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既然成阳老弟想喝酒助兴,都说喜酒不醉人,我就陪你喝点给大家助助兴吧。” 楚河收敛起眼中的寒光、心中的杀意。 既不能喝死他,也不宜让他太过出丑,要不然,客人失态,主家也不好看。 怎么办才好呢? 楚河在思索怎么才能给成阳挖坑。 成阳可不管这些,他要的就是让楚河出丑,李家的面子与他何干? “楚河,我们加点彩头?谁输了当场学狗叫或猫叫都成。” “成阳,我们都是成年人,怎么可以做这类幼稚的事情,传出去让人笑话。” “你不幼稚,你说怎么样?” “这样,我们一壶酒一百万,如果谁认输或喝不下去,就按对方喝掉几壶酒来结算,几壶酒就是几百万,我们以旺山俱乐部的名义建几座希望小学,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怎么样?” 楚河说完自己的提议,在座的人对他与成阳做出对比,格局高下立判。 不远处的各大家族代表也都在关注两个年轻人的较量。 成灵武对成阳的表现十分不满。 成阳心浮气傲,格局狭小,已经被楚河当成垫脚石,而不自知。 “一百万有点少,三五百万根本做不了什么,不如五百万一壶,你可有胆?” 成阳何尝不想给楚河挖坑,弄不死他,至少让他出点血。 “我勉力能奉陪,就按你说的办。” “对了,如果我赢了就叫成阳希望小学怎么样?” “好,我赢了就叫旺山希望小学。” 楚河点头,心中暗想,“欢迎成阳为贫困地方献爱心,你可不能轻易认输啊。” 邓海勇不禁点了点头。 楚河是个人才啊。 除了成家人,大家还都是希望楚河能赢。 包括李佳诚这次都站在楚河一边。 成阳咄咄逼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让人厌恶。 邓海凤给楚河说了一声,陪着李佳雨继续敬酒。 党啸天给两成阳和楚河倒满两个分酒器。 “成阳你可以先挑。” “当然,你也可以让成家兄弟倒酒。” 楚河做出请的架式。 “行,下一轮让我堂弟倒酒,就不麻烦啸天啦。” 成阳假装很随意,其它挑了一壶他认为少一丢丢酒的分酒器。 还不小心洒了几滴。 楚河心中又低看了他几分。 包括成家的人,也感觉成阳这样做有点上不了台面。 对成阳来讲,这算什么? 他要的是战胜楚河,过程有那么重要吗? “楚河你先干为敬吧。” 成阳皮笑肉不笑,他连一点点便宜都不放过。 “你结婚时我先干,今天我们一起喝。” 楚河以彼之道还施成阳之身。 成阳一时语塞,自己先开别人玩笑的,被楚河又开回来,却又不好反驳,要不然,两个人像骂街,自己是中华大学的学生,还要脸,楚河是个混社会的人,要个屁的脸面。 他端起分酒器,一饮而尽,气势满满。 喝完还倒过来,让楚河看。 “要不要玩滴酒罚三杯?” “呵呵。随便你。” 楚河慢悠悠地像喝茶一样,吹了吹分酒器,然后分三口喝完。 成阳暗骂,“一看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他挥了挥手,成家小弟帮两人满酒。 肯定还是楚河多那么一线。 第97章 尿裤子的成大少 成阳依然一饮而尽,楚河也不跟风,还是一吹分三口。 就这样,两人一连喝了四壶。 正常分酒器刻度线是二两,倒满是二两半。 算下来,两分钟时间,两人连续喝了一斤53度的茅子。 平时大家说,谁谁能喝一瓶。 那是大家连吹带拉,边吃边喝。 就是成阳号称公斤不倒,一连喝了四壶高度酒,也是感觉到胃里火辣辣,脑袋晕乎乎。 醉倒不至于,只是状态有点差。 他立即坐下夹了几口菜压一下酒意。 楚河看似波澜不惊,明眼人可以看出,他脸色发白,肯定是不好受。 现在楚河是不好受,他正在运功把酒精逼出来,通过左手中指尖滴到地上。 由于桌布遮挡,别人不易发现而已。 “来来,坐下吃口菜压压。” 党啸天怕楚河吃不消,立即找来一双新碗筷。 拉过一把椅子,让他坐下。 楚河也吃了几口菜,胃里不再那么空。 看到冰镇南美鲍时,他眼睛一亮。 不要误会,楚河并不是美食家,也不变态色狼,人们盯着的是鲍鱼片,他盯着的是冰片。 一个想法在他脑海中形成。 他夹了几筷子鲍鱼片,还有冰片到碗里。 “楚河,我们抓紧吧,别耽误功夫啦。” “成阳,别废话,开整。” 这次楚河没有多余动作。 也是一气喝干一壶酒。 成阳总想速战速决,盼着楚河倒下。 可是这家伙,居然没有钻桌子的迹象。 第六壶酒下肚,成阳已经开始打晃。 楚河如果单纯比酒量肯定不如成阳,但,他有手段啊。 这手段其它人不但不会,还可能想象不到。 成阳俯身夹菜,楚河也趁机吃了一口冰鲍鱼片。 大家也都点烟,喝酒,吃菜。 在楚河起身的一瞬间,他手指弹出两个尖锐的冰片。 目标是成阳那部位。 【懂的都懂,不懂就问,好心人会告诉你,我不能写的。】 成阳正在夹冰火澳洲龙虾吃,感觉一阵冰凉。 果然,这冰镇的够味,直接凉到……下体。 酒精加冰镇的效果让他爽感扩大无数倍。 “楚河,你服不服?不服接着干。” “我……嗝……随时…嗝…奉陪。” 两个男人都醉眼朦胧,互不服气地对视着。 党啸天看着脸色已经红里透着白的楚河,很是担忧。 成家子弟刚喜笑颜开。 估计楚河已经喝到位……到胃到肝到肾啦! “楚少,不行就认输吧。” “楚河,你还不服输?” 大家开始劝楚河,成阳也想让楚河主动交枪。 因为,他也喝不动啦,感觉酒精到胃到肝到肾到嗓子眼和……裤裆啦 总感觉下面热乎乎的,胀感明显。 “我还……嗝……喝。” 楚河晃动着身体,仰头端起分酒器,酒水拉着长线流进嘴里。 成阳不甘示弱,也端起分酒器,不过,已经不能一饮而尽,他分两次才喝干。 当然也不算太干净,挂杯的也有两三钱。 “我去个……卫生间。” 成阳感觉,吊灯都在转动,自己站的非常稳。 “我肾好……还能……坚持,不过……啸天和成家……兄弟一起去……” 楚河舌头都捋不直,不过,可以判断,他头脑还是很清醒。 大家都懂他的意思,派党啸天监督着,成阳吐酒的话,也得算他输。 成家一名青年和党啸天一起跟着去卫生间。 成阳刚到卫生间,就一个踉跄,裆部恰好撞在小便池的侧面。 疼的他蹲在地上。 成家青年赶紧过去想扶成阳起来。 “我……特么……这么疼啊。” 剧烈的疼痛传来,疼的成阳满头大汗。 这时,他强烈的尿意,让他小便开关不严,小便已经浸湿大片裤子。 成阳立即强忍着疼痛,站起来解决完内急,只是,居然尿出血来。 成家青年,扶他出来立即准备送成阳去医院。 “我一定……要把楚河……喝趴下。” “让他……跪下……唱征服。” 成阳还是不服气,他已经半醉酒状态,还在心心念念地想着喝倒楚河。 “阳子,你撞伤下面啦,咱先去医院瞧瞧,回来再接着和他喝。” 成家青年哄着成阳,他感觉脸火辣辣地烧。 卫生间人来人往,大家都能看到成阳尿裤子的一幕,想都不用想,很快,成阳就肯定成为大家族茶余饭后的笑料。 党啸天兴高采烈地跑回去,第一时间告诉楚河大快人心的结果。 党舞已经给楚河盛了一碗酸辣乌鱼蛋汤,帮他醒酒。 很多人都眼馋起来,这种纯纯的爱情让人羡慕。 当然也有嫉妒恨。 楚河心中充满愧疚。 党舞对自己这么好,晚上又去做凤姐的新郎。 楚河感觉自己很龌龊。 可是,在这个复杂的人间,他又能左右些什么? 包括,他与党舞能不能走到一起,都是很大的未知数。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一切都交给时间,岁月无声,却总能见证一切,包括人心。 听完党啸天的话。 楚河的眼神立即清明起来,“小舞,啸天,我没事,故意演戏,骗那傻小子的。” 楚河低声说道。 “师父,你这演技,可以拿奥斯卡小金人啦。” 党啸天佩服地说。 “本想让那傻小子多出点血,结果,把他喝进医院里去啦,估计他会赖账。” 楚河心中很是开心。 钱不钱的没有大用。 能把成阳废掉最好,免得天天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楚河吃饱喝足,帮着收拾物品,浑然没有一丁点醉意,最后,他还负责送新郎新娘回义顺区御墅别墅婚房。 大家都有了判断。 楚河的酒量应该远超二斤。 李佳雨特意打包了六个菜三瓶酒,放在车上。 路上三个人说说笑笑。 每个人心中都想着各自的心事。 不久来到婚房。 李佳雨和邓海凤把酒菜摆好。 三人落座。 “师父,有些事,就我们三个知道就行,也不用说太透。” “我爱你一如从前,你和凤姐也一如从前。” 李佳雨倒上酒,与楚河、邓海凤碰杯,直言不讳地说。 “嗨,这事闹的……” 楚河有些尴尬。 “楚河,你也不用愧疚,这是我和李佳雨提前商量好的,有些事,你也不用想太多,不过,以后,孩子得姓李或姓邓。” 邓海凤举起杯,与李佳雨和楚河碰杯。 第98章 奇葩的男人 “师父,我也明说吧,我对异性不感兴趣,对你有感觉,所以,你和凤姐的事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我和凤姐提前商议过的,怕你不接受,现在米已成饭,木已成舟,你就从了我们吧。” “不过,她是我李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孩子姓李,也算我对家族的交待,孩子认你做干爹。我们一起爱孩子,也是对孩子最好关爱吧。” 李佳雨的话,惊出楚河一身冷汗。 我靠,看着挺男人的男人居然喜欢男人,还真是奇葩。 “只要我们师徒不离心,凤姐不变心,我能有什么意见?” 楚河与两人碰杯,又是一口闷。 这事也不是不行,反正自己也不是真的姓楚。 姓氏真的那么重要吗? 血脉真的那么重要吗? 屁! 三人喝了两瓶白酒,李佳雨有了醉意。 “佳雨,事都说清楚啦,我和楚河回去了,你自己多注意身体,我们三个永远是最好的朋友。” 邓海凤拍了拍李佳雨的肩膀。 “行,凤姐,不过,我怎么感觉自己有点亏?要不然让师父今天晚上陪我?” 李佳雨讪讪地说。 “滚一边去,我可不喜欢枪对枪,你找志同道合的人吧,早点睡,年轻人。” 楚河在李佳雨屁股上踹了一脚。 陪着邓海凤回到怡园香榭邓海凤的小家。 两人洗完澡,相拥而卧。 楚河想整点事。 “你老实一点,再过几个月,你就当爹啦。” “啊,怎么这么突然?” “你以为呢,我知道自己怀孕,又不能与你结婚,还必须给家族个交待,上次审讯李佳雨时,聊到他为你挡枪子是因为喜欢你,他取向有问题,也无法完成结婚的使命,我们一拍即合,就约个婚。” 楚河听到这,心中既不是滋味,又涌起无限柔情。 命运的车轮已经身不由己。 那就被动前行吧。 其实,平时光鲜亮丽的大家族子弟,也未必活的很如意。 生而为人,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楚河的心,逐渐变的坦然。 想的多死的快,干嘛天天和自己较劲。 “楚河,其实,你和党舞也没戏,最好的结局也像我们现在一样。” “我也不想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吧。” “其实,你也可以考虑,娶那个姓夏的女孩,让党舞找个大家族也自由恋爱的男人,你们过你们过你们日子,他们的日子。本来就是一宗交易,互不干涉对方自由,这类情况在大家族里也不是没有。” 两人边聊,边相互拥吻,度过一个别具一格的洞房之夜。 第二天早上。 楚河接到一个令他开心的短信。 高启航发短信告诉楚河,张智已经双规,和张天宇、杨超等人已经收监,一起被关到南城监狱看守所,等待判决。 楚河决定,得回趟南城监狱,把临时关押的张智、张天宇好好招待一番。 菊花残一定伤…… 然后回老家,把张勇也弄个不能自理,让这作恶多年的张氏三兄弟和后人全都完蛋。 十一年前,楚河杀掉老三张猛。 已经注定,双方不可能有握手言和之日,必须以一方毁灭为结局。 今年扳倒张智,再废掉张勇,让他们兄弟生活在牢狱之内、痛苦之中吧。 另外,楚河去老家陶县处理事情之后,准备再到毗邻的郓县水浒武校谈谈供应拳手的合作,如果达不到理想效果,可能还得去趟嵩山,找那边塔河武校,选一些学员打拳赛。 楚河开着悍马向南城飞驰而去,副驾上坐着新郎官李佳雨,听说楚河回南城,非要跟着。 这小子精神相当萎靡,一直瞌睡。 “怎么搞成这样,半死不活的?” 楚河白了他一眼,新婚之夜,新娘子跟着师父睡,你还很疲惫。 “没事师父,第一次结婚,有点激动,一宿都没睡好。” 李佳雨讪讪地说,昨天晚上约了两个好基友…… 楚河哪能想到这么污的事。 途经天桥服务区,楚河决定下休息,撒泡尿,抽支烟,干个饭。 眯了两个小时,李佳雨终于恢复精神。 “师父,这是到哪了?” “天桥服务区,杂技之乡。” 两人走向公厕。 “师父,这个水泵真大啊。” 李佳雨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芒。 “我操,你别恶心我行不行?” 楚河抖搂两下,白了李佳雨一眼。 他可能不知道20多年后的‘快手’还有‘抖yin’^_^。 “师父,这你就不懂了,真爱面前又何必非得分女女男男,感觉对了就行呗……” “佳雨,以你这条件,找什么样的好女孩找不到?为什么非得搞插枪的游戏?” “师父,不吃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有些事,没法说,你就当给我留点颜面。” “行,我不问了,反正我们是师徒、朋友、兄弟,搞基的事我可接受不了。” “师父,哪天你想换换口味……嘻嘻……记得找我哦……” “再说这一类的,小心我清理门户。” 楚河飞起一脚,吓的李佳雨立即躲开。 两人抽完烟,去餐厅吃了一份二十块的自助餐,其实,在外面也就卖五块。 “真特么难吃。” 李佳雨虽然当过兵,但还是接受不了这种破饭。 “矫情。能吃填饱肚子就行啦。” 楚河胡噜胡噜,风卷残云几分钟就吃光自助餐,又给李佳雨买了三个驴肉火烧。 “这是胡家的财源地,另一桶油是江家在操控,没少赚黑心钱。” 李佳雨小声说。 “我靠……不是说是那什么的吗?” 楚河一直以为是属于大家的。 “表面有亏损,背后有利润。不光这一类,无论水、电、公路、铁路、航空,哪个行业都有类似的操作,只是外人看不到。” “你说……算了不说了,我们说这些有屁用……” 李佳雨叹口气。 “人类不是走向文明了吗?” 楚河也有点迷糊。 “屁啊,,你看金融寡头、财阀、托拉斯、门阀……不说了,太深奥,说了你也不懂” 李佳雨虽然不懂是很懂,但,大方向他是知道的。 楚河感觉自己眼界太低。 在大家里这些应该从小就耳濡目染吧。 第99章 扎胎,补胎 楚河走向自己的悍马。 这时,他发现有两个车胎已经瘪了。 而不远处有两个年轻人鬼鬼祟祟。 似乎在找好点的车做手脚。 “师父,弄他们?” “必须弄,敢扎我车胎,我们断他手脚,不过,先开过去补完胎再说,给你哥打电话,让天桥公安局派来人来抓走,必须重判,他这市长当的真不咋地。” 他们连路都不用问,因为在服务区西南角一栋简易平房上,有很醒目的牌子——风炮补胎(免费打气)。 操他个姥姥,免费生气还差不多。 补胎的车辆已经排上长队。 基本上都是原价20万以上轿车。 楚河让李佳雨开车去补胎,要多少钱不用还价。 他随手拔下车胎上的两枚钉子,走向那专业扎胎的两个黄毛纹身小青年。 在距离两人几米远处,扬手一挥,两枚钉子像子弹出膛般飞向两人。 两青年正全神贯注地找目标,感觉膝盖一疼。 发出杀猪般惨叫声,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什么。 楚河对这类人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他溜达过去,给两人一人一个掌刀,砍晕在地。 自作孽,不可活。 作恶之时,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 让他们等待审判吧。 补胎的生意不但好,而且贵。 外面补胎10块到15元。 这里100起步,越野车200. 不少车主与店老板在争论。 “要是补得起就开过来,没钱补,抓紧挪车。” 店老板蛮横地说。 常说店大欺客。 在这服务区,店虽小,属于垄断行业,却欺负你没商量。 李佳雨握紧拳头真想一拳弄死他。 楚河返回来,对他笑笑,摇了摇头。 “佳雨你也是,和他计较什么,让警察收拾他们呗。你要相信你哥的能力。” 楚河笑着说。 “刁民和奸商!恨的我牙痒。” 李佳雨心中怒气不减。 “现在也体会一下,普通百姓的不易,生活在底层的穷苦百姓,有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很悲苦很无助。” 楚河微笑着说。 “师父,我有点能理解你。” 李佳雨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张于补上胎,一只轮胎上有两颗钉子,一只轮胎上有三颗钉子,店老板一共收他一千。 “我靠,你怎么不去抢钱?” 李佳雨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你们下手扎的轮胎,补一个窟窿二百块,这加油站简直无法无天啊。 “怎么?想和我赖账?” 补胎店里三个人拿着扳手、撬棍走过来,面色不善。 “我特么忍你很久了,来啊。” 李佳雨向前冲去。 一名工人扬起手中的扳手,准备砸李佳雨。 楚河随手抛出一颗钉子,打在他胳膊上。 那工人胳膊一阵酸疼,手中扳手拿捏不住,被李佳雨一把抢过扳手,挡住第二个工人的攻击。 他一个高边腿,踢在第一名工人脖子左侧,那家伙立即应声倒地,直挺挺地砸在地板上。 另一名工人的撬棍与李佳雨扳手相撞。 震的李佳雨右手发麻。 绝对力量方面,工人并不吃亏,李佳雨吃亏在,扳手太短,还硌手。 第三名工人看用撬棍同伙对上李佳雨并不吃亏,他也抄起撬棍准备干倒楚河。 他抡起撬棍,对着楚河肩膀砸来。 楚河对他这攻击直接无视,伸手抓住撬棍,然后和李佳雨如出一辙,一个高边腿,直接把那工人踢晕。 只剩下一名工人,与李佳雨不停缠斗。 “你们怎么这样没有公德?” “把工人打伤,谁给我们补胎?” “不就一千块钱,开的起好车,还在乎那点钱?” 楚河心中想笑,活该你们被坑,怨不得这么多年这加油站还开的这么滋润。 因为被宰的人,都是这么高尚。 这时警笛大作。 三辆警车开进加油站。 跳下来八九名警察。 “哪位是楚少和李公子?” 为首的警官问道。 “我是楚河,这是我兄弟李佳雨。” 楚河说完,双手用力把那直直的撬棍,弯成半圆形。 “楚少,对不起,是我们天桥公安分局监管不力,李公子,我向您罪。” 这名警官满头大汗,不说李公子是李市长的弟弟,这楚少听说来头极大,就是李市长对他都很忌惮。 原来楚少是个超级高手。 “麻烦你们把那两个专门扎车胎的人抓起来,这加油站和补胎店也该整治整治啦,都什么玩意。” “我和李市长还是略有交情地。” 楚河淡淡地说,眼神中充满冷意。 “是是,楚少,这就抓人。” 那名警官正想抓人。 “让他们把这些车免费补一下胎,每车给两百误工费。” 楚河给那警官安排完,立即驾车向南城方向飞驰而去。 “师父,我以后也准备去游历一番,红尘之中有真谛。” 李佳雨感叹道。 “佳雨,以后再去吧,这次回去,我准备祭祀我师父,再找找有没有关于修炼太初子午诀的书籍。” “我的功法是师父张三真人传授,可惜他练功……走火入魔,时常疯癫,最后还是出车祸死了。” “所以,我也不敢轻易传授给你们三个,如果这功法把你们练疯喽,我这一辈子都难以心安,另外,你们家族哪能放过我。” 楚河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师父,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不传授我功法,我也知道你肯定修炼成功啦,可能与你当时年少有关,心思纯正,没有杂念。” “原来师祖是这样……没的,走火入魔!!!” 李佳雨心中蠢蠢欲动,他是真的想试一下。 作为武痴,他不怕死,可是真出了事,家里人怎么想呢? 楚河担忧很正常,他连党啸天都不传授,就能看出来,不是故意不教,是风险很大。 黄尚走后,原政委吴直升任监狱长,狱警赵玺升到监区长。 吴直和黄尚搭档多年,肯定是穿一条裤子的伙计,接楚河电话还有几分钟就到,他安排赵玺去门口接,他自己则整理衣服。 让厨房做了十六菜一汤,摆了一大桌。 让孙友、曲建勇等六七名楚河交好的犯人来做陪,给楚河接风。 铁打的监狱,流水的囚徒。 只是楚河这个曾经的囚犯,今非昔比。 吴直都得巴结的存在。 第100章 哥已老去,弟弟还年轻 赵玺站在门口抽烟。 一辆霸气的悍马快速驶来。 楚河已经摇下车窗给他挥手。 “楚河,阔气!” 赵玺羡慕地说。 “赵警官,祝贺高升。” 楚河跳下车,与他握手。 “楚河,谢谢,我们兄弟一场,还是托你的福。” 赵玺听黄尚说过楚河现在已经是巨牛逼的存在,可以在京城横着走,来到南城,很多省市领导都得巴结。 另外,赵玺升监区长,都是因为楚河一句话。 楚河对赵玺评价很不错,为人正直,待犯人不薄。 “赵哥,自己兄弟,感谢话不用说。” 楚河与他拥抱。 这时,只见又有三辆车飞驰而来。 从三辆警车上下来三人。 公安厅长鲁树、南城市公安局长周永健、大明湖区公安分局长黄尚。 楚河走过去与三人握手寒暄。 赵玺急忙给监狱长吴直打电话。 心说,我的个娘哎,你个监狱长还装什么大头蒜? 人家省厅厅长、南市局长都亲自来见楚河,可见,他小子提着二斤牛逼坐飞机——已经牛逼上天啦。 吴直一听,心中怦怦直跳。“今天自己是不是不够主动?” 他立即招呼在岗警员下楼列队迎接。 四辆车行驶到办公楼前停下。 楚河从车上跳下来,跟吴直握手,并介绍两位领导,黄尚肯定不用介绍。 看到孙友和曲建勇等人,楚河立即小跑来到孙友面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老孙,你还好吧?” “还行,没有你小子行,我银行里的钱被你造的差不多了吧。” “切,你那点破棺材本,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你不吹能死啊,你有多少钱?” “资产得有十几个亿吧,不过,我对钱不怎么感兴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 “就尼玛吹牛逼,人家顶多把牛吹破,你能把牛吹上天。” 孙友在楚河头上抽了两巴掌。 其它人看他们两人关系匪浅,都一起笑起来。 楚河又和曲建勇拥抱一下。 “建勇,什么时间出狱?” “小河,我还有一个多月就刑满释放啦。” “你就跟着我吧,给我帮忙,愿意在南城,就让黄局送你到雍福宫上班,如果想去京城,你就联系我。” “好。” 曲建勇热泪盈眶。 兄弟情,不因为楚河发达而改变。 楚河又和其它人握手。 然后,他打开后备箱。 李佳雨从副驾驶打开门跳下车,“师父,到了也不说声,吃饭是不是也不叫我?”。 “哎,忘记叫你啦。” “鲁厅、周局、黄局、吴狱长,这是我徒弟加兄弟,李佳雨,京城李家子弟,还是部队里的兵王,相当优秀的年轻人。” 其它人不太懂京城李家的含义。 鲁树立即上前很热情地与李佳雨握手。 “李公子,欢迎来南城。” “谢谢。” 李佳雨对这正厅级干部没有一点敬感。 他见过的部级干部太多了,家里就两国级七位部级,厅级在他眼里,也就那么回事。 李佳雨虽然不怎么回部队,他现在也是少尉军衔。 年底回去一趟,应该升到中尉。 “李公子是?” 鲁树想问一下李佳雨的脚根。 李佳雨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佳雨是工业部霄云部长的公子。”楚河在他屁股踢了一脚。“没听到鲁厅长问你,也不知道吱一声,还不往下搬礼物。” “啊,原来是李部长的公子。” 鲁树这才知道,楚河不但跟邓家、党家有往来,与李家也有渊源,这年轻人。 李佳雨从后备箱搬下两箱中华烟,五箱茅台酒,还有手机等电子产品,考虑到监狱不让插手机卡,已经安排李亮在里面存了十几部‘尼哄’文艺片。 “老孙,这些东西,你给兄弟们分分。” 楚河当然让老孙落个好人,以后,他在监狱里更能混得开。 吴直立即站过来,给楚河解释道:“孙友年龄大了,身体多病,我已经准备给他调一个单间。” “另外小曲表现很好,已经在办出狱手续,小河你看这样安排没问题吧。” “谢谢吴叔,那下午先把建勇接走,我想让老孙接到雍福宫或水晶宫住几天,调理一下身体。” “行,吴叔我给他做担保人,有问题我找你小子。” 吴直这时也主动打亲情牌。 老孙激动啊。 能出去混了,还管‘啥是逼啊’! 一夜换五六个……哦有点多0_0,一两个姑娘! 想到这孙友感觉自己老去,弟弟还年轻。 “各位领导,小河、李公子,我准备了点家常饭,大家赏个脸,一起坐坐吧。” 吴直邀请大家。 “行,我就不客气啦,还一直想念这里的饭呢。” 楚河半开玩笑地说。 “我也正好不忙,一起坐坐。” 鲁树哪能不忙,不过有楚河在,他今天肯定不忙。 周永健和黄尚也立即附和,厅长不忙,他们忙? 吴直邀请孙友和曲建勇七人也一起入席。 犯人们哪敢和大领导们一起坐席? 不过楚河执意邀请他们,最后大家一起坐到大桌上把酒言欢。 楚河提出,饭后去看望张智、张天宇、杨超等人。 “小河与他们很熟?” 吴直一下没反应过来,按说关系好就应该提前说了,一起来吃个饭,平时多照顾。 “当初就是张智一家害我入狱的,你说我和他们熟不熟悉?” “这一家子全是坏水,必遭天谴。” 说到张智,楚河已经咬牙切齿。 十一年来,他一直想报仇,亲手弄死他们,那是不可能滴,法治社会,杀人是不对滴,不过,让狱友折磨死就没有毛病啦。 “小河,明白啦,交给我处理吧。” 赵玺立即笑着说。 “小河,我们配合赵区长。” 其它几名犯人看孙友和曲建勇都因楚河一句话就能出去,自己也要好好表现。 “谢谢几位,我先去看看他们现在过的狼狈不?” 楚河不是那种报复心很强的人。 但,十年牢狱之灾全拜张家所赐,这仇怎么可能放下? 一个人能有几个十年的青春? 张智过的并不算太狼狈。 毕竟,他混这么多年的体制,肯定有几个狐朋狗友。 关键是,也有其它领导打招呼,被抓的人最聪明的办法就是不乱咬人。 外面领导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尽量让被抓的人过的好一点,判的轻一点,让他知道,家里人不想受委屈,有事你得自己扛。 这是也是种默契。 第101章 李佳雨的春天 张智的心情肯定不美丽。 从双规那天起,他就知道,余生肯定在踩缝纫机中度过。 他只希望自己老婆和女儿张露别受牵连。 已经有不少人通过他的律师给他带话,就一个事,要不乱说话,家里人不会受牵连。 还有人给他送来收音机,烟、茶、报纸等物品。 虽羁押在南城监狱牢中,却也比普通犯人待遇好上千倍万倍。 这时,他看到监区长赵玺陪着两位气势很盛的年轻人,还有七八名犯人向他走来。 他有些困惑,自己不认识这年轻人,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张智,你的小日子过的不错嘛?” 其中那位高大英俊的年轻人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是谁,从他语气中听出来,应该不是好话。 “你是哪位?” 张智边问,边搜肠刮肚地想,他到底是谁呢? “呵呵,那你猜猜为什么你今天坐到这里?” 楚河戏谑地问道。 “啊……你是楚河……小杂种。” 张智又惊又怒。 “呯!” 楚河一拳打在他嘴上。 张智嘴里的牙掉了一大半。 “你也有今天?还过的不错,对不起天理啊。” 楚河上前又是一脚,踹在他裆里,估计蛋蛋有了很严重的忧伤。 张智惨叫声不断,他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是他倍感恐惧的是,以后的日子怕是更悲惨。 楚河能把自己弄的双规,送进来,判决肯定很重,在监狱里怕是比地狱还惨吧。 “楚河,我操……你八辈……祖宗。” 张智呜呜噜噜已经说不清。 “你想多了,我都不知道我八辈祖宗在哪?我想以后,你比鸡还惨,监狱里的兄弟没事可以走走你后门,解决他们的需要,呵呵,你们几个先来吧。” 楚河挥了挥手,那几名犯人立即把张智按在床上。 “楚河,我日……你……老娘。” 张智知道求楚河没有用,还是骂不停。 “张智,你老婆太老,我会放在雍福宫让客人免费体验,你女儿听说长的还行,我先试试活好不,以后就在雍福宫和水晶宫当鸡,你要是想干,就不收你的钱……哈哈哈……” 楚河大笑着扬长而去。 张智的惨叫声更大,估计肛裂是免不了的,以后让这人模狗样的老家伙生不如死吧。 下一个当然是张天宇。 当楚河出现在张天宇面前时,已经被犯人揍的服帖的他,惊恐地浑身发抖。 而长的一表人才的杨超,又回到南城监狱,二进宫的他,居然有了女性的楚楚可怜。 “师父,这个家伙,我先来。” “我有点心动的感觉呢。” 李佳雨感觉自己的春天来了,小声跟楚河说。 楚河总感觉自己亏欠李佳雨很多,不忍心拒绝他,“你看着办吧。” 他转身给赵玺说:“赵哥,给佳雨安排个单间,他有话单独问杨超。” 赵玺急忙点头。 李佳雨把杨超带走,单独走后门去了。 楚河两拳把张天宇满嘴牙打碎一地,“张天宇,你的报应来的很愉快吧,以后,你和张智就是监狱里的公公……汽车。” “楚河……你饶过……我……,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张天宇吓的尿裤子。 “张露住哪?给我写清楚点。” 楚河冷冷地说。 张天宇哪敢不听,立即写下张露的住址。 楚河冷笑一声,一脚碾在张天宇裤裆处…… 张天宇也重蹈张智覆辙,不停地惨叫起来。 估计,不一会就菊花残、满d伤。 楚河心中刺又拔出两根。 下一步,目标直指张智在东鲁艺术学院上大学的女儿张露。 等李佳雨走完后门的时间,曲建勇的出狱手续已经办完,又是立功提前释放的剧本。 老孙保外就医全套的手续也很快完成。 法制社会就是好,都能依法办事。 楚河带着李佳雨、孙友和曲建勇回到雍福宫。 姜萍和杨霞亲自迎接。 “小河那个年龄大点的也行。” 孙友眼睛一亮。 “那是我老母。” 楚河白他一眼。 老孙讪讪地说,“那这个年轻的也行。” “那个我嫂子。” 白他一眼。 姜萍亲切地和几人打招呼。 杨霞已经安排人准备晚宴。 “嫂子,给老孙和曲建勇各安排两个漂亮的姑娘。” 楚河不能让这两个饿了多年的朋友再饿着。 “楚河,姐能不能求你个事?” 杨霞为难地问道。 “行了嫂子,不用说啦,过两天杨超就放出来啦,让他跟我去京城吧,我看他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反水不?” 楚河笑着说,他决定成全李佳雨,让杨超跟着他吧。 “楚河,你真好,我会把咱妈伺候好。” 杨霞开心地笑起来。 其实,她才26岁。 轻熟女之风极盛。 颤颤巍巍地大灯,极为诱惑。 这是幸福两代人的资源。 大人玩的好,孩子吃的饱。 孙友很快就交枪,曲建勇也没有坚持太久。 两人都太激动,心情急切,就是奔荷尔蒙释放那一瞬间而去。 楚河亲自去请夏利盈共进晚餐,毕竟那是对自己不错的老大哥。 川玩油,粤玩汤,鲁菜玩的十三香。 八大菜系之首的鲁菜,色香味俱全,很容易满足人的味蕾。 楚河虽是东鲁人,却没怎么吃过正宗的鲁菜。 李佳雨连连点头,京鲁菜,京城菜也是以鲁菜为基础,进行改良,加上一些御制菜品,他还是对原汁原味的鲁菜赞不绝口。 能征服人的男人的,必须是他的胃和肾。 不接受争议,但理解争议。 晚上十点。 雍和宫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楚河按张天宇给的地址,摸到东鲁艺术学院旁边的一个高档小区。 高档小区有装监控,他手指连弹,用石子把摄像头镜头击碎。 他戴着大口罩,直接上楼。 手中铁丝搅动,十秒就打开b型锁。 令楚河有点惊讶的是,房间内的灯都亮着。 房间布置的很淡雅,以粉和绿为主基调。 看来,这女孩还是有艺术审美能力的,不全靠关系和肉体上位。 他四处巡视,客厅和卧室都没看到人。 卫生间里传来低吟浅唱的声音。 成人都懂。 楚河暗想,这女孩也够浪的,约男人在卫生间时搞。 他慢慢靠近卫生间,居然有条缝隙…… 第102章 这个杀手不太行 楚河看到相当相当香艳的一幕。 卫生间里,并没有其它人。 女孩自娱自乐……低吟浅唱着…… 凄迷且销魂。 楚河这段时间也很清苦。 自己有女朋友,有情人姐姐。 只是没有解决那什么的问题。 党舞只想和他恋爱,邓海凤只想给他生猴子。 所以,他自己的事落在空中。 他又不好意思在俱乐部或酒吧找…… 这半个月封山育林,这时的他再也忍不住。 忍无可忍,还忍个屁。 陌生男人的突然出现,让女孩惊慌失措,不知道是该捂脸还是用——武当掌,只是呆呆地站那…… 楚河也不是假装怜香惜玉的伪君子。 他立即扑上去…… “来人救命……” …… “不要……” 【自行脑补,不行就用ai!】 夜里十二点。 楚河把昏迷的张露带回雍福宫,交给姜萍。 “小河,这种生意必须自愿,咱不能破坏行规……” 姜萍还想教导一下儿子。 用别人的老婆和女儿发财可以,但不能把这条道给破坏掉。 等同于涸泽而渔焚山狩猎。 “张智的女儿张露。” 楚河把张露扔在沙发上,转身离开。 他相信凭他老母的三寸之舌,张露能成为雍福宫的摇钱树。 用仇人的儿女发财,让楚河心中大爽,姜萍同样很开心,这仇报得爽。 她自己何尝不是给仇人赚过钱? 张智老婆的事,楚河暂时还顾不上,让杨霞她们弄去吧。 楚河在水晶宫和雍和宫休整两天。 这两天不断有南城市、大泽市厅级及以上干部前来雍福宫,他们大部分已经是会员。 还有其它市的官员前来雍福宫充会员,但都请求见楚河一面。 水晶宫和雍福宫并称东西宫。 两家俱乐部都在政府街,水晶宫在东侧,雍福宫在西侧。 以前不是东宫压全西宫,就是西宫压倒东宫。 原来雍福宫的老板三姓子郭春海就曾花钱请杀手,准备暗杀掉夏利盈。 结果楚河救了夏利盈一命。 现在雍福宫落到楚河手里,自然,西宫的生意远超东宫。 夏利盈一点都不着急,他感觉,其实两宫最后都是自己女儿的。 因为,雨濛对楚河已经上心,哪个男人不想娶雨濛?除非眼瞎。 雨濛就读于顶尖学府——中华大学,长的比三大花魁都漂亮,家钱不算太多,也就十几个亿。 命里有的终须有,命里无的别强求。 要是没有楚河,说不定这里早就成为郭春海的产业,自己的女儿都保不齐被…… 所以,人生,不要太苛求什么。 退一万步来讲,自己和楚河是兄弟,女儿和楚河是朋友,谁敢轻易动自己和女儿都得掂量一下吧。 没错,谁想动夏利盈必须掂量掂量。 但,人生总有意料之外。 这天晚上,楚河与武定市市长倪中则一起吃饭聊天。 楚河对各地势力,各厅部级人士也不熟悉,所以,他习惯向邓海勇报备。 邓海勇也会让家族里专业人士过一遍,大家族不会轻易接收陌生人投靠。 都是传帮带的师徒、门生类的外围官员为主。 但也会发展一些地方势力,相互利利用资源。 东鲁省不是邓家的常规势力范围,邓家深耕东南沿海多年,以粤东省、苏浙省、沪城为大后方,京城、津门为根据地。 现在东鲁省只有邓光兴一位省委常委,并且没有固定盟友。 邓家虽然对邓海勇看重楚河之事不以为然,一个市井小人而已。 但是,如果利用楚河,把东鲁省的水搞浑,邓家可以把东鲁省从成家夺过来那就太划算啦。 用最小的成本,获得最大的利益。 何乐而不为? 其实,能被大家族利用,也是底层人的荣幸,没本事,人家尿都不尿你。 这些背后的算计与谋划,都与楚河没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想把人脉做起来,然后给俱乐部带来利益。 当其政谋其事,不能给股东们带来利润,谁帮着说好话也没有用。 十一点楚河亲自送倪中则市长下楼,礼贤下士,是对文人仕绅的敬重,何况,楚河只是一介布衣。 他只是站在那个舞台上了而已,就像是捆阳澄湖大闸蟹的稻草,一斤也能卖千八百。 离开那个舞台,谁没事搭理他? 楚河对这倪中则印象不是太好,明显是一个语不对心、滑不留手的鸡贼。 邓海勇给楚河回了八个字:“虚与委蛇,小心防范。” 更加让楚河对倪中则印象变差,但不会和钱过不去。 “楚少,请留步。” 倪中则很客气地双手与楚河握在一起。 李佳雨对这人同样很反感,怎么老是抓住楚河的手不放。 不会是同道中人吧,也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这时,楚河和李佳雨都有一种危险感。 楚河用力甩开倪中则的手,这时他旁光之中,已经看到两颗子弹的影子。 由于倪中则死死抓住他的手,想躲开是不可能的了。 楚河一狠心,既然不放手,找死,那就给我去死! 他心中发狠地想,居然敢陷害自己,那就先死为敬吧。 然后把倪中则用力向上一提,去挡子弹。 这时,李佳雨飞扑上来,为楚河挡住另一颗子弹。 高价请来三名狙击手,还有倪中则牵制着楚河。 估计对手应该认为这次刺杀必定万无一失。 只是,没想到,倪中则帮楚河挡了两颗子弹,李佳雨再次帮楚河挡了一次子弹,只是这次他抄起雍福宫门外的一个金属盆。 那是垃圾桶上盛放着白粗砂,里面还有一点水,用来吐痰或熄烟头的。 这次大金属盆救了李佳雨和楚河,第三颗子弹穿透盆子,打中楚河左臂之上,但不深,可以看到子弹屁股。 倪中则左胳膊和右肩头各中一枪,都是半穿透伤。 楚河让李佳雨立即给鲁树和周永健打电话说明情况。 杨霞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楚河自己不顾伤势。 飞快地向狙击手埋伏的对面大楼跑去。 伤了自己,还想跑? 没门。 必须抓到狙击手审出点东西。 要不然,自己只能从倪中则这里突破,当然难度也不算大,他已经顺手把倪中则的手机拿走。 还好,没有密码。 他把手机调到飞行模式……边跑边看通话记录和短信。 居然是那两个废物和贱人。 楚河心中对两个人泛起浓浓的杀意。 他快速跑到对面底商是银行的高楼下,然后在两个出口中选择离射击点较近的出口,埋伏在花坛边。 这时上楼抓人是最不明智的办法,可能性基本上为0。 唯有在这守株待兔,抓到人是幸运,抓不到人是点背。 仅此。 楚河从撕下一块衬衫上的布条,把伤口简单包扎一下。 运行太初子午诀修复着伤口。 这时,楚河看到两名蒙面黑衣男子,背着长长的行囊从楼下匆匆下来。 不用想,肯定是杀手,那长行囊肯定是大狙,先干倒再说。 楚河双手同时扔出四把飞刀。 两名杀手猝不及防,双腿中刀倒地,楚河飞速上前,把两人臂膀拧脱臼。 好像,这两个杀手不太行啊。 只是他要守在这里,无法再抓到第三名杀手。 第103章 疯狂报复 周永健亲到雍福宫指挥救援和抓捕凶手。 其实警察也没做什么。 救人是120的事。 抓凶手是楚河的事。 不过,楚河不想太多暴露自己,把抓捕杀手的功劳送给周永健和南城公安分局。 周永健当然开心。 谁不要面子? 把那两名东南亚外国人押回公安局去审理。 他们能审出下毛线来? 楚河拒绝到医院去治伤,检查那检查那,瞎耽误工夫。 曲建勇陪着李佳雨去接杨超,楚河让杨霞开车到离的最近的诊所。 “大夫,能治红伤不?” 楚河问道门口值班的年轻女孩。 “能治,我就是新手,不是很熟练,你多担待。” 女孩抬起头看向楚河。 心想,大半夜的,小混混又打架了吧。 “没事,能理解,老大夫谁值夜班?” 楚河把胳膊伸过去,中弹的地方已经渗出很多血。 要是普通人估计早就受不了,多亏他不是普通人。 杨霞看楚河鲜血淋淋的枪伤,心想,别人看到他抢来数亿资产,都羡慕他,可是,谁敢在枪口处去抢资产? “对不起,先生,我不能治这枪伤。” 女孩看到肉中的子弹,连忙摇头。 “有没有大点的钳子?” 楚河问。 女孩点了点头。转身取来一把医用钳子。 “你准备治红伤吧。” 楚河淡淡地说。 “都说了,治不了枪伤。” 女孩摇了摇头,马尾甩来甩去,很是可爱。 楚河用钳子夹住子弹尾部,用力一拽,子弹被拽出来,鲜血喷出,溅了一地。 他把子弹在衣服上蹭了蹭,装在口袋里。 “现在可以治红伤了吗?” 楚河把一千块钱扔在桌上。 “可……以……” 女孩脸色苍白。 这年轻人太狠了,对自己下手都这狠,对别人呢? 可想而知。 “我先给打止痛针吧,要不然清洗伤口太痛啦。” 女孩拿纱布让楚河按住伤口,她准备给楚河打止痛针。 “不用,直接消毒、止血、包扎就行。” “我能忍得住。” 楚河很淡定地说。 “好。” 女孩就开始给他消毒。 还别说,真特么疼。 关云长刮骨疗伤,真不是吹的不是盖的。 着实了得。 楚河忍着钻心的疼,汗水湿透衣背。 “你叫吧,叫出来就会好点。不用逞强,这里只有患者和医生。” 女孩看他是真疼。 也是,不是谁都有本事中枪伤的。 “妹妹怎么称呼?” 楚河这是见了姑娘叫大嫂,没话找话。 “看,这有。” 女孩白了他一眼。 左胸前分明挂着名牌。 “万小雅!好大……的名字!” 楚河由衷地赞叹道。 他懂个屁,小雅二字出自诗经。 不过,楚河主要会看女孩胸大小,还能一眼看出罩罩的厚度。 “什么……好大……你看的哪?” 女孩白了他一眼。 “名字和那一片区域啊。” 楚河居然坏坏地笑。 “别不正经,我们当医生的对这类笑话不敏感。” “再说,实习时什么没见过?” 万小雅淡淡地说。 女孩对坏坏的男人并不反感,只是反感长坏了的男人。 “行,以后我叫你姐,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闯闯?” 楚河笑嘻嘻地问道。 “没兴趣,要是私奔还可以考虑。” 万小雅白了楚河一眼。 这种有钱的帅男人靠不住。 更何况,和人动枪动刀的男人,早晚得横死街头。 “行吧,我们有缘无份,留下个电话总行吧?” “那行,再受伤了可以联系我。”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能开车?” 杨霞问道。 “不能啊嫂子。” 楚河疼的呲牙咧嘴。 “你刚才不是开的很快?很刺激?” 杨霞也白他一眼。 “我那不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逗一下小姑娘。” 楚河讪讪地说。 心想,你管的着吗? 我老母都不管我。 “不要和陌生女人乱搞,要是你想,找我……给你安排还没有动过的。” 杨霞的眼睛里能滴出水来。 这女人长的真不错,水灵灵的,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嫂子,真不用,我的事我自己想办法。” 楚河不想和夏利盈的女人有暧昧之事。 “我逼……你也没用,随便吧。” “你夏哥已经找其它女人了。” 杨霞吧了口气,可惜,这个勇猛的男人对自己没兴趣。 轻寡的女人,难过啊。 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 低端的男人,人家想白上,自己看不上。 高端的男人,白让人家上,人家也不上。 楚河没有接这话茬。 自己又不是种马,能随便配? 帅帅的我,也是有原则的好吗! 有原则的楚河又把张露粗暴地搞了一通。 “你这个畜生为什么这样对我?” 张露什么不解,这个男人看着挺帅,似乎也不缺钱,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你们张家对我做过的事,让永远都不能解恨,你以为这是你最难过的一天?” “错,这是你以后的岁月中最美好的一天,你将成为人尽可夫的婊子。” 楚河抽了一支烟冰冷地说。 “祸不及家人,你怎么没有一点道义?” 张露痛苦问道。 “你特么好意思说祸不及家人,你经历的,只是张家十年前曾强加在我老母身上的,现在明白了吗?” “因果循环,报应很爽,是张家毁掉了我的一生,让我坐了十年牢,我要毁了你们张家所有的人都不解恨。” “看,这枪伤,有人还想要我的命,你谈那些屁用没有的祸不及无辜?” 楚河抓住她的头发,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张露的心陷入谷底。 原来,父辈所做的恶,超过她的想象。 这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谈什么文明? 都是那些衣冠禽兽在骗人。 曲建勇正在水晶宫和雍福宫两处学习俱乐部的管理模式。 李佳雨,这个发春的男人喜欢‘上’另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杨超。 楚河叹了口气,这个臭小子,还说是武痴,还不如说是菊痴。 他自己开着悍马回农村,张勇这个扒灰的老男人。 必须让他家破人亡成太监。 没有张智做靠山,张勇算个屁? 但不能把他当个屁给放过。 楚河在夜色中一路奔驰。 夜色往往与黑暗同流合污。 所以,夜里每天都各类龌龊的事情发生。 第104章 意外之财 张勇收敛了吗? 当然。 大哥张智被抓之前,曾回来过一次,寄存在这里很多物品。 并担忧地告诉他,现在楚河已经不是当年弱小的孩童,在京城已经混出名堂。 所以,有可能对张家进行报复。 从此张勇就很少出门,减少露面。 开始在自己院子里,不停地挖啊挖。 是种小小种子开大大的花吗? 当然不是。 张勇在自己家猪圈内,挖出一个通道,在隔壁废弃院子底下,砌出两米见方,一米八高的石头小屋,又用水泥抹了几遍,每抹一遍就做一层防水。 然后用皮箱,把张智存放在他这里的古玩、纸币、外币、金条全装到里面。 当官的赚钱是不少,有命花的并不多。 他也很矛盾,既希望哥哥官越当越大,也希望他倒霉,这些东西都变成自己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亲兄弟也不行。 张勇来来回回搬了十多趟。 终于,把好东西全放进去。 他把门锁好,长出了一口气。 坐在猪圈门口开始抽烟。 再过十多天就要过年啦。 这次老大回不来啦,老大家一个姑娘,肯定不再回来。老三早就没了,老三家儿子张天宇也很少回村里来,听说做大买卖啦。 只是他还不知道张天宇也进去踩缝纫机,天天屁股后面不安宁。 关键,自己儿子张天欢也很少回来,毕竟,自己和儿媳妇扒灰的事,人尽皆知,虽然儿媳妇自杀,这污点让一家人抬不起头来。 如果大哥不当官,自己三兄弟一起务农,或许一生穷苦,也能一生平安吧。 “人活着到底为啥呢?” 张勇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人活着,就是等死。” 这时,张勇才发现身边居然坐着一位年轻人,也在抽烟。 “你是人是鬼?” 张勇大吃一惊,吓得从猪圈墙上掉在地上。。 “我是索你命的鬼!和儿媳妇扒灰的老东西。” 这人当然是楚河。 “你是楚河?” 张勇终于清醒过来。 “还不算太笨,今天我就给一场造化,等你醒来,你发现,就是个傻太监……哈哈……” 楚河轻笑道。 “救……” 张勇刚要大喊。 楚河一个掌刀砍在他脖梗子上,张勇头一歪,倒在地上。 楚河隔空拳打在张勇太阳穴处。 昏迷中的张勇还是浑身痉挛地抖动着,嘴里发出呜呜噜噜的声音。 楚河飞起一脚踹在他命根处。 “活着算你命大,死了,也不能怪我没经验,我这内劲控制还不是很到位,没办法。” 楚河喃喃地说完。 夺过张勇手里钥匙打开猪圈门。 再打开暗门。 开始搬贵重的东西。 其实,他也分不清哪个贵重,只是感觉悍马能拉走的就搬上车。 搬不走的,等有时间再来搬呗。 一连搬了七八个皮箱,其中一个皮箱很重,估计是金条之类。 悍马车已经塞满,只能这样啦。 此次复仇任务基本达到预期目标。 他决定明天返京。 会会成阳个废物,蛋都碎了还不消停。 第二天上午。 楚河挑四件瓷器,分别送给邓光兴(邓海勇堂叔,东鲁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南城市委书记周明远,省公安厅长鲁树,南城公安局长周永健。 不说这东西好坏、值多少钱的问题,至少表明了楚河的态度很端正。 楚河去商场买了两个八九万的镯子,送给杨霞和姜萍。 两人欢天喜地收下礼物。 楚河让杨霞准备了辆商务车和整后备箱的土特产。 李佳雨开商务车,带着曲建勇、杨超。 楚河则驾驶他的悍马,一起返回京城。 他首先联系党向荣。 返京后就给她送去一件瓷器和三箱土特产(黑陶、鲁绣、阿胶)。 然后是李佳雨的老爸李霄云,送了一幅字画和三箱土特产。 毕竟李佳雨两次相救,也得让他感觉自己对李家的友善。 李霄云十分高兴,几次挽留楚河吃饭。 楚河还要继续送礼,只得作罢。 不过友谊的小船,已经启动。 楚河挑了一件字画、一件瓷器,三箱土特产,专程去邓海勇家拜访。 勇哥告诉他不在家,送给嫂子胡兰馨也一样。 胡兰馨,只听名字就知道,她是八大家族胡家的千金。 胡家馨的四爷爷有可能登顶,是邓海勇太爷爷钦点的接棒人。 邓家与胡家是友邦……友好家族。 胡兰馨任京城电视台副台长,长的温婉大方,气质高雅。 和楚河坐在一起,仿佛是同龄人,根本看不出来相差十岁,“小楚这些东西太贵重啦,你勇哥不能收。” “嫂子,您也清楚,没有勇哥,就没有我楚河的今天,我和勇哥之间,不存在利益输出,因为我们是利益共同体,所以,我的东西和勇哥的不一样嘛?” “那你勇哥的也是你的?” 胡兰馨说完脸一红。 “嫂子高抬我了,我知道轻重。” 楚河淡定地说道。 “好,我有个堂妹,今年刚大学毕业,在京城团委工作,相当漂亮,用不用嫂子给你介绍?” 胡兰馨轻声问道。 “谢谢嫂子,我感觉自己不配,勇哥应该说过我的情况吧,没上过一天学,坐过十年牢,大家族的女孩,我都不敢高攀。” 楚河淡淡地笑着说,却没有丝毫的自卑。 “好,你真的不错,你哥没有看错你。” 胡兰馨笑着说。 只见邓海勇和一位漂亮的女孩从二楼走下来。 “这就是我堂妹,胡兰蕊。” 胡兰馨微笑介绍道。 楚河心中一凛,要是刚才自不量力,敢轻薄嫂子,肯定被勇哥五马分尸。 再者,要是对胡兰蕊有非分之想,估计,就看不到本尊。 “小河,你也不用过份自卑,其实,你在各大家族里的女孩心中,可是史诗英雄般的存在,这不,你的粉丝来了。” 邓海勇半开玩笑地说。 “勇哥,您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楚河苦笑道,其实,他何尝不明白,在大部分家族公子、千金眼里,他就是勇哥一条狗。 “楚哥,你在我们这些普通人眼里,就是superman。” 胡兰蕊微笑着问好。 “兰蕊妹妹好。” 楚河有点手足无措,他不懂‘修破幔’是啥玩意,又不好意思多问。 “坐吧,说说这次南城之行的情况。” 邓海勇招呼楚河坐下,胡兰馨去泡茶。 第105章 成阳也不行 楚河报仇的事一带而过,重点说东鲁省厅级干部接触情况,武定市长倪中刚的可疑行径,成阳联合金光灿请三名杀手狙击自己的事。 听完楚河的讲述。 胡兰蕊两眼放光,这也太厉害了吧,三名狙击手都暗杀不了楚河。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成阳参与或组织这件事?” 邓海勇很沉着地问。 “这是倪中则的手机,有他和成阳的通话记录、短信。” 楚河把手机递给邓海勇。 “行,我就是确认一下,这样,你也不用张扬,他用不见光的手段,你也一样,背后报复他就行,成家有苦说不出来。” 邓海勇微笑说。 “其实,成阳已经是个太……废物,我本不想再收拾他,这次过份啦,想置我于死地。” 楚河感叹道。 “成阳成太监了啊?” 周心蕊心中大吃一惊。 前几天成阳一直邀请自己看吃饭、看电影。 自己一是感觉女孩应该矜持,二是刚上班,比较忙,没空和比自己小三岁的成阳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事。 怪不得他从党舞那转移目标,原来弟弟不行啦! 楚河提出告辞。 勇哥知道他还要去拜访其它人。 楚河联系党向荣,给她送去一件瓷器、一幅字画和三箱土特产(黑陶、鲁绣、阿胶),三种土特产也就是搭配。 想把女友拉上床,首先搞定丈母娘。 这里搞定没有其它意思,要是想其它的,就没意思啦。 党向荣生活在‘一门三国级,家有五正部’的党家,眼界肯定很高。 她对楚河印象很好,东西开不开门不重要,毕竟是孩子的心意,楚河从来没求自己帮忙,当然,他管理旺山俱乐部,资源很丰富,办点什么比啸天他们这些年轻人都方便快捷。 过几天老爷子过九十九岁大寿,把这两件文玩献给他,党向华所说的老爷子是她的爷爷党卫邦,曾任政治焗七常的正国级老干部。 楚河向党向荣介绍这次南城之行,重点说的是报仇的事。 他把张天宇多么嚣张,姓聂的队长多么无耻,还说到倪中则配合杀手把自己拖住,三个狙击手对自己射击,怎么拿下狙击手。 党向荣听说评书一样,感觉惊心动魄。 “小河,要不然,你就换个工作?我给你安排。” 党向荣想着真不行,就安排楚河给自己老公或哥哥当专职保镖吧。 “阿姨,我从来不和别人说这些,不知道怎么,我总感觉您比我亲妈还亲,您也知道,她就在南城,我和她都没说几句话……” 说到这,楚河眼圈有点红。 “傻孩子,不许哭,你把我当亲妈也行,我就把你和小舞、啸天一样当成自己的孩子。” 说到这,党向荣也有点动情,拉住楚河的手,用力拍了拍。 是慈母之情。 心想,小舞真心喜欢他,自己就把他当成半个儿子吧。 楚河告别党向荣。 驾车来到罗马优山18栋别墅。 这里更像是他的家。 邓光勋和屈慧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 楚河从车上搬东西,保姆赶紧过来帮忙,“少爷,您去陪邓将军和屈教授说话,我们来干。” “麻烦两位大姐,我给你们每人带了三盒土特产,另外,常姐,听说你添个孙子,这是两千块钱给孩子买点东西吧。” 楚河和两位保姆处的也不错。 “谢谢楚少。” 常大姐高兴地直抹眼泪。 “楚少,我的老儿子想跟着您打打下手,不知道合适不?” 马大姐犹豫一下,还是把想法说出来。 “马姐,你开口了,肯定行,没问题。” 楚河笑着说。 现在他产业多,安排点熟人关系户不是问题。 “干爹、干妈。” 楚河拿提着礼物进屋。 “小河,快进来,不用换鞋,先吃饭。” 屈慧听到楚河对两位保姆说的话,她知道楚河也是为了让她们安心做保姆,经常给点恩惠。 邓光勋早已准备好酒和杯子。 屈慧也不阻止楚河喝酒,都知道他是个酒桶,三斤起步。 楚河陪着邓光勋喝酒,边吃边聊。 简要给老两口汇报这次南城的情况。 饭后,楚河挑了件瓷器和字画送给老两口。 他之所以送给其它人送这两样东西,一是因为他自己不懂也不喜欢,二是来路不正变现太困难。 “小河,你这瓷器从哪得到的?” 邓光勋对艺术品还是懂一些的。 “干爹,怎么了?有问题?” 楚河吓一跳,以为是来路不正的东西。 他又干了一次来路不正。 “那倒不是,这件宋瓷很开门的,起拍价至少五百万。” “这幅字画应该是曾巩的真迹,我判断也有三百万的市价。” 邓光勋很严肃地说。 “干爹,真的值这多钱呢?” 楚河明知道邓光勋不会和他开玩笑,还是吓一跳。 这次送出去八件瓷器,三幅字画,好几千万呢。 他就把这次复仇的情况说说,他肯定不会说,张智把很多古玩藏在张勇家。 只是说,在张智家搜到几件瓷器和书画,都送人了。 “我判断,有可能是张智主管拆迁时,有人挖到古墓,被张智用计把古玩字画全给拿走啦。” “如果是在南城,还有曾巩的字画,会不会是曾巩的墓呢?” 邓光勋眼睛一亮。 楚河暗赞,果然鬼老灵,人老精。 干爹足不出户,就运什么于那什么之中。 这时,邓海凤回来,看到楚河在,眼角一动,“你们这是有干儿子啦,亲女儿也不受宠。” “别阴阳怪气地说三道四,让马姐给你做点新的饭菜,成天疯,也不在意肚里的孩子。” 屈阿姨虽是责怪,其实嘴角含笑。 老大难的小女儿终于结婚怀子,此生没有其它心病喽。 楚河帮她接过提包,挂外套。 “楚河,表现不错,以后孩子不白叫你干爹。” 邓海凤对有眼力劲的楚河还是很满意。 晚饭后,楚河送邓海凤回怡园香榭的小家。 两人相拥而眠,说了很久的悄悄话。 白天的喧嚣过后,该如何面对长夜? 在这都市的长夜里,你是沉浸在酒吧享受狂欢后的孤寂? 在这都市的长夜里,你是否在预谋爬上某个女人的床? 在这都市的长夜里,你是否还在曲指算计着自己交付下月的房租? 在这都市的长夜里,你是否在为订单而努力和领导干杯? 在这都市的长夜里,你是否还在为成为别人的小三而自责? 在这都市的长夜里,你是否还在为了生存而拼命加班? 长夜漫漫,有寂寞、有放纵、有交易、有龌龊、有悔恨、有痛苦、有欢笑,当然也有真诚的同床异梦。 长夜漫漫,楚河与邓海凤有没有发生点什么,你们自己猜吧。 第106章 死道友不死贫道 金光灿也很郁闷。 这个楚河就像是那打不死的小强。 两次动枪,都杀不了他。 这次他在成阳的怂恿下,花了六百万人民b重金,请东南亚著名杀手集团血狼部落三位c级杀手,联合狙杀楚河。 结果呢,还特么失败了。 暗杀费退是不可能滴,只希望血狼部落为了挽回信誉,再派人来追杀楚河,让他陷入到无尽的刺杀之中。 晚上十点,金光灿老爸金成山又给他送来两名美女,不用想,肯定是二手的。 金光灿立即打电话给成阳。 有免费二手玫瑰也不能忘记好朋友。 金光灿对成阳那是极好的,如果,吃粑都得让他先吃尖;遇到电线杆子,也各自一边。 晚上十二点成阳还是姗姗迟来。 其实,上次与楚河赌酒之后,成阳大腿根部伤已经治疗差不多,外观上已经没有大碍。 只是。 只要一用‘只是’转折这事就不会小。 成阳见到美女都是很平静,现在都不想好事。 难道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他再没浪潮。 成不甘心。 今天找死堂金光灿再试一下。 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一阵楚河的坏话。 这方面两人还是有共同语言的。 楚河拿下金光灿的梦中情人夏雨濛,也抢走成阳的白月光党舞。 两人对楚河恨到极点,都不是用画圈圈诅咒他能解决的事。 成阳看向那两位残花败柳,还别说,长的已经算是不错,前凸后翘,颜值7分,身材8.5分。 还是两名大学生。 左腿被老子打瘸的金光灿,第三腿不瘸。 成阳暗暗嘲笑,金光灿弟弟真是个武大郎。 想想自己,还不如武大郎呢! 是的,很多人一生都不如武大郎。 至少人家玩过商端局。 同样,太多的妇人还不如潘金莲。 小潘出轨是因为王婆的怂恿,西门大官人勾引,没守住妇道。 而,现在的能守住妇道女人的全靠丑,能一样吗? 金光灿变得很狂躁。 不停地用力揉搓着二手玫瑰,发泄着心中的戾气。 只要残疾的人,肯定有点残疾。 但凡不正常的人,多少有点不正常。 恰好,金光灿这两样都占全。 金光灿变态的表现,刺激了成阳,他更加变态了……。 幸福的人都有相似的幸福。 变态的人却各有各的变态。 三号别墅传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 他听说过某位明星……。 “金三,把你这个女人也试一下。” 成阳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位二手玫瑰。 眼睛里散发出野兽般的光芒。 女孩绝望地哭喊着。 成阳感觉兴奋地……放了个屁。 想放炮,已经很奢侈,可望而不可求! 金成山知道成阳来了,他也不想巴结这位纨绔公子,假装有事就离开家。 忠臣不事二主,他的主子是汪家人,如果再与成家人勾勾搭搭,有可能两条船都没站稳就掉阴沟里。 就在金光灿和成阳精虫上脑之际。 三号别墅的灯突然熄灭。 只见一道黑色身影向四人走来。 金光灿正准备去床头那拿武器——一把军用匕首。 他刚一伸手,感觉手腕传来剧烈的疼痛。 一把柳叶刀插在其手腕上。 金光灿一声惨叫。 成阳知道今天必须拼命,要不然有可能就没命。 他一出脚就是绝技,连环飞踢。 成阳和金光灿两人在普通人中都算是高手。 只是……他们遇到的不是普通人。 成阳的脚被黑衣人抓住,倒着拎起来。 黑衣人的脚面不停地踢成阳的脸。 成阳杀猪般地叫起来。 两个二手玫瑰吓的躲到床下,瑟瑟发抖,心中又期待,这黑衣就是那救美的英雄。 “楚河?” 金光灿终于反应过来。 当然是楚河。 否则,谁还没事向他们寻仇玩? 楚河没有理他。 “这个蠢货让你们听到我的名字,就是想拉着你们一起死,这可怎么办?” 楚河假装思考。 “楚哥,楚少,你是我的偶像,你说怎么办,我都照办。” 成阳立即跪在楚河面前。 他知道,楚河既然出现,就是知道了什么。 “如果,今天你们四人,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你会怎么办?” 楚河问道。 “金光灿这家伙四次三番想害你,早就该死,我帮你弄死他,这俩婊子活着纯属污染环境,败坏风气,我也为民除害,一起喂鳄鱼。” 成阳立即表态,这时,死道友可以,只要不死贫道。 “好,成阳,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以后好好效劳于我,否则,你比他们死的还惨。” 楚河走到床头,一脚踢出那把匕首,飞向成阳,速度并不快。 成阳伸手就抓住匕首。 走向金光灿。 “成公子,千万不能上楚河的当,他以后就会拿住你的把柄,你还想翻身?” 金光灿还想说服成阳,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 只要还没死,就想活下去。 “聒噪。” 楚河一个掌刀把金光灿打晕过去。 “别急,成阳,我给你这为民除害的英雄录像,做为纪念。” 楚河冷笑着说。 他要保留着拿捏成阳的证据,否则,这条毒蛇随时会反咬自己一口。 楚河开打手机录像功能,挥了挥手,意思“开始!”。 成阳只好拿刀捅向金光灿的脖子。 楚河又指了指那两个女孩。 “不要杀我,我愿意给你当奴隶……”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当狗都行……” 两个女人吓的面无人色。 成阳会放过她们吗? 不可能! 因为她们目睹自己杀人了,以后怎么保证不出事? 只有死人才能保密。 他飞扑上前,一人一刀,全是一刀插中心窝。 成阳也是个狠人。 楚河心中赞叹道。 成阳又把三人挨个拖到鳄鱼池里。 楚河录完就立即满意地消失在夜色里。 而成阳又在默默地想着怎么收拾残局。 最后,他选择点了一把火,把三号别墅烧光。 立即离开…… 金家敢报警抓自己吗? 他们不会有这胆量! 成阳这样安慰自己,开车离开。 第107章 让大家富起来,过个好年 腊月二十三。 北方农历小年。 楚河在松恒游戏厅召开员工大会。 主题只有一个——奖钱。 楚河首先给自己发小黄军奖励20万元. 这是独一档的存在。 足够在义顺区买一套不错的楼房。 第二批奖励黄铃、檬舞河建筑工程有限公司副总孙长兴、网管李亮、英勇和王聪王大憨各10万元。 第三批奖励白若溪、张艳、柳超、牛五牛有草、杨根贵的表妹常绿、李素各5万元。 大家都激动的热泪盈眶。 2001年初,普通的打工者,月薪也大部分不到一千。 五万块足以在农村老家盖一栋红砖大院子。 黄军回想大半年前楚河出狱后找自己时的情形,两人穷的叮当响。 除了有梦想,屁都没有。 据说楚河现在已经身家过十亿,那是他凭本事拼回来的。 自己姐弟一年也有几十万收入,那是楚河的情义。 其它人的心情也一样,在那个挣钱比吃屎还难的年代,能遇到一个好老板,比遇到一个好老婆还重要。 “今年过个好年,明年还要过好年。” “今年是好兄弟,明年还是好兄弟。” 楚河就说这两句鼓励的话。 然后和几位核心成员拥抱。 “普通员工,每人发三千过节费。” 楚河离开之前转身告诉黄玲。 立即,这几家公司的员工立即热烈鼓掌。 他们以为也就五百过节费。 不曾想是三千。 人为什么会兴奋,因为收获超过你的想像。 反之亦然。 楚河在罗马美地别墅区买了一栋独栋别墅——23号别墅,没多少钱,不到一千万。 已经精装修,十二个房间,上三下二共五层,房本面积五百多平米,实际面积有六百多平米。 离邓海凤家的罗山优山别墅区只有一路之隔。 以后这里就当自己的大本营吧。 自己牛坡的房、屈阿姨御龙小区的房,当做核心成员的宿舍。 党舞和夏雨濛已经放假,一直在为别墅做软装,选家具。 虽然偶尔争吵,毕竟两人是同学和闺蜜,又很快又和好。 楚河派曲建勇负责保护她们两个安全。 他也不准备把曲建勇放在明面上,以后还得发展几个影子成员。 除工程公司外,网城、两家游戏厅都没有放假。 不是楚河不想放,他是想放一周假,黄军、黄铃和李亮三人不同意。 楚河一想,得,干脆,把家里老人都叫来,在京城过年。 包括夏利盈与姜萍,大憨他娘、李亮他爹妈…… 春节期间,邓海勇交给楚河一个任务——当保镖。 区长要去老干局给老干部拜年,去穷困山区农村看望五保户,去消防、公安等值勤部门慰问…… 从小年起,楚河与曲建勇二人都戴着口罩,一前一后跟在邓海勇身边。 楚先进和黄军妈已经搬进别墅里,经过这长时间的磨合,这两人似乎已经有点那意思。 楚河与黄军也都假装不知道。 楚行进与黄军妈俩人从腊月二十四起,在别墅外支起一口大柴锅,杀鸡,煮肉,炒花生瓜子,蒸馒头、包子,酥肉酥土豆酥藕…… 把党舞和夏雨濛看的目瞪口呆,住进别墅,实行的还是农村过年的那一套。 “先进,你说楚河想娶谁?” “不知道,不管。” 楚先进当然不管,也管不了啊。 腊月二十九那天,夏雨濛接姜萍和夏利盈也来到别墅。 不管怎么看,党舞和夏雨濛都像是女主人。 打扮时髦的姜萍和土里土气楚先进对视两眼。 “我们离婚吧。” 楚先进懦懦地小声说。 “我不同意。”姜萍说完,然后又说,“现在我说,老楚,我们离婚吧。” “行。” 楚先进嘴角一动,笑的比哭都难看。 他这么多年一直配不上姜萍。 也没配过。 自从和黄军妈在一起,他感觉自己又变成真正的男人。 晚上十一点,楚河和曲建勇回到别墅。 大家还在聚餐喝酒。 他对姜萍和楚先进都不冷不热,他们离不离婚,楚河更不置一词。 不愿意过就离呗。 再说,这么多年,两人也没有啥身心交流,过的啥劲? 大家继续喝酒。 “小河,那以后我……” 楚先进做好准备啦不行就和黄军妈搬走。 “你还在别墅住呗,也不是和我离,你还是我爹。” 楚河举杯,与楚先进两人碰了一下。 党舞和夏雨濛对视一眼。 她们也知道,老楚不是楚河的亲爹,也没有亲情。 没想楚河居然对老楚这好。 人类真是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吗? 不见得。 大部分人的善恶都是胎里带来的。 楚河接听电话。 邓海凤让楚河去接好,去他们小家去住。 楚河一阵头大,本想晚上能不能和党舞再进一步呢。 女人多了,也未必是好事啊。 愁人。 “楚河,这么晚了还要出去,我陪你一起去。” 党舞似笑非笑地说。 “好啊。” 楚河感觉头大,这种事根本瞒不住,爱怎么地怎么地吧。 夏雨濛本想也去,一想算了,这不是拾人牙慧? 反正他们也成了不了,楚河还能跑出自己的手心? 初恋根本不懂爱情,以后这臭小子成熟了自然就会面对现实。 婚姻,没有最好之说,只有最适合。 经过这些天,夏雨濛感觉自己也在快速成长。 楚河的车停在区公安局门口。 只见一身警服的邓海凤哼着小曲迈着欢快的步伐走来。 她正想坐在副驾,却看见党舞那完美无瑕的面容。 即便邓海凤是个漂亮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党舞实在是太漂亮啦。 “小舞。” “海凤姑姑,心情不错啊。” 党舞微笑着说,平静的内心中,有一丝预感。 楚河与邓海凤不单纯是姐弟关系。 邓海凤只用了一秒就把心态调整好,“小舞,到我们小家坐坐。” 她拉开后门,坐上车。 “好啊,正想看看。” 党舞静静地说,没有任何表情和情绪的变化。 她的内心里已经掀起惊涛巨浪,楚河与干姐有关系还能说的通,当时,两人一个未娶一个未嫁,那邓海风已经嫁给楚河的徒弟李佳雨,那两人还保持着这种关系,不是太过分了吗? 楚河心情忐忑,大家族的孩子,都很成熟,内心强大。 他心不在焉地开车来到怡园香榭小区。 这两个女人必定有一次锋芒暗藏的交锋,不知道是情人压倒女友,还是女友压倒情人。 第108章 暗结连理,楚河鈤党舞 楚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真是,看电视。 因为没有开机,只能看电视屏幕。 邓海风拉着党舞进了卧室,两个女人关上门,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过了足足有一个小时。 邓海凤和党舞拉着手一起走出来,亲热的像是一对姐妹花。 楚河愕然。 女人之间的友谊真是看不懂。 他还以为两人是塑料姐妹呢,可是又不像是演的。 “你就住这屋,全新的,没人住过,要是你不放心,柜子里还有全新的四件套,自己换。” “以后,这间屋给你长住权。” 邓海凤接着党舞来到隔壁客房。 “行,我就不客气啦,别墅有我股份,这里也有我股份。” 党舞笑的很明媚,楚河看不到她的内心。 邓海凤给她找一套新的睡衣、洗漱用品…… “谢谢海凤姐。” 党舞居然改口叫海凤姐。 “不客气小舞,一家人不用这客气。” 邓海凤拍了拍党舞的手。 看看时间,凌晨十二点半,又看了看楚河,“怎么像秫秸一样杵着?还慎着干嘛,抓紧洗漱上床啊。” 楚河心想,我的姑奶奶,我刚才哪有心情洗漱。 更不知道上哪个床啊。 他也不敢问,立马去冲澡、刷牙。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楚河与邓海凤上床,两人拥抱,只是有些许距离感。 他毕竟不是物品,可以被人瓜分。 但,人,可以被分享。 邓海凤让他讲一遍近况,“行了,你汇报完了,以后,还是我的情人,去陪你的女朋友吧,好好恋爱,不要辜负小舞,也要做好不能永远在一起的准备。” 楚河心中一惊,又是一喜。 原来,自己可以同时拥有情人和女朋友。 另外,也可以上党舞的床。 他也没敢表现的太喜悦。 毕竟情人的眼神不善。 占有,是动物的本能。 自己用不上,也不想给别人。 楚河走到客房门口有些忐忑。 他不知道党舞会不会让他上……床。 轻轻拉了一下门把手。 居然,没有从里面上锁。 这情况,还用再在线问,在线等吗? 楚河轻轻轻轻地来到床边。 钻进被窝,从背后给党舞一个拥抱。 党舞浑身颤抖着,两行热泪已经滴落在枕头上。 她不想与别人分享楚河。 可是,自己又无法给楚河一个未来。 即便,他接受倒插门都不行。 因为,他不配。 在家族长辈眼里,楚河一没出身,二没学历,三不能走仕途,要这种废物赘婿有嘛用? 有人说,他能打。 能打就请来当打手好啦,不能把党家年轻一代中最漂亮、学历最高的党舞浪费在这种野蛮人手里吧。 党舞必须找一个门当户对,对党家有帮助的对象。 这就是家族赋予她的使命。 这是她平时不想面对的现实,今天与邓海凤开诚布公地谈完之后,她也清醒了。 要不然,选择与楚河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把最好的自己交给他。 要不然,就不要再纠缠,否则,两个人都会爱伤。 最好的办法,就是邓海凤说的,让楚河娶夏雨濛,自己和邓海凤都是他的情人和女朋友。 三个女人都得到自己想要的,楚河也没有损失什么。 【诸君,你是你是楚河该怎么办?会怎么想?】 党舞也试着想离开楚河,可是,命运的捉弄,自从楚河给她吸毒之后,又背她下山,让她深深陷入其中。 睁开眼是他,闭上眼还是他。 清晨是他,黄昏还是他,夜里想的还是他。 楚河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爱人,嘴唇在党舞脖子上亲吻着。 党舞没有动,已经浑身僵硬。 难道今天就把自己19年的清纯交给他? 不交给他还能交给谁? 她的思想在斗争着。 楚河是个正当年青春年少,得寸进尺得陇望蜀,是这个年龄段的显著特征。 他的手不安分地游走,嘴不停地移动…… 党舞矛盾之中,感觉到极大的愉悦。 或许林徽因说的对,你知道我的故作矜持,我知道你的图谋不轨,两个人还喜欢这个调调,这就是爱情。 窗外皎洁的月光。 偷窥着人间种种风情与不堪。 床前明月光, 地上鞋两双。 一夜风与雨, 流氓! 第二天。 楚河早早起床,今天还要陪着邓海勇去老干局、教师之家、部队退休干部疗养所…… 党舞假装睡着,脸却红了。 楚河在她樱桃般鲜艳的嘴上亲了一下。 他深情地看了党舞两眼,不管以后,至少现在,她是自己的。 两人暗结连理,此生不会辜负她。 邓海凤今天还不放假。 金成山家别墅失火,及金光灿失踪的案件还需要定性。 如果找到尸体就是命案,找不到就只能是失踪案。 她已经从楚河嘴里知道真相,不过,自己也不是正义使者,只能这样,再说,抓成阳也不现实,就会牵出幕后的楚河。 作死的成阳和金光灿再三陷害楚河,还买凶杀人,楚河怎么报复也不为过,再加上堂哥邓海勇那边,也不容许楚河出事。 人,怎么可以做到‘不忘初心’? 或许说的人也未必能做到吧。 除夕夜。 晚上八点多,李桂雨、党啸天、邓海南陆续来到罗马美地23号给师父拜年。 三人都带着礼物,楚河不在,萍热情地招待四人,因为杨超居然跟着李佳雨来了。 夏雨濛很积极地泡茶、倒水,俨然是楚家媳妇。 党舞和杨超两人走路都不太对劲。 其它人肯定也不能问。 谁还不来个大姨妈啥得? 黄军和王大憨两人从冀北省大厂县那边拉来一商务车鞭炮和烟花。 孙长兴、英勇、李亮、牛五、柳超、黄铃、白若溪、张艳、常绿和李素等核心成员都来别墅守岁,加起来二十多口人,热闹非凡。 楚先进炒的花生瓜子派上用场。 夏雨濛和党舞两人已经说开了,达成口头瓜分协议。 所以都很自然地当起女主人,招待大家。 姜萍也不会和两位小女主争宠,她乐得清闲。 反正这个家吧。 很像一个家。 又不像一个正常的家。 有点拧吧。 本应该过一个安静祥和的春节。 却再起波澜…… 第109章 失去理智的李琳 大年三十,晚上十点。 女人们在包饺子,准备十二点的年夜饭,杨超居然也混到女人队伍里,并且,他擀饺子皮还超级快。 党舞和夏雨濛就在他旁边学习。 两个人啥也不会,只能学习擀皮,就是凑个热闹。 男人们分成几波正在诈上金花、斗地主、搓麻将,喝五喝六,十分热闹。 这时,一道身影走向厨房方向。 “夏雨濛、党舞,给我去死。” 一个女人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吼道。 只见她扬起手中的一个玻璃瓶,把一股带有浓烈刺鼻气味的液体泼向夏雨濛和党舞。 正在擀饺子皮的杨超下意识地跳起来,抄起面前的锅拍子挡在两人面前。 旁边正在指点两人包饺子的黄军妈也用身体挡在夏雨濛和党舞身前。 “啊。” “啊。” 杨超和黄军妈都发出惨叫。 他们身体沾到那种液体,立即冒出浓烟。 李佳雨他们听到惨叫声,意识到出事啦,放下牌立即跑过来。 “李佳雨快抓住那个疯女人,她对我和雨濛、小舞泼的应该是硫酸。” 杨超第一个反应过来。 大声叫喊起来。 “黄军、小玲,把你妈和杨超送医院。” 姜萍立即上楼拿回三沓钱来,塞给黄军。 “婶子,我先去啦。” 黄军立即去启动那辆从雍福宫开回来别克商务车,把他妈和杨超送医。 “姐,你在家照顾这多人呢,我去医院。” 李素已经和黄军确定朋友关系,立即拉住黄玲,她要好好表现,自己找个好对象,不能让人抢走喽。 今天就是好机会,一定把准婆婆伺候好喽。 其实吧,越是穷人家的儿媳妇越是刁蛮。 嫁给有钱人家的女人,她自己就会主动想着讨好夫家,保住自己的位置。 就这样,还容易被冷落、被抛弃。 李佳雨对那女人下手非常狠,拧住她双手背到后面不说,还把她双手手背用力掰起来。 那种疼痛可想而知。 李佳雨本来就对女人不感兴趣,何况这个女人伤了自己的‘好基友’杨超。 “我是楚河的女人李琳琳,被他无情抛弃的女人,楚河会被天打五雷轰……” 李琳琳立即大叫起来。 “别听她胡说,这个贱货勾结外人给我们下毒,差点害死我们几个,楚河也差点被仇家给废了。” 黄玲听李琳琳不知道羞耻地乱说,立即上前抽了她几个嘴巴。 “李公子,让英勇把她捆起来扔到杂品间,等小河回来看他怎么处理吧。” 姜萍淡淡地说。 儿子哪都好,就是太帅,太招女人稀罕。 红颜是祸啊。 “萍姐,直接带回雍福宫去,不用和楚河说,这事让他做主不合适,我来当这个坏人。” 夏利盈不知道来龙去脉,至少知道楚河对这个女人肯定很失望。 能勾引外人给自己男人下毒的女人,还留下她当花看? 直接去当小姐发挥点余热。 “行,夏哥说的对,就这样,在两宫轮流当公主吧。” 姜萍也感觉老夏说的对。 晚上,十点半,楚河和曲建勇回到别墅。 大家一起开怀畅饮,觥筹交错,气氛狂欢。 在欢乐的晚会声中,时间如约而至,十二点整 23号别墅鞭炮齐鸣,二十多人在鞭炮声中,过完除夕夜。 楚河带着年轻人按老礼儿,给长辈拜年。 男人们磕头,女同志鞠躬。 夏利盈、姜萍、楚先进等长辈,给年轻人每人发一个红包。 钱不在多少,就是图个吉利。 没有鞭炮的年是没有灵魂的。没有亲情的春节是不完整的。 如果谁把这两样东西从中华儿女的春节中抹去,终究成为历史的罪人。 守完岁,李佳雨、党舞和党啸天、邓海南都回家,准备参加家族中午的团聚。 楚河带着黄军等人去游戏厅、网城给值班工作人员送饺子、发红包。 包括,在游戏厅和网城中的玩家。 楚河给每人送上20元的红包。 凌晨一点半。 楚河带着曲建勇回到旺山俱乐部。 他个人掏钱,给四个区域经理每人发了一万的红包,各区主管,每人两千红包。 钱固然重要,被领导重视的感觉更重要。 年。 就根植在中华儿女心灵深处的味道和喜庆。 大年初一。 楚河在俱乐部办公室里眯了三个小时。 他早早地接到屈慧的电话。 “干妈,过年好。” “过年好,小河,晚上回家团聚。” “好,干妈,我下午早点回去。” 楚河心中很是感动。 屈慧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给他浓浓的亲情。 楚河上午带上烟酒去秦岭、白若云和杨根贵家去拜年。 毕竟这都是道上的哥们,自己年轻,必须主动去,以示尊重。 下午五点,楚河开车来到罗马优山18号别墅。 邓海龙党向华和女儿邓嘉,邓海虎杨梅和儿子邓爽,都在别墅门口迎接。 这是邓光勋的命令。 楚河拉了一后备箱烟酒,几人立即搬东西。 “小叔给您拜年啦。” 邓嘉笑嘻嘻地说,然后伸手。 “谢谢小嘉,伸手是啥意思?” 楚河假装不懂她意思。 “抠门,早知道不给您拜年啦。” 邓嘉气鼓鼓地说。 “你一说,我又想起来了。” 楚河从怀里掏出两个红包,每个都是一万块钱。 邓嘉高兴地接过来,“算您识相。” 邓爽也接过去,小声说:“叔叔过年好。” 他心中对楚河极为敬畏。 同时也有些鄙夷,总认为出身低微的楚河是为了攀附他们邓家。 “小弟,不能老惯着孩子们。” 邓海龙微笑着说。 “行,大哥,以后不惯着啦,不过需要什么,叔叔给他们买。” 楚河也开心地笑起来。 “大哥不用帮小弟省钱,他可是出名的小富翁,不到一年时间就有十亿身家。” 二嫂杨梅咯咯笑着说。 她是杨家人,公安部长杨武的堂妹。 “二嫂,我也算不上有钱,不过,家人需要周转时,我一定尽力。” 楚河对哥嫂都保持着尊重。 “走,进屋坐下再聊,爹妈都等着我们正式拜年呢。” 邓海虎拉起楚河的手,向屋外走去。 第110章 曾经的年味悠长 邓家不时兴磕头。 楚河也跟着哥嫂鞠躬,给二老拜年。 老头老太太高兴地给儿孙们发红包。 “奶奶,您这红包给的太少,我小叔出手就是一万,明年您也给我们长点。” 邓嘉这孩子生性活泼,出口无忌。 “你这孩子,不许胡说,你这大了,应该回报爷爷奶奶,还要求那多。” 党向华白了女儿一眼。 “行,明年按我孙女的要求,只能长一千,要不然,我们老两口可吃不消。” 屈慧笑的很开心。 邓光勋也笑起来,今年海凤去婆家过年,多个楚河,倒也不显冷清。 邓爽自幼喜欢魔术。 他给大家变了几个古典戏法助兴。 大家都看不出他的法门所在。 楚河连连点头。 这孩子手法倒是很快,只是比自己还差点。 “小爽手法真快,你这是经过名师指点吧。” 楚河问道。 “小叔果然是高手,我师从魔术大师公孙倩,她是盗门传奇圣手公孙友的女儿,也是当今最著名的魔术大师之一。” 邓爽兴奋地说。 “公孙倩,公孙友……孙友……盗门传奇圣手?” 楚河一下愣住。 暗想,这公孙友和自己狱友孙友怎么这么像呢? 这手法也是同根同源。 “小叔你不信?只是隔行如隔山,盗门虽然已经没落,但在魔术界却是很有名的,比如我师叔司徒静和司徒灵也是魔术大师,她们一直在挑战我师父,逼他交出什么掌门戒指,可惜我也只学会点皮毛,帮不上忙。” 邓爽说到这有些气馁,他毕竟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小爽,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每个行业,都有精彩之处。你已经很棒了,给你师父递个话,如果她们想比试,可以来我们旺山俱乐部,我为她们提供一切便利条件。” 楚河说道,俱乐部需要这样的刺激。 “可是小叔,您又不懂这些魔术,我师父怎么能相信您。” 邓爽有些不屑地说。 魔术大师也有尊严的好嘛,你让人家去,人家就去? “那小爽,你再变一下刚才的魔术好吗?” 楚河微笑着说。 “小菜一碟啊。” 邓爽脸上很自信地说。 他刚变到一半,脸色就变了。 因为……道具不见。 只见楚河也开始挥动双手,变起刚才邓爽演示的魔术。 手法还很生涩,不过,手速极快,就是邓爽也只能看到两道残影。 楚河变完魔术,把道具还给邓爽。 “可以告诉你师父了吗?” 楚河微笑着问。 “小叔……也学过魔术,我的道具您怎么知道在哪,怎么拿走的?” 邓爽惊奇地问道。 “我没学过魔术,今天也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不过,大道尽处,殊途同归。” 楚河微笑道。 “小叔,他们说你是超级高手,是真的吗?” 邓爽热切地看着楚河。 “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还可以吧。” “今天我就教你一手牌技吧。” 说完楚河拿出一副新扑克。 给邓爽演示花式洗牌、切牌。 “这好像没有什么用,只是好看的花架子吧。” 邓爽有点看不上。 “是吗?楚河随手一抛,只见那张黑桃a飞出,切去邓嘉已经啃了半个的草果上半部分,还没有伤到她分毫。” 楚河把牌放在邓爽面前,微笑不语。 “啊……” 邓嘉吓的愣了几秒钟后,才一声尖叫。 “啊……” 邓爽倒吸一口凉气,我滴个天王老子,太牛逼啦。 随手一扔,比电影里的特效还牛逼。 “叔叔,您一定要教我,我要学切牌、洗牌,我要成赌神。” 邓嘉出人意料地跪在楚河面前。 “叔叔,也就是说,您上次一赌赢几千万,不是靠运气?” 邓爽再次倒吸几口凉气。 “小嘉,小爽,这世间上没有真正的运气,运气是靠实力做背书的。” “另外,我这技法,也是练习过不下十万次,才能达到现在的水平。” “还有,你所说的传奇圣手,也被人切去三根手指,所以赌术,不可取,切莫沉迷于其中,魔术亦然,习武之道,正其心,莫以恶小而为之。固其本,强身而不以筋骨为强。” 说完,楚河把扑克撒向空中。 然后快速接牌,摊在桌上,竟然是4个a、4个2……4个k,一张不少,一张不错。 几乎所有人都石化,这需要多快的手速,多好的眼力,多好的记忆力? 这时,楚河电话响起。 他向众人点了点头。 接通电话,走向阳台。 “阿姨,您过年好啊,我今天晚上在干爹这呢。” “那行,我初三中午准时到,老爷子大寿,我准备哪一类礼物比较好?” “不合适,我上次送给您的,我再准备一件瓷器吧。” “那行,如果老爷子喜欢,我再送。” 楚河挂了电话。 党舞的太姥爷过百岁寿辰,想见见自己,这都是什么事? 要是招老爷子不高兴,以后,恋爱就进行不下去了吧。 他有点患得患失、忧心忡忡。 “小河怎么了?” 屈阿姨这对干儿子是真关心。 “党老爷子过百岁寿辰,党阿姨让我也过去。” 楚河如实相告。 “师父、师父,别忘记,初三,我和爸妈也去啊,我们一起。” 邓嘉亲切地接着楚河的手。 楚河才想起,党向华是党向荣的妹妹,党舞的小姨。 这辈份真是有点乱,自己叫党向荣阿姨,叫党向华嫂子。 “是啊小河,我们兄弟一起去吧。” 邓海龙发出邀请,以后邓爽和楚河走的近也不错,毕竟他们年龄相差几岁,相互有个照应。 “小河,你和党舞?” 党向华有些担心。 楚河和党舞的事,闹的京城皆知。 只是,她有种预感——成不了。 “我们在恋爱。” 楚河想起党舞。 嘴角不由地扬起微笑。 “小河,不是干妈多说话啊,你和党舞个人……表面上还算般配,但是,要是谈婚论嫁,只怕很难,干妈怕你接受不了最后的结局,就掏心掏肺地直说。” 屈慧说到这,直抹眼泪。 多好的孩子,可惜做不了自己的女婿。 “干妈,您不用担心,无论什么结局,我都能接受,只要真心爱过,我不后悔。” 说完楚河拿起纸巾帮屈慧擦去泪水。 干妈比亲妈还操心自己的事。 第111章 京城校花——杜十一娘 姜萍对楚河那些事问都没问。 或许,她感觉自己没有资格干涉楚河的人生。 更重的是,楚河与她保持着万水千山的距离,还不如与楚先进的关系好。 真是造孽啊,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都对自己如此冷漠与绝情。 这就是命吧。 人类是最会骗自己的动物。 一是,不反思自己的错误,总把锅甩给命; 二是,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总跑到庙里求菩萨保佑自己、原谅自己,总想一夜暴富。 难道,他(她)都傻到这种程度吗? 不,他(她)只是在自我催眠,为下一次做恶打上止疼针。 大年初二早上。 姜萍让夏利盈的保镖把李琳琳押上车。 她和夏利盈都要回南城。 做生意的人,重利轻别离。 楚河与夏雨濛也没有多少伤离别之意。 “要是雨濛能嫁给楚河也不错。” 夏利盈看向站在一起的楚河和自己女儿,喃喃地说。 郎才女貌,多般配的一对啊。 “是啊,可惜,儿大不由娘,楚河对我的话是一点也不听,还不如放个屁呢。” 姜萍说的有点泄气。 夏利盈也知道母子之间的往事,心想,你对孩子那样,不和你断亲就算楚河有人情味。 退一万步讲,如果楚河生在别的家庭,以他那聪明劲,说不定也是大学生呢。 只是雨濛最近对自己雪微好那么一丢丢,不过,也算不上多亲。 毕竟,她对当年,她妈被人打死的事耿耿于怀。 男人有钱了,死老婆怎么说都是件表面悲伤、内心惊喜的事。 对孩子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 夏雨濛一直对母亲的死,耿耿于怀。 这个年,对李琳琳的意义更是完全不一样。 她一边饱受折磨,一边痛恨楚河,一边恐惧未来。 被捆绑着手,扔在车上的她,看着身边两个保镖邪恶的眼神,她感觉到了无尽的黑暗。 被警察抓走,大不了坐牢。 被黑社会抓走,结局怕是比悲惨还悲惨一百倍吧。 一名保镖伸手想动李琳琳。 “你是不是嫌命长?楚老板用过的女人,你也敢动?” “以后,不得让她去卖?我们先尝一尝味道不行?” “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坑,外人是外人,我们自己人是自己人,这都分不开裆,真你妈逼是个棒槌。” 保镖们议论起来,就是一个结果,这女人自己人不能碰。 李琳琳听明白了一个道理,她从此就沦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世界对我如此刻薄?” 她好恨楚河、恨男人、恨这个无情的世界。 到现在她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楚河对黄玲、白若溪那些女人都很好,难道,和她们睡觉比自己好? 杨霞亲自迎接夏利盈和姜萍回来。 三人商议怎么营销李琳琳。 “我建议把这个贱货包装成‘京城大学生’。” 杨霞还是懂包装之道的。 包,就是换一身行头。 装,就是变换一下人设。 多少粤东省苑城公主,摇身一变,成为良家,找个老实人嫁掉。 彩礼也不少要。 更有些绿茶婊,还能嫁给老板、白领。 多年以后,又成为过墙妻。 有人约到漂亮人妻还以为自己有本事,呵呵…… 不能说太多,小便又把九门关黑屋。 经过姜萍不烂之舌的说服,李琳琳接受了现实,既然不能抗日,那就享受又赚曰*又赚钱的生活吧。 但愿,姜萍能守信用,自己努力接客,三年后放自己一马,回老家找个老实人嫁了,好好过日子。 杨霞也是个管理天才,她在雍福宫,为李琳琳打造了一个完美人设——校花杜十一娘。 校花杜十一娘幼年丧父,母亲体弱多病,还有在上中学的弟弟妹妹,为了岌岌可危的家庭,京城校花前来雍福宫坐台。 这比杜十娘还多一娘的京城校花在南城一夜爆红。 一夜最多出过十六台台。 一个钟按40分钟算…… 我滴个老天爷啊! 钢笔杜十一娘成为南城第一绿茶,风头无两,力压水晶宫三大花魁。 南城首富的纨绔儿子狂掷一百万对杜十一娘包夜。 大家都是傻子吗? 不一定。 至少没人敢戳破这个谎言。 很多人还故意前来消费,大手笔消费,让雍福宫记住自己,说不定哪天求到楚河头上,也算有个敲门砖。 那个年度二三线明星包夜也只有三四十,与杜十一娘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 姜萍很守规矩,按约定,给李琳琳两成的台费。 李琳琳算着每天有两三万的收入,一下惊醒梦中人。 我靠,我这是守着金山去要饭,早知道挣钱这么容易,早就入行了。 她对姜萍崇拜至极,也心生感激,执意要拜她为干妈。 人生就是如此奇妙。 李琳琳又设法把认识的漂亮女孩请到雍福宫来。 京城校花又来了三名新同学。 这消息一出,雍福宫再度火了一把。 号称京城四朵金花。 高启航、周云龙、张添、夏雨濛四位小股东,每个月从雍福宫的分成达到两百万。 楚河坐收红利一千多万。 他让姜萍给鲁树、黄尚每月送五十万。 谋不可众,利不可独。 胡雪岩的话不无道理。 李琳琳在干妈的指导下,渐渐开悟,慢慢学习做妈咪,为以后年龄大时,找到退路。 姜萍虽然四十五岁,这几年打扮的很时髦。 看着也就三十多岁,她时常去东鲁体育大学找大学生谈谈恋爱。 关键,她舍得花钱。 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不暴露身份,不能给楚河抹黑,要是被人知道,她给楚河花钱找小爹,楚河以后还认不认她这个亲妈还单说。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 她也是人,也需要姓……生活。 另外,姜萍也会找一些持久型体育生到雍福宫做兼职。 很多体育生还是喜欢这份职业,又赚炮,又赚钱。 唯一的缺点就是像开盲盒,有的女客人实在太磕碜,有种见到大海的感觉。 杜十一娘的传奇还在续写。 赚到钱的高启航、周云龙和张添,立即去各大高校物色合适的对象,为雍福宫造血。 不能白拿这多钱,也要出力。 当然,也是为了拿到更多的钱。 钱,是第一生产力。 不接受反驳。 第112章 老寿星有请 回到正题。 大年初三。 楚河和大哥邓海龙约好时间,一起到京城饭店。 九点半楚河把车停在饭店停车场,他下车抽烟,不到十分钟,大哥一家三口也到了。 四人提着礼物一起走向大厅。 大门处有登记处。 党家第三代党向兴,带着第四代的嫡系子弟在迎宾。 楚河看到党舞、党啸天、党啸林、党啸峰,还有三位年轻人,他没见过。 “四哥,您这外交部副部长亲自迎宾?” 邓海龙上前握手。 “小妹夫,听说你也要动一动啦?” 党向兴笑着问。 “我这不是要向哥哥们靠拢,要不然掉队啦。” 邓海龙是大校,再晋升就是少将,级别与地方上的副省一样。 党舞笑着看向楚河,脸上有忸怩之色,两个人除夕夜已经突破防线…… 现在两人目光所至,皆为温柔。 恋爱中的人,放电密码只有两个人才能破解。 “这位是?” 党向兴对楚河很陌生,既然他能跟来,说明是有一定身份的人。 “四哥,这是我干弟弟楚河,也是海勇好朋友,对了,还是啸天的师父。” 邓海龙相信说到这,已经差不多了。 “楚河……少,欢迎欢迎。” 党向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风头正劲的楚河,只是没见过。 “党部长您好。” 楚河很恭敬地双手与党向兴握了握。 “怎么还有道上大哥?” 一位年轻人鄙夷地说道。 今天来的全是体制内的人物,混社会的楚河可是蝎子的粑粑——毒一粪(独一份)。 “党啸川,你胡说什么呐?” 党啸天立即拉下脸来,说自己可以,说自己师父——不行!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党啸川说过之后有点后悔,不过还是拧着头不服气地问。 楚河敢收拾成阳,敢揍李佳雨,也肯定敢揍自己,只是,男人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一口唾沫一个钉子,不可能反悔啊。 “你们都少说两句,楚河是我男朋友,混社会怎么了?他要是出生在我们这样的家族,用得着去混?你有本事去混一个试试啊。” 党舞语出惊人。 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平时党舞在大家心中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孩,识大体、学习好、学历高。 今天,为了楚河居然发怒啦。 党向兴心中一凛,这楚河不简单啊,能博得党舞芳心。 “表姐,我佩服你的勇气,你与我小叔……楚少谈恋爱啦?” 邓嘉好奇地拉着党舞的手问。 “是,不行啊?” 党舞白了这个小淘气一眼。 “那以后我还得叫你小婶子?哈哈哈……” 邓嘉笑的直不起腰来。 “你随便叫,反正我也没吃亏。” 党舞甩开她的手,甜甜地叫了声:“小姨夫、小姨。” 邓海龙微笑点了点头,党向华热情地拉着党舞的手,“我家大小姐越来越漂亮了,来,我给你和小弟合拍一张,真是郎才女貌。” 党向华给楚河和党舞拍了一张合影。 不远处,李霄云带着李佳诚和李佳雨走来。 楚河退后两步,站在邓海龙身后。 今天他不能太出位,人家都是大家族的人,另外,都在体制内。 李霄云和党向兴握手问候,又与邓海龙握手相互拜年。 然后与楚河握手。 “李叔,给您拜你啦。” 楚河立即躬身拜年。 “小楚,过年好,感谢你对佳雨的教导,他越来越懂事。” 李霄云这个年过的真开心。 混蛋儿子李佳雨,不但把媳妇娶回家,在家族过年不说,还有了身孕,自己就要当爷爷啦。 “李叔,佳雨两次帮我挡子弹,这份亲情,远超师徒和朋友,我也把他当成亲兄弟一样,,很多事,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也会全力维护这份友情,尽力做好。” 楚河真诚地说。 党向兴立即安排党啸云和党啸湖分头带着两方人员去大厅就坐。 李佳诚和李佳雨也和楚河点了点头。 楚河也微笑回应,然后与党舞、党啸天等人点了点头,跟着邓海龙一起向大厅走去。 大厅里已经有不少人,大家都相互拜年。 除了八大家族的人,还有不少各地的官员,大都是党家的外围人员。 楚河和邓海龙一起被安排在党家亲属区。 李霄云被安排到第二张桌上,估计这张桌是八大家族代表,及党家的陪客人员。 楚河估计正部级都很难坐到第一张桌上。 邓海龙知道楚河对年轻一代比较熟悉,老一辈的几乎全都不认识,防止他无意得罪,每来一位大员,都给他介绍。 估计他一时半会也记不住这多人。 楚河在心中默念几遍,却能记个差不多。 他感觉修炼太初子午诀能增强记忆力。 不知道这功法还有什么功能,另外,他也感觉到功法不完整, “小叔姐夫,我认真学习那切牌洗牌,您教我吧,以后,我想当赌神,一把也赢几千万那种。” 邓嘉缠着楚河拉着他胳膊央求道。 “小嘉,你好好读书,正走道,偏门左道很难善始善终,以后,我会教你一些赌术、防身术,仅当爱好,不能当职业。” 楚河对邓嘉说不上多爱,至少是喜欢的,这个大侄女人并不坏,只是很叛逆和调皮。 “小嘉,你小叔对你这么好,你可要珍惜,不要胡闹。” 邓海龙瞪了女儿一眼。 “切,您还没有小叔对我好。” 邓嘉不服气地说。 “小嘉,你小叔只能走社会这条道。” “你要好好走仕途,以后也能保护小叔,还有小叔的财产。” 邓海龙微笑着说。 “老爸,放心,我会保护我小叔的。” 邓嘉得意地说。 楚河感觉一阵温暖,干妈一家对自己是真的好。 “嘉嘉,你以后只要需要钱,我都给你,千万不要因为钱而铤而走险。” 楚河轻轻拍了拍邓嘉的手。 “行了小叔,别煽情,搞的我都感动了。” 邓嘉心中真有点感动,楚河对她真的很好。 这时,党啸天走来。 “小姨夫,小姨。”他给邓海龙夫妇打完招呼,然后向楚河说道。“师父,我太姥爷有请。” “小弟,快去啊,爷爷很少和年轻人单独见,他对你青眼有加。” 党向华心中很是激动,她每年也见不了爷爷几面。 那曾是位列七常的存在,虽然年近百岁,头脑还是很清醒。 第113章 东方战神 “大哥大嫂,我去去就回。” 楚河对大哥一家比较亲近。 “爷爷会武术,年轻时,很勇猛,不喜欢唯唯诺诺,你也不用太委曲求全。” 党向华小声叮嘱道。 “好的,大嫂,明白啦。” 楚河微笑着说。 “师父,不用紧张,太姥爷不会难为你的,要不然也不亲自召见你。” 党啸天笑着说。 他这几年都没与太姥爷说过几句话。 老头颐养天年,对年轻人不感兴趣,主要没得聊。 要老爷子亲自接见的外姓年轻人,还没有。 京城饭店一层,有一间会客厅。 一位耄耋老人坐在沙发中间,虽然有不少老年斑,却精神矍铄,目光里有股慑人光芒。 透过老人目光,仿佛能看到尸山尸海。 从战争年代走出来的战神,书写了不朽传奇。 他的战迹被写入西点军校、圣西尔军事学院、伏龙芝军事学院、巴黎政治学院、肯尼迪政治学院等,西方各大军事、政治院校的教科书案例,他就是公认的二战十大名将、东方战神——党卫邦。 党老身边坐着三位七十多岁的老人,离他较远处,还有四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楚河只认识鄂北省省长党向国一位,其它都不认识。 但,坐在最末尾的中年人引起他的注意。 因为,他与那中年人有几分相像。 楚河已经知道他是谁。 两人对视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在内心里有了波澜。 其它人的目光一起看向楚河,上下打量这个最近风头正劲的年轻人,除了长的还可以,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都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要见见楚河。 估计,楚河这是今天所有嘉宾里,唯一不在体制内混的人。 有人说,那些小男孩、小女生,他们不在体制内,那只是暂时的,以后也会混进来的。 当然,也有从体制内被淘汰的人。 家族子弟,在体制内不断闯祸,失去培养价值,就只能到家族企业(包括国企)中去搞经营,变为后勤人员。 “楚河?” 党卫邦轻声说道。 声音还是很浑厚,有股说不上来的威严感。 “党老,我是楚河,给您拜寿,祝您福寿无疆,也给您拜年,祝您年年健康,岁岁平安。” 楚河上前几步,躬身行礼,说了几句吉祥话。 这当然是党舞帮他写好,用短信发过来,让他死记硬背的。 “小词还挺硬,小楚有心了,谢谢。” 党卫邦笑起来,性格很爽朗。 “因为党老是我心中的大英雄,我的偶像。” 楚河立即微笑着恭维道。 他以前知道党卫邦的事迹。 但,穷人家的孩子对国家大事、英雄事迹也就那么回事。 吃不饱的人,谁天天研究二战? 穿不?的人,谁时时保家卫国? 穷生奸计,只为裹腹之粮。 富长良心,施舍身外之财。 “那你说说,我有什么光辉战迹?” 党卫邦似乎对楚河极有兴趣。 让他在座的子孙很是好奇。 为什么呢? “抗日战争中,雁门关伏击战,以三千人胜一万日军,并手撕大佐坂田喜三郎。体现出党老智勇双全的一面。” 楚河知道党卫邦一些事迹,也不算太多。 不过,雁门关伏击战,他还是能记得住,因为看过一部画本。 党卫邦听完,右手捏住左手关节,发出啪啪的响声。 陷入沉思的表情。 他发已经很久不愿意回忆当年。 无论胜败。 那都是人类自相残杀的岁月。 他对楚河的话很满意。 楚河没有讲他内战中的光辉历史,毕竟内战打再好,也不足以说明什么。 江山依旧在,换了大王旗。 但,抗日战争,那是民族保卫战。 灭敌寇,杀倭军,长士气和志气。 只是在当兵之初,他还不叫党卫邦,年少时,家贫,给地主家放牛,不曾上过学,因在家里行四,就叫党四娃。 党卫邦收回记忆。 “楚河,你教给啸天的拳法叫太初拳?” 党卫邦看向楚河,目光极为锐利。 “是。” 楚河没有任何犹豫。 “那我们爷俩打一套?” 党卫邦从座位上站起来。 年已百岁的他,依然像一杆标枪。 站的笔直,步伐不快,却很坚定,没有任何蹒跚之象。 原来,党老是一名武者,可能也是太初拳法的练习者。 楚河心中豁然开朗。 他与党老并排,间隔有一米半。 两人从开手式——天地不仁开始,一路打完三十六路太初拳。 招式基本相同,但党卫邦打的更加简捷凶狠。 而楚河拳法更加大开大合,极为华丽。 打完这套拳,党卫邦微微气喘,而楚河气定神闲,没有任何气息变化。 两人均抱拳为礼。 党卫邦皱眉,这楚河走的华而不实的路线,演示还行,实战怕是不实用,没有力量,缺乏一招致命的狠劲。 楚河也有些疑惑,党卫邦拳法虽凶悍,用的全是蛮力,没有虚实之变,不但浪费体力,一路猛踩油门,没有张驰之度,难成高手。 两人对视了几眼,都从对方表情里读出两个字——不服。 “小楚,你修炼时间尚短,爷爷我得点拨你一句,不怕千招会,就怕一招狠。” 党卫邦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不过,从叫楚河,变成小楚,还自称爷爷,可见,从内心里还是接受他的。 “爷爷说的都对,我以后会改。” 楚河感觉党卫邦这话也没毛病,这是他在实战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我们家族中没人能把太初拳练成,我一直很疑惑,这拳到底有没有用,今天看到你打的拳,有种我看不出来的韵味,所以,我又认为我是不是练差皮了?” 党卫邦看楚河态度很好,也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 “爷爷,您练的也没毛病,只是,这太初拳还有配套的修炼功法,我也不知道功法对不对,因为我师父就是练功走火入魔,最后发狂了,死于车祸。” “所以,我一直没敢把功法教授给三位徒弟,他们或许认为我藏私,其实,我也不知道修炼之后是福是祸。” 楚河解释道。 “还有功法?不是口诀?” “我的太初拳是当时放牛时,帮助过一位老道士,他就教授我这套拳法和八句口诀。” 党卫邦疑惑地说。 第114章 男人的尊严 两人又对视了几眼,都不明觉厉……不明就里吧。 “爷爷,我们都是偶然得到这拳法,不算正宗的修炼者,以后有机会,我们再长谈怎么样?” 楚河感觉谁也不一定能说服对方。 “那我们先谈谈,你是否愿意入赘我们党家的事,再说我传授你口诀的事,怎么样?” 党卫邦目光如鹰视狼顾一般,杀气实质化,普通年轻人根本受不了,不是吓的跪了就是吓得跑了。 楚河迎向党卫邦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退缩与畏惧。 如果,党舞私下拉着他的手,问他,是否愿意入赘,楚河不会有丝毫犹豫,立即答应。 他姓楚与姓党,对楚河来讲都可以接受。 更不用说孩子姓什么。 但,今天这场合不行。 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 男人可以穷的什么都没有,但不能穷得扔掉尊严。 那样,他就没有再站起来的勇气,跪着走完一生。 “不用谈,我不接受。” 楚河淡淡地说。 他的话刚落地,党卫邦的气势更盛。 其它人也立即站起来,脸有怒色。 小舞多好的女孩,这楚河简直给脸不要脸。 “你就这么自信?” 党卫邦目光中有了杀意。 这一生中,很少有人敢当面忤逆他的决定。 “啸天,过来。” 楚河轻声喝道。 党啸天双腿已经筛糠。 “党啸天,你记住我今天的话,男人立于天地间,可以敬重别人,但不能仰视别人;与权贵为伍,威武不惧,与贩夫走卒交易,莫贪便宜。” “你,就是衡量这世界的一把尺子,长短由己。且看师父如何证明自己。” 说完,楚河看了党啸天一眼。 党啸天把楚河的话念叨了一遍,立即站直身子,如一杆标枪。 我,就是衡量这个世界的一把尺子,长短由我。 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楚河走到桌前,拿起一张变浅纸和瓷器烟灰缸走回会客室中央。 把烟灰缸递给党啸天,让他平端着。 楚河左手拿着便笺纸,放在烟灰缸前面,看向众人。 “武之道,收发由心,力之道,去留随意。” 说完,楚河右手快速点出一指。 透过便签纸,烟灰缸应声而碎。 那薄薄的便签纸却安然无恙。 “武之道,收发由心,力之道,去留随意。” 党卫邦怔怔地重复着楚河的话。 他自信年轻时能轻易打碎这烟灰缸,只是不敢确定能不能做到楚河这么随意。 “不可能,这不科学啊,党啸天是不是给你当托?” 长的和楚河有点像的中年男人提出质疑。 其它人也微微颔首。 是的,几乎所有人都一样,只是自己不相信的事,那就一定不科学。 科学似乎能背负一切原罪。 “师父,那是我老爸——黄渊。” 党啸天小声介绍道。 楚河听到这是党舞父亲时,身体一震,第一反应是惊奇,这就是入赘的男人;第二反应他姓黄,却不叫黄世礼,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要是叫黄世礼就麻烦了,自己和党舞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党家一门三国级,家有五正部。不,现在是六正部,国为党舞说过,她的父亲已经从副部级代省长,通过省人代会,高票当选省长。 人民代表大会,就是公正、公平、公开的大会(真心话哦)。 从前是多数票当选,现在是高票当选,未来是全票当选。 以证民主集中制度的优越性。 “那您的意思,您就相信科学并代表科学?” 楚河看向黄渊。 “至少,我不会轻易相信你这障眼法,也不会让小舞嫁给混黑道的人。” 黄渊怒气冲冲地说道。 “我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说,您说我的是障眼法,好啊,我就让您来验证一下不是科学的障眼法是怎么科学地存在的,大家不会有意见吧?” 楚河看向党卫邦。 “可以,只要你能证明自己。” 党卫邦也好奇,难道楚河的功法是真的? 自己的口诀不中用的样子货? 楚河指了指黄渊刚才坐的沙发,让他坐回去,把手放在旁边茶几上摆的另一个烟灰缸上面。 黄渊没有反对,他要亲自揭穿这个臭小子,还想拐走自己聪明、漂亮的小棉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已经被这种情绪折磨好几天,自从听说女儿和楚河谈恋爱时,他就气的脑袋瓜子嗡嗡响。 党向荣的脑子进水啦,还是被驴踢啦? 怎么能让女儿与这小混混混在一起? 今天,他就是要把女儿给抢回来,阻止这场不匹配的爱情。 “楚河,如果你不能证明你自己,以后不要再缠着党舞,啸天也不用再跟着你学习。” 黄渊脸色阴翳。 做到正部级高官,养气功夫极好。 即使刚刚死了老爹,或得知老婆绿了自己一把,都不会当众表现出一丝一毫不愉快,依然谈笑春风,面色不改。 今天,黄渊就有点着相。 不过,谁都可以理解。 这事摊谁身上谁难受。 大家族的千金下嫁给小混混,不好说,也不好听。 谁知,老爷子居然有让楚河入赘的意思。 他经常说,楚河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老爷子当年,就一眼看中给大儿子党政当秘书的黄渊,事实证明,他的眼光很好。 党家在黄渊身上投入的资源不足党向兴的三分之一,黄渊却领先大他三岁的党向兴一步迈入正部级,并非人大、政协、证监会、国有大企业那种正部。 是桂南省省长,主政一方的封疆大吏。 年仅47岁的正部级实职,在官场还是很耀眼的存在。 楚河走到茶几前,右手闪电般打出一拳,落在黄渊的背上,轻轻一触,立马缩回去。 “哈哈,你这能证明什么?” “我都没有一点点感觉。” 黄渊开心地笑了。 妥了,今天楚河证明了个寂寞。 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阻止他和小舞继续交往,包括党啸天,都不能再与这臭小子来往。 自己在桂南忙着升正部,不想后院起火,女儿差点被党向荣那傻娘们给害了。 多少亏有小姨子党向华发来的提醒彩信。 楚河看了这个准岳父一眼,心想,他怎么混到正部的? 能力一般般嘛! 第115章 试探,千万不要…… 党家其它人也报以微笑。 虽然党舞不是自己女儿,但也是党家千金。 要是嫁给楚河,大家也感觉颜面有失。 党卫邦不会简单地以为楚河在开玩笑。 如果那样,三十多岁一代中最有潜力的邓海勇,那眼光就不是一般的差。 已经退休的邓光勋怎么可能认楚河当干儿子? 李家兵王怎么可能当众磕头拜师? 黄渊被气昏头脑可以理解,他并不这样认为。 老爷子默默走到茶几前,看那烟灰缸似乎没有变化。 “太姥爷,您轻轻吹一下烟灰缸。” 党啸天提醒道。 他跟楚河学习隔空拳劲有一段时间,只是修炼的很缓慢,打普通人肯定没有问题。 党卫邦白了这多嘴的臭小子一眼,他原本想吹一下的,证明自己的眼光好,现在被党啸天说破,再那样做就没有意思啦。 他立即改变主意,给黄渊使了个眼色。 那意思,你来验证呗。 黄渊一想,就按儿子说的办。 他用力一吹,烟灰缸化为一蓬飞灰,傍了黄渊一脸。 “党啸天,你个小兔崽子,想害死老子啊。” 黄渊立即大怒。 这个坑爹的玩意。 “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猜我师父拳劲肯定打在烟灰缸上了,哪想您会这样用力吹啊。” 党啸天不背这个锅,但,他还是拿面巾纸帮着老爸擦。 然后扶着黄渊去卫生间洗脸。 党向国这位鄂北省省长亲自把旁边茶几上的烟灰擦掉,木头茶几上还有一个几毫米深的拳印。 “你练出内劲啦。” 党卫邦大吃一惊。 自己坚持练习了八十多年,只能强身健体,实力比普通人强很多。 却一直没有练出内劲。 “可能是吧,我也不太懂。” 楚河淡淡地说,至少有了一丝高人风范。 “传说中,你一拳定旺山也是真的?你那时是不是保留实力啦?” 党卫邦又问道。 “党老,那时我还没悟出隔空拳法,就是和浮阳四大宗师切磋后,经李佳雨提醒,我才悟出今天这个拳法——隔空拳法。” “这是以太初拳法为基础,融合八极、查拳、大洪拳、迷踪拳、劈挂拳等多种拳术,我自己瞎琢磨出来的拳法,也不知道对不对。” 楚河给党卫邦汇报隔空拳的来历。 “你果然是习武天才!”党卫邦感叹道。“可惜生在了和平年代。” 那意思很明显,如果是在战争年代,必定是一员虎将。 “今天我就当送上一次表演,给爷爷祝寿啦。” 楚河立即转移话题,他也知道,今天不可能谈拢。 再说,他心底最怕有一种后果。 他需要时间去确认一件事。 这时,洗完脸的黄渊也清醒了很多。 “这楚河怎么和自己有点像……和啸天也像兄弟,难道……” 黄渊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不会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天大的报应,也不知道两个人有没有那样……” 黄渊一下仿佛老了十岁。 “老爸,您没有必要管我姐和我师父的事,他们都是成年人,我姐又不傻,再说,我师父用不到一年时间,挣了十多个亿身家。” “邓家恨不得把我师父收到他们家去,对他可好了。您排斥个啥?” 党啸天劝慰父亲。 “你懂个屁……走,他们的事绝对不可以,等我弄清楚再说。” 黄渊一肚子气,可是无处撒气。 他心中更多的是怕。 怕遭报应。 “老爸,你这反应不对啊?” 党啸天感觉父亲怪怪的。 “我不愿意你姐嫁给……对了,小天,楚河是哪里人啊?” “东鲁人,怎么了?” 党啸天还是感觉父亲怪怪的。 “我问你就你就回答,还老问怎么了?” 黄渊在党啸天头上敲了一下,他心中稍松了一口气。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有个父亲,不是亲生的,好像是从来没关心过他。还有,我师父的母亲不待见自己的亲生儿子,我师父从小就天天挨打,没让他上过学,十三岁就杀人坐牢,您说,多可怜啊。您就别拆散他和我姐啦。” 党啸天说到这,眼睛都湿了,他和楚河很亲近,想到师父的童年,真是太扎心啦。 “还有不爱自己儿子的母亲,楚河母亲你见过吗?” 黄渊听了,心中也对楚河有了一丝同情,不过一闪即逝。 他可怜,也不能拿我的儿女的一生来弥补吧。 “见过,过年时还和阿姨一起吃过饭,人长的还行,就是性格极为冷淡,好像年轻时,被对象给甩了,不对,是害了,我师父就是前男友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对他。” 党啸天叹了一口气,他对师父的亲生父亲极为不耻。 不负责的男人,害了师父母子两人。 这时,黄渊心中掀起惊天巨浪。 “天呐!……” 他呆若木鸡。 “老爸,你这反应也太过了,我妈不管,我姐愿意,您这老棒打鸳鸯干嘛?” “再说,我感觉师父人很靠谱,也不会亏待我姐。” 党啸天的话,像一根刺扎到黄渊心里。 可是,不能啊。 两个人不可能结婚啊。 “走,回去再说,我要和楚河谈谈。” 黄渊的面色铁青。 两人回到会客厅。 楚河已经准备离开。 “楚河,我要和你单独聊聊。” 黄渊脸色阴沉。 “没有什么可聊的。我和党舞的事情,等她三年后毕业再说吧。” 楚河说完,准备离开。 “你不聊也可以,你们的事……我……我绝不同意,你可以提出分手条件,我尽量满足你。” 黄渊说完,胸口高低起伏。 “黄省长老家是哪的?” 楚河突然问了一句。 “我老家冀北,怎么了?” 黄渊紧张地问道。 他好担心楚河发现了什么。 “冀北?……”楚河沉吟一会,然后说:“那没什么了。” 他的心中有一丝阴影,挥之不散。 “有什么问题?不如我们单独谈谈?” 黄渊坚持地说。 “不用,如果黄省长不介意,我可以拍张您的照片吗?” 楚河掏出手机定定地看向黄渊。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戏子明星,你还追星啊?” 黄渊立即拒绝。 “那好吧,我们这话题以后再说吧。” 楚河心情极为阴沉。 脸色极差。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党啸天感觉师父和父亲两个人都不对劲。 又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对。 第116章 命运的捉弄 “楚河,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党舞拉住楚河的手急切地问。 她听说太姥爷约见楚河。 也不知道他们谈的怎么样。 “我……我没事,小舞。” 楚河的手在颤抖。 党舞感觉到一丝不安。 难道家族给他压力太大? “楚河,只要你立场坚定,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与你一起分担所有后果。” 党舞怕楚河顶不住压力,真切地鼓励他,双手紧握楚河的手,给他力量。 她知道楚河内心极为强大,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无助过。 他有些失魂落魄。 想想也是,自己家一门三国级,家有六正部,这样的家世,给一个草根年轻人施压,谁能受得了。 他们随便丢一根稻草都能压死一堆正厅级高干,何况楚河这类平民。 “小舞,我没事,我担心的不是这些压力,而是,另一件我们无法接受的事,我要弄明白,找到答案。” 楚河声音有些颤抖,他宁愿自己受这种痛苦,也不愿意让党舞去面对。 但,又怎么能逃避的了? “行,吃过饭我们一起走走。” 党舞当然知道,有些事,必须勇敢面对,自己必须给楚河以坚定的信心。 此时,黄渊已经电话安排人去查楚河的身世。 他的手也在颤抖着。 正午时分。 党家核心终于出现。 百岁老人党卫邦,这位曾位列七常的正国级老将军,东方战神,风采不减。 他身后跟着三个儿子,党政、党群、党众,分别曾任军委第一副,中组部部长(副国级),晋西省委书记。 再后面六位孙辈,党向忠、党向信、党向国、党向庆、党向兴和黄渊。 五位正部,一位副部。 这是党家强大的嫡系班底,也是基本盘。 党卫邦落座,党家嫡系儿孙站满其身后,至少有百人,济济一堂。 党舞和党啸天也挤到父母身边,参加家族合照。 然后开始,儿孙拜寿环节开始。 楚河召集李佳雨和邓海南,三人嘀嘀咕咕。 他交给二人一个任务——帮忙调黄渊大学时的档案、干部档案。 一个要求,要快。 钱,要多少都给。 总之一句话,这一顿饭,楚河吃的食不知其味。 饭后,党舞和楚河一起离开。 冬日暖阳之中。 两人漫步在罗马湖畔。 “楚河,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堂舞抱着楚河,轻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小舞,如果,我说如果,我们有血缘关系,我们怎么办?” 楚河脸上已经有泪水。 党舞的手本能地给他擦去泪水。 “我们不做假设,既然已经这样了,就先这样。” “如果是真的再说,好不好。” 党舞的手已经颤抖,心也已经发冷。 血缘关系? 她第一眼看到楚河时就感觉他和自己父亲长的很像。 和党啸天也很像。 这就是说,他是父亲的…… 想到这党舞也心乱如麻。 “走,我们回怡园香榭。” 楚河一想也是,反正已经这样了,也不在乎多一回少一回。 命运捉弄,就捉弄吧。 邓海凤一直在李家当少奶奶,一连两天,都没回来。 楚河与党舞两人都在那小屋里度过。 锄禾日当午, 汗滴床下土。 谁知床中餐, 日日皆辛苦。 既然,要毁灭,又何必在乎毁灭之前疯不疯狂? 黄渊看着手下送来的所有情报。 楚河的母亲叫姜小萍,父亲叫楚先进。 当年楚先进从河边捡回已经怀孕的姜小萍,后来大家都知道楚先进不是楚河的亲生父亲。 姜小萍对楚河天天打骂,楚先进也不管楚河,一家三口极为特殊。 再到后来,楚河离家三四年,师从张三道人,【注:张三道人是个疯子】,后张三车祸中身亡,楚河返回张家湾村。 恰缝村霸张猛对姜萍施暴,楚河情急之下棒杀张猛入狱,十年牢狱。 出狱后被张家追杀排挤,楚河进京,在义顺区黑道讨生活…… 黄渊看后,老泪纵横。 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可是,不能认楚河啊。 否则,自己在党家的地位不保,也会成为自己的政治污点…… 该何去何从? 这时,他想到一条计策,看楚河的命运了吧。 楚河又与党舞恋爱,真特么是报应啊! 现世报。 而此时,楚河也收到李佳雨的调查结果。 黄渊冀北大名县人,毕业于国立农业大学,硕士学位。 他心情变的大好。 原来是自己多疑了。 黄渊是冀北人,不是豫南人,他根本不叫黄世礼。 于是,楚河把这结果和自己一直以为的担忧告诉党舞。 “你啊,总是多心,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 党舞的泪水长流。 不停地在楚河胸前捶打着。 两人终于放松下来,不停地滚床单。 地上全是卫生纸。 谁的青春不放纵? 谁的恋爱不疯狂。 此时,党卫邦把孙女党向荣叫来。 “小荣,你这两件物件从哪得来的?” “爷爷,您先说这两件东西行不行吧。” 党向荣知道,这东西肯定行啊。 她之前已经找人专门看过了。 是宋代的瓷器,官窑的漏,就是未被选中成为御用品,品相还不错,本应该销毁,却被人偷偷转移出去,流落在民间,这类的瓷器数量极少。 要是多的话,朝廷早就把工匠杀个七七八八。 书画也应该是唐宋八大家之一曾巩的真迹。 这两样东西,市场上拍卖的话,八百万是它,一千万也是它。 有价无处求的开门老物件。 “行,我感觉非常行。” 党卫邦微笑点头。 “这是楚河从东鲁淘来的,是他仇家收藏品,楚河无意中得到,他也不懂,看着很好,就送我了,我找人掌了掌眼,是真品,我又不懂这些,您老人家喜欢,就送给您吧。” 党向荣微笑着给爷爷削水果。 “楚河送你这贵重的东西就没有所求?” 党卫邦可不相信,楚河没有任何目的就送这贵重的物品。 “爷爷,您想多了,楚河这孩子我很喜欢,重感情,为人真诚。” “他对钱不是很看重,听小舞和啸天说,他对兄弟和朋友很够意思,对自己的员工也很大方,最重要的是,他母亲对他很不好,还当过那种女人,楚河也没有嫌弃过,今年还接到京一起过年。” “啸天还说,他的父亲也不是亲生的,以前对楚河也不好,楚河对他也很好,当亲爹一样对待。” 党向荣说的眉飞色舞。 突然,她叹了一口气。 第117章 蠢蠢欲动必不动 “只是楚河出身太低,家庭也不光彩,唉……” “他救过小舞的命,小舞对他痴情,我也不想拆散这俩人。” “当年,我也……感受过这种痛苦……” 说到这,党向荣眼中有泪。 党卫邦也陷入沉思。 “好,这次爷爷也没看懂这楚河,就按他说的,三年后,小舞毕业再说。” “另外,我的口诀也传给他,他把修炼的功法给我们家族。” 党卫邦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党家二代、三代都很荣光,第三代至少能有三位子孙能有实力冲击高位,如果潜力最好的,当属黄渊,上升势头最好的是黄渊,老一辈对他印象都很好。 第四代没有形成一个冲击力很强的青年团队。 党啸林28岁,在中组部只是副处;党啸峰27岁在国家贸易委员会是正科,党啸云,党啸川刚大学毕业,党啸天和党啸湖还都没上大学。 一但自己没了,三个儿子已经退出政坛,震慑力有限,党家的前途未卜。 只是,如果定黄渊为第三代核心,党向信、党向国和党向庆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家族会不会分裂? 这一代的角逐太过激烈,暂时把党向信推到国务委员过渡一下吧。 按现在政治局要求,八大家族,只能有一人进政治局,一人进国务委。 其它家族,只能有一人成为国级。 说白了,就是限制八大家族的势力扩张,最多给两个国级名额,其实已经不少了。 普通人家族里能出个处经干部,都得重修家谱,上祖坟烧三刀火纸。 所以,投胎是门技术活,出生的不平等,用一生都无法弥补。 你一辈子的努力终点,都没人家起点高。 “爷爷,您是家族的定海神针,下步棋您早就想好了吧。” 党向荣试探道。 “你个鬼丫头,我和你父亲叔叔们再商议一下。” “你大哥向忠已经55岁年龄偏大,也不适合冲击更高的位置。” “你二哥向信53岁,还能向上走一步。” “你二叔家两个哥哥,向庆在军队任装备部长,往上走没有太多意义。向国51有一定潜力,性格及能力也足够,你三叔家向兴后劲不足。” “黄渊是个适合从政的人,按说他47岁已经正部,领先大部分竞争者一个身位,只是他毕竟……” 党卫邦真的有点举棋不定。 其实,他更倾向于以黄渊为核心,推他进政治局,以党兴国为辅助,力主成为国务委员。 他喜欢黄渊表面很正派,暗地里隐忍、阴狠,有大局观,出手即伤敌。 成大事者怎么能有妇人之仁? 同时,党卫邦何尝不是这样? 同一类人,才会彼此欣赏,相互提携。 黄渊何尝不是按党卫邦的风格在磨炼自己? 同时,党卫邦在楚河身上看到自己和黄渊的影子。 那是个能成大事的年轻人。 春节过后。 普通人忙着浇地,灌返青水。 而上层人物们已经暗流涌动。 三月,又要召开两会,第十个五年计划的开年之际的重要会议。 楚河也没有闲着,和党舞深入交流之余,也在规划着自己的事业。 俱乐部要跟着国家大政方针走。 不仅要埋头拉车,还要抬头看路。 游戏厅之类,尽快淘汰,黑色产业尽量边缘化。 邓光兴让邓海南给楚河捎信来,已经安排省高院纪委调查陶县人民法院当年的法官、审判长、庭长、院长,已经有多人被查办。 正月初九,楚河接到陶县人民法院的出庭通知,七天后,重审当年楚河故意杀案。 屈慧听说后,找学校法律系主任,推荐一名刑事方面的专业律师——丁建军。 楚河在罗马美地23栋别墅会见丁建军。 丁律师仔细听完楚河的讲述,并做记录。 最后,丁律师建议提出几项诉讼请求: 1、要求判正当防卫。 2、公开宣告无罪:法院在改判无罪时,要求出具书面判决书,并通过法院公告、官方网站或媒体发布无罪声明,消除原判决的不良影响。 3、消除不良记录。删除错误司法记录:向公安机关、法院申请删除原错误判决的犯罪记录,避免影响就业、征信等。 4、更正档案:若因案件影响工作、学业或社会评价,要求更正档案记录。 5、申请国家赔偿。 6、原办案人员存在刑事逼供、滥用职权,要求赔偿精神损失并要求对其依法追究责任。 楚河听完,感觉这事,还得让专业律师办理。 同时,他也专程咨询党向荣,然后又向邓海勇请教。 党向荣说回去好好想想,再给楚河具体的建议。 楚河估计她回家和黄渊商议去啦。 邓海勇则不然,他思考一会,就给楚河补充说:“1、不要求国家赔偿,那点钱够干嘛的,直接要求安置工作;2、我让光兴叔给你安排到国安部门,或特殊部门,你这样就可以走体制内。3、我再给你找找人,快点弄大专、本科、硕士学历。” “谢谢勇哥。” 楚河激动地说。 他不是想当官,而是想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有正儿八经的工作。 根本上还是想光明正大地娶党舞。 果真,党向荣把楚河的情况给黄渊一说,黄渊听后,心中有了一丝愧疚。 这孩子太苦啦,受了多少委屈? 自己这次无论如何也得帮他走回正道。 只是小舞那边,自己,必须亲自做工作。 “向荣,这事吧,关注点不能放在赔偿、办人上。” 黄渊故作深沉地说。 “那重点应该怎么使劲?” 党向荣在电话里一时也没听明白。 黄渊离开身边的女人,来到卫生间。 “想办法给楚河洗白上岸,另外安排个普通人看不明白的工作,比如国安局灵异处,外人哪能明白这些工作内幕,容易操作,档案还保密。” “楚河本身就很能打,是名顶级高手,在那里说不定能发挥所长,平时也没事,他的那些破游戏厅啊等灰色产业都不要再弄,网吧和工程公司,能保留。” “俱乐部的工作一定要干,那是他的人脉,未来二十年、三十年,说不定,他们这一代人都能成为顶梁柱呢。” 黄渊说完,他急切地想亲自找人去帮楚河,以弥补心中的愧疚。 第118章 转型之路,一心报国应有门 黄渊离开身边的女人,来到卫生间。 “想办法给楚河转型,另外安排适合安排一个能发挥他特长的部门,比如国安局灵异处,反恐打黑部门,他容易建功,利于成长,为国家作出贡献,同时,相关部门有保密档案。” “楚河本身就很能打,是名顶级高手,在那里说不定能发挥所长,平时也没事,他的那些破游戏厅啊等灰色产业都不要再弄,网吧和工程公司,能保留,都转到别人名下吧。” “俱乐部的工作可以接着干,那是他的人脉,未来二十年、三十年,说不定,他们这一代人都能成为顶梁柱呢。” 黄渊说完,他急切地想亲自找人去帮助楚河转型,以弥补自己心中的愧疚。 “老公,你真棒,我明白啦,大家一起帮小河转型,对国家有利,对他个人有成长,好事。” 党向荣高兴地挂了电话,她立即打给初恋情人公安部长杨武。 楚河平时,按邓海勇的要求,去学习进修,每周学习三天。 虽然没上过学,楚河的学习能力还真不错。 在夏雨濛和党舞的辅导下,在自考大专文凭。 为了让案子尽快落实。 他开车带着丁律师回到张家湾村。 楚河拿出二十万,翻盖村里小学,五十万,给村里修路,十万给村民发米面油等生活必需品。 丁建国让村民们在楚河联名请愿书签字,大家对当年张家欺负楚家都心知肚明,现在张家已经不行了,帮楚河做个证,都没有异议。 现在张智坐牢、张勇傻了、张猛死了,谁还怕张家,想起他们做的恶,都以为老天爷在惩罚他们张家人。 想想楚河小时候多可怜,现在有本事了,不忘记给村里做好事,大家都主动按手印、签字,还有人让丁律师录相,同意出庭作证。 楚河又给大泽市委书记林正南的儿子林志远打电话,简要说了一下情况。 林志远一听楚河电话,心中那个激动啊。 当天就飞回大泽市,林正南也放下手头工作,亲自到陶县视察,亲自接见县公检法三部门负责人,责令政法委书记亲自抓楚河杀人案,必须纠正错误,依法公正判案。 林正南带着县委书记、县长、政法委书记等人,亲自去张家湾村视察。 陶县公检法三部门,立即开展纠偏行动。 都不是傻子,纠哪个偏? 当然是楚河案。 这案子纠不正,其它的案子纠一万个正也是无用功。 当天,当年参与动刑副供的、修改供词的、串通案情的人,参与过楚河案的人,公检法三部门一共拿下十几名在职人员,还有三名退休人员。 几乎所有人都把责任推给当时的县领导张智。 速度之快,效率之高,绝无仅有。 下午两点半。 张家湾村,楚先进被张家霸占的院子,已经被楚河抢回来。 张天欢早吓的不知道躲哪去啦。 冬日暖阳下。 楚河摆了几桌,从饭店叫来酒菜,大家冻的吃吃哈哈,已经升起两堆火。 有人好奇,为什么鲁豫苏皖交界处那一带,冬天坐席也在外面? 答案是,屋里比外面还冷,那边根本没有暖气,有人家连个炉子都没有。 丁律师坐在火堆旁边,一开始还不喝不喝。 一杯酒过后,也开始兴奋。 连他平时看都不想看的油炸金蝉,现在也是一口酒就一只炸金蝉,吃的倍香。 只见一队轿车缓缓驶进村里。 林正南下车,不断温和地与老乡交流。 纯朴的老乡平时连乡长都见不到,更不用说是市委书记。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市委书记是什么官,只知道是大官。 几千年的官本位社会。 以前见到县太爷都是跪下行礼。 现在不用。 不过,膝盖跪久了,见到大人物,都自主向下弯。 奴颜婢膝,在任何时代都是小人物的写照。 楚河他们喝酒的院子,林正南带人走进来。 “这里好热闹啊。” 县委书记这是见了姑娘叫大嫂,没话找话。 主要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楚河的确看到来人了。 他正与黄军他叔喝酒,黄军他叔已经和楚河碰了三次杯,那杯酒还是没喝下去。 “我们这次喝一拇。” 黄军他叔用大拇指比量着。 “喝啥一拇,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 其它人架秧子。 “楚少在京城,号称第一巴图鲁、狂人、酒圣,你们知道吗?京城,大家族的公子,见了他都得叫声楚哥。” 丁律师已经没有大律师的风范。 领带扔在木头架子上,呢子大衣都脱了。 这酒不上头,走肾,他的脸已经通红。 “丁律师这是喝高兴啦,我们都是平头老百姓,哪有那能力,都是朋友捧起来的。” “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哈酒哈酒。” 楚河可不想那么高调。 枪打出头鸟。 自己如果不自量力,不懂藏拙,早晚有一天,像戏里唱的,成为当权者的心头大患,必须干掉。 “楚河同志,不欢迎陌生人喝一杯?” 林正南大步走向楚河。 “当然欢迎,只是我这条件简陋,酒淡菜寡,几位贵客不知道能不能喝得下。” 楚河长身而起。 其它人立即搬凳子,拿筷子。 “楚少,我们大泽市总体还很落后,陶县,面积小,人口少,发展不尽人意,楚少以后一定要关照一下家乡发展啊。” 林正南立即伸手想给楚河握手。 楚河正想伸手,这时电话响起来。 他立即接听。 “叔叔,您好。” “对对,我回陶县老家来了。” “叔叔,这点小事,还麻烦您亲自过问。” “好,叔叔,那我就不多说感谢的话啦。” “那当然,您是我干爹的堂弟,我勇哥的叔叔,我从哪都得叫叔。” “行,叔,我让海南在俱乐部跟着李佳雨锻炼,学习上我也盯着点,他和啸天的学习我来管,不过,提前说好,我打他时,您和我婶不要心疼。” “叔,您放心,他们几个都很听话啊。” “林书记?我还没见到,不过他家公子志远一会过来。” “行,谢谢叔,挂哪都行,我一会向鲁厅长汇报,好的,叔。” …… 楚河挂了电话。 连忙道歉。 “不好意思,接长辈的电话。” “您是?” 楚河主动伸出双手。 第119章 完美的履历,华丽的转身 楚河杀人案重审仅用了四个工作日就审理完毕。 经落马的张智及涉案人员交待,当初,本应判正当防卫,因死亡人张猛,去楚河家中,意图强奸楚河母亲姜(晓)萍,恰好被当时年仅十三岁的少年楚河撞见。 楚河当时为了救母亲,用木棒敲打正在实施犯罪的成年男子张猛,造成其死亡,属意外,事发突然,其年龄与阅历,无法判断行为后果,不应承担相应过失或故意杀人的后果。 后因多次严刑逼供,楚河改了口供,其它证人也做了伪证……楚河杀人案系被人为操纵故意错判、重判。 最终,陶县人民法院重审之后,认为,本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楚河杀人案,符合正当防卫的全部要素,楚河属正常防卫,判定无罪,因时间已经过去十一年,需要启动赔偿申请。 经过协商。 陶县法院在人民日报登报恢复楚河清白,公安局删除楚河犯罪记录,民政部门重新为楚河落户…… 最终,陶县组织部,为楚河落实编制——县治安大队治安员,工龄从十八岁起计算。 学历为自学自考大专。 【邓海勇安排秘书给楚河办了一套张镇初级中学、平昌区东流高中学籍,及义顺区党校1999年电大文凭。】 陶县治安大队还给楚河补发六年的工资。 丁建军那一个多月就在京城和东鲁省之间来回奔波,帮楚河办理手续。 楚河给丁建军汇了五十万,作为劳务费。 接着,更为骚气的操作开始啦。 2001年元月25日,楚河工作调动。 从陶县治安大队调至东鲁省公安厅国安局任特勤员。 最终,楚河又借调到京城国安局特殊技术侦查处任二级警司级调研员,享受四级主任科员待遇,为了避免暴露身份,档案进行加密处理,不但他,处里28名调研员都这样。 在特侦处,他的名字叫——黄河,只是档案里有备注,曾用名楚河。 楚河在各大神助力之下,完成华丽转身,成为公务猿中的一名。 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居然天衣无缝地完成了。 权力的力量就是那么神奇——化腐朽为神奇。 楚河拿到新身份证和工作证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特殊技术侦查处其实还有个通俗地叫法——灵异处。 哪里发生灵异事件时,就会让这些人去调查,所以,有可能三天两头出差。 也有可能一年半载都不用上班。 这个工作楚河很是喜欢。 他对身边的人都没有说这些事,只是默默地洗白自己。 这一个多月时间,楚河,已经把资产转到姜萍名下,工程公司、游戏厅、网城法人都变更成黄军。 旺山俱乐部内部交易平台上,不仅有交易工程,还有官员升迁求助,资金审批,项目申报等等。 这也是八大家族子弟们喜欢操作的事,他们只负责穿针引线,就可以收入几百万。 地方官员选择旺山俱乐部,就是因为这个平台的可信度高。 要是平常,有人说帮他们跑部委审批手续,就是傻子都不一定相信。怎么可能? 但,在俱乐部里,这就是真实存在的,没人敢胡来乱来。 否则,太子护卫队成员也是略懂拳脚的。 更何况,还有楚河这个传奇人物的存在。 俱乐部内部交易平台——旺山客栈,生意越来越旺,平台抽成不算多,一亿元以下的交易,抽成5%,亿元以上抽成4%。 由于俱乐部名声越来越响,各省市官员子弟纷纷申请c会员,以前老会员年费20万,新会员年费50万,就这样,还是抵挡不住扑面而来的热情,c级会员在一个多月时间,增加一千多名。 d级会员也差不多,老会员会费100万/年不变,新会员年费提到200万。 信誉差、有污点的老会员会被踢出去,半年后需要重新申请,批不批准,得看楚河的心情。 楚河不忙吗? 忙。 两会临近。 京城国安局特殊技术侦查处二十八名闲置人员,派上用场,被分到京城各重要区域块,进行布控。 警察是表面力量,他们是暗桩。 楚河里面穿着黑色特警制服,外面裹着羽绒服,拉的严严的,戴着口罩。 在大会堂、纪念碑那一区域来回溜达。 只是,他的身份不再是匪,而是警,特警。 想想都可笑。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楚河还真行。 京城的二月天,寒冷异常。 那也挡不住人民群众的热情。 每天都有乌泱乌泱的人群游览故宫、纪念堂,看升旗…… 近几年国内经济高速发展,部分先富起来的国人有点闲钱,就开启了特有的旅游模式——跟风式旅游。 上车睡觉,下车撒尿,景点拍照,问他(她)看个啥,啥也不知道。 楚河在如织的人群里,每天都能抓到几名扒手,偶尔也抓住想报复社会的人员。 他决定晚上去拜访西疆帮。 这是什么时候了,还特么想着偷钱? 十五开年,将召开两会。 盗亦有道,必须抬头看天。 这点大局观都没有? 当然,那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 他白天值勤八小时,不停溜达时,就双手掐诀,修炼太初子午诀。 现在修炼的效果很不明显。 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没事干。 下午,楚河接到党向荣的电话。 “阿姨,您有什么指示?” 楚河和党向荣一直处的很融洽,两人之间并不生疏。 “楚警官,工作顺利?” 党向荣打趣道。 “托阿姨的福,正在光荣地值勤。” 楚河知道,党向荣肯定有事。 “那行,长话短说,晚上七点,到飞龙胡同,8号院。” 党向荣说完挂了电话。 楚河挂了电话,一头雾水。 这是哪出? 四十多岁的党阿姨不会对自己有想法吧,难道馋自己的身子? 自己可不是随便的男人。 再说,她是自己的准丈母娘,不能乱来。 楚河摇了摇头,胡想什么呢,怎么变得这么不纯洁? 周末必须和党舞约会去,要不然太躁动。 第120章 运筹帷幄 晚上六点五十,楚河跑步到飞龙桥胡同8号院。 他用门环在老式木门上用力叩了三下。 不久,一位戴着眼镜穿着警服的男人开门迎接,“您是楚少?” “我是楚河,您是?” 楚河也得打听一下,不过可以判断。 党阿姨似乎没有别的意思。 “我是杨部长的秘书,伍岳。” 男人自我介绍道。 “伍秘书好。” 楚河主动伸手。 “楚少,叫我小伍就行。” 伍岳立即双手紧握住楚河的手。 “伍哥,以后有时间到会所玩,我请客。” 楚河微笑着说。 一定不能得罪大人物的司机和秘书。 这是党舞说过的话。 “那我就必须抱紧楚少的大腿。” 伍岳激动地说。 跟着领导当秘书,辛苦不说,领导一般还会对秘书边用边防。 防止秘书反水。 企业老板有事秘书干,没事…… 那就没事了^_^。 体制内大领导的秘书都是同性,只能秘书干,不能干…… “我们兄弟之间,相互提携。” 楚河拍了拍伍岳的手。 他心中在盘算,秘书穿警服,上次党向荣说自己的事找公安部长…… 楚河心中立即清醒,今天公安部长杨武也在,杨武是自己好朋友杨有财的亲叔叔,也是杨家的二号核心人物。 杨部长亲自找自己,那就不是小事。 用过的人情,必须还账啊。 不过,有便宜丈母娘在,自己应该不会吃亏。 果然,自己便宜丈母娘和一位身着警服的男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男人肩章上有几片树叶托起三颗金色星星,不用想,这是总警监,相当于正部级。 楚河立即用练习的马马虎虎的军礼敬礼。 “坐。” 杨武上下打量一遍楚河。 目光中有一丝疑惑,这小子怎么长的和黄渊很像。 “是。” 楚河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坐得笔直。 他也偷偷打量杨武,这人国字脸,长的相貌堂堂,与黄渊不相上下。 楚河立即收回这想法,怎么可以这样想,那不是怀疑党阿姨的人品? “小河,这是杨武杨叔,你朋友杨成财的亲叔叔,也是阿姨的发小、同学。” 党向荣笑容里充满温柔。 一个是自己的男人,一个是女儿的男人。 必须让他们团结起来。 “好的,阿姨,我都相信您,听您的。” 楚河看向党向荣,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无论怎么说,党向荣像母亲一样对待自己,从情感上远超姜萍那亲生母亲。 “老杨,我和楚河算是有缘分吧,总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他对小舞和啸天也很好,另外还有成财这孩子的关系,你有事,就直接给楚河说。” “我上个洗手间。” 党向荣微笑着说。 目光温柔地看看杨武又看看楚河,然后假装上厕所,起身离开。 她的使命完成,给两个男人留下点私密空间。 “楚河,今天我们就按私交论,杨叔有点私下的事交给你办,你可愿意?” “杨叔,我尽力而为。” 两人既然说是私事,就不能叫部长,那就是情商有缺陷。 叫声叔也没大了别人,小了自己,更没吃什么亏。 “我想让你把西疆帮在京势力清除,因为也有人背后支持他们,我不想公开办这件事,他们小偷小摸已经严重扰乱京城的治安,马上十五大两会,我不想让他们干扰社会秩序。” “你已经洗白,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 杨武说完看向楚河。 “杨叔,交给我吧,黄河洗白,楚河还在道上。” 楚河微笑着说。 “行,只要成功,我会记你一件大功,晋升一级。” “另外,豫南帮现在已经很猖狂,在全国搞恐怖事件,你对他们京城总部和豫南郑城第一分部主要负责人进行斩首行动,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完成这件事,也会给你晋升一级。” “我会让伍秘书把正式的任务书,交给你,完成一件,给你记一件大功,晋升一级;完成两件,记两件大功,晋升两级,这两种任务都会写入你档案。” 杨武殷切地看向楚河。 “杨叔,您是我的恩人,于公于私我都会全力以赴,只要对杨叔有帮助,功不功的,您看着给就行。” “另外,是弄残废、傻子还是……” 楚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现场决定,看情况吧,尽量不杀人,命案比较麻烦。” 杨武点了点头。 “明白了杨叔。” 楚河用力点了点头。 这时,伍秘书过来,在杨武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杨叔,您忙您的。那我就先回去待命……” 楚河立即起身。 “好,让伍秘书送送你。” 杨武也不起身,对楚河挥了挥手。 伍岳立即跟上来相送。 两人留下联系方式。 楚河立即回到金街,第一时间给邓海勇汇报此事。 “没问题,大方向对就可以做。” 邓海勇也不想让京城乱。 想让京城乱的是新势力,乱世才能出英雄,当然也有枭雄。 西疆帮有中东恐怖势力的影子,豫南帮也有西方帝国广义的资金支持。 【本书没有任何地域性的歧视,没有地域黑,也黑不了任何地域,请部分留言的同志,不要挑拨是非,乱带节奏,哪个地域都有好人与坏人。】 既得利益派系必须维稳。 邓海勇对杨武用楚河这一手好棋也暗自佩服。 姜,还是老的辣。 鬼,必须老的灵。 楚河对国家大事不了解,他也不想了解。 拿着卖白菜的钱,操什么卖白粉的心? 他召集黄军等人,让他们准备家伙,防弹衣,商务车,最近有行动。 王大憨两眼发光,其它人也跃跃欲试。 他们就喜欢跟着楚河打架,不为挣钱,就为过瘾。 楚河又连夜返回俱乐部。 召集太子护卫队,宣布这两天都做好火拼准备,防弹衣、头盔、护膝、棒球杆。 护卫队中四大金刚,除党啸天还在上学没来,李佳雨、杨有财、刘胜鹰三人摩拳擦掌。 其它人都兴奋异常,只有李佳雨和党啸天参加过道上火拼,每次听他讲,大家都感觉刺激。 现在终于有机会参加楚河的火拼局。 倘若学武不打人,不如谷子跳大神。 楚河又给曲建勇安排秘密任务,这是他的暗棋,曲建勇是濛舞河建筑工程公司的安全经理,不是道上的人,只有黄军等几人知道他的存在。 最后,楚河拨通沈永佳电话。 第121章 扫黑除恶任务 “杨叔,您忙您的。那我就先回去待命……” 楚河立即起身。 “好,让伍秘书送送你。” 杨武也不起身,对楚河挥了挥手。 伍岳立即跟上来相送。 两人留下联系方式。 楚河立即回到金街,第一时间给邓海勇汇报此事。 “没问题,大方向对就可以做。这件事,有利于国有利于民,很好。” 邓海勇点头赞成,毕竟有利于楚河建功立业,乱世才能出英雄,当然也有枭雄。 新兴势力想乱中取利,既得利益集团系必须维稳。 邓海勇对杨武用楚河这一手好棋也暗自佩服。 姜,还是老的辣。 鬼,必须老的灵。 楚河对大事不了解,他也不想了解。 拿着卖白菜的钱,操什么卖白粉的心? 他召集黄军等人,让他们准备家伙,防弹衣,商务车,最近有行动。 王大憨两眼发光,其它人也跃跃欲试。 他们就喜欢跟着楚河打架,不为挣钱,就为过瘾。 楚河又连夜返回俱乐部。 召集公子党护卫队,宣布这两天都做好打黑除恶准备,防弹衣、头盔、护膝、棒球杆。 护卫队中四大金刚,除党啸天还在上学没来,李佳雨、杨有财、刘胜鹰三人摩拳擦掌。 其它人都兴奋异常,只有李佳雨和党啸天参加过道上火拼,每次听他讲,大家都感觉刺激。 现在终于有机会参加楚河的火拼局。 倘若学武不打人,不如谷子跳大神。 楚河又给曲建勇安排秘密任务,这是他的暗棋,曲建勇是濛舞河建筑工程公司的安全经理,不是道上的人,只有黄军等几人知道他的存在。 最后,楚河拨通沈永佳电话。 “楚少。” 沈永佳感觉一愣。 最近与楚河井水不犯河水,这个丧门星又有什么事? “沈哥,我有点想法,你有没有兴趣合作?” 楚河问道。 “如何合作?” 沈永佳心跳加速。 “麻烦沈哥亲自跑一趟,来俱乐部吧。” 楚河淡淡地说。 “好,我相信你。” 沈永佳敢不相信楚河吗? 他不相信楚河,说不定,连他也一起干掉呢。 半小时后,两人坐在楚河办公室里。 楚河没有客套,直接开门见山 “豫南帮最近有些过了,有没有兴趣一起活动活动?” “另外,我带着公子护卫队去锻炼队伍,你们的人尽量冲在前面,能懂我的意思吗?” “地盘归你,资产归我分配。” “我们以后最好转型一下,不能再涉黑。” 楚河说完看向沈永佳,做了个隐蔽的动作。 “这是特殊的任务?”沈永佳心中一凛。“楚少,这次就按你说的,我配合。” 这时,楚河电话响了,是伍岳打来的。 伍岳的车已经来到俱乐部,楚河让a区经理邓海升把他接进来。 楚河亲自站在a区门口迎接。同时也是送沈永佳。 沈永佳看着穿三级警监警服的伍岳心中更是一阵后怕。 他眼界更宽,认伍岳的身份,看来,黑道,已经走到死胡同,必须考虑怎么转型。 沈永佳满怀心事,立即匆匆离开。 楚河个人能力太强,公认的超级武者,有人说他是后天级修炼人士。 不是自己这样的势力能抗衡。 楚河在两个任务书上签字——黄河。 无论是‘楚河’还是‘黄河’两个字,他写的比狗屎还臭。 他有些后悔,当初改名字为什么不改成‘丁一’,这样写起来更简单。 伍岳拿起一份楚河签完字的任务书快速离开。 两天后。 那夜,十一点。 三辆金杯车从俱乐部出发。 除了楚河和李佳雨比较冷静之外。 其它人都很紧张。 公子护卫队成员手握棒球棒,不断出汗。 他们默默地想着楚河交待的话,“往死里打,不要打死。” 黑道火并,基本上都是秉持这个态度。 不久,在路口有两辆如意面包车和一辆摩托车启动,在前面引路。 向平昌区驶去。 豫南帮总部位于平昌区,回天镇一处占地七十余亩的大院,里面有几栋高楼。 楼顶挂着“豫南投资公司”、“豫南评估公司”、“豫南拆迁公司”和“豫南资源回收公司”、“豫南市场管理公司”…… 院里还有三栋宿舍楼,一栋餐厅楼。 另外,还有一栋装修豪华的多功能综合大楼,ktv、包房、台球室、体育馆、游泳馆、会议室一应俱全。 这是豫南帮京城总部,逼格很高。 曲建勇禀报,通过这两天的踩点及花了几万块买来的消息。 豫南帮帮主、副帮主、十几位舵主今天晚上,在总部综合大楼开年度大会,预计三天时间。 他还把这些主要人物的照片和姓名贴在笔记本上,方便对号入座。 楚河车队停在离豫面帮总部一百米处。 他与曲建勇先行。 曲建勇身材只有一米七,稍显瘦弱,擅长壁虎功和飞刀术。 两人翻墙而入,把四名门卫室的值班保安解决掉,打开大门。 李佳雨带着二十三人,黄军带着十六人,鱼贯而入。 牛五提着个汽油桶,黄军让他和柳超两人去后面宿舍楼去放火。 那三栋楼里住着一千多人,要是烧死三十人以上,那真出大事啦。要是烧死百人以上,杨武不得活刮了楚河? “柳超、牛五,烧那边餐厅。” 楚河指了指餐厅方向,晚上餐厅没有什么人,顶多损失点钱。 “佳雨,黄军,你们守住这个综合楼的大门,上面下来和外面冲进来的的直接废掉,给我争取十五分钟时间。” 楚河看向两人。 “我不死,他们上不去。” 黄军一脸坚毅,让公子护卫队的人动容。 他们都没有这种决心与狠劲。 “勇子,我们上去。” 楚河安排完之后,给沈永佳拨通电话,对方喂了一声,他就挂掉,双方明白什么意思。带着曲建勇坐电梯直达综合楼的十层。 电梯门一开,只见四名黑西装的保镖围上来。“你们两个是干么滴。” 曲建勇反应很快,他的模仿豫南口音,十分像,“咦……弄啥哩,还不快点禀报帮主,出大事喽,宿舍楼着火啦。” 保镖一愣,立即有人转身去禀报。 第 122章 血染豫南帮 楚河突然暴起,手中飞刀一扬,有两名保镖膝盖中刀,瞬间倒地。 正准备哀嚎,楚河飞起两脚把这两名保镖踢晕,然后追向那名去禀报的保镖。 曲建勇也不含糊,他的飞刀直插第三名保镖肩胛骨处,然后又对着他的下颌补了一拳。 那最后一名保镖反应过来,这是敌袭,掏出一把手枪对着楚河准备开枪。 楚河的飞刀后发先至,打中他手腕。 然后一脚踹在保镖胸口。 发出一阵咔嚓之声,估计至少有三五根骨头断裂。 不过,这类敢动枪的人,楚河下手都比较狠,如果不是自己身手好,就会被他枪杀。 楚河冲进会议室。 这哪里是开会? 只见每名男子都搂着一名年轻女孩。 桌子还有一名女孩躺在餐桌上,梅川伊夫,上面摆着红酒、白酒、啤酒,及各类美食。 这就是豫南帮的人体盛宴。 “迟子强,你女儿在我手上,我们谈谈吧。” 楚河大喝一声。 “放屁,我根本没有女儿……” 只见坐在正上首的男人,下意识地说。 说完他有点后悔,来人这是确认自己的身份呢。 他用力把手中女孩砸向楚河。 楚河手中的飞刀已经飞出,曲建勇紧随其后。 “女孩全趴下,否则毁容。” 曲建勇也是个人才,不过说这话果真管用。 女孩宁愿被那个,也不愿意被毁容。 如果有陌生男人闯进女澡堂,里面的女人捂哪? 你猜! 豫南帮的高层也都是从底层杀出来的,也具备很强的战斗力。 只是今天开会,都没带家伙,只能抄起盘子对着楚河开干。 毕竟个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他们已经很努力了,拼命攻击楚河。 楚河身形如电,游走在这些人中间,每出一拳都废掉一个豫南帮的头目。 最后只剩下豫南帮主迟子强。 “老迟,交给豫南帮的财富和地盘,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楚河走向迟子强。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我有一千多号兄弟,一定把你剁成肉酱。” 说完迟子强伸手去拿桌上一张纸。 他心中后悔啊,自己怎么这大意,布防力量有点少,话又说回来,四个带枪的保镖都是吃屎的? 这么拦不住赤手空拳的楚河。 楚河飞刀一闪而过。 把迟子强的手掌钉在木头桌面上。 “敢跟我玩猫腻?” “呵呵,老迟,你有点自不量力啊。” 楚河冷笑着拿起那张纸。 看到纸上的十几行字,他大吃一惊。 纸上写着几十条破坏行动方案,每一个方案,一旦成功,都给社会带来极坏的影响。 简直耸人听闻。 楚河都感觉一身冷汗。 后果不堪设想,国际舆论肯定一片哗然。 关键,行动应该已经开始实施。 “楚河,你一定是楚河吧,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 迟子强这时哪还能不知道这青年是谁,京城,只有楚河才会如此神勇。 他还想和楚河掰扯几句。 楚河哪有心情和他理论谁是谁非? 他立即拍下豫南帮计划的照片,发彩信并立即打电话给杨武。 杨武手机已经关机。 楚河立即打给伍岳,“伍哥,立即报告,有特别重要的事情。” “楚少,部长已经睡了……他失眠,最讨厌被打扰……” 伍岳有点犹豫。 “立即汇报,让他看手机彩信,否则,就耽误大事啦。” 楚河立即把信息发给党向荣和邓海勇,并给他们拨通电话,简单说明情况。 他不敢赌杨武一定会重视。 三大家族,只要有一方重视,就有可能减少灾难的发生。 杨武睡了吗? 没有。 他这几天的确失眠严重。 只是把工作手机调成静音,私人手机开机状态。 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突然的铃声吓他一跳。 听到伍岳的汇报,他立即跳起来,打开楚河发来的彩信立即精神百倍。 “伍岳,让司机备车,立即让所有副部长到部里开会,通知豫南省、东鲁省、冀北、晋西省公安厅长,半小时后进行电话工作会议。” “立即派五十名特种作战人员接应楚河。” 这时,党家、邓家,重要人物选择相信楚河,立即行动起来针对各项行动方案进行清查、搜捕犯罪分子和物资。 时间来到凌晨2时。 楚河已经把女孩赶出去。 动用点时段,劝说迟子强签署资产转让协议书。 迟子强哪肯签订,如果签个这样的协议,就相当于把自己的资产拱手让给楚河。 楚河着急吗? 当然不。 曲建勇用脚尖,陆续蹍碎迟子强三根手指后,迟子强终于想明白。 要是不签这个字,十个手指全都遭殃,甚至小命都不保。 时至今日,他哪里还不清楚,楚河肯定不是为了抢资产而来,必定是自己的图谋败露,相关部门盯上自己。 只怕自己的靠山已经不可靠,再也不能见到监狱之外的太阳啦。 迟子强颤颤巍巍地签字,楚河把他大拇指蘸上血,按下血红的手印。 又让他拿着协议书给他拍照。 办利索之后,楚河揣起协议书和迟子强的行动计划草图。 曲建勇已经把其它人打晕,用皮带捆起来。 “建勇守在这里,我下楼支援李佳雨和黄军。” 说完楚河向楼下飞奔而去,连电梯都懒得坐。 豫南帮救火的人,还是有人发现综合楼发生变故,不断有人涌来,想冲上楼救人。 大战一触即发。 公子护卫队的个人战力都不错,至少正式练了几年武。 而黄军等人虽然没有专业习武,他们已经多次火并,打架十分凶悍,出手稳准狠。 王大憨一人守住大半个大厅,冲上来的人,他一钢筋撂倒一个。 公子护卫队员除了李佳雨,其它人都面有惧色不敢上前应战。 黄军、英勇和放完火的牛五、柳超汇合,站在王大憨两侧接应,五人冲一波,后面就有六人顶上去,依次类推,三波人,不断轮换。 把冲上来的豫南帮众打的七零八落。 第123章 恶战马家堡 楚河没有休息,把豫南帮各公司管理人员召集起来。 亮出转让协议。 “一句话,迟子强已经把豫南帮财产转让给我。这里都是我的资产,愿意留下来的,加30%工资。” “敢动我楚河坏心思的,后果你们自己想。” 楚河说完冷冷地看着众人。 “我不相信,迟总怎么不出面证实。” 一名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尖声叫道。 “证实?我证实给你看。” 王大憨上前一步,一只手把他举起来,重重地扔在地上。 疼的瘦猴嗷嗷叫。 牛五上前一棒子打在他后脑勺上。“叫你妈个逼,我楚哥说过,贱人死于话多。” 李佳雨等人对视一眼,心想,还是人家楚河。 把一群小弟训练成能打能拼能办事的好手。 “豫南集团所有股份,佳雨、成财、胜鹰,八大家族每家出一名代表,我拿出40%股份,你们每人分5%的干股,和我签订个协议书吧,党家的我记在啸天头上。” “谢谢楚哥。” 八大家族的年轻人听完喜上心头。 他们凭个人能力得到的资产,与家族按三七开。 不管钱多少,主要是体现出价值,不白拿家里的钱啦,还能赚钱补贴家族。 他们之中当属党啸天得利最多。 谁让人家是大师兄呢。 更主要的是,党啸天还是楚少的小舅子。 两天时间,楚河完成整合豫南集团,正式更名为濛舞河集团。 而这两天时间。 公安部牵头,豫南公安厅、东鲁公安厅、冀北公安厅、晋西公安厅联合行动。 共抓捕五百余名暴恐分子。 这是四省史上最大的反人类案件。 如果不是楚河提前对豫南帮高层进行斩首行动,后果不堪设想。 杨武心中窃喜,这向荣终于办对一次大事,楚河是自己的福星啊。 果然杨武按任务书中承诺,给特侦处调查员黄河记一等功,晋升一级,由二级警司晋升为一级警司,享受行政正科级待遇。 楚河对这些并不在意,那些都是虚名,浮云。 晚上,他再次召集人马。 东北帮已经把河南帮收市场保护费的区域全拿下,给商贩减少10%的费用。 沈永佳意气风发,不是因为扩大地盘,而是与楚少保持良好合作。 他已经决定,等拿下西疆帮之后,他把义顺区全部黑道上的利益全割给楚河。 把秦岭等义顺堂全送划过去。 西疆帮与豫南帮的高调不同。 他们十分低调。 租住在一处叫马家堡农村废弃的军营。 军营前面有很大的池塘,他们圈起来养鱼。 基本上与外界隔绝。 附近的人每天能看不少面包车进进出出。 有点诡异的是,面包车窗都喷着白色油漆。 根本看不到里面拉的什么。 这附近几个村全是回族村,维族与回族同属伊斯兰信众。 所以,西疆帮这些年与村民友好相处。 倒没有什么冲突。 每逢开斋节和古尔邦节,西疆帮主要成员还会与当地村进行联欢互动。 这几年,不少本地村民也加入西疆帮,成为外围成员。 楚河带着四十多人,东北帮二百多人,十几辆中巴和面包车在夜色里向回民营镇马家堡村进发。 距离村口一百多米时,所有人都下车。 三方都是黑衣,楚河的人左臂上绑着红色丝带,太子护卫队绑着黄色丝带。 东北帮则是右臂缠着丝带,好几种颜色,应该是来自不同的堂口。 楚河与曲建勇在前方,领先约三十米的距离。 大家默默前行。 在夜色里并不显眼。 只是村里的狗却很警觉。 起初有一两只叫唤起来,不久,全村的狗都在狂吠不止。 楚河一愣。 今天晚上突袭的目标怕是无法实现。 “加快步伐,抓走主要成员,打跑普通成员。” 楚河大喝一声。 众人立即中跑跟着曲建勇冲向军营方向。 军营里不断亮起灯来,说明他们已经警觉。 楚河与曲建勇一起翻墙而入。 不曾想有十几条大狗向两人扑来。 楚河立即上前,挥动手中的钢筋,搂头就打,不断传来骨头碎裂及狗子的惨叫声。 已经有五条大狗被楚河打翻在地。 狗怕恶人……狠人。 果然不假。 楚河一身杀气,吓的狗子们立即后退。 狂吠声,震耳欲聋。 不被咬死,也被吵死。 曲建勇已经打开大门,楚河追着狗子们打。 这时,只见有十几人冲过来。 “哎阿达西!你的没穿衣服的巴郎子,怎么不在他腿上开餐厅呢!” 有人在大声对着狗子骂,不知道狗能听懂不,反正楚河没听懂。 西疆帮大部分人手里拿着波斯弯刀,也有人拿着铁锨、抓钩等家具,最变态的是有人拿着单管猎枪。 “通知大家小心,他们有猎枪。” 楚河借着并不明亮的月光,几个飞纵,躲到一处墙角处。 他手中飞刀打向拿猎枪的两人。 两人中有一人已经中刀倒地。 另一人循着狗叫的方向,对着楚河开了一枪。 一大蓬钢砂夹杂着钢珠向楚河躲避处打来。 楚河一个翻身,缩回墙角。 他感觉左臂及脸上一疼。 被钢砂和钢珠击中。 楚河并不了解这种土制猎枪,不像其它枪,打出的子弹一颗一颗的。 这种枪,是几千颗砂粒几十颗钢珠,形成一个扇面的攻击范围,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很难近距离躲避。 看似威力挺大,其实,杀伤力真不小。 但,这枪有个缺点,装弹很麻烦。 楚河一个大意,被钢砂扫中脸,有一颗钢珠打中他胳膊,幸好嵌入不深。 他抠出钢珠,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咸咸的血液微甜,微腥。 这枪伤和流出的血,激发出楚河浓浓杀意。 他几个空翻,化为一道残影,手中的飞刀,都是插向对方大腿根,要是偏离一点,也可能影响对方下一代。 这时,黄军、李佳雨也都拍马赶到。 杀声四起。 “多的话不说,馕一样大的拳头,在他们沟子后面狠狠的给呢!” 一位大胡子,白色箩筐帽的男人大喊道。 楚河定眼一看,应该是那西疆帮主——卡德尔·赛买提,已经对他加了关注。 他与曲建军主要针对拿枪的人。 第124章 美女阿依努尔 “哎阿达西!你的没穿衣服的巴郎子,怎么不在他腿上开餐厅呢!” 有人在大声对着狗子骂,不知道狗能听懂不,反正楚河没听懂。 西疆帮大部分人手里拿着波斯弯刀,也有人拿着铁锨、抓钩等家具,最变态的是有人拿着单管猎枪。 “通知大家小心,他们有猎枪。” 楚河借着并不明亮的月光,几个飞纵,躲到一处墙角处。 他手中飞刀打向拿猎枪的两人。 两人中有一人已经中刀倒地。 另一人循着狗叫的方向,对着楚河开了一枪。 一大蓬钢砂夹杂着钢珠向楚河躲避处打来。 楚河一个翻身,缩回墙角。 他感觉左臂及脸上一疼。 被钢砂和钢珠击中。 楚河并不了解这种土制猎枪,不像其它枪,打出的子弹一颗一颗的。 这种枪,是几千颗砂粒几十颗钢珠,形成一个扇面的攻击范围,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很难近距离躲避。 看似威力挺大,其实,杀伤力真不小。 但,这枪有个缺点,装弹很麻烦。 楚河一个大意,被钢砂扫中脸,有一颗钢珠打中他胳膊,幸好嵌入不深。 他抠出钢珠,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咸咸的血液微甜,微腥。 这枪伤和流出的血,激发出楚河浓浓杀意。 他几个空翻,化为一道残影,手中的飞刀,都是插向对方大腿根,要是偏离一点,也可能影响对方下一代。 这时,黄军、李佳雨也都拍马赶到。 杀声四起。 “多的话不说,馕一样大的拳头,在他们沟子后面狠狠的给呢!” 一位大胡子,白色箩筐帽的男人大喊道。 楚河定眼一看,应该是那西疆帮主——卡德尔·赛买提,已经对他加了关注。 他与曲建军主要针对拿枪的人。 “老大受伤了,往死里打。” 王大憨看楚河脸上和身上有血,立即凶性大发。 他视楚河为亲哥,不,比亲哥还亲。 敢伤楚河,自己的命不要,也得帮楚河报仇。 王聪发疯一样,所过之处,西疆帮的人都被他直接开瓢。 西疆帮的成员都是干什么的? 一是,偷东西。 二是,卖切糕。 三是,收保护费。 听到‘卖糕的’! 立即跑,一刀下去,要你一个月工资都是轻的,三刀切出一万块都不新鲜。 少数民族伤人,致残,致死,相对判的较轻,所以一般人都不愿意与他们较真…… 西疆帮的核心成员就有些肆无忌惮。 今天被楚河等人给打的找不着北,地上躺着几十人,不断哀嚎。 楚河及东北帮的人也有十几人受伤。 并不是西疆帮比豫南帮厉害。 当时,豫南帮被楚河偷袭成功。 而现在,是双方的遭遇战,对方已经听到狗叫声,再加上前两天豫南帮被剿灭,他们已经警惕。 只是西疆帮应战比较仓促,再加上楚河等人有功夫在身,所以西疆帮处于下风也在情理之中。 附近村民平时和西疆帮关系是不错。 也有人怒冲冲地准备来帮忙。 “我滴妈哎……” 看到黑道上的人在火并,吓的普通村民立即逃走。 只见一位皮肤白皙,长相俊美的女孩,左手拿一皮鞭,右手持一弯刀,不断向前冲来。 有几名东北帮小弟被她砍倒在地。 “小弟,你怎么样?” 那名西域美女看向倒在地上的一位年轻人问。 “喔诶!我缸菜被一只穿夹克的苍蝇啃了一口诶!就是那位坏朋友,阿依努尔姐姐,揍他蛋的朝天。” 那位年轻人说着楚河他们都不太懂的话,说完他还给女孩指了指楚河。。 楚河猜,他应该说的是,被自己的飞刀扎在大腿上的事。 “我帮你教训他。” 西域美女阿依努尔立即扑向楚河,手中的鞭子像是长了眼睛,抽向楚河的脸,她手中的弯刀,以诡异的角度砍向楚河的胸膛。 她平时自负地很。 砍人活干滴贼六,她师从波斯高手赛拉罕木,波斯弯刀出神入化,出师三年来,从未有敌手。 可惜,她遇到的是楚河。 楚河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阿依努尔的皮鞭,用力一拉,连鞭带人一起拽过来,随手一掌把她右手的刀打飞。 楚河真没打过女人,不过,今天也不能手软。 他勒住限依努尔的脖子,正准备给她来个掌刀。 “朋友……空气地给一下,喘不过气……” 阿依努尔几乎要哭了。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干趴窝。 “楚河,不要伤害我的女儿,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卡德尔·赛买提帮主大为着急。 “快松开我,我的喉咙嘛,太阳在里面燃烧呢!” 阿依努尔眼泪汪汪,楚楚可怜地说。 楚河正在犹豫放不放开她。 结果,她的脚后跟在楚河脚尖用力一踩,又顺势上勾,想给楚河一个撩阴脚。 楚河反应也很快,双腿用力一夹,夹住阿依努尔的撩阴脚。 他右手用大力气勒她脖子,左手抱住她,手掌无意间触碰到…… 隔着冬衣都能感觉到……难以掌握。 “这局势你看不懂?迟子强怕是永远出不来了,你与一些组织那点破事,你自己没有点逼数?” “西疆帮不能够存在,资产留下,你带着人走,不要再出现,否则……” 楚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苦战一个多小时。 西疆帮的大部分被砍翻。 卡德尔·赛买提看了看,副帮主艾山·尼格苏木还带着几十人在苦苦支撑。 估计也不可能反败为胜。 “好,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卡德尔·赛买提扔下手中弯刀。 “哎朋友!我的心嘛,你的了!” 阿依努尔双手想掰开楚河手臂。 “你的心,太黑,不要,你们资产,都没收啦。” 楚河淡淡地说。 “玫瑰花嘛开得像你一样的美呢!钱和我,都是你的。” 阿依努尔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想对楚河放电。 可惜楚河在她身后,没有接收信号。 “我答应你,解散西疆帮,只是,能不能给我美丽的阿依努尔一条活路,给两百多名还在上学的可怜孩子们一条活路?” 卡德尔·赛买提苦苦哀求道。 第125章 特殊任务 沈永佳的主子汪洋已经警告他,一定要与楚河搞好关系。 现在楚河已经手眼通天。 引起各大家族和高层的重视。 楚河想了想,秦岭李飞黄麻子等人与自己交好,自己又占义顺堂30%的股份,自己不走黑道,以后,让黄军混白道,秦岭在黑道,也是不错的办法。 “沈哥,既然你都说到这,兄弟却之不恭。就按你说的办,以后我们兄弟友好相处。” 楚河与沈永佳双手相握。 “楚少,我也友情提示一下,西疆帮靠山是成家,豫南帮靠山是刘家。他们又勾联外部势力,所以针对您的报复,肯定不会少。” 沈永佳低声提醒道。 “谢谢沈哥,我会小心的。” 楚河知道,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成家与刘家难道不知道那些人的做法有多危险? 肯定知道,那一定有所图,估计是有所图谋吧。 处理完西疆帮的事务之后。 楚河给自己的主管上司京城国安局长王德刚、特殊技术侦察处处长钱正谨汇报清剿西疆帮的情况。 王德刚立即向公安部领导汇报,钱正谨派特警接管楚河羁押的六名西疆帮成员、武器等。 纵横京城二十年的豫南帮、西疆帮正式退出历史舞台。 京城各大市场基本上没有纹身男去收保护费,大街上、市场、车站,再也没有肆无忌惮的掏包小偷。 两会前夕。 楚河与党舞周末一起游、玩了两天两夜,周一,他精神抖擞地去公安部接受颁奖、授勋。 鉴于黄河(楚河)同志在两次行动中,先后铲除与境外势力勾联两大势力,作出杰出贡献,记特等功一次,授反恐英雄勋章。 特晋升为三级警督,任京城国安局特侦处反恐处处长(副处级)。 国安局内部,也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此黄河就是彼楚河,京城巴图鲁楚河。 知道的人也不会乱说,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楚河以特殊贡献杰出人才之身份,正式调入国安局,正式落户京城。 倒也免去他通过买房落户的麻烦,最重要的,他现在档案与户口落在国安局,正儿八经的国干身份,与之前计划的完全不一样。 楚河到单位报到后才了解,包括楚河自己,反恐处只有四个人。 段岩和郑伟曾是特种兵,一位精通枪械武器,另一位精通爆破技术。 钟诚是位高武,曾经任中南海保镖,贴身保护过现任高层中的一位大佬。 三人都二十七八岁,科级待遇。 看向这位新任上司,除了长的帅点,也没有任何过人之处。 不过,听说新上司在铲除豫南帮和西疆帮,两次扫黑反恐中立下一次一等功,一次特等功,两次破格提拔,就可以想象出,人家的背景有多深。 他们仍以为,两次行动就是为黄河量身打造的。 但,不会像愤青一样,高低得整两句。 所以嘛,不要和别人说太多自己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视角。 或许,只有自己对自己才有上帝视角。 楚河也不会急于证明自己。 又干嘛向他们证明? 楚河直接上司是特殊技术侦察处处长钱正谨。 他前去报到。 混体制,必须按体制内的规矩来。 不能说,我认识谁谁谁,就可以乱来,不尊重上司。 那是政治不成熟的表现。 楚河这点倒也无师自通。 另外,好不容易混到革命队伍中来,哪敢翘尾巴,更没有资本狂妄。 屁股决定脑袋,你坐什么位子,就是按这个位子去思考问题。 “黄处,召开重大会议,上级给你们四人布置特殊任务。” “负责两位高层大佬安保巡查,包括衣、食、住、行,四大方面,每天上下班前都要提前检查至少一遍,虽然他们都有专业保镖,你们也要做好自己的巡查工作,不得有任何失误。” “无过即是功。” 钱正谨用力握了握楚河的手。 楚河眼睛盯着钱正谨几秒,也没判断清楚这老小子在给自己挖坑,还是对自己的倚重。 自己才来特侦处几天? 另外,自己今天才到反恐处报到好不? 到现在不知道反恐工作流程与条例,不熟悉手下人员具体情况与技术优势。 这特殊任务随时把自己拍在沙滩上,架底下。 上级布置的任务可以说不接受吗? 还用问。 那不是工作能力问题,是脑子有毛病。 “是领导。” 楚河没有任何废话,立即接下任务。 他回到自己办公室,立即把钟诚、段岩和郑伟。 他开门见山。 “各位,我第一天来反恐处,还一头雾水,接到新的任务,还很棘手的样子。” “所以,我拜托三位同志,与我一起群力群策,同船共济,不想留下污点,就得一起想辙。” “三位也介绍一下自己的主要履历与特长吧。” 楚河说完,听三人汇报。 “钟诚,这次我们反恐处的任务安排和工作计划,只能由你来做,因为我们三个对这项工作是门外汉。” 楚河看向钟诚。 钟诚并没有立即响应他的提议。 看来是不服气,那没问题,都是带把的,一般能打服。 楚河立即微笑起来,“你有想法,直接说。” “黄处,我们都说过自己的特长,不知道您?” 钟诚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说话滴水不漏,又锋芒毕露。 楚河总不能说自己的那个什么特长吧。 “钟诚,我从来没和中南海保镖交过手,我们就在这过过招?” 楚河淡然微笑。 “别的我没有什么自信,不过,近身短打嘛……呵呵,我怕打伤你或打坏东西,不合适,这环境不行。” 钟诚眼睛放光。 看来很想敲打敲打这位年轻的领导。 初生牛犊不怕虎,因为它是牲口。 愣头青小年轻不怕中南海保镖,那就真是可笑。 简直是自寻其辱! 段岩和郑伟也立即伸长脖子,他们更期待看好戏,无论谁赢谁败。 这瓜都很甜。 “真正的强者,从不挑环境。” 楚河站起身,都没有脱警用大衣。 只是目光坚定地看向钟诚。 他就是以己之长败钟诚之长。 达到立威的效果。 第126章 恩威并施 “好,果然嘴上功夫很硬。” 钟诚也同样没有脱外套。 他看楚河没有任何先出手的意思,心中更加来气,既然你托大,我就速战速决吧。 钟诚双拳虚握对着楚河双肩拳窝之处打去。 并未用全力。 楚河没有任何紧张的意思。 双手成爪形,静静地等待钟诚拳头撞上来。 然后抓住他双拳。 钟诚双拳立即像打在棉花堆里,力量消逝于无形。 他再提劲已经来不及,想抽回拳头,却发现,楚河的手像钢箍一样,包住他的拳头,无法动弹分毫。 钟诚心中一惊,右腿一个低扫,想迫使楚河放开自己。 楚河左脚快如闪电,踩住钟诚小腿处,用力下压,钟诚感觉腿上传来千钧之力,似乎要骨折一般。 这时,他哪还能不明白。 自己与黄河不是一个段位。 “黄处,我服了。” 钟诚倒也光明磊落。 楚河放开他,微笑着安排工作。 “好,钟诚,你今天务必做出详细的计划,这次行动中,我也服从你的调度。” “如果论功行赏,也记你头功。” “关于我的特长,简单说一下,近年来单挑不曾一败,群架能打百八十人,在狙击手的枪下还能活下来。” “顺利完成任务后,我给兄弟们安排到旺山俱乐部消费,每人安排那什么,再给二十万筹码,随便玩耍。” 钟诚点头,“我全力以赴。” “头,真的安排啊,我配合,我枪法可好啦。” 段岩武功肯定不如钟诚,但,他是热武器方面的高手。 “头,我也配合,我在部队当兵时,是一名炮手。” 郑伟也半开玩笑地说。 楚河与钟诚也不纯洁地笑了。 四人的手紧握在一起。 楚河扔给三人每人两盒华子,“以后没烟来找我,手头不方便,需要周转,也找我,管够。要是敢和我玩二五八,我一律打断你们的腿,至于打断几条到时再说。” “头,你够阴的啊。” 段岩把三包烟揣进口袋。 “你为什么多拿?” 郑伟不干了。 “头请你耍枪弄炮,你赚大发啦,少抽包烟还能哑火?” 段岩坏笑道。 楚河把桌上最后一包烟又扔给郑伟。 “都说了,管够。我车里有一箱烟,想抽时你们随便拿。” 楚河家大业大,这点小恩小惠他给的起。 “头,你家的水很深?” 段岩生性很活泼,是个活宝类型的人格。 “我家住在渤海湾……” 楚河白了他一眼。 “哇,大海的感觉……我喜欢……那浪花一朵朵……” 段岩笑着说。 “我真的喜欢海,你却喜欢浪……” 钟诚白了段岩一眼,语出惊人。 楚河很喜欢这种氛围。 大家在一起轻松诙谐,不用天天戴着面具相互提防彼此算计。 四人穿上特警战术防护服,这是采用考杜拉尼龙面料制作而成的,可承受500c高温达10秒不燃烧。 战术背心系统是特警的核心装备,可承载超过20公斤装备而不影响机动性。背心前后均可插入iii级防弹插板。 头盔系统采用高科技材料,重量约1kg却有很好的防弹和抗击打能力。 楚河真想给黄军他们几个人,每人搞上一套,以后再火拼时,就基本上不会受伤。 以后在停靠二楼的八路公共汽车站旁火拼时,也不用喊:“黄军快跑,八路来了。” 楚河跟随钟诚三人一起登上处里的特种车辆,这车具备突击、侦察与监视系统三大功能。听钟诚介绍这车里有热成像高清监测、穿墙雷达系统、激光监听设备…… 楚河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车,更不用说坐啦。 今天亲身感受到科技带来的震撼。 比如,他只是比如,有一辆这种车,扫平西疆帮就是分分钟的事。 京城地邪,想谁谁就来。 这时,楚河收到西疆帮主女儿阿依努尔的短信,“有一朵洁白的雪莲花,为你开放,任你采摘。” 楚河文凭不高,数理化英等科目不行,但这些年没少读各类书籍,中文功底还是有一些的。 他对阿依努尔的短信能做出正确的阅读理解——这女人八成想做雪莲子银耳粥。 楚河把维和希望学校筹建、西疆商贸公司交给她打理,任校长兼高公司总经理。 他与党舞正在蜜里调油的恋爱期,又香又甜,怎么可能碰那野丫头? 所以,没法回信息。 再说,他现在忙正事,哪有时间撩妹。 楚河看看时间,已经2月28日。 再有五天,就要召开每年一度的大会,历时半个月时间, 反恐处四个人还需要磨合,现在只能粗略地分工。 楚河联系两位秘书,约定3月1号彩排一下流程。 一位是书纪处书纪胡金超的秘书何为,另一位是资政院常务副李霄正的秘书许家英。 钟诚提醒过楚河,不要叫人家何秘书许秘书,要叫许厅长、何主任。 其实,叫厅长或主任也不为过,毕竟他们都是厅级干部,挂着办公厅副主任等衔。 楚河四人分成两组,他与郑伟一组,钟诚与段岩一组。 各开一辆特种车辆,对专车进行检测。 大会期间,大部分时间都住在中北海,偶尔回五泉山别墅。 有钟诚这个老中北海保镖的存在,楚河他们压力小了很多。 钟诚拿着软中华到处散烟。 保镖们不敢在明处抽烟,躲在假山、小亭子里还是可以抽烟聊天打屁。 楚河把手机调到静音,在特种车里不断学习使用各种监听、检测等设备,闲暇时,就跟段岩学习拆枪组枪。 找找使用突击步枪这类热武器的手感。 毕竟飞刀那种冷兵器与冲锋枪这类武器的威力没办法比。 不怕谁谁武功高,楚河也怕冲锋枪。 不管你多不讲理,任何人在突击步枪、冲锋枪面前,都会变得文明且懂事。 真理,永远在武器射程之内。 楚河杜绝一切社交,全身心投入到安保任务。 他没有告诉党舞、邓海凤、黄军等人,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告诉他们,自己执行一项特殊任务。 什么任务党舞不知道,但,她与邓海凤都知道一点点楚河已经上岸的事。 第127章 多情的李公子 相比楚河的上岸。 有人坠河。 当然是那最不靠谱的【同志】——李佳雨。 多情的李公子,近期很少去俱乐部。 他与杨超搞的火热。 渐渐地,杨超也喜欢上与李佳雨在一起的感觉。 于是乎。 杨超决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经过两人商议。 李佳雨陪同他一起去泰国。 连部队要求李佳雨参加安保执勤都没有去。 当然,他也必须告诉师父和师娘(老婆)一声。 楚河忙着执勤,哪有空和他蛋逼,说了声‘知道啦’,就太监了。 什么是太监? 没有了呗。 楚河还以为两个人一起找人妖玩耍呢。 邓海凤倒是直接,“祝你们愉快。” 李佳雨和杨超两人直飞曼谷yanhee整形医院。 交纳十五万的费用之后,杨超接受激素注射、心理理疗、肢体语言塑造…… 李佳雨感觉找到了真爱。 他半个月一直在医院陪护。 之后,李佳雨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对大皇宫、玉佛寺、郑王宫等古典名胜都……不感兴趣。 然后,他去考山路,接触到了人妖…… 那些比女人还女人的妩媚男人,让李佳雨找到了天堂。 一个月时间,他又玩遍苏梅岛、普吉岛等各处名胜的……人妖。 直到有一天。 李佳雨在清迈认识到一位变性泰拳高手——卢克·巴巴尼亚(look·babaniya)。 两人切磋数天后,一见如故。 多情的李公子,再次坠入爱河。 李佳雨花了七万元,让医院给已经变成女人的杨超代办合规手续,现在他(她)已经改名为英拉·杨,持有泰国华裔身份证。 李佳雨带着卢克·巴巴尼亚和英拉·杨,一起来到韩国,按照自己的审美,给两位变性人做整容手术。 从此,三个男人过上愉快的生活,乐不思东大。 与多情的李公子男男男男风花雪月相比,楚河的生活极为苦逼。 为谨慎起见,他决定从3月3日起,住在特种车里,再苦再累,这半个月,就守在胡书记和李副总两栋别墅之间,除了偶尔回家洗个澡,购置生活用品及香烟等必须品,他坚守在领导工作和生活的地方。 楚河和保镖一起,盯住每一位进出的人,两位领导的衣、食、住、行,每一个细节。 3月5号,晚上十一点左右,楚河在监控车里,通过高清监测监控,发现一个极为隐秘的问题。 胡金超书记的夫人邓慧娴,居然亲自送秘书何为出门,两人不但有诸多的眼神交流。 邓慧娴还偷偷地给何为一张纸条。 她已经近60岁,身材不高,却也长的小巧玲珑,面容姣好,保养的很好,看着也就50岁左右。 楚河已经了解,邓慧娴是邓海勇二爷爷邓家安的长女,邓光兴的姐姐,邓海南的姑妈。 因楚河以黄河的名义出现,邓慧娴平时也没有注意他的存在。 楚河有些拿不定主意管不管这事。 既然负责领导人的安全,私事先放在一边,公事必须办明白,他把刚才的录像保存来下。 然后下车,假装伸懒腰的功夫,来到何为身边。 “何主任真辛苦啊,来,抽支烟。” 楚河热情地双手给领导递烟。 “小黄真是负责啊,晚上不回去?” 何为也不知道楚河有没有发现什么,他还是有点心虚,从口袋里掏打火机。 楚河立即靠近他,用防风打火机给他点上烟。 “能跟着何主任多学习,是我的荣幸,以后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您一定要多指示。” 楚河谄媚说道。 何为看了楚河一眼,心想,这年轻人不错,年纪轻轻就当上反恐处的处长,实力肯定有,如果以后能拉到阵营中来,也不失为一个助力。 普通人拉拢别人,需要给好处。 而,上位者拉拢人,只需要一句话。 “黄,你是个有潜力的年轻人,如果能踏实地跟对领导,会有你一席之地的。” 何为似乎说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说。 楚河理解着何为的话,这可是领导的艺术。 何为跟着领导,他表现出的风格就是领导的风格。 所以,要学会揣摩领导的意图。 听风雨可知天气,闻弦歌而知雅意。 楚河这方面还是很机灵地。 “何主任,看我表现。” 楚河扭过头,给自己点上烟。 点烟的功夫,他已经看清楚纸条上的内容,“下午三点,前门希尔顿,1818.” “好,黄,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们单独聊聊。” 何为很和善地在楚河肩头拍了一拍。 这种友善传递的很清晰。 何为也要培养自己的势力。 “我随时等待何主任的召唤,随着您一路高升。” 楚河的情商没得说,这一句马屁拍的何为极为舒服。 男人,谁又甘心久居人下? 人在人上,才是男人的源泉。 何为也是有野心的人,只是,他必须蛰伏,追随着胡书记,待5年后,老板登顶之时,49岁自己下放到直辖市或经济大省当个专职副书记。 完成关键一跳,从此,再也不用伺候别人。 在胡书记任期内,54岁自己踏上正部……甚至有可能在59岁再进一步…… 送走心事重重的何为。 楚河陷入深思。 掌握领导人的隐私是一把双刃剑,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护身符,也可能成为催命符。 可是,自己已经处于波诡云谲的黑白两道。 如果没有几道好的护身符,杨武随时可以把自己打回原形,邓海勇也可以舍弃自己这个卒子,党向荣翻脸不认自己个这便宜女婿…… 他不知道胡金超还能不能再进步,但他能看到,在那七位中,胡金超最年轻,只有61岁. 5年后…… 在大国这样的政治格局中,66岁正年富力强。 总之,自己都是依附在别人的大树之下。 男人,谁又甘心久居篱下? 人在人上,才是楚河快乐的源泉。 干! 富贵总在险中求,自己不能做别人的附庸,要成为有上谈判桌资格的人物。 楚河终于想明白。 他迈出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 人生看似漫长,其实,只要有两三步,踏错点。 整个人生都会报废。 反之,看似很平庸的一个人,如果,他有两三步,踩到正点,就可能一飞冲天。 第128章 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楚河理解了一下纸条上的意思,没写日期,下午三点,不可能是今天,也不应该是后天,默认的就是明天。 楚河回到特种车里一边运行太初子午诀一边盯着监控屏幕,时不时切换一下。 还别说,五泉山中修炼效果比义顺区强多了,更不用说京城内。 这里还真是个风水宝地。 看来风水学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要不然,六大古都从来没有过天灾,人祸除外。 以后得结交这方面的人物。 玄学是科学尽头的另一扇门。 一直修炼到第二天早上,楚河坐到车顶迎接第一缕阳光。 这时,他福至心灵。 子午诀。 子是子时,午是午时。 那早晨又在两者中间。 他开始运行太初子午诀。 两个小时后。 他感觉身体有些许变化,又说不上来哪里有变化。 “头,你这是坐在车顶上修仙呢?” 段岩的声音传来,今天他与郑伟轮换,与楚河一组。 沉浸于感悟之中的楚河被这个屁多话稠的家伙给打断,心中很是气恼,又无法多说什么,毕竟他也不是故意的。 “是,我差点飞升,被你给打断啦。” 楚河跳下车,感觉身体轻盈些许。 看来子午诀要分早中晚三个时段修炼,并非整天瞎练。 科学修炼才是王道。 想明白其中诀窍,楚河心情舒畅起来,顺嘴问道:“前门希尔顿在哪?” “头,你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吗?” “哈哈哈……笑死我了。” “前门希尔顿当然在前门大街。” 段岩皮笑肉不笑的说。 他感觉楚河的冷笑一点都不搞笑。 “我就好奇,你的嘴是租来的吗?怎么用的这么狠,我说一句,你说一堆。” 楚河收拾自己的物品,换上常服,准备外出。 “头,去希尔顿开房?五星级酒店老鼻子贵啦,泡哪里的妞?。” 段岩羡慕地说。 这种外资涉外酒店,以宰洋人为主,国人愿者上钩。 反正人家也不能写‘华人与狗不得入内’吧。 当然这个年代,没人敢对大国嚣张。 “你猜。北影还是第二外。” 说完,留下抓耳挠腮的段岩,楚河哼着小曲坐上内部通勤车离开了。 楚河坐在车上眯了一觉。 半小时后,楚河从王府井下车。 他找个早餐店吃了五根油条,一碗豆腐脑,一碗紫米粥。 这里一看就知道谁是外地人。 老京城都会点豆汁、焦圈、爆肚、卤煮之类,吃的摇头晃脑津津有味。 外地人能喝三口豆汁还不吐,算你赢。 吃过早餐,看看时间还早,才8点40。 他给党舞发短信。“起床没老婆?” “早起了,正在小跑,和雨濛一起去上大课。” 党舞边快走,边回短信。 夏雨濛看党舞嘴角含笑,眉眼舒展,就能猜出是和那个贱人在聊天。 “切,也不叫老公。” 楚河心里有股甜甜的感觉。 豆腐脑一定是咸的,爱情一定是甜的。 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这样想。 “你讨不讨厌?哪有叫的那么……俗的。” 党舞暗笑,楚河读书不多,有点痞坏。 把自己都带坏啦。 “难道还叫娘子与官人?” 楚河回了一句。 “说,想干什么坏事?” 党舞心中一动,这坏小子这么休闲,一定是下班了。 “没事,本来想约娘子一起睡个觉,可惜……” 楚河想到这心中一热。 “去,粗鲁,没空,周末再说,不聊了,要上课啦,乖,不许乱想。” 党舞心中想念着那个坏蛋一起时的情景…… 有点情不自禁。 “党舞,能不能快点,和那贱人磨叨个屁?” 夏雨濛心中来气。 “雨濛,注意素质,你得不到不能诋毁啊。” 党舞以胜利者的姿态睥睨天下,心中得意非凡。 我家楚河,可是有人惦记着呢,不过,也不是想得就有得的哟。 “咦……我的鸡皮疙瘩掉一地,我以后叫你婶子,行了吧。” 夏雨濛白了这个爱恋中的白痴一眼。 “随便哟。” 党舞一跳一跳地向前跑去。 夏雨濛心中酸意翻江倒海,摇了摇头,骂自己疯了。 楚河在希尔顿酒店1816开了房间。 这里房间果然小贵,一天一千多,相当于普通人一个月的劳动成果,资本果然是吸血鬼。 不过房间是套间。 他把门留下一个小缝隙,关注着服务员打扫房间的动向。 然后,把从特种车上带回来的微型高清摄像机拿出来,熟悉一下操作。 校对时间,然后定时。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 中午12点多,服务员推着车打开1818房门,来打扫房间。 楚河等了十多分钟,感觉应该打扫到了尾声,假装溜达,从那房间门口经过。 看服务员不在外间,就溜进去,躲进会客厅的沙发后面,这里已经打扫完,正常情况下不会再来。 服务员用十几分钟把卧室打扫完,然后锁门离开。 楚河来到卧室,环顾四周,发现对着床的地方有电视、矿泉水、电水壶等,还有两个花瓶摆件。 他原本想把摄像机放那花瓶旁边,但太容易发现。 犹豫一下,他判断,邓慧娴与何为不会跑这来泡茶吧,再说,这里的公用茶杯也没人用。 他把摄像机调整角度,放好,录了一段测试效果还不错。 楚河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还是谨慎地清空摄像机中的内容。 如果被发现,这种军用摄像机很容易暴露,他只能采取强硬手段,抢回来。 安好摄像机,楚河打开窗子,把把手放在开的位置,他从准备撤退,等何为他们离开后,再从窗子那翻进来,第一时间取走摄像机。 然而,这时,门一响,显然来人了。 楚河别无选择,立即躲到衣柜里,把准备好的黑丝袜套在头上,如果暴露,只能用强。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居然有三个人的脚步声。 “何主任,这是一百万美刀。” 一位年轻男人的声音,只是说普通话的声音有点怪。 由于变化太快,根本不是楚河想象的偷情剧本摄像机还没启动。 退一万步来讲,对方在外间,也摄不到这些人,楚河赶紧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悄悄靠近套间门处偷听。 第129章 震惊之外的震惊 “胡里安,我只负责牵线,其它的事,你杀了我也不会做的。” 何为坚定地说。 “何主任多虑,我们是同学和朋友,我怎么会杀你呢?” 胡里安轻声笑道,充满得意。 “那你给我一百万美金,要我做什么?” 何为警惕地问道。 “何主任,你不会只想当一个小小的办公厅副主任吧?只要阻止胡金超再进步,你可以选择到津门市或双庆市当专职副书记。” “另外,你女儿何紫琼马上高中毕业,上哈佛的事包在我身上,并且,她个人账户中至少有一千万美刀入账。” 胡里安说道淡淡地说道。 楚河替何为感到悲哀。 你已经上了贼船,还有反抗的余地? 假如不配合,丢官不说,女儿肯定被人家嚯嚯。 “我只配合,不会主动做对胡书记不利的事。” 何为的反抗只是自我安慰的麻醉而已,守护住最后的倔强。 “行了,老何,我都说了,我们是朋友,当年你留学时,我可没少帮你。” 胡里安微笑着说。 “你可把我害苦了,我的老同学。” 何为苦笑着说。 “何主任,此言着矣,你这可是昧良心啦,没有我的帮助,没钱没势的你,能走到今天的位置?” “再说,爱丽丝多漂亮啊,关键船【贼船=床】上功夫了得啊。” “你们抓紧时间,待会邓慧娴就要来了。” 胡里安戏谑地调笑着说。 楚河一听,这是要上演船戏。 看是不可能的了,他赶紧立即躲进柜子里,继续录音。 爱丽丝,听这名字就是性感的洋妞。 楚河大概已经理清关系。 胡里安是何为留学时的同学,早就盯上他,并用资源帮他进步,一步步利用何为,接触到胡金超,又把邓慧娴拉下水。 目的就是阻止胡金超进步。 “啊,这样说,胡金超已经是前七的存在,位列老6,如果再进步,有可能是老1,我靠,今天要是破坏掉他们的阴谋,自己是不是护驾有功?” 楚河心跳加快。 爱丽丝的声音很魅惑,虽然看不到她的人,听起来就很香。 楚河禁不住诱惑,偷偷打开一个小缝隙,看了一场现场直播…… 两人的前……戏很多,似乎,外国小妞……真放的开…… 不得不承认,外国很多方面很超前,洋妞的身材,没得说。 五六分钟的船事,楚河看的很过瘾…… 【楚河看到什么,九门打死也不敢发,根本过不了婶婶那一关,大家辛苦一下,自行脑补。】 不过,他得批评何为,快手一名,太不给东方男人挣面子啦。 何为走后,爱丽丝嫌弃地说,“太那个……没意思。” 她用手比划着,应该对何为的资本和表现不满意。 胡里安又给她补充了十分钟,然后催促道:“亲爱的,你也必须走,老太太要来了。” “好吧,你不会还想走后门吧?” 爱丽丝穿上衣服走人,还对胡里安不放心。 胡里安摇了摇头,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回来后,在花瓶上安装上一台微型摄像机。 不久听到门铃声响起。 胡里安开门。 就听到邓慧娴的声音。 “胡里安,我好想你。” “噢,我亲爱的美人,你的美丽让我陶醉。” “是吗?我期待着狂风暴雨。” “可是,你是我宁静的港湾。” …… 楚河感觉到大海上漂浮的感觉,想吐! 人世间,唯有情话最不可信。 他真不敢相信,年近60的邓奶奶还是恋爱脑。 楚河打开一点缝隙,又看了一场直播。 没想到,平时看着很贤淑邓慧娴很嗨。 毕竟年龄在那放着,怎么是40多岁的洋人对手? “亲爱的,你真棒,比年轻人都有魅力。” 胡里安奉承着渲染在愉悦之中的女人,毛茸茸的大手,像轻风一样,吹过已经松弛的女人皮肤。 他心中膈应的慌。 “谢谢你,胡里安,你是上帝给我最好的礼物。” 邓慧娴像小女孩一样荡漾着幸福的微笑。 “这是我送你的一对情侣金表,是瑞士最有名的设计师的作品,你和你老公一起戴上,他就不会怀疑你啦。” 胡里安微笑着说。 他起身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 “谢谢亲爱的。” 邓慧娴身满意足地收下礼物,心已经飞向外太空。 她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 胡里安高兴地握了握拳头,关了录像机。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只是他高兴不过三秒。 衣柜里闪出一道身影。 如果楚河说是他是水暖工,你猜,胡里安会信吗? 关键楚河懒得和他说话,一拳轰出。 胡里安冷笑,一个东方小子,也敢向fbi高手出拳。 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的大拳头迎向楚河。 咔嚓。 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当然是胡里安的拳头被打的骨折。 他还没来得及尖叫。 楚河一个掌刀把他劈晕,“手嘛,你的大,没有用,太软。” 他关掉摄像机。 立即联系邓海勇。 “勇哥,有这么个紧急情况……” 楚河把事情简要说完,他肯定不说自己录音和录像的事,只说事情经过,胡里安的录像。 “小河,谢谢你相信我,你把胡里安绑上,放在房间里,录像机不要动,我亲自带人去处理,具体的事,我回头再和你碰。” 楚河从床单上扯出几个布条,把胡里安摁个结实,防止他挣脱,楚河又把他的手腕脚脖子给打断。 事了拂袖去, 不留功与名。 黑白两道上, 铁拳震京城。 有人会问,楚河为什么选择告诉邓海勇,而不是其它人? 楚河不会说,大家权当是他对邓海勇的忠诚吧。 但,他知道,这下何为完蛋了。 何为只是炮兵营里的伙夫。 别人打炮,他只能背黑锅。 两会顺利进行,胜利闭幕,圆满结束。 这是一次成功的两会,凝聚共识擘画新篇,为高质量发展注入强劲动力。 两会后,书纪处书纪胡金超兼任党校校长、副住习。 政治敏感的人都读懂了信号。 只是,胡书纪的秘书何为,却因劳累过度,猝死在工作岗位上。 英年早逝,实存可惜。 一切都很突然,在楚河意料之中,又在他意料之外。 历史书和历史真的没有历史必然性的关联。 他知道真相,但,这个真相不会有人相信,也不会出现在公众视野,除非他作死。 邓海勇也没有给他说怎么处理的,这件事,仿佛不曾发生过。 楚河也知道,那些事,一定、必定、肯定,以及注定没有发生过。 第130章 热情的女人,真扑啊 两会后,胡金超亲自接见楚河。 他是一位温文尔雅的老人,也不对,应该说是中年人,他不显老。 只是邓慧娴一下老了十岁。 像七十岁的老人。 “小黄,坐。” 胡书记温和地说。 “谢谢首长。” 楚河敬了个军礼。 一身特警戎装的他,英气逼人。 这个逼人,用的好。 或许,邓慧娴也在骂他个逼人吧。 “你这次出色地完成了安保任务,我很满意,其实,论起来,你是光勋哥的干儿子,海勇的好兄弟,也该叫我姑夫。” 胡金超为这次接见定了个基调,似乎说了什么,其实也没说什么。 “是,工作中您是首长,生活中您是长辈。” 楚河回答的中规中矩,也无懈可击。 “我和邓老有着很深的师徒之情,我对海勇也很看好,你,不错,好好锻炼,过几年说不定调你到更重要的岗位上来。” 胡书记说完微笑着看向楚河。 “谢谢首长……姑夫,无论在什么岗位,我都忠于职责,尊敬师长。” 楚河一下笑了。 师长都弄出来了。 不过古代的师长不同于现代的师长而已。 “听说,你和我侄女兰馨,女儿兰蕊都认识?” 胡金超微笑问。 “是。” 楚河不敢多说。 “小蕊不错,你也不错。” 胡金超带楚河来到书房,让他记下自己的私人手机号。 “谨言慎行,博学笃为。” 胡金超送楚河八个字,不是说的,是写的,还签名盖章。 楚河听明白了,默声发大财可以,不要乱讲得啦。 虽然没有提干,反恐处得到了嘉奖。 楚河应邀,到邓海勇家里做客。 居然,胡兰蕊也在。 楚河明白了,胡金超肯定有意让他与胡兰蕊接触接触。 只是,楚河心里只有党舞。 除了她,谁也不想要。 四个人谁也不提何为的事,更不会提间谍案。 胡兰馨不停给楚河和胡兰蕊夹菜,夸他们郎才女貌。 其实,他们都知道一些楚河与党舞的事。 胡兰蕊的态度很坚定,如果楚河愿意,她就嫁给他。 家族如果不接受,她可以净身出户。 没想父亲却没有反对。 “小河,不是嫂子说闲话,党舞本人很不错,可是党阿姨和黄省长,都比较那个,还有很多闲话,我也不想多说,只是大家都以为你们成不了。” 胡兰馨这次倒说的比较直接。 “兰馨,这事,急不来,小河,我和你嫂子没把你当外人吧,也不会害你,对不?你只是当局者迷。” “兰蕊是京城大学毕业,家世比任何人都强,她父亲你也知道是谁吧,全国前四的存在,她两个堂哥,都很厉害,一个掌管石油,一个掌控海油。” “你现在洗白上岸,可是,没有强大的保护,还会有翻船的可能。我的话你肯定明白,一定要慎重考虑。” 邓海勇端起酒杯。 两个男人碰杯,一饮而尽。 楚河心想,还考虑个蛋,就是党舞了。 自己一直喜欢她,从内心里喜欢。 如果没有党舞,自己或许会娶夏雨濛。 胡兰蕊? 没有感情基础。 他接受不了交易型婚姻,利益型相爱。 “勇哥,你也明白我这个人,重情重义,我对你是兄弟之义,从没变过。我与党舞是真心相待,党阿姨对我也很好,我不可辜负她们,如果,走不到一起,那就单说吧。” 楚河说完,端起酒杯,举向胡兰蕊,“谢谢。” “楚河,如果你答应了,我倒是看不上你,就是你这样重情重义,我才喜欢你,如果我们在一起,你也会对我重情重义,对吗?” 胡兰蕊并没有任何不好的情绪,她很淡然地问道。 楚河心想,要是我没有看到你母亲和外国人那一幕还好,可是我看到了啊,以后怎么可能成为一家人啊? 太尴尬了吧。 “人生没有假设,其实吧,我与党舞一起,就辜负我一位好朋友。” 楚河叹了一口气。 “夏雨濛,很不错的女孩。” 胡兰蕊点了点头。 看来,她对楚河是做了功课的。 “听说还有个维族小美女。” 胡兰蕊又补充道。 “嗨,那是没有的事。” 楚河有点尴尬,关键还有邓海凤,没办法解释。 “你也不用急于考虑我们的事,毕竟我们还年轻,年轻时不一定懂的爱情。” 胡兰蕊淡然地笑着说。 微醺的她,白皙脸庞,白里透着粉,粉里有点红,别有一番风情。 酒。 果真是色媒。 月下观美人,酒后品风情。 楚河吃过晚饭,开车巡视金街的生意,然后去俱乐部。 生意铺的很大,楚河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钱。 他决定把黑道上的事情交给秦岭,正经的生意都交给黄军。 接下来的几天,楚河休假,没去反恐处上班。 他带着曲建勇开着两辆车,回了趟张家湾村,把藏在张勇家的财产全部装上,取道南城,拉上孙友回京城。 楚河把重要资产都放到马家堡村的西疆帮基地——现在叫维和学校四个宝库里。 孙友看楚河宝库里的钱和各类资产,不由目瞪口呆。 “老孙,喜欢什么自己选,你和建勇都住在我的别墅里吧,如果想出去住,我给你买房。” “另外,你的资产,要不然也放到这来?” 楚河笑着说。 “好,我那点东西,和你比似乎不算啥啦。” 孙友有点失落。 楚河出狱不到一年,打下如此庞大的基业,自己白活这一辈子啦,关键,还被人砍掉三根手指,亏大啦! 在维和学校看到阿依努尔,孙友眼睛一亮,“这个洋妞不错,有没有狐臭。” 楚河心中替他悲哀五秒。 “你个老东西,你全家都狐臭,死神在向你招手。” “我的心是楚河的,我的人是楚河的,我的孩子也是楚河的。” 说完阿依努尔手中多了一根长鞭,抽在孙友的屁股上。 “行啦,阿依努尔,老孙是我朋友,和你开玩笑的。” 楚河拦住阿依努尔,怕她再动手。 “可我是认真的,楚河,我天天想和你睡觉,生孩子……” 阿依努尔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向楚河。 脉脉含情。 第131章 东方夏威夷 “阿依努尔,我有女朋友,不可以这样滴。” 楚河感觉头大。 谁特么搞的一夫一妻制? 这是不给自己制造心理障碍吗? “没事啊,我不介意你有女朋友滴,多一个女朋友不好吗?” 阿依努尔靠近楚河,双手抱住他的右臂,格外亲切。 手中长鞭已经不知所踪。 楚河能感觉到她资本很丰富……两大团绵软。 “你身上没有女人的气味,骗子……” 阿依努尔在楚河脸上亲一下。 老孙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果然,交易和爱情差别太大了。 自己在雍福宫和水晶宫阅女无数,皆不及这个洋妞。 “楚河,要是在你的各个场子里安排上几十个洋妞,那生意……” 孙友挤眉弄眼地说。 “嗯?” 楚河心中一动,也不是不可以。 自己做这些不方便。 李佳雨的人呢? 让他去。 说不定能让他改变取向。 怎么走这长时间还没回来? 难道被人妖迷住啦? 李佳雨莫名地打了几个喷嚏。 “卧槽,这是谁在想我?” 李佳雨正和人妖调情中,那时,杨超还没变成英拉·杨,李佳雨还没遇到卢克·巴巴尼亚。 这时,他电话响起。 “师父,想我了?” “是,我想你死了。” “噢,真想我了,我这就回去。” “滚一边去,说个正事,你搞一批泰国人妖,和泰国美女,放在雍福宫和水晶宫,当然其它国家的也可以,质量要高。” “我靠,师父,你果然是生意人,我只想着玩的开心,你却用他们来赚钱,没问题。给我点经费,我去踩踩点。” “你小子,安心玩吧,师父给你打钱,别的没有穷的只剩下钱啦。” 楚河挂了电话。 一个月后,李佳雨果真搞了五十名人妖。 送回国内三十人,他神通广大啊。 又从越南、柬埔寨、老挝、缅甸、文莱、尼泊尔搞来十多名东南亚美女。 用李佳雨的话说,只要钱到位,王妃、公主都能忽悠来。 楚河听说,眼睛一亮。 他立即把党啸天、成阳、杨成财、刘胜英、江海、邓海南和胡青云七人召集起来。 “楚哥,是不是有大手……笔?” 江海眼睛后面流露出狡黠的光芒。 他是党啸天的堂表哥,两人走的很近,所以和楚河也关系不错。 “江海说到点上了,在我回民营镇维和学校基地,我准备搞一个大项目,叫东方夏威夷。” “主打的是世界各族美女咱都有,东南亚、南亚、东西北欧、南北美、澳洲、非洲极品美女,要什么样的都能满足。” “另外,我有个朋友号称鬼手千王,大家明白就行,准备打造北方最高端赌场。” “还有,就是黑色江湖,主打的邀请世界级拳手打黑拳……” 楚河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把这项目介绍的天花乱坠。 “楚哥,你就说,让我们做什么?” 成阳在其它人面前很狂妄,但在楚河面前很老实。 “这还用问,有钱兄弟们一起赚,我给大家一次机会,愿意入股的,就一个亿10%股份,不愿意入股的也不勉强,多了也不接收。” “剩下的钱我出,我持有其余股份,我给大家三天时间考虑时间。” “其它外面的资本,我暂不接收,你们明白就行。” 说完楚河不再说话。 让大家有思考的余地。 “师父我入股,不用考虑。” 党啸天立即表态。 “师父,我得回家和家人商量一下。” 邓海南尴尬地说。 他也知道应该立即表态支持师父,可是他做不了主。 “楚哥,我入股。” 成阳也表态。 …… 大家态度无非两种,入股或回家考虑一下。 “截至3月20号吧,入股的带卡来签订协议,提前说好,我们入股后,不得向外转让股份,只能我们兄弟间流转,我不想让外人前来分一杯羹。” 楚河微笑着端茶送客。 “楚哥,能不能让我们见识一下那鬼手千王?” 胡青云心中不是很踏实,妹妹胡兰蕊一再提醒他与楚河交好,所以在俱乐部里,他与楚河关系搞的不错。 八大家族都有人在,他心中稍安,不过,见识一下千王,更有说服力。 楚河给正在维和学校和美丽的维族姑娘吹牛逼的孙友打电话,让他过来一下。 孙友已经六十六岁,虽然有点瘦弱,却很精神。 他自诩是楚河的恩师。 所以,所到之处,人们都对他礼貌有加。 “楚河,有什么搞不定的事,让我老孙来办。” 孙友大大咧咧地说。 “老孙,这是京城大八家族里的兄弟,另一位兄弟在国外搜罗美女呢,没回来,是这样,我……” 楚河把今天会议精神简单一带,意思让老孙露一手。 “东方夏威夷,好,这是我人生最后一段时间,留下最灿烂一笔精彩。” 孙友说完,凭空出现一副扑克牌。 大家已经注意到他少了三根手指,已然相信了七分。 赌王能保全手指的,一定不是嗜赌成命的烂人。 千王,能保全手指的,肯定不是这一行真正的高手。 孙友双手不停切牌、拉牌,手法极为华丽,这时,没人能看出他是一位少三根手指的老者。 他给人以极强的艺术美感。 孙友手中扑克翻飞,从七人身边走过。 七人都起立轻轻鼓掌。 他们只是面子上表示敬重。 这手法固然不错,毕竟只是表演。 谁知道他有没有真功夫? “小伙子们,是不是感觉老夫没有真功夫?” 孙友收起扑克。 随手把一堆东西扔桌子上。 有钱包、身份证、安全(非手)套…… 七人暗自心惊。 自己的东西怎么跑到这老头手里了? 他手速居然能快到这程度! 鬼手千王。 “兄弟们,谁也不能外传老孙的事,我还得给他养老送终呢,让他好好地活几年。” 楚河微笑着说。 “楚哥,我能拜师吗?” 胡青云心中极为激动。 “不收,我的徒弟水平比我还高,就是他志不在此,可惜。” 孙友感叹不已。 楚河有天赋,还修炼仙法,手法和第六感是普通人无法比拟的,只是那小子对这门艺术不是很有兴趣。 事实证明,楚河适合做经营,真对做千王、盗圣没有一点想法。 第132章 准备玩点大的 大家态度无非两种,入股或回家考虑一下。 “截至12月28号吧,入股的带卡来签订协议,提前说好,我们入股后,不得向外转让股份,只能我们兄弟间流转,我不想让外人前来分一杯羹。” 楚河微笑着端茶送客。 “楚哥,能不能让我们见识一下那鬼手千王?” 扈青云心中不是很踏实,妹妹扈兰蕊一再提醒他与楚河交好,所以在俱乐部里,他与楚河关系搞的不错。 各大家族都有人在,他心中稍安,不过,见识一下千王,更有说服力。 楚河给正在维和学校和美丽的维族姑娘吹牛逼的孙友打电话,让他过来一下。 孙友已经六十六岁,虽然有点瘦弱,却很精神。 他自诩是楚河的恩师。 所以,所到之处,人们都对他礼貌有加。 “楚河,有什么搞不定的事,让我老孙来办。” 孙友大大咧咧地说。 “老孙,这是京城大八家族里的兄弟,另一位兄弟在国外搜罗美女呢,没回来,是这样,我……” 楚河把今天会议精神简单一带,意思让老孙露一手。 “东方夏威夷,好,这是我人生最后一段时间,留下最灿烂一笔精彩。” 孙友说完,凭空出现一副扑克牌。 大家已经注意到他少了三根手指,已然相信了七分。 赌王能保全手指的不多,不嗜赌成命的烂人能成为赌王? 千王,能保全手指的,应该不是这一行真正的高手。 孙友双手不停切牌、拉牌,手法极为华丽,这时,没人能看出他是一位少三根手指的老者。 他给人以极强的艺术美感。 孙友手中扑克翻飞,从七人身边走过。 七人都起立轻轻鼓掌。 他们只是面子上表示敬重。 这手法固然不错,毕竟只是表演。 谁知道他有没有真功夫? “小伙子们,是不是感觉老夫没有真功夫?” 孙友收起扑克。 随手把一堆东西扔桌子上。 有钱包、身份证、安全用品…… 七人暗自心惊。 自己的东西怎么跑到这老头手里了? 他手速居然能快到这程度! 难道是江湖中的传奇——鬼手千王? “兄弟们,谁也不能外传老孙的事,我还得给他养老送终呢,让他好好地活几年。” 楚河微笑着说。 “楚哥,我能拜师吗?” 扈青云心中极为激动。 “不收,我的徒弟水平比我还高,就是他志不在此,可惜。” 孙友感叹不已。 楚河有天赋,还修炼仙法,手法和第六感是普通人无法比拟的,只是那小子对这门艺术不是很有兴趣。 事实证明,楚河适合做经营,真对做千王、盗圣没有一点想法。 “楚哥,我能提个建议吗?” 成阳站出来问。 “当然,只要是为公司良性发展,提的建议我都接纳。” 楚河微笑着说。 “我建议东方夏威夷要做到——合法、合规、合理、合情,就必须有这四个方面的专业人士,我们中华大学法律系有专业法学博士、经济系有经济学博士、对外贸易博士、财会博士。” “有了专家的指导,我们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另外,让聘用一名总经理任法定代表人,如果有问题,他来顶……雷,我们都在幕后,这样就多了几道防火墙。” 成阳不愧为中华大学的学子,果然见解很独到也很专业。 “好,成阳,这方面的人就交……给夏雨濛和党舞来找,我们只负责上层战略布局。” 楚河本想交给成阳,想到这小子的阴险,被他给卖了,岂不是亏大啦? “成阳,你是个人才,以后,毕业之后,可以到东方夏威夷来操盘。” 楚河微笑着说,他只是给这小子几个糖豆,其实,他也不认为成阳不去混体制。 出仕。 在国人心中仍是第一顺位的选择。 特别在东鲁这类北方大省,仍奉‘学而优则仕’为最高准则。 出车、出工、出台、出马、出国……等等都是不体面的工作。 考公,端铁饭碗,在n多年以后,仍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最为惨烈的竞争。 夏雨濛和党舞办事效率很高。 两天时间就找来建筑学院设计博士、经济学博士、法学及税法博士、贸易专家4位大咖,党舞和夏雨濛陪同座谈,楚河与成阳亲自接见。 楚河对于高谈阔论不感兴趣。 只听他们谈到可操作的赢利手法时,眼睛一亮。 果然,自己只是站在山脚下的农夫,只能看到眼巴前的泥巴路和田间的杂草。 而专家们却站在山顶,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知道风从哪里吹来。 就如瞎子摸象,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对的,其实,未必有人是对的。 站的高度决定你的眼界。 那几位专家教授起初以为党舞能主事,不断向她推销自己的能力。 毕竟,能混到这个份上,没人不知道党家。 后来,听说这项目是对面两位年轻人在主持,一听成阳的名字,恍然大悟,这成家的大少才是正主。 聊着聊着,发现成家大少,无论说到哪一块都看向旁边的年轻人。 成阳还一口一个楚哥叫着,显然,那楚总更厉害。 京圈太子党中楚河名声叫得很响,圈外人,也就黑道上,大家知道楚河的威名。 高校这一块,楚河没有什么知名度。 “楚总,您有什么要求,提出来我们围绕您的核心要求来做方案。” 建筑学教授贝雷终于找到关键点。 “建筑方面,我东方夏威夷预计投资十五个亿,地点就在这维和学校旁边。要求就一点,只要任何人看一眼,就被吸引住。” “就像一位美女,不管是漂亮也好,气质也罢,性感与否,让人看一眼,女人羡慕,男人钟情。” 楚河就提了这么一个要求。 “楚总,您是我见过提的要求最别致,也是难度最高的,我先接下这个项目,免费做都可以,但要求,大楼上标注上中华设计院贝雷。” “我要做成一个地标性的经典之作。” 贝雷博士眼睛一亮,以后能搭上楚少和成少的人脉,何愁没有项目? “好,那就拜托贝博士。” “秦博士,我们东方夏威夷必须合法,合规,合情,合理。” 楚河又看向秦潇湘。 第133章 惊天霹雳 甜水井胡同。 于记私房菜馆。 黄渊独自坐在厨房边上小单间里。 一位看着年近50的中年人,蹲在厨房门口看着黄渊自斟自饮。 “家学,我们认识已经快30年了啊,真快。” 黄渊感叹道。 “是,当时,你睡在我下铺,还能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于家学第一次见到这位来自豫南农村老同学时的画面,记忆犹新,那时,他还叫黄世礼,上身深蓝色劳动布上衣,下身穿着军绿色裤子,绿色胶鞋。 由于一个班,一个宿舍,又是上下铺,两人成为最要好的朋友。 于家学是京城本地人,家景不错,上两代都是双职工,养活他一个男孩,绰绰有余。 而来自穷苦豫南山区的黄世礼却吃了上顿没下顿,那还是靠女朋友姜萍的资助,才勉强能有饭吃。 于家学经常叫上黄世礼一起吃饭,三年大学同学,一直接济他,从不求回报。 直到大四开学,黄世礼突然改名黄渊,还转到其它系,并与党向荣认识,只是那时,党向荣正偷偷与杨武恋爱。 就这样,黄世礼与于家学还是保持着好朋友的关系。 一转眼,近三十年时光就这样溜走,黄渊步步高升,现在已经贵为桂南省长。 而,于家学毕业后去了农科院,经党向荣介绍,娶了她远房亲戚家的表妹胡雅歌。 他老婆老婆胡雅歌非常上进,经常出差,不时加班,在民政局一直混的风生水起,两年后就当上个小领导,回家就对于家学横挑鼻子竖挑眼,冷嘲热讽。 于家学并不是一个上进的人,混到三十岁时,还是个三级科员。 这时,他们有了女儿于高菲。 从此,胡雅歌碰也不让他碰。 慢慢于家学老婆胡雅歌一步步升到科长、处长,在任何时候,在于家人面前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是公主下嫁到平民家,对于家学更是颐指气使,吆五喝六。 于家学几乎承包所有家务,就这样,胡雅歌还是不满意,但凡她要是干一点活,骂女儿,骂老公,骂公婆…… 她墩一次地,能把于家学八辈祖宗骂活,都想爬出来和她掰扯掰扯。 到后来,胡雅歌肆无忌惮地和领导一起成双入对地出差,上下班,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甚至,有一次她喝多了,直接对于家学说,女儿不是他的。 并再三质问他,“血缘有那么重要吗?女儿不是叫你爸爸吗?” 于家学陷入深深的忧郁之中,工作中频频出错。 他父母后来下岗,在老宅里开了这家私人餐馆和茶馆。 三十五岁那年,于家学选择离婚。 从此,一个人上班、一个人下班,唯一的朋友就是黄渊。 近两年,他父亲年龄大了,于家学干脆办了个因病内退,回家经营这家私房菜馆。 由于平日也在餐馆茶馆帮忙,他的手艺还是很好的,做几桌特色菜不成问题,对泡茶和咖啡也有研究。 现在于家私家菜馆生意不算好,但也不差,都是高端人士慕名而来,于家学的收入比上班工资高很多。 黄渊是这里的常客,两人一直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胡雅歌后来调到黄渊手下时,于家学请求黄渊,不要难为胡雅歌,能照顾就照顾一下,千万不要因为自己的事刁难她。 胡雅歌现在已经是正厅级干部,在晋西省马候市当市委书记。 听说,她生活极为奢侈,天天喝外国空运来的牛奶、矿泉水和蔬菜,每个月都换男生活秘书,每半年,就有高丽国医生来给她做专业护理脸部和……那什么部,注射美容针。 黄渊感叹,这社会到底怎么了? 好人遭罪,坏人得利。 君子守贫,小人富贵。 这时党舞走进来,“于叔,您不一起喝点?” “小舞来了啊,叔是厨师,工作期间不能饮酒,你们爷俩唠唠吧。” 于家学笑着转身进厨房收拾。 他还是羡慕黄渊,有个幸福的家庭,子女都培养的很出色,有教养。 “爸,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眉头皱的,像是上了锁。” 党舞给黄渊倒满酒。 “小舞,你是爸的心头肉,也是爸爸的骄傲。” 黄渊微微一笑,慈祥地看向党舞。 “那是,我有这么好的爸爸,楚河还羡慕我,说我有个好爸爸,他却有个畜生一样的亲爹……” 党舞刚说到这。 黄渊嘴里的酒一下喷出来,吐了半桌子。 总共四个菜,有三个菜都没法吃啦。 “慢点,老黄,要是能戒就戒了吧,年龄也不小了。” 于家学过来收拾。 “没事,家学,去忙吧,刚才喝呛了。” 黄渊咳嗽几次,才把止住眼泪。 父女俩默默地坐了几分钟,黄渊渐渐说起一些党舞成长的趣事。 爷俩间的气氛又温馨起来。 于家学又端上三个菜,“你们边吃边聊吧。” “谢谢于叔。” 党舞温柔一笑。 “多好的闺女啊。” 于家学羡慕地说,想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于高菲,现在应该叫高菲了,心中一疼。 婚姻,到底给男人带来了什么? “小舞,爸爸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好爸爸。” 黄渊脸色变得很尴尬地说。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党舞一愣,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父亲不会闲着没事找自己来忆童年。 “因为……我犯了一个男人都容易犯的错误。” 黄渊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党舞。 党舞心中一抽,感觉这份文件有千斤重。 她感觉自己难以承受这份重量。 因为,她已经看到亲子鉴定几个字。 虽然上面没有写具体的名字。 只是写某男甲,47岁;某男乙24岁。 结论:检测者男甲与男乙基因,在16个检测位点完全匹配,支持男甲为男乙的生物学父亲。 党舞的脸色已经全白,没有一点血色。 “一句轻描淡写,这就是你犯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他果真是你的儿子?” “好伟大的借口。就把给别人一生造成不可逆的痛苦抹杀掉?” “一个没有上过一天学,没有得到过父亲一丝丝照顾,没有得到母亲一点点爱的可怜的他。” “十三岁起因杀人坐牢,这个命苦人的人,你却是始作俑者。” “而,你不但伤害了他一次,还再次伤害了我们两个人,我和他已经在一起了。” 党舞说完把那份亲子鉴定撕掉,扔在黄渊面前,眼里充满空洞的憎恨,心中冷冷地想:“负心皆是读书人!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第134章 再见?再见!再也不见! “小舞,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等等我。” 黄渊收起那份撕碎的亲子鉴定,留下一千块钱,快步去追党舞。 “如果,你不想让他把你撕掉,你不想让我妈把你撕掉,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尽快帮我联系国外的大学,我要出国留学。” 党舞头也不回地走掉。 “快去保护小姐。” 黄渊对身边的警卫员说道。 “是,首长。” 警卫匆匆而去。 黄渊的秘书也闪身而出。 “立即找关系,让小舞去国外留学。” 黄渊疲惫地上车。 怎么和楚河解释? 怎么向党向荣交待? 党舞启动自己的悍马车,思潮翻涌。 命运居然和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自己喜欢上同父异母的哥哥。 关键还发生了实质性的…… 真特么郁闷,哪想月老搭会错红线,乱点了鸳鸯谱。 想到这些,她感觉脑袋炸裂。 该怎么怎么怎么跟楚河说? 自己一走了之,楚河怎么办? 党舞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楚河发来几个短信,她也没有心情回复。 又能说什么? 无颜说相思,不敢说再见。 可怜的楚河,还会相信爱情吗? 党舞一路疾驰,直接把车开到未名湖畔。 她静静地坐在湖边的木凳子上发呆。 两行热泪不由地流下来,化为冰冷的水。 走,是一定的。 去哪里呢? 心已经空了,或许到哪里都一样吧。 想爱不能爱,最痛。 本已深深地爱上,却又不得不亲手埋葬这份爱情。 这份疼,谁能忍受? 那种痛,谁又能懂? 月光下,走来一道消瘦的身影。 走到党舞身边,轻轻拥抱住她,“怎么了宝贝?” “雨濛……” 党舞泣不成声。 夏雨濛搂着党舞,一任她的泪水浸湿自己衣襟。 虽然不知道党舞为什么这么痛苦,夏雨濛还是忍不住落泪。 这世间,除了纯洁的爱情。 还有真挚的友情,最动人心。 她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一位知心的姐姐、一位诚挚的朋友,轻轻抚慰着党舞的头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夏雨濛不痛苦吗? 爱而不得,是另一种难言的痛。 但,这半年时间,她感觉自己长大了,成熟了,学会了理性、冷静与包容。 或许是哭累了,党舞抬起头,“雨濛,我要休学,可能要离开一两年,也可能不再回来,你能好好照顾楚河吗?” “小舞,我一直等待他,等他爱我,只要他爱我,我就会终生不悔,余生不弃,来生不忘。” “你要去哪里?楚河知道吗?” 夏雨濛喃喃地说完后,又立即反应过来,党舞要离开? “海凤姐说的对,人不能与命争,只能服从命运的安排。” “我与楚河不可能在一起,只是这结局来的猝不及防,我这几天就要离开,也不会和楚河再见面,甚至,连再见都不想再说。” 党舞惨笑着说。 真相已经不重要,让自己承受这份乱……爱带来的痛苦吧,他不知道也好。 “我建议你和楚河说清楚,免得让他受伤,他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他都无视我的存在,也不会接受那个小维子,党舞,求求你,不要对他太残忍。” “楚河心中的伤痕太深了,如果你再伤害他一次,怕这一生,他都无法再相信任何人。” 夏雨濛哭泣着说。 她理解楚河,他一直没有安全感,只是那种脆弱深藏于内心,被他表面的强大掩饰的很好。 “雨濛你说的对,我想,我离开是因为我患上一种绝症,我要去国外治疗,或许一两年,或许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党舞的眼泪再次流下来。 她把自己的手机扔进未名湖里。 “用一下你的手机。” 党舞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雨濛,有什么事吗?” “是我。” “小舞,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有没有事?” 楚河争切地问道,声音都变了,沉着冷静的他,很少惊慌失措。 “楚河,我没事,不过,我过几天要去国外一趟,我患上一种疑难杂症,还没敢和家里人说。” “楚河,你一定要相信,我对你从来都是真真正正地爱着,十天后,我会给你打电话,如果能回来,我们就结婚。” “如果,不能回来,你就和雨濛在一起吧,她是好女孩,她也真正地喜欢你,会对你好的。” “楚河,如果你为我考虑,千万不要来找我,更不要对我妈和啸天多说什么,这样,大家都会伤心,等我电话,好吗?乖。” “不要说任何不吉利的话,好好说再见。” “小舞……我……我……我……爱你,祝你一路平安,早日归来……再见!” “再见!” 党舞挂了电话,仿佛被抽空所有力气,一下瘫坐在地上。 再见? 再见! 再也不见!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楚河的眼泪终于落下。 他一任泪水长流。 小时候被母亲打时,他会跑开,但不会哭。 被判入狱时他没有哭,因为哭泣改变不了任何结果。 在监狱里被折磨时,他也不会哭,坏人不会相信眼泪,你越哭他就越兴奋。 老天爷,你真的存在吗? 你是不是瞎了眼,为什么对我如此残忍?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是所有的眼泪都是懦弱。 楚河蹲在俱乐部办公室老板台前,双手抱头,无声地抽泣着。 这时,一道身影走来,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没有任何言语,没有安慰,没有询问。 良久,楚河站起身对邓海勇淡然一笑,“勇哥。” 红肿的眼睛出卖了他的内心。 “一切都会好起来,一切都会有最好的安排。” 邓海勇递给他一支烟,为他点上。 “我明白,勇哥。” 楚河深吸一口烟。 烟气顺着喉咙吸进肺里。 或许,把她的名字写在烟上吸进肺里,让她的名字保持离自己心脏最近的距离。 楚河摇头苦笑。 这段爱情,痛彻心扉。 问题出在哪里? 这时的他忽然清醒过来。 党舞接了个电话,说是她老爸找她,这几个小时功夫,就患上疑难杂症…… 楚河心中有了一丝明悟。 能让党舞死心离开自己,离开这个国度的原因有哪些? 黄渊到底说了什么?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邓海勇看到楚河脸色不断阴晴变幻,知道他遇到极大的困难。 “不用,勇哥,我会处理好的,我最近会偶尔离开一两天,您还得多费心关注一下俱乐部的事。” 楚河淡然一笑。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 邓海勇用力拍了拍他肩膀,伸出手,用力与楚河握了握。 男人的友谊,也是一种温暖的力量。 第135章 湄公河黑云再起 1.湄公河黑云再起 “老爸,您在哪?” 党啸天急切地问道。 “我已经登机,准备起飞。” 黄渊温和地说,他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很慈爱。 仅限党啸天这个儿子。 “您回京城怎么不回家?” 党啸天有点疑惑地问道。 “这次回来有些匆忙,加上桂南那边出了点事,我急着赶回去处理。” 黄渊这次倒没有说假话。 最近湄公河上老有惨案发生。 桂南省不安宁,他做为一省之长,必须亲临现场。 “我师父楚河想见您,他说,要是三天内见不到您,后果……” 党啸天想,不能把师父说的‘后果自负’说出来。 “告诉楚河,我会给他打电话的,你把他电话号码发给我。” 黄渊心中咯噔一下。 他要干什么?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吗? 以小舞性格,绝对不会说啊。 难道自己要对他下手? 虎毒尚且不食子,楚河也是自己的儿子啊。 黄渊想到这,立即放弃对付楚河的想法,先打电话沟通一下,试一下他的态度再说吧。 但愿,他是个明理之人。 不过,当年自己做的太过分了点。 只是,人生就那么几个关键时期,一步走错,就会自毁前程。 想到这,他想起当年姜萍那清新淳朴的笑容。 心中一疼。 世间,哪还有人对自己像她一样好? 每当想起姜萍坠河那一幕,黄渊额头都有虚汗冒出。 可惜,她们母子还在人间。 自己难办啊。 只能多给他们点钱吧,只愿他们不要太贪心。 自己一生为官清廉,党向荣又盯的紧,哪有什么闲钱。 也不知道一百万能不能让他们消停下来,做人不能太贪婪啊。 对了,楚河好像给邓海勇帮忙。 嗯? 他还是邓光勋的干儿子,党向华的干弟弟…… 这有点乱。 处理不好的话会有些麻烦。 黄渊有些心烦意乱。 先不着急,等飞机落地再说吧。 国事、家事、儿女事,事事烦心。 爱情、亲情、婚外情,情情伤人。 桂南省与东南亚接壤的各国,没有一个省心的。 东南亚犯罪问题极为严重,与贫困、治理失效、跨境流动性强等因素密切相关。 严重扰乱桂南省的治安,根本无法安定发展,黄渊几次与越、缅、泰、挝四国致函,人家吊都不吊,因为,大多政客都是亲美、亲俄,并与犯罪团伙勾结,有利益关联,所以,很难摆脱这种困扰。 首先,毒品泛滥。 "金三角"(缅甸、老挝、泰国交界地区)是全球毒品贸易的重要枢纽,长期以毒品生产闻名。该地区是全球最大的鸦片和海洛因产地,近年来又成为合成毒品(如冰毒、摇头丸)的主要生产和走私中心。 第二,就是人口贩卖与强迫劳动日益猖獗。 东南亚是全球人口贩卖最严重的地区之一,受害者主要来自缅甸、柬埔寨、老挝等贫困国家,被贩卖至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甚至中东国家,从事色情交易、强迫劳动或器官买卖。 第三,电信网络诈骗与金融犯罪 东南亚成为全球电信诈骗重要基地,犯罪集团以高薪工作为诱饵,诱骗东大人、大马人等前往柬、缅,强迫他们从事非法活动。另外就是赌博,博彩业(pogo)滋生大量非法赌博、洗钱和绑架案件。 第四,河盗猖獗 湄公河是河盗活动最频繁的地区之一,主要涉及劫船、绑架船员、走私等。 第五,腐败与有组织犯罪 东南亚多国腐败问题严重,政府官员与犯罪集团勾结,使得打击犯罪困难重重。警察与黑帮勾结,部分执法人员包庇毒品交易、赌博和人口贩卖。缅国军政府参与毒品贸易,柬国洪氏家族控制博彩和房地产业。 总之,桂省官员想干出成绩,简直是天方夜谭。 央组部找黄渊谈话时,说派他到艰苦的地方去,问他能不能接受。 这不是开玩笑,自己不能接受还给调剂吗? 换到粤苏鲁等大省当省长? 要是其它人到桂南当省长,还巴不得呢。 随便搞搞,一年弄个几千万还是很轻松。 黄渊不一样啊。 他志不在钱,志在权锋之巅…… 当然,这话千万不能给外人说。 这特么赘婿名头让他厌恶透顶,必须早日摘掉这顶破帽子,当他问鼎之日,就是党家臣服之时。 党向荣……这个眼高于顶的女人,必须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唱征服。 黄渊想起这些年的屈辱,钢牙紧咬。 当然,他心中也知道有一顶其它颜色的帽子存在,只是,他没有勇气去面对真相。 黄难道没有给党向荣戴那颜色的帽子? 大家自己猜吧。 下了飞机,回到自己高干别墅已经是凌晨。 两位十八九岁的漂亮女服务员已经准备好洗澡水,服侍黄渊沐浴。 然后?床…… 黄渊不是一枝梨花,而是风华正茂的茶花。 而两朵海棠依旧妖冶中略带青涩! 花开正艳,却刚刚好。 黄渊对政府秘书长和自己秘书很是满意。 能干事,会干事。 接下来时间,黄渊忙着开会。 金三角地区近期极为放肆,武装力量劫持了东大五艘商船,四十九名船员,要求八千万赎金。 桂南政府哪有那多闲钱,他们政府工作人员的工资还没有着落,等待央妈送奶呢。 就是有钱,被人勒索后,给赎金,桂南省委、省政府的面子往哪搁? 偏偏桂南省委书记是刘家的刘春云,他已经59岁,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他只想混个副国平安落地,不想在这乱局中有所表现。 刘春云就一句话,“我相信省政府有决心、有能力,圆满解决这次事件。” 黄渊想骂娘,我有决心有能力不假,这事怎么圆满解决? 地点在金三角地区。 河盗是好几国的人。 他们目的很明确——要钱。 我们底牌很明确——没钱。 就是有钱也不可能给。 给了就不圆满,那是肯定的。 凭什么自己咽苦果,再说,自己怎么做都不会圆满的事,黄渊又不傻,他怎么可能把自己陷进去? 有困难找央妈。 黄渊立即向央妈汇报。 央妈当然很震怒,也有威慑力。 立即正告东南亚各国:东方大国对此表示强烈不满和坚决反对,已向越、泰、缅、挝四国有关方面提出严正交涉,必须停止一切挑衅大国的行为,大国必定让犯罪份子付出沉重代价。 越、泰、缅、挝国怕不怕? 当然也不能太怕,也不能不怕。 太怕,老美不高兴,会给他们断奶。 不怕的话,大国也有治自己的办法。 越国猴子一样精明,立即提出一个良策。 …… 第136章 父子开撕 楚河无精打采地游荡了两天。 对什么都没有兴趣。 抬头是党舞,低头还是党舞,心里还是党舞。 国安局办公室电话打过来,紧急集合,有重大任务。 楚河立即强打精神,把黄军和秦岭叫来。 把公司和道上的事安排一下,强调自己有特殊任务,不知道哪天才能回来,近段时间可能无法联系上。 两人立即拍着胸脯表示,让楚河放心,只要他们在,就不会有事。 楚河开车去国安局的路上,分别和邓海凤、夏雨濛、党啸天等人报备。 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不断打进来。 楚河哪有功夫搭理陌生人? 世界上最难被骗的是哪里人? 答案——东鲁人。 因为东鲁人对陌生人防范心很重。 陌生人能有什么好事? 一个陌生电话告诉你有好事砸在你头上,用脚指头也能想明白,那就是个骗子。 好事,都是托人请客送礼才能办成的,那才是真正的好事。 可惜其它地方的人,不理解东鲁人这种逻辑。 如果,陌生人真有事,挂了还肯定再打过来的,对不? 果然,那个陌生电话又打过来。 楚河知道这人是真有事。 于是接通。 “喂,哪位?” “是楚河吗?” “是我。” “……” 对方沉默,似乎在组织语言。 楚河也不着急,对方既然打电话来,肯定有事,自己急个锤子? “我是黄渊。” “噢,有事?” 楚河心头一紧。 感觉呼吸开始急促。 重头戏来了。 “其实,我们有很亲近的关系。” 黄渊说话很沉稳,四平八稳的语调。 “不会吧,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吧。” 楚河不往上面聊,心中暗想:“你绕吧,看你能绕到什么时候。” “其实,我让啸天搜集了你的几要头发,我做了亲子鉴定。” 黄渊沉声说。 “老哩个吊哩,你有病吧,没事和我做这干熊啥。” 楚河心中突突地直跳,直接用东鲁话来掩饰自己发颤的声音。 他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也想通其中关窍,只是,他不想接受这个答案。 “你是我的儿子,这是真的。” “你奶奶个熊,你是我儿子也是真的呢,我亲爹是个垃圾,一个杀妻弃子的垃圾,叫黄世礼,是当世的陈世美。你就是那个钻头不顾肚的黄世礼?” 楚河哈哈大笑道。 “楚河,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们冷静地谈一谈。” “我知道,亏欠你太多,我会尽全力补偿。” 黄渊说的很真诚,至少声音很真诚。 “补偿?你能拿什么来补偿我?” “我活到现在,没有得到过一丝母爱,没有得到过半缕父亲的关怀。” “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个活爹。” 楚河长笑几声。 他对黄渊失望至极。 他害了姜萍和自己。 连一个道歉都不说,连半点忏悔都没有。 这人,垃圾到什么程度。 黄渊的自私与狠毒,已经深入在心里,在骨子里,在血液里。 “楚河,我是真心的,我现在只有一百多万存款,全都给你。” 黄渊以为一百多万足以打动楚河的心。 “黄渊,你是不是搞笑来了?一百多万,当了这么多年的寒门赘婿,就值一百多万,简直是个笑话……” 楚河实在忍不住,笑出猪声来了。 “楚河,你实在太过份啦,做人不能太贪心,一百多万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 黄渊以为楚河嫌少,对他的贪得无厌感觉到愤怒。 “黄渊,一百万对你来讲,用一辈子,对我来讲,只不过用一天就能挣来,你的钱用来当棺材本吧。” “如果你想挣钱,可以,人喊我一声爹我给你一百万,这可是你大半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哦。” 说完,楚河大笑三声挂了电话。 楚河心里像是吃过一只刚舔过屎的苍蝇一样难受。 什么东西,原来自己的亲爹就这么个王八犊子。 自己居然和同父异母的妹妹…… 真特么……日了鬼了! 黄渊拿着电话愣在原地,真不敢相信,楚河一天能挣一百万? 他开金矿还是开印钞厂? 看来自己小看这个一天学没上过的儿子。 看来得深入了解一下他。 还让我叫他爹,靠他娘滴。 黄渊又气又喜。 没想到意外得到的儿子居然如此嚣张,把正部级的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有种! 想到自己的私生儿子居然敢把自己的小棉袄给…… 想到这,他心里就像塞进一坨铅块,或许,是一坨屎更恰当吧,又恶心,又难受。 楚河的心,感觉极度压抑,他想哭都找不到坟头。 为什么要冒出来个活爹呢? 这时,党向荣的电话打进来了。 “阿姨……” 楚河心中一颤。 党向荣也很无辜啊。 “小河,小舞明天就要走了,你不来送她?” 党向荣听说女儿得了疑难杂症,真不敢相信。 “阿姨,我正在向国安局赶,紧急集合,有任务。” 楚河松了一口气,今天这任务太及时啦,要不然没有借口。 “你不担心小舞的身体?” 党向荣一愣,平时楚河十分在意党舞,今天怎么有点反常? “她这病不会危及生命,阿姨,您甭担心。她过几天就会报平安的。” 楚河心中叹了一口气,党舞哪有病? 有的话,也只是心病。 命运把我们弄的心律都不齐了。 能有什么办法? 这种情况下,真的无法面对啊。 楚河把黄渊的八辈祖宗都骂了个遍,真想一屠龙刀攮死他。 这个祸害茬子。 “那还好,她拿着京城医院的诊断书,阿姨的心啊,都碎了,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党向荣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阿姨,您放心,没事的,党舞不在,还有啸天和我呢,只要您不嫌弃,我就和您……孩子一样。” 说到这,楚河有点动情,鼻子一酸。 党向荣对自己一直很好,如果有一天,知道真相会怎么样? “小河不要伤感,阿姨永远都是你的阿姨,不会变的,我会把你缺失的母爱补回来。” 党向荣这近一年时间,对楚河也有很深的感情。 这孩子不错。 只是太可怜啦。 都是他那挨千刀的亲爹害的,如果知道是谁,一定弄死他。 “阿姨,我会把小舞和啸天当成自己亲弟弟……妹妹一样对待的。” 楚河的心在撕裂,恋人变成妹妹,此生只怕难再见。 第137章 特遣队血染东南亚 京城,国安局。 局内有很多匆忙奔走的身影。 反恐处四人也全副武装,与特侦处十几名年轻队员一起汇合,向局训练场跑步前进。 楚河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 不过,这里和监狱训练的内容差不多。 他居然能跟的上节奏。 上午10时。 操场上共有180人组成的特别行动小组,已经集合完毕。 大家不知道是什么任务。 不过,没人打听,更没有人交头接耳。 国安局长王德刚讲话。 楚河虽然心不在焉,却也听明白。 大概如下: 这是一次与泰、缅、挝三国共同举行的联合反恐实弹演习。 演习中有可能出现伤亡。 所有人都必须认真对待,尽量避免伤亡。 演习目的:解救五艘货轮上的49名船员(人质)。 演习要求: 1.本次作战总指挥:副局长李震。 2.面对一群穷凶极恶海盗,可以直接击毙,但要保证人质安全。 3.所有人上交个人通讯工具。 4.共分十八个小组,每组十人。 5.主战武器自选: 1qbz-01折叠枪托式自动步枪。 2qbu-88式狙击步枪。 385式微声冲锋枪。 6.背包中物品:qsz-92式手枪、d80虎牙军刀、82式手雷、烟雾弹、微光夜视仪、微型对讲机、压缩食品。 楚河对热武并不擅长,他考虑一下选用85式微冲,该枪自带消声器,喜欢隐匿作战士兵的最爱。 反恐处四人被编到特战六组,组长伍奇,是一位现役特种兵少尉。 所有队员默默登上两架运-8型运输机,李震与18名队长则乘坐一架运-7. 楚河判断,他们可能在做战术布置,自己只是个打酱油的,所以,不用想太多,只是第一次坐飞机,他有点晕机。 他默默运行太初子午诀,这功法还真牛逼,果真有用。 孕吐的恶感减轻许多。 经过四小时长途跋涉,运输机降落在西南军区某军用机场。 飞机加油,人吃饭。 半小时后,再度起飞。 又飞行三个多小时。 天色已晚。 三架运输机降落在一处军用机场。 众人排队下了飞机,这里军人军服明显与东方大国不同。 肯定到了它国军营。 李震挥手,让大国特战队员就地休息半小时。 不久,军营领导邀请大国军人到餐厅就餐。 军营还有其它两种不同军装的军人在就餐。 主食是香米,有咖喱鸡块、煎罗非鱼、煎蛋、水果沙拉。 楚河不挑食,和钟诚、段岩和郑伟三人坐一桌,快速就餐。 晚上八点。 四国军人集合完毕。 都有一百多人。 相对来讲,其它三国军人队形松散,纪律性差。 东大军人队形齐整,军姿周正。 李震与对方指挥官一起用英语交流,并拿出地图不停地标注着重点。 之后,四国军人分头上了二十辆大货车改装成的运兵车。 楚河坐着马扎,感觉这运兵车怎么很低端? 像是战争片日寇时期的运兵装备。 起初,路上尘土飞扬,感觉极浓的土腥味,一个多小时后,道路变的崎岖不平,有极浓的腐叶潮湿味道。 真的感觉是在拍电影,哪有实弹演习的样子。 楚河感觉有点失望。 就在这时。 前方响起几声巨响。 黑色的夜空闪过几道红色的光芒…… 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翻译和司机前去了解情况。 不久返回,告诉李震,前方车辆被伏击,有三辆车被地雷和炸弹炸翻,七八十人受伤,死了五人。 大家一听,本来还怀有轻视的心,立即绷紧。 这特么哪是演习,是来剿匪的好吗? 李震又询问司机,离目的地还有多远。 司机说大概十公里左右。 “好,全体都有,列队,反恐处和特侦处所在的六组为前哨,其它小组按序跟上,保持十米距离,向左前方30度方向出发。” 李震发号施令。 伍奇出列敬礼,“是,首长。” 然后转身,“六组全体都有,跑步走。” 伍奇在前小跑,向左前方山林方向急行军,六组人员依次跟上。 楚河走在最后。 他感觉,这次任务好像很难,必定付出重大代价。 自己没有得到过多少国妈的照顾,还是自己照顾好自己为王道。 谁受益,谁先上。 其实,世界上哪有公平可言? 真正得到实惠的人,享受利益的人,早就狡兔三窟,在国外存钱、买房,一但有难立即逃走。 没钱人不得不爱国,因为,你没有退路。 楚河还没来得及狡兔三窟,不过,他还没有好好享受生活,所以想珍爱生命。 其它国家军人,也分成几个方向徒步急行军。 本来想搞个突袭,本来原方案是泰军正面主攻,缅军在后面攻击,挝军和东大军两路夹击。 结果河盗及地方势力已经得到情报,并在沿途埋雷。 四国联合军不得不采用强攻,并且还是我明敌暗。 段岩曾告诉过楚河,那个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军队是泰军。 刚才被炸的却是缅军,因为缅军曾在1996年剿灭号称鸦片之王的大毒枭昆沙,这些武装势力主要针对的是缅军。 泰军和缅军在大路上一左一右向前推进,挝国则从右前方30度方向前进。 仅十几分钟。 立即响起密集的枪声,像极了过年时放鞭炮。 不断有人中枪倒下。 惨叫声此起彼伏。 楚河参加过多次火拼,但都没有今天晚上这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刀棒那种冷兵器,他能完美躲过。 可,热武器子弹、手雷杀伤力太大,他可不敢冒险一试。 伍奇突然停下,压低身子向后摆手,并示意分散。 楚河他们立即蹲下,向左右分开。 反恐处的四人自然在一起。 只见有几十人从不远处的丛林里向这边跑来。 他们有的拿着ak47,也有m4,更让人惊奇的是,还有人扛着轻机枪和火箭炮。 六组所有人都感觉头大,现在火拼死的肯定是他们,后面的人只能给他们报仇。 楚河一看,立即猫腰闪到一棵大树后。 他手里扣着几枚透骨钉。 这是曲建勇找人定制的,这种钉子比飞刀更容易控制方向,体积小,造成的创口小,但能扎碎骨头,关键,它还有放血孔。 第138章 恐怖,全民皆兵 楚河虽然不喜欢出风头,今天也得出,因为,不把敌人消灭掉,这场遭遇战必定伤亡惨重。 他闪身而出,身影如狸猫般轻快。 透骨钉已经出手,正是对着炮手和机枪手。 黑夜给他很好的掩护。 暗器又没有什么声音。 当机枪手倒地那一刻,那些悍匪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那火炮手并没中要害,他指向楚河的方向。 只是楚河早已经窜向前方十几米,他不断用透骨钉攻击。 都是对着悍匪的喉咙、眉心和心口要害之处,十之六七的成功率,几分钟时间,已经杀掉八九名悍匪。 伍奇大为惊喜,立即做出攻击的姿势。 大家手雷开路,突击步枪喷出火舌对着这群悍匪开火。 已经被楚河搞的晕头转向的悍匪还没明白过来。 已经有一半人被击毙。 这时一组已经拍马赶到,加入战团,五分钟后,已经把剩余的二十几人打成筛子。 这片区域一片狼藉,血染黑土。 楚河被流弹打中胸口和胳膊。 幸好有防弹衣,胳膊只是轻微擦伤。 段岩用碘伏给他喷洗,纱布包扎。 “黄河,还能坚持吗?” 伍奇关心地问道。 这次遭遇战如果没有楚河的突袭与牵制,让炮手和机枪手发挥作用,对六组来讲,躺板板装盒盒回去的可能性很大。 “没问组长。” 楚河点头。 他从悍匪身上拔出自己的透骨钉,毕竟只带了五十枚,尽量回收利用。 另外也不想落在别人手中,引发是非。 李震等人也赶到。 看到地上几十具尸体。 大国军人只有几名轻伤,没有死亡。 听伍奇汇报后,李震没有多说,用力地与楚河握了握手,“不愧是特等功臣,好样的。” “首长,这是我应该做的。” 楚河身在体制内,已经适应这种表达方式。 “二组顶在前面,一组后排,六组垫后。有喜欢的战利品自己搜吧。” 李震走在楚河和伍奇旁边。 他是李家族人,李佳雨远房堂哥,也听说过黄河的事迹,他以为只是给年轻人搞资历的那一套手法,没想黄河果然是超级高手,今天就让他当回保镖。 军人立即对这些悍匪搜身。 谁搜到大金表、金链子都自己装起来。 段岩、钟诚和郑伟也参与其中,也拿到不少好处,郑伟居然把那火箭筒扛起来。 战争是残酷的,但也有人喜欢发起战争。 因为,能发战争财。 东南亚很多地方势力,都有原来中国远征军的影子。 那支可怜的军队,孤立无援时,只能自力更生。 粮食靠抢,军费靠抢,女人靠抢。 金三角,在他们手中扬名天下。 缅国的佤帮、掸帮,很多人会讲大国语、写汉字、过大国节日、保持大国民俗。 楚河当然不会参与搜身活动。 他的钱已经很多,多到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 甚至有多少公司和资产,已经不是太清楚。 楚河掏出硬中华递给李震一根给他点上。 他不喜欢‘软’中华。 大国军休整之后继续前进,二组却没有那么幸运。 他们趟到地雷。 有一人炸断腿,两人受重伤。 李震立即叫救援。 派三名受轻伤的队员留下,照顾他们。 其余人继续前进,三组顶在前方。 一路上不断有零星的小股匪军骚扰。 现在已经打出火气,大国军人都采用击毙方式。 十时。 三组来到山林中个小村落,只有几户人家。 四五七八九十组各包围一户人家进去搜查。 十组进入房间,简陋的茅草屋里只有一个老太太和一位十二三岁小女孩。 除了床上,其它地方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几人正准备撤离,刚转身的瞬间。 老太太和小女孩都拿出枪对着十组队员开火。 他们立即还击,老太太和小女孩倒在血泊中,眼睛瞪的很大。 幸好大国军人有防弹衣,几人只受到轻伤。 其它组也有受伤现象。 这里的人,无论老少妇幼,只要能端起饭碗的人,都会开枪。 对军人有着深深的仇恨。 怪不得,一次又一次的剿匪,金三角犯罪率仍高居不下。 因为这里全民皆兵,所有的人都憎恨军人和警察。 “首长,必须见人就清,否则,我们伤亡率会很高。” 七组长脸上有一处擦伤,所以他成为鹰派。 也有人提出,这样太残忍了,战争不应该拿弱势群体开刀。 楚河也在想,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队友的不负责,应该清理,提出反对的人,有点妇人之仁…… 李震听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前进。” 大国军队快速向前推进。 不断击毙所遇到的人,也不断有队员负伤。 黑夜之中,被暗处匪军伏击,很容易受伤,靠着防弹装备,倒没有出现死亡的情况。 包括段岩和钟诚都被子弹击中腿和胳膊,伤势不严重。 时至十一点钟,大国军人有三成人员受伤。 这伤亡率已经很高,关键,还没有到目的地,连湄公河的影子都没看到,更没有可能看到那五艘货船。 李震心中很是震撼,全民皆兵果真可怕。 还有砖家一直提倡城镇化,简直是他娘地胡扯蛋。 广大的农村和山林,这才是极强的战略纵深。 绝对不能为发展经济,牺牲掉军事战略防御纵深。 十一组已经顶到最前端。 山林已经很少,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花海。 在京城还是春寒料峭之际,金三角的罂粟已经绽放出妖艳的花影。 “十八组,扇形推进。” 李震立即改变队形。 要是按一字长蛇阵形推进。 一个火箭弹能穿一串。 已经有三十多人退出‘演习’,剩余人员已经疲惫不堪,却没有人提出休息。 在这里休息就是活靶子。 夜里,十二点一刻。 终于看到一条宽阔的河流。 它的源头在东方大国,本是一衣带水的亲情,现在已经被金钱腐蚀的支离破碎。 李震与队长们碰了一方位,查阅地图。 离扣押货船处也就五六里。 大家精神一振。 “黄河出列,你带一个十人为第一组,前哨。” “我们重新编队,缩编成十个小组。” 李震提出新的想法。 第139章 巷战,杀红了眼 楚河只得硬着头皮出列,怎么就可着我一个人往死里用? 这任务真的会死人的。 没想到,钟诚、段岩和郑伟全部坚定地站在他身边。 特侦科又有三名人员站过来,人群中又站出三位年轻人。 李震指定九名队长,其它人自动分队。 众人目光坚定。 “好,这才是我大国军人,无惧、无畏,一往无前,出发。” 李震目光一亮,大手一挥。 楚河在前,让九人呈箭矢跟在他身后,保持五米距离。 他走s形路线,双手中各握三把透骨钉,随时准备出手。 能在一瞬间完成攻击六个不同目标,这是他现在的极限,曲建勇创造了这门绝技,他才能完成三个攻击目标,这就是天赋的差异。 很多人一直相信,天才出于勤奋。 其实,天才出于天赋。 勤奋的人多了去,只有天赋好的人才会成为冠军。 楚河正在行进时,他感觉到危险,一个横跨,躲避对方的攻击,手中透骨钉打向两个窟窿。 这路边居然有两个暗堡。 有枪手躺在里面向外开枪。 暗堡里传来惨叫声,不用想,已经被透骨钉打中。 楚河闪开,身后的段岩已经完成补枪。 一组有惊无险地躲过第一次伏击。 楚河也拿出微冲,对路边可疑之处进行点射。 不断拔掉暗桩。 半小时后。 前方有一处像是码头一样的木石建筑,还有两个瞭望塔。 不用想,那是匪军的哨所。 看我的,郑伟端起火箭筒对着瞭望塔发射。 两声轰鸣。 他两发全中。 众人看他的目光已经变了。 这家伙真是个好炮手。 楚河本想亲自上去结果他们,不必惊动对方,那样效率有点低。 退一万步来讲,都打了半天,恐怕早已经惊动了吧,还怕个锤子,有什么惊不惊动的。 李震看到一组已经把暗哨全办了,大手一挥,“全军进攻,准备巷战。” 楚河已经率先冲过去。 他身形极为灵活,更适合这种巷战。 接连射杀三名恐怖分子。 这里倒没有老弱妇幼。 杀起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郑伟背着个大炮筒子,端着突击步枪紧随其后,帮他照看左路,钟诚拿着冲锋枪照看右路。 段岩拿着狙击步枪打远处的敌人。 四人配合不断推进,一路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敌人死在枪下。 男人一旦见了血,就会眼红。 楚河也杀红了眼,变的麻木又兴奋。 那一枪爆关头的感觉,让他末梢神经都兴奋起来。 其它人何尝又不是如此。 上帝不相信眼泪。 金三角没有善类。 这里的人们,滋生在这片毒与恶的土地,又用毒与恶魔化这片土地,周而复始,未曾停歇。 毒品、电诈、嘎腰子、赌博、色情、变性……花样百出,每一张钞票都沾满肮脏的血泪。 甚至在未来几十年里,这里都是让人谈之变色的地狱。 伍奇也带十几人,在离楚河不远处,正进攻类似医院的场所,这是这片区域的核心。 那高处阁楼上有人拿着机枪对着伍奇他们扫射。 火力压制之下伍奇一时难以寸进。 郑伟摘下火箭筒,对着那阁楼就是一炮。 那名机枪手瞬间化为渣渣灰。 伍奇抬起头,兴奋地竖起大拇指给郑伟点了个赞。 “伍奇,小心!” 有人提醒他。 可是,为时已晚。 一颗子弹,穿过伍奇的脖子。 鲜血一下喷涌而出。 远处有狙击手。 所有人都为之一痛。 伍奇轰然倒地,他还保持着竖大拇哥的姿势。 这是大国特战队员第一位牺牲的战友。 “去死!” 郑伟的火箭炮已经射向那狙击手的位置。 只要人还在那,这一炮一定送他上西天。 所有都给伍奇敬军礼。 其中一名队友拿出国旗,盖在伍奇身上,并帮他把双眼合拢。 这时李震他们也追上来。 听说伍奇牺牲,大家都很悲愤。 “杀,一个都不留。” 李震眼睛也是红的。 身为二级警监的副厅级干部,本应在这次行动中增加浓墨重彩的一笔,哪曾想,损兵折将,他端起冲锋枪和队友们一起向前冲去。 楚河终于爆发。 他不再保留实力。 身形不断闪动,手枪点射着冲向那所建筑。 那建筑中也不断有人攻出来,用ak扫射。 子弹横飞。 不断有人倒下。 战斗持续一个小时。 终于拿下这个中心据点。 当楚河冲进那栋楼时。 发现大厅正中悬挂着一个血红的狼头徽标。 这就是楚河抓到刺杀他那两名狙击手所在的杀手联盟——血狼部落!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有缘千里来相会,不是冤家不碰头…… 总之一句话,终于给机会,让他们把新仇旧恨一起算算账。 楚河手中换上冲锋枪,冲进大厅内的房间。 楚河搜索十余个房间都是空的,看来人去楼空。 不知道还有没有活人。 李震带人搜索后,确定,匪首可能逃走,匪众也死的死,逃的逃。 经过清点人数。 包括伍奇,已经有六名战友长眠于此…… 众人脱帽敬礼。 李震让负伤人员等待救援,还有一百一十人可以继续战斗,他们休整十分钟,继续执行任务。 楚河看向钟诚、郑伟和段岩,三人也都染红。 继续作战的人,也都多多少少挂了伤。 这次行动,伤亡率远超预期。 还没有见到被劫持的船和人质,已经有七十名队友倒下。 这次东大特战队击毙的恐怖分子难道少吗? 不。 是很多。 每个人手中少则几条多则几十条人命。 毕竟恐怖分子不是正规军人,虽然凶悍,攻防两端都与正规军差了几个段位。 战争,是最残酷的游戏。 不到gameover.对每一个人来讲,都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楚河他们都在整理物品,武器,也有人开始吃真空包装的食品,补充能量。 接下来的战斗,或许,更加残酷。 “首长,我去探路。” 楚河第一个站起来。 钟诚三人也跟着站起来。 楚河把他们三人向下按了按,让他们坐下。 他不可以让兄弟们跟着自己去,这种战斗环境,他已经没有信心保护其它人。 更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兄弟倒在眼前。 第140章 重大阴谋 “谢谢,黄河。” 李震站起来,敬了个军礼。 今天楚河的表现,有目共睹。 他,无愧于特等功臣的殊荣与称号。 其它人也一起站起来,向楚河行军礼。 楚河向所有人还礼,然后毅然转身离去。 目光坚毅,步伐坚定。 战斗,需要英雄。 为了减少队友的伤亡,他决定再次‘逞吊能’。 走出血狼部落总部后门,有一条马路,马路尽头,就是湄公河。 黑暗之中,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湄公河码头,和若隐若现的船只。 楚河像一只豹子,在黑暗之中不断变换方位,偶尔找个掩体停下来观察。 这时,他看到一个红点,意识到危险。 立即向左窜出。 “轰。” 一声响,那花坛被轰的支离破碎,燃起熊熊火焰。 要是段岩在,他肯定能判断出,这是巴雷特m2000a1狙击步枪射出的穿甲燃烧弹。 幸亏楚河反应快,动作灵敏,要不然,不死也得扒层皮。 楚河一惊。 他虽然不太懂,但感觉这种武器不是普通恐怖团伙所具备的热武器。 楚河不敢太过暴露自己。 借着黑暗掩护,不断向前摸去。 只是他无论怎么变换方位,蛇形走位,都不断被巴雷特锁定。 这时,他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是哪里是恐怖分子?简直是教科书式的猎杀。 自己身上哪件东西让对方能感知到? 这时,他想到唯一的可能性。 就是四国联军用来辨识的袖标。 这很容易试验,他把袖标摘下,裹住一块石头,扔向远处。 “轰。” 仅几秒钟后,袖标所落之处。 被巴雷特狙击枪轰出一个大坑。 “卧槽!” 楚河大吃一惊。 这里面有阴谋的味道。 他打开微型电台,“黄河紧急呼叫……” “收到请讲。” 李震的声音传来。 “快扔掉袖标,有猫腻。” “快扔掉袖标,有猫腻。” 楚河大声说道,还重复一遍。 “收到。” 李震立即命令所有把袖标摘下,用军刀切开仔细查看…… 果然,固定袖标别针处有一个黄豆大小的物品镶嵌其中,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楚河怎么能发现的? 大家哪能不明白,这次行动,一定有阴谋。 很重大的阴谋。 “防备一切靠近我们的人,包括友军。” 李震让人把袖标扔掉。 他立即向上级汇报情况。 京城国防部,几位高级将领听到汇报,陷入深思,“解救人质的事可以放一下,注意观察,自保为主,随机应变,果断处置。” 他们已经报告最高决策层。 夜间。 南部军区已经紧急部署,数万重装旅部队压向边境。 而楚河赶到码头时,有三位穿着迷彩服的高大军人,扛着沉重的狙击步枪,手里有个拿着个巴掌大笔记本一样的电子屏幕,显然心情不错。 他们说着楚河听不懂的语言,还兴奋地拿出扁扁的酒壶,不时喝上两口,吃着真空包装的火鸡腿,极为惬意。 楚河悄悄地绕到他们身后,透骨钉无声无息地打向三人后心。 当三人反应过来时。 透骨钉已经插在在其心脏或肺部,不是放血就是放气。 他们诧异地看到一位全副武装的军人时,才明白,刚才的目标根本没有死。 道友没死,那死的只能是贫道。 楚河走到他们面前,看到三张白皮黄发的面孔。 原来是帝国主义在搞事。 那就去死吧。 楚河用力踩在他们脖子上,拔出透骨钉在他们衣服上蹭干净。 然后,碾碎他们的颈骨。 楚河拿起那个笔记本一样的电子屏幕。 他看到上面有不同区域在闪烁,点开每个区域,就能看到不同颜色的小点。 楚河根据小点的移动和颜色,终于有点明白,每个点是一个人,而每种颜色,代表的是一个部队…… 卧槽! 李震他们危险啦! 楚河快速搜索那几个房间,居然是几间仓库,存着许多美制m4微冲、手雷、子弹,还有那白酒和火鸡腿、香烟和十几捆美刀。 他嫌弃地把美刀踢到一边,一堆破纸而已。 楚河把香烟、白酒、火鸡腿装满包,提起一把m4微冲,拿起五个弹匣和手雷。 看看时间,还来得及,点上烟,喝着酒,啃着火鸡腿。 然后,点了一把火,走到远处拿起巴雷特,对着仓库发射一颗穿甲燃烧弹,把这里轰碎。 带不走的,就要毁掉,不能资源留给敌人和坏人。 这巴雷特真特么好用啊。 他后悔没多带几颗穿甲弹燃烧弹,就是太沉了。 从远处看,楚河的枪可真是大啊。 这时,李震他们已经准备向码头方向进发。 只是,已经走不了啦。 缅军、泰军、挝军已经呈三角之势把他们包围。 因为枪口已经对准他们所在的血狼部落的总部大楼。 “李将军,可否放下武器我们聊一聊。” 一位穿着迷彩服的高大白皮猪用扩音喇叭喊道。 他的英语很好。 并且,他也拿着牛二小扁瓶形状军用水壶,不过里面装的是威士忌。 他喝着酒,啃着火鸡腿,很是放松。 似乎,从麦克啊瑟五星上将开始,都喜欢边喝酒边啃火鸡边吹牛逼。 这成了美大军的传统——火鸡就酒,越喝越有。 东方大国则是饺子就酒,棒棒们喜欢啤酒配炸鸡,大力士则喜欢用萨洛(肥猪肉片子)配伏特嘎。 这说明酒的重要性,没有酒,这个世界就少了一份微醺的美好。 “可以啊,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嘛。” 李震心中极为震惊,他已经猜到,这是一个局。 针对东方大国的局。 他还是大声回应,希望拖延时间,同时也有些后悔,没有接到黄河示警的第一时间转移走。 现在也有好处,可以做防御。 毕竟有掩体,敌人很难攻进来。 他立即派各小组布防。 几乎每个窗前、门口中都安排人防御。 “李将军,不要做春秋大梦,我一声令下,就把这栋楼夷为平地。” 高大白皮猪显然很自信,在扩音喇叭狂飙中文。 他还是个中国通。 “你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们?” 李震已经有预感,今天局势很麻烦,自己决策失误,还会给国家带来负面影响。 第141章 嚣张不过三秒 之前,49名船员只是普通人,当作人质还不算丢人,自己带着一百多特遣队员被俘虏,当成人质,以后还怎么混军警两界? “我叫詹姆斯·李,我滴麻麻是华裔。现任美军东南亚战略中心主任。” “所以,你们的到来,让我很不高兴,金三角乱不乱,我说了算。” 詹姆斯·李喝了一口酒,加天然海洛因的酒,够味! “詹姆斯,你要怎么样?” 李震已经作好最坏的准备,不行的话,自己只能自杀殉国,也不能成为俘虏。 只是兄弟们,唉!听天由命吧。 “能不能给高层递个话?不要再干涉东南亚的政治和经济,不要再继续申请wto,否则,后果很严重,比现在还严重。” 詹姆斯·李啃了一口火鸡腿。 掏出一支雪茄。 他身后的缅军指挥官,立即给詹姆斯·李点上火。 大国特战队员看不到詹姆斯·李本人,隔着墙和空气,都能听出他的嚣张和傲娇。 真恨不得用d80虎牙军刀攮死他。 就在这时。 “轰”的一声。 一颗巴雷特穿甲燃烧弹落在缅军之中。 把十几人给轰成渣渣灰。 缅军指挥官和詹姆斯·李虽然没被炸死,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詹姆斯哪还有心情装b? 装b遭炸弹轰。 再说,他也没有威士忌和火鸡了。 “射特……戴维和伍德是不是疯了?怎么打到我们这来了?” 詹姆斯真不明白,这两个蠢货在干什么? 难道要争夺自己的位置? 同样的情况,再次出现。 又连续传来两声爆炸。 泰军和挝军密集处也被轰死二十多人。 三国军队一片哀嚎。 “詹姆斯将军,您要给我个解释……” 缅军指挥官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怒气冲冲地问。 “解释你妈个头……谁给我解释?” 詹姆斯捂着受伤的大腿,同样灰头土脸。 李震正在发愁,脑子里还在挣扎,到底要不要以身殉国。 听到爆炸声,他惊喜地一拍大腿。 奶奶滴。 忘记了,还有个特等功臣在外面。 这肯定是他搞的啊。 楚河拿着那屏幕有些懊恼。 自己把库存全毁了,这么好用的狙击步枪,太适合自己的气质啦。 只是没有穿甲弹可用。 也不太确定,有没有击中目标。 他只管向小点密集区域开炮。 效果无法把控。 他把巴雷特扔掉。 端着m4向缅军方向摸去。 黑暗中,楚河占尽优势。 因为,他知道敌人在哪,敌人不知道他的方位。 听到外面枪声大作。 李震让队员先防守。 现在冒然出去,就成了活靶子。 楚河游走在三方军队之间。 到处骚扰。 时不时,杀掉一两名‘友军’,然后调头就跑。 经过楚河几次挑衅,本就不和睦的三方军队已经擦枪走火,无法控制,继尔变成混战。 楚河慢慢靠近血狼部落大楼。 有一位队友比较紧张,直接对他开火。 “黄河要求支援。” “黄河要求支援。” “黄河要求支援。” 楚河边跑边大喊。 这时所有大国军人都听清了。 立即冲出去。 对着混战的三军一阵乱射。 腿部受伤的詹姆斯又被流弹击中,不断惨叫,他的助理根本不管他,独自逃走,早已经不见影踪。 楚河也被流弹打中,他跑到一处远离作战区域的小院子翻墙而入。 刚落地,他有点后悔。这时,他看到一对绿莹莹的眼睛,像猫眼比猫眼大的多。 是一只野兽。 楚河手中的匕首挥出想吓退那只丛林豹。 闻到血腥味的豹子,变得更加狂躁。 楚河有点紧张,毕竟人不能和畜生比敏捷。 他端起m4对着丛林豹开大。 火舌过处,丛林豹不甘地倒在地上。 它两只前爪距离楚河最近时,只有几厘米,楚河能清楚地闻到豹子嘴里散发出的腥臭味道。 生与死。 近在咫尺。 短暂的偶遇,楚河与死神擦肩而过,豹子却被死神带走。 楚河来到屋外,发现一件让他终生难忘的事情。 屋内,有一位白皮肤的年轻女人,还有一条健硕的狼狗…… 董永睡过仙,许宣睡过蛇,宁采臣睡过鬼,李佳雨睡过人妖,这些重口味的人,都是楚河所佩服的。 今天,居然看到了西方人的开放之精神,人与动物……相处之和谐。 真是毁了他的三观。 楚河甩手一枪结果掉狼狗。 女人也暂时无法动弹。 楚河抬起枪对准女人,本想一枪让这女人上西天,想想还是算了。 无怨无仇,何必呢! 楚河自己找到脸盆,洗了一把脸,用肥皂清洗胳膊和腿上的几处伤口。 然后用清水冲洗,上药包裹。 他从柜子里找到一身男人的新衬衣,匆忙换上,凑合能穿。 楚河看看时间,用时十八分钟,战场应该进入尾声,自己也没有什么念想。 让其它人收取胜利果实去吧。 早知道自己一方能胜,不该烧那几间仓库。 至少有几百万的美刀和价值几千万的武器…… 楚河喝着威士忌啃着火鸡看向战场方向,火光和枪声还在继续。 不过已经接近尾声。 楚河也不着急,潜伏在外围,专门收拾逃走的漏网之鱼。 不管多么漫长的黑夜。 都会迎来曙光。 天色渐渐变白,第一缕阳光,从东方鱼肚白的云层中绽放。 楚河向大国队友方向靠拢。 果然,几方混战,东方大国军成为最后的赢家。 清理完现场。 李震激动地与楚河拥抱。 再多的话,已经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昨天晚上一役。 已经有十几名队友阴阳两隔。 他们再无法亲眼看到早上五点多钟升起的骄阳。 楚河所过之处,所有人皆向他敬礼。 博得别人的尊重很容易。 但,博得别人的敬重,就没有那么容易。 钟诚和段岩坐在地上,腿部负伤,已经无法站立。 现在,能继续作战的人员不足五十名。 楚河回礼之后,掏出火鸡腿和威士忌。 送给受重伤的队友。 酒,不但能麻醉,而且能麻醉。 郑伟负轻伤,还能坚持。 李震毕竟年龄在那,已经坚持不住。 “黄河同志,我把剩下兄弟交给你带队,继续执行任务,把船员解救出来,拜托了。” 说完他行了一个军礼。把自己的肩章取下一个,与楚河交接。 第142章 穿上衣服就不认识? “是。” 楚河行了个军礼,没有多说一个字。 现在,已经与大老美交恶,与三国军人交战。 他们这一百多人的命运,有可能重蹈缅甸远征军的覆辙。 落草为寇! 想到这,所有人都心下黯然。 来时好好的,有可能回不去了。 楚河再次后悔+1,早知道留下那几间仓库啊…… 几十人在仓库废墟中也找到几十根金条,十几万美刀,还有些武器和日用品。 大家一起分了分。 楚河也不再傲娇,也装上几千美刀,三根金条。 不过,在这里当土匪,说不定比梁山泊那批人还刺激呢。 楚河带队分成五个小组,平行推进,一路上也没有什么阻拦,恐怖分子和各国‘友军’死的死,逃的逃,这里基本上没有喘气的啦。 从残破的码头,可以看到河中有几十艘船只,其中有五艘大船,明显,其它小船、渔船或小运输船都大,很容易判断,这些就是被劫持的货轮。 五个小组分头上船去搜。 这时,楚河看到一艘快艇飞驰而来。 快艇上有四人,其中有一位漂亮的外国女人。 四人都挎着m4微冲。 “举起手来,否则,我们就开枪啦。” 楚河大吼一声。 郑伟等人,立即举枪。 对方显然没听懂。 那女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楚河一句也没听懂。 说白了,他26个英文字母都认不太清楚,要不是学着用手机,他还真不怎么会拼音。 看字还能马马虎虎认识,写字基本上是画字。 “黄处,她说要和你单挑。” 郑伟小声跟楚河说。 “为什么?” 楚河一愣,从来没有过女人要和自己单挑。 如果单挑,也是在床上,不是在船上。 “why?” 郑伟很兴奋地问道。 “****……” 外国女人叨叨一堆。 “因为……黄处,她说,别以为你穿上衣服就不认得你……哇……有什么故事?” 郑伟翻译过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添油加醋。 “我和外国女人没有过啊……啊……原来是那个狗日的……” 楚河终于想起来了。 他鄙夷地想,你穿上衣服,我还真不认识你了,我开枪打死她的狗男友而已。“告诉她,快点滚,不要影响我办正事。否则,拿枪突突她。” “黄处,您这是不是有点拔那什么就无情了?” 郑伟和几名年轻人都有些忍心。 这种极品洋妞,直接弄可以接受,直接死有点可惜。 “谁想要,我拿下她,送给你们。” 楚河冷笑着。 这群色批,看见漂亮的娘们就降智。 “黄队,您干过的,我不要。” 郑伟说完,不由地笑起来。 “哈哈哈……” 其它人也笑了。 “滚……” 楚河心中把郑伟他老妈问候一千遍。 你特么无意间骂我是狗,好得不啦! “头,她说,你要是不和她单挑,她就引爆炸药,把船给炸掉。” “她扬言要把你打成太监!” “这都能忍?” 郑伟还在拱火浇油。 “唬谁呢?” “遥控器拿出来啊。” 楚河不屑地说。 “轰……” 只见不远处一个小船炸的四分五裂。 洋女人冷冷地看向楚河。 楚河有点后悔,为何当初不一枪干死她。 洋妞跳到了一艘大船,把遥控器放在甲板上,向楚河勾了勾手。 “头,她又开始勾引你了。” 郑伟吐了吐舌头。 “一边去,你行你上。” 楚河想,你还想上她?上完她,告诉你真相,得哭仨月。 “我叫伊千卡·希尔顿,是被詹姆斯绑架的,成为他的情人,他根本不行,逼我那样的,你懂了?” 洋妞说了一堆解释的话。 郑伟翻译的七七八八。 楚河白了那个狗日的……伊千卡一眼。 解释个屁。 老子对你没有一点点兴趣。 退一万步来讲,你们洋人的变态,我怎么能懂。 楚河对洋妞的想法也不想猜,不就是男女打架? 干就是了。 要不然,没有炸弹遥控器,她逼……我也没用。 楚河走上搭好的跳板,跳上大船。 他假装弯腰卸下背包。 在间不容发的瞬间。 用透骨钉把遥控器打飞,落到水里。 楚河笑吟吟地看向伊千卡。 伊千卡冷笑地看向楚河。 她纤纤玉手,又掏出个一模一样的遥控器,在上面按了个数字。 “嘭!” 又有一艘小船炸开。 孙子……哦……好像不是,好像也不是……庄子,还是那个孟子说的。 不管是谁啦,还是老子说的对啊,‘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 洋妞一样不可信。 伊千卡把遥控器放在那高耸的山峰之间,滑进衣服里去。 挑衅地向楚河勾手。 楚河脚用力蹬地,冲向伊千卡。 那女人一个闪身,大长腿踢向楚河喉咙。 楚河一拳打在她的脚踝上,传出一声闷响,然后,楚河手中的五枚透骨钉打向三名高大的洋人。 女人感觉脚踝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疼痛难忍。 而那三名毫无防备的男洋人却不怎么幸运,两名被透骨钉打中眉骨和脖子,透骨钉扎进另一人心脏,惊慌的三人拿起手中的枪对着楚河开火。 楚河早已经翻滚到船仓里面,毕竟洋人已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m4只是乱扫,没有章法。 女人大惊,也翻身进了船舱,那几个家伙进行无差别扫射,毕竟子弹不认人,她反应和身手也算是一流。 楚河不再怜香惜玉,双用两枚透股钉打向女人……双峰。 女人扔出一张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网,极为细密,罩向楚河。 透骨钉打在网上央把网挡住的一瞬间,楚河已经跳起来闪开,手中又扔出透骨钉,再次打向伊千卡。 而后者,撒出一把白色粉沫,木地板升起一股浓烟,她的身影已经不见。 楚河感觉一阵眩晕。 这是有毒的迷雾。 他紧急屏住呼吸,运行着太初子午诀向外冲。 只见一道闪光袭来,楚河随手拔出虎牙军刀,迎上。 咔嚓。 一声脆响。 两把匕首撞在一起。 楚河还是有点迷糊。 而伊千卡,似乎胳膊染红,两个双峰却没有被透骨钉伤到。 楚河搞不清楚,对方是穿了防弹衣,或者根本不是放心奶,而是塑胶…… 楚河左拳义不容情地打在伊千卡的胸上。 “嘭!” 他的手感觉到是一团绵软吗? 不,是硬硬的防弹衣隔板。 【辅助说明。】 本书已经冲进新书榜前10,谢谢大大们的支持!爱你们! 请有素质的朋友们加关注,书架,催更,求五字好评。 不差钱的老板、老板娘、王子、公主,给刷个礼物吧。 有时间的朋友可以刷三个免费的为爱发电! 跪谢! 第143章 帕查拉女中校 本来还带着嘲弄表情的伊千卡一声惨叫。 她哪知道,楚河的隔空拳,可以穿透物体打到物体后面的一切物体。 几十万做的隆胸手术,被楚河打爆。 伊千卡面目狰狞。 她决定与楚河他们同归于尽,伸手从怀中掏炸药的遥控器。 ??? 遥控怎么不见了? 只见楚河手中拿着那枚遥控器,戏谑地看着她。 然后,随手扔进河里。 楚河冲向伊千卡,不能让这个变态的女人活下去。 他手中又扔出三枚透骨钉。 而伊千卡一个翻身,跃入河中潜水遁走。 河水中有一丝殷红。 楚河捡起三名洋人的m4微冲,向伊千卡潜水方向扫射,可是,没有血花泛起。 她应该是先躲在小船底下,然后伺机逃走。 楚河带队,五个小组搜查五艘货轮。 其实,东方大国的人还是比较老实,每个船上有十名船员,而看守他们的恐怖分子只有一人。 他们居然不敢反抗。 看到荷枪实弹的军人出现,恐怖分子一点也不恐怖,立即扔掉手中的破枪,跪地投降。 楚河立即对这49人进行分头盘问,暂时没有发现其它问题。 他命令每两名特战队员为一小组,带着两名船员,去接应李震等人上船。 楚河已经有想法,缅、泰、挝三国军方不可信,最好的选择是开着货轮回祖国。 不过,必须让李震来决定,不能越俎代庖。 中午时分。 活着的人员已经全部带回。 楚河请示李震,“首长,下午再搜索一下午,我们连夜返回吧,我感觉这里不是长久之计。” “你要相信国家,相信政府,相信军队,他们会来救我们的。” “所有能行动的人,下面的任务就是寻找战友的尸体,搜集战略物资。” 李震和楚河的想法相左。 楚河生在底层,对任何人都没有足够的安全感。 而李震生在大家族,虽然不是嫡系,他在家族的羽翼之下,基本上一帆风顺,所以,很坚信政府一定能解决困难。 时间过了两天。 一百八十人的特战队,活着的有一百五十三人,尸体二十四具,三人失踪。 也搜集来不少军用物资。 李震已经开始焦虑。 因为,他的卫星手机已经没有信号。 “首长,我们不如按楚河的方案,逆流而上,早日回去,早日安心。” 不少人也提出回归的想法。 “好,回家。” “分成五个战斗组,每个组二十人,楚河跟着我,保护着五十三名重伤员。” 李震终于下定决心。 在夜色掩护下,五艘货轮冒着黑烟启动起来。 回家的路,就是逆流而上的水路。 包括特战队员和船员内心激动万分。 平安回家,是大家共同的心愿。 只是,能平安吗? 货轮行驶到清莱湾。 前方大桥下,游来了一群……快艇。 有至少有二十多艘。 快艇上有人拿着喇叭喊话。 这次郑伟翻译不了。 “让我们停船检查。” “怎么办?” 船长懂这里的官话。 “大家埋伏起来,做战斗准备,让他们上来检查。” 李震当机立断,想平安离开不可能。 只能杀出去,所以,必须干。 只见六名军人簇拥着一位漂亮的女军官,该女看年龄也就二十郎当岁。 虽然不如某某、某某和某某漂亮。 却有着萨瓦迪卡的温柔与特殊的美艳。 妥妥的制服诱惑。 魅力十足 “*****……” 女军官说话软软糯糯,却又趾高气扬。 看来,无论哪里,体制内的女人都很高傲。 兄弟们,一定要记住。 体制内的女人不能碰。 长的漂亮的女人,你不知道她干爹是谁。 长的丑陋的女人,你不知道她亲爹是谁。 楚河已经动了。 他手中透骨钉无情地打向那几名军人。 钟诚和段岩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他们手中的狙击步枪对着几人,只要楚河有任何失误,立即补枪。 那几名普通军人真没有能力躲开楚河的突袭。 楚河的手已经捏住女军人的脖子。 “我是清莱皇家军帕查拉中校。” 女军人大喊道。 船长立即翻译给楚河。 “给她说,让那些军人排队上船,这里有黄金。” “不听话,死!” 楚河,一只手,捏住帕查拉的脖子,拎着她来到船甲板那,让船长翻译给她,让她喊话。 “开火,船上有敌人。” 帕查拉倒也硬气。 只是她的话没人敢做。 开玩笑,要是把这位中校伤到,大家都一起陪葬吧。 因为,你不知道她亲爹是谁。 “船长,告诉他们,让道,否则,我就把这女人给……” 楚河在帕查拉脸上拍了拍。 并拧了一把她的屁股,弹性不错。 这时一名中年军官坐着快艇匆匆赶来。 看那肩章,应该是个不小的军官。 “我是巴维·素拉切上校,请放开公……中校,我以军人的名义起誓,一定放你们走。” 那名军官说道。 “让他也上船来。” 楚河心中一喜,多一个有点地位的人,就多一分保障。 船长一下变聪明,不再通过帕查拉中校喊话。“你们中校让你上……来,陪着她。” 楚河用手捂住女人的嘴,免得她胡说。 巴维·素拉切上校不敢怠慢,立即登船,看到楚河捏着帕查拉的脖子,捂着她的嘴。 公主被陌生的男人给侵犯了!他心中暗暗叫苦,“这个不省心的公主,怎么能随便上贼船?” 这事,又不能多说。 否则,这些被出卖了的东大军人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出格的事情来呢。 “所有人听令,立即放货轮离开,在后面保护……我们的安全。” 巴维·素拉切上校站在货轮船舷边高声叫道。 快艇立即闪开一条二十几米宽的通道。 五艘货轮依次通过。 “船长,麻烦给我们当翻译吧,我要与这两位朋友把酒言欢。” 楚河虽然没上过学,可没少读各类书籍。 也能模仿戏文里的人物,拽几句文雅。 与楚河没什么可言欢的帕查拉公主的脸耷拉着。 愤怒、无奈,又有一丝对楚河的崇拜。 她讨厌并喜欢楚河这样的男人。 讨厌他不懂尊重自己,喜欢他这样强壮的男人。 【已经冲进新书榜前10,谢谢大大们的支持!‘九门总督’爱你们! 请有素质的朋友们加关注,书架,催更,求五字好评。 不差钱的老板、老板娘、王子、公主,给刷个礼物吧。 有时间的朋友可以刷三个免费的为爱发电! 跪谢!】 第144章 伊千卡的毁灭计划 清莱医院。 少了一条腿的詹姆斯,并没有发脾气。 不是没脾气,只是不敢发。 “就这一点事情都办不好,何况,还有伊千卡帮助你。” “真是个猪猡、鸭子、蠢驴!” 上司奥尼尔骂的他狗血淋头、月经扑面。 詹姆斯却丝毫不敢反驳,只能做个沉默不语靠着墙壁晒太阳的过客。 他还需要奥尼尔帮他申请军功、获取抚恤金。 更重要的是,他还和奥尼尔的妹妹和母亲……耍过朋友,却被他妹妹发现猫腻,踢伤了枪,差点成为剩蛋老人。 奥尼尔努力控制着情绪,他的东南亚战略,计划是完美无缺的,詹姆斯却执行的狗屎一般。 战争部要求通过东南亚制造混乱,扰乱东方大国的发展,给东方大国制造麻烦。 詹姆斯已经很努力了,想通过豫南帮搞内乱,通过西疆帮暴恐,均已经失败。 而现在,詹姆斯带着几百人的血狼部落,有泰、缅、挝三国协助,居然拿不下东大一百多人的特战队,不是猪猡是什么? 奥尼尔已经被战争部长拉赛尔骂过。 比自己骂詹姆斯还难听。 “你把东南亚战略中心交给伊千卡,你抓紧回国吧,给你个废物争取点抚恤金。” 奥尼尔说完撂了电话。 他心中极为懊恼。 伊千卡是fbi的人。 从此,自己的一块奶酪被人动了。 大块蛋糕不翼而飞。 东南亚战略中心,只是奥尼尔负责的亚太战略中心的一部分。 现在,越来越重要。 因为东南亚各国形成自己的经济组织——东盟。 而大美最不想亚洲团结。 大美未来50年的三大战略: 一是继续铁锅炖大鹅。 二是分裂东大。 三是碎片化伊斯兰。 相较沮丧的詹姆斯。 隔壁的伊千卡也不怎么好过。 她的左边高峰被楚河打爆,疼痛难忍,重塑左半球势在必行。 再怎么弄也不会完美。 自己的青春,都献给了狗! 她曾经是希尔顿家族里的公主,非得进fbi,结果,那个组织里,没有人格、人权,每个人都是组织机器的一部分。 为了组织目标,必须牺牲一切可以牺牲的东西。 她,没有了爱情。 她,人尽可夫。 她,感觉生而为人,没有意思。 她,感觉越来越变态。 她,居然喜欢被变态的詹姆斯折磨。 今天接到fbi给她的新任务。 也是新职务:东南亚战略中心主任。 取代剩蛋老人詹姆斯。 核心任务:组织新的杀手组织——红狐。 以前的血狼只会杀杀杀。 红狐,必须狡猾,可以杀,可以狐媚,可以收买…… 必须在三年内,渗透、拉拢东方大国南方各省的重要人物。 继续支持藏南、西疆分裂势力。 收买腐蚀各类专家,从基因、食品等各方面破坏东大的饮食安全、生育等。 文化渗透,通过娘炮文化、奶嘴文化,毁掉东大的文化体系,抽掉男人的脊梁,释放女人的任性。 …… 伊千卡听完,立即眼睛亮了起来。 好恶毒的计划,我喜欢! 她还有个邪恶的想法。 一定让那个帅气、健硕的东方男人,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像自己的狗一样,跪舔…… 想到这,她感觉……来了…… 自我愉快之后。 伊千卡忍着疼痛,来到曾经让她仰视的男人病房。 “噢,我亲爱的詹姆斯,你怎么少了一条腿?不对,应该是少了两腿了,还剩下一条。” 伊千卡幸灾乐祸地故意问。 “这不是伊千卡,你的狗男友被人打死了?听说,把你的胶乳都捶爆了!” 他感觉到莫名的快感。 这个卑微的婊子,是fbi送到自己身边,想通过美色控制自己。 不曾想,自己已经不行。 詹姆斯想到这,对奥尼尔的妹妹充满仇恨。 那个小黑婊子,毁了自己下半生的性福。 詹姆斯想到伊千卡与狗玩耍的画面,心里一阵痉挛。 “放心,我会让你度过愉快的病假期的。” 伊千卡玩味地笑着。 两个被楚河重伤的人,还在内斗。 不久,越、泰、挝、缅四国军方负责人出现在病房。 他们元首已经接到美大外交部的照会函。 派他们到清莱医院看望詹姆斯和伊千卡,并见证两任战略中心主任交接。 此时的伊千卡正在谋划,有的人该死,也必须死。 东大啊,我伊千卡受过的苦,让你们的女人也必须尝尝。 她所需要做的是就是毁灭计谋,让他们的男人无能软……弱,让女人不知道廉耻…… 想到这。 她的双眸里射出妖异的光芒。 那个男人。 我要把你训练成我的狗! 交接完成后,伊千卡让四国军方负责人去清莱大饭店等待她的接见。 这里沿用国民时期的命名方式。 不像东方大国,酒店是住宿的,酒楼是吃饭的。 看过和平饭店的电影的人都知道,那是和平宾馆的意思。 伊千卡拿出一个很好看的手帕,对着詹姆斯轻轻挥动。 詹姆斯惊愕中昏迷过去。 伊千卡拿出一支长长的细针,从詹姆斯颈动脉插进去,然后注入几毫升的透明液体。 “祝你好运,变态的人。” 她嫣然一笑,病房的空气都变冷,至少降低两度。 詹姆斯真的好运,他昏迷中感觉着魔幻一样的感觉,浑身兴奋地痉挛,心脏跳动越来越快,如脱缰野马,根本停不下来…… 伊千卡相信,詹姆斯中校罪有应得,在金三角这片土地上魂归故里吧。 她开始了自己的身体外交。 用时三个小时,与四国军队负责人进行深入交流。 大部分时间,四国军队负责人都是在跪舔。 湄公河乱不乱,伊千卡说了算。 不错! 四国军方已经在调动特种作战部队围剿东大特遣队。 不过,上峰已经命令,只能把东大特遣队赶走,不可再明目张胆攻击。 泰王府已经给军队下命令,全力营救帕查拉公主,必要时要保证东大特遣队的安全。 此前,黄渊已经得知,楚河也在特遣队中。 他这时感觉到心中一疼,这可怜的孩子。 外交部又在严厉正告,强烈谴责。 扯什么蛋,空口白牙嘚吧嘚,有特么屁用,不行,自己必须行动,给东南亚各国施压。 他立即召开政府工作会议,考虑在洪景县,修筑澜沧江大坝,建大型水电站,并在桂南省,修建三条人工运河,在几市形成桂南三个大型人工水库湖泊。 大力发展桂南水乡经济,以种植、养殖为龙头,兼顾旅游等第三产业…… 第145章 黄渊的强势 黄渊的政府工作会议。 在东南亚各国引起轩然大波。 比伊千卡的波还大,那波要是炸了,足以让世界格局发生重大改变。 一波未炸,一波又起。 黄渊在腊勐县口案及边境线,加强管理,增加巡逻人员。 禁止边民带农产品入境,严厉打击黄金、毒品走私…… 黄渊的重拳出击,取得很大成效。 扣留大量金三角地区的物资和人员。 越、泰、缅、挝四国,摸不清这位新省长的意图,立即派特使求见黄渊。 黄渊对待特使的态度极为冷淡。 只有一句话:东大特遣队有任何差池,东南亚就别想再得到一滴水,更不要从桂南省赚走一分钱。 立即四国立即给军方下达命令,派兵可以,打枪滴不要。 可是,军方负责人一边骂娘,另一边也骂娘。 前面让自己与美大东亚战略中心伊千卡配合,搞定东大特遣队。 后面让自己与东大特遣队配合,冲出湄公河,返回桂南省。 关键,自己已经拜倒在伊千卡的石榴裙下。 【……跪舔……】 所以,军方负责人很矛盾。 打是不打? 李震率领着五艘货轮向上流驶去。 二十多艘快艇护卫在四方。 不过,到了缅国大其力市两国边界时,缅方军方出面拦截。 双方展开对峙。 而楚河正与巴维素拉切上校切磋泰拳。 楚河总能把上校演示的动作做到完美。 这是让巴维·素拉切上校和帕查拉公主十分惊奇。 难道,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有那么大? 楚河以前在李佳雨和党啸天那都研究过泰拳,只是没有他们这么专业,再加上他修炼的太初子午诀十分变态,让他身体素质变的超强,似乎达到凡人的极限。 所以,楚河能做出泰拳中所有难度的动作,极尽完美。 李震有些着急。 这段时间,他终于体会到纸上谈兵的真正感受。 战场,让他原本自大的心,沉淀下来。 失去联络的他们,全凭临场应变能力解决问题。 多亏有楚河在,这小子虽然不是专业军人出身,却有极强的天赋,他随机应变能力近乎无敌的存在。 什么事到他这都能瞬间找到对策。 特遣队员对楚河奉若神明,他的话,没人敢违背,他的决定,没人会提出异议。 “黄河,前面到缅国边境。” 李震说到这就不再往下说,要不然变成自己请示,要不然让人感觉自己束手无策,都是不好的结果。 “首长,谈,我们响应。打,我们奉陪。弹丸小国,还敢捋我大国虎须不成?这不,还有泰国友军嘛。” 楚河微笑着说,神情极为淡定,给李震递了个眼色。 谈,用不着他,打,泰军先上。 有苦力和炮灰,自己怎么能主动出击? 帕查拉掏出一个卫星电话,打给…… 只是缅国政府的掌握力似乎不是太强。 这时掸邦军司令梭信迎来一位美大美女——东南亚战略中心主任伊千卡中校。 梭信极想与伊千卡深入交流。 伊千卡似乎很高傲,对这个矮小的男人不感兴趣。 好【……b……】全让狗ri…… 梭信心中极为失落,不过一言中的。 “将军,我需要你帮忙,必须把东大特遣队全部扣押,当作人质,还有那些船员,一半喂鱼,一半留下当人质。” 伊千卡颐指气使地说道。 “我有什么好处?” 梭信虽然很喜欢伊千卡的美貌,他更喜欢实打实的好处。 几分钟的快活,不如黄金恒久远。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千万美刀的新式武器,还有一次我们共进晚餐……的机会。” 说到这伊千卡展颜一笑。 梭信的心突突直跳,连忙点头。 伊千卡对自己的魅力很满意。 落魄时,狗都能666,登上东南亚战略中心主任的位置,地方的军阀头目都一夜难求。 就像是一瓶矿泉水,放在山村小卖部,只能卖八毛,放在五岳之巅,就可以卖十元。 伊千卡很会交易自己,舞台不同,自己逼一下就升值了! 她马不停蹄,穿梭于挝国、越国之间,到处游说,逼……别人干……那什么,那又肿了么? 伊千卡想,自己逼……东大那个男人不干……的事情,总有人喜欢干。 楚河不想干? 想干,可是他是有原则的人。 不能随便干。 包括,帕查拉有意无意抛来的秋波,他都视若不见。 他不是随便的男人。 但随便起来……也是很有原则的人。 楚河和党舞的恋情,让他内心的伤痕深到极致。 他已经有很久不怎么想女人。 偶尔想起海凤和肚子里的孩子,想起党舞一个人去国外研学,想起夏雨濛一个人又要上学,又要去濛舞河集团去审计财务,想起正在搞维和学校的西疆姑娘阿依努尔…… 甚至想到狗日的……伊千卡,那变态的一幕! 他真不怎么想女人,只是不听话的弟弟……想啊! 被伊千卡迷住的梭信终于下决心,干,必须干! 大其力革命军立即派五百名军人增援。 缅军七八百人,形成极大的兵力优势。 大国特遣队能战斗的人员也就百十号人,泰军不到两百。 力量有点悬殊。 “东大的兄弟们,我们梭信司令说啦,只要你们放下武器,到我们大其力军政府做客,他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的。” 李震又没有主意啦。 所有人不由自主地看向楚河。 他成了东大特遣队的主心骨,同样,巴维·素拉切上校和帕查拉公主也看向楚河,他们也想知道楚河如何应对。 “你们看我也没有……算了,我去和对方谈谈吧,做好战斗准备吧,谈崩了就干。” 楚河站起身来,放下枪械、手雷等攻击性热武器。 给人以真诚的举动,以示友好。 其实,他一个人即使带着枪别人也无所谓,还能在八百军中泛起什么浪花? 开什么国际玩笑? 楚河大摇大摆地走向敌船。 如入无人之境,面对几百人虎视眈眈的目光,没有丝毫惧意。 缅军指挥官帕魁接待了楚河,他身边还有一个华夏通当翻译。 十几名护卫拿着枪指着楚河。 第146章 ‘擒贼先擒王\’,基操勿六! “你是谁?能代表特遣队做决定吗?” 帕魁叼着雪茄傲然地问道。 “我可以,只怕你不可以。” “告诉你的主子,我们军队之中,有京城八大家之中的数人,有一个出事,准备迎接东方大国的怒火吧。我,同样是你招惹不起的存在。” 楚河坐到帕魁桌子对面,双腿交叉,放在他桌子上。 态度极为嚣张。 “我现在就崩了你。” 帕魁怒极,他掏出自己的配枪指向楚河。 见过嚣张的人,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人。 楚河淡然站起身,走向帕魁,“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讨厌什么?” 帕魁一愣。 这年轻人不但嚣张,还不怕死。 “讨厌……别人用枪指着我。” 楚河在说这些话的时候。 闪电般出手。 他要的就是对方愣神的那一秒。 虎牙匕首已经放在帕魁脖子上,枪已经到楚河手中,他微笑道问帕魁,“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可……可以,刚才……是开玩笑的。” 帕魁立即换上笑脸。 命在人家手里,他笑比哭都难看。 “好像你这些兄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楚河瞪了帕魁一眼。 “你们还不放下枪,快点泡茶,敬烟。” 帕魁态度一八十度大转变。 缅军护士立即放下枪。 楚河点点头,他抬手一枪爆头,打死其中一名护卫。 其它人又要举枪。 “你这是什么意思?” 帕魁大吃一惊。 “没什么意思,不是告诉你了,讨厌别人用枪指着我。” “他居然指着我的头,所以,我只能打死他消消气,不算过份吧?” 楚河手中的军刀稍稍用力,帕魁的脖子上有一丝血线。 “你们放下枪,先出去。” 帕魁心中有十分恐惧。 这个年轻人特么不是人,他真敢开枪打死人啊。 护卫出去后,楚河听帕魁说了现在的情况。 这时他才知道,自己把原来大老美亚洲战略中心主任詹姆斯给炸废,血狼几乎全军覆没,现在狗日的……伊千卡上位。 伊千卡上窜下跳在搞事,还搞定了不少军方的头头脑脑。 还要重组红狐部落。 早就知道那狗日的不是好人。 果然。 楚河反复思索。 终于有一点头绪。 这是大老美没安好心。 想制约东大的崛起,搞乱东大,东南亚战略中心这样,其它的中心呢? 楚河真不知道大老美有几个中心,那肯定都没安好心,他能接触到的这个东南亚中心,那就必须搞搞破坏。 幸好楚河身手不错。 一直把‘擒贼先擒王’玩的很6. “还得麻烦帕魁兄带路,我去拜访梭信司令。” 楚河提出新要求。 “黄先生,不可以,那样司令会把我给毙了。” 帕魁想起梭信心狠手辣,浑身一哆嗦。 “如果他不上道,我帮你把他咔嚓了,你有没有能力直接掌管大其力地方军权?” 楚河怂恿道。 他也不清楚这帕魁和梭信关系好不好,另外,帕魁有没有这份野心和魄力尤为重要。 “黄先生,不能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帕魁眼神闪烁,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其实,他应该是心动的。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青春苦短,必须勇敢。” “你没逼……自己一把,怎么知道不行?” “东大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王侯司令,宁有种乎?梭信的司令也不是他爹种出来的,对不?” “趁你还年轻,干吧,老了就干不动喽。” 楚河还在忽悠帕魁。 帕魁脸色不断变换,胸口起伏。 显然进行剧烈的思想斗争。 “我……我……怕失败了没办法收场。” 帕魁咽了咽口水,艰涩地说。 “我靠,你这是想成大事而惜身,见小利却忘死。” “我没文化,可是读华夏史书和古籍多啊。” “凡事能成功的人,都离不开胆色二字。” “胆,就是胆量和勇气;色,我不说你也懂。” “没胆又不好色的男人,成不了大事,因为你没有野心,没有男人的气概,就只能窝囊地活着。” “你看看我,单刀赴会,是不是好胆?连泰国公主都敢泡,那个伊千卡早被我看光光,我成为她永远得不到的男人,算不算好色?” 楚河鄙视地看了帕魁一眼,大声问道。 “黄先生果然是个人物,我也想干那伊千卡……” “我也是个带把的男人,怕什么,为了下半身和下半生,干了,走。” “你的衣服给我手下换换。” 帕魁终于被楚河忽悠瘸了。 迈出坚定的一步。 他也想当司令,泡最漂亮的妞。 男无色胆皆因穷,女守妇道只为丑。 在未来很多年里,世界上大部分的国家都是这样。 人活一世,不恋权、不贪色,有个蛋的意思? 就为了钓钓鱼?打打牌? 夜色初降。 梭信在司令府中,抽着雪茄,端着鸡尾酒,啃着火鸡腿,腿边坐着一名十几岁的女孩。 人生得意莫过于此。 有烟有酒有肉有女人。 人心。 就是不容易满足。 他还想搞定那个大洋妞——伊千卡。 手下禀报,帕魁已经抓到伊千卡喜欢的男人。 梭信一愣,这么巧? 自己都不知道伊千卡喜欢谁。 猪头一样的帕魁居然能抓到,自己该怎么办? 干掉这个男人,独享伊千卡,把这个男人送给伊千卡,求一次之欢? 梭信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他要亲自接见那个男人,看看到底哪一点比自己强。 男人都对自己有迷一样的自信。 都以为自己很能干,很强壮,很有魅力。 即使,他刚吃过药,勉强做了五分钟的正戏。 梭信把女人扔在床上去客厅会客。 他身后有四名带刀护卫,其它人在屋外候着。 “帕魁参见司令大人。” 帕魁右手放在腹部躬身行礼。 他身后跟着两名手下,押着一名五花大绑的东大军服的男人。 男人嘴里还塞着臭袜子。 梭信感觉这男人似乎不咋滴,长的不好看不说,身材也不算强壮。“帕魁,这就是你说的伊千卡中校的心上人?” “是的,司令大人,他叫黄河,曾经和伊千卡中校……” 帕魁说到这,不再说话。 适可而止,是最正确的汇报方式。 第147章 真理,永远在大炮射程内 “帕魁,要是你敢骗我,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梭信挥手让手下去提审那名为‘黄河’的男人。 他可不完全相信帕魁。 两保带刀护卫经过楚河身边,刚弯腰准备检查绳子的时候。 他们感觉自己后心一阵酸疼,身体的力量仿佛一下被抽空。 这时,楚河已经拔出透骨钉,打向剩余的两名带刀护卫。 事发突然。 梭信还没反应过来。 楚河已经瞬间解决掉他的护卫。 速度之快,用电光火石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楚河的虎牙军刀已经抵住梭信的脖子。 “快来人啊,有刺客。” 帕魁立即跑出房间。 不断大声叫嚷着。 楚河目光一冷。 居然上这老小子的当了。 帕魁临阵倒戈。 敌变,楚河也变。 他现在不可能再杀梭信,“能听懂我的话?” 梭信摇了摇头。 楚河微笑着,不再说什么,他随手卸下梭信的两条胳膊。 梭信大吃一惊,两条胳膊已经脱臼,无力地垂下,他焦急地向冲过来的手中大叫道,“快快有请李先生和卢克·巴巴尼亚。” 楚河指了指帕魁,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帕魁是叛徒,杀了他。” 梭信本来就有杀帕魁之心,看楚河的意思,对这个叛徒也不满意,立即大喊起来。 只是,进来的人大多是帕魁的人。 立即双方都立即开枪。 瞬间死伤十几人。 帕魁对着梭信和楚河无差别开枪。 看来他想把楚河和梭信一起弄死,他不是没有野心,而是野心不小。 楚河拉着梭信躲进后面的卧室。 看到一位眉清目秀的女子,看来这梭信也没少祸害良家,这些事与楚河无关。 他还没有胸怀天下的觉悟。 “柜子后面有枪,快去打开。” 梭信指挥着穿着很清凉的女孩打开,暗门后的柜子。 里面有十几把枪,手枪、微冲、突击步枪都有。 楚河拎起把微冲,和两颗手雷守在门后。 这门居然是防弹门。 帕魁毕竟带的人少,他如果不能快速弄死梭信,今天死的肯定是他自己。 梭信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选择相信帕魁,居然跟随帕魁一起狂地砸门。 楚河猛地拉开门,向外扔出一颗手雷,又快速关上。 “轰!” 门外有四五名帕魁的人,也包括帕魁本人,不知道伤亡几何。 就这时,楚河感觉到危险。 他一个翻滚。 “呯!” 两颗子弹打在门上。 只见那女孩握着一把手枪,脸色苍白,显然她极为害怕,应该不经常开枪。 楚河心中一冷。 自己对女人的心慈手软,已经造成诸多问题。 还不长血! 既然她找死,那就去死吧。 楚河手中微冲喷出几缕火舌。 那长相还算清秀的女孩,胸口喷出几股鲜血,睁大眼睛倒在血泊之中。 从此之后,楚河绝不会再对任何敌人怀有怜悯之心。 战斗中,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 所以,一定要多维度理解。 为什么发生那么多屠城之战、焦土之战。 弱者,没有任何话语权可言。 强者,不能有任何妇女之仁。 这世界,本来就是强者在制定规则。 真理,永远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不久,外面吵闹声渐渐平息。 有人在外向屋内喊话。 梭信趴在门上对外说了一些什么。 原来防爆门上有一个小的传音孔。 过了不久,从门外传来一段华语问话:“请问屋内和司令在一起的,是哪里的朋友?” 这声音有点熟悉啊。 楚河听出来了,这特么小子跑出来这么多天,居然在大其力相遇。 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 “佳雨,你怎么在这?” “师父?真的是你?” 两人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不要暴露我的身份,我现在用的是军方身份,叫黄河,你只管叫我师父就行。” 楚河三级警督的事,没告诉过任何人,包括党舞、姜萍、黄军、邓海凤、夏雨濛等人。 “好咧师父,让我做什么?” “佳雨,让其它人立即击毙帕魁。另外,让我带着梭信一起离开,缅军方护卫我们东大特遣队回归桂南省。” “好的师父,我立即让我朋友翻译。” …… 经过半小时的斡旋,李佳雨带着变性女朋友卢克·巴巴尼亚,以及缅军方三位高级将领一起进屋商谈。 帕魁已经负伤在逃,梭信安排人员进行搜捕。 梭信同意当作人质,并派五百军人护送五艘货轮,直到东方大国洪景县交界处。 楚河换回自己的军装,拿上微冲,挂上五颗手雷。 李佳雨想跟着,楚河拒绝他,这是军事行动,李佳雨带杨超做手术,还没完成心愿,又有新的女友。 他在这里过着性福的生活,跟着趟那种未知的浑水干嘛。 楚河看向那卢克·巴巴尼亚,明明是一位漂亮的姑娘,怎么也不敢相信她曾经是男人。 伪娘,变性人,在东南亚似乎并不稀奇。 只是东方大国当时还没有而已,很多年后,就不再是奇葩之事。 楚河押着梭信返回货轮时,五百名水军也驾着两艘中型战舰赶来。 来到大其力码头时,东大特遣队协同泰军正在浴血奋战。 远处有几艘小型军舰堵住货轮的去处,他们没有动用火炮,只是派人驾驶快艇或潜水强攻货轮,想劫持人质。 双方火力相互压制。 李震和帕查拉都是忧心忡忡。 这是越国和挝国军人联合强攻,他们已经支撑不住,如果楚河没有搞定缅军,只怕今天很难善了。 毕竟对方没有开炮击沉轮船的迹象,肯定是要活捉。 俘虏是当定了。 缅军的战舰明显大于越国和挝国军舰。 他们开炮警告之后。 越军和挝军还想再搏一搏,他们对着缅军战舰开炮。 这下,缅军战舰不再容忍,双方开始炮战。 五分钟之后,有一艘越国军舰被击沉,其它小型军舰立即调头逃走。 河中到处是哭喊的越国和挝国军人,梭信心中正郁闷,立即命令全部击毙来犯之敌。 湄公河上响起密集的枪声,至少有四五百名落水的敌军丧命于此。 河水泛红,不少水下生物争抢着免费的大餐…… 上层人物,为搏红颜一笑,下属的军队已经血流成河。 不是红颜祸水,而是权力游戏中棋子间的博弈。 第148章 三部级领导在涮火锅 东大高层现在忧心忡忡。 派出一百八十名特遣队,已经一周时间都处于失联状态。 根据经情报系统传回的碎片化消息,汇总出来。 东南亚四国战火纷飞。 金三角地区血流成河。 美大东南亚战略中心主任詹姆斯已经阵亡。 血狼部落被血洗。 越、泰、挝、缅四国军方态度反复变化。 东大被劫持的五艘货轮已经逆流而上,所过之处,枪声不断,炮声轰轰。 这期,美大外交部已经通过大使馆传递出态度,压迫感极强。 东大应该重析审视四大问题,做到四个必须: 1、加入世贸问题,必须推迟,建议打造良好的营商环境; 2、台海局势,必须维持现状,不得单方面改变; 3、西疆民权,必须充分得到保障,不得强迫劳动等; 4、藏南自治,必须民主公投,应该让藏民自治; 如果,货轮人质问题没有解决,还把特遣队劫持,美大又会借机重重施压。 东大多年树立起大国形象又会被质疑,这下就成为国际笑柄。 按计划2001年就要加入世贸组织,又可能搁浅。 桂南省长黄渊已经向高层汇报,近期已经向东南亚四国发出强烈信号。 如果四国不能保证东大特遣队安全,桂南省从经济上给其断奶,利用地利之便中断水源。 黄渊的表态,给四国施加极大的压力。 但是,四国政府对军阀割据的现状,掌控力很差。 由此可见,东方大国不能只埋头发展,还要对周边邻居进行扶持与震慑,确保家门口不能乱。 三天后,令人振奋的消息传来。 桂南省长黄渊国家办公总署汇报。 缅国大其力军区司令梭信、泰方帕查拉公主陪同特遣队,坐货轮预计24小时内抵达桂南省洪景县。 特遣队员有二十余人阵亡,四十九名船员全部获救,同船返回。 信息虽短,内容振奋人心。 办公总署根据上峰要求,立即指示公安部、西南区军、国安局负责人前往洪景边境,与桂南省政府配合,处理当前之危机。 既然是配合,肯定是以桂南省长黄渊为主导。 五月初的桂南。 百花飘香。 洪景边境,漫山遍野的红杜鹃。 绚丽至极。 黄渊坐在一颗火红的凤凰树下。 他心情非常忐忑。 楚河……不,是黄河,有没有受伤呢? 他愿意姓黄,那说明他愿意接受自己这个父亲? 已经升任京城市委书记的党向忠给他打电话来,京城市委书记是政治居委员,副国级领导。 党向忠对黄渊前期作出的政治判断,及强硬且大气的手段,再三肯定并祝贺,黄渊的应对已经得到政治居主要领导的赏识。 很多人都说自己没有得到机会。 只是给你机会,你也未必抓得住,抓得住也未必能做好。 而,黄渊不但抓住机会,还表现出极强的政治自信与智慧。 黄渊暗中松了一口气,如果楚河在不特遣队中,自己还真未必有这么大的魄力。 一番操作猛如虎,简直是运气爆棚。 黄河能进入警方,并参与军方行动,这令黄渊极为兴奋,并下定决心,无论花多大的代价。 以后得努力补偿他,提携他。 黄渊接到国家办公总署指示,由他全权处理本次接应行动,西南区军司令员江启烈、公安部长杨武配合,务必圆满解决本次外交危机。 他感觉到意气风发,又有些厌恶。 江启烈是中将,正部级待遇;杨武也是正部级;两人配合自己,那就是以自己为主,显然,是一次政治明确的政治信号。 这个得悟。 但,黄渊与杨武很少碰面。 是没有机会吗? 不,是两个人刻意为之。 原因嘛,呵呵。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不久,江启烈在桂南省军区政委秦礼松陪同下一起前来。 秦礼松是桂南省委常委,副部级少将,其妻子胡青云,是邓海勇老婆胡兰馨大伯家的大姐。 呵呵,其实他们都算是八大家族中人。 “黄渊老弟,用什么好东西招待我们?” 江启烈大黄渊十岁有余,已经准备退休。 他性格极为豪爽,军队之中,大多走的东鲁人之风——吃苦、不屈、耿直、豪爽、忠诚。 “江司令来了有好烟、好酒、好茶,还有好吃的野鸡枞松露火锅。” 黄渊立即热情地伸出双手,与江启烈握在一起。 “好,我就喜欢老弟的性格,和我们军人一样,有气节、有血性,热情好客。” 江启烈也很热情。 成熟的政客和大佬,必备的一项技能就是审时度势。 得罪黄渊这种潜力极大的政治明星,那就是有毛病。 除非和他是竞争对手。 然后黄渊双热情地和秦礼松打起招呼。 他们比较熟悉,两人经常在省委常委会上见面。 同为八大家族女婿的他们,更能共情,所以,个人关系很好。 三人在火红的凤凰树下,煮酒论英雄,气氛热烈友好。 八大家族之中的合纵连横,亦是常态。 两大家族不对付,也需要有成员能与对方搭上话,所以,也不排除个人关系很好的例子。 此时,澜沧江口岸边,已经有八艘中型军舰列队完毕。 下午两点。 公安部长杨武、国安局长王德刚乘专机到达。 与对江启烈的热情相比,黄渊对杨武的态度极为冷淡,同样,杨武对黄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热情,两人很流程化地握了一下手,就没有过多的沟通。 杨武对这个娶了自己前女友的男人怎么能有好感? 黄渊难道不知道党向荣和杨武暗通款曲? 两个人,一个是先进,一个是后来,有一段时间还同日……抵达向荣的彼岸。 王德刚和黄渊握手,只能保持着僵硬的微笑,不敢多言多语。 有时,气氛不对,你多呼吸一口空气都是错。 江启烈与杨武两人相见,气氛又变得融洽起来。 杨武比江启烈小八岁,他们都是正儿八经的红色子弟,自然心中的认可度更高。 桂南省政府办公厅工作人员立即重新布置火锅。 等待是漫长的,而什么事情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呢? 那就两顿火锅。 第149章 痴情总被无情伤 天色渐渐黄昏。 倦鸟归巢。 远处汽笛声声夹着浪声。 五艘货轮缓缓驶来。 货轮旁边还有两艘战舰和十几艘快艇。 李震心中很是激动。 终于将要回到祖国的怀抱。 这二十多天,他历经煎熬。 挨过饿,吃过苦。 受过伤,杀过人。 兴奋过,绝望过。 他才知道,以前的生活有多么幸福。 他才知道,自己是活在盲目自信中。 战场的残酷,让他终生难忘。 李震与梭信司令、马维·素拉切上校握手告别。 三人用英语勉强能沟通。 帕查拉公主拉着楚河的手,无语凝噎。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因为说了对方也听不懂。 楚河的身体很想干点什么。 而他的心里,却不再想和别的女人有爱恨情仇。 以后,和夏雨濛结婚,或许,也许是不错的选择。 帕查拉抱住楚河开始无声抽泣。 其它队友那个羡慕嫉妒恨! 羡慕嫉妒黄河老大真牛逼,出趟国不但搞了大老美的伊千卡中校,还能搞定帕查拉公主。 恨这傻小子不上道。 该上就上,日后方知公主好啊。 而,楚河却推开了帕查拉,微笑摇了摇头。 帕查拉美丽的大眼睛,蓄满泪水,我见犹怜。 楚河也与梭信、素拉切握手告别。 终于。 可以看到洪景口岸的巨大标志。 特遣队员们脱帽欢呼。 悬起来的心终于落地。 而这时。 天空中飞来一架飞机,由远及近,可以看清这是美制ah-64“阿帕奇”武装直升机。 飞机上一张漂亮面孔冷冷地看向楚河。 她拿起扩音器用很流利的英语喊话。 “那小子,说的就是你。” “爬到飞机上来,否则,我就炸掉这五艘货轮。” 楚河当然知道说的是他。 其它人也知道说的是他。 他也认出伊千卡那个狗……什么的女人。 楚河丝毫没有犹豫地选择装傻。 又没指名道姓的说自己。 牺牲我一个,幸福一大家? 开什么玩笑?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 帕查拉一下就知道说的是楚河。 她英语也很好。 立即拿起货轮上的扩音器,大声告诉伊千卡,“他是我男朋友,你想都别想。” “帕查拉公主,你们泰王及政府会因为他,而得罪我吗?” “我可是地表最强国的驻东南亚战略中心主任。” 伊千卡洋洋得意地说。 “那你还和我争什么男人?” 帕查拉立即脸红耳赤,极为愤怒。 “我喜欢……他跪舔。” “用过之后给你。” 伊千卡挑衅地说。 “不可能,黄不是随便的男人。” 帕查拉想,自己这么漂亮的公主,他都不想接纳,怎么可能喜欢开放的大洋马? “黄?原来你是黄,穿上衣服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 伊千卡看向楚河,这个男人怎么一下子把泰国公主给搞定了? 不但特遣队员愣住啦,包括在国门处等待的三位部级高官也在看戏。 黄渊心中高兴。 儿子果然随我,到哪都招女人稀罕。 杨武暗想,党向荣的这个女婿可不是个省心的主,到处沾花惹草。 江启烈暗想,军中还有这等风流小生?干仗不咋地,泡妞倒是一把好手。 毕竟,船还在缅方地界。 东大官方不好出面干涉。 再说,现在局势不明朗,那个外国女人有没有能力炸掉货轮犹未可知。 只能让年轻人去处理,退一步来讲,还有李震呢。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段时间,都是楚河在主导整个战局。 大家对二女争夫的戏码很感兴趣,而主角楚河却老神在在地坐在甲板上,喝着威士忌、啃着火鸡腿,还不时抽一口雪茄,十分惬意。 他这时在想,再有两瓣蒜就完美啦。 别人看的津津有味,因为他们看的懂。 楚河真是不明白两个女人因为什么吵架。 “头,你选谁?” 段岩兴奋地问。 比他自己泡到妞还兴奋。 “什么选谁?” 楚河不太明白。 “这大嫂争二嫂抢,都说黄处身体好。头,你更喜欢谁?” 段岩挤眉弄眼地问道。 “我现在特别想吃一碗金城牛肉面。” “加肉,泡清真饼,多放辣子。” 楚河很认真地说。 “不是,头,让我捋捋,有两个美女为你争宠,你现在只想吃碗牛肉面?” 钟诚对楚河的神操作佩服的五体投地。 “是啊,必须正宗的,一清二白三红四绿的金城牛肉面,真牛肉的那种。” “天天喝这破威士忌,啃火鸡腿,想想我都反胃……咦……有烧烤味!” 楚河耸了一下鼻子,看向洪景县国门方向。 夜幕还未完全降临,篝火已经升起。 欢乐的人们已经唱起歌儿,跳起舞来。 火红的高大凤凰木下,已经摆好几十副烧烤架,烤全羊的香味,熏香了整个夜空。 “翻译,告诉她们,没事吵个屁,要不然就滚远远地,要不然就下来边吃烧烤边谈判。”楚河抢过扩音器,对着伊千卡大喊。“另外,你粉色u盘里的视频拍的不错哦,不听话,我就公开啦。” 上次楚河从伊千卡身上不但拿到炸药的遥控器,还有一个粉色u盘,一张黑卡。 借船上电脑一看,里面全是伊千卡和……狗朋友的视频。 郑伟立即把楚河说的话,用英语告诉伊千卡。 伊千卡听完,在风中凌乱几秒。 她还以为u盘掉到水里啦,怎么落到这个臭东西手里? “好。我们可以谈谈。” 伊千卡心中骂了很多个‘射特’,主要骂那死鬼詹姆斯,当然也有楚河的份。 当初拍了很多变态的视频,还给自己一个粉色u盘作为备份。 现在落入楚河手中,真是无语啦。 想做个好人真的好难。 楚河这时很心满意足。 孙友的妙手空空真不是盖的,不是吹的,顺手牵羊拿走点别人的东西易如反掌。 没想到成为今天的胜负手。 在李震的协调下。 伊千卡的阿帕奇直升机降落在凤凰树旁。 缅军、泰军都上岸,一起参加篝火晚会。 李震向三位部级领导汇报东南亚之行。 惊险、刺激的战斗,各方的博弈,楚河单枪匹马做前锋,一次解围之战,两次擒王之战。 一句话,没有楚河。 这次全军覆没。 “那这次该怎么奖励黄河?” 黄渊心情激动不已。 打断骨头连着筯,说到大天亮,还是父子亲。 第150章 真特么尿性! 楚河带着郑伟做翻译,与伊千卡进行谈判。 伊千卡要求楚河把u盘还给她,其实她内心也没有底,楚河难道就不会拷贝? “那个老伊,你这个人吧,太不老实。” “我决定把你留在眼皮子底下。” 楚河冷笑道。 “幼稚,你敢劫持我?给‘花生炖’方面增加打击东大的借口而已,人家可以再派个伊十卡伊百卡来当这个破主任啊。” 伊千卡吃了一大块烤全羊,又喝了一大扎啤酒。 十分地享受,满脸的不屑。 对楚河的话不以为然。 她不相信楚河会对她有兴趣。 楚河心想,人不要脸近乎无敌! 脸皮厚,能吃肉。 这伊千卡的脸皮,厚到用机关枪也打不穿。 “关我屁事,我想把你放在我的会所里面当公主。” 楚河语出惊人。 “当什么公主?让帕查拉去,她是公主。” 伊千卡不知道此公主非彼公主。 “楚河说的是‘碧池’,不是真正的公主。” 郑伟一看伊千卡不怕,立即补充道。 “可以啊,那还谈什么?” 伊千卡满不在乎。 吹什么牛逼啊年轻人,你敢,你家大人敢吗? ‘花生炖’方面可不是吃素的,他们有很多招,比如冻结某些人银行账号,公布某些人个人资产,公布某些人私生子女和小三小四小五…… 你们以为‘花生炖’是文明、民主、富强、和谐的天堂? 错! 他们撒谎、欺骗、偷窃、虚伪、奸诈、勒索、阴险,这才是他们不断探索进取的荣耀。 楚河可不惯着伊千卡。 起身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吃你玛个巴子,给你脸了不是?” 几乎所有的人瞬间石化,包括黄渊、杨武和江启烈。 伊千卡愕然地坐在那,不知道楚河为什么突然发飙。 你不是谈判吗? 怎么还动手打人呢? “郑伟,把我的刚才说的翻译给这个贱货。” 楚河又反手抽了伊千卡一巴掌。 帕查拉看到楚河正反两个大嘴巴子抽在伊千卡脸上,她白皙的脸上,立即出现五指图,红的真叫个可爱啊,要是再抽几下就更完美。 公主殿下吃起醋来,和普通女人并无二致。 黄渊知道这伊千卡的身份后,生怕楚河闯出大祸来,正想起身去劝说。 杨武白了黄渊一眼,心想,你就是个吃软饭的主,哪里懂人家楚河。 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日后不老实,那就打到服帖。 江启烈也暗暗点头。 这年轻人谁啊? 霸气!牛逼! 黄渊来到楚河旁边,刚想说点什么。 楚河看也不看他,坐回自己位置,撕下一只羊腿递给帕拉查公主,“来,公主,喝酒,有些人就是贱,给他脸不要脸。” 帕查拉笑成一朵花,那个大洋马没戏啦,她高兴地端起酒杯,与楚河碰杯,“亲爱的,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公主,有人只是个交际花。” 郑伟本想凑过去翻译。 看来没有必要,两个人似乎心有灵犀一点通。 各说各话,却又彼此明白。 杨武心中更是爽。 看,我的兵,连黄渊这个赘婿根本尿都不尿。 真特么尿性! 江启烈更加好奇,这年轻人是谁? 怎么连黄渊都不放在眼里? 这个黄老邪可不是个好相于之人。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黄渊强压怒火,老子真想一巴掌抽死你,一点面子都不给。 老子就不要脸面了? “黄省长,我们很熟吗?没看我正在和两位美女谈事呢。” 楚河不冷不热地给黄渊一个软钉子。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面子,老子……我早特么大嘴巴抽你了,你特么干的那叫人事? 十成足的卑鄙无耻忘恩负义拔吊无情阴险小人。 “黄河,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伊千卡中校由我们来沟通吧。” 黄渊心中已经骂了几千遍臭小子,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很温和地劝说。 几乎所有人的对楚河刮目相看。 黄河真不是尿的,火车不是推的,泰山不是垒的,牛逼不是吹的! 同时,对黄渊的儒雅与平和大为敬佩,真乃君子也。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伊千卡,听说你是希尔顿家族的,到时,拿一亿美刀找我来谈下一步合作。你可以和这位专业的黄省长谈你们的专业的事啦,你也上进点,学学中文,和你说个话真叫个费劲。” 楚河让郑伟翻译给她。 “我喜欢……中文,我学,黄,我也拿钱和你一起合作。” 帕查拉立即双手拉着楚河的手,轻轻摇动,一脸兴奋地说。 “你和我合作什么?我是缺钱的人吗?我只是让这个贱货出点血。” 楚河心中很是烦闷。 现在自己有三个女人,李琳琳个贱货,他想都不愿意想;邓海凤只能偷偷地交往;党舞想都不能想。 夏雨濛对自己一往而情深,只是还没有走到那一步,自己和这公主搞不搞? 再说了,搞了也基本上很难成吧。 “黄,我心中全是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放弃一切,来你身边。” 帕查拉深情地说。 “帕查拉,你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我们先保持着朋友关系,至于,其它的事,以后再说吧。” 楚河端起酒杯与帕查拉碰杯。 “黄,我只和你谈,不会和别人谈的。” 伊千卡心中对楚河恨极,但,解铃还得系铃人,和那些老头子能谈出什么来? “那是你们的事,你用不着和我说,和我谈?我的脾气可不好,看到你就想抽你。” 楚河冷笑着说。 心想,黄渊和杨武能和她谈出个屎尿屁来? 伊千卡的把柄在自己手里。 “我喜欢被你干,你想怎么干,我都配合。” 伊千卡脸上浮现出妩媚的笑容。 那种妩媚,高贵中有诱惑,有一种很高级的性感。 可以迷倒成千上万个‘厚德载物’、‘上善若水’、‘自强不息’、‘aaa专业防水’、‘听风的知了’、‘托尼老师讲中医’…… 唯独动不了楚河的防火墙。 黄渊目光再三变换,他感觉自己的脸面被楚河和伊千卡摔的稀碎。 但,一个是对他积怨很深的儿子,一个是他无力掌控的女人。 “黄河,你与伊千卡中校好好谈谈,不要动粗。” 黄渊语重心长地说。 “黄省长,我可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不会靠女人上位。再说,伊千卡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揍,不揍她可能不老实。” 楚河冷冷的看向伊千卡。 这可是个蛇蝎美人。 普通男人在她手里,只有等死的份。 让她玩死。 第151章 重新规划人生 黄渊知道这伊千卡的身份后,生怕楚河闯出大祸来,正想起身去劝说。 杨武白了黄渊一眼,心想,你就是个吃软饭的主,哪里懂人家楚河。 有些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日后不老实,就打到服帖。 江启烈也暗暗点头。 这年轻人谁啊? 霸气!牛逼! 黄渊来到楚河旁边,刚想说点什么。 楚河看也不看他,坐回自己位置,撕下一只羊腿递给帕拉查公主,“来,公主,喝酒,有些人就是贱,给他脸不要脸。” 帕查拉笑成一朵花,那个大洋马没戏啦,她高兴地端起酒杯,与楚河碰杯,“亲爱的,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公主,有人只是个交际花。” 郑伟本想凑过去翻译。 看来没有必要,两个人似乎心有灵犀一点通。 各说各话,却又彼此明白。 杨武心中更是爽。 看,我的兵,连黄渊这个赘婿根本尿都不尿。 真特么尿性! 江启烈更加好奇,这年轻人是谁? 怎么连黄渊都不放在眼里? 这个黄老邪可不是个好相于之人。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黄渊强压怒火,老子真想一巴掌抽死你,一点面子都不给。 老子就不要脸面了? “黄省长,我们很熟吗?没看我正在和两位美女谈事呢。” 楚河不冷不热地给黄渊一个软钉子。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面子,老子……我早特么大嘴巴抽你了,你特么干的那叫人事? 十成足的卑鄙无耻忘恩负义拔*……无情卑鄙无情阴险小人。 “黄河,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伊千卡中校由我们来沟通吧。” 黄渊心中已经骂了几千遍臭小子,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很温和地劝说。 几乎所有人的对楚河刮目相看。 黄河真不是尿的,火车不是推的,泰山不是垒的,牛逼不是吹的! 同时,对黄渊的儒雅与平和大为敬佩,真乃君子也。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伊千卡,听说你是希尔顿家族的,到时,拿一亿美刀找我来谈下一步合作。你可以和这位专业的黄省长谈你们的专业的事啦,你也上进点,学学中文,和你说个话真叫个费劲。” 楚河让郑伟翻译给她。 “我喜欢……中文,我学,黄,我也拿钱和你一起合作。” 帕查拉立即双手拉着楚河的手,轻轻摇动,一脸兴奋地说。 “你和我合作什么?我是缺钱的人吗?我只是让这个贱货出点血。” 楚河心中很是烦闷。 现在自己有三个女人,李琳琳个贱货,他想都不愿意想;邓海凤只能偷偷地交往;党舞想都不能想。 夏雨濛对自己一往而情深,只是还没有走到那一步,自己和这公主搞不搞? 再说了,搞了也基本上很难成吧。 “黄,我心中全是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放弃一切,来你身边。” 帕查拉深情地说。 “帕查拉,你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我们先保持着朋友关系,至于,其它的事,日后再说吧。” 楚河端起酒杯与帕查拉碰杯。 “黄,我只和你谈,不会和别人谈的。” 伊千卡心中对楚河恨极,但,解铃还得系铃人,和那些老头子能谈出什么来? “那是你们的事,你用不着和我说,和我谈?我的脾气可不好,看到你就想抽你。” 楚河冷笑着说。 心想,黄渊和她谈出个屎尿屁来? 伊千卡的把柄在自己手里。 “我喜欢被你抽被你打,你想怎么干,我都配合。” 伊千卡脸上浮现出妩媚的笑容。 那种妩媚,高贵中有诱惑,有一种很高级的性感。 可以迷倒成千上万个‘厚德载物’、‘上善若水’、‘自强不息’、‘aaa专业防水’、‘听风的知了’、‘托尼老师讲中医’…… 唯独动不了楚河的防火墙。 黄渊目光再三变换,他感觉自己的脸面被楚河和伊千卡摔的稀碎。 但,一个是对他积怨很深的儿子,一个是他无力掌控的女人。 “黄河,你与伊千卡中校好好谈谈,不要动粗。” 黄渊语重心长地说。 “黄省长,我可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不会靠女人上位。再说,伊千卡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揍,不揍她可能不老实。” 楚河冷冷的看向伊千卡。 这可是个蛇蝎美人。 普通男人在她手里,只有等死的份。 让她玩死。 洪景县国门盛大的篝火晚会结束后。 天色渐亮。 黄渊让省政府办公厅给特遣队安排住宿。 泰、缅军方也留下,对桂南省进行工作访问。 楚河与伊千卡谈了什么,除了郑伟之外,没人知道。 但有一点可以确认,伊千卡当晚就坐直升机返回东南亚战略中心,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也有人说,楚河又与帕查拉公主秉烛夜谈。 这次郑伟没跟着。 所以,除了楚河,没人知道楚河与帕查拉到底有没有深入沟通。 梭信司令、帕查拉公主与巴维·素拉切上校,与桂南省军区达成三国联合执法行动备忘录后坐飞机回国,两国的军队沿河而下,返回本国。 一天后。 被扣押的运-8和运-7顺利返回。 李震带着特遣队返京。 公安部长杨武请示决策后,对特遣队进行嘉奖。 记集体一特功。 却没有对黄河单独表彰。 黄河是在乎这些的人吗? 当然不是,他立即回义顺视察自己的企业和地盘。 他更喜欢以楚河身体出现。 在地下王国里,自由且惬意。 黑道,以武为尊。 他就是那个武。 “你个王八蛋跑哪去了?也不给我说一声,让我天天为你担心。” 夏雨濛捶打着楚河的胸,哭的梨花带雨。 “对不起,我去执行点秘密任务。” 楚河又不能给夏雨濛说太多国安局的事。 “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做了?” 夏雨濛拧着楚河的耳朵问。 “敢!敢!敢。” 楚河小声说。 “还敢?” 夏雨濛更用力拧。 “我说的是改改改,我改,快放手。” 楚河对夏雨濛总是很宽容。 他感觉自己一直亏欠着她。 现在没人要了,又选择和她一起。 第152章 党向荣事业第二春 而聪明的夏雨濛从来不翻旧账,也不问无脑的问题。 就像是寒窑苦等变心男人的王宝钏。 只是很自然地接纳楚河。 她一直坚信,初恋的男人不懂爱情。 楚河和党舞不是一类人,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圈子不同怎可硬融? 这不? 迷途的男人回来了。 夏雨濛哭的更厉害。 她心中的委屈这一刻得到释放。 爱一个人真的好苦。 特别,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而,这一切,都成为过去。 日后,这个男人,将是自己的男人。 “这次原谅你啦,日后敢犯错,看我不收拾你。” 夏雨濛用手指在楚河脑门点了点。 “记住啦,在外人面前不可以这样,我也是要面子的人。” 楚河轻轻地抱住夏雨濛。 心中既愧疚又温暖。 原来,真爱一直在身旁。 是自己被外面的世界迷住了双眼? 楚河决定,好好地对待夏雨濛。 “楚河,记住,外面的人,只是旅馆,我,才是你的家。” 夏雨濛轻轻抚摸着楚河的脸。 温柔又慈爱。 如母,如姐,如妻! “雨濛,对不起。” 楚河的双眼湿润起来。 他把头埋进夏雨濛的怀里。 “爱你,我能欣赏你的优点,接受你的特点,包容你的缺点。只要求你一点,以家为重,可以出去玩,但要对家庭负责,你能做的到吗?” 夏雨濛很轻柔地抚摸着楚河的头。 她知道楚河肯定经历了很多,他从来不曾在大家面前哭泣。 今天,他趴在自己怀里哭。 男人最软弱的一面展现给自己,或许,他已经把自己当成宁静的港湾。 “我会对你好,把你当成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楚河认真地说。 这是他真心的话。 如果说这世界上他最可以相信的人,也愿意相信的人。 首选就是党舞,第二个就是夏雨濛,第三个才是邓海凤。 或许,他心中把这三人默认为妻子了吧。 而现在,党舞已经远离自己的世界,邓海凤头顶人妻之光环。 所以,他的世界里,夏雨濛这个没有床弚之欢的姑娘,将成为自己的新娘。 新娘。 就是新……娘。 胜过他的亲娘。 楚河每次和党舞或夏雨濛在一起,就会感觉到无比的心安。 这两个女人,给了他无比的安全感。 用爱包围着他。 “我信你。” 夏雨濛紧紧地抱住楚河,她又心痛又安慰,总归和楚河修成正果。 ‘我信你’三个字,胜过任何千言万语。 “我现在是有身份的人。” 楚河拉着夏雨濛的手,准备向她坦白。 “楚河,你不用在意身份的事,有身份证就行,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在我心中只有一个身份:我爱的也爱我的男人。” 夏雨濛温柔地笑着说,在楚河的脸上亲了一下。 楚河心中极为感动。 爱情,不需要身份。 是的,真的爱情,就是男人与女人,心心相印。 楚河决定,回趟东鲁省。恢复楚河的身份和档案。 有人问,可能吗? 那个年代,或许,楚河不是特例。 另外,不要低估楚河。 一个月后,有人专程把楚河的户口本、身份证送来。 学历那一栏:无。 年龄:28.(比楚河大三岁^_^^_^) 新的户口本,楚河自己是户主。 所以把父亲、母亲的信息可以不体现。 楚河又运作,把他的户口按原来在牛坡镇买房时的政策,把户口转到他牛坡镇的房产,住址:北京市义顺区牛坡镇景花园二区35号二门301. 2001年起,身份信息已经开始上系统。 他不可能让自己黄河身份在系统中档案里再体现,曾用名‘楚河’。 这事,他亲自运作,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楚河的大名是很有影响力的。 几天后,新系统中,黄河的档案,再也没有张家湾、陶县、楚先进等楚河原籍信息。 在有心人的帮助下,他又潜入档案馆,把自己的档案原籍等关键部分抽走。 以后,楚河和黄河是两个人,不相干的两个人。 自此,楚河开启自己新的人生。 他虽然不喜欢混体制,但也愿意用黄河的身份为国为民,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 党向荣最近比较忙。 一是女儿党舞莫名其妙被公派到不列颠剑桥大学去研学的事,她参与不多,毕竟还是要参与一下。 二是儿子党啸天马上就要高考,她必定要参与一下,这孩子想上京城体育大学,那哪能行,必须c9中选,学历是男人的体面之一。 这两件她本想都交给楚河去操作。 党向荣感觉让楚河操心最安逸。 同时也是想锻炼一下楚河的交际,以及处理复杂辨问题的能力。 可是楚河去执行境外特殊任务。 党向荣抱怨杨武半天,嫌他不知道找自己商量商量,要是楚河有个三长两短,她必须找杨武算账。 杨武也立即配合她操作。 党向荣感觉,让杨武操心也很巴适。 所以,在黄渊的主导下,杨武在暗中协助。 党舞顺利去了剑桥。 党啸天又拿了几个散打和自由搏击冠军,被特招到京城大学。 这些事让党向荣感觉到飘了吗? 没有! 真没有,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吗? 两个男人这点事还办不成? 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 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 荣向荣的两个男人都很棒。 她并不满足。 经过党老爷子的首肯。 党向荣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升任冀北省政法委书记。 冀北省怀抱京城市、津门市两大直辖市。 在很多人心里,都会说冀北省京城市,冀北省津门市。 但这些年,冀北只能像保姆一样勤勤恳恳地干活,看护好京城和津门两位少爷。 偶有疏忽,那就被一顿骂。 所以,冀北省的领导不容易。 干的好是你的本分。 出差错是你的不对。 只能用如履薄冰若临深渊来形容。 无过就是功。 这是冀北很多领导的不二法门。 意气风发的党向荣会有如临深渊的觉悟吗? 答案是——没有! 一直务虚的她,突然手握公检法三大系统。 立即跃马扬鞭,天天视察自己的领地,作出很公式化的指示。 有人猜她是来渡金的,有人猜她是被流放到这地方来混退休的。 众说纷纭,党向荣一笑了之。 第153章 所向披靡 冀北的势力版图,党向荣已经很清楚。 书记、秘书长、组织部长,都是李家人。 那是不可能争取到的盟友。 也是她现在最大的政敌。 省长是成家人成灵文、专职副书记杨家人杨旺、省会常山市委书记是本地派崔利民,这三个人都受李家打压,正是她暗中拉拢的人。 其它那些散兵游勇,只能拉拢一两个,打击一两个。 党向荣得到常山市委书记崔利民的示好。 崔利民做为本地派中的带头大哥,总想在党向荣反腐风暴中,捞出几名忠实的手下。 加上他与省委书记洪轶的矛盾很深,所以,他义无反顾地与党向荣结盟。 崔利民提醒党向荣,秘书长已经安排人对付她,让她小心陌生人。 党向荣又不傻,立即分析自己的情况。 送钱? 很搞笑,党家人会缺钱? 送权? 不可能,党家人自己有。 送色? 这个真背不住,毕竟,她近一两个月没有接触到法定男人和地下情人。 既然玩点见不得光的东西,c怕c? 党向荣立即想到楚河。 小家伙单枪匹马,能在京城打下一个黑色帝国。 难道在自己的绝对支持下,还拿不下常山市黑道? 楚河接到党向荣的电话,虽然两人没有明说,以楚河的精明,立即领悟到党向荣的意图。 听话要听音,听不出别人的弦外之音,那就很难和别人达成默契。 楚河立即派曲建勇带着李飞和黄麻子到常山市,负责搜集陈冲见不得光的灰色问题。 同时派阿依努尔当党向荣的贴身保镖。 党向荣感觉很欣慰,楚河对她真的当成亲妈一样对待,把啸天也当成亲弟弟,只是小舞,出国研哪门子学呢? 楚河最近也很忙。 黄河同志三级警督职级未变,职务稍做调整,他反恐处处长职务未变,另兼任特侦处副指导员,享受特殊干部津贴,相当于正处级待遇。 反恐处已经扩编至六十人,分成三个中队。 钟诚、段岩、郑伟分任一二三队长。 刘胜鹰、李佳雨、杨成财任一二三队指导员。 各大家庭有十几名子弟在反恐处,跟着黄河混。 李佳雨难得回来一趟,配合完成提干流程。 楚河感觉到无语。 李佳雨还有一个马绍尔群岛共和国的身份,名为rains·lee. 他用这个身份与泰籍变性人英拉·杨、缅国卢克·巴巴尼亚结婚。 这套花活李佳雨玩的足以让人拍案叫绝,双击666。 李佳雨肯定很牛逼地说:基操勿六。 楚河对他说的这些都不懂,难道是操基六六六? 基于情义,他赞助李佳雨两百万人民b。 李佳雨象征性地回了趟家,然后陪着楚河去看望邓海凤。 三个人幸福地吃了一顿团圆饭。 身怀六甲的邓海凤暂时调岗,任义顺区公安局排名最末的副局长。 这可是一个妥妥的保胎岗。 楚河给她请两个专职月嫂,让她十指不沾阳春水,除了保胎和锻炼,啥也不用做。 一周后,李佳雨又飞走了。 楚河带着英勇和王聪一起奔赴常山。 一般情况下,他尽量少参与黑道火拼的事。 楚河双重身份在京城八大家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现阶段,没人愿意与他交恶。 但,这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切都在变。 说不定哪天,楚河双重身份的事就可能暴雷。 他已经在尽量减少用楚河的身份出现。 而这十天时间。 党向荣已经把浮阳市2区、14县,司法系统查个底掉。 她为什么热衷于拿司法系统开刀? 一是,这个系统很独立。 二是,这个系统百姓恨。 三是,这个系统全给锅端,一时半会也不影响政府运作,不影响民生。 四是,这个系统能敲山震虎,让公安和检察系统人人自危,不知道悬在头上宝剑何时落下。 五是,这个系统吃了原告吃被告,特别有钱,能为政府解决公务人员工资问题。 李佳诚表面毕恭毕敬,背后叫党向荣‘老婊子’。 浮阳市委、市政府同样不和。 李佳诚这市长太过强势,从空降第一天起,就给市委书记邱海泉带来很大的压力。 从基层干起来的市委书记,虽然背景不如李佳诚,能力肯定很强,靠山也得有。 他与李佳诚的对抗方式很简单——非暴力、不合作。 南亚某大国就是靠非暴力不合作建国的。 只要李佳诚想做的事,邱海泉都不支持,凡是和李佳诚对着的干的人和事,邱海泉都支持。 所以,这种软对抗还是很有成效的。 李佳诚在浮阳市看似顺风顺水,其实,每件事都犹如在泥淖中前行,吃奶的劲都用上,也举步维艰。 党向荣的到来,让邱海泉看到了曙光。 邱海泉虽然是地道的冀北人,其实也不是地道的冀北人。 当年他年幼的爷爷,跟着家人闯关东时,走散失散,就落户在冀北,所以,他更像是高大威猛的东鲁人。 邱海泉长的英俊潇洒,一米八的大高个,年方四十有八,还经常俘获女人的芳心。 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哥已老去,爱还年轻。 看到党向荣的第一眼,他就在想,党向荣也不是不能接受。 其实,党向荣还小他两岁。 有钱有权的男人,有一条信念不会变——永远喜欢十八岁的姑娘。 这些年,邱海泉一直和年轻姑娘谈恋爱,现在,他居然对党向荣动了心思。 因为,有了权力的加持,党向荣魅力翻倍。 党向荣心中对邱海泉很鄙视。 多大岁数了还以恋爱之名,行流氓之事。 不过,她也不排斥利用他一下。 造化弄人,也不如人弄人狠。 在邱海泉的配合下。 党向荣所向披靡,披荆斩棘,十天时间,又有数十名处级、科级司法系统人员落马。 当然,基本上都是亲市长派人员,或,与邱海泉不对付的人。 反腐,也是一次洗牌。 说不上党同伐异,至少有一定的倾向性,暂叫靶向反腐吧。 邱海泉一边配合党向荣拿人,一边安插自己的亲信。 李佳诚这下急了。 若问江湖哪家强,自古由今属浮阳。 浮阳是有江湖滴。 江湖不同于黑道,打打杀杀,拿刀火拼。 但江湖的水很深。 李佳诚不会出面,他只需要制造出点浪,足以淹灭很多不知道深浅的人。 加更一章,及【回复读者朋友的质疑】 各大家庭族有十几名子弟在反恐科,跟着黄河混。 李佳雨难得回来一趟,配合完成提干流程。 楚河感觉到无语。 李佳雨还有一个马绍尔群岛共和国的身份,名为rains·lee. 他用这个身份与泰籍变性女友英拉·杨、缅国卢克·巴巴尼亚结婚。 这套花活李佳雨玩的足以让人拍案叫绝,双击666。 李佳雨肯定很牛逼地说:基操勿六。 楚河对他说的这些都不懂,什么是操基六六六? 另外,变性人不也是女人了?为什么李佳寸非得要这样的? 基于情义,他赞助李佳雨两百万rmb。 李佳雨象征性地回了趟家,然后陪着楚河去看望邓海凤。 三个人幸福地吃了一顿团圆饭。 身怀六甲的邓海凤暂时调岗,任义顺区公安局排名最末的副局长。 这可是一个妥妥的保胎岗。 楚河给她请两个专职月嫂,让她十指不沾阳春水,除了保胎和锻炼,啥也不用做。 一周后,李佳雨又飞走了。 楚河带着英勇和王聪一起奔赴常山。 一般情况下,他尽量少参与黑道火并的事,更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楚河双重身份在京城八大家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现阶段,没人愿意与他交恶。 但,这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切都在变。 说不定哪天,楚河双重身份的事就可能暴雷。 他已经在尽量减少用楚河的身份出现。 而这十天时间。 党向荣已经把浮阳市2区、14县,司法系统查个底掉。 她为什么热衷于拿司法系统开刀? 一是,这个系统很独立。 二是,这个系统遭百姓恨。 三是,这个系统拿几名主要领导,一时半会也不影响政府工作,更不会影响到民生。 四是,这个系统能敲山震虎,让公安和检察系统人人自危,不知道悬在头上宝剑何时落下。 五是,这个系统吃完原告吃被告,法院系统反腐能为政府解决一些资金问题。 李佳诚表面毕恭毕敬,背后叫党向荣‘老婊子’、''老女人’。 浮阳市委、市政府主要负责人并不和谐。 李佳诚这市长太过强势,从空降第一天起,就给市委书记邱海泉带来很大的压力。 从基层干起来的市委书记,虽然背景不如李佳诚,能力肯定很强,靠山也得有。 他与李佳诚的对抗方式很简单——非暴力、不合作。 南亚某大国就是靠非暴力不合作建国的。 所以这一招,也很实用。 只要李佳诚想做的事,邱海泉都不支持,凡是和李佳诚对着的干的人和事,邱海泉都支持。 所以,这种软对抗还是很有成效的。 李佳诚在浮阳市看似顺风顺水,其实,每件事都犹如在泥淖中前行,吃奶的劲都用上,也举步维艰。 党向荣的到来,让邱海泉看到了曙光。 邱海泉虽然是地道的冀北人,其实也不是地道的冀北人。 当年他年幼的爷爷,跟着家人闯关东时,走散失散,就落户在冀北,所以,他更像是高大威猛的东鲁人。 邱海泉长的英俊潇洒,一米八的大高个,年方四十有八,还经常俘获女人的芳心。 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哥已老去,爱还年轻。 看到党向荣的第一眼,他就在想,党向荣也不是不能接受。 其实,党向荣还小他两岁。 有钱有权的男人,有一爱好不会变——永远喜欢十八岁的姑娘。 有可能上位或富婆,也喜欢十八的吧。 这些年,邱海泉一直和年轻姑娘谈恋爱,现在,他居然对党向荣动了心思。 因为,有了权力的加持,党向荣魅力翻倍。 党向荣心中对邱海泉很鄙视。 多大岁数了还以恋爱之名,行流氓之事。 不过,她也不排斥利用他一下。 造化弄人,也不如人弄人狠。 在邱海泉的配合下。 党向荣所向披靡,披荆斩棘,十天时间,又有数十名处级、科级司法系统人员落马。 当然,基本上都是亲市长派人员,或,与邱海泉不对付的人。 反腐,也是一次洗牌。 说不上党同伐异,至少有一定的倾向性,暂叫靶向反腐吧。 邱海泉一边配合党向荣拿人,一边安插自己的亲信。 李佳诚这下急了。 若问江湖哪家强,自古由今属浮阳。 浮阳是有江湖滴。 江湖不同于黑道,打打杀杀,拿刀火拼。 但江湖的水很深。 李佳诚不会出面,他只需要制造出点浪,足以淹灭很多不知道深浅的人。 ………………………… 【回复读者朋友的质疑】 总有人对本书的描写有质疑,九门也就此做出感谢与回应。 没有质疑的可以看着玩,很有意思。 九门建议读本书的大原则:择其善者而从之,择其不善者而内自省,不必太过拘泥于较劲,某些小细节。 第一: 地域黑,歧视性,根本不存在。 九门黑龙江出生并度过童年。后回山东完成中小学。西部读大学。河南是我工作的第一站。后来定居北京。 回首二十年前,没有地域黑,几乎所有的地域都有黑势力的存在,黑道小说,肯定会涉及到很多省市的黑,但,九门都是基于生活现实,而写成文字,仅此,没有任何黑某些地方的想法。 其实,2000年左右,信息不透明的时代,很多事,你就是生活在那个年代,也未必能看到真相,每个人都只能看到,只是自己看到的一部分,即使那可怜的一部分,都未必是真实的。 甚至,九门也只能算是——管中窥豹。 所以,看书就是一个乐呵。 当时京城的涉黑,基本上都是那几股势力。 还有些东西根本没有办法写出来。 第二: 有人总是拿自己的臆断,说那是没有银行卡。 其实80年左右就了第一张银行卡,90年,有了工行牡丹卡,2000年就有了联名卡等好多种。任何人都能查到,为什么不自己看看? 第三: 有人总说手机很普遍等等,可能是家族情况不一样,九门所在的区域就是那个情况,如果你是富裕的家庭,用好手机,吃的好,穿的好,那是一种幸运。 当时大部分人都很穷困,一部两千的固话,一个村里都没有几家安装,何来手机? 另外说2001年的手机不能拍照的人,请看: 第一款能拍照的手机是2000年11月发布的夏普j-sh04,搭载11万像素摄像头,2002年诺基亚7650进一步普及手机摄影。 所以,朋友们有问题,可以留言提建议,有问题的我就改正,但不能凭自己的想像就骂作者,请大家就事论事,不要污言秽语。 第四: 计划生育时间不对等等,有疑问的自己多查一资料。 黄渊和姜萍那一段我写错了,已经改正。其它的可以参考一下。 下面是网上可搜的的内容,所以穷苦的楚河一代都是哥一个,有钱人家好几个。 【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是在特定历史时期为应对人口快速增长、促进经济社会协调发展而实施的重要国策。自20世纪70年代末推行以来,该政策通过提倡晚婚晚育、少生优生,有效控制了人口过快增长,缓解了资源环境压力,为改革开放以来的经济腾飞创造了有利条件。 在政策实施过程中,政府不断完善配套措施,如提供避孕节育服务、优生优育指导,并将计划生育与妇幼保健、社会保障相结合。这些举措显著提升了人口素质,降低了生育率,使中国在较短时间内完成了人口转型。根据统计,政策推行40年间全国少生约4亿人,人均资源占有量和社会福利水平得到明显改善。 随着国情变化,2013年启动“单独二孩”、2016年全面放开二孩,2021年进一步实施三孩政策,体现了政策的动态调整。当前优化生育政策旨在平衡人口结构,应对老龄化挑战,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 计划生育政策的阶段性成果印证了其历史必要性,而现阶段的调整则彰显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政府科学决策、与时俱进的治理智慧。这一历程深刻反映了人口政策始终服务于国家发展战略和人民福祉的根本宗旨。】 第五: 对于楚河的性格有人老说他不杀人,就怎么样。 如果你坐过牢,处于那个情况下,会怎么样? 大家记住一点就好,九门给楚河定位就是:虽在黑道,心很正,从不主动欺压良善。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这个问题不建议过多讨论,人物的性格,与经历与环境有关。 另外,书中有提南城监狱有劳教所、少年监区,另外楚河从17岁开始打遍监区无敌手,并没有出狱,23岁才出狱。 第六: 九门用五笔打字,盲打时容易出现错字和错词,我尽量仔细改稿。 也尽量把读者朋友指出的错误纠正。 由于审核等原因,很多章节改了又改,也是容易留下错误的诱发原因之一。 第七点: 最重要的是,九门十分感激加书架、关注、评论,并一直在追更、送为爱发电的朋友,以及催更、打赏的朋友。 九门写书得到你们认可是我的荣幸,能给朋友带来快乐与启迪,是我最大的愿望,每个个都有自己的福报。 看到很多朋友的留言与评论,九门很是感动,尽量为每一位留言的朋友点赞,为每位打赏的朋友回复感谢。 谢谢大家的支持!也愿大家一切顺遂!从政的一路高升,做生意的平安发财,女孩子更加漂亮自信! 第154章 狗急跳墙,人急尿床 狗急了都会跳墙。 人急了呢? 会尿床。 冀北省党委书记洪轶,居然尿床了。 他最近很潇洒。 老婆李淑芬回京伺候孙子。 秘书长给一号别墅安排两名实习生,做日常服务。 日常的事,变成常日的事。 年近六十的洪轶感觉前列腺的阀门有点松。 冀北省委书记是他仕途的最后一站。 再给李佳诚当四年的护道人。 四年后,李佳诚40岁的李佳诚必定进步,跨入副部级行列。 有人想,这洪轶还怪好哩,爱护李佳诚这位年轻的市长。 他不好不行啊,因为,李佳诚叫他姑夫。 洪轶的老婆李淑芬是李佳诚的亲大姑。 其实,老洪同志已无争雄之心,更无寻花之意。 只是被现实一步步逼着走。 但,李佳诚有争雄之意啊。 冀北省是李家的重镇,岂容有失? 再说,卧榻之下,岂容他人……觊觎自己财色? 李佳诚对党向荣还是很忌惮。 他是想和她碰碰,但又不敢往死里整。 毕竟,她上面有人。 在她上面的人还不止一个。 黄渊那个赘婿羽翼渐丰,是有潜力走到权力高地的人。 当然他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听说执掌公安部的杨武和老女人不一般,可是正部级中的实权派。 就这两个男人,都让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李佳诚,有点怵。 体制内,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人。 何况,党向荣背后还有一大堆党家的男人。 党向荣作为女人,可以失败十次、百次,只要背后的男人不倒,她就是赢家。 李佳诚可不能有这种容错率,他是李家的年轻一代的重点培养对象,一旦有重大失误,就很难被列为核心去培养,甚至被雪藏到边远地区或没有存在感的部门,混个副部级了事。 这次阻击党向荣是李佳诚牛刀小试。 毕竟,这个老女人单枪匹马而来。 冀北省委常委之中,没有党家之人。 即使,她功夫再好,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李佳诚的目标并不想把这老女人干了,而是让她老实一点,知难而退,不要再搞大规模的反腐,在那躺平,等自己上来。 懂体制的都明白,如果黄渊想向上走,党向荣不可能当上省长或省委书记,如果上正部,去妇联、人大、宗教事务部等部委是最终的归宿。 所以,她瞎j8折腾,有个卵用? 李佳诚劝说姑夫洪轶在省委常委会上敲打一下党向荣,另外,他与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陈冲密谋一番。 准备对党向荣来一次心灵上的冲击。 冀北省党委常委会开的并不顺利。 洪轶发表了《安定提升冀北内功,稳定迎接世贸机遇》主题讲话。 无非一个主题,冀北要稳不要乱,不要让外国人看笑话,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今年11月入世后,给冀北省带来的新机遇。 句句不提党向荣,其实,长篇大论之中处处在敲打党向荣。 归纳成一句话:你丫,别折腾,马上入世啦。 部级领导开会会吵架吗? 当然不会。 吵架是一种双输的事。 上边会认为你政治不成熟,养气功夫不到家。 党向荣心中一股怒火无处发泄,内功没练成,差点憋出内伤。 其它领导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在琢磨着怎么站队和看热闹。 第二顺位的省委副书记、省长成灵文,首先表态,洪轶书记高屋建瓴,具有超前的眼光,但是…… 加入世贸组织之后,是一次机遇,也是挑战。 首当其冲的是,我们省法制建设方面亟待加强…… 其实,一锅粥里就一颗豆——练内功必须重塑冀北法制。 这无形就是支持党向荣。 党向荣心中大定,二号人物是成家人,他有与洪轶碰一碰的实力与勇气。 接着第三号,专职副书记杨旺也先恭维书记目光长远,省长求真务实。 他啰嗦一堆,大家谁也不会打断他,毕竟是京城杨家之人,也不容小觑。 真到他最后一句,才画龙点睛:综上所述……我个人以为,必须肃清不正之风,强化党性廉政建设。 这时,所有人都明白,杨旺支持党向荣。 洪轶目光一冷。 以前,杨旺和成灵文虽然也会联合,但没有像今天这样果断,毕竟两人也不是一路人,两个家族之间关系并不是很和睦。 党向荣拿捏男人的功夫不容小觑啊。 其它人也有同感,党向荣来了,常委会不再是书记专政道场。 以前成灵文如果有反对意见,洪轶就采用表决的办法来对付他,基本上成灵文的挑战均告失败。 按排位本应是纪委书记金小忠发言,这时位置靠后的秘书长陈冲立即,表态:“对三位领导的发言都深感赞同,但,我个人更倾向于稳中求胜,不宜让外界提起冀北直摇头,认为我们这地方糟糕透顶,不利于招商引资,打造良好营商环境,其实,其它兄弟省份也未必比我们更好,水至清则无鱼嘛!” 借着常山市委书记崔利民支持法制建设,组织部长李笑风造成维稳…… 其它人都不再表态。 党向荣主动发言:“我感谢洪书记和灵文省长,对政法委工作的重视,感谢杨书记、利民书记对肃清违法乱纪工作的支持,反不反腐,腐败都在那里。 而,乱纪之人不除,只会制造出更多的冤假错案,接受更多贿赂,堵不如疏,小病不治成大病,毒瘤不切成绝症,我个人认为,组织让我来负责这份工作,我就要对得起党与冀北人民,没有其它任何想法。” 她的话掷地有声,眉宇间洋溢着浩然正气,让她增加一份圣洁的光环。 足以证明,反腐,她是认真的,严肃的。 最后,洪轶总结发言,总之一句话,维稳与反腐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有度,不要蛮干、瞎干,更不能操之过急。 党向荣坐上冀a00006奥迪专车,她的秘书坐在副驾驶座,阿依努尔坐在她旁边,司机是转业女特种兵。 她心怀喜悦,毕竟今天是她出席常委会第一次首秀,成绩还不错,毕竟前三次出席都是属于打酱油的角色。 司机取道常浮高速。 省会常山市至浮阳的高速1995年开始修建,分段通车,2000年12月才全线通车。 洪轶不是要玩套路吗? 自己也会。 她今天就是要突然视察浮阳检察机关。 按惯例省委常委去市、县视察,党政一把手都要在高速出口处迎接。 党向荣只让秘书通知市委书记邱海泉。 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上级党委对下级党委检查工作,不需要政务口参与。 只是,就要并线到高速入口处时。 一辆渣土车急速驶来,冲向冀a00006. 第155章 置其于死地 奥迪司机虽然是女司机。 毕竟是特种兵出身。 对危机有着极强的预感能力,反应极为迅速,她一个急转,车子冲向匝道。 渣土车却丝毫没有刹车的迹象。 疯狂地冲向速度不快的奥迪。 这时,党向荣心中一惊,这不是意外事件,有人想把她撞死! 奥迪司机同样意识到这一点。 她猛踩油门,奥迪发出一声轰鸣,向前冲去,她本来还有机会躲避开渣土车。 哪曾想,一辆黑色桑塔纳快速驶来。 迎头撞向奥迪。 “哐!” 一声巨响,桑塔纳的车头撞在奥迪车左前门处,奥迪失控,又回到匝道。 “铛!” 又是一声巨响,后面的渣土车重重地撞在奥迪的后备箱处。 奥迪司机反应极快,她奋力提速,撞断栏杆,冲过收费站。 后面传来一声巨响,渣土车撞在收费亭上。 奥迪司机回头看,只见阿依努尔,嘴角溢出殷红的血线,双手撑着车座,把党向荣护在身体下面。 秘书也满脸是血。 上高速前她们都没有系安全带。 秘书顾不得伤势,立即通知省公安厅厅长温胜鑫,安排救援。 温胜鑫得到通知后,大吃一惊,哪敢怠慢,立即下达命令,交警十分钟内必须到达现场,先行安排救治伤员,控制肇事车辆。 惊魂落魄的党向荣并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 主要是惊吓过度,另外头撞在阿依努尔的腹部,窝了一下脖子。 秘书的额头撞在挡风玻璃上,受伤不轻,感觉头晕,但还能行动。 阿依努尔的伤势更重。 她双臂硬撑着座椅,怕挤伤党向华,又被撞击,受到内伤,已经无法动弹。 司机的左大腿和胯骨被车门挤伤,无法行走。 公安厅厅长温胜鑫仅用了二十分钟赶到现场。 面对一脸冰冷的党向荣时,他不停地道歉。 党向荣不置一词。 出了事就特么会道歉,平时干啥吃的? 一个地方的安全生态好坏,首要责任在一把手,其次就是公安系统一把手。 有三个人已经被骂的狗血喷头。 洪轶、崔利民和温胜鑫。 李家现在的当家人李霄正,被党卫邦老爷子不轻不重地弄怂几句,耳根子都热了。 “霄正啊,你是正国高干,叔不能骂你,也不能说你,只是问你,政见不同可以理解,你们李家,也不至于想把向荣给撞死吧?” “党叔叔,无论我在什么位置,都是您老人家的晚辈,您该骂还得骂,该打还得打,这件事,我会给您一个交待。” 李霄正立马拨通正在和日常服务员互动的洪轶的手机。 洪轶好不容易有点感觉,被电话打断,心中火气噌地一下上来。 直顶脑门。 “挂了,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洪轶不耐烦地说。 当电话再度响起时,他意识到不对,给下属十个胆子,也不敢打第二遍。 那就有可能是上锋…… 看到‘大哥’两个字时,他大吃一惊。 李霄正位列正国,可没有闲篇和他聊,肯定有大事发生。 “大哥……” “你怎么不接电话?……” 李霄正很少发脾气。 但今天发了,还很大。 政见不同这是常态,但,不能动用下三流的手段对付同为八大家族的人,这是底线。 否则,大家全用这一类手段,八大家族自相残杀,很快没落。 斗而不破,胜而有品。 这是当时几位老爷子定下的基调。 “洪轶,你今天的手段,出圈了,还很鲁莽,简直没脑子……至极。” “如果你不是我妹夫,党卫邦立即闹到一号那去,你立即卷铺盖走人。” “我要你给我一个交待,能给党卫帮的交待,让那老头子消消气。” 李霄正很少骂自己的大妹夫。 响鼓不用重锤。 都是部级领导啦,还用骂? 但,今天的事,他干的实在低级。 “大哥,我都不知道您说的什么事?” 被骂蒙圈的洪轶还以为大哥骂他是因为泡妞的事。 原来,不是这事,挨骂有点冤枉啊。 “不是你安排人故意制造的交通事故?” 李霄正感觉有点不对劲。 “大哥,我又不是傻小子,愣头青,怎么可能做这事?” “再说,都快安全到站了,我和她一个女人置什么气?” 洪轶立即辩解道。 “那,你下面的人呢?” 李霄正也有点信洪轶,但不会信他下面的人。 很多缺根弦的下属,总是好心办坏事。 “那也不至于,我主政冀北多年,从来不做这类下三滥的事啊。” 洪轶保证道。 “行,尽快调查清楚,我们要自证清白,否则,没人相信你的话。” 李霄正挂了电话,心情稍好一点。 不可与党家交恶,他们综合实力很强。 温胜鑫还在赶往交通事故肇事地点的途中,已经被杨武骂的体无完肤。 他无力反驳,也无法反驳。 在他的治下,居然有人想置省委常委于死地。 无论是何方高人在施法,他这个厅长算是倒霉到家,如果能处理好这件事,可能平安落地,如果惹到哪方大佬不高兴,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吧,自己都猜不到有多惨。 而崔利民也被自己的靠山,人大副主任给骂了一通。 因为,委员长点评,常山市的政治生态堪忧。 那常山市委书记肯定是首当其冲。 车祸的事,还在调查中。 而已经赶到常山的楚河,汇集曲建勇等人。 听完他们对冀北秘书长陈冲的调查,不由大吃一惊。 这老小子已经56岁。 拥有几十处房产,九栋别墅都不让他惊奇。 关键,他居然包养了二十一位情妇。 肾好! 真是肾好。 曲建勇不但飞刀术厉害。 他也跟孙友和楚河学过一些盗术和千术,只是在那方面不是很有天赋,另外也不感兴趣。 不过,比普通的毛贼厉害多了。 曲建勇把这十多天拍摄的照片,展示给楚河看,背面都有说明。 有陈冲与八九位情妇在一起的照片,还有他房产证照片的位置…… 更有意思是的,陈冲对他十几个孩子都做了亲子鉴定。 看来陈冲对这些女人也不放心。 曲建勇介绍,这些女人有一半找了男朋友。 建勇同志也都有照片为证。 说完,还拿出一个大帆布包,里面全是陈冲的房产证、亲子鉴定等原件。 楚河微笑着,已经有主意。 他要导演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第156章 驱狗逐狼 另外,曲建勇还有两个档案袋,分别装着洪轶和李笑风的调查资料。 楚河不到迫不得已,不想用这类手法对付八大家族的人。 那样会让八大家族的人对他怀有戒心,就不太好。 但,对付陈冲却很有效,就看这老小子配合与否。 他让曲建勇给陈冲发几个彩信,展示陈冲与不同情妇一起亲热的照片。 三分钟后,陈冲回电话。 约曲建勇见面聊。 陈冲心中已经翻江倒海。 他的房子多到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甚至十几个孩子是哪一年出生的都记不太清楚,更不用说孩子们的生日。 这些年,他利用给大领导服务之便。 在各大学,各市县物色美女。 给领导服务之前,他都会先试用。 感觉好的,他就留下来,每个生了孩子的女人都做亲子鉴定后,奖一栋别墅或房产。 有几个女人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陈冲已经安排胡非惟弄到忧乐宫上班。 为了防止忘记自己的女人住哪,叫什么,他专门有个笔记本记录,现在在册的只有二十一个女人,这二十年,经过他手的女人估计大约母也得上千。 而,笔记本、房产证、亲子鉴定都不翼而飞,可以想象,有人对自己下手,只是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只能约出来谈谈,要钱给钱,要女人给女人。 敢在常山动自己的人,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知天高地厚。 让胡非惟派人暗中跟踪,到时候直接咔嚓掉。 另外,让胡非惟安排的事,也不知道弄的怎么样了。 楚河安排完之后,让王大憨留下帮曲建勇。 英勇给自己当司机。 他现在身份不同,不能老是出手打打杀杀的,尽量低调。 有些事,让兄弟们干就行了。 除非那些必须亲自干的事,才亲自干,不能让人代劳。 楚河在车上闭目养神。 在思考着特侦处训练,梦舞河集团的发展…… “吱……” 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悍马急停下来。 楚河看向英勇。 “楚哥,有人加塞别车。” 英勇脸通红,他能给老大开车,是他的荣幸。 说明老大把他当成心腹,看作兄弟。 今天这事,让老大受惊,打断老大的好梦,情何以堪? “不用计较,没出事就低调解决,我们赶时间。” 楚河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责怪之意。 昨天,他就和党向荣约好。 去她居住的六号高干别墅约……约谈。 他要帮助党阿姨铲除障碍。 不想路上还出点小意外。 只见从前车上下来三位年轻人,都是西装革履。 在人们的意识中,穿黑西装的无非四类人。 银行、保险、房地产工作人员,外加黑社会保镖。 看气势,应该是后者。 “你瞎啊?没瞅见我换道啊?” 年轻人三脸的嚣张。 “我正常行驶,是你加塞啊。” 英勇知道楚河赶时间,也不想闹大,要是真打架,这三个年轻人不一定够自己打的。 “你知道吗?我开车最讨厌两件事。” 黑西装,果然很装b。 “……” 英勇怎么可能给他捧哏? “我讨厌加我塞的人,也讨厌不让我加塞的人。” “你恰恰是我最讨厌的另一种人,没眼力劲。” 黑西装看英勇没有给自己捧哏,十分不爽。 “既然没事,你就走吧。” 英勇挥了挥手。 “走?开什么玩笑?” “你撞到我的宾利啦,给十万块钱,否则,我卸你一个零件。” 黑西装从腰里抽出一把砍刀。 他这不是要钱,是抢钱。 “那,老弟也得报一下名号让我听听吧。” 英勇笑了,对方居然是道上的,那就准备接受老大的怒火吧。 “忧乐宫,马苏。” 青年骄傲地说。 “没听说过,很有名吗?” 英勇嘟嘟着说。 的确,他才来常山,真对这里道上的人和事不熟悉。 “哈哈……不知道死活的东西,连我们忧乐宫都不知道……那你摊上事啦,摊上大事啦。” 马苏挥动砍刀,准备砸悍马车。 “够了,马苏,别i8裹乱,赶紧走,办正事要紧。” 宾利车窗摇下,一位年轻人不耐烦地说。 这年轻人长的极为英俊,即使坐在车里,目测其身材高大。 “算你走运。” 马苏不甘心地一砍刀砸在悍马车头上,调头而去。 另外两个年轻人在悍马车上踹了两脚,吐了一口唾沫,扬长而去。 “哥,不弄他们?” 英勇心有不甘,真心咽不下这口气。 “弄,不是现在,等我办完正事,带上你们几个找回场子,我倒要看看这忧乐宫是什么货色。” 楚河冷冷地说。 这些小混混今天的有点欺人太甚,阎王殿前骂死鬼,那是没事找事啊。 “好,大哥,这口气我真咽不下。” 英勇恨恨地说。 跟着楚河在京城混了一年,英勇大大小小几十战,受过伤,流过血,却从来不曾被人欺负过,受过窝囊气。 义顺道上的人见到他都尊称一声勇哥,四九城道上谁人不知楚河手下三大狠人——黄军英勇王大憨,柳超牛五搁一边。 不曾想,才到常山市,就遇到不长眼的小黄毛,早晚得削死他们。 英勇肯定要挥泪斩马苏! 他强忍心中的怒气,一路疾驰,向高干别墅区驶去。 到了别墅区,楚河给党向荣打电话。 党向荣立即派保姆前来迎接楚河两人。 楚河有些奇怪。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她的秘书前来接客……人。 或者,阿依努尔应该过来接自己啊。 总之,三分钟后。 楚河见到一脸憔悴的党向荣。 “楚河……” 见到他,党向荣显然情绪失控。 一下扑到楚河怀里,无声抽泣起来。 楚河有些尴尬,这是亲爹那个老畜生的女人,自己不能随便碰。 再说自己和她……有另一层关系。 “阿姨,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用怕,我来了,把事情交给我就好。” 楚河轻轻拍拍党向荣的后背,手感居然很好。 党向荣也感觉有些失礼,这毕竟是女儿的男人,自己这样也不是很合适。 她接过楚河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 第157章 楚少运筹帷幄 “楚河,我差点见不到你了……” 党向荣简单复盘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然后狠狠地说:“楚河,我与洪轶那个李家女婿势不两立,你想办法弄死他。” 楚河赶紧收回有些跑马的思想。 这些天没有和女人接触,刚才居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 “啊……啊……没问题。” 楚河的老脸一红。 自己是不是很畜生? 这是啸天弟弟的亲妈,怎么能有反应? “不对啊,阿姨,我感觉这件事不应该是那个谁……省委书记做的吧。” “要不然,他太没脑子了啊。” 楚河硬硬把目光从党向荣起伏的胸口移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嗯,你说的也对啊。按说,洪秃子也不至于作出这种事来,他又不是黑社会。” 党向荣对楚河的判断还是很认可。 楚河是黑社会啊,他的脑子都比洪秃子强一百倍。 黑社会也需要智商和情商的,智商低和点背的黑社会成员,大都横尸街头或在里面踩缝纫机。 “行了,阿姨,我说过,这件事交给我,先把那个陈冲拿下,让他咬那个……洪秃子,还有组织部长。” 楚河还没研究洪轶和李笑风的资料,暂时叫不名来。 “你有办法搞定陈冲?” 党向荣转忧为喜。 女儿的男人真棒! 连省委党委都能拿捏。 “不说手拿把掐,百分之九十九跑不出我手心。” “我安排手下晚上见见他,一会来电话就知道分晓。” 楚河淡定地说。 开什么玩笑,要是陈冲不上道。 下场就是身败名裂,他用脚指头都知道怎么选。 必须上自己的贼……巨轮,才有一线生机,那就是必须投诚,供自己驱使。 让他咬张三,绝不能咬李四。 否则,这狗就该死啦。 “行,小河,阿姨没有白疼你,对了,还要谢谢你让阿依努尔来保护我,要是没有她,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见到你。” “阿依努尔是个不错的姑娘,有什么要求,你就满足她。” 党向荣拉着楚河的手。 她的手很柔软,手指又白又长。 年轻时一定很漂亮,要不然生不出那么漂亮的…… 楚河有些心烦意乱,又有点心猿意马。 阿姨这是故意考验自己定力的吗? 阿依努尔要求做自己的女人,难道也要满足她?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哦。 自己已经有三个女人,如果再来四个。 不就是三妻四妾了? “阿姨,那小姑娘挺野的,不过人很直爽。” 楚河想起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简直像个油画里的美女。 只是,自己对少数民族的女孩不是很感兴趣。 “老话说的好,马无外力皆因瘦,男不出轨全因贫。” “小河,我也没指着你只对小舞一个人好,只要你不辜负她,阿姨不会怪你的。” “妇道,基本靠丑来守;有钱的男女,偶尔有个外遇,也避免不了,哪个男人不偷腥?哪个女人不外遇?” “任何时候,都要记住,小舞是你的正妻,孩子是嫡子,任何时候都不能辜负他们。” 党向荣的一番话,把楚河雷了个外焦里嫩。 他有十二分的好奇心,想冲动问一下,“阿姨姐,你有没有外遇?给我那个垃圾爹戴过几顶……那色的帽子。”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乱问,要不然,以后党向荣不会再把他当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阿姨,谢谢,我一直把您当成亲娘,原来,您也把我当成亲儿子一样。” “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这样对您的。” 楚河又给党向荣打预防针。 这份情,类似母子情。 不能有其它。 这时,六号别墅门铃响起。 保姆前去查看。 只见门口下来四位穿着西装的年轻人,很有礼貌地问:“阿姨,这是党书记的家吗?” “你们是谁?” 保姆很机警地问道,她是党向荣从京城带来的,对党向荣的情况大概了解。 党书记很避嫌,六号别墅的家里没有男人,刚才来的楚少似乎是党书记家未来的女婿,还是啸天少爷的师父,以前见过。 “我叫胡子格,常山市武术协会的人,我们是陈秘书长特意安排来的安保人员,应该提前给党书记说过的。” 那名最高最帅的年轻主动介绍道。 “行,你们等一下,我请示请示。” 保姆很懂规矩。 “小河,你是不是留下来保护我?” 党向荣对楚河有莫名的信赖。 “阿姨,我待不了几天,我把英勇和王大憨两个好兄弟留下保护您。” 楚河笑着说。 “那让那几个人进来,小河你把把关。” 党向荣感觉小舞的眼光真不错,选了个靠谱的男人。 保姆立即领着四名年轻人走进屋里。 楚河看到他们之后,嘴角浮起戏谑的笑容。 真是无巧不成书。 这四人正是英勇要挥泪斩的马苏……等人。 此时,英勇正冷笑着坐在二楼阳台之上,他相信,只要得罪过楚河的人,坟头的草,很快都要长高高。 “这是党书记、楚少。” 保姆介绍道。 胡子格用一个自以为很帅气的姿势鞠躬,“党书记、楚少。” 马苏三人也跟着鞠躬。 “这是我干儿子,楚河,在京城有点薄名,让他试一下你们的身手吧。” 党向荣心中那个乐啊。 看看楚河叫不叫干妈,再说,让他先修理一下这几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也好。 本来还信心满满的胡子格心中一凉。 这楚河不但长的帅还是党向荣的干儿子,自己这任务很难完成啊。 一般人都懂,女人的干爹,男人的干妈,那都是真干啊。 “既然我……来试你们身手,那就多承让。” 楚河不怀好意地抱抱拳,微笑着说。 熟悉楚河的人都知道,当楚河不怀好意地笑的时候,肯定有人要倒霉。 但,胡子格哪里知道,他还心中暗想,把这干儿子挤走,自己当干儿子。 他师从查拳高手王子京,已经练武十余年,心中很是自傲,要是全力以赴,还不得把楚河打出屎来? 毕竟双方低头不见抬头见,该留的面子还得留,于是抱拳道:“楚少,首次见面请多指教!” 保姆带他们来到后院,这里有个小凉亭,种了一架紫藤。 是个休闲锻炼之所。 英勇本想跟过来瞧瞧热闹,一想,楚河说不定要去灭忧乐宫,自己到时再出面比较合适。 “胡哥,让我来。” 马苏自告奋勇。 他本想说,杀鸡焉用宰牛刀,话到嘴边又憋回去啦。 第158章 阿依努尔重伤不下火线 胡子格点头,他明白马苏是给他探探对方虚实。 楚河也不反对,这个傻叉平时最好中午出门,因为早晚容易出事。 马苏并不是练武之人,和以前的黄军他们一样,实战打出来的经验。 讲究的是快准狠,没有什么套路,却有自己的章法。 这些,在楚河眼里都是小儿科。 他也不会一拳把马苏打报废,而是用隔空拳在他各处关节上锤打。 今天似乎只是痛揍他一顿,实则,马苏的关节已经受到不可逆的伤害。 或许,他这一辈子都别想过的舒服,伤病缠身,阴天下雨就难受。 马苏疼的呲牙咧嘴,他只是比较冒失,却不傻,这楚河明显是个高手,再打下去就是找揍,立即主动放弃,“谢谢楚少手下留情,我认输。” 楚河微笑不语,心中暗骂你个傻逼还没傻到家。 你又不是美女,留情是不可能滴。 敲打完成,这个小渣渣以后就等着受罪吧,想欺负人,估计有点难度啦。 胡子格面色凝重。 他习武多年,居然没有看清楚河的虚实。 “楚少好功夫,请多指教。” 楚河也懒得搭理他,要不是有点用,他今天再用隔空拳,把这胡子格关节也敲打一遍。 胡子格出手极为沉稳,他出拳之际,十路弹腿不断踢向楚河的膝盖和小腿。 不怕高鞭,就怕低扫。 低扫很烦人,看似没有高鞭腿一击致命,却有累积效应。 楚河心中一乐,自上次与浮阳查拳高手王子京一战,这是第二次遇到查拳高手。 他的隔空拳就是以太初拳法为基础,融合了查拳、八极、洪拳等拳种,精炼而成。 楚河出腿如电,总能在胡子格出腿之时,恰到好处的踢在他小腿上。 虽然没有伤筯断骨,这种疼痛还是很强烈。 几个回合过后。 胡子格已经没有战意,他退后抱拳认输。 “楚少也精通查拳?” “有个熟人,就是查拳高手,我也谈不上精通,只能算略懂。” 楚河很低调,他还要榨取胡子格的剩余价值呢。 胡子格本想再问,可是刚才被挫,让他心浮气躁,无心多聊,直奔主题,“楚少怎么安排我们的工作。” “既然来了,党书记的安全就靠大家啦,你们四个人就在六号别墅四个角负责警戒吧。” 楚河立即给四人分派了工作。 心中暗想,看党向荣发春的劲,那个秘书长陈冲派来几名精壮年轻人来,可没安什么好心,不过,搞定陈冲之后,还得用用胡子格等人呢。 这是辽东省朝阳(古代大燕国)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成名绝技,楚河是拿来主义,学了就用。 胡子格已经把楚河八辈祖宗骂了个遍。 他这是把自己四人当成看门狗,守在别墅四周,可是,他也不敢嘚吧。 秘书长陈冲他得罪不起,政法委书记党向荣要是生气了,灭掉忧乐宫都是小菜。 “收起你们不应有的心思,好好待命,这样能救你们一命。” 说完,楚河瞪了四人一眼,目光如刀。 四人感觉到一股直击心扉的冷意。 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处理完胡子格四人,楚河留下英勇守在别墅里,他开着党向荣的专车去医院看望阿依努尔。 常山市中心医院高干病房戒备森严。 省公安厅派了六名女警轮流守在特1、特2、特3病房外。 楚河带着三束鲜花出现,秘书苏珊已经等候在高干病房区门口,毕竟她伤的最轻。 “苏珊,祝你早日康复。” 楚河微笑着递上鲜花,还有一块百达翡丽女士手表。 “谢谢,楚少。” 苏珊心中很是激动,她第一次与楚河接触,不曾想这位年少多金的传奇人物,出手这么阔绰,这一块表,至少几十万。 秘书苏珊年近三十,还在高质量单身。 长的不算很漂亮,却有轻熟少妇感,是大多数男人喜欢的圆润人妻型少女。 秘书苏珊原来在国妇联办公室当科长,从京城跟着党向荣外放,已经升职,是不是处就不得而知。 即使穿着病号服,她走路又直又挺,像一位女王。 在普通人眼里高不可攀。 在她眼里,楚河同样高不可攀。 秘书对楚河大名早有耳闻,京城巴图鲁的黑道传奇,现在已经不再是什么秘辛。 楚河摘走中华大学两朵校花的传闻,让他成为很多少妇的梦中情人、少女的怀春对象。 更何况,其中一朵校花是老板的女儿。 楚河看望那技术很好的女司机,送上花,外加上两万块钱。 苏珊心中对楚河更加热情,原来苏少对自己是另眼相看…… 她带着楚河来到阿依努尔病房。 “阿依。” 楚河把花放在阿依努尔的床头柜上,轻声叫道。 看着还在沉睡中的阿依努尔,戴着呼吸机,插着几个细管,楚河心中一疼。 这丫头伤势很重。 断了五根肋骨不说,内脏出血。 她与党向荣没有任何感情,只是因为自己托付她保护好党向荣。 阿依努尔为了履行对自己的承诺,用自己的生命去守候无亲故的党向荣。 这份深情,令楚河深深地感动着。 楚河拉起她的手,十指如葱,又白又长。 他尝试用运行太初子午诀,看看能不能用这功法给别人治疗。 苏珊看着楚河拉着阿依努尔的手,眼神中的温柔如水,她的心一下感觉凉意陡升。 她并不爱楚河,楚河也不属于她,但,看着这个英俊男人对别的女人好,苏珊就立马感觉心中酸涩。 “楚河……” 阿依努尔并没有醒。 她的嘴角轻轻地动了动,似乎在叫楚河的名字。 从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可以判断,她一定做了个痛苦的梦。 爱而不得,对每一个人来讲,心里都会很苦。 楚河感觉眼睛润湿。 轻轻地在阿依努尔额头亲了亲。 “要我……” 阿依努尔突然攥紧楚河的手,喃喃地说。 眼角流下两行热泪。 楚河苦笑,这丫头,重伤不下火线,还在胡思乱想。 苏珊想起一句诗:“为什么我的眼角常含泪水?因为,我对你爱的深沉。” 她心中的嫉妒让她几乎发疯。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自己不能拥有这样美好的感情? 第159 章 曲建勇的高光时刻 阿依努尔没有醒来。 楚河用手轻轻为她擦去眼角的泪,心中已经印下这深情的一幕。 他起身,此时不宜儿女情长。 还有很多事要做。 楚河也只有不停地做事,让自己陷入忙碌之中,才会刻意不再想念一个人。 爱上一个人,或许只要一瞬间。 但,想忘记一个人,或许用一辈子。 有的人,爱过,就无法再忘记。 不是别人不好,只是,谁也无法代替那个人。 相爱的人有很多,适合的人却很少。 一个很适合的人,却变成不合适的人。 想爱,相爱,不能爱。 楚河梳理一下凌乱的思绪,驾车离开。 这时,楼上,窗前站着一道靓丽的身影。 楚河离开后,苏珊把阿依努尔柜子上的花扔进垃圾筒。 “我都不配,你凭什么能得到他的爱?” 苏珊痛苦地坐在地上,心中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痛苦。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相信爱情,不屑于那些臭男人的花言巧语。 原来,内心深处…… 世间,最折磨人的,一定是爱情。 更恐怖的是,得到的爱情容易被任性地毁灭,而得不到的爱情,更让人发狂。 而乱爱的陈冲也要发狂。 在光棍越来越多的年代。 贵为副部级的陈冲,却占有着几十上百个女人。 别人心目中的女神,高傲到普通人连多看一眼都求之不得,陈冲却已经摸到手发软,干到想吐。 他坐在曲建勇对面,看着那些照片上的漂亮女人。 有些女人,在他的记忆里已经泛黄。 “你想要什么?” 陈冲不傻,对方没有举报自己,却要谈判。 那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他心中慌的一批,还能强做镇定。 “想给你一条活路,但,你必须给我老大安心当狗。” 曲建勇不屑地说。 什么玩意,要是在他们村,陈冲这货连媳妇都说不上,只是,坐到那权力的快车上,他却阅女无数。 “你^……你……是不是活腻了?” 陈冲这么多年,一直被人捧着,哪受过这种侮辱,立即拍案而起。 “啪!” 曲建勇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冷笑道:“给你脸不要脸的东西。” 爽! 真特么爽。 曲建勇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掌掴陈冲这样的身居高位之人。 陈冲做梦也没想到啊。 他准备还手。 “啪。” 曲建勇又是一巴掌抽在他另侧脸上。 记住,如果一巴掌打不醒的糊涂人,那就再来一巴掌,千万不要和他讲道理。 陈冲颓然坐到座位中。 他终于清醒了,自己只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那人为刀俎。 “要我做什么?” 曲建勇按楚河提前给他说过的要求,先抛出来,“老陈,你自己想办法,先把那个洪什么搞臭,再那李笑风踩几脚,让他们老实地滚蛋,能坐到吗?” “我哪有这种能力?要是有,我早就当省委书记啦。” 陈冲苦笑道。 “我操,原来是个废物啊,我留下你有何用,明天就把这些照片,还有你房产证、亲子鉴定、笔记本等都复印一下,交给中纪。” 曲建勇按楚河教他的,说的很随意。 “我想办法,我想办法,给我点时间。” 陈冲哪还不明白,这是党家的人动手了,自己这个出头鸟人,中枪啦。 “行,你慢慢想办法吧,我每天拉着你一个情人去其它地方工作,反正都是靠着那逼脸吃饭。” “你的孩子嘛,卖到南方,打断手脚去要饭,算是专业乞丐,一辈子吃饭不愁。” “当然,整个卖也不值班,要是拆开卖点零件还能卖个几十上百万。” 曲建勇又加上自己的创意,一股脑全说出来,把压力扔给陈冲。 他这些情人质量还是不错的,送到雍福宫出台,孩子卖给南方帮派当职业乞丐,也算替普通百姓出口恶气。 同时,也可以搞一笔创收。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立即想办法。” 陈冲一下子跪在曲建勇面前。 “你马勒戈壁,你糊弄老子,想办法?想不出来呢?我要结果,三天之内,如果洪那什么和李笑风没出事,你的小情人就和孩子就不得不为你受点罪了。” 曲建勇又一巴掌抽在陈冲脸上。 “今天晚上,让你最近收的几个情人,接待一下我和几位兄弟,马上打电话,如果你是聪明人,就不要有其它想法,你的材料可不在我们这。” “女人你有的是,官帽子,就这一顶啊。” 曲建勇挑出几个女人的照片,啪的一声甩在陈冲脸上。 陈冲哪还敢反抗,现在自己的小命就在这些人手里,虽然那些女人是自己的,也不是自己的。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 他乖乖地打电话,只一句话,一会有朋友去家里,无论他要做什么,都要配合,要不然就会被卖到色情场去。 曲建勇扬长而去。 抓紧时间给李飞、黄麻子、王大憨安排安排。 而陈冲痛苦地坐上自己的专车,想着怎么把老婆和孩子送到国外,然后,把这几年收集到的洪轶和李笑风的黑材料曝光出去。 只能死道友保全自己。 人不利已天诛地灭。 这句话就是为陈冲准备的。 另一句话也适合陈冲,困难总没办法多。 他立即驱车去自己一个从事it网络的情人家里。 当然,这房产也是陈冲购置的,他还承诺给小情人调整到省日报社工作。 还想日后再调呢。 只能提前。 小情人同意用网络手段帮助陈冲。 两天后,在天涯社区、搜狐社区、新浪论坛出现大量洪轶和李笑风的不雅照片。 都是陈冲给两人安排女人时,偷偷拍摄的,本来是准备防身之用,结果真的用上啦。 那时候的网络还不是很普惠,更未普及,还是白领、小资、精英的尊享之物。 但传播速度还是非常之快,发酵速度极为惊人。 冀北宣传部发现注意到冀北艳照门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迅速告诫相关网络媒体删帖,为时已晚。 这时,人们才发现网络力量是裂变级的恐怖。 冀北高官丑闻传遍大江南北。 第160章 图穷匕见 李霄正气的暴跳如雷,什么养气功夫,去特么! 骂完洪轶和李笑风,他只能低声下气,求中宣部长刘春衫出手。 用了六天时间,各大网站屏蔽‘冀北艳照门’有关贴子和博文。 而7月13日,东方大国申奥成功的新闻铺天盖地席卷各大网站,终于把高官艳照门的热度压下去。 李家在调查艳照门始作俑者时,发现把事情闹大的陈冲居然已经潜逃出国。 能送陈冲出国的人肯定不简单。 但,对有的人来讲,也不困难。 只是,没有人真正知道陈冲为什么这样做,又怎么逃走的。 陈冲在国外,继续发了几张洪轶和李笑风的不雅照片,没有任何文案。 明白人知道,这是无声的警告。 人们都在关注着冀北省政坛的走向。 而忧乐宫董事长胡非惟心中忐忑不安。 后台都出问题了,自己该何去何从? 而这时,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传来。 儿子胡子格在保护纪委书记党向荣期间,在六号别墅,醉酒之后居然调戏秘书苏珊、侮辱保姆。 胡非惟已经准备拿出五百万的诚意,向苏珊秘书道歉,如果她有其它要求,自己也会满足她。 苏珊想嫁给儿子,他能接受。 如果想给胡子格当后妈,自己也欣然接受。 他另外准备了一千万,带着扑面而来的诚意,想认识一下党书记。 党向荣只撂下一句话,“让我干儿子楚河看着办吧。” 胡非惟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 女领导的干儿子,呵呵,我懂——干儿子就是‘有事儿子干,没事干儿子’。 他准备好了一份股权转让书,顶多给他10%,肯定能搞定这个吃软饭小白脸,大不了让忧乐宫的七公主出面陪陪他。 胡非惟的算盘打的啪啪响。 楚河大耳瓜子打的啪啪响。 胡子格的脸都肿的像猪头,看不出一丝丝曾经的英俊潇洒和风流倜傥。 苏珊在旁边地捂着脸哭泣,看党向荣不在,双手抱住楚河胳膊,伏在他身上抽动着,不停地用36d双峰传递着伤感。 “楚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胡子格跪在地上,哪还有半分酒意。 事情是这个样子地。 今天晚上,胡子格趁楚河外出之机,准备给党向荣下‘三人日’药。 这是他蓄谋已久的计划。 胡子格让马苏三个人把风,他自己潜入别墅。 七月的夜色,很美。 更美的是,穿的很清凉的半老党娘。 穿着白吊带睡裙的党向荣一个人在客厅喝酒,虽然熟的有点过,但,看着又白又香。 少年不知阿姨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其实,也没有错。 错就错在,没有被阿姨宠过,只要被阿姨可怜一次,立即就知道自己有多错。 胡子格看到又白又优雅又高贵的党向荣,宛若一尊白皙丰满的女神,他的心颤抖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干儿子其实挺香的。 她一定很响吧! 这时,党向荣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站起来接电话。 胡子格感觉机会来了,必须出手,大不了撕破脸,图穷匕见,来个霸王硬上弓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茶几前,把‘三人日’药倒党向荣的杯子里,晃了晃。 春药了无痕。 胡子格发现旁边还有一个杯子,感觉自己也应该来一杯,助助兴。 却没有发现身后还站着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正是已经离开的楚河,给他一个掌刀,之前,马苏三人也已经被楚河打晕倒地。 突然,胡子格感觉后颈一疼,头晕了零点零一秒。 我靠,最近劳累过度吧。 胡子格有点莫名其妙,摇头苦笑。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时,出院回来的秘书苏珊走了进来,没有看到先她一步下车的楚河。 “你是谁?党书记呢?楚河呢?” 如果以前的她,看到年轻英俊的胡子格,说不定还真的会有一点点动心,只是,她现在心中有了楚河的影子,明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无限地憧憬。 夜深人静的医院里,想着楚河英俊的容颜,苏姗自我安…慰…好几天…… 喝完酒的胡子格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他感觉浑身莫名地燥热,心中一惊,怎么像是药力发作的迹象? 完犊子! 他哪知道楚河已经给他来了个钱坤大挪移,两杯酒调了包。 胡子格看到身材火辣的苏珊,【提示:前凸后翘,丰乳肥臀这一类千万不能说,过不了审】,感觉鼻子一热,差点喷出一笔老血。 他再也控制不住,扑上前去,结果。 胡子格42码的脸,被一只42码的脚给踹飞。 当然是楚河出脚。 胡子格恰好飞到保姆身边。 感觉保姆变得眉清目秀,美如天仙。 他抱住年已四十的保姆疯狂地亲起来,双手很不老实。 保母看向这个长相还行的年轻人,心中又惊又喜,天上掉下个小帅哥,年轻人就是猴急,不会半夜偷偷地来找我? 只是他怎么可能暗恋自己呢? …… “胡子格,你在嘛?” 突然出现的楚河怒喝道,他真没想到,胡子格对保姆也动手动脚。 大巴掌不断抽在胡子格脸上,硬硬把他拉开。 保姆心中感觉有点可惜,楚少晚出现十分钟该有多好? 自己宁愿被这胡子格糟蹋,就当老天可怜自己一次。 其实,暗中架着录像机拍摄的英勇,对楚河老大的导演和表演水平极为崇拜。 党向荣也忍不住想笑,楚河这孩子智勇双全,真招人稀罕,要是女儿不要,自己也会对他好,干儿子真不错。 以后由着他折腾去吧,已经拔掉陈冲那个钉子,下一步,估计洪秃子和李矬子也都要败走常山,坐等各家族谈判,也就是利益再分配的事而已。 自己也只是一枚棋子。 这个世间,芸芸众生皆棋子,有点大用的当车,有中用的当马和炮,最没用的当卒子。 一但被对手干掉,你就啥也不是。 …… 请朋友们关注书架评论催更为爱发电或小礼物。 书评不用太长,任意五个字的五星好评就行。 谢谢[爱心]。 支持本书的老板都发财,女生变漂亮。不支持本书的小臭宝都变成尿床快枪手[偷笑] 第161章 忧乐宫易主 夜里十二点,楚河带着黄军、曲建勇、英勇、王大憨、李飞、王麻子,押着五花大绑的胡子格、苏三等四人奔赴忧乐宫。 楚河和王大憨带头一路打砸,一直打到胡非惟的办公室,至少有二十几名看场子的小弟被打翻在地。 “楚少?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胡非惟面色一冷。 他身后四名保镖挡在楚河面前。 楚河身形闪动,草草几拳,把四名保镖打飞。 胡非惟长文质彬彬,戴着黑框眼镜【有镜片的那种,不是用来装文化人的框子】,又高又瘦,更像个文人,。 不错,他还真是个文人。 胡非惟与陈冲是同学,毕业于冀北师范大学中文系,硕士学历。 还写的一手好字。 他身后的牌匾就是其亲手所书——先天下忧而忧,后天下乐而乐。 原来忧乐宫的名号出于范大夫的《岳阳楼记》。 当年,胡非惟大学时期的女友被一个黑道上的小混混给侮辱,一怒之下,忍无可忍的胡非惟,又忍了。 毕业之后胡非惟一边当老师,一边组织失足社会人员组建忧乐帮,五年后,胡非惟亲手在地下室把那个小混混凌迟。 一共割了一百零八刀,小混混哀嚎三天才死。 就问你,服不服? 从此,胡非惟辞职下海。 变成职业黑老大。 并资助他的老同学陈冲走仕途,一直做到省委秘书长。 而忧乐宫也成为价值数亿的大型娱乐场所,还持有几家上市公司的股份。 胡非惟和陈冲的关系,一如胡雪岩与王有龄的官商之道。 “过分?不是为党书记的名声,枪毙你们都不亏。” 楚河走向胡非惟。 随手把一枚u盘抛给他。 里面存的当然是英勇已经删剪拷贝的影像。 胡非惟穿着黑色丝袜的女秘书,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把u盘插电脑里打开。 “楚少好智谋,好功夫,我认栽,其实,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为什么非得做局?” 胡非惟心智若妖,看过视频之后,哪能看不出端倪? “老胡,我楚河想要的东西都会自己打下来,不需要别人给,你懂?” 楚河并不反感这位文艺中年。 “明白了,别人给,像是别人的施舍。打下来的,那是自己的能力。楚少,果真就是京城巴图鲁,我们输的不冤。” “忧乐宫,我双手奉上,协议已经准备好了。” 胡非惟苦笑道。 他原本想给楚河10%,看来楚河早就有预谋,人家想在10后面加个0. “那我就不客气了。” 楚河挥了挥手。 黄军立即行动,开始收割,他现在是梦舞河集团总裁。 “楚少为什么盯上我呢?听说,楚少从不无故主动抢别人的产业。” 胡非惟打听过,楚河号称京城第九大家族。但他从来不主动抢别人的东西,也不欺压良善。 “呵呵,你得感谢你的宝贝儿子,还有这位马苏老兄。” 楚河淡淡地笑着说。 “我哪里得罪过你?马苏,你说,我们哪里得罪过楚少?” 胡子格有些懵。 “我讨厌别人加塞,也讨厌别人不让我加塞……” 英勇学着马苏的腔调说道。 “啊,原来是你……” 马苏终于认出英勇,就是那个悍马车的司机。 “你们加我塞,我没有说什么吧,你们还下车骂我就算了,还砸了我楚哥女朋友送他的悍马,我哥一直没换过车,这车对他来讲像是命根子” “当时我们有事,楚哥本不想再找你们算账,你们又做了该死的事,敢打我楚哥丈母娘的主意,你自己说说你们爷俩是不是找死?” 英勇随手抽了马苏几个耳剐子。 马苏感觉脸火辣辣的,耳鸣爆响,可是,更加绝望的是他的心。 完犊子啦。 自己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死有余辜。 “马苏……我被你给害死啦。” 五花大绑的胡子格飞起一脚把马苏踹倒在地。 马苏苦笑,暗想:‘你特么自己想搞那老女人,和老子有何干?我又没有带你去做头发吧。今天这屎盆子全扣在老子头上吧,大不了一死,但愿你们良心发现,别祸害我家人。’ “老胡,你留下20%忧乐宫和其它产业的股份养老,忧乐宫还是你来经营。” “小胡,你以后给我当小弟吧,马苏这种人没有必要再浪费粮食。” “记住,我楚河的原则,不可以欺压良善,与贩夫走卒交易,莫占便宜。劫富济贫一定要认真。如果忧乐宫没有存在的价值的话,我也会动动刀的。” 楚河看向胡非惟。 “我胡非惟一定为楚少马首是瞻,经营好忧乐宫。” 胡非惟转忧为喜,楚河果然是位枭雄,居然没有赶尽杀绝。 胡子格一听自己能成为楚少的小弟,立即跪在地上表忠心,“楚哥,我胡子格一定忠心为楚哥办事,如果有二心,天打五雷轰。” 楚河亲自为他松绑,“我楚河从未亏待过任何兄弟,但也绝不会对有异心的人手软。” 胡子格当着大家的面,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对着马苏心窝‘噗’‘噗’就是几刀。 马苏在恐惧中睁大双眼,不甘地倒下。 难道叫马苏也是一种罪? 这场黑道兼并,就以胡子格挥泪斩马苏的戏码压轴,落下帷幕。 楚河拿下80%的忧乐宫的股权,濛舞河集团,又增加几亿的资产。 黑吃黑的事,让人很过瘾,也容易上瘾。 楚河感叹,原来这世界,不是勤劳致富,是勤抢暴富啊! 他决定,‘以后取之于黑,用之于贫’,‘替天行道,劫富济贫’,将成为楚河的座右铭。 黑道上的事,尘埃落定。 白道上的事,也已经浮出水面。 洪轶身体突然出现问题,选择了内退。 而李笑风调到水利部任副部长。 成灵文从省长晋升为省委书记。 党向荣堂兄机械工业部长党向庆空降冀北接任省长。 杨武姐夫仝殿重任省组织部长。 邓海勇二哥邓海智任省委秘书长。 李家完败,党家是赢家,成家、杨家、党家分到一杯羹。 第162章 龙凤双胞胎 曲建勇把陈冲的那些莺莺燕燕全搞到东鲁省会南城市,充实到雍福宫和水晶宫。 不正经的孙友,像是闻到腥味的猫,回南城对那些才入行的女人进行灵魂拷问,“莎士比亚?” 有人会问,这样是不是太残忍? 或许,有人喜欢当圣母,但,一定要明白一件事,坐享过沾着人血馒头的人,他【她】【它】的血也会被别人用馒头蘸着吃…… 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宁愿给权贵富人当小三、小四、小五……,也不愿意给穷人当正妻? 就是因为,她们平时吃香喝辣有钱花,贪官巨贾锒铛入狱,那些小三小四受益者却安然无事。 如果像古代实行连坐制,你看,有没有人愿意当小三? 熙熙攘攘皆因利。 最有利可图肯定是背后的推手。 财产不公开是贪腐滋生的沃土; 受益者无损失,是女性甘当寄生虫的源泉。 一鲸落而万物生,一贪除则情人笑。 那些未婚从良女谁接盘了? 当然大部分是老实人(或许认为有利可图的接盘侠),说不定还花了一家人半生的积蓄做彩礼。 水浒传中潘金莲为什么嫁武大? 不要以为捡到宝,美女下嫁,就是‘棉裤套皮裤,必定有缘故’。 所以娶到娇妻不要狂,不信你问武大郞!(大郞不在可以问根哥) 楚河坐在6号别墅阳台上抽着烟,欣赏风景,也在思考人生。 而苏珊在另一间房间内痴痴地望着他。 或许,你在欣赏风景时,也会无意装帧成别人的风景。 楚河返回京城后。 直接去儿童医院。 邓海凤已经临产,肚子很大,她十分紧张。 楚河放下婴儿用品,捧着鲜花,从背后给她一个拥抱。 “回来了?我的大英雄。” “你的小老弟回来了。” 楚河在她脖子上亲了亲。 邓海凤微微一笑。 “你要当爹了,有什么感想?” “头一次当爹,也没什么经验。” 楚河尴尬地直搓手。 “行,以后再多生几个。” 邓海凤戏谑地说。 “好,我就把你当成小母猪养着。” 楚河伸了伸舌头。 这时,屈慧和邓光勋正准备进产房,听到两人对放,都相视苦笑,摇了摇头。 他们真不知道年轻人怎么想的。 真女婿李佳雨不见影踪,干儿子和女儿卿卿我我。 乱了,全乱了。 李佳雨没有出现,李佳雨的母亲却每天都来。 她还为邓海凤请了两名专业月嫂,再加上楚河请的两名月嫂,简直人满为患。 楚河只得离开医院,要不然,自己和徒弟的媳妇老在一起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在楼道里碰到李佳雨的父亲工业部副部长李霄云。 两人热情地握手,互相寒喧,都绝口不提冀北省之事,李家丢了冀北省,咎由自取,他们率先想害死党向荣,此举被其它八大家掌权人集体声讨。 李家不守规矩,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先例。 党家的反击如此之犀利与决绝,让李家一败涂地,党家、杨家和邓家趁机瓜分了他们的重要地盘——冀北省。 党家和杨家成为冀北省新的主导力量。 李霄云对大哥的决策心中有点非议,他以前提议过好几次,利用李佳雨和楚河的关系,一定及早拉拢楚河。 李霄正不屑地说过,‘楚河之流,生如蚍蜉,焉知有明日?’ 而党向荣却借楚河之手,轻而易举把冀北省给拿下。 从战略上藐视敌人,从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他们都低估党向荣这个女人,更错判楚河的破坏力。 楚河东南亚一战成名,这证明他不仅在黑道上能创造奇迹,战场上同样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军事天才。 当时老一曾在整治局会后感叹道:谁家麒麟子,勇猛似黄河。 相传党卫邦曾再三说楚河有他当年之风,那可是东方战神,此评价,足以说明问题。 以前,伟人曾说,得党卫帮者得天下。 可见党卫邦有多么骁勇善战。 当年号称南有孙利仁,北有党卫邦。 而党卫邦与孙利仁松花江正面一战,以少胜之,结束其神话。 孙利仁60年代起被台岛当局囚禁,郁郁而终。 都有不败战神的称谓,结果不言自明。 【注:孙利仁的失败,并不是完全是个人能力问题,还有国军指挥系统的问题】 战争,皆以成败论英雄,是历史的选择。 党卫邦对楚河青眼有加,党向荣与楚河关系莫逆,才有党李之争,李家完败。 肯定是楚河操盘,这是几大家族的共识,只是李家一直没找到可以佐证的线索。 冀北省各厅局、各市主官,都派子弟联络旺山俱乐部,咨询加入c级会员的流程。 其它省市的人也闻风而动。 旺山俱乐部再度火爆起来,c级会员数量激增。 濛舞河集团业绩成倍增长,特别是濛舞河建筑工程公司,在东鲁省南城市、大泽市拿到十几处土地开发项目,在冀北省常山市也开始拿地开发房地产。 楚河不但与这三个市市委书记关系莫逆,更重要的是南城黑道一哥行道帮主徐海涛、常山黑道忧乐宫胡非惟都已经臣服于楚河。 那些项目不可能出问题,如果有问题,那就是工程公司常务副总孙长兴的管理能力问题。 秦归雁管理的艺术展览、投融资、评估拍卖三家公司,业绩喜人,不断有各省市的人前购买艺术品。 你一张三百块钱的画卖一千万,你上周的工艺品非得当西周的卖,这些与濛舞河艺术公司何干?他们所要保证的就是,安全交易,资金合法流转。 卖方与买方有的是同一个人,有的是变相的送礼的交易双方,濛舞河艺术公司只负责合法交易,收取15%的管理佣金。 另外,东方夏威夷的设计已经完成,整个大二暑假,夏雨濛在掌控整个项目进展,她与楚河虽然还没有进入热恋期,楚河也把她当成未婚妻对待,两人偶尔会一起约会,吃饭,但没有开房。 当然也不用开房,两个人同住在罗马美地23号别墅不同房间而已。 夏雨濛极为聪明,她也不急于上位,毕竟楚河还没有从党舞的阴影里走出来。 【请朋友们关注书架评论催更为爱发电或小礼物。 书评不用太长,任意五个字的五星好评就行。 谢谢[爱心]。 支持本书的老板都发财,女生变漂亮。不支持本书的小臭宝都变成尿床快枪手[偷笑] 对本书满意的请在评论区回1,不满意回2,一般回3。谢谢。】 第163章 麻烦,烫手山芋落头上了 成阳和党啸天假期都在帮着跑手续。 他们从濛舞河集团的分红相当可观,干劲十足。 楚河每天都到反恐处去坐半天班,学习体制内的管理、规范,也会学习器械使用,反恐技巧。 每周两次例行到军训处检查训练效果,他已经把隔空拳法在反恐处内部传授,当然,钟诚、刘胜鹰、杨成财三人修炼效果最好,达到通常意义上的暗劲期。 一是,他们练习刻苦;二是,他们本身就是武者,上手比较快。 鉴于楚河的表现,党卫邦把八句口诀传给楚河,这也是对他的信任与支持。 楚河感觉口诀对自己没有多大作用,就融合到隔空拳法中去,在国安局训练中进行试验,果然让普通武者修炼效果明显提升。 每月楚河都让刘胜鹰和杨成财带着钟诚、段岩、郑伟三人到俱乐部潇洒一番。 当然,都记楚河帐上。 此时,李佳雨从泰国飞回来,还带着两位气质超群的‘美女’——英拉·杨、卢克·巴巴尼亚,住到御苑别墅区。 别人爱莲花爱桃花爱茶花。 李佳雨呢,喜欢什么花? 你猜! 来到每年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经过商讨,李佳雨与邓海凤决定协议离婚。 手续等邓海凤出院以后再办理。 听到这个消息,把李霄云气的脸都紫了,李佳雨跑出去近半年时间,没人管教,又变成坏孩子,要是在国内的话,楚河还能管管他。 协议离婚不说,现在可好还带回来两个那玩意,邓海凤肯定不会让孩子再姓李。 关于孩子姓氏这事,虽然李霄云夫妇多次找邓光勋两口子商议,但,老两口都说做不了主。 两天后,邓海凤产下一对龙凤胎,哥哥起名邓冰清,妹妹叫邓玉洁。 邓光勋心中暗暗高兴,又多一个孙子和孙女,激动的老泪直流。 只要能确定孩子是自己亲外孙就行,管他们爹是谁呢,当然,是楚河的更好,亲上加亲。 楚河更是高兴地流了半夜眼泪。 但,这份幸福无法与别人分享。 楚河独自一人在房间,抽支烟,喝一杯酒,( ̄~ ̄)嚼几颗花生米,原来,繁衍子嗣是如此地幸福而神圣? 怪不得,很多物种,宁愿死,也要留下自己的种。 这是天道法则的使然。 2001年8月13日。 全国很多地方,都在准备庆祝抗战胜利暨反法西斯胜利庆祝活动。 而西域省区域却不太平静。 大家应该有所了解那一段历史。 【修改一些地名和字词,用同义或同音字代替,请理解。】 21世纪初,入世前夕。 有些势力坐不住,总之搞小动作添点堵。 甚至各路妖魔鬼怪全都出来捣乱。 祖国麻麻不容易啊。 知道不? 所以,尽量不要添乱。 神圣的殿堂,会议开了一整天,无非就是怎么办?派谁办?给什么权力? 李家当代领军人物——李霄正(以前说过n6),他率先提议,由国安局反恐处执行抓捕行动,对不法分子进行清理。 这话说的容易,做起来很难啊。 他要的效果就是,自己没有好处的事,一定要把脏水泼到不友好阵营的里,最令人讨厌的就是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楚河,还混到反恐处。 西部地广人稀,语言大多都是地域性语言,另外线索全无,一个几十人的处级单位怎么可能完成这类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党向忠看大家都顾左右而言他,如果让李霄正的话成了会议的救命稻草,那可不行。 楚河是党向荣的重要抓手和帮手,党啸天的师父,对党家有很大的帮助,万一楚河出点意外,对党家来讲损失很大。 所以必须保一下楚河,即使不能阻止这次任务,也得争取到最大的权益。 这时,邓成功【粤书级】接过话题,“我个人认为,黄河同志太过年轻,职位太低,让他去处理这么重大的事,是否有点冒险呢?” 楚河与邓海勇的关系密切,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邓家保护楚河在意料之中。 旺山俱乐部是不可以拿到桌面说的事情。 在座的人,谁敢说没从中受益? 当有共同利益时,谁也不会往锅里掺沙子。 否则你就会成为公敌。 当然,也有人会走极端,你们吃肉不让我喝汤,我就往锅里撒尿。 这样的人活不一集。 刘春衫【前面有讲】顺着话茬说:“有志不在年高嘛,黄河同志在东南亚的表现,足以证明其是一个智勇双全的年轻人,职位嘛,二十八岁(档案比实际大三岁,前面有说)的处级干部已经不算低了啊。” “建议黄河去锻炼锻炼。” 最近党家和邓家关系融洽,并都与楚河关系密切,刘家和李家相对落寞,有些同病相怜,这时,刘春衫选择与李家暂时抱团取暖,他估计老大江紫阳也会平衡各家族的力量。 所以刘家也要力挺楚河去西域执行任务。 那可是个烫手山芋,弄不好就碰一头包回来,如果,命不好,就把小命留在那里,回来的是尸体。 八大家族之间,合纵或联横,没有定数,要看利益的风向标。 平衡制约是主线。 斗而不破是底线。 当然,很多事,九门也不敢多加妄议,特别有些话题,有很多了解体制的人都懂。 不懂体制的人,说了也白说。 甚至有人质疑九门为什么老有错字,一是改稿太多,自己都改麻了,不知道怎么改;二是,不用其它字代替就发不出去啊。 好不容易发出去,发现有错别字也不敢轻易改动章节,否则重审又可有可能不过关。 也有人比较急躁,因为刚出狱的楚河,没有杀掉或废掉仇人张猛的儿子张天宇,在评论区大骂连篇,有时,真的很可笑,你要的爽是无脑爽,楚河不是神,他也需要猥琐发育,一点点学习、慢慢适应这个社会。 设身处地去想,你刚出狱就敢杀人或废人? 那不是作死? 有人讨厌李琳和黄铃,其实,每个人都是社会的一份子,你的家人就一定让你喜欢?你的亲朋友没有这样类型的人吗? 猥琐发育都不懂的人,肯定要被现实毒打。 小心行得万年船,十次车祸九次快。 九门十分愧疚,这一章改了又改,一共改了’豪些‘’豪些‘’豪些‘回,基本上把原文删除重写的。 所以九门自己都感觉这一章很水,木得办法。 会议还在继续,参会二十四人议论纷纷,最后都看向江紫阳,当然杨耀华意见也很重要。 杨耀华【n2】目光很坚定,沉思了几秒。 他本来有很多有水平的话要说,就一带而过吧。 他沉声说道: “反恐处黄河可用。” 说完,老爷子面色沉重。 *—*,求过!!! 第164章 此女,日后必成大器 有些历史问题,已经存在几百年,想一次性根除,绝非易事。 站在后来人的角度都以为自己能看的很准,其实都是马后炮而已。 执棋者犹豫不决,而旁观者总是感觉很正确。 只是,旁观者下场后就以下的更好吗? 未必! 总之,在楚河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有一副重担压在他的肩头。 想撂挑子都没有机会。 接到国安局长王德刚电话时,楚河正在给邓冰清、邓玉洁买满月的礼物。 初当爹的楚河也没有经验,不买最好,只买最贵。 他把拎着两大包孩子的衣物、奶粉、玩具,正准备去罗马优山18栋。 王德刚局长亲自打电话来,那肯定是有大事。 楚河听完王德刚言简意赅的指示,心中有点想骂娘。 咱能不能换只羊,别可着我这一只羊薅羊毛行吗? 老子和特遣队员没死在东南亚,非得让我们反恐处再去大西北送一回死? 事实就是:逼你干你就干,不干也得干。 每每想到战友伍奇倒在身旁的那一幕时,楚河都非常心痛。 他已经联系伍奇家人,给他们二十万慰问金,并安排伍奇的弟弟到公司上班,也算尽到自己一点绵薄之力吧。 战争是残酷的,年轻而鲜活的生命,在钢铁洪流枪林弹雨中,都随时可能倒下,瞬间冰冷。 楚河真不愿意上战场,杀人或被杀,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退一万步来讲,他有得选择吗?能讨价还价吗? 楚河暗骂一声***(三个字)!就不能假装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话又说回来,楚河也愿意为国家出一份力,既然这样了,自己就想办法完成任务吧。 参加完安全局会议后第三天。 楚河把夏雨濛、黄军、阿依努尔、王大憨、秦岭等人找来。 当着他们的面立下一份遗嘱。 左公抬棺出征,黄公立嘱反恐。 这次,他是认真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子弹可没长眼睛,爱谁谁,都可能成为倒霉蛋。 如果楚河自己出事,所有资产给夏雨濛、党舞、邓海凤各20%,黄军、姜萍各10%,阿依努尔5%,楚先进3%,曲建勇、王大憨、英勇、柳超、牛五、秦岭各2%。 “楚河,你这是干嘛,我要你平安回来,写这破玩意干嘛?” 夏雨濛一下扑到楚河怀里,无声地抽泣起来,她轻轻捶打着楚河,不想让他去反恐,但是,可能吗? “雨濛,不要哭,我只是说如果有意外,又不是说我就真的不回来了。” 楚河微笑着安慰夏雨濛,拍了拍她肩膀,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眼中有了无限的柔情。 “楚哥,你千万别写这一类的,太不吉利啦,没有你,兄弟们要钱有什么意思,再说,我们也不缺钱。” 黄军感觉眼眶湿润起来。 自己和楚河一起来京城闯荡一年多,并肩打小几十战。 闯出偌大家业,只是他不了解,楚河这么有钱,为什么非得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哥,没有你,我就是个吃不饱饭的憨子,你要去干什么?可能会死人的话,我替你去。” 王大憨立即走出来,眼神很坚毅。 如果有人对楚河不利,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发生什么事。 第一个上的绝对是王聪。 如果说,楚河真需要以命相护时,第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绝对是王憨。 没有任何人能超过王憨的忠诚。 “王聪,你不憨,在哥心里,你是个勇敢诚实的好兄弟,如果,哥回不来,你要保护好雨濛,行不行?” 楚河用力地抱了抱这个大块头,眼睛已经红了。 “哥……我不要你死……我听你的话,保护雨濛嫂子。” 王憨像个孩子一样趴在楚河怀里泣不成声。 “大家都别这样,我只是去执行任务,不是去献祭。” 楚河笑着笑着,眼圈又红了。 他不可以不去。 无论混黑道,还是走白道,都要识时务。 楚河甘当猎狗或良弓。 历史证明,只要不识时务的人,都会被清算。 在有些人眼里,你都是头猪或韭菜。 韭菜不就是用来收割的吗? 一茬又一茬。 猪容易吗? 农民养大养肥一头猪是为了什么? 所以,有人投喂就一定是好事? 楚河心中豁然开朗。 所以无论你是秦桧还是岳飞,无论你是韩信还是彭越,无论你是徐达还是蓝玉。 那木头盒子是大家共同的归宿。 狡兔死猎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这是对千年历史最精辟的总结。 乾隆留给嘉庆最好的礼物是什么? 答案是——和珅。 有人问,为什么? 因为,杀掉和珅,嘉庆攫取到相当于那时全国三年gdp的财富,还落下一个反腐的好名声。 有人肯定说,和珅太贪,没本事,就是个马屁精。 我只能笑笑。 你以为乾隆傻? 和珅只是乾隆的白手套而已。 再想想,杀岳飞的真的是秦桧? 如果你是当时皇帝,岳飞要干嘛?迎二圣回朝。 你怎么做? 乖乖地把皇帝宝座舔干净让出来,该传位给谁呢? 现在明白历史上,为什么要六次灭佛了吗? 吃的太肥也要去踩缝纫机滴。 所以,读书多一定有用,多读九门的书,或许也有点收获。 能读出不一样的视角,给人以启迪。 我只吹吹牛逼,没人和我这样的小码字工一般见识。 楚河不能给兄弟们说太多,只能给他们每人一个拥抱。 昨天夜里,他已经抱着夏雨濛睡了一晚上,简单给她说了一下黄河的身份,和将要面对的危险。 有人问,就没做点什么? 呵呵,你猜! 不能做点什么时,是什么情况? 夏雨濛和楚河再次拥抱时,还是很伤感。 离别最伤。 因为,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 或许,再见,再也不见。 夏雨濛没有哭,她把眼泪深深地埋在心里。 她的笑容温婉而祥和,她深信,自己的男人一定会活蹦乱跳地回来。 坐了十年牢,经历那多生死战,一个越级高手,到了战场上还傻呵呵向前冲,不知道自保? 那就是他的命太不值钱。 楚河不是那么弱智的人。 楚河大踏步走出楚氏濛舞河集团。 阿依努尔与夏雨濛对望一眼,跟随楚河身后,一起离开。 她出生在可可托海牧羊人家庭,原本应该平淡一生,其父亲赛买提组织了西疆帮,就完全改变阿依努尔的一生。 有人说过,此女日后,必成大器。 只是时候未到吧。 第165章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其他人也没有问。 楚河开着悍马带着阿依努尔驶向安全局。 他上班开的是新悍马。 党啸天按姐姐党舞的嘱托,把新悍马归还给楚河。 他上班就开这辆车。 车还是那辆车,只是,旧人已去,新人又来。 阿依努尔坐在副驾驶上,不时用旁光瞄一眼楚河。 越看越喜欢。 能和他一起回西域去执行任务,让阿依努尔兴奋了一个晚上。 本来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再也没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将她围绕…… 谁想,上帝关上自己的窗,却打了一扇门。 机会像骆驼的奶,用力挤挤还是会有的。 这不? 机会还是给了一下滴。 到了西域,我美丽的阿刻素。 必须拿下楚河,生米做成粥,面粉烤成馕。 让他知道我的阿刻素是以狂野之美著称,比义利更绚美,比阿乐太更治愈。 此时的楚河已经在想另一个女人。 那个狗日的女人——伊千卡。 他最近也在努力学习英语。 要想学的会,跟着师傅睡。 他和夏雨濛也没有别的事做,就学习英语口语。 是为了泡那个狗日的吗? 肤浅! 只是为了能与她正常交流,不用麻烦伟哥……郑伟当翻译。 这次,想在西域有所作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到金三角地区的全民皆兵,楚河心都在颤抖。 要不被杀,要不然就全力屠杀,没有其它选择项。 初为人父的他,心底最柔软的爱被觉醒。 他真不想杀人,特别是妇孺。 楚河为了这次能尽量少杀人,又能完成任务,他只能靠两个女人——伊千卡和阿依努尔。 伊千卡不敢真靠。 阿伊努尔那是真得靠,楚河凭经验目测,此女,日后必成大器。 公安部长杨武和国安局长王德刚接见楚河,问他有什么要求。 楚河没有为自己提任何条件。 只要求两点:一是,自己会与美大东南亚战略中心主任伊千卡保持联系,相关部门不得监听。二是,要求调阿依努尔到反恐处给自己当助手。 杨武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没问题,我见过那个女人,要注意作风问题哦。” 他相信楚河的能力。 自己女人女儿的男人,不会错。 但,杨武不相信楚河的定力。 这小子,很受女孩子的青睐,要是自己的女婿,就得勤加敲打。 “明白,首长,让我去反恐,又不是和亲,一定注意,男人嘛,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楚河笑嘻嘻地说。 他敏锐地感觉到,杨武不简单。 和党向荣之间不简单。 黄渊个大冤种有99.99%的可能性被绿了。 想到这,楚河心中极为痛快。 要是党舞是…… 想到这楚河呆住了。 “黄河……黄河……” 王德刚叫了楚河两声,楚河才回过神来。 他怒视了王德刚一眼。 这个老东西,刚才自己想到哪了? 思路被他打乱了。 “王局,我刚才想到一点头绪,怎么破掉这不利局面,全被您给吵吵没了。” “唉,责任全在您老人家。” 楚河把责任先甩锅给领导。 打枪放炮的危险工作自己做,让领导背一下黑锅不算过分吧! 楚河收回思绪。 “我的男神,在想哪个狐狸精了?” 阿依努尔托着腮看着楚河,像是在欣赏一幅画。 楚河看了一眼阿依努尔,这丫头白的发光,属于冷白皮的白色人种。 像一块光洁无瑕的和田玉。 和大毛子美女很像。 但皮肤更细腻。 要是按历史溯源,应该是匈奴人、回鹘人,与土二其人血缘比较近。 必须感谢当年左公抬棺出征之恩啊。 今天,黄公也是立下遗嘱出征西域。 但愿那些不见‘黄河’不死心的坏人,这次被干秃噜皮,一蹶不振,还西域地区一处安宁与详和。 黄公n多年后提起来,虽不及左公,至少也得有几个赞。 “有你在身边,哪会想其它女人,只是想怎么完成任务。” 楚河温和地说,自从阿依努尔拼命保护党向荣之后,楚河对她的印象也变好不少。 这个野丫头也是性情中人,值得深交。 “我宁愿相信猪会飞,也不相信你这张嘴。” 阿依努尔眼波流转,风情万种。 突然伸头,在楚河脸上亲了一下。 “楚河,你有没有喜欢我一丢丢。” 阿依努尔问的很直接。 “喜欢你很多丢丢,可惜我名花有主。” 楚河苦笑道。 他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不过,随便起来也不是人。 “名花虽有主,帮你松松土。” “我说过,你可以多一个女朋友,我不介意结不结婚,反正,我们维族人也不能嫁给……吃大肉的人。” 阿依努尔神色很淡然。 如果维族女孩外嫁,男方也必须皈依伊斯兰教,对楚河来讲,怎么可能接受? 所以,阿依努尔早就有心理准备。 只恋爱,不结婚。 多少男人恨不得在阿依努尔脚下跪舔,她却不屑一顾。 就这低的要求,自己还主动上赶子求爱,楚河还‘icbc’的。 这就是差距。 爱情,就是一种神经错乱,糊里糊涂。 日后又变清醒。 所以……真爱永远活在,得不到的人心中。 另外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个扎心的事实,繁体的‘愛’和简体的‘爱’差别在哪? 以前的‘愛’是有心的,现在的‘爱’都没用心。 来到国安局后,楚河立即紧急集合,包括李佳雨都按时归队。 好久没有与师父一起战斗啦,上次错过与楚河并肩纵横东南亚机会,这次他很期待,与楚河在南疆大展神威。 楚河给60位反恐处特警每人发一条华子和一沓大团结。 接下来,楚河讲话。 他宣布,自己任本次特遣队大队长,阿依努尔任翻译与向导,分为六个小队,任命钟诚、段岩、郑伟、李佳雨、杨成财、刘胜鹰为队长。 首先要开展为期一周时间的高强度集训。 科目就两个,一是五人/十人配合作战;二是让阿依努尔教授最日常的维语,和维族民俗。 这临时抱佛脚有作用吗? 估计有点作用也不大。 总之,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聊胜于无的事。 体制内,必须遵行现行的一套,假如,只是说假如出了事,你没有做预备性的培训,到时又多一条罪状。 阿依努尔教学相当认真,晚上还单独给楚河补习维语和英语,当然,楚河也教她玩枪。 最后阿依努尔‘嗯’……‘嗯’……‘啊’……‘啊’起来。 床前明月光, 地上鞋两双。 举头交颈吻, 低头‘怕’‘怕’响。(打蚊子啊,不要切) …… 此处应有热评,好湿好湿! 主要是天太热。 第166章 停车坐爱胡杨晚 楚河和阿依努尔在一起研学这几天,修炼太初子午诀的时间更少。 不过,效果却出奇地好。 或许是红袖添香的缘故吧。 出征之‘日’,凌晨。 天气炎热,聒噪的蝉声,让人心烦。 公安部长杨武、国安局长王德刚前来送行。 楚河、阿依努尔与特战队员都全副武装,与首长依次握手,坐上运-8,出征西域。 运输机在强烈的轰鸣声中,拔地而起,冲上云霄。 六个多小时后,运-8降落在南域军区。 军区副政委邵剑锋带队迎接反恐特遣队,“黄处长,欢迎欢迎。” “首长好。” 楚河立即敬礼。 南域军区是副军级单位,邵剑锋是正师级,常言说军警不分家,楚河规规矩矩地叫首长。 “黄处长,我先带你们到临时营地安放行李,军区已经准备好十五辆猛士突击车,武器弹药按清单准备完毕,如有其它需要,尽管提,全力支持。”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联系我,也可以让你们营地中两名勤务兵跑跑腿。” 邵剑锋没有任何架子,并未因为职位高而轻视楚河。 二十八岁的处级干部,可比二十六岁女房客难得一见。 “谢谢邵政委。” 楚河带队去临时营地安营扎寨。 临近中午的义利市,酷热暴晒。 楚河让大家吃饭休整。 下午,楚河则换上常服,带着阿依努尔出去。 “师父,军营里干点事有什么不方便吗?” 李佳雨带很污的笑容,小声调笑,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滚一边去,你也不怕杨超一屁崩死你。” 楚.河反唇相讥,据说走好基友常遇到的事情。 “师父,你也尝试和我这位美丽的师娘也试一下……” 李佳雨挤眉弄眼,笑的更污。 楚河心中一动……前后夹,又暗骂自己意志不坚定,不过,试一下也不犯法…… “你找抽不是?你们等我电话,夜间可能有行动。” 楚河懒得再搭理他,李佳雨就是一只,追求荷尔蒙快乐的变态骚猪。 采菊东篱【床】下,悠然见男山。 夏虫岂可语冰?蜉蝣安知有年? 和他说再多都没有用,人家独爱那一门,你能有什么办法? 楚河向钟诚等几位队长点头,带着阿依努尔翩然而去。 “黄头就是这么霸气,公然双宿双飞。” 段岩咽了咽口水。 去东南亚泡了伊千卡中校、帕查拉公主。 才来西域又和阿依努尔出去。 黄河果然黄! 其实不然。 楚河是带阿依努尔开房去了吗? 错! 那是到野外寻求刺激? 错! 大错特错。 不要以有色眼镜看世界。 楚河正经不正经暂且不说,黄河处长可是正经人。 他查地图驱车来到义利市郊的一个农村大院子。 义利八月的阳光,倾洒这座被胡杨树环抱的院子。 一半是烟火,一半是诗意。 推开木门,院落里,葡萄架斑驳光影烙在土墙上。 菜畦里番茄与辣椒争艳,藤架下亚麻捆扎成金色小山,树荫下铺着丝绸餐布,哈密瓜的甜香与烤馕的香味交织。 更诱人的是滋滋冒油的两只烤全羊。 十几位维族中年男人围坐在一起。 “我尊贵的客人,欢迎你来到美丽的义利。” 曾经的托托里海牧羊人、西疆帮主卡德尔·赛买提热情地站起来迎接楚河。 “赛买提大叔。” 楚河上前与他拥抱。 这也是自己便宜老丈人。 然后楚河又与原来的副帮主艾山·尼格苏木等人打招呼。 其它人可没有这么热情,但也没太过冷淡。 阿依努尔兴奋地叽叽叽叽与众人问候。 学习了一段时间维语的楚河几乎一句都没听懂。 但能看到大家脸上露出微笑。 肯定在说维和学校及孩子们的事。 维和学校已经初具规模,环境条件在义顺区也绝对算是一流,食宿标准远高于公立学校,关键是全免费。 义顺区长邓海勇视察后,大加赞赏,再三叮嘱教育局要重点扶持这类标杆性的私立学校,为义顺区民办学校提供良好的经营环境,起到模范带头作用,给其它创业者带来示范作用…… 教育局长听话听音,抓住重点,立即安排专项扶持资金,并委派十名优秀教师到维和学校支教三年,免费为维和学校提供教材…… “楚少,谢谢。” 艾山·尼格苏木听阿依努尔介绍完,似乎不再排斥楚河。 他切下一条烤羊腿递给楚河,端起葡萄酒。 “艾山,以后,我们学校,还有集团公司也会招一定比例的学校毕业生。让他们成为白领,过上体面的生活。” 楚河进一步承诺。 “他已经是我的男人。” 阿依努尔得意地说。 “楚河,你个巴郎子……要是敢欺负阿依,我就把你给炸死。” 赛买提怒目而视,自己的小棉袄,种了二十年的白菜,就这样,被楚河给嚯嚯啦。 “我是自愿被他欺负的,他对我很好。” 阿依努尔把赛买提按回座位。 “放心吧,赛买提,我会让阿依努尔和孩子过上富足的生活。” 楚河微笑着说。 “我的天,孩子都有啦?” 赛买提惊喜地问。 “胡说什么,才睡在一起没几天呢。” 阿依努尔虽然很野,毕竟也是个女孩子,小脸一红。 “我说的是学校的孩子。” 楚河讪讪地说。 大家喝高兴之后,赛买提弹起冬不拉,艾山打着手鼓。 众人开始跳舞,载歌载舞。 阿依努尔拉着楚河,教授他西域舞。 楚河心想,五十六个民族,似乎只有汉族没有民族舞。 尽兴之后。 楚河打开随身带的笔记本电脑。 还有洗好的一堆照片。 电脑里有破坏组织主要人员名单和照片,以及近期在准备实施的‘胜【聖】战计划’。 这里面居然有中东人、大毛人、美大人以及欧洲人。 阿依努尔跟赛买提前说过,那些坏人做过的丧尽天良的坏事,挣外国人的黑心钱,炸死很多维族普通老百姓。 破坏组织就是恶魔。 赛买.提决定帮助楚河查找犯罪分子的踪迹。 今天晚上就按情报里的地址安排人去踩点。 楚河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以后会给维族同胞最大的善意和帮助。 “赛买提大叔,我安排人给你转了一千万,你也可以用钱买消息,千万不要和武装分子动手,我带人去。” 楚河相信,有钱能使磨推鬼。 第167章 有钱能使磨推鬼 域外反动势力砸钱,楚河也有钱砸。 他的钱,来路不正……经,用于反恐之中,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 为民族大义,为国家团结,做点有用的事,楚先生是取之不义用之有道。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无愧于人,无愧于心,足矣。 何必要拘泥于虚名? 傍晚时分,楚河告辞。 他还是不习惯住在赛买提家里。 西部男人喜欢杀羊吃羊肉,有一股膻味。 更主要的是,他喜欢义利州的粗犷之美的自然风光。 停车做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好诗是好诗,不适合此时此景的他们。 前四个字用的妙啊,几百年前就能写出现今社会的常态。 楚河停下车,发现这里牛羊成群,马立戈壁,真是好地方。 大漠孤烟直,黄河落日圆。 阿依努尔喜欢日出,也喜欢日落。 楚河给阿依努尔拍了很多美照。 你们在想什么? 可不要瞎想噢! …… 察查锡伯自治县。 这是一个锡伯族为主的县,破坏分子目光盯上锡伯族盛会,想对五年一度的‘西迁历史纪念大会’动手。 赛买提带着四位兄弟买通民族园附近当地村民,打听到,果然有几个外地人,租住三位老乡的院子。 察查锡伯自治县还有骑射之乡的美誉。 大家也没有多想,毕竟,前来参加、观看纪念活动的人有很多。 ‘西迁历史纪念大会’纪念锡伯族西迁237周年,这场盛会以“铭记西迁壮举,弘扬爱国传统”为主题,回眸他们祖先万里戍边的壮举。 1764年,清朝乾隆皇帝为巩固西北边防,征调东北盛京千余名锡伯族官兵及家眷西迁义利。 他们跨越蒙古高原,历经风雪饥寒,耗时一年零三个月,最终抵达义利河谷屯垦戍边,为维护边疆稳定作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届时,纪念大会上,锡伯族同胞将身着传统服饰,表演“贝伦舞”和“萨满舞”,重现西迁路上的坚韧与豪情,还会有射箭比赛、叼羊大赛等激烈的竞技节目,彰显“骑射民族”本色。 赛买提塞给老乡两盒中华烟,说,自己想买几栋闲置院子,以后做点切糕生意。 老乡立即带他去三处院子。 看完之后,赛买提立即躲在角落里,打电话给阿依努尔,他跟楚河两人根本说不清楚。 是夜。 十点楚河召集钟诚、段岩、李佳雨三队人马,让其它三队待命。 进行抓捕分工与安排。 六辆突击车在夜色掩护下,按楚河布置的路线向察查锡伯自治县扎齐牛录镇驶去。 …… 艾山在村边放哨把桷。 赛买提与其它两位兄弟在焦急地在玛依拉村外渣土路上等待着。 西部的夏夜十半点才与蚊子一起降临。 十一点钟,六辆突击车快速驶来。 楚河派三人留守,再次叮嘱,“大家注意安全,不要冒险活捉,果断击毙。出发。” 其它三队跟着赛买提等向导分头行动。 楚河与阿依努尔居中随时准备策应。 特战队员翻墙而入,偶尔传来99式微冲细小的枪声,这款冲锋枪自带消声器,不仔细听,不容易发现有人交火。 十分钟后,三座出租院里不断有房间亮起灯来。 显然是进入战斗尾声。 这时,楚河发现离这三处院子不远处的一个院里也有微弱的亮光。 他让阿依努尔拿着手枪躲起来,不要妄动,自己则向那院子快速跑去。 突然,两辆摩托车从院子侧门外发出轰鸣之声,向村外飞驰而去,走的都是小路。 楚河举起99式微冲立即开火。 可惜,村中障碍物太多,显然无法击中目标。 “救……救……救……我!” 院子里传来一微弱的求救声,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 楚河慢慢走向倒在地上的身影,依然是艾山的声音。 他正准备扶艾山起来,他敏锐地闻到一股炸药的气息。 立即闪身退走,即将垂死的艾山一下抓住楚河的胳膊。 “轰。” 一声巨响。 艾山化为一堆碎肉。 楚河被炸的七荤八素。 浑身都是血肉。 感觉到腿、脸、手都有些疼痛。 阿依努尔听到爆炸声,快速跑来。 空气中还残留着混合着血气的炸药味道。 她朦胧中看到倒在地上的血人,立即抱着楚河跑向突击车。 这时,已经收队的李佳雨、钟诚和段岩,押着戴上手铐脚镣的恐怖分子,还有缴获的枪支、炸药、雷管等物品。 “李队长,你师父受伤了,昏迷不醒……呜……呜……” 阿依努尔放声大哭。 刚和男人快乐的给一下,难道…… “师父……” 李佳雨在黑暗中看到用血液洗过一般的楚河,身上还有骨头渣子…… 简直惨不忍睹。 “不应该啊,不是说祸害活千年吗?” 李佳雨喃喃地说。 “阿依,察查县有一条很好的神医,阔以治炸伤。” 赛买提也很着急。 楚河可是他的财神和女婿。 “老头,还是去部队医院去救吧,这赤脚医生不靠谱,大多是没有医师证的骗子啊。” 钟诚哪愿意让没有医师资格证的人给楚河治疗? “胡说的九道哩,花神医可不是骗子。” “很多是医院都治不好的人,他答应治的人从来都能治好,好几年前,我被人差点炸升天,他都能治好,你们的神医华什么有医师证吗?” 赛买提立即不高兴,侮辱自己可以,侮辱神医可不行咧。 “我父亲不会说谎的,我相信他。” 阿依努尔力挺赛买提。 “神医在哪?我们抓紧去吧。” 李佳雨一想,要是救不了楚河,他一枪崩了那江湖骗子。 “神医就住在义利市不远的阿克塔斯姑娘峰。” 赛买提知道路。 “你们押送犯人回军营,我和钟诚一起去找神医。” 李佳雨让段岩带队返回军营,他开着一辆突击车,与赛买提、阿依努尔及钟诚一起去什么马克斯姑娘峰,去找花神医。 在赛买提指引下,李佳雨开车一路飞驰,半个小时才到阿克塔斯姑娘峰下一处平台。 还有十多分钟的台阶。 李佳雨和钟诚轮流背着楚河爬到山顶。 山上居然有秋高气爽的感觉。 肯定富含负氧离子。 一轮明月当空照,半天星星在眨眼。 山顶宛如白昼。 可以看清有一座道观。 第 168章 花神医一番操作猛如虎 花神医原来是住在道观里。 众人还没敲门,门已经开了。 一位仙风道骨的小道士,不,应该是中年道士,又似乎,年纪不小了。 反正让人感觉不出他是老是少。 “花神医,我的女婿受了重伤,求你救救他吧。” 赛买提立即虔诚地跪在地上。 “起来吧,赛买提,待我看看再说。” 花神医说话的声音很温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却让人如沐春风一般,说不出的舒服。 “没问题,能治,多亏来我这,这年轻人神魂受伤,普通医院可治不好。小伙子,把他泡在那个池塘里吧。” 花神医对李佳雨随手指了指。 李佳雨看这神医的手指好漂亮。 玉手如葱! “那破池塘里泡?那不得感染?” 钟诚怒气冲冲地问。 “愿意治就听我的,不愿意治,可以走。” 花神医显然对钟诚的话很不满意。 “来都来了,治治治,只要能治好我师父,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李佳雨还相信金钱的力量。 “能治好再说吧,生死由天定,我岂能逆天改命?” 花神医不再搭理几人,自顾回到偏殿之中,应该是他的卧室。 几人面面相觑。 “我就说……” 钟诚还想说点什么。 突然住口。 他感觉喉咙处发麻却说不出话来。 李佳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一动。 说不定这神医有些手段。 他赶紧把楚河防弹衣解下来,脱个半光,放进那个不大,却有点不太干净的池塘中。 时不时有近乎透明的小鱼跑过来啃食楚河身上的污渍。 居然也有灰白的蚂蟥开始钻楚河身上吸血。 大家看的头皮发麻,牙齿发酸。 几分钟后,传来楚河的呼噜声。 能打呼噜看来是死不了。 阿依努尔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姑娘留下,其它人先走吧,两天后带五十万现金来接他。” 花神医淡淡地说道。 “好好好,我带一百万来,您把我师父治的好点行不?” 李佳雨欣喜若狂。 钱,算个屁? 师父穷的就剩下钱啦。 一千万都不算多。 “去吧。” 花神医淡淡地说。 对钱的事也没有再谈。 高人就是高人。 对钱都不是很有感。 等其它人退走之后。 花神医声音又传来。 “小姑娘,下水把他洗干净放在中间那个平台上。” 阿依努尔不敢怠慢,立即跳进水中,帮楚河清洗全身,里里外外都搓搓…… 她感觉那些小鱼在身上啃食,痒痒的,还有水蛭和蚂蟥在咬自己。 阿依努尔根本没有管那些,只是细心地为男人清洗伤口。 这时,他发现楚河胳膊腿及脸上有不少小伤口,还有细碎的弹片嵌在其中,更要命的,居然左手小指被炸掉,不知所踪。 多亏有防弹衣,要不然命都不保吧。 都知贼人吃肉香,那贼人真受伤! 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阿依努尔已经明白,楚河为了保住家业和亲朋,肯定要为组织卖命。 怕是清除豫南帮、西域帮都是其中一环吧。 中间平台也有些脏乱。 上面落满鸟粪,池中黑色莲花的莲子,银色小鱼干、水蛭干、蚂蟥干…… 阿依努尔把楚河放在平台上,楚河翻了个身继续祼睡。 这家伙就这么困? 只见花神医从水中踏波而来。 不是知道他是功夫深,还是水中另有玄机。 像是射雕英雄传里面,假铁掌水上漂帮主裘千仗,在水里埋桩骗人。 结果,她立即打消顾虑。 花神医随手拎起楚河的后颈,右手不断在楚河身上拍打,手法快如闪电,所有弹片被弹出。 然后,神医又用脚在平台上不断蹍动,把那些鱼干什么干、莲子、鸟粪全都蹍成粉沫,把光溜溜的楚河在上面滚了滚。 楚河就像是裹上淀粉准备炸的人鱼丸子。 似乎感觉还不满意,花神医抬起42码的脚,用鞋底在楚河43码的脸上蹭了蹭。 楚河的脸上像是打了一层粉底的戏子。 直接上台唱潘仁美都没有问题。 “小姑娘会采莲抓鱼吗?” 花神医问道。 “会还是不会呢?” 阿依努尔不太明白。 “长的很聪明的样子,却有点不聪明。” 花神医摇头叹气。 聪明的女人都不会太漂亮,漂亮的女人大都不是太聪明,要不然,男人怎么活? “你潜到水里踩出三节墨玉莲藕,再加上三十粒莲子,抓二十条银鱼,放在一起炖十个小时,等成糊状时,就给他服下,剩下的你也吃一些。” “厨房和客房在那边。” 花神医指指岸边几间青砖灰瓦的平房。 阿依努尔想,这花神医不会是个神棍吧。 就这样捣鼓几下,就收五十万,不,一百万。 “小姑娘,别胡思乱想啦,加五十万,送你一锅粥,你们一点也不亏,你太抠门,都说了,你不聪明,刚才那小伙子是个人精。” 花神医似乎能看穿阿依努尔的心思。 “谢谢神医。” 阿依努尔想,我能和人家八大家族的李家少爷比? 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我是出生在牧羊人家庭,土匪窝子。 花神医随手在楚河百汇穴上拍了几下。 “嗯,这小子的资质还不错。” 接着在楚河后背上几处穴道又敲打几下。 楚河一口黑血吐到池塘里。 引起一堆池塘生物的争抢。 “身体素质真不错,小姑娘,这次你找对男人啦。” 花神医难得开了句玩笑。 然后,他用手掌拍打楚河神阙穴。 有没有人知道这穴位在哪? 不知道没关系,看了本书就能了解并记住。 神阙者,字面意思很容易理解。 神之宫殿。 人为什么能存活?皆因有精、气、神,缺一不可。 出生之前,人类胚胎靠什么活着? 脐带。 没错,等出生之后。 脐带不存在,留下肚脐眼。 这就是胎儿的神之宫殿——神阙穴。 胎儿变成婴儿之后,‘神’去哪了? 上丹田——泥丸宫,方便记忆与理解的话,就是脑海,实际为眉心深处,人累了揉一下太阳穴或眉心就能稍微缓解,人懊恼时喜欢拍脑门,都是在醒神。 等我下章再给大爷们、王子、公主详解。 先去解个手。 第169章 机缘巧合,打开先天之门 接着上回说啊。 气存在哪里? 中丹田——黄庭宫,就是檀中穴之下,“气”周流全身,通达三焦,“气”是生命活动的能量,以不同形式存在。 元气:根于肾,推动生长发育;宗气:聚于胸腔,主呼吸与心搏;营气:行于血脉,濡养脏腑;卫气:散布体表,抵御外邪。 气通过经络运行,若气滞(如肝瘀)、气逆(如肺咳)或气虚(如脾弱),则疾病丛生。。 精,存在哪里? 下丹田——气海宫,就是关元穴下面,为“藏精之所”,有人理解‘精’为精子,也对,但不完全对,精为三种:生殖、生命力与先天元气。分为先天之精(源于父母,藏于肾)与后天之精(由饮食水谷化生,储于五脏)。 三者关系:共生互化。精能化气(肾精充则元气足),气能生神(气血旺则神志清),神又统驭精、气(心绪平和则气血调和)。 用最通俗的话来说,你吃东西喝水类物质,就是为了得到后天之精,精又化为气,气又能养神,神则驭精与气。 有人又问,怎么能得到先天之精? 就只有两种情况,遗传和修炼。 所以,人类没有修炼体系时,从神阙穴也能得到一点点先天之精。 各修炼体系,无非是通过正十二经、奇经八脉,从天地间获取先天之气,道家则称之为‘先天一炁’。 花神医是不是江湖骗子? 大家猜! 他运气拍打着楚河的神阙穴,用真气补充他的先天之精。 用真气治疗,这五十万还是物有所值。 起初没有任何异常。 不曾想,昏迷之中的楚河,被外力敲打之后,太初子午诀自行启动护主,把花神医的真气引导到气海之中,化为先天之精。 花神医准备收功,这时,他发现自己的真气不断流出,根本停不下来。 他不由大吃一惊,这下完了,真气外泄,对方难道是海绵体? 花神医也有些懵圈。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后天武者修炼至一定程度再也无法突破? 就一个原因。 无法打开先天之门——神阙穴。 楚河也一样,他一直修炼却几乎没有效果,他只能站到后天武者的战力之巅,无法突破。 今天,在机缘巧合之下。 花神医无意间用真气打通了楚河的神阙穴,助他打开先天之门。 想成为先天武者,还需要两个条件——修炼功法和凝聚出真气丹田 必须通过修炼功法,吸收天地灵气,下丹田真气成旋,则为修炼入门。 有人又问,天地灵气是什么? 天有先天之炁,因地域差别,分为天之灵气、玄气或元气,当然还有魔气、妖气、鬼、仙气,当然‘骚’气不算啊。 地有五行宝材,为地之精华。 平时大家经常听说‘元气大伤’,伤的就是先天之气,‘无精打采’,无的就是后天之精。 所以,可以通过中药材来补后天之精,就是吃人参、鹿茸、虫草等地之精华,化为后天之精,又有很少部分转化为先天之气,绝大部分都转为屎尿屁给浪费掉。 当然,也能通过自然吸收天之元气,来慢慢恢复,以时间累积元气。 中医为什么经常说,回家养着吧,不要同房、手淫…… 蕴养的是什么? 先天之气。 也有读者一直问,张三为什么修炼成疯子? 答案就是——没有科学修仙! 修炼是门玄之又玄的科学,妙之又妙的大道。 如果,只是疯狂地用天地宝材补气,又没有把地之精华转化为先天真气,或后天之精,总会破坏掉身体的阴阳平衡,身体肯定出现问题。 他心不静,则神不守舍,失神则谓之疯。 所以张三疯,是必然疯。 而楚河为什么能修炼,却登上后天之巅。 因为,他心思单纯,修炼只为吃饱饭,没有杂七杂八的想法,又是童子之身,能心静,守精益气养神,所以很幸运地修炼成功。 成年人修炼太初子午诀,十练九疯,那是必然,偶尔有一个,也是洁身自好之人。 所以,淫乱之人,精不继,而气有损,则神无补,何谈久而久之? 既便有钱之人,以大补之物补充,也于事无补。 慎思之! 【修仙的事以后再说,以上观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认同的朋友,就权当九门吹牛逼日大蛋胡吊扯,会心一笑,一笑而过。要是因为这点破事,骂我或打差评就格局太小,有损道心和福报。】 楚河毕竟没有修炼根基,一刻钟后,其气海丹田就真气充盈,又自主停止吸收花神医的真气。 他的伤势已经明显好转。 太初子午诀不是‘化功大法’、‘吸星大法’之类邪功,所以不会主动吸收到别人的真气。 正常情况下,别人也不用真气给你治疗。 这次是花神医用真气填鸭式硬给他输送,也属于机缘巧合吧。 花神医就那么好心吗? 呵呵。 不过,此时的花神医惊魂未定。 他举起手对着楚河天灵盖拍去,可是他又犹豫一下,叹了一口气,把手放下。 修炼之人,不可无故杀凡人,有违天和,必遭天罚,同时,也道心有伤。 这个狊小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居然打开了先天之门,还吸收掉自己二三十年苦苦修炼来的真气。 花神又气又恼,已然没有高人风范。 他在那纠结了几分钟。 才气定神闲下来。 转念一想,又不禁莞尔一笑,自己有些‘着相’啦,红尘炼心,大道之始。 这个年轻人也是自己的有缘人吧。 自己一直无法突破到下一个层次,多一个同道之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小姑娘,多做一锅粥,我也要补补。” 花神医大声说道,然后蜻蜓点水一般回寝殿休息。 这次,他没有来时那么气定神闲,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掉到水里。 我的个草! 几十年没有骂过人的花神医,终于爆粗口。 亏大啦。 为了五十万,差点把裤衩子都亏掉。 不过,要是一百万嘛,还凑乎少亏一点。 第170章 天聋地哑,昆仑双煞 要不是为了求购那株紫色昆仑山铁皮石斛,花神医才懒得给凡人用真气治病。 另外,他一直突破不了,也需要把多余的真气使用使用,避免,体内真气成一潭死水。 “好咧,您请好吧。” 阿依努尔边用纤纤玉足不停地踩池塘烂泥里的莲藕。 大部分都是又细又长的根,几乎没有像样的藕节。 十多分钟才找到一节她胳膊粗细的莲藕。 普通莲藕都是白色的,在空气中时间长了,变成靛蓝色或紫色。 这里的莲藕却是淡淡的黑色,半透明,像玉石一样水润,还真是奇怪。 阿依努尔有点饿,拿起莲藕,在并不干净的池水里洗吧洗吧,就啃起来。 还不错,又脆又甜。 吃完一节莲藕,她感觉干劲十足。 又半小时,用脚踩出三节莲藕。 这花神医也不知道医术行不行,种藕的水平真不咋地。 阿依努尔心中暗想。 她大半小时才踩到三节藕,摘了四个莲蓬。 这里的小鱼倒是挺傻的,她用衣服兜了三次就逮到二十几条银色小鱼。 阿依努尔去熬粥。 道观还真是原始,用的是大柴锅。 阿依美女真不是做饭的材料。 她也没学过,把莲藕洗洗和莲子、银鱼一起扔锅里,加上几瓢水,点火开炖。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 她看看腕上的军用手表,接近凌晨五点。 十个小时啊,早着呢,才过了两个多小时。 看看外面的天,已经露出鱼肚白。 这时,他看到两位老道士回来。 一位又高又瘦,长的一张驴脸,挑着两担柴。 一位又胖又锉,大又圆烧饼脸,挑着两担水。 两人看到又年轻,又漂亮,又白静,又高挑的阿依努尔,眼光一亮,瞬间又黯淡下去。 “你们好。” 阿依努尔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们。 没有与这类人打招呼的习惯。 “阿吧阿吧。” 两人都阿吧。 张开嘴,居然没有一颗牙,舌头也剩下一半。 阿依努尔感觉他们好可怜。 “你们吃粥吗?” 阿依努尔下意识地问道。 “阿吧阿吧。” 两位老人,摇了摇头,指着耳朵摆手。 看来,他们也听不见。 多么可怜的老人啊。 不但又聋又哑,还夜里干活。 阿依努尔心中升起无尽的怜悯。 “小姑娘,能不能专心干活?” “把你那点善心放在肚子里吧,愚不可及。” 花神医不知道什么时间来到他们身后。 手中多了一条皮鞭,不停地抽打着两位‘闲聊’老道。 两位老道发出阿吧阿吧的惨叫声。 阿依努尔终于怒了。 “姓花的,医者父母心,你还被称为神医,为什么这么残忍?” 她气的双腮泛红,眼中泪花乍现。 花神医白了阿依努尔一眼。 不屑地扭头就走。 这个女人真是个傻白甜,没有任何心机,倒是适合那个年轻人。 两位老道,立即连滚带爬,去院里干活,种菜除草。 阿依努尔恨恨地熬粥。 真是个周扒皮。 这时池塘中央的石台上,不断传来啪啪之声。 阿依努尔才想起来自己的爱人楚先生还在池塘中央。 不会有事吧。 此时,楚河已经醒来。 他没干别的事。 专心打蚊子。 身上落满蚊子。 送他一身红包。 奇痒无比。 他脑子还有点不清醒,记忆保留在‘轰’的那一声。 这是哪? 当他看到池塘时。 急中生智。 一个猛子扎到水中。 还有很多蛟子咬定楚河不放松。 一起带到水面。 银鱼立即兴奋起来。 有的在啃楚河,有的在吃蚊子。 这是一场属于银鱼的饕餮盛宴。 楚河从池塘冒出头来,张嘴吸口气,有银鱼兴奋过度,居然跳到他嘴里。 生气的楚河,一顿嚼。 居然不腥。 有一股甘甜之意,说不上来的美味。 像是和党舞初吻那种甘甜,舌底生津。 好东西啊! 楚河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拳挥出,隔空拳的威力,那是相当大。 拳劲通过水面传出,立即震晕数十几条小手指大小的银鱼。 楚河抓起来就吃。 这时,他发现自己左手少了一根小手指…… 蓦然想起,自己被炸,是不是已经到那间去了? 他感觉自己还是有点饿,于是又开始抓银鱼,这东西吃多了,也有点腻,他目光转向墨玉莲花,摘了几朵大吃起来。 味道还行,凑乎能吃。 他又开始找莲蓬,剥开莲子直接吃。 莲芯极苦,他满不在乎,小时候什么苦没吃过? 这点苦算个屁。 有些人,这不吃那不吃,这味道不喜欢那味道不喜欢,全都是好日子过多了,装13,矫情的一笔潦倒。 他们要是在沙漠里饿上七八天,滴水未进,你撒泡尿他们都抢,信不? ‘活的不吃活人,死的不吃死人’,‘其它皆可吃’。 这就是楚先生的生存之道。 这时水面飘来一道身影,在晨光中像是鬼魅。 “啊,你是人是鬼?” 胆大如楚河,也忍不住惊叫起来。 “你特么是饿死鬼托生的?什么都吃啊。” 养了一个世纪的性,红尘里炼了七十年的心,花神医还是忍无可忍。 爆粗口都是花神医的底线,甚至都想爆楚河的头,爆楚河的嘴,爆楚河的…… 反正就是想弄死他。 “朋友,做人不能太小气,还有没有其它好吃点的东西?” 楚河一点都没有羞愧的感觉。 还一阵惊喜,是人不是鬼就好,说明自己真的还活着。 “你的女人在给你做粥,其实,喝不喝你都死不了,快点滚出来吧。” “我滴个银鱼啊,我滴墨玉莲啊……” 一个世纪没有掉过眼泪的花神医,都想随便找个坟头大哭一场。 这一百万,真特么亏到姥姥家去了。 都是长了几十年的天地宝材啊。 这么好的东西,被这啥也不懂的傻小子糟蹋,真是牛嚼牡丹…… “这是好东西?我再吃点,其实味道还行,朋友,来点酱油醋呗。” 楚河一听银鱼和墨玉莲名字就很牛掰的样子,不吃白不吃。 “你找死啊,再吃,不得烧死你,这全是大补之物。” 花神医拎起楚河的脖子把他扔出池塘。 正好落在那一高一瘦两位老道士的菜地里。 砸倒几棵药材。 第171章 地哑一拳打飞楚河 那瘦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挥手就是一拳。 楚河看他骨瘦如柴,也不太敢用力,立即用手掌心挡了对方一下。 这下,轻敌的楚河出了丑。 他光溜溜的身子被瘦子一拳打飞。 ‘duang’的一声飞到厨房门口。 阿依努尔惊奇地看向自己的男人。 即便光着身子都好像都很帅耶! 当爱一个人时,哪哪都是优点。 如果不爱了,你就会感觉哪哪都是如此不堪。 “老公。你恢复啦,怎么还会飞?” 阿依努尔有点不明白。 “想学不?很容易,我是被人打飞的。” 楚河苦笑着说。 他爬起来。 不知道是该捂脸还是先捂裆。 修习太初子午诀不能飞,自己和师父都是被动飞的。 只是师父飞一次就再也回不来了。 “捂什么捂,又不是没看过。我给你找衣服去,过六七个小时,尝尝我亲手给你做的粥。” 阿依努尔笑着给楚河找他原来衣服,洗了之后还没干。 原来是黑色,现在是红黑色。 根本洗不出来,只能等李佳雨来接时,换上新的作战服。 “我有点想吃你下……的面。” 楚河嬉皮笑脸地说。 “去你的,又-说-那-话。” 阿依努尔眼波流动,俏脸泛起红润,像是家乡阿刻素熟透的红苹果。 她对博大精深的汉文字不是太精通,但,‘下的面’和‘下面’在男人的那张破嘴里说出来,都不是好话。 楚河穿上衣服走到那名瘦道士面前,上下打量一遍。 这个老家伙不像好人啊。 “老同志,贵姓。” 楚河笑嘻嘻地走上前去。 一拳被打裸飞这种场子,必须得找回来,不要以为你年龄大我就不抽你。 有仇不报非君子,恩怨过夜都熬人。 瘦道人张开嘴。 口臭熏的楚河差点摔个跟头。 一嘴大黄牙有什么可显摆的? 现在的人都怎么这爱攀比? 我少一根手指头都不轻易拿出来吓唬人。 当楚河看到人家少半截舌头时,立即毫不犹豫地认输。 还是他更惨! “他们兄弟一个叫天聋,一个叫地哑,另外,四十年前还有个名号叫昆仑双煞,不算太厉害的顶级后天武者。” “曾经一己之力屠过十多个村子,独自一人一天一夜杀过数百马贼。” 只见花神医微笑着看向楚河,向他解释,其实就是来吃瓜看热闹的。 他倒想看看这个讨厌的年轻人,怎么被这对残暴、孤僻却又很难打的老家伙暴揍。 想当年,在西部很多地方,提起昆仑双煞的名字,吓唬小孩子都管用。 即便最喜欢哭闹的顽劣孩子,听说双煞来了,立即吓的不敢哭。 如果说楚河十三岁敢杀人,也算少年英雄。 人家天聋九岁用十七拳打死一名入室抢劫的强盗,同是九岁的地哑,把另一名强盗活活咬死,喝了强盗的血吃了他的肉。 呵呵,做人真得不能太攀比。 楚河看向这对奇葩的兄弟。 眼神变得清澈起来。 这是他对待对手认真的表现。 楚河对着地哑勾了勾手指。 地哑仰天长啸状,却无声息。 极为诡异。 堪比诡异之主。 只见地哑脱去道袍,叠起来放在地上。 他上身没有一丝赘肉。 每一根筯,每一条肌肉,都清晰可见。 这是炼体武者肌肉拉丝的表现。 刚才花神医都说了,他是超级后天武者,肯定很厉害的存在。 楚河施展隔空拳法,有太初拳法的影子,也有泰拳的狠辣,更有劈挂拳大开大合,洪拳的刚猛,查拳的巧打,八极拳近身贴靠。 几乎没人知道他这是什么拳法。 地哑对楚河的花拳绣腿似乎很不屑。 他更直接,也不防守,与楚河对轰,居然走的‘一力降万法’的刚猛路线。 主打的就是一拳一个‘阿吧’。 搞的楚河有点心烦意乱,这老年人不讲武德啊。 把楚河的套路全给搞乱了。 ‘嘭’‘嘭’‘嘭’…… 两人对轰十几记,这种硬碰碰的打法,果然过瘾。 所站之处,是菜园中的小泥路,两人双脚已经陷下去至少四指深。 这是楚河所遇到对手中最强的一个,没有这之一,比吴不敬、马有路那些大师强很多。 天聋起初还蹲在地上,撅着个大圆腚悠闲薅草。 看到兄弟与楚河打的难分难解,也不由停下手头的工作,抬头看向楚河。 这次楚河相对淡定。 而地哑讶然地看向楚河。 起初。 所有人都以为地哑和楚河平分秋色,伯仲之间。 突然,地哑阿吧阿吧阿吧向花神医和天聋比比划划,不知道说些什么。 楚河冷笑。 他的隔空拳,就是这个feel。 表面无损,内里有伤。 刚才打飞我时你多神气啊。 这次让你个老小子吃点苦头吧。 花神医若有所思地看向楚河。 “楚河,不要乱来,是花神医治好你的伤。” 阿依努尔赶紧来制止楚河,防止他再打这两位可怜的老道人。 女人总是把善良留给陌生人,把坏脾气给自己的爱人。 楚河看向花神医,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于是抱拳行礼,“谢谢花神医救治之恩。” 阿依努尔特别佩服楚河,一天学没上过,人家无论待人接物都整得很像那回事。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其实,她一个少数民族的人哪懂。 文化和文凭是两个概念。 文凭是可以量化的,小学、初中、高中、大专……往后我也不知道^_^—^_^。 而文化是不可量化的,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在没有文凭的年代,也不是能说那些文学大家没文化吧? 楚河九岁起跟张三学过不少字,对古典文化还是略懂,看过不少书籍。 十三岁起又在南城少年犯监区劳教所读书识字,从此认识孙友,成年后,跟孙友、曲建能等那些坏的掉渣的狱友厮混数年,已经成为人精。 “小友名字叫楚河?” “老夫花非花。” 花神医对楚河刮目相看。 能让地哑吃亏的人不多。 武者世界,实力为尊。 要是没有今天一战。 花神医也不想知道他这个病人叫什么,更不会告诉楚河‘花非花’这么浪荡的名字。 就像我们也不想知道那只山羊叫什么?那野猫叫什么? 有人说,羊叫‘浪’,猫叫‘春’^_^. 和你有关系吗? 我上个厕所,你们慢慢看,记得催更、写个好点的书评。 第172章 红尘炼心七十载 楚河突然想起一句顺口溜。“花非花,雾非雾,猴子生来会爬树。” 好像张三经常念叨,不知道什么意思。 他还是顺口奉承道:“花非花,好名字,太别致了,名如其人,神医本应是女儿之心,却有男儿之身。” “胡……不曾想楚小友也是个妙人,可否奉茶一叙?” 花非花眉眼流转,却给人有了不同的感觉。 “荣幸之至。” 楚河心中有无数个疑问,正想探探对方的底。 “阿吧阿吧……” 天聋不干了。 楚河干了我兄弟就想走,没门。 想走不行。 “天聋,你不是他的对手。” 花非花比划一番。 天聋看完花非花的手语之后,有点不相信,“阿吧阿吧……” “他们兄弟有一套合击之术,他们以为,除了我没人能破掉,楚小友,有劳让他们见识一下你真正实力吧。” 花非花似笑非笑。 他都叫楚河小友。 这表明什么? 表明这楚河与他的层次很接近。 否则,他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这就是层次决定社交。 天聋地哑的母亲真是个人才,仿佛知道他们适合练习这武功一样,他们专门把他们生的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胖子天聋负责攻下三路和防御。 地哑负责攻击对方上三路和高边腿重击对方。 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人。 两人以为配合是天衣无缝。 楚河有隙可乘吗? 不。 他不需要。 他只需要运行真气,全力出击。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不要拿隔空拳不当干部。 想干你哪部就干哪部。 他一拳虽不可碎星河,却可以打死任何性别的牛。 楚河运行真气,游走全身。 “我靠。怎么有点疼啊?” “是不是这花非花手艺不行,没给自己看好。” 他真气所过之处,皆有酸疼。 不管了。 先把这昆仑双傻给打败再说。 天地不仁! 这是太初拳法的起手式。 “轰……” 一声闷响。 “啪”“啪”“啪”。 三个落水的声音。 天聋地哑被楚河一拳打飞出足足有十多米远,直接掉到水里。 两人不停地吐血。 楚河呢? 也掉到水里啦。 因为他的力量奇大无比,根本收不住。 自己也跟着冲进池塘。 他整个右臂仿佛脱臼一般。 这特么什么情况? 楚河想起自己和阿依努尔一起打蚊子之后,总有一股气息在小腹游走,难道是那股气? 还是刚才吃银鱼和莲藕、莲子,有了逆天的功效? 他立即一拳打出,又震死一片银鱼。 楚河拼命往嘴里塞。 好东西啊,老哩个吊,不吃白不吃。 怪不得花非花心疼。 “太初拳法!” 花非花诧异地看向楚河。 他也懒得管昆仑双煞,这下两人傻眼了吧。 “老公你真棒。” 阿依努尔满眼都是小星星。 楚河对这位热情奔放的女孩,也很喜欢。 狼狈地从水中爬出来,尴尬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楚河拧了拧衣服。 花非花也没多说什么。 两人来到他的寝殿。 这里并没有别人想象的很舒适豪华。 只有一个蒲团,一根长布条吊在空中。 其它都是些书架和书。 还有很多药材和一个石锅。 “花兄,你这条件很简陋啊,整的像小龙女一样。我给你添置点家具什么的,咱,不差钱。” 楚河虽然像是落汤鸡一样,身上还有一条水蛭。 说话之态,却像帝王巡视自己地盘一样牛掰。 “你说的是小查写的小说中的小龙女吧,她的原型就是……本尊。” 说到这,花非花愣了一下,怎么给这臭小子说出自己的秘辛了呢。 不过,和小查也有四十年不见啦。 “小查?你说的是金先生?” 楚河一愣。 “对啊,小查当年一点也不渣,他大表哥才叫渣……” 说起往事,花非花脸上有了桃花之色。 显然想起旧日往事。 关键这个旧日是谁? “花兄,你怎么像个娘们啊?” 楚河感觉这花非花怎么这么娘们唧唧。 “滚,粗鲁,人家本来就是……” “等我一下。” 说完,花非花飘然离去。 十几分钟后。 一道白影闪过。 只见一位白衣女子,跃上布条,躺在上面悠然荡来荡去。 “小龙女……” 楚河惊呼,立即浮现出古墓丽影剧情。 自己可惜不是尹志平,先干为敬。 花非花已然变成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女,风情万种,美丽不可方物。 用世间最美的辞藻赞美她,都—太—俗! 有一种美。 出尘。 有一种美。 惊为天人。 花非花! 定是天仙之姿。 楚河感觉哈喇子都下来了。 别说金先生,也别说康桥云中鹤,想渣她。 自己也想渣她。 只是楚河定力非常人可比。 “花仙子……你的才貌展示完毕,十分惊艳。我们说正事吧。” “楚公子,对本仙子没有感觉?” “大姨……妈……大姨奶,你都叫小查了,我才二十五的小花骨朵,你勾引我成何体统。” 楚河说完忍不住想笑。 “聪明。” “果然大智若愚。” “本仙子红尘炼心七十载,阅人无数,只与三人结缘。” “第一位是小党,现在也是耄耋之年了吧,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我教授他太初拳法和八句口诀。他后来成为一方战神。” “第二位就是小查,还有他那大表哥……呵呵,一个痴情多情又无情的人。小查没有习武之心,更无根基,我只传授他凌空虚步,就是你看到我在水上用的那套轻功,我与小查算是良友,他知道我是修炼之人,年岁比他奶奶都大,所以,只谈武学,不谈风月……” “第三位就是张三。你应该是从他那里学习的太初子午诀和太初拳法吧。” “花非花,梦非梦。人情恰似霜寒露重。我教张三的,他好像不是那块料,只是他救过差点走火入魔的我,才教了他子午诀,但没有教他八句口诀,还有太初拳的身法。” “其实,按规矩是不可以对凡人传授功法,所以,不能全部传授。” “太初子午诀在我们那里也没人能练成,所以很奇怪,我也是机缘巧合来到这里。” “今天。你见到的两个不同的我,都是我,也不是我。” “喝完粥,你本应该是你走,直到今天,我的红尘炼心突然圆满,或许,是缘分吧。我也该走了。这是一部《千面术》权当礼物,以后有缘再见吧。” 花非花笑靥如花,扔给楚河一本上册子,一阵香风过处,果然有《千面术》三个字小册子落在楚河手中。 花非花那一颦一笑的风情,无以言表。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有处寻? 第173章 天地玄黄,四大天王 “你到底是谁?花非花是你的名字吗?” 楚河怅然若失。 他并不是想和花非花怎么样,更不想和花非花搞个onenightinyili. 只是好奇,他(她)到底是谁,来自哪里,又要去哪里。 “我不是我,我也是我,红尘有我,红尘无我。” “缘起,缘尽,缘灭。” 花非花淡淡地说。 “以后怎么找到你?” 楚河还是想找到答案。 “林小玲。记住这个名字,有缘还会再见。” “这里的一切都送你了,以后天聋地哑,还玄盲、黄瘸给你当仆人吧,我会跟他们说。” “一百万快点给我,我有急用” 说完花非花身影一闪,已经不见人。 人已去楼已空,花非花,梦非梦。 花非花,梦非梦。人情恰似霜寒露重。 原来经是好经,和尚给念歪了。 张三老说:花非花,雾非雾,猴子生来会上树。 楚河呆立良久。 花非花应该是个好人,否则,一百万这点钱,他随便用点手段就能得到。 非常容易得到,一得就得到。 楚河找到阿依努尔,那个还在煮粥的姑娘。 他知道,自己不是rm(人民)b,不可能让所有的人都喜欢。 他也不是董永,老想着睡仙女。 花非花活了不知道多久,怎么还会相信爱情? 更不会迷恋男人。 最遗憾的是,没有打听到花非花来自哪里,怎么能去那个地方,另外,她‘嗖’一下飞走和水上漂的身法要是能教自己该多好啊。 楚河认真地阅读《千面术》。 原来,通过真气控制,可以改变肌肉形态,修炼成功之后,可以变化无穷,千人千面,无所不能。 看完介绍,他欣喜若狂。 花非花能变换容颜,靠的就是千面术,只是他无论表情、形体、姿态、说话,都能变化,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以后楚河和黄河的容貌上一定有些差异化。 更重要的是找查先生聊聊,把凌空虚步搞过来,自己就有一个完整的修炼体系。 花非花说,这太初子午诀,她们那的人也没有修炼成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难道也都疯了? “手机给我,给李佳雨打个电话。” 楚河有种莫名的失落。 “这里没有信号,打不出去。” 阿依努尔苦笑着说。 “那行吧,既来之则安之。” 就等那臭小子送钱来吧。 楚河找个角落,开始运行太初子午诀,游走于身体十二经、奇经八脉。 起初,真气所过之处,筋骨、经脉、肌肉都有很强的酸疼之感,时间久了就感觉好了一些,不是知道是不疼了,还是习惯了。 然后,楚河又练习千面术。 他已经在盘算着,给楚河和黄河都打造出新的人设。 尝试让楚河变成一个黑道冷酷大哥的样子,脸上变幻出一道淡淡的刀疤。 黄河则需要正义凛然,威严之中有正气。 而此时。 杨武已经接到楚河在爆炸中受重伤昏迷不醒的消息。 内部通报完之后,他打电话给党向荣。“小荣,有这么个情况……” “杨武,要是楚河出了意外,我和你没完,你把我们女婿给害了,让他去东南亚能少活着回来就很幸运,又弄到西域,你安的什么心?” 党向荣听杨武说到楚河的情况,已经在暴走的边缘。 杨武在电话那头,心中已经翻江倒海,掀起惊天巨浪…… 杨武和党向荣是青梅竹马。 两人相处一直很好,可惜,党舞的爷爷党卫邦与杨武的爷爷杨尚鹏,两个人是死对头。 抗日战争时,杨尚鹏还在国军。 两人在前线并肩作战,杨尚鹏是讲武堂科班出身,并在弗吉尼亚军事学院进修过的高级将领,肯定看不上泥腿子出身的党卫邦。 杨尚鹏经常嘲笑共军是散兵游勇,不懂战术战法。 党卫邦当然不服气,可是,又没办法证明实力,两人不欢而散。 解放战争初期,党卫帮和杨尚鹏两人各带一个师,战场相遇。 党卫邦指挥解放军1314合成师以8000兵力击溃,杨尚鹏率领的国民革命军整编745师3.2万人的王牌师,并俘虏杨尚鹏。 此战,党卫邦完胜,奠定其战神的地位。 在高层的劝说下杨尚鹏弃暗投明,历任军参谋、军团副参谋长、集团军参谋长,副总参谋长,解放后曾任军副,享受副国待遇。 而党卫邦一直在前线,干师长,干完师长干军长,干完军长干师长,几起几落,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战。 一直干到副司令、副总司令,退休前做了一任纪委书纪,妥妥地大佬。 无论是国军还是共军。 提起党卫邦,无不竖起大拇指。 当然,除了杨尚鹏。 老杨对当年一事耿耿于怀,不说,他总以输给没有上过一天军校的泥腿子为耻。 党杨不和,人尽皆知。 所以,党卫邦怎么可能同意孙女嫁到杨尚鹏那孙子家去。 然而,党向荣却发现自己怀上了,就假装无奈嫁给党卫邦看好的黄渊,那个长的比杨武好看的年轻人。 本来,这个秘密党向荣不想告诉任何人。 这事太过那个了,当年,她受了多少委屈,为了掩饰怀孕的事,她必须咬牙洞房,为了掩饰足月的党舞出生,她难假装摔倒…… 刚才一激动,她无意间说出来。 杨武已然明白,原来楚河也好,黄河也罢,是自己的女婿啊。 天上掉下来个女儿不说,还要掉下个好女婿。 只有活着的楚河才是好女婿。 所以,全力抢救。 要不然,党向荣必定和自己翻脸+翻车。 “小荣,你放心,我一定把黄河安全带回来。” 杨武激动地保证着。 他决定,亲自坐专机去反恐一线。 …… 李佳雨哪有心情反恐,他把自己小队交给副队长,按制定的计划,跟着赛买提夜里搞突袭,抓破坏分子。 他则到处找银行取钱,凑那一百万现金。 银行规定,一天只能取5万元(人民b),超过需提前预约。 这时他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堂兄李震打来的。 “震哥。” “佳雨,你在哪?抓紧回营地。” “哥,我在外面找银行取钱,给师父凑治病的钱呢。” “回来吧,你需要一百万现金,我们带来了。” 李佳雨一听,也对啊。 他姥姥的,师父是为国效力,小命都差点搭上,组织掏钱也是应该的。 第174章 龙出没,黄瘸子是怎么炼成的? 李佳雨回到南域军区,会同杨成财、刘胜鹰,向杨武、李震汇报了这次反恐情况。 “这些破坏分子不但有武器,还能制作爆炸装置。” “涉及人员数量很多,地域很广。” “黄处长在抓捕时破坏分子期间,想救人,被恐怖分子绑在人体的炸弹,炸成重伤昏迷过去。” …… 主要是李佳雨汇报,他在第一现场。 “胡闹,为什么不去义利市医院?” 杨武大吃一惊,要是楚河有点闪失,自己的小荣肯定要翻车,小舞也说不定很难过…… 想到这杨武心中有点忐忑。 “杨叔……部长,是这么个情况。我师父在西域有眼线叫赛买提,他信誓旦旦地说,这里的人都相信花神医的医术,能起死回生。” “幸亏找到他,花神医说了,我师父神魂受伤,除了他医院都治不了。” “即便救活了,也是个傻子。” 李佳雨半真半假地说。 前半部分是真实的,后边的,是他杜撰的。 “神医的身份本身就是个疑问,他的话你也信?” 杨武怒气冲冲地看向李佳雨,这小臭小子从来都不靠谱,办事不着调。 “叔,你以为我们傻啊?那花神医会飞,在水上漂着飞。” “要不然,我现在就和成财一起去看看师父。” 李佳雨也有点含糊,毕竟一天时间了,钱也到位,可以去阿克塔斯姑娘峰完成交易。 “走,一起去。” 杨武心急如焚。 “杨部长,使不得。您就在这里等着,让他们年轻人去处理。” 李震拉住杨武。 杨武转念一想,也是,自己尽快协调,把这些该死恐怖分子交给那里审理? 对了,交给小荣他们冀北审理,让她出出气,也帮她树立一下威信。 立即,杨武开始协调安排,交给冀北省法院审理西域恐怖分子的事。 “三叔,那我们去接楚哥……黄处啦。” 杨成财给杨武打了个招呼。 刘胜鹰也要跟着。 李佳雨三人带着钱开着突击车,向阿克塔斯姑娘峰一路飞驰而去。 此时此刻。 楚河喝了几碗粥,又吃了一大碗阿依努尔下的面。 感觉身体变得无比通畅又轻盈。 这时,只见一位拄着拐的老人,一个拿着盲杖的瞎子,还有天聋地哑,四人结伴而来。 “见过少主。” 瘸子上前见礼。 瞎子也跟着行礼。 天聋地哑则默不作声。 “免礼,黄伯。” 楚河不用猜,这是黄瘸子。 瞎子就是那玄盲。 天地玄黄,花非花全部凑齐,果真是仙。 “四位老伯,你们愿意留下,还是想随我回京城?还是两个人留下,两个人跟我走。” “你们商量,我每年给你们每人五十万生活费,这道观,不能荒废。” 楚河问道。 结果,四人商量之后,都愿意到京城去看看繁华世界。 “老公,让我老爹(赛买提)安排几个人专门在这里打扫和修缮,我们想回来时就回来住几天。” 阿依努尔立即提议。 “黄伯,你们四人以后就是我的家人,‘天地玄黄,四大天王’,以后随我征战四方吧。” 楚河感觉有这样四个高手做保镖也不错。 只是他有点奇怪。 从前的他,打地哑一个人估计都够呛,呸呸呸。 怎么能长别人士气,灭自己威风呢?不敢说碾轧,只能说险胜。 有点奇怪,到这道观之后,自己的实力突然就远胜从前? 李佳雨让杨成财提着钱包。 这钱包可不小,是个军绿色帆布包。 李佳雨用力拍着道观朱红色大门,“开门啊,老道。” 过了足足几分钟,一位中年道人打开门,“花观主说了,钱交给我,楚河和小姑娘在池塘那边,自己去找吧。” 中年道人拿起二十多斤的大钱包,健步如飞准备步行下山而去。 “我靠,这货太牛逼了。” 杨有财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这时中年道人猛地回头,怒视杨成财一眼,随手搞下一片厚树叶打向杨成财的嘴。 杨成财毕竟也是练家子。 他急忙躲闪。 看似不快的树叶,他偏偏躲不开。 “啪。” 树叶重重地打在他的腮帮子上。 牙虽没掉,却吐出一口老血。 “我……” 他那个草字还是硬憋回去啦。 三人再看向山路,那中年道人已经不见影踪。 “我……” 刘胜鹰张大嘴,讷讷无言。 贱人死于话多,还是闭嘴为妙。 “走吧,看看我师父怎么样了吧。” 李佳雨也感觉很沮丧。 花神医那身手没得说,是自己一辈子也无法触及的高度。 就是一个普通的道士,都这么拽,这世道,怎么混? 江湖水深啊。 三人来到池塘边,看到楚河躺在那晒太阳,阿依努尔正给他捶腿。 四个老人正在归置东西。 “师父,你还没……死透?” 李佳雨激动地拿着话都不会把嘴说,语无伦次。 “我似乎有点死。” 楚河白了他一眼。 今天他修炼,感觉浑身酸疼,尤其两条腿,有点抽筋。 难道这太初子午诀真的不能修炼? 楚河难道要变成楚河疯,楚河疯完黄河疯。 “楚哥,现恢复的怎么样?” 杨成财很规矩地问道。 “还不孬,只是遇到点困难,浑身不‘得嘞’,现在有点活过来啦。” 楚河苦笑道。 刚才粥喝多了,很难受,他想和阿依一起活动活动,结果两叁条腿都抽筋啦。 未老先衰? ‘衰’比‘哀’还多一笔。 衰就是哀到你嘴里别根木头棒子。 古人造字简直无敌,脑洞怎么这大开呢? “少主,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黄瘸子很谨慎地询问道。 “好,黄伯。” “对了,我先给你们介绍介绍,都是自己人,千万别误伤。” 楚河把李佳雨三人介绍给黄瘸子,让他给那两位听不到的天聋、老哑翻译吧,玄盲可以听到,就不用多此一举。 李佳雨听到四人的名字,小声地问:“师父这是玩的哪一出,搞四个残废回京,为了少交点残保金?” “再说,也没残疾证啊。” “年龄也太大。” 楚河白了他一眼,“想啥呢?我担心你被打成残疾人!” 要是这欠揍的小子,敢挑衅四位新朋友,估计很快就能飞起来。 飞一样的感觉! 真疼! 他只能学谦大爷,捧着他说,“哦?” 第175章 玄学之精——龙脉 “佳雨,你们三个分工,去池塘里挖点藕吃,要是有兴趣,也吃点莲子和银鱼,不许惹事,,不许浪费,否则被揍。” 楚河想试一下,这三个家伙吃墨玉莲藕、莲子、银鱼有没有效果。 黄瘸子带楚河向道观背靠的姑娘峰走去。 给他讲姑娘峰的来历。 在阿克塔斯草原的广袤天地间,流传着一位哈萨克姑娘绍琦凯·克热木的勇敢事迹。她幼年丧父,聪慧善歌,与同村青年哈孜依相恋。 但因哈孜依家境贫寒,这段感情遭到绍琦凯家族反对。 绍琦凯为了追求真爱,不惜付出一切,甚至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如今,在姑娘峰的巍峨山巅,静静伫立着她墓碑,见证着她对爱情坚贞与执着,被誉为“哈萨克版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楚河心中一痛,自己的爱情似乎比他们还苦。 以后自己死后,也埋在这里吧。 “当年,昆仑双煞天聋地哑杀光这里的道人,占据了清心道观,后来,主人游历到此,收服二人,并割掉他们的舌头还有那什么。” 黄瘸子说到以前的事,神情变换频繁,看样心情也很起伏。 楚河看向他齐根而断的左腿,心想,不会是断了两条腿吧? 太惨! “咳咳……我的腿不是主人打断的,是我自己砍掉的。” 黄瘸子继续讲。 “三十多年前,我和现在的玄盲,他当时还不是瞎子,我也不是瘸子,我们不是坏人,只是盗墓人,修炼过三脚猫的功夫,所以就很自信,跑到这里来盗墓。” 楚河一听,来了精神。 要想富,学盗墓。 在监狱里还真有狱友这是个行当的。 “盗墓贼……盗墓人基本分为北派与南派。” “咱北派依赖洛阳铲等工具和巧力,擅长精准打盗洞;南派则结合风水堪舆理论,通过‘望闻问切’定位古墓。” “其实论起来,孙殿英还算是我师伯。” “我也懂一点南派的山水论,玄盲懂阴阳学,我们二人无意间来到姑娘峰,看出点东西来。” 黄瘸子说到这,稍做停顿,他在等待楚河的反应。 如果少主对这类不感兴趣,就当他没说,当个屁给放了。 “这里还有古墓?” 楚河有点疑惑,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愿意埋在这里? 和那种苦逼……苦命的穷人倒是很配。 “少主,不是墓。” 黄瘸子眼睛一亮。 少主果然少年心性,对这一类感兴趣。 花神医特讨厌阴间的东西,认为是污秽,所以差点不给自己治伤。 自己用全部九颗墨玉莲子,才挽回两条命,但自己失去了条腿,玄盲永远失明。 多么痛的代价。 “不是墓?那是?” 楚河也来了精神。 男人喜欢什么? 冒险和探险。 说白了找刺激。 “是龙脉。” 黄瘸子很肯定的说。 “……” 楚河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黄瘸子。 确认过眼神,他不是在开玩笑。 “少主,很多人都不太懂,以为龙脉是胡说哩,其实,真的存在。” “那年,天降大雨,我们两人就那处悬崖边上山洞躲雨。” “结果看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说到这,黄瘸子又停下。 这老小子简直和无德的郭刚有一拼,老是做扣,不抖包袱。 “我们看到了一条龙影从悬崖下升起,这是五爪金龙足有二……三四十米长,淡金色。” “只是玄盲当时手贱,居然拿出罗盘想定位龙穴,这下,我们可是倒了大血霉。” 黄瘸子说到这,脸上有痛苦之色。 “啊?” 楚河继续捧哏。 “那条龙影感觉到我们存在,一个神龙摆尾,对着我们吐出一口龙息。” “我们俩人哪敢怠慢,把包裹挡在身前。” “可怜的是,虽然躲过一死,我失去了一条半腿,玄盲眼睛被罗盘激发的光给刺伤,身受重伤。” 说到这,黄瘸子脸部肌肉抖动,显然心有余悸。 “噢?” “等我们回过神来,龙影已经不见。” “我们两人来到道观,只是给花神医说,路过此地时遭遇雷雨摔成重伤,请花神医给医治,花神医救人时,要看伤者给的东西能不能打动他,我用在古墓里得到九颗墨玉莲子,求他出手,才保住我们的命。” “后来,花神医收留我们,直到今天。” “嗯!” “我想,以我和玄盲的能力可能永远都找不到龙穴。” “只有下雨天,才有‘两水相交夹一龙’景象出现,又附合‘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砂山环抱格局。” “有几次,夜间观察雾松、伞形雾等气态现象。我这些年观察,判断,龙穴就在山崖下方约两三百米的位置。” “那有一个圆形的突起,似乎就是龙冢。” “嚯!” 楚河已经明白,黄瘸子告诉自己,就是想让自己去探测龙冢,寻找龙脉。 “少主能一拳打飞天聋地哑,实力远超我等,我想,如果想成功找到龙脉,还得靠少主。” 黄瘸子终于说到正题。 “黄伯,我们干脆点,我找到龙脉能有什么好处,你想要什么好处?” 楚河也是个人精。 深刻明白,要想得之,必先予之。 不能老想‘守株待兔’、‘干地拾鱼’、‘天降馅饼’这种不劳而获的好事。 “少主,龙脉之处,可能有固体的龙精,也可能有液体的龙涎,到时少主能给老仆分一点……老仆就万分感激。” 黄瘸子激动的说。 “放心,我的兄弟和手下,从来都是和我一起吃肉喝汤啃骨头。” “以后,你们四个安心跟着我当喝汤党,不过,话又说回来,退一万步来讲,往宽了讲,横竖横,我都不亏待兄弟,但,如果你们要是有异心,小心,我把你们全削成个大‘一’。” 楚河也是丑话说前面,先小人后君子。 “大一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大二大三大四?” 黄瘸子一愣,没有明白楚河的意思。 “大一就是,没有胳膊腿的光棍。” 楚河看了黄瘸子一眼。 目光里寒意如刀,让后者一激灵。 黄瘸子心想,“这小子真特么是个狠人。” “老仆明白,绝无二心。” 第176章 青春苦短,必须勇敢 “走,回去商量一下,准备好东西,我下去探一探,不要给天聋地哑等人多说。” 楚河说完,两人返回道观。 楚河穿上作战服,拿上透骨钉、虎牙军刀、手枪、手雷、微光夜视仪。 黄瘸子递给他一个包,给楚河讲蜡烛要在东南角点上,试试有没有鬼吹灯,黑狗血是对付污秽之物用的,小铲子就不用说了…… 又唠叨一番,如果有“五花土”封土,千万不要急着进去,不要用雷炸…… 说的楚河心中毛癫滴,后脊背发凉。 途中又给楚河等五位年轻人,普及昆仑祖龙及三干龙。 北干龙(黄河龙),西起昆仑山,经祁连山、贺兰山、阴山、太行山至燕山,延伸至长白山入朝鲜半岛,山势雄浑,主权力稳固,京城、长安、乐阳等古都均分布于此。? 中干龙(长江龙)自昆仑山向东经秦岭、大别山至江浙入海,兼具沉稳与灵动,辐射中原文明核心区,长安、乐阳、汴梁等历史名城均属此脉。? 南干龙(珠江龙)从昆仑山经云贵高原、南岭至武夷山入海,水网密布,主经济活力,羊成、港城、福城等城市位于此脉。? 昆仑祖龙,万山之祖,三大干龙发源地,横贯青藏高原,为华夏龙脉总枢…… “少主,一定要注意,有异族想断我们龙脉,千百年来,应该有大能在守护着祖龙及三大干龙,还有十大龙脉,我们自己人千万千万不要碰主龙脉,龙脉反噬力极强,最终结果只有爆体而亡。” “就是主人也不敢触碰主龙脉。” 说到这,黄瘸子停了一下,心中一凛。 难道主人在此修炼就是为了龙脉? 鸡贼……机敏如楚河,他也同样想到这个问题,为什么花非花不取龙脉? 这个话题,大家没有必要拿出来讨论。 讨论三年也没有答案。 好开会,好会开,会好开,开会好,开好会,是闲的蛋疼的组织机构的事,大家都明白是哪些单位哪些人。 有些人开了一辈子的会,其实,没有做过一件实事,这样的部门这样的人有没有? 少吗? 呵呵。 其实,要求可以再放低一点,可以不拉车,不要帮倒忙,少贪点,少办坏事,也不是不能容忍。 最好是就天天:好喝茶,茶好喝,喝茶好,茶好喝,喝好茶、茶喝好,就行了。 只喝茶的人能有什么坏心眼?别出去嚯嚯人。 “我怎么感觉冥冥之中已经上套了?” “无形之间培养成龙脉守护者的角色。” 楚河摇头苦笑。 其实,你得到的越多,不应该付出更多来反哺这片土地吗? 有些人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明白。 更多的人总是在抱怨这抱怨那,其实,他她它,没有付出过什么,创造不出价值,就到人间浪费点粮食而已,偶尔也骂九门这样的好人,仅此。 楚河看一眼阿依努尔,后者对他用力点了点头。 聪明的女人,一定要相信自己的男人,全力支持他的理想,这样的男人会变得更好,自己也跟着水涨船高。 当然,找到渣男的除外。 而,低端的女人,喜欢亲手掐灭自己男人心中勇往直前的明灯,拼命打压自己的男人,还总炫耀自己的男人多听话,多喜欢干家务,回头又怪男人没本事,挣不来钱,这样的家庭,没好。 嫁不对人苦半生,娶妻不慎毁三代。 大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按黄瘸子的指点,楚河系好安全…套索。 黄瘸子又教授他使用飞爪,以便在崖壁上寻找目标及落脚点。 还有一包锦盒玉瓶之类,告诉他灵液之类用玉瓶,药材之类用锦盒…… 楚河微笑倾听,不时点头。 术业有专攻,各行业都有翘楚。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潜心钻研,则近乎道矣。 黄瘸子也是个人才! “少主,注意预判,如果不需要再往下放,就提前摇一下绳子。需要放绳子就连续摇两下。想让我们往上拉,连续摇三下。” 黄瘸子最后叮嘱道。 “明白,佳雨,如果摇不动绳子,我鸣枪示警,你们也要拉我上来。” 楚河对自己的小命还是很在意滴。 “好,师父,放心去吧,阿依努尔我会照顾好的。” 李佳雨真诚地说,差点掉下泪来。 “我谢你。” 楚河白他一眼,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等回来有空得收拾他一下,最好让天聋出手,打的他服服帖帖。 他对阿依努尔和众人点了点头。 黄瘸子把绳子一头拴在大树干上。然后指挥大家徐徐向下放绳子。 楚河慢慢向下沉去。 山崖处于姑娘峰阴……部侧面,噢,嘛噶,阴面阴面。 山峰阴面湿润、光滑、阴凉。 长年不见阳……光,对,就是阳光,长满青苔,还有不知名的各类坚强的小野花。 下沉十几米之后。 山间有棉花糖一样洁白柔软的云,随风流转。 有似真似幻的轻雾,为山崖披上一件白色纱衣。 和花非花的白衣相仿——似透不透。 这里不断有虫豸飞鸟游弋。 楚河一边观察,一边在推演怎么用透骨钉和虎牙军刀做防备,尽量不动枪和手雷。 流云飞雾间。 射来一支灰色利箭,速度极快。 楚河随手打出两枚筋骨钉。 空中溅起两朵血花。 一双利爪伸向他头顶。 楚河虎牙军刀挥过。 一对鸟爪掉落。 那只鸟撞在山崖之上,溅起一团血雾,有点死了。 应该是一只喜欢偷袭狩猎的游隼,它尸体向下坠落,犹如我们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而悬崖上突然窜出一条青绿色的蛇,咬向楚河大腿。 楚河大吃一惊。 电光火石之间,挥刀斩落。 蛇头被斩断,还是很坚决地咬在他裤腿之上,只是没有多余力量穿透衣物。 有惊无险。 那只游隼是攻击楚河还是青蛇,不得而知。 答案并不重要。 人类也是一样,有时,你救人一命,他都有可能恩将仇报,关键时背刺你,何况畜生蛇蝎。 随着楚河下沉,不断被各类虫鸟攻击。 虎牙军刀太短,一寸短一寸险,可是在这种空中没有差力点的地方,没有躲闪腾挪的空间,很是吃亏。 他用力一荡,攀上一根粗大的藤上,顺手削下一根长约一米二三的细藤。 这下,他杀伤力稍减,但好在防守范围够大。 第177章 黄河浪,楚河浪,河河都有浪 楚河注意到。 这要主藤上有被削过的痕迹。 山崖之上,也有被脚蹬出来的浅窝。 显然还有人,经常到这山崖下面去。 以悬崖之凶险来看,楚河在几人的帮助下,都很勉强。 能人不知鬼不觉地情况下,做到这一点的,除了花非花,其它人还一点可能性根本没有。 悬崖如此凶险,花非花下面能干嘛? 楚河也有了好奇之心。 他一点一点下沉。 每隔一会就有不同的东西,跳出来偷袭他。 好在,楚河也略懂点拳脚功夫,都能化险为夷。 三百五十米的绳子到了尽头。 却没有找到黄瘸子所说的龙冢、龙丘、龙宫或龙舍之类。 想到那龙之虚影的强悍,楚河有点怵。 不知道晴天那龙影会不会出来。 这时,他有点犹豫。 要是继续探险,就真的是在玩飘。 他必须解开绳子,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爬到山崖下面去。 另一种选择,打道回府。 楚河是有点犹豫。 现在自己有点钱,有点权,有点前途。 犯得上拿命赌一些未知的宝藏? 风险很大,收益不明。 富足不是险中求吗? 资源不都是拿命换? 怕个球? 自己一路走来,不知道什么叫畏惧! 青春苦短,必须勇敢。 楚河给自己打气,给自己鼓励。 终于,他解开安全套索。 有些人认为楚河不够勇敢果断。 如果换作任何人,有十几个亿资产,有几位红颜,有正处级待遇,你会冒险博未知? 绝对不可能。 都不用考虑。 楚河摇了一下绳子,通知上面的人,可以停了。 他解开绳子拴在一棵看着像崖柏的小灌木上。 然后,右手持飞爪,勾着小杂树、树藤、岩缝等着力点,顺着花非花的路线,一点一点向下落去。 遇到虫豸猛禽,则用藤条抽打。 持续了一两个小时,他终于来到山崖底部。 这里是像是一处天坑形状的山谷,谷底蓄满水,形成一片广袤的寒潭。 即使夏天,仍能感觉到丝丝寒意。 与外界无异于冰火两重天。 有人感受过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吗?可以留言,楚河不是太懂。 幽谷寒潭,除非太阳直射,否则,这里不可能有一丝阳光。 这里植被,有点不茂盛,鲜有爬树灵长类,水中也没有什么小杂鱼之类游弋。 楚河从山崖下来,垂直距离也就几百米,应该不到一千米,却用了两个多小时。 所以,他必须谨慎,还要尽快恢复体力,探测完后,早点回去,向上爬,用时会更长,也更消耗体力。 没有食物和干净水的情况下,困在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死上一万遍都有可能。 楚河运行太初子午诀。 有磅礴的气流涌入身体,吓了他一大跳。 这里的真气绝非南城和京城修炼时可比。 楚河又惊又喜。 原来这里是修炼圣地? 花非花是来此修炼? 半小时之后,楚河感觉真气已经满。 开始探索这片区域。 在宁静的湖面,有一艘粗糙的木筏,上面有浆,对,这个桨。 看来花非花也不是能一直飞,她也要靠木筏来度过长距离的水面。 能吸引花非花的东西,肯定不是普通之物。 汝可往,吾亦可往。 楚河不再犹豫。 跳上小船向潭水中心驶去。 在水面划行,搜索近两个小时,根本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他又沿着湖边不停搜索。 饿了就用飞抓打猎,吃点鱼生鸟生之类。 天色越来越暗,看看表才下午七点钟。 外面到晚上十点多才全黑。 这里的光线不好,黑的早情有可原。 楚河也不气馁,花非花能发现的宝地,自己为什么就找不到? 围着寒潭转了一圈。 楚河也没有发现异常。 真是奇了怪。 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 楚河盘坐在木筏上,划了半天木筏,体力消耗很大,开始运行子午诀恢复。 边恢复体力,边思考。 他复盘整个湖面的情况。 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楚河并不是一个很较劲的人,找不到,大不了以后再来呗。 找不到机缘不也过得很好? 他在木筏上半睡半醒,想等到有亮光时再寻找一天。 到了午夜时分。 一直很安静的寒潭水面变得有些暴躁。 黄河浪,楚河浪,河河都有浪。 浪,是因为流水。 当然,也可能是风来。 只是这潭水的浪从何来? 没有流水,也没起风。 楚河仔细观察,渐渐有了明悟。 这是月亮惹的祸。 月经常挂在天上。 大家对它有了最美好的向往与寄托。 ‘明月千里寄相思’、‘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看到月亮的时候,谁都会想起那个她,想起她的时候,也会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 渤海潮,南海潮,海海皆高潮。 月亮,就是潮汐的源动力。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农历七月十五。 而这小小的寒潭,居然也能与月亮的力量产生联系? 天地分阴阳,这寒潭是阴之力? 月亮也是阴之力? 就像磁力一样,虽然看不到,却可能产生吸引力或排斥力。 不管怎么样,楚河有了答案。 木筏不断被冲着向一个方向飘动。 楚河选择了随波逐流。 没有方向的时候,选择大于努力。 寒潭水面越来越汹涌,像极了沸腾的开水一样活跃。 潮汐之力居然如此厉害! 楚河再浪,也感觉到人之渺小,大自然之恐怖。 月之力,有色无形,可以搅动大海。 风之力,有形无色,足能摧残山岳。 形与色或许都是因个人感觉而异吧。 木筏被水流推进一个不算太大的山洞。 也就两米三四高,三米多宽。 这个山洞白天楚河根本没有看到。 这时,他想明白了。 怪不得,四周的山体一圈套一圈,一层套一层,是多年以来被潭水冲刷出来的。 从水面看时,根本看不到高处的山洞。 那就是说,花非花并不是用自己的方式到洞里来的。 木筏被冲到一个平台之上。 而水流,遇到平台转了个近乎直角,向左前方流去。 楚河把木筏拉到平台高处。 自己还得靠它回去呢。 平台之上还有个一人多高一米多宽深洞。 有明显的人为开凿痕迹。 也有类似简易的台阶。 第178章 党舞求助,比瓜还大的瓜 楚河拾级而上。 山洞也逐渐开阔,最后来到一处石门外。 两扇石门紧闭。 楚河试着用力推了一下,石门纹丝不动。 他退后几步仔细观察起来。 石门旁边有两根柱子。 一根是石柱,另一个也是石柱。 柱子上刻着古繁体文字。 左边柱子上书:‘鸿蒙天地升’。 右边柱子上写:‘太初大道起’。 只是楚河根本不认识这些字,估计认出也不理解。 楚河再观察这石门。 发现门上有两个掌印。 应该是以前老有人推,这掌印极为光滑。 楚河试着把双手放在两个掌印之中,用力再推。 然而。 石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楚河心思转动,这古代的人难道劲大? 他还不信这个邪,于是运功,把真气凝聚于双掌之上,按在掌印之上,“嘿……给我开。” 楚河这次很认真,使出吃奶的劲来,全力催动真气。 足足几十秒钟时间,楚河已经脸红脖子粗,真气难继,感觉自己都快缺氧。 突然,两扇门毫无征兆地打开。 没有任何防务的楚河,被门槛一绊,一下摔出出去,用脸刹车。 幸好,里面的石面还算光滑。 都没有磨破他厚厚的脸皮。 身后的大门又自动关闭,极为神奇。 这是一个空旷且不规则圆型大厅。 高足有七八米,直径至少二十米。 天然之中有人为修饰的痕迹。 只见墙壁之上有很多幅彩色的岩画,像是连环画或动画片的底稿一样。 很容易判断画的是修炼功法,有真气运行的朱红色线路。 还有文字说明,只是楚河根本看不懂那些文字。 这些修炼功法和楚河修炼的太初子午诀极为相似。 只是真气运行线路及节点更为复杂。 楚河暗喜。 原来花非花是从这里学来的太初子午诀。 她只是没有把全部功法教给师父张三。 楚河机缘巧合,从张三那得到功法,从党卫邦那得到口诀,现在又能看到完整的真气运行图。 花非花说,没有人能修炼成功,那岂不是说,自己就能修炼出完整的太初子午诀! 楚河一幅图一幅图认真学习,总结起来,完整版的子午诀,是以奇经八脉中的‘任脉’、‘督脉’吸收真气为主,以手三阴为辅。 而楚河以前只会从手三阴经行气。 接着,他又看太初拳法,这次,他看到了步法的配合。 更重要的是,他看到真气贯通手足三阴和三阳,通过手腿击发的完整线路。 楚河虽然不是像以前的李佳雨那样变态,嗜武成痴。 但,他还是沉迷于修炼之中,转眼两天过去。 饥肠辘辘的他,终于把所有岩画学完,【只是学完,不是‘学会’或‘学成’,兄弟们别喷】,记在心中。 虽然没有辟谷,不会飞。 此时的楚河,已经摸到太初大道的门边。 他丹田之中已经有真气旋涡的雏形。 比打开先天之门之时,又前进一步。 楚河正打算离开,突然看到大厅中间有几副人类骨骼。 最中间的骨骼像玉石样发出淡淡的光芒,相对完整,其髋骨上方有一个淡绿色的椭圆形玉石,鹅蛋大小,散发出极为柔和的光晕。 而另外几副骨骨架已经被风化,残缺不全,也有各有一块玉石,也有鸡蛋大小。 更奇怪的是,从大厅的顶部向下滴落一种白色透明液体,速度极慢,而滴落之处有个汉白玉材质的石壶,液体恰好能滴落在壶中。 美色乱人意,财帛动人心。 楚河不知道那玉石是什么玩意,却是很想很想得到它们。 同样他也猜测,那滴下的东西 他不敢大意,围着那些骨骼转悠几圈。 楚河总有危险的感觉。 天上不仅掉馅饼,还可能是陷阱。 人生得意需要尽欢。 这句话用在党向荣身上并不合适。 她现在那是相当得意,但没有欢可尽。 来到冀北近两个月。 把原省委书记洪轶干趴退二线,原秘书长陈冲跑路,原组织部长李笑风平调出冀北。 党向荣像是觉醒了政治血脉,把冀北公检法三线抓的有声有色。 她是真抓,公检法系统每天都有人落马。 有人叫她党青天,也有人叫她党不五。 叫党青天很容易理解,无非就是包公再世,专抓坏人。 党不五什么意思? 解释后就很容易明白,党向荣每周至少抓五名科级以上科级干部。 来冀北六七十天,已经有九十多名干部落马。 是省纪委查处科级以上干部数量的三倍。 当然,公检法自查的人员,最后都移交纪委,纪委明清楚之后,再移交检察机关公诉,最后法院判决。 总之是双赢之局。 整个冀北的风气似乎风清气正起来。 按党向荣要求,有四成年轻干部,选调到冀北省,补充空缺,选调生主要来自考公大省——东鲁省。 【有疑问的可以自己查一下资料哈^_^】 冀北省由于党家人的介入,似乎看到了不一样的曙光。 党向荣忙到晚上九点,才回到别墅。 阿依努尔出院后,跟着楚河去执行任务,曲建勇就跟随在党向荣身边当保镖。 总有刁民想害姑。 党向荣不得不防。 楚河简直太棒啦,想起楚河,心中就感叹,要是自己的……女婿该多好啊。 小舞这孩子,自己给她打电话又快一个月时间,也不主动打个电话。 党向荣试了试水温,刚刚好,正准备洗澡。 秘书苏珊敲门,“领导,电话。” “一会我回过去。” 党向荣不高兴地说,这一天天的,忙的要死,谁这没眼力劲,这晚还来电话。 “是小舞的越洋电话。” 苏珊补充说。 “你递进来吧。” 党向荣打开一条门缝。 苏珊看到党向荣像羊脂玉一样的洁白皮肤,心中感叹,“人虽老,仍不失为尤物。” 无意间看了一眼的曲建勇心头一震,“我靠,老大的丈母娘真是个不错的老娘们,也不是不能接受。” 党向荣微笑着问:“小舞,最近怎么样?” “……”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小舞,你在听吗?是不是想妈了?” 党向荣以为信号不好。 “呜……呜…” 电话里传来轻轻的啜泣之声。 第179章 财帛动人心,富贵险中求 “小舞,我的宝贝,到底怎么了?给妈说,谁让你受委屈了,妈妈派人收拾他。” 党向荣心中很是忐忑。 女儿一个人在国外,不会被外国臭男人给蛊惑了吧。 “我怀孕了。” 党舞轻声说。 “天呐,是谁的?” 党向荣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噗通噗通跳起来,胸口紧张地不断波澜起伏。 “瞎想什么,这还用问?” 党舞对这不着调的妈很不满意,自己这一个多月一直很纠结,要不要打掉。 她还怀疑自己有其它人。 “是楚河的啊,好。我让这臭小子去国外接你,不过,他在执行任务,还在西域。” 党向荣心中极为高兴。 楚河这下必须认账,妥啦! “妈,有件事我必须和您说,他可能是我哥。” 党舞心中极乱。 医生说过,她子宫……总之,不宜打胎,本身风险不说,关键是以后可能很难再生育。 这让党舞很是纠结。 原本想孤独一生就算了,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 要是保留着,又怕出现畸形。 “傻丫头,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放一百二个心,你和楚河八杆子打不着的,他怎么可能是你哥?” 党向荣心想,说破大天也不可能的事。 “我爸和他做过亲子鉴定……” 党舞颓废地说。 想起这事,就感觉心疼如绞。 “那他也不是……” 党向荣脱口而出。 又没有什么话可以找补回来。 “啊?……” 党舞心中一颤,她似乎有点懂了。 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伤。 当爹的不知道孩子是不是亲生的,当妈的肯定知道啊。 “那我该怎么办?” 党舞心中终于不再纠结。 “放心,有妈在,给你办的明白的,请好吧,等着做那臭小子的新娘子。” 党向荣嘴上说的很轻松,其实心中慌的一批。 黄渊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他是最年轻的正部级,没有之一。 咦!不对,是黄渊先有的私生子,这丫头还真是,不知道跟谁近,替他瞒着自己。 必须找他谈谈啦。 怎么感觉自己亏了? 这个男人占有了自己,他儿子占有了自己的女儿! 必须找他算账! 本已经脱衣服的党向荣,再也无心洗澡。 她草草穿上拿来的新衣服回卧室,在想怎么给黄渊施加压力。 必须出一口恶气。 近期。 黄渊也意气风发。 东大特遣队力压东南亚及美大战略中心的佳话越传越神。 人们最喜欢听的就是年轻帅气战力极强的英雄故事,黄河的大名越传越广。 他俨然成了少妇心目中的情人,少女怀春对象。 能拿下美大战略中心主任伊千卡大美女、泰国帕查拉公主的男人,那得叫男神。 有人居然臆造故事,说黄河是省长黄渊的儿子。 儿子英雄爹好汉。 桂南省水电站设计第一稿才拿出来研究。 有人就坐不住啦。 美大战略中心主任伊千卡就带着四国副总理等人前来洽谈。 本来,伊千卡想单独和黄渊秉烛夜谈。 黄渊看到党向荣的电话。 心中一百万不舒服。 这个让他心生厌倦又不得不虚与委蛇的女人。 她不漂亮吗? 不是。 党向荣百里挑一,甚至千里挑一。 不是一千个人里面挑一个,是一千里地方圆挑一个。 单独论容貌,党向荣不输给任何他经历过的女人。 只是不能容忍的是党向荣的性格。 高傲、蛮横、虚荣、自大、独断。 高高在上,盛气凌人,不懂体谅,霸道专横。 更重要一点,她与那个男人暗通款曲,很伤黄渊的自尊。 那个男人是先进,那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婚后又进…… 所以,黄渊带着报复之心,与党向荣的堂妹党向华……呵呵…… “向荣,有事?” 黄渊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打电话给你?” 党向荣用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语气说道。 “能,肯定能。” “那你如实交待,都犯过什么大错……” 婚后的女人惯用开场白语气:盘问、责问、审问。 “……” “……” …… 楚河终于动了。 他用虎牙军刀把边上骨骼中的玉石挑出来。 用手指触摸试验。 凉凉的,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他陆续向外挑玉石。 一颗…… 两颗…… 外围九颗玉石全部收入囊中。 没有任何问题,看来是自己太小心了,这里除了自己没有一个能喘气的。 他走向中间。 看向那颗大的玉石。 挥刀一挑,玉石滚到外围,没有任何意外。 楚河用虎牙军刀接住滴下的液体,用指尖触碰一下。 一股强大的真气从指尖传来。 “这是真气液!” 楚河大为惊喜,继而心疼,这是我的液啊,全都挥发掉了。 他终于明白,悬崖之下为什么真气浓郁。 原来是从这里逸散出去的。 经过多年的累积,自然真气充沛。 这就是黄瘸子心心念念要找到的龙涎? 楚河走向石壶,下意识地向壶中看了一眼。 这时一股危机气息传来。 楚河急速后退。 他运作动若脱兔。 左手透骨钉呈‘品’字打出。 这里的品字很正经的。 右手军刀也顺势掷壶口。 “吼……” 一声轻吟,却震的楚河耳膜生疼。 只见一道龙型虚影从石壶中浮现,虽然有些虚幻,却已经活灵活现。 这就是黄瘸子说的那龙影。 要坏菜。 楚河头皮发麻。 他掏出手枪,对着龙影不停点射。 “吼……” 龙影大为震怒。 扑向楚河。 龙身至少有五六米长,大爪子张开面积比脸盆都大。 楚河一边跑一边点射。 最后一咬牙。 扔出手雷。 “轰……” 手雷在龙影面前炸开。 楚河同样被波及。 他这也是迫不得已。 伤敌一千,自损三百。 还是龙影承担了绝大多数。 楚河也被气浪掀飞。 胳膊腿又挂伤。 “吼……吼…吼……” 龙影又扑上来。 他发现龙影已经更加透明,看来也被手雷伤到。 只是没有伤口、血液流下等明显的特征。 楚河暗叹:我命休矣! 死马当作活马医。 他就地一滚,躲开龙影致命一击,然后捡起地上的大玉石用力砸向龙影。 “嘭。” 一声闷响。 龙影倒退几步。 楚河一看,好啊。 这种玉石攻击比手雷威力毫不逊色,楚河哪还心疼玉石。 第180章 楚河斗龙影,杨武在骂娘 楚河拿出包中所有玉石全力砸向龙影。 这时的他,哪还有贪财之念? 舍财换命才是正道。 “嘭。” “嘭。” “嘭。” …… 楚河不断捡起掉下来的玉石,一路追着龙影狂砸。 龙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淡。 原来龙影看似虚幻。 其实也算是实体,应该是一种能量体。 只是这能量体有了意识。 楚河还不懂这类现象。 熟悉修仙体系的人都知道。 这类属于‘灵’类。 物体产生了灵智就叫‘化灵’。 比如大家熟悉的行者……悟空,是石猴化灵而来。 人、妖、兽、灵、魔、鬼、神、仙是修炼界最基本的组成单元。 总之,楚河占据上风,他追着龙影不停地狂砸。 恐惧像弹簧,你弱它就强。 现在楚河勇气倍增,恐惧已经消失。 他感觉到,龙影并不是不可战胜。 困难总比办法多,不对…… 好像说错了,反正,干就是啦。 龙影终于变得恐惧起来。 这么多年,它教训过很多个这种弱小的人类。 今天,怎么遇到个疯子? 楚河动用真气,玉石砸出的力度也更大。 龙影快速游走,楚河紧追不舍。 只是他和它都没注意到玉石的色泽在变淡。 同样,龙影也变淡许多。 它只得收缩身体,缩小到原来一半左右,来维持身体不散,神魂有所依。 楚河更加卖力。 趁它病,要它命。 追逐战持续了十几分钟。 龙影向石壶方向逃去。 楚河一惊。 不能让它回去。 既然结下梁子,必须弄死。 否则,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龙影不但恐惧,还很慌张。 能量消耗过巨,让它速度和力量都在衰减。 它拼命想躲进石壶里。 楚河哪能让它得逞。 用身挡在壶口处,拿着玉石对着龙影狂砸。 龙影也意识到,再不拼命就没有命啦。 立即全力冲向楚河,以死相搏。 “嘭。” “嘭。” “嘭。” …… “吼……嗯…哼…” “啊…小……河…” 楚河被龙影抓的血肉纷飞。 但,还是笑到最后。 龙影全力撞向他身体,然后在他面前消散。 不过,很奇怪的是,楚河听到师父张三的声音,还叫自己的名字。 这难道是幻觉? 楚河遍体鳞伤,身心疲惫,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 只是,他感觉心头有一股炙热的火,似乎把自己燃烧掉。 难道心也受伤了? 摸摸脸,全是龙影爪子挠的伤,这回是破了相啦,不知道千面术能不能掩饰住伤疤。 楚河感叹道:“年轻人,知足吧,幸好,自己还活着,死的是龙影。” 可想而知这龙涎肯定是好东西。 自己先尝尝。 楚河伸手从石壶里掏了一把龙涎,有点粘稠,比拉丝的茅台还黏糊,他轻抿了一口,味道一股般吧。 不过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而下。 楚河赶紧运行太初子午诀修炼。 他能感觉到小腹中真气增加不少,那就接着修炼。 渴了累了就喝——龙涎。 聪明的宝宝喝——龙涎。 总之,这龙涎真是好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 楚河感觉身体一震。 不但神清气爽,身体表面毛孔中渗出黑色油渍一样的东西,还有股酸臭味。 楚河尝试想把石壶给搬走,结果,看着只有普通咸菜坛子大小石壶,居然纹丝不动。 只能用黄瘸子给的玉瓶装龙涎。 二十瓶全装满,还剩下一小半。 楚河想,那也不能浪费。 自己多喝点。 他不停地喝龙涎,修炼。 直到龙涎已经见底。 楚河发现自己皮肤变得光滑湿润,受伤的脸也恢复,比原来还嫩。 身体变得更加结实匀称。 果然,财帛动人心,富贵险中求! 这次虽然很惊险,收获满满。 楚河把地上的玉石捡起来,只是感觉没有原来看起来舒服。 对,光晕变得暗淡了。 反正是好东西,先收着。 楚河在思考,用不用把壁画毁掉? 那样自己就是唯一的传承人。 还是留给后人? 楚河最后摇头苦笑。 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没有格局? 天下万物皆有缘法,自己怎么能吃了肉喝了汤还把锅给砸了? 张三说。 修身,养性,炼心。 张三曾说。 这也是道家修炼的要义所在吧。 可惜,张三死了,要不然,和他一起修炼,开山立派。 名为太初。 …… 与此同时。 杨武又在骂娘。 这次他是对着空气骂的。 最近一直想骂娘。 听说党舞怀孕,他先是一心疼。 小棉袄被猪给拱啦! 听小荣说,孩子他爹是楚河。 他呆了一下,果然传言是真的,楚河和党舞搞对象。 只是,自己这个影子父亲名不正言不顺的。 现在楚河去探险好两天不见回来。 他已经安排三个特遣队员下去,结果,有一人牺牲,其它两人狼狈逃回来。 悬崖下相当凶险。 要是楚河有点啥差错,小荣不得跟自己翻车? 女儿小舞更受伤,孩子还没出生,就没父亲…… 想到这,杨武不停地踱步、骂娘。 “三叔,要不然派直升机?” 杨成财看了一眼焦虑的杨武。 不是传闻楚河是黄渊的私生子吗? 那都是扯蛋的事。 两个人根本没有交集。 怎么看着更像是三叔的私生子。 “那里有雾,还有不明生物,不宜派直升机,要是出事故更麻烦。” 杨武心中那个烦。 这个臭小子,最近光给他擦屁股了。 不过,好像都是自己派给他的任务。 锻炼一下自己女婿也挺好,最恶心的是,他亲爹有可能是特么黄老邪! 另外这女婿玩的有点花,外国大洋马、东南亚小国公主…… 搞不好引发国际纠纷,其实杨武也心知肚明,这名单可能是楚河那大洋马姘头给的。 他暂时不敢跟党向荣说楚河失联的事,这小子是超级高手,应该不会有事,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并祈祷楚河平安归来。 看自己怎么骂死他!敢拱自己家的小白菜。 其它人都主动出去执行任务,谁愿意留下听领导骂娘? 近期抓捕恐……破坏分子的进展相当顺利。 大家手头有破坏分子名单和犯罪计划。 又有赛买提本地向导。 这任务,只需要按图索骥就行,重点就是必须注意安全。 那些破坏分子是真的敢扔炸弹。 第181章 邋遢道人,龙脉守护者 执行任务十一天时间。 反恐处抓获犯罪分子五百余名,包括域外中亚、东南亚、欧美涉恐十七人。 缴获各类枪械七百多支,子弹一万多发,炸药及原料累计九吨…… 犯罪分子全部移送冀北省各中院分头审理。 也够党向荣忙活一阵子的。 李佳雨和阿依努尔轮流都守在悬崖边上,天地玄黄四位老同志也分成两波在这等着。 黄瘸子对李佳雨的印象很不错。 两人经常切磋武艺。 当然,李佳雨主要是挨揍。 他人品极佳,一是抗揍,二是不矫情。 阿依努尔对李佳雨也很好奇。 为什么他非得喜欢男人? 女人不香了吗? 李佳雨可逗了,告诉她:“你们爱莲、爱梅、爱兰……我爱(鸡鱼)花……,不行吗?” 阿依努尔立即瞠目结舌。 她无言以对。 如果李佳雨是个伊斯兰教徒会被怎么样? 她不敢想。 阿依努尔还是坚信,伊斯兰教徒还是干净的,至少不吃大肉、不喜欢鸡更不搞基。 在信仰方面,做为汉族人必须得承认,我们不但没有信仰的约束,同时,也在失去仁义礼智信,或忠信孝悌礼仪廉耻等等这类道德约束。 人无信仰或道德会怎么样? 法律只是人类道德的底线啊。 有人或许比底线还低。 在笑贫不笑娼的年代,但愿我和我的读者都是高尚的人。 莫以恶小而为之,莫以善小而不为。 楚河同样也是有底线的人,格局相当过硬,没有毁掉这里的任何有固定价值的东西,移动价值的东西,他就不客气地带走。 他按原路返回。 此时的他,攀登悬崖时,身轻如燕。 比不上花非花,但,比来时和自己强大不是一星半点。 虽然说,强大不少,他还不会飞,向上攀爬也不是个轻松的活。 当楚河回到绳子尽头处。 终于松了一口气。 被人拉上去,自己可以轻松不少。 楚河把绳头系在腰间,用力摇了三下绳子。 结果没有反应。 他感觉是不是离开时间太长,大家没注意到这细节。 楚河盘坐开始按整改版太初子午诀修炼。 这时,他感觉这里真气,也就那么回事,不算太浓郁。 人嘛,吃过山珍海味之后,对肥肉顿时无感。 如果老和尚早见识到商务女郎,总会感觉就那么回事,和山上的尼姑一样啊。 所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半小时后,楚河又摇了三下绳子,还是没人拉自己上去。 仆人靠不住,兄弟和女人也靠不住啊。 看来,还得靠自己。 楚河苦笑摇头,抓住绳子,一路向上攀爬,比徒手攀岩要快很多。 半小时后,楚河终于爬到悬崖边缘,伸出头。 这时。 他看到李佳雨、天聋、地哑,三人躺在地上无法动弹,身上都没有明伤。 而一位身穿着脏兮兮道袍的猥琐老者,坐在那里嗑着瓜子,吐了一地的瓜子皮。 “小家伙,来来来。” 老者对楚河招了招手。 “老家伙,滚滚滚。” 楚河对他竖了竖中指。 既然是没素质的敌人还和他讲什么文明礼貌? 老者一点也不生气。 随手抽了李佳雨一巴掌,“我让你对老人家不懂礼貌。” “老贼,你也就是欺负欺负我徒弟。有种的话,来和你爷爷我过几招。” 楚河从县崖下面跳上来。 拍了拍手,无意间手中多了四枚透骨钉。 这老者能把天聋地哑打翻在地,可想而知,是一名高手。 “咦……?” 楚河看向天空。 其它人也一起向天空看去,只是没有看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一只鸟从天空飞过,只留下片刻的影子,还有一泡鸟屎…… 那老者反应很快,已经一个横移,堪堪躲开楚河打来的透骨钉,“你这样做礼貌吗?” 老者似笑非笑地看向楚河。 “老贼,报上个名号,你爷爷我看你修行不易,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楚河心中一惊。 能躲开他透骨钉的人,这老家伙还是第一个。 何况他是偷袭,都没有成功。 他胡诌八扯的同时,脑子飞速转动在想对策。 “老道叫邋遢道人,龙脉守护者。” 邋遢道人,拿出一个酒葫芦,打开黑乎乎的盖子,仰口咕咚一声,喝了一口酒。 用黑手抹了一把大厚嘴唇子。 “擦,唬人吧,谁给你的权力?一看就是自封的。” 楚河不屑地说。 “我是小天宫的……我凭啥告诉你。” 邋遢道人感觉说秃噜嘴了,立即脖子一梗,故作蛮横地说。 “埋汰老道,看你混的怪惨滴,要不然,我给你安排个看门的活,每年给你发几张狗皮。” “一个月八百八,干不干?” 楚河笑嘻嘻地问。 楚河已经靠近邋遢道人不足三米远。 感觉这家伙身上那个味啊。 足够熏死十头大象。 他是见了姑娘叫大嫂——没话找话吗? 当然不是。 只是分散老家伙注意力。 楚河真气凝聚于双手,猝然出手。 太初拳法配合凌波虚步。 每拳都有空气撕裂的爆鸣之声。 邋遢道人用酒葫芦不停格挡。 “铛铛……铛铛铛……” 一阵钝响。 这葫芦不简单,是特殊金属材质,楚河的拳头打在葫芦上,居然没有打出一个坑来。 邋遢道人的脸,这时已经变成紫色。 他不明白,楚河的拳头明明打在葫芦上,自己双手差点被拳劲打骨折。 楚河冷笑一声,再度冲上去。 他挥拳之际,又扔出几枚透骨钉。 “你小子不讲武德!” 邋遢道人虽然对楚河的阴险不满意,但,却不慌张。 ‘叮’‘叮’‘叮’……几声。 透骨钉居然,全部被吸到葫芦上。 原来这葫芦具有磁性。 “埋汰,你个老东西用武器,不厚道。” 说完楚河一个漂移,来到李佳雨身边,捡起他的微冲,对准邋遢道人。 不信这老头能扛住冲锋枪突突。 “小友,我们无仇无恨的,怎么还动枪呢?” 邋遢立即换上一副笑脸,说的很轻松。 “是吗?你敢打我的兄弟和两位老伯,这账该怎么算?” 楚河可不是喜欢吃亏的主。 埋汰老头打了自己兄弟和仆人,必须找补回来。 “误会,误会嘛,是他们三个一起上,和我比划比划,他也没有伤他们啊,只是点穴。” 说完,邋遢帮三人解开穴道。 埋汰老头是不是俊杰不知道,但,识时务。 第182章 菊花点穴手 “突突”,楚河对着邋遢脚前的空地放了两枪。 “小友,还是要注意安全,小心走火。” 邋遢道人脸色再变。 这个小家伙可不是好对付的人。 只怕今天要出点血。 “我的耐心很不好,如果埋汰老道同志,你没有诚意,我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楚河架起枪,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今天不光是邋遢道人打了自己人问题,还有下面宝藏的问题。 “大家都是学武之人,我就把我的《菊花点穴手》,传授给几位怎么样?” 邋遢道人笑嘻嘻地说。 “师父,这老家伙的信用好像不太好。” 李佳雨站起身来,对这老道是一百个不满意,恨的牙痒。 “还用说,以他的信用,在我们村连一包方便面都赊不到。不过,这菊花点穴手和你倒是很配哦。” 楚河半开玩笑地说。 “小友,饭可以乱吃,妞可以乱泡,但,话不能乱讲的噢。” 邋遢道人一脸正经地讲着并不是很正经的话。 “那你先把秘籍拿来,我可不想听你瞎忽悠。” 楚河抬了抬枪口。 “好好好,我还真有秘籍,只是,我不敢保证你能学会。” “我这么聪明的人,学了十年都一知半解的。” 说完邋遢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 扔给楚河。 楚河并没有接,任由纸包掉在地上。 “师父,我来。” 李佳雨真有这觉悟。 这时,楚河要是中计挂掉,自己三人也打不过这老家贼。 当然,用枪还是可以的。 打开里三层外三层的纸包,果然有一部线装的古籍,名字果真叫‘菊花点穴手’,并非邋遢道人杜撰。 难道古人起名字也是如此随意吗? 跟闹着玩似的。 有可能那时的菊花还没被污吧。 邋遢道人虽然哪哪都脏,这书却没有弄脏。 可见也是爱书之人。 也有可能他很久没看。 李佳雨翻了翻书籍,没有发现异常。 对楚河点了点头。 “埋汰老道,你把这书的内容背一遍。” 楚河还是不会轻易相信他。 “小友,过了啊,你难道对老道我不相信?” 邋遢道人有点愠怒。 “不是不相信,是压根不相信,你的人品一看就不是很好。” 楚河冷冷地说。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要是他轻信别人,早就死过几十回,坟头草都能喂几头牛。 “此功非以刚猛见长,而是借力打力,以柔克刚,专攻对手周身三十六处要穴,尤以“笑穴”“麻穴”为甚。” “习者需指尖凝聚内力,轻点如蜻蜓点水,却能让对手瞬间僵如木偶,或捧腹大笑,动弹不得。” …… “此功禁忌:若点中“死穴”,则立毙命脉。故习武者需心存仁念,非万不得已不可轻用。” “指尖一朵菊,笑里藏乾坤。” 邋遢道人把《菊花点穴手》的总纲背的滚瓜烂熟,倒不是假的。 后面着重讲的是用真气封住各穴道的要领。 李佳雨有个屁的真气。 楚河心想,原来和自己很配啊。 “埋汰老道,你好人做到底,把刚才定住他们的穴道的方法,给我演示一遍。” 楚河抬了抬枪。 似乎什么都没说,又似乎说了点什么。 幸好邋遢老道这人并不糊涂。 暗中叹了一口气。 李佳雨心想。 师父这是拿我们三人没当外人,是当小白鼠啊。 坑爹的人有很多,坑徒弟的还是头一回见。 邋遢道人也不废话。 内力凝聚于指尖,距离李佳雨一二十公分的距离,轻轻一点,李佳雨一下就被其定住。 浑身酥麻,无法动弹。 邋遢道人又为李佳雨他们解穴。 他得意洋洋,心想,我练习几万次才练会。 难道你看一遍就能学会? “在哪一页有这手法介绍?” 楚河问道。 “一十三页。” 邋遢道人这时对楚河印象改变。 东大体制内,有这样的年轻人,倒也是幸事。 年纪轻轻,不骄不躁,狡猾如狐,心智若妖。 楚河翻到第十三页。 原来是用内力点在它人足少阳胆经环跳穴与手阳明大肠经?曲池穴,可致对手失能。 修炼者用真气亦可。 解穴时反其道而行之。 【非医学专著,九门编的,仅作为故事情节,请专业人士勿喷。】 楚河大喜。 他模仿着邋遢的运作,只是顺序相反。 凝聚真气,力透指尖,在李佳雨的曲池和环跳两穴轻轻一点。 李佳雨啊的一声跳起来,“师父,你用的劲太大啦,弄疼我了。” “不好意思,师父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没经验,请多包涵。” 楚河心中大喜。 原来这菊花点穴手和段公子的六脉神剑同工异曲之妙。 就是名字有点小雅,难登大雅之堂。 邋遢道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风中有些凌乱。 天才原来就在身旁。 自己撅着个腚,修炼几年,不如人家看一眼。 这世界原来如此不公平! 普通人与天才,犹如天壤之别。 “太尼玛拉风啦,师父,你要教我。” “我也要学。” 李佳雨兴奋的直翻白眼,感觉他要嘎过去。 这家伙不但是个菊痴,还是个武痴。 “行,师父正准备教你和啸天、海南三人修炼,要想学会菊花点穴手,还需要很长时间。” 楚河点了点头,现在条件成熟,自己要培养三位弟子啦。 其实,都是兄弟。 “我不能像您一样,这样点点点……就学会了吗?” 李佳雨有些失望。 “佳雨啊,你要认清现实,师父是什么人?呵呵……不必多说了吧。” 楚河竖起大拇指在自己胸口点了点。 那意思还不明显? 老子可是个绝顶天才啊,当然,楚河发量还是可以的,没有绝顶的迹象,主要是年轻,中年以后可说不定。 李佳雨感觉,太特么虐心,那是拿着军刺往心窝子里戳啊。 不过,不得不承认,楚河太过骚包,哪方面都很拉风,好像提着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 就是那么耀眼。 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靓的仔。 兄弟们,一定要相信,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 有些天才,是普通人耗尽一生的努力都无法企及其一二。 他们的传奇光辉,注定闪耀于星河,犹如夜空里的星,照亮你我前行。 第183章 话不投机,不相为谋 “小友如何称呼?可否考虑加入华夏龙组?” 邋遢道人终于变客气。 诸君,做人必须变通啊,打不过就要妥协,当然也可以加入。 这都不丢人。 听说过圣人家里有“万世降表”的人就能秒懂。 【ai内容,衍圣公,为孔子嫡长子孙的世袭封号,始于1055年(宋至和二年),历经宋、金、元、明、清、民国,直至1935年(民国二十四年)国民政府改封衍圣公为大成至圣先师奉祀官为止。】 如果不是怕被骂,我高低还得整几句。 算了,做人要知道进退,大家自己悟吧。 “你爷……们我,姓黄名河字……太初,龙组?似乎不太符合年轻帅气的我……的气质。” 楚河心想,我和你们一群二软的老头子们,一起玩个球? 圈子不同不能硬融。 “那,你不能随便抽取龙脉,否则长老会拿你是问。” 邋遢道人面色一凝,对楚河的态度很不满意。 这种感觉,就像你扔给乞丐一笼庆丰包子,他还嫌弃包子太油腻一样一样滴。 不知好歹的人很多。 包括楚河? “呵呵,埋汰,不是我说你们,龙脉是你家的?还是你们长老会自己培育的?不是你们的凭什么你们说了算?” 楚河同样脸色一变。 玩变脸,谁不会? 我还有千面术呢。 “世间宝地,灵脉,均为祖先所留,我们有责任保护好,合理开发。” 邋遢义正词严地说道。 似乎有浩气正气萦绕其身。 看,只要拳头硬,就可以冠冕堂皇地胡说八道。 马总可以说,“我不喜欢钱。”,许总可以说,“我只想为人民服务。”释总可以说,“我不近女色。” “我靠,你们用很正经的说词,干很不正经的坏事。既然是祖先留下的,我是不是也有份?我也有合理开发的权力?所以,你就不用专门跑来告诉我这事,我自己会合理开发的。” 楚河心想。 不就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吗? 现在社会还好。 看看以前那些社会有多乱,再看看国外那些卑鄙资本家怎么干的。 楚河又想。 在国外或旧社会很多地方,把老祖宗留下的大山圈起来,搞旅游圈钱,普通人去了就得交钱,资本还到处诉苦,赔了,赔了。 资本圈地搞地产,自己开发,想卖多少钱卖多少钱,最后还哭哭啼啼,又赔啦,真特么装孙子骗老子。 卖烟滴明知道有害健康,为什么不取消?几毛钱的成本,出厂就有十倍、几十倍的价格,却还赔了?怪不怪。 卖电滴卖水滴,那表都是新能源的,扔在空气里自己都会转。 包括卖油滴、卖炭滴、卖水滴、卖地滴……那些资源不是公共的吗? 大肆开采,卖卖卖,最后,也是赔了。 扯什么0,要是玩不起,让我们勤劳勇敢的读者朋友去承包,不赚钱楚河以后倒着走,帮你们还债。 有些人坏,他们坏的很明显,像西域这些动乱分子,他们烧杀抢掠搞爆炸,你可以看的清,抓得到。 更可怕的是,有些坏人,他总以道貌岸然的形象出现,行卑鄙无耻之事。 每天都说为了你好,其实,说到底,不就是为了哄着你干活,抠走你那来之不易的仨俩钱。 你却不知道哪个是人,哪个是鬼,有些人披着合法的外衣。 宋朝就是典型的例子,后期何其不堪? 宋朝双皇被掳,他们和后妃怎么样,大家可自行查阅。 坏人他特么逼……人上梁山,还骂人家是反贼。 楚河想到这,他感觉自己明悟了。 守护的是谁的利益? 罢了,自己赚着卖白菜的钱,操什么卖白粉的心? “小友,老道还是劝你,不能和主流相悖,你一个人再强,也不可能对抗整个大利益集团,还是走到一起,才是正道。” “再说,没有强有力的呵护,普罗大众的生活,不是更惨吗?” “几十年前,不还都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至少现在能吃饱、能穿暖,强者,本就应该享受到优质资源啊。” 邋遢道人又在试图说服楚河。 pua无处不在。 “弱肉强食,是自然法则。” “但,人不是畜生。” 楚河决定,不会屈服于任何势力,身为底层的人就没有呼吸空气的权力? 他有他原则,和光同尘可以,但绝不会与任何人狼狈为奸、同污合流。 更不会主动欺压良善,也不会畏惧任何强权。 大不了斗上一斗,不斗,怎么好意思抢他们? 记得有人说过,‘大家都是抢,只是用的方式不同’。 “好,人各有志,今天之事权当没有发生,以后相见,是敌是友,全凭小友一念之差,小天宫中强过我的有无数人,请黄小友好自为之,莫要自误。” 邋遢道人知道多说无益,但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合盘托出。 楚河是一个意志很坚定的人,不轻易下决定,一旦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样的人,不成功便成仁,不会苟活于人世间。 “谢谢邋遢道长。” 楚河感觉自己更加清晰认识自己。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与小天宫道不同则不相为谋。 如果他们执意为难自己,那就放马过来。 天要斗,他就伐天。 地要斗,他就辟地。 人要斗,他就弄人。 和平,从来不是靠委曲求全换来的。 委曲求全只会让别人得寸进尺,看不起你,其它人也会有样学样欺负你。 邋遢道人与楚河拱手,人影一闪,向山下悠然而去。 看似走的不快,其实也不算太快。 却比那生产队的驴快了不少。 楚河给天地玄黄四人,每人一支玉瓶,然后又单独给黄瘸子两支。 黄瘸子滚动的双眼含泪。 他其实也很犹豫。 楚河得到机缘有可能第一个灭口的就是自己。 知道的秘密太多,也可能是领到一张催命符。 楚河显然不是那样的人。 也只有这种有大格局的人,才值得舍命追随。 天聋地哑玄盲也都感动,跟随这么年轻的少主,原来也很香啊。 他们都是半步先天,说不定哪天真的能突破。 修炼之人,不但要有毅力,更要有仙缘。 有人可能很弱鸡。 某天某月某年的某个晨或昏,仙人抚其顶,结发授长生。 这就是仙缘。 第184章 乱了……全乱套了 楚河带着李佳雨等人归队。 杨武拉着楚河的手,好久不曾放开。 “好!好!好啊!” 楚河心中有点疑惑。 这杨部长和党阿姨应该有点什么才正常,怎么老拉着我的手叫好呢? 难道也和李佳雨一样,有龙阳之好? 自己真是太难啦,不但是中青年女性的梦中情人,连中青年男性都惦记自己身子吗? 男人啊,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首长好。” 楚河尴尬地不不知所措。 李佳雨、杨成财等几名大家庭子弟也很诧异。 平时杨武不苟言笑。 杨成财小时候就很怕他这三叔。 自从三叔杨武失恋后,就很少有笑脸。 特别是,初恋女友嫁人了,新郎不是他。 后来,党向荣理嫁给了她爷爷的理想,杨武娶了户对门当。 杨武自此混得雅号——“铁面杨三郎”,干过民警、刑警、警司、警督、警监……一直干到公安部长。 “楚……黄河啊,你屡次建功,两次出生入死,多次负伤,为公安系统立下汗马功劳,也争得荣誉,以后有什么想法?” “首长,我个人没有任何想法,身为警务人员,服从领导,听从指挥,召之即来,来之即战,战之即胜。” 楚河把平时背这套词背的滚瓜烂熟。 就问你,这小词往外一跩,c敢说有毛病? 体制内,一定要政治正确。 多说没有错误的废话,也胜过,童言无忌一样说了正确的‘错’话。 领导可以随意,但,自己绝不能随便。 这就叫政治正确。 “你们先出去,我与小黄……小河单独聊聊。” 杨武立即拉下脸,瞪了没眼色的杨成财等几名年轻人。 小黄都出来了! 大黄是谁? 大家一愣,心想,杨三郎对楚河如沐春风同志般温暖,对我们这些年轻人,却如秋风扫落叶般凛冽。 这叫什么事啊。 只剩下杨武和楚河两个人,杨武亲自给楚河泡茶,“小楚,就我们两个人,杨叔叔没把你当外人,我们说说心里话行不?” “杨叔,您帮我很多次,我心中对您感激不尽,所以,每次任务都冲锋在前,不能让您有识人不明、用人不慎的嫌疑。” “也是我用行动对您的报答与感谢。” 楚河早已经不是锋芒毕露的年轻人。 体制内的和光同尘是他的必修课。 他已经能做到看菜下饭,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很好,你是个悟性好、懂感恩,又很重情义的年轻人,很不错。” “如果,叔叔帮你和小舞走在一起,你会怎么样?” 杨武温和地问道。 “我……我……” “我……只是……” 提起党舞。 楚河立即面红耳赤,支支吾吾。 再也没有了平时的淡定与从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和痛点。 党舞就是楚河的痛点,也是逆鳞。 但,这种窝心事没办法给外人提,怎么说? 自己乱了一个‘伦’? “小河,我就问你一句话,如果让你以黄河身份娶小舞,你愿不愿意?” 杨武并不英俊帅气,但,他长的相当有气势,鹰视狼顾,极为威严。 “如果抛开一切其它问题,我求之不得,也会全力去守护,只是,您最好问一下小舞的意见。” 楚河心想,大哥,不是我愿不愿意的事,我们是人,不是畜生啊,近……真没办法结婚啊。 “你不用担心,其实吧,小荣……向荣是我的初恋,你自己悟一下……” “向荣既然和黄老邪协商,肯定很快就有结果,另外,小舞怀孕了,你不会不敢负责吧?” “要是你敢辜负小舞,我可饶不了你。” 杨武说的理直气壮,锐利的目光盯着楚河。 要是打架他不是楚河的对手。 然而,上位者自有上位者的气势。 杀手有杀气,官员有官气。 这种‘气’形成势,就是平时普通人能感觉到的‘气势’,很有威慑力。 普通平头老百姓见到当官的、公安人员,为什么都会腿软? 看过九品芝麻官的都应该记得那句“你好大的官威”。 平时楚河会怕杨武吗? 怕,只是表面上的。 骨子里肯定不怕。 今天他怕吗? 怕,主要是心虚的怕。 这信息量真特么太大了。 还全是对楚河脑海造成极大冲击的信息。 他大脑差点宕机。 不过惊喜多过惊吓。 楚河同志快速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第一,听这意思党舞是老杨同志的亲生女儿,并且老杨和党阿姨愿意把小舞嫁给自己。 只是用不用当赘婿的问题。 第二,双方肯定要摊牌的,并且双方手中各有牌。 党向荣把第一次和第一胎留给初恋。 同理,黄渊也是,并且还和自己有关联。 第三,小舞也怀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又要当爹,还有可能当正式的爹,用黄河身份当爹,以后楚河怎么办? 第四,这关系有点乱,自己亲爹成了名义上的岳父,母亲和情敌成了亲家。亲岳父给垃圾老爹戴‘鹿’皮帽子…… 那啸天是谁的? 看外表应该是自己弟弟。 关键,党啸天该怎么接受这种现实? 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娶了自己同母异父的姐姐? 他是孩子的亲叔叔,又是孩子的亲舅舅。 乱了…… 全乱套了…… 上层社会的混乱生活,他一时还无法接受。 恰恰他也在游走在这类关系之中,并有越陷越深的趋势。 自己的儿子邓冰清和女儿邓玉洁,同样无法知晓亲生父亲。 本想,过个一两年,等夏雨濛毕业,自己就和她结婚。 不曾想,没有一丝结婚希望的党舞,却率先成为自己的新娘。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造化弄人,比人弄人还狠! “只要不当赘婿,其它都好说好商量。” 楚河先摆明态度。 他可不想重蹈垃圾老爹的覆辙。 杨武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小子态度还行。 当不当赘婿杨武和黄渊估计没有要求,党向荣也没有多少欲望。 但,党家人有。 “好,这事,我和向荣、黄老邪商量着来,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打我手机,你小子,想清楚了啊。不许偏向黄老邪。” 杨武立即警告楚河。 “放心,我对那……无感,没有话说。” 楚河想到自己的阴阳岳父,还有母亲姜萍和其亲家母党向荣以后相见的画面。 我勒个去。 红楼敢这么写? 西游敢这么写? 水浒敢这么写? 另一个不问了,有曹阿瞒在,一切皆有可能。 第185章 经腾师太,逼人家干嘛 “他们都得到名分,只有我才为小舞真正地操心。” “不管怎么说,你和我之间才是真正的翁婿。” “要不然,你认我当干爹?” 杨武酸溜溜地说。 楚河暗叹,自己有个便宜爹还不够,还有个便宜老丈人。 “认什么认,还嫌不够乱的?”楚河白了杨武一眼。“反正您也是孩子亲姥爷。” “对,那倒是。” 杨武听完这句话眉开眼笑。 …… 9月3日。 全国各地都在庆祝反法西斯胜利五十六周年。 反恐处在义利州反恐行动告一段落。 楚河做了总结性的发言: 义利市、塔河、阿乐太三个地区,历时二十多天的反恐行动,有十三名特警负伤,十人已经先后康复归队。 总体来讲,这次行动成绩显著,共逮捕破坏分子一千多人,包括域外势力派遣人员三十八名,缴获各类枪械一千六百多支,子弹四万多发,炸药及原料累计二十一吨。 同志们,我们需要再接再厉、一鼓作气,捣毁破坏分子猖獗的第二重镇——阿刻素,即日开拔。 …… 信息相对封闭的年代,靶向反恐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 相信只有那些背后的‘*突’、‘*伊’操控者有一定的警觉吧。 阿刻素是赛买提几人的老家。 向导们已经和特遣队员建立默契的合作,定向打击不是问题。 只是注意突击的时机,并做好危险的防范。 楚河给六个小组分工之后。 他带着阿依努尔和天地玄黄向托木尔峰进发。 楚河开着突击车,欣赏着一路美景。 经过荒漠草原带时,河谷地带可见野苹果、杏树,还有很多野生动物,它们看到庞大的怪物经过,吓的四处乱跑。 楚河沿着土路,穿过雪岭云杉原始森林,高大的杉树直耸入云,至少有三十四米高。 阿依努尔叽叽喳喳,说这里有雪莲、党参等药材,问楚河要不要去碰碰运气。 楚河摇了摇头。 他是来执行任务的,那可是件严肃的事情,又不是游山玩水采摘拍照。 虽然不是砍伐的最佳季节,还是能遇到拉木头的拖拉机。 哪都有勤劳的人,只要能挣到钱,国人还是很难吃苦的。 穿过幽暗的云杉林,几人感觉豁然开朗。 这是一片开阔的高山草,野花遍地,金莲花、野罂粟、龙胆花,形成斑斓“大大的花园”,盘羊成群野驴结队,也有牧民骑马放牧,高原牧场上洁白的大尾寒羊群,像是天边的云朵。 楚河驱车来到有白湖之称的阿克库勒湖,湖水因冰川碎屑呈现乳白色,湖畔环绕云杉林与草甸,湖中可见天鹅、野鸭游弋。 令人心旷神怡。 托木尔峰的魅力,在于它将极致的冰雪、多样的生命与厚重熔铸于天山之巅。 这里不仅是动物的天堂,更是人类理解地球生态的绝佳观赏地,以原始而磅礴的力量,诉说着西域高原的永恒传奇。 自驾大美天山之麓,可以吹一辈子牛逼。 【给当地文旅做个免费广告,宣传一下^_^,勿喷!】 沿着石子路,可以看到尽头处矗立着一座白色宫殿,房顶绿色,上面有弯月形避雷装饰物。 楚河把车停到小树林中。 让天地玄黄割几捆高草盖上。 六人徒步向那座白宫殿走去。 楚河给天地玄黄下达的命令,遇到反抗就俩字:格杀勿论。 阿依努尔也明白,楚河上次在锡伯县反恐时,从鬼门关走一遭,对破坏分子恨之入骨。 如果不想再受伤,那就得矫枉过正,以霹雳手段快速解决战斗,不再顾及对方死活,只要反抗就杀掉。 其实,坏人留下来有什么用呢,不就是浪费粮食,不如直接嘎器官捐赠给医院做点贡献呢。 混乱必用重典,如果抓着人贩子、贪腐就嘎器官,估计没人再敢轻易冒险。 楚河示意五人停下,他背着军用背包,穿着一身特警作战服,从树林里快速走向白色宫殿侧东侧的高墙。 白色石头院墙又厚又高。 不过缺陷很明显,石墙凹凸不平缝隙有点大。 所以,楚河并没费吹灰之力,就爬进去。 只是很奇怪,院里没有人。 他爬上墙头,挥手让五人也进来。 六人分成三组进行搜索。 各个房间都没有人,最后,六人向白色大厅走去。 大厅里有四五十人在做晌礼。 一位戴着白帽的老者站在前排,带领众人高声诵念“青真言”,随后诵读《古蘭經》首章“法蒂哈”,参与者依次完成鞠躬、叩首、跪坐等动作,每个环节均伴随默念祷词,众人动作整齐划一,气氛肃穆而虔诚,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 楚河挥手。 带着天地玄黄四人冲进去,一通掌刀。 所过之处,后排信徒都被打晕,放倒在地,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前排人员这才反应过来——‘有敌袭’。 有人急忙掏手枪反击。 楚河手中的透骨钉不断打出,端着微冲的阿依努尔也对反抗之人扫射。 一时间枪声大作。 天地玄黄更狠。 他们随手抓起地上的人扔过去,不但能保护自己,还能砸倒对手。 交火十几秒,有十几名信徒倒地不起。 毕竟事发突然。 楚河等人有备而来,都穿着防弹衣不说。 阿衣努尔的微冲火力很猛。 还有已经踏进先天武者的楚河和四位半步先天高手,普通人哪是对手? 战斗持续了不到一分钟,比孙友打一‘针’都快。 地上一片狼藉。 血流遍地。 “够了,都住手。” 只见一位三十多岁肤白貌美的女人站了起来。 她不但长的好看,和阿依努尔比都不遑多让,更厉害的是,她气质出尘,举止端庄高雅。 “你说停就停?我说了才算。” 楚河随手打出一枚透骨钉,正中一名有小动作男人眉心,那名中年男人不甘心地倒下。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施主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重的杀戮之心,绝非幸事。” 只见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尼姑从外面走进来,对楚河行了个单手礼。 这尼姑长的非常漂亮,气势极盛,目光锐利,步履坚定,仿佛脚踩莲花大道,胸有万般慈悲。 第186章 伊千卡,黄渊又又飞 “我以杀止暴,何来杀戮之心?” “你们要是不破坏团结,不组织破坏活动,不袭击平民,我跑到你这破地来?你想多了,请我来都不来,让我弄你我都不弄。” “经腾师太,你长的慈眉善目,胸大腰细,倒像个人,只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不生不养不说,还策划破坏活动,为极端分子充当狗头军师。实在是稀里糊涂,一笔空闲。” “你也应该参加点体力劳动,我建议你去里面踩踩缝纫机,创造点经济价值,别浪费……资源,再不济,到我的雍福宫再就业……也别在搞这些虚妄之事。” 楚河迎面向经腾师太走去,目光里有戏谑之意,一个蹲着撒尿的出家人,不好好吃斋念佛,掺合民族‘注意’的事,就是自己逼人家弄你。 “你……怎么知道我……我不是……” 经腾师太慌的一批,脸色大变。 “行啦,经腾师太,不用再装b,你的底裤什么颜色我都知道,你原名杜经誊,十八岁报考电影学院,陪几名招生老师多次夜谈,却考试失利。” “一气之下去‘天上云间’坐台出柜,花名蛇姐,二十六岁收山从良,二十九岁被冒充外国人的西域小伙骗的人财两空,你遁入空门,法名经腾。” “现辅佐阿吉·吐鲁莉雅,想光复**斯坦伊斯兰*,有当护国法师的野心,呵呵,只是你逼太紧,和破坏成员频繁搞运动,这不是找刺激,是在作死!” 楚河看向经腾师太,同样,气势一盛。 “我……我……你们还不出来?” 经腾师太尖声叫道。 只见从门外又走进四名女尼,八名和尚。 “呵呵,你也不用高兴太早,今天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还怪我逼太紧?你们给我生路了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或者,一起死。” “帅哥,要不我们一起单独聊一聊?” 经腾师太给楚河抛了个媚眼,她手里还握着个遥控器。 “蛇姐,你逼我真没用,我对你没兴趣,也不想弄……死你。” 楚河目光一凝,怎么都玩这一手? 和伊千卡那上狗*的一样。 …… 此时,黄渊打了个喷嚏,他正在做体育运动,挺累人的。 “哪个孙子骂我呢?” 黄渊骂了一句,他身边坐着一位金发美女。 道漫漫其修远,其将上下而求索。 旁边还有一位金发美女,赫然是伊千卡,不得不承认,穿很少衣服的她身材真的很好。 四十多岁的黄渊,居然运行能力惊人,还能又..又飞。 只是,黄渊这些年有点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短长。 也有点不知道外国女人的厉害,还弄不清楚那趟浑水的深浅? 黄兄,你糊涂啊! 满档爬坡,这不是找着熄火。 伊千卡冷笑,搞不了你,还搞不了你老子? 女人有时真的很狠,当不了你的女人,就当你小妈! 伊千卡口中的你,到底是谁? 你猜! 人是第六感极强的动物,大家猜测黄河是黄渊的私生子之事,居然误打误撞,一语成谶。 …… “阿嚏……” 楚河打了个喷嚏。 “哪个狗日的骂我了。” “你才狗日的,你全家都狗日了。” 经腾师太立即原形毕露,她刚才问候楚河八辈祖宗。 “怎么这么粗鲁,当然,你喜欢……” “蛇姐,听说你挺有才的,还会写诗?” 楚河一点都不担心。 做为一名超级高手,有个鸡毛可担心的。 “你怎么知道我会写诗?” 经腾师太一愣。 这年轻人难道真的知道,自己喜欢穿黑色蕾丝内……衣? 她是写过很多诗,当年在天上云间时,为客人写了一首艳诗,客人立马打赏十万。 有人想,什么诗这么值钱? 笔墨纸砚,为什么笔排第一名? 有人知道吗? 一般人真不想告诉他。 就是开个小小玩笑,大方的人,你不说人家也会大方,小气之人逼也没的用,注定孤独^_^。 蛇姐当年一瓶红酒下肚,七步成诗。 左右山峰, 相对愁, 碧草掩映, 溪细流。 不见牛羊, 闲啃^_^草, 偶有兔^_^驴, 勤洗首。 ^_^^_^^_^ 此处应该有神评。 一笔压群芳, 艳诗镇文坛。 不服你来辩, 别作猥琐男。 …… 四个尼姑围向楚河。 “施主,大家都是武林中人,就按武林规矩来办,如何?” 为首的尼姑说道。 “啊,我从来没有和出家人干过……架,和普通人一样吗?” 楚河一愣,真不知道尼姑有什么要求。 用什么姿势干……架还有说道? “我们就真枪真刀干,你不能乱开枪。” 尼姑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反正没有说懂。 楚河:“……” 哪个枪不能动? 还是都不用吧。 人太多,用透骨钉比较合适。 楚河出手。 手中透骨钉化为漫天星雨打向八位和尚。 那八名和尚立即挥动木棍格挡。 只是,有部分效果,有半数和尚受伤倒地。 楚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不知道和尚的实力,怕把自己的四个仆人给打废了,自己还得给他们养老,至少现在的天地玄黄还能打几年工,干点脏活。 他一般不打女人,尼姑逼他就不会再客气啦。 楚河大步上前,挥动拳头,直接迎向手持长剑的女尼。 楚河拳头劲气过处,荡开长剑,一腿把两名尼姑踢飞。 然后两拳打中尼姑面门。 四名尼姑瞬间倒地。 大家都知道楚河很厉害,到底他是怎么样一个段位呢? 与其它人比,怎么判断出来谁更厉害? 很多读者心急,也有人对九门质疑,九门到底懂不懂修炼体系,是不是瞎写的? 不是,真不是。 九门可是正儿八经的985【小学一类本】,非常靠谱,心中自有乾坤。 对修炼体系也很门清,写过几部扑街的修真小说,也有其它平台有修真小说评价还行。 喜欢的朋友,可以看看下面……黑……括弧内容。 【有读者建议九门把武者进行分类。其实,九门早就有人类修炼体系明确分类,时机并没有走到那一步,看大家心急暂时,让心急的朋友了解一下。】 【凡人境:分为明劲(秦领、郎小克、成阳、邓海南,以及从前的李佳雨、龙啸天、刘胜鹰等人)、暗劲(阿依努尔、八极拳名家吴不敬,劈挂拳大师马有路,六合拳新锐左长车,查拳高手王子京),后天(天地玄黄),先天(邋遢道人、楚河)。】 【修真十四重境(下界五重:炼气、筑基……;真界四重:还虚、合道……;仙界五重:真仙、玄仙、金仙……)】 【天仙六重境(天师……道祖至尊)】 第187章 阿吉·吐鲁莉雅公主 根据情况吧,本不想让楚河太快修炼,他还有很多任务没有完成。 既然有人总提出都市修真,不修真老干架,似乎有点不行。 所以,大家得多点耐心。 楚河不能只当个处……级干部。 他还有很多路要走。 要经历好友惨死,兄弟拔刀相向,妻离子散,情人成仇,封疆大吏…… 红尘炼心不到位,到实力为尊的修炼界,心态和身体很容易崩。 一将功成万枯骨,现在追书的小弟弟、小妹妹的心态还不行,心气容易浮躁,更接受不了那些修真界的残酷。 请大家与楚河一起成长哦。 …… 楚河一把拎起经腾师太的脖子。 “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经腾师太歇斯底里地喊起来。 “你还不配,也太脏,用**洁都洗不掉你的异味,还是去监狱里创造点价值吧。” 楚河冷冷地说。 经腾师太想按遥控器,却按了个寂寞。 遥控器已经易主。 “我还有价值,我可以帮你控制很多人,当年的客人都身居高位。” 经腾师太绝望之际,还是甩出一要救命稻草。 “我可以考虑。你现在有点活,能不能一直活下去,还得看你的表现。” 楚河仔细一想,还真得培养自己的人才梯队。 盟友、朋友、兄弟、亲人,都会随着时间变化而产生新的变化。 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切都在变。 那位莎士比亚·孙先生说的。 自己团队里必须要有不要脸的人。 权谋之道,并非非黑即白。 还有平衡与制约。 贤臣是栋梁支柱,奸臣下黑手背黑锅,弄臣提供情绪价值,这样的皇帝老儿才搞的有滋有味,否则还不如去天龙寺当和尚。 天地玄黄果然不负楚河期望,战力很强。 不一会也把几名武僧打倒在地,和尚已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我得在你身上做点手脚防范着。” 楚河说完,在经腾师太身上虚点了几下。 菊花点穴手学的还不是太好,楚河也是第一次用‘封心锁脉’,下手没个轻重,真气力度自己都没谱。 是生是死全看经腾师太的命够不够硬。 “你对我做了什么?要是你想的话,小尼随时可以。” 经腾师太给楚河抛了个媚眼,心中感觉有些异样,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 任何时代,都不排除有逼良为娼的现象,但,有些女人天生就是婊子圣体,永远不会对任何人忠诚,也不会满足任何人给她的付出。 男人到老喜欢十八的,女人也有很多到老也喜欢十八的。 你品,你细品。 或许经腾师太就是这样的人吧。 以后让她搞一搞自己的对手还是很带劲吧。 “我要你帮我先把西域这帮坏蛋荡平,以后再看你的表现吧,经济上我不会亏待你的。” 楚河想好了,以后黑道交给秦岭,就让经腾师太做副手。 坏人大部分都是智商在线的,用好了就是能人,用不好,就成为祸害。 文人就是会搞,男人一般叫祸害,而女人却叫祸水。 再由阿依努尔统领黑道和商业,捧她成为黑道女王?好像也不太好,最好,不再从事灰色产业。 楚河来到另一位漂亮的女人面前,淡淡地叫出她名字,“阿吉·吐鲁莉雅。” “是我,哲德沙尔汗国王族,阿吉·吐鲁莉雅公主,你不如做我的驸马,如果我们‘*厥斯坦’光复,我封你做护国大将军。” 女人很傲然地说,仿佛,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美女,还在做春秋大梦呢?该醒醒啦。” 楚河在她身上虚点几下,同样,三个月不解穴,她也会经脉封堵,心血无法循环。 “你何必多此一举,还不如给我来个痛快。” 吐鲁莉雅淡然地说。 她走上这条路,就知道成功的机会比中五百万还难。 很多人的成功是内定的,就像有人中奖也一样。 她的复国路,很艰难。 屎难吃,国难复。 “我只管抓人,反恐是我的职责所在,不管审判。” “另外,哲德沙尔汗国不可能复国,左公抬棺出征之日,就已经注定它要覆灭;**厥斯坦*斯兰国更不可能建立,我黄公是立好遗嘱来的,如果你们成功了,我面子往哪搁?” 楚河把为首的在名单上其它四人也点穴,全铐起来。 他带着阿依努尔和天地玄黄四老,押着叛乱头目走出白宫……白色宫殿。 顺手把遥控器抛给经腾师太,“你想炸……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经腾师太本来想问,这些人怎么处理的。 看楚河的意思让自己表现,也算是投名状吧。 她等楚河几人离开,咬了咬牙,按下几个数字。 白色大厅里响起几声爆炸声,掩盖住惨叫声。 “你好狠!” 吐鲁莉雅泪流满面。 这些都是她的朋、友、亲、信。 “你这娘们说的不对吧?你们炸别人时怎么不说自己狠?另外,炸药是你们的,埋在哪也是你们做的,遥控器也不是我按的,炸死谁和我有屁的关系?这黑锅,我不背!” 楚河看向吐鲁莉雅五人,微笑着说。 哲德沙尔汗国王族,不存在。 大家都是平民。 末代皇*溥先生去故宫都得买票。 社会主义社会,谁也不比谁血统更高贵。 这就叫人人平等。 “至少我是公认的王族,你算什么东西?” 吐鲁莉雅努声问道。 “我是难掌控你命运的人,可以让你生,可以让你死,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只是你,还活在自己的复国春秋大梦里。人家外部势力不过拿你当枪使,蠢货。” “也不想想,我怎么能精准地找到你?” “女人啊,智不足而善谋,勇无余却好斗。这都是作死的节奏,你看看历史上参与权斗的女性有几人能善终?” “放心,我对你这种野心与实力不匹配的女人没有半点兴趣。” 楚河懒得再与这得了妄想症的女人。 看着白色宫殿不断坍塌,女人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 “我的所有一切都没了……没了……” 楚河暗想,不想想自己以后的生活,还为已经失去的东西而伤感,真可怜。 可怜之人逼有可恨之处。 经腾师太也在惋惜,白瞎啦,这里划拉划拉值不少钱呢。 败家啊! 第188章 民政局领证遇熟人 楚河对钱不怎么看重,他真不是很喜欢钱。 有钱人都说不喜欢钱,却日进斗金。 没钱人都假装自己有钱,却挣不到什么大钱。 让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结果,就是马太效应的最好验证——富者愈富,穷者越穷。 楚河一路疾驰。 把这阿刻素地区的首犯交给李震还是杨武呢? 还是杨武,自己那真泰山吧。 说不定,老泰山还有点什么小九九呢。 对别人来讲,西域省的维稳性反恐,难如登天。 而半年的任务,楚河只用不到两个月时间,已经完成主要任务,擒贼先擒王,剩下的散兵游勇,已经吓的到处躲藏,一时半会也很难抓捕,当然,他们也很难成为气候。 黄处长给六个中队,安排完后续反恐任务。 其实,就是以旅游散心为主,也顺手抓点小鱼小虾。 楚河带着阿依努尔和天地玄黄四老,已经踏上回京城的飞机,他一是要去做正式的工作汇报,二是,要亲自迎接党舞归来。 有人欢乐就有人愁。 夏雨濛此时心如刀割。 肉眼可见的幸福,又变成肉眼不可见的泡影。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 为什么,当了那么久的备胎,还是无法成功上位? 苍天弄人啊! 静静的秋月,明亮而皎洁。 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自己一个人过吧。 人生总要学会成长与淡然。 不是你的,就不要勉强。 不要被那些看似关心你,实际利用你的人的胡言乱语所动摇,最好不要相信任何人。 更要小心那些声称是家人以此接近你的人,不要指望任何人给你依靠和安慰。 只要记住人生是孤独的,你会过的很好,然后你会遇到一些很珍贵的缘分,你会再次得到安慰,然后再次毫不留恋地继续走自己的路。 不要相信任何的鸡汤,生活不如意十之八九,话语有很大的力量,只有你自己在生活中亲自体验的东西才会成为你的财富。 所以,自己变强才是王道。 夏雨满感觉有两行清泪流过脸颊。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她望着未名湖,暗下决心。 既然,楚河不珍惜自己,那就离开他吧。 这时,她感觉到有人为她披上一件衣裳。 还有温暖的余温。 “我们回家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那么有磁性。 夏雨濛泪奔如雨。 已经下了千万次的决心,突然间就土崩瓦解。 她转过身,扑到楚河的怀里,不停地捶打他的胸口,“你不想娶我,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傻孩子,怎么会呢。你愿意做楚河的妻子吗?” 楚河紧紧地抱着夏雨濛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雨濛心思飞转,已经听明白,只是不确定。 “黄河会和党舞结婚,楚河想娶你为妻,不知道你会不会考虑?” 楚河紧紧地抱住夏雨濛。 “我可以拒绝吗?” 夏雨濛破涕为笑,又立即拉下脸。 最好的感情,或许,你懂我的矜持,我明白你的图谋不轨。 我们还是愿意在一起,坚定地走完一生。 如果,身体喜欢,灵魂契合,就更完美。 “不可以。” 楚河抱起夏雨濛,扛在肩上,向校外走去。 中华大学可是个神圣学习殿堂。 楚河胸无文墨太粗……鲁。 路人投来诧异又鄙夷的目光。 可是架不住人家夏雨濛喜欢啊。 onenightinbeiiing,我留下许多【米.青】! 莫问花落知多少,定有姑娘变成嫂。 第二天, 日上三竿。 楚河和夏雨濛匆匆爬起来。 两人约定去领证。 还有人问——啥证。 一看就没有经验。 当然是结婚证。 他们没有告知其它亲朋,只是给夏利盈和姜萍打电话进行备案。 正式婚礼在夏雨濛毕业后再办理。 这是楚河的态度。 给夏雨濛一个郑重的承诺。 岁月的长河里,遇见、陌生、熟悉、在一起,都是缘份使然。 如果不珍惜,又会摩擦、争执、疏远、分离。 不是缘尽,是人心变了。 曾经说过荷尔蒙、多巴胺和内啡肽三个层次。 事实证明,第三个层次‘内啡肽’式爱情,我们不懂,但大家可以看最近的新闻,杨先生仙逝,翁女士的坚守,或许就是对精神爱情最完美诠释吧。 仙鹤的爱情,对乌鸦来讲就是笑话。 有钱人生怕别人知道他有钱,而没钱人却拼命假装自己有钱。 低层次的坏人最可怕的不是穷,穷只是他(她)最小的问题,可怕的是那种心性的黑暗与扭曲,阴损的坏,无止的抱怨,冷漠且无情,自卑却自尊,又懒又犟又好高骛远,损人又不利己,贪婪不懂感恩,见不得别人好。 住在地下室的出租屋里,整天关心石油美刀两伊战争,出口必谈国际局势,仿佛离了他,国际争端都难以解决。 到了饭点又在想怎么解决吃饭问题。 楚河已经脱离了最低端的格局,他经历几次生死,早就洗掉浮华,低调又务实,多情而冷酷,霸气却谦和。 夏雨濛极为聪慧,她能与楚河喜结连理已经很知足,两个人相爱就够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先把证领了,仪式的事,看情况再说。 在民政局,却意外遇到熟人。 秦岭和柳成茵(楚河远房表姐)。 两人也是通过在牛坡镇买房,已经落户在义顺区。 四人并不陌生,只是不曾想,同一天来领证。 于是相互恭喜一番。 “老板,今天我们四人一起庆祝一下。” 秦岭已经脱离东北帮,成为楚河的手下。 濛舞河集团太拗口,现在很多人都戏称楚氏集团是第九家族。 甚至公交车站牌上都有写‘楚氏集团’。 “秦哥,我们兄弟多年,你还是叫我名字,我们现在还是亲戚呢。” 楚河用力握了握秦领的手。 任何时代,利益捆绑,无非是血脉和姻亲最为常见,却未必牢靠(唐、宋怎么得到政权的?),另外就是见不得光的利益输送。 “恭喜表弟和雨濛终于走到一起,我一直认为雨濛最适合你,不,应该说雨濛朵这鲜花插在你这牛粪上啦。” 柳成茵现在说话腰杆都直啦,能看出孕肚。 她可是有个好表弟,不想欺负别人,别人欺负自己那就得掂量一下,包括秦岭。 这不,秦领主动扶自己上位,日常也懂得温柔与体贴,这就是自己的本事。 第189章 膨胀的柳成茵 秦领的身家不菲,几个亿还是有的。 柳成茵日后必成富婆。 “对,表姐眼光最好。” 楚河立即顺着她说。 这样,有利于她站稳脚跟。 夏雨濛挽着柳成茵的胳膊,轻声问:“表姐,几个月了?” “快四个月了,你们也抓紧啊。” 柳成茵笑容更盛。 “我咋说,也得等到毕业再考虑。” 夏雨濛脸一红。 要是挺个大肚子上学,那得多尴尬啊。 不过,中华大学里,很多人都知道她——第一巴图鲁女友。 金光灿消失后,大家多有猜测,都以为是楚河干的,但没人敢明着说。 楚河也不可能去解释这些,成阳更不会出来澄清,有人背黑锅,他还巴不得呢,再说,不是楚河逼货强迫自己干的吗? 知道真相的盛鑫集团董事长金成山敢说吗? 当然不敢,成家也是他得罪不起的所在。 另外,金成山恨不得感激成阳八辈祖宗,帮自己除掉逆子。 “今天我来请客,我们四个一起去天赐庄园吃饭吧。” 楚河笑着说。 “行,听老板的。” 秦领还是懂规矩的,楚河虽然说不让叫老板,自己如果叫他兄弟,那就是不识抬举。 他本来想回‘靠山屯大酒楼’自己家饭店。 回头一想,楚河肯定不想惊动兄弟们。 要不然,也不会鸟不翘地来领结婚证啦。 天赐庄园是曾经一流势力哥德堡的产业。 楚河来的并不多。 夏雨濛早上经……心血来潮,说是两人是天赐良缘,今天就去天赐庄园庆祝。 她已知道楚河的想法,楚河这个身份尽量要低调。 黄河才是他主营的人生。 他能给自己结婚,已实属不易,还要什么自行车。 所以站在他的角度看问题,才有此一说。 而。 柳成茵本来要大操大办的。 秦岭大她二十多岁,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自己可是初婚,中午靠山屯大酒楼已经安排十几桌小贺一次,元旦时再正式大办。 柳成茵还想撺弄楚河他们两人一起去靠山屯。 秦岭再三给他使眼色。 她才明白过来。 表弟才是自己的靠山。 高岭集团百分之七十属于东北帮的股份,沈永佳已经转给楚河。 所以,真正的大老板当然是楚河。 秦岭每季度都把红利转到濛舞河集团(大家习惯说楚氏集团)。 可是,今天的柳成茵,不再是以前的金丝雀。 随着表弟楚河的地位越来越高。 再加上堂弟柳超也时常来看她。 义顺区谁人不知道柳超是楚氏五虎之一? 高岭集团见到柳超大部分人都得叫声‘超哥’。 有这样的表弟和堂弟存在,柳成茵已经膨胀,在高岭集团除了秦岭,她想骂谁就骂谁。 张雨濛不喜欢楚氏集团,听起来像‘杵屎’集团。 柳成茵心中有点不开心。 领个证还有什么掖着藏着的? 再说了楚河和夏雨濛都是初婚,一个未娶一个未嫁,郎才女貌,多般配啊,不得大操…大办…? 怎么感觉大操大办这个词也有点污了呢? 真想想不明白楚河这个榆木疙瘩怎么想的。 秦岭已经警告柳成茵好几次,一定要对楚河客气、尊重,尽量不要当面说出圈的话。 “老秦,你想多了,他是我表弟,就是当上国……京城一把手,我还他姐。难道,我还得叫他哥?” 柳成茵还是柳成茵,只是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她。 聪明的人总在弥补自己的不足,让自己不断进步,即抓了一手烂牌,也会打好每一张牌,寻找翻盘的机会,一直会前进。 而蠢人从来不承认错误,不让人管,不让人说,又犟又懒,给他(她)一手好牌也会打的稀巴烂,所以,会越来越不顺。 柳成茵就像是爬到高处的猴子,已经让人看到平时坐在地上的红屁股。 每个人的缺点都是这样的,爬的越高,让人看的越清。 来到天赐庄园。 这里已经停满各车,不过,看到开过来的两辆豪车。 服务生还是很热情地把预留车位腾出来,“四位贵宾,有没有预订?” “没有,不用太麻烦,哪个包间都可以。” 楚河很随和地说。 “那怎么行,小河,以你和老秦的身份,这破地请你们来吃饭都不配。” “去,把你们最好的包间腾出来。” 柳成茵立即用高八度的声音呵斥着服务生。 秦领尴尬地想阻止,又没好意思。 毕竟当着楚河的面,这可是柳成茵的娘家人。 楚河也皱了一下眉头,其实他对柳成茵也不是太了解,只是感觉,她有点小人得志的架势。 服务生天天迎来送往,还是有点眼力。 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位年轻女人,就是小三。 不可能是这老……中年男人的女儿。 “四位贵宾,里面请,我们经理亲自给您安排。” 这服务生处理的还是很得当。 “姐,不要为难小兄弟,大家都不容易。” 楚河微笑着说。 心想,我们才吃几天饱饭,哪来哪那么多的排场? 服务生带着四人刚进大厅。 后面就进来七名青年。 其中一名青年嚣张地大声叫嚷:“服务员,把你们经理叫来,马上给我安排一间最好的包间。” “老板,这个瞎咋呼的好像是力量娱乐城的冯二。” 秦岭在义顺多年,对道上的人基本都认识。 冯二估计也没看清秦岭和楚河在,更没有想到黑道大哥楚河和铁臂秦爷在这里出现吧。 “这不是冯哥嘛?我马上给你安排。” 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 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说不上多漂亮,至少让人看着不倒胃口。 “陈经理,这四位贵宾先来的……” 服务生还想给楚河四人安排安排。 “没看我正忙着?等会。” 陈经理白了服务生一眼。 立即微笑着带冯二几人一起上二楼,边走还边赔礼,“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我们这客满,正好二楼有两口子请乡下来的穷亲戚,我马上让他们腾地方。” “站住……” 柳成茵不干了。 这两个老爷们真窝囊啊。 这都能忍? 陈经理略停,“你们稍等我几分钟,我安排完贵宾就给你安排,妥妥地。” 楚河摇了摇头,何必和普通工作人员一般见识。 "我只讲两句"、?"等我几分钟"、?"下次一定"、?"我马上到"、?"改天请你吃饭"、?"我没生气"这一类话,呵呵。 大家都懂。 第190章 跳梁小丑 “要不然,我们回自己家饭店吧,我来安排。” 柳成茵十分生气。 她最近到哪里不都是受到女王般的待遇,到这破饭店,还被冷落。 想想就来气。 “好吧,那就听表姐的。”楚河也不想驳柳成茵面子。 这时二楼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楚河隐约听到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 “走,去看看。” 楚河挥了挥手。 其它人都没有在这喧闹声中听到二楼发生争吵的声音。 二楼一个豪华包间里。 一位五十岁左右清瘦男人气的脸色脖子粗,虽然穿着很好的衣服,明眼人还是能一眼看出,他是位农村人。 他身边站着一位脸上有一片伤疤的农村妇女。 以前叫农民伯伯,后来叫农民兄弟,现在叫他们农民工。 甚至,有人才吃几天饱饭,就叫他们泥腿子啦。 上述三代,有几人敢说自己祖上不是农村人? 无论哪个年代,农民兄弟都是靠出卖苦力混口饭吃的最朴实的群体。 而,他们却被即便保安、服务员这样同样是生活在底层人,嗤之以鼻,歧视无处不在。 “我来吃饭,我给钱啊。” 中年男人诺诺地说。 显然有点不知所措。 “你们别欺负老实人,我儿子叫黄军。” 中年妇女显然也很生气,立即报上儿子名号。 “皇军……啊啊,老子还是八路呢。” 一位服务员听完笑起来,鄙夷之情洋溢在那张年轻又丑陋的脸上。 “你们笑什么,他儿子叫楚河,你们敢欺负我们,到时……吃不了兜着走。” 妇女气的双手发抖。 “吹什么牛逼,我还说楚河是我孙……” 男服务员还想调侃。 “啪!” 陈经理一把抽在服务员脸上。“不可开楚爷的玩笑。” “老大姐,我求求你们还是换换地方吧。” “这几位贵客有重要的事要谈。” “我给你们打八折,行不?” 陈经理心中有点为难。 刚才冯宝珠冯二说过,今天是他们少东家龚自立,临时宴请新到岗的区委副书记江百川的小舅子张震燕。 首先,陈经理得罪不起这几名年轻人。 同时,她心里也怕楚河和黄军。 得罪任何一方,她得不得好死。 “老头,老太太,吃饱了还不快点滚。” 冯二心中不快。 今天龚自立想在张震燕面前长长脸,谁知道遇到这么个破事,几个农村人还搞不定? 其实冯二出生在渤海鲅鱼圈一个渔民家庭,出身也不比农民高贵。 不都是劳苦大众出身? 穷人何苦为难穷人? “你……你们……太欺负人啦,我给我儿子打电话。” 中年男人正是楚先进。 他和黄军妈生活在一起,虽然没领证,也算两口子。 两人也不想太张扬,毕竟楚河和黄军都是有头脸的人,老两口半路夫妻,让孩子脸上挂不住,黑不提白不提,凑和过就得了。 面子不热里子热。 今天来‘切’(客人),是黄军姥姥家那边亲戚,楚先进也得表示一下,他决定请客。 楚先进也不差钱。 楚河安排财务每个月给楚先进、姜萍每人打二十万零花钱。 老两口主要是不好意思在楚氏集团的产业里出现,怕被人嘲笑。 他们两人一直以为,京城就是那么安逸,不曾想今天被人这样欺负。 其实,每个感觉岁月静好,生活安逸的人,背后都有人替他(她)负重前行而已。 “我草,我还不信了,收拾不了你个老东西。” 冯二看到张震燕脸上的不屑,他立即决定要在少东家面前表现表现。 听说这张震燕是房?郎市首富张成福的儿子。 最先富起的人,有很多人都有道上混的经历。 所以,“成福集团”的少东家张震燕也是该市道上举足轻重的人物。 张震燕的姐姐给江百川当情人,后来居然上位。 江百川听名字就知道是江家之人,不过,只是江家五服边上的本家。 所以他得到的资源并不丰富,有了张成福的资金支持,他也一步步走到实职副厅级,上升势头还算不错。 资本家哪有只付出不图回报的? 所以,江百川到哪任职,张震燕就立即跟进,只要能吸到血的地方,他就拼命地往里钻。 他这次来义顺就是想搞搞已经有温度的房地产,绿化等方面工程。 房地产真得和抢钱差不多。 预售之后,用一半的钱搞建筑,一半的钱当利润。 唯一的门槛就是后台一定要硬,能拿地,能确保工程顺利进行。 他自信地想,义顺区不就是原来冀北省的破县? 水还能有多深? 凭他和姐夫这样的黄金搭档,轻松拿捏。 所以,他选择与力量娱乐城合作,让他们充当自己的排头兵,当然,关键时,也可以拿来充当炮灰。 张震燕有没有听说过楚河的名号? 有。 他信吗? 半信半疑。 无风不起浪,楚河肯定是很能打。 但,再能打的人,能与自己这种有钱、有势、有后台的人比? 所以,他也不介意有机会和楚河碰一碰。 常言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王不见王,两王相见必有一伤。 既然是楚河家的亲戚,不妨让人羞辱一番。 试试楚河的成色,测测他的胆量。 冯二上前一步,一巴掌抽向楚先进。 黄军妈立即扑上来,挡在楚先进前面。 “啪。” 那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黄军妈的脸上。 接着冯二准备再打。 楚先进这个老实人终于怒了。 他抄起盘子砸向冯二。 那些亲戚一看,也抄起盘子向冯二脸上打。 “停停停……” 陈经理一看事情闹大啦,这可咋办呢? 她立即打给哥德堡总经理——云一朵。 云一朵哪敢怠慢,立即带着四大金刚和弟弟云强一起去天赐庄园处理这件事。 她心中冷笑,如果力量娱乐城惹了楚河的父亲,就等着灭亡吧。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楚河不主动欺负你们龚家,你们还主动伸头让人砍,一群沙比。 云一朵还是让司机开快一点。 抓紧把这群跳梁小丑给摆平。 必须表现出足够的诚意给楚河看。 他看不到,他爹能看到啊。 用云一朵出手吗? 答案是…… 聪明人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到点了,下班,下回详细说说这群逗比的事。】 第191章 好戏开锣演员登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黄军二姨的小姑子的大外甥女的表弟被龚自立一脚踹开,脑袋磕在桌子棱上。 小青年本来吃的很饱,烤鸭皮都堆到嗓子眼。 被这一脚踹的隔夜饭一起吐出来了,那个味啊…… 关键他第一次见血,头上伤口的血流满面。 所以,叫的很大声。 楚河走的并不快。 太快了效果没有拉满。 只要见血了,这事就可大可小。 秦岭看到楚先进和黄军妈被欺负,还用老大说? “我的表舅舅……谁特么找死?” 秦领还真是个好演员,铁臂秦领可不是吹的,不是垒的,他一对铁拳过处。 冯二也好,龚自立也好,都是一拳秒的货。 “住手,我是房郎市张震燕……” 张震燕还想自报家门,震慑一下这个很狂暴的中年小伙子。 “张你马立戈壁!” 秦领说完。 “呯!” 一拳把张震燕打成弓腰虾米。 “我姐夫是江……” 张震燕又要报江百川的名号。 “你说你爹是谁也没有用,你今天摊事啦,摊上大事啦。” 秦岭又一拳,把张震燕的牙打掉四五颗,一口老血喷出半米远。 “不要打,他是江书记小舅子。” 另外几名青年立即扑上来,结果秦岭又是几拳。 他秦领也算是明劲期中的高手,高高手。 打几个小混混不在话下。 有一个小混混准备掏枪。 楚河随手抄起一根筷子,随手一甩,直接插在他手腕上。 “楚……楚……爷……” 龚自立看到又高又帅的年轻人,脸上有一道淡淡的刀疤。 立即浑身发抖。 楚河既然让秦岭出手,那就说明,今天无论谁,都将被他无情蹍轧。 冯二面无人色。 他们还想仗着有张震燕,能让楚河忌惮。 原来,楚河根本不管对方是谁,一样暴打。 楚河终于出脚了。 他从几人面前走过,都是一脚踩断他们小腿。 无一例外。 还特么震燕,震京都没用! 楚河不主动惹事,但,绝不怕事。 “都安静一下,你们可以报一下根脚,让你们大人和后台来和我碰碰啦。胡喊乱叫的,就踩断你另外两条腿。” 楚河声音不大,每个人都能听清。 “我姐夫是江百川,我爹是张成福。” 张震燕吐字不清,但能说清楚根脚。 “啪。” 楚河一巴掌抽在张震燕脸上,“你是不是没脑子,我让你后台来和我碰碰,你报个名字有屁用?” 众人一凛,对方这后台和身份还是可以的。 但楚河已经知道他是谁,还一样大巴掌烀他脸上,那就说明,楚河丝毫没有把江百川放在眼里。 的确。 楚河不会主动招惹江百川,但,江百川主动惹到自己,那就让它百川入海,浪里个浪吧。 “姐夫,我在天赐庄园吃饭,被人无缘无故打了……您快来吧。” 张震燕哭的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电话打给江百川。 那状告的跟真的似的。 “什么?有人敢打你?没报我名字?” 江百川听完立即大怒,他堂大爷可是江万里,呵呵……首屈一指. “报您名号了,他让您来和他赔礼道歉……” 张震燕立即拱火。 “你等我,五分钟就到。” 江百川刚上任,正想找人立立威。 这不,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他匆匆穿衣服,床上还有个怀孕的少妇。 江百川前段时间找茅山一位高人算了,只要凑够十位孕妇,就能转运,这叫——十来孕转! 而龚自立就不太幸运,他老爹就一句话,“我马上过去,你自己看着办,怎么死都没问题,只要楚河满意就行。” 这老家伙肯定是要舍车保帅。 楚河扶起楚先进和黄军妈,“爹、婶子,你们没事吧。” “小河,我没事,是不是爹给你惹事了?” 楚先进有些忐忑。 “说啥呢,没有,谁敢欺负你,那就是找死,等一会,看我怎么给你们出气。” “以后,就去咱自己饭店吃饭,让我秦哥安排,我不在家,就打电话给秦哥、黄军。” 楚河和夏雨濛、柳成茵把两人身上的残渣剩饭给擦了擦。 “楚哥,您大驾光临,也不给小妹说一声。我亲自来坐陪,哟,楚河身边这位天仙一般的人儿,是嫂子吧,除了楚哥,真没有人能配得上嫂子这等容颜,小妹都吃醋了。” 一个很柔美的声音响起,只听声音就很俊。 只见走进一位妈味很浓的美女。 云一朵年近三十,说不上多漂亮。 但,走路极有风韵,柔软、舒展、协调,像在跳舞,这类女人就是典型的幼师圣体。 谁用谁知道! 虽然她比楚河还大四五岁,叫哥称妹,居然没有丝毫违和之感。 “云姐客气,今天想来偷偷捧场,没想,我老父亲被人这样欺负,我没来得及给云姐汇报呢,请多原谅。” 楚河看楚先进和黄军妈没有受伤,也不急于收场。 好戏开锣演员都该登场啦。 云一朵抢了个女一号。 “楚哥,小妹罪该万死,哥愿意怎么处罚,小妹都认。” 云一朵听楚河的话音,这老头……不,中年人是他父亲,这下麻烦了。 “楚哥。” “楚哥。” 哥德堡四大金刚中,豹哥和雷哥和楚河比较熟悉,立即上前躬身问候。 楚河对两人微微一笑,“云姐,和我无怨无仇,这事不怪你,再说,和阿豹、阿雷都是朋友,不至于有什么误会。” “谢谢楚哥,我一会就带叔和婶买衣服。” 云一朵松了一口气,谭哥对她强调多次,一定不能惹楚河,阿豹和阿雷逢年过节,还给楚河送些土特产。 楚河又不缺钱,就是表明一种态度,兄弟们服。 今天楚河果然没有为难自己。 否则,他借机把天赐庄园要走,也得捏着鼻子认。 因为,他父亲在此被打,自己难道说就没有一点责任? “楚爷,我龚建国养了个畜生王八蛋,今天居然欺负楚老,我养儿不教,特来负荆请罪。” 力量娱乐城老板龚建国带着四名手下,进门就给楚河深深鞠躬,并递上一把刀,还有股份转让协议。 意思很明显,要‘杀’要‘宰’随便吧。 “老龚,你这是弄啥哩,快起来。我们义顺区道上的人,不能随便欺压普通百姓,小孩子不懂事,教训一下就是了。” 楚河把刀递给龚建国,心想,你还给我唱苦肉计。 如果我楚河拿刀弄你们,显得我不大气,要是收你的股份,让人感觉我就是贪财。 你自己的刀,怎么砍自己的人,老龚,压力全在你那里啊。 第192章 江百川变脸比翻书还快 龚建国明知道楚河不可能再追加处罚龚自立,但自己不能不表示一下。 他大步上前,拉起龚自立的手,一刀剁下他一根小指。 “楚爷,您看这样行不?” 龚建国抬头问道。 “老龚,你怎么还当真呢?过了,过了!要剁也得剁那个冯……坏水的手指啊。” 楚河看向冯二。 龚建国剁自己亲儿子的手指还会心痛,剁冯二的手指哪哪还有半点犹豫? 他一刀把冯二两根手指给剁下。 龚自立和冯二大气也不敢出,疼的脸色发白。 他们终于意识到楚河的可怕。 不用他动手,自己老子就亲自上刀剁自己手指,那是什么样的威慑力。 “谁在这里搞事?” 轮到重要人物出场了。 大家都知道谁应该粉墨登场了吧。 可能会猜对一半。 说话的是义顺区分局长赵长康。 江百川这人又不蠢,他又不能打,又没有执法权。 他可以调动暴力……,不,重新说。 江百川可以调动执法部门啊。 当十几名警务人员出现在门口,赵长康保护出江百川出现在大包间内,这里已经人满为患。 密度和京东大集差不多。 义顺区有两个著名的大集——杨镇大集和高丽营大集。 赶过这两处大集的人都知道那人口密度。 人山人海……乌泱乌泱滴。 天赐庄园最豪华的包间时站着三十多号人,那密度也很大啊。 即便这么多人,江百川和赵长康还是一眼就看到楚河。 两人一愣。 楚河? 他怎么在这里? 不是在西域反恐吗? 三连问都没有用,大活人就在眼巴前啊。 “你们守在门口,我和江书记进去就行。” 赵长康本以为过来抓抓人,创创收。 20多年前的公安系统就怕两件事:有人惹事和没人惹事。 今天就是其一。 惹的事应该还不小。 “小河,要是坐牢,让我去,你什么都没有做。” 楚先进终于勇敢了一把。 他一直想当个好父亲,却没有勇气和能力。 自己对楚河一直不好,他却对自己如亲爹,让自己过上好日子。 和他娘离婚,楚河都没有反对,还一样对自己好。 楚河是个讲理的人,不管怎么样,自己当初救了他们母子一命。 楚河都没有忘恩。 今天自己就为儿子顶一回罪,不能让他再坐牢。 “楚少?这是你父亲?” 赵长康看了一眼表情不断变幻的江百川。 “是啊,他老人家带着我家亲戚在这里吃饭,这不,被这个张公子还有龚自立等人欺负啦,骂他们是泥腿子,还逼着他们腾出包间。” “一言不合还打人。” “老龚倒是明理,来了先把儿子教训一下,这个姓张的很嚣张啊,说是江书记的小舅子,我相信江书记也是明理的人啊。” 楚河似笑非笑地看江百川一眼。 “哈哈哈,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楚老弟,京城第一巴图鲁,只有不长眼的人才触碰老弟的霉头。” “这张震燕才来义顺,不了解情况,不过,我也不能饶他,给他刀,让他自己剁一根手指长长记性。” 江百川目光冰冷,他对这个小舅子恨透了。 京城八大家,没有一家愿意得罪楚河。 江家嫡系江海公子都是楚河小跟班,江洋都不会和楚河正面硬碰。 因为楚河背后靠着邓、党两大家族。 更因为楚河操持的旺山俱乐部,每年为各大家族总计带来近千亿的利益。 楚河与每个家族都保持不错的关系,八大家族各家都有年轻一代与楚河关系亲近。 就一句话,黑道上,楚河能轻松碾压,白道上,楚河比各大家族嫡系弟子都令人忌惮。 因为大家都公认,楚河代表着——第九家族。 具体能量有多大,没人清楚。 “姐夫,我……我……真的要剁手指?” 张震燕心生绝望。 但还想再挣扎一下。 “你也是成年人啦,自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你下不了手,我不介意让人帮你一把。” 江百川语气冰冷。 他恨这个二货小舅子。 自己还想时来运转,等邓海勇干两年升职,自己接替他呢。 这下可好,自己立即成为别人的笑柄。 江百川虽是副厅级的专职副书记,名义上义顺区三把手,他没有一点勇气与楚河掰手腕。 那是不可能赢的。 张震燕终于明白自己惹到了怎么样的存在。 被龚自立和冯二给害死喽。 怪不得老龚这么没骨气。 原来,姐夫也一样。 他闭上眼,一刀下去,小指应声而落。 “楚叔,我给您赔礼道歉,您就原谅这群兔崽子吧。” 江百川果然人精,他如果向楚河赔礼道歉,传出去更不好。 但是,江百川向楚先进赔礼,他是长者,又是普通人,自己真诚道歉,更显得自己谦和公正。 楚先进看向楚河。 原来儿子这么厉害。 副书记和公安局长这么大的官都怕他? 楚河点了点头。 他也不想把江百川得罪死。 做人留一线,来日好相见。 楚河感觉自己还是成长了。 江湖不仅是打打杀杀,还有人情礼往,和光同尘,相互妥协。 体制内不也一样? “云姐,正好我也饿了,今天你来组个局,我请客。” 楚河哈哈一笑。 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楚哥,您想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云一朵心中对楚河佩服。 他年纪虽轻,处事果然老辣。 京城黑道,无人能与其争锋。 “楚老弟,你财大器……粗,今天我们就吃大户啦。” 江百川感觉今天孕转时,消耗有点多,需要补充一下。 “楚少,我老龚有没有口福?” 龚建国不敢自行决断。 “老龚,留下一起吃个饭吧。” 楚河点头。 赵长康和楚河关系一直很好,毕竟当初有过合作,再加上邓海凤的关系,两人走的很近。 云一朵安排阿雷把楚先进等人送西单商场,买新衣服后,再送回家。 阿豹带受伤的人看病。 然后,云一朵在谭哥专用大包厢里安排了一大桌。 楚河谦让几次之后,与江百川并排坐在一起,赵长康坐在江百川另一侧。 夏雨濛挨着楚河,然后是柳玉茵、秦领…… 楚河介绍自己合法爱人——夏雨濛。 大家都是有头脸的人物,情商没得说,一起恭喜两人。 宾主尽欢。 而,另一位女主角,也已经在准备归来。 佳人一去归无期, 不意无期变有期。 第193章 敲定婚事,龙涎水的妙用 楚河很忙。 一是,他换了两款新手机,一部手机及号码楚河专用,另一手机号黄河专用。 二是,楚河跟着党向荣拜访党老爷子,专题汇报西域反恐成果,之后才是讨论与党舞婚事。 老一辈革命家,值得年轻人学习,先国后家,国事为重。 党政、党群、党众三位嫡系二代党家人,还有第三代中坚力量:党向忠、党向信、黄渊、党向国、党向庆、党向兴。 都列席旁听。 楚河心中很有压力,这阵容有点豪华。 党卫邦年龄虽大,思路很清晰,要求不很多,要求楚河教授年轻人修炼、加入党家核心决策层、与党家利益共享。 楚河没有丝毫犹豫,点头答应。 立即说起自己与花非花的缘分。也提到七十年前,花非花与党老爷子的缘分。 党卫邦心中一喜,原来世间真的有缘法,因果。 或许,一切都有天意。 楚河也提出一个条件,就是黄河和楚河两个身份分离的事。 他以黄河身份和党舞结婚。 楚河身份处理产业和商业,逐渐转型,给党国年轻人提供一定数量的资金支持,利益共享。 人老精鬼老灵,党卫邦哪里不清楚这小子的小九九,男人嘛,有家族责任感,对老婆孩子负起责任,其它的事,不再讨论范围之内。 这次其它人都没有反对意见。 大家很奇怪,黄渊居然频频点头,态度与上次反差极大,可以说是规翻天覆地般变化。 果然,这世间没有一成不变的事。 楚河取出一瓶龙涎,用白开水稀释后,每人倒了一杯。 “这是我在西域发现的珍宝,数量稀少,对修炼之人有极大帮助。” “普通人效果不详,有我在可以保证不会出问题,大家自愿品尝。” 黄渊和党向荣对望一眼。 党向荣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杯水喝下,微笑着说,“小河,你妈我相信你。” 黄渊暗自后悔,自己应该果断点啊,不过也不算晚,他也拿起一杯水喝下,“小河,爸也绝对支持你。” 楚河拉着党向荣的手,运功帮她化解能量。 不一会功夫。 党向荣肚子里传来咕噜之声,还忍不住放了几个响屁。 她脸上及裸露的皮肤上都渗出一些污垢和油腻。 “小河……这……” 党向荣感觉有点无地自容。 虽然都是家人,一个女同志放响屁也很不雅。 “妈,这是在通气、排垢,您冲个热水澡再看。” 楚河微笑着说。 黄渊就感觉肚子有点疼,头上全是汗水。 楚河也不搭理他,让这个垃圾老爹受点罪也好,心中极为舒爽。 楚河又帮党卫邦炼化龙涎。 “好啊,果然是珍宝,楚河,有心啦。” 党卫邦眼界何等宽广。 他感觉自己身体轻盈,血气充沛,仿佛年轻了十岁。 “这是我应该做的爷……太姥爷。” 楚河必须改口,跟着党舞叫。 他神情有点萎靡,坐在地上盘腿修炼起来。 头上冒出些白汽。 有这么累吗? 当然没有。 他不能让人感觉,他的付出轻描淡写,那样效果就不能拉满。 “好孩子啊!” 党家人都感叹起来。 不好意思让他用真气化解,都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龙涎水。 果然感觉很奇妙,身体机能不断被盘活。 党向荣洗完澡,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叫。 她仿佛年轻好几岁,关键是,皮肤变的更加光滑、细腻、有光泽。 楚河这是用的仙物吧,真是好孩子。 三是,楚河陪着党向荣一起看房子,黄渊很主动地要跟着,党向荣白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楚河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黄渊心中那个气啊。 到底自己犯了什么天条? 儿子都不知道跟谁近? 在离五泉山高干别墅不远处,选择了一栋五层别墅,党向荣已经计划好,小两口住哪,自己住哪,儿子也住那,必须搞个小外孙的儿童房,以后孙子也能用。 还有保姆的房间,等等…… 党向荣立即安排人装修,用最好的材料,用最环保的漆。 十一月中旬完成装修,放一个月的味,元旦给女儿办婚礼。 楚河都微笑着答应。 再说他自己土的掉渣,哪懂装修的事。 关键也没有时间,他只管出钱。 楚河回到罗马优山18栋。 看干爹干妈,还有干姐和两个小宝贝。 楚河打电话让邓嘉和邓爽回来,泡了半瓶龙涎水,给几人服下,包括冰清和玉洁也喝了一点浓度很低的龙涎水。 大家都不傻,感觉到身体的变化,都知道肯定这是好东西。 “儿子,财不外露,不要对外人说。” 屈慧茹不愧为马列老太……老师,对人性很懂。 “干妈,我只给自己家人喝,外人给金山银山也不换啊,这东西几千年也产不了几瓶,凡人不可能得到。” 楚河微笑着说。 “小叔,你太强了,这是神仙水?能不能每月给我一杯?” 邓嘉发现自己变得更细滑漂亮,对楚河更是崇拜。 “小嘉,不是我不舍得,这东西数量太少,另外,你第一次喝有效果,第二次效果就不明显。” 楚河拍了拍邓嘉的脑袋,这个没心机的女孩,其实人品很好,心很正。 不像有些人,心理阴暗,看不得别人好,喜欢让别人倒霉,时常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叔,求求您收我为徒吧!” 邓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听说楚河三大弟子都是超强的存在。 党啸天几乎是秒杀同龄人。 “楚河,你就收下他吧,又不是外人。” 邓海凤白了楚河一眼。 “小爽,不是叔不收你,这事必须让我二哥二嫂同意,师徒的关系,必须遵循江湖规矩,如果你真正拜师,我就得按规矩来,要是你破坏江湖规矩,我可能打断你的腿,你可别后悔。” 楚河淡淡看向邓爽。 “叔,我能接受,我给我爸妈先说这事去,对了,我是不是得叫海南叔叔师兄?” 邓爽眼睛一亮。 “江湖规矩就是这样,在家按家里论,在江湖中就按江湖规矩来。” “另外,我也给你个惊喜,见一个你心中的神,不过,你对任何人都不要讲,难办不?” 楚河问道。 “能能能,师父,见谁啊?” 邓爽有些不明白。 第194章 家大业大,开山收徒 “噗通。” 邓嘉也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请受徒儿一拜,我愿意接受师父的一切教诲和惩罚。请叔叔,师父,一定收下徒儿。” “爷爷奶奶小姑还愣着干嘛,帮我求个情啊。” 邓嘉向邓光勋、屈慧茹和邓海凤招了招手。 “小河,等你哥嫂回来,商量一下,你就收下他们两个吧,妈也管不了,以后就你管他们。” 屈慧茹心中很是感慨。 自己家和楚河的缘分真是很深。 不过能成为一家人这样真不错。 “行,别人的话我不听,我干妈的话就是圣旨。” 楚河微笑着说。 他和屈慧茹的感情最深,远超姜萍,也略胜党向荣一筹。 “切,就会拍马屁。还不抱你儿子去,就喜欢让你抱。” 邓海凤都有点吃老妈的醋。 “好好好,我都抱。” 楚河一手抱儿子一手抱女儿。 三个月大的小家伙吃着手,咿呀呀地跟楚河说话。 邓嘉眼睛骨碌一转,暗想,这不会是师父的孩子吧? 要不是有江湖规矩在,她高低得整几句。 “师娘,以后看孩子的事包在我身上。” 她笑嘻嘻地上前去抱孩子。 可是玉洁一点都不给她面子,立即哇哇大哭。 “这小人精,知道远近呢。” 邓嘉讪讪地说。 “你不要乱说话,否则,我可不收这种话痨的徒弟。” 楚河白了她一眼。 “是是,师父为大,不要把我逐出师门,对了师父,我们是什么什么门派?” 邓嘉好奇地问道。 “我们流派名为太初。” 楚河想起师父张三。 有时间回去帮他重修坟冢,立块石碑。 另外,车祸的事,必须让曲建勇重新查一下。 晚上,楚河住在家里,夜里与海凤姐……对干姐,干柴烈火的干姐。 第二早上,利用周末时间。 楚河带着邓嘉、邓爽去见莎士比亚·孙先生。 邓爽看到孙友时,对这糟老头没有什么好感。 邓嘉看他色眯眯地到处乱看,更是想骂人。 “老孙,这是我侄子邓爽、侄女邓嘉,你就教他们几手,不能带坏啊。” 楚河白了老孙一眼。 这老头越来越‘没乞子’,天天喜欢十八的。 人家女人也喜欢十八的啊。 “小河,你不要败坏我的名声,我人品杠杆地好。” 莎士比亚·孙友立即给自己正名。 “对了,小爽师从魔术大师公孙倩。” 楚河又补充了一句。 孙友的脸色立即变的很难看。 楚河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 看来,这老孙以前也是个牛x人物呢,说白了就是传说中的‘鬼手盗圣’、‘鬼手千王’——公孙友。 “行了,小爽、小嘉,爷爷我就传你们几手绝活,不能对外说啊。” 公孙友从两人面前走过。 两人立即点头。 孙友把两人的手机、放在桌上。 邓嘉和邓爽一愣。 老头的手法太快,手机丢了都没感觉。 “老夫纵横江湖数十年……” 老孙开启自我宣传模式。 这时,楚河接到黄军电话。 “哥,有个外国女人,叫什么卡,说打你电话不通,打到集团来,说是要合作,让你回个电话。” “行,我知道了,一会就给她回电话。” 楚河一想,是自己把原来杨霞办的南城手机号给废了,那个狗日的找不到自己,他用楚河手机号联系伊千卡。 他用半生不熟的英语,伊千卡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了个乱七八糟,不过意思大概能明白。 伊千卡承诺的楚河一亿美刀投资,她们家族已经批下来,她联络楚河来落实。 想在京城投资几家大酒店预算两个亿,给楚河49%的股份。 酒店的名字就叫楚·西尔敦大酒店。 楚河负责手续、审批等,希尔家族负责设计、装修、经营。 楚河想到前门希尔顿。 原来,那是伊千卡家族的啊。 外国人的活法,楚河是真不理解。 放着人日子不过,非得过狗日的生活。 不经她人苦,不劝她人善,一切与自己有吉跋猫的关系? 不过,有钱不赚王八蛋。 该赚就赚。 这事就交给阿依努尔。 现在楚河家大业大,又开山收徒。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但,总会有出其不意的惊喜与意外。 楚河回到楚氏濛舞河集团,召开高层会议。 工程公司孙长兴汇报,今年截止到9月下旬,楚氏集团在建楼盘十六处,下属高岭集团在建工程五处,预计超过十亿的利润。 秦归雁管理的艺术展览、投融资、评估拍卖三家公司营收过六亿,抽水及利润有五千多万元。 娱乐业由黄玲在管理,总利润也有一千多万元。 高岭集团秦岭汇报,上交集团公司利润七千多万。 黄军汇报,集团2001前前三季度,总利润接近十四亿元,包括南城雍福宫和水晶宫的收益,常山忧乐宫的分红。 东方夏威夷项目,楚氏集团陆续投资四亿三千万,预计明年六月竣工。 …… 听完汇报,楚河才知道,刨去给八大家族、各股东的分红,自己一年也有近十亿入账。 钱也太多了。 楚河决定。 第一,成立楚氏慈善基金会,每年投入一亿元,每年在京城、东鲁、西域三省市偏远地区建一百所希望小学。 第二,给高管每人分一栋别墅,核心成员曲建勇、王大憨、英勇、柳超、牛有草、杨霞各奖励一百万,骨干李亮、李素、白若溪、张艳、常绿每人奖金五十万,其它中层每人奖十万。 第三,…… 楚氏集团会议开的热火朝天。 楚河发钱是真大方。 大方到管钱的阿依努尔和黄玲两人都心疼。 楚河返回俱乐部听取财务经理及a区邓海升、b区赵高平、c区方不同、d区扈杨四名区经理汇报。 前三个季度俱乐部营收达七千三百亿,纯利润九百一十四亿,比去年利润增长率达27% 楚河每月从旺山俱乐部拿到十万工资,提成却有一百万。 他立即批复,给五位经理每人五十万的奖励,主管每人十万,普通员工每人一万。 邓海勇会反对楚河的意见吗? 不可能,他们邓家分红四百多亿啊,邓海勇个人分成一压再压,也有四十亿,就问你服不服? 其它家族从俱乐部分红也有几十个亿,与楚河交好的子弟们从楚氏分红一两千万也是有的。 那个年代,钱,太值钱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八大家族里人尽管有人不喜欢楚河,但,掌舵人都会压一压,谁和钱过不去? 当然,这只是楚河能知道的很小的一部分利益链而已。 第195章 扈兰蕊痴情似火,党舞归来冷如冰 周日,从早到晚。 楚河都陪着夏雨濛,两人是合法夫妻。 夏雨濛前段时间在美地别墅区又买下32栋别墅,已经装修中。 两人晚上还是睡在23栋别墅。 楚河最近一直在外地执行任务,平时,就楚先进和黄军妈,以及两位保姆在这里常住,夏雨濛周末偶尔回来。 楚河回京之后,23栋别墅又热闹起来,连续搞了三次朋友聚会。 第一天宴请自己的核心成员、楚氏集团高管。楚河给夏雨濛、阿依努尔、孙友、黄军、曲建勇、王大憨、英勇、柳超、牛有草、秦岭几人配制龙涎水,并帮助他们炼化。 第二天召集道上的朋友沈永佳、白若云、j8老板杨波、哥德堡老板谭飞和云一朵、力量娱乐城老板龚建国、天上云间老板萧长山,大家边吃边聊,无形之中已经达成共识,成立‘娱乐商会’推举楚河为会长,沈永佳为常务副会长,大家一起商讨章程,订立规矩,互通有无。 第三天请邓海勇夫妇,李佳雨、杨成财、刘胜鹰、党啸天、邓海南、江海、扈青云、扈兰蕊等八大家族中,关系比较好的年轻人过来,他考虑到影响,也邀请成阳。 楚河同样也配制龙涎水给几人服下。 几人体验到效果之后,大为惊喜。 楚河也没有过多说。 毕竟都是明白人,他相信这些人不会乱说。 退一万步来讲,说了有什么用? 自己不会给无关的人服用龙涎,没有自己的指导与炼化,别人得到估计就是找死。 其中最心情最复杂的当属扈兰蕊,这还是楚河第一次摸……拉自己的手。 被那温暖而干燥的手握住时,扈兰蕊感觉到不能呼吸,心已经跳到嗓子眼处。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扈兰蕊温柔又痴情地年看着楚河,楚河哪能不明白,对他温柔一笑。 “听说,你和小舞订婚了,恭喜。” “是的兰蕊,你是我的好朋友、好妹妹,我就不再单独通知,到时和青云一起参加我们的婚礼。” “肯定去。虽然我的男神飞走了,我还是祝你们过的幸福。” 扈兰蕊一直很恬然微笑着,心中五味杂陈。 “你是一只美丽的天鹅,会找到你的户对门当,我只是一只很普通的灰雁,真的配不上你。” “小舞不是天鹅?” “她当然是,只是恰好,被灰雁救了,以身相许。” “能不能抱我一下?” “这个必须行。” 楚河轻轻拥抱住扈兰蕊,而后者,紧紧地抱住楚河,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我多希望,你也救我一次,我也以身相许。” “兰蕊,感情的事,真的需要缘份,我和党舞几经波折,能走到一起,真的很感谢上天,更要感激小舞和党阿姨的认可,还有党老的支持,缺一不可。” “我父亲对你也很看重,只是我们相遇太晚。” “对你来讲也是好事,其实吧,我的生活很烂,比你想象中要乱一百倍。所以,距离是一种美,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比什么都好。” “好,我答应你,盖个章。” 扈兰蕊的红唇印在楚河嘴上。 “我的初吻给了你,以后,就安心做你的好朋友。” 扈兰蕊用力抱住楚河,笑中带着泪,不知道她是什么一种心情。 最美好的感情,都是活在爱而不得里吧。 林徽因拒绝了云中鹤,选择了梁先生,而她死后不久,梁先生就再婚。 而金岳霖为她终生未娶,逢年过节都为她上坟。 个中滋味,谁能说的清? …… 首都机场t2航站楼。 楚河抱着九十九朵玫瑰。 党向荣和夏雨濛站在他身后。 要不是有夏雨濛。 楚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第一次来民用机场。 对这绕来绕去的路,曲溜拐弯的桥,迷宫一样的地下停车场,他全都迷门。 同样党向荣也不会盘桥,她一直有专职司机。 夏雨濛自告奋勇当司机,党向荣也不反对,她心中也亮堂滴,夏雨濛与楚河之间的那些事。 楚河是超级高手,估计能应付得来吧。 随他们去吧。 楚河又紧张又激动又期盼又忐忑。 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即将归来。 不知道小舞变成什么样子,还是曾经熟悉的她吗? 爱,没有保持期。 随时会变质,甚至变坏。 她还一如既往地喜欢自己吗? 崭新的t2航站楼,才启用两年,相当气派。 站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 才会发现,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精英。 形象气质都非张家湾村的人可比。 楚河还还好,他虽然有点土气,身上却有着极强的杀气与英气。 给陌生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敬而远之。 终于,楚河看到一道靓丽的身影。 洁白如玉的脸上戴着黑色墨镜,显得很冷艳,波浪披肩长发,咖色毛呢风衣,黑色丝袜,高色高跟鞋。 虽然看不清是不是她。 但楚河还是确信这一定是党舞。 有人说,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那只是艺术加工出来的。 人,总会变化的,三个月不见,不联系的两个人。 连气息都会变得陌生。 楚河迎上去,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轻声呼唤,“小舞。” “楚河,是我。” 党舞轻声回应。 只是声音依然有些冰冷,一如英吉利海水的温度。 楚河奉上玫瑰花。 党舞接过花,只是很淡然地说了声,‘谢谢。’ 楚河感觉到有些焦虑。 当爱的人对你说谢谢的时候。 并不是什么好事。 党舞并没有摘下墨镜。 她又和党向荣和夏雨濛打招呼。 同样,并不是很热情。 大家都感觉到她的变化。 只是又说不上来的感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 党舞也想热情,也想扑到楚河怀里放声大哭一场。 只是,这三个月的时间,她受尽思念的折磨,孤独的折磨,欲望的折磨。 党舞的心已经变的越来越坚硬,坚硬到她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关爱。 不经挫折总天真。 每个人都在挫折与磨难中成长,不是吗? 党舞与自己的心,有了距离。 你看云时,很近。 而,你看我时,很远。 或许,楚河感觉就是这样子的缥缈。 第196章 红颜知己伊千卡,图穷匕现逼黄渊 夏雨濛驾车,回到五泉山新别墅——玉泉观澜别墅33号。 党舞参观新装修的别墅这后,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只是感情的事,只要裂开一丝丝缝隙。 再用百倍千倍的努力去弥补,都再也恢复到不原来的状态。 “小舞,你这英伦风不错。” 夏雨濛牵着党舞的手参观别墅,卧室和婴儿房之后,十分羡慕。 可惜,自己是个没有妈的孩子,居然没有在罗马美地32栋搞一个婴儿房。 “雨濛,你状态不错。” 党舞心中黯然。 自己痛苦的这段时间,楚河也没闲着。 把夏雨濛开发的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小舞,你和黄河就要走入婚姻殿堂,率先有了孩子,那可是长子。” 夏雨濛知道党舞也会介意两人共侍一夫。 毕竟自己是后来人,必须让先入为主嘛。 也在提醒党舞,我都让你当老大,有长子,还能怎么样? 另外,黄河是你的,楚河是我的。 来个‘井水不犯河水’,不对,应该是‘黄河水不犯楚河水’。 “是,这也是许是最好的结果吧,总之,比原来设计的还要好,只是,风险也很大,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党舞感觉兴趣索然,意兴阑珊。 连争风吃醋的兴趣都没有,更不用考虑东宫压倒西宫。 楚河给党舞介绍黄瘸子和玄盲,以后由这两位老道……老者留下来保护她。 玄黄二人穿着还算正常。 都是长袍大褂,像是两位说书卖艺的。 而,夏雨濛的两位保镖,昆仑又煞天聋地哑,这时已经完全放飞自我。 已经十月中旬,两人还穿着花衬衫,大裤衩。 像是两位嬉皮士。 党向荣心中暗叹,楚河这孩子比他爹强多了。 又会疼人,又有钞能力,还有武力值。 真是个好男人! 楚河与党舞一起住了两天……两夜。 给她配了一些龙涎水溶液,帮她调理炼化。 党舞冰冷的心雪微有点松动。 两人有了几个月来,第一次亲密接触。 安排完家事。 楚河汇集李佳雨、杨成财、柳胜鹰及几名休假的家族弟子,再次踏上西域的征程。 特遣行动还在进行中。 这段时间以钟诚、段岩、郑伟三小队为主力,其它小组由副组长带队,负责后勤工作。 楚河给所有队员每人发两条中华,两瓶牛山黄龙,做为犒赏。 另外,以队长的名义,给伤者每人五千抚恤金。 楚河安排赛买提去摸排,自己提供资金给三十个村,建‘旺山希望小学’,由赛买提来具体负责。 “楚河,放心,我赛买提不会浪费一分钱。” “只是,为什么不叫楚氏希望小学,你自己掏的钱啊。” 赛买提不太懂楚河的想法。 “大叔,我们做慈善是认真地,心到神知,何必非得留下自己的名号。” 楚河微笑拍了拍赛买提的肩膀。 是啊,一个人不能太优秀。 木优于林,风必催之。 人如超众,小人毁之。 与此同时,楚先进和黄军妈回到陶县,他们也要为家乡做贡献,准备亲自选址,建五十所希望小学,同样叫‘旺山希望小学’。 楚河还是怀着感恩之心,决定,为张家湾村一百户人家免费盖五间砖瓦房,并把村中主要道路硬化。 此事,被东鲁电视台得知,要对楚河进行专访,楚河肯定要拒绝采访,楚河想低调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上电视。 电视台对楚先进进行专题报道《致富不忘回报乡梓——楚氏集团的善举动人心》。 黄渊看到相关报导后,专门给黄河打电话,“小河,你不能太高调,闷声发大财还有人羡慕嫉妒恨呢,你这样高调,就是引火烧身。” 楚河对这个垃圾爹、冒牌岳父极为反感,“谢谢,我的事,自有分寸。” 心想,你那一腚稀屎还擦不干净,还舔着个x脸来管我? “小河……小河……” 黄渊还想再嘱咐黄河几句。 却只能听到手机里的忙音。 小兔崽子! “黄省长,你这儿子好像不听你的话啊。” 高挑美丽的伊千卡走过来,坐黄渊腿上。 黄渊感觉自己还是幸运的,人到中年,还有一位如此美艳的外籍女…性…朋友。 “他不是我儿子,是我的女婿。” 黄渊讪讪地说。 以前那顶帽子还能藏着,现在已经藏不住,很多人知道。 同样,自己的私情,也曝光在儿女和老婆面前。 “黄,不能给东南亚几国断水、断电,那样,我就给联邦政府没办法交差。” 伊千卡撒娇地说。 “那可不行,不敲打一下,它们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挑衅大国国威。” 黄渊断然拒绝。 “黄,我们是有感情滴,但不能感情用事,要是我和你的事被人家曝光出来就不好了,我的上锋能监控到我的行踪和所做所为的。” 伊千卡用手托住黄渊的脸,轻轻抚摸了一下。 “对了,你的儿子……女婿叫我‘狗日的’,这样不好。” 说完,伊千卡娇媚一笑。 黄渊的眼睛里,看到的不再是千娇百媚的红颜知己,而是一条美女蛇。 已经缠在自己身上的美女蛇。 “你……你……是有预谋的?” 黄渊哪还不明白,今天伊千卡摊牌,那就是图穷‘匕’现的时刻。 只是他再也不想看到伊千卡的‘匕’。 “你比你儿子愚蠢多了,白活这么多年。” “记住我的警告。” 伊千卡转身,踩着高跟鞋‘嗒’‘嗒’离去。 她的比例很好,九头身。 外国女人的头小腿长,所以,看起来极为舒展,完全碾压那些腿短头大的亚洲女性。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s形曲线…… 只是这一切,在黄渊的眼里都变得极为恐怖。 “我比黄河愚蠢?看来,黄河一直压制这个女人,而自己却在她‘阴沟里翻了船’。” 黄渊喃喃地说着,眼中尽是懊丧之意,沮丧之情写满脸上。 自以为风流倜傥的他,感觉自己就是个骄傲自大、自以为是的傻x。 不过,自己能屈服于一个女人吗? 腊勐水电站一定要建。 自己的事又怎么可以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 虽然自私一点,好色一点。 但,他为官清廉,对常忠诚,真心爱国。 第197章 有好事要发生,有情人终成眷属 时间的车轮,周而复始。 转眼,已经十二月中旬。 楚河在西域的特遣行动已经完成收尾。 历时近四个月,累计逮捕破坏分子两千多名,收缴枪械过万支,销毁爆炸物五十多吨…… 楚河带队返回国安局。 王德刚和李震带队夹道欢迎。 两人脸上都有掩盖不住的喜悦之情。 不用问,肯定有好事要发生。 果然。 果其不然。 仅三天后。 王德刚免去京城国安局长职务,升任冀北省副省长高配公安厅长。 杨成刚(杨武侄子、杨成财堂哥)接任京城国安局长。 反恐处改制,划归公安部直属管理,改为反恐怖局,下设特遣处、信息处等6处,编制为180人。 李震任反恐怖局长,楚河任副局长兼特遣处长。 反恐局为局级单位,楚河提升为一级警督,行政级别虽是正处,因特等功臣等原因,享受副厅级待遇。 钟诚、段岩、郑伟、李佳雨、杨成财、刘胜鹰六人分任特遣一至六处副处长,各带30人的中队。 楚河同志安排完工作,就和美丽的党舞女士去领结婚证,然后去拍婚纱照。 鉴于楚河用黄河身份与党舞结婚的情况,楚先进和姜萍仍只能算楚河的父母,等与夏雨濛结婚时再出现。 邓光勋和屈慧茹主动请缨,担任黄河的双亲,楚河欣然同意。 这也表明,楚河也愿意与邓家深度绑定。 截止目前为止,邓家人对楚河都很好。 元旦如期而至。 2003年1月1日。 一场盛大却又简约的婚礼在京城饭店举行。 盛大是因为邓家操办黄河的婚事,邓光勋、屈慧茹则以男方父母身份出现。 【岭南】省书纪邓成功、湘南省书记邓光明、东鲁政法委书记邓光兴、空军少将邓海龙、豫南省军区少将政委邓海武、冀北省秘书长邓海智、义顺区长邓海勇、海军大校邓海虎,邓家第三四代核心均到场。 邓家亲朋就有二十多桌。 给足楚河面子。 作为女方娘家人,阵容堪称豪华,党老爷子寿辰时曾摆过党家的家底,嫡系就四国六正部,加上旁系、外围,部级以上高官就有八桌之多。 各大家族均派部级或以上重量级人物带队前来观礼。 黄渊、党向荣邀请同僚参加婚礼,桂南省和冀北省常委会成员都前来恭贺。 楚河也邀请南城市委书纪高明远、东鲁公安厅长鲁树、大泽市委书纪林高远出席婚礼,连同黄河同志战友、各大家族的好友也坐了九桌。 伴郎团与伴娘团各有六人。 楚河综合考虑之后,选择杨成财、钟诚、刘胜鹰、扈青云、江海、高启航六人做伴郎。 党舞伴娘团由夏雨濛、邓嘉、李佳馨、扈兰蕊、(于)高菲、江心妍组成。 简约的原因,大家都能理解,党舞已经有四个多月身孕,不能太折腾。 邓海勇和邓海龙两人负责婚礼操办,八大家族的年轻一代或前来帮忙,或前来捧场。 高大帅气的新郎和美丽不可方物的新娘出场还是惊艳了众人。 经过多次战斗洗礼的黄河英气逼人,像一把未出鞘的利剑,他的身份,在大家族里不是什么秘密,但有些深层的秘密,大家不知道而已。 婚礼主持人是邓海勇和扈兰馨夫妇。 邓海勇大名人尽皆知,正厅级义顺区区长的他,儒雅且沉稳,而电台主持人出身的扈兰馨美丽优雅。 两人郎才女貌,相得益彰。 婚礼时长不算太长,但,宴席却热闹非凡,原本预算八十桌备八桌,结果全坐满不说,好多桌还加凳子。 部级以上人员就有大几十人,所以厅级及以下,都默默后撤,坐到后面桌上,这是一次盛大交际盛宴。 各家族之间沟通合作意向、存在的问题。 想进步的外围人员,乘机敬酒在领导面前混个脸熟。 婚礼结束后,楚河和党舞回到观澜别墅33号。 党舞原本就不喜欢这类闹哄哄的场面,加之怀孕,一直恶心,今天的婚礼对她来讲是一场极大的负担,楚河把配好的浓度很小的龙涎水让老婆大人服用,才得以完成全流程。 回到自己的家,党舞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接受黄河先生的按摩服务。 两人的洞房夜,也是在拥抱中度过。 楚河已经入过两次洞房,都有相似的与众不同。 卿卿我我,时来孕转。 反恐怖处的工作压力相当大。 国政法委决定开展‘第三次打黑’专项行动,对地方上难以根治的黑势力,则移交给公安部处理。 杨武部长大为震怒,立即安排反恐怖局进行重拳出击。 局长李震只负责大方向,要求对重点城市进行靶向打黑除恶,命名为‘雷霆行动’,具体由黄河副局长负责。 黄河副局长决定,本次自己要坐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他召集特遣处召开会议,根据信息处提供的情报,楚河挑选出六个被国政法委挂牌督办的典型涉黑重点城市。 楚河立即安排六个特遣队,奔赴六个不同区域。 本次重点任务的原则就是:一定要办成铁案,有理有据,涉及到任何保护伞,绝不姑息。 李佳雨副处长带队奔赴陇西省金城市,处理黎氏六兄弟涉嫌故意杀人、敲诈勒索、组织卖‘银’等犯罪行为。该团伙长期为害乡里,骨干成员黎智是省高院干部,利用职权为非作歹,民怨沸腾,而当地一直无法有效根治。 杨成财奔赴黔南省林城市"贾三爷"贾文宏涉黑案,其通过行贿手段勾结政法系统多名官员,形成"以黑护商、以商养黑"的犯罪团伙,涉及开设赌场、实施组织卖‘银’、强迫交易、高利放贷、故意伤害等多项犯罪活动。 段岩副处长南下湘南涟水市,负责侦破以覃平安为首的黑帮团伙,其团伙极为猖狂,居然敢非法拘禁人大代表、绑架公职人员,涉及私设刑堂、欺行霸市等犯罪活动,被国政法委挂牌督办。 刘胜鹰副处长南下南岭省头汕市,调查解培珍案,该团伙长期垄断工程,通过威胁、恐吓等手段强揽项目,涉案金额巨大,影响极为恶劣。 钟诚赴东鲁省琅琊市调查,何玉田案,此人长期欺压乡邻,实施故意伤害、敲诈勒索等犯罪活动,何玉田三次持刀杀人,性质极为恶劣。? 郑伟负责调查姑苏省姑苏市骆景升黑社会团体案,该团伙盘踞姑苏城乡结合部长达十余年,开设赌场、非法拘禁等。 …… 第198章 主打就是嚣张 打黑风暴模式已经开启,在国家机器面前,那些牛哄哄的涉黑团伙啥也不是。 楚河陷入深思,多亏自己从来没有欺压过良善,只是黑吃黑,自己也算不上真正的黑社会,只能说‘徘徊在起风的午夜’。 另外,楚河人在黑道心却向善。 他回到义顺区,把秦岭和黄军叫来,强调,一个月内全部转型,涉黑业务一律关停,有案底的人全部遣散回老家,如果谁敢再犯事交给司法部门处理。 同时,让秦岭去南城市、常山市,督促夏利盈、杨霞、胡非惟进行洗白与整改。 秦岭在这方面还是有超前意识的,从多年以前,他用高岭集团走商业化之路就能看出其心智非凡。 上边已经下决心打黑,那就必定成功。 楚河对这一点没有丝毫怀疑。 要是有怀疑,那就是二傻子他哥——大傻子。 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真正的黑,是打不掉的。 黑到一定程度,就成白的。 白到一定程度,又成为黑。 这也符合辩证唯物主义的辩证逻辑。 但,普罗大众看到的必须是朗朗乾坤,晴空万里。 先说李佳雨西部之行。 金城是陇西重镇,省会城市,横跨黄河两岸,清澈的河水穿城而过,是镶嵌在黄河上游的一颗明珠。 它也曾经是古代丝绸之路上的重要枢纽。 金城是一个包容性很强的城市,回族和汉族为主,其它民族和谐共存。 提起金城,享誉世界的牛肉拉面人尽皆知。 喜欢文物的朋友对‘铜奔马’都不陌生,‘铜奔马’又名马踏飞燕、马超龙雀。 是金城的重要文化符号。 虽然公安部已经给相关省公安厅下达配合反恐刷局执行任务的通知。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李佳雨并没有联系陇西公安厅。 并不是不相信地方警方。 不过,的确是不相信。 但凡涉黑团伙能盘踞当地多年,皆有保护伞的存在。 李佳雨将特遣四处三十名队员分成十组,分头调查黎氏兄弟六人,另外四组走访宁安区、固西区、七里渠区,对黎氏兄弟的罪行进行搜集证词及证据。 特遣四处队员,有近半人员参加过西域反恐,感觉打黑任务就不值一提。 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非也。 西域反恐得益于楚河从伊千卡那拿到了详细的涉恐人员名单及实施计划。 祸起于萧墙之内。 属于靶向反恐,换作别人,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任务。 而本次打黑,的确危险性小,但是,黎氏六兄弟狡兔三窟,与省内各机关部门盘根错节,形成极紧密的利益链条,拔起萝卜带起泥,所以,搜集证据难如登天。 黎智已经任省高院审判委员会委员、刑事审判庭长(一级高级法官),相当于正厅级干部。 国家信访办接到关于黎氏六兄弟的上访材料有很多。 可是,在走访中,问起黎智、黎仁、黎义、黎礼、黎信、黎忠,所有人都摇头,表示没听说过,然后匆匆走开。 一连两天时间,十个小组一无所获。 陌生地方。 特遣队员只能坐出租车出行。 这天,李佳雨和三位队员一起去盐场铺村,那是黎氏兄弟的老家。 金城‘的士’开的飞快,只要不系好安全带,脑袋随时都可能撞到车蓬上。 “师傅,你这车技不错,再快点都能起飞。” 李佳雨半开玩笑地说。 “我这开的快个啥呢?” “金城开的最快的是公交车,上车后千万别把窗户开太大,能把你给颠出窗外去。” 出租车司机说话很逗。 李佳雨听了都想笑。 京城的出租车司机出口必谈国际局势、政治经济。 金城的出租车司机却是蔫逗类型的主。 不过,路上的车速的确都很快,公交车开的比李佳雨那突击车都有气势,如入无人之境。 路上无论是人是车,一律老早就躲开。 这里没人敢和公交车抢。 “你们的公交车怎么这牛啊。” 李佳雨有点好奇。 “呵呵,你们是外地人吧,最好少打听。” “只要懂得,远离公交,珍惜生命。” “如果宝马超宝马,真没什么,如果公交车超宝马,也不算很牛逼,要是公交车能超公交车,那才叫牛逼,懂了吧。” 出租车司机叹了一口气,赶紧错道,给后面狂奔而来的公交车让道。 李佳雨扔给司机一支钓鱼台香烟。 “公交车公司老板很牛逼吧。” 李佳雨毕竟是官三代,凭直觉就能知道答案。 “年轻人,你是懂社会的人。” 出租车司机一路飞驰,穿过中山铁桥,向盐场铺村驶去。 李佳雨以前打死都不会相信‘黄河不黄’。 在金城,黄河真的不黄,除非下雨天。 “以前河水可以洗衣做饭,现在可不敢哩。” 司机感叹道。 “为什么啊?” 李佳雨有些疑惑。 “为个啥子哩,上游固西区,成为化工区哩,河水还能干净的了?” 出租司机摇了摇头苦笑。 原来固西区以金城石化、金城炼油厂等大型石化企业为主,大半以上的人口都是企业职工 “不是说,金城乱不乱,黎家说了算吗?” 李佳雨信口说了一句。 “可不敢胡说哩,兄弟,想安全回家,一定多吃牛肉面,少说不中用的话。” 出租车司机把李佳雨等人送到盐场铺村口,坚决不进去。 李佳雨四人很惊奇,但还是下车,难为人家出租车没有意义。 盐场铺村已经变成城中村,村里各家都盖着五六层的楼房。 临街的出租店铺,巷子里人家出租小单间公寓。 每家都有三四十间房出租,每月至少有六七千收入。 在西部来讲,算得上小富之家。 这里租住的大部分是金城大学、西北民大的学生,有人为了恋爱,有人为了考研。 另外租房的人大多是东岗批发市场的商贩。 本来只有不到两千人的村子,流动人口至少有三四万。 李佳雨四人就在临街的店铺打听黎忠家住哪里。 店铺老板们纷纷摇头,表示不太清楚。 这里白天并不显得热闹,只有晚上,就会人声鼎沸。 第199章 天狂必有风,人狂必有祸 北有盐场铺,南有农民巷。 都是金城有名夜市。 李佳雨四人还在分头打听黎忠情况时。 不一会,从小巷子里走出几十号年轻人。 向李佳雨四人围拢而来。 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还有人端着单筒猎枪。 主打的是就嚣张。 就差一点在脸上写着:我是黑社会。 李佳雨感觉到了危机。 显然,自己四人打听黎忠的事,已经被其得知。 这是要教训教训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外地人。 李佳雨立即提醒队友:“大家全力向外冲,冲出去的给黄局报信。” “往死里打,全部抓起来。” 只见一个清瘦的年轻人,个子不高,穿着深蓝色风衣,戴着白色号帽,长着络腮胡子,半眯的眼神里射出阴冷的光芒,他手提钢管,带头冲上来。 李佳雨四人准备不足,哪曾想,这些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公然动家伙。 黑社会成员不都是晚上才出来吗? 这完全颠覆了李佳雨对黑社会的认知。 特遣四处的队员顺手抄起路边的板砖。 如果说包治女人百病,那么砖可以治人类各种疑难杂症,简称——‘包’治百病,‘砖’治疑难杂症。 街上的人原本也不多,看到这情形,立即撒丫子‘燎了’。 甚至连个看热闹的人都没有。 看来这里的人都很懂事。 黑社会打架,溅一身血都是轻的,打一头包到哪说理去? 特遣四处的人虽少,毕竟是专业特警。 辅一接触,李佳雨等人立即放倒七八人。 “呯!” 一位戴着号帽的青年居然开枪。 还是那种霰弹枪。 特遣四处的四人都被伤到,甚至对方的人也被波及。 这里的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啊。 太特么疯狂了,根本没有约束的‘黑’。 必须冲出去,要不然,真有可能被弄死。 李佳雨大吃一惊,顾不上左臂上的疼痛,他抄起地上的钢管奋力向外冲。 他毕竟已经是暗劲期的高手。 战力不说无双,普通人根本无法与其项背。 只是,越来越多的人涌来。 李佳雨一看形势不妙,跳起来抓住一家店铺的牌匾,往楼上爬。 几秒钟功夫就消失在小楼的窗口。 可是其它队员就没有李佳雨的身手。 尽管全力反击,最终还是被打倒在地。 其中还有两人跟着楚河去过东南亚和西域。 他们眼神里透露出失望和愤怒。 可是,于事无补。 得到的只是更多的殴打。 …… 楚河正陪着夏雨濛准备年货。 他们准备回南城过年。 党舞也要一起回去。 大年初一楚河和党舞就要返京,本不想让党舞跟着折腾。 党舞发出灵魂拷问,“我是嫁出去的人,难道还要在娘家过年?” 楚河一听,还真是这回事,不可能留下她一个人在观澜别墅33号吧,再说,人家保姆也要回家过年,让黄瘸子和玄盲照顾党舞? 这时,李佳雨的电话打了进来。 楚河摇了摇头,这臭小子不知道又有什么事。 当他接通电话时,传来李佳雨惊恐的声音,“师父,大事不好,这里黑社会太恐怖,我受伤逃了出来,三名手下受伤被抓啦。” “好,我立即动身去金城。” 楚河脸色阴沉地挂掉电话。 他岂能不知道,其它地方的黑势力可不比京城。 京城火拼也好,打击对手也好,均克制着,不能出人命。 京外的黑势力可没有这觉悟。 义顺区也出过不少命案,都是单独的狠人作案。 像瓜农一家三口灭门案,就是因为七百块卖瓜钱引起的。 但,像金城这样大白天就动枪的黑势力,那就是真的太过猖狂,在京城根本不可能发生。 天狂必有风,人狂必有祸。 楚河让天聋地哑陪着夏雨濛购物,自己立即奔赴机场。 他在去机场的途中,打电话给李震,又向杨武汇报。 杨武听完大吃一惊,李佳雨多亏没被抓,要是他也出事就麻烦透了。 不过,特遣队员也不能出事,杨武立即打电话给陇西公安厅,把公安厅长徐向东大骂一通,接着打电话给陇西省书纪程相凡。 正在和一名女律师沟通的黎智,接到老领导政法委书纪龚存薪的电话。 老领导龚存薪对他一番敲打。 黎智表面很驯服,心中对龚存薪嗤之以鼻。 老怂货,烂泥扶不上墙。 黎智已经攀上最高法二号人物,同时,与省委程书纪定好农历腊月廿八会亲家。 龚存薪特么算个屁! 黎智立即打电话给黎忠。 “三哥。” 黎忠身边坐着两位女孩。 他虽然不是伊斯兰教徒,但也信奉伊斯兰教。 当然,汉族人信什么都不会太彻底。 黎忠只是信其中自以为有道理的部分,所以,他还是经常把妹、伤人。 这类的人被人戏称为‘假回回’。 黎忠也不吃大肉,所以找的基本上都是回族、维族、哈族等信奉伊斯兰教的女孩。 “是不是抓到几名年轻人,立即放了吧,上边来的,你去迪拜玩几天,过完年再回来。” 黎智沉声说。 “怎么了三哥?我已经把其中一个给扔进大清河里,不知道死透了没有。另外两个被黎鸣挑了脚筯。” 黎忠说的轻描淡写。 金城,是他们黎家的天下。 其它人,谁也不行。 毕竟,省里领导轮流坐。 铁打的黎家,流水的领导。 而黎家这二十多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杀几个人算个球? “老六,你能不能收敛点,现在全国都在反恐、打黑、除恶,不要迎风上。” “从今天起,你要低调、低调,以后只能做正规生意,你和老大他们商量一下,春节就去麦加朝朝圣,迪拜度度假,不要再给我惹事。” 黎智感觉有点头大。 这个老六。 瞎(jb)搞,不知道收敛。 黎忠根本不以为然,“行,三哥,我听你的。” 兄弟俩挂了电话。 黎忠立即给侄子黎鸣打电话,“不要弄死这两个人,好像是上边派来的。” “行,六叔,已经打的半死不活,嘴还挺硬。” 黎鸣也在把妹。 民大的妹子能歌善舞。 “你以后不要再弄死,打一顿就行,知道不?” 黎忠还是叮嘱侄子一句。 这个尕娃子,不好好当警察,就喜欢打打杀杀。 第200章 楚河&黎智 “六叔,我怀疑他们和我是同行,想撬开他们嘴,还真特么嘴硬。” 黎鸣虽然初中考只考了几十分,高考得了十几分。 居然特招进警校,你说气人不? 黎鸣在三叔的帮助下,几年时间,已经从普通警员,进步到城关区派出所副所长。 在派出所,他就是天王老子一般的存在。 想骂所长骂所长,想打指导员就打指导员。 就是这么霸气。 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就涌生过很多土皇帝,欺男霸女,甚至还混到各机关。 几次打黑,还是有很多根深蒂固的黑势力存在。 他们已经根深叶茂,想在盘根错节之中,彻底消除毒瘤已经很困难。 但,社会一直在进步,明面上的黑暗越来越少。 楚河下榻……入住在盘旋路旁边的锦江阳光大酒店。 为什么选择这家酒店? 因为出租车司机每拉来一名客人能得到十五块钱。 所以就直接拉到这里来了。 楚河也不在意,住哪不都一样? 李佳雨也打车来到该酒店。 并没有再开房间。 他想和师父一起睡。 这样有安全感。 男人也需要男人的保护。 李佳雨相信,楚河就是能保护他的那个男人。 他向楚河详细说了一下盐场铺的情况。 楚河就让他睡自己的床。 他自己则去五层洗浴中心想泡个澡。 晚上,他想活动活动。 这里居然是温城人戴阿莲开的洗浴中心。 有扬城大师傅敲背和修脚。 还别说,那是真舒服。 关键,还有女技师,可以去房间按摩那种。 楚河点了一名9号,长的眉清目秀。 肯定又是好赌的爹、生病的妈…… 这类台词很容易博得客人好感。 逼良为娼嘛,当技师也很不容易,一个月好孬也就挣个几万块。 楚河决定照顾她的生意,把她叫到房间,给李佳雨按摩。 他自己则飘然而去。 去了哪里? 省高法。 他办事向来简单粗暴。 抓住一名巡逻的保安大兄弟,一顿胖揍。 识时务的保安大兄弟,立即带着楚河去刑事审判庭长办公室。 保安是什么工作? 好汉子不愿意干,赖汉子干不了工作。 楚河用铁丝打开门,然后一个掌刀,把保安大兄弟撂倒。 他开始搜索。 很多人还是会把重要的资料放在办公室。 因为家里并不安全,防贼、防女人,让人提心吊胆。 办公室反而更安全,有保安值班。 有的单位还有武警值守。 楚河翻箱倒柜,终于在书柜后面找到玄关。 其它书籍都没有动过的痕迹,只有一处的书籍稍显凌乱。 肯定翻动过。 楚河拿开书籍,发现一个按钮。 然后,书架移动,露出一个狭窄的小门。 楚河对那些房本、金条、rmb、美刀,都不是很感兴趣,令他开心的是找到几个u盘、光盘、软盘和一本笔记本。 他用相机拍照,把u盘光盘内容全复制到自己的电脑里。 然后拿了几沓钱。 把一切恢复到原状,他提起保安。 消失在黑夜里。 保安大兄弟一觉醒来,感觉自己做了个可怕的梦。 天真冷啊,自己居然在杂物间睡着了。 要不是怀里有几沓钱。 他真的相信自己做了个梦。 保安思钱想厚。 决定,必须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否则,这老天爷赏赐的钱,就不可能保得住。 他已经决定,春节辞职,回老家过个好年,明年就能盖个大瓦房…… 娶个自己的媳妇,老找别人媳妇不合适啊。 生活,居然如此眷顾,如此美好。 马不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 果真! 楚河连夜把资料发给亲老丈人杨武。 又让李佳雨把资料发给李霄正的秘书许家英。 杨武接到楚河电话,哪还睡的着? 立即起床。 李霄正接到侄子电话,哪还睡的着? 立即起床。 接着,又有几位大佬也被吵醒。 当然,首席大法官、最高院院长、政法委书纪,立即安排秘书干活。 第二天上午9点。 楚河被手机铃声吵醒。 是杨武电话。 “小河,一会省厅厅长徐向东联系你。” “立即对黎智六兄弟实施抓捕,最高法、政法委、纪委已经把指示转达陇西省。” 楚河立即跳起来:“是,岳父部长。” 他与李佳雨立即召集反恐四处所有成员,现在只有二十七名。 此时,省公安厅长徐向东亲自带车来迎接楚河,“黄局久仰大名,特来听从差遣。” “徐局,差遣谈不上,请立即给我们配齐枪支,另外派二十七名刑警,与我们队员混编后分成十个小队……” 楚河在车上给徐向东布置抓捕方案,及封锁车站、机场,防止黎氏兄弟外逃,另外,排查黎家其它人,也实施抓捕。 立即,金城市警灯闪烁,有数十名黎氏兄弟涉黑案关联人员陆续落网。 楚河带着两名特遣队员三名公安厅刑警来到省高院。 直接到刑事法庭庭长办公室。 打开门,只见宽大的办公桌后,老板椅上坐着一位中年人。 年约五十。 他长着一张国字脸,星眉月目,正气昂然,目测不像坏人。 小品中那句台词含金量不断上升,“原来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革命了。” “黎智?” 楚河率先问道。 “是我,京城第一巴图鲁,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黎智很淡定地点上一支‘金城’牌‘第一雄关香烟,然后把烟盒推到桌边。“敢抽吗?” “废话不用多说,你懂,我懂,今天,我代表的是法律和正义。” “另外,你不该动我的人。” 楚河冷冷地说。 他哪能不明白,对方已经知道结局。 肯定有高级官员与其通风报信。 “是的,我要是知道是黄局的人,早就在国外度假,是我太自大。” “这世界哪有真正的黑白?” “黄局,我们不都一样吗?” 黎智淡淡地问道。 “你们动手,取证并封存赃物。” 楚河走到书架前,打开暗门。 他走到黎智面前,坐在桌子上,抽出一根烟,闻了闻,然后放下。 “你这烟里有罂粟。” 楚河掏出自己的中华烟点上。 第201章 一城山色半城湖,四面荷花三面柳 “黎智,黑与白,我不评论,只是告诉你,我从未欺负过任何人,包括弱小之人,我只欺负坏人,我手上沾的每一滴血,都是肮脏的血,而你不同。” 楚河掏出手镯,准备给黎智戴上。 “谢谢,不用了,我已经是个死人,让我死之前见到京城的传奇人物……楚河……黄河……” “你们的……黄河……真特么……黄,而……我们……的大……清……河……污……染……了……” 黎智的话还没说完,瞳孔已经渐渐失去光泽,疑似服用什么药物。 他也是一位枭雄,宁可体面地死去,也不想成为囚徒。 很多人一死,就成了犯罪链条的熔断器,保险丝断了,一切线索都断了。 只是,这一次可能吗? 暗门后,警察和队员发出惊呼。 已经在账本和钱币已经在燃烧,u盘、光盘已经变形。 黎智已经销毁证据。 然后一切都为时已晚。 他们不知道,楚河昨天晚上已经把证据提交上去。 一连七天时间抓捕。 黎家四兄弟相继落网,还有十余名黎家子弟被抓,包括黎鸣。 只有黎信和他两个儿子逃走。 黎家兄弟中,黎信是做恶最少的。 他在煌敦法院任副院长,早就做好出逃的准备。 眼看已经是腊月二十三,楚河并没有喜悦之情,他已经开始收队回京。 打黑是取得成功,但,也牺牲了一名兄弟,还有两名队员落下残疾。 每一方土地的安宁,都是英雄用鲜血与生命换来的。 陇西省的风暴还在继续。 省公安厅长徐向东率先落马,接连政法、检察、公安系统数十位厅处级干部相继落马。 随后,政法委书纪龚存薪、省委书纪程相凡被中纪委请去喝茶。 这一切都与楚河无关。 他现在只想过好年,过好自己的生活。 富有的人,都是好过年,过年好,过好年。 楚河经过地狱般的童年、炼狱般的少年,人到青年,特别珍惜现有的生活。 他珍视朋友、善待亲人。 楚河带着李佳雨给牺牲的队友家人送去二十万抚恤金,并答应给其家人安排工作。又给在医院养伤的队员每人送去五十万慰问金。 腊月廿九。 打黑扫恶暂时告一段落。 反恐怖局取得成果,令人瞩目。 陇西一役,虽然黎智自杀,却没有起到阻燃作用,居然干翻好几位省委常委,可见黑势力渗透力之强,保护伞规格之高。 国政法委给予极高的评价。 刘春衫责成宣传部大力宣传陇西打黑成果。 这次他站在楚河一边。 不是所有人都能称为第一巴图鲁。 李佳雨也不行。 李霄正让李佳雨带话,只有两个字:“很好。” 一切的一切都在两个字里。 正义,不因你的位置而存在。 有的人即使挣扎在黑暗里的烂泥塘,也心怀正义。 同理,有人明明坐在明镜高悬的大堂上,心中却阴暗的一批。 杨武已经召见楚河,让他准备好,春节后,再进行为期一年的打黑扫恶专项行动,确保全国一二线城市,无黑无扒。 虽然党舞还被蒙在鼓里,楚河对自己的亲岳父还是不敢有丝毫怠慢。 党向荣和黄渊商量后,告诉党舞,就是为了拆散她和楚河,是她老爸做的个局。 所以,杨武又是白忙活一场,不过,女婿还是认自己这个老岳父的。 两人商议一番,圈定第一阶段从京城、津门、沪城、双庆四大城市着手清理。第二阶段从省会城市、副省级城市进行重拳出击。 工作告一段落,楚河决定回东鲁过年。 楚河驾驶一辆商务车返回南城。 党舞、夏雨濛及天地玄黄随车同行。 只是天地玄黄有些奇怪,少主的容貌在两位女主人面前有所不同,三人在一起时,又是一种状态,令人称奇。 这是楚河用千面术在左右着容貌的变化。 中午时分,楚河来到雍福宫。 姜萍已经准备好丰盛的午宴。 鲁树、夏利营、黄尚、高启航、周云龙、林志远、张添、徐海涛等人听说楚河回来,都提前来等候。 姜萍和杨霞热情招待客人,大家坐一起,还有些尴尬。 楚河出现后,那就更加尴尬。 他身后有两位美女娇妻,还有四位嘻哈风极强的四位稀奇古怪老者。 党舞不喜欢这类场合,杨霞就安排夏雨濛和党舞单独一个小包间就餐。 楚河也感觉有点不自在,虽然大家都和自己关系不错,但坐在一张桌子上就有点不伦不类。 有道上的两位老大,有四位武者,有体制内的,有研究生。 这成分过于复杂,正常情况下都不可能坐一起。 大家只能多喝酒少聊天,不能说黑道转型的事,也不能提打黑除恶的事。 最有意思的是,黄瘸子成了主角,他的北派盗墓故事,极有吸引力。 等客人都走之后,楚河单独和夏利盈和徐海涛聊。 主题就一个,如果有命案或大案,及早出去,不要等翻车。 两人神情黯然。 “以后,没得混了?” “国外不都还有吗?” 徐海涛听完,心中有很多不舍得。 在南城吆五喝六,吃香喝辣,赌博把妹,何其逍遥? 到了国外,人生地不熟,虽然有点钱,还是不舒坦。 他还需要考虑考虑。 “老徐,好自为之,别等无路可走时,再后悔。” 楚河心中感叹。 能活下来就不错,还要什么自行车。 夏利盈已经想明白了,他准备去国外的狮城,那里语言没有障碍,毕竟七成都是华裔。 过完春节就走,资产转移嘛,交给秦归雁的评估拍卖公司去处理,毕竟夏雨濛是她的老板娘,自己人不会坑自己人的。 同样,楚河也不想再经营水晶宫和雍福宫。 他在常山市忧乐宫的股份倒手出去。 林河决定从道上抽身,他身上也没有什么重大污点。 以后,就集中资金,把全部优质资产砸在工程公司和东方夏威夷项目上。 钱,太多的话,对楚河来讲就是负担,但,也不能没有。 第202章 千佛寺,了因大师 夏雨濛带着楚河和党舞,游历‘一城山色半城湖,四面荷花三面柳’的南城。 南城又是百泉之城,十步一泉,这里的泉水可以直接喝,煮茶味道也很好。 夏雨濛带着两人品尝美食,只是春节将至,很多特色店铺都关门停业。 那个年代,过年是每年的重头戏,不会搞春节档。 只能在水晶宫吃这里厨师做的九转大肠、葱烧海参、松鼠黄河鲤、奶汤蒲菜、草包包子、山东壮馍、炸蛤蟆等。 党舞抚摸着肚子突然语出惊人:“其实三个人过好日子,比什么都强。” “小舞,你这三个人说的不明确啊。” 夏雨濛看向党舞。 “自己悟吧,我老公是黄河,你老公是楚河,河水不犯河水,只是难啊。” “最好的办法,我们也移民走吧。” “去瑞士那种小国家,住在阿尔卑斯山脚下,搞个牧场。” 党舞真的想离开,带着楚河和孩子,夏雨濛不去也行。 “瑞士不错,阿尔卑斯山可是欧洲巨龙。” 夏雨濛暗想,自己和楚河去也不错,要是党舞不去也行。 两个女人想法都差不多。 爱情毕竟是自私的,即使最好的闺蜜,也不愿意分享。 “欧洲的巨龙?不会是龙脉吧。” 楚河嘟囔着说。 暗暗记下,如果有机会可以带着黄瘸子去看看。 华夏五千年的历史,就是国人在这片土地上斗来斗去。 外斗外行,内斗内行。 唯一的成果就是,没有像欧洲一样分成很多个小国家。 当然这是秦始皇的功劳之一。 要不然,没有统一的国家,没有统一的‘文字’和‘度量衡’,早晚得分成若干个小国家。 其后,隋文帝杨坚,再度统一华夏,是一位贡献很大的开国皇帝。 另一个功臣就是赵匡胤,他结束了五代十国的分裂局面,统一了大部分的疆域。 当然平民皇帝朱元璋也功不可没,他带领一个村的几位兄弟,打下了江山,光复汉统,从不和亲,极为硬气。 其实,看问题一定要立体地、全面地、辩证地看问题。 元和清,虽然少数民族统治过华夏,提起那段历史,有人感觉不舒服,毕竟这两个朝代也是带着丰厚嫁妆来的,增加了很多的土地。 中国二十四史为正史,囊括了金史、辽史和元史。 所以,保持着‘大中国’的完整,中华民族大融合,很不容易。 极为遗憾的是,丢失了安南、藏南(部分)、安西(部分)、外蒙、北海地区(贝加尔湖地区)、琉球群岛等大片土地。 成语五湖四海,四海指的‘东南西北’四海,只是北海已经不属于我们。 大家经常听《西海情歌》,指的是现在的青海湖。 贝加尔湖在古时称之为‘北海’。 【古以中国四境有海环绕,各按方位为“东海”、“南海”、“西海”和“北海”,但亦因时而异,说法不一。】 无论九门也好,楚河也好,黄河也好,都有一颗赤子之心,都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毋庸置疑。 匹夫岂敢忘忧国?我以我心报轩辕! 与诸君共勉。 夏雨濛带两人参观了第一泉,又来到了大明湖。 大明湖一湖烟水,绿树蔽空,碧波间菡萏映日,景色佳丽。 而它也是一个充满痴情幽怨之地。 很多人知道它,因为一个名字——夏雨荷。 一个‘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的夏雨荷。 一个‘依然感激上苍,让她有一个可等、可恨、可怨、可想的人,否则,生命将会是一口枯井,了无生趣’的夏雨荷。 ‘园林美丽,堪悦心目,湖光山色,应接不暇’这是意大利人马可·波罗在《中国游记》中的评论。 【喜欢王者射手的读者,听到马可·波罗的名字,感觉熟悉吗?哈哈……】 “我的名字,就是我母亲起的,她的命运和夏雨荷极为相似,我在四岁时,就被人逼迫……选择了跳楼自杀,我父亲走向了报复之路……” 说到这,夏雨濛泪光莹莹。 楚河轻轻地拉着夏雨濛的手,默默地拍了拍。 “放心吧,你的楚哥哥虽然有点花心,不会像乾隆那样负心,让你痴等的。” 党舞也轻轻拥抱夏雨濛。 她感觉自从怀了孩子,心变得更加柔软。 楚河暗下决心,一定对党舞和夏雨濛好,绝不辜负她们的情谊。 “我们去不去千佛山?南城就这三个差不多的名胜。” 夏雨濛看向党舞。 “来都来了,我们一起看看吧。” 党舞轻轻摸了一下肚子,小臭宝,感受一下你祖籍的风土人情吧。 “以后有的是机会,要是累了,我们就回家。” 楚河体贴地说。 “不累,必须让楚夫人尽一下地主之谊。” 党舞眼波流转,半开玩笑地说。 这些天,楚河基本上都是和党舞一起住。 夏雨濛很体谅他,毕竟党舞怀孕,有他照顾比较好。 再说,人家是大家族的千金。 已经明媒正娶的太太。 自己,只是楚太太,不宜在阳光下过多停留的楚先生的太太。 千佛山其实并不高。 之所以叫千佛山,又不得不提起隋文帝杨坚,他为了给信佛的母亲祈福,于此山礼敬千佛,建千佛寺。 此山是他开,此佛是他栽。要从这里过,后人去敛财。 杨坚在历史上功不可没,他与与孤独伽罗爱情故事广为流传,一直怀疑伽罗是穿越过去的,她的思想很现代,提倡一夫一妻制、科举制等等,最重要的是她与杨坚并称二圣,确立三省六部为主体的中央官僚体系,开创科举制度,打破世家门阀垄断,。 【喜欢王者射手的读者,听到孤独伽罗的名字,感觉熟悉吗?哈哈……】 三人游历一番,两女嘻嘻哈哈说着历史。 而此时的楚河心中极为震惊。 他感觉到一种特殊的力量。 他尝试运行太初子午诀。 那股力量居然能吸收,只是进入上丹田泥丸宫。 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有用,那就多吸收一些,他边走边运功吸收能量,边向力量浓郁的方向走去。 夏雨濛和党舞有些奇怪。 楚河怎么怪怪的,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她们跟着楚河走向大雄宝殿,楚河变成木头人一个,在那杵着。 第203章 一个暗藏春色、藏污纳垢之所 楚河感觉自己吸收力量后,神清目明,脑子十分清醒。 这也太神奇了吧。 他心中狂喜。 大千世界,有太多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 非吾所有,为吾所用。 足矣! “阿弥陀佛!施主请了。” 只见一位白发白眉的僧人,缓步走来,看似不快,其实不慢。 他单手向楚河施礼。 “大师,您是和我说话?” 楚河有点不高兴。 这老和尚打断了自己的修炼。 “是,老纳了因,是千佛寺住持,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了因大师很恭敬地问。 “不好意思,我是无信仰主义者,进寺不下拜,佛前不上香。” 楚河尴尬地笑着说。 “要不,你听听大师说什么呗,需要烧香我来烧,需要拜佛我来拜。” 夏雨濛微笑着说。 她向来鼓励楚河,一定向前走,不退缩。 出路出路,只有走出去才能找到路。 憋在家里空想,最后只能虚度光阴。 机遇不都是走出去才能遇到? “大师如果愿意讲,就当着我爱人说吧,我们一起听听。” 楚河只是淡淡地微笑着。 “老纳与小施主是有缘人,想与施主一叙。” 了因大师还是很坚持,想单独和楚河聊。 “老和尚,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我对佛教没有感觉,我的有缘人就在身边。” 楚河淡淡地说道。 和尚和谁都有缘,所以就化你的缘。 给寺庙打赏过亿的榜一大哥,不如给九门打赏点呢,至少九门宣传的都是正能量。 “施主是修炼之人,也愿意让人知道吗?” 了因目光如电,眼里射出一道精光。 楚河陡然一惊,立即运行子午太初诀,抗住那道凌厉的目光。 心中大怒。 “秃驴,为什么攻击我?” 楚河这时才知道,这老家伙是个高手,不会弱于邋遢老道,他立即挥拳就上。 无论是谁,楚河都敢于亮剑,绝对不手软。 楚河运行真气施展隔空拳法,说明他是认真的。 一般小混混都不足以让他动用真气。 不是他们不够资格,而是。 楚河怕打死他们。 想起金先生小说里鸠摩智那句话,“少林寺,原来是一个暗藏春色、藏污纳垢之所!” 楚河就对寺庙多一分反感。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养不生,全靠供养。 人活一世就是为了念经而来? 六次灭…… 连最崇佛的北魏皇朝都受不了光吃不干的那群人,最后动刀子。 释永无信,宗庆多后,无钱家印,股市会满。 你品,细品。 “阿弥陀佛!老纳领教施主功夫。” 老和尚随手一挥,单掌迎向楚河。 拳掌相交。 无声无息。 但。 但是。 楚河一下被震退三四步,老和尚身体只是晃了晃。 高下立判。 楚河大惊。 千佛寺有没有暗藏春色、藏污纳垢还不清楚,至少藏着个高手。 党舞和夏雨濛也脸有焦急之色。 她们一直都相信楚河是超级无敌的高手。 原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了因正想嘚啵两句,这时,他脸色一变。 感觉自己手腕一阵剧痛。 “这年轻人不简单啊!”了因不露声色,假装一点也不疼,故作很轻松。 “再来。” 楚河可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 吃了亏就得找回场子。 这次,双方出手速度极快。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一阵爆鸣之声。 双方都打出火气。 差点擦出火星子来。 楚河不断被震退,他又揉身而上,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坚挺。 了因大师也用上韦陀金身(金钟罩铁布衫)防御。不过,还是被楚河震的血气翻腾,十分难受。 楚河感觉在自己女人面前被老秃驴给欺负,有些伤颜面。 他眼睛一转,灵机一动。 立即有了主意。 他右手用隔空拳不断攻击了因大师,左手采用菊花点穴手,真气凝聚成无形之针,不断点向了因大师的周身穴道。 只是他穴不准,手法生涩,不过,偶尔点中了因大师某处穴道。 让他周身一麻。 两人你来我往,楚河还是第一次与高手这样实战。 立即激发他的战意,“老秃驴,不要以为你年龄大,我就不打你。你成功激怒了我。” 了因大师也不生气,只是脸色不好看。 这小家伙太讨厌了,刚开始叫大师,接着叫老和尚,再后来叫秃驴,现在叫老秃驴,看来,得教育教育年轻人了。 “大慈悲手。” 只见老和尚双手翻飞,须发飘动显然用上绝技。 “天地不仁,尔为刍狗。” 楚河也拿出好久不用的太初拳法。 第一招十二式和第二招十一式。 聪明的朋友已经猜到,最后一招只有一式——仁者无疆。 可惜,这太初拳法太费真气,他只能用第一招,第二招也就能打出七八个动作。 这已经够了。 “小友,老纳并无恶意。” “只是看到你能吸收信仰之力,想试探一下你的虚实。” 了因大师毕竟年纪不小,老年人不以筋骨为强嘛。 人老先老腿(中),再老腰(子),然后骨骼疏松,两人无仇无怨,何必冒着受伤的风险和年轻人拼个高低输赢。 “信仰之力?” 楚河毕竟没有什么修炼常识,其实,他也不能算真正的修炼之人。 师门就不行,张三也是个半吊子修仙之人,能把自己练疯的人也算是奇葩吧。 “对对,信仰之力也称为愿力,这是后天之气,可直接被元神吸收,但,包括老纳吸收速度极慢,我看施主吸收愿力的速度极快,你是魂修吗?” 了因试探着问。 毕竟修炼之人打听别人的功法是大忌。 “大和尚开什么玩笑,我不是修士,只是个后天武者。” 楚河又不是修炼小白,肯定不能告诉别人是自己是个修炼者,会太初子午诀。 他之所以不敢冒然传授,也是怕这部功法给弟子们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功法练不好成为疯子,练好了,被别人惦记上,估计强取豪夺的可能性很大。 别说什么八大家族。 在修炼者眼里,只是大一点的……呵呵。 第 204章 亲历原子弹爆炸的威力 “佛度有缘人,老纳想请施主一起参悟一部掌法,老纳研习多年,没有进展,不知道小友有没有兴趣一起感悟,只是,我们都用道心发誓,如果你学会多少都得教授老纳。” “刚才老纳用的就是这套‘大慈悲手’掌法的前几招。另外就是一部功法,老纳至今也没有学会,怀疑是魂修类的功法。” 了因终于如实说了原因。 “道心起誓?不会。” 楚河一愣,这是什么玩意? “你不是从小天宫出来游历的弟子?” 了因一愣。 “小天宫?你认识邋遢道人不?” 楚河也是一愣,这是他第二次听说小天宫。 “张帆张邋遢啊,当然认识,我们是好朋友,只是五十年三前,唉……倒霉啊。” 说到这里因大师苦笑起来,不停摇头。 他表情痛苦,陷入旧日回忆。 “大师如果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楚河知道人的心理,你越问,人家越不想说。 反其道而行之,你故意假装不好奇,没有兴趣,对方反而有想倾诉的意愿。 “这两位女施主?” 了因有些犹豫。 “放心,都是我家人,不会有问题。” 楚河宽一下了因大师的心。 经初步判断,肯定是一段骇人听闻的秘辛。 夏雨濛十分愿意听故事,赶紧点头。 党舞对这类不感兴趣,但,她一个人去哪?也凑乎着听听。 “其实,说来话长……” “五十三年前我叫徐舒,和张帆及龙组八名成员,一起潜到扶桑。” “原计划去破坏掉他们的龙脉,以败其国运。” “我们刚好住在广岛,当时,张帆还是龙组组长,我是副组长,机缘巧合,我们两人泡到俩妹子,一起去海边游玩,在回来的路上,在车里看到极为恐怖的一幕。” “当时,远处升起很大很耀眼的蘑菇云……” “一股热流四处扩散,所过之处,全都化为废墟。” 说到这,了因大师脸上呈现出痛苦之色。 了因大师平复一下心情,接着往下讲。 “当时张帆光和女人调情,当然,我……也没闲着。” “我们都是炼气五重的修士,还是感觉到了危险。” “张帆紧急调转车头,油门踩到底,疯狂地逃走……” “不幸的是,我们的汽车被热流掀翻,我和张帆运功用真气抵挡,也受到重伤。” “可怜的两位东瀛女郎在我们面前成为半个人,另一半身体已经汽化……” “她们还没有死,一半的脸和嘴还在喊救命,可以看到她们的内脏,心还在跳动……” 说到这,了因大师脸部不断抖动,嘴角抽搐。 楚河哪能不明白。 当时两人肯定拿那两个娘们挡在向前。 大难临头,最是考验人性之时。 谁愿意为别人牺牲自己的生命? 所以当时紧急情况之下,两人的作法,也无可厚非。 换作自己,也一样会这样。 没办法。 自私是人之本性。 党舞和张雨濛对望一眼均感觉反胃。 “我怀孕了,你也怀了?” 党舞故意岔开话题。 真是太瘆人了。 “你讨厌不,呕……呕……” 夏雨濛一阵吐。 比党舞吐的还厉害。 “后来,我和张帆被救活,只是,我们的修为都掉到炼气一重。其它兄弟都……” “我和张帆没有脸再回龙组,我请求出家,张帆做了道士。” “到今天,我的修为也只是炼气三重,估计张帆也不会太高。” “你们肯定猜到,我们亲身经历了原子弹爆炸。” “以前,总以为修炼之人,无敌于世,原来凡人也能制造出如此强大的武器。” “世界修炼协会多次呼吁,禁止核武,其实,效果不大。” “原子弹爆炸已经毁掉我们的根基,已经不可能再修炼到更高层次,只能等死……” 说到这,了因大师哪有高人风范。 脸上挂满悲戚之色。 “大师,人各有命,你们也是为了华夏前途作出巨大的牺牲,相信,天有可怜,终有一天,会给你们一场大机缘,如果没有,我来兜底。” 楚河自有一点把握,只是,他的性格肯定不见兔子不撒鹰。 了因大师听楚河说的很有把握,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多谢小施主,敢问自私称呼?” “我叫黄河,大师,我们先干正事吧。” 楚河想,老年人就是拖拉,爱唠叨。 我可是忙着呢。 了因大师带着三人来到一处悬崖边缘,“此处便是千佛崖,下有极乐洞和黔娄洞。” 楚河听这名字,好像不是太正经的样子…… 不过,古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了因带着三人来到极乐洞,讲解道,“这里的所有佛像手势连起来就是大慈悲手掌法的要领。” 然后又教授楚河发力运气,真气运用,楚河听完心中一动。 如果,倒着连起来,或者穿插着用呢? 楚河按照正常的顺序把大慈悲手掌法练习了几遍。 然后又倒着打了三遍。 动作越来越娴熟。 同时,心中也在不断推演着动作交叉连接的可能性。 了因大师看到楚河居然还能逆着顺序使用掌法,不由高看他一眼。 两人又切磋半天,楚河为了谨慎起见,又用手机把各佛像的手势拍下来。 了因大师心中忍不住叫了几声‘卧槽’,年轻人果然心思灵活。 自己可是傻逼兮兮地每天前来参悟。 “黄施主难道是从大天宫来的?” 了因感觉楚河是一位修炼天才。 半天功夫就能把大慈悲手学个七七八八。 还能感悟出新的方向。 “呵呵,大师不要妄加揣测。” 楚河也不承认也不反对。 让对方自己猜去呗。 夏雨濛和党舞不由地对楚河高看一眼,这家伙装13的水平越来越高。 不过不得承认,楚河学习能力真的很强,自己都没看懂这是啥玩意,人家学会了一种掌法。 之后,了因大师又带着楚河来到黔娄洞。 并给三人介绍黔娄的事迹。 黔娄是战国时期齐国奇才,出身贫寒却潜心研究道家学说,著《黔娄子》四篇(已失传),他先后拒绝齐王百斤黄金聘为卿、鲁君三千钟粟聘为相的邀请,与妻子隐居济南千佛山。 第205章 魂修老祖黔娄——静心诀 黔娄践行“清静无为”理念,提出“斜而有余,不如正而不足”的价值观,其安贫乐道的精神被陶渊明、元稹等后世文人称颂。? 其妻施良娣认为“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拒绝权位是“有余贵”,甘守贫贱才是真“小康”。 简陋的黔娄洞内只有其塑像及汉代博山香炉一座。 楚河不由地对黔娄肃然起敬。 古人的高风亮节,已经超越物质的羁绊。 自己只能用一个字形容:俗。 贪财、好色、争勇、斗狠。 “不但黔娄前辈的《黔娄子》不知所宗,其所著的魂修祖法《静心诀》同样失传。” “老纳在此悟道十数年,不得要领。” “可惜啊可惜。” 了因大师不断地摇头。 “功法这类的宝物,必须靠机缘。否则,累死也无用。” 楚河安慰了因大师几句。 谁能想到几个小时前两人还拳脚相加。 楚河一口一个老秃驴叫着,现在两人关系已经是蜜里调香油——又香又滑又甜。 所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只有——永恒的利益。 楚河运行太初子午诀,不停地吸收着愿力。 愿力浓郁与否,决定于信众的数量和质量。 东鲁儒家思想的发源地,也是根据地,佛教和道教思想需求不是那么刚性。 远不如西部,也比不上南部和北部。 但,经过数千年的累积,信仰之力相当之浓郁。 楚河的眼睛一亮,如果再去西部,一定去各大寺庙去拜访一番,然后去东南亚以佛立国的地方走一走…… 看来修炼之道,需要经常各处游历,机缘也需要偶遇。 楚河让夏雨濛和党舞先回去休息,毕竟她们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没有一点意思。 两位夫人都是通情达理之人。 男人需要充电赋能,她们帮不上忙,也就不再扯后腿。 党舞思潮翻滚,原来自己的男人是如此强大,一人可灭一城,一人可影响一国。 如果自己能修炼就好了,能陪他一起感悟,一起游历,如果自己不行。 以后孩子必须跟着黄河修炼。 “我们不累,一起听听。” 党舞很坚定地说。 不吃猪肉,还不得看看猪怎么走路? 夏雨濛也用力点头,从包里拿出水和食物,与党舞分享。 楚河吸收信仰之力存于上丹田泥丸宫。 几个小时后,他感觉神清气爽。 精神充沛。 “大师,可否指点一下晚辈怎么使用愿力吗?” 楚河很谦恭地请教了因大师。 了因大师看了楚河一眼,心想,用到我时,我是‘大师’,你是‘晚辈’,用不到我的时,你是‘爷爷’,我是‘秃驴’、‘老秃驴’。 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不过,这小家伙不是太令人讨厌。 “愿力,属于后天之气,却可以直接用来修炼,也直接用来攻击,十分适合于人类修炼之用。” “愿力也是精神力的一种,据说,也有些灵类、妖类,出生就有精神力攻击的天赋,比如,狐类具备幻力,让人迷惑。” “相传,东北方有很多出马仙,就是精神力控制之法,遇到这类出马仙时,一定要注意其出其不意的攻击。” “扶桑也有用精神力修炼的修士存在,他们通过供奉东照大神,收集愿力。” …… 楚河第一次接触到这个层面,听完两眼发光。 寇可抢,我亦可抢! 有时间一定去趟‘脚盆鸡’,抢……拿点愿力。 “我们已经知道的修炼体系,也就这么多。” “华夏修炼之所,现在有两处,一是小天宫。” “小天宫基本上都是炼气一层到六重。” “达到炼气六重,就可以申请去大天宫。” “我和张帆当年最高时,就是炼气五重,后来修为跌落,只剩下炼气一重,经过几十年恢复,也就炼气三重吧,根基受损之后,估计再难寸进。” 了因大师感叹道。 楚河三人听完,终于对修炼有了一知半解。 原来世间真有修炼者存在。 “那修炼者为什么不参与政权……” 党舞有点疑惑。 要是他们想控制国家,不是更容易吗? “女施主,修炼之人,求的是长生大道,上天入地,又怎么会贪婪于红尘俗事?” “修炼到筑基层次的修士,就可以称为仙人、仙长、仙女、仙姑,他们可以御剑飞行,不用再吃食物,即是‘辟谷’至少能活两百多岁。” “你说他们愿意跑来和你抢凡人的地盘吗?” 了因大师微笑着问。 “那大天宫是什么修为啊。” 楚河很想了解一下,他心中有了判断,花非花应该是从大天宫来的! “大天宫最高深之人已经半步筑基,炼气十层之后,就可以尝试筑基,至于怎么筑基,我还不懂,也没有到那个层次。” 了因大师苦笑道。 如果不受伤,或许,自己已经在大天宫中修行了吧。 人生没有如果啊。 “什么是半步筑基?” 夏雨濛也好奇地问。 “半步筑基,就可以借助水面、草丛、树冠,短暂飞行,也可以十天半月不用进食。寿命接近两百岁。” “其实,我也只是听说,没有见过这样的前辈。” 了因大师说到这,有向往之情。 修炼之人,慕强是基态、常态。 “原来她果真很厉害啊……” 楚河喃喃地说道。 “谁?” 了因大师有些疑惑。 “我有一次身受重伤,有幸被一位前辈救治,她就是可以飞上飞行,嗖地一下消失不见,应该是您说的半步筑基了吧。” 楚河想起花非花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以及,千变万化的手段。 林小玲! 是她的名字吗? “那黄小友真是福缘至深之人,得大能眷顾。” 了因大师也是个极有意思的人。 之前一口一个施主叫着。 现在变成小友了。 前倨后恭,人之常情。 只要有实力,就能博得尊重。 “大师,黔前辈的功法怎么才能学习到呢?” 楚河问到核心问题。 “老纳也不知道啊,所以请小友来一起探讨研究。” 了因大师一脸微笑。 但凡有大气运的人,都一定有大气运的。 第206章 楚河破开隐匿阵法 如果黄河能得到机缘…… 他原本想借走年轻人的机缘,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合作。 “大师,我们遇到就是缘份,我也不能确定能治好您的根基,不过,还是有点希望的,花……前辈给晚辈留下点东西,到时取回来,送大师一些。” 楚河立即抛出一个大馅饼。 画饼,是人生的必修课。 但,必须有兑现的能力,否则,就是骗子。 “是……吗?那小友,要信守承诺啊。” 了因大师激动的须眉皆抖动起来。 修行之人,无欲无求? 呵呵。 人啊,只要不挂在墙上,欲壑难平! “君子一言……死马难追!” 楚河感觉自己最近用成语的水平日益增高。 “扑哧。” 夏雨濛忍不住笑了出来。 自己男人又在忽悠老和尚。 “严肃点雨濛,我和了因大师是认真的。” 楚河很不高兴,知吾莫若妻,这丫头差点坏我大事。 “黔娄前辈静心诀,应该留下来了,只是后世一直没有找到,有人判断,是其妻施良娣给销毁。” “老纳以为,施前辈怎么可能把丈夫一生的心血毁于一旦?” “她应该是想找有缘人吧。也或许,她认为一般人修炼有害无益。” “老纳曾走访过黔前辈的家乡、葬地……都没有找到。” “我判断,静心诀可以还在这洞里,或许有什么障眼法,我们凡人看不到,或者,机缘不到。” “三十多年来,我时常来此感悟,却没有收获。” 了因说完有些意志消沉。 楚河心中冷笑,这老家伙肯定是掘过人家坟,如果自己不够强,说不定也被老家伙给强……取豪夺了! 人心隔肚皮,果然不好判断是好人还是坏人。 何时何地都要对陌生人保持着一颗防范之心。 逢人只说三分话,切莫交出一片心。 党舞和夏雨濛同样在听了因的话,只是缺少生活阅历的她们,感觉这老和尚真不容易啊。 呵呵,不经风雨温室的花朵总是很娇嫩。 如果阿依努尔在这里,她肯定能听出其中的关窍吧。 正在维和学校忙活的阿依努尔,打了个喷嚏,轻声一笑,“不会是那个没良心的巴郎子想我了吧!” 楚河运行太初子午诀,在黔娄洞中不停地走动着。 “转悠地我头都晕了。” 党舞轻声说。 “我也是,不过,他肯定在找那个什么静心诀。” 夏雨濛猜测道。 “还用说,只是他怎么像是那些神棍一样,还闭着眼到处转悠。让人感觉装神弄鬼的。” 党舞笑了,感觉有些好玩。 “小舞,你怀的是女儿。” 张雨濛看了党舞一眼。 “你怎么知道?” 党舞一愣,心想,你又没有经验,这还能看出来。 “科学证明,怀孕期间,只要妈妈变漂亮,就是怀的女儿,反之,则是儿子。” 夏雨濛微笑着说。 “这话我喜欢。” 党舞抚摸着肚子,自己都要做妈妈了,时间啊,它等过谁? 楚河终于停下。对着一处墙壁发呆。 好似那墙上有着吸引他的东西,让他着迷般地欣赏着、观摩着、沉迷着。 “黄小友?” 了因看楚河一直在沉思中。 “我已经有点眉目了,是不是要吃晚饭了?” 楚河终于反应过来,感觉对不起两位夫人。 “今天是大年三十,雨濛,你带小舞先回,我最迟十一点回去。” “到时电话联系。让黄瘸子带个司机来接我就行。” 楚河心怀愧疚,本来带着党舞回老家过年,其实。 老家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 不回来又能怎么办? 错把京城当故乡? 或许几年后,孩子们大一点。 就不再回来过年了吧。 “好,你注意安全,我和孩子等你回家过年。” 党舞怕楚河冒险,就提前给他暗示一下。 男人一但有了老婆孩子,就不会再像愣头青一样。 上怼天,下怼地,中间怼空气。 爱与责任,是一个男子汉的必备素养。 “我向老婆大人保证,一定平安回家。” 楚河用力点了点头。 了因大师愣了几秒。 他怅然若失。 小天宫不相信爱情。 那里的理念,‘强者为尊’,‘女人如衣服,修炼需刻苦’。 漂亮的女人能当衣服穿? 和女人恩恩爱爱就能提升修为? 所有的人,所有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提升修为。 所以,小天宫里的男人找女人就是为了找女人,不是为了谈恋爱。 身体喜欢就好,灵魂契合——不需要。 再说,小天宫的修炼之人能活一百四五十岁,可以换很多女人,哪有真情。 人间,凡人的爱也是值得拥有的东西啊。 只可惜老纳也变成圣诞老人了。 要不然,千佛寺也真有可能变成‘藏污纳垢’之地。 “大师,您能不能帮我在洞口护法?” 楚河提出自己的要求。 两人都明白。 那就是楚河心中已经有防范之意。 你在我旁边,我不放心。 “出家人不打诓语,老纳在你十米之外护法。” 了因大师岂敢离开视线? 要是有什么大机缘,被这小子独吐了怎么办? 主要是打又打不赢。 “十八米外,这是我的底线。” “有机缘,我们平分。” 楚河坚定地说。 “好,小友,用道心发誓,不会对小友不利的。” 了因大师点了点头,退到洞口,面对楚河盘腿而坐。 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不会攻击你,但在盯着你哟。 一面之缘的两个人,鬼才相信他们相互没有防范。 楚河运用真气于拳头。 对着空气中的墙面打了十余拳。 然后,盘腿坐下。 吸收愿力。 如此三次。 终于。 在原本没有任何异样的墙面上出现一道石门。 了因大师心中暗惊。 这是大能布下的隐匿阵法。 几千年来,没人发现。 楚河怎么做到的? 他难道还是阵法师? 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 楚河知道是阵法吗? 真不知道。 他只是感觉到那些地方的能量很多。 其实都是阵石的能量波动,被他发现。 楚河用隔空拳把阵石给震碎。 所以阵法就破掉。 原理就是这么简单。 第207章 被木头人狂揍 “我恢复一下真气,大师先试一下打开石门吧。” 楚河静静地坐在地上也盘坐休息。 有强手在侧,他要时时刻刻保持最佳状态,以防发生变故。 只要利益足够,父子都能反目,兄弟也能成仇。 何况与一个陌生老和尚合作? 了因大师暗自运行韦陀金身布好防御,然后来到石门前。 他运力试着推石门。 只是石纹丝不动。 他又仔细观察石门之后,才有所感悟。 那石上有两个青铜圆环。 他试着转了几次,石门终究是没有打开。 “黄小友,这石门似乎另有玄机。” 了因大师苦笑道。 “大师,你这是什么力也没有出啊,我和你平分资源似乎有点亏。” 楚河哪还愿意和他平分。 借机要价。 “小友,要不然,你先选一件物品,剩下的物品,我们一人选一件,依次下推,可好?” 了因大师似乎有点诚意,但真不多。 “这样,大师年龄大,你也不会占我便宜。我先选一件物品,之后,我们猜硬币决定谁先选后面的东西怎么样?” 楚河也不想太过分,毕竟,是了因的地盘上。 自己与他合作开发宝库而已。 这时翻脸对谁都不好。 “好。” 了因咬牙同意。 楚河的能力让他也很忌惮。 没有必要得罪一个强大的敌人。 斗而不破才是相处之道。 杀伐果断,那是降维打击时才有的场景。 实力旗鼓相当时,想杀伐,只会两败俱伤。 合作才是主旋律。 楚河示意了因大师退后。 了因大师苦笑后退。 这年轻人! 年纪不大,心智若妖。 值五个‘卧槽’。 楚河果然不负所望。 他耳朵贴在石门上仔细听着门环转动时发出的声音。 小菜。 再复杂的古代机簧,也比不上现代的保险柜精密啊。 楚河相信,了因在开门之前,不会轻易出手。 开门之后,就不得而知。 左三圈,右三圈。 石门打开。 是左手右三圈,右手左三圈。 楚河故意挡住,不能让老和尚瞅见。 做人,必须留一手。 “嘎……吱……” 石门发出沙哑的声音。 估计很久不开,户枢都缺油了。 太干,这个逼门不好开。 “老和尚,你着急,你进去吧。” 楚河看了因大师急不可耐。 立即让开,老和尚先进。 “老纳就不客气了。” 了因大师急切地冲进去。 哪有一点高僧的风范。 ‘了因’这个名字有的污啊。 楚河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 他也跟着进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了因肥硕的身子已经倒飞过来。 只见,这是一个极为工整的石窟。 楚河猜测至少有一百多平米。 里面被隔成几个房间。 只是。 有四个木头人。 拿着刀枪剑戟,防守在门口处。 把了因给揍的鼻青脸肿,倒飞回来。 “卧槽……” 此时,只有这两个字能表达了因的郁闷之情。 楚河还没来得及笑。 木头人已经冲上来。 楚河估计喊‘木头人,停’它们也不听。 他立即向外跑。 既然木头人能干趴窝了因大和尚,自己再硬拼就是个大傻x。 只是,不服输的大和尚了因大师不甘心。 他站起来大声痴呼,“黄小友,莫跑,我们联手能行的。” “我没跑只是尿急,马上回来。” 楚河边说边站到门外,果然有了尿意。 等他减轻负担,再进到石窟里面看时。 我勒个去。 了因大师没有一点大师的模样。 被揍的鼻青脸肿,浑身是血。 这个倔老头,总感觉自己还行。 站起身来还要上前去拼命。 楚河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算了,就救他一次吧。 楚河绕着跑。 他的凌波虚步只看图学的,没有口诀。 难以学到精髓。 不过,对付木头人还行, 立即有两个木头人追着楚河跑。 了因大师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单纯? 怎么感觉自己没有这臭小子阴险啊。 楚河来回乱窜,把木偶搞的有点晕。 居然有相互攻击的现象。 了因也学会了一手。 两人不断交错方位。 木偶毕竟不是人,智商更谈不上。 居然自相残杀起来。 楚河与了因对望一眼,也时不时发出攻击。 打到木偶身上。 ‘嘭’、‘嘭’…‘嘭’… 不断发出闷响。 两人的拳掌之力居然打不碎木偶。 这下麻烦了。 两人有点自我破防。 连个木偶都打不坏,看来输出不行啊。 “这次回来没带手雷和微冲,要不然,我炸碎它们。” 楚河有点沮丧。 “黄小友,我们修炼之人,不能全凭外力。” 了因对热武器怀有偏见。 管它热武冷武,有作用就是好武。 楚河暗想。 过程并不重要,结果对了就行。 “好,那你就等着挨揍。反正也弄不坏,白费劲。” 楚河说完就跑。 比生产队的驴都快。 速度和被狗撵的兔子差不多。 他躲进一间屋子里。 了因大师又双叒悲剧了。 被打的满头包,他的韦陀金身根本防不住啊。 大师四处观望,不见楚河影踪。 这小子人呢? 楚河发现这是一间武器室。 有各种兵器。 以枪为主。 楚河自己的枪就很厉害,也不想再要。 他看上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尺寸和他的虎牙匕首基本上相当。 他抄起匕首,上面有两个字——幽泉。 给老和尚选了一杆枪。 估计老秃驴也没有枪可用。 “老秃……大师,接枪。” 楚河把一把长枪抛过去。 然后,他用匕首不断砍向木偶。 每次都砍在关节处。 还别说。 一寸短一寸险。 匕首极为锋利。 不久,就把一个木偶吹成个‘1’. 站着像个1,坐着笑眯眯,虽然没有牙,专吃硬东西…… 楚河想起莎士比亚·孙友,猜过的一个谜语。 了因大师有枪在手。 大发神威。 不断挥动长枪抽打木偶关节处。 很快就报了被毒打的仇。 只是他的长枪又无意扫向楚河。 楚河闪身过而,身法极快。 “大师是不是失手了?” “下次注意。” 楚河似笑非笑地说。 “老纳糊涂了,下次注意。” 了因大师讪讪地说。 多亏年龄大,脸皮厚,满脸褶子,有点尴尬也看不出来。 第208章 年味正浓,真的让人怀念 楚河挥动幽泉匕首,从木偶身上取出四块月白色半透明的石头,估计是好东西。 扔给了因大师一块。 了因这次没有说一句废话。 他终于认清现实。 这位年轻人不但实力很强,心智极高,聪明又心细,技术多活又好。 不能再有非分之想,激怒他可能会弄巧成拙,偷鸡不成蚀把米,就不划算了。 两人开始搜索胜利果实。 第一间武器房间。 武器楚河就选了那把幽泉匕首,其它的也不要,了因开心地全收下,“不是老纳要占便宜……” “停停停,你个老逼灯,别又想当又想立,那满肚子坏水就咽回去吧。” 楚河对这老家伙防备之心更重。 修炼之人果然很不要脸。 第二间房间。 发现一个青铜锅。 “这个三足丹炉,你不要给我。” 了因大师眼睛冒光。 显然很贪婪。 “这算你一件,刚才算你一件。我得选三件啊。” 楚河白了一眼这贪婪的老东西。 这三足丹炉对楚河来讲也没有什么用,顶多算是个文物。 说不定还整个贩卖文物罪。 知道盗墓贼和考古专家的区别吗? 呵呵。 “行行,小友和老纳喜欢的东西不一样就好。” 这里还有很多药材、书籍木简之类的已经风化,稍一碰就成灰。 年久已经风化。 第三间房间,发现一部《砭石针法》竹简,还有六根黑色石质的针。 “这个我要了。” 楚河学会菊花点穴手,对穴……道之术很是喜爱。 打穴是件很爽…很美妙…的事情。 他也喜欢扎针。 “好,也给你算一件吧。” 了因大师虽在佛门,却无治病救人的想法。 虽叫大师,却无悲天悯人之胸怀。 这两样,楚河都有。 所以,有时真的是,小丑在庙堂,大师在道上。 楚河刚要拿那部《砭石针法》,发现表面的竹子似乎碎了。 他立即拿出相机,拍照之后,轻轻翻动。 竹简已经风化,碎屑半落。 总共三十多篇的针法,楚河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拍完。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砭石六针于盒中。 砭石针法原著手写版就这样消逝于人世间。 其它还有《杂病治疗手札札》等木简,不过,也是一碰就成灰。 最后,他们在一间修炼室里发现了那部静心诀。 楚河也要了。 “小友,能不能给老纳一份备份件?” 了因大师的脸皮可真是厚。 “厚脸皮大师,你用什么来换呢?” 楚河这次可不想分享给他。 有些人总想白嫖别人的好处。 “我有一颗高僧舍利做成的戒指。” 说完,了因大师从无名指上摘下一个晶莹剔透的戒指。 以楚河的眼光还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更不懂这舍利戒指的价值。 “这破……玩意,有个蛋用?” 楚河对了因大师来了个神之蔑视。 “是佛家宝物,只是老纳也没有弄明白怎么用,要不然这样,我再加上一部轻功《般若虚空》轻功。” 了因大师立即加码。 “行吧,到时我给你念上十遍,纸质的肯定不给。” 楚河心想,到时关键处少给他念上十几二十个字,他也听不出来。 其实纸质的少写一些他也不知道。 那样他还容易琢磨。 说出来的话,他听不懂很正常。 “老纳去哪里找你?” 了因大师十二分的不放心。 不用找我。 “我每年都回来几趟,到时就给你传功。” 楚河原本想用龙涎水给了因大师治疗,考虑到他的人品,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否则邋遢道人也找自己要,不是自找麻烦? “我怎么相信你?” 了因大师有些犹豫。 “擦,你不打听打听,我们东鲁人的口碑?” 楚河白了他一眼。 “行,我就相信黄小友一次。” 了因暗想,你跑出我的庙,可跑不出我和尚的手心。 我伤害不了你,可以伤害你的家人和那两位漂亮的女孩。 就是这么自信。 完成合作。 两人基本上都很满意。 毕竟投入少,见效快,获得多。 后面老和尚愿意怎么处理就与楚河无关。 他打电话给黄瘸子,老人家已经在千佛山寺院门口等着。 十点钟,楚河回到雍福宫。 南城已经到处张灯结彩。 楚先进和黄军妈一起赶来,与楚河一起过年。 两个人明显变黑变瘦。 孙友、黄玲和黄军李素夫妇也返回南城。 楚河、黄军按老礼给楚先进、姜萍、夏利盈三人磕头拜年。 男人膝下有黄金。 但,可跪天、跪地、跪父母。 两位夫人,黄玲、李素及杨霞等女同志,都按新礼,鞠躬就行。 老人们也乐呵呵地发红包。 鞭炮声中,旧岁渐远。 一大家人在欢乐中度过。 普通百姓人家,不就图个年年有余,一家人健健康康? 楚河和黄军还像小时候一样,拿着鞭炮相互扔,不久,孙友和天地玄黄四位老小孩也加入其中,瞬间,热闹程度升级…… 男人至死是少年! 欢乐声中,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 2003年农历年如约而至。 大家并没有睡意,吃年夜饭,打牌。 结果孙友和楚河输的一塌糊涂。 党舞和李素居然都赢了好几万,两人开心地像个孩子。 莎士比亚·孙友和楚河相视一笑。 这世间,能赢他们的人不多。 但家人可以。 夏利盈强颜欢笑,他与夏雨濛已经商量好了,大年初六,就离开南城,去狮城定居。 楚河与党舞大年初一中午开车返京。 其它人过几天再回。 晚上,黄河夫妇一起来到罗马优山18栋,给邓光勋、屈慧茹夫妇拜年。 邓海龙、邓海虎也都回来。 一大家子,十分亲热。 党舞与邓海凤也亲密地一起闲聊。 “儿子们,明天回娘家的礼品,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屈慧茹那个心啊,操的稀碎。 邓光勋这次站在媳妇这边,“小河,你妈准备的你必须带着。这是我们老两口的心意。” “是是,干爹干妈的话,我都当圣旨来对待的。” 楚河微笑着说。 大家一起笑起来。 连党舞都忍不住笑了。 “小叔师父,新年快乐。” 邓爽今年很积极,一个头磕在地上。 “小爽新年快乐。” 楚河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 第209章 华夏第一庄——一丘庄 “姐夫小叔师父,天天像过年,年年都发财。” 邓嘉一边跪下,一边伸手。 楚河打了他一下手心,塞给她一个大红包。 “表姐师娘。” 邓嘉又一个头嗑下去,党舞瞬间石化。 楚河把红包塞给党舞。 “平身。” 党舞把红包放在邓嘉手里,感觉到无语,这个调皮的妹妹,不知道砸到谁的手里。 楚河把拿出几张卡,“干爹干妈,这是儿子孝敬您二老的,密码6个6。” “小河,你这是干嘛?我们又不缺钱。” 屈慧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接。 “孩子的心意,你接下就是。” 邓光勋淡然地说。 “那行,儿子,妈给你们攒着,以后给孩子们。” 屈慧茹微笑着接下卡。 “这是给您的,用力花。孩子们也不用您的钱。” 楚河拍了拍屈慧茹的手笑着说。 “那我这当奶奶的也不能亏了我的孙子们。” 屈慧茹笑的合不拢嘴,多子多孙,真好。 “大嫂、二嫂,这是兄弟一点心意,你们收下吧。” 楚河把两张卡递给党向华和杨梅。 “这不合适。小河,哥嫂都没能帮上你的忙。” 杨梅推辞。 实际上,邓家兄弟真没帮上楚河。 “二嫂说这话就见外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的钱,不就是为家人挣的?” 楚河笑着说。 “妈,您不要我要,以后我给师父养老送终。” 邓爽立即过来抢卡。 “滚你一边子去。” 楚河一脚把邓爽踢开。 把卡塞到杨梅和党向华手里。 “以后,我的生意都转型成正规生意,哥嫂需要钱就直接说,不要为钱的事,铤而走险。” 楚河看向邓海龙、邓海虎。 “行,兄弟。心意哥领了。” 邓海龙拉起邓海虎和楚河的手,三人用力一握,一切尽在不言中。 邓光勋心中大慰。自己有三个儿子都很好,还很团结。“开饭,喝酒。” 第二天,河与党舞拉着一车的礼品去党家拜年。 “姐夫、姐,快进屋。” 党啸天最为开心。 党向荣脸上笑成一朵花,一家人除了黄渊,都很好。 中午小家团聚。 楚河又给三人每人一张卡。 党啸天立即把卡交给党舞,另外他也准备了一张卡,“姐,我跟着姐夫一年也能分个两三千万,两张卡给姐和外甥当零花钱。” “我弟长大了,能保护姐,给姐钱花了。” 党舞开心地摸了摸党啸天的头。 钱不钱的不重要,关键是姐弟间的情深。 黄渊收到楚河过节的卡,得知卡里有一百万时。 他愣了几秒钟。 听党舞说楚河过年给亲人准备十几张卡时。 贫穷限制了黄省长的想象。 有钱就这么任性? 不过有钱是真的吊,可以胡说八道。 要不是因为党舞,楚河一分钱都不会给这个垃圾爹。 “小舞,爸也把卡给你,给孩子用。” 黄渊把卡塞给党舞。 “我有个能挣钱的老公,还有个有钱的弟弟,我都不知道有多少钱,黄河每个月给我打两百万,根本花不完。”党舞笑起来,“以后,你们老两口可不能贪腐,要人家的好处啊,咱家又不缺钱。” “哪能啊,本来,咱家也不缺钱。” “楚……小河说的对,要做正经生意,我和你爸也会按正规流程,给你安排点工程做。” 党向荣心中很高兴。 楚河的身份,将发挥极大作用,自己和老黄必定有一个人要升上去的。 一定保护好孩子们。 党向荣一家晚上去参加党家的家族聚会。 楚河又让党舞给太老爷党卫邦、姥爷党政、舅舅党向忠党向信送上一张卡。 党家人都很羡慕。 党舞嫁个金龟婿。 党家没钱吗? 有。 但经不住家大业大人又多啊。 分到每个人手里,像党啸林、党啸川这样的年轻人一年也就一百多万。 在大家族弟子眼里,真的不叫钱。 楚河给家族的弟弟们,每人五十万的压岁钱。 几个年轻人立即叫姐夫,声音都大了许多。 看,有钱就是吊! 楚河接下的时间就是去楚氏集团慰问在值守人员,不停地发红包。 让兄弟们卖力,光喊口号可不行。 画大饼不如发红包。 …… 2003年2月7日。 癸未年甲寅月辛亥日。 正月初七 晴。 【宜】收徒、出行、打扫、搬家、雇庸、动土、祈福、祭祀、起基、开光、上梁 【忌】结婚、纳畜、安葬、牧养、作灶、行丧、破土、作梁 楚河举行了一个正式的收徒仪式,收杨有财、刘胜鹰、钟诚、邓嘉、邓爽为徒, 大弟子党啸天、二弟子李佳雨、三弟子邓海南、四弟子杨有财、五弟子刘胜鹰、六弟子钟诚、七弟子邓嘉、八弟子邓爽。 设开山老祖张三之牌位,正式成立太初派,楚河为掌门,孙友为大长老,天地玄黄为四大护法,曲建勇为长老。 孙友按当初盗门的流程,主持祭拜仪式、收徒仪式,并讲授江湖公约、师门规矩。 太初派已经具备雏形。 楚河开始给八位弟子完整的传授太初子午诀和太初拳经。 孙友也传授一些千术和盗术。 四大护法负责揍人。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是否能修炼成功,只能看以后八人的表现。 …… 2月8日。 反恐怖局党委副书记找楚河同志谈话,经组织研究决定,批准楚河从临时党员转为正式党员。 楚河心潮澎湃,至少组织认可这一年来自己的付出与成绩。 反恐局特遣处召开全体会议。 副局长兼特遣处处长楚河做简短讲话,并布置反恐任务。 一个月时间内,即3月8号,杨成财林城市贾文宏涉黑案、段岩涟水市覃平安案、刘胜鹰头汕市解培珍案、钟诚琅琊市何玉田案、郑伟姑苏市骆景升黑社会团体案,必须有结果。 2月10日,晚10:00。 楚河跟随李佳雨特遣四队,开拔津门市海静区,就一丘庄涉黑案进行专项扫黑。 一丘庄三面环水。 碧水村边绕,绿树庄外合。 村长兼‘一丘产业发展集团’、‘天罡集团’董事长于田钢可是一位能人。 第210章 午夜惊魂 于田钢本人是一名退伍军人,在部队时做个机械维修钳工。 退役后,组织了一个维修队,专门给人修电动葫芦、天车、各类机床等等。 一年时间,成为一丘庄第一个万元户。 头脑灵活的他,发现了商机,又借了几万块钱,并向银行贷款,成立了一个‘电动葫芦作坊’。 在短短几年,一丘庄就发展成为有几百人的大型工厂,成立‘津门市天罡起重设备厂’,生产电动葫芦、单梁起重机、行车、龙门吊,后来又进军港口起重机、集装箱…… 从四十岁起,于田钢担任村长兼‘一丘产业发展集团’董事长,时至今日,一丘庄年总产值过百亿。 被誉为“华夏第一庄”。 于庄主多次获得“五一劳动模范”、“全国十佳青年”等重大荣誉。 并以“全国十佳农民企业家”身份亮相春晚。 这些瞩目成绩,于田钢功不可没。 然而。 于田钢庄主开始自我膨胀。 他一直耿耿于怀,为什么没有像当年‘寨大村’陈副总一样,给个很高的荣誉编制! 国人对编制还是有很强的向往。 大家熟悉的四大名著,共同说了一件事——编制。 《水浒传》讲述了对编制的渴望;《西游记》说明了取得编制艰辛;《三国演义》体现出编制内斗争之激烈;而《红楼梦》告诉世人,失去编制后的悲惨。 于是,于田钢在一丘庄方圆十里跑马圈地,实行一丘庄自治,私自组建五百人的‘护卫队’,并给护卫队主要成员配备枪械。 并自设公堂与刑堂,对不服管理的村民、外来人员进行审讯,时常是大刑伺候。 港城朱雀卫视采访于田钢时,戏称其为‘土皇帝’,于田钢仰天大笑,“怎么能说是土皇帝呢,自信点,把‘土’字给我去掉。以我的水平,至少算个正部级吧。” 还有一次,国家美术学院三十余名师生,前来采风,与当地村民发生争执。 于田钢不分青红皂白,立即派护卫队,对师生进行殴打、拘禁,津门市书记亲自前往,才放人了事。 数年来,一丘村又发生几起命案,于庄主多次公然包庇罪犯,并出资送到国外避难,还曾发生过三次公然抗法事件。 护卫队与前来执法的公安干警武力对抗。 罪犯一直逍遥法外。 最恶劣的事件当属一个月前,一丘庄于庄主下令,直接非法拘禁两名混进来偷偷采访的晚报记者,并打伤前来协调的五名干警,关押一周时间。 津门市把这全国最有名的‘第一庄’所作所为上报。 为避免大的冲突,决策层责令公安部挂牌,派反恐怖局进行缉拿肇事人员,并不能引发大的骚乱,及国际不良舆论,并保证一丘庄的稳定与可持续发展。 楚河已经习惯,反正,他这只羊的毛已经薅秃噜啦,再薅也就那样。 另外,亲岳父也没有亏待自己。 28岁的正处编制,享受副厅待遇,就是大家族的子弟也得羡慕。 楚河已经派曲建勇打前站。 曲建勇从来废话不多说,遇事就真上。 两人的关系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曲建勇没有拜师,楚河还是传授他太初子午诀,并给他个长老的席位。 党啸天见了都得叫声师叔。 楚河与李佳雨等二十余人驾驶五辆突击车,夜里十二点半,抵达津门海静区。 包括李佳雨都不知道楚河怎么个打法。 但大家对‘黄头’是绝对信任。 曲建勇已经传来一丘庄的信息。 一是,于田钢与三个儿子都在庄内。 二是,正月十五是于田钢七十大寿,庄内已经准备大搞特搞。 三是,已经计划好行动路线。 老话说,女怕初一,男怕十五。 他这生日还真是…… 楚河看完曲建勇传回来的信息,这于田钢真是反了天罡、冲了太岁。 人啊,还真不能与命争。 天若让其灭亡,必让其猖狂。 天狂必有风,人狂必有祸。 于田钢有这觉悟吗? 没有。 他正用牛奶泡……澡,只是浴缸里还有两名虚岁都不到十八的妹妹。 又白又嫩的牛奶和美眉。 于田钢喝着红酒,吃着牛排,就着蒜瓣,还用冬虫夏草松茸燕窝粥滋补一下。 爽。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只是那蒜味有点大,熏的两个女孩真皱眉头,却又不敢太过表现出来。 于庄主最喜欢双胞胎。 最好还是包装完好的。 这些年,他每一个月都要搞一次红双喜。 有钱人嘛。 总得搞点有品味的东西。 赚钱不花等着钱抱窝下蛋? 只是,年龄大了,必须吃点进口药,才能维持着泡妞水平。 要不然,只能‘远看山有色,人来鸟不惊’。 ‘天罡私家花园’花费近八个亿,占地七十亩。 有高尔夫、商会会所、宴会厅、会议中心、停机坪、游泳池等各功能区组成。 这都是对标美大‘白房子’建设的。 ‘天罡私家花园’有五十名带枪护卫负责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巡逻,每天巡逻路线都是于田钢抽号码,抽中‘4’,就是按4号方案巡逻,以此类推。 所以没人知道明天巡逻人员走哪个路线。 另外,于田钢还请了十名武林高手做私人保镖。 ‘天罡私家花园’犹如铜墙铁壁。 所以,于田钢从来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他相信,就是一只苍蝇飞进来,都得把命摞这。 只是,凡事都有例外,那今天晚上就真有了例外。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在‘天罡私家花园’里飘过。 所过之处,巡逻队员都无声无息地倒下。 来人正是楚河。 另外还有一道身影,已经打开一丘河上的自动门,然后,打开门岗处电动门,五辆突击军悄无声息地驶进一丘村。 曲建勇和李佳雨一起,处理掉警报装置。 特遣四处车辆向‘天罡私家花园’驶去。 而此时。 一丘保卫队大队长于得法正与何美英打扑克。 中队长于修正打电话来,“得法叔,又入美英呢?” 两人相差一辈,年龄相仿,都是于田钢没出五服的本家。 上学时,历史老师说到八国联时,说道:“德法日美英俄……意奥。” 正好于德法和何美英恰好在这个班里。 所以,大家都在背后起哄‘德法日美英哦,一二。’ “滚尼玛x,田修正,有什么事?” 于得法有些愠怒。 当年,于德法一直暗恋何美英,不过,当年一丘庄穷的一批潦倒,何美英家人一致反对。 最后两人只得分开。 第211章 德法日美英…俄…意奥 上学时,历史老师说到八国联时,说道:“德法日美英俄……意奥。” 正好于德法和何美英恰好在这个班里。 所以,大家都在背后起哄‘德法日美英哦,一二。’ “滚尼玛x,田修正,有什么事?” 于得法有些愠怒。 当年,于德法一直暗恋何美英,不过,当年一丘庄穷的一批潦倒,何美英家人一致反对。 最后两人只得分开。 这几年一丘庄富起来,其它村的姑娘争着抢着想方设法嫁过来。 于德法娶了一位年轻姑娘,不过,却对何美英念念不忘,时不时请她来打扑克。 前几年,何美英男人找上门来,把于德法打了一顿。 第二天晚上那男人就失踪了。 原来,他被于德法一猎枪给崩了。 人还没死透就被扔到海里喂鱼。 何美英就半推半就地跟了于德法。 “德法叔,你弄的那破监控又看不到河上的自动门啦,啥破b玩意,给你说一声啊。” 于修正抱怨地说。 有事不报,他挨骂,报了,也挨骂。 总之,就是风箱里的耗子——两头受气。 “行,等我办完事就去看看。” 于德法气呼呼地摁断手机电话。 却发现,已经没有了兴趣。 他开始整理衣服准备去瞅瞅。 “人家还没……” 何美英有点来气,就结束了? 于德法这时已经对何美英不再像以前那么热乎,女人嘛,得到之前总是好的,一但得到,又似乎不是很满意。 工作的事,于德法不敢怠慢,要是出了事,不得被堂叔于田钢骂死? 再说,自己回扣吃的太狠,这安全门的供应商质量肯定不过关。 大过年的,夜里还很冷。 于德法来到大街上撒了泡尿。 感觉冷嗖嗖的。 这时,他抬头看到五辆又高又大又壮的军车,正向‘天罡私家花园’驶去。 不好!有大事要发生。 于德法惊出一身冷汗。 他立即拨于田钢的手机。 于田钢好不容易搞完‘红双喜’,刚才沉沉睡去。 这时手机来了电话,只是已经调成震动。 旁边那两个双胞胎女孩还在瑟瑟发抖,她们也不敢走,看到手机震动。 一个女孩壮着胆子,推醒于田钢。 “干嘛?” 于田钢顺手打了女孩一巴掌。 又摸出枕头底下的手枪。 他还以为女孩想害自己。 这年头,‘总有刁民想害联’! “您……手机有电话。” 女孩被打的晕头转向,还是如实相告。 于田钢这才清醒过来,半夜来电,肯定是火烧屁股的大事。 他看于德法的未接来电,立即拨通回过去。 “田钢叔,快跑,有军车向‘天罡花园’开过去了。” 于德法立即大喊道。 “啊!” 于田钢一听,立即爬起来,穿着衣服,打给24小时待命的飞行员两名,“马上起飞。” 他顺手拎起一个皮箱,里面有两本其它名字的身份证和护照,还有美刀和rmb。 别人以为于田钢没有防范意识,其实,他早做好逃走的准备。 国外有十几个户头里都有八位数的存款。 楚河飞快地清理着保卫队人员,他全是用菊花点穴手直接点倒。 无声又无息。 他终于冲到草图中于田钢的别墅。 这时,他听到飞机螺旋桨的声音。 “不好,肯定走漏风声,估计于田钢要逃走。” 他顺手抄起一块板砖,向直升机方向飞奔而去。 《般若虚空》轻功楚河还不熟练,不过已经疾若奔马。 只见途中有三位老者,呈品字形挡住楚河去路。 楚河也懒的理他们。 真气聚于右拳。 直接轰向对方。 “去死!” 其中第一位摆出螳螂拳式,迎向楚河。 “嗖!” 老者被楚河一拳打飞十米开外,一路飚血,估计有点死了。 这些还算不上暗劲期的武者,哪里知道先天期武者的一拳之威? 保护于田钢的其它七名拳师立即折返回来,九名拳师一起冲向楚河。 他们知道今天遇到高手。 只冀希望于,能乱拳打死大师傅。 呵呵,可能吗? 低质量的人数不可能引起高质量的质变。 楚河草草几拳,把这几名拳师都打飞,在几人还没有落回地面的几秒钟时间。 他已经飞速向前追去。 又有几名持枪人员端着枪向楚河开枪。 楚河不断变换方向,手中透骨钉已经飞出,又有三人倒地。 他看到三个身影已经在登机。 抓不到主犯,前功尽弃。 楚河加速飞奔,还有五名护卫队员手枪不断向楚河射击。 “嗒嗒……哒哒哒” 一阵突击步枪声响起。 曲建勇和李佳雨已经赶来。 李佳雨毫不犹豫地把枪手击毙。 敢对师父动枪,那就是找死。 这时,飞机准备起飞。 “再见,孙子,爷爷走了。” “想抓我?没门。” 于田钢得意地大笑着。 终归自己技高一筹。 “孙子,想跑?没门。” 楚河暗想,他运行真气于右手,板砖化为一道黑影,砸向螺旋桨。 “轰……” 板砖砸中桨叶。 黑暗之中无法判断效果。 楚河顺手拔出幽泉匕首,用力扎向驾驶员所在的方向。 那里有微弱的灯光。 “啪!” 一声暴响。 不知道有没有打中驾驶员。 李佳雨端着突击步枪冲上去,对着驾驶员方向扫射。 飞机还是没有飞起来,离开地面几有几米高时,就坠落下来。 “轰”的一声,直升机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时,五辆突击军已经赶到。 二十几人包围直升机,“马上举手出来,否则,我就开枪啦。” 李佳雨带着几名队员向直升机包抄过去。 只听飞机中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本人于田钢,我配合,请不要开枪。” 只见一位清瘦老者,穿着裘皮大衣,提着一个皮箱,“我要见你们领导。” “东西放下,双手抱头,我带你们见领导。” 李佳雨沉声说道。 于田钢身后跟着两名中年人,正是他儿子于法明、于法亮。 三人放下手中的箱子,还有手枪。 楚河来到直升机处,找到自己的匕首。 飞行员真的有点死。 匕首穿过玻璃,插在他肩膀上。 身上还中了两枪,血染全身,一动不动。 楚河拽下幽泉匕首,插进套里。 第212章 贾三爷——贾文宏 楚河面无表情地走向于田钢,“是想你们爷仨扛下所有?还是让我再抓几个人分担你们的罪名?” 于田钢嘴角蠕动,“我想把个人财产全捐出来,能不能让我留下来养老,不再问一丘庄的事。” “那些事不在我的讨论范围,我只管抓人,要是你们三人能全扛下所有罪名,我就收队,如果扛不住,不想死,再拉几个人扛,或许能少判点,快点决定吧,要不然,人跑个锤子啦。” 楚河打了个哈欠。 其实,楚河他老人家真没有倦意,只是给于田钢增加点心理压力而已。 “我们三人没有犯罪,是其它人干的,让我儿子说。” 于田钢终于明白,大难临头,也只能多拉下几个人来承担罪过吧。 这一夜。 注定很多人无眠。 楚河带领特遣四队累计抓捕一丘村主要犯罪成员二十六名。 他向老丈人杨武汇报专项行动成果,请求津门市公安系统配合抓捕、缴获枪械、封存财产等事宜。 很快,津门市公安局长秦少强带队赶来。 秦少强挂着津门副市长,高配公安局长,实际上也是党舞二舅党向信的下属。 走到副部级这种级别肯定知道黄河的存在。 他并没有端任何架子,很客气地配合楚河的要求,安排海静区公安局长配合楚河一切命令。 能抓捕连津门常委都不放在眼里的于田钢,秦少强不会单纯地认为是黄河这年轻人脑门一热就干的鲁莽行为。 甚至公安部都没有这种魄力。 华夏第一庄的影响力太大了。 说白了,这是一个政策信号的问题。 毕竟于田钢是扶持了多年的标杆,说砍就砍? 那不是寒了其它企业家的心? 吓的都往外跑? 必须把他办成一个铁案,大案。 有理有据,公开透明,摆明态度。 津门市迅速组织公检法联合监管一丘发展集团的运营,同时查封于田钢及近亲属个人财产及天罡集团。 楚河与李佳雨收队,押着重点犯罪分子返京复命。 他们只管抓,不管判。 任务完成,下一步就是清理津门市其它小型犯罪团伙。 世间没有绝对的黑与白。 黑中有白,白中有黑。 随着于田钢团伙的交待,牵扯到不少公检法人员,随后又交待出其它涉黑人员。 楚河安排李佳雨与特遣四队,在津门持续半年时间,对影响比较恶劣的案件进行侦破,巩固打黑成果。 他的人已经飞往林城。 杨成财遇到的困难也很大。 虽然有杨武的支持,黔南省公安厅、林城市公安局都出面帮助杨成财。 只是犯罪分子极其狡猾,总是找不到其犯罪场所和主要成员,只抓到三十余名小鱼小虾。 杨成财不得不向师父求援。 楚河决定亲自出马与‘贾三爷’贾文宏碰一碰。 当然,曲建勇先行,暗中寻找线索,楚河虽然说也是低调行动。 估计有心人肯定也会关注其行踪吧。 只要有涉黑的地方,都有人为其撑起一把伞。 相较于于田钢,这贾文宏更不是个东西。 毕竟于田钢普为当地作出不可磨灭的贡献,带领百姓走向富裕,创造过极大的经济价值。 而贾文宏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黑社会分子。 其年轻时倒干过瓦匠、开过摩的、贩过水产、包过工程。 1995年,贾文宏染上赌博恶习,把挣到的几万块钱全输完,还欠了一屁股债。 这时的他却意外发现了一条生财之道。 已经烂命一条的贾文宏放手一博,开设赌场,聚集起一队人马,以后又开公司专门收账、放高利贷。 贾文宏又用龌龊手段,招集一批年轻女性,专门拉有钱的老板、编制内人员下水,参与赌博,最后是借高利贷打欠条。 只要套上高利贷的套索,就是利滚利,根本还不完。 八年时间,贾文宏积累了十几亿的资产。 然而,至少有几百人为此付出沉重代价,还有数十人家破人亡。 其中,一起影响力极大的自杀案引起社会的关注。 发展银行林城一支行长殷道凡,在林城公安厅门口自杀身亡,并留下一封遗书。 他被一名女性拉下水,参与赌博,打了欠条,最后,被迫非法放贷七亿多元人民币,根本无法收回,为国家带来极大损失,无法收场,选择了自杀。 殷道凡的死,是多米诺骨牌的开端。 这时,非法贷款的林城高能房地产公司董事长余波浮出水面。 其在各大银行累计贷款三十多亿。 其开发的多处楼盘已经烂尾,但却被多次高评估,抵押给不同的银行,做循环贷。 余波搞房地产怎么可能不赚钱呢? 2000年左右,只要搞房地产的公司都赚的盆满钵满。 很多地方,期房就像是白搂钱,五十万的期房,先预售,拿到手的钱,再拿出一半搞开发,另一半是利润及攻关费用。 不但不用垫钱,还提前回收利润。 这余波本来也有钱。 只是遇到贾文宏后就倒了八辈子血霉。 两人一见如故成了朋友,拜了把子。 一起与公检法的朋友打打牌,结果越玩越上瘾,越玩越大。 不但把自己的钱输光,还借了五千万的高利贷。 结果越陷越深,债越还越多,窟窿越来越大,赌债六个亿,还了十八个亿,他还欠贾文宏九个亿。 当他反应过来是一个局时,为时已晚,只能伙在贾文宏的指点下,从殷道凡所在银行贷款还赌债。 楚河听完不由心惊。 本以为自己已经了解黑道。 原来,自己只是在门外,窥其一斑! 真正的黑道居然如此之黑。 原来自己真的不适合混黑道。 凭直觉。 这贾文宏肯定腐蚀了很多重量级的编制内人士。 否则,不会如此猖狂。 楚河并没有与杨成财汇合,只是让他按原计划进行,不要告诉任何人自己来林城的事。 他有自己的计划。 林城,黔南山。 灵山寺。 正月十五。 小雨淅淅沥沥,落叶成泥。 阴冷而潮湿。 一个高大年轻人,长的很是英俊,只是面目有几处刀疤,在警告着世人,这是一位不好惹的主。 第213章 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此人,正是用千面术改变容貌的楚河,就这模样,和姜萍走对面,都未必认出他来。 他要是用这尊容钻进邓海凤被窝,邓海凤都得拿枪嘣了他。 由于下雨,前来礼佛的人很是稀少。 楚河拾级而上。 一直走到九龙浴佛石壁前。 南方的佛教文化比北方更加普及。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光楼台烟雨中。 楚河没有诗意,他的生活中没有诗和远方,只有不停地变强,不停地为国效力,保全自己的家财和兄弟家人。 坚持的意义,就是为了变得更好,更强。 每年回首来时的路,都发现自己这一年并没有荒废,就会很安慰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楚河在京城日常修炼,效果很渺茫。 就是用龙涎都效果不像初次用来修炼那样明显。 而愿力,却是极为有效的方式。 这时,他静静地运行静心诀来吸收愿力。 比太初子午诀的效果更好。 并不是一定是静心诀比子午诀好,而是更适合于吸收愿力。 浓郁的愿力进入其泥丸宫,脑海一片空明。 楚河不知道,他已经达到‘入定’的境界之中。 这时,一位身材高大,脸有刀疤,目光凶狠,脸有肉瘤的中年男人,与一位老和尚一起,走过去。 “慧聪大师,那傻逼在干嘛?” 中年人随意看了楚河一眼,对这个木头人一样的家伙很反感。 “贾施主,这年轻人很不一般,他已经入定,切莫打扰。” 老和尚慧聪大师深深地看了楚河一眼。 立即盖特到楚河的不一般。 两人说着话走了过去。 只是楚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头顶不断有油腻渗出,泥丸宫内的污渍不断被信仰之力逼出。 足足在那站了一个多小时。 楚河终于从入定状态醒了过来。 脸上全是黑汤,已经干的结痂。 还有股异味,像是……老年味。 他赶紧在九龙浴佛的石壁前接水洗了洗脸。 楚河虽然不是太明白,但至少有一点能肯定,自己修炼静心诀能有很好的收获。 另外,静心诀可以很好的吸收精神力量。 自己可以用它来修炼精神力。 以后,用精神之力来施展大慈悲手掌法,这是自己的另一个底牌吧。 以后,各大寺庙都要走一走的。 他感觉这次没有白来。 如果他要知道,刚才和正要找的人擦肩而过,那才叫无缘对面不相识呢。 楚河喜滋滋地准备下山。 他感觉自己神清目明,极为舒爽,似乎变得很聪明的样子。 目光所及,远处景物尽收眼底。 目光所至,文字几乎过目不忘。 练功居然练出记忆天赋来? 楚河本来对进修大专和本科还有点怵头,这下,又有一点点信心啦。 自己有两个学霸老婆,可不能甘当学渣! 楚河住到林城最好的酒店——香格里拉。 他并不是一个很享受的人,其实住五十块钱的小旅馆也不会介意。 既然来住,这小子肯定有目的。 果然,晚上七点,就有人耐不住。 内线电话响起来。 “先森,感觉到寂寞吗?小妹郁小娥可以上门为您服务……” 电话那端传来嗲声嗲气的女人声音。 听着就有点海……浪的声音。 楚河慵懒地说,“不想女人,想玩点刺激的。” “男人?那没有,不过,可以玩牌啊。” 郁小娥惊喜地说。 真是姜太公钓鱼,自动上钩。 “这地方有赌场?不可能吧,我都是去马卡去赌的,就是有也不想玩,玩的太小,没意思。” 楚河立即挂了电话。 记住,心急喝不了热糊涂,上赶子做不成买卖。 女人懂的运用欲拒还迎,男人要懂的故意冷落。 楚河赌这女人过几分钟还会打过来。 果然,五分钟后,郁小娥打电话过来,“哥哥,喜欢玩大的还是小的。” “十万左右吧,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被坏人盯上怎么办?” 楚河帮作轻松,多了不敢说,别把女人给吓跑就行。 “哥哥玩的好大哦,妹妹现在就去找你,带你去玩,赢钱得分我点哦。” “没有问题,这样,我给你三千好处费,不许骗哥哥啊,哥哥可是很厉害的。” “哪里厉害?嘴?” 女人吃吃地说。 “不许调戏我,我女人可是个超级大富婆,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弄你。” 楚河半真半假地说道。 “小妹妹不要啊,怕怕,哥哥等我五分钟。” 郁小娥诱惑地说,心中有了盘算,来了一只大肥羊,还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楚河心中也在冷笑。 这局中局,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五分钟后听到敲门声,楚河拉开一个缝。 看到一位穿着超短裙黑丝袜,裹着皮草的女孩。 目测长的还可以,放在苑城也能算个中游水平。 “不请妹妹进来坐坐?” 郁小娥娇媚地问道。 “哪个做?先搞钱才是正事,急的很,你逼我也不想做。” 楚河关上门拉着女人就走。 这女人在楚河眼里就如草芥一般,比水晶宫三大花魁比都差的远,更不如旺山俱乐部里的校花、三四流小明星。 郁小娥一看,果然是个嗜赌如命的小白脸。 多少钱都不够他输的,可惜了,白瞎这副长相。 楚河用千面术把容貌整的油头粉面,一看就是适合吃软饭。 郁小娥陪着他来到地下车库,上了一辆本田商务车。 坐到后排。 郁小娥拉上黑色帘子。 不光窗子上有,与驾驶员中间也拉上黑色帘子。 完全一片漆黑。 郁小娥的手有点不老实,楚河把她的手推开。 不能让他摸到自己的虎牙和幽泉两把匕首,腰里的两排透骨钉。 “atm机到了。” 几分钟后,司机提醒道。 杀猪盘里的猪要上架喽。 楚河下车,郁小娥陪着他去取钱。 主要是怕他跑掉。 楚河取了两万,最多只能取这些。 接着又换了两处其它银行取出四万。 “不用取了,可以刷卡的。” 女人不耐烦地说。 “那可不行,我可不信你们,我卡里有好几……” 说到这楚河不再往下说。 让人浮想联翩就是最好的诱饵。 不过,他卡里真有好几千万,这样的卡,他有好几张。 第214章 港城赌神——朱红燮 坐上车,颠簸十数里,至少半个多小时。 楚河下车后,不由一愣,车已经停在山巅之上一个平台处。 这山有点熟悉的感觉。 因为,白天他才来这黔南山里的灵山寺。 楚河判断出,这台平停车场就在灵山寺的侧面。 停车场上停着近百辆车。 有很多车身上罩着车衣。 看来是这里的熟客,自己驾车来的。 郁小娥带着楚河来到崖壁处,在一块突起的石头上用力一拧,转了两圈,扳开盖子,露出几排数字键。 她飞快地输入密码。 然后崖壁打开,居然有一部电梯。 郁小娥刷卡。 按下数字4. 楚河发现这里共有1-8两排数字。 就说明这里有八间大赌场。 自己准备了十万,只能算是中小赌客。 这里空间不算大,也有一百平左右。 分成几个区域。 两桌麻将除外,还有梭哈、牌九、骰子…… 楚河选择了梭哈。 牌九通常叫干瞪眼不容易出千。 骰子听声辩点太过麻烦。 楚河还是喜欢打扑克。 “啪啪啪” 甩起膀子来很带劲。 楚河换了十万一千的筹码,开始玩梭哈。 开始楚河的手气一般有输有赢,半个多小时,输了不到一万。 看来运气也不咋地。 接下来的时间,楚河的运气爆棚。 接连拿到大牌,顺子葫芦三条…… 只要他押,其它人全都弃牌。 一个小时功夫,他居然赢了八十万左右。 “困了,不玩了,明天再玩。” 楚河扔给郁小娥十个筹码。 这可是一万块啊。 郁小娥眼睛一亮。 软饭男还真是大方。 “哥,要不咱们上六楼。” 六楼是百万级的玩家。 “不了,明天吧。今天有点累。” 楚河坚持回去。 回到香格里拉大酒店,已经晚上十二点多,楚河躺床上就安稳地睡大觉。 第二天白天,楚河让酒店把饭菜送到房间。 一天没出门。 晚上又去赌。 一连三天。 楚河天天都赢。 已经赢了四百多万。 他还存了一次钱。 留下二十万,其它全存了。 这下,郁小娥被拉去审了半天。 此时,杨成财已经按楚河要求,从桂南省公安厅借调五十人,准备抓捕。 郁小娥第四天直接邀请楚河接到8楼玩。 而。 八楼有一间暗室,里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的一举一动,外面的人却不能看到暗室的情况。 暗室里坐着三个人,贾施主,慧聪方丈,港城飞来的赌神。 “他不是千术,是赌术,用的是读心术。” 香港赌神朱红燮沉思道。 他十四岁出道,三十一年来,整体胜率在八成左右。 今天他没有看到楚河用千术,感觉这人水平很高。 “他是有功夫之人,手很稳,很快,很有力量。” 慧聪大师对楚河做出评价。 “千术,他能强过朱赌神?功夫能和慧聪方丈比?” 贾施主冷笑道。 再说,自己还有两把刷子呢,刷子不管用,还有枪。 “好,我去会会他。” 朱红燮长身而起。 楚河玩扑克需要出千吗? 不需要。 自从修炼静心诀突破之后,他的记忆力已经突破凡人的极限。 他只需要用最为基础的赌技‘望、闻、问、切’就可以轻松拿捏别人。 今天玩了一个多小时,楚河已经赢了三千多万的筹码。 看场子的小弟们早就蠢蠢欲动。 毕竟是开赌场的,得允许人家赢,除非,你当场抓住别人出老千。 否则,当面掀桌子就是输不起的表现。 财场的规矩不能破,口碑还是要的。 否则,也不用请朱红燮来镇场子,找几个马仔烂仔,直接把那年轻人做了,岂不是更省事? 拉人入局,做局,用的都是阳谋。 只是利用人性的贪婪,让他们光明正大的输,光明正大地借高利贷,光明正大地还不上。 楚河能看到背后的窥视吗? 当然没有看到。 他,能感觉到那个方向有人在窥视他。 物理中所讲,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当你看别人时,第六感强的人就能发现别人的偷窥。 眼光,也是光。 是光就有波粒二相性。 也居有能量。 楚河只是假装不知道。 他已经判断出,那个方向有玄关,自己要钓的鱼就要出现。 只见一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外面披着一件黑毛呢大衣的中年人出现。 如果他再抽着雪茄、嚼口香糖,就有三分神似赌神。 当然,他没有赌神那种高大帅气的外表。 朱红燮的气场还是可以的。 实力就是他的底气。 “熊德,我可以和你玩几把吗?” 朱红燮淡淡地看向楚河。 楚河也淡淡地看向朱红燮,“我和你玩吉跋……猫?我对你没兴趣。” 他故意把‘几把’说成‘吉跋’。 毕竟南方人的普通话都不是太标准……的啦。 在那个年代,有句玩笑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南方人说普通发’。 湖南说成弗兰,河南说成荷兰,还能凑乎理解,来一句‘我母鸡呀’,北方人立即蒙圈。 楚河一说话,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他。 好像他是这里唯一的北方人。 “不戏猛龙不过缸,年轻人很吊的哦。” 朱红燮定定地看向楚河。 “吊?关我吊事?关你吊事?” 楚河掏出一支烟点上。 主打的就是一个嚣张。 “我知道你戏一个高秀,要不留下一根秀指和筹码走人,要不然,和我单挑一局。” 朱红燮也点上一根雪茄。 原来,南派赌神真的是抽雪茄的。 “你算哪根葱,我凭啥要和你单挑?” 楚河嚣张地白了朱红燮一眼。 “凭我是贾文宏,今天小兄弟要不然接受单挑,要不然,按港城赌神——朱红燮的说法留下手指和筹码走人。” 只见,走来一位身材高大,脸有刀疤,目光凶狠,脸有肉瘤的中年男人。 “贾三爷!” “哇,好久不见三爷。” “年轻人,接受挑战吧,你都惊动三爷啦。” …… 楚河看向这位极有压迫力的凶悍男人。 果然有枭雄气质。 贾文宏终于出现,楚河就放心啦。 “贾文宏?不知道,你就是那个贾三?听说你也是个烂赌之人,要不然我们三个一起?” 楚河一副作死的模样。 既然,要找的人已经出现,必须速战速决。 第215章 “黄袍旗”同花大顺 “好,年轻人,好胆!” 贾文宏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江湖已经不是那个江湖,自己也不再是那个年轻气盛的自己。 贾文宏既然敢做这一行,也向不少高手学习过。 赌神,不敢当,不过说是赌圣也不为过。 贾文宏和朱红燮分坐楚河两侧。 相距红一米半的距离。 楚河冷笑。 他知道两人想抓住自己出千的那一瞬间,坐实自己老千身份,给赌场正名。 等这阵风过去,他们就可以大肆宣传,南北赌神对决的八卦。 做生意,不会玩噱头的人,终归不是高手。 就像是跳舞的人,必须有特色的绝活,哪怕,你就练习个‘夺命十八蹲’,也‘必’‘定’名声大噪。 贾文宏大手一挥,让码仔送上和楚河同样多的两份筹码,他与朱红燮各一份。 “年轻人,当年,我师父和北派赌神‘鬼手千王’公孙友曾有一战,留下他一根手指,今天,我也要续写传奇。” 朱红燮意气风发。 “是吗?那还真是缘份。我只好留下你一根手指做为纪念。” 楚河气势一冷。 不是冤家不聚首啊,今天就帮老孙出口恶气。 赌局开始。 三人相互盯着对方,都没有出声。 互有输赢。 但楚河小输大赢。 不到一小时,他的筹码已经有五千万,朱红燮基本上没有大的输赢,而贾文宏输了两千万,只剩下一千万。 贾文宏面沉如水。 他很确信楚河没有出千,果然,凭的是赌术,这方面自己差了很多。 朱红燮也没有占到便宜。 终于,好戏来了。 贾文宏来了第二张牌是一张草花j,第三张是黑桃j,虽然不知道暗牌是什么,至少一对j,他下了一百万的注。 楚河手指不停地敲着桌子,这让贾文宏很反感。 但大家都明白,扰乱对手情绪也是一种战术。 楚河是一张红心k,一张红心q,他居然也跟上。 而朱红燮的第二张是方片a,第三张发出来,也居然是张黑桃a。 他给贾文宏交接眼神后,加注一百万。 贾文宏也隐晦地给朱红燮眼色,意思让他撤,两人必须保存实力不能内斗。 同样,朱红燮也没有撤退的意思。 看来,两的牌型都很大。 楚河却丝毫没有犹豫,立即跟上。 这时没人再玩牌,全上前围观。 令大家一头雾水的是,年轻人就这自信能成为顺子或同花,难道他底牌是红心a或j。 接着发牌,贾文宏居然又拿一张方片j。 大家发出一声惊呼。 楚河又拿到红心10. 大家同样发出惊呼。 那赌神是什么牌呢? 这次大家有点失望,他拿到一张黑桃8. 贾文宏思考了一下,他加注三百万。 有时,拿大牌也不能下的太猛,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楚河又是在敲桌子。 犹豫半天也跟上。 压力来到赌神这,他目光冰冷,盯着楚河的眼睛看了很久,似乎要读出他心底的答案。“我加注,五百万。” 朱红燮此举让大家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 除非他底牌是个a,他要赌的是四条或葫芦。 接着发牌,贾文宏是张4,楚河是红心a,而最后一张以是一张8. 贾文宏已经不能再跟,他与朱红燮对望一眼,选择了弃牌。 看到,他底牌并不是j。 楚河直接推上两千万筹码。 这是逼着朱红燮孤注一掷。 他只能赌自己是葫芦,而楚河是同花。 朱红燮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跟上,就在他推筹码的时候,楚河突然出手。 虎牙匕首把朱红燮的右手掌钉在桌面上。 “你干什么?” 朱红燮发出疼呼。 “年轻人,你过了。” 贾文宏霍然起身。 “老少爷们,这就是号称赌神的人?真不咋地啊。” 楚河连刀带朱红燮的手一起拔出来,只见朱红燮掌心中藏着一张草花a。 手掌与底牌已经被匕首扎个对穿。 血洒牌桌。 赌场并没有对客人搜身的习惯。 开什么玩笑,看场子的小弟近百名,每层都有五名枪手,十名练家子。 所以贾文宏自信不会有差错。 再说,在这里出千,被抓住那是什么下场? 剁手指或直接活埋。 被贾文宏活埋的人真不少。 还包括一名林城开发区的区长和一名支行行长。 “卧槽,赌神出千被当场抓住。” “怨不得他敢跟,原来是准备出老千。” “呸,丢人,出千还被抓。” 楚河拔出刀瞬间,顺手削下朱红燮食指。 “朱红燮,我要挑战你师父,让他洗干净手指等着。滚!” 楚河在朱红燮身上连点几下,一脚把他踢飞。 聪明的读者肯定知道,楚河又用菊花点穴手‘封心锁脉’,这朱红燮要是不主动出现,只怕,命不久矣! “我怎么找到你?” 朱红燮冷汗淋漓,目光恶毒,看向楚河。 “在报纸上发挑战书,挑战公孙友即可。” 楚河冷冷地说。 “你是公孙友的弟子?” 朱红燮惊呼,这是他给师父报仇之举? “错,我和他是兄弟。” 楚河微笑着说。 想起老孙,他心中还是很温暖。 兄弟,只有这个词才配得上他们之间的感情。 楚河决定,帮老孙报这一箭之仇。 “我一定会找回场子的……” 朱红燮捂着鲜血淋漓的右手狼狈而去,哪还有赌神的派头? “贾三爷,我们还继续吗?” 楚河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贾文宏身边,在他身上连点了几下,把他按在座上。 “你……你是谁?” 贾文宏到现在哪还不明白,这年轻人就是在做局。 剑指贾三爷啊! “一个热爱国家的热血青年,一个嫉恶如仇的有为青年,一个想为百姓做点事的质朴青年。” 楚河坐下戏谑地微笑着,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他掀开最后一张牌,赫然是一张红桃j。 所有人都大声惊呼,张大嘴巴,根本合不拢。 如果朱红燮还在,就会更加绝望。 因为,这是“黄袍旗”同花大顺,最大的牌,他无论出千拿到几张a都没有用。 楚河抓住朱红燮无非是想光明正大地削他手指,让他出丑不说,还顺带帮莎士比亚·孙友收回点利息。 第216章 诡异的大雄宝殿 贾文宏已经很清楚,这年轻人就是来对付自己的。 他挥了一下手,右手做手枪状。 躲在人群中的手下立即,大喝一声,“全都蹲下!” 然后准备掏枪。 只见楚河身影如电,手一扬,手中纸牌飞出,拿枪的人手腕处均出现一道深深的伤口。 有人问,怎么不用透骨钉? 就这种小杂鱼也配? “不想死的都抱头蹲下吧。” 楚河用虎牙匕首抵在贾文宏脖子上,忽悠道:“贾三爷,我只是想赢点钱,不要逼我哦,走,给我兑换筹码。” 楚河现在家大业大,亲戚众多,开销大,必须努力赚钱。 这不,今天可是光明正大地赚了九千多万。 看来真是艺多不压身,赌术还是很有用滴。 “马上给这位……先生兑换筹码。” 贾文宏也希望这年轻人就是想来赢点钱。 给他就是。 钱是王八蛋,没了还能赚。 命可只有一条,自己的命都没了,再多钱还有蛋的意义? 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人在地狱,钱还在银行。 这里果然能用pos机刷卡。 楚河又拿出用王聪身份证办的银行卡。 贾文宏居然给他打了一个亿。 如果自己能安全,值。 “还得麻烦贾三爷送我出去。” 楚河笑着说。 “行。” 贾文宏根本不讨价还价。 因为没有用。 当楚河押着贾文宏走出赌场时。 已经埋伏在停车场外的特遣队员出现了。 “师父,您没伤着吧。” 杨成财小声问候。 “没事,一切顺利,安排人送我回去睡觉,这里就交给你了,要办扎实点。” 楚河交待一句就坐在车里运行静心诀修炼。 把功劳给这个便宜大舅哥分一些吧。 杨成财铐上贾文宏,带着特遣队员和桂南警员对赌场进行大搜查。 据事后统计,特遣一队,共抓获黑社会团伙成员近两百名,涉案资金二十六亿元。 赌场与灵山寺院有一个隧道相连通。 警察搜捕时,慧聪老贼早已经不知所踪。 只缉拿到十余名参与淫乱、火拼、故意伤人的和尚。 经审查,慧聪方丈居然是贾文宏的合伙人。 老和尚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 他与十余名女子有染,私生子据不完全统计有数十人。 这样的结果让人大跌眼镜。 拔起萝卜带起泥。 陆续林城市陆河区分局长毛春奇、林城市公安常务副局长张千发、黔南省政法委书记陈晚洲相继落马。 他们共同点都是好色、爱赌、贪财。 贾文宏只用了同样的套路:女色拉拢,陪着赌博,借给他们高利贷,打下欠条,然后同污合流。 而慧聪法师却是幕后的掌控人,大老板,所有的局都是他布下的,贾文宏是他的合伙人,代言人。 林城贾三爷案还在发酵,不断有政法系统人员落马,累计达三十多人。 一木难成林,个人不成黑。 但凡有黑势力存在的地方,肯定有金字塔式的保护伞。 随后,又牵出房地产商与银行行长勾结,非法放贷近五十个亿,有近半无法收回,变成呆账、死账。 林城打黑没收的非法资金累计三十多亿元,令高层震惊。 不过也有收获。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却有过剩! 津门市和林城市的风暴还在肆虐。 楚河同志已经飞往姑苏城。 枫桥寺,因唐至德年间诗人张继途经此地,写下了千古绝唱《枫桥夜泊》,枫桥寺名声大振。大多数现代人大多是因为,那首诗出现语文课本,而变得耳熟能详。 南朝484,多少楼台已泛黄。姑苏城外枫桥寺,夜半加钟到客房。 吴侬软语,婀娜多姿,美目流朌,南国佳人别有一番韵味。 楚河又不是来泡妞的,也仅仅是欣赏一下南国佳人。 姑苏此行目的,一是慕名去枫桥寺研学,二是与郑伟碰一下骆景升黑社会团体案。 郑伟同样收获不大,根本找到不主犯及主要头目及赌场所在。 楚河只需要故技重施,按林城套路就可以引蛇出洞。 枫桥寺已经商业化开发。 楚河买了门票进入其中,他信马由缰。 一边运行静心诀,一边向信仰之力更强的地方走去。 最后来到了大雄宝殿。 他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不断地吸收着信仰之力。 不过,很难入定。 不断有人前来上香跪拜许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楚河感觉到脑海一震,感觉到有点眩晕,不断有污渍从头顶和额头流出,脸上有黑汤流下。 这时他能清楚地听到几米外的人在轻声许愿。 “佛祖保佑,让我今年多多发财,多卖点棺材……我年底前来还愿,愿意捐一千块钱!” 楚河朦朦胧胧地‘看’到一位胖胖的中老年妇女在那许愿。 长的活像那包租婆,让人心生厌恶。 其实他并没有睁开眼,只是下意识地‘看’了那胖女人一眼。 这时,楚河心下狂喜。 常听黄瘸子吹牛说,有人修炼之后,能开天眼,不用双眼,也能‘看’到东西。 难道自己修炼静心诀之后就能开天眼? 只是现在还很模糊。 楚河顾不得其它。 立即沉浸在修炼之中。 他感觉自己吸收愿力的速度在变快。 坚持修炼的意义,就是一切都在变好。 没妞天生愿意当婊子,大多是逼到那个份上。 无人甘愿当土匪强盗,还不是被人逼上梁山。 都是‘逼’承担所有。 不久,他又听到了一个有用的消息 “老天爷您就开开眼吧,菩萨您也显显灵,让那帮子人下地狱吧。” “好好的枫桥医院,开赌场,强割活人器官,变成人间地狱。” 一位中年妇女不住地磕头,泪流满面。 楚河听到那许愿声,心中一阵激动。 刚要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线索这不就来了? 楚河一直打坐到下午五点半。 人家工作人员前来催促游客离开,估计是要下班数钱。 一切向前看的年代,资本收割信仰之时,则信仰再难纯洁。 何况,花二三十门票,都是许下千万上亿的大心愿,要是菩萨能给你实现,人家菩萨这单生意不就赔了? 和买彩票一样,都想以小博大。 人家商家却聚小成大。 事实再次证明,‘买的没有卖的(米青)’。 第217章 戒指内别有洞天 楚河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被一轮又一轮地割韭菜。 因为有人的确又蠢又贪。 大家把‘蠢’字拆开看,就明白了。 三人日虫虫,古人大才! 接连两天时间,楚河都来枫桥寺大雄宝殿来修炼。 你赚我门票,我吸点你们的愿力,没有毛病吧。 又快到关门时间。 楚河灵机一动。 自己直接躲起来,晚上不也能在这吸收愿力? 他都想给自己竖个大拇哥。 自己要是个娘们,都能爱上现在的自己。 看到大殿已经没有什么人。 楚河跐溜几下攀着雕龙柱子,爬上大雄宝殿粗大纵横交错的大梁上。 盘坐那里修炼。 不久,有穿着黄马甲的工作人员前来收取功德箱里的钱币。 除了送外卖的,但凡能穿上黄马甲,就能算是混到祖坟上‘咔咔’冒青烟那种水平。 楚河修炼了一个钟头,感觉肚子有点饿。 他窜出大雄宝殿,循着香味,找到厨房。 厨房旁边还有两个大房间亮着灯。 居然还开着空调。 不过,里面还没有人,估计还没到开饭的点。 他溜达到备菜间。 端起一盘像‘四喜丸子’的菜,还有盖缇下捂着的包子,他随便拿了两笼屉小笼包子。 楚河哪懂这是淮扬菜中的名菜,‘蟹粉狮子头’和‘蟹黄包’,这可是从江镇春宴楼请来的大师傅精制而成的佳肴。 淮阳菜系原料多以水产为主,注重本味本色,讲究“和、精、清、新”,与鲁菜和川菜区别极大。 楚河风卷残云地吃完走人。 他只是感觉到不习惯,有股说不清楚的怪味,不过,还怪好吃哩。 老哩个吊,拿少了,没吃饱。 他解个手,又回到大雄宝殿去修炼。 夜深人静之时,修炼静心诀的速度更快。 夜里十一点左右。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有三人向大雄宝殿走来。 ‘吱呀’。 大雄宝殿木门被推开。 “林施主请。” 只听一名老者很客气地说道。 “两位大师请。” 林施主很客气地客气了一下,迈过高高的木门槛,走了进来。 听声音年龄也不算大,应该不到三十,二十啷当岁。 楚河不敢妄动,屏住呼吸,静静地看向三人。 大雄宝殿里没有灯,黑灯瞎火,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灵机一动,然后用白天开启的天眼试一下。 楚河默默运功。 果然。 这天眼和红外线差不多,能朦朦胧胧地看到三人来到高大的佛像后面。 两位老和尚,打开手电,各用一把钥匙,打开佛像背后的两把锁。 林施主从佛像背后的空间里,拿出一个像是夜壶一样的东西,看着比篮球还大,感觉挺沉。 奇怪的是。 那夜壶突然就消失不见。 林施主手中又突然冒出一个同样的壶。 他把那壶放进佛像里。 两位老和尚又上锁。 整个过程,三人相当默契。 待三人离开。 楚河才急不可耐地下去看个究竟。 开锁的事,当然难不倒楚河。 莎士比亚·孙友曾说。 一根铁丝,可以捅开天下之锁。 楚河一直当他在吹牛逼。 不过,今天还真派上用场,十几秒钟时间,楚河就把那两把插锁打开。 这种老式铜插锁,很多人没有见过。 楚河伸头进去,里面太黑。 他用手机亮光看到,那里放着那只壶。 掂了掂,并不是很沉,感觉材质是铜的。 那就怎么‘嗖’地一下就没有了呢? 怎么又一下冒出来? 楚河一头雾水。 百思不得其解。 不解就不解吧,三人不可能跑来玩,这壶必定有用。 他研究几分钟。 终于找到答案。 原来,那壶是用来接一种液体。 从十多米高的佛像上面,收集滴下来的液体。 楚河眼睛一亮。 这液体会不会和龙涎一样,可以用来修炼呢? 想到这,他福至心灵。 想明白了。 这佛像是把信仰之力收集起来,变成液体,滴落在壶里。 那位姓林的青年,就专门来取壶换壶的。 只是那青年用了一种自己不懂的容器,能装很多壶的容器。 他收起盛满愿力液壶,放置空壶。 楚河用手接了一滴真液,用静心诀吸收。 果然比空气中的真气浓郁几百倍。 原来,林姓青年是修炼之人! 楚河复盘那位林姓青年的整个动作。 没有发现端倪之处,姓林的运作很自然,没有运功什么的,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呢? 他一遍又一遍地想。 终于有点眉目。 似乎林姓青年左手食指上有一枚戒指,当时有微弱的光芒。 其它的再没有疑点。 难道那是一枚神奇的戒指? 这时,楚河想起自己在黔娄洞发现的戒指,似乎与那林姓青年的戒指有点类似。 放在哪了呢? 对,在钱包中。 楚河从怀中掏出钱包,拿出那枚戒指。 也模仿林姓青年戴在中指上。 对着那壶默念着‘嗖’…… 那壶纹丝不动。 楚河就坐下开始修炼。 每小时接一滴真液,修炼一个小时的太初子午诀,再修炼一小时静心诀。 子午诀是补充下面的真气,静心诀是补充精神力。 楚河上面泥丸宫没有突破,而身体再次出现油污。 好像自己气海总共突破过四次,上面泥丸宫只突破过两次。 楚河对修炼不是太懂。 只是知道自己每突破一次都会变强。 楚河一直不明白。 这么多年来,寺庙、和尚及佛法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听说发源地,西天(天竺)都不再信佛教。 其实方丈知道,执政者也知道,佛法到底是否真的可以度人。 至少n多年后,大家就会明白,释永本无信,何以度他人? 寺庙占这么地,和尚长的胜乎乎的,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不是浪费吗? 难道就是为修炼者用来收集愿力? 那以后自己…… 想到这,楚河似乎找到一条快速修炼的途径。 只是,这有点像虎口夺食,一但被发现,可能祸及家人。 以后得变换成个‘林施主’去拿真液。 只是怎么才能学会‘嗖’的一下,东西没了,‘嗖’的一下,液壶又出现了呢? 又修炼了一天一夜,楚河再次上面泥丸宫修为再次突破。 他的精神力更加强大。 第218章 触目惊心的黑产业 楚河必须去办正事,有时间再来取真液吧。 他还要去其它寺庙去验证自己的想法。 楚河恢复佛像背后的玄关。 夜里,他发现自己食指上的戒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只是微不可见。 楚河用精神反复扫描戒指,感觉有股力量在波动。 他集中精力盯着戒指看,不想,十几秒后。 “轰……” 他感觉元神来到一处空间。 大概有五米长宽见方,高约两米多的空间内。 戒指空间里面有很多东西,摆放得很整齐。 有各类药材、晶莹石头、刀剑…… 他还发现两本书籍,《元神冲撞和烙印》、《隔空摄物术》 楚河只能浏览,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不知道多久,楚河的元神‘轰’一下,又回到大雄宝殿中。 甚是奇特。 不过楚河兴奋异常。 他感觉自己发现一处新大陆——特殊空间。 这种特殊空间,可以存放东西,携带方便。 是居家、旅行、购物超级之良品。 只是他还不会用。 有很多机关需要摸索。 幸好,楚河还不是太笨。 他坐下来继续修炼元神。 要是把女人藏在里面…… 楚河眼睛一亮。 戒指如果能金‘戒’藏娇那就完美啦。 男人嘛,只要没挂到墙上,就想谢到墙上。 然后,努力反复用试验元神进出戒指空间。 进去。 出来。 进去。 出来。 …… 最后,楚河实在累的受不了,瘫软下来。 楚河在枫桥寺里修炼了一周,他手机没有信号。 虽然都知道他在执行特殊任务,失联一周也是不行滴。 毕竟用真液修炼实在太香啦,他不舍得走。 他元神和气海一样,都突破到第五次。 元神已经能自由出入戒指空间,只是停留时间,只有几秒。 想翻看《元神冲撞和烙印》这部书还是很困难。 不过,事在人为。 有志者,事竟成,京城黑道终属楚。 苦命人,天不负,修炼小路变通途。 其实,圈子这东西很个玄之又玄的东西。 如果没有屈阿姨,楚河一辈子都可能无法融入到大家族的圈子里,他和党舞即便认识,也未必能成。 命运的车轮,滚动而过,却改变了很多生命的轨迹。 比如,你在不同的树林里拉了一泡屎。 就能改变不同昆虫的命运。 幸福的昆虫能好几天都不用挨饿,倒霉的昆虫,死在你无意识的脚下。 楚河来到枫桥医院。 门口有很多人围在医院门口,一张小床上有一具儿童的尸体。 孩子的母亲在哭诉医院的恶行。 孩子只是在操场和人打闹,撞在乒乓球台角上,撞了一下肚子,送到医院救治,花了几万块钱不说,三天后,居然换来的是孩子的尸体。 孩子腹部有几道刀口。 恰好,孩子的亲戚也在住院,无意间听到医生对话,说是切除了孩子六个器官。 却没有任何家属知晓切器官的事。 楚河听完,肺都气炸了。 如果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变成了暗中坑害病人的黑手;教书育人的老师成为侵害孩子的色魔;保佑一方平安的帽子叔叔变成恶棍;这世间将会成为什么样子? 他决定,一并除掉这颗毒瘤。 楚河询问主治医生的科室和姓名之后,又记下孩子母亲的银行卡,他决定给这位可怜的母亲汇五十万,钱不有解决过去的问题,至少让她有经济条件再生一个孩子,抚慰其丧子之痛。 楚河来到内科,找到主治大夫钱正旺。 这人面色阴沉,双眉紧锁,不用说,心情肯定很糟。 毕竟,事情泄露出去,对内科和他来讲都是极大的影响。 今天没有一个病人,院长已经骂他几百遍。 可是有用吗? 埋头坐在椅子里的钱正旺,听到脚步声,茫然地抬起头。 看到一位相貌堂堂的中年人走进来,他脸上有一道淡淡的刀疤,面沉如水,显然是心情不美丽。 正是用千面术易容的楚河。 “钱大夫?” 楚河问道。 “是我,你有什么毛病?” 钱正旺有些疑惑。 “你特么是大夫吗?我要是知道是什么毛病还来找你?” 楚河用后脚跟把门带上,言语不善地说。 “你不要乱来,这是医院。” 钱正旺感觉到心慌意乱,顺手抓起一支笔。 “是吗?医院里只能你们乱来?” 楚河冷笑着问。 他一步步走向钱正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钱正旺的心尖上。 “你……你要干什么?” 钱正旺手中的笔用力戳向楚河。 楚河左手捏住他手腕,右手在他身上虚点了几下。 放开他,淡淡地说:“给你一分钟时间,想好怎么写清楚你的罪行,否则,你将受到万蚁噬心之痛,还叫不出声来。” 钱正旺从医多年,他还真不相信中医和练武的人。 都是吹牛逼的,没球用。 只是,几十秒过后。 他的心脏果然有小虫子咬的感觉,他张口想叫,发现根本无法出声。 想跑,双腿又无法移动。 “……” 他张嘴发出无声的询问。 楚河都懒得看他一眼。 “我交待。” 钱正旺疼的在地上打滚之后,努力站起来,在诊断书上写下这三个字。 楚河在他身上点了两下,“最好忍住,尽快交待,否则我失去耐心,谁也救不了你。” 他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让钱正旺说。 “你这是点穴功夫?” 钱正旺感觉还是无法动弹,心脏的疼痛还是很强烈,只是他已经猜到一点东西。 楚河点了点头。 手指对着钱正旺的办公桌一个虚指,真气过处,桌子上出现一个小洞。 钱正旺心中已经绝望,这是传说中的存在啊。 他不敢再有异想,这种高人,随时就能要自己小命,像是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起因就是,东南八闵省的聪明人很多,在国内各地承包医院科室,内科虽然没有被承包,可是看人家赚钱,钱正旺等人早就羡慕。 不想,他们也找到了一条生财之路。 他们的身份是党和国家给的,发财的路却是骆总给的。 骆景升,八闵省人,在姑苏城乡结合部,开设一家大型医院,牙科为主,妇产科,不孕不育专科为辅。 这是他表面产业,为他获得姑苏市人代、政协身份所用。 第219章 怒从心起,大开杀戒 同样,骆景升也承包寺庙、道观,并伙同他人在国外建立kk园区,在边境地区开设做移植手术的医院,有十几部移动手术车。 骆景升与枫桥医院合作,倒卖出生男婴,倒卖胎盘,倒卖人体器官…… 器官还都是活体切割,保证在十五分钟内送到骆景升的医院里去做移植。 多余的器官,就拿到边境医院那边做器官移植。 骆景升已经为省里、市里好几位高官的父母、家属,还有两位高级官员本人,做过非法器官移植。 有人说,高官还需要走非法渠道? 呵呵,嚣官配型麻烦不说。 你啥时候能等到合适的人意外死亡? 骆景升,他经常免费为学生查体,并与各体检科室合作,掌握信息,一但有需要时,所要做的就是,让该目标人员出点意外。 让钱正旺等医生,暗中摘器官。 所以,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团体。 让人触目惊心。 那名孩子的意外,都是人为策划出来的,这类的事情,钱正旺就见过几起,何况,骆景升不知道买通多少家医院,多少名医生。 骆景升的客户包括但不限于姑苏省,还辐射到八闵、江浙、沪城、岭南等省市。 只要有钱人,想换器官的人,骆景升就想办法给人配上型,搞到器官。 郑伟负责调查骆景升黑社会团体案,怎么可能查得到? 骆景升几次想动手搞死特遣队,公安厅领导再三警告他,不可以动这些人,否则,谁也跑不了。 所以,骆景升就让几名小马仔充数,让郑伟抓走,能有个交待。 哪知道,郑伟在明,暗中还有一个楚河。 楚河问了有关骆景升情况,钱正旺也只得全盘托出。 大难临头时,谁肯为了江湖道义牺牲自己?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所以,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 钱正旺写上利益链上所有人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楚河内心不愿意杀人,这次,他决定,必须给这些狗娘养的免费刷个‘封心锁脉’,最多给他们三个月的寿命,体质弱的也就活一个月。 由于是使用无形的真气,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了。 就这样决定了。 骆景升的作为,让楚河动了杀心。 有违天道也认了。 是可忍叔不可忍?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当,有所为,有所不为。 岂因祸趋避之? 虽在黑道,楚河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浩然之气,游走于全身。 赫然,那在他心脏中残破的龙影,被浩然正气冲散,张三曾经的残魂被彻底摧毁,一点都没有了痕迹。 这一切楚河都不知道。 他浑身不断发出爆响,身体又发生了一次蜕变。 行善之人必有余庆,福虽未至,祸却已远。 与诸君共勉之! 格局小的人不会有大气运。 龙气终于认可了这具身体,这很难得,毕竟楚河只是一具肉体凡胎。 龙是神兽,在生物中是顶级的存在。 在以后的修炼中,楚河的天赋又提升一个档次。 也会提升身体强度和适应能力。 楚河给钱正旺拍照,收集证据完毕,楚河给他解开穴道的同时,给他送上免费的封心锁脉,当然下的是重手,让这小子每天都发做,一直疼死为止。 接着,楚河又去拜访内科主任、副院长、院长…… 收集到越来越多的证据。 他易容成一位中年大叔,去拜访郑伟。 把证据交给他一份复印、复制(拷贝)的证据材料,另有一份已经让人送给杨武。 能不能扳倒几省数名部级干部,这不是楚河应该关心的事,也不是他所能直接办到的事。 心到神知吧! 真岳父也能得到一场泼天功劳吧。 楚河是晚上混进赌场的。 怎么混的? 他干掉一名和他体型相似的安保人员,易容一下,大摇大摆地跟着客人一起走进赌场。 然后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骆景升最近很低调。 躲一时风平浪静。 他肯定不会在医院或赌场公开露面。 凶狠恶毒如骆景升,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孝子。 其母亲信佛。 骆景升从来不在老太太面前杀生。 还经常买回鲤鱼、乌龟等,让老太太去放生。 他每天还陪着不识字的老太太读一会经书。 一幅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也只有这样,骆景升才会化解掉心中的戾气,忘记曾经的罪恶。 母亲。 永远是他的港湾。 宁静而温馨。 这时,骆景升接到枫桥医院院长的电话,约他晚上十点一起商议孩子被割六件器官的事。 骆景升有些不高兴。 屁大的点的事情,还得自己去决定? 晚上派人把闹事的人抓走,沉河底不就行了? 无尸案,一律按失踪人口对待。 所以,基本上就难见天日。 不过,考虑到割器官的敏感话题,他还是决定晚一点去赌场。 赌场就在医院住院部下面地下一至三层。 原本是设计成地下车库,被骆景升承包下来,改造成赌场。 进入地下车库的出入口,都被他挂上卷帘门,还设了两道岗亭,每个岗亭里有四人值守,一人有枪,三人有刀。 出入车辆和人员,都经过详细的盘查。 普通人想混进去,难如登天。 楚河呢? 似乎已经混进去了。 他穿着内保的衣服,到处溜达,见到同行就扔一支华子。 一副很屌的样子。 其实,很多时候,你越心虚,躲躲闪闪,别人越怀疑你,而像楚河这种牛逼的一批的类型,其它人倒没人敢怀疑他了。 另外,只有老板的保镖才长的比较板正,才有可能抽华子。 所以,大家自主给他安了个‘大保镖’的身份。 楚河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把赌场踩点完成。 面积和规模倒不是太大,只是这骆景升是用器官控制一些高官的,用上他的供体,在他医院里做了移植,不付出点代价能行? 楚河很少像今天这样,非常强烈的想法——弄死他们。 其实,对割器官、贩卖人口、qj犯、暴恐等这类恶劣行径之人,一律割器官,让他们打螺丝,直到死,都不能给一点人性的温暖。 混乱必用重典。 相信,没有人再敢做这一类的事情。 赞美放下屠刀的人,而逼着好人拿起屠刀,是社会最大的恶。 第220章 以暴治暴,心存正义 楚河相信枫桥医院院长肯定会约骆景升出来,因为,楚河的话让他打消顾虑。 的确,反恐怖局的任务是打黑除恶,不是反腐。 不久,两辆一模一样的宾利驶进地下车库。 骆景升坐专用电梯上了三层。 平时他还是很谨慎,生怕有人制造车货或买杀手来狙击自己,所以,用同款汽车轮流着坐,让人摸不清,他坐在哪辆车上。 楚河看到三层骆景升办公室的灯亮起来时,虽然看不到人,他确信,骆景升应该来了。 只有两种可能,他已经知道有人要对他不利,假装不知道,却暗中布置好,请君入瓮;另一种,可能,他真不知道有人要弄他,只是想平息外面的事件。 无论哪一种楚河都不足为惧。 普通的枪械对楚河有一定威胁,但也不算太大。 除非像叁胖哥那类狠人,拿炮轰。 楚河打电话给郑伟,让他马上集合人手,准备抓捕。 然后发短信给他位置。 布置完,楚河叼着烟卷向三楼走去。 刚走到楼道口,就听到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和男人的苦苦哀求声。 楚河的心中怒火蹭的一下就冲上来。 他想到了可能性。 只是没想到,骆景升比他想象的还要恶毒一千倍。 那畜生已经丧失掉生而为人的最后一点善良。 楚河大步上前。 这时楼道里站着的保镖发现不对劲,上前来问。 楚河不再控制,一拳挥出,直接震碎对方心脉,为虎作伥者——死! 遇到掏枪之人,楚河直接用透骨钉打向对方眉心。 今天,他要大开杀戒,方解心头之恨。 一路走过,已经有十余名保镖和马仔倒在地上,大都没有救治的必要。 “哐!” 楚河一脚踹开骆景升的房门。 有四名保镖和马仔才发现闯入一位陌生人。 楚河手中透骨钉毫不留情地打在准备掏枪者眉心。 地上跪着那位受害孩子的父母。 两人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 两名马仔正用老虎钳子夹女人的手指。 女人有几根手指血肉模糊。 不停地惨叫着。 而坐在办公桌上有一位精壮的男人,叼着雪茄。 此时,所有人都静止,不敢稍动。 能一路杀过来,瞬间解决到保镖的人,不是他骆景升能对付了的人。 楚河捡起老虎钳子,走向骆景升,没有问一句话。 而坐在沙发上的院长浑身如筛糠。 他已经吓的尿裤子。 得势时猖狂,失势时胆丧。 十足小人模样。 “你是谁?” 骆景升倒是没有慌张。 至少表面上没有表现出忙乱。 “你不配知道。” 楚河出手,点位他的穴道。 “你夹断他所有手指。” 楚河把钳子递给受害孩子的父亲。 “我……我……我……不敢。” 男人怯懦地说。 楚河叹了一口气。 可怜之人,没有必要可怜。 已经没有血性的男人,活该被欺负。 那血肉模糊的女人挣扎着站起来,接过钳子,已经无法夹断骆景升的手指,她奋力砸他门牙,砸他眼珠子,砸他裤裆…… 已经无法动弹的骆景升,却很硬气,脸色通红,青筋暴露,却强忍着疼痛,不出声音。 “你不要动手,会判你故意伤人罪的。” 男人奋力拉扯着女人的手臂。 “你也配当男人?我不会再和你过,孬种!” 女人冷冷地看了男人一眼。 她给楚河下跪,楚河立即拉她起来,“你们先走吧,不会牵扯到你的。” 狼,到什么时候还是狼。 羊,啥时候都还是那羊。 楚河所有的气已经消了,他豁然开朗。 红尘啊。 不要试图改变狼或羊。 生而为狼,就该吃肉;生而为羊,活该被吃。 众生平等,平你***! 让你和耗子一起平等,你愿意? 不说了,来气,全是那些心灵鸡汤害人匪浅。 多少不食人间烟火的专家和公知,搞出一堆华而不实的东西,愚民误国。 更有甚者,几名法官胡判的案子,让几千年的优良传统丧失殆尽。 可悲,可叹! 楚河用菊花点穴手,对骆景升等几名还活着的人进行封心锁脉,无论法律怎么判他们,楚河都给他判了死刑。 不久,郑伟等人赶来。 看到满地的尸体,楚河已经消失不见。 事了拂袖去,不留功与名! 他们只能假装不知道楚河来过。 把活人拘起来,对死尸进行拍照,毕竟他们手里都有枪械,能以拒捕的理由被击毙。 姑苏骆景升案还是引起极大的轰动。 其性质太过恶劣。 骆景升知道自己难逃一死。 这时,他陆续交待出四名部级、十三名厅级干部……只能拉更多的人来垫背,罪名雨露均沾,别自己一个人独得反恐怖局恩宠。 姑苏省再度掀起一场风暴…… 楚河已经离开姑苏,独自来到钱塘城。 上有天堂,下有钱塘。 钱塘之美,享誉世界。 苏堤春晓、曲苑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柳浪闻莺、花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插云、南屏晚钟、三潭印月,号称钱塘十景,适合带着情人佳侣一同前往。 楚河更钟情于钱塘观潮、灵隐仙缘。 漫步于暮色之中,鸥鸟翻飞。 正月钱塘江,朔风卷寒潮。 江口如巨兽乍醒,一线银练自天边奔涌而来,挟雷霆之势撞碎礁石,溅起千堆雪沫。 潮头翻涌似万马踏碎冰凌,轰鸣声震得岸上枯枝簌簌颤栗。 呵气成霜,却见潮水竟在寒雾中凝出剔透冰晶,随浪花飞溅如碎玉纷扬。 待潮退时,江面浮冰随波逐流,日光下折射出冷冽虹光,恰似龙宫遗落的琉璃盏。 这个季节,除非有人抽风,真没人来观潮。 楚河是有癖好吗? 非也。 他只是来印证一件事。 潮汐的力量怎么来的? 他静坐于岸边,运行太初子午诀,能吸收到能量,只是很稀薄。 再用静心诀,同样,效果不明显。 看来,太初子午诀也不是万能的。 这时,奇特的事情发生了。 楚河感觉自己的心跳,随着潮汐的节奏变化而变化着。 血液也在伴随着节奏在涌动。 楚河感觉到浑身燥热,一股奇异的热量,从心脏处流入经脉和血液之中,心中似乎燃起一团炙热的火焰,让他浑身非常难受。 第221章 觉醒龙族血脉 楚河灵机一动,施展太初拳法,调动能量挥发出去。 他出拳如风。 拳风过处,空气里一片嘶鸣。 几米高的浪潮,被拳风震开,无法近其身。 只有细小的水气沾衣,便被他体内的热量蒸发成汽。 这时,天空中的月华汇成无色通道,涌入楚河心脏旁边的檀中穴。 楚河大汗淋漓,不断出拳,钱塘潮汐形成和个奇特的现象。 只有他身前的浪潮退后几米,形成一个u形的凹槽。 其它的潮汐也渐渐退去。 只见一位老僧人从远处飘然而来。 宽袍大袖,衣带飘飘,白发白眉,慈祥端庄。 他驻足观看楚河在那忘我地练习拳法,心中极惊骇。 这年轻人还是人吗? 他已经超出人类的极限。 “咦……他的步伐,怎么像是凌波虚步?” “只是,他似乎练习的不太对。” 老和尚摇了摇头。 其实他也不会。 因为,他只有口诀。 不过,还是能判断出来。 潮汐退去,月亮西移。 楚河一声长啸,嘴里喷出一口火气,隐约呈龙形。 “这难道是觉醒了传说中的龙族天赋——龙息?” 老和尚大为震惊。 楚河知道吗? 真不知道。 不过,他看到一位老和尚出现在这里。 心里就不是很高兴。 在楚河心中,不能创造价值的人,都是废物。 特别,老和尚还偷看自己打拳。 “你是谁?” 楚河声音极冷。 “老纳圣泉,恰巧路过此地,不是有意看小施主练拳。” 圣泉大师说话声如洪钟。 底气很足,估计去音乐学院进修仨月,能和怕瓦落地媲美。 “呵呵……我信了,再见。” 楚河说完就走。 他不想与和尚有什么交情,关键,他还要去灵印寺、净兹寺、法静寺等几家寺庙走走呢。 熟人怎么好意思作案? 杀熟不是楚先生的风格。 楚河大步而去,得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搞的又酸又潮又黏。 “等等,年轻人,我看你骨骼清奇,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我这有凌波虚步的口诀,见与你有缘,就送给你啦!” 圣泉大师快步追上来说道。 “嗯?” 楚河回头,这词怎么有点熟悉?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光头果然不可信! 关键,凌波虚步口诀不正是此行的目的吗? “你的口诀从何而来?” 楚河目光冰冷。 “小友误会,我与查施主有旧,他不懂武功,把口诀传给我,看看老纳有没有帮助,只是老纳也一直没有找到行气线路,所以,一直没有修炼出该轻功。” “我看施主用的拳法中的步法和这口诀很配,所以想传授给有缘之人。” 圣泉法师解释道。 “大师,那我来十块钱的口诀?” 楚河试探道。 无利不起早的人不多,不知道这老和尚有什么要求。 “施主太幽默,圣泉这等老朽之人,不懂。” “口诀是赠给施主的。” 说完圣泉大师,四字一句,念了十六句。 楚河只听一遍就已经记住,自从修炼静心诀之后,他已经开挂般的存在。 回去就把本科拿下来,准备再读个研。 圣泉大师准备再念一遍。 “大师,我们去贵寺,在清净之所,才能学习快嘛。” 楚河说的一点都不脸红。 主要是,可以吸收信仰之力。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无所不用其极! 楚河虽为东鲁之人,却没有受过‘仁义礼智信,温良谦恭让’的熏陶。 接触的多为打打杀杀尔虞我诈。 他认为骗与被骗,都很正常。 智高者骗人,智低者骗于人! 这世界,不就是这样子的吗? 老和尚大袖一挥,阔步疾行。 看似不快,其实不慢。 楚河立即展开《般若虚空》轻功,紧随其后。 两人速度相仿。 老和尚呼吸平稳气息悠长,楚河悄无声息举重若轻。 两人均对对方有了很高的评价。 “小施主与佛祖有缘,用的是《般若虚空》吧。” “有缘,也算吧。” 楚河心想,我可对佛祖没有好印象。 过了一会,楚河把凌波虚步的口诀背熟,有了一些理解。 他开始运行凌波虚步,一下速度就降了下来。 般若虚空轻功讲的是连续性,而凌波虚步,则像是王者里的‘闪现’和‘瞬移’,有极强的跳跃性和突然性,适合于作战,不利于长途奔袭。 “大师与金先生认识?” “是,老纳与查施主一起探讨佛法数日,感觉查施主慧心通达,非老纳所及。” “是吗?金先生这厉害?” “查家在清代‘一门十进士,兄弟三翰林’,可见其家族之学风之正,心窍玲珑。” “是挺牛……气冲天的家族,他在书说曾说‘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我还以为是吹牛,果真是一斤牛肉二斤b——牛b大发了。” 楚河想装文化人,可是,这b没法装。 他真没有。 圣泉大师看了楚河一眼。 暗想,可惜了,一表人才,却是个粗鄙之人。 楚河暗想,这老头是一灯大师的原型吧,是我见过最品行最好的和尚。 一灯大师被老玩童给绿了,却以德报怨,比那‘六味地皇完’强多了,人家是真有修行之人。 “大师,您看过金先生的武侠小说吗?” “老纳不曾拜读过。” “不用百度也能看啊!” “老纳除了佛法,这四十年不曾读过其它书。” “老……大师,我有点不明白,和尚存在的意义何在?” “施主,佛家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助信徒提升道德自律,间接促进社会和谐,禅宗核心“明心见性”的修行目标,涤荡内心迷雾。” “我还是不理解,不生,无后可延续以强后世。不养,难报父母之恩让其老无所依。不兵,无守家卫国之能空为男人。不勤,靠人供养不产生价值浪费资源。” 圣泉大师陡然停住脚步。 楚河一个漂移,才没有发生交通事故,要不然追尾^-^。 不能想象。 圣泉大师表情愕然。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说的如此不堪,还是当面。 只是,他无法反驳楚河。 第222章 林小玲,指日可待 “佛法无边,千年来度了多少人,所以,佛祖不可辱。” 圣泉喃喃地说。 “晕,谁想辱你的佛祖啊?” “听说现在,连天竺人都不信佛教,东南亚各国比较盛行。”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有人……” 楚河说到这不再说。 楚河只是试探圣泉法师,可不敢提愿力真液的事。 如果那位‘林施主’发现丢了真液就可能怀疑自己。 “小施主怎么称呼?” 圣泉大师感觉这年轻人不简单。 能把容易的事情一直做好,就是不容易。 把简单的事情换个角度看,就是不简单。 虽然,有人不喜欢佛教,像如此直抒胸臆的人很少。 何况,他戳中佛教的痛点,触及其本质。 “吴珍华。” 楚河随口说道。 他面容稍稍在变化,可惜老和尚看到自己真容,不知道以后有没有麻烦。 “吴施主天资聪慧,根骨清奇,是不可多得的修炼天才。” “人生,本来就是没有意义,‘无我’、‘虚妄’才是本质。” “万里长城今犹在,可见当年秦始皇?” “老衲建议,施主一定要懂得‘藏拙’。” “早慧而无人护法,如果被修炼势力发现,可能招来无妄之灾。” 圣泉大师倒是很实诚的一个人,说话也不搞弯弯绕。 “大师说的对,多谢提醒。” “我本无意争高下,何怕他人论短长?人生区区几万天,当浪!” 楚河放荡不羁地说。 “也是,世间有我,世间无我,浪与不浪又何妨?” “吴施主当真豪迈之人!” 圣泉大师感叹道。 楚河心想,“老和尚,世间险恶,你只适合混清净佛门。要是到花街柳巷,骗的你裤衩都不剩。” 不过,楚河想到一件事,这老和尚是不是修炼之人呢? “大师,您知识渊博,我想请教您一下,曾看到有个人,把东西‘嗖’的一下变没了,又‘嗖’的一下又拿出来了,那是魔术还是其它?” 楚河谦虚地问道。 “吴施主要莫是遇到魔术师,用的是障眼法。” “也有可能遇到修士,他们有空间戒指,那是一种独立的小世界,是由炼器大师所炼制,在器物中刻画了微型空间阵法。” 圣泉大师果然见识广博。 楚河心中一惊,原来自己的戒指也是这种高端货啊。 他假装无脑傻白甜地问道:“大师,这东西哪有卖的,我想买一个。” “吴施主真是异想天开,空戒或纳戒是修炼之人才有资格使用的,凡人界基本上不存在,再有钱也买不到,再说,凡人用不了这东西,还怀璧其罪,招来无妄之灾。” 圣泉大师微笑着说。 “空戒和纳戒有什么差别?” 楚河还真是不耻下问,逮着一个好人,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空戒,顾名思义,就是空间戒指,相当于低端产品,只能装东西、取东西,只需要滴血认主,用意念控制,活物无法存活。” “纳戒,是一种高级货,是由炼器宗师所炼制,也称之为须弥空间,混沌空间,具备成长性,可以自行演变,需要修炼之人用元神控制,打下神识烙印,就可以操控,根据持有者修为的高低,可以成长成不同的小世界。” 圣泉大师给楚河解释。 “大师,我太崇拜您了,您是修炼之人?” 楚河心中一动,这老和尚不简单啊,不知道与花非花谁更牛x。 “老纳的确不是本地人,出生在一个叫天宫的地方,出身卑微,自幼稍有天资,被兄长及大娘忌恨。” “我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多次被陷害,最终被逐出天宫,流落凡尘。” 忆往昔,圣泉大师脸上有了深深的悲伤。 再牛逼的画家都无法刻画出那种的深邃伤感。 “佛法,与你,无益。与老纳有益。” “无论大乘还是小乘佛法,都可以修炼成极为高深的修士。” “我似乎找到一种与天宫不同的修炼方式,只是还没有完全悟透。” 提起修炼,圣泉大师面部表情又恢复如常。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悲伤过往。 人生不称心者十之八九。 “大师果然是天资聪慧之人,与我相仿。” 楚河笑嘻嘻地夸赞道。 “我就当吴施主夸我呢。” 圣泉大师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灵印寺。 所过之处,所有和尚都向圣泉大师行礼。 包括穿着黄色、红色袈裟的大和尚都叫师叔和师祖。 圣泉都微微点头。 众僧只是好奇,为什么圣泉大师带着年轻人去了藏经阁? 圣泉大师指了指藏经阁地上的蒲团。 楚河也有样学样,坐在蒲团之上。 “其实,你所质问的问题,我早就想过。” “我走访了南朝时间所建百余座还幸存的寺庙,得出一个结论。” “当时有位前辈,另辟蹊径,从修炼佛法突破到高更的境界。” 圣泉大师得出自己的结论。 “原来如此。” 楚河恍然大悟。 “我对吴施主很是看好,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跟着我一起探索佛法之奥妙?” 圣泉大师热切地问道。 “不不不,谢谢大师厚爱,这份好意我可接受不了。” “我喜欢过‘我辈岂是蓬蒿人,仰头大笑出门去’的畅快生活。” “另外,我已婚,有漂亮的老婆。” 楚河笑着拒绝。 “可惜了。” 圣泉大师失望地看了楚河一眼。 “大师,买卖不成仁义在,需要帮忙的时候说声,我现在穷的就剩下钱了。” 楚河笑嘻嘻地说。 他一定改变圣泉老和尚对自己的好感。 楚河啊,你为什么这么招人喜欢,徒增烦恼与是非。 是不是有点凡尔赛了呢? “吴施主,以你现在的修炼方式,根本无法突破到筑基境。” “大天宫只有十几位半步筑基修士,我们林家也有两位半步筑基境,地球的末法时代已经断绝了修炼之道。” “这方世界,已经无法飞升。” 圣泉大师感叹道。 “林家?大天宫。” 楚河心中一喜。 人生还真是缘份。 林小玲,指日可待! 【别乱想,我上个厕所。】 第223章 硕哥——张添硕 花非花说过,要找到她就需要找到‘林小玲’。 前几天收集愿力真液的‘林施主’。 看来,他们都是大天宫林家的人。 他强压住内心的狂喜。 不能让老和尚知道自己的内心戏。 至少,楚河已经触摸到这方世界里的修炼门槛。 在钱塘又待了三天时间。 向圣泉法师请教修炼诸多问题,并在灵印寺、净兹寺、法静寺各修炼一天时间。 楚河才知道,身体震一次,就是突破了一层炼气,排出污垢,就是在清理后天杂质。 自己一共抖了五次,那就是炼气五重,现在魂修也应该是五重。 当然,这类的话他不会告诉圣泉大师,也包括其它所有人。 这与相信不相信没有关系。 亲朋知道有害无益。 外人知道定有异心。 楚河决定回京一趟,离家日久,有点想孩子了^_^。 坐上飞机的头等舱,冲天而起的那一刻,楚河心中稍安。 这几天努力修行,他终于可以把幽泉匕首、透骨钉、等重要物品移动到黔娄纳戒中。 过安检都检查不出来,以后,手枪、手雷、微冲都可以放在这空间里,想想就激动。 空姐推着饮料车,问乘客需要什么。 楚河有点想喝啤酒的念头,就随口说:“来五瓶琴岛啤酒。” “先生您真幽默,没有。” 空姐长的还不错,有点像姓关的女明星。 “那来点燕都啤酒、冰城啤酒都行。” 楚河有点疑惑。 不是说提供香烟、瓜子、啤酒、花生、矿泉水吗? “先生,这个真没有。” 空姐展颜一笑,如春花绽放。 “哪来的傻x,在这胡基霸咧咧。” 只见前座上站起一位又黑又壮圆脸的男子,大约四十岁左右,满脸横肉,一脸嘲弄地看向楚河。 “硕哥,你搭理他干嘛,一看就是啥也不懂的泥腿子。” 男人旁边站起一位娇小玲珑的女人,长的还不错,短发倒是细皮嫩内,白白嫩嫩的。 楚河感觉这两个人都有点熟悉的感觉。 他本来心情还不错。 看到这对男女的逼脸,立即想抽他。 楚河的原则,从不主动欺负别人。 别人找抽,他向来都不会客气。 “哪跑出来的没进化成功的畜生,给老子管好你们那比公厕还臭的窟窿,我头一次坐飞机,不懂就问问,咋了?” 楚河的攻击属性一下拉满。 一看这男人就不是个好人,正好,除恶扬善。 “小子,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知道他是谁不?硕哥——张添硕。” 女人一脸可怜地看着楚河。 心想,长的还不错,可惜这张脸注定被硕哥打成猪头。 张添硕最讨厌别人长的比他帅。 可是,世界上比他丑的毕竟不多,只能把别人揍的丑一点。 就像长得矮的拿破轮,讨厌别人比他高,他就喜欢消除这个差别——砍头。 张添硕还在等待楚河露出惊慌之色,甚至跪地哀求的画面? 可是。 楚河一脸不屑地说:“啥逼玩意?没听说过。” “朋友……你都没听说过?” 女人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怎么感觉你有面熟。” 楚河想了想,好像是个唱歌的。 “对对,我是歌星,唱过很多歌。” 女人很激动地说。 “这么一说,有点印象,是给那个什么什么当过小三?” 楚河戏谑地问。 “你……你特么找死……” 女人气的脸都红了。 她给张添硕当小三的事,不是什么秘密,但,从来没人当着她的面说过。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偏偏楚河就没有任何顾忌地当面说出来。 “看来,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 张添硕双手互握,手指发出啪啪的响声。 楚河想起,在净兹寺,慈安方丈挂着的一首诗: 终日奔波只为饥,方才一饱便思衣。 衣食两般皆俱足,又想娇容美貌妻。 娶得美妻生下子,恨无田地少根基。 买到田园多广阔,出入无船少马骑。 槽头栓了骡和马,叹无官职被人欺。 当了县丞嫌官小,又要朝中挂紫衣。 若要世人心满足,除非南柯一梦兮! 看来,袁爷爷贡献太大,让人吃了几天饱饭,都张狂的没边。 唱歌的,演戏的,在以前都是下九流的存在,现在已经看不起种地的。 所以,农奴翻身把歌唱,唱了几天歌就忘记自己曾经是农奴。 张添硕的拳头真够个,只是,楚河用左手一根手指顶住这海碗大的拳头。 “你不见黄河不死心啊!” 楚河右手在他身上虚点几下,为其种下‘封心锁脉’之术。 他不知道张添硕吗? 知道,那是一个演艺界的垃圾,听说欺男霸女,糟蹋不少女明星。 张添硕请求加入旺山俱乐部时,c区经理方不同,及d区经理扈扬都有点动心,毕竟,可以获得更多演艺界的新人。 楚河没有答应。 这类垃圾,早晚得被扫,到时,俱乐部的颜面何存? 没想,今天自己就在这里碰到这垃圾。 那就给他埋下作死的种子,让他开大大的死亡之花吧。 楚河下手已经有分寸,这货还能活个几年,不过,疾病缠身不说,下一步先去踩缝纫机是必须的。 “哈哈,还让我不见黄河不死心……太基霸搞笑啦,我今天就让你见见黄河……” 张添硕再度挥拳。 有些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愚昧无知。 楚河本不想在飞机上动用暴力。 既然这傻货硬把脸伸过来,自己就勉强打几巴掌吧。 虽然有点脏了自己的手,也不能让他失望。 楚河左手捏住张添硕的拳头,右手挥动,一连打了他十八个嘴巴子。 这叫‘降龙十巴掌’? 不,他不配。 这叫“胡笳十八拍”,‘胡笳’发音和‘胡鸡八’类似。 很应景。 女歌星一下惊呆了。 “朋友,能不能留下名号,我张添硕结拜兄弟是牛五爷。” 张添硕终于有点清醒,对方是个硬茬子。 他要搬出更大的靠山来震慑对方。 “牛五爷?就是牛魔王也没用。” 楚河想笑。 “牛有草牛五爷是楚氏五虎,小子,你如果不识相,怕是让你尸骨难存。” 张添硕面目狰狞。 【下一章要清理门户了啊,大家喜欢本书吗?可以在作者有话说里投票了呢。】 第224章 清理门户,立规矩 “好,我会和牛五掰扯掰扯的。” 楚河心中一冷,这牛五已经膨胀,自己的手下都在道上称爷,背着自己做过什么,还真不知道,必须让曲建勇查一下。 这时乘警走来,“干嘛呐干嘛呐?把这当成你们家客厅了?” “警察同志,他打我。” 张添硕立即恶人先告状。 “你为啥打银?” 乘警长的还可以,就是口音有点重。 楚河没有说话,拿出自己反恐惧局的工作证递给乘警。 多余一个字都不用说。 ‘公安部反恐怖局副局长’,几个字足够吓尿很多人,包括乘警。 他感觉自己的前列腺有点松。 “黄局。” 乘警立正敬礼。 “你去了解一下,哪位同志需要帮助不?” 楚河指了指张添硕。 张添硕只是长的蠢,又不是傻。 听乘警叫黄局,还敬礼,那说明什么? 他们是一个系统,级别差的有点多。 “警察同志,我没事,真的没有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张添硕擦了一把鼻血,强作欢颜地说。 “不对啊,硕哥,刚才不是那乡巴佬打你十几巴掌了吗?” 女歌星气愤地问道。 “胡说什么?” “臭婊子,胸大无脑,我都说了,自己摔的,自己摔的。” 张添硕顺手一巴掌抽在女歌星脸上。 “你昨天晚上还叫人家小甜甜,你现在却叫人家臭婊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和那帮臭不要脸的导演一个样,拔掉作案工具就翻脸。” 女歌星嘤嘤地哭起来。 张添硕尴尬地向楚河赔礼:“黄局,我昨天晚上多喝了两杯马尿,今天还没清醒,胡言乱语,请多见谅,请多见谅。” 楚河淡淡地看了张添硕一眼,“牛五会谢你。” 说完楚河看向空姐,“随便来种饮料就行,多少钱,我给。” “黄局,不要钱,我都是免费的。” 空姐也很紧张。 这年轻的黄局好帅哦。 “你也免费?我要你做什么啊?” “来杯茶吧,我喜欢绿茶。” 楚河一愣。 飞机上的一幕似乎过去了。 实际上过去了吗? 楚河下了飞机立即安排曲建勇调查‘楚氏五杰’,也就是外面说的‘楚氏五虎’的情况。 另外,安排郑伟特遣队,查京城张添硕涉黑案。 楚河第一站向党舞报到。 第二天去中华大学接夏雨濛。 第三天去罗马优山去干爹那看干儿子。 第四天楚河来到楚氏集团,听阿依努乐和黄军汇报近期情况。 然后让曲建勇、秦岭、王大憨、英勇、柳超、牛五、李飞、黄麻子等人前来开会。 “牛五,你说,自己最近都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楚河淡淡地问,语气冰冷。 “楚哥,我……没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啊。” 牛五在外面很嚣张,看到楚河的表情,双腿一弱,一下跪在楚河面前。 “你我们兄弟一场,跟着我快两年了吧,是我一条一条说说你的事,还是你自己说一遍,然后做个了断?” 楚河沉声问道。 “楚哥,我该死,一是,我和娱乐圈硕哥结拜,帮他摆弄过十几名才入圈的小歌星;二是,我拉拢老家的十几名小弟搞点外块;三是,我回东北老家,帮人砍过几次人……” 牛马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这半年来做过的事简要说了一遍。 “牛有草,你一个农村小伙,不名分文,我楚河让你跟着我,这两年,没少给你钱吧。” “我一再强调,不能欺负别人,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别人欺负我们,可以打回去,你呢?强迫女性,为了点钱去砍人,与娱乐圈垃圾张添硕勾搭,据说还和张添硕一起掌掴港城功夫巨星。” “要不是在飞机上偶遇张添硕,我还不知道你牛五爷如此霸气。” “看在你跟着我这两年的份上,你就做个平常人回乡下度过余生吧。” 楚河说完,在他身体上打了几道真气。 牛五感觉手脚一麻,像是得了帕金森一般不听使唤。 “楚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您饶过我这一次吧。” 牛五心中大骇,吓的魂飞魄散。 “如果再有劣迹,我让天聋直接撕了你,滚!” 楚河一巴掌把牛五抽飞。 “柳超,你做过什么,如实说说吧。” 楚河目光盯向柳超。 “楚哥,表哥,我知道错了,真的。我把钱全退回来。” 柳超直接吓的尿了一裤子。 “柳超,我待你们都不薄,你们跟着我也很忠心,可是,钱,我没少给吧,你们还不满足,私自插手工程,勒索分包队伍,与供应商联手,提供不合格原料。” “那是百姓辛苦赚钱买来住的房子啊,你们不但坏了我们的名声,还给买房人留下安全隐患,那是钱的事吗?” “秦岭,你明知此事,居然不管不问不汇报,你来割掉他舌头,挑断手脚筯。” “其它人,也都反思一下自己,我楚河该给大家的钱,从来不会少,有需要随时找我要。” “我重申,不可欺压良善,不可作奸犯科,不可强买强卖,否则,柳超就是大家的榜样。” 楚河看向英勇。 “楚哥,放心,我绝对不会。” 英勇立即表态。 “哥,我都听你的话,你的话就是圣旨。” 王大憨这两年多已经锻炼的可以,只是看着憨,一点都不傻。 “哥,我黄军发誓,绝对不会违背大哥的规矩,同时也及时出来制止兄弟们犯错,他们两个犯错,我也有很大责任。” 黄军跪在地上,自己抽了几巴掌。 “你们三个起来吧。我楚河一直把你们当成亲兄弟,钱,你们缺少吗?非得贪得无厌?今天说那是哪,包括天地玄黄、秦岭、李飞、黄麻子各们老兄们,都要记住我今天的规矩,谁坏了规矩,我就灭了谁。” 说完楚河一拳打在墙上,留下一个大窟窿。 “阿依努尔,你也要约束西疆同胞,不可欺压良善,不可作奸犯科,不可强买强卖,把这三句话写在这墙上,不用修理。楚氏集团所有人都要铭刻在心。” “我们从穷人堆里爬出来,就不要忘记曾经的苦难,如果还回过头来,欺负穷苦人,我们于心何忍?拍拍自己的良心,还特么算个人?” “黄军,所有员工都要背这三句话,我到时抽查。” 说完楚河大步而去。 慈不掌兵,义不敛财。 该出手就要出手。 第225章 人家孙子是装孙子,你可是真孙子 楚河与阿依努尔几经缠绵。 然后去俱乐部。 现在俱乐部的黑拳馆已经扩大到五个,黑拳已经火的出圈。 楚河的到来,引起山呼海啸般的尖叫声。 他是来看拳的吗? 不,是看场地。 准备一次别开生面的挑战。 港城新一代赌神朱红燮代表师父邱劲,在港城公报发文,向大陆鬼手赌圣公孙友发出挑战。 楚河立即和莎士比亚·孙碰头。 在港城公报上发简短数字,应该说曲曲几字,“邱劲,欢迎到京城决战于旺山,随时奉陪,公孙友。” “孙友,三月十五日,吾携弟子三人,京城赴约,晚上八时,一决胜负。邱劲。” 公孙友与邱劲的隔空喊话,引起极大的反响。 接着魔术大师公孙倩在港城公报发文,愿意替父亲公孙友出战。 又出来一位重量级人员在港城公报撰文,司徒胜携女儿司徒静、司徒灵,愿代替师兄公孙友迎战。 狮城、湾岛、玛卡、港城华人媒体都在宣传此事。 不管媒体如何热炒。 楚河已经在积极备战。 孙友也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态度变得认真起来。 他们要代表大陆与港城赌王一决雌雄,更重要的是,还有旧日恩怨一并清算。 楚河与老孙的情谊已经十三周岁。 时间如东流之水,不舍昼夜。 而每天都有物是人非。 鬼手盗圣公孙友重出江湖的消息,引起北派千术高手的声援。 其销声匿迹多年的师弟司徒胜,携女儿司徒静、司徒灵从冰城,来京城拜访。 孙友在楚氏集团接待了他们,这时东方夏威夷已经落成,内部装修也已经收尾。 楚河陪同。 师兄弟多年未见,却不显亲热。 “师兄,你已经残废,不如把掌门戒指交给我吧。” 司徒胜居然如此直接。 “阿胜,当年,你不到处招摇,师父也不会出事;如果不是你惹上邱劲的老婆,我们两方又怎么结仇?” 孙友气势一盛,看向师弟司徒胜。 提起旧事,心中很是生气。 “师兄,那些捕风捉影的事,可不是我干的。” “师父偏心,对我留了一手,非得说,只有掌门才能学最后的绝技,不如你就把掌门让给我,反正你也是个残废。” 司徒胜讪讪地说。 毕竟守着自己两个女儿。 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行了,说到这,我也郑重告诉你们,圣手门已经不存在了,还搞什么飞机?掌门戒指早就找不到了。” 孙友淡淡地说。 “公孙老头,你别不上道啊,圣手门就是毁在你的手里,还有你那个不检点的女儿公孙倩,和人家私通,就是个败类。” 司徒胜的大女儿司徒静大声责问道。 “混账,和你不要脸的爹一样,浑不讲理,胡搅蛮缠。当初,司徒胜拐走邱劲老婆侯碧瑾,才生下你们……小畜生。” “要不然邱劲后来何至于掳走小倩?小倩也不会嫁给邱少聪。” “那一战,我不但失去一要食指,还被你们设计弄进大牢里,我不找你们算账,你们还好意思来找我要掌门戒指?” 孙友气的双手发颤,胡子直抖。 “今天,我们就以武林规矩来解决这件事吧,公孙友,我要挑战你,敢不敢应战?” 司徒胜脸已经阴沉的可以滴下水来。 如果天气再冷点,就能有‘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解决你马立戈壁啊,在老子地盘上你狂个‘嘀儿’!” 楚河看这爷仨欺负老孙,怒从心头起,他身形一闪,出掌如风,一巴掌把司徒胜扇飞,又一大嘴巴子抽在司徒静脸上,只用不到一成的力量。 就这,司徒静的脸已经变形,留下清晰的五指山。 “你……你怎么打人?” 司徒胜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楚河问道。 他绝对没想到孙友身边的年轻人武功很高,脾气还很火爆。 “你也算个人?你做的事,连畜生都会脸红,你呢?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看你的女儿,完全和你一个操性。” 楚河对着司徒胜虚指几下。 司徒胜不由地在地上乱滚。 “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你个王八蛋。” 司徒静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 “我告诉你,这叫‘万蚁噬心’,听清了吧。” 说完,楚河又在司徒静身虚点几下。 她也一样倒地翻滚。 “小河,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孙友看着两人疼的在地上翻滚,脸上有点挂不住,起了恻隐之心。 “老孙,你特么就是活该,弄死你都不多,人家强了你,还得问人家累不累,舒不舒服。” “怪不得,圣手门毁在你的手里,人家孙子都是装孙子,你可是真孙子!” “你看你,手指被剁,女儿被掳,门派被灭,师弟逼宫,你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有争雄之野望,却怀揣妇人之仁慈。” “比宋襄公还松,比阮小二还软。” 说完楚河把虎牙匕首扔到孙友脚下,又有点想抽软中华。 孙友愣了一下。 他与楚河十三年的交情。 一直把楚河当成孩子,老孙一直以老师自居,以为,楚河的优秀是自己教出来的。 原来,自己错了。 再厉害的狮子也教不会绵羊捕猎,小狮子即便吃狗奶长大,有一天,它也会成为真正的兽中之王。 孙友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厉害。 失败,不是别人太坏。 是自己太无能。 今天,楚河要看到自己的决心。 否则。 人生南北多歧路,君向潇湘我向秦, 此后人间多宽敞,南来北往不遇卿。 山鸟与鱼不同路,再见容易再见难。 终有弱水替沧海,再无亲情寄巫山! 他不由地想起,项梁之语:竖子,不足为谋! 自己一直太软弱,是所有失败的主因。 今天,我就要支棱起来,一百八十秒,也能秒杀一分三十六秒! 孙友捡起匕首,走向司徒胜,“司徒胜,你害死师父,为门派引祸,不经门派同意,私自收徒,今天,我就代表师父、圣手门,对你这叛徒进行彻底清算。” 第226章 公孙友,雄起! 司徒胜充满恐惧,立即跪在孙友面前:“师兄,你就再原谅我一次吧,我们都是孤儿,小时侯一起长大,你对我如父、如兄,我犯了什么错,你都帮我扛,师兄……” 孙友想起两人自幼都是孤苦无依的流浪儿,要是没有师父收留,早就埋尸荒野…… “可惜,你误入歧途,今天,我们之间做个了结吧。” 说完,手起刀落,砍掉司徒胜右手中指和拇指。 失去拇指和食指的司徒胜,就基本上告别自行车了。 不对,还有赌坛。 他如果能消停地躲在冰城,或许衣食无忧,只可惜,还想得到更多的东西。 人心不足蛇吞象。 司徒胜不停地惨叫着,眼中尽是恶毒之意。 “司徒静,你心如蛇蝎,为了保命,把公孙倩骗来,交给敌人,今天,我就废了你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女人。” 孙友同样剁下司徒静的两根手指。 孙友想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走向司徒灵。 “师伯,我愿意伺候你晚年,求求你放过我吧。” 司徒灵宁愿嫁给老头,也不愿意失去两根手指成为废物。 “我……信你个鬼。” “你爹那么无耻,你娘是个过墙妻,就你们这门风,活着就是污染人间。” 孙友准备废掉司徒灵,而这女人却身手不凡,一个空手夺白刃,从孙友胯下钻过,想挟持孙友当人质。 她已经看明白,楚河是位武者,不容易对付,想全身而退,只能来个挟孙友以令楚河。 只是,司徒灵不知道楚河的恐怖而已。 当她从孙友裆下钻出来时,楚河一个掌刀,砍晕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 老孙感叹,自己真的很不堪,如果没有楚河,今天又是一败涂地。 “公孙友,你要是个男人,就应该立起来。” 楚河大声呵斥道。 “楚河,你放心,我公孙友,雄起!” 公孙友哪还有半点犹豫,立即剁掉司徒灵的两根手指,然后挑断父女三人脚筯。 楚河让英勇和王大憨把三人拉到出京城界,扔到冀北省,任其自生自灭。 公孙友用力握住楚河的手,老泪纵横,久久不能成语。 这时,楚河接到党向荣电话。 “妈,您有什么指示。” “小河,妈和你太姥爷商量过了,想给你规划一下发展路线,你来家里一趟。” 党向荣笑的很是开心。 楚河心中一暖,这个丈母娘,比自己的亲娘可亲多了。 他立即回观澜别墅33号。 留下公孙友在刻苦练习赌术。 楚河回到家里,给正在溜达的党舞从背后来了个拥抱。 “回来了,妈在打电话,神神秘秘地,是不是有什么小九九?” 党舞淡淡地说。 “小舞,辛苦了,妈说给我规划路线,我也不太懂。” 楚河扶着党舞坐到沙发里,给她削苹果。 “是,我也感觉你老在反恐处也不是个事,天天打打杀杀,让人有莽夫之感。” “还是从基层管理抓起,按现行的规则,想做到封疆大吏,必须不能断档,从基层的乡镇党政主官做起,才有更大的发展。” “否则,你在那个圈里,能做到公安部长就是天花板。” 党舞接过苹果。 给楚河普及官场的规则。 楚河听完一愣,难道公安部长很小吗? 很不上台面吗? 那是你亲爹啊。 党舞在这方面见多识广,“楚……黄河,你现在虽然享受副厅级待遇,行政级别是正处级,我也建议你下放到各镇当一两年镇长,再当一两年书记,按你档案年龄,32或33岁正式成为副厅干部,就顺理成章。” “那时,你的选择就很多,可以去父亲或母亲的省当个副市长,也可以在京城当个副区长。” “……” 党舞娓娓道来,如数家珍。 楚河心中一片凌乱。 打打杀杀自己还行。 要是当个镇长,打死也没有想过。 更不要说当副市长。 “在听吗?” 党舞看楚河心不在焉,有些不高兴。 也以为楚河对自己有意见,很多男人不愿意被媳妇管教。 “我在听,小舞,其实,你不明白我的心理,我以前想着有口饭吃,饿不死就行,没想到能混到革命队伍中来。” “在革命队伍中,让我打黑我打黑,让我反恐我反恐。” “只是没想到要当镇长、区长之类的,我在想,我可以吗?毕竟,没有任何的经验。” 楚河苦笑道。 “你不会就学呀,你家里有现成的老师,岳母是副部级,岳父是省长,又不用交学费。” “三十而立,不立则废。” “明白了吗?家族愿意培养你,说明你有这价值,一定不要掉链子啊。” 党舞白了楚河一眼。 “谢谢老婆大人栽培,我一定潜心向道……当官。” 楚河笑嘻嘻地说。 其实心中有点茫然。 以后当官了,就没法到处吸收愿力,与人打架…… “另外,你也要给孩子树立榜样,对了学历的事怎么样?” 党舞问起楚河学历的事。 以后的官员,必定要走高学历、技术型。 不可能总是用中专、大专学历的官员来治国。 毕竟特殊时期已经远去,教育体制日趋完善。 “放心,我联系一下老师,参加考试,必须拿下大专和本科,我以后还要读个研究生。” 楚河这次说的很认真。 已经是魂修的自己,学习点书本上的知识,都是小菜。 “就是不知道那杨武会不会放你走,另外,我担心你在他手下很难混出头来。” 党舞叹了口气。 大家族之间的总有些人相互看不顺眼。 党家和杨家关系一直不怎么好,父亲和杨武更是死掐。 她担心影响楚河的仕途。 官场就是这样,在关键时刻,要是被耽误了,一步没赶上点,以后就步步落后,基本上就退出第一集团的竞争。 党家年轻一代里,没有谁能拿的出手。 上一代,黄渊和党向信的势头都很好。 但是,比黄渊大一两岁的正部级还有四五名,三四岁的就更多,至少十几名,这些人都是黄渊的潜在对手。 黄渊走上去的可能很大,但,到达的高度,不可预测。 第227章 南北赌神巅峰对决 “老婆,不用担心。杨部长对我很好,其实,他有提出来认我干爹,我没有同意。” 楚河小心翼翼地说。 “那就对了,杨家人都要小心点,挺阴险的。” “还认你当干爹,哈哈,笑死我了。” 党舞对杨家人的印象不好。 楚河判断,有可能她听到风言风语,所以从内心里反感。 小两口亲密地聊天。 党向荣满面春风地走来。 “小河,小舞,妈和你们太姥爷说过小河的事,毕竟和平年代,以发展经济为主要方向。” “三月中旬以后,你懂得,要调整一批人,到时你下放到镇里先当镇长,以后的路慢慢理顺,打开正常上升通道。” “事情我已经协调好了,和市组织部长碰过,也和杨部长说通,就稳住这十多天。” “到了地方一定要稳住,不要急于求成绩。可以没有功,确保别有错。” 党向荣教导着楚河,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带劲……满意。 “妈,谢谢,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教导,努力向您看齐。” 楚河现在已经在适应着官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必须拿丈母娘练练手。 …… 三月十五日。 旺山俱乐部人声鼎沸。 可容纳三千人的拳馆,改成今天晚上的赌场,上座人数至少有五千。 普通d区门票每张一万。 赌台四周的a区门票每张高达十万。 结果,三月八日开票,仅用三天时间,门票售罄。 迫于压力,还有二千会员要求加票,站票也行,结果又加了两千张站票,一天内又抢空。 毕竟,传说中的大陆赌神‘鬼手盗圣’之称的公孙友绝迹江湖十数年,出道就与港城前赌王‘牌神’邱劲公开对决。 这种机会百年不遇,所以旺山俱乐部一下成为焦点。 只可惜,这种比赛不可能被直播或转播。 想看,只能去现场。 在俱乐部a区经理邓海升的陪同下,邱劲入场很是拉风。 他与弟子朱红燮、干儿子邱少聪,都是西装革履,穿着风衣。 一看就气质不凡。 非常有赌神的风范。 邱劲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也就五十左右,只是身材有点矮,体型偏胖,像极了港城很有名的王姓导演。 五千人的会场立即鸦雀无声。 这时,从另一侧走来一位老者,年逾六十,身材不高,还稍显瘦弱,他身着藏青色夹克棉服,一看就是个猴精的类型,干净利落之人,从容淡定,明显有上位者的气势。 正是多年不曾公开露面的公孙友。 也一改监狱时的猥琐劲。 人嘛,常剔头勤刮脸,有点倒霉也不显。 公孙友身后,一位长发高大英俊青年,国字脸上有淡淡刀疤,上穿夹克皮衣,下身穿休闲裤配休闲鞋。 让人感觉有一股放荡不羁、桀骜不驯的感觉。 正是京城巴图鲁——楚河。 这是他标志性的打扮,与平头的黄河有了明显的变化,当然,长发是假发,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 这时,整个静的落一根针都能听到。 楚河的名声太大,最近很少露面,谁都没想到,他与公孙友有亲密关系。 “公孙友,好久不见,听说你圣手门已经毁灭,你坐十几年的牢。” 邱劲用港普说道。 “邱劲,你连老婆都守不住,也是个可怜人,听说侯碧瑾生了两个女儿,不过,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公孙友立即反唇相讥。 “这不,你女儿公孙倩的前男友——邱少聪,不过,你这便宜老丈人当不上,你女儿的活不行,我也试过,哈哈……” 邱劲继续开撕。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 原来南北赌王还有这多瓜葛与纠缠。 这些瓜都好大啊。 “废你特么什么话,要赌就赌,不赌就滚,又不是让你来搞说唱,说相声,你那张逼嘴臭的要命,赶紧给我闭上。” 楚河看孙友脸已经嘲红,知道他被对方扰乱了情绪,立即破口大骂邱劲。 “楚爷,霸气!” “楚哥,威武!” “楚哥,干他。” 观众席上的人兴奋起来。 还没开始赌,就已经小高潮。 今天能看到楚河出场就很意外,不想楚河对港城老赌王照骂不误。 “这年轻人是你的私生子?” 邱劲一愣。 “这是京城巴图鲁楚河,我的义……弟,前来助拳。” 公孙友本想说楚河是他义子干儿子,这小子可能要翻脸,到时真收拾自己,还是说拜把子比较靠谱。 朱红燮感觉楚河有点熟悉,但又不能确定是不是那个人。 这时也不好相问。 “好,那就开始吧。” 邱劲知道,这种公开对赌,对方不可能动手打人,也不可能公然违反江湖规矩。 双方坐在赌桌上。 “你想怎么赌?” 公孙友张口问道。 楚河白了老孙一眼,这不是让人占便宜? 直接让人安排你擅长的才是王道。 邱劲号称港城牌神,他当然擅长牌技。 “那我们就玩梭哈。” 邱劲坐在主位,他两名随从分列他两侧。 “好。” 孙友也坐在主位上。 楚河站在他右侧。 两人对视一眼。 “放心。” 楚河嘴唇一动,没有出声,只是用唇语安慰老孙。 “我们就赌一个亿,外加两根手指,如何?” 邱劲戏谑地笑着问。 “一个亿没问题,外加三根手指,胜者选。” 孙友眼睛里透着冷意。 “好,既然你愿意送手指,我没有意见,到时,你只剩下四根手指,啧啧!可怜!啊……” 邱劲对公孙友极尽嘲讽,却不曾想,感觉脑袋一痛,像是针扎的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呢? 呵呵,他怎么可能知道。 有些读者肯定明白。 楚河出手教训邱劲一下,这个家伙太过‘贫嘴呱嗒舌’。 荷官就位。 叠码仔给双方各一千筹码,就是一当十万。 双方都把自己的卡交给叠码仔刷出一个亿。 荷官拿出二十副新扑克牌,让双方各挑出一副牌。 然后,荷官撕开包装,对着大家展示54张牌无误后,开始洗牌切牌。 分成两摞。 “等等,用我这牌杆发牌。” 邱劲阻止道。 他拿出一个像电视天线一样的不锈钢抽拉杆,杆头是一个可以转动的小吸盘。 第228章 科技&狠活 “且慢,我检查一下。” 公孙友也不相信邱劲。 他与楚河对这类东西真不懂。 不过,那也得看一下,能不用就不用。 楚河用手一掰,结果,断成两截。 “这破玩意质量不行。海升,找要木棍来。” 楚河一点都不脸红。 对方的东西肯定不能用。 “你……你……太过分了。” 邱劲终于有些心浮气躁。 “看你那小家子气,多少钱,我赔给你。” 楚河笑嘻嘻地说,一点都不尴尬。 所有人都会心地笑了。 谁都不傻,都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邓海升从办公室里拿来一根培训时用的教鞭。 终于,赌局终于开始。 双方都在试探性地押了几把。 基本上是邱劲赢,公孙友赢面不足三成。 不到半小时,他已经输了一千多万。 “荷官,换牌。” 公孙友立即提出换牌的要求。 这和足球场上的战术换人和技术暂停差不多,一是让自己喘口气,二是打断对方的节奏和势头。 “公孙友,不会游泳,你换多少泳池也没有用啊。” 邱劲立即开启嘲讽模式。 “你管的着吗?就是这么任性,就说,能不能换吧?” 楚河立即开怼。 “能换,随便换。” 邱劲也承认,双方都有权力要求换牌。 防止在这段时间对手做下标记。 “那就别叭叭叭,全是废话,自己不行,给你多少个媳妇也守不住不是一样吗?” 楚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又嘲讽回去。 “小子,我忍你很久了,你这样的人到了港城活不过一天的。” 邱少聪冷冷的说。 “孙贼,说谁呢?” 楚河立即回怼。 “说你呢。” 邱少聪丝毫不惧。 “有种一会我们两个单挑,打架还是打牌,随你挑。” 楚河立即下战书。 “那打架吧,我能体会一下,揍人的快乐。” 邱少聪估计不太清楚楚河的江湖地位,还以为他就是公孙友的小跟班呢。 “孙贼,有种,只愿你的拳头和你的嘴一样硬。” 楚河得意地笑起来。 敢玩弄完孙友的女儿,还抛弃她,这小子就要付出点代价。 楚河已经判断出问题出在哪了。 邱劲频繁动的手指,和不断扶眼镜的动作,让楚河已经警觉。 他默默地释放精神力。 这种无形的东西比红外线都好用,还无形无色无味。 楚河有点懂了。 原来是这样子的,呵呵,科技和狠活都用上了。 时间不断流逝。 公孙友脸上的汗越来越多。 他又换了一次牌,还是无法阻止颓势。 赌术,这时已经失去作用。 楚河告诉过他,千万不要出千术。 等待机会完成致命一击。 这次,孙友的底牌是一张黑桃k,第二张牌又是一张草花10,孙友故作淡定,押上五手,就是五十万。 邱劲拿着一张方片j,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 接着孙友又拿到了一张红桃k。而邱劲又拿到一张方片9. 大家心中大呼几个卧槽,但还是屏住呼吸,不敢大声喧哗。 这次似乎有看头。 公孙友明面上已经是对k,他先说话。 楚河膝盖拱了他一下,这是暗号,就是放心上的意思。 他上了一手一百万(十个筹码)。 邱劲又在那磨蹭,似乎在犹豫,差不多一分钟。 他又跟了手一百万。 第四张牌发出。 公孙友是张7. 看台上大家一阵失望。 而邱劲却意外地拿到一张片q。 他这牌型有可能是同花,甚至有可能是黄袍旗同花顺。 不过,牌面还是孙友大,他有可能是三条,也有可能是葫芦,也有可能是四条。 楚河又拱了一下公孙友。 后都又推上一百万。 “公孙友,你这是急眼了吧,哈哈,我加注五百万。” 邱劲立即推上五十个筹码。 公孙友和楚河对望一眼。 楚河点了点头。 公孙友咬牙跟上。 最后一张牌,公孙友居然又拿到一张草花k。 而邱劲是一张方片10. 大家倒吸一口冷气。 这片有意思了。 如果公孙友是一张k,则是四条,这可能性很大。如果是一张7就是葫芦,这可能性不大。如果是张其它牌也就是三条。 而邱劲底牌只要是方片,至少是同花,如果是方片8或k,则是同花顺,必赢。如果是它颜色的8或k就是顺子,有一点机会,否则必输。 同样,该公孙友说话。 公孙友盯着邱劲,两人都没有说话,都在揣摩对方的心理,并想办法赢对方更多的钱。 对视了足足两分钟。 “邱劲,你怕了,不用再硬撑了。” “一千万。” 公孙友得到楚河暗示,硬着头皮下注。 而邱劲也犹豫一番,似乎很难下决定,“公孙友,非得这样玩?” “是啊,赌你没牌呗。” 公孙友淡淡地笑着说。 “我真有牌,我要是allin你敢跟吗?” 邱劲似笑非笑地看问道。 “那就看你有没有好胆。” 公孙友面不改色,多年的赌博生涯,两人心理素质都肯定很好。 表面上能看到的,都是他们想让你看到的,赌王的心,就是他们身边的人也未必能看透。 两人又对视了几眼。 “我真要allin的啦。” 邱劲还在试探。 “嗷嗷,嗷嗷嗷你妈个头啊。” 楚河立即嘲讽道。 “既然这傻小子不识抬举,我就全押了。” 说完,邱劲把面前至少一亿筹码全押上。 “我再拿五千万筹码,跟上。” 公孙友把面前四千万筹码推进去。 “不用那么麻烦,你再押上三根手指,你输了,就只能乘下一根手指,有这勇气吗?” 邱劲看向公孙友。 楚河在后面顶了他一下。 “好,我跟。” 公孙友暗想,小子啊,老子能不能保住手指全靠你了。 “好。” “我开你。” 邱劲用力甩出自己的牌。 只见牌落在桌面上变成了方片a。 “哗!” 大家一片惊呼。 这是很大的同花。 公孙友除非是四条。 “啊?” 邱劲也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样?自己的底牌明明是——方片k。 而公孙友是一张,好像是q。 这时。 公孙友的手指已经在颤抖,心中拔凉拔凉地。 【甲流了,两天没写作了。 祝朋友们身体安康!】 第229章 原来如此——底裤后也就那样 楚河这小子太坑老子了吧。 留下一根手指能干嘛用? 公孙友暗想。 楚河看公孙友,“老孙,亮牌吧。还等个屁,收钱。” 孙友想,我收你个吉跋猫。 老子成孙一指了。 以后还怎么混? 楚河走到桌前,拿木棍一挑。 只见一张方片k落在公孙友面前。 4条k,大炸弹。 “哇,果然是4条。” “鬼手盗圣,名不虚传!” “我就知道,公孙前辈一定能赢。” 观众席上传来一片欢呼之声。 “你们出千,我不服。” 邱劲和朱红燮、邱少聪,对望一眼,肯定地说。 “呵呵,你们说出千就出千?” “有没有证据?” 公孙友立即腰杆硬起来。 他还真不知道楚河怎么做到的。 “我要搜身,如果找不到证据,我再砍三根手指。” “如果你们出千,公孙友,你手指全砍了。” 邱劲已经输红眼,砍三根手指和六根已经没有区别。 “好。”来搜吧,楚河淡淡地说。“搜完,我也要搜你们的身。” 邱少聪和朱红燮对公孙友和楚河搜身,全身捏遍,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两人面色很难看,向邱劲摇了摇头。 邱劲感觉浑身冰冷。 对方明明换掉自己的方片k,就成方片a,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这手段是缺少三根手指的公孙手能办到的吗? 就是十指健全的他也未必有这水平吧。 难道? 这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站在他身边的年轻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邱劲如坠冰窖。 “邱劲,我也要求搜一下你们的身。” 公孙友笑的很开心。 自己真没作弊,但楚河肯定出千,只是自己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 把邱劲的方片k换给自己。 “好,孙哥。” 楚河大步走向邱劲。 邱劲还想反抗。 楚河暗用菊花点穴手,封住他手脚,让他动弹不得。 “我靠,你藏牌啊。” 楚河扔出几十张各种花色的扑克。 “身上的货还不少呢。” 楚河又扔出几张麻将牌和牌九。 “呵呵,还有骰子。” 楚河又搜出几颗骰子。 …… 不一会功夫,桌子上已经堆了一堆作弊物品。 “那不是我的啊……” 邱劲欲哭无泪。 这真不是他的。 他是赌王不是变戏法的啊。 有人相信他吗? 没有。 包括朱红燮和邱少聪都不信。 毕竟,他们已经搜过楚河的身,人家身上带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 这当然是楚河从纳戒里拿出手,栽赃给邱劲。 可怜的邱劲,真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啊! 说不清,根本说不清。 “不是你的,你说是谁的?难道是我的?” 楚河白他一眼。 其它人都点头。 “这邱劲真没劲,输不起。” “还尼马赌王,愿赌服输都不懂?” “自己出千还冤枉人家,真没‘起子’!” …… 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但,眼见一定为实吗? 楚河心中暗叹。 强者,拿一包洗衣裳粉,就能说你用危险化学品,也可以说你用化武。 当然,有些国家的执法者拿包淀粉,就威胁你卖白粉,只能拿钱赎罪。 弱者,只能小心翼翼地活着。 九门也一样……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不也不行。 和谐,对,一定要和谐。 楚河转头看向大家,“有没有兄弟想过一把赌王的瘾?” “楚爷,我强烈要求。” “楚哥,我闺蜜爱你,她愿意帮你生猴子,给我个机会。” “巴图鲁,我想拜您为师。” …… 观众席上一片欢腾。 楚河从a区选了三名观众,两男一女。 他摘下邱劲的镜子,让大家看纸牌。 “没有什么感觉啊?” 第一名男子有点不明所以。 楚河把邱劲的右手食指在牌上按了一下。 “你再看看这牌有没有变化。” 楚河笑着说。 “哇,上面有个绿色荣光手印,有什么作用呢?” 那名男子有些疑惑。 “我只是猜测,如果按在不同的位置,就能知道是什么花色,同理,在不同的位置,可以提示点数。邱赌神肯定有一套方法对吧。” 楚河看向邱劲。 “你怎么知道的?这是我做出来的第一代产品,我的徒弟们都不知道,华人圈中,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邱劲终于有点崩溃。 “我说有神仙在提醒,你相信吗?呵呵……” 楚河看了一眼这个丢魂落魄的赌神。 他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多岁,再也没有来时的意气风发。 接着那名让闺蜜生猴子的女孩也试验了一遍,“楚哥,我是高菲,小舞的闺蜜,给她当过伴娘,还记得我吗?” “高菲?记得,记得。” 楚河应付道,只是真没有太多印象,自己老婆太漂亮,别的女人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这高菲又高又瘦,气质也不错,如果说挑点毛病,就是脸棱角有点分明。 给人以女强人的感觉。 “从小舞那论,你叫我姐……” 高菲笑起来很飒爽。 “我们先办正事。” 楚河提醒道。 人家邱劲还等着砍手指呢,你在这攀亲戚,唠家常,有点不合适,显示出对人家的不尊重。 “好好,妹夫说了算,姐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高菲很随意地说。 楚河一愣,这女孩都这大方了? 难道是我不纯洁? 高菲按楚河指点。 果然能看出几张牌的花色和大小,十分兴奋。 “赌王,这眼镜就送我了,那你药水也送我呗。” 高菲准备周末和朋友耍钱去,当当赌王。 “邱劲,你自己砍手指还是让人帮你?” 楚河淡淡地问道。 “不不,小河,我要亲自帮他砍。” 公孙友站直身板。 这十多年,第一次站这么直。 在邱劲的惨叫声中。 孙友用砍刀一刀一刀一刀…… 剁下邱劲七根手指。 楚河很贴心地递给邱劲一条毛巾。 担心他死的太快。 那就不好玩了。 “楚河……你怎么做到的?” 邱劲还一直想着楚河怎么把自己的方片k换走的。 “邱劲,你只需要知道,赌,就是诈,你想害别人,就得接受被别人设计。” 楚河淡淡地说。 第230章 跑马上任,镇长是个帅哥 楚河不可能告诉邱劲,我有空间戒指,我有黔娄纳米空间戒指。 这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看台d区一个角落里,一位年近四十的女人掩面而泣。 如果邓爽在,他一定会认出,这就是他的老师——公孙倩。 她受过太多的屈辱。 她恨自己的父亲。 她对这个世界不再有爱。 而今天。 她看到父亲公孙友已经苍老的容颜,用最残忍的方式复仇。 一切,都成为云烟吧。 人生无常,大肠包小常。 爱与恨哪能说的清楚。 孙友,心中何尝不恨。 他众叛亲离,家破门灭,牢狱之灾…… 没有楚河,他会在监狱里默然老去,也有可能埋尸黄土。 砍完邱劲的手指。 公孙友伏在楚河的怀里嚎啕大哭,像个无助的孩子。 楚河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男人之间的友谊,也可以地久天长。 催人泪下。 感动天地。 高菲也泪水长流,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想哭。 …… 2003年4月18日,8:58分。 义顺区龙湾头镇政府。 镇党委书记何超群、人大主席熊黛慧及其它镇党委常委都站在大院里等候。 何超群看到陆陆续续前来上班的工作人员,不由地皱起眉头。 这些人太过懒散了。 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当然,何超群一般十点到单位。 小职员能和领导比? 何超群回头看了一眼党政办主任吴迪。 “书记,我明白了……尽快抓考勤管理。” 吴迪年过四十,风韵犹存,不过,穿上衣服也看不出皮肤松弛的不足。 她和熊黛慧都属于‘无’、‘知’、‘少’、‘女’那一类。 基层政府中,无党派人士、高知比较少,女……性领导和其它民族要占一定比例。 九点一刻,一辆黑色轿车滑进大院。 何超群立即快步小跑上前迎接。 步伐轻松矫健,一点都不像五十岁的人。 他躬身打开驾驶座后的车门,平时高挺的将军肚,也收敛起来,“热烈欢迎褚部长前来指导工作。” 何超群用手挡住车门上方,防止领导碰头。 义顺区组织部长褚庆良从车上下来。 满意地点了点头,“超群最近瘦了?” 说完伸出手。 何超群双手与褚庆良握在一起。 “谢谢领导关心,让我心生感动……感动。” 何超群毕恭毕敬地说。 同时,党政办主任吴迪也打开另一侧车门。 从车下走下一位高大英俊的年轻人。 像是邻居家刚毕业的大学生。 只是,这年轻人身上有一股锐利的气势,让人感觉想打冷颤。 “欢迎黄镇。” 吴迪小声说,心想,听说新镇长不到三十,原来如此年轻帅气。 聪明的读者都能猜到,此人正是黄河(楚河)。 楚河点了点,露出微笑,伸出手。 吴迪感觉,从春寒料峭,立即变得如沐春风。 她很激动地与楚河握了握手。 这手掌又大又温暖,如果抚过…… 吴迪不敢想象。 她是比较专情的人。 虽然,靠身体上位,那逼是迫不得已,逼不由己。 吴迪心想,如果镇长需要,自己一定不会拒绝。 她已经服务过好几任书记和镇长,只有这一次,让她有些小激动。 褚庆良在前,与迎接的班子成员逐个握手。 楚河在后,跟着微笑握手。 一时间,也把龙湾头镇主要成员记个八九不离十。 众人拥护着褚庆良来到镇政府大会议室。 台下已经坐满人, 前排是副处级领导及各科室责任人。 后面是科级领导。 楚河一愣。 龙湾头镇总计一万七千人口,居然有这么多科级及以上领导岗位? 他跟在何超群后面走向主席台。 找到有‘黄河’名字桌牌坐位,等褚庆良和何超群坐下后,楚河正襟危坐。 他坐在褚庆良的右手位,他的右手边是纪委书记姚春光。 等大家就座之后,何超群主持会议。 “首先热烈欢迎,区委常委、组织部褚庆良部长,莅临我镇指导、视察工作,并为我镇送来温暖与春风。有请褚部长做指示精神。”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谁都想给组织部长留下个好印象,努力保持着最灿烂的微笑,至少露出四颗大板牙。 褚庆良环视了一下会场。 然后扶了扶眼镜和麦克风。 “感谢同志们的热情,超群同志讲的很好,我是代表组织,给咱们龙湾头镇送来春风与温暖,百年大计,以人为本,组织部干的就是人事。” 褚庆良说到这,自己也乐了。 台上台下一片欢笑之声。 组织部干的是人事,其它部干不干人事? 大部分人还是干点人事的。 楚河也暗暗点头,自己要学习的很多,其实大部分公务人员都是有水平的,也是层层筛选出的人精。 “今天我就给咱们镇送来一位青年才俊,在此,我郑重宣读任命通知,经区委、区政府研究决定,任命黄河同志为龙湾头镇党委副书记、镇长(代),黄河同志历任国安局某处处长、公安部某局副局长等职务,在其履职期间,作出杰出贡献,荣立过特等功、一等功……” “这在里,我也希望黄河同志尽快融入新的班子集体,在新的岗位上作出新的贡献。” “我就说这么多。” 褚庆良今天的讲话特别少。 一改以往的滔滔不绝。 干人事的,不但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事,还要知道哪些人不能得罪,哪些人要交好。 他从来都没有在楚河面前摆谱,以领导姿态和他说话。 尽管楚河在褚庆良面前很谦恭。 热烈掌声过后,何超群也有点疑惑。 今天似乎有点不太正常。 不过,他还是按照惯例走流程,“请黄河同志就职讲话。” 楚河早就背下就职讲话内容。 这内容是由党向荣的秘书苏珊撰写的。 她热情地手把手教楚河,哪里快,哪里慢,哪里停。 “首先感谢上级,感谢褚部长,对我的培养与信任,我会一直发扬螺丝钉精神,以一颗赤诚之心,回报领导的信任,也全心全意为全镇人民服务。” 楚河还是把苏珊的原稿大刀阔斧地删减,叨叨太多没有用。 嘴上功夫再好,也不如脱光膀子埋头苦干、大干。 第231章 前镇长那坤哏喽 会议有条不紊地进行完毕,然后,褚庆良又听取了龙湾头镇的工作汇报。 他心中对这个镇还是有点忧虑。 山多地少人稀。 可用耕地不多,没有什么金银铜铁稀土煤炭石油天然气等资源,也没有绝美的自然风光,更没有大工业发展前景。 为什么就把黄河放在这里来镀金? 镀金不成,反成鎏金的了。 不过,褚庆良感觉自己必须抓住机会与黄河同志建立起友谊。 开什么玩笑,要是以前,人家对自己肯定爱搭不理。 中午,褚庆良破天荒留下吃饭。 龙湾头乡虽然偏僻,却能吃到不一样的美味。 大家都没有明说,懂的人都懂,那鸡肉颜色发红,几乎没有一点肥肉。 猪肉也紧实,有嚼劲。 大家推杯换盏,一片祥和。 不可思议的是,褚庆良无意间透露出对黄河镇长的谄媚。 机灵的人立即感悟到了什么。 这时,镇政府大院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还有女人那院里哭天抢地。 何超群面色一红。 卧槽特么。 何超群心中把前镇长那坤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 肯定是那坤老婆听人怂恿,又带人来闹。 如果褚庆良不在这吃饭,还好解决。 事情还得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那是一个黑色星期五。 要是平时,那坤在办公室套间睡完午觉,两点起床,处理完手头的事,不到三点就走人。 各科室的人员,只要看书记、镇长不在,也都接孩子、买菜、给老人、送东西、来大姨妈……等等一堆理由,纷纷请假走人。 谁家里还没有个大事小情呢。 四天半工作制,午觉睡到下午两点,在很多偏远地区可能是一种常态。 有人可能会开玩笑说,反正他们坐在办公室里也创造不了什么价值,还浪费水电等能源。 当然,只能当成玩笑来听。 如果说给何超群,他现在一定认同这种说法。 偏偏那个倒霉的星期五下午,那坤让农机站的出纳安妲到他办公室汇报工作。 汇报的过程已经不得而知。 安妲进那坤办公室不到十分钟,就匆忙跑出来,大喊出事了。 看到她衣衫不整。 为数不多还在岗的工作人员,包括党政办的高菲等四人立即跑过来。 跟着安妲来到套间。 只见那镇长已经面色铁青,他身上草草盖着一条棉被,不过,可以直观判断他好像没穿衣服。 还有垃圾筒里凌乱的卫生纸…… 就是傻子也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 没人敢乱说话。 高菲立即打电话给党政办主任吴迪,简明扼要说明情况。 吴迪听完大吃一惊,“高菲,立即让大家各就各位,不要乱传,你马上叫救护车,另外,等我回去。” 而在床上躺着的汪百川不耐烦地看着吴迪,“你们那破镇怎么这多事?” “江书记,我必须回去,出大事啦,我们镇长好像已经走了。” 吴迪只得向江百川请假。 “走就走呗,这世界离了谁不都照样转?我们做好自己的事。” 江百川还想把戏唱完。 “江书记,我们镇长哏了、嘎了、死了,我哪敢擅离职守?” 吴迪苦笑着坐起来去穿衣服。 “卧槽,什么情况。” 江百川一下清醒过来。 “好像和女人搞破鞋,估计是太激动,一下就挂掉啦。” 吴迪说的风轻云淡。 好像他们不是在搞破…… “那你快去,我只能假装不知道。” 江百川也匆匆穿衣走人。 吴迪回到龙湾头镇政府时,区大医院的大夫还在象征性地抢救,其实,身体已经凉凉。 何超群也从御苑别墅匆匆返回。 他当中学校长的同学带着三名女老师,本来约何超群的表姐夫区委常委、宣传部长牛春耕,一起唱歌。 出这等事,他也只能做罢。 何超群不敢隐瞒实情,就如实上报。 为了颜面,这事并没有扩大化,经法医鉴定,那坤系心梗死亡。 出于安抚家属考虑,同意给那坤小儿子安排工作,并一次给其家属二十五万抚恤金和丧葬费。 无论从哪方面都没有亏待家属,而那坤老婆受人挑唆,隔三差五前来大闹一番,每次都提出新的要求,并能得到一定好处。 总之,那坤之死,成为何超群的一块心病。 他又不敢对那家娘们用强或上手段,据说那坤家族可是曾经正白旗,现在也很有势力。 可是,今天是区组织部长褚庆良来送新镇长上任的日子,再这样闹下去成何体统? 这不是给何超群上眼药? 其实,他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新镇长到任的日子也是他放风出去的,他原打算自己借口有事出去躲一下风头,把这破事交给新镇长处理,扔给新镇长一个烫手山芋,让他玩玩。 只是没想到褚庆良留下吃饭,更没想到那家婆娘在午饭时间来了。 “褚部长,要不然让小黄镇长,和我一起去处理这件事?” “毕竟,他早晚也要面对这件事。” 何超群说完看向褚庆良。 “这是你们龙湾屯镇内部的事,你们两大员商量着办,我只管喝酒。” 褚庆良也是油里浸泡多年的泥鳅,又油又滑。 他怎么可能表态。 要不然,黄河出点什么意外,以后上边有人拿他们试问,何超群他们都说是区组织部长点头同意的。 这屎盆子‘窟嚓’一下扣在自己头上。 楚河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心中却对何超群有些鄙夷。 叫黄镇长可以,叫小黄镇长就有点欺负人。 “老何……书记,我初来乍到,就不好半路插手这类事务。” 楚河也当真不当假地反击道。 你轻视我年轻,我还看不起你老呢。 “哪能算是插手呢,这件事,本就应该是镇长和党政办一起处理,我毕竟是镇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对不?” 何超群脸上一时红白交错。 没想这年轻人这么刚,上任第一天就敢和一把手叫板。 年轻人,不摔打几次,不知道锅是铁打的。 “也好,书记感觉不好处理或处理不了的,我就勉为其难。” 楚河给自己点了赞。 自从考过大专几门功课,他感觉自己水平还是见长,遣词造句也得心应手起来。 第232章 错综复杂的基层政治生态 褚庆良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心中暗笑,这何超群以后有个当宣传部长的表哥,就想和黄河碰一碰,压他一头,真是个**! 何超群冷笑一声,心想,还真是个愣头青,那就交给你,不是爱逞能嘛,我看你不撞个满头包不长记性,还黄河,长江都没有用。 “好好好,年轻人果然够勇,以后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处理,吴主任,你陪着小黄镇长去吧。” 何超群似笑非笑地说,心中舒了一口气。 吴迪在前,引领着新镇长向院中走去。 只见一位身宽体胖、膀大腰圆、肥头大耳、肚如覆盆的女人,在院里双手叉着腰,不停地大呼小叫,点名让何超群出来。 在这简短的路程中,吴迪精简地介绍前镇长的‘因公殉职’。 楚河冷笑,这没累死在岗上,却累死在床上,真是天大的笑话。 “吴主任,我一直在国安系统,对政府这套不太懂,要是想搞定这事,须要怎么做?” 楚河很真诚地问道。 吴迪犹豫一下,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镇长,您才来不宜过多得罪她,她上面有人。” 吴迪先试一下新镇长的火力,看看有没有底气动这泼妇。 “说正事,不用试探。” 楚河瞪了这个狐媚女人一眼。 以他为数不多的经验就能判断出,这个女人‘阴’过不少人。 可不,体制内的女同志,上面有人很正常,有的还有很多人,‘水深’‘火热’的也不少。 “镇长,我感觉您是个正直的人,这女人不能碰,她堂哥是那兰荣,市里的那位。” “这女人,还有他大儿子,还有她情夫都在吃空饷。” “您今天先拿这事点她一下,吓走她。” 吴迪小心翼翼地说。 “那老何为什么不拿这事……” 说到这,楚河反应过来,有可能何超群也有这种情况,他不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我靠,天下乌鸦和猪一般黑啊。 “都说丑女无敌,原来美女吴迪啊。” 楚河感叹了一句。 “谢谢镇长赏识,我愿意跟您干,您说咋干就咋干。” 吴迪立即施放出雌性荷尔蒙,眼波如水。 楚河对这辆老a1没有一点兴趣。 昨天晚上给邓海凤交税,两人在罗马优山别墅里还是很谨慎,所以对话有点加密,记忆尤新。 “来了。”(女) “来了!”(男) “来?”(男) “来!”(女) “来了?”(男) “来了。”(女) 还来?(男) 不来。(女) 过几天再来?(男) 过几天再来。(女) 楚河追忆昨夜时。 吴迪也在忆往昔。 前几年,吴迪与那坤也有过一段,还被那坤老婆‘纽骨碌’氏当场捉奸,抽过吴迪几个大嘴巴子。 所以,吴迪在‘纽骨碌’式嘴里立即身败名裂,成为知名公交车。 这件事在吴迪心里成为一根刺。 今天,他要借这位猛男镇长把‘纽骨碌’氏给收拾一把。 看到吴迪出现。 ‘纽骨碌’氏立即冷嘲热讽起来,“哟,这不是无敌公交车么?听说又攀上高枝了。” “纽骨碌·绿,不要胡说八道,这是我们黄镇长,今天的事由镇长全权处理,不要太过分噢。” 吴迪立即抛出杀手锏。 祸水东引又西引,让双方交锋。 “擦,谁还没干过镇长啊。小伙,你想怎么玩?” 纽骨碌·绿傲然说。 “我们说点正事,大姐,能不能借一步说几句话。” 楚河微笑着说。 “小帅哥,要不然我们找个宾馆说?” 纽骨碌·绿给楚河抛了个媚眼。 楚河的隔夜饭差点都吐出来。 长的丑不是她的错。 可是,出来恶心人就是她的不对。 “请您放尊重点,我再问一次,我们能单独沟通几句吗?” 楚河冷冷地问。 “哟年龄不大,脾气还不小,我喜欢这种有个性的小伙子。” 纽骨碌·绿肆无忌惮地挽向楚河胳膊。 “吴主任,通知派出所,立即把闹事人员关起来,另外,我要彻查他们的工作情况,就业情况。” “如果有违法,立即清除出编制。” 楚河先礼后兵,既然对方敬酒不吃,那就吃杯罚酒。 他无形之中,已经点了那蠢女人的几处穴道,让她感受一下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痛楚吧。 女人听楚河公开说要清除出编制的话,立即炸毛。 “你还是人吗?欺负我这孤儿寡母弱女子,还有没有天理?让我怎么活啊……苍天啊,大地啊,谁能给我做主啊……” 女人撒泼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楚河也不搭理她。 不久派出所长康建军带着三名民警开着辆警用面包车赶过来。 “吴主任,有什么指示?” 吴迪立即介绍道:“康所,这是我们黄镇长啊,上午不是来开会了?” “啊,黄镇长,不好意思,我眼拙,没想到您这么年轻帅气。” 康建军立即讪讪地伸出双手。 楚河也没多说,伸出右手与他握了握,从他一身酒气,眼圈泛红,看来中午没少喝。 “康所,还能正常执法吗?” 楚河冷冷地问道。 “能,镇长。” 康建军心中一凛。 这么年轻的镇长,正儿八经的正处级,要是说没有背景和靠山,打死他都不信。 人生很多事,都像擦屁股一样,感觉卫生纸的颜色变浅,已经能接受就可以了,不能说用手指试一下,再闻闻吧。 大家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说好听点叫和光同尘嘛。 但,今天,楚河不想与他们同污合流。 “康所,能把主要闹事者缉拿审问吗?” 楚河看向康建军。 “镇长……我……能。” 康建军嘴上这样说,腿却不动。 楚河暗自叹了一口气,有些人,你不收拾他,他不知道锅是铁打的。 派出所是双管,受上级公安局长和属地党政领导管辖。 楚河立即拿出手机,拨给义顺区公安分局局长赵长康。 他走到一边,和赵长康沟通几句。 然后,淡淡地看戏。 不到一分钟。 康建军电话响起,他走到一边接电话。 不停地说‘是’‘是’‘是’…… 第233章 泼妇纽骨碌·绿,拿下 等领导电话挂了之后,康建军满头大汗走到楚河旁边,“镇长,我立即对主要闹事者进行抓捕。” 四人把二百多斤的纽骨碌·绿按在地上,手铐根本铐不上她那粗到离谱的手腕。 “姓黄的小崽子,我擦你八辈祖宗,老娘和你没完,你就等着摘掉乌纱吧……” 纽骨碌·绿不停地咒骂。 突然,她感觉脑袋一疼,感觉像是针扎的一样,迷茫了几秒。 等清醒时,警察已经把她扭到警车上拉走。 这个又蠢又刁蛮的女人哪知道楚河厉害之处。 楚河不但用菊花点穴手给她埋下暗疾,还用元神冲撞对她脑海攻击了一下。 只是楚河元神不够强大,再加上初练,伤害性不强,但,对普通人来讲,已经够用,让她眩晕一两秒。 到了警车上,康建军放开纽骨碌·绿。 “军子,你是不是有病,敢抓我?” 纽骨碌·绿脸色很难看。 “姐,不抓不行啊,上级骂了我半天。” 康建军以前是副所长时,就是靠那坤的关系提拔起来的,所以,他也知道纽骨碌·绿也有一定背景。 纽骨碌·绿想了想,立即打电话给那兰荣。 “大哥,我被人欺负了。” 那兰荣听完一愣,年轻时,纽骨碌·绿长的还可以的,要是有人想欺负她还能理解,现在的她估计白让人家欺负,人家还得考虑考虑吧。 “哪能呢?只怕是你欺负别人,或者没欺负成功吧。” 那兰荣对这个堂弟媳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不过,看在她还要拉扯两个侄子的份上,能帮还得帮她。 “新的镇长叫黄……黄……河,她让康建军抓我去做笔录,我的笔就那么好撸?” “大哥,你要帮我出这口气啊,把他先撸了。” 纽骨碌·绿假装哭泣,可惜半天也没挤出半滴眼泪。 “行行行,新来的镇长叫什么名字?” 那兰荣刚才没听太清,他在想晚上和电视台女主持人访谈的事呢,必……需深入浅出地谈吐一番。 “叫黄河,这名字真是烂,一听就很黄像是那汤子……” 纽骨碌·绿展开对楚河那艺名的攻击。 “黄河?” 那兰荣听着这名字极为熟悉。 忽然,他坐直了身体。 不会是他吧。 反恐怖局副局长,党家的女婿。 那兰荣感觉一丝不安,如果得罪这年轻人只怕…… 他立即拨通成阳的电话。 “那叔,您有什么事?” 成阳已经准备去国发改委实习,接到那兰荣电话很是惊奇。 他与那兰荣的女儿那英英已经订婚,如果不出意外,一两年后就结婚。 “成阳,你与黄河熟吗?” 那兰荣对自己的准女婿也没有客气,直接发问。 “很熟悉啊。” 成阳听到黄河或楚河的名字,心中就有一丝反感,但,他知道,没人愿意得罪楚河。 那兰荣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把事情大概一说。 “叔,放弃那些无用的小卒吧,不要和黄河死磕,年轻一代无人可以缨其锋芒,中年一代,也难。” 这是成阳对楚河最客观的评价。 成阳哪能不明白,得罪楚河的人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包括自己。 自己的小命还攥在楚河手中呢。 他拿着自己杀人的录像啊,一次杀了三个人。 不过楚河有一个很好的信誉,另外很有底线,只要不主动招惹他,他很少主动惹别人。 他执行任务除外。 “我明白了成阳,就按你说的办吧。” 那兰荣暗叹一口气。 作死的娘们,听天由命吧。 康建军把纽骨碌·绿带到派出所,并没有像对待其它嫌疑一样,铐在暖气片上。 京城文明执法一直做的不错。 其它地方只是偶尔有野蛮执法,就是二十多年后,还依然会有打死嫌疑人的现象发生,有疑问【可查暴.钦.瑞案】。 康建军等了大半天,却没有得到任何上锋让放人的消息,这让他很为难。 不放吧,‘嫂子’已经受不了,虽然给她一间还空调、电视的宿舍躺着,她还是很生气,暴躁不安。 放吧,万一黄河过问,没有任何笔录,没办法交差。 不曾想,纽骨碌·绿趁晚饭时间自己走了。 更惊人的消息传来。 第二天上午九点。 纽骨碌·绿又带人去龙湾头镇政府去闹。 恰逢区长邓海勇前来龙湾头镇视察工作。 邓区长大为震怒。 原本就是那坤不检点,为了那点面子,还姑息养奸,让其家属三番五次前来闹事。 立即把赵长康骂个狗血淋头。 赵长康气的浑身发抖,昨天专门让龙湾头镇派出所长康建军把闹事人关押起来审讯,那混蛋居然敷衍了事。 他亲自带着刑警队长等五人亲自到龙湾头镇。 接下来几天时间,康建军被区公安局纪委请去喝茶。 纽骨碌·绿等三人吃空饷的事情曝光。 不但被追索回非法所得,还依法查办。 邓区长听过龙湾头镇常委工作简报之后,与楚河回到他办公室,两人闭门喝茶长达两个小时,中午还一起去附近农家小饭店一起吃饭。 大家读懂了区长的不满。 何超越陷入愁苦之中。 他后悔给黄河挖坑的事。 一是让暗示那坤老婆闹事,并甩锅。 二是黄河镇长办公室没有重新粉刷、换家具。 三是安排高菲这个有后台的大小姐给楚河当勤务。 那坤老婆被办。 镇长办公室死过人还不给人家粉刷一新,就太过分了点。 高菲平时对所有人都不冷不热,但地黄河镇长极为崇拜,像个小迷妹一样,只要黄河让她做点什么,她都积极的要命。 这让大家十分不解。 帮大家回忆一下高菲的身世。 高菲是黄渊好友于家学前妻胡雅歌的女儿,胡雅歌现任晋西省马侯市长,相传,高菲生父为京城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高朋。 高菲给党舞当过伴娘,参加过公孙友与邱劲赌神之战,都与楚河有交集。 楚河的身世,她也大概知道。 23岁的高菲对楚河极为崇拜,楚河的话,她都奉为圣旨。 关于镇长黄河的背景,大家开始猜测起来。 能得到区长亲自前来站台,能让背景很深的高菲趋之若鹜,能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另外,小道消息传来,邓海勇区长,将要进一小步,成为区委书记。 第234章 党舞产子黄震宇 楚河对这类小道消息都不感兴趣。 他上午学习各类制度、文件、流程,下午带着高菲,开着自己的悍马,走访下属十三个行政村。 半个月时间过去。 楚河召开镇政府工作会议。 宣布他未来三年的大开发计划。 一,合理开发山李新庄村、地道村、树洞村浅山旅游资源,命名为‘七彩芊山’步道风景区,进一步开发地道村红色旅游。 二,大力发展苹果、樱桃等水果种植,引进石斛、地黄等中药种植。 三,发展特色养殖,青山羊、杂交野猪、山兔、鸭类,另外,唐树坑水库,发展罗非鱼类养殖。 四,由镇长黄河负责招商引资,建立经济合作社。 五,三名副镇长各负责一个项目。 六,要求一年见效益,三年成规模…… 有人说,楚河又没学过这类管理,怎么一下子就搞的这么专业? 不是他神。 是高菲这一年来整理出来的发展规划。 有人又问了,有了发展规划怎么没干? 万事俱备,只差‘钱丰’。 楚河最不差的是什么? 呵呵,大家都懂,楚河最不差钱。 为了显得‘高大尚’。 楚河也煞费苦心。 那个年代的国人,不是有‘崇洋媚外’的心理嘛。 楚河就让‘楚·西尔敦(东大)投资管理公司’与楚氏集团联手负责该项目开发。 经过一个多月考察论证。 楚·西尔敦(东大)投资管理公司与龙湾头镇政府签约仪式,还是引起不小的轰动。 毕竟本次引进外资金额达一亿一千万美刀,近八亿民币。 由于单次引进外资数额较大,义顺区书记和区长都参加签约仪式,珍妮·希尔与邓海勇一起在意向书上签字。 五月榴花如火。 楚河与党向荣焦急地在京城儿童医院等待。 十时二十七分,党舞产下一男婴,重八斤三两。 党向荣按党老爷子的意思,男孩取名为黄震宇。 听说党舞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黄渊激动的老泪纵横。 黄渊孙子可是真孙子啊,都姓黄。 只是伊千卡逼的厉害,让黄河拿u盘资料换黄渊和伊千卡及另一个女人又又飞的视频。 黄渊敢和黄河说吗? 当然不敢,不过,楚河与看在希尔墩家族合作的面子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暂时不想和伊千卡个狗*的计较。 楚河已经在做减法,把游戏厅网吧产业都一并打包卖给杨根贵。 又把经营良好的水晶宫、雍福宫及忧乐宫个人股份,最终以三十二亿价格卖给高友。 高友是京城高家之人,京城副书记高朋的弟弟,高菲的叔叔。 姜萍与杨霞等人已经撤回到京城。 姜萍任楚氏集团董事长,夏雨濛任副董事长,阿依努尔任执行董事、董秘、维和学校校长,黄军任集团总公司总经理,黄玲任财务副总监,杨霞任公关部总经理。 英勇任集团总公司安全总监,王大憨任安全保部总经理,李亮任网络信息部总经理。 白若云任东方夏威夷总经理。张艳任财务副经理。 秦岭任高岭集团法人代表、总经理,李飞、黄麻子等人挂副总头衔,李素任财务副经理。 孙长兴任楚氏建设集团总经理,曲建勇任建筑集团副总,黑金刚(拳手)任安保副总。 秦归雁任集团综合管理总经理兼艺术展览、投融资、评估拍卖三家公司总经理,白若溪、常绿、柳成茵分别任三家公司财务经理。 这一套高大上的设计是源于楚河之手吗? 非也,是贤内助夏雨濛之手。 夏雨濛的老师,42岁未婚中年少女、法学博士秦潇湘给她当高参。 让柳成茵离开高岭集团对集团公司、秦岭都是一件好事。 楚河站在楚氏集团的办公室里,思绪万千。 他已经有了庞大的产业,这都是党给的。 自己有了处级的地位也是组织给的。 所以,忠于组织,听党指挥,是理所当然的事。 自己现在尽量避免做的三件事,暂时不要动上层的利益,减少触碰中层人的脸面,不要试图改变下层人的观念。 这些都不是个人能改变的现状。 居家戒吵闹,外出免争讼。 人的性格决定命运,此言适合于所有的人。 或许,你一时不信,但时间会告诉你答案,这句话没毛病。 楚河终于明白花非花说的红尘炼心。 是啊,滚滚红尘中,是谁的心呐,在冰与火中反复锤炼。 楚河已经在传授自己的女人修炼,能不能修炼成功也看缘份。 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离开这方土地。 也曾为这里做过贡献,也为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们留下丰厚的财产。 或许,这就是人活着的自私又单纯的夙愿吧。 楚河把孙长兴、曲建勇和黑金刚叫来。 让他们在三天内,抽调三名工作人员,去龙湾头镇与高菲联系,每个月三天时间去招建筑工人。 每年从当地招纳一千人左右。 也是消纳龙湾头镇剩余劳动力,同时,也让贫困山区的百姓摆脱绝对贫困。 “楚哥,穷山恶水出刁民,用他们行吗?” 曲建勇有些担心。 “那些人就是欺负好人,怕恶人,到时我来当这恶人,不好好干,我就干他。” 黑金刚打黑拳出身,争勇斗狠之习性,有所收敛,但依旧很强悍。 普通人看到他都有畏惧之感。 楚河点点头,“是啊,很多地方的人,穷是有原因的,蠢、懒、犟!” “他们不是坏人,只是性格的问题,一但,在建筑工地看到别人勤快就能多挣钱,能买房买车,他们也会转变。” 开完会,楚河又去医院陪护党舞。 虽然有两位月嫂照顾,老公也不能缺位。 大家族的女孩,自觉不自觉都有些矫情。 所以,没有经济实力,没有一定社会地位,真的玩不了这种高端局。 有了楚河的龙涎水和按摩,党舞恢复的很快。 两人看到脸部皱皱巴巴的黄震宇,党舞差点把孩子给扔出去。 “儿子怎么这么丑呢?” 楚河抚摸她的脑袋,“小时候都这样啊,慢慢长开就会变可爱啦。” 第235 章 楚河带高菲去办事 傍晚时分,夏雨濛带着姜萍来看望党舞。 姜萍抱着孙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扑拉拉地往下掉。 “别哭,给我们震宇办两次满月酒,在奶奶家办一次,在姥姥家办一次。” 党舞微笑着说。 她也理解楚河,楚河与姜萍那是真不亲,还不如和岳母关系好,更比不上屈慧茹。 这几天屈慧茹白天天天来,她眼中流露出对这个小孙子的疼爱。 人家是凭实力当的奶奶,当时黄河结婚就是人家老两口办的。 党舞也跟着叫干妈。 黄河镇长又开始忙活起来。 他每天都抽时间跑村,查看各项工作的落实。 龙湾头镇十三个村的村民对这位真抓实干的镇长相当认可,镇长有过几任,大家也不关心是谁,当然,以前的镇长也不关心他们。 哪个村都有几十人或上百人通过镇长到楚氏建筑集团去打工。 虽然辛苦,每个月能拿到一千多块,在贫穷的山村来讲,那是以前务农时大半年的收成啊。 男人去工地,女人在家搞特色种植和养殖。 终于,村民们看到了希望。 这时楚河听到一个十分震惊的消息。 …… 楚河听到了什么消息? 在唐树山水库,有一个特殊的学校。 有人说是倭国人的特殊学校。 有村民看到过大院里有膏药旗。 经常有大型客车、货车出入。 楚河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准备这几天先去观察一下。 邓海勇也从县财政拿出一些资金,赞助龙湾头镇发展红色旅游。 地道村成为红色教育基地,每天迎接区各机关、学校前来体验当年抗战精神。 也有精明的村民,开始经营小饭馆、商店。 终于,龙湾头镇经济开始复苏。 这事也急不来,冰冰三尺,非一日之寒,长城万里,非一人之功。 这天,楚河约高菲一起爬山。 高菲心噗通噗通直跳,心中很是忐忑,‘他不会有其它想法吧。’ “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自己去吧。” 楚河看她有些犹豫,于是收拾东西,准备自己开车去。 “方便方便……人家亲戚刚走……” 高菲忸怩地说。 “什么亲戚啊?” 楚河一愣。 “讨厌,大姨……妈啊。” 高菲脸上飞红霞,白了楚河一眼,男人真坏。 女人都喜欢坏坏的男人,不是长坏了的男人。 楚河心想,这女人的心思男人你别猜。 你大姨妈走不走和我有毛的关系? “噢,需要我做点什么,你就直说啊。” 楚河点了点头。 “你讨厌,让人家主动……哪好意思。” 高菲心想,你要是想对我有点想法,我只能假装推辞一下,但,不能主动勾引闺蜜的男人。 楚河愣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今天和高菲一起去唐树山深处密林里,那里一般情况下都没人去。 楚河准备好工具都在空戒里,大部分读者应该记得,这是在千佛寺了因大师那得到舍利戒指,属于低级的空戒,楚河已经滴血认主。 十多分钟后,楚河把车停在土路的尽头。 高菲心情很是忐忑。 难道就在这里? 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在大自然中,也是难得的体验。 楚河下车,整理好背包,“下车走吧。” 看高菲脸红红的,不停紧张地搓衣角,楚河感觉她今天像是吃错药啦? “不是在这里办……啊。” 高菲有些不好意思。 “到山顶树林里,那没有人,找个角度好的地方。” 楚河微笑着说。 “你真坏……” 高菲,感觉有点腿软,这也…… 楚河一愣。 女人说男人‘你真坏’的时候都是有故事的。 这女人是不是搭错弦了? 楚河懒得理她。 办正事要紧。 他在前面,高菲在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时快时慢地移动。 山间小路,偶有荆棘挡路,楚河则用虎牙军刀开路。 经过几次变换路线,用了四十分钟,两人终于来到唐树山包之上。 其实龙湾头镇的山都不高,海拔也就两三百米,连绵不绝,起起伏伏。 小山包上杂树丛生。 这里果然没人。 高菲的心‘噗通’直跳。 她只谈过一次恋爱,和男人草草几次。 初恋美好而苦涩。 只是一‘笔’了草。 难道,就在这荒山之上……办事? 楚河的口味与众不同啊。 只见楚河走到杂树林边缘,掏出军用望远镜观察着。 不一会,他又拿出笔和本,把永远镜给高菲。 “啊……” 高菲一愣。 以为他来办事。 还真是办事! 她心中又感觉很失望。 气鼓鼓地从望远镜里看去,正是那个特殊学校。 “高菲,仔细观察,帮我画下这里的平面示意图。” 楚河说道。 “嗯……” 高菲心中那个气啊。 原来他想办的人不是我啊! 只是接过望远镜的那一瞬间,触碰到楚河的手,她的心一激灵。 像过电一般,心中小鹿乱撞。 该死的心猿意马。 高菲暗骂自己。 难道自己真的继承了老妈的水性杨花体质? 楚河静坐在那里开始运行太初子午诀,他要验证这龙湾头处到底有没有灵气。 这里的灵气不算太浓郁,却也远胜北旺山。 他又运行静心诀。 这里的精神力可以忽略不计。 倭国人极其阴险,在这里一定有所图谋。 楚河不懂风水,但这最基本的面山背水局,他还是能看出一点端倪。 高菲按楚河的要求,观察着倭国特殊学校的平面布局,画了一张平面布置图。 楚河接过望远镜,半趴在树林边缘,继续观察。 五月末的阳光,温暖怡人。 苏菲就躺在地上,头枕在楚河腰上,用本子盖住脸。 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其实,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在哪里睡都很浪漫。 女人就是这样,当她喜欢一个人时,满眼都是温柔,男人哪哪都好,目之所及都为优秀。 反之,她如果不爱你了,你怎么做都是错,就是化为一只听话的舔狗,她都嫌弃你掉毛。 楚河观察了两个多小时。 基本摸到大概的情况。 这里有几十名精壮的男人似乎在挖山体,把碎石泥土用大车拉走。 第236章 再起波澜,党委书记尿裤子啦 基地还有漂亮的娘们,背着枕头、被子的那种,似乎也在培训,怪不得他们叫岸边、松下……,就是在哪都能办,哪里办的就以地点当姓氏,真的挺随意的。 如果这样,自己的双胞胎叫就山林冰清、山林玉洁…… 想到这,楚河忍不住扑哧一乐。 “想什么好事了?” 高菲有点失落。 难道自己如此不入他的法眼? 一点想侵犯自己的想法都没有? 我都主动靠近,差一点投怀送抱啦,还能怎样? “倭国女人背着那什么,正在训练随时铺好就地解决问题。” 楚河微笑着说。 “噢,我也应该背着来?” 高菲随口说道。 说完有些后悔,这不是显得自己太轻浮了。 “瞎说,我们是华族人,又不是倭国畜生。” 楚河继续观察。 “听说他们父女同浴,成年了还一直这样。” 高菲有些愠怒。 这个木头,怎么搞上中华大学两名校花的? 这明显的暗示都听不懂。 楚河不懂? 呵呵,你猜。 楚河是有底线的人。 他就是喜欢高菲也不会再和她发展,毕竟她是党舞的发小闺蜜。 党舞默认他与夏雨濛、邓海凤,甚至于阿依努尔。 不代表还能容忍他搞高菲。 再说,党舞也给他说了于家学、胡雅歌的旧事,还有胡雅歌与高朋的婚外情。 楚河对高菲本就没有意思,又怎么能有和她进一步的意思呢? 女人喜欢看不上他的男人,又看不上喜欢她的男人。 向上社交,是很多女人的本性。 所以,一旦女性自由、充分女权,未来有很大比例的女人注定单身。 ‘仁义礼智信’的教育缺失,‘温良谦恭让’的美德将不复存在。 嫁人不慎苦半生,娶妻不慎毁三代。 是未来整个亚洲东亚地区的普遍现象。 楚河办完正事,并没有办高菲想要的事。 他已经过的很‘性’福,两位花开正艳的娇妻,一位如狼似虎的姐姐,一位野性十足的美妾。 做人真得不能太攀比,不能学在册21位女人的原冀北省委秘书长陈冲。 有些人走肾,而楚河走心。 只要没始乱终弃,只要两情相悦,也算不上耍流氓。 楚河这段时间真的很忙,夜里轮流交税不说,每周还要上夜校学习两次,他已经报考经济管理本科专业。 这种教科书式教育,对其它人帮助不大,但恰恰特别适合没有理论基础而实践经验丰富的楚河。 另外,他已经安排黄瘸子和曲建勇去调查倭国人的特殊学校,并就这事已经在杨武那备案。 每周还要去一两趟旺山俱乐部,以楚河身份出现,解决积压的问题。 镇长的工作想混差事很简单,想干好,就很没那么简单。 生活中也是这样。 简单的事情,始终能做好,就是不简单。 容易的事情,一直不出事,就是不容易。 楚河没有与何超群争雄之意,这老小子却处处给他使绊子。 真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镇里,除了高菲和吴迪之外,谁向楚河靠拢,何超群就会给谁穿小鞋。 这事让高菲十分气恼。 何秃自己没本事干事,还不能容忍有本事的人干事,这是典型的坏种表现。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坏种,犟种,孬种。 楚河嘿嘿一笑,“他不仁,老子……我就不义喽,想不想看何秃子尿裤子?” “啊?真的假的?不过,你可真坏。” 高菲感觉楚河是有点痞坏痞坏的。 她喜欢这种坏坏的男人,而不是长坏了的男人。 何超群一般都是上午十点才来上班,中午还得喝一顿,睡一两个小时,下午三点多就走。 最近,他与中学女老师来往频繁。 他这年龄段,想往上爬,基本无望,所以,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能吃就吃,能贪就贪,能玩就玩。 中午,何超群接受派出所副所长孙平的托请。 原所长康建军已经落马,属地书记虽然不能任命派出所长,但也有一票建议权。 孙平准备了五万,并请何超群去天赐庄园消费。 其实他们不知道,新的派出所长,已经在走任命流程。 下午两点何超群满身酒气回到镇里,准备去办公室约见女老师。 恰逢楚河要去五营村,陪着一位桂南省来的客人黎春熙去考察,准备在平金路边建蝴蝶园项目。 楚河看到何超群,很热情地给他介绍投资商黎春熙。 楚河在何超群与徐春熙握手的功夫,他有意无意在何超群的身上点了几下。 “欢迎黎老板来我们镇投资,小黄镇长解决不了的事情,还有我嘛……” 何超群得意洋洋地说。 他在任何场合都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提醒大家,谁才是龙湾头镇的老大。 只是他还没有注意到,已经有热流顺着厚秋裤向下流,一股骚味弥漫开来。 楚河这样的年轻人,早就不穿秋裤了。 只是何超群这样的老年人嘛,身体太虚,还是要的。 楚河哪能放过这机会,一定要帮何书记宣传一下嘛。 “老何书记,你怎么还尿裤子了?” “你看,你守着客人,多给我镇丢脸……” “快上楼换换裤子吧,唉,拿你没办法。” 楚河这几嗓子,惊动不少人偷偷观看。 高菲忍不住想笑,楚河之前说过,让何秃子尿裤子,果然说到做到,太牛……太厉害了。 楚河不惹事,谁惹他,那就是屎壳郎掉到尿罐里——找着挨呲! 何超群狼狈地回办公室换衣服,他感觉最近吃药量有点多,也过于频繁,导致前列腺开关失灵。 黎春熙家族是桂南省数得着的大家族,以玫瑰、月季、金桂、龙血树、巴西木、蝴蝶兰等花卉种植为主,也在经营创意蝴蝶园等项目。 黎春熙毕业于京城农业大学,二十多岁的他,目光和格局比较大,已经是旺山俱乐部d级会员,想立足于京城发展。 是楚河的粉丝、崇拜者。 楚河在旺山客栈上看到他的投资项目,立即亲自接见黎春熙,介绍他到龙湾头镇发展,并给他黄河镇长的电话。 黎春熙立即明白,这是一个机会。 第237章 污秽画面,恐怖的八岐大蛇 有准备的人未必有机会,但,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而准备的。 很快,投资三千余万元的‘桂南彩蝶园’基本敲定。 夜晚时分。 楚河换上一身夜行衣,开车来到唐指湖,会集曲建勇和黄瘸子。 “楚哥,我已经打听过了,这是一家唐树湖疗养院,其实是‘脚盆鸡’研究基地,搞人体解剖什么的,器官移植,血液清洗等业务,不过,真的挺瘆人的。” 曲建勇胆子很大,对这一类的也是很膈应。 “小鬼子就是变态,主人,要不然全弄死?” 黄瘸子虽是后天巅峰的武者。 同样是这片土地上的子民,对那个无耻的岛国很是不喜。 “行,该杀就杀,今天晚上我们去探测一下,我感觉不会那么简单。” “即便那类业务非法,也不用躲在这犄角旮旯里来吧。” 三人套上防弹衣,每人一把虎牙军刀。 楚河和曲建勇还背上99式微冲。 “你们两个,不可以冒险,该撤就撤,一定要量力而行,保命要紧。” “我不想失去朋友,明白吧。” 楚河拍了拍两人肩膀。 “行,老大,我还没结婚生娃,不会拼命上,老大也不要太冒险。” 曲建勇微笑点了点头。 他最近与黄玲搞对象,虽然不是很顺畅,日后可能会好一点吧。 王大憨与张艳已经住到一起,他有点急眼。 自己难道不如憨子? 三人把车藏在小路上。 然后步行前往。 曲建勇跟着楚河修炼以来,已经有长足进步,进入暗劲期。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牛b的存在。 比不上楚河,至少不输给黄瘸子吧。 可是,他才知道,黄瘸子只是不好意思虐自己,毕竟自己是楚河的好兄弟。 同样用的是般若虚空身法,楚河风轻云淡,黄瘸子游刃有余,曲建勇气喘吁吁。 “老大,你和黄老谁更厉害?” 曲建勇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 “我们差不多。” 楚河笑着说。 “我们四个也不够主人打的,小主人在这方世界里已经站在最顶端了。” 黄瘸子实力不如天聋地哑,那俩货都不能挡下楚河一拳打一威,可想而知,几人不是一个档次。 他已经判断出,楚河已经步入先天之境。 基地四周高墙足有三米,墙头上挂着带锯齿的铁圈,中间还有电网。 黄瘸子和曲建勇,无法在不破坏电网的基础上翻墙而入。 楚河一个助跑,手指抠住墙逢,飞身向上一跃,轻飘飘地越过电网,落入院内。 不一会,曲建勇手机轻轻震动。 只有两个字的短信:门口。 两人就向基地大门口移动。 楚河借着夜色,向门口跑去。 这基地是双门岗。 进入的门岗有四个人在值班,而出门的门岗上有两个人,肯定是进门时盘查的更加严格。 楚河没有冒然行动,他相信这里肯定有警报系统。 必须悄无声息地解决掉值班人员。 四人岗亭里,由于夜间原因,没有车辆进入,四人都有一台戏匣子。 有人听午夜悄悄话,有人听武家坡,有人听流行歌曲点播…… 楚河用手试了试,居然是保险门。 从里面反锁。 也这难不倒他。 半根铁丝可捅天下之锁,一根长枪可挑天下美眉。 楚河正在捅锁pg眼。 这时,他听到有人走来。 他立即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而之势,向左窜出去,手中透骨钉无情地打中对方眉心。 楚河飞扑上去,一把拧断对方脖子。 他平时很少下死手,不过,对待这些人,他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别说无怨无仇,这些人跟腿盆鸡勾结一起,于民有害,于国有损,他们就是汉奸、卖国贼。 楚河捡起一根树枝,在保险门上划拉几下。 终于有一位保安不耐烦地开门伸头查看,楚河一个掌刀砍在他脖子上,拖出来,然后飞身入内。 手中透骨钉直取对方要害。 另外三名保安也瞬间倒下。 楚河打开大门,放黄瘸子和曲建勇进来,他又溜到对面,处理掉另外两名保安人员。 这时,反恐怖局特遣四处李佳雨带队已经赶来。 众人不断向前推进,能制服的全部铐起来,用胶布粘住嘴,敢反抗的一律格杀。 经搜查,这里还有解剖室、器官研究室、基因库…… 夜里十二点时分,已经抓捕四十余人,有十几人被击毙。 后续的事就交给李佳雨。 楚河运转功法,循着灵气浓郁的方向搜索。 黄瘸子拿着罗盘跟在他左边,曲建勇手持透骨钉在右边警戒。 三人来到围墙上一道暗门,机关之类的难不倒楚河和黄瘸子两人。 捅开门锁,后面就是山体。 山体中已经掏出条两米高一米多宽的隧道。 陆续打了三道保险门,又出现向上的台阶,三人循着台阶而上。 这时,楚河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三人对视一眼。 “这是蛇类的气味。” 还是黄瘸子见多识广。 “蛇类?倭寇养这玩意干嘛?” 楚河一愣。 没人知道答案,只能去找。 越往上走,腥味越重。 还能听到靡靡之音,呻吟之声。 做为过来人,都明白里面在干嘛。 三人没有多做停留。 只见台阶尽头是一个很大的洞窟。 中间用八条婴儿胳膊粗暗金色铜链,锁着一条巨大的蛇,至少有水桶粗细。 这蛇有八个头颅、八条尾巴。 长的极为丑陋,眼睛血红,泛出妖异的光芒。 而此时正有八对男女,在做那样式的事情。 女人云鬓高挽,脸如白纸,画一点朱唇,极为惊悚,要是半夜在黑暗中看到,至少能把人吓个半死。 她们缠在发型奇特的男人身上……… 苟且事,靡靡音,不堪入耳。 大蛇被这些男女的所作所为刺激着,发出极为难听的嘶吼声。 大蛇尾部,滴下一种近乎墨汁的液体,落在身下原本晶莹的石头上。 那石头隐约可见呈龙形。 楚河与黄瘸子对望一眼,相对点了点头,确认过眼神,没错,那是龙(之)脉,这条支脉应该连通灵山,接黄河龙(之)脉。 【有知道这是干嘛的吗?】 第238章 东照神社,十大天王之岸边武雄 显而易见,这帮龌龊的倭人,在用污秽的方式在污染龙(之)脉。 还有一位身着武士服的人。 坐在龙(之)脉之处,偶尔接一滴滴落的黑色蛇液服下,双手抵在晶石之上修炼。 三人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太特么变态了吧。 这时,又走来几名武士,把正在狗合的男女分开,扔到大蛇的嘴里。 …… 下作! 和这些狗杂种还讲什么‘仁义礼智信’? 楚河会选择怎么做? 干就完了。 但不能蛮干。 不知道对方深浅的情况下,高暴偷袭一波,以最小的代价,给对方造成最大的损失,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他手里出现两枚手雷,左右开弓,扔向大蛇和武士。 接着,又出现两颗手雷,他一共只有六枚手雷全扔出去。 “轰……” “轰……” “轰……” …… 武士和大蛇血肉纷飞。 楚河拿出微冲,对着大蛇和武士就是一通输出。 黄瘸子一凛。 卧槽。 这年轻人不讲武德啊。 也对,和坏人讲武德,那不是傻缺吗? 这波输出过后。 那几名普通武士和地上躺着的脚盆鸡已经化为血雾和残肢断臂, 大蛇也受伤严重,五个头颅已经被炸掉半拉,身上也中了十几枪血流不止。 只是那修炼的男人消失不见。 “快退。” 楚河感觉到危险。 大吼一声,让曲建勇和黄瘸子后撤。 他闪身而出,把手中的微冲当成武器。 用力挥出。 “铛……” 一声巨响。 微冲已经断开。 一道刀芒闪过,划在楚河的防弹衣上。 虽然没有砍破防弹衣及隔板。 楚河还感受到巨大的冲击力。 震的他浑身发麻。 “你的,大大地坏。” 只见那名留着小胡子的倭人,眼睛里闪出阴冷的光芒。 比起抗倭神剧里的鬼子,他似乎更像鬼子。 估计是,没人能演出这鬼子的恐怖和妖异。 “你是什么鬼?” 楚河心中一惊。 这鬼子的实力很恐怖,只怕不在自己之下。 今天自己就杀倭证道的机会。 民族大义面前,不容退缩。 “东贺一刀流,岸边武雄滴干活。” 倭人双手握手,左腿伸直,右腿弓起,傲然地说。 “没听说过,很厉害吗?” 楚河一边打听,一边在想对策,自己的手段怎么破局。 “我滴,日照神社,十大天王地干活。” 岸边武雄嘴角扬起,显然对自己的身份相当满意。 “你上边是脚盆鸡天皇?” 楚河一听天王都出来了,天王上边肯定是天皇呗。 不过,这小倭子真不是好东西。 我们古代帝王称为‘天子’,他们就称为‘天皇’,这是从字面上光明正大地占便宜。 “闹嘎,我只听命于东照大神,我不是人,不听他们的人皇命令。” 岸边武雄果然很高傲。 楚河想,我都听…… 算了,今天必须弄死这个家伙,这把刀还不错,居然能把微型冲锋枪都能削断,还没有受损,挺不错,当战利品吧。 楚河掏出自己的武器,好久没用了的——32#钢筋。 今天,自己就要弄死东照神社十大天王之一的倭子,以武证道。 “嗨!” 岸边武雄高高跃起,双手持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自上而下斜劈而下。 空气中形成爆鸣之音。 可见这刀速有多快,力量有多大。 楚河怎么办? 他一个瞬移,避开锋芒,手中钢筋用力抡出,想砸他刀的侧面。 岸边武雄眉头一皱,冷笑着刀势一转,武士刀锋对着钢筋砍来。 “嚓。” 钢筋应声而断。 “去死!” 楚河一个元神冲撞,攻击岸边武雄的大脑,接着十几枚透骨钉化为漫天星雨,打向岸边武雄身体,进行无差别攻击。 岸边武雄感觉脑海一乱,一阵眩晕。 他高级武士的素养,本能地闪避。 并发出练习不下十万次的致命一击——天地同寿。 楚河手中的幽泉匕首已经刺中岸边武雄后心。 而,岸边武雄的短刀从胁下伸出,捅在楚河腰间。 楚河飞身后退。 岸边武雄背后血流如注。 楚河的腰部也被刺出一道伤口,鲜血渗出,如果没有防弹衣阻挡一下,后果不堪设想。 黄瘸子一看楚河受伤,立即挥动拐杖上前帮忙。 曲建勇透骨钉用漫天花雨手法打出,不管有没有用,必须上,这是做兄弟的态度。 岸边武雄看了三人一眼,扔出一枚烟幕弹。 然后身影消失不见。 楚河启动元神,立即追踪过去。 岸边武雄踉踉跄跄,显然受伤不轻。 楚河从戒指空拿出疗伤膏药贴在伤口处,运行太初子午诀修复着伤势向倭子追去。 虽然都受伤,两人的速度都极快。 黄瘸子肯定是追不上,即便不瘸也追不上。 曲建勇更不用提。 几秒钟时间,前方已经看不到楚河身影。 岸边武雄从洞口走出,到小山包之上。 这是一处孤立的小山包,四处陡峭,根本没有路。 山包之上有一个汉白玉雕刻女像。 真人大小,看服饰应是倭女。 只见岸边武雄虔诚地跪在雕像前挥动短刀,剖开自己的肚子,然后用尽最后力气,把雕像推倒向唐树湖。 他自己也跃向湖中。 楚河感觉这雕像应该有猫腻。 他奋力扑上去准备把雕像抢过来。 可惜雕像也很重,他拽住雕像的一只脚,也只延迟一两秒就脱手,他要是不放手,也可能一起落下去,生死不可预料。 这时,只见雕像胸口掉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晶莹球体,楚河意念一动,使用隔空摄物术把小球摄入纳戒之中。 倭刀肯定拿不到,没有必要为了一把破刀就劳民伤财去打捞。 但愿小球有点作吧。 回去赶紧把大蛇给杀掉。 阻止它再污染龙(之)脉。 楚河用手机录下这条诡异的大蛇,然后叫李佳雨来让他录像,毕竟他是八大家族的人,没人怀疑他录像的真实性。 楚河带着黄瘸子、曲建勇展开对大蛇的攻击,为什么这样? 其实那两人也起不到大的作用。 一,为了高层看到自己打蛇的危险与艰辛。 二,以后楚河、曲建勇、黄瘸子都是为民族作出贡献的人,没有大的过错,不能说有了免死金牌,甚少相当叠了一层buff。 第239章 斩八岐大蛇,得龙游之剑 三人‘辛苦’与八岐大蛇博斗十几分钟。 楚河手拿幽泉匕首练习用真气加持武器上。 现场鲜血四溅,主要是大蛇的血。 毕竟这条凶猛的大蛇被锁住,否则,它能移动,用上尾巴,就是楚河也得退避三舍。 现在只是演戏拍戏,楚河挥动幽泉不断刺中蛇头。 本已经重伤的八岐大蛇,终于被楚河斩杀。 楚河给李佳雨一个眼神。 李佳雨立即秒懂,停止拍摄。 四人都是太初派的人,楚河当然不会隐瞒大家。 “我先探测一下,修炼有用的东西先取走,剩下的上交组织。” 楚河启动静心诀开始探测大蛇的尸身,终于找到三两有用的东西。 蛇胆、蛇牙,还有蛇尾骨居然蕴养着一把宝剑。 楚河把宝剑收到纳戒之中。 三人看楚河的物品‘嗖’下就凭空出来,又凭空不见,十分惊奇,楚河不说,他们也不问,只是知道太初派掌门人深不可测就够了。 楚河用幽泉匕首剖出拳头大蛇胆,三人分食。 然后,把主蛇头上的两枚大牙砍下来。 “这是好东西,你们想办法做成刀吧,自带毒性。” 楚河说完,给曲建勇和李佳雨两人。 他又把其它蛇头中的大牙砍下来,明显小了一截,准备送夫人、弟子,每人一枚,也可以做匕首短刀防身之用。 楚河又趁机敲下这里的几块晶石,这是可以用来修炼的灵石,比真液还珍贵的东西。 收拾完战利品,楚河向李佳雨了点了点头,战功就送给弟子吧。 “谢谢师父!剩下的事交给我吧。” 李佳雨金城失利之后,已经成熟很多,除了取向没变,其它方面都与常人无异。 楚河拍了拍他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他已经不是反恐怖局,不宜公开出现。 他带着黄瘸子和曲建勇离开。 拿出一小块灵石递给黄瘸子,“老黄这是你的,有机会也给他们三个每人一块。” “谢谢少主。” 黄瘸子心中十分激动。 后天之人,哪有资格用灵石修炼? 主人真是大方之人。 楚河回到罗马美地别墅23号时已经是半夜时分。 阿依努尔看到浑身是血的楚河,心中一阵绞疼,自己的男人总是那么拼命。 帮助他处理完伤口,楚河还没事人一样洗了个澡,然后与阿依努尔‘双修’。 流水的阿依,铁打的楚河。 第二天楚河照常上班。 高菲敲门进来,并给他带来一位穿警服的人。 “首长好,郑伟前来报到。” 郑伟一脸正经地上前敬礼。 “坐吧,拿着烟走人,中午一起吃饭。” 楚河从抽屉里拿一条烟扔给郑伟。 “得嘞,黄哥,以后又可以吃大户喽。” 郑伟立即嬉皮笑脸地说。 “滚吧,草你大爷滴。” 楚河挥了挥手。 “是,属下告退。” 郑伟揣起烟屁颠屁颠地颠了。 高菲好奇地看向楚河。 这个男人还有这样的朋友?还有这么不正经的一面? 北方说草泥马、草泥奶奶,京城喜欢说草你大爷、草你姥姥,还真是重口味。 “郑所和妹夫也有关系?” 高菲好奇地问。 “他是我的兵,这一年多成长的很快,原来的单位不适合他。” 楚河也没有详细说。 “楚河,听说,那个地方的小鬼子被连窝端了?” 高菲小声问道。 “去干活去,别瞎打听。” 楚河把高菲哄出去。 “7,能的你,走就走,我告诉小舞,你在单位泡妞了。” 高菲嘴角一翘,揶揄地说。 “别老是惹我,否则……” 楚河想吓她,一时又不知道拿什么吓她。 “吓唬谁呢?你看我像不像抗日游击队员?” 高菲狐媚一笑,手指在楚河胸口点了一下。 “干嘛?” 楚河抱紧胸脯,男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这女人真是胆子太肥了。 “怂样。” 高菲扭着屁股走了。 楚河很苦恼,老这样,早晚得擦枪走火。 做人难,做个好男人,更难! 楚河关上门,从纳戒中取出水晶球,只是有些奇怪。 水晶球里明明有个小人一样的东西,居然不见了。 楚河也是有些不把握,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他又拿出八岐大蛇身上得到的剑,这一柄寒气逼人的剑。 似乎有一条小龙形状的气息在剑身流动,另外还有一道人形虚影,正是那水晶球里的小人,不知道怎么跑到剑里来了。 似乎沉睡之中。 像是一位睡美人。 楚河给这柄剑起名为龙游剑,并滴血认主。 剑身吸收到楚河的血液,那龙形气息居然有了一丝殷红,发出一声轻吟之声。 楚河十分满意,虽然自己有枪,偶尔耍耍剑也不错。 这次抢小鬼子的东西感觉真爽。 他拿出晶石开始修炼,果然晶石中的灵气比灵液中的还充沛,经过两个小时的炼化。 楚河听到身体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似乎打开了什么禁制。 他心中很是惊喜,自己突破到炼气六层,就是小天宫的上限。 自从进行先天境炼气期,身体的污垢就很少,如果有,也是吸收到不纯净的真气、吃到的食物等有杂质。 楚河去里间冲了个澡。 倍觉神清气爽。 他也不急于用晶石修炼,去寻求突破。 修炼也需要一步一个脚印夯实基础。 楚河把舍利空戒与黔娄纳戒进行整理。 空戒是低级戒指,装普通日用物品。 纳戒是高级戒指,具备成长性,装修炼用的资源,包括武器之类。 中午吃饭,高菲很积极地跟着,她现在就是楚河的专职联络员,相当于秘书的角色。 如果楚河到了其它省市,也相当于县长的级别,可以配专职秘书的。 但,也只能是男秘书。 现在按惯例,党政办只能给他配个联络员或勤务员之类的非专职秘书,却可男可女。 吴迪也很高兴,这高菲平时谁也不敢乱用,是个刺头存在,想怼谁就怼谁,从黄镇长来了,她好像变了个人,工作积极性高了不说,还变温柔,善解人意了。 只是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她相中黄镇长啦。 只是听说,黄镇长已有良配。 第240章 人生只有两件事:关你吊事,关我吊事? 楚河在楼道里遇到面色不愉的何超群。 只要对方不高兴,楚河就很开心,“老何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尿裤子?” 得罪楚河的人都有点悲催,他可是睚眦必报的类型。 宽宏大量? 不存在。 但凡劝你宽宏大量的人,必定不会宽宏大量,你调戏他老婆试试^_^! 所以生活中喜欢大讲特讲仁义道德的人,一般都不怎么仁义道德。 何超群对黄河也烦透索啦。 自从这小子来了之后,自己变得倒霉起来,他却出尽风头。 尿裤子之后,何超群的形象不复存在,大家表面不说,背后肯定取笑‘失禁’书记。 “小黄,你最近有点张狂啊。” 何超群已经向表姐夫区委常委、宣传部长牛春耕多次诉苦,黄河太张狂,一点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牛春耕也懒得搭理他,白特么活五十六七,都快到站的人,还和小年轻争什么争,再说,也不看看,谁给黄河站台? 区长邓海勇的根脚不能给何超群说太多,等书记过俩月退到市人大挂名副主任,邓海勇就该进步了,虽然都是正厅,级别没变,但,书记的位置离副部距离更近。 有人也会说,市长或区长也可能直接一步上副部。 书记上副部,不出意外将是事业的另一次起飞,区长或市长直接登上副部级,就是已经望到头的终点,很少有例外。 干部培养是有步骤地,很严谨地,不管你背后有什么背景,关键环节不能少,否则,对厅级干部来讲部级就是天花板。 大家族的子弟,基本上都是提前规划好的,到点就能跳到恰到好处的位置。 当然,普通人进入体制属于散养,可能科级对他们来讲已经是顶配,运气好的遇到贵人提携可能往上走走,也步履维艰,时不时给人腾道,碍事了就被踢走,自己还莫名其妙,似乎没有犯错啊。 楚河不再与何超群斗嘴,原本,也不想和他斗,都不是一个层级的人,斗什么? 只是,遇到疯狗,你不给他几板砖,它就拼命纠缠你,对你狂吠。 拍它几板砖,它就怕你,以后就会躲着走。 可惜何超群没有这觉悟,他还想插手镇财政所的事。 “小黄,镇财政支出还是由我来签字吧。” 前镇长那坤突然嘎掉,何超群临时代管镇财政所,现在还不想放手。 “老何,你的手伸的太长了。” 楚河运气在他右胳膊一拍,冷笑着扬长而去。 有些人,不死就不消停,就不停地作,作到死。 何超群也约好与派出所副所长吃饭,提拔所长的事没办成,按理说,应该把钱退人家,可是,吃到肚子里的肉何超群怎么可能吐出来? 他已经在想办法给那家伙弄到区局当个副政委之类的,级别上一上就算完事。 当然,还得请老同学学校的女老师,出面陪着爱唱歌的表哥引吭高歌,无病呻吟。 楚河与郑伟边吃边聊,高菲安静地坐在楚河身边帮他倒水夹菜,时不时地崇拜地看着楚河,露出温柔的笑容。 怎么好13都让黄头鈤了…… 郑伟心中腹诽不已。 “刚到所里,稳一点,派出所的工作和以前不一样,打打杀杀那一套都要收起来,做事也要收敛点。” 楚河叮嘱道。 “对了,头,最近村民几次报警,马上到夏收季节,野猪泛滥,糟蹋庄稼不说,还有伤人事故。” 郑伟小声说。 楚河白他一眼,“说重点,别给我兜圈子。” “头,要不然,我们打猎去?” 郑伟不擅长武功,却喜欢枪炮。 “你是不是法盲?野猪是三有保护动物,没有经过审批,私自狩猎,是违法行为。” 楚河白他一眼。 最近,他已经开始进修经济管理本科专业,也学习相关法律。 “特么专家真是胡吊扯,大家贼、野猪都成保护动物,要是成立打击伪劣专家专项小组,我必须报名,把胡说八道的专家,全都突突了这世界就安静很多。” 郑伟感叹道。 有些被西化的专业和公知,半个世纪的胡咧咧,的确成功把社会公德毁坏的体无完肤,几百年都无法修复。 优秀的品德都将渐行渐远,优秀的文化传统全抛到脑后。 男人不学‘仁义礼智信’,女人再无‘温良谦恭让’,小家不宁,大家难安!!! 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做好人的成本很高,做坏人付出的代价很低,造就‘好人难当,坏人逍遥’的局面。 牛马吃草出力又挨打,猫狗摇尾争宠有肉吃。 到哪说理去? 在未来几十年里,人心不古,没有道德底线,人们已经失去对婚姻的忠诚,何谈其它方面? 家庭战场里能培养出什么样的孩子? 想想就可怕。 楚河想到这,自己何尝不是无法爱情专一? 男人没情妇,活的不如猪! 这已经成为普世价值观时…… 他自己都有些迷茫,为什么成为现在的局面? 未来还有救吗? 想到这,楚河摇了摇头。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很多时候要看开。 世间的事,就两件事。 关你屁事,关我屁事。 有能力就帮帮需要帮助的人,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和因果。 “打猎不可以,可以捉来当种猪和‘老克’,偶尔吃两只也不是啥大事,我让天地玄黄四老帮你,不要对外声张。” 楚河笑着说。 “欧拉,头。” 郑伟点头。 他也知道楚河手下有四大高手。 这次全给自己来架势,那可是天大的面子。 晚上,楚河回玉泉观澜别墅陪党舞和孩子。 也让黄瘸子和玄盲去和郑伟帮忙。 结果晚上十二点。 楚河手机发出嗡嗡的振动声。 把党舞和小震宇都惊醒了。 楚河走到客厅接电话。 “头,出了点意外。” “我所里派了两名干警与四老一起,去山李庄村,与十多名村民一起埋伏。” “晚上十一点钟左右野猪下山,有大大小小十几头。” “只是没想到,有五名偷猎的人,他们用猎枪,打死几头野猪,也打伤我们一名干警和三名村民。” “黄老他们已经抓到那五名偷猎的,打了几巴掌,让他们赔钱,也不赔,他们很狂,说我们摊上大事啦,听那意思,是京城大人物的孩子。” 郑伟电话里把事情简要说完。 第241章 教训大家族新生代五小只 “全关起来,告诉他们,让家长找我赎……会商会商。” “我明天上午九点,我去你们所里等着。” 楚河淡淡地说道。 他心想,跑自己地盘上来撒野,就让他们长长记性。 “头,明白,就等您这句话呢。” 郑伟心情格外好。 “没事吧?” 党舞眉头紧锁,她对楚河每天打打杀杀反感不说,对他一天到晚全是擦不完,也擦不干净的屁股也有些不悦。 这楚河就不是一个能安静过日子的人。 党舞感觉自己需要的婚姻或许是,两人一起看看书、喝咖啡、看电影、打高尔夫、打网球、骑车旅行,难道不好吗?只是…… 楚河只能小心翼翼地安抚,“对不起小舞,下次把手机放在屋外。” “你随便吧,你真应该考虑一下,我们一起移民瑞士吧。” “过安静祥和的生活不好吗?” 党舞期待地看向楚河。 楚河看了看睡熟的小家伙,眼里充满柔情,“小舞,我也想,只是怕很难。” 党舞默默不语,她也知道,太姥爷、姥爷、父亲、母亲,都巴不得楚河为党家卖命,成为顶梁柱。 爱情不需要考虑充满油盐酱醋茶,只需要情绪高涨地去浪漫,看云时,喜欢那风卷流云,云卷云舒。 婚姻就要考虑吃喝拉撒睡,家务、孩子教育与未来等一切实际的问题,看云时,就想,出门要带着伞,不能淋着孩子 “睡吧。” 党舞淡淡地说完,把儿子黄震宇的婴儿床拉到自己身边,温柔地看着又熟睡的小东西,眼中充满爱意。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欢蜷缩在楚河怀里。 楚河还是从背后给党舞一个拥抱,然后…… …… 第二天上午八点,日上一竿。 楚河吃过早餐,开着他的悍马车驶向龙湾头派出所。 昨天晚上手机调到飞行模式。 早上才恢复信号,就有好几条短信。 不用想,全是说情之人。 他会驳大家的面子吗? 不能,不过,该收拾小家伙们还得收拾一下,只是注意分寸就行。 他边开车边回电话。 到了派出所,郑伟已经在所里等候多时。 从昨天晚上起,他的手机快被打爆了。 “头,好像是捅到马蜂窝了……” 郑伟苦笑道。 “把你的心放回狗肚子里,没啥大事。” 楚河笑着说。 两人来到拘留室。 只见五个小青年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眼圈泛红。 手上都戴着银手镯。 这五人年龄也都在十七八的样子。 青涩之中有张狂。 不经挫折总天真,未受毒打难做人。 他们倒是没有挨打,吃的喝的也没有短缺。 看到楚河和郑伟进来,五人立即激动起来。 “狗日的,敢关我们,你们就等着扒掉狗皮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出出来吓死你们……” “我要我妈妈来接我,我想我妈妈……呜……呜……” …… “全特么给我闭嘴,再敢多说一个字,就多关一天。” 楚河走上前,每人抽了一个大嘴巴子。 然后掏出两支烟,扔给郑伟一支,郑伟立即上前给楚河点上火。 五人这时才知道怕。 立即闭嘴。 对方竟然敢关自己一夜,并且上来就抽自己大嘴巴,用脚指头就能想到,他一定很牛13. “现在能好好谈一谈了吗?” 楚河冷冷地问道。 五人对视一眼没有表态。 “再关一天,不用给吃的喝的,让他们反思一下,再不行的话,我就把他们扔进大牢里,踩几年缝纫机。” 楚河对着郑伟说完,拔腚就走。 “等等,您先别走,我们可以谈一谈。” 其中一位小青年站起来说。 “哦,叫什么名字?” 楚河淡淡地问道。 “江千航。” 青年这次倒没有再狂妄,老老实实地回答。 “是你啊,你小堂叔江海给我打过电话,坐吧。” “你们几个也报一下名字。” 楚河抽着烟,背着手看向其它四人。 江千航心里咯噔一下,他爷爷是江万里,站在最高之处的存在,江海是他三爷爷家的小儿子,他得叫堂叔,家里人让小堂叔给这个人打电话,可想,他肯定很牛13的存在。 自己五个人又偏偏不认识,他到底是谁? 以后得想办法弄他。 “扈梓桐。” “王天一。” “杨涵。” “李欣。” 四人报上名字来,全是八大家族的子弟。 王天一是江海大姑江慧的孙子,叫江海亲表叔。 扈兰蕊找楚河,给堂侄子扈梓桐说情。 杨涵是杨武的侄孙,杨成财的亲侄子。 李欣是李佳雨的侄子。 全是各大家族第四代或第五代小家伙。 “今天也就是给你们长个教训,说起来也没有外人,成财、佳雨跟我学过功夫,江海和兰蕊是我很要好的朋友,论起来,我也算你们长辈。” “你们偷偷打猎的事本来就可大可小,还打伤人,这性质就变得恶劣起来,传出去对你们长辈的名声有好处吗?” “今天,我把话说明白,你们不用出赔偿的钱,我让人送过来了,只需要向受伤人员赔礼道歉,能做到吗?” 楚河走过去,把五人的手铐徒手掰开。 然后把手铐搓成一团就凭空消失。 五人瞬间明白这人是谁。 京城近几年最为传奇的人物。 立即眼光一亮。 “叔叔,我能拜您为师吗?” “叔叔,我和邓爽是好朋友,能不能收下我?” “叔叔……叔叔……让我说,我姑姑扈兰馨。” 几名小青年立即热血沸腾起来。 以前,他们还能欺负一下邓爽,现在邓爽揍他们跟玩一样。 因为邓爽是楚河的第八弟子。 太初派,在大家族里也不是秘密。 “我最近比较忙,如果想学武,我让曲长老考察一下,他愿不愿意收你们,到时再说。” 楚河挥了挥手。 让郑伟给他们准备早餐。 然后打电话让曲建勇和黄玲送钱来。 等五人吃过早餐后。 楚河带着郑伟曲建勇他们去医院,看望受伤人员,让五人给伤者赔礼道歉,并每人给二十万的抚慰金。 伤者哪能不明白,这些小年轻肯定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今天能得到赔偿,再不知足,就是作死,立即表示已经原谅对方,不再追究责任。 第242章 志大才疏的党公子空降而来 楚河让曲建勇考察一下这五人,合适的话就收到太初派,拜曲建勇为师。 转眼时间,一个多月过去。 义顺区原书记内退,调市政协任副主席。 邓海勇接任义顺区委书记。 李佳诚也调回京城,任平昌区委书记。 两人还是一如既往,见面就掐。 相互之间有一万个不服气。 邓海勇提出义顺区五年规划,实现“绿色国际港,天然大氧吧”环境目标,打造出“区级世界物流园,镇镇都有工业区”的发展模式。 义顺区立即加快空港abc区布局,各镇区都在打造特色工业区。 率先动起来的是马路拓宽工程、绿化工程、白潮河亮化工程等,基础建设立即热火朝天地动起来。 李佳诚也不甘示弱。 提出打造“打造全新教育基地,振兴平昌科技园区。” 他全力运作京城各大学外迁,平昌区划出十几块土地,让各大名校新校区落户平昌。 然后平昌区兴建占地五千亩的科技园区,加大优惠政策招商引资,称之为“孵化器”工程。 园区主干道改名为‘振兴路’。 楚河本想在龙湾屯区好好发展一把农业和旅游业,结果,勇哥要搞工业。 计划不如变化快。 不过,利好消息还是有的。 镇党委书记何超群身体已经透支,每天骑着尿不湿上班。 鉴于此,区委书记办公会研究决定,批准何超群调任区人大任副主任,黄河接任镇党委书记,党啸林从中组部外放到龙湾头镇任镇长。 党舞就此事专门叮嘱楚河要公事公办,千万不要公私不分。 党向荣也给楚河打气,不管大舅子小舅子,在政治上不分亲疏。 黄渊心中也有气,黄河才在仕途有所表现,就把党啸林这种没有地方经验的年轻人下放到龙湾头镇,肯定就是让黄河给他保驾护航。 当年自己就没少给党家人做保姆。 难道儿子又要子承父业? 他打电话给黄河,结果黄河同志嗯了几声,就挂了。 对老子没有一丁点尊重之意。 估计不看在党舞的份上,都不带搭理他的。 党啸林在组织部长的褚庆良的带领下,来到龙湾龙镇政府。 这公子哥表情很傲然,看众人时都是一脸的不屑。 他要不是为了混政绩,才不愿意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呢。 在他眼里,四九城之外,都是乡下。 郊区的人也是乡下人。 褚庆良也很无奈地笑笑,公子哥都眼高于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谁人年少不轻狂?谁的青春不迷茫? 党啸林看到楚河时,表情极为丰富。 这个乡下人,不但成为自己的表妹夫,还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 他敢表现出来吗? 答案是——不敢。 楚河给他不少零花钱,再说,爷爷和父亲一再叮嘱自己要虚心向楚河学习。 向他学个屁? 一个囚犯,一个没上过学的文盲。 千言万语心头过,只想骂句草特么! 党啸林毕竟是体制内混了七八年,已经是正处级干部,傲归傲,基本素养还是有的。 “黄书记。” 党啸林主动上前伸手问好。 “欢迎履新。” 楚河很热情地与党啸林握了一下手。 其实,他对这坐在机关务了多年虚的堂表哥也有些担心。 基层的管理千头万绪,没有在农村生活过的党啸林很难适应这种粗中有细的基层管理。 和开会骂娘大队支书、村长打交道,需要很多手段。 这次任命大会由楚河主持。 虽然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楚河有样学样,搞的很正经,丝毫看不出来他是初次的生瓜蛋子。 中午褚庆良又在镇政府食堂吃饭。 尽管楚河努力调动,党啸林与大家也有点格格不入。 他时不时皱眉,显示出极不耐烦,看哪都不入他法眼。 楚河心中叹气,这种公子哥主政一方,那地方就倒八辈子血霉。 好高骛远,华而不实。 刚上班第一天。 党啸林就对党政办主任吴迪大发雷霆。 一是他嫌弃吴迪没有重新给他装修办公室,二是给了派的专车太破。 楚河出面劝说他两句,他才勉强消停下来。 吴迪也是党委常委,副处级干部。 再说,她上面也有人啊。 晚上吴迪在区专职副书记林百川面前,添油加醋地把党啸天所做所为哭诉一遍。 “我被这个小王八羔子欺负啦,你到底管不管?” 吴迪撒娇地问道。 “管管……” 林百川上下其手,嘴里说管,心中说‘我管个茄子?’. 党啸林可是党家嫡系中的嫡长子,二十九岁就推到实职正处位置上,可想而知,要锻炼培养,并给后面小家伙们做榜样。 林百川最近一直在用特级枸杞泡茶喝,那也经不住,与女秘书加上四十如虎的吴迪折腾。 人过四十天过午啊! 接下来的时间,党啸天就坐在办公室里看资料,准备憋大招,大干一场。 红七月,火八月,都一闪而逝,金色的九月来临。 金九银十。 龙湾头镇迎来收获的季节。 黄军派王大憨……王聪和白若溪组织人马前来收购农副产品、药材等。 龙湾头镇各村都有村民自主来镇政府给楚河送水果、柴鸡、鸡蛋,楚河丝毫都不矫情,全都收下来。 党啸林对楚河嗤之以鼻。 这点小恩小惠都看在眼里的人,能有什么出息? 他已经绘画出一幅蓝图——龙湾汽车产业园。 党啸林报上来时,楚河一愣。 “啸林,有没有实地考察过,在哪建?招哪一类制造商来?有没有初步的洽谈?” 楚河微笑着给党啸林递上一支烟点上。 “妹夫,有了梧桐村,还怕引不来金凤凰?” “我这几天就跑规划,去上面要政策和资金扶持。” “等这项目落地,我保送你上副厅,我就要坐你的位置,我们兄弟一起青云直上。” 党啸林果然才疏志大。 不过,他对楚河的能力还是认可的。 毕竟楚河在反恐打黑方面取得的成功,被八大家族普遍认可。 “行,这方面我也不太懂,那就辛苦你跑跑手续,我就坐等搭你的顺风车。” 楚河心想,我得保住百姓的基本发展成果,镇里乡亲才解决基本的贫困,刚吃饱饭。 第243章 渐行渐远,此情可待成追忆 党啸林出发点或许是好的,只是步子太大容易扯淡。 就想带着群众立即发家致富,对这基础羸弱的龙湾头镇来讲估计有点难。 得到党向荣提点,楚河就把主要精力放在队伍建设、廉政自律方面。 陆续揪出吃空饷人员二十余人,冒名顶替人员九人,贪腐人员三十七人。 而此时,夏雨濛参加全国遴选,被中组部录用选调生。 派到义顺区组织部工作。 党舞感觉心中很是酸涩,自己也是中华大学的高材生啊。 她毅然决然地告诉楚河,要去不列颠继续完成学业。 党向荣和楚河再三劝阻,都没有解决问题。 楚河送党舞和保姆带着三个月的黄震宇到都城机场。 他心中一片悲戚。 感觉与党舞的距离渐行渐远,儿子才三个月大啊。 纵有万般不舍又能如何? 他给不了党舞想要的生活。 党舞也不想过现在的这种生活。 她是一名独立性很强的高知女性。 “楚河,我们都审视一下需要的是什么,如果,我们厌倦了,分开一段时间也是好事,时间不语,会给我们所有答案。” 党舞还是那个曾经的她,但在她柔美的外表下,有一颗坚韧的心。 “小舞,我对你的心不会变,更爱我们的儿子。” 楚河有些哽咽。 “走了,让时间给我们一个答案吧。” 党舞淡淡地说。 回头给楚河一个久久的拥抱。 爱,或许真的还在,只是不再适合两个人。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两个不同世界观的人。 楚河把车停在机场外的滑行桥边,点上烟,默默地看着飞机轰的一声去远方。 每一次送党舞都是一次心的离别。 两人渐行渐远,此情可待成追忆! 楚河心情不好,直接回旺山俱乐部,勇哥很少参与管理,楚河现在每周来一次,只管大事,其实,他们两个人只是俱乐部的招牌,无需要干太多的活,只要时不时出现,就给大家吃个定心丸。 他按惯例,巡视一遍abcd四区、赌场、拳馆、旺山客栈。 俱乐部的生意越来越好。 每天流水过十亿,纯利稳定三亿之上。 长发飘逸,脸有刀疤的楚河所过之处,年轻人立即叫楚哥或楚爷。 楚河来到赌场,很多人站起来向他致敬,他很友善的向大家挥手。 南北赌王一战,结果大家都知道,鬼手千王、鬼手盗圣公孙友完胜。 大家也明白是楚河在力挽狂澜,不但胜了,还拆穿对方出千。 所以,楚河不但有‘狂人’、‘第一巴图鲁’标签,又多了一个‘赌圣’头衔。 成阳每次提起自己与楚河对赌都摇头苦笑。 不过,他今天感觉又行了。 因为他身边多了一位年轻人。 尽管年轻人已经帮他输了一千多万,他也不心疼。 楚河走过来时,成阳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很谄媚地叫楚哥。 而是对身边的正在专心玩梭哈的年轻人轻声耳语。 “林公子,这就是那个很能打的楚河。” “嗯。” 林公子回过头来。 楚河看到他,心头一震。 这么巧? 居然在这里碰到他。 成家怎么和他勾结在一起? 林公子看到楚河,起初不是太在意,一介凡人武夫而已! 当他释放神识扫描楚河时,立即被一道元神之力给反弹回来。 林公子大吃一惊。 这是一名修炼者。 “你是谁?” 林公子沉声问道。 “这里的人大都知道我是谁,你不报一下自己的名号?” 楚河淡淡地问道。 这林公子早晚都会得罪,反正现在得罪不得罪也无所谓。 “林小凡,你就是楚河?” 林公子面色凝重起来。 “是,喜欢林兄来俱乐部消遣,扈杨给林兄拿五百万筹码,记我账上。” 楚河淡淡地说。 “是,楚总。” 扈杨是扈兰蕊远房堂哥,在楚河面前也很谦恭。 “不必了。我想和楚兄去拳场玩两手怎么样?” 林小凡看向楚河。 “算了,我今天没有心情。” 楚河的确心情不好。 要是你老婆像是风筝一样飞走了,你心情能好? 更主要的是,他对林小凡身份有点怀疑。 林小凡,听名字和林小玲很有可能是一家的。 “呵呵,心情不好?还是怕挨揍?” 林小凡从看到楚河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个人。 因为,他比自己更帅更局气。 “你想多了,我怕把你打伤了,你家大人找上门来,我这个人就是怕麻烦。” 楚河嘿嘿一笑。 其实,他在试探对方。 “你丫挺的还挺能装,林公子一只手都能吊打你,你知道他来自哪?说出来吓死你……” 成阳生怕两人干不起来,又跳出来拱火。 林小凡瞪了成阳一眼。 成阳立即讪讪地闭嘴。 国人很多类似成阳的人,就喜欢给人当狗。 只要说它的主人不好,立即跳出来咬你。 某些公知尤甚。 楚河感觉这成阳算是彻底废了。 软骨头一个,还喜欢用阴谋诡计。 “林兄来历不凡,那我肯定不是对手,就不用比了。” 楚河怎么可能上成阳的当? 赌场的人听成阳侮辱楚河,都对这成家公子怒目相向。 同时又希望楚河能暴揍一顿这个装13的小子。 林小凡看向楚河,目光中有了一丝欣赏之意。 这年轻人很稳,很自信,心智也很成熟。 “我对你倒有了几分兴趣,你可以提条件,怎么才能比。” 林小凡说完,看向楚河。 “林兄,我这个人,真的不喜欢打架,再说打架有什么好?打赢了去法院受审,打输了进医院受罪。” 楚河双手一摊。 “这样,如果我赢了你,什么也不要,要是输给你,可以送你一部功法或武技。” 林小凡傲然地说。 其实,自己就是想揍一顿这个令自己讨厌的年轻人。 再说,凡人能有什么好东西,值得自己觊觎。 “那你有什么值得我动心的剑法吗?” 楚河听完一喜。 似乎,有人上套了。 林小凡被楚河气笑了。 这小子还想从自己身上赢走点东西? 只是,他得有这个实力啊? “我有半套《驭剑术》,可惜是个残篇,否则,至少是玄级剑术……” 第244章 楚河大战林小凡 楚河听完心中一喜。 听这剑术的名字就很拉风——御剑术! 不过,讨价还价嘛,不能着急。 “不要,残篇又没啥用。” 楚河装作漫不经心地说。 “这样,我再给你一部基础剑法十三式,这样可以了吧。” 林小凡有些不耐烦地说。 “行吧,你认识林小玲吗?” 楚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姐……” 林小凡大吃一惊。 自己那惊才绝艳的姐姐。 在大天宫都没有意中人,又怎么可能看上凡人? 楚河心中一喜。 我靠,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原来果真如此。 今天还不能对小舅子下死手。 “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宜动用兵器,就比一下拳脚功夫,点到为止,如何?” 楚河果然很真诚……地不要脸。 因为,他不擅长兵器。 “可!” 林小凡心想,到时一定问一下姐姐,是不是在凡间搞男人了。 “对了,你是什么……层次?” 楚河又打探一下,自己都不知道对方几斤几两,没有谱啊。 “层次……你问的是我的修为吧,我是炼气六层。” 林小凡有些诧异。 修炼者说话一点都不专业,看来也是个杂修,不由地轻看了楚河几分。 楚河心想,自己‘酷嚓’‘酷嚓’突破了七回,应该就是炼气七层,层次比小舅子高,那就悠着点,别揍坏了,包不起。 两人来到自由搏击八角笼内。 “楚河,我下手会有分寸的,你受不了就求饶啊。” 林小凡倒不想欺负凡人。 仙凡不同,修士也有修士的骄傲。 他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讨厌的人,并不是想欺负他。 “看在我们有点关系的份上,我也不会下手太狠,打不过,就说一声。” 楚河向来嘴硬,当然其它地方也很不软。 两人都冷笑一声,决定给对方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开染坊的。 起初,两人都没用真气,楚河用隔空拳法,林小凡用掌法。 你来我往打的很是好看,又快又飒。 引起一片叫好声。 叫好,因为,是真的好看,他们也看的懂。 起初林小凡也只用三分力量。 他发现,不够用。 就一点一点加大力度。 炼气六重,每提升一重,肉身也得以强化。 两人说不上拳可开山脚可裂石,随便一拳也足以打死一头……一只羊。 ‘嘭’‘嘭’‘嘭’…… 一连对轰十余次,林小凡不断后退。 单凭肉体之力。 他不是对手。 “好……” “楚爷威武!” “楚哥扁他。” 俱乐部的成员当然站在楚河一边。 再说,楚河代表了京城的顶尖战力。 “楚河,我可要认真了。” 说完,林小凡一个翻身。 距离楚河两米处站定。 只见他双手一搓,双手之间,渐渐形成一个水球。 越来越大,足有足球大。 楚河心中一凛,这不科学啊。 记住,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修真不能用科学来解释。 修真也是玄学。 “接招!” 林小凡双的一推。 水球呼啸而来。 楚河犹豫一下,还是决定试一下自己的实力。 他没有躲避。 他运气于双拳。 “天地不仁。” 太初拳法第一招,十二式打向水球。 “噗”、“噗”、“噗”…… 楚河几拳过后终于把水球打爆。 接着,林小凡打出更大水球。 楚河用凌空虚步,身形一闪,近距离攻击林小凡。 他没有远攻的手段啊。 林小凡早就有所防备,闪避的同时,又推出一枚更大的水球。 楚河再次采用凌空虚步躲避。 他身法如电,快如鬼魅。 同样,林小凡的速度也不慢。 看的大家眼花缭乱。 只见空中水球乱飞,晶莹的水球在霓虹灯光里,散发出迷幻的色彩。 简直像是看科幻电影一样。 只是,谁也不知道,楚河与林小凡到底谁占上风。 楚河时不时被水球打中,虽然没有受伤,却也很难受。 他也偶尔用拳法打中林小凡,他的隔空拳劲,让林小凡也吃了不少苦头。 两人对望一眼,均有了忌惮之意。 楚河虽然修为较高,体质强健。 他没有经过正规的修炼指导,完全是散养出来的修士,又不会法术,所以很是吃亏。 这时,林小凡也收起轻视之心。 “小子,我要尽全力了,小心我的水云指法。” 林小凡人还不算坏。 还提醒楚河一声。 没有冒然偷袭他。 “好,我也有自己的绝技,你要小心。” 楚河立即在思索,自己的底牌怎么用。 只见林小凡指尖真气凝聚,他十指连弹。 数朵云样花瓣攻向楚河。 楚河选择用菊花点穴手。 也把自己的真气凝聚于批尖,不断划向花瓣。 由于初次把点穴手用于对战。 楚河手忙脚乱。 身上又被林小凡攻击到。 纵然他身体很强悍,可也是人体肉身,还是感觉很疼。 不过。 楚河已经打定主意。 他凌空虚步越来越熟练,时不时瞬移到林小凡身边,用菊花点穴手法攻击他。 虽然没有点到重要穴位,林小凡也不好受。 “你成功激怒了我。” 林小凡决定给楚河来个重击。 “重水箭!” 林小凡大吼一声。 “元神冲撞!” “喷火!” 楚河暗念一声,他知道对方要放大招,自己先发制人吧。 法术可以远攻,但凝聚时间较长,这是很大的弊端。 楚河早就等待这一刻。 林小凡突然感觉到元神一震,眩晕一秒。 他的重水箭一下中断。 这时,楚河已经来到他面前,嘴里喷出一股无焰之火。 “龙息!” 林小凡大吃一惊。 立即扔出一个盾牌。 挡住楚河喷出的无焰之火。 “不打了,我认输。” 林小凡看看手中的盾牌,已经变形。 这可是黄级的防御法器啊。 价值不菲,这令他十分心疼。 “你是认真的吧,要是不服,我随时奉陪。” 楚河防备对方耍赖。 只见林小凡拿出两本小册子,抛给楚河。 楚河翻开《剑法基础》和《驭剑术》都是兽皮做的,极为结实。 只是《驭剑术》后面少了几页,并不完整。 不过,这已经让楚河十分开心。 他的修炼资源太少了,资源全靠抢。 林小凡喃喃地问:“你觉醒了龙族血脉?” 第245章 天宫的秘密 楚河大概听明白了,但不太懂。 不过,不懂就要装13. “林兄,切莫外传,呵呵,你应该懂。” 楚河忽悠道。 “我懂,楚兄是独自出门来历练的大门派子弟?” 林小凡果然很机灵,立即给楚河一个十分好的身份和理由。 “林兄,切莫这样说,都是假的,假的。” 林小凡一头雾水,也对,他要是大门派弟子怎么连个功法都没有? 可是,据说,人类数千年没人觉醒龙族血脉,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 自己汇不汇报这楚河情况? “你不是大天宫的人?” 林小凡也在试探楚河的根脚。 “嗨,别提了,我那师父与别人不太一样……呵呵……见笑,见笑。” 楚河又开始说模棱两可的话。 “是是,总有隐世高人喜欢用特殊的手段修炼,培养弟子的方法也很奇特。” 林小凡会心一笑。 楚河对林小凡印象有所改观。 接下来,两人把酒言欢,畅聊了大半夜。 林小凡给楚河一部火系基础的功法——火球术。 并给楚河讲修真的最基础的知识。 人类修士都需要灵根,分为五行灵根(金木水火土)和异灵根(阴阳风雷)。 想知道自己什么灵根,需要测灵石。 另外,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还有至阳体、玉阴体、无垢体、圣体、神体…… 人类也有觉醒神兽血脉的事情发生,但很少,楚河就有可能是觉醒了龙族血脉。 还有,武器、功法、武技、法术分为‘天地玄黄’四级,另外还有秘籍,那是有成长性的。 …… 越说越投机的两个人,决定结拜为兄弟。 其实,林小凡年龄也没有楚河想象得那么大,今年才二十六岁,楚河实际年龄二十六,虚三岁,二十九。 所以,楚河为哥,林小凡为弟,两人皆大欢喜。 原来修真界除了原配,还可以乱配,林小凡父亲也一百四十多岁,林小凡与林小玲是同父异母,年龄相差八十多,但也不是差距最大的呢。 所以,修真界一人就能繁衍出一个大家族。 只要你甚好,肾好。 林小凡新接的任务,每一年来凡间一次,收集愿力。 这涉及到,林家独到的修炼法门。 林小凡也没有多说。 他告诉楚河,去大天宫需要登天梯。 天梯在小天宫中。 林小凡承诺回家族中把这次行程告知家族,看族长和族老们的态度再定。 另外,大天宫和小天宫的空气质量(密度)与凡间都不一样。 楚河如果到那里,需要适应很长一段时间,当然,如果他真的是‘龙体’有可能需要时间很短。 总之,两人一见如故。 感情像是产生化学反应,凉水入油锅一般沸腾起来,哦,这好像不是化学反应,重说,就像金属钠放到水中,立即沸腾起来。 林小凡还要去其它大城市收集愿力,两人约好,一年后再见。 到时,林小凡会带给楚河火系相关的修炼功法。 至于修炼资源,他没敢打包票。 家族能支援楚河多少,自己就多少扣点手续费,意思意思,嘿嘿。 总之,林小凡的指点,让楚河茅塞顿开,如见天日。 两人相见恨晚,林小凡说来日方长。 楚河想,你姐才是‘方长’好嘛。 不过,想到花非花的年龄,还很有性缩力的。 …… 楚河与林小凡惊心一战,并促膝长谈的消息。 仿佛长了翅膀,一夜之间已经传遍各大家族。 党卫邦仰天长笑,“天不绝我党家!” 看来以后重点培养黄渊,让党向信退到第二核心吧。 新生代重点培养楚河,党啸天为辅。 一百零三岁的他,精神矍铄,自从得到楚河龙涎水的滋养,他感觉自己年轻至少十多岁。 真的好想向天再借五百年! 大富大贵之人,谁愿意死? 只有活的苦的人才不想活,但也不愿意死。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邓海勇打电话给楚河,让他去趟办公室。 两人闭门聊了一上午。 其它人没人敢打听,邓海勇的身份不仅仅是区委书记。 即使,已经升到区长的刘飞鹤,也不敢与其正面交锋。 楚河中午和邓海勇一起吃过午饭,正准备回镇里。 他看到了一位熟人——夏雨濛。 “夏领导,一日不见,如隔一夜啊。” 楚河小声说。 “去,没一点正型,昨天晚上真的和你兄弟一起?” 夏雨濛对自己的男人其它方面都相信,就是对楚河在感情方面没有一点信任感。 楚河就把林小凡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肯定不能说花非花是林小凡姐姐的事。 党舞的离开,让夏雨濛五味杂陈。 爱情虽然美好,真的难以琢磨。 本来应该好好过的党舞,为什么非得那么有个性呢? 一下又打破平衡与平静。 她既开心,又有些担心。 谁来填补小舞的位置呢? 这时,只见一位三十出头的轻熟美女走来。 她微笑着叫道:“黄河。” 楚河看向这位美女,“苏珊姐,恭喜履新。” 苏珊在党向荣手下工作多年,终于熬出头,被安排到义顺区任区委常委、秘书长,实职副厅的存在。 “怎么,小姐刚出国就耐不住啦?” 苏珊戏谑地说。 心中有些失落,你个王八蛋,想找女性朋友的话就找我啊,我有空,我闲着,我干净,我没有**病。 “苏珊姐,我和雨濛的事,你不用过问,最好不要指手画脚。” 说完楚河气势一盛。 谁敢欺负自己的老婆,给自己老婆穿小鞋,对不起,不管你是谁,都给我小心点。 “小河,姐就是关心你,你左一个女朋友,右一个女朋友,这样的话,小姐会伤心的。” 苏珊还想再提醒一下楚河,也想争取一下,能在他心中占据一个位置。 “苏秘书长,请你做好自己的本分,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不用你操我的心。” “对了,雨濛,谁要是敢欺负你,告诉我,我扒了她(他)的皮。” 说完,楚河冷冷地看了苏珊一眼。 这是对她发出赤裸裸地警告。 区区一个义顺区秘书长,不要试图挤兑我的爱人。 “小河……有时间,我们单独聊一下吧,老板让我转告你点事。” 苏珊立即换了口风。 楚河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然后,拉着夏雨濛的手离开。 这是给所有人的宣誓主权,同时也在发出无声的警告。 即使,我用黄河的身份,也不用畏畏缩缩。 第246章 举重若轻,大事化小 马上国庆来临。 为了给国庆五十四周年献礼,义顺区新建的红财桥举办通车仪式,这座已经兴建了三年的大桥终于完工。 区长刘飞鹤出席竣工通车仪式。 鑫誉路桥建设集团公司总经理刘长贵,代表施工方做竣工汇报发言。 然后刘飞鹤对施工方的精益求精、保质保量完成任务提出表扬,红财桥结束了数年,困扰河东地区与县城的交通堵塞的问题…… 副区长、交通局长等人都热烈鼓掌,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终于完事啦! 原本预算造价1.3亿元,竣工结算价达3.2亿。 毕竟,鑫誉路桥建设集团承建全国太多的路桥工程,每次招投标中都能独占鳌头。 刘飞鹤是刘胜鹰堂哥,他们都得叫刘长贵堂叔。 刘长贵的鑫誉路桥在刘飞鹤四叔,水利部长常务副部长刘春江严厉关照下,已经形成体量巨大的建设集团。 拥有‘五甲’资质,市政公用工程施工总承包、机电工程施工总承包、水利水电工程施工总承包、公路工程施工总承包、港口与航道工程施工总承包,五项总承包均为一级资质。 还具备地基基础工程专业承包、消防设施工程专业承包、桥梁工程专业承包、隧道工程专业承包、城市及道路照明工程专业承包、电子与智能化工程专业承包、环保工程专业承包、特种工程专业承包等十余项甲级资质。 【小说娱乐而已,大家不要细抠】 上午9:18. 十八辆大巴车载着二百多名前来检验的群众,向红财桥驶来。 桥边也有手持假花挥舞彩带的数百名当地群众。 当然,这些群众都属于气氛组的。 刘长贵给每人每天50元的劳务费。 这时,一车辆加货车出现,拉着货物吗? 当然不是,是舞狮队。 三对六只狮子在货车箱里蹦蹦跳跳,锣鼓喧天,极为热闹。 9:44分。 第四辆大巴车通过红财桥中段时。 突然。 桥梁断开。 三辆大巴车躲避不及,掉到水中。 立即现场一片混乱,刘飞鹤一下懵圈。 极具讽刺的是,不远处,脚盘鸡七十年前建的铁桥,仍然屹立不倒! 常务副区长立马打电话,让消防队前来救人,医院立即安排三十辆救护车来现场。 虽然,刘飞鹤下了封口令。 义顺区公安局长立即亲自带着近百名干警,赶赴现场维护秩序。 毕竟刘春衫任宣传部长,立即安排各司局,坚决杜绝危言耸听、以讹传讹! 迫不得已,京城晚报,做了简短报道,大概意思就是,红财桥试通车时,由于车辆过于集中,人员众多,出现意外,造成一人死亡、三十多人受伤的一般事故…… 但消息还是流露出去,毕竟现场有近一千人,根本瞒不住。 据现场的群众估计,被砸死至少得有三四十人,受伤的人也有一百多人,加上淹死的,死亡人数应该有四五十人。 当然,这一类事情,必须以官方消息为准。 造谣的人先后都被刑拘,送去打螺丝。 鑫誉路桥积极作出赔偿。 总经理刘长贵引咎辞职,并因事故责任,被义顺区检察院提起公诉。 法律,一定会给人民群众公平正义的交待! 邓海勇约楚河两人一起喝酒,从不骂人的他,一晚上居然一连骂了几十句,“马立隔壁!” “勇哥,还有救吗?” 楚河心中极为冰冷。 “心到神知,努力做好自己,不问前程。” 邓海勇难得叹了一口气。 很多正义之士都在骂娘,有用吗? 楚河真想拔出龙游剑砍砍砍…… 第二天中午,刘胜鹰来找楚河喝酒。 他的脸上有一股浓浓的杀气。“师父,我想杀了他们!” “混账!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该你管的事,你管,不该你管的,你就不要再掺和。” 楚河大声喝斥道。 他不希望弟子出事。 他也不相信天道有轮回。 只有坐到更高的位置,才能改变些什么。 否则,你改变不了世界,打碎不了世界,更创造不了世界。 改变不了,就要适应。 “师父,我感觉到愧疚,习武之人,怎么能失去正义感?” 刘胜鹰一口喝干杯中酒。 “胜鹰,我们都要保留着一颗正义之心,习武,除恶扬善,是我们不变的初心,但,世道,原本就是人吃人的世道。” “弱肉强食,是世界的本质,难道让弱者吃掉强者才算公平?” “如果没有这规则,则弱者就会缺乏敬畏之心,强者就会泯灭血性,不敢匡扶正义。” “弱者都是畏恶不敬善,凌强又欺弱。” “我们一起努力吧,如果有一天,我们能有能力改变,一定会让这方世界有朗朗乾坤。” 楚河心中知道,永远不可能有这一天。 世界上如果没有猛兽,食草动物就会成灾,吃掉所有的植物,让整个星球荒芜。 生态链条,食物链条,只要存在,就是合理的。 国庆节如期而至。 谁还记得红财桥曾经的悲剧? 楚河和夏雨濛夫妇两人一起去草原游玩。 阿依努尔回阿可素老家去探亲。 楚先进和黄军妈还在老家建旺山希望小学。 党舞带着儿子保姆,与好朋友安德鲁一起去阿尔卑斯山,准备在那里买一个天然牧场。 她只是对安德罗很欣赏。 这是一位王室成员,长的英俊潇洒,很绅士,是党舞的同学。 两人都希望过上田园生活。 所以,相约一起来瑞士买牧场。 党舞也感觉,他与楚河渐行渐远,毕竟人生观决定了生活态度。 人与人之间,很是奇妙。 大多数人都会始于颜值,忠于人品,陷于才华,败于现实。 安德罗会追求党舞吗? 他们同样不可能。 王室怎么可能让他娶一位带着孩子的东方女人? 以党舞的智商,也能清楚地判断出这一点。 所以,两人有很好的边界感。 只是安德罗的朋友伊万,对党舞多次表白。 那是一位高大英俊的北欧人。 党舞暂时不会考虑。 但,她已经想好,还是和楚河友好结束这段婚姻。 婚姻如鞋子,再漂亮,只要夹脚就不是好鞋子。 或许,夏雨濛是他的理想的妻子吧。 也或许,他会遇到更适合他的人。 第247章 突然调动,再遇良人 刘飞鹤的调动非常突然。 一纸调令把他送到晋西省会晋阳市,任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级别仍是正厅,虽为平调,其实也算是发放。 晋阳虽是省会城市,那个年代,还是有些脏乱。 有人开玩笑说,随便站在晋阳城大街上,就知道你是混黑道还是白道的。 黑道就是挖煤的,乌漆墨黑,指甲缝里都是煤。 白道是烧石灰的,浑身煞白,头发丝上都染白。 干净惯了的刘飞鹤,感觉呼吸中都是粉尘,心中骂了一串***(三个字)。 卿本无错,代家受过。 没办法,享受家族带来的荣光,就要承受家族失利时带来的后果。 杨武儿子杨成银从淀海区常务副区长,升任义顺区委副书记、代区长。 而黄河同志,也突然被调到杨庄地区杨庄镇任党委书记。 临走之前,楚河还是把高菲提拔为党政办副主任,以示对她近期工作的肯定。 邓海勇倒是给楚河提过一嘴,近期要给他调整一下,换个大点的镇当书记。 两人也分析过,和党啸林搭班绝非好事。 楚河已经查过县志和统计数据。 杨庄镇基础条件倒是比龙湾头镇强不少,2000年8月在杨庄地区办事处设镇政府,下辖4社区41个行政村,人口4.9万人,地形主要是平原。 杨庄镇原书记一个月前,突然被义顺区纪委请走喝茶,大家都明白,但凡被纪委请走的人,全身而退的几乎没有。 当区委组织部长褚庆良再度领着黄河赴任时,两人已经是很熟的熟人。 褚庆良非得说是夏雨濛的娘家人。 到了他这个层次的本地人,也知道一些黄河、楚河事情。 “小黄啊,你在龙湾头镇表现得很好,交了一份令区委满意的答卷。” “不过,杨庄镇也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 褚庆良感叹道。 “那就请褚部长给我指点迷津。” 楚河微笑着说,掏出两盒软中华塞到褚庆良的口袋里。 “你小子,那叫一个鬼。” 褚庆良微笑着说,用食指虚点楚河。 在义顺区方文言中,‘鬼’字没有骂人的意思,一般是长者夸年轻人‘机灵’‘聪明’‘会来事’的意思。 “这方面还得向前辈们学习。” 楚河一脸正经地说。 可不嘛,人老精,鬼老灵,嘴上没毛愣头青。 “给你提醒一下,你的前任,涉及到的问题很多,重要的事就三件,挖沙子、动粮库、搞拆迁。” 褚庆良毕竟是本地人,对各镇的情况那是相当了解。 甚至比一把手的邓海勇还清楚诸多当地情况。 因为一把手得到的数据和汇报都是很官方的。 没有实际经验的人很容易被蒙骗,统计数据被层层加码,亩产增收八百斤往往是,从统计员笔里里出来的。 往上报数据里,如果上边的人提醒你,‘你们再核实一下,这数据对吗?’,基层的人一般都秒懂,立即回答,‘谢谢,估计是我同事搞错了,也有可能是笔误,我让她再核实一下’。 也有小年轻听不懂上边部门的提示,总会很聪明地回答,‘老师,我都算了好几遍,不会错的,您放心吧。’ 上边人也知道,响鼓不用锤,笨人必须说的更明显一点,都会不耐烦地直接点明,‘你们兄弟单位都胆子大一点,步子快一点,你们这数据感觉有点低。’ 到了把关的领导那,‘今年的数据怎么这么低,还达不到兄弟区县的平均增速,你们再调调。’ 这一调,立即就跑赢了兄弟单位。 在‘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文革十年,放出很多卫星。 二十一世纪初,统计系统功不可没,为国民总产值(gdp)的增速做了杰出贡献滴。 楚河农村长大,监狱大学里学习。 对基层的经济不懂,但,人性很了解。 “褚叔,再说点干货噻。” 楚河是属猴的,顺杆爬。 “大侄子,我给你再交个底吧。” 褚庆良小声说。 “其实,你想过没有刘区怎么离开的?” “很多时候,空降来的干部和本地干部之间有大方向上的分歧。” “他们都是家大业大,不在乎几万块小钱,本地干部也要吃饭、养老婆孩子,光凭一点死工资,让家人喝西北风去?” “坐山吃野味,临水有河鲜。” “谁不想成为‘先富起来’的那批人?” “调你来,书记肯定是为你好,毕竟杨庄镇属四个地区级大镇,可是本地派中有些人却想让你去当挡箭牌,所以,就很一致地通过你的调动任命。” “你都叫叔了,我就直接一点,快速搞定偷采河沙、小耗子偷粮食、还有拆迁大窟窿三件事,推到前任那去,别等出大事,惹上一身骚。” 褚庆良果然对这里面的弯弯绕门清。 “褚叔,你果然是我亲叔,心领了,以后有用到大侄子的地方,您千万和我直接说,必须办的明白滴。” 楚河‘chua’地一声甩出空头支票。 不过,东鲁人的口碑在全国是硬通货。 “行,我就记着你今天这句话。” 褚庆良暗自叹了一口气。 本地派已经守不住了,随着主要人员,一个跳楼,一个去了泰城监狱,江河日下。 义顺区也有那、夏、牛三位领导在市里任职,一但退下,未来在哪里? 褚庆良干人事的,就在研究人。 经过,各方调研,他发现,黄河虽然年轻,却是一支潜力股。 现在与之交好,说不定,以后能取得丰厚回报。 其实,他已经受益了。 他家里有亲戚已经通过夏雨濛安排到楚氏集团上班。 第一巴图鲁就在眼前,别人不知道,褚庆良还是知道楚河与中华大学两大校花之间的情史。 当他看到夏雨濛档案时就眼睛一亮。 这个选调生,婚姻状况已婚,丈夫名字叫楚河。 所以,褚庆良想清楚,黄河娶党家千金为妻。 楚河娶另一位校花夏雨濛为妻。 区组织部长的专车驶进杨庄镇政府大院时。 镇里主要领导已经列队等候。 镇长国正兴年过五十,大腹便便,远胜十月孕妇,腰带已经系到胃部。 他要是出门上班,腚还在家里,肚子已经到单位。 就凭这腐败的肚子,估计拉出去枪毙十回都不冤枉。 第248章 泼天富贵,夫人请笑纳 国正兴虽然看着笨拙,其实一点都不灵活。 他努力小跑着去给组织部长开车门,褚庆良已经推门而下,只是车门不小心碰了下那行动不便的大肚子。 幸好没有流产。 “欢迎褚部长来我镇指导工作。” 国正兴擦了擦汗,很尴尬地说道。 已经十一月初,再过几天就供暖,这货只穿件白衬衫外加一件休闲西装,还满头大汗。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虚。 专职副书记宫静给楚河拉开车门。 楚河很优雅地微笑并伸手,两人轻轻一握,对视一眼,并没有过多说话。 宫静看着有三十四五,实际已经年过四十,长的不算漂亮,却也周正大方。 褚庆良给党委委员逐个握手,楚河紧随其后。 国正兴给领导介绍着委员情况,还时常磕巴。 看来喝酒也影响人的反应、肥胖让人迟钝。 看到宣传委员时,楚河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扈兰蕊与楚河握手时,眉睛含笑,手指在他手心轻轻挠了几下。 楚河对这位漂亮温婉、明媚清爽的女孩印象一直都很好,只是……对她母亲约会时的画面一时难以忘怀。 这让他与扈兰蕊之间树立起一道防火墙。 褚庆良看到两人握手的一幕,心中一颤,卧槽,这年轻人,不简单啊。 和三号……千金都能……有一手。 任命流程顺利完成,一如既往,褚庆良只要遇到楚河就必须吃饭。 国正兴已经准备好中午的酒席。 他平时爱好不多,以喝酒为甚,还只爱喝茅台。 所以,大家背后都叫他国酒镇长或茅台镇长。 在褚庆良讲话的功夫,楚河已经发信息给曲建勇,安排他、英勇、秦岭组织人手,调查偷采河沙、杨庄粮库、农村拆迁三件事。 曲建勇在这方面已经很专业,并且,他现在也是暗劲期高手。 对付普通毛贼绰绰有余。 黄军、英勇、王大憨三人也时常跟着曲建勇学习,四人亦师亦友,楚河决定让他们也加入太初派,算自己的记名弟子。 曲建勇收下江千航、扈梓桐、王天一、杨涵、李欣五个小家伙为徒,也纳入太初派中。 偶尔也带他们一起做任务。 让他们知道社会的险恶。 于是,这些人都轮流与曲建勇一起做任务。 楚河立即让党政办主任孔祥阁陪同调研杨庄镇工业园、白石桥湿地、国际花卉园、杨庄镇第一中学。 扈兰蕊听说后,立即提出跟随书记出行,并记录书记的指示精神。 楚河听取了副镇长兼工业区主任辛勤的工作汇报。 杨镇工业区承担着辐射带动河东地区发展、承接中心城区功能疏解的重要功能 工业区总面积约5800亩,准备引进智能装备、新材料、汽车配套等领域的高新技术企业,现在园区只有四五家中小企业,土地利用率不足5%。 楚河在辛勤的陪同下,视察了园区。 园区真的挺大,坐车转一圈都得十几分钟。 辛勤讲话果然有艺术,还‘土地利用率不足30%’,其实5%都不到。 园区秋草已变黄,在风中摇曳,在诉说着四季轮回的苍茫。 听汇报是形势一片大好,看现场是荒草胡棵。 “辛镇长,有哪些急需协调的事项吗?” 楚河问道。 “书记,我们在争取时尚汽车二厂选址项目,如果能引进到……” 辛勤又长篇大论一通。 “行,这事我关注一下,我再找几家企业来投资建厂吧。” 楚河淡淡地说。 辛勤很恭敬地说:“书记太有魄力了,我一定为书记马首是瞻。” 他心中暗想,吹特么什么牛逼,你以为招商引资那么轻松? 看着这位年轻新书记,辛勤心中很烦躁,全都是光说不练的关系户,这经济怎么发展? 老的贪钱,少的吹牛。 没一个想干事的人。 其实,楚河才二十六岁,比扈心蕊大半岁。 扈心蕊升的快,因为她是京城大学的选调生。 楚河升的快,是他凭着几次战功换回来的,他负伤多次,要是普通人可能早就挂了。 这些,辛勤这层次肯定无法知晓。 只是感觉,命运不太公平。 楚河回到旺山俱乐部,恰好邓海勇也在。 两人商讨时尚汽车二厂选址的事。 “小河,时尚汽车是合资企业,资方有很大的话语权,有时间我给你引荐一下,你也要主动攻一下关,该用的资源就用。” 邓海勇似笑非笑地说。 “勇哥,您最近好像有变化。” 楚河从邓海勇的神情中看出来了。 “你这双眼还真是贼,有点事,以后再和你唠唠。” 邓海勇笑的很勉强。 楚河打开旺山客栈,他和邓海勇都是boss号,能看到所有信息。 在楚总账号发布空港物流园abc区、杨庄镇工业园招商信息。 同时,楚河也把曲建勇初步调查到的信息反馈给邓海勇。 “这群狗杂种,连储备粮都敢动,我让区公安局成立专案组,海凤任组长,她也该动一动了。” “另外,我安排纪委严查相关人员,你到时安排人配合一下。” 邓海勇心情极为复杂。 按说,红财桥塌方事件刚尘埃落定。 如果义顺区再爆出这种丑闻,对他的影响并不太好。 不过,有疮不割,早晚化脓。 “勇哥很英明,这事真不能捂,越捂越大,现在暴露出来,大家都知道是前任留下的问题,时间久了就成我们的事了。” “勇哥放心,有我在,他们反不了天,难不成比西域反恐还危险?” 楚河给邓海勇打气说道。 “好,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邓海勇心中升起一股豪气,李佳诚算个‘嘚儿’! 两个男人双手紧握,给彼此力量与鼓励。 “勇哥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一直这么认为。” 楚河不失时宜地开了句玩笑,也是对邓海勇这三年多关爱的之情,直接表达心意。 晚上,楚河去邓家找干姐邓海凤打打蚊子,顺便把一些证据材料转给她。 楚河微笑着说:“送一场泼天富贵,姐姐请笑纳!” “富贵不足惜,快点打蚊子吧。说不定什么时间冰清和玉洁就跑进来。” 邓海凤立即反锁上门…… 年方31岁的凤姐,身材保持的很好,皮肤紧致。 邓海凤是能给老公和孩子幸福类型,孩子吃的饱…… 第249章 抢地盘,两大黑势力被伏击 十一月下旬。 月黑风高夜。 本应该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时光。 白潮河义顺区与柔怀区交界处河滩上,已经聚集数百人。 这些人中间隔着三四米的距离。 大战一触即发。 “汪雷、汪风,你们别特么得寸进尺。” 只见一名高大健硕的中年人站在南侧队伍的前方,手持砍刀,指着对方大声喝问。 “呼延东、呼延南,你们挖又多又深,我们上游河沙流失严重,你们还有脸指责我们?” 对方一名又矮又粗壮男人指着南侧站在队伍前面的两人说道。 “大哥,和他们说个屁,砍跑再说。” “汪氏风雷,威震京北。吹什么牛逼,废了他丫的。” “扫平柔怀,干掉汪汪队!” …… 南侧的小混混们已经兴奋的嗷嗷叫。 他们一直以为实力比江家兄弟强。 “风哥,干他们,以为我们是怂蛋?” “我单挑呼延南!” “我要呼延东老婆。” …… 北方也群情激愤。 这时,从南侧向北侧队伍有人在扔石头。 同样北方也有人向南方扔石头。 汪风和呼延东两人本意就是摆摆实力,让对方知难而退。 他们不是东北帮、豫南帮、西疆帮,那样的帮派。 帮派都是外地人,有老大,有帮规,有黑色产业,只从事非法生意,主要在夜间活动。 而此处的双方都是本地人,只是纠集了一些失足青年、闲散人员,松散型的合作,也主要用不光彩手段从事经营活动,很少真正地火拼,都是摆一下龙门阵,秀秀肌肉,吓得对方知难而退就达到目的。 他们真正打人都是以多欺少,以强欺弱。 拼命? 绝对不可取。 所以,他们只能算是半黑之人。 不敢和东北帮硬碰硬,呼延东见到秦岭都得很客气地叫声‘秦哥’。 秦岭与他们交集不多,也不会非得和他们开战,大家相互保留颜面。 所以,这些人只能勉强算是小混混,是坏人,不是狠人。 他们对社会的破坏力同样不容小觑。 谁在扔石头? 当然是天地玄黄在北侧扔,楚河与曲建勇在南侧扔。 必须把事挑起来,闹大。 “草他个姥姥,上啊,敢砸我。” 两方受伤人员立即火起,率先冲上去报仇。 呼延东和汪风暗暗叫苦。 几百人械斗,伤残不可避免。 这不是给义顺区和柔怀区警方上眼药吗? 楚河几人就是托,上前把对方的人打伤就开始向外跑。 这时。 我们的女副局长邓海凤同志已经带领五十名义顺区抽调上来的干警,悄悄从北侧包围过来。 而,另一侧,反恐处特遣第四、第六两队人员,在李佳雨和段岩的带领下,从南侧合围。 打斗双方人员不断倒地,嘴里发出痛呼,有一多半是楚河几人所伤。 待双方打出真火气来,楚河给黄瘸子四人打个手势,立即退走。 “师父。” 李佳雨给楚河打了个招呼。 “我撤了,你配合凤姐完成任务。” 楚河长发飘逸,轻声说道。 “黄局?” 段岩对改变容颜的楚河不太敢认。 “兄弟,自己知道就行,后会有期,有空去杨庄镇找黄书记蛋逼去。” 楚河带着五人消失在夜色中。 汪风和呼延东已经打出火气来,两人头上被楚河和黄瘸子用石头砸中,虽不至死,却鲜血直流。 开始,双方还很有分寸,不敢向要害部位打,后来,已经控制不住,你不往死里干,对方真干死你啊。 虽然没死人,缺胳膊少腿的不在少数。 眼看能站着的人只有几十人,邓海凤拿出喇叭,“所有人立即抱头蹲在地上,否则,后果自负。” 她的声音在夜空中,极为清澈、响亮。 天边无月,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极为灵动,却无人欣赏。 毕竟邓海凤也开始修炼,效果肯定有,只是一直都没有到暗劲期。 其实,除了阿依努尔之外,楚河的其它女人都修炼效果稀松平常,勉强可以胜过普通人。 所以修炼,也需要天赋与态度。 没有李佳雨学武的狠劲,一般人真无法修炼。 李佳雨早就想下场试一下身手。 如果学武不打人,有如谷子学下神。 果然,有人给他机会。 有十几人拼命向北跑去。 李佳雨身形如电,几个飞踢,逃走的人,有六七名被他踢断肋骨,倒地哀嚎。 “果然,师父说的对,不能太用力,否则,一拳就能毙命。” 李佳雨对自己这一年来的修炼成果很是满意。 太初弟子,论实力李佳雨最强,不接受反驳。 抓捕行动持续到天明。 不但抓现场火拼人员,还有没来现场的涉黑、参与盗采国家资源的违法人员。 义顺区几法医院、铁路医院等几家医院已经人满为患。 这次双方火拼参与人数太多,共有四百多人,伤者有近四百。 义顺区公安局临时调集各派出所干警,经过三天审讯。 就呼延东呼延南、汪风汪雷涉黑案转交检察机关公诉,法院审理。 涉案金额过亿,给国家造成资产流失、损失过十亿。 后面的事都与楚河无关。 他管杀不管埋。 楚河把这几天搜集到的证据,交给邓海勇。 邓海勇看后,再次拍桌子骂娘。 立即打电话给区纪委书记佟翔云。 楚河立即提出告辞。 他还要深挖,杨庄镇拆迁中存在巨大黑洞。 这时,义顺区委、区政府接到通知,京城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夏友仁要来视察工作。 按常规,区委书记邓海勇、区长杨成银及其它常委,在高速路口迎接。 夏友仁只带着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副秘书长及其秘书,乘坐两辆奥迪轿车前来。 邓海勇立即上前迎接,秘书打开车门,“请邓书记上车。” 夏友仁难得地落下车窗给杨成银挥手打了个招呼。 估计也是看在他是杨家人份上吧。 邓海勇坐上夏友仁的专车,立即向领导问候寒暄。 虚头巴脑的前奏过后。 夏友仁说了一段语重心长的话。 邓海勇表面很恭敬地答应着,心中一直冷笑。 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第250章 做局 夏副市长在区委常委会上做指示发言。 核心内容: 义顺区在海勇书记、成银区长的领导下,全体常委的共同努力,本年度经济发展势头良好,一定要再接再厉。 另外,也要避免矫枉过正,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形成了多元的社会现象,不能用整风运动的大刀阔斧,过度打击各类群体。 义顺区红财桥事件过了该多久?我们不能再过多自爆家丑,引起不必要的社会关注。 现在是和谐发展的年代,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 一锅汤里要是捞出那颗豆子的话,就是:不要再搞人,不要再搞事,就专心搞经济。 夏副市长会后,点名要去杨庄镇视察。 一行人,十几辆车队,在交警开道的警灯闪烁中,浩浩荡荡向杨庄镇驶去。 行至半路上。 只见东方,冒起浓浓的黑烟…… 邓海勇心中咯噔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巧? 三分钟后,他接到楚河电话。 “书记,有人放火,把粮库烧了,据说账目也全部烧掉。” 楚河低声说。 他已经知道常委副市长夏友仁来义顺视察的消息。 “你去现场处理,抓紧灭火,最大化减少人员伤亡及财产损失。” 邓海勇心中一凛。 这把火不但烧的蹊跷,还来的正是时候。 区纪检正要调查盗卖储备粮的时候。 常务副市长来了,火也来了。 还真是巧合呢。 “海勇书记,这是杨庄镇起火了?” 夏友仁脸色冰冷地问道。 他邀请邓海勇 “是的夏市长。” 夏海勇也很淡然。 他倒想知道这夏友仁如何往下玩。 “听说,杨庄镇党委书记是一位新来的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吧?” 夏友仁接着问道。 “是,黄河虽然年轻,无论在反恐怖局还是在龙湾头镇,都表现很突出,是个干实事的年轻干部。” 邓海勇心中已经确定这夏友仁是有备而来,剑有所指。 只是他很好奇,这夏友仁怕是疯了吧,敢挑党家女婿的刺? 别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是有,怕也不是他夏友仁能动得了楚河吧。 他都期待看看这夏友仁还有什么骚操作,另外,也想知道他背后还有谁在给他撑腰壮胆。 “年轻人太爱出风头可不是好事,海勇书记,也要给太冒进的年轻人踩踩刹车,否则,翻车了对谁都不好。” “我们回去吧,都着火了还看什么看?” 夏友仁挥挥手,示意司机调头。 官大一级压死人。 这种情况下,邓海勇只能按夏友仁的要求去做。 他立即通知苏姗,调头回区委区政府。 苏姗立即安排调头返程。 然后拨通黄河电话,“黄河书记,我是苏姗,我们已经返程,特地通知你一声。” 其实,她大可不打这个电话,只是她总想给黄河打电话,这一年多时间,折磨的她几乎崩溃。 人世间,一切都有公式或公理,唯有感情没有。 万丈深海尚可测,三寸人心不可量。 “谢谢苏秘书长,有空请您吃饭。” 楚河站在已经烧的面目全非的粮库前,心中一阵冷笑。 你们以为烧掉这空壳子、办公室就能逃脱制裁? 做梦吧。 扈兰蕊站在楚河身边,听他和苏姗的对话,已经猜到几分。 杨庄镇出问题,夏副市长还来视察? 传出去就成为笑谈。 苏姗感觉一阵失落。 小姐出国了,这楚河对自己也没有一点点回应,难道自己的魅力真的不行了? 机会都是创造出来,自己一定拿下这个小男人。 苏姗决定先把事情给老板党向荣汇报。 然后,晚上堂而皇之地约楚河一起谈谈工作……和人生。 苏姗在回程之中已经发信息给党向荣,大致把事情说清楚。 “你多注意事情走向,转告黄河,不用担心,那小阴沟里翻不了船。” 党向荣霸气地回信息。 他立即打电话给自己大哥——京城书纪党向忠。 京城。 繁华依旧,却也有暗流涌动。 党向忠接完妹妹的电话之后,心中已知道这事的根源在哪里了。 只是人家玩阴的,自己又不能无凭无据地指责。 官场,斗可以,必须按规矩来,不能乱。 黄河又不能不保,他决定约黄河见一见,看看他有什么想法,或者有没有破局的钥匙。 毕竟那那孩子可是个人精。 他安排秘书赵敬联系楚河。 晚上,楚河应苏珊之约,来到一家叫凡思西餐厅。 虽然苏姗已经三十有三,轻熟之风的她,一点都不显老,与英气逼人的楚河站在一起,丝毫没有违和之感。 两人小声说着今天的事情,其实苏姗担心吗? 开什么玩笑? 党家能让女婿折在镇党委书记这位置上? 那是不可能滴。 那夏友仁至少也是副部级领导,难道不清楚黄河的身份? 所以,这里面肯定有事。 楚河听完苏姗的分析,频频点头,这和他预判基本相似。 他知道,自己打黑、查储备粮和拆迁等事务,肯定动了某些人的利益,这是诱因,这些人只是逼着自己离开这里,并不是想把自己弄死。 所以才有夏友仁视察,前来敲山震虎。 自己要是被吓退了,丢的不是自己的颜面,还有党家的气势。 苏姗是党向荣秘书出身,自己是党家女婿,很自然地贴上了党家的标签。 属于同一阵营的自己人。 两人喝了一瓶红酒,不出意料的是,苏姗醉酒又崴脚。 楚河不好意思拒绝,只得把她送回家。 高质量单身的苏姗,在义顺区买了一个只有八十平米的两室一厅。 收拾的干净又温馨。 家里居然没有一丝男人的痕迹。 楚河扶着意识不清的苏姗回到她家时就有些忐忑。 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年轻。 已经有多位红颜的他,肯定知道苏姗的暗示。 酒,为色媒。 如果两人发生点什么,第二天把所有的锅都甩给‘酒’,虽然不礼貌,却又不是很尴尬。 苏姗半依半偎,整个柔软的身躯已经贴在他身上。 扶着苏姗回卧室的他,正准备做思想斗争时。 一个电话把他拉回了现实。 他能摆脱温柔陷阱吗? 【大家怎么看?楚河该怎么办?】 第251章 让子弹再飞一会 楚河接电话的时候。 苏姗已经像八爪鱼一样,缠住楚河,她的手和嘴都没闲着…… 楚河和赵敬通了十多分钟电话。 此时的他,已经被苏姗撩拨得那样了。 今天,苏姗应该叫‘方长’! 一个小时后。 楚河把一大手提袋的资料交给赵敬。 贵为京城大秘的赵敬,在京城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与楚河同为正处级别,却都享受副厅级待遇。 在楚河面前,大楚河十岁的他,一点都没有架子。 赵敬也被贴上党系标签。 楚河必须被作为嫡系核心骨干力量培养,未来不可限量。 日后必定有长足发展。 这时不结交更待何时。 “黄书记,安心,水大漫不过桥去。” “赵厅,听您一句话,胜读十年圣贤书。我的心‘酷嚓’一下就落地了,现在一点都不紧张。” 两人相视一笑,有种相见恨晚之感。 赵敬上了楚河的车,边抽烟,边给楚河介绍京城局势。 京城市长张金鳞是杨武姐姐杨芩的男人,杨成财的亲姑夫。 他老家是义顺区杨庄张家府村人氏,算做是京城本地派的代表人物,与市委副书记那兰荣、常务副市长夏友仁、市政法委书记牛玉升,四位义顺本地派,形成一个小团体。 有人戏称其四人为义顺四杰,其四人曾与原京城书记谌统溪、常务副市长汪森宝决战于京城,后汪森宝畏罪自杀、谌统溪锒铛入狱。 事后查实,汪森宝贪污几十万元,但挪用公款一亿三千万,其生活奢靡,长期包宾馆和情妇,给国家造成几千万损失。 但,汪森宝的死,让很多事,悬而未决,成为谜团。 谌统溪虽成为第一位落马的大员,为这段历史画上一个句号。 当然,这与杨家力挺张金麟有很大关系吧。 楚河心中豁然开朗。 我就说嘛。 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怨无悔的爱。 逼太紧了,谁也受不了,都会拼死反抗。 看来自己是动了别人的奶……酪。 当然,也成功为党系打响第一枪,楚河相信,这才是交锋的开始。 他一直以为是邓海勇与人在交锋。 原来是党向忠在布局。 楚河已经与对方短兵相接,党系和有杨系支持的本地派的斗争会愈演愈烈。 关键,就看杨家会不会亲自下场。 党向忠已经向最高层汇报事关重大侵占国有资产案,国纪委书记拿到材料后,咬着后槽牙大骂‘国之蛀虫’。 粮库起火,庙烧了,和尚还在。 已经拿到第一手资料的邓海勇已经行动起来。 命令公安系统和区纪委配合,进行双规和抓捕。 陆续有十数位粮食系统官员落马。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杨庄镇又发生一起恶性公众事件。 二道街村,村民乔新瑞因拆迁问题一直未谈拢,因为他有个哥哥智力有问题,没有结婚,未与乔新瑞父母分家单立户,说白了一家人只有一栋平房。 其父母因只给他们家按一户计算拆迁,他多次找有‘拆迁镇长’之称的国正兴讨说法,被定性为‘钉子户’,地痞流氓。 乔新瑞父母已经被行政拘留三次,不到一年时间,相继离世。 接着,乔新瑞又被行政拘留,当他从拘留所出来时,他曾经的家已经被强拆。 他老婆已经在拆迁协议上签字,拿到一半的钱,已经不知所踪。 更令乔新瑞绝望的是,他原来单位杨庄镇供电所,已经把他开除。 自己一直安分守己,从不曾危害社会,为什么社会自己如此不公平? 乔新瑞买了一瓶白酒,点了一桌子菜,无家可归,无班可上的他,在痛苦中喝了一夜的酒,做出一个疯狂的决定。 第二天早上,他偷开着供电局的车本想去幼儿园去撞人。 看着年幼的孩子,他于心不忍。 最后选择去大集上撞人。 他就着农药服下一瓶安眠药,开足马力,闭上眼冲向街道上密密麻麻的赶大集的百姓…… 当场,就有五人死亡,十几人重伤,几十人受伤。 楚河接到通知后,头皮发麻。 立即上报给邓海勇。 邓海勇紧急调动一百名武警战士与区公安局五十名警察赶赴现场,维持秩序,调查事件始末。 当砸开车窗时,乔新瑞已经死亡。 这时,一位重要人物又选择了自杀。 杨庄镇党委副书记、镇长国正兴从办公楼顶跳楼自杀。 党向忠听说后,大为震怒。 立即召开常委会,要求立即彻查本案。 同时,国纪委、国政院成立五十人的联合调查组,进驻到义顺区红枫大酒店进行独立调查,并拒绝接见当地官员。 迫于压力,区党委常委会议决定,暂停黄河镇党委书记职务,待事情查明后,另有作用。 派副区长何强坐镇杨庄镇,配合联合调查组的调查。 党舞知道后,立即打电话给楚河,希望他去不列颠生活,等她毕业后,一家三口定居瑞士。 楚河摇头苦笑。 很果断地拒绝了党舞的提议。 自己出国能做什么? 语言不通不说,要技术没技术,要学历没学历,如果自己六十岁,肯定很愉快地就答应党舞,自己才二十六岁,虚三岁,才二十九。 不可能成为一名优质软饭男。 他也知道,自己与党舞终于越走越远。 或许,党舞在国内也过的很不开心吧。 没有自己独立的事业,没有独立的老公,没有独立的人生规划。 她的性格,不适合从政,也不适合经商。 党舞也叹了一口气,她决定读硕士,然后去瑞士大学当老师。 远离政治缠斗。 党向荣打电话给楚河,“儿子,不要怕,有妈在,谁敢动你,我弄死他。你先休息一段时间,等调查清楚后,会还你一个清白,你本来就没有错,是那些人太疯狂。” “妈,我明白,也不会气馁,更不会消极,这几天我去找那几个老贼的证据,直接拿下。” 楚河笑着说。 “我没看错你,比你那…岳父…强多了,不要听小舞的,跑国外去,吃那半生不熟的破饭,你三天就受不了,否极泰来,知道不,等着吧。” 党向荣很欣慰地说道。 第252章 否极泰来,又进一步 党向荣松了一口气。 楚河果然心智成熟,没有丝毫的退却,越挫越勇,但愿能带带他弟弟。 啸天过一年也要毕业,以后还得让楚河管着他,别人的话那孩子也不听啊。 楚河白天去各大寺庙坐禅。 晚上轮流陪着海风姐、雨濛妹、阿依妞妞。 偶尔也和苏姗深入交流,那个女强人,都是生理需求,没有感情上的需要。 适合快餐式深度交流。 睡到十二点,楚河就会消失。 他与曲建勇成为都市星光客,穿梭于各大别墅区,不断搜集着各类证据。 一式三份送给党向忠、邓海勇,并匿名给联合调查组一份。 区公安局副局长周忠强、刑警队副队长罗成刚、杨庄镇派出所长严冬被查。 检察院、法院有数十名人员落马。 率先落马的厅级干部,是义顺区宣传部长牛春耕. 接着区政法委书记熊家乐、纪委书记仇自逍双规。 这立即引起轩然大波。 三位副厅级区党委常委啊。 更大的瓜出现,京城市委副书记那兰荣、常务副市长夏友仁、政法委书记牛玉升三位副部级高官先后接受调查。 京城市长张金麟调,虽然保住了乌沙,却是很狼狈,以后想上升怕也不容易,他立即变的乖起来。 经查,上述主要人员,为盗采河沙、倒卖储备粮、非法圈地、拆迁违建、强买强卖、贿赂升迁、吃空饷等多项违法活动中,敛财超十五亿元,给国家造成近四十亿的经济损失。 生活极为腐败、性质极为恶劣、手段极为肮脏,卖官鬻爵,党同伐异,严重破坏了当地的政治生态。 一鲸落而万物生,一群贪官落马,则各家族都十分狂喜,又是一次瓜分利益的饕餮盛宴。 只有杨家十分震怒,因为别人吃的都是杨家碗里的肉啊。 杨武给叔叔首辅杨耀华再次谏言,不要与楚河交恶。 “你怎么对那小子情有独钟,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杨耀华严厉地看向杨武。 “四叔,黄河不是外人。” 杨武面色不变。 “难道党舞……” 杨耀华人老精,鬼老灵,一点就透,要不然能坐上第二把交椅? “这小子的破坏力很强啊。” 杨耀华感叹道。 “是我那姐夫做的太过分了,与民争利不可取,不能掏空国有资产,他碰红线,不为了保他,我们至于如此被动?” 杨武直言。 杨耀华点了点头,也认可杨武的话。 人至清则无徒。 这是没办法的事。 不是每个人都有先贤那么无私。 百姓的目光和思维都有很大问题。 希望伟大的人不要有任何物质,袁老摸了摸豪车,就被人骂。 给袁老一万辆豪车也不足以表彰其为人类作出的贡献啊。 勇士为民争取权力,群众却用他们的鲜血蘸着馒头吃。 这就是小民思想的龌龊,势力且市侩,畏恶不敬善,羡富不羡德。 高层和八大家族的核心层都知道这次京城廉政风暴的由来。 亚马逊原始森林里一只蝴蝶扇动翅膀,可能两周后引发美国得克萨斯州的龙卷风。 楚河只是一位小小的镇党委书记,却把整个本地派重要人物全给掀翻。 完美地诠释了蝴蝶效应。 如果说,最有眼光的本地派人物是谁? 有人肯定知道。 必须是区组织部长褚庆良啊。 他已经向上级组织部、区党委常委会推荐差几天就满三十岁的楚河,代替落马的熊家乐,出任区委常委、政法委书记。 这下,人们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能屹立不倒,一是人家眼光好,会看人,会来事。 但,剧本这次没有朝着褚庆良的方向发展。 楚河也没有过多关注自己的调动事宜。 家里大人都本着一条,‘我都是为你好’,自己何必太过思虑? 他每天都早早地来上班,把镇里积压的各类棘手事项处理。 慑于黄河的威名,杨庄镇里再也没人敢当刺头。 政府效率极高。 杨庄工业园先后引进雨荷防水、联邦物流、京城物流。 这天,楚河接待思密达国时尚汽车长公主——亚洲区总裁玄智贤。 这位长公主年方三十,气质出众,谈吐优雅,从骨子里散发出女性光辉,她的温柔之光能照亮每一位与之相处之人。 与京城相对很‘爷们’的大妞形成鲜明的对比。 中国女性‘温良谦恭让’传统美德,逐渐远离,取而代之的是‘蛮横骄暴吼’,而东亚、南亚地区的有些国家,女性继承了优良的传统。 楚河与玄智贤洽谈三个小时,气氛很融洽。 玄智贤对楚河的印象也很好,年轻、阳光、帅气、坦诚、稳重。 “听说黄书记要高升,以后这里的工作怎么办?” 玄智贤有些犹豫。 “玄总裁,我代表的是政府,不是个人,您在义顺区的投资都会得到最好的服务。” “另外,以后需要我的时候,随时联系我。” 楚河很爽朗地笑着说。 “好,今天能与黄书记合作,十分愉快,但愿以后能成为朋友。” 玄智贤笑颜如花。 “现在不就是了嘛。” “中午我做东,请客。” 楚河与玄智贤亲切地握手。 两人眼波中闪动着相互的欣赏之意,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看的扈兰蕊心情都不好了。 难道我这样的高知、干净的女孩子不香吗? 午饭很简单,在镇政府食堂吃了四菜一汤。 扈兰蕊全程陪同并充当翻译。 总之,玄智贤和楚河一见如故很是投机。 接下来,经过近一个月的谈判与考察,终于,时尚suv工厂落户杨庄镇工业园,预计投资六十亿人民币,占地两千三百亩,预计促进本地就业人数约三千人。 这对一个镇来讲,是天大的喜讯。 杨庄镇群众感谢上级派来个务实的领导,可是在热闹的签约剪彩仪式上。 楚河退到台下,风头让邓海勇来出,荣誉归集体。 他功成身退,元旦过后,2004年伊始,他就要奔赴新的工作岗位。 是义顺区委政法书记吗? 真不是。 他将去开辟一个新的根据地。 元旦之后任命就会下来,他将面对一个全新的局面。 不管怎么说,他又稳步前进一步,二十七岁的他,虚三岁,三十而立之年,正式踏上副厅级台阶。 第253章 修成正果,夏雨濛成为楚夫人 12月24日晚上,楚河与夏雨濛一起,给党舞打电话。 党舞更喜欢过洋节。 平安夜、圣诞节、感恩节…… 楚河对这洋节有点反感,中国人传统节日不能过吗? 再说,我和他们‘主’也不熟悉。 党舞抱着黄震宇,端着香槟与朋友们聊的火热,看到楚河的电话,还是接了。 两人聊了十几分钟的近况,然后很客气地说谢谢和再见。 楚河感觉心中一阵悲哀。 遇见,熟悉,相知,相恋,相守,分离,陌生…… 或许,因缘而来的东西总会有缘尽而去的时候。 夏雨濛选择没有说话。 她心中对党舞有一丝不满意。 不就是生的好?再加上嫁个有钱的老公,让你过上优渥富足的生活。 要是她生在贫苦农家,说不定去哪个大场子当公主。 楚河倒是没有想太多,自己的女人有点多,属于滥情,党舞接受不了,所以,他感觉都是自己的过错。 元旦前这几天,楚河与夏雨濛拍了几组婚纱照。 夏利盈也从狮城飞回国内,他已经办理了投资移民,也成为‘歪果仁’。 东方夏威夷在元旦开业。 而宴会厅里,楚河与夏雨濛举办一场只有家人和朋友参加的简单婚礼。 姜萍和楚先进作为男方父母参加婚礼。 夏利盈把女儿的手放在曾经的好兄弟手里,“好兄弟,以后,我们就得改口了。” “夏哥,以后,我自降一辈,情谊不会变。” 两人拥抱在一起。 几年的兄弟情,变成翁婿,也很好。 楚河没有邀请八大家族的熟人和朋友,仅让八名弟子参加婚礼。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吧。 楚河与夏雨濛终于修成正果。 她将是名正言顺的楚太太。 最令他欣喜的是,楚太太并没有封山育林,这次楚先生终于过上正常的洞房花烛夜。 楚河等待任命期间,与夏雨濛一起飞到南海省度蜜月。 2004年春节比以往来的更早一些。 党舞没有回来过年。 楚河年三十中午与黄渊、党向荣、党啸天一起吃团圆饭。 四人一起喝酒,气氛有点沉闷。 楚河给党舞打电话。 传来黄震宇咿呀呀呀的声音。 “我和震宇给你们拜年了。” 党舞的声音依旧很好听。 只是,楚河已经感觉到,这是天外之音。 可闻,不可触摸。 不管怎么样,黄渊很开心,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在身边,越喝越高兴。 党向荣心情也行,至少楚河一直和自己很亲近,又是儿子的亲哥,女儿的男人,外孙的父亲,和自己家有了很深的亲情。 只有蒙在鼓里的党啸天不断批判姐姐,放着好日子不过。 被资本主义给洗脑。 是的,党舞已经被她的导师希金斯洗脑。 三十六岁的希金斯博士是国际著名的学者,儒雅帅气,有着深情的蓝眼睛。 这正是党舞理想的伴侣。 等段时间就回国和楚河办理离婚手续。 她准备接受希金斯博士的追求,然后去阿尔卑斯山脚下买一栋房子去生活。 心怀美好,未来可期! 年夜饭,楚河与夏雨濛陪着,姜萍、夏利盈、楚先进、黄军妈四人一起过。 晚上到饭点时间,黄军带着新婚妻子李素,曲建勇带着女朋友黄玲,王大憨和女朋友张艳,英勇和白若溪八人约好,一起回到罗马美地23号别墅拜年守岁。 楚家一下子就热闹起来,现在大家都很开心。 楚河也很开心,这是他最好的四个兄弟,都有了归宿,有一定的资本,过上体面的生活。 初一,黄河照例去干爹家拜年团聚,只是今年,他一个人去的。 初四楚河参加党家聚会,也是党卫邦老爷子一零三岁生日。 初五楚河带着曲建勇来见邓海勇。 简单聊了一会,邓海勇就果断任命建勇为俱乐部总经理助理,协助两人做管理。 三人一起巡视abcd四区、赌彩区、拳馆。 楚河发布了房郎市招商信息,河香县家具城、安固工业园、清永工业园等园区招标信息。 当官不是为了与别人争斗,而是振兴当地经济,提升百姓的生活水平。 如果失去为人民服务的初心,就应该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正月初七正式上班之后。 很快一纸调令下来。 楚河被外放到冀北省房郎市,任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 楚河让曲建勇提前去房郎市打前站。 帮他买了一栋小型别墅。 不是贪图享受,是来了亲戚朋友方便聚会。 楚河在楚氏集团召开高层会议。 强调,三个不要变。 一是,百所旺山希望小学的慈善活动不要变。 二是,集团公司合法经营的方针不要变。 三是,做有良心的企业方向不要变。 然后楚河找到邓海勇,会所的生意他真没有时间再打理,请求辞去副总的职务。 “小河,副总的位置不用变,你和我是俱乐部的灵魂,其它人我也不放心,曲建勇负责日常,你每个月来两趟,也不影响,有什么事,我们电话商量。” 邓海勇微笑着拍了拍楚河的肩膀。 这小家伙已经成长起来,速度还不慢,已经是实职副厅。 “好,我让曲建勇来负责吧,他很适合。” “道上的人基本不认识他,功夫不下于李佳雨。” 楚河简单介绍道。 “好,小河我们相处三年多,相信你的为人和判断。” 邓海勇微笑着说。 楚河经营俱乐部还是有一套的,再加上他聪明好学,党家现在也在努力培养他。 通过反恐怖局和镇里的表现,楚河已经脱颖而出。 邓向勇一定把楚河绑在自己的战车上,到时兄弟两人一起走向权力巅峰。 楚河倒没有想这么多,他在想,等自己经历足够之时,就应该去小天宫和大天宫走一走。 寻找到突破的方法。 总之,楚河安排完家事、公司事、俱乐部的事,将要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和人物关系。 楚河留下天地玄黄保护夏雨濛和姜萍。 他开着悍马来到常山市。 楚河先去党向荣的别墅。 不久,党向庆也步行前来。 两栋别墅离的不远。 第254章 嚣张的张天王张成寿 三人坐了一会把情况沟通一下。 原则很简单,就是把楚河扔到房郎市去锻炼,家族尽量不干涉。 虽然这样说,党向荣和党向庆还是给楚河讲那边的局势和情况。 楚河又在党向荣的带领下,拜访了党委书记成灵文、?专职副书记杨旺(杨武堂兄)、?组织部长仝殿重(杨武大姐夫)。 楚河单独拜见?省委秘书长邓海智,这是邓海勇的亲二哥。 第二天,楚河坐着省委组织部副部长时忠诚的专车向房郎市出发。 从常山到房郎二百八十公里,需要三个多小时。 其实,从房郎到京城也就四十多公里,到义顺八十公里。 但,他不能直接到房郎去等着任命,那是对省委领导的不尊重。 时忠诚真不认识黄河,但,也隐约听说过,党向荣书记的女儿结婚,女婿叫黄河。 要是说楚河他还真知道。 在各省市中楚河的大名远扬。 最流行的一句话,‘苦命人,天不负,京城黑道终属楚’。 时忠诚是仝殿重最为得力的助手,对京城八大家的事也有耳闻,看到黄河如此年轻,可想而知,空降到房郎市来,肯定是练手来了,如果有金可镀那是最好。 楚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软中华。 扔给秘书和司机各一盒,其它的烟就扔在后座上。 他亲自给仝殿重点上。 男人之间很容易打开话匣子。 一是敬支烟,二是说国际大事。 听楚河说是义顺区安家。 时忠诚小心地问道:“黄市长应该知道楚爷的事?” “楚河?我和很熟悉。” 楚河暗想,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我想让儿子办个旺山俱乐部的c级会员……” 时忠诚热切地说。 “时部长,您把小老弟的信息发给我,这事交给我吧。” 楚河心想,这不都是小菜。 时忠诚立即和楚河交换联系方式。 把儿子时胜谦的姓名电话发给黄河。 楚河立即发信息给旺山俱乐部c区经理方不同。 方不同立即打电话给时胜谦,让他去旺山俱乐部办理会员。 时胜谦立即把这个喜讯告诉老父亲。 时忠诚接到儿子的电话,暗呼三个卧槽。 京城有人果然好办事。 自己儿子想去办会员,一直没有门路,自己也不能指望仝殿重再提拔,他下步要走的棋,就是外放到市里当两年市长,再当一届书记,混个副部就到站了。 “谢谢黄市长,有机会,我带儿子亲自感谢京城楚爷。” “他是不是号称第九家族?” 时忠诚还想再聊一下楚河。 “时部长,其实,楚河已经淡出江湖,现在只做正经生意,偶尔去俱乐部,小老弟或时部长,有机会我引荐一下倒无不可。” 楚河想,自己的人脉才是真的人脉。 时忠诚这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也是个正厅级干部啊。 可以拉拢一下。 路上,两人又聊起房郎首富——成福集团张成福。 “黄市长,千万不要得罪这个人。” 时忠诚好心告诉楚河。 楚河心想,我都揍过他儿子,不就是江百川的老丈人? “房郎市一年产值也就六百多亿,成福集团一年营收就达到一百多亿。” “他在黑白两道上都很嚣张,时常说,‘房郎乱不乱,张成福说了算’。” “黄市长初来乍到,不可与之正面冲突。” “再说了,房郎书记或市长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去视察成福集团,其实,大家说是拜码头。” 时忠诚小声跟楚河说道。 要是没有两人的友好关系,他绝对不会跟楚河说这些的。 这时,高速上驶来一辆宾利,挂着冀*666666,行驶到时忠诚专车旁边时,一位中年男伸出头,看了一下时忠诚专车的车牌,对时忠诚竖了一下中指。 扬长而去。 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这是张成福的弟弟张成寿。” 时忠诚苦笑道。 “呵呵,够嚣张。” 楚河暗笑,难道比一丘庄的于田钢还牛? 不过,明知道是省委领导的专车还敢竖中指,这人已经在作死的路上狂奔。 天让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 中午时分,时忠诚的专车驶进房郎市政府大院。 要是省委常委、组织部长仝殿重来送黄河上任,按常规,市委书记和市长等党委需要去高速路口去迎接领导。 来个副部长,在院里列队迎接已经给足面子。 眼看已经到饭点,众人简单在会议室一坐就去餐厅包间就餐。 由于专职副书记暂时空缺,房郞市原有常委九人,加上时忠诚与楚河,十一人坐在大桌上丝毫不显拥挤。 由于还没有任命,楚河年龄明显与众人差了一代人。 他主动坐到最后。 虽然大家知道京城空降来一位常务副市长,相对来讲年龄会小一点,但,这年轻人看着也就二十五六。 太离谱了点。 楚河真实年龄二十七,因为修炼太初子午诀又服用龙涎原因,显得更小一些。 他这几年气质方面,已经拿捏的不错,倒像是个大学生。 大家推杯换盏,楚河表现的中规中矩、不卑不亢。 喝酒也不打嘴官司,来者不拒,敬酒也是一口闷。 “黄市长家是哪里人?” 市委书记李兴勇奇问道。 “李书记,我籍贯东鲁省陶县。” 楚河微笑着回应。 “好好好,东鲁人好,全国无差评。” 李兴赞叹道。 “那我得和黄市长加深一下。” 市委副书记、市长方媛举杯。 “方市长您这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啊。” 时忠诚半开玩笑地问道。 “因为我爱人老家也是东鲁人。” 方媛举杯笑着解释。 “这杯酒,方市长,我先干为敬。” 楚河站起来与方媛碰杯,他酒杯低方媛酒杯一指,以示尊敬。 “年轻人就是豪爽,先……干为敬。” 政法委书记徐晟军人出身,所以,笑起来极为爽朗,当然话里有话。 官场中人,对这种小玩笑都不会在意。 “那我也敬徐书记,我们一起干。” 楚河举杯,与徐晟碰杯,一饮而尽。 “黄市长,咱们一碰就俩,酒杯一响,黄金万两。” 徐晟当兵时,酒风极盛。 部队考察干部很粗狂,用大军用茶缸喝酒。 能喝半斤喝八两,这个干部可培养。 所以,那个年代的干部都是‘酒精’考验。 第255章 秘书二科,失意的董舒 “好,那我们好事成双。” 楚河对酒也就那么回事。 不用功法,也能喝个二三斤。 先天期的体质,真不是盖的。 “黄市长在部队干过?” 市委常委、廊坊军分区大校司令员范喜问道。 “我也算半个军人吧,当过特警,上过战场。” 楚河微笑着说,想起战场的残酷。 恍如隔世。 能有今天的岁月静好,都是军人用生命换来的。 “那我就托大,与老弟干一杯。” “换大杯?” 范喜也想知道楚河酒量如何。 “我必须服从范司令的命令。” 楚河微笑着说。 酒场中大家都喜欢看的就是拼酒。 时忠诚带头鼓掌。 服务员给两人倒上两个口杯,三两三那种。 “干。” “干。” 范喜和楚河碰杯,一起仰头喝干。 “豪爽。” “第二杯,我陪着。” 徐晟主动出来架秧子。 他让服务员倒酒。 “好,我们三个都算是军人出身,宁愿胃里穿个洞洞,不能感情裂个缝缝,来一起干。” 范喜看向楚河。 “恭敬不如从命,我舍命陪着两位大哥。” 楚河站起来,双手举杯一饮而尽。 他连续干两大杯白酒,面不改色,一如平常。 不管他能力怎么样,这酒力真不错。 “好,果然英雄出少年。” 李兴勇大声叫好。 范喜酒量也真不错。 两杯下肚,只是脸色微红,却丝毫没有醉意。 对楚河也由衷地赞赏,这年轻人不错。 喜欢喝酒的人,总以酒品论人品。 楚河又向其它常委领导敬酒,一顿饭下来也喝了二斤多。 其它人也都八两起步。 没有一个人喝多。 毕竟,都是酒精考验的干部。 宴会一点半结束。 中午休息一个小时。 下午两点半,举行了正式的任命大会。 李兴勇书记主持会议,时忠诚副部长宣读了省委组织部的任命通知。 黄河同志正式履新。 市府办副主任郑斌亲自带着楚河去看他办公室,以及市政府招待所的套间。 四十多岁的郑斌感觉自己有点不求上进。 看看人家黄市长,年纪轻轻已经身居高位,自己还是个副处。 政府办主任阮兴文也主动前来汇报。 “黄市长,秘书长和我临时给您派了秘书和司机,如果不满意我们再换。” 阮兴文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看着就是很谦和的人。 人不可貌相,政府办主任能是个善茬? “不用,先带我到秘书科,我和他们聊聊再说。” 楚河决定还是自己先了解一下再选秘书,有的人会调自己原来的秘书。 他已经想好,让牺牲战友伍奇的弟弟伍昊来给自己当专职司机。 到了秘书科二科门口,阮兴文正要进去,楚河阻止了他,“兴文主任,我自己去就行,你忙去吧。” 阮兴文眼珠一转,也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房郎市政府共有七个秘书科,秘书二科是专职秘书科。 楚河敲门,没人答理他。 他推门进去,这间办公室有八张桌子。 只有三个人在,都用疑问的目光看向楚河。 “我是新来的,能和三位聊聊吗?” 楚河掏出烟给三人让烟。 三人看向楚河,有人接过烟点上,有人把烟接过去放在桌上,只有坐在最里面的人没有接烟,也没有说话,继续看着报纸。 只是他看报纸时,也并不是很专注,或许只是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也或许在排解不宁的心绪。 “董舒,人家给烟还不接呢?” “就是,你颓废个吊,大不了下去当个乡长。” 另外两人开玩笑地说道。 楚河看向董舒,他大概三十出头,只是头发稍显凌乱,胡子刮的也很潦草,落寞与失意写在脸上。 “裘桐,陈庆峦,以前兄弟我对你们不薄吧,这样做有意思?” 董舒叹口气,站起来拿纸杯倒了杯水给楚河。 “董舒,你说你,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啦。” “本来,你这二秘当的好好,老板进去了,进步的希望渺茫喽,你说你老婆,之前不敢绿你,现在公然跟人家跑了。” “男人啊,说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裘桐摇头叹息道。 感觉他幸灾乐祸的成分更大。 “裘桐,至少董舒也牛逼过,你我二人,只能在这里当过渡型秘书,拉拉帮套。” 陈庆峦感叹道。 “这位小兄弟是不是叫崔浩?” 董舒淡淡地问道。 “不是,你弄错了,我就是过来聊聊天,董舒原来给哪位市领导当秘书?” 楚河心中一愣,怎么把自己还当成崔浩了? “老董前老板是前常务副市长董永刚,被张天王给弄进去了呗。” 陈庆峦吐了一口烟圈。 “听说,张天王给秘书长递话了,让他表侄来秘书二科,给新来的副市长当秘书,真有一套。” 裘桐感叹一句。 “张天王自称是地下组织部长,谁让我们没有关系呢。” 陈庆峦白了裘桐一眼。 “你们啊,别瞎八卦,即使当上二秘又如何,我还不是前车之鉴?” 董舒叹了一口气,深深的落寞,失意的苦笑,看透后的释然,全在这三十多岁的人脸上展现出来。 他在当上专职秘书前,与在民政局上班的妻子算是平凡恩爱的小夫妻。 当上市政夜二秘之后,他与妻子袁华的身份立即水涨船高。 民政局领导见到袁华也都变得热情、客气,短短两年时间,只是大专学历的袁华,就因工作表现突出从普通工作人员提到副科长。 袁华感觉自己终于脱颖而出,变得高傲起来,衣食住行都有了要求,生活标准极大提高,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开始收受礼品及购物卡,现金嘛,偷偷地也收一下。 她多次骂自己老公榆木疙瘩,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董舒再三劝说袁华,都没有效果。 两人感情,看似还不错,只是,已经产生了质变。 以前,袁华嘛,情人也只是偷偷地会一下。 长的不算漂亮,但很性感的她,还是很有妈味。 她不但哺育了孩子,也便宜几位中青年领导。 那些男人嘴.上功.夫了得,这些都是董舒不会的技巧,让袁华…有些…飘飘然。 袁华感觉,‘必’须满足。 其次才是享受生活。 第256章 后来接盘侠,居然来家里 人生啊,大肠包小肠,也包不住无常。 前常务副市长董永刚与成福集团张成寿因税收问题,产生矛盾。 成福集团贡献了房郎市15.14%工业总产值,纳税却没有达到税收的2%,主管财政的常务副市长董永刚很清楚这里面的猫腻。 他要求不高,只要对方每年递增0.5%占比。 张成寿当时就翻脸,拍桌子骂娘。 董永刚也立即翻脸走人。 市委常委会上,董永刚提交了《关于加强税收管理的若干意见》,大家居然一致通过。 董永刚立即启动公检法税务等部门加紧对成福集团的检查。 市委书记李兴勇、市长方媛二人选择了不支持不反对。 有什么事,常委会上见。 大家保持政治正确就行,出事不要烧到自己头上,如果能增加税收,自己也有功劳嘛。 如果,不用抵押贷款给工作人员发工资,那该多好啊。 只是,董永刚千小心万注意,还是栽在号称张天王的张成寿手里。 张成寿以赔礼道歉为名,并同意董市长提出的方案,双方约定在成福涮肉坊总店一起吃饭,握手言和,化解矛盾,共建和谐社会嘛。 为表达诚意,张成寿带着老婆萧蔷,宴请董成刚和窦小娥夫妇。 席间,张成寿老婆萧蔷提出和窦小娥一起去洗手间。 两人越聊越投机,萧蔷提出结拜干姐妹,在中学当化学老师的窦小娥哪里知道社会的险恶,欣然同意。 萧蔷让司机给窦小娥拿两个成福熟食的箱子,说是两箱成福集团的特色产品,不值钱。放到董成刚的汽车后备箱。 “走,到我们隔壁俱乐部待会,体验一下这里的服务。” 萧蔷热情地挽着干妹妹的手,带她去成福俱乐部办了个会员,让窦小娥体验了一把男服务员的热枕服务。 一个小时后,萧蔷与大开‘眼’界的窦小娥回到涮肉坊。 董永刚对张天寿的态度还算满意,好说歹说,张天寿还是同意每年增加地税方面的纳税,另外,可以消纳两千万的政府公车用油、食堂供给等后勤费用等。 双方握手言和,诚意十足。 董永刚看张天寿没有送礼的意思,终于放下心来。 回到家中,董永刚看窦小娥提着两箱农产品和熟食,对这爱占小便宜的女人直摇头。 有些体制内或编制内的人,就喜欢收各类礼品,习惯了。 心中有愧的窦小娥晚上曲意承欢,让董永刚对婆娘的表现很是满意。第二天上午,刚吃过早饭,还没有来得及穿外套的窦小娥就听到传来敲门声。 他打开门,只见有几位陌生男子,自称是省纪委工作人员。 董永刚就被打个措手不及,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歪。 即使中纪委来了,他也没有做过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群众的事。 只是,不曾想,工作人员拿着录像机,准确地搜到两个成福集团产品的包装箱,当场打开,里面全是百元大钞。 经数,一共一百八十万现金…… 还从窦小娥钱包里搜出一张金色会员卡,后面有三个字,百万级会员卡。 董永刚一下瘫坐在地上。 自己被人做了局,而自己的女人居然是神助攻!!! 百口难辩的董永刚落马被判成为定局,他的老领导知道后都没有出面说情。 董永刚与董舒虽然五百年前是一家,其实两人并没有亲属关系,只是董永刚感觉有缘分就选择了没有任何背景的董舒做秘书。 但外人没有相信。 董舒虽然没有被牵连到,但,没人再用他当秘书。 而他的老婆,袁华同志当着他的面与情人通电话,并提出离婚。 董舒一气之下已经同意离婚。 当然,有些事楚河不可能打听到,只是,他听说董永刚是被成福集团的二当家张成寿给阴了一把就够了。 “董舒,要是新来的常委副市长选你当秘书,你乐意不?” 楚河半开玩笑地问道。 “干,怕什么,反正现在就是烂命一条,有人买,一块钱就卖,大不了一死,比现在窝囊地少活着强。” 董舒苦笑道。 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滴。 除非新来的副市长脑子抽风了。 裘桐和陈庆峦也一起笑起来,“说不定你走了狗屎运,副市长要是……” 这时楚河电话响起来,是曲建勇的电话。 楚河把剩下的半包中华扔给董舒,给三人摆了摆手,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曲建勇已经带着伍昊把悍马车从常山市开回来。 伍昊也是一名退伍军人才二十二岁,长的和他哥差不多,只是少了那份霸气。 楚河拨通内线,让市政府秘书长项栋梁和府办主任阮兴文到办公室来。 当两位年近五十的正处级干部毕恭毕敬地站在老板台前。 楚河沉默了几秒钟。 他并没有很客气很礼貌地招呼两人。 国人,有个很大的毛病,畏威不畏德! 喜欢蹬鼻子上脸。 你敬他,他以为自己的本事很大。 这是楚河这几年得到最深刻的经验。 项栋梁和阮兴文一时摸不着头脑,这位年轻的市领导什么个意思? 但领导没有发话,他们也不敢问。 “我决定让董舒给我当秘书,给他一天准备与思考时间,试用期未定,项秘书长给予谈话安排。” “我带来一名司机,叫伍昊,是一名退伍军人,是我牺牲战友的弟弟,阮主任酌情安排。” 楚河声音平静舒缓,让人忘记了他的年龄,有种愿意服从的感觉。 官威。 是上位者必须具备的东西。 秘书长项栋梁也是市政府的党组成员,只是他没办法与常务副市长比。 在房郎市常务副市长是排在铁三角、副书记兼纪委书记之后的第五顺位领导,距离市长位置只有一步之遥。 人家黄副市长上任第一天,不是征求自己意见,是来告诉自己结果,那就是执行。 意思明确,让自己分清大小王。 “好的,黄市长。” 项栋梁不得不很恭敬地回复。 “黄市长,我一定办好。” 阮兴文地位还不如项栋梁,也只得假装恭敬,心想,小子让你再装,不久就有你好看。 他已经觊觎常委副市长已经很久。一步到常务副市长不可能,只愿能成为常委副市长,那样,至少能望到正厅。 提拔要趁早,否则,副厅是阮兴文的终点。 第257章 张家老太太大寿 不想当省长的正处不是好处! 不过,省长位置,阮兴文是真的不敢有想法,连副省长都不敢想。 董舒被秘书长项栋梁叫到办公室时,心中突突直跳,“完了,肯定是今天废话说多了,传到秘书长这里,这次被扔到边远部门的可能性很大。” 项栋梁上下打量几遍董舒。 这小子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长的一般,不算英俊,也不算难看,不算高也不算矮,在秘书中也只算中等之才。 为什么被两任常务副市长看中? 他当然知道,董舒与董永刚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这董舒与京城空降来的黄河更没有一毛钱关系。 “秘书长,我是不是犯什么错误?” 董舒被项栋梁看的心中发毛,都尼玛这样了,大不了一死。 爱发配哪去就发配吧。 哪里黄土不埋人? “小董啊,你也不容易,其实吧,我对你还是蛮欣赏滴,但是……” 项栋梁语重心长地说到这,语气一顿。 “谢谢秘书长,那您手下留点情,给发配太远。” 董舒只想知道自己的命运,快点说吧。 只要说‘但是’了,还能有什么好? “小董啊,我看你也不容易,把你推荐给黄副市长,他同意试用你,只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和准备。” 说完项栋梁看向董舒。 “谢谢……秘书长,我永远铭记您的提携之恩,不用考虑,我愿意当黄副市长的秘书。随时能上岗。” 董舒激动的差点落泪。 他的腰杆挺直,眼里有了光。 和之前的颓废之态,宛若两人。 董舒立即打出租车回家,打开房门,只见屋内凌乱不堪,一地卫生纸。 袁华看到突然回来的董舒,脸上一红。 董舒看到穿着情趣内衣的妻子,哦,马上将成为前妻。 卧室里还坐着一位年近四十的男人,正在匆忙穿衣服,好像是下面某个县民政局的局长。 “你们继续,后来同志,离婚协议我签字,房子归你,我以前用过的东西,都不要了。” 董舒唰唰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算你识相,这破房子我也看不上,你的破玩意,我都感觉用的没意思。” 袁华也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两人立即去办理离婚手续。 当然,接盘侠‘后来’和袁华一起开车去,前夫哥先进……董舒简单收拾一下,打出租去民政局。 不出意料,手续办理的贼快。 毕竟袁华是内部人嘛,不用排队,几分钟就完事。 袁华立即与县民政局长‘接盘侠’‘后来’办理了登记结婚手续。 一切都那么丝滑,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袁华接到自己的大老板——市民政局长郭飞跃的恭喜电话。 “小袁啊,恭喜。” “谢谢局长,我终于摆脱苦海,以后郭局需要我,我随叫随到,就喜欢给郭局服务。” “哟,小袁,这种玩笑开不得,有时间,我组个局,请你和董科长一起坐坐。” “郭局,你这玩笑开的,三个人一起做……多尴尬啊。” 袁华水蛇腰扭的麻花一样,说话都带着夹子音,接盘侠感觉自己的头上是不是有点绿? 以前,是他绿了别人,现在这种绿转移了…… 不过,听电话的意思,是顶头上司郭飞跃,唉…… “小袁,不能乱讲,董科长又给黄市长当秘书喽,以后,你‘必’‘定’有所作为啊。” “有时间,让董科帮忙,安排我面见黄市长吧……” …… …… “小袁,你在听吗?” 郭飞跃在电话那头焦急地问道。 袁华听完后呆若木鸡。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疯狂地追了出去。 看到在民政局大门外等出租的董舒。 “董舒……等等我……” “我是爱你的……我不想和你离婚……” “我是被逼的,真的逼……” 董舒冷冷地看一眼这个女人。 他恨。 恨自己瞎了眼,才找到这么一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人。 多少被毒鸡汤喂傻了的女人,从来不会珍惜对自己好的男人,而是曲意奉迎想玩弄她身体的男人,被花言巧语节日礼物哄的不知道姓什么,终归…… “你个负心人!” “当上市长秘书就和我离婚……” “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农村来的你……” “老天啊,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啊!” 袁华伤心欲绝。 她心中充满恐惧。 因为她知道董舒这个人的性格,一旦决定报复,只怕这种人就会不死不休。 接盘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心中对袁华的爱意不复存在。 他驾车而去,只想自己喝一杯……苦酒。 而,张天王张成寿先生已经来市委市政府发帖,请大家喝喜酒。 他的老母亲,张老太太八十大寿。 万福集团准备摆百桌宴给老太太贺寿。 ‘那市委十大常委必须来贺贺啊。’ ‘这是对老人的敬重。’ ‘是对我张氏兄弟的尊重。’ ‘是对我们成福集团的看重。’ 这是张成福说的。 张成寿不能完全原样说出来,也说个八九不离十。 事情就这么个事情,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所以,张天王亲自到市委市政府来发请柬,够给这帮……这些领导面子了吧。 这些人谁没到成福俱乐部消费过? 张成福在俱乐部设置了十个包间,叫天字号。 给市委常委常备着。 张天王张成寿按常委的排序从市委给书记、专职副书记、纪委书记、宣传部长、组织部长、统战部长、秘书长挨个发完请柬,然后又去市政府给市长发请柬,然后该常务副市长黄河。 他犹豫一下,先给熟悉的各副市长、秘书长、政府办主任发请柬。 考虑到,新来的常务副市长可能不懂规矩,没有去成福集团拜码头,他本着治病救人的态度想和对方谈一谈。 张成寿叼着烟头披着裘皮大衣,迈着四方步走向常务副市长的办公室。 两名小弟帮他推开办公室门。 套间外的市政府二秘董舒正在给沙发区几位各部门局长倒水。 看到张成寿三人闯进来。 立即拦住不让张成寿等人进入黄市长办公室,“你们干嘛,没有预约,不能见黄市长。”